「你確認情報無誤?」床榻上,一名看去年約莫四十好幾將近五十的男子低頭沉吟著。
「為證實此情報真偽,屬下還多次潛入雀恆宮探聽情況,屬下敢以頭顱擔保勒哲瑟皇上這會兒正病躺在床上起不了身,便連那個哈爾.安洛別也不願見。」灰袍男子極恭敬的答話,一抬頭,卻正是刺殺札多爾的札喀安達。
「勒哲瑟竟有如此萎靡的一天,看來是天要亡他呀!」那布勘兒向來冷靜褐眸此時卻透著令人心寒的狂熱,那對權力的渴望,竟是如此深刻,到了近乎瘋狂的地步。「明日辰時是最好的時機,所有行動今晚便開始籌備吧!」
「屬下立即將主上的意思轉給兄弟們知曉。」躬著身,男人緩緩退出主子的臥寢。
「待會!」那布勘兒像似突然想到什麼的叫住他,「我們太大意了,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勒哲瑟在怎麼樣也絕對不會向我露出這麼明顯的破綻,他該是在進行著什麼計畫,但他的防心未免忒強,竟連哈爾.安洛別也瞞著,但我猜測他應是怕把安洛別小子牽扯進來。目前好像也只有哈爾是他的弱點,如果我們能抓到他,勒哲瑟還不把所有一切乖乖雙手奉上,不需動到鍥塔族的一兵一員。就這麼決定,今夜子時待安洛別小子一離宮便動手,務必將他手到擒來。」
「是。」簡潔的回應,灰袍男子再度退出臥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