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尼昆河 第三二章 悲憤的誓言
雨停了下來。天空中的烏雲被凜冽的夜風吹的一絲都不剩。
迪蘭站在崖壁上,看著腳下幽暗的山谷,裏面不段的傳出人類的悲鳴和戰馬的嘶叫聲。隨風而來的是濃重的血醒味。
在山谷裏的泥濘間應該到處都是殘缺的屍骸吧。迪蘭可以想像出那時如何一副人間的修羅煉獄。就連皎潔的月光在他的眼裏都顯得暗紅。
“哈……哈哈…………”
一陣無助感湧上心頭。無奈、不甘與悲傷交織在一起讓人感到不安和不知所錯。
這笑聲確顯得比哭泣還要來的淒涼了。
就在剛剛。
“那麼他們又有幾分逃走的機會。”羅依指著腳下的山谷。
經過兩次山洪的衝擊。5000騎兵已經傷亡過半,所有的人都失去了他們的坐騎,馬兒在泥濘與亂石之間無力的嘶鳴著。到處都是泥漿和碎石。騎士們除了手中的馬刀已經沒有任何其他可以依靠的東西了。他們被圍堵在一處凹進去的崖壁下邊,憑藉著戰士的勇氣和決心對抗著他們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十五個白色的冰岩巨人把殘餘不足千人的騎士圍在中間,它們雪白的身體上已經滿是斑斑的血紅了。每當他們揮舞起巨大的肢體就會揚起一蓬血花,收割一個生命。被擊中的人甚至無法保存一具完整的屍體,因為冰岩巨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巨大了。
原本是十四個巨人的。在第二次山洪之後負責堵洪水的水靈巫醫也加入了戰鬥。
在十五個冰岩巨人的圍堵下。消滅這些殘存的騎士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真是一群勇士。”羅依稱讚道。
到了這個地步還沒有放棄抵抗。正規軍就是正規軍,都是在屍體堆上滾爬出來的勇士。羅依可沒指望過手裏的那些雜牌軍能夠有這樣的表現。
能有一半。不!應該是能有三分之一的表現。羅依就滿足了。
“一分機會都沒有。”迪蘭哀歎著。他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知道。閣下想怎麼樣。”
“今天。我的目標是法師團。”羅依說的很直接。
迪蘭背後的法師一下子沖了出來。
“要殺便殺。以為老子怕你這種小毛孩子啊。”
一道冰箭射向法師,被眼睛快的迪蘭橫槍當了下來。
“不准對殿下無禮。”水靈巫醫的長老從後面冒了出來。
“殿下。這等宵小還是交給臣下我來處置吧。”
在山谷中一個冰岩巨人化成一灘水沿著崖壁流了山來。在羅依的身邊再次凝固成一個巨大的冰岩巨人。巨人身上的血斑一點不剩,在月色下顯得更加的雪白。長老一投身鑽進了巨人的肚子裏。
這種體積的巨人在那一站威懾力絕對的一流。迪蘭和那個法師不敢貿然攻過來了。
迪蘭和法師都在心裏計算了一下。這個巨人看來很麻煩如果不解決快裏面的法師,砍掉巨人身上點冰塊也會在長出來。可這麼厚的冰層又有魔法能量加固一次穿透實在不容易。更何況那邊還站著個拿著神器的劍聖。
羅依這時候才看清法師的樣子。這是個已經頭髮花白的幾旬老人了。不過看上去脾氣比年輕人還要暴躁。這樣可是會的腦瘀血的哦。他剛想說點什麼。
法師給迪蘭又加持了一個護盾把他推向一邊。法師從胸前拽下一個自暴水晶向羅依他們沖了過來。
“老子和你們拼了。”還真是個脾氣暴躁的老大爺。
“不要。”迪蘭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自暴水晶上開始閃出白炙的光芒。他也只有連忙跳向一邊。
巫醫長老操作著巨人剛要迎上去。確發現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後拉。
“退下。”
羅依一把拉住冰岩巨人身體的一角。無視物理重量的存在把整個冰岩巨人丟到身後。
這種以生命為代價的自暴術級別最少也是7級。看這個老法師的等級自暴法師絕對達到8級魔法。巫醫長老的巨人到是可以擋下這個衝擊力。可呆在冰岩巨人裏面的長老可就必死無疑了。這種波動的力量可不是體質薄弱的法師能承受的了的。
看著自己的部下去死。只要在能力範圍之內羅依絕對不會見死不救。這也是為什麼他傭兵團的老部下對他如此忠心的原因。
驚天動地的爆炸並沒有發生。羅依一把握住老法師手裏的自爆炸水晶。本身強大的元素力量奔湧而出。在月色加持之下兩倍于正常狀態的風元素力量把蘊涵了巨大能量的自爆炸水晶緊緊的裹在了中間。
在這種危機的時刻。羅依很自然的在使用自己最擅長的風系元素力量。
月夜之下。羅依現在就是一個法神。又有神器“血浪連城”在說完全可以瞬法9級魔法。要是在白天或是沒有月亮的情況下。他放一個9級魔法最少也得憋半天。
風系9級魔法“真空磁暴”。
細長的黑色龍捲風拔地而起直指向天空。在龍捲風中不停的閃動著雷電的光火和震耳的轟鳴。老法師的身體被第一時間撕的粉碎在颶風中飄散向天空之中。
在龍捲風的底部白色的光團膨脹起來把龍捲風漲的像一隻倒扣的白瓷碗。
膨脹、膨脹、再膨脹。
龍捲風中不在閃動電光也不在發出轟鳴。只剩下刺耳的“吱吱”聲。聽到的人無不渾身不起疙瘩。
“嘭。”聲音並不大。龍捲風被漲破後冒出一片水蒸汽的濃霧。在風裏慢慢的飄散開來。
“殿下。殿下。”巫醫長老緊張的叫道。深恐羅依有什麼意外。
迪蘭也緊張的看著慢慢散去的霧氣。
“安拉。這種小場面。別那麼緊張。”話剛說完。還未完全散去的霧氣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制了一樣。一瞬間就完全的消散了。
“怎麼可能。”迪蘭不敢置信的囔囔道。
羅依手中握著那個自暴水晶他張開手。水晶在風中化為一搓塵土隨風而去了。
“何苦呢!反正法師團已經被我打殘了。放過一個老人的肚量我還是有的。”羅依看向迪蘭。
“你自認為打的贏我嗎?”
迪蘭正端起他的槍。怒視著羅依。
“我是軍人。”說完迪蘭挺槍沖了過來。
“愚蠢的軍人。不過我到很佩服你的勇氣。”
羅依沒有揮動手中的劍也沒有使用魔法。他一側身沖進對方的懷裏。一拳把迪蘭打飛了出去。
“我今天不殺你。等你有能力躲過這一拳的時候在來找我報仇吧。”
巫醫長老收起冰岩巨人慌張的跑過來。
“殿下。您怎麼可以冒這樣的險。臣下實在是罪責難逃啊。請殿下您不要在冒如此的危險了。殿下。”
“行了。叫上人我們走。那些小兵留著也不族為懼。”
“殿下。問題不在這裏。您實在不應該……”
“好了。好了。以前我老師都沒你這麼囉嗦過。”羅依一躍遠去了。
“殿下。”樹林裏之留下巫醫長老的喊聲。
迪蘭呆站在那裏看著遠去的羅依。
“此仇。我生必報。”悲憤的發誓道。
就這樣羅依又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也許他們將成為羅依前方的一道道阻礙,但也正因為他們羅依傳奇般的一生才倍加的精彩。
血染尼昆河 第三三章 意外的結果
在馬昆達城下雨水又大上了很多。雙方的戰事也停頓了好一會。雨水在達到了一個高峰之後。終於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天氣就是如此。俗話說:隔路不下雨。有時候相隔咫尺天氣都是兩個不同的樣子。
雨勢剛剛見微三十多個風元素再次從山坡的後面冒了出來。開始囂張跋扈的向要塞衝擊了過來。很少有人主意到它們比剛才少了一個。
守在城樓上的之剩下了法師團和上百位高手護衛。包括丹佐利將軍再內三位黃金級別高手全到了。原本守軍裏有四位黃金級別高手,有一個在白天的試探進攻中被羅依殺了。
這次守軍每個人都穿了三層可以阻隔電流的皮革護甲。手裏也多是特大號的包皮的木盾。身上連一點金屬物品都不帶。看來是專門為對付風元素的閃電攻擊準備的。還是正規的邊關守軍物資豐厚,這麼快就把皮甲都準備好了。
法師團的法師們也在這個時間裏恢復了點法力。
因為這群風元素對物理攻擊基本免疫,所以普通士兵都躲到了城牆的下邊,有敵情的時候在跑上城,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叫普通士兵上來送死。灌注鬥氣的攻擊到是對風元素有殺傷效果,可能夠自由使用鬥氣的人實在不多,把鬥氣灌注在武器裏拋出去也只有黃金級別的戰士做的到。
守軍們心裏不聽的咒駡著城外的敵人。現階段明顯就是襲擾戰可又不能不防,這些風元素的確是在佯攻,但誰知道那次來真的,要是被攻上城樓絕對是大麻煩。
風元素們在要塞的城樓上過篩子一樣放了一片閃電魔法把城樓照了個通亮。因為提前防護工作十分的到位,這次進攻守軍到沒有任何的損失。
見攻擊無效風元素們在法師團攻擊範圍之外徘徊著。不時丟出一道閃電,貌似是在洩憤。但就是一點撤退的意思都沒有。
“在那裏。都在那裏了。”
山坡上的風語祭祀們探著頭。被閃電照的時亮時暗的城樓上找尋到法師團的位置所在地。
法師們正聚集在整門旁邊的一個塔樓裏面。這裏可以掩護城門的安全也可以避雨。
“這次看老子我怎麼搞你們。”唯一被打掉級的風語祭祀憤恨的說。
旁邊的女祭祀到有點膽小。
“我們把殿下留下的卷軸這麼用了好嗎?這可是個難得的寶貝。很難弄到的啊。”
“不是還有兩個嗎?殿下炸衛城的時候也沒見他心痛過。只要拿下馬昆達要塞就是全用了。殿下也不會介意的。”
羅依走的時候給了他們三個火系魔法卷軸應急一個8級別、兩個7級。這是為了防止城裏的人突然出擊用的都在祭祀們的手裏。他可沒想到手下們回那來攻城用,而且還打的相當的囂張跋扈。這種8級的卷軸羅依自己都不捨得用啊。
看熱鬧的水靈巫醫們到是有點不耐煩。
“你們到底上不上。我們都等困了。早說我們來就好了麻。”
對於對方挑釁的語氣。風語祭祀們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現在不能在等了,在這樣下去還不被笑話死。這些水靈巫醫可都是一群沒口德的大嘴巴。
“上。”風語祭祀們開始了又一個攻擊高峰。
一時間雙方互相攻擊好看的很。
當然了這次進攻也是以“失敗”告終。風元素們沖的勇猛,但還是沒能突破法師團的防線。
在風元素們撤退的時候一個小號的風元素正托著一個卷軸沿著城牆腳。直線的摸向法師們聚集的城樓處。
退卻的風元素在。魔法卷軸到位後一起對城上樹起一根中指。
“??”守軍一陣疑惑。
托著魔法卷軸的風元素從城垛處躍了進去。
“不好。”現在發現也太晚了些。
一個8級魔法直接在人群裏炸開整個城樓一下了就崩潰了。碎石夾雜著煙塵滾落到城下。雨水也無法把灰塵馬上驅散開來。
要是城樓上有足夠的士兵。應該很容易發現摸到城下的小號風元素。可惜後悔藥實在沒得賣。
“哈哈。老子今天可出氣了。哈哈…………”
被打降級的風語祭祀吐出一口鮮血葷了過去隨便又降了一級。回去以後看來得在修煉好常時間了。
那個小號風元素看上去沒什麼威力,可確是風語祭祀的高控精靈。一旦被擊滅施法者不死也重傷,降級是不可避免的了。平時他們都是用戰鬥元素進行戰鬥,這種高控精靈只有修煉的時候才召喚的。
城樓一塌。所有的風元素全都一口氣沖進了城裏。風語祭祀們全都跟著飛了過去,控制風元素是不可以離開他們視線太久的。
一進城風語祭祀們就開始驅動風元素沿著城牆一連串的閃電攻擊。在城下待命的守軍被打的錯手不及。加上大多數人衣服早就被雨水打濕了。這閃電魔法的殺傷力倍增了許多。
水靈巫醫們互相看了眼。
“要回去睡覺嗎?”
“哈哈。我現在又不困了。”
“還看啥。沖。”
水靈巫醫也坐上自己的水元素沖進了城。到了城裏馬上二次進化成冰岩軍人對周圍進行大規模的破壞。有了他們的加入守軍想搶回城門就變的更加不可能了。
跟著法師們的護衛團和來看熱鬧的閒人。本來都躲在臨時搭建的窩棚裏看熱鬧和小酒。在他們來講這個是難得一見的大場面。法師對決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見的。等以後回家了最少夠他們吹噓上幾年的。
這時一見城門大開借著酒筋想都沒想,人們提起武器一窩風的也跟著沖進了城,這隊形絕對不比農村趕鴨子的場面好多少。有的還拎著酒瓶子邊跑邊喝。
自然也有人跑回去給衛城的兄弟們報信。
“出兵。進攻。進攻。”各個旗主們自然是奮勇之前。把羅依呀他們留守的任務丟到腦後去了。
“媽的。給老子沖。城裏大把的金子、銀子和女人等著我們。先到先拿別被其他的旗給比下去了。”某個手下壯丁比較多的旗主如此都部下們說。
這些被抓來的壯丁一聽有大把的金子、銀子和女人。自然一個比一個跑的快,深怕落後了撈不到東西。早就忘了自己是被抓壯丁來的事情了。發財的機會就在眼前,他們到是開始慶倖自己這次被抓了壯丁呢。
“大人。女人方面不能亂來啊。殿下知道會生氣的。”他的參謀好心的提醒。
羅依最反對搶劫的時候有殺人強姦的事情發生了。他也搶劫過但動手之後會留下些東西,不能完全斷了別人的活路。都死了下次他來還搶誰啊。
“啊。險些忘了。”旗主馬上改口。
“把所有的女人都集中起來。都不許亂動,女人全都是我們殿下的。誰敢亂動老子殺了他。”
這可好完全變了味了。參謀只好在後面直搖頭。
羅依留守的二萬五千人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情況下全體出動。甚至在衛城裏沒有留下任何一個守衛。而守軍在被風語祭祀和水靈巫醫轟暈了頭,又沒有法師團和高手壓陣的情況下,精銳的守軍竟然被一群雜牌軍打的節節敗退了。
這種結果絕對是在羅依預料之外的。不知是不是應該是拖軍紀渙散的福氣。這些傢伙與其說是軍隊,不如說是土匪還比較有可信度。
一夜的大雨下的太幫了、太好了。沒有這場雨風語祭祀們不可能打出這樣的戰果。
真是蒼天都在幫羅依的忙。
血染尼昆河 第三四章 發點小財
南港作為馬昆達要塞最大的衛城。守護著位於尼昆河南岸的貨運碼頭,是要塞最主要的後勤補給基地。城堡規模並不大但確有8000守軍。
而城外的居住區到大的很,雖然薩巴與草原的貿易量很少,但只要有幾分的薄利也可以吸引很多的商戶。
羅依帶著4000人準備在黎明前偷襲南港。別外的1000人被派去牽制另一處衛城,那裏的守軍不多只有2000人,只要把他們都堵在城裏就可以了。
雨已經停了下來,烏雲早就被夜風吹散,露出如洗一般的星空。
“殿下。前面好像有點奇怪。”參謀提醒道。
這座原本應該在睡夢中的城市現在燈火通明。特別是碼頭去離很遠都能看清往來的人群,在河面上船隻更是傳流不息。
“要不要派人摸進去看看。殿下。”有人建議說。
羅依抬頭看著天空中星辰的方位,在東方啟明星已經升出了地面。
“離天亮的時間不多了。”在草原生活的人對星辰的位置很清楚。
“殿下。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
“不用等了。出發。首先搶佔城樓,用上面的機弩和火炮來壓制整個碼頭。”
“是。”回答的聲音很小。人們開始小聲的傳達羅依的指示。
4000人放低聲音偷偷的向目標摸了過去。
忙碌的城市並沒有察覺到危險即將到來,因為更大的危險正擺在他們的面前。
近萬平民坐船逃到了南岸,這讓碼頭區顯得擁擠不堪。在加上傷患痛苦的哀號聲,平填出了一份淒慘的景象。
馬昆達要塞的北、東、西三個城門已經被佔領了。要塞守軍只勉強守住了南城和碼頭區,在主要指揮官和法師團集體陣亡的情況下,整個要塞已經到了徹底淪陷的邊緣。普通士兵們只是靠著最後的一點勇氣在堅持著。
而他們很慶倖,進攻方放緩了攻擊的速度。
折騰了一夜。風語祭祀們的法力也都見了底。隨後補上的水靈巫醫們群攻魔法實在爛的可以。冰岩巨人到稱得上威猛。十幾個巨人單挑是比較厲害,可做不來群體殺上的活。面對成千上萬的守軍就是他們都站在那裏讓他們殺也得點時間。
更何況大軍的軍紀已經破敗到極點了。二萬五千雜牌軍現在全變身成了土匪見什麼都搶。他們腦子裏光剩下搶東西發財的念頭了。進攻自然就跟著停頓了下來,現在就是有人組織進攻,恐怕也招集不了多少人馬。
還好有一部分人保持著冷靜的頭腦。羅依是按照慣例以5000人一旗的方式來組織軍隊的,旗主們用的都是本地的卡頓茵人或是蒙古爾人。這些人都稱得上是猛將了,衝鋒陷陣都是沖在前面的。至於指揮方面羅依可沒指望過他們。
所有的參謀都是羅依親自選拔的。大部分來自傭兵序列,最少也是小隊長出身。
參謀們很清楚如何來保證東家的最大利益。金庫、武庫、糧倉全都被第一時間控制了起來不准許任何人進入。裏面堆積如山的物資可不是錢能買的到的,光武庫裏成套的裝備,就可以裝備幾萬士兵。
羅依倒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發了一筆大財。
現在負責馬昆達防務的是要塞港務總監。是一個體重超過260斤四十幾歲的大胖子。他一個貪污受賄比較擅長的文職官員不得不肩負起指揮的重任。誰叫他現在的官是最大的了呢。
在防務上這位港務總監的方法很簡單,他把所有15到55歲的男子全都武裝了起來,臨時組建了20000人的預備隊,加上南港的8000守軍。全部投入到了馬昆達要塞的最後防禦中。把總兵力增加到了70000人。擺足了死守的架勢。
援軍是港務總監心中唯一的希望。按照計算援軍應該會在太陽升起再次落下以後達到。只要堅持一天他不但沒有責任而且還有功。至於那些武裝起來投入戰場平民的死活就不是他關心的了。
就算戰敗他也已經派人把家屬全都轉移走了。自己也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太陽終於露出它桔紅色的半面,等待時間來掀去其蒙朧的面紗。
同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南港的城門被關了起來,在城樓上飄揚的不在是薩巴的軍旗,而是紅底狼紋的大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們驚訝的問道。
城沿邊的機弩和火炮現在全都對準了城內。
由於守軍全都被調到了北岸,羅依摸進城的工作出奇的簡單。沒廢多大力氣就全部控制了城牆,還有充裕的時間叫士兵們吃了點熱乎的早飯。軍營的廚房照例做了8000份早餐足夠羅依他們這4000人吃了。每人還可以拿兩份。
先對天放了三跑。羅依派人站到城牆上對下面喊話。
“偉大的草原之王。命令你們馬上放下武器投降。”
城樓上的喊話聲讓人們證實他們看到的不是幻覺。他們的城堡給敵人的部隊佔領了。
平民和士兵們第一時間組織的反擊,羅依當然毫不客氣的一陣炮火覆蓋。在轟鳴的跑聲中他們連一點奪回城樓的希望都沒有。
在留下了上千具屍體後。他們只好選擇了投降。
四月二十三日。馬昆達要塞異手。
而這個創造了奇跡的雨夜被稱為“魔舞的雨淚之夜”。後世的學者們無不稱歎這場雨起到的決定性作用。
羅依坐在要塞將軍府接見260斤的投降代表的時候,還有點搞不清狀況,也搞不是自己到底是怎麼把這座城市打下來的。他一開始可從來沒想過帶著30000雜牌軍能打下這座城市。
可喜可賀的是羅依知道自己發了一筆不小的財。馬昆達要塞的倉庫裏堆積如山的物資能讓他做夢都在笑。
三十萬兩白銀、八萬兩黃金。鑄造好的金幣二十四萬枚、銀幣三百萬枚,銅板就沒有人去計算了。這些錢是用來支付守軍軍餉和修繕城樓用的。現在貌似都進了羅依的口袋。
糧倉裏各類穀物超過400噸。至於其他日用品就不用多說了,倉庫裏的戰備物資可以說是相當的豐富。要什麼有什麼,羅依第一次有了一種當地主的感覺。有錢就是好啊。
最讓人驚喜的是近十萬套精良的武器裝備。這不就是羅依現在最需要的嗎。他還在為怎麼武裝卡頓茵的部隊發愁呢。這下都解決了。
當然城裏的機弩、火炮也是大收穫。這些東西在那都是受嚴格管制的,羅依可從來沒弄到過這些東西,因為他們都屬於非賣品。這個世界上法師實在太少,這些火炮和機弩用起來方便的多呢。
而羅依的30000大軍現在每個人都笑的像是在過年一樣。他們可都搶了不少財物,這可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這些人都是卡頓茵和草原上的窮苦人,能發財他們也不在乎是不是被抓過壯丁了。現在就是羅依拿鞭子趕,他們也絕對不會願意走。
至於那些把守倉庫沒搶到東西的士兵和參謀。羅依直接獎勵了大把的真金白銀,精良的武器裝備。把他們感動的眼淚嘩嘩的。真呼“永遠效忠殿下。殿下萬歲。”
相對的守軍就過的比較殘了。為了要收集成套的武器裝備,他們被收刮的差點連褲衩都沒有了。
當然煩心的事情還是有。羅依又接管了一個有3000名年輕女人的集中營。全都是14到26歲之間的姑娘、媳婦。看著守衛一臉獻媚和齷齪的笑容,羅依覺得實在麻煩的很。
“我長的很像色狼嗎?”羅依很鄭重的問。
“臣下不敢,臣下不敢。殿下請恕罪。”被問的人馬上就趴在地上了後面跟著爬下了一片。他是以為羅依生氣了。
現在也不是殺有功之人的時候。這30000人能打下馬昆達要塞他們每個人都有功勞。羅依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殺人,也就小事放縱了他們一下。不過原則問題不能變。
“都放了。”
“是。”
嘴上說。手下們還是給羅依挑了三十個最漂亮的女人當侍女。自然也有一些被其他官員看上收了去的。還好放掉的還占大多數,也不至於引起民憤怒。
到了晚上羅依也小小的放縱了一把。貌似感覺十分的過癮。
隨後的七天時間裏。羅依的人馬擴充到了50000人。並且開始對馬昆打以南薩巴境內的村鎮進行了有組織的搶劫。他們搶奪的目標主要是糧食、鐵器。至於金銀一類的小財就留給士兵們發吧。這樣也算是收買這些人的忠誠了。
大軍就像蝗蟲一樣掠過。把能搶的一切都搶奪一空,但卻沒有撲捉奴隸,只有反抗的人才會被部分處死,剩下的大部分人被打殘了事。
到了五月一日羅依的人馬全部撤回了北岸。把幾萬俘虜和幾十萬平民都留給了薩巴的援軍。這些人大部分已經餓了三、四天了。羅依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的食物。
援軍的將領事後憤怒的敲碎了自己的桌子。大罵羅依“無恥、卑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