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修仙] 仙路風雲 作者:孤獨楓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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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kong 2008-8-8 15:08:13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44 110558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28
第九章 驚嚇(改)


  金丹!對就是金丹!

  金丹不挺的旋轉,蕭易於按照青旋決上所說路徑用意念引導經金丹形成的真元不挺的穿梭在經脈之中,強大的天地元氣依舊不挺的灌入體內,隨著真元的轉動不斷的被同化,帶回金丹繼續被壓縮。那流向膻中的銀流此時又恢復了平靜,自顧自的緩緩流動,與真元力可謂是魏晉分明,但那些灌入的天地元氣還是不改的大部分被它吞噬,向永遠吃不飽一般。不過說來蕭易於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形成金丹,它到是佔有大部分功勞,自十年前它突然出現在蕭易於體內後,每時每刻都在吸收天地元氣,雖然吸來的元氣大部分被納向膻中,被那「小球」所吸收,但蕭易於的軀體經過元氣的沖洗,所帶來的變化是無可比已的,修真者開光後有「百日築基」,蕭易於卻經過了將近十年的洗經伐髓,而且那銀流來頭更是不小,乃是仙人獨有的仙靈之氣(至於那「小球」到底是什麼,以後會說的),就算是洩露一點到蕭易於的肉體中,蕭易於也可謂是受益無窮,而蕭易於每次受傷須臾便能痊癒,自也有它的功勞,何況在仙靈之氣的無數次暴動之中,衝開百穴,打開天地二竅,為他修真打下了良好的基礎,雖然蕭易於所習的清旋決也是上等功法,在之前也已經巧合下進入了融合期,但在無人指導下修成金丹也不是一二十年就能成功的,而蕭易於卻在短短的十幾天中,硬是跨越了幾個階段,仙靈之氣所帶來的好處自是不言而喻,可蕭易於可不知道那些銀流是仙靈之氣,不然就算以他結丹期的心境也的跳起來了,不過他還是能猜測的到他之所以能這麼快的結丹,那銀流肯定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在他結丹緊要關頭也多虧了它,蕭易於也越來越好奇一直盤旋體內的到底是什麼了。

  閒話少說,隨著時間的推移,金丹在不斷的轉動中越來越壯實,漸漸的已有豌豆般大小,這時金丹的轉動停了下來,不知怎的,蕭易於能清楚的明白金丹轉動了剛好九九八十一圈。蕭易於退出內視,雙目猛的睜開,兩柱金光從中射出,卻又一閃而逝,歸於平靜。

  蕭易於站起身來,打開房門,走出屋外,見此時已是黃昏,但周圍事物在蕭易於眼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蕭易於仰目望著天空,緩緩的閉上雙眼,蕭易於世界原來是這麼的美好,是這麼的充滿生機,樹葉新芽出生的喜悅,蟲子脫蛹的喜悅這一幕幕都清晰的浮現蕭易於心底,一陣感動從心底傳來,接著又一種從為有情感充滿了蕭易於胸懷,蕭易於不禁一聲長嘯脫口而出,長嘯聲獅虎龍吟般響徹雲霄,房子上的瓦塊震的「嘩嘩」直響,本來歸於平靜的金丹又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旋轉起來,天上的浮雲也也彷彿被嘯聲穿破,一柱銀白色的光芒直射而下,照在蕭易於身上,蕭易於只覺通體舒暢,恍若身登仙境,身子似乎也在一瞬間失去了重量,直欲乘風而去。聽見嘯聲們的人們都出門觀看發生了何事,見此情景,不由驚嚇異常,直以為神仙下凡。

  極北之地,一不知名山谷,一鬚髮具白,但人面紅臉潤的老者,在打坐中突地睜開雙眼,一聲長歎……

  崑崙山,玉珠峰上,一儒裝打扮中年人,正品著香茗,突地站起身來舉目東望,口裡喃喃道:「終於又有人結丹了,可是……唉!」又坐下身來。

  峨眉山………

  …………

  蕭易於終於挺下嘯聲,看見鄰居們望著他的眼神,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事,可他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得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眾人也無法,只是從此蕭易乃神仙中人之說一傳十,十傳百,蕭易於也只有任其誤傳。鄰里們看他的眼神也從此變了,畏懼、仰慕、崇拜?連蕭易於自己也看不明白!

  …………

  以後的日子,蕭易於差不多都在溫養金丹,鞏固自己的境界,只在過年時給那些好朋友們打了過電話拜年,對於李小玲,他想了半天也打了過去,聽她提起這幾天給他打過幾次,卻沒人接,蕭易於想來那時多半在入定中,令他想不到的是方婷到給他打了過來,想到她好聽的聲音,不禁想要是她能做我女朋友就好了,念頭方起他自己還嚇了一跳,自己何時有這些想法了,趕緊甩甩腦袋,但這個想法卻在此時在他腦袋裡種下了種子。

  這段日子,他修煉彷彿到了瓶頸,金丹不在增長了,一直保持在了金丹初期,不過他修煉的進度也可是駭人聽聞了,不過他並不因此而急噪,因為他知道這是急不來的。他便把以前玉簡中沒細看的道術和陣法拿來仔細研究了一下,這才知道原來那盒子上的幾條不知名線條卻是真元力刻的「五行避塵陣」而那相疊八卦卻是「血印鎖」以血為鎖,以血開。如沒有同緣血脈,就只的以十倍功力與施術者強力破解,不過破解血印鎖必須慎重,一不小心就會惹上麻煩。

  就這樣開學的日子漸漸的近了,蕭易於實在受不了眾人的目光,像逃難似的收拾了幾件衣服便踏上了去學校路途。

  …………

  過的幾日,學校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陸傑等人也陸續到了學校,而蕭易於卻忙著找房子的事,因為在學校的宿舍實在不保險,一來容易被人發現他練功的事情,惹上麻煩,二來怕練功時被打擾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為了方便還的找一個安靜的場所。

  這天他在陸傑等的幫助下將宿舍裡的東西般進房子裡,正從裡面出來,就聽見人小聲道:「耿志偉,你知不知道,我們學校昨晚死人了」

  「真的還是假的啊,是不是騙人哦?」

  「什麼哦?我騙你幹什麼!你不相信算了,我親眼看見一個警察把他從巡司河里拉起來的,臉都泡白了。」

  「那你說的是真的哦!」

  「當然!」

  「男的是女的?是怎麼死的?」

  「好像是個女的,不過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

  話聲漸漸的遠去,蕭易於回頭望了一眼,沒有說話,發現楊輝他們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依舊自顧著說話,看來自己耳朵實在是太靈了。不過蕭易於對這到是沒怎麼注意,畢竟死一個人也不是太奇怪的事。

  蕭易於走在巡司河邊的路上,突地聽見前面一陣吵鬧聲,遠遠就聽見有人道:「又死了,前天也死了個,也是在這兒……」

  蕭易於忙快步跑了過去,擠進人群,只見現場已經有警察封鎖,遠遠可以看見,幾個警察帶著手套從河中拖上一個人來,面孔朝下從那長長的頭髮可以推知是一個女的,突然一個警察腳上一滑,拖住死屍的手一下子鬆開了,屍體一下子翻了過來哦,眼力超好的蕭易於一下子將屍體看了個清清楚楚,只見臉上被河水泡了個卡白,但蕭易於卻能看見臉上隱隱帶著一絲黑霧,突然蕭易於看見那死屍的眼睛似乎睜開了一個細縫,冷冷的盯了蕭易於一眼。蕭易於只覺得一絲恐怖的涼意從心底發出,迅速的蔓延到全身,冷汗直冒,雖說他已經是金丹期的高手,可第一次見此詭異情景也不由得「噔噔噔"的退了兩三步。後面一陣罵聲傳來,踩到人腳了!蕭易於連忙陪不是,這時再看那死屍,卻什麼也沒看見了,剛才的事彷彿是幻覺一般,不過蕭易於卻不敢再留在這兒,連忙鑽了出去,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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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29
第十章 初顯(上)

  
  蕭易於鑽出人群,這才發現自己的裡面的內衣已經濕了,一路走來聽見的都是談論這件事情的,想到那雙帶著恐懼的眼睛,不知道她死前看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那女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死的,這麼年級輕輕就死了,可還真可憐的!現在回憶起她的面貌,想來生前也是滿漂亮的,唉!那知……

  「嘿!我今天怎麼多愁善感起來了,不就是死了一個人嗎?這世界天天都有!」蕭易於自言自語道。卻不知道人本來就容易對身邊的事發生感慨!

  …………

  「又死人了!」一個女生從旁邊快步走過,從說話聲音可以聽出她內心的那點恐慌 。

  「至於嗎?不就是死個嗎?有什………什麼!死人了!該不會又在巡司河裡吧!」蕭易於的語氣滿是驚訝!的確!如果說死一個人可以說是意外,兩個人可以說是巧合,那三個人呢?假如說第三個人還是女的、還是死在巡司河裡,那可就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本來學校裡死一個人就是一件奇怪、少見的事,何況在短短的幾天中死了三個,在2006年這個法制健全的學校裡就是奇怪了,不管事誰都可以猜出這並不是以外加巧合!

  隨著人群蕭易於來到了出事現場,果然是在河裡面,外面的人已圍了一圈,吵鬧的聲音如同來到了菜市場,大多都是在談論死人這件事情,這時警察還沒有到,只有幾個保安和學校的領導在維持現場。

  聽說是一個來幽會的情人發現這死屍的,「呵呵!不知道他們看見這是什麼反應!這兒剛死了人不久,他們卻在這兒約會,是不是越詭異越有情調啊?唉!現在的年輕人啊!」蕭易於正在胡思亂想,四輛車子開了過來,從上面下來了11個警察,和兩個法醫,圍觀的人群連忙讓開一條口子,學校的一個領導迎了上去,講著情況。

  警察們迅速的封鎖了現場,那個學校領導也大聲的叫著學生們離開,可這些人那裡肯聽,只是站的稍微遠一點而已。

  蕭易於也退了幾步,不過這一來,他到站在了前面了,遠遠的可以看見死者還是一個女的!!這時又有一輛車子過來了,從車裡面下來的卻是一男一女,走進現場,那男的拿出一個證件給警察領頭的看了一下也沒說話,神情高傲之極,讓蕭易於非常的看不管,那女的倒是說了幾句,說的聲音很小,蕭易於也因為周圍的吵鬧生沒聽清楚。那警察就跟在旁邊像是在介紹著情況,說的聲音很小,一個法醫翻著屍體讓那男的看了一下,不久,就把屍體抬上車,開走了,周圍的人群見沒什麼可看也漸漸的散開了,蕭易於這才想起要開班會,「啊!」的一聲飛快的跑了,引起旁邊的人側望,剛跑幾步蕭易於看見一對情侶般的男女走過,本來蕭易於對這些不太關心,只是這對男女太引人注意了,男的俊美異常,一頭金黃色頭髮,是在湖工難的意見的外國人,女的也是一個美女,所以蕭易於不由得都看了幾眼……

  夜晚!靜悄悄的!出了偶爾蟲子的叫聲外,一切都是那麼寧靜。

  蕭易於盤坐在床上,金丹飛快的旋轉著,神識自然的籠罩著方圓2里內的事物,感受著融於這一片天地中的舒適感,享受著這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快感。突的一種不和諧的感覺在神識中升起,神識飛快的鎖定那片不和諧的區域,那片區域如同親眼看見般的出現在腦海裡,只見那是巡司河旁,兩個突兀的身影矗立在哪兒,不和諧的感覺正是這兩個人來。

  修真者!這是蕭易於的第一個念頭,因為從他們身上傳出陣陣元氣波動,不過其中一個的能量卻是蕭易於從為見過的,那女的彷彿感覺到什麼時的抬頭望了蕭易於這個方向一眼。

  見到這蕭易於不由一陣興奮,終於見到同是修真者的人了,可是隨著心情的波動,那裡的情景一下子變的模糊起來,而蕭易於再也靜不下心來用神識去觀看,不過他已經知道了那裡是哪兒呢,於是蕭易於起的身來,也不走樓梯,打開窗子一下子竄了出去,真元力自然的佈滿全身,緩緩飄了下去,一著地,蕭易於就用起剛學會的「縮地成寸」的身法,飛快的向著巡司河而去,眨眼之間已來到目的地,在不遠處的樹子下挺下身來躲了起來,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那知道他真元力不知收斂,強大的能量波動早已告訴別人有人來了,只是那兩人都不知道是敵是友所以都未出聲。

  蕭易於穩下身來,仔細的瞧著相對而立的兩人,卻見是一男一女,那女的正是今天後來到死人現場來的一男一女中的女的。而那男的只是覺的很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這時一直靜立的兩人終於開話了。

  那女的冷冷的道:「那三個女孩是你殺的?」

  「NO!No!NO!我怎麼會殺人呢?一看就知道我是良好公民,女士!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不是嗎?中國可是文明古國,怎麼能誣陷一個好人呢?我這麼一個善良的人怎麼會幹那些事呢?」話聲中帶有濃濃的外國語氣。

  「外國人?」蕭易於滿是驚訝,仔細一看,那男有一頭金黃色的頭髮,不就是昨天所見到那人嗎?

  那女的又一指他們旁邊的一個地方,道:「那這個呢?」

  蕭易於順著手指望去,卻見是一個女人躺在底上,從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可知還是活的,想是昏迷在地而已。

  「那!我們在約會?知道嗎?約會!你看今晚的月亮是那麼的皎潔,星星是那麼的美麗,正是約會的好時候,本來溫馨的氣氛被你一打擾就……」

  那女的不等他說完,手臂向外一伸,一柄長劍驀然出現在她說上,「是與不是一試便知!」話聲未落,長劍高舉向下一劃,一股金黃色的劍氣射出奔向男子而去。那男的也未料到不等他話說完,就打了起來。劍氣了一的好快!男子只得到地一滾,雖躲過了劍氣,但見起狼狽的樣子,毫無剛才風度翩翩的樣子,蕭易於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女子更是得理不饒人,一道道劍氣蜂擁而至,這下,那男的還未遭殃,旁邊的樹木可就遭殃了,一個個斷枝斷葉,幾十年的樹子就這麼攔腰而斷,轉眼間已有一片空地出現。那男子至今人未找到還手的機會,身法已發揮到了極限,身上衣裳也出現了幾條破縫。那女子劍氣越來越急,腳下步法也如風似影,兀自還有加快的情勢。

  男子見此情形,心裡也暗自著急:只要再有兩個處女鮮血,只要再有得四天的時間,媽的!想來自己真是倒霉透了,隨便找個人吸血,居然找到教皇的私生子,一個必殺令害得他東躲西藏,那幾個雜碎落井下石,只得偷渡到中國來養傷,因為中國是唯一一個沒有教皇勢力和黑暗協會勢力的地方,本以為按中國辦事效力,應該不會這麼快有人來處理,那知道卻……等老子好了,一個個算帳。

  「媽的!拼了!又得都養幾天了」男子一聲暗罵,一口鮮血噴出,身子陡地相後退了十幾丈,撞斷了好幾棵樹木。顧不上依舊躲在旁邊的人(蕭易於)。雙手向天上一舉,幾句咒語從口而出,月光彷彿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牽引迅速的向他的身上聚集,一股黑煙自他身上冒出。背上的衣服猛的被刺破,一對蝙蝠似的翅膀伸展開來!而出,

  「吸血蝙蝠!」蕭易於叫出聲來。

  傳說中被上帝詛咒的黑夜的精靈。

  「果然是你!」話聲中,女子手中的長劍脫手飛出,劍身佈滿金黃的劍芒,向著男子射去,但形式卻在這一瞬間逆轉。那男子左手輕輕的在劍尖一撥,當」的一聲掉在地上,女子仿若受到重創,一下子坐倒在地,血絲從嘴角流出。男子「嘿嘿!」一聲怪叫,雙手一合,一個黑色圓球出現了……

  「救還是不救?」蕭易於有點矛盾,母親的話語又響起耳邊:「易於啊!凡是要多忍耐」「易於啊!平凡也是一種幸福啊!」「易於!在你沒到元嬰期前千萬別讓人知道,你的功法來自青旋!」假如現在出手的話,很明顯會陷入麻煩之中。圓球飛快的向著女子襲去!女子很明顯沒了抵抗的能力。

  「怎麼能見死不救呢?!」蕭易於終於下定決心!臨出前卻不望飛快的撕下一圈衣服,捆在了臉上,急運「縮地成寸」一下子來到女子身旁,見圓球已經到了女子面前,只得全力一個護身法決施出,銀白色光幕罩在女子身上,「噗!」光幕只是輕微的晃動。蕭易於頓時心安,轉頭卻見那男子一個巨大的黑球又已形成,不急細想,一個「掌心雷」打了過去!

  「轟!…」男子如受雷擊,週身發黑,頭髮焦了大半,手中的能量球也驀然消失無蹤。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29
第一卷 第十一章 初顯(下)


  那男的那個氣啊!血族本來就十分在意外貌就連進食、發展後裔也都找外貌出眾的人,用他們的話說,血族是高貴的!在那女子劍下就已經十分狼狽了,這一個「掌心雷」一下來,全身上下可就毫無形象可言了,高貴就更談不上了,不過他心裡隱隱還有一絲害怕。雷電中蘊涵著天地浩然之氣,是除聖力外能克制血族能力之一的力量,「掌心雷」雖是真元高速摩擦產生的,不如雷電這麼浩大,但多來的這麼幾下,不死拖層皮總行吧!而且體內的暗黑能量因為作法突然被打斷而依舊翻滾著,身子更是絲毫動彈不得。

  其實,蕭易於也在暗自慶幸,由於環境的原因,他的道術都是理論上的掌握,除了「縮地成寸」還算熟悉,其他的都還未試過,而他修真的日子還不久,若論對能量的掌握,恐怕連一個融合後期的人來不如,就像一個小孩掄著百斤大錘一般,第一次能夠施展出法術,還能命中目標,不能不說幸運!

  那女子緩過一口氣來,運轉真氣,平息體內翻滾,略略壓住傷勢,站起身來,望了一眼沒動的金髮男子,對蕭易於抱拳道:「裂劍宗丁雪,謝過閣……前輩相助!」丁雪雖從蕭易於的衣作看來,蕭易於年紀應該不大,但修真無歲月,就算從外貌都不能推斷其年齡,何況衣作,而且「掌心雷」更是金丹期後的道法,自己也僅見過師傅施展過幾次,她以短短三十年的時間修到「靈寂期」,已是年輕一輩頂尖高手了,她師傅也時常稱她奇才,是以就對蕭易於以前輩相稱。

  蕭易於剛才一直都盯著金髮男子,見他未動,自己又沒什麼經歷,也不敢輕易出手,見到女子站起,聽到女子叫他前輩,不由得一愣,前輩?嘿嘿!當前輩也不錯啊,雖然讓比自己年紀大的人叫著,有那麼幾分不自然,可這樣至少不會洩露身份啊,想到這,蕭易於壓低了聲音大刺刺的道:「不必多禮,你沒事吧?」修真之人雖然對俗事看的極淡,但卻極重輩分,是以丁雪也未覺的有什麼不對,聽見蕭易於關心的話,連忙道:」沒事,沒事!調息一下就好了,只是……」

  蕭易於見丁雪的目光落在那柄地下的劍,劍現在在金髮男子腳下,蕭易於伸手一招,暗運精神力,劍「嗖」地飛到了他的手裡,這下可把丁雪嚇著了,這柄劍是他入師門是她師傅所賜,這三十年來劍不離身,沒天都向裡面灌如真氣,雖未到身劍合一,卻也到了心劍相通的地步了,可蕭易於卻怎麼能驅使它呢?她不明白,若說是「虛空攝物」卻未有絲毫元氣的波動,她相信就算是出竅期的修真者也不可能這樣,御劍術?她最怕這樣,因為御劍術必須注入神念,如果那樣,自己三十年的心血就白費了,金髮男子卻已看了出來,「念力?異能者?Oh!MyGod!不撒旦啊!先是那強橫的力量已讓他顧忌了,再看剛才出場的速度,自己變身後引以為傲的地方不在了,如再加上」念力」自己更是防不勝防啊,如果自己沒受傷!即使有八層的力量,哼!

  蕭易於握著劍,見剛才看來很長的劍,現在卻只有一尺多點的短劍了,神念略一探測,便知裡面只有三個簡單的陣法,一個漂浮陣,一個增幅陣,還有一個攻擊的陣法,不禁暗歎:浪費啊!便隨手遞給了丁雪,丁雪接過短劍,輸入真氣,劍上金光透出,與劍的精神聯繫依舊存在,只是微弱了許多,想是剛才受了重擊的緣故,不由感激的看了「前輩」一眼,隨即一引劍決,盯向金髮男子,同時金髮男子也平息了能量的反噬,見丁雪也恢復了,便知今夜毫無勝算,貪婪的望了依舊躺在旁邊的女子一眼,突地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心裡道:「今晚虧大了!」

  血霧迅速的籠罩著他的全身,又匯成血絲分別向雙手流去,暗黑的能量自手心冒出,很快就有一個籃球大小了。蕭易於見此情景法決連連施出,一個護身結界護住兩人,丁雪也是小心戒備,那男子雙手一合,大叫:「去死吧!!」正以為他會像剛才那樣攻擊,那知:

  合在一起的能量球發出「砰」的一聲,化作一團黑煙,黑煙迅速擴散,瞬間就瀰漫著一丈方圓的空間,擋住了蕭易於等人的視線。「吱……」幾隻蝙蝠竄出,四散而去。

  兩人顯然未料到叫得這麼凶狠卻一下子逃跑了,丁雪首先反應過來,劍光閃了幾下,劍芒飛出,幾隻蝙蝠掉了下來,化作黑煙消散,丁雪見此又一捏法決,又是幾隻紙鶴飛出,追著逃脫的蝙蝠而去。蕭易於慚愧不已,暗歎:自己這個「前輩」畢竟經襝不足啊!

  黑煙逐漸消去,裡面果然已經空無一物。丁雪也不著急,相信自己的「靈鶴尋蹤」會帶回滿意的答案的,自己還得馬上回師門上報西方吸血鬼來到了東方,而且等級還不低。丁雪收回望向指鶴的目光,再次對蕭易於一拱手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蕭易於道:我……我叫…」話還沒說完,丁雪接口道:「晚輩冒昧了!」說著又拿出章名片遞給蕭易於,道:「這是晚輩的名片,如果前輩再世俗界有什麼麻煩請到這裡找我,晚輩一定鼎立相助。」蕭易於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居然寫著「中華除靈協會副會長」。丁雪等了半天見蕭易於還沒說話,便又道:「前輩沒什麼吩咐的話,晚輩告退了。」

  「哦!好!好!」蕭易於壓低聲音不敢言多。

  丁雪又行了一禮,轉身將短劍一拋,短劍便浮在空中,越身上去,御劍而去,只見金光閃爍,眨眼間就消失在蕭易於眼中。蕭易於看著遠去的飛劍身影,羨慕之極,暗想自己一定要去弄一把。

  收回目光,蕭易於正準備回宿舍,恍眼間突見一個身影躺在地上,這才想起還有個女孩,這下可就犯難了,自己又不認識,怎麼去安排呢,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將她放到一個女生宿舍樓門口,至於她以後會怎樣就不是他能考慮的了。抱著輕柔的身體,蕭易於有點意動,畢竟是第一次抱女孩子,不過還是馬上就恢復了平靜,運起縮地成寸,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就蕭易於等剛走不久,原來黑煙籠罩的地方,一個金色頭髮的男人從地上冒出,蹣跚著走上馬路,嘴上還在罵罵咧咧。

  「喂!那是誰,在哪兒幹什麼?……站住!……還跑……」原來是巡邏的保安看見了那男子。

  「媽的!這麼倒霉!……」那男子罵了幾句,看見越來越近的保安身影,顧不上受傷的身體,化作蝙蝠飛走。

  「鬼……啊!」一聲尖叫劃破夜空。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31
第一卷 第十二章 緣起


    第二天,學子們議論紛紛,鬼怪之說傳遍校園,河邊那塊一夜間樹木全斷的空地更是讓流言有了說服力,那聲尖叫也被稱為了午夜鬼嚎。眾人說笑聲中到底有幾分相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知道實情的蕭易於聽見這些傳說也只是一笑而過,而那個保安卻再也不敢呆在學校,第二天就辭職了,聽說是回家種田去了。那個被蕭易於送回的女生似乎也忘記了那晚發生的事情,也許是她還不知道什麼事情就暈過去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沒什麼事情發生的校園又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偶爾還能聽到人談論死人的事情,可都只是些飯後閒談,學子們該上課的上課,該睡覺的睡覺,該看小說的當然還是看小說哦!

    蕭易於的生活也是如此,吸血的事情自有丁雪去處理,就算她不行還有她的師門。他相信中國奇人繁多,這些事還輪不到他來操心。對於身份的問題他現在到不擔心了,在那個圈子裡自己一個小人物,又沒什麼事,那會有人來注意自己,以前的想法實在有點杯弓蛇影了。再說自己也就孤身一人,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要是每件事都顧這顧那的也活得太累了,想到這些蕭易於不由得一陣輕鬆。不過,練好道術、陣法也是很有必要的,以防萬一嘛!當然和朋友們玩玩也是少不了的。

    月至中天,校園幽靜的馬路上,不時有幾個行人穿過,旁邊樹林中的石椅上坐著幾對年輕男女,蕭易於看著前面邁著輕快步伐的方婷暗覺奇怪:「剛才不是還說頭疼嗎?」今晚!蕭易於的宿舍中,陸傑、楊輝等拖上了他們的家屬,再加上一個方婷開起了party,剛到一半,方婷突然決得不舒服,要回去,送她的任務自然落在了蕭易於身上,不過從方婷現在的表現來看怎麼也不像不舒服,不過蕭易於也不是對什麼都愛深究的人,想了一會就又轉到了還沒融會的五行遁術上來了,這一個月下來,蕭易於的道術、陣法都在飛快的成長,玉簡中的法術差不多都學完了,至於火候問題就不是練好就行的了,陣法卻把他攪的頭昏腦脹。這時走在前面的方婷說話了:「蕭易於你女朋友呢?」

    突然聽到這個問題蕭易於愣了一下,突地又笑了笑道:「女朋友?呵呵!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方婷「哦」了一聲沒說話了,蕭易於看著方婷頭都沒回,又道:「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蕭易於確實覺得有點奇怪,他覺得方婷今天晚上一直都很奇怪。「沒什麼!」方婷還是沒回頭!就這樣,兩人又恢復了沉默。走得兩分鐘,方婷突然轉過身來退著走,道:「做我男朋友?」「什麼!」蕭易於驚呆了!

    「沒什麼!呵呵!騙你的!」看見蕭易於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她,方婷嬌笑道,「嗯!假如你還長高點,說不定我優先會讓你追我哦!呵呵~~」方婷說完又轉了過去,步伐依舊是那麼輕快,神情也是那麼自然,天色雖暗,金丹期的蕭易於卻早已達到虛實生白境界,又藉著月光蕭易於依稀在方婷臉上帶一絲紅暈。「她不會是喜歡我吧?」蕭易於心裡道,「也許別人只是開一下玩笑而已!自己就別自作多情了!」蕭易於搖搖頭快步追了上去,心裡覺得方婷今天真的很奇怪,他真想去摸摸她額頭,看她是不是真的有病!

    很快蕭易於就把方婷送到了宿舍樓下,看著方婷走了進去,蕭易於也轉身準備離開。

    「蕭易於!等一下!」卻是方婷叫住了他。

    蕭易於轉過身來時,方婷已經來到他身前,還未反應過來,一個溫暖、濕潤的嘴唇已經印在了他的臉上,留下目瞪口呆的蕭易於,方婷在笑聲中跑進了宿舍,半響,蕭易於回過神來,那種奇妙的感覺依舊蕩起心頭,心神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心臟似乎快要條出來了似的,伸手摸著被吻過的臉,還帶著點濕潤,心裡頭說不出個什麼滋味,「是興奮吧!」方婷早已跑出了視線,可蕭易於的眼裡、腦裡卻全是她的身影,「她真的喜歡我!」蕭易於終於理出了點頭緒,突然間的喜悅讓他的腦袋馬上停止了運轉,只是從心裡去感受這一切,母親去世、李小玲的離開的陰影一下子被敲開了,如同陽光突然穿透烏雲照射下來,溫暖著他的心靈,這時,金丹忽地自動的旋轉起來,福至心靈,蕭易於也就順起自然,本來已經飽滿的金丹突然變成吸水的海綿,天地元氣蜂擁而至,金丹不停的壯大,未過幾分中已經有鵝卵石大小,金丹中期!蕭易於沒想到許久未能突破的境界,卻在一吻間解決了,如果不是在學校,蕭易於真想放聲大笑一場,自從母親死後,他從未有現在這麼好的心情,以至於回到他的宿舍臉上依舊帶著燦爛的笑容,自是免不了被陸傑等人一陣追問、蕭易於卻總是閉口不言,陸傑也無法,但是調笑自是免不了,不過蕭易於也不在乎這些。

    自從那天後,蕭易於的房裡經常又多了個身影,就是方婷,借口是這裡好自習,沒的教室吵,但真正的原因大家都知道,蕭易於和方婷雖然並沒有明確的確定身份,但陸傑他們卻早是大嫂,大嫂的叫上了,見方婷沒有反對,叫得就更上勁了,私下還長對蕭易於說:「老大!行啊!這麼快就搞定了,你怎麼做的?教教小弟啥~`~~

    快樂的日子就是過得快,很快就放假了,大一的大多數都要回家,方婷也不例外,雖然很是留戀和蕭易於一起的日子,但經不起家裡人的催促,放假第三天踏上了回家的路,蕭易於拿著早已定好的機票送方婷來到機場,沒歇多久就聽見廣播裡催促的聲音,看著方婷拖著行李走進檢票口,蕭易於突然發覺他還有三個字自今未說出口,在這離別情傷之即,不由得喊了出來:「方婷!我愛你!!!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42
第二卷 第一章 清塵道長
    蕭易於坐在回家的公車上,臉上隱隱帶著笑容,眼楮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腦子裡卻全是方婷的身影,想到方婷聽到自己的話時心喜若狂的樣子嘴角上的笑容更甜了,沒想到平時挺淑女的她也會有瘋狂的一面,蕭易於咂了咂嘴,似乎方婷嘴角的幽香還殘留在自己嘴上。

    「當你孤單你會想起誰,你想不……」手機的聲音驚醒了回憶中的蕭易於,打開手機,卻是陳浩打來的,剛接通電話,陳浩就急道︰「喂,老大,你在還哪兒啊!方婷走了嗎?」

    蕭易於聽見陳浩還有問下去的跡象,打斷道︰「你慌什麼啊!方婷上飛機了,我現在在回來的路上,等不了多久就學校了。」

    陳浩道︰「哦!你快點哦,現在都11點多了還有三個多小時火車就開了!」

    蕭易於挪了挪身子,道︰「兄弟!還有三個多小時誒!從學校到火車站半個小時就行了你急什麼啊!」

    陳浩道︰「好!好!不說了,你快點啊,我還要去買點東西。」

    蕭易於望了望車外,道︰「我要快也快不來啊!唉!又是紅燈!」

    「管你的!反正快點回來,不說了!嘟、嘟~~」不等蕭易於回答陳浩就掛了電話。蕭易於扯了扯嘴角,合上手機,放進衣袋裡,突然又想給方婷發個短信,可馬上又想到飛機上要關手機,只得作罷!

    「不知道廬山好不好玩」蕭易於心裡想,這次放假,蕭易於決定不回家了,回去家裡也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什麼好玩的,自從那晚蕭易於見到一個修真者後,蕭易於就想趁這個假期去走到處看一下,雖然母親的話還在耳邊,但他實在抵不住這誘惑。翻了許多的資料,他決定去龍虎山這道教聖地去瞧瞧,而廬山也是他從小就想去的地方。

    車子停停走走的終於到了學校,蕭易於下得車來,看看時間,才12︰27,還早著呢,於是走走看看、慢悠悠的回到宿舍,見陳浩在大廳裝配能夠坐著,旁邊是一個皮箱,一隻手放在上面不停的敲著,一幅著急的模樣,看見蕭易於進來,忙站起身來,道︰「老大!你終於回來了,我等得花兒都快謝了!」

    蕭易於卻不理他,慢慢的走到洗手間卻洗手。

    「我說老大!你到是快點啊!還有兩個小時了!」

    蕭易於一邊用毛巾擦手,一邊道︰」,不知你急什麼!還怕趕不到車嗎?」

    「萬一路上堵車怎麼半啊!」

    「行了!行了!我們馬上就走,不知道你怎麼慌幹什麼,誒!你以前趕過火車沒有啊!」蕭易於看著一臉急促的陳浩問道。

    「嘿嘿……沒趕過,這是第一次!」陳浩尷尬的笑道。

    「我說嘛!」蕭易於放好毛巾突然又想到點什麼,道︰「我記得你家在荊門樣!你跑到九江去幹什麼?」

    「上學期就搬家了,還不是老爸,聽信那個鬼道士,說什麼我家風水不好!往南般才大吉大利。」陳浩說到後來話聲越來越小,畢竟現在風水乃迷信之說,眾人都不信!但他肚子裡卻有一點相信,因為,在醫學沒辦法救治他爺爺的情況下,那道士一張道符就穩定了情況。

    「哦!」蕭易於卻沒覺得什麼。

    終於到站了。陳號從火車上下來,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嘴裡罵罵咧咧的道︰「媽的!擠死人了,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後再也不坐火車了。」看著依舊慢悠悠下車的蕭易於,陳浩又道︰「你精神到不錯啊!像沒事似的。」蕭易於挪了下背上包,道︰「我們還是好的了,我們還有座位,你看一下過道上的那些,那才叫受罪,叫你坐飛機,你偏要做火車,還說什麼體驗一下,你這叫活該!」說著頭也不回的向出站通道走去。

    「誒,等等我,老大!走這麼快幹什麼!我還拖著箱子呢!等一下啊!……

    走出檢票口,陳浩帶著蕭易於在人群中亂鑽,眼楮四處張望,突地面帶笑容的向一個地方走去。

    「成叔!」陳浩跑到兩個大漢前,對著一個年紀教大的人道。「少爺!你回來了哦!」身形高大魁梧的成叔面帶笑容的道。

    少爺?蕭易於驚訝的看著陳浩。

    陳浩將蕭易於拉到身邊,道︰「成叔,這就是我說的蕭易於。又對蕭易於道︰「這是我爸的助手,成叔,這是……」陳浩看著旁邊的另一個男子,啞言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是誰,尷尬的情景不言而喻,成叔見此,豪爽的笑了一聲,道︰「這是阿輝,新來的!」那男子二十四、五年紀,向著陳浩道︰「少爺!」陳浩也連忙說道「我以後就叫你輝哥了!」蕭易於也禮貌的叫了幾聲「成叔好!輝哥啊!」成叔此時也正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青年,身材並不高大,有些纖瘦,1.75的個子,穿著一套修閒裝,較為普通的面孔,乍看起來普通之極,但仔細瞧去,卻能發現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飄逸氣質,在成叔這幾十年來閱人無數的眼光中,這決不是一個平凡的青年。

    坐著成叔開來的車子,陳浩和蕭易於在後面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車子穿越了大半個城市,又向著郊外開去,再過得半個多小時,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一個大莊園門前,莊園大不知邊,依山伴水,樹木濃密,端是一個避暑的好地方,一個門衛打開大門,車子又向著裡邊開去,轉了幾個彎,終於在一個一個大廈前停下,說是大廈,卻不是說這房子有多高,它僅兩層,而是太大了,一個中年婦人候在大門前,見車子停下,連忙為陳浩打開車門,道︰「少爺!你總算回來了,誒!你看你又瘦多了,在學校過得不好嗎?」一邊說,一邊接過陳浩手上的袋子。陳浩應了幾句,又介紹道︰「這是徐媽!我從小就是她帶大的,這是我同學蕭易於,哦!徐媽,我同學要在這兒住幾天,你幫我收拾一間房子。」徐媽道︰「哦!好的!你叫易於是吧!在這兒有什麼事就叫我,不要客氣。」蕭易於叫了聲徐媽好!便要去拿包,陳浩叫住他道︰「包就讓輝哥拿吧,走我們進去了。」蕭易於看見輝哥已經提上了,只得說聲謝謝跟著陳浩進去了,輝哥對蕭易於笑了笑,提著行李跟在後面,成叔把車子開向了車庫。

    陳浩一邊走一邊問道︰「爸、媽不在嗎?」

    徐媽答道︰「夫人還在英國,聽說還要等兩天回來,正德少爺去龍虎山請清塵道長去了,還沒回來。「

    「清塵道長?」

    「是啊!昨天就去了,聽說清塵道長法力高強,希望老爺能醒過來。」說到這裡大家都沉默了起來。走進大廳,可見這房子是按別墅樣式修建,只是整體來說比一般的別墅大多了,大廳旁還有一道門,是打開的,蕭易於從中可以看到那一排排的房間,和花園。大廳中兩個樓梯環繞而上,裡面的裝潢更是富麗堂皇。

    「少爺!你們餓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們弄點吃的?」

    「易於,你餓了嗎?」

    「沒啊!」蕭易於答道。

    「哦!徐媽,那你去忙吧,我和我同學聊一會!」

    「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去把房間收拾好!」阿輝也跟著徐媽而去。陳浩突然又道︰「徐媽!就收拾我旁邊的那間吧!」徐媽詫異的回過頭瞧了一眼,應了一聲「好的!」走上了樓梯。

    看見別人都走光了,陳浩卻見蕭易於一直盯著他看,不由問道︰「看著我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家這麼有錢,嘿,那天居然還在我面前哭窮,虧我那麼可憐你!」蕭易於一邊打量四周,一邊道。

    陳浩笑著不知道怎麼回答。蕭易於不等陳浩招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又問道︰「你家這麼有錢,怎麼還跑到湖工去讀書啊!」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陳浩家不是一般的有錢,一般像這種人家都是有權有勢。,要上一個重點大學或者出國並不是難事,是以才有此一問。陳浩一下子跳起來,道︰「你看我像用錢去堆學校的人嗎?湖工可是我自己考上的!」說到這裡頓了下,「不過我老爸那時確實想把我送到武漢大學去的,不過被我拒絕了,而我的生活費就這樣……」這模樣只差沒掉下淚來,蕭易於陡然覺得陳浩不去演戲真是浪費。蕭易於突然又想道徐媽所說的話「正德少爺?」陳正德?不是德立集團董事長嗎?於是又問道︰「你爸是德立集團董事長?」

    「知道還問!」

    「你小子以前好像說來自普通工人家庭,嘿嘿!等開學了,我給他們幾個一說,哈哈哈,你就等著出血吧!」蕭易於笑道。

    「你要說就說唄,我怕什麼,你別說別人,你自己呢!到現在我們還只知道你來自重慶,嘿!看你皮膚這麼好,肯定也是富家子第!」

    我家?我還有家嗎?聽到這裡蕭易於不由苦笑,兩人間談話的氣氛也突然冷淡下來。陳浩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但是他見蕭易於沒說話,他也沉默了下來。

    良久,陳浩終於受不了了。站起身來,道︰」你坐一會,我去看一下我爺爺。」

    …………

    踏踏踏~~……,腳步聲從外面傳來,驚醒了蕭易於,蕭易於能清晰的辨認來的是兩個人,一個沉重、穩定,氣勢非凡,但一聽卻知是一個普通人。一個輕靈、飄逸,步聲輕不可聞。蕭易於神念一探,便「看見」一人寸平頭髮,成熟穩重,身穿襯衫、西褲、皮鞋的中年男子,隱約間有著陳浩的樣子。另一人,面色紅潤,卻長髮長鬚,頭挽道鬢,身著道裝,結合徐媽所說可知,這兩人正是陳正德和清塵道長。

    蕭易於站起身來,轉過頭,那兩人已走如大廳,清塵道長走在前面,一進門來見到一青年,週身元氣環繞,聚而不散,體內隱約透出金光,便知是修真之人,卻看不透他的境界。立知別人比自己修煉層次高出許多,雖見其年紀不大,卻也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楫了一禮,陳正德正自思量這青年是誰,卻見清塵道長如此,不由得吃了一驚,要知清塵道長在龍虎山旁可謂是神仙中人,法力高強,遠近聞名,達官貴人見到他,也得先行執禮,他也只是點頭示意,自己去時還得等他門下弟子通傳,陡然見此那能不吃驚呢?

    「請問你是?」陳正德面地驚訝的問道。

    蕭易於看了一眼清塵道長,見他竟然也是修真之人,已經到了融合後期,雖與自己相比境界可差遠了,可也不由想到,現在修真者這麼容易碰到啊,在學校碰到一個在這兒又遇到一個,不知道以前遇到這些人沒有過,恩~想來肯定遇到過的,只是自己那時沒修真,遇到了也不知道而已,不過更讓他驚訝的是居然這麼大年紀了還是只到融合期,看來資質也太差了,而且一小修真者也跑外面來混?在玉簡中簡約提到,到了元嬰的修真著才算出師,是以有蕭易於如此想法。陳正德的話聲驚醒了蕭易於,這才發覺自己太失禮了,忙道︰「陳伯父好!我是蕭易於陳浩的同學……」

    「正德少爺,你回來了啊!這是清塵道長吧!你可要救救我們老爺啊!」卻是徐媽聽見聲音下來了。

    「貧道盡力而為!」

    「那可謝謝仙長了,誒,少爺呢?」徐媽問到。

    「看他爺爺去了。」說話的是蕭易於。

    「哦!……少爺!少爺!正德少爺回來了。哎呀!都快12點了,我得看一下飯弄好了沒!」叫了幾聲卻沒回答,想來是沒聽見。

    「哦!那徐媽,你先下去吧!」陳正德轉頭又道︰「清塵道長,你請坐!」

    「哈哈!還是先看看先看看陳施主再說吧!」清塵道長爽朗笑道,只是看見蕭易於時有點拘束。

    「那就麻煩道長了,道長請!」陳正德伸手相請。突地又轉手對蕭易於道︰「蕭……易於,你先坐會吧!」那知清塵道長回過頭來道︰「蕭……施主也上去看看吧!」陳正德頓住是因為他記不太清楚蕭易於名字,而清塵道長卻是不知怎麼稱呼。

    陳正德想到剛才的事情,覺得蕭易於肯定不是一個平常的青年,於是也轉口道︰「恩~,蕭………賢佷請!」蕭易於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43
第二卷 第二章 九陰煞氣
    清塵雖然是走在向陳力生的樓道上,可心裡卻在想著蕭易於的事,從剛才的事,他看得出蕭易於的年級確實不大,可蕭易於的修為卻委實讓他驚訝,雖然不知道具體修為,但他也能猜出應該在靈寂後期以上的修為,因為一個修真著一般都能瞧清比他高上兩個層次的修為,但也不排除有人用法寶或者特殊的法術掩蓋。更讓他心驚的是蕭易於週身環繞的靈氣,那是多麼的渾厚啊,猜想,假如在他身旁修煉恐怕比在靈山、福地還要快,在他看來蕭易於應該是某個隱士高人、大門派的弟子出來遊歷,龍虎上在世俗人眼中雖然是道家聖地,可他自己還是清楚,天師派只是修真末枝,幾千年來,能修到金丹期的人寥寥可數,現在更是許多典籍失落,也只有自己憑著一顆機緣下巧獲的築基靈丹修到融合期,可也再無進境,可說天師派已經衰落出了修真界了,能見到的也大多是大門牌出來遊歷的小輩們,這些人的修為也大多不是很高,修為高的修真者一般也都在深山中元氣集中的地方修煉,以圖突破,是以見到蕭易於驚訝不已,搞好關係肯定是必要的,假如能得到些指點那就更好了。雖然現在清塵道長很想和蕭易於聊聊,可畢竟還有正事,而且還有普通人在旁,也不方便。心裡暗自慶幸自己來了,不然就就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了。

    思量間已經上的樓層,轉的一個彎,一個腳步聲傳來,原來是陳浩,看見眾人自是免不了介紹、寒暄一翻,在陳正德的帶領下在轉過三個彎,在一間房間前停下,蕭易於一邊和陳浩聊著,一邊感歎這房子之大。

    「道長請!」

    走進房門,入目既是一張大床,床頭一面放著一排閃爍銀光的醫學器材,如果蕭易於不是早知道這是在陳浩家的話,還以為到了醫院特級病房了,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

    一名護士打扮的女子聽見聲音,站起身來,躬身道︰「正德少爺好!」陳正德沒說話,擺了擺手,那女子就又退了出去。

    床上躺著一個60歲左右的男子,面色蒼白,可蕭易於、清塵卻能看出幾乎佈滿全身的隱隱黑氣。只有一團白光阻擋著黑氣向印堂靠去。但從那白色光芒的不短顫動可以看出,連這點地方一岌岌可危。

    「驅魔符?!」清塵道長走上前去,仔細看著陳力生印堂白光,過了一會,又歎道︰「果然是九陰煞氣!」

    「九陰煞氣?」陳正德疑問的眼神看著清塵,道。清塵沒有回答,閉上眼,拈了幾下指頭,又睜開眼道︰「陳施主以前不是在這兒居住?」

    「道長神算!不錯,我們以前在湖北荊門居住,家父出事後,聽一道長所言搬來九江,說在這兒可遇貴人,也許能治好家父,可半載下來,家父依舊昏迷不醒,能請的人都請了,可都沒看出是什麼原因,道長!你可要救救家父啊!」陳正德越說越悲,話罷便要跪下。

    清塵連忙攔下,道︰「快快起來,這並不是我不幫,而是我也無能為力啊!這九陰煞氣本是巫門煉死屍之術,布下九陰玄天煞陣,若人居住陣眼,雖能讓他富甲一方,可一甲子後卻會成為活屍,聽命與佈陣之人,而令尊正是如此,如果不是被驅魔符震住,恐怕……!」

    陳正德越聽越驚,越聽越怕,聽到後來,不顧清塵阻攔,重重跪下,道︰「道長!道長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求求你了,家父一生勞苦,到老來卻要……嗚嗚……,只要你能救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可要救救家父啊!」說到後來卻是流下淚來,陳浩也跪了下來。

    清塵道長一邊拉,一邊道︰「快快起來!快快起來!」

    「道長要是不答應,我們就長跪不起!」說話的是陳浩。

    清塵道長偷眼看了一下蕭易於,見他也只是殷切的看著自己,只得無奈的一聲長歎,道︰「唉~!貧道盡力而為!」清塵道長之所以不答應,一來是因為他確實沒把握,二來是想蕭易於出手,三卻是不想得罪巫門,因為練活屍,須得在成屍之人身上留下精魄,以控制活屍,要破解這法術,自然要滅了這分精魄,而照典籍上記錄煉活屍需要成屍之人配合才行,從中可知很可能陳力生長居九陰玄天煞陣巫門之人的協定。

    清塵道長讓正不住說著謝謝的陳正德等人退了兩步,閉眼調息了一下自身元氣,猛地睜開雙眼,精光暴射,只見他左腳斜踏一步,腳步剛落,右手一抖,一張黃符出現,右腳又是一步斜踏,左手卻出現一個特製小杯,蕭易於猜想裡面應該是無根水,清塵嘴上默念,拿著符紙的手更是連連劃著,腳下更是不停息,七星步伐展開,可杯子裡的水一點波痕未起。

    七星步剛踏第三回第三步,清塵右手在空中猛一劃,符紙竟無火自燃,口中喝道︰「疾!」又將燒後的符灰侵入左手杯中,清塵一口喝在嘴裡,向著陳力生身上一噴,落在他身上化作點點白光侵入體內,身上黑氣彷彿遇到天地一般,步步退去。清塵道長,又拿出一張符紙飛貼在陳力生印堂,印堂那團白光如得力助,一下子將黑氣逼下了頸部,清塵道長見此,腳下更不停息,手結伏魔印,口中又道︰「伏魔!」一柱白光投在了印堂符上,黑氣又漸漸得向著下面退去,而身下的黑氣竟然也被剛才符水的力量逼向胸口,隨著黑氣的漸漸彙集,由原來的黑氣竟然變成了黑煙,連陳正德父子也看得明白,黑煙的彙集也使他反擊的力量強了起來,向中間彙集的速度也越來越慢,漸漸的停了下來,僵持在一個籃球大的地方,清塵道長頭上汗水滴滴下落,面色也白了起來,陣陣水氣從身上冒出,到了後來身子更是遙遙欲墜,蕭易於看到後來本想去幫忙,可又考慮到兩人功法不同,只得作罷!這時只聽他又一聲大喝︰「疾!」張符紙貼在了黑氣所在胸口,清塵道長一下子無力的坐在地上。符紙顫動,黑氣彷彿有了指揮似的,有規律的衝擊著白光,每一次衝擊就向後面擴張幾分。「怎麼樣?家父怎麼樣?」

    「清塵道長,我爺爺好了嗎?」

    清塵搖頭道︰「貧道法力未夠,恐怕……」

    「不行?!那是說家父……」陳正德申請沮喪。

    「貧道不行,不過……」

    「不過什麼?」陳正德急問道。

    蕭易於卻見清塵道長望著他,也知道他的意思,何況陳力生是他同學的爺爺,於是道︰「道長,伯父!還是我試試吧!」

    「你?」陳浩父子同聲道。

    陳正德看見清塵安心的微笑,又想起剛進門時清塵的舉動,悟出了點什麼,於是激動道︰「那就麻煩賢佷了!」陳浩雖然驚訝,可這關係到自己的爺爺生命,見父親都這麼說了,也就沒說什麼,只是驚訝的看著蕭易於。

    蕭易於向著陳浩笑了一下,轉過身,走到床前,不見作勢,雙手已經舉在胸前,手指飛快拈著法決,手指頭不斷交替變化著,看得人眼花繚亂,這與剛才清塵的法決一樣叫做伏魔決,可複雜的程度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蕭易於當初為連這些指決可說是費盡了心力,看見清塵道長那如癡如醉的目光,得意的心情不言而喻。

    隨著法決的展開,蕭易於手上的真元越集越厚,周圍的元氣也吸了過來,行成了一個白色的圓球,其中的蘊涵的能量讓清塵這修真者也張大了嘴巴,法決終於完了,同是一聲「伏魔」圓球落在了陳力生胸口。黑氣如同擋車的螳螂一般,瞬間就被壓成了一個小圓珠,蕭易於伸手一招,白光裹著黑珠飛到手心上方,只見蕭易於手心電光閃出,雷聲微鳴,黑珠便消失以盡,彷彿從來未有一般!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44
第二卷 第三章 走火邊緣
    蕭易於滿意的拍拍手,這次施法還挺一滿成功的,陳力生身上的九陰煞氣現在已經完全驅除了,又看了看陳力生蒼白的面孔,手一揮精純的先天元氣灑在了陳力生的身上,熒熒白光透體而入,漸漸,蒼白的面色竟變得紅潤起來,沉穩的呼吸聲響起耳旁,彷彿只是在熟睡而已,蕭易於見次就更滿意了,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隱隱有著得意的表情,雖說蕭易於有著金丹期的修為,但畢竟還只是一個不足20歲的青年。

    蕭易於轉過頭,見清塵道長閉目盤坐,應該是在調息元氣,而陳浩父子卻是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畢竟在剛才的事過於的玄奇,陳正德雖然相信道術,但以前見到的也都是些什麼符紙之類的東西,而蕭易於手上的白光,可是肉眼可見,手心閃出了那道雷光讓他們更是開了眼界。

    陳正德畢竟久經商場,意志還是挺堅定的,不多久就從驚訝中醒了過來,想到老父的狀況,又焦急的道︰「蕭賢佷,我父親怎麼樣了!」

    蕭易於又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陳力生,神念微探,見其生理狀況已經完全的恢復了,道︰「應該沒有問題了,九陰煞氣已經被我完全逼出,現在只是睡熟了而已。」其實何只是恢復而已啊,經過元氣的洗滌,陳力生身上的別的病也好了大半,可以說年輕了十歲不只。

    「真的嗎?」陳正德雖然聽說如此,可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父親已經昏迷了將近一年。

    「嗯!」蕭易於肯定的點點頭,道︰「陳伯父,你放心吧!陳老先生應該沒有問題的了。」蕭易於還是很理解陳正德此時的心情的。

    陳正德一臉的感激,握住蕭易於的手不住的道︰「謝謝!謝謝!要不是你,我父親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喜悅的淚水流了出來。蕭易於道︰「別客氣,別這麼說陳伯父,我和陳浩不是好朋友嗎?他的爺爺還不是我爺爺,這是我應該的!」

    陳正德聽候沒有說什麼,只是感激的緊握了一下蕭易於的手,然後慢慢的向床邊走去。這時陳浩也收回了呆板那種表情,換而是一種感激和驚訝!聽到父親和蕭易於的對話後,他也放下了心,仔細的去看了一下爺爺後又回到了蕭易於身邊,盯著蕭易於,一個個圈的繞著他轉著,不發一言,轉得兩三圈,蕭易於忍不住了,道︰「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陳浩也挺了下來,看著蕭易於眼楮,突地一下子撲在他身上,道︰「老大!你真厲害!」蕭易於一下子又把他推開,道︰「別!別!別,我可沒斷袖之僻。」陳浩用無辜的眼神望著他,彷彿一江春水要將他融化。

    蕭易於無奈的轉過頭,可他卻看到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剛才靜坐調息的清塵道長此時手上不住的結著指決,蕭易於能看出,清塵結的正是剛才自己用的「伏魔印」,只是有許多地方漏掉或者有點是是而非,但蕭易於還是認得出來。

    手印也帶動了相對微弱的天地元氣,可與蕭易於大不一樣的是天地元氣並沒有盤旋在手指間,而是鑽進了胡亂清塵體內,毫無次序的混亂湧進去,將清塵剛剛恢復的一點精純元氣沖的七亂八亂,清塵腦袋裡伏魔印的手決不斷閃現,手上法決依舊不斷結著,沉迷其中的清塵根本就忘記了自己。混亂的元氣沿著經脈遊蕩,漸漸的混亂元氣越來越多,竟然衝向了丹田,劇烈的疼痛刺醒了清塵,可此時的情況早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握。清塵本是獲得築基靈丹強行修煉到融合後期,沒人指導和教內典籍的流失讓他根本就不知道一些修煉需要注意的危險之處,蕭易於的伏魔印不像普通道法,只要法決和相應的咒語,還要強大的真元和相應的真元運行法決配合才能施展,清塵見此上等道法,欣喜之餘,憑記憶強行修煉,沉迷其中,受到元氣反噬。

    元氣衝撞著丹田里的本原之氣,一次又一次的衝撞讓清塵汗流浹背,汗水透過內衫染濕了道袍,黃豆大小的汗水如暴雨般從臉上灑落。從那不斷顫抖的、搖晃的身軀,蕭易於能判斷出--清塵已是走火邊緣,如再不加援助,清塵的道基將毀於一旦,甚至性命難保。

    不再猶豫,蕭易於不顧看著他的陳浩,身軀快速移到清塵旁邊,滿含真元的手掌一下落到清塵頭頂,穩穩壓在百匯穴上,真元從上而下,混亂的元氣遇見真元開始還要抗拒一翻,可馬上就溫順的像一隻綿羊,融入真元中。

    清塵一遍又一遍的想去控制混亂的元氣,可此時元氣那裡還聽他控制,丹田本原也漸漸晃動了起來。

    恐懼,絕望,心如槁枯……

    真元帶來清涼之氣透心而出,清塵彷彿快要枯死的小草,真元卻仿是舊旱的大雨。生的希望從雨中升起,重生的喜悅讓清塵心神劇烈的波動。

    「大道無為!」一聲巨響從耳邊響起,也彷彿從意識深處炸裂而出,一句聽了無數遍的話卻讓清塵一絲明悟升起。

    元氣的混亂平息了,蕭易於的真元退出了清塵體內,清塵意識引領著元氣運行。蕭易於知道清塵的危險度過了,也許還能受益良多。不過一個疑問卻升上了他的心頭。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44
第二卷 第四章 地球修真
    陳正德見老父確實病癒,也過來看盤坐的清塵,問道︰「蕭賢佷,道長怎麼樣?」

    蕭易於笑了笑,道︰「沒什麼了,他現在在調息,你們別碰他,等會就好了。」陳正德「哦」了一聲,又道︰「賢佷法力高強,這次救了我父親,可不知怎麼感謝才好!」蕭易於說道︰「伯父快別這麼說,救死扶傷本是分內之事,何況我和陳浩還是這麼好的朋友!是吧!陳浩!」陳浩此時心情大好,笑嘻嘻的道︰「就是!就是!你是我老大,當然要照顧我--「家」哦!」這個家字說的特別重。

    陳正德瞪眼看了一下陳浩,又道︰「賢佷--」

    「伯父叫我易於吧!」蕭易於道。

    陳正德還未開口,陳浩又叫了起來︰「就是!就是!老爸,你沒說厭,我都聽得不耐煩了。」

    陳正德在陳浩頭上敲了一下道︰「你就知道「就是!就是!」我等會兒找你算帳呢。」陳浩摸著被敲地方,口裡低聲道︰「算帳?算什麼帳啊!」不過到也不敢再搶話說,在旁邊安靜的看著,不時小聲的嘀咕幾句。

    陳正德不理他,轉過頭一聲哈哈大笑,道︰「既然賢佷--易於這麼說我也就不客氣了,既然來到這兒就好好玩玩,當這兒上一自己家,浩兒!你可要好好陪易於玩幾天。」

    陳浩癟了一下嘴道︰「知道了,知道了,還要你說。」

    陳正德看了下鐘,又看了一眼清塵道長,見怎麼久了還沒醒轉,道︰「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了,陳浩,你在這兒看著一下。易於,這裡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蕭易於點點頭道︰「伯父你放心,這裡沒什麼事了,清塵道長過會就會醒來,陳爺爺大概今晚也會醒過來。」陳浩也道︰「你走吧!老爸!我知道你忙,我和老大看著就行了。」

    陳正德也點頭轉身走了出去,突地又轉身道︰「陳浩!清塵道長醒來後通知我一聲!」「嗯!」

    陳正德剛出門口,陳浩又興奮起來,道︰「老大!老大!你那是什麼功夫啊!該不是真的是修真吧!」蕭易於點頭道︰「嗯!是啊!」陳浩語有點無倫次的道︰「修真?修真!哇修真者,真的是修真者誒,那老大你豈不是長生不死哦,沒想到真的有修真者!」陳浩嚥了一口口水道︰「老大!教教我怎麼樣,要是我也是學了,豈不是也會長生不老,怎麼樣?怎麼樣?老大!」

    蕭易於皺了一下眉頭。

    陳浩見此,心裡的激情少了大半,心想︰修真的法決那能這麼容易就傳給外人,自己也太癡心妄想了。想到這兒,陳浩的心情一點就沒了,神情沮喪。

    蕭易於心知陳浩一定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並不是我不想傳你,,你現在早已經過了自行修真的年齡,而是我功力未到,不能給你開光,現在又沒築基靈丹,給你法決也沒用啊!」

    陳浩心情稍稍好了一點,可不能修真,心中的那分失落感不言而喻。

    蕭易於安慰道︰「別著急,等我找到靈丹,或者修到元嬰期就行教你,不過我現在可以傳你一套延年宜壽的養生功法,也為以後大基礎。」

    陳浩心情又好了起來,卻不知道現在靈丹難求,按正常速度修到元嬰期更不知要時間幾何!

    又過了半個時辰,清塵道長口裡吐出一口濁氣,收功起身,見蕭易於含笑矗立旁邊,躬身行晚輩之禮,道︰「謝前輩再造之恩!」清塵此時可明白蕭易於與自己差別之大了,雖突破了融合,進入靈寂初期卻依舊不能看清蕭易於修為,從剛才輸入體內的那到清涼之氣來看,與真氣截然不同,真元?對就是真元,是進入修真大門,金丹大道後的真元。那是怎樣的一個概念啊!

    蕭易於仔細看了清塵一眼,眼中神光閃爍,便知清塵進境,見清塵行禮,阻攔道︰「不敢!不敢!道長客氣了,同道中互扶互助是應該的。」清塵肅容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前輩功力精深,救晚輩雖是舉手之勞,可對晚輩來說卻是再造之恩,當沒齒難忘!」

    蕭易於也不好反駁,再說就顯得有點虛偽了,於是轉口道︰「道長,我有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清塵一愣,道︰「前輩請講!」

    蕭易於沉默了一陣道︰「道長似乎沒有相應的修真功法!」這是別人派內之事,是以蕭易於也不得不謹慎言行。

    清塵道長一聲長歎,道︰「正如前輩所言,晚輩是龍虎山天師派當代掌教,天師教被是修真末枝,至2300年前修真者大舉遷移後,典籍失落,門內更是衰落。」

    蕭易於驚訝道︰「修真者遷移?」

    清塵道長也滿是驚訝,道︰「你不知道嗎?」

    蕭易於沒有回答,又問道︰「道長能不能說說修真界的事?」

    清塵見蕭易於沒回答,聽見蕭易於的話,心中更有疑問和驚訝,卻沒再問,聽見蕭易於的話,道︰「在2300年前,地球靈氣突然大舉消失出竅後的修真者便再無進境,元嬰期及其前的修真者也是修煉緩慢,修真者們鑒於那時情況,商定全部遷出地球………」

    一翻談話,蕭易於終於對現在修真者有了瞭解,想不到自己也算是一個高手了,嘿嘿!在玉簡中可是連師門也不能出的小人物啊!

    現在地球修真界共有七大仙門,分別是裂天劍宗、蜀山劍派、玄陽派、丹鼎派、若水宗、神龍谷、和禪林。都是原來修真大派遷移後留下的外圍弟子組成。幾乎每一個宗派都有一、兩個元嬰期的「高手?」在地球上的修真者中,元嬰期的大概有16人,金丹期的卻是不足百人,當然隱世修真的不在其中,名義上的第一高手便是裂天宗的上代宗主--裂天劍林一波,已經到了元嬰後期。傳說,到了出竅期便能通過北極冰原下的傳送陣傳出地球,是以這幾乎是每個修真者的修真目標。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46
第二卷 第五章 廬山遇險
    橫看成林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廬山,是世界級名山。她地處江西省北部,山體面積282平方公里,最高峰漢陽峰海拔1474米,東偎鄱陽湖,南靠南昌滕王閣,西鄰京九大通脈,北枕滔滔長江。大江、大湖、大山渾然一體,雄奇險秀,剛柔並濟,形成了世所罕見的壯麗景觀。"春如夢、夏如滴、秋如醉、冬如玉",更構成一幅充滿魅力的立體天然山水畫.從慧遠始建東林寺,開創"淨土法門",到集佛、道、天主、基督、伊斯蘭教於一身的宗教聖地的形成。

    傳說,在周武王時候,有一位方輔先生。同老子李耳一道,騎著白色驢子,入山煉丹,二人也都"得道成仙",山上只留下一座空廬。人們把這座"人去廬存"的山,稱為廬山。"成仙"的先生名輔,所以又稱為輔山。

    而蕭易於此時正在廬山的一處山峰腳下。實在受不了的蕭易於放棄了原本計劃在陳家玩三天的打算,只住了一天就教了陳浩一段養身之法跑出來了,為什麼呢?

    因為陳家對他太熱情了,當天晚上陳力生就醒了過來,陳家的上上下下知道是蕭易於治好的後,那眼神啊!陳浩更是滿臉崇拜的看著他,不過蕭易於總覺得那是看見怪物的眼神。

    陳力生醒後清塵問起事情經過,終於將事情弄了個明白,不出清塵所料,在500年代末時,陳力生正值二十多歲時,社會動亂,地主出生的他更是受盡了磨難,還記得那天他挨了一頓棍子後,空著肚子,拖著將要失去知覺的身體回到那間小茅屋,無力的躺在一張亂草鋪成的床上,口裡小聲的咒罵時,一個幽靈般的聲音響起耳旁︰「

    小子你想過好的嗎?」

    「誰?」陳力生嚇了一跳,無力的撐起身子,尋望四周,發現連一個影子都沒有,鬼?!一股透涼從腳底升起,彷彿透熱的身子上一盆冷水潑下,週身都起了疙瘩,「你是誰?」陳力生打著冷顫大聲叫道。

    「你到底是誰?」陳力生有叫了一聲,叫聲雖大,可心底的涼意更大了。

    過了半響,那幽幽的聲音有響了起來,彷彿是吹著耳朵般的在陳力生身旁響起︰「你想吃飽嗎?」

    陳力生依舊沒有看見一絲人影。

    「想嗎?回答我!」

    「想!當然想!你到底是誰?你出來!」雖然很可怕,但吃飽的誘惑還是讓他這麼回答了。

    「想就好!想就好!」那聲音彷彿自言自語。

    陳力生正想開口,突覺眼前一黑,在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在一個大的莊園裡了,也就是陳力生生活了五十幾年的房子裡,那個聲音再次響起,說這裡就是陳力生以後生活的地方,只要他以後每天都住在這間房子裡三個小時,他可以給他錢,不管多少,說來很玄奇,可這卻是事實。

    從此陳力生在這兒發家,他確實給了他很多錢,憑著他的才智終於建立了自己的公司,而那個人他始終未見上一面,但他還是監守當時的諾言一直在哪兒住上了,而且他發現在哪兒住著可以讓他的精神更好,這幾十年過去了,也快20年沒遇見過那個人,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那知……

    蕭易於現在想來,也確實為那巫門的人感到可惜,幾十年的成果,在將要收穫時毀於一旦。連本源精魄也被蕭易於毀的一干二盡,哈哈!恐怕沒個半年不能恢復吧!其實那只如此,那人本是巫門叛徒,未叛前巧合之下遇見陳力生,留下精魄,想連成活屍,後來叛出巫門後相鬥受了重傷,一直潛行養傷,本來在將要盡全功時,卻本蕭易於毀了那一點本源,本體更是受到牽連,竟然走火入魔,陰火焚身,一命嗚呼,這些恐怕是蕭易於等人想不到的,不然陳家現在也不用為拿人以後要來報復而擔憂了。

    且說,蕭易於隨眾人一起遊覽著廬山的特色。從北山公園,到小天池,再到如琴湖,過大天池到牯嶺街,一路走馬觀花,各種景物應接不暇。不過讓人遺憾的是人太多了,各種景物前配上各種吵雜的聲音,蕭易於就覺得少了幾分情趣了。

    「東南屏翰聳崔巍,一柄芙蓉頂上栽。四面水光隨地繞,萬層峰色倚天開。當頭紅日遲遲轉,俯首青雲得得來。到此乾坤無障礙,遙從瀛海看蓬萊。」這就是廬山第一高峰-海拔1474米的漢陽峰。據說,在月明風清之夜,站在峰巔上,可觀漢陽燈火,故名。漢陽峰峰巔上,有一方形石台,名與禹王台,為大禹治水登臨處。每當晴天一碧,萬里無雲,登此台眺望,江漢倒懸,楚楚環供,大有「一覽眾山小」之慨。漢陽峰南為紫霄峰、東北有小漢陽峰。西北乃一峽谷,系張性斷層,長七、八公里,是廬山較大的山谷之一,名「康王谷」,相傳晉著名詩人陶淵明的千古佳作《桃花源記》中的「桃花源」就是以此谷為原型。

    蕭易於此時就站在著漢陽峰峰頂,遠眺長江滾滾東流,近觀鄱湖水波浩渺,俯視腳下群山連綿,頗感山河壯麗,真是氣象萬千,當真有了眾山小的氣概。蕭易於看著這壯麗的景色,沉侵在這一片天地之中,心神自然的伸展開來,這山、這樹、這花、這草,這周圍的一切都清晰的展現心底。

    「哈哈哈哈!!撒旦啊!這處汝的鮮血就是這麼美妙,媽的,那些雜碎整整追了老子一個月,害得老子養傷都不行,要不是老子……。哈哈……,那些人怎麼會猜到我在這兒,哈哈哈哈!有力量的感覺就是爽!」一個明顯帶著外國口音的人在遠處囂張的笑著。

    隔得雖遠,可聽覺靈敏的蕭易於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陡覺這個聲音有那麼幾分熟悉。而那處汝鮮血幾個字更是如雷聲炸裂心底。

    血族!兩個字一下字閃現心頭。蕭易於的神識瞬間就鎖定了那片區域,那是在一個偏遠的山谷中,周圍幾里都沒有人影,一塊不大的空地上,周圍都是陡峭的巖壁,一個金髮男子正煽動著那蝙蝠般的翅膀。一個前衛打扮的少女躺在了地上,從那乾癟的皮膚可以看出已經失去了全部的血液。

    「媽的,追了我這麼久,哈哈!現在我力量恢復了,撒旦啊!美妙的鮮血啊!我來了!」

    蕭易於本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可一個外國人如此囂張,而且那人面前還有一位少女的屍體,蕭易於就有點想管一下了,何況他確實想試一下自己的道法。一個好機會怎麼會放棄呢??

    運起真元力,縮地成寸的功夫施展到了極限,不一會已經出現到了小谷旁邊。依舊先是一個掌心雷,蕭易於可不管這是不是偷襲,因為他看著這囂張的樣就十分的不爽。

    金髮男子笑聲嘎然而止,飄逸的金黃頭髮根根樹立。白皙的面孔一片焦黑,還好蕭易於急然間沒用上幾分真元,是以沒受什麼實際的傷害。可是--這形象就不容樂觀了!

    看著蕭易於的身影突現面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是他幹的。金髮男子一聲尖叫︰「我要殺了你!」手指蕭易於,一雙翅膀正欲煽動。

    「轟……!」還是掌心雷!到是蕭易於對掌心雷情有獨鍾,而是在蕭易於沒有飛劍和其它法寶,所會的道法中就掌心雷只是純粹的運用真元力,不需要別的法決和手印。發出的時間最短,而且他覺得那男子被擊中後那動作一下子又停了下來。就像時間突然靜止一般,那樣子好看之極,蕭易於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金髮男子本就氣憤之極,聽見笑聲可就更加忍不住了,震動翅膀,陡然間向這蕭易於衝來。

    真元鼓動,金丹迅速轉動,白色的光芒透體而出,夾雜著絲絲金光。在蕭易於周圍行成了一團護體結界。感官瞬時提高到了極點,周圍的一切慢了起來,本來快速衝來的男子,在蕭易於的眼裡也慢了起來,身形後退,旁移。手上快速的結著各種手印,那男子的速度雖快,可蕭易於的身法在龐大真元的支撐下,卻也不是一下子追得上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蕭易於的身法更加的熟悉,距離就漸漸的拉開了,往往金髮男子剛剛轉身衝過來,蕭易於已經在了另外的地方,印結還在繼續!不時發過來的暗黑能量球也被蕭易於的護體結節擋住。

    血族特有的速度沒有作用後,金髮男子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腦袋也開始運轉了起來,兩人間的差距也馬上明白。雖然不知道蕭易於雙手的印結作和用處,但不用想都知道,對自己總不會是好東西,「媽的!怎麼這麼倒霉!」金髮男子的心中暗罵,身行陡然逆轉,向著天空飛去,他可不是傻子,明知道要輸還要留下來,打不過跑總行了嘛!可那知--

    蕭易於手中白光一閃,一個白色的光幕一下子籠罩了這個小谷,原來蕭易於這個手印確實一個大型的禁制結界。他想到上次金髮男子跑掉的情景,自己又沒飛劍,憑漂浮術恐怕是追不上的,於是便首先施展了一個結節。只是這結節需要的時間很長,沒想到這金髮男子這麼配合。

    金髮男子正擔心面是否追來,那些站在劍上的人還讓他心有餘悸,正一轉都後望,一頭撞在了結節上,栽了下來。蕭易於控制結節一下子縮小,將金髮男子困在了裡面。

    金髮男子彷彿被萬斤重石壓住一般,半點動彈不得,體內的暗黑能量也被壓制得絲毫不能運行。這次完了吧!金髮男子心裡想道,看著外面那年輕的面孔,沒想到幾個月的逃竄載在了一個小子手裡。

    蕭易於緩步走過去,可途中陡然看見那女子屍體,不由怒上心頭,一道道真元和掌心雷向著金髮男子打去,口裡罵道︰「媽的!叫你吸血,叫你跑,你飛啊!有本事跑啥!」

    金髮男子身子不能動彈,雖然疼痛不斷傳來,可心裡卻漸漸平靜了,用嘶啞聲音,用盡全身力道的問道︰「你會殺我吧?」

    「你說呢。」蕭易於沒有停手。

    「是啊!這還用問嗎!不過--」

    蕭易於陡然覺得不對,那閃著白光結界隨著金髮男子的身軀的膨脹,爆炸開來。

    「拉你陪葬還是……」

    金髮男子的身子陡然爆裂,一團黑色能量快速襲來,沒有準備的蕭易於被撞了正著,護體結界竟然不能擋住,黑色的能量瞬間侵入蕭易於體內,龐大的衝擊力帶著他的身軀撞向巖壁。在那一瞬間蕭易於帶著「大意失荊州」的念頭失去了意識。

    在撞在巖壁時,那蕭易於依舊不能控制的銀色能量卻動了起來,透出體外,蕭易於的身子在一頓之後竟然詭異般的一點點消失在巖壁裡。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5:46
第二卷 第六章 別有洞天
    蕭易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絲烏黑的血液從嘴角溢出,銀色的光芒幾閃之後歸於平靜,銀流退回了經脈,沿著以往的軌道吸取著外界的能量向著膻中穴匯去。

    蕭易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呼吸斷斷續續,

    一天,兩天,三天,蕭易於連肌肉的一絲顫動都沒有,呼吸早已經停止,象徵生命的心跳竟也毫無動靜,是死了嗎?當然不是!

    蕭易於身體裡遠不是表面上這麼平靜,暗黑能量肆意破壞著全身的肉體和經脈,彷彿一條巨龍般吞噬著經脈中真元,沒有蕭易於意識的指揮,真元也失去了生氣,任憑黑色的能量慢慢的侵向丹田。只有那銀色的仙靈這氣卻依舊監守著自己自己流動的那片寸土。

    不知過了多久,黑色能量已經盤踞了蕭易於的大半身體,除了丹田金丹,仙靈這氣所流過的經脈,和印堂上那依舊閃著白光的泥宮丸,到處都是充滿黑暗的能量。暗黑能量雖然不能吞噬稠密真元形成的金丹,巨大的壓力壓迫著金丹一點點向著中心緊縮,漸漸的,將鵝卵大小的金丹壓得只有只有蠶豆大小,隨著壓縮,金丹金光更盛,金丹的中心居然出現了金色固體。

    時間還在蔓延,壓縮還在繼續……

    蕭易於還是沒有一點醒轉的跡象,也就不會知道自己正處在怎樣的危險邊緣,事情的發展又該是怎樣呢?

    傳說,宇宙是在爆炸和緊縮中蔓延,沒一次爆炸都是一次重生,由於引力的作用每一次爆炸後,經過無數的年頭,萬物又將緊縮於一點,進行再一次爆炸的重生。

    「轟……!」爆炸般的聲音從蕭易於的丹田響起。被緊緊壓縮的金丹在無法承受來自內外的壓力後,像宇宙重生般爆炸了。精純的真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態向著外面衝擊。看似兇猛的暗黑能量卻如摧枯拉朽搬,在一頓之下以丹田為中心被排擠開去,竟然在眨眼之間被擠出了體外。但是就是這一頓卻為蕭易於產生了生存的契機。

    真元的爆炸雖然不如宇宙重生般來得那麼的浩大、兇猛。但是,其中產生的巨大衝擊力卻不是蕭易於的一個肉身之體能夠承受的,正是暗黑能量的那一抵抗,讓蕭易於免受了爆體而亡的遭遇。儘管如此,那充滿爆炸般的能量還是讓蕭易於全身的經脈幾乎支離破碎。全身的毛孔都變得血紅一遍,七竅中更是鮮血直流。

    蕭易於的意識終於從沉睡中醒來,但全身肌肉、骨骼的疼痛卻讓他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

    我還活著?這是蕭易於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雖然全身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但正是如此才讓不能動一根手指的蕭易於能確定自己還是活著的。重生的喜悅讓他想開懷大笑,雖然現在連笑也是那麼困難。

    但是,當蕭易於閉目內視後卻是欲哭無淚。看見全身的經脈成了如此的樣子,丹田里只剩下金茫茫的一遍,金丹卻絲毫不見影蹤,恐怕只要是人就不會再想笑了,當然你是瘋子就肯定是例外了。蕭易於試著去調動遊蕩在身體裡的真元,可剛一引動一絲,鑽心的疼痛就從全身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意識幾乎又暈了過去。無奈,只得馬上就放棄了這一自討苦吃的舉動。

    靜靜的躺在那裡,絲毫不能動彈的躺在那裡,不知過了多久,蕭易於的心裡卻如全身都是螞蟻在爬那麼煩躁,雖然沒有死去,可蕭易於從沒有現在這麼想要罵一個人︰他娘的,該死的吸血鬼,你想死幹嘛要把我拖上。你活的不耐煩了,可我還想活啊,我才20歲啊,我還有剛開始談的女朋友,我……。想到方婷蕭易於心裡對金髮男子又是一陣大罵。想到自己剛開始修真卻落到如此下場,不由黯然。自己不會就怎麼死在這裡了吧!

    不行!我不能死!方婷還在等我,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就這麼放棄!強烈的求生意識升起。

    雖然下定主意強忍著劇烈的疼痛療傷,可蕭易於凝神內視湖卻不知道怎麼下手。全身的經脈都已經破碎,五臟六腑都已移位。失去約束的真元緩緩四處遊蕩,蕭易於意念輕微的調動元氣,可剛一觸動,真元就彷彿脫韁的野馬,瘋狂竄動。蕭易於盡力的去約束。

    忍著……忍著……再忍……

    「啊!……」一聲慘叫後蕭易於又暈了過去。

    又是兩天過去了。

    蕭易於再一次醒來,心中一聲長歎。難道我蕭易於真的該命絕於此嗎?原本就支離破碎的經脈現在看來更加的不堪入目。唉!~

    咦~!這是--!不經意間蕭易於卻發現以膻中穴為中心、原本銀流經過的幾條經脈竟然隱隱有了復原的跡象。

    蕭易於仔細的查看,不久邊確定確實正是那銀流起的作用。雖然復原有望,可蕭易於卻還是不能放下心來,因為至今蕭易於依然絲毫不能控制銀流,如果等到自行傷癒,不知幾何日後了!

    蕭易於神識再次試著去控制銀流。可不管蕭易於如何努力,卻始終沒有一點效果。

    神識集中在膻中穴,感受著膻中穴中哪個銀色圓球,明知道這是控制銀流的關鍵可蕭易於卻不願意去觸動絲毫,上次的事情現在還歷歷在目,雖然最終自己沒發生什麼事,可那強大無可抵禦的吸力彷彿黑洞般吞食一切的力量,還是讓他心有餘悸。在修真時,他試著控制銀流卻都不願意或者不敢在它旁邊停留。

    蕭易於的元神此時卻來到了銀球旁。他按奈不住時間的流失,經脈卻只是慢慢的、慢慢的恢復。雖然他不知道這樣到底有沒有什麼用,但還是決定做了,就算沒用,就當打發時間吧!何況他現在修為已經不是那時可比的,也許還有點機會的。何況上次也沒什麼損失。在他現在想來,就算是暈過去也好啊!至少不用這麼無聊。

    元神緩緩的靠近,吸力也越來越大,但這次蕭易於沒有去抗拒。只是保持心神的平靜。不如虎穴,焉得虎帳子!

    進去了!可蕭易於還是沒想到那力量居然還是讓他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意識。

    時間無可度量的昏迷!

    不知過了多久,蕭易於的身體又開始有了新的變化。

    遊蕩的真元漸漸的向著丹田靠攏,一點一點的匯聚著,一個金光閃耀的金丹竟然又慢慢成型,緩緩變大。周圍的元氣也受到了牽引,向著蕭易於匯去,開始還微不可查,可到了後來,無形的能量居然在蕭易於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龍捲風,金丹在無數的元氣灌注下,漸漸的變大,可到了一定程度卻又猛的向中心塌陷。突然的塌陷讓能量間居然出現了真空狀態,緊接著的是能量更加瘋狂的向著中間蜂擁。

    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以上的情況……

    在第九次時,變化又生。泥丸中如有實質的精神力竟然垂直而下照在丹田金丹上,金丹和精神力水乳交融般的開始融合,無法觸動的銀流彷彿也來籌熱鬧一般沿任脈而下進入丹田,它句像催化劑一般讓丹田里的金丹猛地開始了劇烈的變化。

    金丹再一次爆炸開來,可這次卻不是上次那樣將身體弄的可一塌糊塗,而是彷彿如佛光普照般的一種舒適感從骨子裡透出。受傷的經脈瞬息痊癒。

    不知何時,不能動彈的蕭易於卻已經盤坐起來,神識在爆炸的瞬間甦醒過來,沉浸在無端的舒適感裡,卻是無喜無憂,如同超脫一切的感受著體內龐大的真元,元氣依然蜂擁而至,蕭易於的身體向永遠填不滿一般。

    時間在沉靜中流失,又不知過了幾時,蕭易於突覺得,頂門一股吸力傳來,無盡舒適的蕭易於不及抗拒,也不想抗拒的被吸了出去。

    睜開雙目,入目是一條七轉八折的幽徑,小路旁卻是開滿顏色各異的鮮花。

    「這是哪兒?」蕭易於自言自語的道。可突然發覺這聲音卻是那麼的不熟悉。蕭易於有但驚異的四處望了一下,最後落在了自己身上。

    「元嬰!?」蕭易於大叫出聲。

    …………

    過了半響蕭易於終於確信自己已經有了元嬰,不!確切的說已經跨過了元嬰期而進入了出竅初期,蕭易於的元嬰高興的在身體旁四處飄蕩,做著那些還不能熟悉的動作,最後還是在覺得疲勞後,才不得不回到肉體!

    蕭易於試了試調動真元,發現現在對真元的調動更加的得心應手,仿若指臂。對體外天地元氣的感應也更加的敏感。陡然間發現這裡的元氣竟然比他以前到過的地方都充足幾倍不只。

    這時蕭易於才仔細打量現在的環境,思前想後卻對自己怎麼會在這十分不解。算了!不想了!放下心中的疑惑,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卻發現沒有什麼損壞,但地上的碎布一堆,想來應該是自己裝著的衣服的包裹。一摸庫袋裡,卻發現手機幾乎成了碎片,拿出其中的GSN卡,碎片也就隨便甩在了地上,而另一個口袋裡的錢包和銀行卡卻是完好無損,這也算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佇立良久,蕭易於在小路的方向隨便選了一端,向前走去。一邊還欣賞著周圍許多都沒見過的花草,大概過的2個小時,蕭易於發現不對了,他總是覺得眼前的景物是那麼的熟悉,「陣法?」一個念頭升起。於是蕭易於運起真元用手指在路上的青石上寫了壘大的一個「蕭」字!想了一下,又摘了一朵花放在上面。繼續向前走去,當他再次來到那個放著花的蕭字時他終於確定自己上在一個陣中。

    他仔細的看著四周,可半天卻沒有一點發現,不由氣餒的坐在地上,雖然在玉簡中也有陣法,可他畢竟修煉時間太短,許多都來不及修煉,而陣法也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弄懂的。

    過得一會,蕭易於突地又起了個念頭,身子突地騰空而起,可剛躍上兩米不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將他壓了下來。「看來自己確實太幼稚了,別人怎麼會連這都想不到呢。」蕭易於再次的坐在地上。

    可剛一會,蕭易於又跳了起來,大叫︰「那不是青旋派真元的波動嗎?」原來蕭易於被壓下來後突然覺得那股力量十分的熟悉,仔細一想,卻是如此。

    這時蕭易於再打量四周,發覺這正是青旋派的三大陣法之一--太衍陣。雖然蕭易於並不怎麼懂陣法,可玉簡裡有現成的出入之法,便不為之而擔心了!

    蕭易於按指點,找到陣法中的極東之角,在一團花園前停下身來,特有的靈決施展開來,七彩光芒自手上照射到面前花園。一陣能量的波動,一個閃著白光的門虛空的出現在眼前,不再猶豫,蕭易於舉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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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kong

LV:6 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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