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修仙] 仙路風雲 作者:孤獨楓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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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kong 2008-8-8 15:08:13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44 110564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0
第二卷 第三十七章 憤怒的代價(二)
    蕭易於收回了思緒,見地上的忍者前面又出現一個人,那忍者見到來了自己人,心裡頓時放鬆下來,再也堅持不住,還未說話便暈倒過去。另一人說了幾句蕭易於聽不懂的鳥語,便帶著那人急快的向旁邊的那個山頭跑去。蕭易於站在高空,能夠看清這山體的全貌,一對比,便發現這正是R過的FS山。

    蕭易於瞧著年啊兩人,身形一閃一現的樹林中穿梭著,蕭易於的臉色越來越冷,他知道現在已經來到了忍者的總部,蕭易於一手抱著李小鈴的屍體,身子開始下降,緊緊的跟在後面。

    那暈倒的忍者突然醒來,一陣亂叫後,手指天空,另一人不知道是看見蕭易於從高空緩緩飄落而下還是聽了另一人的話語,心裡驚嚇,手中一個煙花放出,帶者尖銳響聲。而後更加快速的向前移動起來,蕭易於也不阻攔。

    那人陡然在一處消失,蕭易於一打量,不過一個迷蹤陣而已,落下身子,毫不憂鬱的閃了進去。

    一踏入,便見無數的忍者候立在前面的廣場中,兩個金衣人站在中間,梢後則是十多個紫袍。其中一個正是剛才蕭易於看見之人。

    「你是誰,不知道來這有何貴幹?」一個金衣人問道,這話蕭易於到是聽得懂,只漢語,而且聲音很標準。

    「我是誰,你們不需要知道,因為,你們都已是將死之人!」

    「八噶,竟敢和天忍大人如此說話!」一個紫袍人喝道。

    「是嗎!」蕭易於的身子漸漸的浮了起來,最後停在了十米的空中,白色的飛劍正吞吐著劍芒盤旋在蕭易於周圍。隱藏的真元逐漸被釋放出來,一股巨大的壓力瞬間出現在這個廣場中,一些忍者在這壓力中顫抖起來!極力的忍耐著不坐到在第,眼楮中露出痛苦的眼神。

    「好狂妄!我來會會你!」另一個金袍人大聲道,說話聲中慢慢脫掉金袍,交給後面的紫衫人。露出裡面的黑色忍者裝。那人伸了一個懶腰,似乎在活動筋骨,可突然身子如同離弦之箭飛快的射向蕭易於,空中,他的身子一真扭曲,消失在空中。

    蕭易於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動︰「彫蟲小技!」沒有用別的技巧,真元從掌心湧出,一掌擊向右側,頓時一個黑色的人影現出身形,身子向後躬著,一口鮮血狂噴。眾人大驚,沒有想到來人武功如此之高,連天忍也不是其一招之敵。另一個金衣身子一閃,將正向地上摔下的同伴接住,一探脈搏,卻發現已經停止;「閣下下手好狠。」

    蕭易於眼楮一瞇,眼中精光一閃︰「廢話少說!」蕭易於低下頭望了一眼李小鈴,也不管什麼規矩,飛劍便已經飛出。向著金衣人飛去。金衣人顯然料想不到蕭易於一聲不吭的就出手了。飛劍眨眼間已經飛到他的身前,他眼見來不及躲避,將同伴的身子往前一擋,一個懶驢打滾,狼狽的躲開。即使如此他還是感到手臂一疼,鮮血流出,那些忍者眼見頭目受傷,雖然很害怕蕭易於的實力,但還是出手了……

    剎那間,暗器亂飛,刀光閃爍,功力低的,只能在地上一顆顆暗器向蕭易于飛去,可著力到又怎麼會傷得了蕭易於,在離蕭易於三米處便紛紛落下。少許功力稍好者,則高高越起,一刀直劈蕭易於,刀勢端是狠辣。蕭易於則是毫不客氣的一掌拍去,真元湧出,那幾個人,身子在空中一頓,而後猛烈的下墜,被深深的砸進地板裡,蕭易於的飛劍則在地面上穿行著,似乎毫不費力的劃破一個個忍者的喉嚨,對穿他們的身軀,沒有一個人能夠稍作抵擋,甚至他們還沒有看請是什麼東西,已經命喪黃泉,這就是力量的差距。蕭易於看著李小玲的臉旁,心裡一陣陣刺痛,手下更加的瘋狂起來,於是忍者們死亡的更快了,單方面的屠殺讓這些沒有感情的忍者也膽寒起來。這還是人嗎?

    片刻間地上已經留下百多具屍體。可對於這幾千忍著而言,卻只是九牛一毛。那些紫袍們也一個個都傷在了蕭易於手裡。卻沒有挨到蕭易於一點衣角。

    忍者們害怕了,蕭易於也厭倦了如此慢的速度。低頭看著李小玲,身子陡然拔起,向上升起到半空中,將頭前的那縷劉海撥開,露出那白皙的臉旁︰「小玲,你看著我為你報仇!」一個法決打出,李小鈴的身子就怎麼憑空漂浮著。又是一個防護法決。轉過身來,冷冷的道︰「你們都得死!」剎那間,蕭易於的衣衫無風自動起來,冰冷的殺氣從蕭易於的身上蔓延開來,那些忍者們竟然感到心臟、瞳孔都不由自主的開始緊縮。但面對如天神般矗立半空的蕭易於卻絲毫沒有辦法。只是呆呆的望著。

    蕭易於臉上很是冰冷的望者下面的忍者們,雙手開始接起手印來,腳下踏著天罡步伐,隨著一個個手印結出,天開始變動起來,無數的烏雲開始向著蕭易於的上空聚集,片刻間天空已經是黑壓壓的了,金衣人感到不對了,他知道了蕭易於正在施展某種法術,此時他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師父臨死前的話語︰「一朗啊,你千萬記住,千萬別去中國,千萬別去招惹那個神秘的國度。」此時的他終於明白了。但是已經晚了,他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那些忍者們早已經膽怯了,聽見命令那還不快速的撤退。

    蕭易於低聲喝道︰「雷--印!」那低沉的聲音卻讓忍者們心頭一顫,緊接著,無數道閃電落下,向著這方圓三十里的區域落下。FS山的樹木遭殃了,片刻間已經又無數的樹木倒下、禿萎。許多的鳥雀剛剛飛起,便被閃電劈成焦糊一片。那些忍者們當然更是如此,數不盡的人被劈倒在地,翻滾著死去。大自然的力量不是人能抵抗的,那金衫人,被一道閃電劈中,頭髮全部豎立了起來,但他功力深厚,卻未倒下可此時又是一道天雷劈下,他的身軀陡然坐在地上。

    …………

    雷停了,蕭易於的臉一片蒼白,浮在空中的身形也因為功力的巨耗有點搖晃。畢竟以人力引動如此大的法術,消耗的力量是要很大的。

    蕭易於沒有下去查看,因為他相信在這片雷域下沒有生靈能夠存活。假如真的有人活著,也只能說他命大,在殺了這麼多人後蕭易於也沒有這個心情,憤怒已經得到了宣洩,代價卻是--

    這片樹林就這麼毀了,那些房屋也早雷電引起的大火中消失以盡。而一個曾經擁有三個天忍的忍族,也在這實力的差距下滅亡了。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1
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再回故鄉
    望者這滿地焦黑的屍體,蕭易於無動於衷,只是輕輕的抱起李小玲的屍體,向著來時的方向遠去。他現在不想去追究李小玲為什麼會被殺,那被搶走的東西,蕭易於也不想知道,對於他來說現在那些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只想抱著她回到自己的故鄉,回到那已經闊別三年的熟悉地方。

    …………

    就在蕭易於離開不久,又一些忍者趕到了,看著這些破敗的殘跡,他們呆了,這個忍者的家園、基地就這麼消失了。而這蕭易於的這次屠殺,帶來的後果是蕭易於不能想像的,他直接導致了R國忍族的沒落,近十年的情報中樞的完全癱瘓。也間接導致了二十年後,R國的衰落。當然蕭易於現在也不想去想。

    蕭易於駕著飛劍向著穿過海洋,在自己身上加上一個隱身決向這中國大陸的方向飛去,蕭易於雖然沒有特意的運轉功力,可真元也慢慢的恢復,一路上到還平靜。

    兩個小時後,蕭易於便已來到自己家鄉上空,蕭易於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母親的墳前,現在正是烈日當空,地裡面也沒有人幹活,蕭易於落在墳前,見母親的墳因為無人照理,已經長滿了雜草,墳旁邊的土地也是一樣,蕭易於手掌輕輕撫出,墳頭雜草,紛紛枯萎,而後從根部斷裂,緩緩飄向旁邊的荒地上。片刻後已經恢復以前的樣子。

    蕭易於將李小玲輕輕的放在地上,跪在了墳前︰「媽媽,兒子不孝,現在才來看你。」而後磕了三個響頭。蕭易於又跪在墳前呆立了一會,才轉過頭看著李小玲,一咬牙,站起身來,一掌拍在旁邊的一快空地上,蕭易於將真元控制得很好,泥土向著前面的地方翻去,露出一個兩米五見方的大坑,與母親的墳墓並排而立。蕭易於攤開雙掌,翻出的乾土,飛了起來,雙手一震,那片松土開始向著裡面壓縮,剎那間,已經行成了一個一人多打小的淡黃色土塊,不,現在不能說是土塊了,因為那土壤的硬度與鋼鐵向比也號不遜色。蕭易於操縱著將這「土塊」放在了地上。蕭易於右手提起,向下一壓,立即在那土塊上方,形成一個人行的空間。蕭易於一提真元,一個個法決打出,土塊上浮現出花紋,閃現著白色的光芒。

    蕭易於又抱起,李小玲的身子,輕輕的將他放在拉土壤做的棺材裡面,看著年帶著笑容的安詳模樣,蕭易於不由得有點心酸。呆呆的看了一會,蕭易於又站立起身子,圍著棺材急走起來,急走中,又是一個個發決打出,那浮現的花紋更加的複雜起來,最後整個棺材都閃現出白色的光芒,一個防水,放蟲,保住肉體不毀的陣法就這麼行成了。周圍的元氣開始向著棺材中聚集,白色的光幕中,棺材飄起來向著那坑裡落下,又過得一會,蕭易於才又揚起手掌,旁邊的隨掌而起,看著李小玲在眼中一點點的消失,蕭易於忽然體育想道,恐怕現在小玲的父母還不知道他們的女兒出事了,雖然他也不清楚小玲家住何處,但蕭易於還是道︰「你放心的走吧,你的父母我會為你照顧的。」白光一點點的被掩蓋,片刻後,一座埋葬著蕭易於初戀的墳墓行成了。

    蕭易於就這麼站在墳前很久,直到太陽偏西,才醒來。也許是蕭易於運氣好,一個下午都沒有人來到這邊。不然看到突然多了一個墳墓還不奇怪。醒來的蕭易於顯然有意識到了,於是,他從玄坤戒中取出五塊佈陣用的靈石,向上一拋,五個靈石四散飛去。落在這兩個墳墓的四周,

    蕭易於手印結出,那五個靈石頓時亮了起來,五根白色光線將靈石連接起來,白幕升起後,一閃而逝,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那五顆靈石也消失無影。蕭易於卻滿意的看了一下四周。又在母親的墳前拜了三拜,凝視了一會李小玲的墳墓,向著陣外走去,走過十米之外,再回頭望去,只見那兩坐墳墓彷彿消失了一般。雖然這樣會引起那些村民們的奇怪,但蕭易於卻不會去管這些。

    蕭易於望著這鄉村的景色,一路向著家裡的方向走去,幾年沒有回來村裡面已經變了許多,最大的當然是那條水泥公路,三年前,可是連地基都沒有鋪好。其次則是那一座座三層高的樓房。

    蕭易於正感歎著,突然身後一個聲音道︰「咦,這不是易於嗎?」

    蕭易於回頭望去,見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潘大伯?」

    「真的是易於啊!」潘大伯走上前來︰「幾年都沒見你回來了,外面過得好嗎?」

    蕭易於道︰「還好吧!」

    潘大伯又道︰「嗯,三年了,你大學都畢業了吧!」

    蕭易於一愣︰「哦……畢業了!你這幾年也還好吧?」

    潘大伯又呵呵笑道︰「還不錯,不過人老了,身子骨不比從前。」

    蕭易於望去,能看出他頭上的根根白髮,不口裡還是道︰「那裡,大伯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

    潘大伯聽了這話自然又是高興得合不攏嘴。

    蕭易於又問道︰「這幾年村裡變化蠻大的嘛!」

    潘大伯道︰「是啊!這幾年我們這些農民們可輕鬆了許多,農稅都不用上了,國家還補貼,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事情,你看這公路,也是政府投資建設的,現在現在村裡面又和一個豬肉食品場合作,他們教我們技術,養豬可輕鬆了許多,有了固定的銷售途徑,我們可也算是富起來了。你看,這些房子,都是去年和今年修的,現在的農民也奔向那個小康了!」

    蕭易於看著潘大伯那滿足的笑容,心想︰「農民們可真上淳樸啊,只要那麼一小點點恩惠就能讓他們高興、滿足,可為什麼那些賺了大錢的人還是那麼的貪婪啊。」蕭易於望著那些正在土地中不顧炎熱辛勤勞動的人們,又想到︰社會可真是一個大染缸,可能也只有在這樣環境下,才能成長出這麼淳樸的人吧。

    蕭易於和潘大伯一談了一會,在一個岔道口分了路,答應了有空去他家玩後,蕭易於向著那已經能看見房屋的家走去。

    也許這個現在已經冷清的家會是他暫時的歸屬吧,蕭易於想道︰「不知道這次能在這裡住多久。」他又拿出手機,打開看了一眼,卻還是沒有方婷的信息,蕭易於心裡一陣失望,一路上又碰見了幾個人,雖然很平常的打了幾個招呼,可蕭易於感覺他們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轉頭又想到自己上次離開前發生到自己身上的事情,蕭易於便也不覺得奇怪了。

    終於,家就在眼前了…………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1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家鄉閒事
    吱呀,蕭易於推開大門,厚厚的灰塵鋪滿了房屋,一腳下去,可以看到一個明顯腳印。抬頭便見母親的遺像掛立屋前,在灰塵的籠罩下已經有點模糊。蕭易於一結手印,屋內風聲頓起,地上、桌上、椅上、牆上的灰塵都應風而起,空中飄揚,看著飄蕩的灰塵,蕭易於一皺眉頭,而後又是一個法決打出,一股水氣瀰漫,那灰塵開始在蕭易於的控制下向著房屋的中心聚攏,片刻過後,一個足球大小的塵土團飄立空中,蕭易於又向外一引,塵土立即向著外面飛去,最後落在水泥壩外面。這時望去,屋內如一塵不染,想到上次回來時忙了一下午才弄好,蕭易於想道︰「原來風印和水印組合還有這等好處。」

    蕭易於用這種方法將所有的房屋都清掃了一遍,也不過用了十分鐘不到。將全部房門都打開後,蕭易於風印再結,立時從屋外灌入一陣清風,將屋內的晦氣一掃而盡。

    現在已經是傍晚時分,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可是對於蕭易於來說,還是如同白晝一般。感到無事可做,蕭易於將大廳裡的電視打開,那知道卻沒有聲響,又打開電燈開關,卻還是如此,想來幾年未回,村裡已經將他家的電斷掉了,只得作罷。蕭易於又拿出手機,還是沒有方婷的信息,又想給她打過去,可想了想又合上了手機。

    蕭易於就這麼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望著外面,看著天色一點點由暗淡變成漆黑,而後月亮露出臉來,灑下柔和的光輝,星光也開時閃爍。一些幹農活的現在才從蕭易於房前走過,見到幾年未曾打開的房門突然打開了,都好奇的向著裡面望了望,可由於沒有燈光,入眼的只是滿屋黑暗。

    「蕭易於,蕭易於!」

    蕭易於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叫自己,站起身來︰「誰啊?」走到門口向外望去︰「是王叔叔啊!」

    那人走過來,笑道︰「剛才我聽潘朋說你回來了,過來看看,你吃了飯沒有?」

    蕭易於道︰「還沒有!」

    王叔叔道︰「那走,卻我家吃飯去。」

    蕭易於推辭道︰「不了,我等會自己弄!」

    王叔叔道︰「你客氣什麼呢,你家阿姨都將飯菜弄好了,我才來叫你的,再說你幾年沒有回家,鍋都起銹了,怎麼弄飯!」

    蕭易於道︰「那我就打擾了!」

    王叔道︰「說這些幹什麼,想你媽在時,我們兩家還不是常在一起,哎,你媽死得早,可真是苦了你了……哎,你看我說這些幹嘛,走,你把門鎖好,我們邊走邊談!你阿姨還在等著呢。」

    蕭易於鎖上房門,一路交談著向著王叔家走去,王叔問了一些關於蕭易於現在的事情,蕭易於當然不會說自己由於失蹤了三年,被學校開除了,撒謊說道,自己現在畢業了,在WH找了個工作,這段時間公司裡事情少,就請假回來看一下。王叔到也相信了。

    這一頓飯,蕭易於還是吃的很開心的,王叔和阿姨都不停的給他夾菜,讓蕭易於心裡暖暖的,多少衝淡了李小鈴死後的悲傷,漸漸的也笑了起來。一頓飯後,蕭易於又在王叔家聊了一會,到得十點多鐘後,才離開回到家裡。

    走進寂靜的房屋,沒有燈,沒有電視,彷彿滿屋子都是空蕩蕩的,聽見的只是自己的心跳聲,孤單的感覺從蕭易於心中生起。

    一聲歎息,似乎要驅散心頭的那種感覺,蕭易於從房子裡端上一把椅子坐在了外面的水泥壩上。望著旁邊燈火通明的房屋,心頭的那種感覺更盛。

    蕭易於抬起頭望著天空,今天天氣很是晴朗,天上的星星也看到的特別的多,蕭易於按照書上所說的去找著北斗七星,那知道看了半天,頭昏腦漲,卻依舊沒有看出個頭緒來,不禁想道︰「那些天文學家可還真變態,居然能將這麼多星座給區分出來!」又看了一會,蕭易於都覺得眼花了,正準備低下頭來,卻又想起,那天在高空中所看見星空所形成的奇妙圖案。便又茫無目的的盯著天空看了一陣,最後在實在分不清那天到底上幻覺還是真實的疑惑下收回了目光。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蕭易於一邊蟲包裡拿出手機,一邊高興的想到︰「一定是方婷打來的,他大哥醒了自然會明白是她誤會我了。」

    那知拿出來打開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蕭易於一陣失望,心裡嘀咕道︰「不知道是哪個小子打來的,簡直是浪費我感情嘛。」

    「喂?」蕭易於道。

    「是老大嗎?」裡面一個男人的聲音興奮的說道。

    蕭易於遲疑了一會「老大?」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稱呼,問道︰「你是?」

    「我是陳浩啊!怎麼,幾年不見就不記得我了?」

    「啊!……是你這小子哦!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吧?聽小婷說你去英國留學去了?」蕭易於也高興起來。

    「反正就是這個樣子。方婷?你現在和她在一起吧!」

    「沒有!」蕭易於提起方婷高漲的興奮頓時冷卻了下來。

    「你們怎麼了?」陳浩聽出了蕭易於的情緒不對。

    「沒什麼!」蕭易於答道。

    陳浩聽得出來蕭易於並不想提這些事,於是話題一轉,道︰「你這幾年去那裡了?我和方家派人到處找你都沒有消息!」

    陳浩也知道蕭易於修真的事情,於是也不隱瞞道︰「媽的,和一個吸血鬼打架,不小心受了傷,昏迷三年。」

    陳浩驚聲道︰「吸血鬼?真的有吸血啊!」

    蕭易於突然嘿嘿笑道︰「你小心哦,吸血鬼就是西方的,傳說中,好像就是英國最多!」

    雖然是玩笑話卻這話說得陳浩心裡一涼,要是他不相信存在這些不過會一笑置之,可從蕭易於口中知道確實存在,感覺便不一樣了,似乎身後就有一個在盯著自己似的。

    蕭易於聽見陳好沒有回話,笑道︰「你不會真的擔心吧,你放心我看見的那吸血鬼只吸少女的血,你不用擔心!」

    又過了一會,陳浩問道︰「你遇到的吸血鬼是男的還是女的?」

    蕭易於說道︰「男的!」

    陳浩道︰「啊……那慘了,男吸血鬼喜歡少女的血。說不定女吸血鬼喜歡少男的血。」

    蕭易於一愣,道︰「嗯……那說不定……」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2
第二卷 第四十章 出竅中期
   
    ……」好了,我掛了,等過年我回來我們一起去玩。」」嗯!「這一陣聊下來,二十多分鐘就過去了,最後陳浩才在別人的叫喊下,依依不捨的掛斷了電話。蕭易於合上手機,坐回剛才離開的椅子,原來自己並不是那麼的孤單,至少還有一個遠方的朋友會想到自己,王叔也不是像以前一樣的關心自己嗎,想到這些,方婷的誤會與李小玲的死亡所帶來鬱悶、悲傷感覺被衝散許多。心情鬆懈下來,蕭易於的思維又開始活躍起來,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整理了一下。不愉快的事情接連發生,讓蕭易於沒有沒有機會和時間去細想。

    方婷的事情可以說一切都是那個秦良輝在搗鬼,那監視器的錄像和那些照片也就不足為奇,對於修真者來說,容貌變化之術不過是彫蟲小技而已。按照一定的功法改變肌肉和骨骼的形狀即可。

    李小玲的死亡,蕭易於可就摸不著頭腦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為什麼忍者會找上她呢,是為了被槍走的那件東西?蕭易於陡然想起了這件事,小玲死之時,他只是滿腔的悲傷、憤怒。想的只是為她報仇,此時卻注意起這件事來。可蕭易於雖然猜想是那件東西引起的,可還是毫無辦法,因為知道情況的忍者都死了,那件東西卻也不知道在雷域中是否還存在。自己已經是三年沒有和她聯絡過,也不知道她交往情況。自然也就無從查起。蕭易於又想到小玲臨死前所說的話語,原來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原來她早已經和他分手了。想到這些,蕭易於不由得一陣甜蜜而又一陣心酸。假如我那時和她在一所學校,或者假如我沒有失蹤三年,是不是情況就會不一樣呢。不過假如只會是假如。時間是不會給他們機會的。這只會是一個永都不會揭開的謎。除非……

    此時的蕭易於正翹著腿,無聊的望著天空腦袋裡卻想著很多,想著去世的母親,想著未見過面,也不知名字的父親,想著方婷,想著李小玲,想著陳浩,想著以前所認識的朋友們。想著想著眼楮開始漸漸的模糊起來,一絲睡意爬上了眼皮。

    ……

    「呱咕呱!」公雞的打鳴聲喚醒了蕭易於,睜開眼來,見東方已經有了一絲亮光。夏天,山城中都會起著濃濃的白霧,今天也不例外,蕭易於的衣服和頭髮上都被霧水打濕潤了。蕭易於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筋骨,劈啪劈啪的一陣響聲「好舒服啊,不知多少天沒過睡覺了。」一晚上過去,蕭易於的心情又好上了很多。

    活動了一下脖子,轉頭望去,旁邊的農舍裡已經亮起了燈光,不時有說話聲傳出。蕭易於將椅子搬進屋內後,又回到外面,摸了一下有點濕潤的衣服,微微一笑,真元運轉一圈,熱氣透體而出,衣服就恢復了乾爽。面東而立,蕭易於又吸收起天地元氣來。這山村裡的元氣比起城市又多了幾分請爽,少了幾分雜質。元氣急快的向著蕭易於聚攏,被吸進體內,毛孔一呼一吸間,雜質隨著濁氣排出。很快蕭易於便發現,在那無邊紫府中,元嬰竟然又開始長大起來。蕭易於心喜萬分,因為那代表著境界的又一提升。

    一般來講,修真分為心和元。修心就是修真的境界,代表著對道,對自身、對能量的瞭解。而修元,則是指的一人真元強大程度。修心和修元都是相輔相成的,而又相互限制。境界的提升就會帶動真元容量的提升,而境界也是修為真元的一個保證。如果一個人境界不到,卻強行提升真元就很容易因為真元不能控制而走火入魔或著爆體而忘。修為的提升可以靠苦修,境界的提升則要靠機遇,靠悟性,那是一種在不知不覺間的頓悟。

    蕭易於也不知道是何時心境修為得以提升,是這幾天事情的刺激?……仰或是那天的」幻覺「?蕭易於不知道,現在也沒有去想這些,將心神沉進元嬰中,感受著元嬰的一點點長大,體驗著真元飆升的痛快。

    隨著元氣的快速吸入,周圍的霧氣饒著他身軀盤旋起來,剎然望去,靜靜站立的蕭易於在那飄蕩的霧氣中猶如神仙中人,說不清的飄逸,道不盡的灑脫。

    當太陽的第一絲陽光及體時,蕭易於睜開了眼楮,圍繞在周圍的霧氣也在盤旋一圈後散開了,蕭易於自顧一笑,眼楮又一閉上,頭頂上忽然暴射出普通肉眼不可見金光,元嬰已經透體而出。足足有兩尺高的元嬰睜開了那雙閃著金光的雙眼,低頭望了一下自己那裸著的身子,金光再閃,一件和蕭易於本體一般的衣服出現在他的身上。他滿意的笑了笑,抬起兒童大小的金色手臂,白色的天獅短劍出現手中,對於人本體來說,天獅本體似乎小了一些,可是握在元嬰手中卻很合適,看起來到是別有一翻氣勢。

    正值蕭易於陶醉之時,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神識探去,卻見一女人正走向這邊,蕭易於連忙將元嬰收回,過得一分鐘左右,那人走到了蕭易於眼前,背著一個很大的背 。

    「啊,是蕭易於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易於道︰「昨天回來的,這麼早去幹什麼!」

    「摘桑葉啊!」

    「哦!」

    ……

    看著那人背影消失在眼中,蕭易於又體驗起剛獲得的力量來了︰「出竅中期了,嗯……感覺真好。」蕭易於調動了一下真元,感覺流暢之極,每一抬手提足,彷彿都帶著巨大的力量,蕭易於現在有這個自信,就算噬魂就在眼前,他也有實力與他正面一戰。

    手捏印決,沒唸咒語,也沒特意的調動真元,一股大風刮過,將水泥壩上的枯葉樹枝都一掃而盡。蕭易於打量著已經非常乾淨水泥壩,滿意的點點頭。比起以前,這風印使得更加的隨心所欲了。

    看著初生的太陽,蕭易於想道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家了,低身嘀咕道︰「稱早上涼快出去走走吧,不知道那些地方變了多少了。」雖然即使太陽的溫度再高上幾分,蕭易於也不會感覺到熱,可習慣上還是這麼想的。

    於是蕭易於鎖上房門,向著自己家的田土的方向走了。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3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李家二老
    蕭易於從自家田地中逛一圈,只有少數土地被別人栽種,大多數的土地都已經荒著,雜草滿地。不過蕭易於卻也不會去在意這些,他只是回來看看而已。百無聊賴的回到家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無所事事的蕭易於突然間迷茫了,對自己以後生活的迷茫,難道每天都這麼無所事事的度過?

    此時。蕭易於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以後又該怎樣,人一但閒了下來,就愛亂想︰是像其他修真者一般,幾千年不出的呆在深山中修煉,為追求年傳說中的仙路?或者去學一門技術投身社會之中?或者再去過一下失去三年的大學生活?這是蕭易於第一次對修真道路的迷茫。雖然蕭易於已經是出竅期的修者高手,可作為一個現代人,作為一個經受了十多年普通教育的青年,有著與從小修者的修真者不同的對世俗界的認同和依戀。

    半響之後蕭易於才回過神來,低聲自語道︰」路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想這麼多幹什麼。嗯……那我現在幹什麼呢?」看著大廳裡的電視機,又道︰「不知道還是不是好的,管他的,還是先去把電搞來了再說。」

    於是蕭易於找到管理電力的楊誠,打開了裝著電表的電箱,接通了那裡的保險。回到家後蕭易於打開電視,發現卻還能用,可是閉路卻已經關閉,也就只有兩個電視頻道可以觀看,蕭易於看得一會便覺得無趣了。

    關掉電視,屋內又恢復了寧靜,蕭易於又在大廳裡坐了一會,緩步向著自己原來的臥室走去,裡面當然還是以前的樣子,走到書桌前,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來,卻是高中數學,看著這本的書,蕭易於又回想起以前高中的日子,翻開書,裡面的內容也是非常的熟悉,如同剛剛看過,正在蕭易於望著書本失神之時,一樣東西從書中落下,蕭易於自然反應的將那東西接住,拿上來一看,卻是一章照片,裡面正是那熟悉的面孔--李小玲,俏麗的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看著這張洋溢著幸福的俏臉,蕭易於忽然想起自己還望了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小玲的父母現在還不知道她的死訊。

    蕭易於的歎息一聲,拿出手機,撥著那曾經撥過無數次的電話號碼,就在按接通鍵時,蕭易於頓住了,她的父母受得了老年失女的打擊嗎?可難道就瞞著不說嗎?那肯定也是不行的。心裡幾經掙扎後蕭易於還是按下了按扭。

    「喂,請問你找誰啊?」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頭響起。「喂?」聽見那頭沒聲音,那婦女再次說道。

    蕭易於猶豫了一會,深呼一口空氣,才道︰「你是李小玲的的母親嗎?」

    「是啊。你是誰?」那婦女道。

    「我是李小玲的高中同學,蕭易於!」蕭易於道。

    「哦,是蕭易於啊,我聽小玲以前提起過你。你是找小玲吧?她不在家,你打她手機吧!」那婦女道。

    「不,我不是找小玲的,阿姨,我是找你的。」蕭易於道。

    「找我?」那婦女疑問道。

    「嗯!」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婦女停了一下,問道。

    蕭易於感覺到心臟劇烈的跳動,很是緊張,那一句話,幾次到了口中,又嚥了回去。半響未說出話來。

    「喂?你找我什麼事?」婦女見蕭易於又沒有說話,便又問道。

    蕭易於再次深呼吸了一口,然後道︰「阿姨,我說後,你千萬別太悲傷!」

    「什麼事啊?」婦女也彷彿感到將會有什麼不好的消息,這兩天她的心神一直都不安寧,聽見蕭易於這麼說,各種的猜測都浮上心頭。

    蕭易於道︰「是……」蕭易於又頓住了,他依稀記得李小玲曾經對自己說過她的母親有心臟病,如果真是如此,悲問喪訊,心神悲痛之下,出了事情自己還不得對不起死去的小玲,自己還在她答應過要照顧她的父母。於是到了嘴邊的話成了;「你家是在哪裡?」

    恍惚之下,李小玲母親順口說了出來︰「三尖鎮四社136號。」

    「哦,阿姨,我先掛了我馬上來找你!」

    「嗯,誒……」婦女說嗯,才醒悟過來,那女兒的朋友好像還沒有說幹什麼呢,他說馬上來找?剛想問,卻聽見電話中的嘟嘟聲,只得帶者滿腹疑慮的掛上電話。

    「是誰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

    「說是小玲的同學,說話怪怪的。」小玲的母親轉過頭道。

    「他都說了一些什麼啊?」

    「沒說什麼!」

    「哦!」

    「不過他說馬上來我們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誒,我說老頭子,你女兒怎麼好久沒打電話回來了啊?」

    「我怎麼知道,她不還是你女兒嗎?」

    「……」

    蕭易於也不知道,這錢塘鎮四社怎麼去,不過總是有車到三尖鎮的,蕭易於加上隱身術後,沿著那條彎彎曲曲的馬路,到了三尖鎮,而後一路打聽,終於來到了四社136號,此時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外面的水泥壩上曬著玉米。

    蕭易於走過去。

    「請問這裡是李小玲家吧?」蕭易於站在旁邊問到。

    「是啊,你是誰?有什麼事嗎?她不在家,我是他爸爸,你有什麼事和我……」他突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電話︰「你是蕭易於吧!」

    「嗯,,你是……李叔叔!」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跑了出來︰「你是蕭易於吧,你剛才在電話中說要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啊?」依稀間蕭易於能從中年婦女的臉上找出李小玲的影子。

    蕭易於看著眼楮直盯盯的望著自己的二老,感覺心中一痛,望著二老頭上白髮,自己何忍帶來這麼殘酷的信息啊。

    等了一會,蕭易於道︰「我來是想告訴二老一件事……我說後,你們千萬別太悲傷,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李小玲的父親突然抓住蕭易於的肩膀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人死不能復生,是小玲?小玲到底怎麼了,你說,你說啊!」

    李小玲的母親也著急的道︰「小玲出什麼事了?」

    蕭易於穩住被搖晃的身軀道︰「小玲被殺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二老頓住了︰「你說……什麼?」

    蕭易於再次道︰「小玲死了!」李小玲母親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驚得呆住了,突然又覺得胸口一疼,眼前變的模糊起來。

    「阿姨,你怎麼了?」

    「春梅,春梅……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心臟病不會又發作了。」李小玲父親抱住李小玲的母親快要倒下的身體。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3
第二卷 第四十二章 老淚橫流
    李小玲的父親慌忙的從他妻子身上摸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餵進她的嘴中,此時李母已經昏了過去,放在嘴裡的藥丸卻是沾在口中,不得下去。李父顧不上蕭易於還是一個陌生人,叫道︰「快,快到屋裡的桌子上把水拿來。」

    蕭易於見到李母不醒人世,也慌了起來,聽見李父的話,「哦」了一聲,快步跑了了進去,拿著一杯裝滿水的杯子跑了出來。雖然神色慌忙,可杯子裡的水卻連一絲漣漪都未蕩起。李父接過水,弄開李母的嘴,小心的餵了一小口水,,那顆藥丸才才順著開水滑了下去。李父顧不上開水是否會把曬著的糧食打濕,隨手將杯子放在了地上,道︰「那個……蕭……易於,麻煩你幫下忙……」餵過藥後,李父顯然放心不少。

    在蕭易於的幫忙下將李母扶進了房中的床上躺下,李父坐在床邊望著李母的臉旁道︰「她患有心絞痛,情緒不能激動。」李父顫抖著抬起頭來︰「小玲……小玲,小鈴她真的死了?」

    蕭易於歎息著點點頭,望著那張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的老臉,蕭易於心臟緊縮著。

    李父視線緩緩轉向窗口方向,似乎很平靜的道︰「她是怎麼死的」但蕭易於能看到那雙正在顫抖的雙手,眼眶中淚水瀰漫,那望向窗台的眼神彷彿沒有焦點,一切都說明他的痛苦、悲傷。

    「被殺的!」

    『被誰殺的,是誰殺的?你說啊!」李父突然站起來抓住蕭易於的衣襟,大聲吼道。

    蕭易於輕輕的捉住李父的手道︰「大叔你,別激動……注意身體啊……是忍者,不過小玲的仇我已經報了。」說著蕭易於眼中閃過一絲歷芒,但接著而來的是無盡的悲哀……報了仇又有什麼用?小玲能活過來嗎?

    李父無力的坐倒在床上,神情萎靡。本來就已經皺紋滿面的臉上顯得更加的蒼老︰「他們為什麼要殺小玲?小玲得罪了他們嗎?」過得一會,李父才問道。

    蕭易於似乎在回憶,「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為了一件東西,但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李父再沒有說話,只是眼淚順著皺紋流下,老來失女,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是多麼可悲的啊。」小玲,小玲,小玲……「李母突然睜開眼,叫著坐了起來,看到蕭易於後,叫道︰「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我不會相信你的,小玲沒有死,小玲沒死,你快告訴我啊,小玲沒死,沒死,對不對!」

    「小玲死了。春梅你別這樣!」李父相信了蕭易於的話。

    「不會的,小玲不會死的!不會的。」李母哭泣著,拿出手機,撥打起李小玲的電話。

    「喂,喂!是小玲嗎?」電話接通了,李母焦急的道。

    「你是誰,你認識李小玲?這裡是公安局,她昨天早上失蹤了,你有線索要提供嗎?」李母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任憑電話中的喂喂聲音不斷。突然她又抬起頭來,道︰「他說失蹤了,她並沒說小玲死了,對不對,老頭子。」李父則是一臉期望的望著蕭易於,他多麼希望蕭易於現在說他是騙人的啊。

    「小玲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我親眼看見的……還是我親手埋的。」蕭易於覺得自己很殘忍,就這麼無情的打碎了兩位老人最後的希望。

    聽見蕭易於的回答,李母感覺心口又是一疼,再次暈倒過去。

    「春梅!春梅!春梅!」李父著急的搖著李母的肩膀叫喊道,可那裡有一點回應。

    「大叔,還是讓我來看看吧!」蕭易於不忍心的道。

    李父疑問的望著蕭易於,心裡道︰難道他是醫生。」可是很快他就張大了嘴巴。

    面對小玲的母親再次暈倒過去,蕭易於顧不上隱藏力量,星月印很自然的使用了出來,一陣白光之後,李母幽幽醒來,全身輕鬆舒適,那時刻影響自己的隱隱心疼,竟然消失不見,不過女兒的死亡讓她沒有並沒有注意到這些。撲在李父懷中哭泣起來,李父也是老淚橫流。

    半響之後,李父抬起頭來,看著蕭易於,問道︰「你親眼看著我女兒死的?」

    蕭易於點點頭。

    「是你親手埋的小玲?」

    蕭易於再次點點頭。

    「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蕭易於能拒絕嗎?當然不能,於是再次點點頭。

    李母下床站立起來︰「我們現在就走!」

    「可是你的病……」李父擔心的道。

    聽見李父的話,李母才感覺到自己現在的身體是那麼的舒適,那麼的好似乎年輕了十歲,那心頭的疼痛也不見了。連忙的摸著自己的胸口。

    「怎麼了?」李父問道。

    「好像全好了呢……」

    李父想起了剛才的情景,此時的蕭易於在他的眼中神秘起來。

    …………

    此時,李家二老和蕭易於矗立在李小鈴的墳前,蕭易於是帶著口兩人駕著飛劍來的,自然讓兩人更加的驚奇,當然還有初次上天的恐懼。對這自稱自己女兒的朋友的男人更加的好奇。

    看到女兒的墳墓,兩人再次泣不成聲。這時,蕭易於道︰「你們想見小玲一面嗎?」

    「什麼?」

    「想嗎?」

    「想!」

    蕭易於一揮手,那墳墓的土頓時向後翻去,李小玲的棺材浮著力了起來,最後立在了旁邊的地上,她的面孔一點都沒有變,有著陣法的守護,就算上千年,她依舊會是這樣子。臉上還是那幸福的笑容。

    李家二老,撲了過去,痛聲哭泣,棺材口的白色光幕擋住了他們與小玲的接觸。兩人只是閣著光幕望著那張還帶著一絲紅潤的臉旁,一點也不能相信這是一個死了的人。但是事實畢竟是事實,蕭易於的解釋更是證據。

    …………

    兩人終於哭夠了,終於清醒了,李小玲的屍體再一次埋在了地下,蕭易於更是在兩坐墳上下了一個土系封印,那片土區域立時堅如鋼鐵,防止以後被人弄開墳墓。

    蕭易於詳細的給兩人講了出入陣法的方法後,蕭易於邀請兩人在自己家中去坐了一會最後在兩人的要求下,再次帶著兩人駕著飛劍返回了李家。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4
第二卷 第四十三章 紫衣道人(一)(改)
    在帶兩人回來時,兩人心情稍好,驚奇蕭易於能站在一把劍上飛行,便開口相問,面對小鈴的父母,蕭易於也不作隱瞞。而後又問起小玲的死亡的詳細情景,蕭易於也細細的作了回答,當聽到小玲被忍者殺害時,李家二老再次落淚,聽到蕭易於為女兒報仇殺像R過忍者老巢時,兩人仇恨的眼光閃爍,對蕭易於則是一陣感激……

    將李家二老送到了家中,蕭易於再安慰了一會兩人,天色便已經暗了下來,不經意間,一天已經過去了,雖然李家二老對女兒的死亡悲痛欲絕,可聽見蕭易於將要回去時還是忘不了留蕭易於吃頓飯,看見李母將要走向廚房,蕭易於連忙叫住︰「阿姨,不用了,天色已經很晚了,我還要回去呢。」

    「吃了飯才走吧!反正以你的速度也不用多久!」

    望著李母那雙因悲傷而流淚而紅腫的雙眼,蕭易於道︰「真的不用了,何況像我這種修為修真者是不用吃飯的。」蕭易於頓了一下,從玄坤戒中拿出一張銀行卡來,這是他早上來李家之前,用自己的身份證辦的,而後又從自己的卡中,轉了100萬在其中。蕭易於道︰「大叔,阿姨,這是小玲生前叫我交給你們的。密碼是小玲的生日。」

    李父卻也不是笨人,將卡推了回去,道︰「易於,這錢我們不能收,我心裡明白這並不是小玲的錢,而是你自己的對吧,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大叔……」

    「我們真的不能收,我李家歉你的已經夠多的了,錢我們還有,至少我們下半輩子夠了,本來……本來……是給小玲做嫁妝的。可……現在用不著了。」說著說著,李家二老又是淚流滿面。

    ……

    任憑蕭易於怎麼手,二老始終不收,蕭易於也無法,只得作罷,想了一會,又從玄坤戒中拿出兩顆丹藥來,這閃著微微青光的丹藥名叫地黃丹,可以改善體質、延年益壽,對蕭易於這中等級的修真者可以說是毫無用處,但是對普通的人來說增加百年壽命還是能行的,對金丹未成的修真著那更是無上聖藥,那等於可以多有百多年的時間去修煉,而切體質的改善更是容易修真。雖然不及用修真高手用真元直接洗經伐髓,卻與那些拔苗助長的丹藥有著天壤之別。

    蕭易於道︰「既然二老不肯收小子的錢,那這兩顆丹藥卻一定的收下。」

    二老望著閃爍光芒的丹藥,聯繫蕭易於是修真者的身份,立時知道這丹藥肯定不簡單,也許是傳說中的仙藥也說不定,自然是更不能收,蕭易於又道︰「我答應過小玲要好好的照顧你們,你們總不能讓我失約,讓小玲走的不瞑目吧,何況這種丹藥對我這已經不起作用了,給你們也算了我一個心願,讓小玲也走的安心。」

    幾經勸說,二老終於收下,蕭易於趁熱打鐵,要二老現在就服下,於是在蕭易於的幫助下,二老盤起了那骨頭已經僵硬的腿,丹藥入口,便化著清涼液體順喉而下,接著一股熱氣從喂中散發出來,漸漸的蔓延向全身,蕭易於一捏法決,真元閣空傳入二老的身體中,瞬間真元將

    二老的經脈全部護住,緊接著一股灼熱的氣體,從喂中下滑到丹田,而後沿著週身經脈流遍全身,可在蕭易於真元守護下,二老只是覺得一股熱熱的氣體在週身亂竄,接著感覺到全身的肌肉、皮膚開始癢了起來,接著便覺得全身的都暖洋洋的,舒適異常。

    …………

    過得半個小時,蕭易於收回真元,二老也睜開了眼楮,此時只見兩人,皮膚光澤如同嬰兒,臉上的皺紋早就消失,頭上的稀疏白法也變得烏黑一片,那裡還有五十歲的樣子。

    這時,兩人突然感到一陣臭味傳來,低頭一看,薄薄的衣衫上滿是黑色的粘稠液體,那說不出的怪味正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兩人尷尬得很,互相對望了一眼,馬上見到對方的摸樣變化,當真是嚇了一跳,

    「老頭子,你真是老頭子嗎。」

    「春梅,你怎麼變得這麼年輕了。」

    蕭易於見一個二三十摸樣的女子,叫一個二三十歲男子老頭子,雖然知道他們的實際年齡,卻也覺得說十分怪異。望著李母,此時年輕的她,表現出來的李小玲的影子更濃,蕭易於一陣苦笑,看著正驚喜著對方容貌變化的二人道︰「大叔,阿姨,那我現在就先走了,你們還是先去洗個藻吧,哦,這是我的地址和電話號碼,有什麼事可以打我電話。進小玲的墓地的方法你們還記得吧!」

    兩人神色頓時一暗,點點頭道︰「記得!」

    「那我走了……」蕭易於停了一下又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們要保重身體。」說完轉身離開。

    「還是吃了飯再走吧!」二老大聲叫道。

    「不了。」話聲中,蕭易於已經駕起了飛劍,鄰里的人突聞空中傳來人聲,都轉過頭望去,可是現在本是夜晚,而蕭易於身上還加有隱身法決,這些凡人那裡又看得見,只是留下滿腹疑慮。

    二老知道蕭易於已經遠去,聞到滿身異味,收拾起心情去沖洗了一翻,看到自己身上那白皙的皮膚,自然免不了感到驚奇,不愧是仙藥啊。

    二老重新回到原來的屋子,李母突然叫道︰「老頭子,你看這是什麼?」

    「啊,這不是易於的那張銀行卡嗎?怎麼……一定是他趁我們不注意放在這裡的。」李父從接過李母手中拿過卡。

    「這東西我們得還給他,我們欠他的已經夠多了。」李母道,「嗯,我現在就去……去打電話,和他說清楚。」立父望著李母的背影突然癡了,心裡頭有一種東西似乎又在發芽了,原來身體年輕了,心也年輕了,可轉眼又想到死去的女兒,什麼心情也沒有了,只剩下化不開的悲哀。

    ……

    卻說蕭易於正在回家的路上,看著大地,回憶著過去,這一次,他飛的很慢,全身的功力也自然的隱藏了起來,那些因為運轉功力駕御飛劍所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就如同一個金丹期低級修真者一般,

    這時,一道飛劍重身邊快速穿過,蕭易於回過神抬頭望去,卻見那過去的飛劍突然又一個回折,停在了蕭易於面前,露出裡面身著紫色道袍的身軀︰「果然是你,蕭天行,你居然沒死,哈哈哈哈……看你這次望哪裡跑!」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5
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紫衣道人(二)
   
    蕭天行?認錯人了吧,蕭易於奇怪的望著面前停立的紫衣道人,看著他那得意大笑的狂妄樣子,蕭易於不禁生出了一把掌將他拍下去,然後再踩上幾腳的衝動。

    「道長,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說的蕭天行。」蕭易於神念探去,發現眼前這道士居然有著出竅初期的修為,不由的大吃一驚,幾百年未出現的出竅期的修真者,怎麼最近自己便遇見三人了,見眼前之人的修為,蕭易於謹慎的道,畢竟誰也不願意無故招惹上這種修為的高手。

    道人聽見蕭易於的回話,臉上笑容一斂,道︰「蕭天行,別以為你躲了二十年,我就不認識你了,老道的記可心好得很,你識相就將青玄決叫出來,我到可以留一個全屍,不要妄想逃跑,這次可沒有上次那麼的好的運氣。青玄決到是真的不錯,居然元嬰破碎後,還能保住性命,恢復修為……「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竟然看不透蕭易於的實際修為。

    蕭易於本想再次否認自己叫蕭天行,可「青玄決」這三個字卻震得他腦袋嗡嗡作響,青玄決正在自己身上,那玉簡現在還裝在玄坤戒中,雖然在廬山洞府獲得的玉簡,記載更全,可原來的玉簡卻是蕭易於母親的遺物,是以蕭易於是時刻都帶在身上。再聯繫到道士所叫的蕭天行,一個念頭自然的浮了出來,蕭天行可能是自己的從未聽說的父親,蕭易於不認為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者會認錯人,如果真的認錯了,那表示,那兩人有太多的相似之處。那個念頭在心中飛快的膨脹著。隨著心中的激動,真元開始狂烈的在經脈中運轉起來,那巨大的力量瞬間讓隱藏真元的潛元術失去了效用,強大的真元波動自蕭易於體內傳出,瘋狂的向外擴散出去。

    那紫衣道人臉色一變,瞳孔微縮,而後拱手道︰「貧道眼濁,認錯人了,還望道友見諒,貧道告辭了。」說玩,架著飛劍便轉頭飛走。

    「站住!」蕭易於大聲叫道。

    那道士那裡肯停下來,雖然他是修真界有數的高手,但他也是極其小心之人,一細看之下,也看清了蕭易於與自己印象中人稍有不同,待到蕭易於那身恐怖的真元暴露出來,心中有鬼的他,那還不趕忙逃走,待到聽見蕭易於叫聲,更是運足了真元,飛劍的速度提升一倍的向遠出逃逸而去。這下,蕭易於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疑,料定這道士一定與自己的父親有關係,駕御著飛劍向著已經在二百丈之外的道士追了上去。

    蕭易於畢竟技高一籌,比紫衣道士高了一個境界,真元更是渾厚了不少,腳下的飛劍也不是紫衣道士能夠比翼的。

    不多時,兩百丈的距離邊只剩下一百丈左右,此時蕭易於全力施為,帶著三丈長的劍芒,以快於聲音的速度向著前面飛去。紫衣道士,略一回頭,便見蕭易於籠罩在白色的劍芒之中,一點點的拉近兩人間的距離,心中大嚇,顧不上真元的損耗,從一口精純的真元從元嬰中噴出,速度再次提升,和蕭易於間的距離瞬息之間又來開了五十丈左右。心裡頭卻狂叫道︰「這次虧大了,虧大了,就算跑掉了也的損失二十的修為。」

    再一轉頭望去,卻見蕭易於的再次逼近到了百丈左右。無奈中再得如此施法,心裡更是後悔道︰「自己好好的修真到了出竅期,何必要去貪圖這個便宜,這下好了,認錯了人,還落得如同喪家之犬的逃竄,那人和蕭天行如此的相像,修為卻是如此的高,想必是蕭天行的長輩,那一定知道那件事情了,自己還傻兮兮的送上門去,這次麻煩大了,早知道他家有如此的高手,道士我才不會去貪這便宜。青玄決啊,青玄決啊,沒有你我還不是到了出竅期……天啊……又追上來了……」

    蕭易於一直在後面緊跟不捨,真元已經運轉到了極限,很自然的,天地元氣也飛快的被吸進蕭易於體內,被元嬰所同化、轉化成真元,向著飛劍輸去。可是隨著速度的不斷提升,漸漸的真元的產生速度跟不上消耗。蕭易於一咬牙,同樣的從元嬰中的抽調真元向著飛劍中輸去,飛劍頓時破開空氣的阻力帶著一道道殘影向前追去。在空中畫出一條長長的白色線條。蕭天行這三個字對於蕭易於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可就在這時,紫衣道人突然面露喜色,而後前進的身形忽然停了下來,此時他的神情悠閒了起來,似乎找到了什麼強力的後盾讓他不在害怕,只聽道︰「貧道不過是認錯人了,打擾了道友,道友何必如此緊追不捨呢?」他又想到,兩人已經飛行了這麼久,可蕭易於卻沒有追上他,說明兩人之間的修為差距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大。是以更是輕鬆了不少。

    蕭易於在離紫衣道人十米之處停住心道︰「不是你跑我會追嗎?」口中卻道︰「在下不過是想向道長打聽一個人而已。」未問清楚,蕭易於卻不願忙莽撞行事。不過那心裡的那份激動卻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肉眼不可見的,白色真元蕩漾在在蕭易於身上。強烈的威壓在四周蔓延著,就在兩人的腳下,一條餓了幾天,現在卻眼看著要接近獵物的大蛇,突覺蛇膽一顫,抬起蛇頭向上望了一眼,然後顧不上捕食,灰溜溜的直直向著自己的洞穴爬去。

    紫衣道人裝糊塗道︰「哦,原來這樣,道友說說看,貧道當知無不言。」

    「就是你剛才說過的蕭--天--行!」蕭易於盯著紫衣道長的眼楮道。

    紫衣道人打著哈哈道︰「啊,你說是蕭天行啊……知道。知道……一個故人……你想知道他什麼事。」

    蕭易於呆住了,自己突然聞訊,激動著下追來,未及細想,道士口中的蕭天行是否是自己父親還不可得知,自己能問些什麼呢,可蕭易於轉眼又想到,自己母親也是修真者,似乎是因為受了急重的內傷,才傷發逝世的。紫衣道士曾提到,他二十年前曾重傷過蕭天行,而自己的父親很可能就是在自己生出前便去世,同是姓蕭,這其中的巧合實在是太多了,母親也曾囑咐自己,未到元嬰期前不得透露自己的修行功法,紫衣道士傷蕭天行所為的正是母親給自己的青玄決,這一切都將蕭易於的思維制向了一個地方--蕭天行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父親。

    紫衣道人見蕭易於臉上陰晴不定,最後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似乎已經確定了某種猜測,知道不能再等,右手中悄悄結著的印決突然快速的打出,同時另一手指指一抖,一張符紙閃電般的射向蕭易於。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5
第二卷 第四十五章 冰火兩極(一)
    強烈的元氣波動讓蕭易於頓時清醒,此時那閃電般襲來的紙符,已經跨越這十米的距離,來到蕭易於面前,蕭易於真元鼓動,護體罡氣張開,同時一掌拍向飛來的紙符。

    此時,紫衣道人手中靈決再變,一股真元夾帶著神念直直衝上天際,然後手指向飛向蕭易於的紙符,低聲喝道︰「赦!」就在蕭易於將要的真元將要接觸紙符陡然爆開,接著,一道霹靂從碧藍的上空中落在蕭易於身上,那所蘊涵的力量竟然有些許穿過了蕭易於的真元護罩,蕭易於但覺全身一麻,圓滑運轉的真元突然一頓,失去真元支持的,飛劍再也支撐不住蕭易於的重量,略略一傾,全身發麻的蕭易於載了下去。

    紫衣道士陰冷的一笑,卻不敢再停留,轉頭駕劍向著旁邊的一個山頭飛去。他知道雖然這道符威力巨大,可還傷不了出竅期的修真。

    卻說蕭易於,直直的落下去,下跌到十多丈時,真元再次運轉起來,白光閃爍,麻木的感覺消失,下跌的身軀頓時停住,當蕭易於再次踏上飛劍時,紫衣道士已經沒入山叢之中,蕭易於氣憤之極,一個不小心居然讓那道士偷襲逃跑。

    其實這也怪不了蕭易於,從他修真以來,所遇見的都是用手印、靈決或者法寶進行攻擊,從來未見過用符錄的,在他的玉簡也未提到,符錄與其他法寶、法決攻擊所不同的是,其他的法寶攻擊帶著巨大的元氣波動,而符錄只需要附帶少許真元啟動上面所刻的陣法,瞬間爆發出這陣法所蘊涵或操縱的力量。

    雖然蕭易於並沒有受什麼傷,可落得如此狼狽的卻讓怒火充滿了胸膛。嗖的一聲,向著紫衣道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蕭易於落到地上,轉頭四望,這裡的大樹很高,此時正是夏天,樹葉都很茂盛,從樹葉的間隙中灑落的月光並沒有趕走這裡的黑暗,很安靜,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外,蕭易於在裡面聽不見任何聲音,張開神識,蕭易於詭異的發現在這方圓十里之內,居然沒有一個動物的存在,地上除了那些蕭易於不知名的大樹,沒有一棵植物。紫衣道人更是不知道身在何處,經歷了剛才的事情,蕭易於很小心的在樹林間移動著,神識一點一點的搜索著方圓幾十里的空間,蕭易於能夠肯定紫衣道士現在一頂還在這山頭中,假如紫衣道士施法離開的話,蕭易於自信他會發覺。

    蕭易於一點一點慢慢移動著,神識將這片區域搜索了一遍又一編,可卻還是沒有紫衣道士的痕跡,蕭易於最自己的信心開始動搖起來,那道士真的離開了?蕭易於本來就滿腔憤怒的心又、開始急躁起來,潛行收縮的速度在一點一點的提升,到了最後,蕭易於運用起了縮地成寸的功夫快速的繞著這整個山頭急尋起來。就在蕭易於失望準備放棄之時,那已經籠罩了整個山頭的神識突然感到,一縷能量的波動,蕭易於的身形陡的一頓,讓後消失在原地,然後瞬間出現在那能量波動的附近,還未停下的蕭易於,便見一個紫色的人影正停立在一處懸巖的旁邊,顯然他感覺到了蕭易於的到來,轉頭向著蕭易於的方向詭異的一笑,然後向著岩石的某處飛去,在他將要接觸岩石石時,一道符錄從他手中射出貼在了岩石上,一個一人大小洞口出現,像一個黑色的大嘴吞噬了紫衣道士的身形,那洞口並沒有隨著紫衣道士的消失而消失,依舊在那岩石上彷彿活物般的蠕動著,蕭易於神識探去,可根本進不了洞口的區域,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滑開了。蕭易於猶豫著,進去與不進去兩種念頭在心中掙扎。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蠕動的洞口開始一點點的縮小,蕭易於一咬牙,全身的真元調動,在身體上行成一層厚厚真真元護罩,在身子飛向洞口的同時,一個又一個他所能運用的防禦法決全不打在了自己身上,那龐大的神識被他收攏在了他周圍五米之內,而後蕭易於的眼楮陷入一片黑暗,那詭異的洞口也隨著蕭易於的進入而合攏,彷彿從來未有一般。

    蕭易於突然感覺眼前一亮,一股灼熱的氣流撲面而來,入目全是火紅的一片。那厚厚的真元護罩竟然阻擋不了那襲來的熱氣,讓蕭易於的衣服開始漸漸的焦黃起來。好一片嚇人的火獄。蕭易於還來不及搞清現在身在何方,一股冰冷劍氣已經襲來,在這一片火獄顯得那麼的突兀,來不及回身,雖然身體周圍籠罩著厚厚的真元護罩,但蕭易於卻也不願去硬挨冒險,身子橫橫的漂移了兩米的距離,那飛劍晃若活物的一個轉折繼續刺來,不過這一個漂移卻給了蕭易於反應的時間,飛劍天獅已經飛出體外,在蕭易於渾厚的真元灌注下,發出乳白的光芒,劍身一出體便向著飛來的飛劍擊去,雖然蕭易於沒有回頭,但是在強大的神念指揮下,天獅的劍尖準確的擊在了那柄飛劍身上,一陣強烈的白光亮起,周圍的火紅色頓時被壓了下來,兩柄飛劍的旁邊火焰被飛劍相碰爆發的真元、劍氣壓的熄滅。露出火紅色的地巖。

    叮的一聲脆響,另一柄飛劍抵擋不住天獅的威力,冰解破碎。同時有一人「嗯」的一聲悶哼,接著「噗」的一聲,蕭易於神識掃去,見正是那紫衣道士一口鮮血噴出,蕭易於轉身正準備飛過去,那紫衣道人忍住飛劍破碎後神念所受到的重創,摀住胸口,蹣跚著卻很快速的向著旁邊的一個角落閃去,蕭易于飛過去,半空中便見紫衣道士又突然消失。而這時那柄破碎的飛劍方落到地上,火紅色的火焰立時將飛劍碎片淹沒,失去真元的支持,那些碎片立時被烤成活紅色,漸漸的融化,這火焰的溫度可見一斑。

    當蕭易於落到紫衣道士消失的地方時,一個聲音在空中飄蕩︰「這冰火兩極陣你就慢慢的享受吧,哈哈哈哈……咳咳!」顯然飛劍的破損他受的傷不小。只聽他接著又道︰「那飛劍到是不錯,不過很快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蕭易於聽不清聲音的方向,知道對方用了餘音繞樑的功法,蕭易於氣憤大聲道︰「你給我出來!……」可紫衣道人卻沒有回話,喊一陣,蕭易於平靜下來,自己剛才那一翻大叫確實有點愚蠢,冷靜下來的他,冷冷道︰「好歹你也是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者,在修真界中也肯定是赫赫有名,怎麼就沒膽出來一戰,這要是傳出去……嘿嘿……」

    過得一陣,紫衣道人回道︰「勝王敗寇,何況只要你死了,還有誰知道,嘿,想激我出去,老道也不是傻子。你就在裡面等死吧,就算你是分神期的修真者,沒有出入陣法的方法,也別想出來,何況……哼,你恐怕還沒有分神期的修為。地心焰火、玄冰之水你就慢慢的享受吧。」說完後再沒有了聲響。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8-8 16:16
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冰火兩極(二)
    這個地方不是很大,彷彿一個洞穴一搬,頂高足足有五米左右,兩邊和頂上的石壁都被火焰烤成火紅色,點點火焰從上面冒出,一個彎曲的通道不知伸向何處,蕭易於沒有再去作那無謂叫喊,雖然這裡溫度很高,可是在真元的包裹下,蕭易於還是沒有感到難受,不過真元的消耗速度卻讓蕭易於感到擔心,蕭易於也試圖吸收外界元氣,可外界元氣雖然濃厚,卻夾帶著灼熱的火氣,才接印一點進入體內便讓蕭易於的經脈火辣辣的。蕭易於連忙放放棄了這個打算,現在要做的是盡快找到出陣的方法。定下心來的蕭易於打量起這個地方來,他仔細查看著紫衣道士消失的地方,卻沒有發現任何易於別處的地方,那是一個巖壁旁邊,蕭易於伸手一觸,一股火熱從那裡傳來,從傳來的感受,蕭易於知道,那確實是一個巖壁。雖然明知道這裡很可能是紫衣道士所說的冰火兩極陣法的關鍵,卻還是毫無辦法。蕭易於修真的時日不久,對陣法的瞭解也只是皮毛而已,這冰火兩極陣蕭易於更是連沒有聽說過,何談破陣。

    蕭易於運足真元,一掌拍在巖壁上,可卻只在巖壁上留下一個掌印而已,蕭易於無奈的搖要頭,看來憑借功力強行破開陣法是行不通的,

    此時,蕭易於離地三尺的飄立在空中,衣衫已經焦糊,頭髮也被灼熱的熱氣烤得彎曲著,來到這裡已經一個時辰了,蕭易於沿著這洞穴般的通道一路走去,途中卻有幾個岔道,蕭易於都一一走過,卻發現每個通道都似乎都是一個回路,幾個轉折之後,卻又回到了剛開始出現的地方。幾翻周尋卻沒有一點頭緒。那熊熊的火焰讓蕭易於有著那麼的一絲絲的恐懼感覺,那是來自動物的天性,雖然以現在蕭易於的真元還不用擔心會有危險。

    這時,蕭易於突然看到洞內的火焰正在慢慢的變小,一絲冰冷的氣息慢慢的出現,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地心焰火就這麼簡單腳下的火焰已經熄滅,本來火紅色岩石開始向紫青色轉變,蕭易於漂浮的身子慢慢的落到地上,便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腳下升起,身子又連忙浮了上來,低頭再望去,那紫青色正沿著巖壁快速的蔓延,一絲水氣從地下冒出,剛才還酷熱難當的溫度立時變得寒冷起來,溫度的突然轉變,讓蕭易於打了一個皮膚起了疙瘩。地表上一絲絲水開始滲出,巖壁上開始出現一滴滴水珠,散發出的襲人寒氣讓蕭易於心頭一顫--玄冰之水。看著在地上慢慢的匯聚成水流的寒水,蕭易於將一絲衣角撕落了下來,已經是焦黃色衣角在空中飄蕩著落下,越往下落,速度越快,到得離地三寸高時,已經是如同一個重物一般,衣角跌落在了地上,身子化做了粉碎的粉末,蕭易於臉色再變。

    玄冰之水越來越多,漸漸的淹沒了地表,開始慢慢的上漲,在有半寸深後終於停了下來,蕭易於才鬆了一口氣,如果這水一直漲上來,蕭易於也不知道能否抵擋得住,就算有真元防護,水不能近身,可那寒氣蕭易於卻沒有把握,即使現在離它這麼遠,蕭易於也能感覺到身體的溫度正在一點點下降,連忙將真元全身的運轉起來,才感覺到好點。可這是,一股寒氣從頭頂蔓延而下,蕭易於望去,見一滴水珠沿著真元護罩下滑,緊接著,水滴慢慢的多了下來,抬起頭見那些水珠正是從已經是紫青色的洞頂落下,能看見,還有無數顆水滴在上面搖搖欲墜。

    洞裡的溫度開始急劇的下降,真元護罩擋住了大部分的寒氣侵襲,可那少部分卻還是讓蕭易於的皮膚變的蒼白了起來,身上的柔軟的休閒裝,現在卻是那麼的堅硬、冰冷,真元急速的運轉,將侵入體內的寒氣抵擋著。真元的消耗速度更是快了起來。

    此時,紫衣道士的聲音又響起︰「哼哼,不錯嘛,現在還沒事,不知道還能撐你多久?」

    「你給我出來!」蕭易於大聲叫道。

    卻又沒有回聲。

    雖然裡面的溫度很低,可玄冰之水的水面上去冒著白煙,將陣個空間都籠罩了起來,白煙碰到巖壁卻又化著水珠落下。溫度還在下降,隨著真元的消耗蕭易於漸漸的要抵擋不住了,嘴唇已經變成了紫紅色,身子微微的在顫抖。真元的護罩在一點點的縮小,現在幾乎是貼在了身上,蕭易於一動不動,卻也是不敢動,每一次輕顫,肌膚碰見衣衫,便能感覺一股寒氣直往裡鑽。紫府元嬰在真元的劇烈消耗下變得暗淡了起來,沒有了生氣。蕭易於努力的將自己保持在空靈的境界下,努力讓真元流轉,好產生那一點微不足道的真元,維持飄浮空中的身形,他知道假如落到了地下,直接與玄冰之水接觸他就真的完了。白色的霧氣已經讓視覺失去了效果,蕭易於的神識也在一次次的搜索下,微弱了起來,他將玄坤戒中的法寶一件件的洗看,卻沒有發現一件用得上的,玉簡中有沒有絲毫的關於此陣的記載。難道我真的要死於這裡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蕭易於心裡狂喊著,方婷笑顏又在蕭易於腦海中迴盪,可轉眼卻又變成了紫衣道士那得意的樣子。「你等著,你等著,我出去後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似乎世界響應了蕭易於的吶喊,神智漸漸模糊的蕭易於突然感到一陣熱氣出現,寒冷正被這股熱氣驅散,怎麼回事?蕭易於睜開那已經凍得僵硬的眼皮,玄冰之水正在慢慢的退卻,雖然現在的霧氣更濃了,可蕭易於還是能感覺到那正在變得強大的熱氣。終於霧氣全部消失了,蕭易於僵硬的身體也暖和了起來,真元的劇烈消耗,讓他再也支持不住,落在了地上,身體已經能夠運動了,蕭易於本想輕鬆的甩甩手,可腳地傳來的焦糊味讓他的動作停頓了下來。他意識到一個問題的到來。

    冰火兩極陣,顧名思義應該是冰與火的交替,玄冰之水的退卻,標誌著地心焰火的到來,可真元幾乎被消耗以盡的他又怎麼能抵擋得住呢?

    蕭易於跳了起來,用那點剛恢復的真元將身體停在了空中,剛才這一陣恍惚,鞋子竟然被燒穿了,腳底在那一觸之下被烤的焦黃,失去了真元的防護,修真者同樣不能違背自然的規律。

    看著越來越紅的巖壁,蕭易於真的絕望了,衣服開始燃燒了起來,頭髮眉毛也被這火氣所燒燬,蕭易於現在能做的只是盡力驅趕和抵擋侵入的火氣。但真元總有盡時……

    蕭易於一陣搖晃後,跌落了下去,熊熊的烈火立時將他的身軀淹沒。肉被燒焦的糊臭味傳出,濃烈的黑煙冒出,蕭易於的眼神是那麼的不甘,我難道真的該命絕於此嗎?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者卻這麼消失了,哈哈哈……蕭易於的心裡無奈的苦笑。身軀被烈火所燒燬的劇烈疼痛考驗著他的神經,更讓人受不了的是,經過靈氣灌注、真元洗滌的肉體卻不是一會能燒燬的,疼痛只有繼續。元氣的劇烈消耗讓元嬰已經沉睡,蕭易於連出竅保存元神的機會也沒有。不,我不能這樣放棄,強烈的求生慾望突然升起,蕭易於用僅餘的精神力讓自己的身軀慢慢的浮了起來,可這能改變幾乎已經肯定的事實嗎?不,不能。

    身子再次我力的落下,原來人有時候真的很無奈,就算是修真者也是一樣。

    就在蕭易於徹底絕望之時,就在蕭易於思維開始模糊之時,玄坤戒突然亮了起來,一個亮點從其中飛出,瞬間開始變大。那些火焰呼啦啦的向著那東西竄去,蕭易於突然感覺到,灼熱的感覺不再,全身只剩下被燒傷後的疼痛,努力的睜開眼,卻見一個巨鼎停立身旁,似乎受到某種力量的牽引,體內沉寂的銀色能量又動了起來,快速的遊遍全身,被燒傷的幾乎剎時痊癒,真元竟然在那片刻間完全恢復。頭皮一癢,緊接著烏黑的頭髮快速的長了出來,在腰際才停止,眉毛也恢復了原狀。蕭易於摸著自己的頭和身子,滿臉的不可思意。低頭才想起自己還是裸著身子,連忙爬起身來從玄坤戒中取出一套衣衫穿上,剛穿好,就感到地皮一陣顫抖,緊接著一團紫紅色的火焰從地底飛出,落入可旁邊的大鼎中心定住。

    蕭易於這才這些的看這大鼎,這。這不是那件火龍送自己的那件靈器嗎?自己在方婷家時怎麼也弄不明白怎麼用的那件東西。

    蕭易於正在思咐,一股強烈的火氣從鼎中冒起,向上衝去,那蕭易於只能留下一個掌印的岩石瞬間融化,一個大洞行成,蕭易於抬頭望去,,入眼的卻是碧藍的天空。

    蕭易於心喜的低下頭再看向那大鼎,卻感覺一股暖意從上面傳來,伸手正欲去觸摸,那大鼎卻陡然縮小,化著一個光點飛入眉心。蕭易於閉目內視,卻沒有發現那個打鼎,只看到元嬰的雙手捧著一團紫紅色火焰,難道,難道,這就是三昧真火?不過蕭易於這次到是猜錯了。

    突然蕭易於感到一重被窺視的感覺,抬頭望去,卻見那大洞另一頭露出紫衣道士的臉旁。

    紫衣道士顯然吃了一驚,看見蕭易於望上來,似乎低聲罵了一句,不等蕭易於反應,閃開了。

    等到蕭易於越出洞口,舉目四望,只看見一個亮點在很遠的地方,不過蕭易於還是能看清那正是逃跑的紫衣道長。於是駕起飛劍追了上去。

    這一路下去,穿洋過海,由於蕭易於起步之時,紫衣道士已經跑了很遠,所以到此時還沒有追上,蕭易於也不知道他要跑向何方,只是跟著一路猛追。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一個滿是冰塊陸地出現。南極?蕭易於從高空看著這陸地的面貌猜想道。

    這時,紫衣道士突然降了下去,鑽進了一冰洞。

    蕭易於站在洞口,遲疑了,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一個陷阱。可最後蕭易於還是進去了,因為他不但要報仇,更重要的是要知道蕭天行的消息。

    入得洞底,卻見紫衣道士站立在一個八卦陣內,一柱白光將他籠罩,他正得意的向著蕭易於笑。

    「傳送陣法?你休想跑掉!」蕭易於一聲大喝,身劍和一的向紫衣道士刺去。

    紫衣道士沒有想蕭易於如此大膽,要知道空間傳送最是要小心,一不注意便會出事,陣法被破壞是小事,傳送地點錯了還是小事。假如一半身體送走了,一半還留著,可就是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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