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要做兼職
這半年來陳秋雨除了開車技術更熟練外,性格也比之前放得開,不再像最初遮遮掩掩,衣服一件比一件漂亮性感,其實大多不是她自己買的,小雪和周晴每次購物總是少不了她的。
我隨手抓起陳狄雨的書包翻看,除了她自己的課本外還有很多企業管理和金融管理方面的資料,我不解地問道:“你看這些書做什麼?小雪讓你看的?”
陳秋雨邊開車邊道:“不是,我自己在圖書館借的,其實學美術也不是我最初的本意,那時候只想學好美術把媽媽的兩項手藝發揚廣大,賺更多的錢給媽媽,但現在有了哥哥,好像我並不需要那樣做了。”
我認真地問陳秋雨:“那你喜歡做什麼?”
陳秋雨想了想:“不知道,我只覺得能跟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喜歡,小雪是我的榜樣,我的目標只能暫時是她。”
“呵呵,別累著自己就好,要知道你的記憶力不如小雪,千萬不可勉強,不然我可會心疼。”
“放心吧哥哥,我自己有數,對了小雪讓我告訴你又有一家黴國大型連鎖超市被收購了。”
開會的時候我關了手機,小雪把電話打到陳秋雨這裡,“嗯,我會安排水琳馬上派人去黴國接收,黴國不是一直跟咱們做對嗎?我要把他們的上市公司全都收購完。”
陳秋雨道:“那得多大資金呀,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得不償失?”
我擺了擺手道:“我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資金,單憑賣操作系統的錢就足以收購黴國幾十家大型公司,更不用說像印鈔機的藥廠和飲料廠了。”
兩人說著話車子一路無阻的到了原來海通國際貿易公司的辦公樓,因為海通地發展超乎想像,機構越來越多。辦公人員也越來越多,這幢小摟根本不足以使用,早在許久前辦公地點就搬到了大地實業的新大廈中。
因為我經常跑到這裡找苗珊和蘇靜蘇婷玩,三樓原本幾女的房間已經成了我在華夏大學的臨時家,為了清靜一二層並沒有對外出租,做了華夏大學陽光連鎖的一處臨時倉庫。
我們回來的比較早,苗珊還沒有下班,她將海通貿易交接給雪穎後便去了國家海關總署。其他部門暫時沒有好職位。只能等待機會。
“姐夫今天又去哪裡玩了,哼,天天有秋雨陪著你,是不是把我們都忘了?不管。我們要去豐胸,你根本是嫌我們胸部太小。”蘇靜蘇婷意外的在家中。趁秋雨不注意二人滿腹怨言的對我道。
“哪還有時間玩啊,開了一天會。對了我要去找同學有點事兒,吃飯地時候給我打電話。”
蘇靜蘇婷在身後喊:“回來,剛來一分鐘不到就走,你氣死我們了……。”
昨天方小群他們幾個約我傍晚去踢球,雖然我對這項運動不是很感興趣,但圖著人多熱鬧我還是想去摻合一腳。
行政管理系操場土地那幢廢舊室內籃球場,現在成了一級戀愛場所,每逢夜幕降臨總有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偷偷摸摸從空曠無遮的大門出入,聽一起玩的胖子說那里地避孕套現在扔的遍地是,如果想看小電影根本不用上網去下載,搞一副夜視鏡找個最佳位置保准讓你一晚眼福不斷。
對於足球嚴格上來說我就是個大漏腳,雖然小時候和大發棍子也踢過,但我通常是跑滿場到最後卻連球毛也碰不著地人,雖然現在身體超厲害,但我不想用在踢球這種娛樂事情上,所以我的踢球技術在這些同學中是有名地臭。
方小群遞給我一瓶清爽飲料,對我道:“週天翔,看你的個子高高大大,怎麼踢起球來那麼臭,複習的怎麼樣?我看你這兩天你下午都在曠課,是不是又泡到新MM了?”
我上午曠課已經成了慣例,開始時這幾人問我做什麼去了,我總是回答外出打工,他們雖然有所不信,但時間一長大家也就習慣了。這幾天因為越難和仁度的事,我下午也沒有來上課,所以方小群才會有此一問。
“哪兒呀,我剛兼了份職,這幾天公司那邊事兒多,下午加班了。”
方小群喝了口飲料道:“你拼什麼命呀,你身邊的那幾個美女,哪一個不是腰纏萬貫,還用你辛苦的出去賺錢?”
這時候我們班外號叫胖子的男生走過來接口道:“是啊週天翔,有人看到你和她們幾個出入都坐豪華大奔,你是不知道咱班男生現在眼饞死你了,哎,我最喜歡的白菲菲同學竟然也鍾情與你,氣死我了。”
我故意嘆了口氣道:“就因為她們都太優秀了,所以我才要拼命打工賺錢,要不然將來差距離太大,只帕哪一個也不會喜歡我。”
三班一個外號叫長桿的瘦高個一把將球扔到我身上道:“你裝吧,現在華夏大學誰不知道你小子特牛鼻,華夏四虎怕你,學生會米主席也怕你,據說一直不露頭的洪少也是因為與你爭女人吃了虧才不敢再來學校,你知道外面現在怎麼說你嗎?”
華夏四虎和學生會的米主席是因為在我手下吃了虧才怕我,洪青不來學校的原因我調查過,他爺爺給他搞了個公司,叫什麼長清實業,靠著國家的一些政策扶持做得還算不錯。
至於洪青的爺爺和爸爸,因為一號首長的意見,上次北鯨軍區的事並沒有把他們深入牽扯進去,但卻趁機敲掉他們很大實力,一號首長說剩下的事要等著換屆的時候再解決,一次調整的高層人員過多,對整個國家未必會是好事。
學校的同學怎麼說我,我還真不知道,所以迫切地問長桿:“說什麼?小白臉?吃軟飯?”
長桿有些尷尬地道:“也有這樣說的。但大家議論最多地是,我說了你別生氣啊,最多的議論是,你是不是某位特高官的私生子,也有說你是黴國中央情報局的……”
“啊!開玩笑,怎麼把我扯到黴國身上去了?
胖子道:“因為你神秘啊,泡妞技術又一級棒,多半是那個國家專業培訓出來的特工。”
“靠。你們別無聊好不好。不信的話自己去查我檔案,咱絕對是正宗農民兄弟,如假包換。”
胖子道:“農民兄弟?農民兄弟能像你那麼有錢?我聽你們宿舍的兩個傢伙說,你下去玩的時候花錢從不帶皺眉頭地。”
我吱唔道:“我那是死要面子硬撐地。你們知道當著那幾個美女的面我怎麼好意思小里小氣,這不我老爸給我和我妹妹準備的四年學費。讓我一年全花光了,所以要天天外出打工賺錢糊口。”
方小群笑道:“你何苦呢。就算打工也可以讓苗主席給你找份好工作呀,那用得著這麼辛苦?”
下次再也不和他們一起踢球了,這簡直就是審犯人啊,我小聲道:“我不好意思開口,還有我打工的事你們可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啊,傳到她們幾個耳朵裡我多沒面子。”
胖子和長桿'姦'笑著答應了,“行,今晚你請客我們就保證不外傳。”
“好吧,我豁出去了,找家便宜點地飯店行不行?”
胖子和長桿道:“這沒問題,我們本來不是體面人,大排檔也吃得。”
我起身道:“那咱們就校前小區市場裡的大排檔,走吧。”
方小群和胖子、長桿是這夥同學中我最能說得上話地,雖然我身邊美女不斷,但這半年來我實際在校的時間並不是很多,相比較年前我在學校地風光遜色不少。這三人加上一個叫麻花的男生,我們只要上課就會聚在教室的最角落,要么小聲聊天,要么就是從我的手機中找電影看,還好眾女的那些'色情'照片和電影都是經過加密他們打不開。
從操場出來迎面碰上了潘佳佳,“週天翔,王胖你們去哪兒?”
我對潘佳佳道:“班長大人我們去吃飯,一起去不?”
潘佳佳笑道:“那敢情好,不過我還有位朋友,介不介意帶上她,可是美女哦。”
胖子道:“叫上她一起,快打電話。”
潘佳佳指著身後道:“不用打,她過來了。”
我和胖子長桿都回頭去看美女,我掃了一眼略帶失望地轉回身子對潘佳佳道:“走吧,你們說個地方,今晚咱們就吐一回血。”
身後的這個女孩子雖然漂亮,但絕對無法與苗珊和雪穎她們幾人比,剛才之所以回頭看,是想知道班長潘佳佳所謂的美女到底是什麼樣標準。
潘佳佳道:“我知道校外有一家剛開的酒家,非常實惠,老闆和我是老鄉,可以打九折優惠,飯菜口味也不錯,要不去哪裡?”
方小群猶豫地道:“我看還是隨便吃點好了,晚上還要復習功課呢?”
這時候美女已經走了過來,潘佳佳道:“丁鐺,這幾位是我們系的同學,週天翔,方小群,王胖,常鋒。”
長桿道:“丁鐺真是好名字,不知道丁同學是哪個系的,怎麼以前沒有見過呀。”
丁鐺道:“我是歷史系的,一般很少到你們行政管理系,佳佳和我是老鄉,我們今晚約好了一起吃飯商量一下暑假回家的事兒。”
胖子道:“兩人吃飯多沒
意思,今晚週天翔請客,大家一起去,走吧。”
方小群並不像胖子和長桿這麼粗心,他暗示二人道:“咱們去小區那邊大排檔隨便吃點,你倆不是約了麻花一起抄筆記的嗎?”
胖子道:“別呀,剛才班長不是提議去她老鄉開的飯店吃飯嗎,抄筆記也要先填飽肚子再說。”
我知道方小群怕多花錢,便道:“今晚花多少全算我的,咱一頓飯還吃得起,大不了以後多兼份職。”
潘佳佳像想起一件事道:“說到打工有件很有油水的活兒你們做不做?”
我都沒有表現的那麼積極。反倒是胖子和長桿急切地問:“什麼活兒,說來看看。”
我知道方小群、胖子、長桿、麻花都不是有錢人,雖然不是很窮但都是一般家庭,能供得起他們來讀華夏大學已經不容易了,平常也沒有多少零花,所以才會這麼急切。
潘佳佳道:“明天晚上有個宴會要臨時聘請男女服務生,下午五點半開始佈置會場,到晚上十一點半結束。酬勞很豐厚。每小時五十元。”
胖子道:“真的!?五點半到十一點半是六個小時,乘以五十元一共是三百元,不錯呀,一晚上可以掙三百這樣地工作上哪找去。班長有把握幫我們攬到嗎?”
潘佳佳道:“應該沒有問題,你們幾人都去嗎?”
長桿搶著道:“當然都去。我們恨不得一人變成兩人一晚上去掙六百元,對吧天翔。你不是在愁以後的生活費嗎,以後再有這樣的好活兒讓你們班長多攬一些,一個月有這麼三五回兒我們就發了。”
我對這事雖然不感興趣,但剛才在操場上的話又把自己的後路堵死,這麼掙錢的工作不去做,我還說什麼兼職打工,誰信呀。
我只能裝作高興地道:“是啊,班長,以後有這樣的好活兒多介紹給我們,月底我們可以請你吃飯。”
潘佳佳道:“沒問題,功勞其實我也不想獨占,要感謝你們就感謝我們行管一的許仕林吧,這工作是他找我安排地。”
聽到這裡我心底很是不爽,給這個明月集團姓許地打工我實在不情願,但剛才已經答應了這會兒怎麼可以再反悔,算了,就當去查探敵情好了。
去酒家的路上我給陳秋雨打電話,告訴她晚飯不回去吃了,惹來潘佳佳一陣笑:“喲,想不到我們的大情聖還是個氣管炎,大小事務要向女朋友匯報呀。”
情聖這個名字現在用的比較濫,我很不喜歡,但又奈何不了潘佳佳,只能笑了笑不作答。
因為加入了這個叫丁鐺地女孩子,晚飯氣氛十分活躍,趁著他們幾人拼酒的空閒,我向方小群要來他哥哥地電話。
這幾天晚上白菲菲一直在給我講她們地底的世界,講她們那里地女孩子在寂寞的時候怎麼互相安慰,還講在她們那裡曾經出現過被我們這裡稱之為'鴨'的職業,我讓她勾的心動不已,今天一定要問一下方大群,怎麼結了婚就不再搞探險了?那無底洞的事到底還弄不弄了?
很明顯方大群把我忘的差不多了,經過我提醒後才道:“噢,原來是你啊,怎麼有什麼事兒嗎?”
“大群哥,你那個煤礦神秘無底洞到底探不探了?就算回家結婚孩子現在也快生出來了吧?”
“咦,這件事你不知道嗎?我們已經去過了。”
“什麼?你們已經去過了,為什麼我不知道?”
方大群道:“考古探險社沒通知你嗎?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因為我們根本沒有探成,那個洞口竟然神秘消失了,為這事我在海川媒礦探索了兩個月,和我同學在原來洞口上向下挖了幾十米,除了煤還是煤,若非有那些礦工可以證明,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和眼睛一同出了問題。”
失落之餘我有些幸災樂禍地想:“誰讓你們不帶上我,要是有我在,我老婆說什麼也不會把洞口堵上,現在好了吧,誰也沒得玩了。”
方大群嘆了口氣道:“哎,有可能發現另一個神秘世界的機會就這樣被女人給耽誤了,我好後悔啊!還好有那個琥珀頭骨,不然這半年的功夫算全費了。”
方大群說被女人耽誤了是指被他媽逛回家結婚的事,我隨便安慰了他兩句便扣掉了手機,沒什麼大不了,回家抱著老婆聽故事去,我若真的想去白菲菲鐵定會想盡辦法把我弄進去,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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