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個女兒做老婆 作者:何不幹 (已完成)

 關閉
ccvvv 2008-8-24 15:39:1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19 229411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7 22:50
第222章 瞳瞳丟了
 
 瞳瞳很快就出現在安鐵臥室門口,站在那裏怯生生地問:“什麼事?”
 
 安鐵警告道:“以後別亂動我的東西,知道嗎?”
 
 瞳瞳看了看安鐵道:“哦,還有什麼事嗎?”
 
 瞳瞳站在安鐵臥室門口等著安鐵門口,像個受氣的童養媳似的。安鐵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份,突然笑了,說:“沒事了,我就是告訴別亂動我的東西,你這一頓收拾,我放的東西全找不到了。”
 
 瞳瞳也對安鐵笑了笑,輕聲說:“你找不到可以問我啊,我知道。”
 
 安鐵看了看瞳瞳沒好氣地說:“操,那我不是被你控制了?叫你別亂動就別亂動,話那麼多。”
 
 “哦,知道了。”瞳瞳嘟著嘴轉身走了。瞳瞳一走,安鐵就笑了起來,這小丫頭性格有點意思。安鐵也知道自己很過份,但安鐵正是情緒極其不穩定的時候,誰讓她這時候賴著不走呢,等她討厭自己了,就想家了,一想家她就會說出自己家在哪里了,安鐵想。
 
 想著瞳瞳剛來時候一副受氣的樣子,安鐵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沒事傻笑什麼,跟個彪子似的。”李海軍翹著二郎腿一邊喝酒一邊對安鐵說。
 
 安鐵還是掩飾不住笑意,說:“我想起瞳瞳剛來的幾天,特別有意思,那時候我情緒不好,天天找她毛病,她有時候不吭聲,有時候還敢跟我頂嘴,哈哈,很好玩。”
 
 李海軍也笑了,說:“瞳瞳能在那時候忍受你的壞脾氣,可見瞳瞳不簡單,你那時候誰也無法忍受你。”
 
 安鐵也說:“是啊,瞳瞳很有戰鬥精神啊,跟我鬥,跟員警鬥,毫不畏懼,呵呵。瞳瞳的性格現在好像變很多了,但根本性格卻一點沒變,喜歡自己琢磨事情,自己解決問題,就是碰得頭破血流也要自己卻解決,絕不妥協,哈哈,有時候,她不知道問題怎麼解決,她就會跟這個問題耗著,有時候給人的感覺又傻又倔,還挺狡猾,你說這丫頭還挺複雜,海軍,我還很少見過這丫頭這樣孩子。對了,有個事情,特別好玩,我還沒跟你說過吧?”
 
 李海軍說:“你還沒說呐,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
 
 安鐵開心地陷入了回憶。
 
 瞳瞳剛來的那幾天,安鐵很不習慣,安鐵的房間煥然一新,自己在家裏睡大覺還有人把飯做好了到點叫你起來吃。按道理說,生活舒服了很多,但一些日久養成的惡習一旦要改變,人總是很難受的。
 
 但安鐵的許多壞習慣還是被瞳瞳固執地改變了不少。比如,亂扔東西的習慣。第一次安鐵躺在床上隨手找不到書,就把瞳瞳說了幾句,瞳瞳就說:“哦,知道了。”等安鐵看完書,隨手扔在地板上,等安鐵不注意,她又把書放到書架上去。
 
 每次安鐵說:“你不要隨便亂動我的東西好不好?”
 
 瞳瞳總是說:“哦,知道了。”
 
 然後又小聲嘟噥一句:“到處扔東西,亂糟糟的。”
 
 安鐵總是喊道:“你哪麼多話啊,叫你別亂動就別亂動。”
 
 然後瞳瞳總是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哦,知道了。”
 
 再然後,安鐵就自己到書架上去拿書,覺得這樣看書到書架上拿也很好,生活也感覺有秩序了很多。
 
 記得剛來的幾天,安鐵沒上班,瞳瞳還警惕地問安鐵是幹什麼的,安鐵沒搭理她。回大連混了兩三天后,安鐵第一天上班,瞳瞳就早早把早餐做好了,然後叫了安鐵好幾遍,安鐵才從床上爬起來,瞳瞳做在對面,自己也不怎麼吃,一直小心地觀察著安鐵的反應,等安鐵一抬頭,她就趕緊低頭吃兩口,然後安鐵又抬頭,發現她還在盯著自己看,安鐵說:“吃飯!老看我幹什麼?我臉上又沒長花。”吃飯總被人盯著是一件很不爽的事情。
 
 安鐵一說,她就又低下頭不做聲,安鐵再說什麼她也不開口。
 
 安鐵又好氣有好笑,道:“我真服了你。”
 
 安鐵匆匆吃完飯,出門的時候,瞳瞳還站在門口小心地說叔叔再見。
 
 那天,等安鐵下班回家的時候,開門一看,小丫頭人不見了,桌子上早上吃的飯菜盤子還在桌子上都沒來得及收拾。
 
 安鐵一看,以為這丫頭出去玩去了,心想:“操,就知道做表面功夫,我一轉身,連碗筷都不收拾。”
 
 然後安鐵一想有點不對勁,心想:“早上吃的碗筷都沒收拾,這人一天到哪去了,不會是偷了東西跑了吧?”
 
 安鐵趕緊在房間裏四處看了看,發現東西一樣沒少,安鐵在沙發坐下來開始擔心,這小丫頭到那裏去了呢?
 
 安鐵一直在屋子裏心急如焚地轉來轉去,這丫頭一直沒有回來,等到晚上8點鐘,實在等不下去,正想報警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中年婦女的電話,電話裏那個婦女說:“有個叫瞳瞳的女孩子是不是你們家的?”
 
 安鐵趕緊說:“是是是,她在那?”
 
 那個婦女沒好氣地說:“她在我這裏坐一天了,你趕緊來接她吧!”
 
 安鐵趕緊下樓推出那輛破自行車,跳上去就直奔婦女所說的地點而去。
 
 等安鐵趕到婦女所說的地點,安鐵發現這是自己上班的必經之地的一個賣日用品的小亭子。瞳瞳正坐在亭子旁邊,兩隻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群。
 
 安鐵走過去不高興地問:“你怎麼跑這來了?瞎跑什麼啊!”
 
 瞳瞳一看見安鐵眼睛馬上一亮,一下子從馬路牙子上站起來,然後,看見安鐵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又低下頭去。
 
 這時,只見小亭子裏走出一位中年婦女,看見安鐵就問:“你是不是這孩子的家長,怎麼搞的,這小丫頭在這裏坐了一整天,從早上一直坐到現在,開始我沒留意,剛才我才發現不對,不吃不喝在這裏坐一天干什麼啊,看別人買雪糕眼睛直直地瞪著直咽口水,我還以為是個流浪兒,就給了她兩根雪糕,一問她才說她家就在大連,這才給你打電話。”
 
 安鐵一聽,看見瞳瞳可憐兮兮的地站在那裏,還硬是努力對安鐵笑了一下。安鐵本來一肚子氣,一看瞳瞳那副樣子,於是問:“你既然記得我的電話為什麼不早點打電話啊?你跑出來幹什麼啊?”
 
 瞳瞳低聲說:“沒錢。”
 
 這時候,中年婦女狐疑看了看安鐵,估計是看安鐵太年輕,於是警惕地問道:“你是這個女孩子的家長嗎?”
 
 安鐵還沒來得及回答,瞳瞳馬上搶著回道:“他是我叔叔。”
 
 中年婦女又看了安鐵幾眼,還是有點半信半疑地向安鐵伸出手道:“哦,兩根雪糕,4毛電話錢。”
 
 “哦。”安鐵趕緊掏出零錢付給這位中年婦女,拉著瞳瞳,推著自行車就走。
 
 等離開那個小亭子一段路,安鐵才開口問:“你一天才吃了兩根雪糕?”
 
 瞳瞳看了安鐵一眼,點了點頭。
 
 安鐵看著這個有點古怪的小女孩子,開始有點心痛,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跑出來幹嗎啊?告訴我,要不告訴我,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不管了。”
 
 瞳瞳看了安鐵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後說:“我想看看你在哪里工作,問你你又不說。”
 
 安鐵一聽差點被氣暈過去,原來這小丫頭對安鐵不太放心,想搞清楚他的身份。
 
 看著瞳瞳可憐兮兮的樣子,安鐵又笑了:“你居然跟蹤我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人啊?啊?對我不放心。”
 
 瞳瞳抬起頭道:“我知道叔叔是個好人,可我想搞清楚。”
 
 安鐵一下子被瞳瞳氣樂了,道:“想法到是不錯,走吧,咱們先找個地方去吃點飯,我正好也沒吃,一會我再告訴你我是幹什麼的?”
 
 找了一個小吃店,瞳瞳一走進去,聞到飯菜香就開始咽口水,安鐵悄悄看了瞳瞳一眼,趕緊找個桌子坐下,要了兩個菜,催服務員快上。
 
 飯菜一上來,瞳瞳也不等安鐵招呼,就開始吃。安鐵也懶得跟她說話,也只顧埋頭吃飯。吃了一會,安鐵抬頭一看,發現瞳瞳還在低頭吃飯,大概發現安鐵在看她,忙裏偷閒抬頭看了安鐵一眼。
 
 安鐵看見一片菜葉還留在瞳瞳的嘴角,一下把安鐵逗笑了,拿過餐巾紙遞給瞳瞳笑著說:“菜葉都留在嘴角了,擦擦,小鬼丫頭。居然跟蹤我,差點丟了吧?吃苦頭了吧?你都會跟蹤了,怎麼還找不到家啊?你坐在那個亭子邊一天幹嗎啊?”
 
 安鐵很奇怪他怎麼就把自己住的地方說成了瞳瞳的家。
 
 瞳瞳接過餐巾紙,不好意思地對安鐵笑了笑,平靜地說:“我在等你。”
 
 “在等我?你怎麼知道我會找到你?”安鐵心中一動,問。
 
 “你上班走這條路,你總要經過這裏的。”瞳瞳還是平靜地說。
 
 “我要是明天早晨經過你還要打算等到明天早晨啊?”安鐵長大了嘴巴,搞不清楚這個小女孩腦子裏都想什麼。
 
 “嗯。”瞳瞳應了一聲,然後又低頭吃飯。
 
 安鐵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小女孩,沉默了一會,然後又問:“你不知道給我打電話啊,在這裏餓一天。”
 
 “沒錢怎麼打電話?”瞳瞳抬頭看了一眼安鐵,仿佛安鐵在問一個很可笑的問題。
 
 “你可以先欠著,然後等我來了再給人付錢啊。”安鐵說。
 
 瞳瞳抬眼看了一下安鐵,沒說話。
 
 瞳瞳走丟的第二天,安鐵在去一個商場辦事路過服裝樓層的時候,安鐵想起瞳瞳還是穿著一身土不拉幾的藍上衣黃褲子,於是就找了個賣女人衣服的櫃檯,讓服務員找兩套最小號的女孩子穿的衣服,估計瞳瞳穿應該差不多,安鐵不想跟服務員說太多,付了錢,拿起衣服就走。
 
 下午,安鐵找了個理由就溜回了家。回家的時候,看見瞳瞳正在他的電腦前擺弄滑鼠,見安鐵回來,還笑笑說:“叔叔,這個東西挺有意思的,裏面的人還會動。”
 
 安鐵趕緊把瞳瞳拉到客廳,訓斥道:“叫你別亂動我的東西,尤其是這個電腦,更不能亂動知道沒有?
 
 瞳瞳奇怪地看了安鐵一眼,乖乖地道:“哦,知道了。”
 
 “別總是知道了知道了,要記住,下次再亂動我的東西,我真要把你送派出所去了,知道嗎?”
 
 “知道了。”瞳瞳委屈地說。
 
 安鐵看著這個複雜的小丫頭,一時也沒有辦法,歎了口氣,拿出衣服往沙發上一扔道:“我給你賣了兩套衣服,換上,把你身髒兮兮的衣服扔了,難看死了。”
 
 安鐵說完,瞳瞳馬上問:“真的難看嗎?”
 
 “別囉唆,快換上。”安鐵催促說,安鐵想看看這丫頭穿上他買的衣服是什麼感覺,他覺得這丫頭穿上他買的衣服肯定很漂亮,這丫頭模樣不錯,就是現在這衣服土。
 
 瞳瞳很興奮地把衣服拿到小房子裏去換,關門的時候,還伸出頭說:“謝謝叔叔!”
 
 安鐵催促著說:“快換!快換!”
 
 安鐵在客廳裏雙手抱著胸,有點得意地等著瞳瞳出來,此時,安鐵心裏覺得有點奇怪,他好像是第一次給女人買衣服,在大學的時候,給李曉娜好像一次衣服也沒買過。那時候也窮,沒錢買。
 
 不一會,只見房門一下子開了,瞳瞳猛然從房間裏跳出來,微笑著看著安鐵,等著安鐵的評價。
 
 安鐵一看,差點沒暈過去。衣服整個大了好幾號,袖子和褲腳都長了許多。
 
 瞳瞳還不合時宜地甩了甩袖子,問:“叔叔,好看吧?”
 
 安鐵趕緊說:“快脫下來,太大了,袖子那麼長,還一甩一甩的,跟個僵屍似的。”
 
 瞳瞳說:“我覺得挺好看啊,袖子褲腳挽一下就好啦。”
 
 安鐵也懶得理她,跟她擺擺手說:“你愛穿就穿,反正也不貴,就不用去退了,回頭我再找人帶著你一起去買。你去睡覺吧。”
 
 說完,安鐵就走進自己的房間,開始給白飛飛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白飛飛就說:“你怎麼搞的,電話總也不通,單位說你還在北京,你又怠工啊?”
 
 安鐵說:“出差累死我了,先休息兩天再說,今天我開始上班了。”
 
 白飛飛說:“那還差不多,上班不積極,遲早沒飯吃,說吧,找我什麼事?”
 
 安鐵說:“我怎麼就總得有事情才能找你啊,哦,我還真找你有點事。”
 
 白飛飛大笑道:“自己給自己嘴巴,快說什麼事?”

 安鐵說:“我撿了一個9歲的小女孩子。”
 
 “啊?!你說什麼?”白飛飛顯然一時反應不過來。
 
 “哪天你幫忙帶她去賣兩件衣服,我今天賣了兩件不合適,太大了,穿上去跟個僵屍似的。”安鐵說。
 
 “好說好說,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你小子還總是碰到好玩的事情。”白飛飛興奮地說。
 
 “好玩個屁,我現在一個腦袋兩個大。”安鐵說。
 
 “好孩子不說髒話,快點說怎麼回事。”白飛飛的好奇心一向強烈,等不及要聽安鐵講故事。
 
 安鐵簡單跟白飛飛講了一下,說:“哪天你過來吧,我再詳細跟你說。”
 
 白飛飛迫不及待地說:“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去你那裏看看她。”
 
 說到這裏,想起瞳瞳長袖飄飄的樣子,安鐵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李海軍也笑著說:“瞳瞳還有這段歷史啊,想不到啊。”
 
 安鐵說:“哈哈,你現在看她這麼聰明伶俐的,當初剛來的時候也是傻乎乎的。”
 
 李海軍也開心地說:“小孩子嘛,變化快。”
 
 說完李海軍皺了一下眉頭地看了安鐵一眼,說:“你最近多注意身體,我看你最近事情太多,還喝嗎?”
 
 安鐵一看表,快12點了,於是說:“不喝了,哎呀,有點晚,我去秦楓那裏住吧。”
 
 李海軍看了看安鐵說:“給瞳瞳打電話了嗎?”
 
 “馬上打。”說完安鐵掏出電話,跟瞳瞳說去秦楓那裏,晚上不回家了。
 
 聽安鐵一說要去秦楓家,興奮的聲音馬上有些失落地說:“哦,知道了。”
 
 聽到瞳瞳說這句安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話,安鐵心裏也一陣失落,她知道瞳瞳雖然有些語言習慣沒變,但瞳瞳的確不是原來的瞳瞳了。
 
 到了秦楓家,安鐵開門直接進去,發現秦楓不在家。安鐵想,也許在電臺有事,現在這個時間正是“秦楓夜話”時間,雖然秦楓現在不是每天都主持,但還是經常要在旁邊照看著的。
 
 安鐵躺在秦楓的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然後,拉開秦楓的抽屜懷著莫名其妙的期待找著什麼。
 
 打開抽屜一看,安鐵居然發現了一個男性的塑膠陽具。安鐵張開嘴巴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最後,安鐵比哭還難看地笑了起來。
 
 看來,秦楓還經常偷偷背著自己手淫。安鐵把假陽具放回原處,心裏不是滋味地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瞳瞳。
 
 就在給瞳瞳買衣服買大了的那天下午,安鐵跟白飛飛打完電話,在床上小睡了一會就醒了,那段時間,安鐵睡覺總睡不踏實。聽到瞳瞳在廚房裏忙活,安鐵起來到瞳瞳睡覺的那間安鐵做書房用的屋子打開電腦,開機一會之後,安鐵打開那剛剛寫完的文章,準備修改一下,突然發現檔夾裏寫的那篇文章沒有了。
 
 安鐵又在回收站裏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看到那篇文章的影子,這時,安鐵努力回憶著自己在寫完後是否保存起來,回憶了半天,基本可以確定自己沒有保存,甚至電腦也沒關就出去了。可即使沒保存,沒關機,文章也不至於沒有了啊,除非是有人動了電腦,把稿子無意中關了。
 
 想到這裏,安鐵一下子想起了瞳瞳,於是,大聲吼道:“小丫頭,你給我進來!”
 
 瞳瞳急匆匆地跑進來問:“叔叔,怎麼了?”
 
 安鐵指著電腦問:“你是不是碰我的電腦了?”
 
 瞳瞳一看安鐵氣呼呼的樣子,想了一會,小聲說:“我擦桌子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
 
 安鐵一聽,高聲道:“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許亂動我的東西,走吧,我送你去派出所,你這個小煩人精,存心想氣死我,是吧?”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7 23:00
第223章 我叫你爸爸好嗎
 
 安鐵說完了那句話之後,看見瞳瞳睜著大大的眼睛膽怯地看著自己,安鐵以為這個小丫頭嚇壞了,肯定會哭出來,可讓安鐵意外的是,瞳瞳看了一會,低著頭說:“你的家太亂了。”
 
 安鐵一聽,頭立馬就大了,氣得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瞳瞳站在原地,也不說話,擺弄著自己的手指,不時用眼角瞥一眼暴跳如雷的安鐵。過了一會,安鐵拉起瞳瞳的胳膊,拽著瞳瞳往門口走,瞳瞳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安鐵,也看不出這個小丫頭是害怕還是在挑釁。
 
 安鐵把瞳瞳拉到門口,說:“把鞋穿上!我們去派出所。”
 
 瞳瞳還是盯著安鐵,眼神裏多了一絲慌亂,然後把胳膊從安鐵的手裏甩出來,把她那雙髒兮兮的布鞋穿上,說:“走就走,有什麼了不起的。”說完,抬起頭倔強地看著安鐵,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安鐵本來把瞳瞳拽到門口時就有些後悔了,心想這個小丫頭要是哭出來,或者求求自己,也就算了,現在一看,心裏的怒火又著了起來,自己也穿上鞋,沒好氣地把瞳瞳帶到樓下。
 
 安鐵打開自己那輛破自行車,把瞳瞳拎起來放到車後,蹬著自行車就往派出所走,四月份的風涼颼颼的,安鐵感覺這習習的涼風讓自己的腦子冷靜的很多。安鐵回頭看了一眼瞳瞳,發現這個小女孩用手死死地抓著車後座的鐵欄杆,也不肯摟自己的腰,臉上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同時又帶了點茫然看著道路兩旁的建築物。
 
 這時,安鐵突然想逗逗這個小丫頭,看了一眼前面,故意把自行車騎到凹凸不平的地方,使車子劇烈搖晃起來,果然,瞳瞳嚇得用雙手死死地摟住安鐵的腰,安鐵感覺瞳瞳溫暖的小手抓在自己的腰上,心裏有種惡作劇得逞了的感覺。
 
 安鐵把瞳瞳帶到派出所,瞳瞳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拽著安鐵的衣角,一刻也不鬆開,安鐵費勁地想把自己的衣服從瞳瞳的手裏拽出來,對瞳瞳低吼道:“你鬆開!你不是不怕嗎?那就跟我進去。”
 
 瞳瞳一看安鐵的態度十分堅決,把拽著安鐵衣角的手松了一下,氣呼呼地自己往派出所裏走。安鐵看著小丫頭的倔樣,忍不住自己搖頭樂了一下,跟著瞳瞳進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人一看安鐵又帶著瞳瞳過來了,趕緊說:“小安啊,這個小姑娘的家人一直沒線索呀,你們先回去吧,一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安鐵說:“我不是來問她家人的音訊的,我是想把她送過來,還是由你們來安排她吧。”
 
 派出所的人問:“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
 
 安鐵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瞳瞳,有些無奈地說:“我一個大小夥子,帶著一個小丫頭太不方便了。”
 
 在安鐵和派出所的人說話的時候,瞳瞳低著頭安靜地站在那,耳朵仔細地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手有些緊張地擺弄著,好像安鐵他們談論的不是她一樣。
 
 派出所的人看了看安鐵,又看了看瞳瞳,想了一會說:“我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事啊,要不你再給帶兩天,我們先聯繫一下救助站或者孤兒院什麼的。”
 
 瞳瞳一聽,滿臉迷惑地抬起頭看看那個民警又看看安鐵,努了努嘴,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低下頭,沒說話。
 
 安鐵有些為難地說:“民警同志,你們不是要為人民服務嗎,我今天真不能再收留她了,她在我家這幾天,我自己的生活都被打亂了,你們還是先把她留在這裏,再問問她家裏的情況吧。”說完,安鐵看了看瞳瞳,發現她正在咬自己的手指,小腦袋瓜裏也不知在想什麼,不過,安鐵可以肯定這個小丫頭很生他的氣。
 
 民警又把安鐵和瞳瞳仔細觀察了一會,沉吟了一下說:“我們知道,你挺為難的,可我們也有實際困難啊,哎呀,這個事……”說到這裏,民警注意到安鐵和瞳瞳還在站著,便說:“你們先坐,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安鐵在民警對面坐了下來,發現瞳瞳還站在那沒動,低聲說:“小丫頭,坐過來,員警叔叔還要問你話呢。”
 
 安鐵說完,瞳瞳還是不動彈,安鐵的火氣又上來了,一把就把瞳瞳拉過來,推坐到自己旁邊的座位上,瞳瞳抬頭驚恐地看了安鐵一眼,搓著被安鐵抓疼的胳膊,眼淚在眼圈直轉悠,就是沒有掉下來。
 
 瞳瞳和安鐵坐下來後,民警問瞳瞳:“小姑娘,你再想想,你家到底在什麼地方?家裏還有誰?要是實在想不起來,那你回憶一下你家住什麼樣的房子,周圍有山還是有河?”
 
 瞳瞳裝做在努力思考的樣子,想了一會,用帶點口音的話小聲說:“我不記得了。”
 
 安鐵一聽,心裏十分上火,這樣的話瞳瞳不止說了一百次了,瞳瞳一說這句話,讓安鐵沒來由地覺得失望,這時,安鐵已經很沒耐心了,站起來,說:“民警同志,你先問著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要是你這邊有什麼新情況再給我打電話吧。”
 
 瞳瞳一聽,看了一眼安鐵,張了張嘴,眼淚在眼圈又開始轉悠,把手指放進嘴裏輕輕地啃著,坐在那裏又低下了頭。
 
 民警一看安鐵堅決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坐在那裏琢磨了一會說:“那你先忙你的吧,我一會先聯繫一下救助站。”
 
 安鐵一聽民警要把瞳瞳送到救助站,心裏很不是滋味,看了看坐在那裏的瞳瞳,有點不忍心,可一想起瞳瞳把自己寫了一晚上的稿子弄丟,咬咬牙,說:“行,那我走了,民警同志費心了。”說完,安鐵又看了一眼瞳瞳,只見,小丫頭連頭也沒抬一下,一直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說話,估計那根手指都快被她咬破了。
 
 安鐵從派出所回到家,剛打開門,心裏就開始空落落的,前幾天安鐵一回家發現家裏有個小女孩很不習慣,可現在小女孩不在了,安鐵又開始不習慣起來。
 
 安鐵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環視著整個屋子,各種物品都乾淨地碼放起來,讓這個小屋子一下子變得很大、很整齊,安鐵點了一根煙,往沙發上一仰,感覺屁股被什麼咯了一下。安鐵抬起屁股摸索了一下,從沙發墊子底下摸出一個小布包來,安鐵把那塊破舊的花裏胡哨的布包打開一看,裏面有一個嬰兒巴掌大的銀鎖片,只見這個銀鎖片的做工很粗糙,銀制的表面有些發汙,看上去髒兮兮的。安鐵把這個鎖片翻來覆去地看了看,發現在鎖片的背後還刻著“瞳瞳百日”四個字,看到這幾個字,安鐵又想起了瞳瞳,心裏想,那個倔丫頭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
 
 這時,安鐵才想起自己那篇被瞳瞳搞丟的稿件,心裏很上火,走到書房裏打開電腦,試圖再找找那篇稿子,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回來,安鐵只好坐在電腦前,一邊回憶,一邊從新寫。寫第二遍稿子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原稿又不見了,既沒有參照,又沒有靈感,安鐵簡直快鬱悶死了,機械地敲打著鍵盤,心裏憋著氣,不住地抽煙,一會功夫就把煙頭塞滿了煙灰缸,屋子裏搞得像著了火似的。
 
 安鐵坐在那寫到大半夜,終於把那篇稿子重新寫了出來,安鐵吸取了前面的教訓,把稿子保存了好幾遍才關掉電腦,關了電腦後安鐵長籲一口氣,伸了個懶腰。
 
 這時,安鐵扭頭一看,書房的單人床上被子很整齊地折在那裏,電腦桌的桌面也被那個小丫頭擦得乾乾淨淨,連以前安鐵擦不掉的頑漬都沒有了,這讓安鐵剛才弄上去的煙灰在桌面上顯得特別突兀。
 
 安鐵的心裏又開始想起那個小丫頭來,呆在椅子上愣了半天,最後決定給派出所打個電話問問。
 
 安鐵接通的電話後,是另外一個值班民警接的電話,估計剛才還在睡覺,嗓子有些沙啞地問:“什麼事?”
 
 安鐵說:“你好,我想問問白天送過去的小女孩還在嗎?”
 
 電話那頭沒好氣道:“你誰呀?”
 
 安鐵說:“我是白天把那個小姑娘送過去的人,想問問她還在不?”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一下說:“你等會,我去走廊上看看。”
 
 安鐵一聽走廊上,心裏更不是滋味了,這時,電話那頭的民警說:“還在那呆著呢,在椅子上睡著了。”
 
 安鐵問:“她怎麼在走廊上啊?”
 
 那頭說:“誰知道呐,送她去救助站她死活都不去,這個小丫頭人小脾氣還挺大,我們明天就把她送福利院。”
 
 安鐵聽了心裏一驚,說:“怎麼不給她找找家人啊,幹嘛送福利院,她不是孤兒啊。”
 
 那頭一聽,不高興地說:“我們還能滿世界給她找家呀,現在殺人放火的逃犯我們還抓不過來呢,哪有時間整這事,你呀,就別添亂了,你要是擔心她,你就替她找找,別在那指手畫腳的。”
 
 安鐵聽完,窩了一肚子火把電話掛了,心想,操!這人民警察態度怎麼這麼差,一點同情心也沒有,讓個九歲的小姑娘睡走廊裏。可安鐵又一想,我自己就有同情心了?還不是我把那丫頭給送過去的?還不住地推脫自己的責任。
 
 安鐵越想越煩躁,打算去衛生間洗個澡清醒一下,安鐵光著身子走出臥室的時候,不自覺地環視了一下屋子,下意識地認為瞳瞳還在這個屋子裏,等安鐵確認瞳瞳已經不再了之後,才大搖大擺地走進衛生間。這時,安鐵突然覺得還是一個人方便,不用裸著身子還得挑時候,等安鐵站在水龍頭下麵擰開水閥的時候,感覺一晚上煩躁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溫熱的水沖刷掉了。
 
 安鐵拿了一塊肥皂,在身上抹了了一遍,在抹肥皂的時候,安鐵又想起那個丫頭來,那個丫頭剛來的第一天,一洗完澡,白白淨淨的真可愛,還給自己做了飯,想到這裏,安鐵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吃飯,剛意識到沒吃飯肚子就提出了抗議,咕嚕咕嚕地發出幾聲悶響,讓安鐵覺得特別難受。
 
 安鐵匆匆把肥皂沫沖掉,用毛巾簡單擦了一下就往外走,剛一出衛生間,安鐵的身體哆嗦了一下,現在剛停暖氣不久,屋子裏比外面還冷,安鐵趕緊回臥室套了件衣服,然後打算到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東西。
 
 安鐵進了廚房,一眼就看到案板上有兩個菜,還用盤子蓋了起來,安鐵又掀起電鍋,發現裏面的米飯還溫溫的,看了這些,安鐵估計是那個小丫頭在自己下班之前做好等自己回來吃的。這時,安鐵的心裏十分愧疚,瞳瞳還沒吃飯就被自己發一頓火送走了,估計現在那丫頭也沒吃上飯,安鐵回憶了一下,自從這個丫頭在自己這裏住,就老是饑一頓、飽一頓的,還要忍受自己一直也不怎麼穩定的情緒。
 
 安鐵把打開那兩盤菜一看,是一個麻辣豆腐和尖椒炒肉,蓋在上面的盤子一拿開,就散發著饞人的香味,引得安鐵直咽口水。
 
 安鐵菜也沒熱,盛了一碗飯站在廚房裏就大吃起來,心裏還琢磨著,這個小丫頭的做菜手藝真不錯,連這麼普通的飯菜都做得這麼好吃,一想到這裏,安鐵發現自己越來越牽掛瞳瞳了,嘴裏的飯菜也一下子沒了滋味。
 
 安鐵出了廚房,悶悶地躺到臥室的床上,看著臥室裏乾淨整齊的樣子,腦袋嗡嗡直響地睡著了。
 
 第二天,安鐵一早就起來了,洗把臉穿上衣服就去了派出所。
 
 安鐵騎著自行車到了派出所後,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後把心一橫,走了進去。
 
 安鐵一進去,就在走廊裏看見了瞳瞳,只見瞳瞳坐在椅子上,目光呆呆地看著走廊的白熾燈,臉上表情既緊張又暗淡,眼圈裏還含著淚水,看得安鐵心裏他別難受。
 
 這時,昨天接待安鐵的那個民警從安鐵背後拍了一下安鐵,安鐵一扭頭,看見那個民警笑著說:“這麼早就過來啦,看看,這個小丫頭就在這裏呆了一晚上,誰說也不聽,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呀。”
 
 這時,瞳瞳聽到了說話聲,猛地轉過頭,一看是安鐵過來了,眼睛裏迅速閃過一絲喜悅,當瞳瞳的目光一接觸到安鐵的眼睛時,安鐵在瞳瞳的眼睛裏發現了一種十分委屈的感覺,接著瞳瞳又把頭低了下來,看著自己的腳尖,兩條腿在椅子上晃悠著。
 
 安鐵看了一眼民警說:“我昨晚打電話聽說要把她送孤兒院,是嗎?”
 
 民警說:“我們也是沒辦法呀,現在所裏的經費也緊張,去趟貴州不現實,而且我們的警力也很有限,如果誰家的孩子丟了都找也不是那回事啊,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聯繫了貴州那邊的派出所,如果有什麼音訊會通知我們的。現在看,也只能先把她送福利院了,救助站的人太雜,她又這麼小,還是去那合適。”
 
 安鐵聽完,沉默了半天,扭頭看一眼坐在那裏顯得無助而可憐的瞳瞳,深吸一口氣說:“要不先別把她送孤兒院了,還是讓她先在我那裏呆幾天吧。”
 
 安鐵剛說完,瞳瞳的腿就停止了晃動,肩膀開始一動一動地顫抖,好像在哭的樣子,安鐵揪心地走到瞳瞳身邊,蹲下來,說:“小丫頭,還跟我回去嗎?”
 
 民警也走了過來,笑笑說:“小姑娘,你還是跟這個叔叔回家吧,我看這個叔叔對你很關心,遇到這麼好心腸的人也不容易。”
 
 瞳瞳把臉轉到一邊,也沒看安鐵,也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似乎還在生安鐵的氣,安鐵站起來,對民警說:“那行,一會,我就帶她先回去了,你們這裏要是有她家裏的消息,趕緊告訴我,行不?”
 
 民警和安鐵握了一下手說:“小安是個好同志啊,放心吧,一有消息我馬上第一個通知你。快帶她回去吧,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這孩子也不吃東西,估計餓壞了。”
 
 安鐵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您忙去吧。”安鐵說完,民警就進了辦公室,走廊裏只剩下安鐵和瞳瞳兩個人。
 
 安鐵站在那看著瞳瞳,只見小丫頭還是不吭氣,笑著說:“怎麼了?不願意跟我回去是吧?那我可就走了。”
 
 瞳瞳趕緊轉過頭,安鐵看到瞳瞳雖然眼裏泛著淚花,可還是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來,看著安鐵說:“你騙誰呀?剛才你不是說帶我回去嗎?還嚇唬我,我才不怕呢。”
 
 安鐵一聽,哭笑不得地說:“你這個小丫頭,我就不能反悔嗎?你要是還這麼強,我可真走了。”
 
 瞳瞳懷疑地看了一眼安鐵,說:“那你走吧,我就坐在這好了。”說完,又把頭一扭。
 
 安鐵煩躁地在走廊了轉了一圈,最後無奈地說:“行啦,我的小姑奶奶,快走,把我的稿子弄丟了你還有理了。”說完,安鐵把瞳瞳抱起來就往外走。
 
 瞳瞳在安鐵的懷裏開始還扭動了幾下,表示自己的抗議,等一出了派出所的大門就安靜了下來,坐在安鐵的自行車後坐上,等安鐵一騎上自行車,就摟住安鐵的腰。安鐵感覺這一次,小丫頭的手有點涼,心裏想,估計這丫頭一晚上在走廊裏凍夠嗆,這時,安鐵努力蹬著自行車迅速找到一家早點攤,然後給瞳瞳要了一碗熱粥和幾個包子。
 
 東西上來後,安鐵坐在那看著瞳瞳狼吞虎嚥地吃著,又開始發愁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看來這個丫頭還真挺難纏。
 
 吃完了東西,安鐵帶著瞳瞳回到家,瞳瞳一回來就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安鐵,生怕又惹安鐵不高興。這時,安鐵從藥箱裏拿出一包板藍根,給瞳瞳沖了一杯水,放到茶几上說:“把這個喝了!”
 
 瞳瞳疑惑地看著安鐵問:“這是什麼藥啊?苦不苦?”
 
 安鐵說:“這是預防感冒的,不苦,是甜的。”
 
 瞳瞳有些懷疑地看了一眼紅褐色的藥水,說:“藥還有甜的嗎?”
 
 安鐵說:“你到底喝不喝?那麼多廢話!”
 
 瞳瞳委屈地看了一眼安鐵,拿起杯子,猶豫了一下,捏起鼻子一口氣把板藍根喝進去,然後舔了舔嘴唇,說:“哎呀!真是甜的,我白捏鼻子了。”
 
 安鐵好笑地看了看傻乎乎的瞳瞳,坐到她身邊,摸了一下瞳瞳的頭說:“早跟你說你不信,行了,你回屋睡覺去吧,別整感冒了就麻煩大了。”
 
 瞳瞳眨著大眼睛看著安鐵,過了好一會,才說:“叔叔,你真是個好人,昨天是我不好。”
 
 安鐵一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說:“沒事,以後不懂的東西問問我,別亂動,知道嗎?”
 
 瞳瞳使勁點點頭,又說:“你對我這麼好,我叫你爸爸好嗎?”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7 23:11
第224章 瞳瞳闖禍了
 
 安鐵一聽這個小丫頭要叫自己爸爸,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心裏琢磨,操!我他媽才25,怎麼成九歲孩子的爸爸了,這要是算起來16歲就生孩子了,那也太他媽強悍了。想到這裏,安鐵哭笑不得地看著瞳瞳說:“我說你怎麼回事,登鼻子上臉啊,我有那麼老嗎?”
 
 瞳瞳一看安鐵好像不太高興,低著頭小聲說:“我是覺得你對我這麼好,就像我爸爸一樣,又沒說你老。”
 
 安鐵說:“那也不行!別跟我拉關係,你在這裏住幾天還是要走的,叫什麼爸爸呀!快點睡覺去,別在這裏跟我囉唆!”說完,安鐵連推帶拽地把瞳瞳拉到書房裏。
 
 瞳瞳被安鐵按坐在小床上後,用無辜的大眼睛委屈地看著安鐵,說:“一點也不像個好爸爸,就知道凶人!”
 
 安鐵一聽,火大地說:“趕緊睡覺,再囉裏吧唆的還把你送派出所去!”
 
 瞳瞳聽完,把眼簾垂下來,又把手指放到嘴裏,開始啃自己的指甲,安鐵注意到瞳瞳一緊張或者琢磨事情的時候就啃手指,食指的指甲都被她啃得殘缺不全了,紅通通的,像要流血了似的。
 
 這次,安鐵終於忍不住了,拍了一下瞳瞳的小手說:“別啃手指,都這麼大孩子了,怎麼落下這麼個毛病,再啃把手都搞出血了,你不疼啊!”
 
 瞳瞳用眼尾掃了一眼安鐵,嘟囔說:“還說我囉唆,你比我還囉唆。”
 
 安鐵被瞳瞳氣得又滿地轉悠,過了一會,走到門口說:“睡覺睡覺!再耍你那小脾氣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瞳瞳猛地抬起頭,懷疑地看著安鐵說:“我不信!”
 
 安鐵一邊拉門一邊說:“那你就等著,看你哪天把我氣急了,我好好揍你一頓!”
 
 瞳瞳撅著嘴,對安鐵做個鬼臉,說:“壞爸爸!我睡覺了。”
 
 安鐵一聽,無奈地看了一眼這個難纏的小丫頭,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安鐵從書房裏走出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剛想拎著包出去上班,走到門口才發現自己早晨隨便套了一條褲子就出來了,褲子上皺巴巴的,便回到臥室,打算換一條褲子再去上班。
 
 安鐵找褲子的時候,又開始頭疼了,現在安鐵在自己的房間裏都找不到自己的東西,那個小丫頭把他的衣服和褲子折騰個底朝上,讓安鐵找條褲衩都困難。
 
 安鐵在衣櫃裏翻了半天,才找到那條自己一向認為穿上去很帥氣的褲子,只見那條褲子被瞳瞳整齊地疊在衣櫃的最底層,看上去像是洗完又熨過一遍。安鐵的家裏雖然有熨衣服的傢夥,可安鐵一向邋遢慣了,根本就沒有熨燙衣服的習慣,估計那個熨斗早已經落上了一層老灰。想到這裏安鐵不禁佩服這個小丫頭的滲透能力實在很強,現在安鐵都不記得那個熨斗被自己放哪了,她居然能找得到,真服她了。
 
 安鐵把那條褲子從衣櫃裏拽出來,抖開一看,這條深黑色牛仔褲被那個小丫頭熨燙得很平整,像新的一樣,安鐵搖頭笑了笑,把褲子換上就出門上班去了。
 
 安鐵到了樓下,把那輛破自行車打開,心情還算不錯地蹬著自行車往報社走,一路上,安鐵發現許多路人在看自己,有時看完自己還對身邊的同伴議論一下,癡癡地笑著。
 
 安鐵得意洋洋地想,操!我不至於這麼帥吧,男女老幼照單全收了?還是他們在笑話我,笑我的自行車很破嗎?媽的,誰讓爺底子太薄呢,等過兩年,咱也整個小車開開,讓你們笑話我,到時我等下雨天甩你們一臉稀泥,看你們他媽還樂不樂,嘿嘿。
 
 安鐵被人行了一路的注目禮,但也沒太在意,都用魯先生筆下的阿Q精神給搪了過去,也沒細琢磨自己今天到底哪不對勁。等安鐵到了報社,發現還是有許多人在看自己,看完笑得更過份,安鐵拐進衛生間,仔細打量了一下今天的穿著,看來看去,臉眼角都揉了好幾遍,也沒發現哪里不對勁。
 
 安鐵鬱悶地走進辦公室,發現辦公室裏就陳紅和一個編輯在,那個編輯正專注地對著電腦整理檔,陳紅則百無聊賴地在那看雜誌,安鐵一走過陳紅的辦公桌,剛想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就聽陳紅的大嗓門說道:“呦!安公子,今天怎麼著?穿得這麼酷啊!哈哈”說完,陳紅笑得前仰後合,整個辦公室都是她那老母雞下蛋似的笑聲。
 
 安鐵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操!我今天撞什麼邪了?我也沒發現我哪里不對啊,都笑我幹什麼?”
 
 陳紅一邊笑一邊往辦公室裏環視了一圈,走到安鐵耳邊說:“安公子,紅內褲哦!哈哈”
 
 安鐵臉騰地紅了起來,沒錯,今天安鐵穿地就是紅內褲,本來安鐵特煩穿紅色的褲衩,這一條還是去年白飛飛送的,當時,白飛飛像個老媽子似的說:“哎呀!看你這麼孤苦伶仃,賞你條紅內褲穿穿吧,省得本命年倒大黴。”
 
 安鐵對白飛飛說:“操!我才不信我能倒楣呢,怎麼著,想讓我禮尚往來等你本命年的時候送你個乳罩什麼的是吧?”
 
 白飛飛曖昧地看了安鐵一眼,啐道:“送就送,你要送我就敢當你面穿,誰怕誰啊?”
 
 白飛飛的話一說出口,安鐵反倒沒話說了,張了張嘴,只有把紅褲衩收起來的份。
 
 收是收下了,可安鐵一次也沒穿過,等本命年一過,安鐵更覺得沒必要穿了,塞在衣櫃的角落裏。要不是今天安鐵發現所有的內褲都被瞳瞳洗過了,而且還沒晾乾,他是打死也不會穿這條內褲的。
 
 想到這裏,安鐵看了看還在憋著笑看自己身後的陳紅說:“你倒說呀,我今天哪不對啊,我可是被人笑話一路了,還有,我這穿得這麼嚴實,你怎麼看到我內褲是什麼色啊?胡猜的吧?”
 
 陳紅笑道:“還用猜嗎,難道不是你故意露給大家看的呀?哈哈,太好玩了!”
 
 安鐵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納悶地看著陳紅問:“你別笑了,快說,你要急死我呀你?”
 
 陳紅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了一下安鐵的屁股說:“你扭頭看看,你這條褲子是不是很前衛,哈哈。”
 
 陳紅一說完,安鐵就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子,發現自己褲子的屁股位置有一個大洞,還是個三角形的,洞的周圍焦糊焦糊的,紅色的內褲正好在三角形的洞口暴露出來,特別明顯。
 
 安鐵看完後,一抬頭,發現陳紅還在笑嘻嘻地盯著自己的屁股看,而且剛才那個正在忙活的編輯也探過頭來,安鐵趕緊往椅子上一坐,對陳紅說:“看什麼看?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陳紅白了一眼安鐵說:“切,不是你自己露出來給人家看的嘛。對了,這到底是哪個女人給你整得,這也太不像話了,擺明瞭想讓你春光外泄嘛!哈哈。”
 
 安鐵聽陳紅這麼一說,一下子想起家裏那個小丫頭來,火氣騰地湧上腦袋,沒好氣地說:“行啦行啦,快幹你事去吧,什麼閒事都管啊你。”
 
 陳紅撅著嘴,瞪了一眼安鐵說:“人家好心告訴你了,連句謝謝也沒有,什麼人呐,切!”
 
 安鐵坐在自己的辦公桌旁,越想越生氣,再一次琢磨著把小丫頭送走的問題,這時,陳紅那個小八婆正在與那個編輯聊著什麼,兩個人一邊聊一邊看向安鐵這邊,偷偷地在那樂。安鐵把外套一脫,系在自己的腰上,站起身就想離開報社,這時,只聽陳紅在安鐵背後說:“你看看你這樣還不如露出內褲呐,現在是什麼天氣,你居然穿著短袖就出門,哈哈,安公子,這回你這個人可丟大了。”
 
 安鐵回頭白了一眼陳紅,硬著頭皮走出了辦公室。
 
 安鐵穿著短袖,卻把外套系在腰上的搞笑樣子,在報社的走廊了還是引得許多人側目,安鐵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駕駛,匆匆下了樓。
 
 一到樓下,安鐵立刻打了一個寒戰,縮著脖子走到自行車旁,心想,回到家一定得好好教訓那個小丫頭一頓,或者乾脆把她送到派出所就再也不管了。安鐵騎上自行車,四月的小涼風嗖嗖地吹著安鐵裸露在外的皮膚,把安鐵的鼻涕都快凍出來了。
 
 安鐵到了家,一進客廳,沒看見瞳瞳,心裏估計那個小丫頭還在睡覺,就直接奔書房走去,安鐵把書房門推開,氣呼呼地走到小床旁邊,看見瞳瞳睡得正香,嬰兒一樣縮在小床的一側,長長的睫毛,臉蛋紅撲撲的,像個美麗的洋娃娃似的。
 
 安鐵呆呆地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心裏的怒氣已經消了大半,這時,瞳瞳翻了個身,被子從瞳瞳的身上滑了下來,安鐵注意到小丫頭的胳膊和小腿很瘦弱,在胳膊的外側還有一些淡淡的淤青,這些淤青雖然很淡了,可在她細嫩白皙的皮膚上還是覺得很突兀。
 
 安鐵輕聲歎了口氣,琢磨著這些淤青的來歷,估計這個女孩肯定是從家裏跑出來的,而促使這個女孩離家的原因很可能與這些淤青有關,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打她呢。
 
 安鐵站在原地琢磨了一會,發現小丫頭瑟縮了一下身子,好像很冷的樣子,安鐵趕緊把被子給瞳瞳蓋好,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安鐵躺在秦楓的床上仔細地回憶著,心想,瞳瞳估計現在也像小時候那樣熟睡著吧?
 
 正在安鐵沉浸在回憶中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外面好像有人進來,安鐵剛要下床出去看看是不是秦楓回來了,臥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隨後,房間的燈光一亮。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7 23:19
第225章 手淫的女人
 
 秦楓一見是安鐵躺在床上,先是一愣,接著說:“你怎麼突然過來了?也不開燈,嚇我一跳,還以為家裏進賊了呢。”說完,秦楓微笑著走到安鐵身邊坐了下來。
 
 安鐵用手半遮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刺眼的燈光,看到秦楓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超短連衣裙,領口開得很低,臉上還化著精緻的晚裝,像是剛約會回來。
 
 安鐵說:“在海軍那喝多了,就就近過來了唄,你幹嘛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秦楓看了一眼安鐵,頓了一下說:“陪客戶出去吃飯了,反正早回家也沒什麼事,多聊了一會。你要是早給我打電話我早就回來了,怎麼?想搞突然襲擊,來視察啊!”
 
 安鐵看了看秦楓說:“操!我哪有那閑功夫。”說完,安鐵從床上坐起身,攬住秦楓的小蠻腰,往秦楓的領口看了一眼說:“你今天怎麼搞這麼性感去陪客戶吃飯啊,也不怕招狼。”
 
 秦楓媚眼如絲地看著安鐵說:“本姑娘什麼時候不性感來著,沒辦法,穿什麼都魅力無窮,呵呵。怎麼?我穿衣服還得跟你彙報啊。”
 
 安鐵捏了一把秦楓的屁股,說:“不用,我哪敢讓秦大小姐來跟我彙報啊。”說完,安鐵把手伸進秦楓的領口,正想探進去的時候,秦楓一把抓住安鐵的手說:“色狼,別亂摸!我先去洗個澡,覺得渾身髒兮兮的。”
 
 秦楓站起身,走到衣櫃前,背對著安鐵準備脫衣服,當秦楓把連衣裙脫下來的時候,安鐵注意大秦楓好像沒穿胸罩,沖口說:“操!你怎麼連胸罩也不穿啊!”
 
 秦楓聽了一轉身,說:“怎麼沒穿啊?你看看這是什麼?”
 
 安鐵仔細一看,秦楓的乳房上好像貼著兩片肉色的東西,笑著說:“那是什麼胸罩啊?我怎麼沒見你穿過?是貼上去的嗎?”
 
 秦楓嫵媚地笑了一下,走到安鐵身邊,蹲下來,安鐵伸手一摸,那兩片肉色的薄薄的東西手感非常好,跟女人的乳房摸起來一樣。安鐵摸到邊緣地方用手一撕,貼在秦楓乳房上的一片東西就下來了,秦楓的一隻乳房一下子露了出來,在安鐵眼前輕輕顫動著。安鐵看著秦楓一隻乳房暴露在外面,另外一隻還被那片肉色的東西包裹著,感覺很刺激,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安鐵說:“這是什麼玩意做的?還能沾身上啊。”
 
 這時,秦楓把另外一片也撕了下來,把兩片東西一起遞給安鐵,說:“看看吧,這是矽膠做的,穿起來很方便,摸著也很柔軟,穿低胸或者露肩衣服穿著它省著露出難看的胸罩了。沒見過吧?農民老大哥,哈哈。”
 
 安鐵聽秦楓一解釋,笑道:“操!這女人身上的花樣還挺多。”
 
 秦楓把安鐵手裏的兩片矽膠拿過來,說:“也就是你,這麼老土,連這個都不知道,好了,我洗澡去了。”秦楓說完,就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安鐵在床上躺了一會,一點睡意也沒有,腦子裏想像著秦楓的剛在露出來的那只乳房,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體,然後,安鐵突然想起抽屜裏的那個假陽具,便拉開秦楓床頭櫃的抽屜,把那個假陽具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後又與自己剛才硬起來小老弟比了比,自言自語道:“操!還他媽挺大!”
 
 這時,秦楓一推門走了進來,安鐵慌亂地把那個假陽具往枕頭底下一塞,秦楓看了一眼赤裸著身體,一柱擎天的安鐵,最後把目光停在安鐵的小弟弟上,曖昧地笑道:“幹嘛呢?準備好了等我啊?”
 
 安鐵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過來!給我舔舔!”
 
 秦楓會意地對安鐵笑了一下,在跪在安鐵的兩腿間,把頭低了下去。
 
 安鐵舒服地享受著秦楓的嘴和舌頭,過了一會,安鐵讓秦楓倒著趴在自己的身上再繼續,秦楓眼睛亮了一下,柔順地把屁股沖著安鐵,又繼續趴進安鐵的兩腿間。
 
 安鐵用手指在秦楓的洞口處探尋了一會,突然想起了枕頭下面的假陽具,笑了一下,把那個假陽具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看了看,直接對著秦楓的洞口處塞了進去。
 
 秦楓身體一僵,叫了一聲,然後扭頭看著安鐵說:“什麼東西?”
 
 安鐵邪惡地笑了一下,說:“你的寶貝啊!嘿嘿。”
 
 秦楓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麼,臉迅速紅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常態,對安鐵媚笑著說:“討厭!亂翻人家東西。”
 
 安鐵把秦楓攬過來,壓在身子底下,說:“小蕩婦,那玩意舒服嗎?”
 
 秦楓迷離地看著安鐵說:“沒老公的舒服。”說完,秦楓摟著安鐵的脖子,開始吻安鐵。
 
 完事後,秦楓舒服地閉著眼睛,手還在探尋著安鐵的身體,安鐵靠在枕頭上,拿著那根假陽具又看了看,只見上面還沾著一些透明的液體,安鐵拿著那個假陽具往秦楓臉上碰了一下,秦楓眯著眼睛看了一下,說:“嗯,別碰!黏呼呼的多難受啊!”
 
 安鐵笑道:“再黏糊不也是你自己的嗎,怎麼?忘了你剛才怎麼舒服的了?”
 
 秦楓癡癡地笑了一下,說:“變態啊你,拿這個說事,你忘了你是怎麼在我面前調戲小護士了吧?”
 
 安鐵聽完,身子一僵,把那根假陽具往旁邊一扔,躺了下來,心想,這個女人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可同時,安鐵又隱隱覺得自己的確很對不住秦楓,那天晚上的荒唐一直讓安鐵覺得自己在秦楓面前抬不起頭來。
 
 秦楓把下巴支在安鐵的胸口,手指在安鐵的乳頭上撥弄著,說:“老公,我用那個東西你是不是不太高興啊?”
 
 安鐵看了一眼被自己扔在一邊的假陽具,又看了一眼秦楓說:“這很正常,我就是剛一看見的時候感覺怪怪的,現在看,還挺刺激。”
 
 秦楓說:“就是啊,總是一成不變就太沒意思了,老公,你喜歡女人手淫嗎?”
 
 安鐵想了想,說:“ 也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不過,剛才看你被那個假陽具搞得那麼浪聲浪氣的心裏還真他媽不是滋味,你那東西是什麼型號的?是外國人的吧,也太他媽大了!”
 
 秦楓嬌聲笑道:“我看那說明上說,這個是仿泰森的,當然是外國人的了。”
 
 安鐵又把那個假陽具拿過來,仔細觀察了一邊,說:“媽的,外國人鳥大還做成模型了,還給那麼多女人用,這不是間接給人家老公帶綠帽子嘛!真他媽不是東西,操!”
 
 秦楓看看安鐵說:“看你,吃假陽具的幹醋幹嘛?要我說啊,你這是思想嚴重不開放,真看不出來你還能在我面前搞別的女人。”
 
 安鐵一聽秦楓又開始敲的自己,拿那晚上的事情說事,安鐵把眼睛一閉,說:“行啦,睡覺吧!”
 
 秦楓看了看安鐵,在安鐵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說:“不許睡,和我聊會!”
 
 安鐵哼道:“說吧,聊什麼?”
 
 秦楓把頭枕到安鐵的胳膊上,說:“我最近在我們單位裏頭,看到一批又一批新人進來,那些小姑娘小夥子天天秦姐秦姐地叫我,我心裏可鬱悶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老了呀?”
 
 安鐵看了一眼秦楓,笑著說:“怎麼?人家叫你秦姐讓你受刺激了?”
 
 秦楓說:“可不是嘛,我以前在電臺可是最小的一個,自從暮雨一來,之後一個比一個年輕,本來電臺的那些人都特讓著我,可現在我還得讓著他們,太鬱悶了。”
 
 安鐵聽著秦楓的話,感覺秦楓有時候還真像個長不大的小姑娘似的,看來女人都有天真的一面,即使外表看起來成熟幹練的秦楓也不例外,而成熟女人天真弱智的小心思,通常都是對她最親密的人講。想到這裏,安鐵愛憐地摸了一下秦楓的臉說:“寶貝兒,你要是說你老,那些真正的老女人肯定跟你急,呵呵。”
 
 秦楓在安鐵懷裏扭動了一下身子說:“那倒是,老公,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調整一下工作狀態啊,年紀大了老這麼晃著也挺愁人的。”
 
 安鐵說:“你現在狀態就很好啊,對了,你上次不是說有可能小升一下嗎?什麼職位定了嗎?”
 
 秦楓看了一眼安鐵,頓了一下說:“還不知道呢,台裏面辦事就是拖拉,搞得我現在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幹啥?煩死了。不過,我們台長昨天跟我說明天天有可能定下來。”
 
 安鐵問:“那你估計會是什麼職位呢?”
 
 秦楓一聽,神秘地笑了一下說:“先不告訴你,等要是真定了我再說。”
 
 安鐵說:“操!跟我還賣關子,好啦,秦大小姐,我可困死了,睡覺吧。”說完,安鐵伸手去關燈。
 
 秦楓抬起頭,在安鐵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懶豬,睡吧!”說完,秦楓翻了個身,把安鐵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說:“摟著我,不許鬆開哦!”
 
 安鐵的手握著秦楓豐滿的乳房,感覺秦楓身上熱乎乎的,不一會,安鐵就睡著了。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8 05:17
第226章 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
 
 一大早,安鐵和秦楓就被電話聲吵醒了,安鐵一聽,彩鈴的聲音好像是秦楓的,推了一下秦楓說:“電話,快去接。”
 
 秦楓慵懶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安鐵說:“誰呀?這麼早就打電話。”說完,秦楓越過安鐵伸手去拿手機。
 
 電話接通後,秦楓立馬就精神了起來,跟電話那頭親熱地聊了起來,安鐵迷迷糊糊地聽著,打電話的好像是她們台長,只聽秦楓一直在興奮地說:“是,太好了,真感謝領導,好的。”之類的話,把安鐵也搞得精神了起來。
 
 秦楓接完電話後,就去了衛生間,從衛生間裏一回屋,秦楓就開始忙活起來,安鐵看到秦楓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估計剛才這個電話肯定是個好消息,而且與秦楓的升職有關。
 
 安鐵倚在床頭,睡眼惺忪地問:“剛才是你們台長吧,怎麼回事,我看你一掛了電話跟吃了春藥似的,有好消息?”
 
 秦楓一邊在梳粧檯前吹頭髮一邊說:“看你,好話都不會好說,什麼跟吃了春藥似的,我呀,就不告訴你。”
 
 安鐵躺在床上看著秦楓一會挑選衣服,一會化妝,一會弄頭髮,像要參加婚禮似的,半睜著眼睛說:“操!你至於嗎?上個班跟要出嫁似的,該不會是出去約會吧?”
 
 秦楓一邊戴耳環一邊走到安鐵面前,看了一眼安鐵說:“你們男人就是狹隘,我要穿得不漂亮,你又在那評頭論足的,說人家沒品味,我要是打扮得漂亮了有品味,你還自己在那不放心,都什麼心態啊!”
 
 安鐵說:“你這話可說得不對啊,你們女人不是也一樣,男人交際不多說男人沒能力,像塊木頭,不解風情,可男人交際應酬一多,就開始懷疑男人有外遇,說男人花心了。一樣的道理。”
 
 安鐵說話的時候秦楓一直沒閑著,挑了半天,挑出了一套白色的西服裙套裝穿上了,扭動著水蛇腰走到床邊在安鐵面前轉了一圈,擺個pose說:“親愛的,你看看我這身打扮怎麼樣?”
 
 安鐵隨便掃了一眼,說:“好看,秦大主持穿什麼都好看。”
 
 秦楓撅著嘴,撒嬌似的說:“你都沒仔細看!”
 
 安鐵努力把眼睛睜大,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秦楓,只見秦楓穿得那套衣服既莊重又不失品味,既大方又妖嬈,在加上她那頭時尚的長頭髮,跟搞外交的交際花似的,安鐵看完後,說:“操!你這是上班啊,還是參加宴會啊?整得這麼正式。”
 
 秦楓神秘地對安鐵笑了一下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不告訴你,等中午咱倆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說完,秦楓低下頭,在安鐵的嘴上吻一下。
 
 就在這時,安鐵惡作劇似的,一手攬住秦楓的腰,把秦楓拉到自己身上,一隻手迅速順著領口探進秦楓的胸罩裏捏了一把,秦楓嬌羞地白了一眼安鐵,啐道:“要死啊,把人家衣服都弄皺了。”說完,秦楓掙紮著站起來,趕緊整理一下衣服,然後又照了一遍鏡子,說:“我走了啊,你走的時候把門鎖好,中午我再給你打電話。”
 
 秦楓走後,安鐵躺在秦楓這張舒服的大床上眯了一會,半睡半醒的時候,手機的短資訊把安鐵又拉回到現實中,安鐵從床頭櫃上把手機拿過來一看,短信是瞳瞳發過來的。
 
 短信內容是:“叔叔,你在單位呢吧,祝你今天好心情!”
 
 安鐵看完瞳瞳的短信,會心地笑了一下,心情還真是好了很多,給瞳瞳也回了一條問候資訊,然後從床上爬起來,到單位上班去了。
 
 安鐵到了單位沒一會,老馬就把安鐵叫進了他的辦公室,安鐵進去的時候,老馬正在看報,安鐵笑著說:“馬總,找我有什麼事?”
 
 老馬的眼睛也沒離開報紙,坐在那裏沉吟的一會,說:“這個‘美人廬’的廣告是不是天道公司聯繫的?”
 
 安鐵說:“是啊,在咱們報紙做一個星期呢,估計以後也會繼續合作。”
 
 老馬點了一下頭,看了一眼安鐵,說:“怎麼不坐呀?嗯,天道公司最近還不錯,可就是廣告費拖欠得太多了,你回頭催一下他們,我發現‘美人廬’這單他們也沒交齊呢,讓他們儘快把一部分廣告費給結了。”
 
 安鐵心裏琢磨著,這下可不好辦了,老馬一說催款,那可不是說說就算了,他肯定是琢磨了一陣子才會跟他正式說的,得趕緊聯繫大強催款才是。
 
 安鐵笑著說:“行,馬總,您就放心吧,回頭我會催他們儘快交上來。”
 
 老馬又低著頭看起了報紙,安鐵坐在那一時間很尷尬,心裏想,這個老東西,當我不存在啊,又在那坐了一會,安鐵清了清嗓子道:“馬總,還有什麼事嗎?”
 
 老馬抬起頭瞟了一眼安鐵,裝作記性不太好的樣子道:“你還沒走呐,哎呀,你看我這記性,沒事了,忙你的吧。”
 
 安鐵一看老馬這死樣,心裏火大了,可又不好發洩出來,陪笑著說:“行,那您忙。”說完,安鐵就出了老馬的辦公室。
 
 安鐵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就給大強打了一個電話,讓大強最近趕緊催拖欠的廣告費,叮囑大強尤其是林美嬌那筆,大強在電話那頭打包票,說如果催不上來,任由安鐵處置,讓安鐵絕對放心。
 
 安鐵一聽,心裏還踏實點,又跟大強溝通了一下比賽的事情,才把電話掛了。
 
 安鐵剛掛了大強的電話沒多久,秦楓就給安鐵打來一個電話,約安鐵在電臺附近的一家餐館吃飯,聽起來秦楓的心情非常好,老公來老公去的跟安鐵黏糊了半天才把電話掛掉。
 
 中午,安鐵到了與秦楓約好的餐館,剛一進門,就看見秦楓坐在一個顯眼的位置上,一邊拿出粉盒補妝,一邊在等安鐵。
 
 安鐵走到座位上,秦楓還在那個小鏡子前陶醉呢,安鐵敲了一下桌子,秦楓才把粉盒合上,嫵媚地對安鐵笑著說:“老公,我今天美嗎?”
 
 安鐵看了看秦楓道:“美!都美成一朵花了,我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發騷啊!”
 
 秦楓啐道:“討厭,我今天高興嘛。”
 
 安鐵說:“對了,你早上說中午有好事告訴我,是什麼好事啊?”
 
 秦楓對安鐵眨了眨眼睛,清了清嗓子道:“我升副台長了,怎麼樣?你老婆很棒吧?”
 
 安鐵一聽,心裏先是一驚,接著高興地笑道:“操!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早說,你牛逼大了!”
 
 秦楓掩嘴笑道:“哎呀!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上次你們去游泳的時候台長跟我談的就是這個事情,可當時也沒個譜,我就沒告訴你,今天我剛上任。”
 
 安鐵看著秦楓喜不自勝的樣子,心裏的感覺很複雜,要說秦楓做個副台長真是綽綽有餘,秦楓的辦事能力一直是安鐵十分欣賞的,可做為一個男人,當你發現你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居然比自己還優秀,那這個男人的自尊心就會多少受點打擊。
 
 安鐵回憶了一下,從自己一認識秦楓開始,秦楓就一直比自己混得好,原來秦楓是個名主持人,自己是個小記者,安鐵曾經一度自卑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安鐵的公司做了起來,又小有成績,安鐵才覺得心裏平衡了許多,可現在,秦楓居然又升到副台長了,著實又讓安鐵自卑了一把。
 
 這時,秦楓撅著嘴,說:“怎麼?我升副台長你好像不太高興啊?是不是你那男人的自尊心又被我打擊啦,嘿嘿。”
 
 安鐵尷尬地笑著說:“操!我有那麼狹隘嗎?老婆升官我不也跟著沾光嘛。”
 
 秦楓看了看安鐵說:“我看像,好啦!都快是一家人了分那麼清幹嘛?點菜。”說完,秦楓把服務員叫了過來,開始點菜。
 
 安鐵看著秦楓神采奕奕的樣子,也覺得自己挺狹隘的,這時,安鐵又想起了與秦楓第一次吃飯時的情形。
 
 與秦楓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安鐵剛收養瞳瞳沒多久,那時候安鐵的工資很低,只能帶著秦楓找一家小飯館吃飯,安鐵記得那個小飯館的門臉很小,但裏面倒是挺乾淨的。安鐵和秦楓在那個小飯館裏簡單地點了幾個菜,秦楓環視了一下小飯館,大方地對安鐵說:“這個地方挺不錯啊,你是怎麼找到的?”
 
 安鐵一看衣著華麗,美麗動人的秦楓坐在那裏,跟這個小飯館顯得非常不協調,安鐵也知道,秦楓是名主持人,平時肯定是去高檔的地方吃飯。可秦楓一點也沒有讓安鐵覺得難堪,自然而親熱地與安鐵聊著,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讓安鐵對秦楓的印象又好了很多。
 
 之前,安鐵與秦楓的接觸都是工作上的,可現在私底下一聊,安鐵發現這個美麗的女人與他想像中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原來安鐵覺得秦楓是一個咄咄逼人的女強人,可現在一看,秦楓也有嬌柔感性的一面。
 
 起初,安鐵還很緊張,可喝了幾瓶啤酒之後,安鐵的話就開始多了,不時地給秦楓講個笑話,把秦楓逗得一直沒合上嘴。
 
 後來,秦楓喝得也有點多了,臉色緋紅,眼睛裏亮晶晶地看著安鐵,把安鐵看得竟有些慌張,然後,秦楓笑這說說:“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你覺得怎麼樣?”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8 20:41
第227章 美女台長
 
 安鐵盯著秦楓說:“別開玩笑吧,還有這麼上趕子要做別人女朋友的?”安鐵壓根就認為秦楓這是在和自己調侃。
 
 秦楓說:“我暈,我上趕子想做你女朋友怎麼啦?你這小夥子有前途,我覺得不錯啊。你不想跟我交往就拉到。你想清楚了,追我的人可是在廣電大門口排著長隊呢。”
 
 安鐵笑著說:“誰不知道啊,還是在深夜排隊,一個個都哭喪著臉排隊跟你傾訴,呵呵。”
 
 秦楓道:“你還挺損。真的不想跟我交往?”
 
 安鐵說:“不是不想,是我有自知之明,你這麼大的主持我配不上,你能賞臉陪我吃頓飯我就很知足了,別的不敢想。再說,我現在這麼窮,養不起你。”
 
 秦楓笑著說:“那我養你。”
 
 聽秦楓這麼說,安鐵心裏一陣不舒服,和秦楓因為採訪的機會接觸過幾次,預謀了很長時間終於有勇氣找了個機會讓秦楓答應和自己出來吃飯,本來想著運用自己早已編排了無數次的泡妞套路讓秦楓一步步上勾,沒想到秦楓會這麼直接地開玩笑。
 
 在安鐵心裏認為,秦楓這麼直接,不加考慮地說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就是壓根沒考慮過自己,不把自己當回事,而且從秦楓的態度上看,根本就沒有瞧得上自己。
 
 安鐵臉上笑著,心裏卻很不痛快,心想:“老子要是泡不上你,我就不信安,讓你給我裝逼。”
 
 “好啊,那你就養著我,我就喜歡吃軟飯。”安鐵笑眯眯地說,心裏卻跟秦楓較上了勁。
 
 “你還真沒出息,登鼻子就上臉。”秦楓打趣似的諷刺安鐵。
 
 和秦楓的第一次約會安鐵預謀了很長時間。通過採訪和秦楓見了幾次面之後,安鐵很想和秦楓搭話,但每次秦楓都是禮貌地應付幾句就了事,安鐵很喪氣,本來他想找個機會跟秦楓說,這兩年他經常在深夜聽秦楓的節目,還經常想給她的節目打熱線,但總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和秦楓說,另外,安鐵也猶豫這樣跟秦楓交流會不會讓秦楓瞧不起自己,當然就不能一碰面就冒然說他喜歡秦楓的節目老是想給秦楓的節目打熱線,安鐵一直認為那些深夜打熱線的人就是個傻逼,他當然不希望秦楓認為自己是個傻逼。所以,每次和秦楓因為在人多的場合碰面,安鐵總是臉紅脖子粗,非常不自然,後來幾次,秦楓好像留意到了安鐵的不自在,還為此要多看安鐵幾眼。
 
 那時候安鐵所在的週刊部在報紙上搞了個一系列的專家訪談欄目,欄目的採訪任務基本上由安鐵完成,選定的採訪目標開始是部門開會確定,後來基本就是由安鐵自己選中目標,在每週例會上報一下選題就行。
 
 安鐵經常想著怎麼樣跟秦楓在工作上製造一些見面的機會,在秦楓面前展示一下自己。自己所在的報紙影響力比電臺要大,平臺比電臺要好,也有個最起碼的資本,問題是秦楓是這個城市的名人,自己卻是剛入行的記者,把自己個人的實力和優點展現出來是目前最為關鍵的。安鐵自己琢磨來琢磨去,想著秦楓節目的談話性質,心裏問題比較多,自己也就一些社會心裏問題採訪一批專家,然後找秦楓的節目裏的聽眾提供一些案例,另外,安鐵打聽到,秦楓在電臺還要負責時段廣告,要是能做一期選題讓秦楓覺得對她拉廣告有所幫助,那目的就達到了,要達到這個目的,得和一些做企業的聯繫上才行。
 
 安鐵想,關於社會心裏問題的選題好辦,他所在的週刊本來就是關注各種社會問題的,但和做企業的怎麼聯繫上呢,自己的週刊一般是不允許涉及經濟的。安鐵琢磨了好幾天,終於靈機一動,想起了當時十分流行的企業文化建設問題。安鐵看到有些報紙上報導一些大廈和商場廁所不放手紙的問題,一些好事的記者還專門到各商場和大廈的廁所去轉悠,列出哪些商場和大廈放了手紙,哪些沒有放;還有,從員工宿舍和食堂看員工對企業的認同度以及客戶上門的時候接待人員的眼神應該看客人的額頭還是鼻子一類的所謂企業文化問題當時都很熱地被討論。
 
 安鐵馬上就琢磨在各大學找幾個專家專家做一起企業文化建設問題,然後聯繫幾個企業老闆一起座談,然後邀請秦楓做嘉賓參加座談。
 
 最後,安鐵琢磨的這兩個專題搞得很成功,最主要的是安鐵不僅僅成功地和秦楓建立了聯繫,還讓秦楓看自己的眼神多了許多內容。
 
 和秦楓由點頭,到說幾句話,到經常打電話開玩笑,到秦楓經常向安鐵詢問對她的節目的意見,到秦楓開始對安鐵的辦事能力刮目相看,然後到秦楓經常在樓下與安鐵“不期而遇”,然後安鐵順路送秦楓回家,然後到安鐵第一次正式約秦楓出來單獨吃飯,與秦楓的第一次約會安鐵做了大半年的準備工作。
 
 也許在某種意義上,安鐵和秦楓有一個相似的特質,對想要達到的目標總是想盡一切辦法達成,不達目的絕不甘休。剛剛看到秦楓的頭幾次,安鐵就發誓:“叫你神氣活現,我他媽的不拿下你,老子不信安。”
 
 想到這裏,安鐵差點大笑起來。
 
 “你想什麼呀,一個人傻笑啊。”秦楓坐在對面莫名其妙地問道。
 
 “哦,沒想什麼,我在為你升台長興奮呐。”安鐵說。
 
 “撒謊,你肯定在想別的事。”秦楓目光如炬地盯著安鐵說。
 
 “好吧,我在想當初怎麼挖空心思把你搞到手的,為了跟你約會,我預謀了半年,死了許多腦細胞,看來我眼光不錯,居然被我泡到一個美女台長。”安鐵笑著說。
 
 “真的在想這個啊,嘻嘻……你小子那時候比現在要精明,一天到晚裝得跟個想幹大事的人似的,被你泡到我這個電臺頭號美女,真是太便宜你了。”秦楓得意而興奮地說,顯然,一起回憶當初的戀愛時光是戀人們最愛幹的事情。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現在越來越笨?不像個幹大事的人?”安鐵說。
 
 “你當然越來越笨,話都不會聽,老愛找事。”秦楓撒嬌似的嗔怪著說。
 
 安鐵不自然地笑了幾聲,表情有點複雜。秦楓沒有留意安鐵的內心變化,看見菜還沒有上,馬上叫來服務員大聲呵斥道:“我們點的東西怎麼還沒上啊?快點!”服務員趕緊說:“馬上就上!馬上就上!”
 
 然後,秦楓又興奮地說:“我今天第一天上任,我準備晚上好好慶祝一下。”
 
 安鐵問:“你想怎麼慶祝?找李海軍和一些朋友一起慶祝慶祝?”
 
 秦楓看了安鐵一眼道:“找吧,一起找來熱鬧熱鬧,但主要還是要請一些合作夥伴,我是負責經營的副台長,是台裏幾個副台長裏最有實權的,當然不能草率,也要趁機和平時一些聯繫不多的朋友聯絡一下,我現在需要他們支援啊,讓我做副台長不會白讓我幹的,不把台裏的經營搞上去,我也幹不了幾天。”
 
 安鐵說:“倒也是,升你為副台長,還不是指望把你們台裏的收入搞上去,在電視、報紙、電臺、網站裏,現在電臺已經淪落為第四媒體了,比網站還差。”
 
 秦楓有些不服氣似的說:“你還別瞧不起電臺,網站最近的營業額據統計已經超過平面媒體了,尤其是像你們機關報,你們也就是拉虎皮做大旗,真要走市場將來不見得比電臺強哪去,隨著網站技術的發展,電臺可以在網上傳播,受眾群體越來越廣了。”
 
 安鐵笑笑說:“是是是,台長,電臺最牛逼,好了吧。”
 
 “嘿嘿,這還差不多,人家第一天上任就打擊我,你說晚上請哪些人比較好?”
 
 安鐵說:“要是從你的職業上講,當然是誰有錢請誰了。”
 
 秦楓說:“我已經在濱城大酒店訂好了包間,下午就讓人通知,7點整,在阿拉斯加包間,你當然要來,別遲到了,對了,把你認識的一些老闆也請幾個來,還有大強,你打招呼吧,哪些人來,你下午給我個電話,確定一下人數。”
 
 安鐵一看秦楓早就安排好了,笑了一聲道:“行,下午定好了給你電話,靠,你都安排好了,還裝模作樣在這裏徵求我的意見?”
 
 秦楓說:“我還有些細節沒想好嘛?你就不能給我提點意見?”
 
 安鐵問:“你的新名片印出來了嗎?”
 
 安鐵隨便提醒了一句,他知道這些細節秦楓肯定會全部安排妥當,不會遺漏的。果然,秦楓說:“新名片已經在印了,下午3點鐘就可以拿到。”
 
 安鐵在意料之中地“哦”了一聲,心裏莫名地有些失落。不知道是對秦楓升官的失落,還是秦楓總是在自己意料之中而失落。秦楓升台長的事情一直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早晚而已。
 
 一個人只要樹立一個目標,並為此不懈努力的話,這個目標總是會達到的。通過現實的觀察安鐵越來越確定這句話沒什麼毛病,一個現實的理想實現起來是容易的,但人往往在現實的理想達到了之後,心靈卻越來越空虛了,總是覺得,明明你原來想的已經實現了,但你總感覺只實現了一半,那沒有實現的一半才是真正難以實現的。
 
 晚上6點50分,安鐵提前10分鐘來到阿拉斯加包間,看到阿拉斯加幾個字,安鐵心裏一動就想起了吳雅,走進門一看,吳雅竟然也在。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8 21:10
第228章 這個台長很風騷
 
 吳雅一看見安鐵,馬上一個媚眼拋了過來,對著安鐵招手道:“安公子,過來坐,今天你也被邀請了啊?還真是到處都有你。有段日子沒聯繫了,你還好嗎?”
 
 安鐵一看吳雅也在,不禁有點頭大。安鐵再一看,柳如月正坐在吳雅身邊,剛才吳雅就一直在跟柳如月在說話。然後,在柳如月身邊,安鐵就看到了王貴。
 
 “還好!還好!吳小姐也在啊。”安鐵向吳雅點了點頭,又向吳雅身邊的柳如月點了點頭。
 
 柳如月對安鐵笑了笑,然後看一眼身邊的王貴,沒說話。
 
 王貴一見安鐵馬上笑容滿面地站起來,大聲說:“安主編好啊,多日不見了,最近我看你精神頭越來越好啦,你看我們家如月自從參加你這個活動之後,現在都成名人啦,你搞的這個活動也越來越有影響力了。”
 
 “王總也好,是啊,你們家柳小姐使我們這個活動增色不少,呵呵!”安鐵一見王貴心裏總是覺得噁心,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柳如月的事情,反正這王貴讓人看了就不怎麼舒服。
 
 柳如月接過話說:“是人家的報社的活動有影響力,才讓我沾光的。”
 
 王貴馬上說:“是是是。”今天王貴對柳如月出奇的順從。
 
 安鐵在吳雅旁邊坐下來,一看包間裏還有幾個不認識的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風姿各異的女人。吳雅坐在安鐵旁邊,目光斜視著前方,偶爾看安鐵一眼,突然變得很是高傲。
 
 安鐵心裏一陣感慨,這女人天生就是演員,在私人空間和公共空間簡直完全是兩個人。
 
 安鐵也懶得理吳雅,焦急地看著門口,秦楓這會還沒到。
 
 這個大包間總共有兩個大桌子,大概能坐下30來個人,現在7點沒到,客人差不多已經到了一桌,門口陸續三三兩兩還在往裏面進人。
 
 就在安鐵打量客人情況時候,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呀,柳小姐也在啊,哦,王總好。”
 
 安鐵一看,大強腆著個大肚子已經進門了,正在熱情地和柳如月和王貴握手,趙燕站在大強身邊,看著安鐵笑了笑。
 
 安鐵琢磨這大強什麼時候認識王貴的,也許是因為柳如月認識的吧。
 
 跟王貴打完招呼,大強遠遠地對安鐵笑了一下,然後掏出名片,給在場的客人挨個發名片,王貴也在大強的帶動下開始發起了名片,頓時包間你想起了:“哦,周總好!王總好!柳小姐好!趙小姐好!”一類的聲音。
 
 大強發完名片之後,安鐵一看7點已過,秦楓還沒有露面,就在安鐵準備給秦楓打電話催她時,發現門口一陣喧鬧,然後就見秦楓穿著一件熟悉的白色低胸長裙,秦楓的這件裙子風格簡潔,大方,但炫目的是秦楓的首飾,脖子上一條白金項鏈在秦楓的乳溝中間閃閃發光,有點誇張的長樹葉型耳環隨著秦楓身形移動而十分有風情地晃動著。
 
 秦楓的的身後跟著兩男兩女,女的其中一個是暮雨,另外一個安鐵不認識,長得很清秀,看起來很精明。兩個男人一個長得很壯實,臉上還有不少青春痘,一個長得很文弱,白白淨淨像個奶油小生。
 
 秦楓一進門,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秦楓看了安鐵一眼,笑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和在坐的所有人打招呼。
 
 秦楓和暮雨坐在安鐵、大強、王貴他們一桌,那兩個男人被安排在另外一桌。
 
 眾人落座後,秦楓就開始站起來笑吟吟地對大家說:“今天來的都是一直支持和關照的我的朋友,我就不客氣了,大家自己熟悉一下吧。我先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李鵬程李總,他們公司的飲料我們每個人都喝過。”
 
 另外一個桌子上一個白淨微胖的中年男人站起來向眾人點點頭。
 
 “多謝李總今天賞光,以後還要請和以前一樣多多支援工作啊!”秦楓說。
 
 “那是一定的!我們一直都是合作良好嘛!”李鵬程坐下後禮貌地說。
 
 “孫力威孫總,萬里路汽車美容連鎖有限公司就是他的,他的汽車美容店遍佈我們濱城,謝謝孫總今天賞光支持。”
 
 這時,坐在安鐵身邊一個皮膚黝黑膀大腰圓的男人站起來,對大家揮著手,大聲說:“你厲害啊秦楓,這麼年輕就升副台長了,還是個美女台長,一看就不簡單,你今晚的光彩照得我們簡直眼睛都花了。”孫立威的話引得大家一片嬉笑。
 
 “哪有你孫總光彩照人啊,你走到哪里都會被美女們盯上。”秦楓笑著說,然後,又指著王貴說:“這位是王貴王總,這位王總是賣肉的。”
 
 秦楓一說完,眾人紛紛看向王貴,王貴站起來,看著大家微笑。
 
 秦楓接著說:“王總賣的是豬肉,大連所有的超市和大小市場都有王總的肉賣。王總可是年輕有為,據說最近他們公司還要有大動作。”
 
 秦楓剛說完,王貴馬上呵呵笑著說:“秦楓啊,我要糾正你一下,我這麼瘦,哪有那麼多肉賣啊,開個玩笑,很高興認識各位,各位愛吃肉儘管來找我,不愛吃生肉,熟肉也行,我們公司最近的熟肉製品也馬上就要進駐全市的大小市場,不愛吃熟肉愛吃火腿香腸什麼的,我們公司也馬上就要開始生產,請各位多多支持。本公司專門做豬的生意,豬全身都是寶,我們的目標就是將豬淋漓盡致地全面開發,呵呵,說起來不太好聽,我做個廣告,秦楓你繼續。”
 
 王貴站起來就是一頓囉唆,秦楓微笑著等王貴說完,又輪流把吳雅、大強和安鐵一一向大家做了介紹。
 
 最後,秦楓說:“今天是我第一天上任,電話和辦公室都換了,一會我把新名片給大家,今天來的都是我的大哥大姐,和兄弟妹妹,都是平時一直支持我的朋友,我沒什麼說的,晚上請大家來就是感謝大家多年來對我的支持的,我自己一直想找機會請大家吃個飯,今天,我還要代表我們台特意答謝各位,希望以後能繼續支持我們台,支持秦楓的工作。對了,我還要介紹一下,那個桌子上的兩個男生一個是我們‘濱城時空’的主持人洋洋,是我們台知名的節目主持人。”
 
 秦楓說到這裏,那個長相文弱的男人站起來,矜持地而禮貌地對大家一一點頭。
 
 秦楓接著說:“那位是我們活動部主任鄭同,以前也是主持人出身。”
 
 然後那個滿臉青春痘的男人站起來跟大家揮揮手。
 
 秦楓說:“你們倆要負責把周圍的朋友陪好啊!”
 
 兩個男人說:“放心吧,秦姐,一定陪好。”
 
 然後秦楓看著坐在她旁邊的那個看起來聰明清秀的女孩子說:“這位是馮小惠,我們台廣告部主任。”
 
 馮小惠對大家點點頭說:“大家好!”
 
 然後秦楓又看著暮雨說:“這是暮雨,來接我班的,以後秦楓夜話基本就是她主持了,估計以後我主持這個節目的時間就會越來越少了,我現在還偶爾幫暮雨一下,騎上馬送一程。”
 
 暮雨很可愛的站起來跟大家問好。
 
 在這次晚宴上,秦楓過人的交際能力和公關能力充分地表現了出來,令大強看了直向安鐵吐舌頭。這次晚宴,秦楓把私人資源成功轉移到為工作資源,同時,公私兼顧地鞏固了自己的在客戶面前的新形象,從知名主持人成功轉型為電臺台長。
 
 整個晚上,王貴一直找機會出位,在來的客人裏,王貴不是最有錢的,但絕對是最愛出風頭的,一直找機會說話表示要大力支持秦楓。
 
 在介紹安鐵和大強的時候,秦楓說:“這位是報社的安鐵主編,我們電臺和報社正在聯合主辦一個時尚大連形象小姐大賽,安鐵主編就是這次互動的總策劃,天道公司的周總,我們這次活動的承辦單位,王總公司的柳如月小姐已經是我們這次活動推出的一位明星了。”
 
 眾人一片唏噓,為電臺新上任的美女台長大聲叫好,一片恭維叫好聲,似乎只要秦楓一上任,電臺的經營立馬就會大翻身。
 
 安鐵整個晚上禮貌得體地配合秦楓扮演一個合作人的角色,儘量不出風頭搶秦楓的戲,實際上安鐵也搶不了秦楓的戲,幾乎所有的人都被新上任的美女台長的風采和魅力吸引,只有趙燕、柳如月和吳雅偶爾偷偷從熱鬧非凡的寒暄中看安鐵一眼,悄悄和安鐵說幾句話。秦楓一句也沒提到自己和安鐵的關係,安鐵既感到輕鬆,又有些鬱悶,類似的場合安鐵不止經歷過一次。
 
 最後,在酒席散場的時候,安鐵喝得爛醉,在酒店大堂秦楓把安鐵安置在沙發上,送走所有的人之後,秦楓嬌笑著走到安鐵身邊,嫵媚地低聲說:“老公,我今晚表現怎麼樣?”秦楓晚上也喝了不少酒,但一切仍然在秦楓的掌握之中。
 
 安鐵此時才找到一點做這個女人男人的感覺,看著秦楓口齒不清地說::“好,表現太好了。”
 
 秦楓附在安鐵的耳邊,說:“晚上我在這個酒店開了個房間,咱們倆晚上就在這裏住吧,一會我的表現會更好。”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8 21:20
第229章 躺在寺廟看桃花
 
 安鐵隨著秦楓來到酒店一個豪華套間裏,套間分裏外兩間,外面一間是會客的地方,有一個小床,是隨從住的,裏面一間是主臥室,設施齊全,很大。
 
 秦楓一到房間裏,馬上變得與剛才在宴會上完全不同,一進門就把手插進安鐵的褲襠,把安鐵弄了一個趔趄,秦楓趕緊一把抱住安鐵說:“看你,一弄就要倒。”
 
 安鐵此時有點暈了,晚上安鐵說的話不多,光喝酒了。
 
 “操,你瞎掏什麼啊。”安鐵嘟囔了一句,摟著秦楓的脖子,有點站立不穩的樣子。
 
 “怎麼這麼慫,喝點酒就這樣啦。”秦楓兩眼放著光,精神頭十足地說。
 
 “操,我怎麼慫了,這裏不慫就行了。別人對付你用上面的頭,我對付你用下面的頭就行,行了,額!”安鐵打了個嗝,指了指自己的褲襠說。
 
 “哈哈,瞧你這慫樣,喝成這樣還吹牛,你呀,你對付我得兩個頭全部用上才成,別人對付我只能用上面的頭。”秦楓媚眼如絲地看著安鐵,放浪地大笑著。
 
 “你看我是不是吹牛,試試就知道。”安鐵說完,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翻著白眼瞪了秦楓一眼,然後看著天花板,一副牛逼無限的樣子。
 
 秦楓一看安鐵的姿態,一下子來勁了,把手中小包往地上一扔,笑嘻嘻大聲道:“小樣,我整不死你,給我眼色看,現在我來看看你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秦楓跳上床就開始扒安鐵的褲子,把安鐵的褲腰帶弄得叮噹作響。不一會,安鐵就被秦楓扒得精光,安鐵就像一隻被剝了皮的雞似的,赤條條躺在床上直喘氣。
 
 然後,秦楓的手就開始在安鐵的身上像雞毛撣子一樣拂來拂去。
 
 “怎麼著?你覺得你今天晚上很牛逼啊?”安鐵翻了一下眼睛說。
 
 “哎呦,我怎麼聞著有酸味啊,你老婆升官了你不高興啊?”秦楓的手停在安鐵的乳房上,兩根手指捏著安鐵的小乳頭說。
 
 “升官我當然高興,我是看不慣你在那麼多人面前賣弄風騷。一見男人就發浪。你看那些個什麼總,有點錢就在那裝逼,跟個人似的。”
 
 “呦,還是在吃醋。你現在不也可以嘛,也是個幕後老闆啊,前途還是大大的嘛。”秦楓笑嘻嘻地說。
 
 顯然秦楓的話安鐵不愛聽。安鐵現在的經濟狀況最多也就算個小中產,有點錢全部壓在那個廣告公司,平日的花費基本也就是生活相對寬裕一些。廣告公司的好壞是一個城市經濟的晴雨錶,在大連這個外強中乾的城市,經濟發展根本不值一提,廣告公司活得當然沒幾家好的。除了少數幾家靠過硬的後臺經常做政府工程的廣告公司外,純正走市場的廣告公司幾乎個個舉步維艱。廣告公司的倒閉和開業幾乎如同家常便飯。
 
 做這個公司安鐵不僅沒有享受到一點做老闆的樂趣,相反,這個公司經常讓安鐵如坐針氈,整天憂心衝衝的,安鐵一直在幕後,無法站到公司管理的前臺,他也想過辭職出來做這個公司,但以媒體代理為核心業務的廣告公司最重要的是媒體關係處理得好不好,安鐵目前在報社對公司有正面意義。
 
 “我怎麼感覺我們的關係好像一直在地下沒法見人似的,咱們在許多場合總要裝得跟不熟似的,搞得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我們是一對姦夫淫婦。”安鐵說。
 
 “我聽出你的意思來了,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啊,我倒是想公開啊,可你一直沒有要求嘛。”秦楓說。
 
 “你也沒有意願啊,你是名人嘛,好像公開私人關係對你的演藝事業發展不利,嘿嘿!”安鐵把雙手放在腦袋後面,翹起了二郎腿。
 
 “說話別陰陽怪氣的好不好,你煩不煩啊,掃興!”秦楓也有點生氣。
 
 “行了,不說了。我給瞳瞳打個電話告訴她今晚不回去了了。”安鐵說完,躺在床上給瞳瞳打了個電話,掛電話的時候,秦楓在一旁眼睛轉了轉,臉紅紅地看著安鐵,等安鐵掛完電話,很認真地對安鐵說:“你老實說說,今晚我的第一次和大家見面算不算成功?”
 
 安鐵看了看秦楓歎了口氣,說:“很成功,你在工作上從來都是很成功的,這一點不用懷疑。”
 
 秦楓說:“你的意思我除了工作,其他的地方做得不好?”
 
 安鐵說:“沒有啊,都做得很好。”
 
 秦楓看著安鐵,然後趴在床上,雙手托著下巴,怔怔地看著安鐵說:“老公謝謝你的鼓勵,我會做得更好的。”
 
 秦楓很滿足地看著安鐵,然後又興奮地坐起來,把手慢慢伸向了安鐵的下體,輕輕撫摸著,一邊撫摸一邊笑著說:“怎麼老二不興奮啊?”
 
 安鐵閉著眼睛也沒理秦楓,安鐵這時頭很暈,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每次喝太多酒,安鐵話就會很多,但今天不同,今天安鐵喝了更多的酒,卻說話很少。
 
 不一會,安鐵的小弟弟在秦楓的伺弄下開始昂首挺胸起來,秦楓看了笑著說:“還行,小弟弟比你精神,親一下。”說完秦楓就開始親起了安鐵的小弟弟。
 
 秦楓KJ的技術很好,安鐵感覺十分舒服。其實KJ說起來根本不用什麼技術,就是一個用心,無論什麼事情,只要用心總是會做得好的,秦楓就是一個凡是都很用心的人。
 
 秦楓喜歡給安鐵KJ,也喜歡安鐵給她KJ。安鐵也喜歡親秦楓的那裏,那個軟軟的,熱熱的隱秘所在,那種帶點腥味的複雜氣味就如同生命的氣味,讓人興奮與激動,現在讓人興奮與激動的事情越來越少了。
 
 兩個人在玩完69式時,秦楓的屁股把安鐵的臉整個給蓋住了。安鐵有點喘不過氣來,由於喝酒太多,安鐵本來就已經有些天旋地轉,加上這一折騰,安鐵胃裏一陣翻湧,一股激流直往口腔裏沖。
 
 安鐵一下子推開秦楓,跳下床跑到衛生間,嘴一張,把整晚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安鐵吐的時候,秦楓沒有跟進來。
 
 吐了大半天,胃酸弄得牙齒是難受,安鐵又刷完牙才走了出來。看見秦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裝睡覺。
 
 安鐵走過去,有氣無力地推了推秦楓說:“怎麼啦,我今晚喝太多了,進房間的時候就有點天旋地轉的,剛才一個喘氣不順暢就吐了。”
 
 秦楓睜開眼睛,不高興地說:“你什麼意思啊,早不吐晚不吐,是不是對我噁心了?沒感覺了?”
 
 安鐵躺在床上,渾身無力,每次吐完,安鐵就跟生了一場大病似的,十分難受。安鐵強打精神地說:“不是啊,操,我難受死了,你還找事,就是喝多了嘛。”
 
 然後,安鐵再也說不出話了,跟癱了似的,躺在床上如同一隻病貓。
 
 秦楓和安鐵做到一半的愛,當然只好作罷。
 
 第二天早晨,秦楓早早就起來,讓賓館送來了早餐。
 
 安鐵聽到秦楓叫了自己好幾遍,就是睜不開眼睛。最後,就聽到秦楓驚叫了一聲:“哎呀,你怎麼發燒了。”
 
 然後安鐵就感覺秦楓的手伸過來,在安鐵的額頭上摸了幾下。安鐵還是睜不開眼睛,此時,安鐵全身如同著了火一樣發燙,感覺骨頭都散了架,整個人如同躺在水中一樣。
 
 安鐵閉著眼睛喃喃地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安鐵說話的聲音非常低,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了。安鐵每次喝醉的第二天基本都是這個反應,像死人一樣在床上躺上一整天,不吃飯,不說話,等第三天才能慢慢好以來,類似於酒精中毒的跡象。安鐵憑著身體好,每次都是硬撐著跟酒精做著鬥爭。但喝醉的當天晚上卻總是越喝越興奮,喝多越多喝想喝,不停地要酒,誰也攔不住。
 
 但這次似乎有所不同,安鐵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似乎在飛。
 
 然後,安鐵好像看到眼前有桃花在飛,自己如同在一座寺廟,在一棵桃花樹下躺著,無數桃花落下來,慢慢掩埋了自己的身體,安鐵感覺眼前的情景美麗之極,又讓人恐懼之極。
 
 然後,安鐵就感覺到一陣虛脫似的舒適,身體沒有一點重量,眼前一片空靈。類似做愛後高潮的一種感受。
 
 這時,就聽秦楓在一旁著急地說:“你睜開眼睛說話啊,別嚇唬我,什麼毛病啊這是,身上都是紅的。”
 
 在聽到秦楓的聲音的時候,安鐵仿佛看到在寺廟的那棵桃樹下,飄在自己身上的桃花一下子又飛回了枝頭,眼前一下子晴朗起來。
 
 安鐵費了很大的力氣在睜開了眼睛,看了秦楓一眼道:“沒事,睡一覺就好了。”的確,安鐵以前喝醉後的第二天也是睡一覺就好了。但安鐵自己也感覺這一次好像嚴重了許多,秦楓以前很少看到安鐵喝酒第二天的樣子,基本上一般這樣的時候,都是瞳瞳在安鐵身邊。
 
 安鐵再次睜開眼睛,自己都不知道聲音是從那裏發出來的,說:“你去上班吧,別耽誤工作,我沒事,喝酒第二天都這樣。”
 
 “這不行,這哪行啊!”秦楓急得在房間裏團團轉,最後,說:“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去,也不用。我現在就想躺著,一動也不想動。”安鐵堅決地說。
 
 聽安鐵說得這麼堅決,秦楓沉默了半晌,說:“這樣吧,今天你就在這裏躺著,我把房間再續費一天,我看看李薇有沒有時間,讓李薇到這裏來給你打個點滴吧。”
 
 “不用了,你去上班吧。”安鐵說。
 
 “聽話!讓李薇來打個點滴”說完秦楓就開始給李薇打電話。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8 21:28
第230章 護士服的誘惑
 
 秦楓給李薇打完電話後,對安鐵說:“李薇說她上午上班,等中午的時候她找個時間溜出來給你打點滴。上午能堅持嗎?”
 
 安鐵說:“沒事你走吧。”
 
 秦楓走後,安鐵躺在床上又進入了剛才那種虛妄的境界之中。
 
 這是一種想像中與死亡很相似的一種感覺,優美而糜爛,虛脫而空靈。仿佛身體在一段時間走神,身體不是你的了。
 
 這種身體的走神一般情況下在安鐵醉酒的第二天下午開始恢復,然後渾身出汗,晚上繼續出汗,到第三天就好了。
 
 今天的情況稍有不同,秦楓走後不久,安鐵開始出汗,渾身濕乎乎的感覺讓安鐵十分難受,安鐵掙扎著把睡袍穿上,怕把床單弄濕了,躺著不舒服。出了一會汗之後,安鐵感覺稍微好了一些,等睡袍差不多濕透了的時候,安鐵又把睡袍脫掉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乾燥的床單讓安鐵感覺很好,注意生活細節總是會給人帶來好處,安鐵不禁為自己的先見之明很得意。儘管這時候他感覺自己躺在乾燥的床單上有點像一條被晾在沙灘上的魚。
 
 一上午很快過去一大半,安鐵仿佛沉入一個夢魘之中,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到一種被拋棄的與世隔絕的感覺,房間仿佛變得越來越大,所有的東西都夠不著,他很想房間裏突然出現一個人,來跟他說說話。不管是誰,只要是一個人就好。
 
 他希望李薇此時能來,要是李薇此刻能進門,安鐵真的會把她當成一個天使。一個可能拯救他,免得他墜入地獄的天使。
 
 可是,李薇此刻沒有。安鐵又想到瞳瞳,她很想給瞳瞳打個電話,讓瞳瞳過來陪自己一會,想了想,還是算了。
 
 也許白飛飛此時要是在大連,白飛飛要是能在這裏也會使自己踏實下來。每一次酒後,安鐵的那種脆弱與恐懼總是那麼真實而強烈。
 
 女人有時候總是和一些形而上的使命聯繫在一起,而男人完成的是現世的使命。某種意義上說,女人是生活在天上的,而男人是生活在世俗中的,女人對物質的要求,只是上天派遣女人來督促男人完成自己現世的使命而已。
 
 正想著,賓館的房門被敲響了,是那種小心而堅定的敲門聲,安鐵估計李薇差不多應該到了。
 
 安鐵撐著床沿準備起來,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於是把剛才弄得濕乎乎的被單披在身上,剛下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安鐵不由得身子晃了一下,他發現身體有點虛大了。
 
 安鐵搖晃著來到門邊,開門,果然是李薇。
 
 只見李薇穿著連衣裙,手裏拿著一個大包,神色自若地站在門口。
 
 李薇一見安鐵裹著一條被單的樣子,掩著嘴笑得彎了腰。安鐵實在沒力氣理他,轉身就往臥室走,剛走了幾步,身體又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李薇一看,馬上上前一步,攙住安鐵道:“這麼厲害啊,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啊喝成這樣?!”就在李薇的手架住安鐵的一隻手時候,安鐵裹在身上的被單一下子掉在地上,安鐵光溜溜的身體馬上暴露在李薇的眼前。
 
 看見安鐵的裸體,李薇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安鐵趕緊準備把手從李薇的肩膀上拿下來,把被單重新圍在身上。這時就見李薇把安鐵的腰一摟,紅著臉嬌嗔道:“這個時候你就將就點吧,你那東西我又不是沒看過,我在醫院成天看那玩意,你還以為我稀罕啊?”說著,李薇不由分說,把安鐵攙扶到床上,讓安鐵躺下來,然後溫柔地坐在床邊看著安鐵。
 
 看了一會,李薇道:“看來這次是真的衰了,有氣無力的。來吧,先給你吊一點水增強點體力。你這身體也不行啊,你好像還吹過牛說你身體多麼好吧?!”
 
 安鐵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李薇說:“其實不用打點滴,我躺一天就好了,我喝酒的第二天都這樣,是秦楓非要讓你來給我打針。”
  
“走路都走不了嘴還挺硬,趕緊好好躺著吧你。”李薇說著把包裏打點滴用的器具拿出來,一邊麻利地換藥,一邊四處找東西。
 
 “找什麼啊?”安鐵問。
 
 “我找找拿什麼掛瓶子,哦,那有個衣架。”說完李薇把房間裏的衣架挪到安鐵的床邊,把瓶子掛在上面。然後開始拿出棉球,拉過安鐵的胳膊,找到要插針的靜脈,一邊消毒一邊說:“乖,不痛啊。”
 
 安鐵趕緊把眼睛閉上,渾身開始緊張,然後,就聽李薇說:“手握成拳!”安鐵就按李薇的話把手握成拳頭。
 
 很快,安鐵就感覺手腕上一陣刺痛,安鐵抽搐了一下,然後一股涼意一下子進入血管,一瞬間,安鐵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一個容器,仿佛不是自己的,感覺很奇妙。那股涼意進入血管後,安鐵的確就感覺舒服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安鐵知道,針已經插進去了,才把眼睛睜開,看見李薇正在怔怔地看著自己。
 
 安鐵問:“你看著我幹什麼?”
 
 李薇紅著臉笑了一下,眼睛迅速看了安鐵身體一眼,安鐵也看了自己一眼,發現自己還是光著,剛才居然忘了這事,趕緊就用另一隻手拉著被子想把自己遮擋起來。
 
 李薇穿的是那種帶領子的連衣裙,但脖子下麵的的三粒扣子都沒扣,一眼就能看見李薇那深深的乳溝,和一大塊白嫩的鼓脹的肉。
 
 發現安鐵在看自己,李薇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安鐵的大腿,笑駡道:“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安鐵閉著眼睛,心跳有點加快了,然後安鐵又把眼睛睜開,見李薇也正在直直地看著自己,眼睛裏有火苗在閃動。
 
 安鐵突然說:“你沒穿你那套護士服啊?”
 
 李薇說:“在包裏。”
 
 安鐵咽了一口口水,說:“穿上。”
 
 李薇意味深長地看了安鐵一眼道:“幹什麼?”
 
 安鐵盯著李薇笑了笑說:“我現在是病人啊,你穿上護士服我才有安全感。”
 
 李薇假裝無奈地站起來說:“鬼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麼。”
 
 安鐵閉上眼睛,耳朵聽著李薇在旁邊窸窸窣窣地換衣服,等安鐵睜開眼睛的時候,轉頭一看李薇,安鐵突然發現身上一陣涼意迅速擴散,血流的速度加快,水進入體內的速度也快了些。
 
 李薇已經穿上了一套粉紅色的護士服,而且,護士服竟然沒有扣扣子,李薇姣好的身體幾乎赤裸著呈現在安鐵的眼前。李薇的下身只穿著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褲衩,還有幾根毛從小褲衩的邊緣露出來,李薇的上身只穿著乳罩,那對白嫩飽滿的乳房顫顫巍巍地在李薇的胸前呼之欲出,護士服只是簡單地套在身上。
 
 安鐵看著李薇的裝扮,身體立馬就有了反應,下面的小弟弟迅速地膨脹起來。
 
 看了一眼安鐵的兩腿之間,李薇紅著臉走了過來,柔聲說:“你是不是想看我穿成這樣啊,色狼!”
 
 安鐵閉上眼睛,呻吟了一聲道:“是你引誘我的。”然後,安鐵就感覺身上的被子被輕輕掀開了,然後,安鐵就感覺到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放在了安鐵的小弟弟上,柔柔地撫慰起安鐵的小弟弟來。
 
 安鐵的身體開始有點發熱了,他閉著眼睛享受著李薇輕輕的撫摸,小弟弟像燒紅的鐵棍一樣燙得李薇的手有點發抖。
 
 然後安鐵就聽李薇輕聲嗔怪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自己非要讓我穿上職業裝,怪癖,還非要把責任推給別人。”
 
 安鐵說:“看來你很瞭解男人啊,知道男人有喜歡跟穿職業裝的女人親熱的怪癖?是不是有男人這樣要求過你啊?”
 
 安鐵剛一說完,馬上就感覺小弟弟被李薇緊緊握了一下,差點把安鐵握得坐了起來,然後就聽李薇說:“要死啊,再瞎說,我把你小弟弟弄折了,人家除了跟三年前就分手的男朋友親熱過,就只跟你一個人這樣過。”
 
 安鐵呵呵笑著說:“哪樣過啊?你三年都沒有這樣過啊,難怪!難怪!”
 
 李薇握著安鐵小弟弟的手又一緊,笑罵著說:“難怪什麼啊,再瞎說真把你小老二弄斷。”說著李薇作勢手一歪,安鐵趕緊把腿抬起來,以防李薇真的用力。
 
 “難怪你這樣熱情啊,漂亮的小妖精,哦,真是受不了你。”安鐵呻吟著道。
 
 此時李薇敞開著懷,幾乎赤裸的身體在護士服裏若隱若現,好像都擋住了一些,又好像什麼都能看見,霧裏看花花更美,看來李薇有著天生誘惑人的稟賦。
 
 現在安鐵身體像軟軟的棉絮,小弟弟卻像一根硬梆梆的鐵棍,正在安鐵如在雲端,上不上下不下的時候,就聽李薇歎了口氣說:“我說你這人長得不怎麼樣,還這麼走桃花運,居然一床還能有兩個漂亮女人伺候著你,你前世估計是個從沒經歷過人事的和尚,要不怎麼會碰到這麼好的事呢。”
 
 安鐵再次睜開眼睛看了李薇一眼,見李薇跪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發亮的小弟弟,一邊入迷地撫摸著,一邊還不時看著安鐵的反應,見安鐵睜開眼睛,臉迅速又紅了一下,趕緊避開安鐵專注在安鐵的兩腿之間。
 
 安鐵心裏的那股火越燒越旺,幾次想坐起來把李薇抱在懷裏,因為手腕上還打著點滴,幾次都被牽制得無法動彈。
 
 李薇一看安鐵猴急的樣子,樂得嘿嘿直笑,風情萬種、欲語還休地小聲道:“報應,叫你平時咋咋呼呼的,現在不能動了吧,嘿嘿。”
 
 安鐵只得萬般無奈地閉上眼睛,就在這時,安鐵突然感覺小弟弟一下子進入一個溫暖舒適的所在,一條灼熱的舌頭輕輕蓋在小弟弟的身上,安鐵不禁舒適地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呻吟。
小說宅男 發表於 2008-10-28 23:28
第231章 捉姦在床
 
 安鐵感覺那舌頭像螞蝗一樣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遊動,又刺激又酥麻。搞得自己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停不下來,跑不出去。
 
 就在安鐵痛快得呲牙咧嘴的時候,李薇笑眯眯地看著安鐵說:“行了,不折磨你了。”然後,李薇突然把乳罩和內褲脫了下來,這下護士服內幾乎是真空的了。安鐵一看,李薇那兩只好看的乳房在護士服隱約的遮擋下,活蹦亂跳的像兩隻雪白的小兔子。而下麵那幽深的洞穴,逼仄的洞口芳草熙熙,幾步之內春光無限,可安鐵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等著春天的施捨。
 
 安鐵咽著口水,兩眼冒著光,像一個喂不飽卻饑餓無比的乞丐,臉上的神色十分難看。
 
 看著安鐵那副發賤的饑民像,李薇終於乖乖地躺到了安鐵身邊。李薇這一躺到安鐵身邊,安鐵的那股心火反倒滅了,悠然自得地伸出手,托著李薇的乳房欣賞著,然後滿意地閉上了眼睛。
 
 李薇笑道:“男人是不是都這樣賤,非得吊著,胃口才能起來,送到嘴邊就不著急了?”
 
 安鐵說:“也不是啊,好吃的東西要慢慢吃嘛。”
 
 李薇笑著拍了安鐵一下說:“好好呆著,別亂動,擔心血流回針管裏,不跟你開玩笑了,跟你說正經的,我們這樣,秦姐會不會不高興啊?她有過什麼表示嗎?一會她還回來不回來了?”
 
 安鐵一聽李薇這麼問,心裏馬上沉重起來,正色道: “不太清楚,這幾天倒是沒說什麼,還有意無意提起來過,估計今天不會過來了,昨天剛升官,今天事情肯定很多。”
 
 “是嘛?秦姐怎麼說的啊,講我聽聽。”李薇十分好奇地問。
 
 “就是打趣似的問問你們倆誰床上功夫好,嘿嘿。”安鐵說。
 
 “哦。快完了,一會你就自由了。”李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安鐵沉默了一會,想了想問:“你喜歡秦楓?還是喜歡我。”
 
 聽安鐵這麼問,李薇的臉騰的一下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似的,瞪了安鐵一眼道:“你這是什麼話啊,我不是同性戀。”
 
 “那你們趁我不在的時候赤身裸體在床上抱在一起,你敢說你們沒有親熱過?”安鐵不放鬆地追問。
 
 “好玩不行啊?現在兩個女人都歸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李薇裝作生氣地質問安鐵。
 
 “我不想怎麼樣啊,隨便問問。”安鐵說完閉上了眼睛,心裏一會琢磨著自己和這兩個女人是什麼關係,秦楓和李薇又是什麼關係,李薇又想和自己以及秦楓保持一種什麼關係,想到這些,安鐵又開始有點頭暈,於是睜開眼睛,說:“水還沒吊完啊。”
 
 李薇道:“快了,就剩一點點了,你再堅持一會。”說起這個話題兩個人說話態度嚴肅了許多。
 
 安鐵看了李薇一眼,堅決地說:“拔了吧,不打了,胳膊都麻了。”
 
 李薇說:“好吧,我給你拆下來。”
 
 李薇把打點滴的針頭從安鐵的身上拔下來後,安鐵靠在床上,一隻手拿著酒精球按著手腕上的針眼,看著李薇穿著真空的護士服,把衣架往床邊挪了挪。
 
 此時,房間裏的情景是,那打點滴的器具還耷拉在衣架上,一個病怏怏的男人目光渙散地躺在床上,一個美麗漂亮的女人裸體穿著套護士服魅惑地坐在床沿有點發怔。
 
 一面發著亮光的鏡子裏,出現了一個白色乳罩,乳罩的帶子還一直在晃動。
 
 這是一副十分奇異的景象,如同一幅超現實的油畫,那晃動的乳罩帶子如同晃動的時鐘的鐘擺,房間裏似乎迷茫著死亡的氣息。
 
 在兩個人都沒什麼話說的時候,安鐵突然感到十分恐懼,他感覺身體裏有一個巨大的漏斗,肉體和靈魂正在迅速從這個看不見的漏斗裏飛速漏走,他必須抓住什麼,必須抓住一個溫熱的東西才能減輕這種無法挽回的喪失的恐懼。
 
 不該喪失的正在喪失,該得到的尚未得到。
 
 安鐵突然覺得身體在瞬間有了力量,他必須竭力獲取,此時此刻,必須有一個實在的東西使自己空蕩蕩的靈魂有所依憑,手邊有什麼,就抓住什麼,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牢牢抓住。
 
 安鐵一轉頭,緊緊盯著李薇嫣紅的充滿生命力的臉龐,盯得李薇開始耳熱心跳。突然,安鐵一下子拉過李薇,一翻身,把李薇的護士服往兩邊一分,李薇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護士服平鋪在李薇的身下,仿佛李薇此時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手術臺上。
 
 安鐵的小弟弟開始迅速勃起,以一種迫不及待的勁頭一下子闖進李薇的體內,李薇一聲輕聲的呻吟,伸出雙手,把安鐵緊緊抱住。
 
 兩個人完事的時候,安鐵身上的汗水把李薇幾乎淹沒了,汗水順著李薇的身體淌在床單上,形成一個人形。
 
 安鐵讓李薇往床單上幹的地方挪了挪,然後抱著李薇一起躺在床的一邊,兩個人一起大聲喘著氣。
 
 此時,那個人形的汗水流成的浮水印在安鐵和李薇的旁邊,仿佛一個人的影子留在床上,又仿佛一隻狐狸或者躲在陰影裏窺視著一切的一個不存在的人,正在形成一個漩渦,仿佛一切都會被吸走。安鐵緊緊抱著李薇,眼睛盯著那一灘浮水印,打了一個冷戰。
 
 就在安鐵和李薇緊緊擁抱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開了,秦楓急衝衝走了進來。
 
 剛順手關上門的秦楓一下子愣在了那裏,看著赤裸裸抱在一起的安鐵和李薇,張大著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鐵和李薇一下子驚呆了,兩個人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抱著的身體一時竟然忘了分開。最後,還是李薇驚醒過來,連忙站起來把護士服裹在身上,臉紅脖子粗地說:“秦姐,我……”
 
 秦楓一聲不吭地走過來,坐在床對面的小沙發上,也不看他們,自顧自地掏出指甲刀開始修剪指甲。
 
 李薇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打點滴的器具,迅速離開了房間。只聽得房間的門響了一聲,秦楓剪指甲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然後秦楓抬頭看著安鐵,冷冷地問:“你們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此時,安鐵已經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安鐵已經坐起身靠在床上,心裏十分虛弱,一個男人坐在床上接受一個女人的質問,心裏總是虛弱的,床上不是一個男人談嚴肅問題和做決定的地方。
 
 面對秦楓的質問,安鐵的嘴唇動了好幾下,最後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秦楓坐在那裏面沉如水,突然,秦楓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一邊流淚一邊說:“安鐵,你這樣對不起我你知道嗎?我們三個人雖然酒後亂性有過一次不堪的事情,但那次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那樣加入你們,我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我不能沒有你,我們幾年的感情不能無緣無故地一筆勾銷。我心裏一直想你可能還對我和我前夫的事情心存芥蒂,我不知道如何消除你的陰影,我知道你肯定有陰影,但這不是我的錯。安鐵,人要講道理,我知道你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所以你什麼話也沒說,但我知道你心裏的陰影一直在,為此我接受了瞳瞳,原諒了你在我最危難的時候對我的漠視對我的不聞不問,我甚至原諒了你和李薇在我當面做出的不堪之事,為了原諒你我甚至和你們一起,但是,你,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安鐵聽了秦楓的一番話,一下子滿臉通紅,簡直是無地自容,安鐵的道德清高在一瞬間完全坍塌。安鐵抬頭看了秦楓一眼,終於說:“秦楓,我的確對不起你,我現在沒什麼好說的,我只希望你能原諒我,現在,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什麼我都答應。”
 
 秦楓呆呆地看著安鐵,眼淚有像斷線的珠子似的一串串流了下來。突然,秦楓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來,抱著安鐵道:“我知道我以前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想抓住這件事情不放,我只想你給我一個保證。我會原諒你的,只要你以後不再背著我做這樣的事情。”
 
 聽了秦楓的話,安鐵心如刀絞,許多年來安鐵在內心建立起來的自信和自以為是的價值一下子全部沒有了,此時的安鐵剩下的只是對自己的蔑視。
 
 沉默了半天,安鐵才囁嚅著說:“我們下個月就結婚,8月15日,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秦楓突然抬起頭,帶著朦朧的淚眼,看著安鐵說:“真的嗎?你決定了嗎?”
 
 安鐵說:“決定了,我們結婚吧!”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ccvvv

LV:5 騎士

追蹤
  • 7

    主題

  • 167

    回文

  • 1

    粉絲

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