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神機鬼藏 作者:赤血紅雲 (已完成)

上官大大 2008-9-12 21:27:3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8 166208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6 23:53
161章 弦外之音

    葉瑤怎麼也沒料到何易會說出這番話來,還都說的是實情,這些都是自己沒想過的,心情沉重起來,一時無言。

    何易看著葉瑤這個樣子,也知說的有點兒深了,就笑道:「先不談這些,一會兒回去時候你好好想想。呵呵,趁著此地無人……」

    後面的話沒說,變成了實際行動。何易一把摟住葉瑤柔軟的嬌軀,低頭吻在她的櫻唇上,舌頭探入她口腔內,和那柔軟膩滑的香舌開始糾纏起來。

    前後轉變太大,葉瑤一時沒反應過來,腦子想的迷糊,口腔刺激非常,也就放棄,半推半就的與何易接起吻來。

    她生疏的把的香舌探入何易口內,輕輕攪動。

    何易手一緊,舌頭縮回,慢慢引導著葉瑤的動作,輕輕吸允,激的葉瑤全身輕顫,媚眼如絲,猶如觸電一般。

    「嚶嚀……易哥……不要……一會兒讓人看……看到不好……」葉瑤斷斷續續的說道,小臉滾燙。

    「那易哥就聽小媳婦的。」何易吧嗒下嘴,滿口津香,看著葉瑤由於害羞而粉紅的脖頸,衣領稍大,稍稍低頭,就能掃到深深的乳溝。

    「別動,易哥給你留個記號。」何易右手勾住她的衣領向下一拉,頓時一片雪白嬌嫩之色,讓人炫目。

    何易弓身飛快的把大嘴湊了上去,對她左側酥胸上半部分狠狠的吻了下去。

    「易哥,你幹什麼……」葉瑤嬌呼一聲,連連推動何易,但哪有何易的力氣大,全身又癢又麻,胸部還疼,不知道他幹什麼。

    不一會兒,何易抬起頭來,擦擦嘴角的口水,又對著葉瑤胸部擦了一下,笑道:「好了,看看吧,可不許弄沒,不然我會生氣的。」

    「討厭。」葉瑤使勁掐了何易一下,轉身低頭,小手勾住衣領查看,頓時耳熱心跳。

    那雪白的左側酥胸上赫然出現一個吻痕,惟妙惟肖,猶如真唇一般,與何易口型相對,紫紅色,顯眼之極,炫目之極。

    「怎麼這樣啊。」葉瑤轉身不依的對何易嗔道。

    「呵呵。」何易右手背後,凌空虛畫,向前對著古茗的左胸上半部一拍,光波閃起。

    「啊……」頓時葉瑤打了個激靈,那處吻痕猶如活了一般,似化成兩片溫潤的嘴唇在吸允著自己的酥胸。

    「好了,這樣就能長久保存下去了,千萬不要解開哦。時間不早了,我要出去辦點事情,就不和他倆告別了,一會兒你帶我說一聲。」

    「別走呀,我姑姑都張羅了晚宴,要答謝救命之恩,易哥……別走了。」葉瑤顧不上那吻痕的事情,急著對何易道。

    「什麼救命之恩,咱倆都這般關係了,還需要這樣嗎?好了小瑤,送我出去吧,改日再見。」何易摸著她的小臉道。

    「不行,我不讓你走,你一走肯定又沒影了,到時我上哪找你去?」葉瑤美目泛紅的說道。

    「易哥真的有事,電話聯繫,以後我注意一下,把他放在兜裡,這樣就能接到了。走,送易哥出去。」

    何易拿出手機晃了晃,卻沒想到傳出一陣兒鈴聲,全是未接電話的短信,他乾笑了兩聲。

    「也不說陪陪我,才這麼大會兒就要走。」葉瑤嘟嘟囓囓不滿地道。

    何易散開霧氣,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去,葉瑤拖著身子不願意走,被何易強拉著。

    與門口的那管家說了幾句就出了陣外,何易對葉瑤點點頭,御劍飛走。

    葉瑤看著飛走的何易,心裡失落,待不見了人影,才一步一回頭的走入陣內,回到別墅內告之眾人,引起一片詫異。

    葉靜晴卻拉著葉瑤走到自己的臥室內,開始詢問兩人的關係。

    剛才神念一直跟隨兩人移動,待後來散開霧氣後,葉瑤那不滿撒嬌的摸樣葉靜晴看的清清楚楚,心知這侄女與何易的關係怕是到了一定程度。

    這可是一件大事,那何易的為人也不知如何,家庭環境怎麼樣。侄女心思單純,從來沒有和年輕異性相愛過,別被人騙了。

    再說葉家這麼大的家業,對方是不是看中了這點,才接近瑤兒,這都得調查詢問清楚。

    而葉瑤小臉羞紅,支支吾吾的掩飾矢口否認,緊記著何易說過的話,

    晴明知兩人之間有事,但就是問不出來,只好去找年問一番。

    一聽之後,擔心不已,開始向京裡打電話,告知這邊的事情。

    也就一小時的時間,葉家的主要成員人盡皆知,騷動起來。瑤兒可是葉家的心肝寶貝,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還頗似戀愛了,怎能不惹起家人的高度重視?

    然後葉瑤開始繁忙起來,電話聲音一波接著一波,說的是口乾舌燥,心情複雜。

    她撂下手機後,喃喃自語道:「易哥可真是料事如神啊,真讓他說對了。事情沒那麼容易呀,他們雖然沒明說,但弦外之音是嫌易哥出身太低,門不當戶不對。哎,家裡都發展了上百年時間,易哥怎麼能趕上……」

    要是何易聽到這話,只定嗤之以鼻。事在人為,憑那秘籍、法寶,在配合自己的手腕兒,要是不打出一片江山,乾脆一頭撞死好了。

    此時他在雲海內邊飛行邊思考,葉瑤的事情放在腦後,與許柔已經快四個多月沒有見面了,期間打過兩回電話,是時候去看看了,也好安心,這世俗中的勢力也不可小窺,都是助力。

    拿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問明所在,何易悄然下降,向許國豪住所飛去。

    到了一處佔地頗大豪華別墅,何易自行向後面的小別墅閃去。

    峰那大光頭格外醒目,膀大腰圓,邁著八字步,悠閒的圍著別墅轉悠。

    何易不打算招呼,直接進入別墅內,隨手揮出一個法術,迷惑外人耳目。

    一個與何易一般年紀的女人端坐在沙發上,捲曲黑色的大波浪秀髮向後盤起,嬌嫩的瓜子臉,柔柔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配合著一雙秀目,倍感使人憐愛。

    她身穿黑色紗料單衣,黑色短裙,露出如凝脂般的美腿,嬌小的腳丫穿著一雙金色高跟涼鞋,輕輕下踩的腳趾透出淡淡粉色,格外的讓人迷醉。

    整個人多種氣質結合在一起,顯得性感、高貴、知性、嫵媚、誘人,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隨時等待心愛男人的採摘。

    許柔把盯在時鐘上的眼睛移開,向門口一瞄,驚呼一聲,嬌軀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向後退卻。

    「呵呵,以為來壞人了?連我都不認識了?」何易信步上前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許柔。

    許柔驚喜地道:「何……易……真的是你,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這是什麼呀?這麼奇怪!」她坐在沙發上,美腿合攏,扭身好奇的打量著何易。

    何易把玄渾神幕收斂到最小程度,沒回答她的話,笑著道:「最近怎麼樣?呵呵,漂亮不少啊,這小嫩臉兒都發光啦。」

    許柔心花怒放,別人稱讚自己漂亮,當然格外高興,手摸著臉蛋,高興道:「真的嗎?我感覺現在身體越來越好,力氣可大了,你交給我的吐納功夫我都練個純熟。」

    何易道:「呵呵,好,一會兒再給你點兒好東西,最近你過的怎麼樣了?」

    許柔臉色說變就變,一下子笑顏全無,美目有點發紅,不滿的說道:「還說怎麼樣!你算算,咱倆都幾個月沒見到面了?等哪天我把你這些錢全部卷跑出國,看你能不能心疼!就我自己一個小女子在這兒累死累活的,你倒好,在外面逍遙自在。」

    何易拍了拍許柔肩膀,笑道道:「這是信得過你,經濟大權都掌控在你手心裡,要是一般人我能放心嗎?早就三天兩頭的來看看了,何況這麼一個大美女,時刻不能忘記呀。」

    許柔一扭身子,目光有些閃爍,似自言自語一般道:「要是一般人早就天天來看我了,可有人總是無動於衷,總是遺忘某些事情,電話一個月都不打一個。還有一幫屬下嚴加監視著動靜,我連社會交往都斷了,就像是傀儡一樣……」越說越是委屈,聲音不禁哽咽起來,美目淚水瑩瑩,鼓脹的酥胸一起一伏。

    何易知其說的是事實,自己做的太過分了,許柔現在除了管理集團、調動資金外和金絲雀沒什麼兩樣。要是沒有自己的介入,她還當著家裡的千金小姐,過著高高在上的生活。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6 23:58
162章 矢口否認

    何易誠懇的說道:「許柔,我有難言之隱,多餘的話我,只要我何易在外面發展到一定程度,是不會虧待你的。」

    許柔淚水自臉頰留下,看著何易有些激動的問道:「你在外面還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能告訴我?當殺手,當臥底,當僱傭軍,當特工,當間諜,有什麼不能說的,至於這樣隱瞞嗎?」

    「世界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簡單,許柔,你就聽我一句話,事情早晚有坦白的那一天,如今時候不到,說出來憑加負擔,對你沒有絲毫好處,反而危險萬分。」

    「你是普通人,現過好好享受著普通人的生活,以後就沒有這閒暇時間了,有時候我還挺羨慕你這樣的生活。」

    「我也不忍心讓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為我付出,沒有絲毫回報。多則十年,少則五年,到時真相大白,你自會明白我的苦衷,假如我何易要是不死,就有你許柔風光的那一天,你是否能聽明白我說的話?」

    何易不對許柔說修真之事,有好幾種擔憂,一是告訴她真相,集團沒人管理,她肯定是心不在焉。

    二是修煉的快感無與倫比,這些世俗心思都漸漸消散,一心追求天道。

    三是告知之後,傳授她功法,不說集團之事,只要有心思悱惻之人神念一掃,看許柔這麼漂亮,又剛剛修煉,邪心一起,那後果不堪設想。

    四是自身勢力不到位,修為低淺,保護不好,讓其受到無妄之災,這是何易萬萬不能忍受的,特別是女人一事,他心思特別敏感。

    五是傳授她功法,繼續掌管集團之事,那樣太容易惹起修真之人的注意力,一眼就能看清,到時別想安穩。

    以上種種顧慮,都是何易心憂之事,所以打算許柔把集團發展到一定程度,本身修為突飛猛進,再有一定勢力,傳授她功法,這樣能保證她的安全,又不會憂心,可謂是一舉數得,也不枉幫自己一場的情分。

    「我明白什麼?我要什麼風光?我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不就是些違法的事情嘛!例數各個富豪,哪個沒做過,連我父親都親手殺死過兩個人,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命價值幾何?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我不管你在現在在外面幹什麼,給我打幾個電話難道過分嗎?四個半月了!你就只給我打過兩個電話,日期我記得清清楚楚,難道我是那麼不重要嗎?為什麼你要我管你的集團?為什麼你偏偏選中我?為什麼你救了我的母親?嗚嗚……嗚嗚……」

    許柔萬分激動,美目通紅,晶瑩的淚水飛快的下流,大聲哭喊起來,一句一句把何易問的啞口無言。

    「何……易……哥……」許柔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撲進何易懷裡,幾個月的日思夜想全都化成滾滾流淌的淚水。

    何易沒想到許柔這樣難纏,所說句句是實,不容反辯,看其意思,對自己頗為傾心,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安慰道:「我承認是我的不對,現在時間緊迫,許……小柔,你要明白我的苦心,抓緊時間擴張集團,我的計劃也會日上章程,不說以往,只說以後,我會常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嗚嗚……這可……可是你說的……」許柔哭泣的說道。

    待何易好言好語的安慰一陣,她才止住哭聲。然後轉移話題,把集團事情詢問一番,指出其中需要注意地方,吩咐大致方針。

    再傳授許柔一些基礎東西,讓其打好底子。又召集郝峰等人,見面之後,自有一番說辭,看其忠心耿耿的份上,也傳授一點東西。在一起吃頓晚餐,拖延了到午夜十分,才告辭離去。

    何易回法獄見過古茗,溫存一番,又查看一下軟禁昏迷之中的麻木生,心中有事,無心睡眠,就給沈長鳴等二十六人打起了電話。

    約好在秦省北方一處地勢複雜的天然森林中見面,讓其小心前來,萬萬不可暴露目標。

    何易隱身直接燃燒血霧飛行,快速到達地點,查探一番,方圓十里渺無人煙。

    一處長滿青苔的斷壁之下,有一人高洞口,地上有獸類爪印,週遭雜草叢生,蛛網密佈,各種蟲子孜孜爬行。

    進去之後

    穴頗為寬敞,獸糞堆疊,臭氣熏人,森森白骨上還帶的碎肉,到處都是毛髮。

    何易祭出血玉環,一分為五,凌空飄飛,頓時紅光耀眼,炙熱襲人,雜物全部燒成空氣,又閃起黑光,溫度陡降。

    「鏘!」五塊玉片嵌入洞壁之內,佈置一下,何易做了八個火把,插在牆壁上。

    然後拿出一個蒲團坐在洞口對面最裡處,這裡剛好比其他地方要高出一塊,閉目垂簾,把神念散於洞外,延伸到盡頭,引導前來之人。

    片刻後,沈長鳴等人陸續來到,進來一看,一人閉目垂簾盤坐在蒲團上,全身青色朦朧,面目依稀可見,正是何易的面孔。神念遙遙一看,氣息絲毫不露,猶如死人一般。

    何易見人進來,也不招呼,眾人一個個打量兩眼,也各自拿出蒲團盤坐在地,目光閃爍的看著何易,不言不語,無形的氣氛越來越沉重,充滿似火藥的味道。

    待王陵風風火火的進來,剛要出聲招呼,身子頓感一沉,神念一掃,眾人表情收於眼裡,心裡暗道不妙,就乖乖的閉嘴隨便找個地方拿出蒲團坐下。

    洞壁上的八根火把像是隨時要滅掉一般,呼呼作響,眾人的影子投在壁上,配合這種氛圍,猶如鬼影一般。

    不知從何時起,一片濃霧憑空冒出,把洞口堵住,洞壁裡面也似參雜一般,大是詭異。

    何易身子一正,睜開眼睛,爆出一團精光,隨即隱去,緩緩開口道:「自上回做了一大筆無本買賣後,本人瑣事纏身一直在外忙碌,早就想回來與列位把酒言歡,可惜時不待我,今日終於有暇,特相邀列位來此一敘。」

    沈長鳴眸光閃了了閃,皮笑肉不笑的道:「何獄長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把一些名門大派殺的落花流水,大漲了左道威勢。聽聞與南苗老祖還有舊情,不知是真是假?」

    何易搖搖頭,凝視著沈長鳴道:「南苗老祖?可是前幾日搶奪昊天鏡之人?何某才疏學淺,以往還真未曾聽聞此人名號,也是這幾日才得知。把一些名門大派殺的落花流水……不知沈老這話說的是何意?」

    王陵扭動一下身子,有點不耐煩,盯著何易搭腔接著道:「這事情已經被蜀山派公告天下,太極虛影之事那日兄弟們可都是親眼所見,玄地子乃是玄荒子師兄,當日之事肯定是告知詳盡,不然不會認出來,何獄長你就別打啞謎了,說出來大家心裡好有個底。」

    何易露出疑惑之色道:「王兄這話我聽得糊塗,不知是什麼意思?但請明說。」

    杜錦也是在座之人,一張臉蠟黃,偏偏虎背熊腰,比之王陵勢力稍差一點,此時有些沉不住氣了,接口道:「何獄長還不承認?前幾日引起動亂之人就是何獄長吧?何獄長也真是夠厲害的,聽說乾陽派伍濤、蜀山玄地子、玄劍派楊中立、丹劍青霞派丹霞仙子等人被你耍的團團轉。玄地子更是動用了傳訊玉劍,還是被何獄長無聲無息走掉,可見一般。」

    何易面色一變,緊盯著杜錦道:「杜兄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懷疑那人是我不成?滑天下之大稽,洞內列位都與何某有生死交情,開開玩笑無妨,要是外人聽到後,豈不是把何某連累了!話可不能亂說!」氣勢湧出,威壓此人。

    杜錦面色一變,身體一震,急忙對抗,有些招架不住,臉憋得通紅,張口欲言。包庇在旁解了圍,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有些諷刺的道:「亂不亂說,何獄長心知肚明,我等心裡也有底,此事不談。上個月去法獄探親吃了個閉門羹,一打聽之下,卻是又調來一位新獄長,不知何獄長現在高昇到何處了?」

    何易頭部扭轉,杜錦鬆了口氣,隨即面子掛不住了,對著何易怒目相視,起身就要翻臉,卻被旁邊的王陵在背後伸手死死拉住衣服,遞給他一個眼色,示意在稍安勿躁。

    何易看著包庇,緩緩開口道:「何某職位早已被撤,如今閒人一個,平時只做點兒殺頭買賣,包兄是否有興趣啊?不如一起玩玩?」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9 22:18
163章 暴起殺人

    話一說,包庇不明何意,乾笑兩聲,眼珠轉了轉。

    駱魁在其旁邊坐著,光頭,紫臉,目如銅陵,接口道:「何獄長貴人多忘事,我等親屬一直在獄中關著,到如今也沒放出來,何獄長打算怎麼處理?」

    何易心中冷笑:「看來早就商量好了,一人說一句,不給自己喘息機會,惹急了全都把他們給宰了。」

    何易一臉輕鬆的說道:「原先趕上秦省動亂,處境險惡,何某原打算是安穩一段時日,再放列位親屬出獄,是一片好意。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實非本意,不過關係仍在,隨時可以放出列位親屬。」

    沈長鳴在一旁乾脆地道:「那好,擇日不如撞日,再呆一會天也亮了,我看今日上午就把事情給辦了吧!」

    何易瞄了他一眼,緩緩地道:「太著急了吧,怎麼也得給何某兩日時間安排一下,才能不留痕跡,不然有什麼後果發生可別怪我沒說。」

    湯淵十個肉滾滾的人,那身肥肉起碼三百斤,臉如豬頭似的,有點急切地道:「什麼後果也不管了,只要人出來,湯某立刻安排到國外去,讓他在外面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這事情就不用何獄長操心了。」

    「那好,就按湯兄所說,上午就辦。」說完,何易心中厭煩,

    何易緩緩開口道:「何某近日有一筆買賣需要處理,又力所不及,想要列位幫把手,不知列位哪位能幫此忙?」氣勢頓飆,潛伏的黑色煞氣顯露無遺,在身上成圈形漣漪蕩漾,八支火把頓時滅掉,洞內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這煞氣何易每殺一人,就會增加一絲,現在已經凝結成實質。又是何易精心培養而成,實乃最可怖的氣勢,比之殺氣絲毫不弱。

    頓時洞內降為零度,煞氣變成霧狀凌空威壓,眾人身子一沉,心中大緊,全都戒備起來,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

    沈長鳴等人這幾個月過的是提心吊膽,苦不堪言,睡夢之際常常驚醒,似有冤魂哭泣,一個個神經變得大為緊張,畢竟殺了那麼多人,心中的壓力可不是一點半點。

    特別是前幾日發生了大亂之後,更甚往日。秦省連環慘案兇手突然冒了出來,做下一連串事情,惹得各大門派惱怒異常,勢要殺之洩憤等等。

    那日玄地子使出千里傳音之術,修真界正道齊齊追殺何易。沈長鳴等人得知後頓時驚駭,緊急聯繫,第一時間碰頭,人員全到,獨缺何易。

    眾人開始分析磋商,一直持續兩日,蜀山派又通告修真界,把那兇手的特徵描繪詳盡,犯下的纍纍罪行公之於眾,其中太極虛影一事更是提了又提。

    頓時沈長鳴等人傻眼了,原本就懷疑是何易干的,現在可算是證實了。負面情緒全都湧來,也聯繫不到何易,惶惶不安起來。

    各種意見都有,何易被殺死還好,要是被活捉,那眾人的底細可全都暴露出來,一個都別想跑。

    還有大部分人要舉家搬遷,藏身於他處,沈長鳴卻橫加阻止,在他處藏身就怕出了意外露出底細,搜魂**一使出,所有記憶顯露無遺,到時一人暴露,眾人都跟著遭殃,這是萬萬不可的。

    現在與何易可算是碰了頭見了面,雖然明擺著是他幹的,但對方卻矢口否認,己方費勁了心力也沒誘惑他上當。

    現在又需要自己等人幫忙,聽那語氣,看那神態,就要有一言不和刀劍相向之意。雖然上回殺的是痛快淋漓,收穫頗豐,但是滋味絕對不好受,付出不少代價。

    對方修為變幻莫測,探不出虛實,修真界正道齊齊追殺都讓他逃掉,可見其本事。如今幫是不幫,成了眾人心中的難題。

    沈長鳴不動聲色的揮一揮袖,看眾人都閉口不言,心中無奈,乾笑兩聲道:「還請何獄長言明,也讓我等心裡有個準備。」

    「何某與百金門結下點仇怨,其門主趙普興更是乃我必抓之人,可惜這老小子修為高深,十個我也不是對手,只能仰仗列位之力了。」

    此話一說,眾人心中大震,他這就等變相的說明他就是幾日前動亂的魔頭。玄地子發佈的通告寫的明明白白,事情起因就是因百金門而起。

    百金門在青

    正亦左的門派,行事低調,在修真界能排名中下等。I過耳聞,但是印象不深,據說門主修為是徘徊在元神中成境界與大成境界之間,所修秘法頗為獨特,很是難纏。

    先前眾人所滅口之人,都是功力淺顯之輩,這回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門派,雖小,但五臟俱全,很是有風險存在。上回那麼多人也是不甚死亡了十餘人,各個心裡有點發悚。

    再說眾人心裡都有疙瘩,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但總是與何易攪和在一起,就等於與虎謀皮,危險萬分。

    洞內沉寂下來,呼吸聲音都不可聞,忽然一人呼吸漸深,乃是柳名揚,他在洞口附近就座,長的尖嘴猴腮,兩眼滴溜溜亂轉。

    柳名揚與身旁幾人對視一眼,若不可見的微微頷首,深深呼吸一口氣,打破了平靜,聲音不高不低委婉地道:「何獄長,趙普興太過難纏,本人功力低淺,怕是幫不上什麼忙,再說還想過些安穩日子,所以無能為力了。」

    此話一說,眾人騷動起來,柳名揚身邊的一個瘦漢板著臉冷聲道:「在下家事多雜,怕是受不起這波動,望何獄長海涵。」

    「何獄長年輕有為,功力深厚,連玄地子都能鬥的過,何懼區區一個百金門,太抬舉我等,本人也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何獄長有什麼事情不妨找人調節一下,打打殺殺總是不好。」

    「何獄長,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非本願,本人家有老小,需要照顧,無能為力了,省得連累各位兄弟。」

    一個壯漢粗著嗓門道:「此事為時過早,還是把我等親屬放出來再說不遲。」正坐在何易左前方,這話引起一片贊同之音,不禁有點得意。反觀開頭說話幾人到時沒有吱聲。

    「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何易緩和的聲音升起,倏然又暴喝道:「送你等上路。」

    說罷,呼啦一聲!何易暴起身形,猶如一隻大鳥,青光吞吐,左手呈爪狀,對著那壯漢遙遙一抓,噗嗤一聲!頭顱轟然爆裂,腦漿飛濺,死於非命。

    何易右手連揮,一簇藍芒驟地如劃破空間直襲柳名揚,一聲慘叫急促而止,再看柳名揚消失不見,在地上只留有一灘膿水。

    這瞬間的變故令眾人措手不及,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兩人身死,各自驚喝一聲,起身祭出法寶就對何易攻去。

    「找死!」何易暴喝,震得洞內轟鳴顫抖。陡然他身形透明起來,只見一團扭曲的空氣在洞內連連閃爍,速度快如絕倫,眾人法寶擦肩而過。

    又是兩聲慘叫響起,王陵見勢不好,向前揮出一道刀罡,把人逼退,身形一閃,對著洞口衝去。金光猛閃,轟的一聲,他身體倒退而飛,一時間頭暈耳鳴。

    「膽敢暴起殺人,兄弟們宰了……」一人大喝道。

    「老子宰的就是你。」何易雙腳在洞壁之上狠勁一蹬,身形如箭般極速對他射去。

    那人雙目圓瞪,滿臉殺氣,剛要揮刀劈斬,身子陡然一停,向下一看,胸腹出現一個巨大的血窟窿,猛然發出驚天慘叫。

    「……嗷……」身軀轟然爆裂,肉塊、內臟、血液飆射而出,噴的洞內眾人滿身都是。

    藍芒驟起,直刺沈長鳴,頓時沈長鳴大駭,身形急退,揮出一片劍幕把自身護住。

    「嘎嘎……」一聲短促嘲笑的音響在他耳邊,沈長鳴惱羞成怒,卻聽右方一聲痛嚎響起,急忙一看,嚇得肝膽俱裂。

    但見那痛嚎之人全身千瘡百孔,冒起青突突的煙氣,臭氣熏天,腐味令人作嘔,只是一眨眼間猶如一根白蠟投入熔爐之內,化為一灘膿水而死,連血液毛髮都沒留下。

    「呼……」陡然存活眾人眼前青光漫天,身體驟緊,一聲刺耳的尖嘯的響起,猶如魔音灌腦,針刺腦髓,心煩意亂。

    全身血液瘋狂循環,頭暈目眩,魂魄元神陣陣欲出,神念透入不出體外,上空猶如一座大山轟然壓下,骨骼吱吱咯咯爆響,全都嚇得魂飛天外,六神無主,懼駭之極。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9 22:19
164章 天道誓言

    然異狀驟消,森寒、冷酷、帶有嘲笑的可怖聲音在洞

    霎時眾人緊聚成一團,背靠背,向上查看。

    但見一個青光繚繞的人影雙手抱胸身體平展貼在洞頂,一張年輕充滿嘲笑的臉龐是那麼清晰,正乃何易。

    洞內四周篆文密佈,金光閃耀,沈長鳴身體有點輕顫,忽覺立身不穩,腳下有異動,急忙下瞧,心中吃了一驚,蹦起老高。

    那地上黃濛濛一片,篆文若隱若現,猶如海中波浪,輕微起伏,又有黑氣參雜,不時竄出化成水鬼,無聲咆哮。

    眼前又是一黑,沈長鳴再一看,何易身體猶如棉絮一般輕飄飄滑落,降在眾人身前。

    忽然駱魁但覺呼吸不暢,脖子一緊,身體飄飛,瞬間脖頸一涼,被一隻青色大手抓在手裡。

    他再要運功,全身猶如被下了禁制一般,絲毫不能動彈。

    「哈哈……」何易猖狂大笑起來,左手一鬆,在駱魁的大光頭上摸了幾下,一把推開。

    「啊……」駱魁嚇得臉色發青,屁滾尿流的爬到沈長鳴等人身邊。

    「何……何……獄長,你這這是為何?」沈長鳴心下懼怕,又放不下老臉,要出言找回點面子,哪成想話一出口,聲音卻哆嗦起來。還好無人嘲笑,但這也臊的他老臉時紅時白。

    「為何?我這是為了列位著想啊,死去這幾人有退卻之心,出去後說不准把我等秘密洩露,還不如死了乾脆,王兄你說的呢?」何易背著手,不懷好意的看著王陵。

    「呃……」王陵右手在懷中抓著皮袋,隨時防備,哪想到何易雙眸金光射來,問向自己。

    隨即他反應過來,心念電轉,緊張的附和道:「是極!是極!死了乾脆,死了最好,何獄長做的對。」

    「不要緊張,何某對列位都欣賞萬分,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的,但就不知列位的意思是?」何易看著眾人,聲音和緩的問道。

    眾人大為緊張,剛才何易一連串的動作把用心暴露無疑,前幾日動亂正道追殺之人肯定就是他,秦省連環滅門慘案自己等人還參與過,紙包不住火,他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幾個起落就連殺六人,快速絕倫,眾人自討換成自己頂多殺死一個,就被其餘人等轟成渣滓。

    還是沈長鳴先搭話,看清了形勢,緊了緊手中飛劍,深呼吸一口氣,乾笑兩聲道:「這幾人罪該萬死,老夫也早就察覺他們意謀,為了上回之事還要遠走他方隱姓埋名,多虧何獄長出手解決,不然出了這洞大家自身難保。」

    何易哈哈大笑道:「沈老所言甚是,何某就是這個意思,如今我等都是一條船上之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是因此等害群之馬耽誤了身家性命,不如殺之了脆。」

    邊說邊上前兩步,要拍拍沈長鳴肩膀,卻把眾人引得的身形忽退,又緊張起來,氣勢飆升。

    何易手僵在半空中,冷聲道:「怎麼?何某變成了惡魔不成,引得你們如此警惕?」說罷,緩緩向前走去。

    眾人緊盯著何易,一有異動,就要拚命,看四周佈置,原來早就布下了陣法,就等著自己等人上鉤,一言不和,殺人滅口,這魔頭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隨著何易緩緩邁步,眾人一退再退,幾步功夫就貼在洞壁之上。沈長鳴在最前面,功力提升到了頂點,因為何易的注意力始終就是自己。

    看他緩步前來,不知是什麼意思,但渾身煞氣全部收斂,又如此說話,不像是要傷人的樣子,就橫心立身定住。

    何易緩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呵呵,還是沈老修為到家,何某也是迫不得已,惹得列位如此反應。」

    「呵呵……呵呵……不礙事,不礙事……」沈長鳴被拍的心驚膽顫,勉強幹笑著道,也不知說什麼好,但護身劍光卻是沒散,隨時戒備著。

    其餘人等面色變換,也稍稍緩和了下情緒。何易瞄了眾人一眼,又對著沈長鳴道:「秦省滅口之舉,在何某心裡始終是塊疙瘩。前幾日又有魔頭作亂把我等牽扯進去,以後不得不防,所以還請沈老帶個頭,立下天道誓言,好安我心,如何?」

    沈長鳴聞言心中一驚,面

    一番,腰桿伸直,抬頭挺胸,肅穆起來。

    他緩緩開口道:「蒼天在上,我沈長鳴在此立誓,秦省滅口之秘,永藏心田,受天道監查,如向外人洩露,受萬雷之轟殺,百劫不復,魂飛西天。如得知他人洩露,追殺至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何易滿意的點點頭,雙眼掃向王陵,示意立誓。

    王陵硬著頭皮,右手並起兩指,舉在一邊,也學著沈長鳴立誓道:「蒼天在上,我王陵在此立誓,秦省滅口之秘,永藏心田,受天道監查,如向外人洩露,受萬雷之轟殺,百劫不復,魂飛西天。如得知他人洩露,追殺至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其餘幾人一個個立下天道誓言都鬆了口氣,心想以後可要把嘴閉緊。

    說起這天道誓言,是上古相傳,開始也就如平常誓言一般,違背也就違背了。

    可後來有一個在左道中赫赫有名的妖人,這人無惡不作,修為通玄,在一次正邪相鬥之時,被正道逼得立下天道誓言,改邪向善,平安離去。

    但趁正道不備,復又殺回,違背了天道誓言。在正要殺死正道之人之際,天空中昏暗一片,電閃雷鳴,陡然降下劫雷,瞬間就把此人劈成劫灰。

    頓時傳遍修真界,人人大恐,後來又有幾人這般立下天道誓言,違背後被劈成劫灰,從此人人謹記在心,輕易不敢發天道誓言。

    當然也有藐視之人,也就不一一細說。

    到近代,天道誓言被人越傳越神,已經成了修真鐵律,變成修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總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也不敢拿自身性命開玩笑。除非是不想活了,或是頭腦發熱。

    何易也是將信將疑,但讓眾人立下天道誓言也就為了過過場面,緩解一下關係,讓其對自己不再戒備。

    何易掃了眾人一眼,淡淡地道:「身死這六人為了以後不留禍端,還請列位與何某搭把手,去其立身所在之地,送其家人一程,如何?」

    此話一說,眾人全身如墜冰窖,激靈靈的打個寒戰,看向何易,但覺氣都喘不過來,為了保密,有殺錯不放過,連身死之人親屬都要滅口。

    何易煞氣又竄了出來,一又反對之人就要拔刀相向,全身功力飆升,等待眾人反應。

    眾人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也知道這何易是起了拉攏之心,要不然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施展手段威迫自己等人,心中都有數。雖然不甘心,但受制於人,功力不及,只能暫時聽他吩咐。

    王陵心裡暗自思量,剛才青光閃耀、全身被禁之際,為何他又放過自己等人?直接在體內種下禁制,那豈不是簡單的多?他這是打得什麼算盤?

    還好沒下禁制,不然自己以後就得成了此人的傀儡,永世不得翻身。

    王陵慶幸不已,他要滅口,也是以防萬一,誰知道死的那幾人是不是把秘密告訴家人了?事關自身,也是有利,就直言道:「何獄長此舉大善,算我王陵一份,殺人就要滅口,這乃修真鐵律,容不得絲毫心軟。」說罷,醜陋兇惡的臉上佈滿殺機。

    「呵呵,老夫體衰,但還有餘力,就隨何獄長髮揮一下。」年友林眼光閃爍,撫摸著頜下黑鬚道。其餘幾人也紛紛附和。

    何易滿意的道:「好,趁著天還未亮,就有勞列位了。」說罷,伸出左手,抖了抖手腕,洞內忽然光芒忽滅,五道紅光驟起快速飛起,合併到何易左手腕部,隱而不見。

    眾人還以為何易又要施辣手,都把法寶立在身前戒備,哪想到是他收寶之舉,一個個臉皮發臊,一驚一乍,俱感難堪。

    「隱身,隨我來。」何易邊走邊啟動玄隱靈符,身軀變得透明起來。

    眾人也各自使出法術,隱起身來,跟隨何易出洞,都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互相對視幾眼,唏噓不已。

    何易把眾人帶到南嶺山腳下,自己悄然回法獄召集十三衛,然後與山下的沈長鳴等人會合,問清那已經死去幾人的底細,何易對眾人吩咐一番,就一同隱身前去。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9 22:21
165章 施計引誘

    家全部滅口後,已經是早上七點鐘,這速度已經是極竟這六家在秦省沒有聚在一起,在空中飛行也需要時間。

    還有乾坤袋內的玉石消耗一空,惹得何易心中發狠。但誰讓幻滅玉靈陣是那麼好用,布下之後聲音、氣息、景象都無聲無息被外人察覺不到。

    還好掃蕩不少戰利品,都分給沈長鳴等人,何易只要其中的玉石、屍體,補充了回來。

    沈長鳴等人一行共十一人。其中曲權,石挺、凌奇力、翁一波、紀廣振五人,乃是煉氣化神之金丹頂成境界。像

    王陵、杜錦、包庇、駱魁、湯淵五人,乃是煉神還虛之元神小成境界。沈長鳴處於元神小成頂峰,比王陵等五人高出一線。

    期間這十一人輪番出手,何易把他們的具體修為判斷清楚,各種法寶、法術也記於腦海,又在他們面前施展一通獨特殺人手段,惹得各個驚疑。

    再施展點手段,沈長鳴等人初步歸心,至於為何沒用穿心針與百鬼鎖神絲控制他們,卻是另有一番打算。

    何易讓眾人等一會,就飛到一邊給葉瑤打起電話。這葉瑤涉世不深,又初步愛河,懵懵懂懂,不能冷落,又有事相詢。

    她不比古茗。古茗畢竟工作過一年時間,與人經常打交道,心性磨練的堅強,已經能獨立生活。

    再說兩人都發展了這麼長時間,何易當初讓其當副獄長就動了為自己效力的念頭,隨後與其發生肌膚關係,現在已經能確定男女之間的關係。

    葉瑤昨日折騰了一夜沒有消停,何易打來電話之時,正在夢境裡面與他做著羞人之事,驚醒接通電話之後,小臉霞紅一片,身子蜷縮在被窩裡嬌聲嬌氣的與何易說著話。

    何易說些情話,又漫不經心打探一下她家人對潘千里的打算後,得知正在籌謀,到時京裡也有人前來相助,再聊了幾句,就收回手機。

    而葉瑤等何易掛斷電話後,欣喜異常,暗自得意:「看來與易哥關係定了下來,才知道疼自己。只隔了一宿,他大清早的就迫不及待的給自己打起電話,看來是很喜歡自己。」

    隨後葉瑤感覺腿間有些微涼,小手向下一探摸了一下,伸出被窩一看,白嫩的手指上微微潮濕,還有淡淡異味。

    霎時葉瑤嚶嚀一聲,小臉通紅一片,被子猛地蓋到頭上,嬌羞不已。

    卻說何易收回電話後,不滿葉繼發、年友林辦事如此拖拉。先前用麻木生做餌引潘千里來法獄殺之,那計策不可行。

    潘千里去法獄屬於公事,肯定不會秘密前來,到時在法獄出了事故,承擔不起責任,特別是古茗要受到牽連。

    再說潘千里那身邊四人修為高深,用陣法對付之時,肯定會引發劇烈波動,要是出現意外事故,那獄裡的幾千條人命將要不保。

    何易暗自推算,現在身邊就有沈長鳴等十一人,再加上十三衛與自己,共二十五人,這對付潘千里的勢力……還是不要冒這個險為好。

    但是給潘千里加上一把火,還是綽綽有餘的,讓其與葉家盡早分出勝敗。

    所以何易帶著沈長鳴等十一人與十三衛調轉方位,向潘千里勢力薄弱的幾處住所飛去。

    沈長鳴等十一人也沒問為什麼,估計問了何易也不會說。十三衛更是不用提,連身子都被控制,哪有插嘴餘地。

    何易在途中只說了一句:「老規矩,但房屋物品不要動,直接把人滅個乾淨就行。」眾人就全明白了。

    眾人隱身到了一處小型別墅上空,變換下方位,扔出玉塊,布下幻滅玉靈陣,悄然進陣開始殺戮。

    不到兩分鐘,一個個面色平靜的拿起玉塊飛回,又向他方飛去。

    如此三回,殺掉能有四十人左右,眾人向西方飛去。

    過了半小時,待潘千里得知之後,前來查看,房屋多處坍塌,物品凌亂,人員全部失蹤,連渣滓都沒留下,氣的暴跳如雷,七竅生煙。

    隨即開始調派人手,打電話聯繫外援,要一舉剷除葉繼發、年友林等人。

    古都市這麼大點的地方,潘千里如此舉動,葉繼發、年友林兩人當然不能視之等閒,也急忙加緊調集人手,讓京城馬上來人。

    大戰隨時都要發生。秦省之人也感覺到氣氛不一般,都心情緊張沉重。緊接各種通訊

    用頻繁起來,秦省特處兩個派系生死鬥決的消息不脛

    而太一宗得知此事後,秉承名門大派的作風,派出宗內長老開始對兩派遊說調解。

    但事關特處權利鬥爭,哪裡是那麼好調解的。任你太一宗為頂尖宗派也是不行。

    卻說何易帶著眾人來到青省,路過百金門不停身,反而向西北方飛去,惹得沈長鳴等人猜疑。

    何易在雲海上兩眼射出金光對下方地界觀察,不一會兒,降下身子,在百金門西北方五百里處一個光禿禿的山頭上落腳。

    再掃視觀察一番,何易滿意點點頭,看看乾坤袋內,還有六十一塊相同大小的上等玉石。

    他就圍繞著方圓三里之地邊緣處炸開一個個小坑,放入玉石,獨留最後一個小坑沒有放入。

    何易又在中間炸開一個能容納幾十人藏身的坑,對眾人道:「委屈各位了,請入坑內斂氣藏身,合力在上方施展幻術,讓其看不出破綻,何某再引趙普興過來,到時活捉此人。」

    沈長鳴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道:「好,何獄長,那我等就在此等候。」

    何易點點頭,又吩咐一下對付趙普興策略,務求活捉,然後騰飛而起,直奔百金門而去。

    何易在途中使出幻術變成麻木生的樣子,只要能瞞過洞口的守衛就好,身體外面套上一層衣物,把那玄渾神幕的光芒壓制到最弱。

    再拿出裝有幻滅散的玉瓶,到出能有半錢的樣子,裝在一個手指大小的玉瓶內,蓋上瓶塞,然後施展幾個小巧的秘術,再對著渾身上下打量一下,繼續前飛。

    鄂靈湖內魚群依然密佈,湖水較涼,比之上回來此,溫度升了不少。

    何易待到了百金門洞府門口陣外,停下身形,朗聲對著前面一處異動傳音道:「此處可是百金門洞府所在?請守門道友答話。」

    「你是何人?所來何事?速速說來。」一個戒備的男子聲音傳出。

    「貴門主趙普興可在門內?在的話還請道友如實相告,事關生死,耽誤不得。」何易危言聳聽地道

    「……門主正在小歇,你到底是何人?問而不答!」那聲音有些緊張地喝道。

    「請給貴門主呈上一物,他自會知曉,瓶內之物神念可看,但不能觸碰,耽誤此事,小心性命不保,告辭。」何易說罷,拿出那個手指大小的玉瓶,放在水中,任其下落。

    然後何易身形快速閃動上浮,飛入雲海內隱形藏身,雙眸放出精光盯著湖中動靜。

    而那守門搭話的漢子,對視其他三人兩眼,對外一招手,小玉瓶落入手中,神念探入其中發現只是一丁點兒粉末緊貼在瓶底,沒什麼異常。

    「別看了,快進去呈給門主過目,說不行真有其事,我等都耽誤不起。」右側漢子一臉慎重地道。

    「反正也是普通的東西,我這就去。」那漢子輕輕拿著小玉瓶,一路小跑向洞內走去。

    趙普興端坐在一把交椅上,一臉緬懷悲傷之色。

    忽然外面一個恭敬的聲音傳來:「門主,剛才外面來了一個世俗衣物裝扮的年輕人,要呈交給門主一物,說是事關生死,言語不明,放下此物後就飛走了。」

    趙普興身子一正,面色嚴肅起來,對外道:「哦?進來吧。」

    那漢子推門進入,把小玉瓶呈交給趙普興,然後躬身把事情又詳細的說了一遍,連所來之人面貌都詳細說清。

    趙普興接過後神念透入查探一番,再一聽所來之人的面貌,猛然心中一驚,站了起來,面色大變。

    「你退下。」趙普興揮揮手道。

    「是,門主。」那漢子說完,小心的看了趙普興一眼,走了出去,順帶關門。

    趙普興皺著眉頭,拿著小玉瓶在地上走來走去,心裡不住分析,是哪露出了破綻,讓麻木生找到這裡來?難道他已經知道事情了?

    趙普興扒開瓶塞,正要看看其內白色粉末是否是幻滅散。

    忽然瓶底金光亮起,猛然一驚,以為有變故發生。剛要扔出小玉瓶,卻在沒異動,只是在瓶內底部透出八個小字,在神念透視下,無所遁形,乃是:「西北五百里處相見。」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9 22:21
166章 吸魂鬼手

    易在雲海盯著下方湖中變化,兩柱香後,一道金光破起,向西北方飛去。

    何易看其果然上鉤,心中大喜,啟動玄隱靈符隱身效果,念動咒語,全力催動玄渾神幕內裡血霧燃燒,率先趕回先前佈置的那座小山。

    對眾人吩咐一番,再把玄渾神幕抖開,由上至下包裹到眾人身邊,霎時眾人氣息全無,靜靜等待趙普興落網。

    趙普興在空中飛行,神念對著下面陸地巡查動靜,心中估計應該到了五百里處,但不見人影。

    正想著,忽然神念起了波動,順著波動延伸過去,發現了目標。然後降下身形飛去。

    趙普興神念馬上探測到一團扭曲視線的人形,一看就知是在隱身狀態,不由大是戒備,緩緩下飛,思量對策。

    何易引他過來,對空中傳音道:「還請趙門主下來一敘。」聲音滾滾傳入趙普興耳畔,清晰異常,語氣沒有絲毫波動。

    「道友何人?約趙某出來?還用如此鬼樂,不敢以真面目見人。」趙普興神念在對方周圍轉了一圈,沒發現異常,反觀對方氣息全部收斂,看不出修為幾何。

    「哦?這麼快就不認識本人了?」何易說著去掉隱身,露出青朦朦光芒,隨即一點紅色自頭開始向下蔓延,一直到腿部。

    趙普興一看那青色沒反應過來,但一看變成紅色是如此熟悉,厲聲喝道:「是你!魔頭!還我弟弟命來。」說罷,掏出一把飛劍,人劍合一的向對方攻去,破空聲音大響。

    何易等的就是這刻,右手一揮,一塊巴掌大的白色玉石瞬間落入一個坑內。

    頓時周圍方圓三里之地邊緣上空飄起朦朧霧氣,眨眼間就把這塊區域籠罩住,外界的風聲、天空、陽光頓時不見。

    「受死吧。」何易暴喝一聲,祭出寒靈珠,散發一片森寒的霧氣對著趙普興就是一卷。

    趙普興感受到不一般的氣息,不敢輕敵,身軀一晃,閃到右側,右手一揮金光猛然亮起,尖銳的破空呼嘯聲音對何易刺去。

    「呼啦……」何易沖天而起,玄渾神幕變成青色緊裹身體,手握赤血幽冥劍自右側對著趙普興攻去,速度快速絕倫,攻勢凌厲之極。

    「你到底是誰?那玉瓶之內的粉末你是在哪弄來的?說!」趙普興怒喝道。

    他也不敢怠慢,身形猛閃,躲開何易攻勢,手捏劍訣,施展凌空御劍之術,一把金色小劍猶如靈蛇一般,扭著細小的身軀向何易纏去。

    何易嘲笑道:「收起來這套吧,我速度快如絕倫,飛劍是無論如何都追擊不上的,真是可笑。」

    趙普興試探幾下對方虛實,但感覺頗弱,比之自己相差不知凡幾。不過就是仰仗速度迅猛,與自己周旋,這樣人只要被自己纏住就沒他好果子吃。

    「那粉末你是從哪裡弄來的?」趙普興喝問道,攻勢也不慢,飛劍緊追在何易後面。

    「本人與麻木生大有淵源,今日受人所托,擒你回去問個虛實。」何易胡言亂語,目的就是攪亂對方心神。

    而他動作也不慢,仰仗著玄渾神幕的速度,在高空閃躲飛劍,也不時迎頭衝下,攻勢一波緊接一波。

    「什麼麻木生,本門連名字都未曾聽說過!」趙普興目光閃爍,心裡又驚又疑,難道這人知道了真相?

    「你徒弟。」何易雙目一亮,猛然暴喝一聲,不惜耗費真氣一連揮出三道劍氣,成品字形直射過去。

    趙普興為了躲避劍氣,剛要上衝,卻猛地打個寒戰,一片森寒的霧氣迎頭而來,不敢輕試,急忙向後暴退。

    「動手!」何易陡然大喝一聲,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霎時光波一閃,早已埋伏多時的沈長鳴等人與十三衛齊齊暴喝出聲,跳出坑外,對著趙普興攻去。

    「不好,中計!你好生卑鄙。」趙普興大吃一驚,心念點轉,召回小劍,抖出一團劍罩護住身體,雙腳頓地,身子如箭一般前衝。

    喀嚓一聲,何易揮出的劍氣擊打在趙普興劍罩之上,也不知效果如何,但他身體卻是一頓。

    何易左手猛地一揮,寒靈珠滴溜溜的瘋狂旋轉,發出大片大片的寒霧,猶如一頭霧獸,張開血盆大口對著趙普興咬去。

    十

    天羅網自後方猛然襲來,對著趙普興就是一兜,霎時羅網將他套住。

    「你們是何人?如此設計對付我!」趙普興咆哮聲音震天,身子猛動,帶著天羅網飛行。

    他雙臂一撐,陡然自身上爆出耀眼之極的光芒,把天羅網撐的吱嘎吱嘎猛響,可見威猛之態。

    「沈老你等透網攻擊他護體罡罩,破開後,直接取其四肢。」何易喝聲吩咐。

    「要撐不住了。」十三衛站在地上,臉憋得通紅,雙手快速打著法訣,控制天羅網。

    而沈長鳴等人祭出法寶對著天羅網縫隙猛力攻擊趙普興。

    趙普興暴喝一聲,體外罡罩猛然撐大,右手飛劍對著外面密密麻麻的天羅網連連砍削,響起金鐵交鳴之音。

    眨眼間,十三衛臉色變白,身體晃蕩,十三面天羅網被隔開一個大口,趙普興破網而出,卻被沈長鳴等人的法寶攻擊在身上。

    砰!砰!砰!呲啦!呲啦!連聲爆響,趙普興護體罡罩破碎,身子被撞出去老遠,一個踉蹌,噴出一大口血液。

    何易祭出太陰聚魂幡,上萬陰魂尖嘯聲音響起,黑氣滾滾,陰氣瀰漫,慘霧遮眼,鋪天蓋地對著趙普興纏去。

    趙普興腦內嗡的一聲,頭暈目眩,猶如針刺一般,急忙用罡罩護住身體,亡命般踉蹌飛奔,向後揮出一道道凜冽之極的劍氣,也不知有多少陰魂喪生。

    而沈長鳴等人心雖驚,也知對方手段,把趙普興圍困在中間開始猛烈攻擊。

    十三衛一臉心痛的收回被劃破的天羅網,掏出天仙劍,使出《上清飛天訣》,帶著滿臉怒火對著趙普興攻擊。

    「趙普興,快快束手就擒,本人繞你不死。」何易邊喝邊捏著法訣控制眾陰魂。

    「魔頭!言而無信……那日說要放我弟弟……如今我早已得知他身死……今日我要為他報仇雪恨!」

    趙普興滿面猙獰之色,躲過圍攻的法寶,揚手發出一道金光,猶如匹練一般,直襲何易。

    「彫蟲小技,也敢賣弄!列位加把勁兒,他馬上就要功力耗盡。」何易見到那金光,暴起身形躲閃,但那金光猶如活物一般,越抻越長,似線摸樣,緊根在後。

    何易心中吃驚,揮手間寒霧竄出,迎了上去,呲啦呲啦一陣聲響,金光才消散不見。

    何易心念電轉,這趙普興沒有遁出元神,受到二十幾人圍攻都這般厲害,要是遁出元神一下子鑽入地下,上哪找去?

    何易對眾人喝道:「你們纏住他,不要讓其有反擊機會。」然後離得遠遠的,神情肅穆,兩眼緊緊盯著趙普興,右手持幡,左手捏著法訣,嘴裡唸唸有詞,隱約有「吸魂鬼手」之音。

    眾陰魂忽然飄起,尖嚎著凝聚在一起,陰氣也收斂成雲霧之狀,遮蓋在趙普興頭頂。

    一股慘烈的大風刮起,眾陰魂變成一隻巨形黑色霧手,緩緩向下落去,五指慢慢虛抓,猛地一緊,倏然向上提起。

    「嗷……」趙普興痛叫出聲,元神蠢蠢欲動,要被一股無形吸力抽出體外。就這一耽擱,眾法寶又再次破開罡罩,撞得他連連吐血。

    沈長鳴飛快的瞄了何易一眼,臉色發白,背脊發涼,汗毛聳立。

    看那巨形黑色霧手,外表無數個突起吞吐,卻是那無數個手指頭。剛才陰魂數量怕不下上萬之數,這可是上萬條人命啊。

    巨形黑色霧手再次緩緩虛抓,猛地一提,一聲慘叫響起,趙普興的元神生生被抽出體外,瘋狂掙扎著落入霧手之中,眾陰魂發出一聲歡呼刺耳的尖嘯。

    何易眼看趙普興元神落網,急喝道:「停止攻擊。」一揮兒太陰聚魂幡,霧手拖著一條黑色氣尾由大變小飛回幡內。

    眾人的法寶差之毫釐堪堪停在趙普興的肉身外,各自抹了一把汗水。

    何易左手呈爪狀,對著先前那玉塊虛抓,嗖的一聲,玉塊落入手中,霧氣逐漸隨風飄散,恢復青天白日。

    「哈哈,多謝列位相助,此人落網,還有後事需要麻煩列位。」何易對十三衛吩咐道:「把周圍的玉塊收起來。」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9 22:23
167章 事實真相

    是。」十三衛點點頭,轉身散開。

    沈長鳴走來道:「我等看來是白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何易收回各法寶,聞言對沈長鳴道:「哪裡話,要是沒有列位牽制於他,我根本不可能使出這法術,畢竟需要時間限制才能成型。」

    王陵醜陋的臉龐擠出一絲笑容,更顯難看萬分,羨慕地道:「何獄長好手段,能把元神在肉身內生生拘出來,如此秘法我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知這是什麼法術?」

    何易謙虛笑道:「呵呵,自創的一個小把戲,名為吸魂鬼手,不值一提。」

    眾人聊了兩句,待十三衛回來把玉石交給何易,就騰身而起,隱身快速向秦省飛去。

    一直飛到南嶺西麓,何易放緩速度飛行,對沈長鳴等人道:「今日就這樣吧,各位暫且回去安頓,隨時等我電話。我還有重要事情辦理,關於各位在獄中的親屬,我會托人好好照料,保證不會虧待他們。」

    沈長鳴等人無奈,陷的越來越深,對方不放人也無辦法,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心中都暗自後悔當初怎麼鬼迷心竅,上了這條賊船,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那好,何獄長,我等回去隨時等你消息。」沈長鳴有些苦澀的說道,心知這事情才剛剛開始,不算完。

    「告辭。」說罷,何易對十三衛吩咐一下,悄然向法獄飛去。

    沈長鳴等人看何易與十三衛飛走,談了一番話,各自散開飛走,各個心情沉重。

    「這是天羅網的修復材料,你們去修復一下,然後繼續修煉,有事我會找你們。」

    法獄住所內,何易拿出一小堆材料交給十三衛,然後來到一號陣,掏出太陰聚魂幡,神念透入裡面,先查看一下翟永。

    翟永這些日子在幡內空間中,好像是過了百年一般,分不清時日,周圍也被死氣包圍。何易自從上次對他折磨逼問後,就再也沒露面,絕望日甚一日,生不如死。

    忽然,翟永元神一動,感受到了一股強橫廣闊神念來到此間,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這裡的滋味怎麼樣?」

    翟永的元神一直吸收不到靈氣,萎靡不堪,但一聽何易的聲音,心下生出希望,連忙哀求喊道:「何獄長,放我出去吧,這空間無絲毫靈氣,在這樣下去,我非得魂飛魄散不可……放我出去……我給你做牛做馬,永世為奴。」

    「先在裡面呆著吧,我至今沒想到你何用處。」何易嘲諷道。

    「何獄長,只要我兄弟二人恢復修為,咱們幾人聯手設計殺死伍濤,把乾陽鏡搶過來……」翟永用急促的語氣道。

    「住嘴!」何易喝聲道:「就憑你二人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殺死伍濤,至今還做著春秋大夢。」

    何易說罷,不理翟永苦苦哀求,看了錢遠一眼,就退了出去。

    「乾陽鏡可不是那麼好搶的,憑自己的實力、勢力,還差幾步,除非把所認識之人全部糾集到一起,引伍濤單獨出來,這樣才能一舉殺了他。」

    「神機鬼藏這四個字之事,在百魔大山是唯一的線索,至今沒有時間進去,那裡險惡萬分,雖然自己有各種厲害法寶,但也不能一時衝動就進去探秘,要是連命都沒了,還談什麼這個線索不線索!」

    「東海火晶石之事,至今修真界也沒幾人知道,如何才能分一份羹?人數太多,又嚴加把守,還不知怎樣分配,具體多少在誰手裡,這都是難題。」

    「浮屠塔這個法寶與金銀島關聯甚密,遲早也是個麻煩,等忙完後還需去東海打探一番,把那金光毀掉,讓其徹底變成自己的法寶。」

    「赤血幽冥劍如今越來越不實用,速度慢不說,與人飛劍劈砍幾下,就會卷刃,要是獲得火晶石按照秘籍上方法煉製一樣純陽至寶,那威力不知提升多少倍數。」

    「對於修真界的秘密所知還是太少,沒有系統歸納,所接觸之人大多數不入流。一些材料隨著功力提升也是貧乏不堪啊!」

    何易閉目沉思,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幾頭兼顧不得,疑惑也是越來越多,隨即放棄思考,神念再次入幡。

    此時趙普興元神被死氣緊緊圍住,絲毫動彈不得,那死氣沾上一點都能要了老命,何

    死氣如斯濃厚,只要向內一擠壓,瞬間魂飛魄散。

    何易與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對其元神擺弄一番,直接使出搜魂**,讀取趙普興的全部記憶,揭開了一層厚厚的面紗。

    他本名趙普興,在修真界默默無聞,屬於左道之人。

    十一年前被一個神秘之人找上門來,十招之內就把他制服,無緣由的強迫任師。

    那神秘人姓江名空,先是給功法、丹藥、法寶,讓其提升修為,為他效力。

    然後江空為趙普興改名換姓,取邵正傑之名,讓其出外尋找根骨上佳、頭腦聰穎之人收為徒弟。

    待完成後,這些弟子又被江空以秘密手段安排到京城特處擔當職員,這些事情那些弟子都是不知,以為是師傅邵正傑安排,都很滿意,有了固定收入和良好的環境。

    三年前,江空帶著趙普興以邵正傑的身份,分別與華夏西北新省、青省、蒙省、甘省、秦省的特處掌權人物見面結識,部長、副部長都有。

    幾番見面後,托五省特處之人,安排五個弟子擔當五省法獄獄長,那幾人好似與江空關係甚深,手段通天,也沒問為什麼就把五個弟子給安排進去。

    江空又下達命令,也就是給犯人下毒、假死、運送出獄之事,從三年前就開始。

    後來讓其以真實身份收羅閒雜人士開幫立派,就有了百金門,起掩護身份、處理突發事件的作用。

    說白了就是法獄犯人之事要是暴露出去,就會派遣門下之人前去滅口。

    而百金門之人又都蒙在鼓裡,幹什麼事情絲毫不知,只管殺人滅口,殺人越貨,也弄到不少好的天材地寶。

    閒暇之時做些善舉,也就有了百金門亦正亦邪的名聲。至於其弟趙普隆,無關緊要。

    而那些弟子絲毫不知師傅邵正傑的真正身份是百金門門主趙普興,也不知江空其人,只是以為是為了師傅辦事。

    說起來這些關係錯綜複雜,各自負責自己的事情,所辦之事嚴禁洩漏,等級分明。

    如麻木生乃是趙普興之徒,就聽他命令。潘千里雖然與他們是一夥之人,但這犯人之事情絲毫不知,所起到的只是包庇掩護作用。也不知江空是如何吩咐下去的。

    何易上一任法獄獄長趙軍,他也是趙普興之徒。

    趙軍意外死亡後,秦省的計劃暫停。然後江空下達命令,讓潘千里盡快把何易弄走,或是離職、殺死,從新恢復計劃。

    可潘千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何易,不是被何易識破就是被何易逃走。

    一直持續何易去東海後,有了理由,才把何易撤職。然後江空帶著趙普興讓潘千里找人安排麻木生擔當秦省法獄獄長的職務。

    何易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江空搞得鬼,裡面還有這麼多故事。這麼說來潘千里一再要殺害自己的動機就是為了控制法獄一事,要安排麻木生進來。

    「還好老子命硬,他們要是一開始直接出手把自己殺了,哪有我何易今日!」

    何易看著趙普興的屍體越來越氣,鋼牙緊咬,嘎巴嘎巴直響。

    當個法獄獄長的背後就有如此多的陰謀,這要是沒發現還蒙在鼓裡。

    還有那個江空,可以說是陷害自己的兇手主謀,說什麼也不能饒了他。但此人修為深不可測,在趙普興的記憶中看不出深淺,又是一塊兒難肯的骨頭。

    再看趙普興的記憶,現在五省法獄獄長都是他的弟子,可以說這幾千號的人命都在他掌控之下。

    這五個獄長每月都要籌集到三十個犯人,趙普興按時領取,神秘之極,絲毫不讓五個弟子知道自己所辦事情。

    然後趙普興交給江空,事情算是了結了。其中的幻滅散都是按量供應,控制嚴格,由江空發給趙普興,再由趙普興交給麻木生,然後麻木生交給下毒人員。

    至於那些犯人趙普興也不知是幹什麼用,幻滅散藥效為三日,過了三日還得繼續用藥,待那江空親自來領取犯人,才告完結。

    這一環扣一環,等級分明森嚴,形成好幾個線路,猶如鎖鏈一般。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19 22:24
168章 脫離法獄

    說修為高深之人,一般都有名號,但江空其人,何易說過,估計也是化名。

    但此人有具體立身之地,是趙普興有一次無意中發現的,這幾年都沒變過。

    「這就好辦,雖然現在鬥不過,但也是遲早的事情。每月三十個犯人,五個省,共一百五十人。這麼大的數量,持續了三年時間,這到底是要幹什麼?江空有什麼陰謀?這些犯人都沒有修煉出元神,以江空的修為根本用不上,難道是為了抓來當苦力?」

    「這犯人之事,潘千里絲毫不知,又不敢相問,他與江空之間是什麼關係?與副書記長孫炙又是什麼關係?這些事情表明潘千里在其中只能起到掩飾隱瞞法獄的事情,那其他四省也是如此狀況了。」

    「現在趙普興沒了思維智慧,變成白癡,下個月接收犯人這條線路也就斷了,那江空指定得調查此時,順籐摸瓜之下遲早得查到麻木生這裡……」

    「江空的野心是法獄,還明顯與京裡關係甚深。那自己不管殺了多少,即使有上面的下發文件,這法獄獄長的寶座也是坐不安穩,防不勝防,永無止境,連帶著古茗的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證。再說他都已經控制了三年,那乾坤令說不定他早就有了一塊,修為如此高深莫測,這兩樣合在一起法獄對於他來說等於是出入自如。」

    何易越想越是不妙,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古茗看何易沉著臉陳邁著大步進來,嬌聲道:「又誰惹到你了?臉色那麼難看。」上前伸出小手對著何易兩臉頰揉了揉。

    何易摟著古茗的柳腰,坐在沙發上,呼出一口悶氣,扭頭問道:「法獄這工作你喜歡不喜歡?」

    古茗美目眨了眨,疑惑道:「還行啊,問這個幹什麼?」

    何易皺著眉頭道:「如果說……我讓你放棄這份工作,你答應不答應?」

    「啊……」古茗驚訝的叫了一聲,問道:「為什麼呀?麻木生不是被你抓起來了嗎,也沒人騷擾我了,放棄多可惜呀。」

    「如今法獄的事情,事態有些不妙,特別是乾坤令,在外有遺漏,所以說法獄現在非常不安全,特別是咱們這秦省的法獄。如今部裡兩派生死決裂,搞不好你要牽連進去,到時動盪起來,你家人恐怕也……」

    古茗也皺起秀眉,看著何易,小嘴嘟起道:「都干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就這樣放棄太可惜了,還有咱們倆這麼多的心血在裡面。再說我還……我還想……」

    「你還想什麼?」何易問道。

    「我還想弄些……嫁妝呢。」古茗不好意思的道,雙頰有點發紅。

    聞言何易心情變好不少,露出一絲笑容道:「嫁妝?想的可真長遠,看來我不在這幾個月,你收了不少禮,藏了不少私房錢啊。」

    「其實也沒多少,都是探監的人送的,我不要,他們扔下東西就跑,攔都攔不住。」

    古茗拿出一個小乾坤袋,打開帶子,白嫩的小手拉著兩邊,敞開一個口子,有點嬌憨的對何易道:「看,都在這裡呢,前幾天忘記給你了。」

    何易瞄了一眼,還真不少,輕輕對其臉蛋吻了下,右手伸進她腰部上衣內,撫摸著滑嫩的肌膚,觸感讓人心蕩。

    他笑道:「給我幹什麼,你自己留著吧,你的還不是我的。」

    「那我就當你的管家婆,好不好?」古茗俏臉逐漸紅暈,美目散發出點點風情,收回乾坤袋,靠在何易的懷裡。

    「好,說正事,原本我打算幫葉部長與年部長一把,然後恢復獄長職位,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實非我願。一會兒你收拾收拾,然後我把麻木生放出來,你裝作與他翻臉,受不了他騷擾,然後去找葉部長把法獄的職務辭了。」

    古茗歎道:「哎,還以為以後能提正呢,既然這樣,我就聽你的,誰讓你是我的主心骨呢。」心裡雖然不願意,但知道何易的性格,說一不二,又是為了自己好,再不答應,說僵了也沒什麼好處。

    「這才是我何易的女人,啵……」何易讚道,低頭對著古茗的小嘴狠狠吻去。

    過了半晌,何易有點輕喘的道:「好了,快去收拾收拾。」

    古茗媚眼如絲,霞飛雙頰,有點腫脹的櫻桃小口一張一合,聞言點點頭,有些無力的起身去收拾東西。

    待古茗收拾完成後,何易把麻木生弄醒交代

    然後古茗與麻木生在法獄工作人員面前上演了一番好戲,逼真之極。

    麻木生裝作向古茗求愛,古茗氣憤至極,對其動手,狠狠踹了他幾十腳。

    麻木生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死皮賴臉的繼續糾纏古茗。然後古茗宣佈受不了騷擾,不幹了,轉身就走。

    麻木生惱羞成怒,翻起了臉,把火撒在法獄工作人員頭上,破口大罵起來,心也也是憋屈,越罵越來勁兒。

    過了半晌,才想起何易交代的事情,是辦理犯人減刑之事,有沈長鳴等十一人的親屬,加上左冷秋弟弟左冷冬,一共十二人。

    麻木生給潘千里打了個電話,講明所為何事。

    潘千里忙的焦頭爛額,哪還在乎這點小事,又都是一路之人,直接批准。

    麻木生又親自寫減刑釋放報告,忙活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弄完,派獄裡工作人員拿著減刑釋放報告找潘千里簽字。

    潘千里剛好在特處辦公大樓,直接簽字批准。

    那工作人員是個大嘴巴,逢人就說法獄的事情,轉了兩圈,整個特處就都知道古茗受不了獄長的騷擾要不幹了。

    正好古茗此時來到特處,找到葉繼發,說明事情經過,美目泛紅,態度堅決之極。

    葉繼發做了一通思想工作,拗不過古茗,又心不在法獄,就批准了,告知先回家待休,以後工作在調動。

    各種手續辦完後,古茗就離開了,事情告一段落。特處又恢復了沉重的氣氛,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至於那十二個犯人,自工作人員拿著減刑釋放報告回來後,當場釋放。又被何易秘密的接到住所後方陣法之中,教育一番見見面,派十三衛看守。

    麻木生則讓食堂準備五十人的飯量,每日一餐送到何易原來的住所,說是近期要修煉,需要這些食量,食堂人也見怪不怪,修真之人吃多少都沒人懷疑。

    麻木生又派人去古都市買了上萬個醫用粗針管,開始給上千個犯人抽血,美名其曰抽血是用世俗手段檢查犯人的健康問題。

    惹得全法獄人心惶惶,一人抽了半斤血,各個臉色煞白,頭暈目眩,心中懷疑這新來的獄長是左道之人,抽取犯人血液,要練魔功。

    期間也有反抗這人,卻被打得頭破血流,哀嚎不止,霎時都明白過來,這獄長乃是胡作非為之輩,說不定真是個魔頭。

    而工作人員,看在眼裡,悶在心裡,敢想不敢說,生怕惹了獄長,給小鞋穿。

    「哈哈……」何易把所有情況看在眼裡,在住所內大笑不止。以後也不打算干了,再說全都是麻木生背黑鍋,哪還用顧及這些事情,不禁肆無忌憚起來。

    何易看著青石地上的一堆堆鮮紅針管,連連點頭,不禁又樂了起來。

    「呼啦……抖開玄渾神幕,轉變成紅色,一下子就把這上萬個針管包裹住。

    何易在裡面看的清清楚楚,血霧劇烈翻滾,幾個眨眼的功夫就把針管內的血液給吸了出來。

    然後猛地一抖,針管被裡面的無形重量壓成歲末,向前輕輕一甩,攤了一地。

    而血霧猛地一縮一擠,外來的血液與血霧融合,其中的雜質自動升入空中,弄得何易住所周邊血腥味十足,令人作嘔。

    「這回才恢復正常吸滿了,這修真之人的血液比常人血液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何易祭出玄渾神幕舞弄一番,時青時紅時而發光,大小隨心,變化莫測。

    何易又對麻木生傳音說了一番,麻木生召集人員開會,宣佈以後事情由宋穎、與范治華管理,自己以後有功力之事纏身云云。

    事情漏洞雖然頗多,但何易也不在乎,以後都也不打算干了,和這法獄也沒什麼關係了,願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可惜那些油水啊,還有這麼多犯人,要是給圈養起來,日日抽血,那這玄渾神幕威力更是能大增,可惜了。」

    何易邊把麻木生弄昏邊自言自語道,進入後陣內,隨手把他又給困了起來,現在時機不到,還是等等再殺。

    至於這裡的小樹、毒蠱等物,何易先不打算轉移,也沒好地方安置,還有十三衛與那十二個犯人,等找到合適地點在弄出去。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21 04:29
169章 隱息法帶

   何易拿出趙普興的乾坤袋,在裡面翻找一遍,能有三百幾本秘籍、衣物、煉器材料、藥材等等,不少東西,最重要的是一塊玉牌,凝神細看,很是玄妙,為聯繫江空之用。

    至於趙普隆元神成了白癡,就關在太陰聚魂幡內,肉身也在乾坤袋內,現在不是時候吞噬。萬一江空有察覺趙普興魂魄的法寶,那可要功虧一簣。

    也不能說是殺上江空門去,何易還沒那麼蠢,現如今功力不夠,一切是白搭。至於百金門動之無用,現如今要辦的就是潘千里的事情了。

    何易打算是活捉潘千里,讀取腦內記憶,看他到底知道多少。

    從這些動向來看,何易懷疑這些是一個巨大的陰謀,才揭露冰山一角。那些假死的犯人會有什麼用?江空上面還有沒有人?等等等等,何易都有繼續調查下去的**,前提是生命安全要不出差錯。

    當然這些也可棄之不理,都已經脫離法獄,海闊天空,可以尋找它地繼續修行。

    但何易心中執念難棄,凡是陰謀都存在著巨大的利益關係,又是無利不起早的性格,已經踏在山腳下,沒有退出之理。

    再說與潘千里生死大仇,江空乃是背後主謀,性格使然,無論如何都不可放過。如今沒繼續追查下去,只是自身修為與時機沒到而已。

    古茗在三號陣內等候多時了,看何易閃身進入,扭動著柳腰,邁步上前一把摟住何易強壯有力的胳膊,嬌笑道:「易哥,事情辦完了嗎?」

    「全都辦完了,就等他們決戰了。」何易心情甚好,看見古茗的美態,玲瓏有致的嬌軀,高聳的酥胸,挺翹的臀部,心中蕩漾。一把摟住古茗柳腰,低頭吻在她迷人的紅唇上,舌尖在裡面輕輕攪動。

    「喔……喔……又來了,先不要。」古茗與何易接吻一會兒,輕輕推開何易。

    古茗香舌舔了一下唇上的唾液,笑顏道:「易哥,現在我不幹了,你怎麼安排我呀。」

    「還能有什麼安排,秦省大亂馬上就會爆發,我也閒不住,如今你還是回家避一避風頭吧。」何易摟著古茗坐在地上,大手探進她的衣衫內,撫摸著柔軟嫩滑的肌膚。

    古茗在何易懷裡扭動著嬌軀,長長的睫毛頻繁眨動,撒嬌道:「不要嘛,我要跟著你,在家裡呆著很悶的。」

    何易看著古茗的眼睛,言有所指的道:「跟著我危險,我可是個大魔頭哦,總讓人追殺,到時連累你,我可過意不去。」

    古茗身體僵住,隨即笑顏如花,把頭靠在何易厚實的肩膀上,輕聲道:「還大魔頭呢,你都沒辟榖呢。即使是,我也不怕,有什麼大不了的,總也比天天不知你在辦什麼事情強的多。」

    「呵呵。」何易笑了笑道:「茗兒就是爽朗,好,下回等我滅了哪個名門大派的傢伙,讓你和我一起去。」

    「好啊,到時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古茗輕輕扭了一下何易胸部,但隨即感受到腰部上的大手倏然前探,覆蓋到酥胸上輕輕揉捏,即使隔著文胸也能感受到那激發**的魔力與熱量。

    她胸部不禁向前挺了挺,讓其大力一些,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何易,發出蚊吶似的聲音:「易哥……」雙手摟上何易的脖子,動情的獻上香吻。

    兩人親吻、愛撫一會兒,何易自製住,說出了大煞風景的話:「你回去告知你父親一聲,讓他明則保身,不要牽連進去。這次決戰要是發生,秦省這些大大小小世家,都會被波及。」

    「討厭,又這樣,不上不下的。」古茗不滿的撒嬌,說是說,又乖乖的道:「我會轉告他的。」

    何易滿意的道:「嗯,這些日子你就回家呆著吧,別的事情也不管,趁機好好修煉一下。我送你回家。」摟著她起身,向外走去。

    古茗嘟著小嘴道:「哦,那你可要常常來看我,不然以後不理你了。」全身無力的任由那隻大手摟著,整個身子如無骨頭般軟在何易身上。

    何易摟著古茗出了法獄,飛行一陣兒,降到古茗家門口,古茗拽著何易不讓他走,非要讓進屋作客。

    何易覺得現在與她家人見面太早,又耽誤時間,拒絕入門。不過也實在捨不得這美艷動人的嬌娃,在老丈人家門口與古茗接起吻來。

    古茗羞得全身滾燙,雙頰紅暈滿霞,也沒拒絕,格外動情,知道

    幾天看不到何易人影了。家裡人也稍稍知道兩人的I己都這麼大了,家裡人看到也沒什麼關係,反而通過此舉能表明一層涵義。

    何易天不怕地不怕,親吻到一半時候,才感受到一道神念探了出來。他裝作不知道似的,狠狠吻了幾口,互相告別離去。

    剛好趕在那神念主人說話前離開,古茗有點雀躍的幾個閃身就回到家裡,等待的是家裡人的詢問,自有一番波折。

    何易越來越感覺玄渾神幕的弊病,天天裹在身外,自己都感覺到彆扭,更別提他人的窺視了,仁誰都能看出不一般之處,真要是生死搏殺之刻,也起不到意外之效。

    何易在秦省轉了一圈,發現幾處小規模的鬥法無傷大雅,就回到法獄一號陣內,進入浮屠塔二層,開始拷問翟永、錢遠兩人起來。

    把他倆要煉製隱藏自身氣息法寶的事情問明白,才知道以前判斷錯了,這法寶等級絕對厲害。

    兩人用盡了在被伍濤追殺前所有材料,又在法獄內到處搜刮材料,加在一起據說都能趕上秦省一個上等世家所有的庫存材料。

    兩人說時自豪傲然之意顯露無疑,可惜後來發生這些變故,到現在也沒看到成型的法寶。

    按他倆所說這是兩人苦思費勁心血琢磨出來克制乾陽鏡的法寶,可惜的就是只有隱藏自身氣息之效,別無他用,讓人遺憾不已。

    何易興趣大增,出去給葉瑤打電話探探消息,就回來繼續琢磨。

    待弄清原理,何易拿出材料,對那兩件未成形的法寶隱息法帶開始煉製起來。

    這一煉就是十三日,何易吃力不已,還好有浮屠塔吸納靈氣,省了不少時間。

    把玄渾神幕早已經融近血脈之內,抽出原來名牌皮腰帶,把這隱息法帶繫上。

    但見它顏色乃是黑色,無絲毫光芒,材質似皮似布,彈性、柔軟上加,兩指寬,表面有顯露的符文雕刻,紮在腰間特別美觀舒服。

    兼之能變換形態,扣在手腕上也可以,但何易現在是世俗裝著,正好當一條腰帶使用,翟永錢遠兩人估計也是這個意思。

    前些天煉製疲累之時,下樓與江平珊沒事閒聊,後幾天就露出本來相貌,惹得江平珊驚詫不已,不敢相信。

    何易對她雖然嚴厲,但是也有寬鬆之時,打算把她當手下培養,沒事兒調笑幾句,蛟龍血肉江平珊也少吃,變成饞貓似的,心裡的懼怕去了不少。

    最近幾天何易累得實在不行,讓江平珊給按按摩,鬆散鬆散筋骨,小手錘錘背,倒也舒爽。不過江平珊目光有些異樣,俏臉時不時紅暈滿佈,怕是接觸異性身體所至。

    她原來就看過何易的面目身體,當日就一層嫩皮貼在骨頭上,比殭屍還難看。被何易關起來就怕動了淫心,清白不保,想想那恐怖的容貌身體壓在身上,夢中時常驚醒。

    現在一看恢復過來,樣貌雖然稍稍英俊,但舉手投足魅力十足,氣質奇特,她也終於不用在做噩夢了。

    不過這幾日江平珊時常接觸何易身體,夢境變得有些曖昧,白日醒來之時,常常自問其因。

    江平珊從小到大在丹劍青霞派長大,所接觸的都是女人,後來在世俗中歷練才逐漸接觸異性。

    雖然這些個倫理、生理、男女之間的事情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畢竟沒有用肌膚觸碰摩擦過,才導致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何易隔三差五的就給葉瑤、古茗打電話,情話他話說了一大堆,把兩人芳心弄得甜蜜之極。

    又說些挑逗的話,兩人芳心蕩漾不已,小臉羞紅一片,美目漣漪不斷,恨不得飛到何易身邊與其耳鬢廝磨,膩在一起溫存,享受愛人之間的靈魂昇華。

    期間給許柔打了兩個電話,問問發展的如何,指點下後續計劃。

    然後何易趁著大戰沒有爆發,加緊修煉起來。寂照調養金丹,不溫不火,似有意似無意,守在一片虛境之上。

    但見他:盤膝坐地,閉目正身,意態自然,外鬆內緊。隔有半晌,三花聚頂,朵朵綻放,光波漫首,漣漪四蕩。口呼三昧,火焰純陽,其色乃紅,其威熔物,凜然天威,陰魔難犯,氤氳霞滿丹光焰,將臨辟榖純陽身。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4-21 04:30
170章 大計初步定

    浮屠塔內整整修煉了三十天,外界距離送古茗回家已

    何易體會這內丹之術心得越發精湛,一些往日法術技巧運用也是進步神速。

    各種法寶也時常祭煉,特別是盤龍金柱,先期奧妙已領悟甚深,就等閒出時間一舉破開下一個層次。

    前兩日,潘千里與葉繼發、年友林兩方互有摩擦,約好今日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地點在秦、蒙兩省交接處千石山,也就是上次何易帶領眾人滅掉王家的那座山頭。

    這些都是通過葉瑤口中說出來的,決戰時間為正午。現在乃是清晨六點,何易收回浮屠塔,帶著十三衛,前去沈長鳴家中。

    沈長鳴接到電話後,就帶著家人在家門口恭候何易前來,道:「呵呵,何老弟可是稀客,快請進,快請進。」

    何易笑容可掬的抱拳道:「哪裡,哪裡,相識半年有餘,一直沒來府上拜訪,很是失禮,還望沈老不要見怪才是。」

    沈長鳴的家人,能有十數,一看何易相貌堂堂,榮華煥發,神采熠熠,修為不知高深,骨子裡透出一股貴氣,

    他身邊十三人面無表情,長的似凶神惡煞,雙眸精光爍爍,太陽穴高高隆起,身著打扮都是世俗黑色衣物,顯得極為彪悍。

    沈長鳴家人都不知此人是誰,好奇心大起,不敢小視。只有沈長鳴的夫人隱隱聽他提過何姓之人,一問之下卻是閉口不談。

    沈長鳴也沒對家人說過,犯下那麼大的案子,女人嘴碎,要是透露出去,那自己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守口如瓶。

    在門口寒暄一陣,一行人進入沈長鳴家中,與年友林家中別墅類似,都是外有陣法,內有玄機,別墅堆疊,房屋幾座,花草樹木俱全,世俗氣息極為濃郁,看的何易大為親切。

    十三衛在別墅外一動不動站立,沈長鳴與何易來到書房,其家人看也沒什麼事情各自返回。

    何易打量一下書房環境,坐在木椅上,對沈長鳴開門見山的道:「沈老,咱們都是自己人,老弟有話就直言了,今日乃是特處兩派決一死戰之日,不知你有何打算?」

    沈長鳴苦笑道:「我還能有什麼打算,這兩個巨無霸只要不牽連我就好。這幾日兩方都來請我助戰,我不好得罪,都推辭了。」

    何易漫不經心的道:「不管兩方傷亡如何,今日必有一方以失敗告終,如今秦省各門各派,各個世家全部牽連進去,想脫身室外是不可能了,所以說要好好籌謀一番,不枉如此大好時機。」

    沈長鳴身子一正,雙眼瞇起,道:「哦?老弟有何良策,不妨說說。」

    何易翹起二郎腿,擺擺手,笑道:「不急,先把其餘人等通知一下,咱們在一起聚聚,請沈老通知一下吧。」

    說是請,實乃有命令之意,沈長鳴知其意思,拿出手機挨個撥打,過了半晌,都通知到位。

    半小時後,王陵、杜錦、包庇、駱魁、湯淵、曲權,石挺、凌奇力、翁一波、紀廣振等十人,陸續前來。

    沈長鳴家人大為驚奇疑惑,這十人都乃秦省有名有姓之人,勢力不小,這回齊齊來到家中到底所謂何事?看來是與先前那人有關。

    書房內坐滿十二人,顯得有些擁擠,不過氣氛很是融洽。何易把情況打聽清楚,說出了所來目的,都知道今日將要發生的事情。

    何易面色嚴肅,聲音低沉的說道:「各位,過了今日,秦省大小勢力都會重新洗牌,我等要早做打算,我建議,成立秦省世家聯盟,共同進退,擴張勢力範圍,不知如何?」

    眾人身子一僵,怎麼也沒想道何易打的是這個主意。

    王陵今日身穿大花黃色衣衫,露出黑乎乎雄壯的胸膛,看著何易愣愣的道:「世家聯盟?有什麼用?」

    何易輕輕咳了一下,沉聲道:「我等如今在秦省雖有不小的勢力,但是比起那些名門大派、特處來說,不值一提,我這也不是打擊人的話,你們說是不是?」

    沈長鳴揉了揉有些發僵的臉頰,身子向後一靠,手指輕叩書案,點頭道:「言之有理,我沈家自清朝開始立家,到如今一百五十年,傳到我這,是

    如一代,愧對先人。就說特處,成立幾十年時間,I國,和其一比,有天壤之別啊。」

    駱魁摸著光頭,有點無奈的道:「我駱家也是如此,特別是夾雜在這些勢力中間,尤難做人,今日這個威脅一下,明日那個威脅一下,還都不好得罪,我等看似風光,實乃有苦難言。」

    王陵身子向右栽歪到椅子扶手上,右手有一下沒一下揪著黑乎乎的胸毛,嘿嘿對兩人笑道:「你們家大業大,妻子成群,子女成堆,不苦才怪了。顧及這個顧及那個,我老王可沒這些個雜碎,與兄弟們呼嘯山林,劫富濟貧,吃百家飯,喝千家酒,誰也不懼。」

    何易看王陵那姿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王兄乃秦省第一好漢,這且不說,我建議成立這個世家聯盟也是為了各位著想,還有點顧及……就是前兩次所辦之事,不說各位也明白。」

    「如今何某閒來無事,就為各位撮合一下,勢力聚在一起,擰成一根繩,也比各自為戰來的強。」

    「不說何某,光說在座各位,每家出五十人,十一家,就是五百五十人,各位想想,這世家聯盟要是成立之後是多大一股勢力!起碼在修真界來說是個中等門派吧?」

    何易看眾人目光都看著自己,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就繼續道:「我等因為特殊原因聚在一起,這麼好的條件,還有今日這樣好的時機,何樂而不為!成立世家聯盟後,過了今日,勢力重新洗牌,邀請各世家加盟,當然其中手段咱們不以殺為主,要以勢為用,各世家都在世俗有相關的產業吧?從商戰入手……」

    何易一條條計策娓娓道來,都是臨時想出的主意,猶如靈光乍現,說到後面也有些激動,更別提沈長鳴等人了。

    一是都是一條船上之人,二是有這麼好的時機,不利用一下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再說何易那日手段莫測,眾人初步歸心,也好說話,平日裡的麻煩恩怨糾纏,碰到小股勢力還好說,碰到難肯的骨頭,也是不好受。

    其中幾家勢力不如沈長鳴、王陵的人,受了不少欺負,好幾次差點家破人亡。

    還有前次滅了那麼多小世家、小門派,眾人也是心中踹踹,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說不准哪日天將橫禍,如上次那般舉家滅亡,魂飛魄散之際都不知因為何事,那可是死不瞑目。

    如今有何易帶頭、鼓動、說出發展方向計策,都心動不已。

    最後何易一拍扶手,沉聲道:「不說此舉日後能發展多大勢力,起碼比各自為戰要好的多,散為碎沙,聚為頑石,利弊我都已說清,最大一點好處,這實是乃保家之舉。」

    「砰……」沈長鳴一拍書案,聲震書房,激昂的道:「就何老弟的,成立世家聯盟,有利無弊,你們還有沒有反對意見?」

    駱魁紫色的臉龐被何易說的快要變成紫黑色,喝道:「就這麼定了,如今走到這一步,誰要是退出就想想那幾個背叛之人。」

    「哎呀……他媽的……」忽然王陵叫出聲音來,呲牙咧嘴的,右手不住揉著胸部。

    眾人疑惑的一看,恍然大悟,地上掉下幾縷粗黑的胸毛,卻是王陵一激動,不小心把胸毛拔了下來。

    霎時眾人哄笑起來,氣氛更為融洽。沈長鳴變出一套茶具,沏了十二杯茶,放在桌上。

    王陵醜臉漲紅,氣憤的道:「笑……笑個毛……老子這不是激動麼!」

    何易笑著道:「好了,再笑王老兄要惱羞成怒了。」右手對著書案輕招,茶杯平穩的飛到手內。

    何易對著茶杯搖頭輕吹,一口飲盡,霎時一股微微苦澀的味道在口腔內散開,滾燙的茶水由食管進入胃腑,舒服極了,精神倍增,哈口氣,口齒留香,道了聲:「好茶。」

    眾人也感到微渴,伸手招來,飲起香茗來。

    「各位還有誰有意見?沒有的話就這麼定了!」何易手指叩擊扶手,發出咚咚響聲,逐一用目光詢問眾人。「沒有了。」眾人紛紛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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