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後遺症(二)
「一億塊人民幣?」徐艮瑞只覺得自己的頭很大很大,大得連脖子都快撐不住了。一號首長在其中的斡旋他可是知道的,極力安慰謝承志,連帶那些來向他說情要求嚴懲趙天涯的老同志。現在老同志們的後代要麼從政,要麼從軍,要麼從商,方方面面利益糾葛在一起,組成了一張巨大的關係網,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就算人家謝廖莎吃飽了撐得玩搶劫,那也是精神極度空虛的表現,罪不至死,可是你趙天涯說打就把人家打死了,今天可以打死這個,明天就可以弄死那個,誰家能沒有那麼點兒不乾淨事兒,兒孫都叫你打殺了,這個社會不就亂套了嗎?
這些前輩們人人自危,兔死狐悲,結成了一股莫大的力量,但是趙天涯在網絡上弄得這一手卻讓輿論倒向了有利於他的方面,見義勇為而受罰,這本來在民間就是極其被大家痛恨的事情,大家才不管法律如何規定,只知道痛罵搶劫者,聲援趙天涯,就是自己應該做的選擇。絕大多數網民認為,人家趙天涯為國家做這麼多貢獻,一千六百億美金捐出來,扶危濟困,幫助發展,就算失手殺死了幾個劫匪,那也是過失之錯,不能因為一點瑕疵就把人家送進大獄裡,何況那伙劫匪竟然是高幹子弟和他手下的馬仔,墮落如斯,實在令人髮指。甚至有各地人大代表紛紛上書,要求從輕或者免責發落趙天涯。
在群情洶湧之下,在一號首長的勸慰之下,在經濟界的大腕們包括四大家族的力挺之之下,這些說情的老前輩們紛紛知機地閉上了嘴,他們可是知道,人民群眾力量的偉大,當年主席他老人家就是*著人民群眾的支援,才打敗了國民黨,建立了新中國,現在要他們公開站在人民的對立面,他們可沒這個膽,謝家的孫子也太囂張了,活該有此一劫,大家犯不著為了他,而搭上自己的良好聲譽,被老百姓罵成沆瀣一氣的人,哎,還是回去好好管管自己的兒孫吧!
謝承志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切,現在連幫腔的都沒有了,自己還鬧個什麼勁兒,何況是自己那不爭氣的孫子做的事不地道,真要擺到桌面上打官司,自己還真是丟臉得很,更何況,趙天涯那傢伙也不是個善茬兒,他的事跡謝承志又好好打聽了一遍,確實是手眼通天的傢伙,返老還童、起死回生都能給人整了,而且報復心極強,把一個叫黃秋生的梟雄整得死去活來,還把人家女兒霸佔在家裡,連大學都不叫上了。甚至連四大家族都每家奉獻了一個女孩兒,來巴結他,還有別的不知道來歷的女孩子幾十個,都成了他的專寵。甚至還有兩個西洋女富婆!真不知道國家是怎麼容忍他的,這不是比舊社會的黃金榮、杜月笙都要流氓的惡霸麼?
可是,就是這個惡霸,拿出一千幾百億美元送給了國家,所以他現在是風生水起,風光無比,就連那些政治局常委們也都像塊寶似的護著他,生怕把他磕著、碰著了,更不要說為自己這個糟老頭子伸張正義了,哎,這是個什麼年代?要是回到文革那陣子,早給他戴個裡通外國的帽子把他給鎮壓了,這年代,***什麼世道!謝承志憤憤不平地想,可是想歸想,多年的政治敏感性卻讓他認清了眼前的形勢,逼著他不得不做出了不予追究的妥協性決定,姓趙的小子,算你狠,咱明面上鬥不過你,就來暗的啊,老頭子我當年可是學過毛主席他老人家游擊戰爭策略的!
這邊才商談妥協,徐艮瑞就急巴巴地跑來邀功,誰知龍雪兒卻突然拋出了這樣一個條件,這不是要他的命麼?徐艮瑞愁眉苦臉地向龍雪兒解釋道:「一億塊錢倒不算多,一個富裕鄉鎮的年產值就是幾十億,可是這筆款子,由誰來買單?讓政府來的話,怎麼下賬?讓謝承志來麼?恐怕那倚老賣老的老頭子又要胡攪蠻纏了,你這個條件,不合時宜啊。大家都知道你龍仙子法力無邊,就高抬貴手饒了他們吧,他們不過是普通的被人當槍使的士兵罷了。」
「不行!我不管誰給我錢,反正一億塊到手了我立即就給他們解封,這件事情,總要有人付出代價的,不然以後誰想來欺負我們就來欺負一通,這個日子沒法過了!」龍雪兒不依不饒地道。
「雪兒,就算了吧,不就是一億塊錢嗎?我給你!真是的,老徐也不容易,就不要再為難他了。」趙天涯勸道。
「不行!」龍雪兒白了趙天涯一眼:「你給的話就是一萬億了,而且到了我手裡我立馬就燒掉。我不是非要這些錢不可,只是那個謝老頭子欺人太甚,我沒要他的命就已經很對得起他了,想這麼善罷甘休,不可能!」
趙天涯愣住了,徐艮瑞也傻了,有這麼燒錢玩的嗎?一萬億不要說作為鈔票來用,光是印製這些紙幣的成本,起碼就要花上幾十億的。他無可奈何地站起來道:「好好好,龍仙子,我會立即把這件事向中央匯報,至於怎麼處理,就不是我老頭子能管得了的了。」
徐艮瑞走了,趙天涯的生活又恢復了正常,老婆們該去公司的去公司,去基金的去基金,別墅裡白天只剩下施紅袖、小美尤子還有剛加盟的慕容霜和上官傾城陪著趙天涯。龍雪兒這個女強盜每天早出晚歸,跑得沒影兒,也不知她在哪裡打劫。
這樣也好,趙天涯終於有了充足的時間同慕容霜和上官傾城相處,兩女也讓家族給送來了自己的圍棋、古箏之類修心養性的玩意兒,使盡平生所學來取悅趙天涯,於是乎趙天涯這個俗人就過上了古代文人夢寐以求的生活:每天要麼是聽聽兩女為自己演奏的「十面埋伏」、「平沙落雁」、「春江花月夜」等等曲子,要麼是陪兩女去院裡走走,畫畫牡丹花、果樹、大黃、仕女圖什麼的。再就是下下圍棋,趙天涯這方面不行,但是偷偷掃瞄了兩女的記憶,很快就瞭解了什麼叫做「長、關、沖、跳、尖,飛、鎮、掛、夾、斷」等等基本知識和一些經典對弈局面,幾番嘗試下來,就能和兩女下得有模有樣了,兩女驚訝於他進步之快,不由對他刮目相看。
有時候閒下來,趙天涯就吟著「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或者「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等等淫詞濫調,來調戲兩女,看著她們面紅耳赤的害羞樣子,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哎,就算是古人,也沒有自己這般風流快活吧!
這一天等眾女走後,慕容霜和上官傾城刻意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兩女看上去如同古代穿越而來的女子一般,穿著漢服,慕容霜將自己的頭髮梳成墜馬髻的樣式,上官傾城卻將自己的頭髮梳成了垂髫雙鬟,卻看這兩女,一個個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坐在趙天涯專門為她倆騰出的琴房裡陪趙天涯看書。可是趙天涯哪裡還有心思能將書看進眼裡,他不時偷瞥著兩女嬌美的身姿,貪婪地聞著她們身上的香氣,只覺得這些天來壓抑下去的慾望在身體深處蠢蠢欲動。
與慕容霜已經有了合體之歡,但是上官傾城,他還沒來得及碰呢,此時兩女打扮成如此模樣,讓他忍不住想抱進懷裡憐惜、疼愛,不,應該是粗暴地蹂躪一番,想看看這兩個清婉可人的女子在他身下是一副如何婉轉嬌吟的樣子。
趙天涯於是決定採取行動,想了想,故意指著書上一個字向慕容霜問道:「霜兒,這個字我不認識,你來教我一教?」慕容霜裊裊婷婷地走過來,在趙天涯身邊屈膝跪坐下,一看趙天涯指的那個字,頓時面紅耳赤,低聲說道:「這個字,奴家不認識,要不,你叫傾城妹妹來給你看看?」這幅害羞的語言神態,像極了古代的侍女,令趙天涯不由熱血沸騰。
上官傾城聞聽竟有慕容霜認不出來的字,不由大奇,趕忙也跑過來一看,頓時也紅了臉,囁嚅著不肯做聲,原來,趙天涯這個壞蛋,叫她們認的是一個繁體的「奸」,原字是由三個「女」字摞在一起組成,一上兩下,十分曖昧,趙天涯故意叫她們來認,可見其醉翁之意不在酒,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何況兩個聰明伶俐、秀外慧中的女孩子了。
要是別人如此對待她們,這兩個古典嬌娃一定會先扇他一個耳光,然後暴打他個半身不遂再說,可是被趙天涯如此調戲,兩人非但不怒,反而又羞又喜,尤其是上官傾城,心裡一邊嗔怪著趙天涯怎麼這麼調皮,一邊卻渴望著他將自己拿下,這樣就好向家裡的長老交待,自己已經完成了家族交給自己的任務。趙天涯這人,雖然缺少一些儒雅的氣質,脾氣也缺少一些沉穩,但是這幾天的相處下來,細心的上官傾城也發現了趙天涯不少的優點,比如他真誠、善良,大度,心裡裝著黎民百姓,甚至肯把自己的一大半財產無償地捐給他們。
還有,他疼愛女孩子,非常顧及她們的感受,而不是只將她們作為是洩慾的工具。大概是因為有很多女朋友的緣故吧,他寵愛著每一個女孩子,盡量滿足她們一切的願望,來彌補自己不能專一陪伴她們的不足。這樣的一個性格鮮明的人,自己跟了他,雖然有些遺憾,但是也不會後悔到痛不欲生的地步了,上官傾城就這樣子想著,被趙天涯一把扯進懷裡,貪婪的大嘴已經覆上了她的櫻唇。
算上今次,趙天涯一共親了她五次,每一次都讓她心如鹿撞,呼吸急促,像是要背過氣一般。況且趙天涯的大手還經常伸進她衣服裡做壞,那種感覺,讓她既慌亂,又難受,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每一次,害怕他使壞,但是好像又在盼望著他使壞,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上官傾城很是想不開。
這次,她感覺與往日有些不同了,趙天涯這壞蛋,不但貪婪地索取著她的香舌,而且撩起了漢服的裙下擺,將手伸進了她的敏感地帶,在那裡摩挲著,輕輕地一下掃過去,又掃過來,就是不用力氣,但是這種似觸非觸的感覺偏偏使上官傾城覺得身體象過了電一般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趙天涯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從領口裡攻佔了她的高聳陣地,幾處要害都被搶佔,上官傾城很快就覺得自己頂不住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讓她覺得要飛起來的感覺以她的身體為媒介,慢慢聚集,最後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破了她理智的堤防,直接抵達她的靈魂,並且席捲著靈魂來到了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
這個地方,沒有山清水秀,沒有鳥語花香,有的只是一波一波的幸福、舒爽、快樂、極樂,飄飄然讓她忘了自己是誰,忘了所有的愛與恨、痛與傷,也忘了自己身處何方。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那個壞蛋剝了個精光,那個壞蛋正貪婪地看著她的身體,好像在欣賞一盤即將到口的美味佳餚。上官傾城害羞地閉上眼,然後感覺趙天涯有力的大手將自己抱了起來,輕輕放在春凳上,接著慢慢地分開她一對潔白如玉柱的修長美腿,將她的神秘地帶,展現在空氣裡,上官傾城微微地顫抖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她發現,自己的那個地方,好像已經流了不少水,但願那個壞傢伙,不會發現這件害羞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