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道生涯 作者:小小聖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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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obenny0451 2008-9-23 00:37:2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1 127292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1
第139章:九脈合真,圓融三教萬法歸宗,大成若缺,一缺就是五百多年


  乾坤,由來玄黃,天道,一貫無常,世事,幾經滄桑,今日,我卻迷茫……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十一月中旬。

  平靜的大學生活讓我心境越發圓潤穩固,大學校園裡面,沒有傳說中的十大美女十大風雲人物之類的評選,整個校園裡面號幾萬人,就連班上的同學也大多是以宿舍為團體,沒有那個同學吃飽了撐著去搞那些亂七八糟的名堂。

  我也沒聽說過校園裡面有什麼黑社會或者是囂張無比的紈褲子弟,偶爾發生的幾次學生打架事情也並沒引起學校多大的波瀾,在這個校園裡面,大事小事都不影響大多事不管己高高掛起的學生。

  這段時間內,晚上的時候,我也不在去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上面漂浮的白雲朵中過夜,而是住在去年就租住的那個房子裡面。

  我也並不清楚呂嫣玲她父親的事情是否已經平息,也從沒開口問過余成化等人。這段時間,呂嫣鈴還是和我住一起,美其名曰受我保護。我連她白天去那逛幹些什麼都不知道,呵呵,無所謂了,既然想住就住吧,每天從學校回來家裡有個美女也養眼。

  在我從六盤上回來的那天晚上,在北京的幾個朋友全都集中到孫霏霏家的別墅之中,大家都責怪我國慶前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只是笑了笑拿出很多玄黃旗中的新鮮水果就將他們的嘴巴給堵住。

  自從那天晚上和小曼啵了一下後,她看到我的眼神就快要將我融化了,而看到身上氣質更加文靜祥和的張玉時,我元神大成時候前世歷劫之事在腦海中閃過,雖然模模糊糊,但是我確定。此世之前,我確實和張玉熟悉。

  難道真的是三世情緣,想了想,我怎麼覺得有些好笑呢?

  張玉告訴我,因為她在中醫方面的突飛猛進,已經獲得了醫藥大學本碩博連讀地獎勵,還有。我的堂弟張富虹的三醒公司也是生意興隆,期間我也去參觀了一下,公司裡面也只有幾十個人,堂弟不知道出於何目的,他對那些員工介紹我的時候稱我為公司的總裁。這小子,我也只是輕微一笑並沒放在心上。

  這一個月內,我完全是個好好學生,每天上課,下課。偶爾去操場打打踢踢球,漸漸地,我喜歡上了大學生活。我呆在電腦前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我也和劉建豪他們一起也過幾次網吧,什麼暗黑破壞神,C等等遊戲也玩過幾次,沒幾次,我就被小白他們稱之為CS魔王,從剛開時組對玩到最後我一人挑他們六人還是勝多敗少,小白同學差點就沒拜我為師。

  古有秀才不出門知天下事地說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Www16KCn但現在有了電腦,進入網絡之後天下事知一半確是真的。

  這幾年,我閱讀的書籍也不算少了,學校圖書館中至少有十分之一的書籍已經被我閱覽過來,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內上網查詢海量地資料。對與華夏修煉界最近幾百年來事情也稍微有了一些大概。

  隱隱間,通過我這兩年多來的修道經歷。大道玄門的近幾百年來的概況也在我腦海中浮顯,當我不經意間間在一個道家論壇之上閱覽到一篇文章時,心中更有了一些把握。

  這是一個叫玄門九真傳奇作者所著的文章,大概內容是:

  大道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在國術文化之中,在道家傳統文化中,修真之道稱為「玄學」,玄門修真,歷盡滄桑,至唐高宗(公元650年)時,終於開出了玄門九花,若以修行法門而著稱,即是五門九派八十一脈。

  所謂五門者,乃「道門五秘」,就是指教外別傳地五派守洞塵技,歷代被列為非上根上德大器不授的秘傳奇術,它們是「無極門、丹鼎門、玄真門、劍仙門和符篆門」。

  無極門以清靜無為、抱元守真、神遊無極為修真圭旨,後分衍為無極、太極、靈極、先天、自然、逍遙、混元等流派;

  丹鼎門以鉛汞和合、坎離交媾、了命盡性為煉丹要務,後又分衍為金丹、全真、太乙、東華、純陽、靈寶、三豐等流派;

  劍仙門以齋心守候、煉鋼神鑄劍、凌空運使、出入無形為超脫至境,後分衍為神劍、慧劍、玄劍、青霞、華山、中條、九華等流派;

  符篆門以印訣移魂、咒符拘魄、掌握天地為濟世法術,後又分衍為正一、上清、神霄、清微、淨明、天心、華陽等流派;

  玄真門則以內視存想、盜化奪機、聚火開關、形神歸一為成仙秘訣,後又衍為玄真、玄天、玄武、真武、紫霄、太玄、太和等流派。

  這些流派既有各自特色而獨立,又相互融合而貫通,到了明代永樂年間,就形成了「五門九派八十一脈」。這就是圈內人傳說的「玄門九真」。「九」者,陽數之極也,言其多也。「玄門九真」是對「道門五秘」所衍生地各流派的統稱。至明永樂年間,天下道林修真達到了空前的鼎盛時期和成熟時期而大統一,凡天下玄門修真各派,統稱玄門九真。

  ……讓我奇怪的是上古封神之戰中的門派卻很少在這之內。

  在學校突然館收藏的九十年代的《武當》雜誌中,還記載著一文:

  修真之道太始於上古,大興於唐朝,大成於明朝,大成而若缺,這一缺,就是500多年。

  道家的《道藏》、佛家地《大藏經》、明《永樂大典》、李時珍的《本草綱目》、許仲琳的《封神演義》等均完成於明代。在這一特殊的歷史背景下,玄門九真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走向了「圓融三教、九脈合真、萬法歸宗」地完善時期。

  公元1419年,即大明成祖永樂16年,農曆己亥年二月十五太上老君地聖誕之日,華夏地修煉界舉行了前所未有的九脈合真之盛舉。

  當時,天下道林五門九派八十一脈的掌門人和傳人們。共聚太上道祖「玄妙宮」中,將道林修真之道,進行了史無前例的大融合、大切磋、大交流、大統一,從而在理論上實現了九九歸真,萬法同宗。在實踐上則力行三界修行法,萬乘統元功。萬法歸一歸真宗,萬法歸一歸真元。玄門應該以老子的《道德真經》為修真指南。奉道向化,以道立教,以道化人;要以尊道貴德,利物濟生為無上總綱;以修真行道,無量度人為修行入門;以中正立業。圓滿功德,為精進梯航;以天人合一,與虛混元,為全真境界;以淨化人生,聖化世界為究極目的。

  明時九脈合真以武當為尊。

  在1995年1月由學苑出版社出版發行地《真元寶笈》一書中也對九脈合真有所記載:

  自黃帝域分九疇。制劍印令,而諸技演為數術。文王演卦復使伏羲爻傳動靜。老子西行,紫氣東來。一氣三清,道德千言,開秦漢神仙法脈。時人所崇,諸宗而示,至唐文明繁榮,「崇太素,樂無為」。「夫將欲駕橫海之大航,拯迷途於彼岸者」。「運三密於瑜珈,契無生於悉地」。「啟運大雄,垂教千載,冥符三乘」,茲有神州風采。是時三教絕倫。西域花語,瀛州梵聞。新羅番唱,懷仁歷數十年而積右軍書做聖教,筆墨翻飛,合鳴馳神,水陸風光。漢唐之賢俠劍道至宋元而列九脈,修真事仙推太上為祖。歷來師沿宗流,內含三昧,精循太乙,潛藏神、慧、飛三劍,弘老子真元之氣,倡武學、興丹道而隱跡山林。此風漫演為真,融為一脈,力注大千,統歸傳統法乳。古往今來,少有文字記載,只在口授相襲……

  九脈合真,結束了國術中武學與修道文化史上的千百年來的學術分歧,留下了「一脈真諭的萬古心法真傳,又稱《九真秘譜》。

  《九真秘譜》是九真至尊首領,口授心傳之真宗。《九真秘譜》:代代口傳,法不傳六耳;不立文字,見象色為魔;九真信物,不見於形象。凡正宗真傳的九真傳人,皆有三件無上法寶,以作為九真傳人之信物。這三件法寶就是:圓光帽、五綵衣、吉祥雲鞋。

  其中……

  最讓我驚訝地是,上面寫道:

  九脈合真之舉之後的幾十年內,時空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玄門九真亦隨之沉浮。

  《真元寶笈》中還記載著:1484年,即明朝憲宗(朱見深)成化19年,農曆甲辰年,玄門九真開始了「封真五百年」。200年以後,玄門為了更好地保存延傳和完善修真文化,在168年,清朝聖祖(玄燁)康熙39年,農曆甲子年,玄門九真在封真五百年的基礎上,又「封法三百年」,從此道林玄門修真文化就出現了「斷代」的現象,玄門九真歷代傳人,利用封真封法,告戒門人珍惜機緣,精誠修行,以成正果,位列仙班。

  封真五百年,封法三百年,至八十年代初,封真封法結束後,玄門九真地傳人們,才紛紛走出「九真」山,遊戲紅塵,建功立業。

  從《真元寶笈》中,我還瞭解到當代的九真至尊也是武當太乙派。

  想了想,在高中的時候,我教給曹奎地陰陽五行手的全稱是就是武當絕學,而且全稱是乾坤太乙金木水火圖五行玄門手,上大學後教給二哥張樺以及堂弟和小曼的五雷閃電手的全稱是道家太乙玄門五度鳴雷閃忽電光絕戶手。如此一來,這兩種看上去似乎是武功卻是道家的絕學就是五百多年前九脈合真後武學與修道一脈真諭的結晶。

  八十年代初玄門九真封法封真結束,修煉之士紛紛入紅塵之中,可這些修道之士也無大法力者,還有,為什麼重玄老道和天山神宵雷派中為何無九脈合真之記錄,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九真之傳武當太乙門中是否有大法力者呢?

  一四八四年九脈合真之舉後的幾十年,時空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是不是說,天道在五百多年前就開始逐漸破碎了?

  九脈合真難道僅僅武學和修真之道地大融合、大統一?這背後是不是也隱藏著別的秘密呢?為什麼就在九脈合真之後時空開始變化?

  封真五百年?為什麼?

  後來,又以----為了更好地保存延傳和完善修真之道而封法三百年,理由真的是這個?

  修真之道大成而若缺?這一缺就是五百多年,真的只有五百多年?

  仔細想想……

  我瞭解的更多,反而疑惑更多……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1
第140章:拆字說文,三世破天人成夫,雍和宮內,初見六道輪迴圖


  雜念累心困吾身,不得超脫苦淪沉,照心獨發得玄妙,真空妙境景象真

  偶爾一想,這封法封真結束之末似乎和我出生的時間差不多,天意呼?

  呼個無量天尊!

  都說知道的越多反而疑問越多壓力越大。

  可對我來說,這些疑問在腦海中停留的時間也只是那麼一小會兒,事來應事,事過收心,從不立即刨根尋地是我的一慣風格。

  封法五百年,封真三百年,華夏的修道之士在八十年代初紛紛出山,九真合脈,這一切,不管和我張三桐有沒有關係,都順其自然了。

  十一月十一日的時候,我被劉建毫他們幾個拉去一起吃飯,他們都說這一天是偉大的光棍節。

  酒喝到一半,李罡問我,「三桐,兄弟們可憐啊,到現在還是光棍一個,你小子到底有沒有女朋友?」

  「切,你不知道吧,這傢伙現在和一個大美女住一起,我們今天不應該叫他來啊。」劉建豪接過李罡的話,然後誇張地說:「還有咱們班好幾個美女對三桐有意思,大家有不是不知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建豪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那裡面很明顯寫著我張三桐很欠揍。

  我知道他是對柳晴有興趣,可感情的事情如何說好呢?一段時間的學校生活,我也漸漸和他們打成了一片,偶爾出去打打遊戲在宿舍裡面吹吹牛也很清閒,幾乎每個週末,每個節日,大家都會出來聚聚。

  今天剛好是週末,也是他們口中的光棍節,話題就只有女人了。

  小白也問我。「三桐,教兄弟們幾招吧,怎麼泡MM呢?」

  我啞然笑道:「我怎麼教你們,估計你們幾個人的經驗比我還多。」不經意間看到小白的臉色,我對他說:「我看你最近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

  小白的臉色很蒼白,這小子最近迷上暗黑,每天幾乎有二十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呆在網吧。他口口聲聲說要在學校官網內爭做暗黑第一人。

  小白說:「嗯,明白,我已經連續熬也五夜了,還是沒打出一把風之力,鬱悶啊。」小白說:「前兩天。我在網吧地時候差點掛了。」

  「切!你就吹吧。」李罡絲毫不相信小白的話。

  小白喝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巴,然後哆嗦了一下,說:「當時我竟然不能呼吸,這裡。」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就如針扎一樣。」說完。看上去心有餘悸的樣子。

  「你們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小白說:「NND,我心想死就死吧,千萬別死在網吧啊。前段時間新聞裡說有學生在網吧熬夜掛了,我就想自己死也不能死網吧,還別說,這麼一想,我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

  眾人明顯不相信小白的話,小白雖然經常熬夜臉色蒼白,但他地精神頭似乎依然不錯,喝著酒。吹著牛,大家都嘻嘻哈哈說小白怎麼沒死之類的話,而我好奇之下,卻觀察了一下這小子的剛才指的地方。

  在神識感觀下,我發現小白剛才所指的部位就是他地心臟位置。隨著我的神念探測,卻發現在他的心臟裡面有一股黑色的氣息。遇到我的神念,那神念開始驚慌四竄起來,而小白地臉色馬上變的寡白寡白。

  「怎麼了?小白,我們開玩笑的,你可別死啊。」李罡等大大驚失色。

  小白渾身發抖,他旁邊地劉建豪抓住小白的胳膊,急忙問道:「怎麼了?那裡不舒服?」

  「碰……!」

  一聲巨大的聲響,小白輕輕一掙,就將體重一百八的劉建豪摔到一旁。

  「靠!你小子幹什麼?」

  看到小白突然發威,眾人一時間楞了,劉建豪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憤怒地質問小白。

  我收回了神念,以心神結清心安神之符按扶了一下小白,那團黑色的煞氣是附在了小白的力魄之上,所以我也不怎麼驚訝小白突然變的大力起來。Wap16KCn

  只是,那煞氣為何出現在小白的心輪之上?

  小白緩過氣,有些不自然地朝劉建豪笑了笑,他說:「建豪,剛才實在不好意思。」他地眼神中也閃過一絲驚訝,或許是驚訝自己突然爆發的大力。

  我問小白,「小白,你最近見過什麼特殊的人嗎?」

  大家聽到我這樣問,都眨巴了一下雙眼看著小白,小白臉色稍微一動,說:「沒有,我每天都在網吧和學校,那裡會見過特殊的人。」小白明顯在撒謊。

  小白站了起來,對大家說:「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要回去了。」

  「這傢伙怎麼了?今天怎麼怪怪的……」看著小白急匆匆地走出飯店地包房,李罡嘟囔了一聲。

  經過這件事情,大家也不再談女人,興致沒一開是高了,到了下午一點的時候,結束了這次聚會。

  走到學校門前地時候,我和他們幾個打聲招呼朝自己租的房子走去。

  想起剛才小白力魄之中的煞氣和小白說話時候眼中閃過的慌亂,似乎,這裡面有什麼故事,在學校安靜的這段時間,我也不再將自己的元神之識放開留意首都的一切,心念一動。

  放開了神識,我馬上發現了此時的首都內多了很多修煉之士,隨便一掃就是幾百人,裡面,似乎九成是釋家中人。

  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我收回神識,也並沒將這一切放在心上,回到租住的那個房子,發現張玉和堂弟他們幾個一個不拉全都在。

  「你們怎麼來了?」我問。

  「反正也是週末,就過來玩玩了,大家一起出去逛逛,去後海找個酒吧過節去吧。」程凡說。難道這小子到現在也是個光棍。

  程凡一提起過節,張玉她們幾個馬上將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後都附和說去酒吧好!

  我的堂弟張富虹看了一眼我和這幾個女孩子,然後嘿嘿笑道:「對啊,哥,上次你也沒和大家一起去天下第一關玩,今天去酒吧HAPPY一下吧。對了。聽說最近雍和宮那邊來了好多喇嘛、和尚、道士,一起去看看吧,應該很好玩。」

  加上堂弟這麼一說,大家的興致更家高漲起來。

  雍和宮那邊來了好多喇嘛和尚和道士?那些修士?

  如此一想,我也答應下來。

  出了小區我建議打車去。可周芸神秘兮兮地說先去孫霏霏家那邊,於是,一夥人說說笑笑走到了孫霏霏她家的別墅,打開車庫一看,裡面嶄新的三輛紅色小轎車。

  原來她們已經有自己的車了。有錢啊!我笑了笑,也沒在意她們的車是什麼牌子地,只是隱隱聽堂弟說那是奔馳。

  充當司機的是孫霏霏、周芸和呂嫣玲三人。還好,看上去她們的駕駛技術算是湊合,從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這裡到雍和宮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找個停車位就花了半小時,我心想還沒出租車方便呢,該天咱也吧玄武車煉煉出來壓壓馬路。

  雍和宮附近的大街上,偶爾有幾個和尚,喇嘛。道士,其中好幾個還是修士,堂弟和周芸他們幾個嘻嘻哈哈說說笑笑指指點點,看上去對那些人很感興趣。

  在雍和宮外圍城牆的一旁,一個老道士。很瀟灑的老道士在那些給人算卦,那是一個修士。而且身上的波動很是平和,卻也沒突破後天地境界。

  呂嫣玲一看,馬上拉著幾個女孩子唧唧喳喳說過去算他個幾卦。

  我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那道士第一眼就看到了我,他的雙眼一下子變的很明亮,但隨即又笑嘻嘻地給旁邊的一對時尚男女算卦。

  給我的感覺,這個道士笑地有些賊,更確切的說他身上有種玩世不恭的味道。

  「道長啊,你給我們算算,我和我老公現在和人合夥創業,你說能成功嗎?」那個女的,說話的聲音和嗲,我感應到周圍地人有一大半身上的汗毛抖動了一下。

  老道笑嘻嘻地對女的說:「好吧,你寫個字,我給你算算。」

  那個穿著高跟黑靴子,穿著貂皮大衣地女的三十多歲的樣子,可她身邊的男的,卻是個二十出頭高大不魁梧的男子,人是很帥,給人的感覺似乎缺了些什麼。

  女的對男地嗲道:「老公,親愛的,你寫吧。」

  男的嘴角抖動了一下,對女的說:「還是你寫吧。」

  女的拋了一個媚眼給男地,然後在道士面前的黃表紙上寫下了一個「情」字。

  拆字?周圍地人都瞪大的雙眼,尤其是周芸她們幾個更是仔細地看那個老道。

  老道士臉色一嚴肅,咳嗽一下,可我發現他眼底有股笑意。老道士那寸長的眉毛抖動了一下,然後皺皺眉頭,嘴裡小聲地嘀咕道:「八個……八個……」

  「呀!道長你真厲害,我們就是八個人一起創業。」那女的驚訝地說道。

  「翁嗡……!」周圍的觀眾也驚訝,都說這個道士有兩下子。

  我心底一樂,這個道士有趣。

  一聽那女人所說的話,老道士眼睛一亮,對那個女的說道:「這個…貧道算卦可是福獲都說……」

  「沒關係,仙長你說吧。」

  「這個情字啊!」老道士很有風度地捋了一下自己白白的鬍鬚,然後對那女的說:「這個情字,一旁為八字中一豎,說明你們八個人是一條心啊,不錯不錯!」

  女的聞言大喜,幾張大團結遞給老道士,老道士很瀟灑地收起錢,繼續道:「另一旁是個青字,草為青。這個,加上前面的八個人……」道士不好意思地對那個女的笑著說:「就是八個草包不成事的意思。」

  「什麼?」

  「哈哈哈……!」

  周圍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我身邊的張玉和小曼也失聲笑了出來。

  「你來寫。」那個女地狠狠地盯了一眼周圍人,對身邊的男士說道。

  那個男的思考了一下,寫了一個「艾」字在道士面前的黃表紙上。

  老道士一看,眼中又閃過一絲笑,他想啊想。女的有給了幾張大團結給他,老道馬上想好了,他開口道:「這個艾字,下面還是八字相交一條心啊。可上面還是草,八個草包不成事…」

  老道還沒說完。那個男的連忙將女的拉出人群匆忙離開,周圍地人哈哈大笑。

  「怎麼這兩個傢伙出現在這裡?」堂弟看著那兩個男女離去的方向喃喃嘀咕道,似乎認識那兩人。

  我也笑了笑,老道士看到張玉,雙眼有是一亮。他對張玉說:「這位同學,來,我給你免費算上一卦。」

  張玉一聽搖了搖頭。但是馬上被周芸和孫霏霏拉到老道的面前,周芸嘿嘿一笑,對老道說:「道長,你給我同學算算姻緣吧。」

  程凡和堂弟也走上前起哄,張玉猶豫了一下,寫下了一個「大」字。

  老道士以少有的表情皺著眉頭,周圍的觀眾都不由地靜了下來,都等待這個老道如何解說。

  我感應到老道此時地心神大是波動。他的手指掐算,不是拆字嗎?怎麼指頭還掐算呢?

  半響後,他對張玉說:「大字,少一則成人,一字割人頭。說明你的伴侶已死?加一則成夫,人字又被割頭。你伴侶以死兩次。」

  「嘩……!」

  周圍的人頓時喧嘩起來,張玉臉色大變,周芸開始罵起那個道士。

  「咳!咳!」老道輕聲咳嗽了幾聲,但是咳嗽聲卻將喧嘩聲全都壓了下去,老道看了依然平靜的我一眼,然後對張玉說:「小姑娘你別急,且聽我說,這大字多一,則成天,天破人出則成夫,說明你夫君……」老道說到這裡,猛然又朝我望來,他地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惑。

  而我也聽到老道的話心中一動,似乎,他的解說中隱藏著什麼。張玉匆匆給老道丟下一張大團結然後走到我身邊,我朝她微微一笑,很自然地握起她地小手然後轉身離開這裡。

  身後,幾道奇怪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有周芸等幾個女孩子的,也有那個老道的。

  我們一夥走到雍和宮的時候,想進到裡面去看看,卻被門口的幾個喇嘛給擋在了外面,但是剛才那個算卦的老道卻出現了。

  老道只說了一聲我們一夥是他地朋友,那個喇嘛就放我進去了。

  周芸問那老道:「為什麼幫我們。」

  老道卻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口中連連稱:「緣分!緣分!」

  此時的雍和宮內,似乎修煉之士不是很多,一進到裡面,那些牌坊宮殿和羅漢像等等吸引了周芸等人的目光,不由地,我拉在了最後。

  那個老道士出現在我的身邊,他傳音問我:「居士是否青省九四丈張三桐張小友?」

  我看了老道一眼,點點頭,同樣傳音問道:「不知道長是?」

  和這個老道一邊走,我倆一邊傳音。

  老道說:「貧道是個閒雲野鶴,道號閒雲子,算起來是武當中人。」

  武當?我聞言不由內心一怔,問道:「道長,這裡是喇嘛廟,你是道士,怎麼……」

  「這個啊……」老道捋了一把鬍子,說道:「天下無二道,聖人無二心,道源一本,在貧道來說喇嘛廟和道觀沒什麼分別。」

  呵,這老道,果然不愧是武當的啊,九脈合真,圓融三教萬法歸宗成一脈,怕也就武當中人如此說。

  好奇之下,我隨口問道:「小子愚昧,還請道長明言?」

  老道笑了笑,說:「同是修真道之人,吾道渾然天成,天地未生之前已在,非後天有為者所能知之。必得返於先天,方能得知道之真。釋氏苦歷十世,於菩提樹下冥坐七七四十九日,方返先天而得證大道,謂之曰佛。凡三教始祖能證道顯道者,是天賦之命替天行道天人合一徹悟大道。惟天人合機,則天人自能心心相印,人心道心自能合二為一,而人自能知其天機,知道之真也。道不離身,遠身者非道;道亦不落形體,凡形皆非道體也。道無生無滅,不在天地之內也。道源者,聖人以顯道,非是道生於斯。大道不滅,先天自存;大道不絕,後天自脈。人本自道演化而成,故亦能復返於先天而與道合一。故曰:佛本是道,天下無二道,聖人無二心,不二法門,道源一本,豈有分別?」

  這老道說地也不錯,想了想,我問道:「道長可知最近修煉界中有何大事?為何這裡如此密宗中人?」「這個……」老道看了我一眼,說:「上個月,巴顏格拉聖山上巴勒寺中的藥師琉璃光如來像突然化成灰燼,本來…每年地農曆十月三十是藥師琉璃光如的聖誕之日。可是今年農曆根本就沒有農曆十月三十,修煉界都說這其中有天機,大家都來首都的雍和宮商討此事。」老道士回答的時候眼光總在我的臉上飄。

  而我卻聞言微微一呃!

  巴顏格拉聖山上的藥師琉璃光如來……難道和那個神秘的金蓮有關係?

  藥師琉璃光如來像突然化成灰燼,今年沒有農曆十月三十?

  恍然間,我和老道跟在張玉他們身後到了一個大殿之中。

  看到張玉等人對著裡面的一副巨大的畫像指指點點,我不由仔細看去。

  咿!

  那竟然是傳說中的六道輪迴圖……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2
第141章:眾生芸芸,業報無用爭做人解脫輪迴,誰知淨土已不在


  道家與釋家不同,釋家呼肉身形骸為臭皮囊,道家則全要保此形體。故形為載道之車,神去形即死,車敗馬即奔……

  傳說中的六道輪迴圖?

  在一些典籍,我也看到過一些記載,說華夏大地上有很多寺廟佛塔都有六道輪迴圖,其中以寶頂山摩崖大力金剛六道輪迴造像最為出名。

  當然,這些都是玄武告訴我六道輪迴大亂後自己才去查閱的,雖然知道六道輪迴真的如傳說中的存在,可這一次能親眼見到六道輪迴圖,我的心中也稍微有些驚訝。

  仔細打量…雍和宮裡面的這幅六道輪迴圖,上面所繪的是一個長爪三眼、形如黑熊的巨大怪物坐在地上,它的懷中抱著一個大車輪形的圓圈。

  圓輪中心為一坐佛,由佛中心生出六道毫光分開六葉,每道光中所刻的小圓佛或五或八。

  而圓圈的四周卻是彩繪著各種各樣的人物,詳細一看,那些人物形態各異,那上面繪畫的都是他們的一些奸、殺、搶劫、欺詐、偷、盜、吃、喝、嫖、賭等惡行。

  那六道輪迴圖上,從中間的佛心只分開的六葉上還發出幾股氣圖形將那個巨大怪物懷中的大圓輪分成了六個部分,估計…就是所謂的分六道,第一道內五色端中宮闕巍峨,宛若仙境,是天道。第二道內市井社會,平民百姓,稱人道;第三道內硝煙四起,有水、火、旱、澇,稱阿修羅道;第四道內男女鬼怪,口內生煙。骨瘦如柴,正受嚴刑拷打,稱餓鬼道;第五道內豬狗牛馬、魚介昆蟲,稱畜生道;第六道內刀山冰谷,火海煉獄,鬼怪在受煎熬,稱地獄道。

  傳說中。這六道輪迴是遠古洪荒巫祖后土以身所化,不知道大亂後的六道輪迴是什麼樣子呢?

  「道長,這是什麼圖,看上去怎麼沒有一點藝術感啊。」

  愕!這是誰問的,我一看。卻是程凡這傢伙,他歪著頭看著閒雲子老道問道。

  「我看很好玩啊,道長,給我們說說這是什麼圖。」周芸也好奇地問閒雲子。

  「……」唧唧喳喳。

  孫霏霏她們幾個女孩子看到上面那些男女鬼怪偶爾還說很有個性,……。我無語啊!

  看那閒雲子老道,聽到大家的說話聲也是哭笑不得的樣子,他對程凡等人說:「這就是六道輪迴圖。」

  「嗎呀!六道輪迴圖?」

  「啊。竟然是六道輪迴圖?」

  「輪迴?人難道真的要前生來世嗎?」

  聽到閒雲子的回答,孫霏霏、周芸等幾個女孩子的表情都很驚訝,我那堂弟張富宏驚訝一聲後問閒雲子,「道長,什麼叫輪迴?」

  「無量天尊!」閒雲子看了一看那六道輪迴圖,然後說:「聖人為教化終生,以緣起和業地依據,如人們常說的三世因果。前世造因,今世受果,今世造因,來世受果、六道輪迴就是隨著自己善惡行為,下輩子或生天界而為天人。或生人界而為人,或生為阿修羅。或為畜生,或為鬼,或墮地獄。一切眾生都永遠升沉於天、人、阿修羅、地獄、鬼、畜生六道中,猶如車輪沒有始終地轉著,所以叫做輪迴。」

  閒雲子在給大家解說的時候,張玉朝我看了過來,她的眼神很是奇怪,我敢肯定,她是想起了三世因緣之事。

  一切眾生都在輪迴之中,那我張三桐算不算是跳出了輪迴呢?

  孫霏霏她們幾個女孩子對輪迴之事顯的非常好奇,尤其是周芸,她問閒雲子,「道長,那是不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或者是每一個人下輩子都可能是畜生草木?」

  閒雲子笑了笑,捋了一下自己的白鬚,然後對周芸說:「這個……貧道還不知道。wAp16K.CN」

  呵,這老道真是有意思,聽他們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在玄黃旗中和玄武的一次對話。

  在玄黃旗內,四靈獸中地玄武告訴我,六道輪迴已經大亂。

  記得當初我問玄武六道輪迴是如何的亂法,玄武說:亂啊,就是特別的亂,本來應該轉世成為動物禽獸的好多傢伙卻轉生成了人,本來應該是轉生成人的卻轉生成了小動物和禽獸,哎!反正大家都搶著轉生為人,那個亂啊,什麼東西轉生成人地都有,善惡沒人批判了,十殿閻王和手下都不見了,十八層地獄也亂了……

  青龍說天道以碎三十三天支離神仙損落而聖人不見,對於天道破碎的種種跡像我都是身有體會,此破碎的天道非六道輪迴之天道。

  仔細回想了一下,這六道輪迴大亂後的跡像我卻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至於三世因果之類的,就連我自己地前世厲劫也是在元神大成之時初窺端倪,別人的前世以我現在的境界根本就查看不了。

  從學校那邊出發地時候,我們一行人的打算是從雍和宮中出去後到後海邊上的酒吧HAPPY一夜。

  現在看上去,後海是去不了,也許是因為閒雲子和我們在一起的緣故,整個雍和宮中的所有大殿都為我們一夥全都開放了,所以,大家都決定今天先將雍和宮逛個夠,至於後海,那天去逛都無所謂。

  周芸和孫霏霏連連歎息怎麼就沒帶DV出來,這裡能拍DV嗎?而且好多都是不正常開放的國寶。

  對了!這閒雲子似乎大有來歷,他不會是九脈至尊吧,不然這雍和宮裡的喇嘛和管理人員怎麼可能讓我們一行人四處參觀。

  算了,他是不是九脈至尊對我來說並不重要甚至可以說是沒什麼關係,我又何必胡思亂想。

  「…」一路上,驚歎聲不斷,還好,周芸她們幾個沒大呼大叫。

  在雍和宮的**殿中。裡面地奇觀更是讓她們幾個連連驚歎。一個巨大的佛像高達二十五米左右,這坐巨大的佛像看是行去是用一整棵白檀樹的主幹雕成地。裡面還是幾百個用金、銀、銅、鐵、錫鑄制地羅漢,各個奇形怪狀,有講演佛法的、降龍伏虎地、乘鶴飛昇的,或坐或臥,或醉或思,或笑或癡。造型逼真,神態各異,姿勢生動,雕技精湛。

  難道這就是五百羅漢?

  我的神識稍微一掃,卻發現裡面只有四百四十九尊羅漢像。看這大殿裡面的羅漢位,有空出來地位置,難道其他的羅漢像丟了?

  走到雍和宮萬福閣裡面,我們又看道一個楠木佛龕,那裡面有一尊照佛右手屈臂上伸。左手下垂,佛像的背後有一火焰背光是楠木雕刻並塗以黃色,黃銅鏡鑲嵌在背光中。佛像生輝,形態逼真,蔚為奇觀。道長,這個是什麼佛?他的那兩個手勢有含義嗎?」周芸讚歎了一會然後問閒雲子。

  閒雲子說:「那是旃檀佛,佛像的右手手勢是無畏印,左手是願印。你們要是許什麼願地話,快點吧,很靈的。」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閒雲子一直跟在我身後,而且,他一會看下我,一會有看看裡面的那些羅漢像佛像,他的臉色很是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許這裡是喇嘛廟,所以裡面地氣息都很莊嚴。我也沒發現是奇特之處。

  難道這閒雲子發現了什麼?

  忽然覺得這老道無緣無故帶我們逐個參觀雍和宮裡面的大殿肯定不是所謂的緣分,搖搖頭,我啞然失笑,何必想這麼多呢,至少,這個老道看上去沒什麼惡意。

  聽到閒雲子說對著那個佛像許願很靈,就連我堂弟張富虹和程凡這小子也參合了進去,只是,這兩個傢伙嘻嘻哈哈明顯沒什麼誠心。

  看地我沒去許願,閒雲子看我的眼神中又閃過一絲古怪。

  一路上,大家有什麼疑惑都問閒雲子,這老道看上去似乎很熟悉這裡,每一個建築他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經過雍和宮大殿前的庭院時候,一個橢圓形漢白玉石座上的石池出現在大家面前,石池裡面有座高達一米五的青銅山。

  閒雲子告訴大家那是須彌山縮影,他還告訴大家,佛家傳說,日月是環繞須彌山而迴旋出沒,三界諸天也依須彌山層層建立,須彌山腰有犍陀羅山,山外有鐵圍山所圍繞的鹹海,鹹海四周還有四大部洲即東勝身洲、南贍部洲、西牛貨洲和北俱盧洲。須彌山頂部為帝釋天。

  傳說中的須彌山為西方極樂淨土,既然三十三天全支離了,須彌山肯定是完蛋了。

  當閒雲子給大家介紹這些的時候,我卻在想:鹹海……在神話傳說和典籍記載中,青省湖就曾經有西海、仙海、鹹海地稱呼,而且,在我的家鄉青省,同樣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青省湖旁的祁連山中離我家鄉九四丈不遠有一座山峰,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日月環繞迴旋出沒,人們稱其為日月山,藏語叫日月山為「尼瑪達哇」,蒙古語稱「納喇薩喇」,都是太陽和月亮的意思,在當地更有登上日月山,又是一重天的說法。

  還有,在寧省六盤山和祁連山之間也有座須彌山。

  這幾個地方不知有沒有關聯呢?

  不經意間,我又發現閒雲子介紹那個青銅須彌山地時候,他的目光不時地注意地我的表情。

  呵,這老道難道是想從我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晚上六點多,雍和宮開始亮起燈的時候,我們才算是將所有的大殿全都逛完,從雍和宮中一出來,大家就放開聲音興高采烈地談論,都說如此機會實在是難得。

  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所以大家也有些餓,堂弟張富宏想叫閒雲子一起去找個酒樓用碗餐,閒雲子卻說晚上另有事然後很瀟灑地一個人走了。

  周雲問大家還去不去後海HAPPY。卻沒有一個人說願意去的,整整一下午在雍和宮裡面逛,他們幾個也累的夠嗆。

  在雍和宮附近找了一家餐廳用過晚餐後,周雲將張玉和小曼開車送到她們學校,堂弟張富宏和程凡各自打車回校。

  而孫霏霏、柳晴、呂嫣玲和我則回到了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

  在回學校的路上,我將自己的元神之識放開,仔細地觀察孫霏霏地車和這大街上的來往的車輛。我打算回去後將自己的玄武車來個該頭換面,如果我直接將王八一樣的玄武車開到大街上,那絕對會引起世俗喧嘩。

  我心想…將玄武車改成個什麼車好呢?至於車牌和駕駛執照,到時候找余成化要一個,估計沒什麼問題。

  回到租住的地方。我想了一會兒,打開了電腦。

  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瀏覽了如今國際上還有國內比較有名地品牌轎車,玄武車經過青綠丹鼎煉過一次後,完全可以隨著我的心神來改變形狀。

  再說。我的玄武車也不用加油,絕對是一個無污的染綠色健康產品,我只是改變玄武車的外觀又不是連裡面全都改了。對了!裡面就改成一張舒服一點地床就行了……這樣的話,我也沒必要將玄武車改成固定某一款名車的樣子,以後想將它變成啥樣就變成啥樣。

  我又想了想……

  玄武車的本身是四靈獸玄武的真身損落後所化而成,在我地駕馭下玄武車上天入海壓地都沒什麼大問題,以前在天上飛的時候,為了怕國際警察的太空衛星發現帶來麻煩,我都是鑽到白雲朵中,嘿嘿!以後我就將玄武車改成個導彈火箭之類飛過去嚇唬嚇唬那些國際警察。

  內心YY了一會。我開始了每天晚上地功課。

  最近一個多月的修煉,聖胎元神剛成的境界算是逐漸鞏固了下來。

  說起來也奇怪,按道家的書籍中的記載,聖胎元神成時狀如本人,內觀虛體有形有象。外放同身大小,而我的元神外放出後卻和自己兩三歲時候的樣子差不多。

  反正也沒有走火入魔的現象。對此我也並沒放在心上。

  道經有云:當身心大靜、元神形成之時,自性如同新生嬰兒,對於陌生地世界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此乃元神不定,未能成熟。持久養之,自可安定,再無驚恐之憂。

  我漸漸發現,當自己以元神出體的狀態出現時候……準確的來說,剛開始不由自主的膽小完全是本元之神對無形大道地恐懼。

  通過一個多月的淬煉潤養,我地元神已經凝實了很多,而且到體外之時也不在是小心翼翼膽小如鼠的樣子。

  此時,我的元神完全可以到外面一里之內溜躂個半小時而心神不虛。

  其實睡眠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完全沒必要,最近一段時間,我偶爾睡了一覺,卻發現睡覺比專門存神修煉穩固元神更加有效。

  於是,修煉了一會兒,我就開始睡覺。

  一夜無語。

  第二天清晨,我睜開雙眼感覺到自己渾身舒坦清爽無比,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好久沒晨煉了,我是不是出去跑跑步踢踢腿呢。

  恩!想了想,我決定以元神狀態去外面晨煉一會,鍛煉鍛煉自己那小屁孩一樣的元神,不是說,那個要出娃娃抓起嗎。

  雖然我也知道晨煉這事兒對自己的元神來說完全是瞎扯蛋,可想了想,以元神狀態去晨煉應該很好玩。心念一動,我躺在床上一拍腦門,元神頓時出現在床邊,看看自己的肉身,卻安靜如睡覺般。

  最近的修煉,我也能在元神外面幻化出衣服來,總光著屁股也不好啊,看了看自己元神狀態的身體,這個…大清早的出去會不會被人當成是誰家丟失的孩子呢。

  幻化出一套淡藍色的運動服穿上,我想了想,現在十一月份,首都的清晨也有點冷了,為了不引起別人太明顯的注意,我又變了個可愛小白兔帽,

  走到鏡子旁一看,不到一米的身高,胖嘟嘟的臉蛋,呀!看上去真是一個內心純潔外表純潔無比純潔地小朋友啊。

  可仔細一看,這眼神怎麼有點不像小朋友的呢,刷地一下,我又變了個小小圓圓地墨鏡戴上。

  出了門下了樓走到小區裡面,好多晨練的老人頓時盯著我。

  那個靈寶派的修士於老也牽著他那比我現在還高的大狗溜躂,看到我,他馬上眼睛一亮並且走過來很和藹地問我:「小朋友,你爸爸是不是張三桐啊。」

  咳咳,這老頭厲害。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朝那條大狗看去。

  那條一米多高,渾身黑亮的大狗,在我的眼光落在它身上時竟然渾身發抖,它的雙眼更是不敢和我對識。

  奇怪的狗。

  以我現在的元神狀態,更加清晰地感應到這條狗有古怪,在它的體內,似乎潛伏的巨大的能量。

  用元神之識稍微一掃,發現這條狗體內的心臟周圍有淡淡的妖之煞氣。

  我的內心微微一怔,這煞氣竟然和小白心輪之上的煞氣有些相似……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2
第142章:無慾還原,色身假中端有真,有心超凡,性命由此塵無染


  亂彈琵琶生是非,笑看世俗塵音,蜻蜓點水入心鏡,偶爾幾多閒情

  嘖嘖,真的是條奇怪的狗。

  邁著小步,三四歲大小時模樣的元神狀態的我歪著小腦袋打量了一會兒那個大黑狗。

  它低頭不敢看我。

  它體內的煞氣是咋回事呢?

  好奇之下,我走到大黑狗身邊,仰起頭,伸手抬起了它的下巴,黑狗在發抖。

  身邊的於老眼中有些驚訝,也許是驚訝大黑狗的乖巧或者膽小,自從上次和於老一番談話之後,於老的心境似乎稍微有些提高,整個人看上去彷彿年輕了好幾歲。

  「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這麼早從家裡跑出來呢?你爸爸呢?」於老很和藹地問我。

  「……」打住!一說話就會露餡,雖然我的元神這麼小,可聲音依然是我成年的聲音。

  於老看到我張嘴沒發出聲音,說:「啊,可憐的孩子,你爸爸張三桐怎麼不管你了。難道你不能說話?」

  我嘴角抖動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繼續摸狗頭,於老想伸手摸我的頭,我閃,他的眼中又露出一絲驚訝,我繼續摸狗,摸它的腰。

  看樣子,於老對我產生了興趣,而我,卻對黑狗產生了興趣。

  好肥的黑狗啊,不知道它的肉好吃不好吃呢?

  是清蒸好還是燒烤好呢?

  我伸手稍微比畫了一下,於老問我:「你想騎大黑?」

  大黑?我剛才比畫了些什麼呢?哎呀,忘了,於老既然認為我是想騎這個名叫大黑的大黑狗……我就點了點頭。

  於老呵呵一笑,他開始彎腰朝我抱來……

  「嗖!」地一下,就在於老彎腰目瞪口呆之下,我翻身騎在了大黑上面。

  「啪!」清脆的玻璃摔碎聲。

  旁邊經過的一對老夫婦也驚訝地張大嘴巴。那個老大爺的眼睛直直掉在了地上摔碎。

  老大爺對身邊的老奶奶喃喃說:「老伴啊,我眼睛花了。」

  老奶奶也點點頭。

  在他們眼中,我這小不點一樣地身體如此靈活,實在是稀罕之極。

  當我出現在大黑之上的那一剎那,它身體內的那煞氣一陣翻騰,大黑的身軀一瞬間收縮膨脹了一次,似乎。它變的更加有力了。

  我以神念直接將意念傳達到它的腦海中問:「妖怪?」

  大黑的頭搖地如拔浪鼓一樣,而且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不知道它是否懂了我的意思,我也沒感應到它的神念波動。

  於老和那對夫婦還在驚訝。

  我嘿嘿一笑,想了想。稍微彎腰伸出小手將拴在大黑脖子上面的繩子拿在小手中。

  傳說中地那些上古修道者都有個坐騎,今天我的小元神也騎騎大黑狗玩一會兒,我對它以神念命令:「大黑快跑啊,大黑快跑!」

  「汪汪……!」大黑怪叫一聲,馱著我「刷」地一下跑了開來。

  「不要……!」

  於老見狀嚇的失聲叫了出來。他的身子一閃就是三米之遠,可能是發現大黑身上的我四平八穩,他又停了下來張大嘴

  一時間。小區裡面起早上班地幾個白領也被驚的大呼小叫。

  「天啊,上帝!」這個肯定是個基督徒!

  「哦,太好了,大新聞啊!」有個青年從自己的包裡迅速地拿出相機,這傢伙肯定是個記者,沒等他按下快門,我就騎著大黑消失在他眼前。

  「老婆!快來看……」

  凡是見到我騎大黑地人都大驚小怪。

  騎著大黑迅速地在小區裡面轉了一圈過了把癮,我又失去了興趣。1-6-K-小-說-網最後,停在了於老面前,我翻身從大黑身上下來。

  我看到呂嫣玲在於老的身邊。

  「於老,你…,你說這調皮的小鬼是三桐的?」呂嫣玲瞪著大眼睛。滿臉不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於老,她手中的公文包「啪!」地一下掉到地上。

  於老點點頭。說道:「是啊,你看他長的多像三桐。」

  呂嫣玲根本就沒揀掉到地上的公文包,馬上疾步走到我的身邊,蹲了下來,她地表情很是奇怪,似乎臉上的很多部位都在運動,半響後,呂嫣玲直直地盯著我,雙眼卻變的無神,同時,她的嘴裡喃喃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猛然搖了一下腦袋,呂嫣玲又對我說:「小朋友,把眼鏡摘下來阿姨看看你。」

  阿姨?我倒!把眼鏡摘下來?不摘。

  其實,我以前的眼神本來就清澈,不是有心人,絕對不會看出異常,但此時有於老在。

  於老發話了,「這個…,小呂啊,你把這孩子帶回家吧,這麼大一點,你做後母地怎麼能放心讓他一個人出來呢,三桐呢?」他是對呂嫣玲說的。

  這個時候,我已經張大小嘴巴坐在了地上,肚子裡笑地一陣翻騰。

  呂嫣玲臉上突然一紅,說:「三桐還沒起床呢?」說完,她趕緊將我抱了起來。我內心正在大笑使勁的笑呢,也沒在意呂嫣玲將我抱起來。

  「啊!」於老驚訝一聲。

  「於老再見!」呂嫣玲抱著我,將掉在地上的公文包件了起來,然後三步並兩步走回家。她緊緊地抱著我,相對於我此時小屁孩大的元神來說,雙手一伸,我就摸到了兩個籃球。

  咿!我不是故意的,雙手收回……準確的來說是被彈回,哈哈,好有彈性的說。

  呂嫣玲似乎絲毫不將這放在心上,她嘴裡還嘀咕道:「怎麼可能呢?這小鬼怎麼可能是三桐的孩子呢?這麼色的小孩子在可能是三桐的呢?」

  我倒啊!

  於是。我倒在籃球上面瞇著雙眼開始裝睡起來,好香!

  既然裝睡,我就流了一點口水出來,也不知道元神狀態下口水是如何來地,到家時,呂嫣玲的半邊胸脯已經濕了。

  呂嫣玲抱著我,走進我的房間看到我的肉身還呼吸起伏臉色平靜地睡覺。咿呀!我的肉身的臉上怎麼有幾個紅色的唇印呢。

  呂嫣玲將我放到肉身地旁邊。摘掉我的小墨鏡,然後站到床邊仔細地打量,嘴裡還喃喃道:「真的很像,怎麼在他家沒見過這個孩子呢,看上去有三歲大了。這是三桐和誰的孩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內心實在忍不住大笑。

  呂嫣玲繼續喃喃道:「難道是和張玉的,三歲大小地話,那不就是說在高二的時候有了?不可能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三桐前段時間晚上經常不回來。肯定是去看這個孩子了,怪不得我們這麼多人,三桐都不接受。不都接受……。」

  咿呀!都不接受和不都接受,這是啥意思。

  「啵!」呂嫣玲親了一下我肉身的嘴巴,「啵!啵!…」又是好幾下。

  然後,「吧唧!」一下,她親了以下元神狀態的我,「好可愛的孩子,真像。」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呂嫣玲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查出這是誰地孩子。」

  走到門口,她看了一眼元神狀態裝睡的我和肉身,然後了出去。

  「咣當!」只聽外面的防盜門一聲大響。樓道裡面,呂嫣玲匆忙下樓地高跟鞋嗑地的聲音逐漸消失。

  我的元神回到了肉身之內。

  坐了起來,我笑了笑。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元神玩耍了一會就搞出了這樣的事,我敢肯定。此時的呂嫣玲已經開始逐個打電話告訴周芸她們幾個了。

  起床後,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拿了幾本書,我出了小區朝學校走去。

  果然如我所想!

  在學院門口,我就遇到了周芸,孫霏霏和柳晴她們三人。

  她們三人見到我,馬上跑過來將我拉到一旁。

  「三桐,聽嫣玲姐說你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了?真的嗎?」周芸神色黯然地問我。

  「%--*(」旁邊,我們班的幾個女生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裡不知道說什麼。

  孫霏霏和柳晴也盯著我。

  真是好氣又好笑,我想了想,該怎麼回答她們呢?十月懷胎成聖嬰,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的元神確實如自己地孩子一樣。

  於是,我點了點頭,說:「是的。」

  周芸三人聽到我的回答,馬上楞了,尤其是周芸,她那嫵媚的大眼睛中,眼淚突然湧出,握著嘴,周芸轉身跑開。

  「哼!」孫霏霏朝我冷哼一聲,拉著驚訝的柳晴朝周芸追了上去。

  隱隱間,我聽到孫霏霏對柳晴說:「沒想到張三桐是這樣一個人。」

  我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學院大樓。

  「嗨!三桐,厲害啊!」

  剛走進教室,我們班級那個娃娃臉散打高手李昌盛走了過來對我說到。

  「怎麼了?」我隨口問到。

  「嘿嘿!」他拍了拍我地肩膀,說:「聽說你和一個漂亮師姐有孩子了,牛啊。」

  我扭頭掃了一眼班上的那幾個女生子,剛才周芸問我地時候,她們幾個就在旁邊經過。估計,就是她們幾個女生傳出的謠言,聽李昌盛的口氣,好像是我讓周芸有了孩子一樣。

  荷!我根本就無心去理會這些。

  走到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我開始爬在桌上睡覺。

  整整一個上午,就連上課的時候,班上的這些個男女生都不時地將目光投向我的身上,而且小聲地談論著我和周芸。

  男生的眼神有佩服和妒忌,而女生則看我不屑,甚至,我聽到那幾個女生子嘀咕說:這個張三桐怎麼能這樣呢。讓師姐有了孩子……

  而我呢,看上去是爬在桌子上睡覺。

  其實我在研究那兩個蛋。

  同學們的那些討論聲和目光,我就當是空氣一樣。

  隨著我的境界提升,真元變成無形無象無色後,每當我閒暇之餘朝這兩個蛋中灌輸真元時,隱隱發現在首都古城牆西北角落下面得到地這兩個蛋中的生命波動逐漸增強。

  偶爾,我則心想。既然首都的那個古城牆下面與傳說中的哪吒有關,這兩個蛋會不會是傳說中的七綵鸞鳳卵呢,恰恰,傳說中,哪吒的兵器之一金霞風火三輪中就有七綵鸞鳳交合之靈。

  再想想…如果哪吒也身損了的話。他本是靈珠二世兩朵蓮花現化身,身損後地哪吒如果真靈依在,十有八九也是靈珠狀態,咿!這麼一想,我決定找個時間再去首都古城牆西北角落下面看看。順便看看這首都下面有沒有古人埋藏起來的寶貝。

  至於這兩個蛋是不是金霞風火三輪破損後其中的七綵鸞鳳之靈成卵的問題,只要我不間斷地朝裡面輸入真元,答案應該很快就揭曉了。

  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得到《封神演義》裡面哪吒地乾坤圈和風火輪,實在是太拉風了,看來有夢想就有可能實現啊,呵呵。

  我內心繼續YY,這兩個蛋萬一真是那七綵鸞鳳,到時候…我就搞出了風火輪玩…還是算了,現在我已經學會了飛行之術,不像傳說中的哪吒不會飛行術。如果真能搞出個風火輪,我還不如將自己的玄武車搞成火箭或者導彈一樣…

  如此一想,我朝兩個蛋裡面輸入真元的速度就加大了一些。

  如果,能搞出以風火輪推進以玄武車為身的航天飛機後我每天找個地發射個幾次,國際警察肯定會抓狂地。想著想著,我就不由笑了。很期待。

  隱隱間,我聽到班上的幾個女生子嘀咕道:「看啊,張三桐笑的好……」

  好什麼?難道是好帥,呵呵。

  「好YD啊!」

  我一聽,愕然,無梁瘦佛啊!還有那大吃大悲地菩薩!我張三桐笑的真的很YD嗎。

  講台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教授趙惠芳在滔滔不絕地講課,看到那幾個女生子在嘀咕,她是絲毫不理會,聽說,趙惠芳教授在課堂上從來不管學生做什麼。

  真是幾個多嘴的八婆啊,我看了一眼那幾個女生子,不由地心想。

  「八婆!」「八婆!」

  幾聲驚叫從那幾個女生的嘴中發出,哎呀呀,我忘了自己的心神之強大,忘了自己的心神不經意間會影響別人地心神。

  「你們……八婆,你們幾個…說八婆……」趙惠芳指的那三個女生,氣的呼吸不暢語言不通。

  班上的同學們呢,則臉色通紅,看上去是忍笑忍的很辛苦。

  「教授,對不起。」

  「我們不是說你…」

  還好,那三個女生地心神祇是稍微被影響了一下,她們馬上就回過神來,並且滿臉恐慌地站了起來對趙惠芳道歉。

  那三個女生的臉色很蒼白,估計,她們心中駭然自己怎麼會說出八婆。

  聽說,大學老師是不能得罪地,估計,這三個女生這學期肯定會掛課。

  趙惠芳一拍桌子,狠狠地盯了一眼那三個女生後走出了教室。

  「嗡嗡嗡……」

  教室裡頓時喧嘩起來,而那三個女生卻急忙走出教室,估計是追趙惠芳道歉去了。

  我眨巴了一雙眼,繼續研究自己地航天工程。

  教授不在了,同學們就自由了,只是沒過幾分鐘就到了下課時間,同學們的喧嘩聲驟然變大。

  而我,站了起來,收拾了以下書本準備去吃午飯。

  「三桐。」

  教室後門打開,劉建豪突然走了進來。

  「一起去吃午飯嗎?」我笑了笑,隨口問他。

  「不是。」他將我拉出教室,說:「身上有錢嗎,快湊一些,急用。」

  急用?將身上僅有的一千多拿了出來,我遞給劉建豪,然後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劉建豪苦笑一聲,說:「是李罡那個傢伙…走吧,去外面說。」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好開口。

  「是這樣的。」出了學院大樓,劉建豪邊走邊對我說:「昨天晚上李罡去見網友了,聽說去酒吧玩耍,消費了一萬多。」

  一萬多?難道去的是超級豪華酒吧不成。

  「李罡身上沒錢,那個酒吧裡的人就押他來學校湊錢,這會人在宿舍呢。這小子上當了,被網友騙了。」

  原來如此,李罡這小子。偶爾在網上和報紙上都看到這樣的報到,沒想到在身邊的同學身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走到宿舍大樓前,我心中一動,元神之識放開,發現宿舍裡面,確實有四個陌生的大漢,李罡和小白同學也在,而小白同學此時的雙眼卻微微有些發紅。

  我的元神之識還感應到,小白同學體內的那團黑色的煞氣伴隨著他情緒的波動也在憧憧欲動……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3
第143章:揮手了事,相交無酒興何如,群艷問情,醉笑男兒也懷胎


  星霜磨老道人心,滿目世人紛如蟻,人生歲月去如水,燕去鶯歸一彈指……

  呵,小白好像要發火了。

  「建豪,快點走吧。」

  發現小白有些異常,我對滿臉頹然的劉建豪說:「高明山他們幾個去了那裡?」

  劉建豪疾步趕上我的腳步,隨口說道:「在宿舍,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在,有可能都出去找錢了。」

  這樣啊。李罡這小子是宿舍裡面最帥的一個,人緣也算是不錯,大家雖然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拜了兄弟,但他有了麻煩後大家還是比較心切。

  就在我和劉建豪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裡面傳來小白同學的怒喝聲,「罡子都說只喝了一點酒消費了幾盤水果你們就搞到一萬,你們不要太欺負人,雖然我們是學生,但也不怕事。」

  「小子,不管你的事……」

  「碰!」劉建豪趕緊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我就管了,怎麼樣。」

  小白同學雖然體格比較單薄,但發起怒來,雙眼一紅,也讓宿舍裡面這三個來追帳的漢子有些顧忌。

  李罡的面色很菜,搞出這樣的事情,此時的他,怕是心裡比較窩火。

  來和李罡追帳的這三個漢子,都是三十歲左右,雖然首都的十一月已經開始有些寒冷,但他們三人都依然穿著半截袖,小胳膊上,還都紋著一條紅色的蜈蚣,其中一個紮著馬尾巴,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比較魁梧很壯。面孔也有些煞氣,小朋友見了肯定會嚇哭的。

  似乎是在嘲笑,馬尾巴看了一眼小白,說:「他消費了,就必須付錢,這是最基本的常識,我們也是比較講道理的。」

  他的兩個同伴聞聲呵呵笑了起來。

  講道理?有意思。

  李罡看到小白的表情。將小白拉到一旁,說:「小白,別這樣。」小白一發怒,臉色更加白。

  看到我來了,李罡尷尬地看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

  我笑了笑,走上前對那馬尾巴和他地同伴說:「大家有話好說,別這樣,我們到外面找個地方和和氣氣談一談吧,你們要錢。我們會盡量湊的,怎麼樣?」

  「不行。」馬尾巴看了我一眼,毫不猶豫地說:「我們就在這裡等。」

  「到外面說吧。」李罡咬了咬牙。也開口說道。

  這裡是宿舍,而且是學校裡面,李罡這小子也怕將事情搞大,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要是被學校知道一個處分肯定是逃不了的。

  馬尾巴看了李罡一眼,冷笑一聲,說:「快點找錢,我們的事情很寶貴……」

  「去外面吧。」我打斷了馬尾巴的話。走到他的面前,馬尾巴地兩個同伴見狀手伸到了兜裡面,在我的神識感觀下,他們插在褲兜裡的手中,反握著一把半尺長的刀。

  呵。好傢伙,竟然還拿著

  我眼神一變。微笑地盯了一眼馬尾巴,「怎麼樣,大家去外面解決。」

  「…,好。」馬尾巴的臉色一變,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馬哥……」

  馬尾巴打斷他同伴地話。

  這個時候,高明山和王克雲秦雄文也走了進來,看到我在,都稍微打了下招呼,高明山對李罡說:「罡子,周圍沒近點的銀行,我們只用卡取了三千。」

  劉建豪也將我給他的一千多遞給李罡,說:「加上小白和我的,還差兩千,我再去找同學借點。」

  小白將他前面的李罡拉到一旁,對馬尾巴說:「我同學消費地是什麼?你們宰人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那好,差一點就算了,就當是打八折了。」馬尾巴瞇著雙眼,對小白說道。

  「別啊!」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我笑著對馬尾巴說:「既然你們親自跑到我們學校了,怎麼好意思打八折扣呢。」桐……」

  我伸手示意小白先別說話,然後盯著馬尾巴說:「我同學到底消費了多少。Wap,16K.cn」說話的同時,我地雙眼閃爍了一下,稍微用了點道功影響他的心神。

  「一萬……不是,兩百。」馬尾巴楞了一下,吃吃地說到。

  「馬哥…。」

  馬尾巴的同伴驚訝地說道:「你怎麼了?怎麼是兩百,是一萬啊!」

  「走吧,大家到外面說吧。」

  轉過身,我開口說道,然後率先走出了宿舍。既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我也打算幫李罡一把,對我來說完全是動動心神的事情。

  劉建豪他們幾個和馬尾巴三人也走了出來,跟在我身後一起走出宿舍大樓。

  「嗨,三桐,這幾位是……」

  在宿舍門口,遇到了李昌盛,他看到我們一夥,臉上的表情很驚訝。

  「沒什麼。」我微微一笑和他打了個招呼。

  走到我身邊,李昌盛看了一眼表情稍微發愣的馬尾巴和他的兩個同伴,然後說:「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對哥們說,大家都是同學嘛。」

  李昌盛明顯看出事情地端倪,這小子也跟我們一起走出了學校。我們這一群人走了一大路,搞的學校裡面的同學都驚訝矚目。

  在學校門口,我對他們幾個說:「要不你們都回去吧,罡子的事情,我來處理。」

  小白說:「這是什麼話。」

  「切!」李昌盛也不屑地對我說:「怎麼說話的你。」

  我輕微搖了搖頭,走到學校正門不遠地路邊廣場上,我停了下來。

  「給他兩百塊。」我停了下來,指著馬尾巴對李罡說。

  「不行,是一萬。」馬尾巴的同伴對我厲聲說:「小子,你別管閒事。」

  「閉嘴。」我冷冷看了那個小平頭一眼。

  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我這樣地語氣,宿舍的幾個傢伙和李昌盛看著我有些驚訝。

  李罡拿出兩百元。遞給了馬尾巴,受我的心神影響,馬尾巴稜稜地將錢接了過去。

  「馬哥,你……」小平頭一把將馬尾巴手中的錢打落到地上,他地另一隻手握著刀稍微一露,白嘩嘩的刀光讓劉建豪等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啪!」

  一聲脆響,我的手稍微一動。一個耳光落在了小平頭的臉上。

  眾人大驚。

  馬尾巴依然楞楞地,他的另一個臉上有些黑斑的同伴見狀,馬上抽出刀朝我紮了過來。

  「喝!」吐氣,提腳,李昌盛很乾脆地將黑斑手中地刀踢飛。身手不錯嘛,我笑了笑也沒阻擋。

  「好啊!」

  小白同學興奮地大叫一聲,他捏著拳頭,直直朝楞楞地馬尾巴的眼窩裡面轟了過去。

  劉建豪和李罡互相看了一眼,咬咬牙一聲不響朝小平頭和撲了過去。

  而王克雲和高明山秦雄文三人則傻傻地站了在一旁。伸出舌頭抿了一下嘴巴,高明山也開口道:「揍死他Y的。」

  頓時,就我一個人悠然站在那裡。周圍路過的學生都圍了上來看熱鬧,我冷冷地掃了一眼,這些觀眾全都馬上轉身離開。

  「碰!」「碰!」「啊!」「呀!」

  一時間,拳腳落在身上和馬尾巴三人的慘叫聲連續傳來。

  李昌盛已經將那黑斑幾腳踢倒到地上,而李罡和劉建豪王克雲三人卻圍毆小平頭,小白同學則滿臉瘋狂地揍那絲毫不還手還楞楞地馬尾巴,搞的高明山和秦雄文都插不上手。

  沒幾下,那馬尾巴就嘴角流血。而小白同學看到鮮血,更加的瘋狂起來。

  對,就是瘋狂,就連他體內的煞氣也更加沸騰起來,小白同學的下手越來越重。

  而另一邊。黑斑和小平頭已經被揍地在地上打滾呻吟,李罡他們幾個停手滿臉駭然地看著瘋狂的小白。

  「小白。停,快停,不要搞出人命。」

  「小白……」

  看到小白越來越瘋狂的樣子,宿舍地幾個傢伙都驚慌起來,李昌盛率先伸出手朝小白拉去。

  「哇……!」

  瘋狂的小白同學就在李昌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時轉頭怪叫一聲。

  同時,小白的胳膊猛地一揮,將李昌盛的手摔了開來,然後又開始毆馬尾巴,在小白轉過身的那瞬間,大家都猛地停了下來滿臉駭然。

  小白的雙眼,竟然發著紅光。

  我眉頭輕微地一動,以心神凝出幾個清心符凌空打在小白身上。

  小白地動作慢慢聽了下來。

  「趕緊走吧。」

  劉建豪見壯將小白拉開,李罡開口道:「走吧,大家沒吃午飯,今天我請。昌盛也去吧。」

  我們一夥找了一家酒店找了個包飯,店完菜後,李罡對小白說:「小白,你剛才怎麼了?」

  「我……我剛才就揍了那傢伙幾拳,怎麼了?」

  小白有些茫然地問李罡。

  李罡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沒什麼,我隨便問問。」然後他對李昌盛道謝:「謝謝你。」

  李昌盛笑道:「客氣什麼,呆會讓我多喝點就行了,哈哈。」

  等酒菜一上,大家似乎將剛才的事情全都忘了,而李罡則很激動地挨個給大家敬酒,到我這邊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說:「三桐,沒看出來啊。」

  「呵呵。」我笑了笑,也沒多說和他碰了一杯。

  「是啊,三桐那一個耳光真帥,哈哈。」李昌盛也大笑道。

  說說笑笑,酒店的服務員拿了好幾次的啤酒到包房裡面,最後,在李暢盛地建議下。乾脆每人要了兩瓶小二。

  漸漸地,眾人的舌頭大了起來,我發現,小白同學地雙眼有開始發紅起來,尤其是看到紅燒肉的時候,紅光更是大盛,還好。每一次,都被我在他身上下的清心符將那沸騰地煞氣壓了下去。

  李昌盛他們幾個已經喝的雙眼迷離沒有注意到小白的情況,只有我,算是最清醒的一個。

  神識感觀下,喝了酒的小白同學體內的血液加速時。他心輪之上的黑色煞氣就越加擴散開來。

  似乎,那不是鬼煞,什麼東西呢?我皺皺眉頭,那煞氣完全和小白地力魄合二為一,記得第一次見小白同學的時候。我絲毫沒發現他的異常,這是怎麼回事?

  我心中大是不解,上次問小白。他似乎有難言之隱,或者是不想說。

  算了,既然小白不想說,那就再說吧,現在他身上有我的清心符的氣息,就如一個定位器一樣,只要小白有什麼異常,我地元神之識馬上會感應到。

  我喝酒的時候。很少用道功去化解,大家注意到我最清醒,馬上開始朝我轟炸了起來,我是來著不拒,漸漸地。我也有種輕飄飄感覺。

  既然是體驗平靜的生活,那我就當一個正常人一樣的喝酒。可即便如此,我的身體受聖胎元神地粹煉承受的酒量也是和常人無法比較。

  正好下午也沒課,大家一直喝到五點多的時候,才勾肩搭背搖搖慌慌回到了學校,將他們幾個送回宿舍,我帶著渾身地酒氣朝自己租住的那個房子走去。

  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

  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超級大帥哥,身體微微搖晃著,我似乎在那裡見過他。

  「張三桐,能和你談談嗎?」他對我說。

  我稍微一思索,馬上想起了他的名字,去年的時候,在張玉他們學校門口,我見過他,他的名字似乎叫李傅魚。

  「談什麼?」我停了下來,隨口問道。

  李傅魚的手一招,一輛寶馬駛了過來,他對我說,「上車找個地方談吧。」

  我笑了笑,開口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找地方談談?我現在特別想睡覺,對,回去就睡覺,那有時間去找地方談,呵呵。

  「聽說你已經連孩子都有了?」李傅魚扶了一下鼻樑上地金絲眼鏡,然後對我說:「希望你不要再糾纏小玉了。」

  我微微一愕,怎麼連這小子也知道了,微微一笑,我問他,「你喜歡小玉?」

  「是的,我喜歡她。」李傅魚毫不猶豫地對我說。

  「那關我什麼事情?」我問道。

  「你……」李傅魚鼻樑上的眼鏡或者眼睛閃過一道光,咿,到底是眼睛裡面還是眼鏡框,難道我眼化了,喝多了酒的感覺真爽啊。

  「聽說你的孩子很可愛。」李傅魚笑瞇瞇地對我說。

  是說我地元神吧,是很可愛,我點點頭,看他的樣子威脅我,拿我地元神威脅我,「呵呵!」不由啞然失笑。

  「一百萬。」李傅魚開口說:「不要糾纏小玉了。」

  「……」我左擺一下,右擺一下,看了看李傅魚沒說話。

  「張三桐,你最好相識一點,開個價。」李傅魚繼續說道。

  我前晃一下,後仰一下,還是沒說什麼,心中再想啤酒和小二,正是醉的快啊醉的快,一瓶,兩瓶,好像喝了上十瓶的啤酒加五六個小二,嘖嘖,和那幾個傢伙暢飲的感覺也不錯。

  「兩百萬。」看到我不語,李傅魚的語氣越來越冷。

  這小子看來身價不少,呵呵,拿錢砸我?

  「兩百萬。」我對李傅魚笑著說道:「我給你兩百萬你從我眼前消失怎麼樣?」

  「你……」李傅魚指著我,突然留出了鼻血。

  奇怪,這傢伙怎麼流鼻血了,要是小白同學在場的話,怕是又要瘋狂了,呵呵。

  「好!好!好!」拿出一點紙巾堵住自己的鼻子,李傅魚對我連連說好,「張三桐,走著瞧。」說完,他朝寶馬車走了過去。

  「碰!」

  李傅魚沒注意腳下,直接一個趔趄頭撞在了車上。

  咿呀,這小子神經這麼脆弱,不會吧。

  那個寶馬車的司機驚慌下車將李傅魚扶到車上,這小子竟然昏了過去,那個司機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彷彿是我將這小子搞暈一樣。

  我搖了搖頭,渾然沒在意他的目光悠然朝自己租的房子走去。

  上了樓,打開門,客廳裡面,張玉,周芸,吳小曼,孫霏霏,呂嫣玲,柳晴全都坐在沙發上,就連我那堂姐張燕也在。

  看到我走了進來,堂姐站了起來到了我身邊,然後臉色古怪地對我說:「小三啊,我的小侄子呢,快給姐看看。」

  沒用道功化解酒,喝多了啊,我又點暈,聽到堂姐的話,感覺到更加暈了。

  張玉她們幾個的目光全都盯著我,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拍了拍額頭,搖搖晃晃走到張玉旁坐了下來。

  「三桐,那個小孩子呢?」呂嫣玲也開口問我。

  周芸也問我:「三桐,你怎麼已經有孩子了呢?我們怎麼沒聽說過?」

  「真的是你的孩子嗎?」堂姐走到我身邊坐下來,張大嘴巴,非常驚訝地看著我問。

  我笑了笑,看了看張玉,她朝我微微一笑,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稍微有些濕潤,似乎有些緊張,但她的眼神,卻依然平靜。

  看到眾人的目光,我點了點頭。

  「怎麼會?」堂姐一下子跳了起來,張玉的抓著我的手稍微一緊,周芸的淚水又湧了出來,損霏霏呆了,柳晴愕然,呂嫣玲神色黯然,小曼的臉色卻絲毫沒變反而朝我笑了笑。

  「你和誰的孩子?他媽媽是誰?」堂姐馬上問我。

  和誰的孩子?

  「呵呵。」笑了笑,仰靠在沙發上,反握著小玉的手,我不由大笑,「怪事教人笑幾回,男兒今日也懷胎。自家精血自交結,身裡夫妻是妙哉。」

  聽到我的笑聲,眾人不由楞了。

  半響後。

  呂嫣玲猛然跳了起來,滿臉興奮地問我:「天啊,三…三桐,你是說元神?」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4
第144章:長生不老,孤影逍遙誰做陪,掐指一算,玄心明悟天劫來


  物慾牽引塵世情,言長生不老,摔碎幾多春夢,父母聲色生人,造化皆有妙因,生生不息作萬民,天道清淨無親卻有情

  「天啊!元神!」

  「刷!」

  聽到呂嫣玲驚呼元神,孫霏霏和張玉同時驚訝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倆看著我,滿臉駭然。

  「怎麼了?」

  周芸和小曼看到孫霏霏和張玉的反應,眨巴著雙眼一臉茫然。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最為奇怪的是,柳晴的雙眼卻在這一剎那間明亮了許多…柳晴,還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三……三桐,你說,那個調皮的小孩子就是你的元神?真的嗎?」

  呂嫣玲再次開口問我,她的雙手互相握在一起用力地交搓,腳下慢慢朝我走來,嫵媚的大眼睛噴出火辣辣地目光盯著我,很是刺眼。

  我笑了笑,坐起身來,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對呂嫣玲點了點頭。

  「天啊!三桐,原來你不是妖怪,是神仙啊?」

  呂嫣玲雙手放在心口,滿臉的驚喜,她說:「怪不得你總是能神秘地拿出一些水果和酒來,原來如此。」

  愕!

  難道她一直認為我張三桐是妖怪不成,還神仙呢,呵,可是,呂嫣玲為什麼表現的如此興奮呢?難道她希望再次來個神仙凡人之戀?就如牛郎和織女一樣。

  在暑假的時候,她在我老家的塑料大棚的那個小房間裡面看了差不多一個月的神仙志相關的書,我收集的那幾十本神仙志一類地書籍幾乎都被她看了個遍,所以我一說男兒今日也懷胎,也只有呂嫣玲才明白我說的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當時,孫霏霏也看了大量關於法術類的書籍,而我傳授張玉《天經丹醫》的時候也提起過聖胎元神之事。所以,她倆明白我說的元神也在情理之中。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是元神?三桐怎麼是神仙了?」

  周芸看看呂嫣玲,又看看我,然後茫然地開口問。

  小曼也將好奇地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的堂姐張燕,看上去直接傻了一樣,她嘴裡喃喃道:「我弟弟是神仙?暈死,小說裡面說地是真的嗎?元神??嗎兒噶!我是神仙的姐姐。」

  愕!堂姐她是如何知道元神的。小說嘛?

  我也知道堂姐的一大愛好就是看小說,估計她是從那本小說中看到元神地描寫。

  呂嫣玲聽到周芸的問題,馬上唧唧喳喳將神仙志裡面介紹元神的一些故事說了出來,而我,則又仰靠在沙發上。

  呼那個呼。迷迷糊糊我仰靠在沙發上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睜開雙眼,客廳裡面,幾個女孩子依然都在,她們全都滿臉興奮地圍在我身邊唧唧喳喳。看我的目光就如看猩猩一樣,而我的堂姐張燕,甚至較為誇張地拿著個放大鏡一點點地觀察我的面孔。

  我實在是無語啊。她至於這樣嗎?

  看到我睜開雙眼,呂嫣玲眨巴著大眼睛,笑瞇瞇地對我說:「三桐啊,你將元神放出來給大家看看唄!」

  「是啊!讓我們看看吧。」

  聽到呂嫣玲的請求,她們幾個全都滿臉期望地盯著我,呂嫣玲肯定已經將我地元神什麼樣子告訴了大家。

  想看看我的元神?

  想了想,我歎息一聲,伸手一拍自己的腦門。小屁孩一樣的元神如一道白光瞬間從我頭頂飛出停在了客廳裡面。

  眾女的嘴巴頓時張的大大的,而且滿臉的駭然之色。

  「好可愛啊!」

  「這就是元神?」

  呂嫣玲第一個撲了過來,蹲在元神狀態地我面前,接下來,孫霏霏和周芸也蹲身仔細地打量我的元神。

  「天啊。這不是小三桐嗎?」

  我的堂姐張燕驚呼一聲,然後伸出手彎著腰。朝元神狀態的我臉蛋上揪了過來,堂姐的眼神,就如一個小孩子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好玩地玩具一樣。

  我不由一閃,躲過了堂姐的魔手。

  而呂嫣玲和孫霏霏、周芸三人盯著我地目光更是奇怪……就如…天哦,就如一個母親看自己的孩子一樣,母愛氾濫?

  無量那個天尊!

  以我的元神竟然有些受不了她們的目光,「刷!」地一聲,我的元神回到了肉身之中。

  堂姐抿了抿嘴巴,一臉興奮地轉頭看著我,然後笑嘻嘻地說:「三桐,你怎麼收起來了呢,姐姐玩一會啊。」

  暈!想玩我的元神,看到堂姐的樣子,我是好氣又好笑。

  唧唧喳喳,眾女一會愕然,一會傻笑,一會兩眼發光地盯著我,一會自言自語,看到我的元神後她們的情緒都波動的很是明顯。

  只有張玉和小曼,柳晴三人比較正常一些。

  「三桐。」呂嫣玲對我說:「你真的成神仙了嗎?你是不是成了長生不老的人啊。」

  雙眼掃了一下大家,以心神將大家的情緒波動全都安穩下來,還好,她們中間沒有患心臟病的,要不就麻煩了。

  仰靠在沙發上,我拿出一玉葫蘆,喝著美酒,然後看了看天花板,嘴裡喃喃道:「我那裡是什麼神仙,之是個修道者而已,至於長生不老,應該是吧。」

  聽到我的話,客廳裡面馬上安靜了下來。

  突然。

  一滴眼淚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轉過頭一看,卻是張玉。

  我只是說自己是個修道者並且可能會長生不老而已,張玉為什麼哭了呢?

  看到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我卻心裡怪怪地,如鏡的心境中也起了一些漣漪。

  歎息一聲,我將玉葫蘆放到桌子上,握著張玉的手,輕輕地,我將她臉上的淚水摸去。

  看著她的雙眼,一瞬間。我明白了她為什麼流淚,同時,我感應到了她心中所想。

  張玉,她是在擔心不能永遠地陪伴在我地身邊。

  在我的神識感觀下,堂姐兩眼雙光。嘴裡喃喃道:「點石成金…我要飛啊飛…」。

  而柳晴的眼中同樣神采奕奕,只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孫霏霏看著我一動不動,站在客廳裡面,呆了。

  周芸面無表情,彷彿魂魄不在身上。

  而小曼則平靜地看著我。呂嫣玲卻不時伸出舌頭抿著嘴唇,看著我就如一盤大餐一樣,難道她是白骨精?

  我看著張玉。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眼中的目光漸漸變的柔和起來。握著她的手也稍微一緊,示意她別擔心我。

  張玉臉上掛著淚水,又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張玉,她地心中想些什麼,我竟然都能清晰地能感應到。張玉笑的同時,她的心中大概在想:不管自己的人生又多長,我都會陪在三桐的身邊。

  悄悄地,一縷奇怪地情緒在我的心中蔓延起來,我拿起玉葫蘆。大口地喝了一口沒酒,看著張玉。我也笑了。

  「三桐啊,姐姐我能長生不老嗎,你能讓我和大家都漂亮一些呢?」堂姐張燕坐到我身邊,然後笑呵呵地對我說。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堂姐,再看了一看逐漸回過神來的幾個女孩子,笑道:「讓你們長生不老,目前我做不到,記得我送你們的禮物嗎?我已經使法讓你們青春永駐了。://WWw16kCn」

  「啊!真的?什麼時候?」堂姐驚喜地又跳了起來。

  「天啊?」

  聽到我地話,她們幾個又開始變的傻兮兮起來。

  張玉握著我的手,變地自然了起來,我明白,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可我心裡的感覺更加怪怪地。

  暗暗歎息一聲,不管是堂姐,還是呂嫣玲她們幾個,我對她們做的也只有那些了,而張玉,難道我也過幾十年後看著她離開人世去混亂的六道輪迴中掙扎,還有我的親人,難道我全都教他們修道?

  不說如今的天道以破碎,就說親人願意不願意修道都是一回事。至少,目前,我沒有教周圍的人全都修道的打算,至於以後,可能性……只怕也很小,一切隨緣吧。自古道只度有緣,大道各憑機緣,我本如白雲,無意飄紅塵,先聖有道度後人,大道非我之有,天心至公,惟有緣可得道。我張三桐又憑什麼去左右他們地人生,就因為我不想讓他們離開?

  雖然我不能讓父母修道,可對我來說,能對他們做的事情還是很多,修道,並非絕情,有體假自在,無身何修真?難得父母生我身,始可行人倫勿大道。

  隱隱間,我明白五百年前封法三百年前封真到現在,以前的修道者,他們的道行越深,在這五百年來反而身損的越快,而且,我未來地修道生涯中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仰靠在沙發上,我又喝起了美酒,她們幾個依然沒回過神來,從我地口中得知道自己能長生不老,她們幾個估計是心神不知道飄到那裡去了。

  這一次,我將自己的元神之事告訴她們,只是不想讓她們猜來猜去,她們喜歡我有錯嗎?沒錯,可我讓她們擔心受傷,卻是我的不是。

  「咕嚕!咕嚕!」

  我將一玉葫蘆美酒喝完,將空的玉葫蘆扔在身邊,揮手發出一道真元將張玉包裹起來心念一動間,在周芸等人目瞪口呆中,我和張玉的消失在客廳之中。

  下一刻,在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上空,白雲朵中。

  我攬著張玉的小腰,出現在裡面。

  「這是……」張玉看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稍微驚訝了一瞬間,然後轉過頭,問我。

  我微微一笑,對張玉說道:「我們現在就在天上,白雲之中。」心念一動,白雲多中滾滾翻騰,太乙西來無名大殿出現在我和張玉的面前。

  「故宮?怎麼會呢?」張玉又好奇地問我。

  「那不是故宮。」我笑了笑。第一次看到無名殿的時候,就連我也認為那是故宮,張玉這麼問,也是理所當然了。

  「這……」張玉張開嘴又驚訝了一下。

  我帶著張玉輕飄飄地飛起,落在無名殿前。那三隻七色鹿歡快地跑了過來,看到張玉,它們地眼中同樣閃爍著好奇。

  「這是什麼鹿?好神奇?竟然是七彩的。」張玉的小嘴微微張著嘴看了一眼七色鹿,然後上前轉身環顧了一下周圍。接著她朝我走了過來,將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張玉說:「三桐!」

  我微微回應道:「恩張玉又叫了一聲,「三桐!」

  「嗯!」

  呵,我啞然失笑。

  伸手輕輕地拍拍張玉的肩膀。我對她說:「這裡好玩嗎?以後有時間,我帶你來這裡玩。」

  張玉說:「嗯!」

  我想了想,又說:「以後我經常帶你到天上玩,你想到那裡都可以。」

  「嗯!」

  我繼續說:「我還帶你到五湖四海玩。」

  張玉又「嗯!」

  我再次笑了笑。

  張玉輕輕抬起頭,看著我,雙眼中全是淚水…她卻在笑。

  我伸手,仔細地將她臉上的淚水拭去。

  輕輕地邁開步子,握著張玉的手。我倆靜靜地,誰也不說話,在無名大殿廣場周圍地花圃中悠然散步。

  過了一會兒,張玉抬頭對我說:「三桐,我們回去吧。」

  我停了下來。看她的神色,似乎是擔心留在下面的周芸她們。

  想了想。我對張玉說:「我就暫時不回去了,呆會我送你下去,告訴周芸她們一聲吧,不要將我的事情四處宣揚。」

  張玉輕輕地點點頭,她很自然地靠在我的懷裡,伸手撫摩著一隻好奇地七色鹿的腦袋。

  「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我對張玉說,玄黃旗出現在手中,心念一動,我帶著張玉進入了裡面。

  「嘎嘎!張大仙帶了個小M來了。」

  一進入裡面,那個九頭蛇馬上張開嘴巴怪叫道,而那個半人高的白猿也吱吱呀呀不知道說些什麼。

  玄黃旗裡面的情景,讓張玉再次驚訝了一會兒。

  看到九頭蛇和白猿,張玉開口道:「三桐,那是妖怪嗎?這裡是?」妖怪?那她怎麼不害怕妖怪呢?

  「這裡是以後我們的家。」我笑著說:「那兩個傢伙算是妖怪吧。」

  忽然間,我想起,九頭蛇說玄黃旗裡面地天地元氣完全如上古之時,甚至比上古之時還要溫和,這不就是說,如果有人在這裡修道,則不在受天道破碎影響了?

  可又一想,除非是一直留在這裡修煉,如果帶了外面,只怕馬上就要暴體而亡。

  我搖了搖頭,帶著張玉輕輕飛起,飄到了那座巨大的山峰下面的湖泊旁,旁邊,果樹林和莊稼地全都碩果纍纍。

  「原來你給我們地水果是在這裡種的。」張玉看著我,說:「三桐,你收集的那些古代神話之類的書,可以給我看看嗎?」

  愕!我微微一怔,雖然張玉的心境大異常人的平靜,但是今天出現在她面前的一切,使她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從張玉地口氣中,我能聽出其中有一點點恐慌。

  我看著張玉,伸出手按在她的額頭前,緩緩將自己的白雲朵,太乙無名大殿,和玄黃旗內的空間來歷以傳神之術輸入她的腦海中。

  收回手,我看著張玉,她地小嘴巴又微微一張。半響後,她喃喃說道:「這……好神奇!」漸漸地,她回過神來,邁著輕快的步子,跑到果樹林裡面……跑到莊稼地旁,一隻小白兔子跑到她地腳下。

  我靜靜地看著張玉歡快地抱著小白兔朝我走了過來。

  這小白兔真肥,我呵呵一笑。抿了一下嘴巴。

  「啊!」

  張玉驚訝一聲,那個小白兔似乎感應到了我心中所想嚇的從她的懷中跳下來飛快地消失了。

  走到我的身邊,張玉問我:「三桐,這裡可以種一些草藥嗎?你教我的中醫好多草藥都很難買到。」

  種草藥?當然能了,我點點頭。

  《中草藥大全》已經《天經丹醫》裡面的那些草藥全都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雙手一伸,在莊稼地旁的一片空地上面,無數地草藥迅速地長了出來。

  領悟了五行生萬物後,簡單的一些植物對我來說,完全是想想就搞定的事情。

  張玉又驚訝了一小下。她跑進草藥田中,驚喜聲連連。

  而我,則靜靜地看著她歡快的身影。過了一會兒。張玉似乎累了,她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坐在湖邊,將她擁到懷中,張玉轉過頭,看著我,她地臉上,不知是因為剛才的興奮還是害羞,一抹紅暈悄悄地出現。

  她的身子左右一晃。稍微掙脫我的懷抱然後正對著我,伸出雙手,環到我的脖子後面,張玉地睫毛微微地抖動著,雙眼緩緩合上。

  我抬起手。將她額頭上的碎發輕輕地撥到一邊,底下頭。在她的額頭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然後逐漸朝下…

  「嘎嘎!白猴子快來看啊!」

  該死地九頭蛇在遠處五個腦袋搖晃著大笑。

  「三桐,人真的有前生今世嗎?」張玉在我的懷中輕輕地問,她並沒有因為九頭蛇的怪叫而不自然。

  「有!」我隨口說,心中,又想起元神成形時鵲橋上出現的那模模糊糊前生歷劫,張玉的樣子,隱隱就在裡面。

  「呂老師她們都很喜歡你,尤其是小曼,你是怎麼想的?」過了一會兒,她又問我。

  我靜靜地看著面前的湖水,幾條小魚跳出水面,將平靜地湖面帶起圈圈水波,想了想,我問張玉:「你是怎麼想的。」

  「我只要能陪在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張玉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在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任何的妒忌。

  我笑著對她說:「我也是,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那小曼怎麼辦?她…」

  小曼?是啊,小曼怎麼辦,我的氣息已經完全融入她地靈魂之中後,在喜歡我的女孩子中,包括張玉,我敢肯定小曼是喜歡地最痛苦的一個,那種來及靈魂深處的感覺,常人是無法想像,也虧小曼比較堅強。

  我隨手撥動著張玉的秀髮,然後對她說:「你大概也能看的出來,我對感情一事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做為一個修道者來說,俗事的感情,都如浮雲一樣,而我追求的卻是永恆的大道。」

  張玉輕聲問:「那我呢?」

  我不由地歎息一聲,「前生今世我們在一起,我和你不知道生生世世在一起幾個輪迴了,這,已經不是雲煙可比。」

  「三桐。」

  張玉聽到我的話,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湖面。

  看到她的樣子,我開口道:「是不是有些殘酷?」

  張玉默然不語。

  「別多想了。」站了起來,我對張玉說:「這些問題以後再說吧,命運這個東西,誰能明瞭,小曼的事情,我會解決,你放心。」

  張玉點了點頭,也站了起來,我們兩個人互相挽著手,在玄黃旗裡面轉悠了一會兒,半個小時後,我將張玉帶出小玄黃旗送到的了下面的小區門口。

  張玉輕輕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轉身走進樓道裡面,而我,則回到了無名殿中。

  接下來的幾天。

  我白天去學校上課,晚上則回到無名殿中修煉,一直沒去呂嫣玲目前住的那個地方。

  那幾個女孩子也沒給我打電話。只有堂姐張燕發了一條短信說我是個混蛋。

  期間,堂弟張富宏打來過電話,他問我最近的情況,我告訴他自己一切都很好,當時,電話那邊的堂弟似乎想對我說什麼,卻猶豫了一會岔開話題。堂弟說,三醒公司出現了一個很鬧心的競爭對手,專門挖公司地中層市場管理人員,而且,堂弟告訴我那個競爭對手的公司叫八仙長壽健康服務中心。而那個公司的領導恰好就有前幾天在雍和宮遇到的那對男女,我笑著對堂弟說,他們不是算卦了嗎,八個草包成不了事,你就加油吧。

  這幾天。我也偶爾留意了一下小白同學,每天晚上,小白都不去宿舍睡覺。他不是再學校外面的網吧熬夜玩遊戲,就是在網吧旁邊的一個小旅社中過夜。

  讓我微微感到意外的是,小白每次去那個旅社地時候,都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熱情地招待小白,就連床上也是那麼熱情。

  小白每去一夜那個旅社,他的心輪之上的黑煞就會凝結一些,在我的神識感官下,那個女地脈輪中完全是那黑色的煞氣。

  怪不得問小白的時候他臉色不自然。原來如此,可這女的是什麼人呢?

  我只知道小白叫那個女的叫媚姐,一個似乎會密宗歡喜大法地女人。

  小白同學去找她的媚姐,也不關我什麼事,他的媚姐也不是禍害俗世地妖怪。所以我也不再理會小白的事情。

  自從李罡的事情過後,李昌盛和劉建豪他們打成了一片。偶爾,我也會去和他們一起吃飯嘮嗑打牌吹牛,又一個週末即將來臨,不過,李罡他們幾個告訴我宿舍大樓周圍最近有一些陌生人晃悠,而且,他們的胳膊上都有個蜈蚣花紋。

  看來,李罡的事情還沒結束,只是在學校,那些人也有所顧忌不敢出手。

  最近幾天,我在錘煉元神之識發現,目前的我,如果將元神之識全裡放開時,竟然能覆蓋整個華北地區。

  隨著道行的逐漸增深,我對楊阿婆曾經傳授的天機之術也有了更深地瞭解。

  冥冥中,我感覺到自己的心頭日益壓抑,傳說中,修道之士逆天而行會遭天劫,尤其是在元神大成開始合道後,天劫就會降臨。

  我的聖胎元神成形時,內外心魔劫已過。道家所謂的天劫就是天地五行煞氣劫,為體內小天地生感應大天地突然生遭遇變化劫去所有。也有記載說順天道積累善功三千可化解一半天劫。我是不是該去做一些好事積點功德呢。

  青龍告訴我天道已經破碎了,卻不是說天道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我感覺到自己的天劫快要來臨說明修道有成後天劫依然存在。

  如此一來,我修煉地時間更加多了起來,除了上課之外,剩下的時間,我幾乎都是呆在白雲朵內修煉。

  在學校地時候,這幾天我都沒遇到周芸和孫霏霏,不知道她倆去了那裡。只是遇到過幾次柳晴同學,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會朝我莞爾一笑,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這個女孩子,除了她那純潔的靈魂,我覺得她另有秘密,或者她的出生非同常人。

  有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也在期間發生,在農曆十月二十九的晚上,端坐在白雲朵中的我,心中沒來由地跳動了一下。

  隱隱間,我感應到那是和自己融為一體的青綠丹鼎有所波動,好奇之下,我內觀發現,青綠丹鼎上面那個曾經被丹鼎吸收了的金色的蓮座竟然閃爍了幾下。

  也只是閃爍了幾下,青綠丹鼎就歸於平靜,那金色的蓮座也沒再次出現。

  對這件事情我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週五最後一節課結束後,李昌盛叫我一起去打籃球,我婉言拒絕後回到了白雲朵中。

  天劫的日益接近,我雖然沒那麼心急如焚,但也不敢鬆懈下來。

  白雲朵,太乙西來無名大殿,玄黃旗。青綠丹鼎和陰陽五行針是我僅有的法寶,對了,加上一個玄武車,如果是渡劫的話,除了我自己的道行外,也只能靠這幾件法寶了。

  我也心想過在天劫來時躲進玄黃旗內,但隨即一想打消了這個念頭。天道破碎後的天劫,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呢?我也比較期待。

  肯定不能在首都上空渡劫,於是,接下來的兩天剛好是週末,我打算先尋找一個渡劫地地方。

  從學校回到無名殿中。我駕馭著白雲朵,緩緩朝高空飛去,同時,將自己的元神之識放開。

  達到首都上空幾百公里高時,在那九天之上。熟悉的神識又隱隱被我感應到,似乎,那神識更加的強大了起來。

  我本打算以元神之識去感應下。卻發現自己的本原之神隱隱顫抖似乎恐懼些什麼,皺皺眉頭,難道是畏懼破碎的天道。

  呵!畏懼?我只是不想在自己渡劫前消耗元神。穩定了一下心神,我決定渡過即將來臨的天劫後一定要探一探那九天之上地神識,本原之神畏懼破碎的天道?修道本是掙脫天的規則而合道,如果因畏懼而不前則道不進從而失真。

  收回朝上的元神之識。在首都上空的幾百公里高,我運足目力破開雲層朝下面看去。

  整個華夏大地已經地脈幾乎全都落入我地眼中……

  自古以來,就有表裡山河。華夏故土,巍巍中國,天地之樞的說法,首先入目的是那眾山之祖之稱的崑崙山脈。

  傳說,崑崙山為天地之先天之門。後天之祖,太極之所在。並且是地道之極天道之本人道之根貫通天地。

  在我眼中,崑崙就如龍首般卻不見尾,而龍身則隱隱為八,暗暗太極八卦之道。其中,有三條入於華夏成神州,山水相應而成地道,北以玉門關--太行山--長白山為脈,中以太白山-終南山秦嶺--中條山--泰山為脈,嶺南則為南脈。水之脈以鴨綠江、黃河、長江為道。

  在天道破碎,天地破碎之後的崑崙入華夏之脈,隱隱間,三脈變化成三極相貫化六龍生萬物成就大千之勢。

  都說窮極則變,黃河九曲以有消失之象,河東本為東方木氣重……如今卻是金氣大盛,華夏東南西北五行完全顛倒。

  不由地,我歎息一聲,開始尋找自己理想中地渡劫之地,傳說中……終南山為登天之門,去終南山?咿!終南山為登天之門的話,那是不是說終南山離三十三天最近,我忽然又想起在天山神宵雷派看到的那個記載,幾百年前以終南山為中心一場毀天滅地般地地震席捲了華夏大地,這是不是因為三十三天支離所殃及的呢?

  再看看別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在終南山渡劫的念頭一起馬上就被我給過濾了。

  我又將目光落在了齊魯大地上,齊魯大地,黃河在此入海,泰山在此崛起,孔子在此誕生。自古就是聖賢聚居之地,仙真常行之鄉。

  傳說中,上古的封神大戰,西周平定天下興九州成國分侯,而且姜太公封於齊地,而周公封於魯地,自此以後,道大興於齊魯之地也。

  《說卦》曰:「物出乎震,震東方也,東方為木。

  我張三桐命中缺木才叫三桐,能修道也是巧得其上有青龍精血的玄黃旗,冥冥中,我感應到一些天機,似乎,這齊魯大地就是我應天劫之地。

  如此一想,我馬上決定自己渡劫之地就選齊魯之地。

  駕馭這白雲朵,我漸漸朝齊魯之地的泰山降落下去。

  我選擇齊魯大地的原因,還另有玄機,齊魯大地本是天地交泰萬物交通一陽初動魚龍之象。

  天劫來臨,對修道者來說地之一字尤為重要,我並無固定地修道之所,而這齊魯大地卻有大象。

  《系辭》曰:是以明於天之道……一闔一辟謂之變,往來不窮謂之通。而齊為天地之臍,成就萬物之性命,故曰生門。

  齊魯為天地之根,大生之地,斗轉星移。日月並出,周天起始之地。又曰震木死而反生,反生者聖也。

  春秋之時孔子承周公心傳於齊魯大地授真儒道脈。

  大宋之時,道家全真派祖師王重陽自關中而入齊魯,順天承命應北斗之天數也,成就非凡正果。

  由此可見,這齊魯大地之妙。

  而選擇齊魯大地的泰山。卻是泰山遙接崑崙,以承地根,為華夏九州神龍之脊樑。古時就有傳說泰山可擋諸天地五行煞而化諸煞,並以天地交泰之勢,可化成萬物。可斡旋造化玄機。

  在泰山上空停留了一會,我架起白雲朵又朝首都方向飛去,幾分鐘的時間,我就到達了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上空,看來。只要天劫一來我完全可以眨眼就到泰山之上。

  通過剛才在天空的一番查看,隱隱間,我又有所悟。端坐在白雲朵中,閉上雙眼,我以元神合道參悟天機。

  整整過了一夜,當東方太陽升起之時,我豁然睜開雙眼。

  原來如此…我忽然明白,自己元神大成後地第一次天劫不僅僅是對修為的考驗,似乎,天機還另有所指。通過剛才尋找渡劫之地看到華夏之龍脈和齊魯大地之勢,預示著我在參悟破碎地天道就要面臨第一道關口。

  「呵呵!」啞然失笑,以前,我還是抱著自己修自己的大道,管他是好的還是破碎的天道。什麼三十三天支離六道輪迴大亂,都和我離的很遙遠。

  而天劫的面臨。天機所預兆這一切和我竟然有莫大的干係,無量那個天尊,這不是玩我張三桐嗎?

  算了,既然要面臨,那就來吧,我又有何懼?

  將這些念頭全都拋開,我收拾了一下心情,站起身來,飄落雲頭到了下面,走在大街上,我地手機突響起。

  我拿出手機一看,上面的電話顯示是張玉打來的。

  「三桐,你在那裡?」

  接通電話,張玉馬上問我,她的語氣有些焦急。

  「我在學校附近呢,怎麼了?」我不由好奇地問。

  張玉在電話那邊焦急地對我說:「小曼病了。」

  愕!小曼病了?以她超出常人好幾倍的本命之氣,加上我打入她泥丸地玉石,怎麼會病了?難道是……

  「小曼在那裡?」

  張玉對我說:「在她們宿舍呢?你快來看看她吧,我檢查不出她那裡出了問題。」

  我腳下立即朝公安大學走去,同時問張玉:「怎麼沒去醫院?」

  「沒辦法啊,小曼不知道怎麼想的,她說不去醫院。」張玉無奈地對我說。

  「好吧,你等一會,我馬上去公安大學,到了之後給你電話……」奇怪!我皺皺眉頭,停下腳步,就在剛才有一道奇怪的目光鎖定了我。

  「三桐,你還在嗎,你還在嗎?」張玉的聲音在手機中焦急地傳來。

  我對張玉說:「在,你先照顧一下小曼,我先掛了,呆會聯繫。」說完,我將手機合上。

  猛然,我的眉頭連連跳動元神示警,就在我剛掛了手機地那一瞬間,從遠處的一棟大樓裡面,一道尖銳的破空聲劃破空氣閃電般地朝我飛來。

  我地元神之識馬上捕捉到那是一顆子彈。

  子彈?槍殺我,是誰?

  電光火石間,我伸出手,將子彈接到手中,同一時間,我的身影在大街上直接消失,從地上直接朝子彈飛來的大樓中遁去。

  眨眼間,我出現在一個豪華的房間中,在窗戶邊上,一個四十多歲,滿臉鬍鬚的傢伙端著狙擊槍滿臉的愕然。

  我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他的身後,然後伸出手按在這傢伙的腦門上。

  「咣當!」狙擊槍掉在了地上。

  我收回手,直接從他地腦海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而後閃身出了這個房間。

  同時。

  那個滿臉鬍鬚的傢伙「嘩啦!」一下倒在地上化成了灰灰……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4
第145章:魂魄交合,造化離奇演人倫,泰山絕頂,雷霆卷雲驚鬼神(上)


  七日動魄,八日驚魂,定然萬假阻一真,何人能破萬古塵?四分幻體,五裂色身,誰知死生皆是因,畢竟皮相包人倫……

  剛才那傢伙明顯是一個殺手!

  可誰這麼想要我張三桐的命呢?柴思凱和趙家葉一夥?或者是前幾天因為李罡的事情……要不就是那個李傅魚,估計,這些人的可能性最大。

  我從那個殺手腦中只是得到了一個聯絡的地方。

  想了想,我又回到剛才殺手所在的那個房間,打開窗戶揮手將殺手灰燼吹個一乾二淨,那個狙擊槍也被我收到袖裡乾坤之中。

  小曼病了,我先暫且不去管這殺手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我張三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心念一動。

  我直接施展亂遁之術朝公安大學而去,幾個眨眼的工夫,就到達了目的地,用自己的元神之識稍微一掃,張玉和小曼的位置清晰地被我感應到,小曼的宿舍裡面沒外人。

  我索性之下「刷!」地一下出現在小曼的宿舍中。

  「啊!三桐!你這麼快來了?」

  張玉看到我的猛然出現,稍微驚訝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你快來看看小曼怎麼了。」

  我走到小曼的床前,躺在床上的小曼,只是幾天時間不見,她瘦了很多,聽到張玉的話,她的雙眼瞬間亮了一下,乾裂的嘴角抖動了幾下,然後掙扎著,估計是想坐起來。

  「小曼,你別起來了。」張玉趕緊將小曼安撫下來。

  在高中的時候。小曼是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她的身材修長凹凸均勻,臉上的表情總是冷冰冰地,而且貌如寒梅酷地不得了。

  上了公安大學的小曼,剪去了長長的秀髮,留的是男孩髮型,更是別有一番魅力。

  可現在生病了的小曼。就這麼幾天時間不見,她的頭髮亂糟糟的,眼窩也凹了下去,眼神也失去了色彩,皮膚更是灰暗。嘴唇灰白乾裂……

  我歎息一聲,何苦呢。

  自從我出現後,小曼地眼睛一直盯著我,她的眼角滲出幾滴淚水,嘴唇動了幾下。忽然暈了過去。

  「小曼!小曼!你怎麼了。」張玉大急,掐著小曼的人中,然後回首望著我。

  這裡……心中一動。我直接將小曼和張玉帶入了玄黃旗中。

  「三桐,小曼是怎麼了?」

  一進入玄黃旗內,張玉馬上開口問我。

  我皺了皺眉頭,剛才在宿舍的時候,自己的元神之識就發現小曼地體內陰陽已經失去平衡,還有她的七魄有散去的預兆。

  更為糟糕的是,還不能確定……

  我對張玉說:「你別擔心,我先看看再說。」

  將小曼平放下來。我以元神之識仔細地查看了一番。

  果然如此,小曼的三魂七魄已經混亂,對小曼目前出現地狀況我心中也有了個大概,只是……

  人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獨住身,命魂又為陽,在高中的時候,小曼就因為吸收了乾屍和重玄老道無意識的本命純淨魄精開始導致陽氣過盛。

  命魂是駕馭著人地七魄附與人之頭頂,眉心,咽喉,心臟,雙手心雙手心,肚臍和會陰之上。高中的時候,在藥水溝滅乾屍我的心神闖入小曼的神府之中。

  以當時我的心神修為來說,僅僅是後天魄力,我的七魄氣息留了一些在小曼的神府之中,即便是我的一點點氣息也將小曼超出常人地本命魂之陽給平衡了下來。

  估計…隨這時間的流失,我的氣息完全融入了小曼的七魄之中,但那畢竟不是小曼的本命魄氣。

  大概是因為那天我帶張玉一人消失在呂嫣玲住地地方,小曼頓時傷心之下導致心神渙散七魄不穩,我的氣息和她地七魄融合的情況出現了間隙,導致她體內的本命魂開始壓制了七魄。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時,小曼體內完全沒了我的氣息,她的體內本命魂的陽氣大盛,如果不是她的泥丸之中有我打進去的那個小玉石,只怕小曼早就焚體而亡了。://wwW16KcN

  可是,我的氣息跑那裡去了?不見了?

  還有……就在小曼精魄在生殖輪中,卻出現了一個不完全生命意識體,不會是?

  人之元陽、真陰結合而在母體成胎,人類有生命就是從母體命魂住胎而產生,命魂住胎之後,將能量分佈於人體中脈的七個脈輪之上,形成人的七魄。

  小曼的本命魄本來強大,體內無胎卻已經孕出一魂七魄,竟然和我留在她體內的氣息融合成了一個意識體,現在,這個意識體如果加上我的元陽完全可以在小曼體內成為一個新的生命。

  前幾天我還大笑自己也懷胎,沒想到現在小曼……這造化也太離奇了吧,如果沒有高中的那些事情,小曼也完全不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無量他個天尊!

  我頓時苦笑不得,現在怎麼辦?

  小曼體內的陰陽平衡失調的問題,我是完全可以搞定的,可是她體內的那個意識體呢?無胎怎麼可能結成魂魄的呢?

  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在怎麼處理小曼體內的那魂魄結合成的意識體,如果將它拿出小曼的體內,肯定會馬上消失在天地之間,可是我能這樣做嗎?

  「三桐,小曼到底怎麼了?」

  張玉在身邊輕聲問我。

  我轉頭看了張玉一眼,說道「沒事的。」

  拿出自己上次治療孫霏霏魂魄受損而煉製的陰陽五行針,我揮手打入小曼的七輪之中將她體內的七魄平衡下來。

  「嗯!」

  小曼呻吟了一聲,她的臉上頓時恢復了一些血氣,然後醒了過來。微微睜開雙眼,就連為什麼會出現玄黃旗裡面都沒注意。小曼的眼中似乎只有我。

  「三桐!三桐……」

  小曼喃喃道,她的眼中又流出了淚水,「為什麼丟下我,為什麼丟下我……」

  張玉看了我一眼,將小曼扶了起來。

  我仰頭看了一眼玄黃旗內地幽藍的天空,然後看了一眼小曼和張玉。

  「三桐!」小曼上前抓住我的胳膊。

  「三桐!」張玉也在一旁輕聲叫我。

  看了一眼張玉,我不由笑了笑。「你過來。」我對張玉說。

  張玉有些不解,但是她還是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伸手按在張玉的腦門上將發生在小曼體內的事情以神念傳了過去。

  「啊!呵呵!」張玉驚訝了一下,卻突然笑了起來。

  從她的眼中,我看不到一絲地妒忌。反而,她抓住小曼的手開始號脈,嘴角掛著笑容,張玉臉上的表情顯的非常的怪異,似乎憋著笑地樣子。

  小曼看著我。剛才我和張玉的對話以及舉動似乎根本就沒進入她的眼中,她就那麼一直癡癡地看著我。

  我開口道:「小曼!」

  「啊!三桐。」小曼聽到我的叫聲,抓著我的胳膊更加用力。

  我笑了笑。伸出手,將小曼散亂地頭髮捋順,低下頭,吻住了小曼正要開口的小嘴,一道元陽直接渡入小曼的嘴中並且進入到她地生殖輪中。

  放開小曼,她睜大眼睛,抖動著嘴巴,淚水又湧了出來。

  我開口輕聲對小曼說:「別傷心了!」

  小曼眼中頓時大亮。她的右手緊緊抓著我,另一邊的張玉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我感應到她的神情明顯地放鬆了一些。

  張玉笑呵呵地抓住小曼的左手,朝我眨巴了幾下眼睛,我儼然失笑。完蛋了,這下子真的是搞出了個小三桐。

  「哇……!」

  小曼放開我的手。突然撲在張玉的懷中失聲哭了出來。

  我拿出一些水果,示意張玉呆會給小曼吃,然後轉身走到湖旁。

  仰躺在草地上,九頭蛇爬到了我地身邊,他看著我嘿嘿直笑,我一把掌將這傢伙打到水中,那個白猿則學著我的樣子,也仰躺在湖邊。

  我啞然失笑,小曼有了我的孩子,她肯定要休學,她的父母那邊……,麻煩哦!

  在我即將渡劫之前,小曼卻有了我的孩子,這冥冥中…是不是預示著什麼呢?

  小曼地哭聲停了下來,她才發現這裡不是她們宿舍。

  張玉將這一切都告訴了小曼,就連小三桐的事情也告訴了小曼。

  在我地元神之識下,小曼先是一楞,然後卻底頭撫摩著自己的小腹,她的嘴角,出現一抹輕輕地微笑。

  我身邊的白猿也吱吱裂開嘴巴笑道,它的爪子也摸著自己的小腹,我好氣之下,一腳將這傢伙也踹到了水中。

  站了起來,我走到張玉和小曼身邊。

  「先回去吧,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了。」我開口對小曼說道,解開了心結,小曼體內的七魄穩定並在我的陰陽五行針的滋潤下強大了一些,我心念一動,將陰陽五行針收回,小曼魂魄的陰陽已經平衡。

  一晃間!

  我帶著小曼和張玉馬上出了玄黃旗回到了小曼的宿舍中。

  「三桐,我在學校怎麼辦?」小曼問我。

  「你放心吧,我會安排的。」至於這個問題,找找那個余成化應該沒什麼問題。

  想了想,我對張玉說:「以後你照顧一下小曼吧,過一段時間,我可能要出趟遠門。」

  「啊!」

  小曼和張玉同時驚訝,張玉看了我一眼,開口道:「你放心吧!小曼這裡有我。」

  走過去握住小曼的手,輸了一道平和的真元恢復了一下她生病後有些虛弱的身體,然後。我對她倆說:「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你倆先聊會吧。」

  張玉和小曼點了點頭,而我,則施展遁術直接離開了小曼的宿舍。

  出了公安大學,在一個無人注意的街道旁的樹林裡,我閃出身影,拿出手機給余成化打了個電話。

  我說:「余先生。麻煩你一件事情。」

  電話那邊的余成化馬上客氣地說:「三桐小友,什麼事情?」

  「我有個朋友,是公安大學地,叫吳小曼,你能安排一下她休學一年嗎?」

  「沒問題。」余成化也沒問什麼原因。直接答應了下來。首都第N大學不遠的一個小小的煙酒超市附近。

  在那個殺手的腦海中,這個超市的老闆就是安排他殺我的人,只是,這個煙酒小超市的老闆為什麼要殺我呢?估計…他也是個聯絡人。

  「嗨。小兄弟,要什麼煙?」

  我一走進這個小煙酒超市,一個四十多歲胖胖地男子稍微一楞馬上開口問我。看著我,他的眼中閃爍過一道奇怪的光芒。

  「我是張三桐!」看著這個男子,我隨口說到。

  「啊!張三桐?你要什麼煙?或者是酒?」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馬上問我。

  揮手將那把狙擊槍放到這傢伙面前的櫃檯上,我問道:「是誰要殺我?」

  「碰!」

  他地手拉開櫃檯上的抽屜,那裡面,是一把小手槍。

  心念一動,我直接將狙擊槍和那個抽屜裡的小手槍收進自己的乾坤袖中。然後眼中神光一閃,盯著他的雙眼,問道:「到底是誰殺我地?」

  受我的心神影響,這個胖老闆馬上停止了動作,他的嘴裡喃喃道:「是組織裡面安排下來地任務。」

  組織?難道是個殺手組織?

  「你們組織叫什麼?」我問。

  胖老闆喃喃說:「血殺。」

  哦!我問:「怎麼聯絡?」

  他馬上回答道:「上面有固定的聯繫人。」

  想了想。我又問道:「你們組織總部在那裡?」

  「不知道。」

  不知道?估計這傢伙是個小人物,聽說傳說中的殺手組織不達目的不罷休。在我渡劫前,突然出現這樣一件事,真是麻煩。

  我也懶的問這個旁老闆,手按在他的頭頂,我直接以搜魂之術找出這個血殺組織相關的資料。

  剛才這個傢伙說的確實是實話,這個胖老闆也只是一個中間人,他們這個殺手組織分工很細,只有上面地聯繫他,他卻不知道怎麼聯繫上面的人。

  沒怎麼理會已經變成癡呆的胖老闆,我從煙酒店裡面走了出來。

  現在怎麼辦?

  我忽然又想起了余成化,這個殺手組織的資料,他應該知道一些。

  拿出手機,我撥通了余成化的電話。

  「三桐小友!」

  「余先生,你知道有個叫血殺地殺手組織嗎?」

  「啊,是血殺?」電話那邊的余成化聲調稍微提高了一些。

  我一聽,眉頭跳了跳,來首都地後,我總感覺到周圍有一些陌生的面孔重複地出現,就懷疑有人時刻注意我的動向,估計就是余成化方面的人,聽他的口氣,似乎是已經知道有人殺我的事情。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下,又傳來余成化的聲音,「三桐小友,血殺是個很嚴密的殺手組織,對於他們的資料我們掌握的不是很全面,但是……」余成化的聲音有些猶豫。「怎麼了?」我問。

  「…,這個…三桐小友,有件事情先對你說一下。」余成化說:「因為你的特殊性,我們這邊安排了人留意你,也留意你的朋友親人甚至是和你有過節的人。」

  愕!我稍微一想,隨口問道:「你們是不是知道誰找了殺手來對付我?」

  「是的,是那個李傅魚。」余成化回答道。

  李傅魚,是這個傢伙,就因為張玉,真是想不明白啊,呵呵,我對玉成化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們既然留意我的朋友和親人,那就留意一下他們的安全吧。」

  余成化說:「三桐小友,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吧。」

  「謝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還有,麻煩你幫我搜集一下血殺的資料。」

  說完,我直接將手機掛掉,然後身影一閃出現在首都上空的白雲朵中。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到這次渡劫之事不會那麼順利,這完全是一種直覺,如此一想,我又不由地拿出了手機給堂弟打了個電話。

  「哥,姐姐說你修道,是真的嗎?」一接通電話,堂弟馬上問我。

  「是的。」我對堂弟說:「富虹,我有事要出門一趟,如果一個月沒回來,你就將我修道的事情告訴家裡人,就說我閉關。」「啊!真的假的。」電話那邊的堂弟顯的很驚訝。

  「呵呵。」我笑了笑,說:「有時間幫我照顧一下小曼,給她買個房子留些錢。」

  「哥……,你這是。」堂弟不解地問我。

  「等我回來再告訴你,到時候我會聯繫你的。」

  「好吧!」太乙西來無名殿中靜下心來,我的神念一動,白雲朵迅速在首都上空蔓延開來。

  同時,天劫即將面臨的壓力更加明顯。

  元神之識隨著白雲朵的蔓延朝漸漸將下面首都的各個角落覆蓋,在首都西郊區的一座別墅中,我發現李傅魚。

  心念動間,從白雲朵中,一道巨大的閃電直接將那個別墅轟成渣,就在閃電發出的那一瞬間,我所在的白雲朵之上的天空中,似乎有些異樣。

  我明白,元神大成後的第一次天劫即將來到。

  架起白雲朵。

  我微微一笑,朝泰山方向飛去……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5
第146章:魂魄交合,造化離奇演人倫,泰山絕頂,雷霆卷雲驚鬼神(中)


  幾個呼吸的時間。

  我駕馭著白雲朵風馳電掣般從首都上空飛至齊魯大地之泰山上空幾千米高處。來及天劫的淡淡威壓時刻緊隨著我,遙遠的九天之上,天劫遙遙鎖定我的身影從首都到此。

  心念一動。

  我將白雲朵變大逐漸將齊魯大地覆蓋起來。

  泰山拔起於齊魯丘陵之上,突兀險峻,峰巒層疊,人們都說登上泰山頂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慨,此時的我,在泰山頂空的幾千米高處,更加體會到了這種高曠的氣勢。

  無形中,我的心中平添了幾分氣魄。

  仰望著縹緲變幻的九天之上,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已經隱隱感應到那天道之深邃奧區,眉頭連連跳動,是示警還是恐懼?

  我以性命雙修通天接道,本是逆天道而行,修道之終始,起於命而成於性,命成器而性渾於道,命拘於一體之中,而性貫於天地之外。一性若貫通,則無法無天,性之超脫是為必須,天劫阻我渾於道,我張三桐又有何懼?有怎能罷休。

  「呵呵!」

  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念頭,我不由笑了出來。

  我的本命元神大成後,天地大人體,人體小天地,內外開始相應,天人開始交合,這天劫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拒絕我之性貫穿天地的方式。只是,老天拒絕…可我張三桐還是要繼續啊。

  這個…迎天劫就如…強姦老天似的,不想讓我合一,而我卻必須要合……

  「轟……!」

  彷彿是感應到了我心中所想,一聲巨大的悶雷聲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一瞬間。

  頭頂的蒼穹之上,驟然雷霆卷雲,狂風激盪,陰霾四起。暗淡晦澀卻又泛著濃重暗金光的漩渦一個接一個地逐漸形成,這些漩渦又匯聚到一起成了一片光離古怪的劫雲。

  劫雲成形後,那聲勢浩大,鋪天蓋地的天劫威壓直接朝我傾瀉而下。

  白雲翻騰!

  停在泰山上空的白雲朵,馬上被這巨大地無形壓力生生壓下去幾百米。而我的身子和太乙無名大殿卻從白雲朵中脫離出現,我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空氣彷彿重了幾萬斤一樣,呼吸也變的困難起來。

  無名殿中的三隻七色鹿已經渾身顫抖撲倒在地上。屈服與天劫威力之下,我皺皺眉頭,揮手將它們三個送進了玄黃旗中。

  無名大殿周圍的防禦陣因為白雲朵的下沉而消失,無邊地威壓直接集中到無名大殿門前站立的我。

  我凜然不懼,本原之神本原之性反而融合與這天地之威中。身體上的八萬四千竅同時張開,天在頭頂…道在胸。

  體內的真元鼓動,運轉,無名大殿懸空生生抵抗住這威壓,白雲朵下降了幾百米後。也穩定了下來。

  「噼裡啪啦……!」

  似乎是感應到了我張三桐的不屈,那劫雲翻騰下壓,威壓更是猛烈。太乙西來無名大殿周圍地空氣也被瞬間壓縮成一個個詭異的氣泡,噼裡啪啦的空暴聲接連傳來。

  仰起頭,我微微一笑,看著那蒼穹之上的雷霆卷風的劫雲逐漸聚集了無比濃厚地真金之氣,存神守心,我開始靜靜地等待第一撥天劫的降臨。

  此時,白雲朵之上的天空就彷彿要塌陷般。

  來吧!

  就讓我們來地更猛烈些吧。

  「轟隆隆……」

  伴隨著一聲驚天的雷聲,劫雲中那些漩渦捲出點點金光劃破虛空密集如雨點一樣直接朝我劈頭蓋臉地撲了下來。

  無數尖銳的氣流聲已經連接成一片。我的耳中,聽到的聲音完全是混混沌沌,索性之下,我關閉六識直接以元神感知。

  雙手閃電般地捏出連續的法決,漫天的真火憑空出現。

  同時。

  通過白雲朵。齊魯大地之上的先天真乙之氣源源不絕地匯聚到我地周圍。齊魯大地,本為大生之本東方甲乙之木地。一路看小說網WWW.16K.CN

  漫天的真火借助先天真乙之氣瞬間大漲。「去……!」輕聲一喝,我雙手一揮,連綿的真火朝天空中狂洩的金光迎了上去。

  都說木生火,火克金,看我的超級無敵真火。

  「嘩啦…!磁磁……」

  漫天地金光和連綿的真火相遇,將整個天空攪地如水沸騰,一個是夾天威順勢而下,一個是借齊魯大地泰山之中的通天立地甲乙木發出的三昧真火。

  「磁磁」劫雲之中的金煞全都被我的三昧真火給煉化,劫雲似乎發覺了真金煞氣無功,再次翻騰彷彿暴怒了一樣。

  「嗖!嗖!……」

  在我的元神感應下,那蒼穹之上雷雲翻騰,其中的漩渦捲出來的金光竟然成了一片一片的真金刀刃,我的心頭頓時壓力大增,將天空中的真火凝練一瞬然後招到自己的周圍。

  那片片金光穿入三昧真火中一下子就煉去了大部分,但是,金片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糟糕……

  「恩……!」

  身影一閃,我依然沒來得及躲開穿透三昧真火的幾點金光。

  幾道金光打入我的胳膊之中,我一聲悶哼,真元運轉,傷口馬上合攏,但是火辣辣的真金毒煞卻隨著真元的運轉一起在我經脈之中運行。

  就這電光火石間,更多的金光穿透三昧真火的包圍打入了我的體內,渾身的經脈瞬間被真金毒煞摧毀了一小半,心念一動,我調動真元將其暫時鎮壓了下來。

  經脈大損,真元運轉不暢,馬上就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一拍頂門,我那小屁孩一樣的元神手中拿著青綠丹鼎和玄黃旗遁了出來。

  「叮叮噹噹……」

  無數的的真金厲刃撞到太乙無名大殿之上。無名殿中央的玉石自主地發出白色地光芒,一層白色光潤水銀般的氣流將無名殿護了起來。

  元神狀態的我抗起鼎,拿著旗,嘴裡喝一聲「上」然後直接朝天空中的劫雲飛去。

  青綠丹鼎上面那古樸的氣息繚繞讓我的元神倍感舒服,隨著我的心念,青綠丹鼎迅速變大,對準了劫雲。

  可是……

  無群地真金之刃突然消失。

  那劫雲就如被冰凍起來般一動不動。寂靜……寂靜的可怕。

  我愕然之下,收回了漫天的三昧真火。

  接下來…

  「嗡……!」

  青綠丹鼎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竟然脫離我飛開凌空停了下來。

  「劈……!啪……!

  ¥#…無量他個天尊,就在這一刻,遙遠的蒼穹突然破裂開來一樣。幾道巨大地黑裂口撕破了空間,從那裡面,灰濛濛地霧氣飄溢而出融入劫雲之中。

  我的元神所受的壓力頓時增加是數十倍,而且,這還是青綠丹鼎將大部分威壓承受下來的結果。

  青綠丹鼎就那麼停在空中。它的表面之上,青龍、玄武、白虎、朱雀以及那參天大樹,金色蓮坐等等都若隱若顯。

  就這麼一會兒時間。蒼穹之上劫雲已經擴大了數百倍。

  咿!

  我感應到了一股熟悉地氣息。

  果然,九天之上,我那以前請大神時損去的意識團忽然出現,卻被青綠丹鼎馬上吸收了。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青綠丹鼎卻紫氣繚繞慢慢融化成了我張三桐地樣子,比我現在小屁孩似的元神大多了。

  我看到了另一個我,身外化身?

  看了我一眼,他說:「道兄。我來助你。」

  恍然間,元神狀態的我完全感覺到了青綠丹鼎所化的張三桐就如另一個我,就連他內心所想,我也瞭然。

  「轟……」

  青綠丹鼎變的化身說話的同時,劫雲開始動了起來。

  可就在這一刻。又突顯意外。

  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突然從泰山之顛飛出,然後直接朝太乙無名大殿上我的肉身撲去。在這尖銳聲響起地同時,接二連三,五顏六色的光芒從泰山內泰山外…四面八方…甚至是連那遙遠的九天之上星空之內也有幾道光芒朝我的肉身撲來。

  那是什麼東西?

  我和化身很默契地分開,他對付劫雲,而我卻朝自己的肉身遁去。

  半空中。

  我捏出先天五行神雷法決,一道道巨大地閃電朝那些光芒劈了過去,卻被它們給一一閃過。

  「轟隆隆……」

  頭頂之上,化身又恢復成青綠丹鼎的樣子並且迅速擴大急速地旋轉起來,劫雲之下,無數地雷電被青綠丹鼎一一吸收。

  青綠丹鼎吸收雷電後連連顫抖,發出清脆的聲波,下面,那些光芒明顯受其影響飛行的速度慢了一些。

  我乘機回到了肉身之中。

  睜開雙眼,我的眼中豁然射出兩道厲光,沒想到自己渡劫之時竟然有如此多神秘的強大存在來奪我的肉身,難道我的肉身很香不成?

  說起來話長,其實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沒了劫雲的威脅,我體內真火一轉,真金煞氣馬上雪融,真元運轉之下,受損的經脈也瞬間恢復過來。

  揮袖將太乙無名大殿收起,手中發出一道道三昧真火朝那些光芒撲去。

  同一時間。

  白雲朵在我的控制之下發動了九天大雷印。

  頭頂之上的青綠丹鼎越轉越快,越轉越大,發出的聲音也是越急,它甚至朝劫雲緩緩逼進,蒼天似乎發怒了一樣,雷霆卷雲且咆哮著。

  受青綠丹鼎發出的聲音影響,那數十個的光團全都停在了我的周圍。

  白雲朵將這些光團全都包裹起來。

  在我的元神之識下,這些光團奇奇怪怪地形狀和顏色都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

  一顆五彩的石子。半截破碎了的飛劍劍身和一尊古樸異常上有山川河岳的小鼎最為明顯,其他的,都是一些螢火蟲一樣的靈識團。

  這些東西都是些什麼玩意,其中幾個之上發出地氣息在六盤山的時候我就感應到過。

  似乎是發現了奪我肉身錯過了時機,這些奇怪的東西其中幾個開始朝來路閃去。

  我心念一動,白雲朵祭煉進去的那些雷系法決全都啟動,不要錢一樣地朝這些傢伙身上劈了過去。天空中頓時白嘩嘩地一片。

  「刷!」

  五顏六色的光團在連鎖閃電中同一時間全都光芒大作,閃躲開雷電地攻擊後,它們全都不約而同地朝我撲了過來。

  該死!

  那個小鼎之上的氣息,我說怎麼那麼熟悉,和南嶽祝融峰內的金簡中遇到的大禹殘留的靈識一摸一樣。想起那殘留地靈識被我消滅前說的話,這個鼎,估計就是大禹的九鼎之一。

  我地身影一閃,首先朝這個大鼎撲了過去。

  「哼……!」

  一聲冷哼從小鼎內傳出,它馬上光芒四射變大了好幾倍。只是,變大後的鼎看上去是破損的,一個鼎腳已斷。原來是個瘸子鼎。

  「刷!」瘸子鼎以排山倒海之勢朝我撞了過來,我拿出玄黃旗,心念一動,想收瘸子鼎入玄黃旗內,卻發現自己的神念根本就沒到將瘸子鼎收到玄黃期內的境界。

  我閃!

  閃過瘸子鼎的撞擊,身後那個半截飛劍又朝我紮了過來。

  我的元神之識清晰地感應到了那劍身之上有幾個符印,劍身上面還繚繞的黑色地狂風,其內似乎有無數的刀光戈矛。劍身之上,還隱隱浮著一層火焰。

  「碰!」

  金光四濺,我反手拍出一塊太乙精金磚,將飛劍砸出老遠。

  我一邊閃躲著這些玩意的攻擊,一邊用玄黃旗試著收了一下那半截飛劍。卻發現依然徒勞,我不死心。繼續收!收!收……

  終於不枉我的一片苦心啊,幾十個光團,我還是將最小的一個給收進了玄黃旗內。

  頭頂之上,青綠丹鼎和劫雲還在對抗,我發現,那蒼穹之上地劫雲更加猛烈且咆哮,青綠丹鼎已經有些歪斜不穩,似乎堅持不了多久。

  我根本就沒時間進入玄黃旗內看看收進去的那是什麼玩意,心念一動,飛身出現在青綠丹鼎下面。

  發出一道真元輸入到青綠丹鼎之上,青綠丹鼎馬上穩定了下來,而下面那些光團又朝我撲了上來。

  麻煩啊!

  這些傢伙怎麼如此討厭。

  「噗……!」

  噴出一口精血在玄黃旗上,我將玄黃旗祭起朝劫雲飛去,先讓玄黃旗頂一會天劫再說。

  青綠丹鼎瞬間朝下,將鼎口對準了那些光團。

  「轟隆隆……!」

  玄黃旗在半空中金光大作,驟然變大,旗面將那無數地閃電全都吸收了進去,控制著玄黃旗的我渾身大震,七竅流血,週身駭然出現一絲絲的閃電花。

  我也留意到了下面的那些光團,有一小半直接被青綠丹鼎吸收了進去。

  就如得了大補一樣,青綠丹鼎的吸力大增,它每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就會吸收幾道光團。

  「碰……!」

  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那瘸子鼎竟然猛然爆炸了開來,哦!應該是它的另一條腿暴烈了開來,爆炸過後,它周圍的空間似乎塌陷了一樣變的黑壓壓地,青綠丹鼎只吸收了一條腿,那個鼎竟然就這麼消失了。

  厲害!

  我感歎一聲,這個瘸子鼎還是第一個在我的青綠丹鼎下逃走的傢伙,可能同樣是個鼎,青綠丹鼎放了它一馬。

  青綠丹鼎吸收了那數十個光團後,馬上威力大增,而玄黃旗在這一會兒的時間它表面的光芒已經暗淡了下來,我的心神同樣大耗,這該死的天劫,絕對比傳說中修道者元神大成後第一次的天劫厲害。

  青綠丹鼎替下了我和玄黃旗。

  雖然自己的真元更加的純真,但是完全抵不上無休止般的天劫不停地狂洩。

  驚天動地的雷聲一直連續,泰山上空近萬米高空之上,虛空不時地扭曲,一道道黑色的裂縫不時地出現。

  沒了那些騷擾的光團,青綠丹鼎和我控制的玄黃旗輪流對抗那咆哮的天劫,整整六十多個小時過去了,我渾身的真元幾乎乾枯,而青綠丹鼎也開始有些一些裂縫。

  雖然如此,但我絲毫沒感覺到頹靡,道心依然堅如磐石,一次次的對抗天劫,本原之性一次次地融入大道,心中的明悟更加透徹。

  傳說中的第一次天劫是整整三天。

  我只是第一次渡劫而已。

  咆哮的劫雲似乎也知道時間馬上過去,它猛然收縮了一下,從周圍裂開的空間中吸收了大量的灰濛濛的氣息,我明顯地感覺到劫雲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嘩啦!」

  劫雲竟然燃燒了起來,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如紅色的眼淚一樣滴滴朝下掉去。

  停止了雷電。

  燃燒的劫雲卻直接撲了下來。

  嘴角掛著血絲和淡淡的微笑,我又噴了一口精血到玄黃旗上面,已經破碎的青綠丹鼎同時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沒有一絲要閃躲開劫雲的念頭,就這麼鼓動渾身所有的真元跟隨著玄黃旗和青綠丹鼎朝燃燒的劫雲迎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莫名其妙的畫面,下面,華夏大地上,似乎臥起一個巨人,他以泰山為頭朝我猛然咆哮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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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魂魄交合,造化離奇演人倫,泰山絕頂,雷霆卷雲驚鬼神(下)


  腦海中……

  那巨人以泰山為頭,朝我咆哮一聲,畫面很清晰,就巨大發出咆哮聲的同時,有七十二股冤魂惡鬼厲煞形成的滾滾黑色煙霧從泰山之上密佈的洞穴中飄逸而出,還有,無數的真靈氣息也從泰山之上的奇石、碑文,山崖等之上紛紛冒出。

  「…吼……!」

  滾滾黑色煙霧和點點真靈氣息,似乎都被那巨人的咆哮聲,又似乎是被天空中燃燒的劫雲驚地朝四面八方逃去。下一瞬間,泰山岱廟、千佛崖石窟造像也突然發出幾丈光芒。

  …我來不及思考這巨人的咆哮、黑色煙霧和真靈氣息是怎麼回事。

  我的頭頂,蒼穹之上,燃燒的劫雲同樣咆哮一聲後鋪天蓋地而下朝我湧捲下來。

  附有我張三桐僅剩的那一點精血的玄黃旗首先迎了上去。

  「噼裡啪啦!」

  僅僅堅持了一下,玄黃旗表面一陣做響後金光四射,構成玄黃旗裡面空間的天文飛出旗面繚繞成圓球狀,並且生生將燃燒的劫雲給抵抗住,玄黃旗面被繚繞成圓的天文包進裡面瞬間消融。

  玄黃旗和我心神相連,它金光四射的那一瞬間,我渾身的八萬四千竅突然大震,先天元神似乎要脫體而飛,我的身體,失去了精血似乎要完蛋了。

  青綠丹鼎一頓,古樸莊嚴的鼎面上發出青色的氣息,似乎是發現了我的危險,它返身化做一道青光融入我的體內,同時,泰山之顛上空的白雲朵也瞬間縮小朝我飛來。

  「呼啦!」

  我飛進了燃燒的劫雲之中,周圍無數的火焰,此火。絕非我曾經見過地任何一種火。

  週身的毛髮和衣服一瞬間就被化成了灰燼,袖裡乾坤也破裂開來,太乙無名殿和翠綠色玉盒,以及那兩個奇怪的蛋也頓時出現在燃燒的劫雲之中。

  「碰……!」

  那綠玉盒在一聲巨大的聲響後暴炸了開來。

  「噢……!」就連燃燒的劫雲也翻騰的驚叫聲,從那爆炸地玉盒裡面傳出,接著一團灰色的煙霧飛出,直接朝我撲來。

  太乙無名大殿在燃燒的劫雲中逐漸消融化為癸水。白雲朵縮成一團,飛了上來將那癸水全都吸收開始和劫雲對抗起來。

  那兩個奇怪的蛋在燃燒的劫雲之下喀嚓做響,似乎,裡面有東西要破殼而出一樣。

  而我,卻內心漸漸平靜。不理會自己快要支離破碎燃燒地肉身,我端坐在劫雲之中泰然自若,不想過去,不思未來,不抵現在。無為而有為……華夏大地之上巨人的咆哮,燃燒的劫雲咆哮,我彷彿有所悟。

  燃燒的劫雲咆哮聲彷彿醍醐灌頂般。我的先天元神氣息與天機節節貫通。

  巨人地咆哮,使我本源心頭根本貫通,生自在化先天,體內的青綠丹鼎乾坤轉動。

  天,地,與我三才合機,天地皆在一體,自然皆備我之一身。外應燃燒的劫雲,內應想侵佔我身軀地無名灰色氣息……

  冥冥中,我似乎感覺到那燃燒的劫雲在自己的體內來去縱橫,那無名的灰色氣息在我的元神中無拘無束……

  漸漸地,我的六識漸消。內心一片混沌,就連元神的感知也變的全無。

  不知道是過了過久。我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天色晴朗,我周圍那燃燒地劫雲已經散去,身下,白雲朵只有雙人床大小托著我在天空飄蕩。

  「啾……!啾……!」

  兩聲清脆的叫聲,一對和傳說中的鳳凰似的大鳥渾身帶著火焰圍繞在我的身邊,難道真地是鸞鳳?我的雙手輕輕一抬,那鸞鳳立即依附到手心之中,形成一個小巧地圖案。

  神念輕輕一動,周圍方圓幾十里的畫面清晰地出現在我腦海中。

  我,依舊是在泰上之顛的上空,感應四時的變化,時間,恰是冬至日,稍微一算,從離開首都到現在,也快一個月的時間了。

  元神大成後的第一次天劫,總算是過去了。

  我站了起來,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一絲不掛,念頭一動,頭髮和眉毛驟然長出,身上也出現了一套淡紫色的衣服。

  白雲朵似乎變了,吸收了太乙無名殿轉化成的癸水,此時的白雲朵,有萬斤重卻依然漂浮在天空。

  我內觀之下,體內的真元只有一點點,但卻非常的純真,青綠丹鼎還在元神手心,而玄黃旗卻不見了,冥冥中,這虛空之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和我心神相連。

  閉上雙眼,我靜靜地體會了一會兒。一路看中文網首發WWW.16K.CN

  原來如此,玄黃旗中的那片空間竟然融入了虛空之中,是被燃燒的劫雲給煉進虛空中的嗎?心念一動,青綠丹鼎從我的體內飛出。

  猛然看上去,青綠丹鼎是絲毫沒變,可在我的元神感應下,卻發現它越發的古樸莊嚴,隱而不發,似乎裡面蘊涵著磅礡無比的氣息。

  我也感應到自己以前請大神時損失的一半神念已經和青綠丹鼎完全融為一體。

  搖身一變,青綠丹鼎再次化身成我的樣子。

  「道兄,吾等從無量劫中來,存心內觀,以至虛無妙道,如今,該何去何從?」

  何去何從?

  想了想,我開口笑道:「道兄,天道無妄,我等命從天立,如今,天無規矩,地無方圓,行法成事之理隨心既可,無所從來,亦無所去,隨心而去,隨心而來,妙在天成,不假人為而行自然之道。道法自然,自然之中盡有神妙不測之大道。造化之機盡顯其中,你我何必枉自從去。」

  「道兄之言妙哉,以自然之理,行大道之所在,哈哈,何為去?何為從?道兄保重,我去也!」

  一聲朗笑。青綠丹鼎所變的化身朝九天之上飛去。

  呵,這化身,出現的真是莫名其妙,竟然是自己請大神時損去的神念和青綠丹鼎結合而成,損去的那一半神念在這一年來也不知道為何強大至此。現在,這化身飛到九天之上,會做些什麼呢?

  我又想起,不知道從那個綠玉盒中逃出的傢伙最後如何了呢?

  收回思緒,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伸手在虛空中一劃。

  身影一閃。

  我出現在原本是玄黃旗中的那片空間中,如今,玄黃旗內玄黃二氣全都被青綠丹鼎所吸收轉化。製成玄黃旗的材料也融進了這空間之中…以後,這片空間就叫玄黃界吧。

  一進入玄黃界中,我地先天元神之識頓時充斥到裡面的各個角落。

  似乎,這片空間吸收了劫雲中的閃電後又變的開闊了一些,但是裡面的元氣卻變的稀薄了很多,那巨大的山峰之上地樹木竟然有些枯萎,我種的莊稼全都成了灰燼,那果樹林也全都乾枯了。

  我心想。這大概是最後抵抗燃燒的劫雲所導致的,此時,我體內真元也幾乎消耗一空,似乎,這玄黃界…和我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記得在渡劫地最後關頭。劫雲咆哮而燃燒,我噴出僅有的精血到玄黃旗上……到醒來。莫名其妙地渡過第一次天劫,玄黃旗中的空間竟然融入虛空而且變的和我張三桐性命相連。

  我敢肯定,這空間如果塌陷那我本人也會完蛋,我要是身損這空間肯定也要塌陷。

  咿!

  這玄黃界中怎麼多了一個女人呢?

  似乎就是當初被我用玄黃旗收進來的那個真靈。

  在我地神識感觀中,那女人戴鳳冠披紅袍,面貌平凡,眉目間卻有一凡豪氣,那真靈到此間為何顯出真身?

  我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她的面前。

  看到我的出現,她臉上地表情絲毫沒變,只是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開口淡淡地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稍微一怔,走到我面前,說:「稟上仙師,弟子乃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之女黃妃。」

  呃,黃妃?

  傳說中那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之女黃飛虎的女兒?

  民間傳聞的泰山奶奶?碧霞元君?

  怪不得人們都說泰山奶奶很靈驗,估計就是黃妃真靈所在的原因。

  仙師?弟子,怎是如此稱呼?

  黃妃抬頭看了我一眼,說:「弟子遭逢神仙劫,遊魂無依終日懸望,乞仙師大發慈悲,收留弟子。」

  神仙劫?

  這是我從青龍、玄武後第三方口中得知神仙劫之事。只是,當初青龍和玄武都沒給我仔細說說,想了想,我對黃妃點點頭,問道:「你所說的神仙劫是怎麼回事?」

  黃妃沉思了一會兒,對我說:「弟子也不知詳情,只記得有一日,突然天昏地暗,弟子之身被暴亂的空間撕裂,醒來時真靈已經出現在人間泰山之上。」

  我伸出手,在面前輕輕畫了一個圓,一個鏡子一樣的東西出現,裡面將泰山之上冒出的那些真靈和厲鬼地畫面放了出來。

  「這是……」黃妃睜大眼睛,說:「怎麼可能,為什麼如此多的神仙真靈無依,而且那地獄道中的妖孽也逃了出來……」

  聽到黃妃的話,我好奇之下,問:「你說那些光團都是神仙的真靈?」

  黃妃連連點頭,我又問:「你說地地獄道是怎麼回事?」

  「家父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掌控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獄,凡一應生死轉化人、神、仙、鬼,俱從東嶽泰山勘對,那地獄中的厲鬼都跑出來了,難道弟子地父親也……」黃妃說到這裡,馬上對我一拜,道:「乞老師大發慈悲,救救弟子那真靈無依的父親和幾位兄長。」

  天道破碎,六道輪迴大亂。大羅天聖人避入混沌,神仙身損真靈無依……無量他個天尊,渡劫前的預感真是靈驗了,這真靈無依的神仙在我的玄黃界內竟然可以恢復真身,就如當初青龍玄武恢復真身一樣,真是奇妙極了。

  我對那黃妃說:「你也別叫我仙師或老師,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叫張三桐,至於你說地事情,我會幫你留意,至於你,是要出去還是想繼續呆在這裡?」

  「…我想留在這裡。」

  「那好吧!」

  我點點頭。閃身出了玄黃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首都上空。

  從泰山上面跑出來的真靈和妖孽不知道是去了那裡呢?要不要一個個去找呢?算了,我還是先去看看張玉和小曼。

  手機被那燃燒的劫雲所毀,想了想。我直接以神念搜索她倆的位置。

  經過了元神大成後的第一次天劫,只要我的神念所至,身子就可以瞬間而至。傳說中地瞬移神通很自然地出現在我身上。

  離開首都一個月,估計小曼的肚肚還沒大起來,呵呵,我神念一掃馬上就發現張玉在她們學校,而小曼卻在孫霏霏家的那個別墅中。

  我不是讓堂弟先給小曼買一棟房子嗎,小曼怎麼跑去那個別墅了,此時的小曼,在午睡。手按在小腹之上,嘴角掛著一抹笑容眉頭間卻有點點焦慮。

  身影一閃,我出現在小曼的床邊,彷彿是感應到了我地到來,小曼睜開了雙眼。

  「三桐!」小曼驚呼一聲。想要從床上爬起來的姿勢。

  我微微一笑,坐到床邊對小曼說:「別起來了。就這麼躺著吧。」

  小曼沒問我去了那裡,只是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聽說懷孕的女人會發福胖起來,小曼…卻消瘦一些。

  「你怎麼來這裡了?」我問。

  小曼回過神,還是坐了起來,她的頭輕輕靠在我的胸膛,說:「富宏來找過我,說想給我買棟房子,可是霏霏說這裡很寬,我就住到這裡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改天,還是我自己去買個房子給小曼得了,這裡,畢竟是別人家,不怎麼方便。

  我問小曼:「他們幾個去那裡了?」

  「都去上學上班了,對了,三桐,我聽說嫣玲姐已經將你租地那個房子買下來了。」

  哦!我也沒怎麼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問小曼:「最近你身體還好嗎?」

  「嗯!」小曼點點頭,抬起頭問我:「三桐,這個……,小玉會不會恨我。」

  我不是張玉,那裡能知道呢,但是,我還是開口安慰小曼:「別多想了,你學校的事情已經搞定了吧。」

  「嗯!是你的朋友幫地忙。」

  我低下頭,在小曼的額頭輕輕一吻,然後輕聲說:「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小曼抬起頭,看著我,說:「三桐,只要你在我身邊,別人怎麼樣我都不在乎。」她微微一笑,低下頭,撫摩著自己的小腹,喃喃說:「我們的寶寶肯定是個兒子,以後你做神仙,我做警察……」

  咳,咳!我笑了笑,心道孩子的伯伯還是個黑老大呢。

  輕輕地將小曼抱在懷中,不一會,她嘴裡吐著泡泡開始小聲地打起了呼嚕,我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沉睡的小曼,然後,我閃身出現在外面的一條大街上無人注意的角落。

  信步悠閒,大街上,來往地人群都高談闊論,有的拿著手機大喊大叫……

  「哎,你說這物價漲不漲,收入增不增呢?」

  「老爸,你放心,今年就業不難……」

  「聽說燃油要稅征了。」

  「咱們國家進入WTO了,你說外國大通訊公司正虎視眈眈盯著華夏這塊「大蛋糕」,通訊公司會不會來個單向收費呢?」

  聽到這些談話聲,我不由摸了摸鼻子,似乎,這些事情我從沒留意過,心中偶爾想想,也是些那裡有妖怪啊法寶之類的問題。

  同一片藍天下生活的人,我張三桐和別人想的問題咋就不一樣呢。

  呵呵!

  既然身在紅塵。有些事情,還是避免不了,小曼肚肚大起來地話,她的家人,還有我家人那邊,一個小三桐,又將我拉入紅塵俗世之中。

  只怕。小曼懷孕一事帶來地麻煩不止這些。

  算了,事來應事,事過收心,我想這麼多幹什麼,不知不覺。我溜躂到了嬰孩商店,呀哈,好多小寶寶的衣服,只是,我在看地時候。那個女服務員看我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

  這些東西不滿意啊不滿意,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那些嬰兒車搖床之類的東西,決定回家親手煉個嬰兒車。想想自己小時候什麼玩具都沒有,到時候自己的兒子卻坐在嬰兒車裡拿著無數的玩具法寶……

  如此一想,整個下午,我都在首都的各大嬰孩用品店裡面瞎逛。

  過兩天就是聖誕節和平安夜,大街上所有的商店裡面,都擺上了紅鼻子老頭,經過皇府井地時候,那大教堂的鐘聲偶爾響了幾下。似乎對世界忽悠著什麼。

  也許是上個月華夏加入WTO的歡樂還沒結束,大街上的人,每說十句話,其中肯定有WTO這個詞。

  這不,有一位老兄。他坐的東單大街上,在一片黃布單上擺了很多地佛像神像。他手裡拿著大喇叭嘴裡大喊大叫,「各位快來看看啊,上天各路神仙保佑,我國就入了WTO,快來買啊,全國神仙大顯靈啦,快來買啊,限量發售……」

  呵呵,這個扯蛋的傢伙線拉的還真長。

  不過,雖然他面前那些玉石佛像不怎麼樣,但是買的人還是大有人在,其中一個少年買了一塊佛像給一個少女,很深情地說:親愛的,這是我送給你地聖誕禮物。

  腳下一塊香蕉皮,我差點滑倒。

  聖誕節時送佛像?

  這個少年真是太有才了。

  所有買了佛像的人們都會和那個大喇叭打聽幾句:

  「神仙真的顯靈了嗎?」

  「我也聽說了……。」

  「是啊我也聽說了,給我一塊。」

  「吱……!」

  一聲刺耳地聲音,一輛紅旗小轎車停在我的身邊,車窗打開,卻是那余成化和吳軍兩人,看到兩人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倆有話要對我說。

  我上了車,吳軍啟動小車緩緩在大街上行駛起來。

  「三桐小友,最近你都去那了。」余成化朝我客氣地笑了笑,然後問我。

  我隨口回答道:「出去玩了一趟,對了,血殺組織的資料幫我收集了沒?」

  余成化從自己旁邊的黑皮包裡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我,然後問我:「三桐小友,你聽說全國神仙大顯靈了嗎?」

  「嗯!」我點點頭接過那個文件袋,說:「就在剛才聽說的。」

  吳軍和余成化都開口笑了起來,余成化對我說:「上個月,確實有很多門派中的始祖牌位發出異常的光芒。」

  呃!神仙真地顯靈了。

  「還有好多道觀佛寺都出現異常,這件事情在民間影響很大,不知三桐小友是否知道裡面的內情?」

  我眉頭一跳,上個月,難道是那些身損的神仙真靈搞出來的事情。

  「……」余成化滔滔不絕連續說出修煉界中幾十個門派的異常。

  「還有……」最後,余成化猶豫了一下,對我說:「你地一個同學失蹤了。」

  玩失蹤?我問:「是誰?」

  余成化有些不自然地說:「你去年的大學同學,柳晴。」

  柳晴失蹤了,那小曼怎麼沒告訴我,放開神念稍微一搜索,柳晴地氣息確實不在首都,我問余成化,「那孫霏霏她們知道嗎?」

  余成化回答道:「不知道,柳晴和學校請假和大家道別後出了首都我們就失去了她的蹤跡,按你們學校記載的她家地址也去查看了,去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鄰居們都說上個月十八號她家人就搬走了。」

  呵!以前就覺得這個柳晴有些奇怪,現在玩失蹤,咿!車外怎麼越來越安靜了。

  感應了一下轎車外的景色,我開口問余成化:

  「我們這是去那?」
cgg11 發表於 2008-11-15 10:06
第148章:巨斧開天,鑿破鴻蒙栽道種,枯花又開,道果何時結得圓


  道源一無鴻蒙栽,賴有聖賢續其脈,莫言大道難溯本,無源何得活水來

  我開口問那余成化,「這是去那裡?」

  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這輛紅旗小轎車已經開進了一片別墅林立的小區。而且,這個小區似乎是軍事化管理,間隔一點距離就有崗哨,余成化帶我來這個地方做什麼。

  小轎車開進小區到現在,做為司機的吳軍已經亮了不下五次的證件,難道是去見某個大人物?

  「這個…呆會…道友就知道了。」

  余成化看了一眼我,含糊地回答。

  「呵!」

  我笑了笑,也沒再繼續問下去,眨巴了一下雙眼,我對余成化說:「能幫我弄個駕駛執照和車牌號嗎?」

  聽到我的話,余成化臉上的表情明顯楞了一下,隨即,他回過神來點點頭,對我說:「沒問題。」

  紅旗小轎車在一棟嶄新的別墅面前停了下來。

  別墅中,走出兩個身著黑色西服,精神抖擻的青年,下了車的余成化和吳軍再次拿出證件亮了一下,他們互相點點頭,那兩個黑色西服男其中之一對我做了個手勢。

  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其實,只要我用自己的神識稍微一查就可以知道裡面是些什麼人,只是,我不想過這麼做而已,跟在兩個黑色西服男身後,我走進了這棟別墅中,而余成華和吳軍卻站在了門外。

  大廳裡面,坐著三個人,一個是孫霏霏的祖父。另外兩個人我卻不熟悉,差不多都有六十多歲的樣子,看他倆的氣度,似乎,都不是平凡的老人。

  迎我進來的那兩個西服男給大家倒了一杯茶水,然後返身走了出去將門關緊。

  「張三桐是吧,來來。坐下談,冒昧將你請到這裡,還望海涵!」

  其中一個,那穿著上面有青松花紋中山裝的老人,他站了起來。笑呵呵地對我說。

  我朝老人微微點頭,隨口道:「老人家言重了。」

  順勢坐到孫霏霏祖父的對面,我開口問:「不知……叫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哈哈,沒什麼。我們幾個老頭子經常聽到你張三桐地名字,就是想看看你,果然是個好小伙啊。」剛才開口的老人笑呵呵地對我說。

  對面。孫霏霏的祖父瞪著雙眼一直盯著我,而另一位老人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卻一直瞇著雙眼打量我,他,似乎也是個修煉之士。

  「小子,不管你是神仙還是混蛋,你給我們家霏霏灌了什麼迷魂湯了?你小子要不給出一個交代,我這把老骨頭怎麼說也要搞搞你,神仙是什麼東西。一槍噶蹦了你。」孫霏霏的祖父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這個話說的,真是…

  「孫老…」

  「老李,你別打岔。我看到這小子就忍不住發火。」孫霏霏的祖父打斷中山裝老人地話,站了起來氣鼓鼓地瞪著眼。

  自己有那麼惹人討厭嗎。摸了摸鼻子,沒理會發怒的孫老頭,我笑著對中山裝老人說:「李老,叫我來這裡,不會就是這個事情吧。」

  似乎不滿意我的態度,孫霏霏的祖父眉毛抖動著,指著我說不出話來,哎呀,老人家是不能這樣生氣地,我笑了笑,以心神結清心安神咒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孫霏霏的祖父身上。//wwW16KCN

  「咿!」拍了拍自己地腦袋,孫霏霏的爺爺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李老和另外那位老人,然後平靜地坐了下來,他從氣鼓鼓地樣子變成莫名其妙的樣子顯的讓人很是好笑。

  「哈哈,好,好一個青省九四丈三桐小友。」

  一聲朗笑,卻是那閒雲子從二樓拿著一把拂塵悠然走了下來。

  閒雲子的地位似乎也不低,大廳裡面地三位老人全都站了起來,我也站了起來朝閒雲子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余老,怎麼樣?」

  閒雲子下了樓,馬上對那個一直沒開口的老人問。

  余老?看他的面貌,和余成化有幾分相似,估計兩人地關係不簡單。

  「好,很好,很強大!」

  余老從嘴裡蹦出幾個字,繼續瞇著雙眼打量我。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閒雲子和這三位老人,他們,似乎將我叫來就是想觀察和評價一番,還好,此時的我不是高中時候的我,要不,絕對要上演馬上轉身走開的場面。

  如今的我……這點小事,根本就懶的放在心上。

  閒雲子出現了,這三位老人卻轉身離開了大廳。

  走的時候,李老對我笑著說有機會再見,那個余老則瞇著雙眼沒說話,似乎還沒打量夠,而孫霏霏的祖父就如一個好奇地小孩子般圍著我轉了兩圈,嘴裡喃喃不知說些什麼,然後,他被李老給拉走了。

  大廳裡,只剩下我和閒雲子兩人。

  我心想,余成化拉自己來這裡,最主要的目的估計就是見這武當閒雲子。

  坐了下來。

  閒雲子開口對我說:「一個多月不見,三桐小友的道行更加精進,真是可喜可賀!」

  眉頭稍微一動,我微微一笑,對閒雲子說:「道友的風采也是更盛往日,同喜!同賀!」

  我說地…完全不是客套話,此時的閒雲子,他地修為比一個月前確實大有進展,似乎已經跨入了引氣入體的境界,在他的身上,我明顯地感應到一些元氣的波動。

  「三桐小友可有為國效力的打算?」

  閒雲子突然開口問我。

  我微微一怔,隨口道:「我只是想做一個閒雲野鶴。」

  閒雲子點了點頭,他沉思了一會,然後看著我說:「如今華夏修煉界。修為以三桐小友至尊,不知小友是否有開山立派授道的打算?」

  開山立派授道?

  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自己是個半吊子修道者不說,就連渡第一次天劫也差點完蛋。

  聽閒雲子這麼一說,我卻想起了另一個問題,渡過第一次天劫後的我,元神可以說是隱隱與大道開始相合。我更能深入清晰地感應到天道地破碎和混亂,似乎,我張三桐元神大成後第一次天劫之後,尤其是經過那從為聽說過的燃燒的劫雲,這天道變化。似乎又多了一些變數。

  心中一動,冥冥中,我的直覺告訴自己,這變化緩慢下來的原因似乎和那燃燒的劫雲有關係,或者是和我張三桐有關係。或者是和青綠丹鼎有關,可是……這可能嗎?是真的嗎?

  想到這裡,我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

  「哦!小友沒這打算。真是我華夏修煉界地遺憾。」閒雲子的話打算了我的思緒,既然他誤認為我搖頭是回答他的問題,我就算是默認了。

  閒雲子歎息一聲,喝了一口茶,問我:「小友是否知道我華夏修煉界的歷史?」

  我微微一怔,看著閒雲子,說:「知道地不是很多,還望道長指點一二。」

  「貧道閒暇之餘胡亂整理了一下。且聽貧道慢慢說來。」閒雲子一揮拂塵,站了起來,似乎是整理了一會思路,半響後,他在大廳裡面邊走邊說道:

  「其實。自盤古開天闢地種大道以來,大道一脈相傳歷劫不斷。定數無常。想那上古之時、妖巫共存、女媧造人、燧人取火、神農歸藥、伏羲畫卦、蒼頡造字、黃帝域分九疇制劍印令演數術至到商末封神大戰……」

  封神大戰?

  閒雲子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自封神一戰後,當時的華夏修煉界以崑崙和蓬萊為首的道脈全都悄然隱退或消失,大道傳承中斷。後來,老子西行道德千言再續道脈,同一時期,儒門孔聖,西域佛語,瀛州梵聞,新羅番唱,西方柏拉圖、蘇格拉底……啊哈,扯遠了,呵呵。」

  閒雲子朝我笑了笑,繼續說:「……,歷時千年,華夏大地之上佛、道、儒三教並立,而我大道玄門更是有五門九派八十一脈,至明朝永樂年時更是遍地開花達到極致,只是,當時的時空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道脈傳承再次中斷,當時,有傳言五百年後會有人出現再續道脈。」

  閒雲子停下腳步,盯著我說:「看看五百年後地如今,華夏大地之上也只有三桐小友修道有成……」不經意間,我發現閒雲子剛才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閃過一道皈依地光芒。

  我開口問:「道長認為我就是再續道脈的那個人?」

  「也許是,也許不是。」

  閒雲子摸稜兩可地說,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興奮,坐了下來,他神采飛揚地對我說:「上個月,更有神仙顯靈降下神旨,預示華夏道脈將再次開花,而且,時空似乎又發生了變化,你看,貧道停了幾十年的境界就在這個月一舉突破。」

  我心下大奇,問道:「道長,是不是說最近一個月內很多修煉之士都突破了原有的境界。」

  「是的。」

  閒雲子點點頭對我說:「很多門派都有人突破了築基大成的境界。」

  聽到閒雲子的回答,我覺地這裡面似乎有些古怪,暫時將其念頭壓下去,我問:「那道長叫人將我帶到這裡的意思是?」

  「這個…,想必小友你也知道,修煉之士如果真的步入傳說中那般境界的話,將會給社會帶來多大的不安定因素,尤其,如今地修煉之士全在紅塵之中。」

  「哦!」我點點頭,問:「想讓我做什麼?」

  「雖然有很多修煉者突破了原有的境界,可是大家都發現以往書籍中記載地法術大多都不能用了,大家希望小友能開山立派授道,並約束一下這些修煉之士。」

  聽完閒雲子的話,我想了想,然後對他說:「等我考慮一段時間再說吧。」

  道別閒雲子,我直接閃身出現在首都上空。

  靜靜地躺在白雲朵上面隨風在天空飄蕩,我的腦海中想啊想……

  華夏的修道之士可以引天地元氣入體了?怎麼會呢?難道天道變化真的和那劫雲的燃燒有關係?

  心念一動,我直接從玄黃界中將九頭蛇揪了出來。

  「張三桐,你怎麼搞的,放本大神出來做什麼。」九頭蛇相繇一出現,它的五個小腦袋馬上一陣扭曲立即埋怨道。

  「對了,前段時間你在外面搞什麼呢,咿,小子你的道行似乎提升了嗎。」

  我淡淡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九頭蛇相繇,伸出手直接將它捏了過來,意念一動,我將自己渡劫前後的畫面傳給九頭蛇相繇。

  想了想,我再將自己的閒雲子的對話也傳給了九頭蛇相繇。

  「巨人……盤古……,這…這怎麼可能呢?這麼奇怪的劫雲,還有那大禹有來騷擾你了,天道又變了……」九頭蛇相繇的五個小腦袋扭成一團消化我傳過去的意念,嘴裡還喃喃嘀咕著。

  我問九頭蛇:「相繇,你說這天道為何又變?」

  「……,不清楚。」

  九頭蛇相繇的語氣少有的認真,它說:「估計和你那個鼎有關係。對了,那老道士的話不可靠,他說的那些境界突破的修煉之士估計和神仙真靈有關,說不定和地獄中跑出的那些傢伙也有關係。」

  一聽九頭蛇相繇的分析,我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那我當時怎麼沒發現閒雲子有異常呢?」

  九頭蛇相繇馬上不屑地對我說:「那些真靈都是上古大神的,他們要是附到別人身上,以你現在的道行怎麼可能發覺。」

  附到別人身上?怎麼可能,我問九頭蛇相繇,「你是說那些真靈會跑去奪舍?」

  九頭蛇相繇五個小腦袋上的五雙小眼睛同時白了我一眼,它說:「廢話,要是本大神也會那樣做的,再說這六道輪迴大亂,天地秩序已無,那些神仙做這樣的事情就更沒顧慮了,天啊!沒人管了,還可以永生,什麼天庭的懲罰和地獄的酷刑都搞不到他們頭上,真是美好的生活啊。」

  聽到九頭蛇相繇越說越興奮的話語,我心頭微微一怔,「奇怪,那閒雲子如果是別的神仙真靈附身了,那他為什麼提出要我開山立派。」

  九頭蛇相繇搖著腦袋說:「誰知道呢,你們人類腦袋裡面彎太多,本大神搞不清楚。」

  我躺了起來,伸手一劃,將九頭蛇相繇送進玄黃界中。

  「哎……!」

  歎息一聲,如果所有身損了的神仙全都真靈跑出依附到修士的體內,只怕,修煉界大亂將起。

  可,為什麼那些神仙的真靈和厲鬼偏偏在我渡完劫後出世?

  是因為那一聲奇怪的吼叫?九頭蛇相繇說那巨人是盤古,真是的盤古嗎?

  還是因為最後關頭劫雲離奇地燃燒後天道再次異變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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