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法] 熾天之翼 作者:零 (連載中)

k231731 2008-10-4 15:14:02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9 212675
c68212 發表於 2008-11-6 11:43
第二章無題

    晚上,舒逸風根本睡不著覺,無論他在自己房間中那豪華得誇張的浴室中來來回回用熱水、凍水淋過多少次身,心頭的煩躁還是怎樣都壓不下。

    「可惡!我究竟應該怎樣做?」舒逸風從床上跳了起來,不管是否能得到結論,他始終覺得自己應該去找依蕾雅和希芙蓮談清楚。

    這時候,舒逸風還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將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不然的話,或者他會改變主意也不一定,不過這個世上沒有如果,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注定是會發生的。

    走出房間後,舒逸風正打算過去找兩女,卻突然發現,兩女的房間還沒有關燈,隱隱有燈光從半開的門中射出,而且同一時間,他還隱約聽見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壓抑的呻吟聲,從房間中傳出。

    「不會吧……」舒逸風愣了片刻,隱隱猜到兩女房間中究竟發生著什麼事,不由得猶豫起來,就像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可是當他的手放到門把上的時候,就再不能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心中好像有把呼聲不斷告訴他,如果現在他不過去,可能就再沒有機會了。

    「可惡!」到了最後,舒逸風始終不能下定決心該怎做,在心中給自己找了個,『只是過去先看看情況如何,然後再做決定』的借口,還是再次轉身,像做賊似的往兩女的房間走去了。

    當舒逸風來到兩女的房外,偷偷摸摸的從門縫中往內一看後,就再也收不回目光,本來的打算也不知拋到那裡去了。只見房內只打開了一盞檯燈,雖然略顯昏暗,卻讓人剛好能看清床上發生的一切。

    正對房門的大床上,兩人橫躺在上,而依蕾雅則趴在希芙蓮身上,埋首在她雙腳之間輕輕起伏著。而希芙蓮,則雙手摟著依蕾雅的腰部,微微抬頭做著相同的動作,伴隨兩女壓抑著的低沉呻吟聲而起地,還有細不可聞的『嘖嘖』之聲。

    「還真是……拜託,你們兩姐妹要搞這個,也關好門啊!」舒逸風口不對心的埋怨著的同時。呼吸聲變得急促、心跳也變得激烈起來,儘管他早已猜到兩女在做什麼,但當親眼看到眼前出現的情景時,還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兩女的動作幅度並不大,因此一些關鍵的地方,舒逸風也看得不甚清楚,只是即便如此,眼前兩女每一個細微動作,還是無不充滿了致命地誘惑,再加上兩女雙胞胎姐妹的身份。讓她們的行為更帶上了禁忌的魔力。讓舒逸風明知不該看下去,還是不能控制自己離開,或者出聲提醒兩女自己就在門外。

    「姐姐……」希芙蓮像是突然受到什麼強烈刺激。按不住發出一聲響亮的呼叫,整個人也在同一時間繃緊,然後無力躺在床上。

    「希芙蓮……」依蕾雅從希芙蓮身上爬起,轉身後又重新伏下,低頭朝她的櫻唇吻去。

    在這個過程中,兩女上半身美好的春光完全被目不轉睛的舒逸風收進了眼內,雖然很快又因為兩女緊貼在一起而消失了,但只是這眨眼間的時間,已足以將他又往深淵中拉近了一步,他感到自己快要受不住了。而他的身體則更為直接,在不知不覺間,右手已經伸進了酒店準備好地連身睡衣之下。

    過了片刻,希芙蓮緩緩恢復過來後,也開始有來有往地和依蕾雅互吻起來,兩人的動作也從開始的溫和變得激烈,舒逸風甚至看到了依蕾雅將手伸進了自己妹妹地雙腿之間,纖手靈活轉動的純熟手法,令還以為自己經驗十足的他都大感自愧不如。

    「姐姐……不要……不行了……」希芙蓮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眼看又快要到達頂峰了,但依蕾雅卻在這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希芙蓮,現在還不行哦!」依蕾雅抬起頭,輕輕說著的同時,將收回的手放到了希芙蓮的腰間,抱著她挪移了一下位置,然後本來微微抬起的一雙美腿也纏上她的雙腿。

    這時候,舒逸風僅餘的思考能力,終於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因為轉移了地位置的關係,在昏暗的燈光下,兩女雙腿之間水光粼粼的景色,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一分一毫都沒有錯過。

    隨著兩女激烈的動作,她們交疊在一起的呻吟聲再次響起,儘管舒逸風看不見她們現在的表情神態,但看著兩女深藏在秘密花園中隱約可見的那兩末粉紅互相摩擦著、不斷流出花蜜的情景,卻刺激得他喘息加重,睡衣下地右手也情不自禁的活動起來。

    「姐姐……快一點……好舒服……啊啊……」希芙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呼叫聲由開始的小聲慢慢變大,在房間中迴響著。

    「希芙蓮,我也一樣……」依蕾雅嘴上和身體同時作出回應,這時她像是已不滿足於和希芙蓮互吻,開始以希芙蓮的櫻唇為起點,慢慢往下吻去,順著下巴、頸部、肩膀,最後來到希芙蓮左邊高聳的胸脯上,先是伸出舌頭沿著雪白的部分來回舔著,然後上下唇微微張開,將頂部的櫻桃含進嘴中,用力吸吮起來。

    同一時間,依蕾雅一隻手放上希芙蓮另一邊的乳房上,一輕一重的揉捏著,另一隻手則伸到身下,再次將手指伸進了妹妹體內,充滿節奏感的進出了幾遍後,又將手抽回,轉而放進自己的身體。

    在依蕾雅靈巧純熟的技巧之下,本就快要支持不住的希芙蓮更是不堪久戰,而從一開始情慾就沒有得到真正發洩的依蕾雅這時也終於達致了峰頂,只聽見兩女同時發出一聲悠長的叫聲,還互相摩擦著的秘密花園同時噴湧出如泉般的甘露。

    門外的舒逸風看到這一幕,再也忍不住,只感一陣猛烈的快感直衝腦門……

    好一會兒過去,幾乎在同一時間攀上高峰的三人還在不停的喘息著,不同的只是依蕾雅和希芙蓮在房內,而舒逸風則在房外。

    舒逸風眼睛看著兩女重疊在一起,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嬌軀,耳朵聽著兩女不斷傳來,就如在耳邊響起的嬌喘聲,明明剛發洩過一次,雙腳之間代表慾望的地方不單沒有軟下,反而更加精神勃發,直欲破衣而出。

    這時舒逸風的腦海已完全被情慾所佔據,思想不再能控制身體,在本能的驅使下,他緩緩推開房門,往床上的依蕾雅和希芙蓮走去。

    聽見聲響,兩女勉勵回頭望去,當見到舒逸風走進了房間,而且還邊向自己接近,邊脫下身上的睡衣時,兩女奇怪的並不驚慌,也不緊張,甚至連一絲意外之色都沒有,反而相視而笑。

    兩女這個小動作,失去了正常思維能力的舒逸風根本沒有察覺到,不,就算讓他看到,以他目前的狀態,也不會去深思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眼前他的腦內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好好的盡情蹂躪兩女,以發洩滿腔的慾火。

    當舒逸風走到床前時,他身上的睡衣已完全脫下,赤裸裸的身體沒有任何遮掩的展現在兩女眼前。在看到他雙腳間處於高度作戰狀態的所在時,兩女眼中首次閃過一絲畏色,不過還是一動也沒有動,靜靜的等候著將要到來的一刻發生。

    終於,舒逸風爬到了床上,來到了兩女的下方,此時此刻,他的眼中除了眼前兩女嬌艷欲滴的軀體外,再沒有任何事物,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他先用力將兩雙美腿分開,在中間屈膝跪下後。雙手往下一探,伸進希芙蓮的腰下直接將兩人一起微微抬離床上,緊接著,腰間一挺,就直接進入到依蕾雅的體內。

    「啊……」舒逸風粗暴的侵入,令依蕾雅禁不住失聲輕呼了一聲,不過她並沒有露出痛苦之色,反而滿臉全是喜悅。只是她歡喜地神情維持不了多久,取而代之的又換上了夾雜著快感和歡愉的複雜表情。

    「逸風……逸風,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隨著舒逸風狂野的攻勢,不同於和希芙蓮在一起的壓抑,依蕾雅從嘴中肆無忌憚的發出響亮的叫聲,將自己的感受通過聲音毫不保留地表現出來。

    而在依蕾雅身下的希芙蓮,雖然沒有直接受到舒逸風的攻擊,但在舒逸風的搖晃下,卻和依蕾雅貼得更是緊密。無論是上本身和依蕾雅胸脯與胸脯之間的摩撐。還是下本身舒逸風火熱的存在不時擦過,都帶給她極大的刺激,同樣發出著銷魂蕩魄的呻吟。

    在兩女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依蕾雅發自內心的深情呼喚傳入到舒逸風耳中,儘管他剩餘地理智不多,還是好像感受得到依蕾雅傳來地愛意,動作從一開始的狂風驟雨只想著一味發洩慾望,慢慢變得柔和下來。

    只是這樣一來,依蕾雅還好,甚至還為舒逸風的溫柔體貼暗暗高興,但希芙蓮所能感受到地快感卻大大減少了,就如被掉到半空中不上不下般難受,終於按耐不住。不再被動的接受他動作的控制,開始主動的將自己身體貼近他,嘴中同時呢喃著,「逸風,我也要……」

    聽見希芙蓮的輕呼,姐妹同心的依蕾雅大感愧疚,適才她只顧著自己,卻是完全忘記了自己妹妹的感受。想到這,她強迫自己壓下心中的不捨。趁著舒逸風往後抽出的時候,做出了相反的動作,讓舒逸風措手不及下從她體內離開了。

    「逸風,你忘記了希芙蓮嗎?」依蕾雅回頭見到舒逸風不甘心地又想要進入自己身體,輕輕說道。

    開始有點恢復正常思維能力的舒逸風一愣,越過依蕾雅往她身下的希芙蓮望去,當看到希芙蓮充滿渴望和期待的嬌容時,心頭一熱,沒有片刻猶豫,將兩女又再往上抬起了一點後,身下一沉就轉而衝進希芙蓮的秘密花園之中。

    即使兩女是雙胞胎,但帶給舒逸風的感覺還是有細微的差別,令他在不自覺間,又開始大幅度動作起來,也沒有想到希芙蓮是否能受得了。而在同時,為了不冷落到依蕾雅,他又將身體伏到了依蕾雅的背上,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依蕾雅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

    在舒逸風地猛攻下,希芙蓮剛開始的輕呼還帶著些微的痛苦,不過緊接著下來一波勝似一波的快感,卻很快將她掩埋,儘管不像依蕾雅般放得開,可是呻吟聲也由低至高慢慢升起來了。

    而在上方的依蕾雅,受到舒逸風在背後的侵襲,卻感到身心瘙癢,就像有千百隻螞蟻在自己身上攀爬著,只想放聲狂呼,讓舒逸風重新回到自己體內,不過對希芙蓮的痛愛,最終還是令她壓下了這份衝動,寧願自己繼續苦忍。

    「姐姐……我好舒……服……好高興……」當依蕾雅想著希芙蓮時,處於極樂之中的希芙蓮卻也沒有忘記她,將雙手摟住她的脖子後,就主動送上了香唇。

    「希芙蓮……」,吻上妹妹的嘴唇後,依蕾雅就像找到了暫時緩解心中渴求的源泉,將舌頭伸進了希芙蓮的嘴中,讓兩條小舌頭死命交纏起來。

    看著兩姐妹帶著禁忌之美的擁吻,舒逸風腦海中突然浮起了一個念頭,兩女不論是那一個他都不能冷落,然後這個意識轉化為了實際動作,他將灼熱的所在抽離希芙蓮後,再次進入了依蕾雅身體,然後不等兩女反應過來,他又將這番動作反過來做了一遍。

    接下來,舒逸風沒有絲毫停頓,就做起了這套來回在兩女身上進出的動作,讓兩女再也顧不上互吻,呻吟聲充滿節奏的交織在一起,變為了世間最誘惑人心的樂曲。

    在兩女間來回移動,除了讓舒逸風得以體會到兩女細微的不同之處,快感同時在激烈的動作中不斷累積。終於,當他感到兩股溫熱的液體在自己身下噴薄而出的時候,他也在兩女身體之間爆發了。

    激情過後,兩女嬌弱無力的疊在一起,輕輕喘息著。但舒逸風禁慾良久,即使經過連續兩次發洩,慾火都沒有絲毫減退的跡象,下身還是處於高度作戰狀態。

    舒逸風往兩女望去,當發現希芙蓮看樣子真的已無力再戰時,轉為將所有注意力放到了依蕾雅身上,他收回放在希芙蓮身下的雙手,伸進兩人之間,往後坐到床上的同時,將依蕾雅抱起拉進了自己懷內。

    「逸風,你想……啊……」,依蕾雅深知舒逸風想幹什麼,可是不等她發表意見,舒逸風已經從後分開她一雙美腿,從後再次進入她的體內。

    儘管眼前的姿勢,依蕾雅整個人的體重都加諸在身上,但這對於舒逸風來說,卻根本算不了什麼,反而讓他因為能更加深入依蕾雅的體內而感到無比興奮,抱著依蕾雅就上下拋動起來。

    「啊啊,逸風……」開始的時候,在舒逸風狂猛的攻擊下,依蕾雅軟綿綿的根本不能做出反抗,不過隨著時間的過去,在快感的刺激下,她又像是恢復了精力,不再需要舒逸風控制,雙腳著地後就自己活動起來。

    不需再用手支撐依蕾雅後,舒逸風獲得解放的雙手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目標,探前伸向那對已讓他渴求把握在手中良久的豐滿雙乳,盡情揉捏褻玩,讓其在自己的動作下變化出各種不同形狀。

    同時,適才因為身高的關係,舒逸風只能剛好伏在依蕾雅背上,這時候他終於能和依蕾雅處於平衡的位置,可以伸出舌頭從後舔向依蕾雅的脖子、耳朵、臉頰。享受和剛才完全不同的感覺。

    「逸風,唔唔……」身上三處地方同一時間受到侵襲,依蕾雅所能得到地快感,比起要和希芙蓮平均分攤舒逸風寵愛的時候多了一倍以上,迷迷糊糊間她轉過頭將自己的舌頭遞給了舒逸風,而舒逸風則毫不客氣的收進了嘴內。

    事實上,這還是舒逸風和依蕾雅的第一次接吻,兩人倒是將正常的發展順序完全倒轉了過來。不過即使是眼前這種高難度的姿勢,兩人卻沒有半點生疏感,舌頭你來我往的糾纏在一起,盡情地享受著這另一種親密接觸。

    「姐姐……逸風……」在舒逸風和依蕾雅沉迷於自己的世界時,希芙蓮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已經恢復了過來。當她爬起身看到兩人不顧自己獨自享樂,小嘴頓時不滿的扁了扁。

    不過只是轉眼間,等到希芙蓮的視線轉到兩人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地方時,臉龐又剎時變得一片緋紅,連呼吸都變得急速起來。她就像被某種魔力吸引住了一樣。沒有絲毫遲疑,就手腳並用緩緩爬到兩人面前,低頭朝下湊去。

    「希芙蓮……」感覺到自己的秘處被希芙蓮偷襲,依蕾雅被刺激得不能再繼續和舒逸風互吻,失聲叫喚起來。

    希芙蓮並不僅僅針對依蕾雅,連舒逸風都沒有放過,看著不久前曾進入過自己身體,給自己帶來極樂,眼前又在自己姐姐體內來回進出著的灼熱所在,她先輕輕的吻了幾下,然後伸出小舌尖慢慢舔著,最後又變為了吸吮。

    受到希芙蓮這番多重照顧,本就快要到達頂點的舒逸風同樣是受到極大刺激,快速地在依蕾雅緊窄地體內進出了幾回。終於忍耐不住,在抽出的同時,噴射出大量溫熱的生命精華。

    「啊……」近在咫尺地希芙蓮一時不察,頓時被舒逸風這次爆發射個正著。她還是首次碰上這種情形,一時間呆住了不知作何反應,任由白濁的精華沿著臉頰緩緩滑落,顯得淫穢之極。

    不過,更加淫穢的情景還在後頭,連續得到滿足後。舒逸風終於稍稍有點疲累的感覺,放開了依蕾雅往後倒在床上,但依蕾雅卻趁著這個機會,雙手著地湊近希芙蓮,輕輕舔乾淨了她的臉蛋,然後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對於依蕾雅這個舉動,希芙蓮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在互吻的同時,毫不抗拒的接受了依蕾雅分給自己的精華,繼而混合著兩人的唾液吃掉。

    看著兩女分食自己地精華,舒逸風稍稍平息的慾火再次被點燃,就想要爬起身來繼續再戰,可惜不等他動作,兩女已經轉頭合力將他重新推到,然後在他做出抗議之前,兩女又同時湊近了他的下半身。

    「呃……」感受到兩條濕熱的舌頭配合十足的舔抵著自己,舒逸風整個人都繃緊了,而兩女的反擊,這才是剛剛開始。為他清理完畢後,兩女的舌頭開始往上進發,而舌頭的位置則由兩人的纖手所代替。

    兩女地動作,就如鏡子的裡外兩面,除了左右不同其餘別無二致,當兩女的舌頭沿著舒逸風的腹部,最後來到他的胸膛時,又分別吻上胸前的兩點,若重若輕的吸吮起來,而兩隻纖手則如屬於同一個人般,十根芊芊玉指靈活的繼續套弄著他挺立的豎起。

    在兩女配合默契的『攻勢』下,首次享受到這次服侍的舒逸風又一次難以自制的噴發了。不過,這次發洩,不單沒有絲毫稍減他心中的火熱,反而讓烈火更加熾烈的燃燒起來。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雙手分別摟住兩女的腰部,翻身做主人再次將她們壓到了身下。

    片刻之後,房間內再次響起了依蕾雅和希芙蓮交織響起的二重奏……
c68212 發表於 2008-11-6 11:44
第三章會議

    一間面積廣闊,燈光明亮,沒有多餘的裝飾物,只擺放著一張橢圓形會議桌的會議室內,作為聖殿之主的威爾遜坐在主位之上,而在兩邊各六個位置上,則總共坐著八個人,除了威爾莉娜,莎拉,克洛斯和作為威爾遜近身侍衛的魯茲外,另外四人分別是一個老者、一個中年人,和一黑一白兩個青年。不用說,這四人能和威爾莉娜等人坐在一起,當然也同為十二使徒中人。

    「克洛斯,對於威爾莉娜述說的情況,你有什麼解釋?」威爾遜望著坐在自己左手邊第三個位置的克洛斯問道。

    「殿主明鑒,神殿第二次出現狀況的時候,我剛巧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就沒有和威爾莉娜一起去,結果反而讓我碰上了依蕾雅和希芙蓮兩個出現從監牢中救走了那個少年,本來我想阻止她們,可惜單憑我一個人,根本攔不住,還被她們打傷了,後來我好不容易逃掉後,還來不及發出警報,就因為傷勢過重昏迷過去了,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事,我都不知道。」克洛斯這時身上不少地方都綁上了繃帶,而且臉色蒼白,使人毫不懷疑他身負嚴重的傷勢。

    「哦!聽說那個少年只是普通人,依蕾雅和希芙蓮兩個的能力對你又起不到作用,你居然都受到如此嚴重的傷,還真是令人費解。」頭上結滿小麻花辮,梳了一個地溝髮型的黑人青年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好像很驚奇的說道。(獸將:道格)

    「當時我的狀態不佳,已經盡力了。」克洛斯無奈歎著氣道。

    「既然你知道當時你自己情況不好,那乾脆就直接和其他人一起行動不是更好嗎?如果是這樣,你只要在外圍負責指揮就行了,又怎麼會搞得如此狼狽。」道格臉上泛起譏諷的表情,顯然並不相信克洛斯的話。

    「你說得對,當時我實在是太過自信了,結果反而讓他們成功逃走了。這個責任確實在我身上,請殿主處罰。」面對咄咄逼人的道格,克洛斯沒有為自己作任何辯護,反而主動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讓道格的語言攻勢猶如落到棉花之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聽到克洛斯這番狡辯,威爾莉娜眼中閃過一抹冷茫,如果在以往,她一定會據理力爭,加入『討伐』克洛斯的陣營裡面,但這次她卻什麼都沒有說,將情況報告完畢後,就面無表情地坐在位置上,完全是置身事外的作態。

    而道格,如何聽不出克洛斯最後那句自請處罰的話等於是將事件的最終處理權隱隱推到了威爾遜身上,即使他再想指責什麼,眼前都不能說出來,不然就等於是逾權了。

    「這件事的責任並不完全在克洛斯身上。不過既然人是在你手上逃掉的。要如何補救,則是你無可推卸的責任。」面對在座眾人的目光,威爾遜淡淡說道。

    見威爾遜居然輕描淡寫地放過了克洛斯。只是要求他負責將舒逸風三人捉回來,各人神色各異,不過連最敢於發言的威爾莉娜都沒有發表意見,其他人更是一陣默然,不會蠢得為威爾遜已經做出最後決定的事強出頭。

    「另外,這次我們的聖地被人踏足,除了要讓相應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外,也要調查清楚,他們究竟是怎樣到達斯拿島的,我們不能讓這種事再次發生。」見眾人都沒有意見,威爾遜繼續說道。

    「這件事很明顯,肯定和依蕾雅、希芙蓮兩人有關,只要克洛斯能將這兩個叛徒捉回來,所有問題就一清二楚了。」道格不能再直接針對克洛斯,但在言語間還是緊逼著他不放。

    「依蕾雅和希芙蓮她們根本不知道斯拿島的所在位置,我認為她們之所以會在神殿裡面出現,裡面肯定另有原因。」外表英俊,金髮碧眼的青年插嘴道。(神騎士:阿塞)

    「阿塞,事情已經這樣清楚了。你還想為那兩個叛徒分辯嗎?不過也難怪,當年受訓的時候,你們幾個地關係就一直很好。可惜,當年事發之前,你們一個都不知道,不然或許就能阻止她們也不一定,那現在也不用舊事重演了。」道格地目光逐一掃過阿塞、威爾莉娜和莎拉,用讓人覺得作狀的口吻道。

    道格這番話,不單暗指當年依蕾雅和希芙蓮背叛,威爾莉娜三人有可能知情不報,甚至有這次舒逸風三人之所以最終能逃掉,是因為有威爾莉娜手下留情的意思在內,一下子就將三人全部得罪透了。從這也不難看出,他先前不斷針對克洛斯,並不是因為兩人之間有什麼恩怨,而是他性格本身就是如此。

    「道格,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塞一拍桌子突地站起,厲喝道。而威爾莉娜雖然沒有說話,臉色卻也是一片深沉,只有莎拉地臉容隱藏在斗篷之內,讓人看不清楚。

    「我只是奇怪而已,我們中最強的劍聖,怎麼會如此容易讓那兩個叛徒逃掉後,哦,對了,還有東方的那個人,真的如此厲害,連我們最強的劍聖都對付不了?」道格連續將,最強的劍聖,說了兩遍,話中絕無半點誠意,而且譏諷之意表露無遺。

    「道格,看來一段時間沒見,你對自己的信心大了許多嘛!」阿塞冷冷說道。

    「有實力當然就有自信,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試。」道格絲毫不讓道。

    「夠了,殿主還在,你們這算是什麼樣子!」見阿塞和道格兩人快要從口舌之爭發展到親身上陣,坐在威爾遜右下方的魯茲大聲喝道。

    聽見魯茲的喝止,兩人都閉上了嘴巴,雖說三人同為十二使徒,但魯茲是威爾遜地近衛,又深受威爾遜的信任,如無必要,兩人都不願意輕易得罪。

    「我清楚大家對東方這次行動感到氣憤,不過我希望大家能明白究竟誰才是敵人,在座的所有人,都應該是能互相交託生死的同伴,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任何人再相互攻許,你們瞭解嗎?」威爾遜終於開口了,他的語氣很平淡,但充滿了無可抗拒的威嚴,讓阿塞和道格兩人都是神色一凜。

    「殿主請放心,我們對自己的責任很清楚。」阿塞恭謹道,道格也都點了點頭。

    「那就好,據威爾菲娜所說,這次來的那人是尹家的傳人,在進行破壞之前,她還做過什麼事,我們暫時還不清楚,幸運的是我們被她替代的人艾琳安然無恙,已經被我們的人帶回了總部。」威爾遜繼續說道。

    威爾遜對聖殿中一個小小的成員都能如此關心,讓幾人都是大為受用,只有威爾莉娜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又很快就恢復為常態。

    「殿主,既然東方主動挑起了爭鬥,我們也不能退縮,我們一定要做出適當的反擊,不然只會讓東方的人以為我們害怕了。」又是道格搶著發言,不過他這次的話卻沒有人反對,其餘人都是露出認同的神色,至於裡面究竟有多少人是真心、又有多少人是假意,那就只有幾人自己知道了。

    「我明白大家的心情,不過在我們決定要如何解決這件事前,我們首先要搞清楚兩個問題,一就是萊依德的情況,我們到目前位置,還不能聯絡上他,已經可以大致斷定,他確實落入到東方的人手上了,唯一不知的只是他現在是生是死。二則是究竟東方是否和宙斯聯手了,只有確認了這兩件事,我們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威爾遜有條不紊的分析著,末了。他又將目光轉到威爾莉娜身上,「威爾莉娜,在座的人之中只有你直接面對過東方的入侵者,你的看法如何?」

    「萊依德地情況很難說,但我想很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於後一個問題,我認為東方並沒有和宙斯聯手,大家都知道,宙斯現在和東方最大的異能者組織闇是合作關係。他們在東方所做的事已經侵犯了東方的利益,我不認為兩者之間還有合作的可能,這次的事純粹只是湊巧而已。」威爾莉娜平靜的回答道。

    「那大家的看法呢?」聽完威爾莉娜地話,威爾遜沒有直接表達自己的意見,轉為向其他人問道。

    「我贊同威爾莉娜的判斷。」阿塞一如所料和威爾莉娜站在同一邊,除此之外,除了魯茲沒有表示外,面對威爾遜的目光,莎拉、老者和中年人都是點頭以對。唯一反對的人,還是道格。

    「以萊依德的身份。我不認為東方的人會輕易傷及他的性命。至於東方是否有和宙斯勾搭上,目前還沒有直接的證據確實,單憑威爾菲娜的直覺。根本做不了數。」經過適才威爾遜地警誡,道格雖然持相反意見,語氣和態度都收斂了很多。

    「關於第二個問題,我只是說出自己地看法,至於是否正確,當然需要更多的情報來證明,這點我並不否認。至於萊依德的生死,以他地性格,除非他被捉之前已經連活動的能力都失去了,不然他是絕不會讓自己或者落到別人手中的。」威爾莉娜眼中浮現出淡淡的黯然,歎著氣說道。

    「那個笨蛋!為什麼事前不通知我。」道格終於無話可說,雙拳緊緊握實,在十二使徒中,如果說他還有朋友的話,那就只有狂戰士萊依德,其實他比威爾莉娜更加瞭解萊依德寧死不屈的性格,只是那怕只有一絲希望,都不願意相信而已。

    見到道格激動的樣子,其他人都是沉默下來。儘管十二使徒之間沒有可能親如一體,就像威爾莉娜、莎拉和阿塞般還分為幾個小團體,但說到底他們始終都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眼前正式的,戰爭,還沒有展開,萊依德就『犧牲』了,誰都覺得不好受。

    「殿主,請下命令,萊依德的仇,就由我來報吧!」道格向威爾遜請命道。

    「你的意思,是讓聖戰提早進行嗎?」一直沒有說話地中年人(斗聖:赫安)凝視著道格,問道。

    「事實上在東方的人入侵總部的那一刻前,聖戰就開始了,我們無從逃避。」道格迎上赫安的目光,沉聲道。

    「那我反對在目前提早向東方開戰。」老者也開口了,他正是曾經和威爾莉娜和狙擊者修達聯手對抗宙斯的結界使維因特。

    「老師,為什麼?」道格強忍著惱火望向維因特,在十二使徒中,維因特和預言師尤迪安同為資格最老的成員,甚至還曾經是年青一代幾個使徒的老師,因此道格心情再不好,都沒有惡言相向。

    「剛才殿主之所以同時問我們那兩個問題的原因,你還不明白嗎?」維因特搖了搖頭,不等道格追問,就繼續說道:「不管東方是否有和宙斯聯手,如果我們現在就和東方開戰,宙斯勢必會在後面拖我們後腳,到時候我們就要兩面受敵了。」

    「那難道萊依德的仇,我們就不報了嗎?」儘管明知道維因特地話不無道理,但道格還是不服氣的說道。

    「不是不報,只是將時間推遲而已,我們早已定下在聖戰開始前,將宙斯徹底消滅的計劃,為的就是要到時候能專心一致和東方對抗,如果這時候突然改變計劃,將注意力轉到東方一邊,只會讓宙斯有機可乘。」維因特耐心的解釋道。

    道格狠狠咬著牙,再也說不出話來,他不是蠢人,聽完維因特這番話,即時明白到威爾遜任由眾人討論,其實就是要他們在談論中自己明白到這一點,也就是說,實際上威爾遜早已做出了決定,除非他想要違抗威爾遜的意思,不然再無奈,都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接下來,因為眾人都明白威爾遜的意思,所以除了一些細節問題還商討了一會兒後,會議很快就結束了,結果會議定下的基調有兩個,一個當然就是由克洛斯負責追捕舒逸風三個。

    二則是加快消滅宙斯的進度和加強聖殿總部和各處分部的防守力量,以防被人侵入進行破壞的事情再次發生,而且在有意無意間,威爾遜也隱隱給道格做出了告誡,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到東方尋仇,以致破壞聖殿的完整計劃。

    對此,道格雖然不願,卻無可奈何,會議結束後,就第一個退場了。而克洛斯也在給了威爾莉娜一個笑容後,在阿塞的怒視下接著離開了。

    「威爾莉娜,依……」之後,威爾莉娜和莎拉兩人才一起走出了會議室,阿塞則走到兩人身邊,壓低聲音道。

    「等會兒再說……」威爾莉娜嘴唇微動,對阿塞說出了無聲的話語,眼前的環境並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阿塞默默點頭,醒悟到自己確實太過心急了。

    「等等!威爾莉娜。」正當三人打算一起離開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赫安的聲音。

    「有什麼事嗎?」威爾莉娜停下步來,回頭問道。

    「我只是想問你一下,尹家的那個當代傳人真的很厲害嗎?和你比起來怎樣?」赫安笑著說道,和會議上沉默寡言的形象不同,這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性格開朗的普通大叔。

    「很強,當時如果不是雪崩到來,將我們隔開,我想我們會兩敗俱傷。」如果赫安這番話由道格說出,威爾莉娜三人肯定會認為對方是在挑釁,但從赫安這個和三人關係還不錯的人問來,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當然,威爾莉娜在報告上並沒有將真相完整送上,只是說自己追出去後,就碰上了尹慧恩,而且兩人進行過一場大戰後,因為被捲入雪崩之中,所以才一直沒能回到總部,至於舒逸風三人,她壓根沒有提起自己有碰上過。

    「居然能和你打平手嗎?可惜啊!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接帶隊消滅宙斯英國分部的任務,留在總部就好了。」赫安歎息道。

    「如果你想和她交手的話,始終會有機會的。」威爾莉娜歎氣道。雖然道格和克洛斯平時都喜歡稱呼她為最強的劍聖,但實際上在十二使徒之中,說到單兵作戰能力,擁有斗聖之名的赫安就絕對不在她之下。

    「你說得對,那我就耐心等待聖戰的到來好了。」赫安笑了笑,然後滿含深意地掃視了三人一眼,「你們三個慢慢聊,坐了半天飛機趕回來,我都累了。」

    話畢,赫安就揚著手往另一邊去了。

    看著赫安離開的背影。威爾莉娜的臉色變得深沉下來。她隱隱覺得赫安察覺到了什麼,卻不能肯定這是否會對自己不利。當她將目光轉到緊閉的會議室大門時,她心中更是憂慮了。比赫安更加老謀深算的威爾遜,是否也有懷疑她呢?

    會議室內,除了威爾遜外,魯茲和維因特都沒有離開,不過三人並沒有說話,直至感應到離開的五人走遠了之後,威爾遜才輕輕按下桌下的一枚按扭。接下來,隨著一陣輕響響起,會議室一個角落處現出了一扇鐵門,隨著鐵門打開,從後走出了一個英俊的青年來。

    如果舒逸風這時候在場,看到這個青年一定會大嚇一跳,因為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他曾經見過一次地沈朗。

    「沈朗,適才我們在會議上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你有什麼看法?」威爾遜打了個手勢,讓三人重新坐下後,望向沈朗微微笑道。

    「我覺得劍聖威爾莉娜有事隱瞞著沒有上報。」沈朗淡定的回答道。

    威爾莉娜身為聖殿的十二使徒,地位僅次於身為殿主的威爾遜之下。威爾遜卻向沈朗問這個問題,聖殿的最高層會議期間,更讓沈朗在密室中旁聽,可見對沈朗十分信任。只是沈朗這個普通人眼中東方的富豪之子、音樂天才,究竟和聖殿這個西方煌能界的皇者,有著何種關係呢?

    「雖然威爾莉娜說自己沒有碰上過依蕾雅和希芙蓮,但她失去聯絡的那段時間發生過什麼事,沒有人知道,本來她和依蕾雅、希芙蓮就是好朋友,後來找到她的莎拉也一樣,我覺得道格剛才地話不無道理。」魯茲接口道。

    「哦,你們兩個的想法都一樣嗎?那維因特呢?在座的人裡面,就以你最為瞭解威爾莉娜。」威爾遜轉向維因特問道。

    維因特本來顯然並不想表示意見,不過威爾遜問到,他又不能不說,只得在心中暗自歎氣,「以威爾莉娜重視感情的性格,她確實有可能私下放走依蕾雅和希芙蓮。」

    「既然連維因特你都這樣認為,看來這個可能確實很大。」威爾遜微微笑著,像是一點也沒有因為威爾莉娜地做法而生氣。

    「殿主,這件事難道就這樣算了?威爾莉娜的做法,明顯已經背叛了我們。」魯茲一直跟隨威爾遜,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並不想追究。

    「魯茲,你說得太嚴重了,威爾莉娜對聖殿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她真的私下放走了入侵神殿的依蕾雅和希芙蓮,現在再怪罪她也沒有任何意義,和宙斯、還有和東方往後的鬥爭中,她的戰力是我們所必需的,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以後誰都不能提起,明白嗎?」威爾遜語氣帶著不容抗拒地力量,讓魯茲和維因特都只能默默點頭。

    「殿主果然心胸廣闊。」沈朗卻是輕輕拍著手掌。

    威爾遜笑了笑,並沒有回應沈朗的讚譽,轉為說道:「雖然我們已經決定暫時不去碰東方的人,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一些準備工作,我打算讓你去處理,你願意嗎?」

    「當然,只要殿主有這個意思。」沈朗躬身道。

    因為沈朗的這個決定,在可見的未來,舒逸風的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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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戰宙斯

    激情過後,雲收雨歇,連舒逸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爆發了多少次,在臨近天亮的時候,才終於無力再戰,一左一右摟著更加疲倦的依蕾雅和希芙蓮,躺在大床中間輕輕喘息著。

    這時候,舒逸風身體雖然疲累,但腦袋卻已完全清醒過來,面對自己失控將依蕾雅和希芙蓮吃掉了這個事實,他只感到滿腦子混亂,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他究竟應該如何面對呢?

    「逸風,你是不是後悔了?如果這件事真的讓你覺得為難,那就當作沒有發生過吧!」希芙蓮這時早已沉沉睡去,依蕾雅卻還是保持著清醒,一直在注視著舒逸風,當看到他神色的變化時,表情不由得一暗,幽幽的說道。

    「你啊!到現在還給我耍小心機,你認為我真的有可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嗎?」舒逸風輕輕歎著氣,摟著依蕾雅纖腰的手臂緊了緊,讓依蕾雅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事已至此,無論如何,讓他再放手,已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逸風,你知道了嗎?」察覺到舒逸風的動作,依蕾雅稍稍安心了一點,但聽到他的話,又有點擔心。

    「我知道你們開始的時候,是為了引誘我,才刻意那樣做的,不過如果我自己能忍得住,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說到底還是我自己的問題,這不能怪你們。」舒逸風又再歎了一口氣,他是什麼時候,完成變成下半身動物,變得連一點忍耐力都沒有了呢?

    「你會不會很討厭我們剛才的樣子?我們只是不想和你分開,所以……」依蕾雅畏怯的說道,看她現在這樣子,倒是和希芙蓮有幾分相像,那裡再有半點殺人不眨眼時的冷酷勁頭。

    「我怎麼會討厭你們……」舒逸風除了歎氣外,不知自己還能怎樣。他說完這句話,沉默了良久之後,就在依蕾雅忐忑不安的等候著他做出決定的時候,他卻說道:「你知道嗎?你們這樣做真的很傻,就算我真的受你們引誘,事後還是不打算負責,那你們怎麼辦?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我回答了你這個問題,你會生氣嗎?」依蕾雅定定的看著舒逸風。死死地用雙手抱著他。

    「說吧!你不說我就真的要生氣了。」舒逸風雖然心情沉重,還是忍不住被依蕾雅小心翼翼的態度惹得啞然失笑。

    「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只要和我們發生了關係,是不會不管我們的。」依蕾雅往舒逸風懷內縮了縮,輕聲說道。

    「你倒是有信心……」舒逸風暗自苦笑,他的性格弱點,倒是被依蕾雅完全掌握了。

    「我告訴你了,但你說過不會生氣的。」見到舒逸風苦澀的表情,依蕾雅緊張地說道。

    「我沒有生氣……」舒逸風輕輕搖頭,然後話到中途。突然用力抬起手。在依蕾雅的輕呼聲中將她摟到自己身上,凝望著她的雙眼,柔聲道:「你賭贏了。我們明天回家吧!一起回家。」

    「逸風……」心願達成,依蕾雅心情激盪下,忍不住流下了高興的淚水,聲音哭嚥著一時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好了,有什麼好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舒逸風收回放在依蕾雅腰間的手輕輕拭去她流淌而下的淚水,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說起來,你比我大很多吧?我怎麼覺得現在我好像變得反而比你大了。」

    「我才沒有大你很多。只不過才二十二歲……」依蕾雅急忙分辯道,只是聲音越到後面越小,「你對我年齡比你大介意嗎?」

    見到依蕾雅焦急的樣子,舒逸風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做出決定後,儘管還是不知該如何向家中幾女解釋,但他地心卻放鬆了下來。

    「討厭,別顧著笑,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地介意?」依蕾雅嬌嗔道。

    「當然不介意,成熟有成熟的好處。」舒逸風瞧了一眼依蕾雅頂著自己胸膛的豐乳,那深不可測地乳溝,就像擁有著無盡的魔力。

    「逸風……你還要嗎?」察覺到舒逸風目光的落點,依蕾雅像是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害羞,臉色微微一紅,用細若蚊鳴的聲音道。

    「別亂想,你也累了,快休息一下,等時間到了,我會叫醒你的。你準備這麼充分,應該連自己和希芙蓮的機票都事先預定了吧?」舒逸風輕輕拍著依蕾雅的背部,柔聲道。

    依蕾雅臉上再次一紅,顯然是被舒逸風說中了,看得舒逸風直感好笑,正想調侃幾句,她卻又輕輕說道:「逸風,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舒逸風還以為依蕾雅還有什麼事隱瞞著自己,好奇的問道。

    「你是我和希芙蓮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依蕾雅目不轉睛的凝視著舒逸風,輕聲道。

    舒逸風愣了愣,然後只感到心中一陣感動。最初地時候,他就察覺到進入兩女體內時沒有遇上任何障礙,不過他並不在意,他自己都其身不正,如何有資格要求兩女過去為自己保持純潔呢?

    只不過顯然依蕾雅並不是這樣想,也不知是否受到東方人比西方人保守這個觀念影響,還特意為此向舒逸風解釋。由此可見,她確實是徹底愛上了舒逸風,才不想舒逸風對自己有絲毫誤解。

    依蕾雅的深情,讓舒逸風如何能視若無睹呢?他輕輕撫摸著依蕾雅的秀髮,溫柔道:「傻瓜,不用解釋,我明白的。」

    聽到舒逸風這麼說,徹底放心下來的依蕾雅很快就被疲累侵襲,趴在舒逸風身上沉沉睡去了。而舒逸風看著她安穩的睡容,唇邊卻浮起一絲淡淡的苦笑,只感到自己身上的責任越來越重了。

    時間的流逝並不會因為舒逸風的苦惱而變慢,當他還頭痛著回家後,要如何向家中幾女解釋依蕾雅和希芙蓮的問題時,窗外的太陽終於悠悠升起,他看了看時鐘,發覺離依蕾雅預定機票的起飛時間已經不遠了,他還在想著是否要叫醒兩女時,希芙蓮已經被通過薄薄的窗簾射進房間的陽光照醒了。

    「嘻,逸風早安!」希芙蓮緩緩睜開了眼睛,當看到舒逸風正側頭望著自己的時候,快速的吻了他一下,笑嘻嘻的說著。

    「早安……」舒逸風雖然煩惱,卻並不想讓兩女知道,臉上若無其事的柔聲道。

    「不公平!」只是舒逸風話還沒有說完,希芙蓮看到趴在他身上還睡著的依蕾雅時,不知為何忽然嘟起了小嘴。

    「什麼不公平?」舒逸風愣愣的問道。

    「為什麼姐姐能睡在你身上,不公平。」希芙蓮嘟起的嘴拉得更長了,像是真的生氣了。

    「原來你在生這個氣,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我只有一個人,而你們有兩個,如果我讓你和依蕾雅調轉了,那到時候就到依蕾雅生氣了咯!」舒逸風啞然失笑,想不到希芙蓮居然為這而吃醋。

    「姐姐會生氣嗎……那我就不要了。」希芙蓮歪著頭想了想,然後往舒逸風身邊貼近,腦袋則往舒逸風的脖子湊去,「我像現在這樣就好。」

    「傻瓜,我騙你而已,依蕾雅又怎麼會為這種小事生你的氣。」舒逸風輕聲道,希芙蓮和依蕾雅的姐妹情深,讓他打消了繼續惡作劇的念頭。

    「真的嗎?」希芙蓮半信半疑道。

    「當然是真的,如果你想像依蕾雅這樣,那下次我就換成抱著你睡好嗎?」舒逸風突然有種在家中面對樂鈴時的感覺,昨晚他忍不住將心智不成熟的希芙蓮吃掉,還真是讓他感到自己錯上加錯了。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咯!」希芙蓮那裡會想到舒逸風心中所轉的念頭,歡聲道。

    舒逸風壓下心中地無謂想法,事情既已發生,他再後悔也沒有任何意義,以後要如何才能對希芙蓮更好,才是他眼前應該想的問題。想到這,他笑了笑正想要回話,卻突然發現應該睡著的依蕾雅的眼睫毛微不可察的晃了晃。

    察覺到這點,舒逸風暗自好笑。哪會猜不到依蕾雅已經醒來,正在偷聽自己和希芙蓮說話,頓時改變了主意,輕笑著道:「我想依蕾雅這樣疼你,就算以後都是這樣,她都會願意的。」

    舒逸風前面的話一說,就感覺到懷內的依蕾雅輕輕動了一下,心下更為好笑,接著又說道:「不過我還有一個更好地主意,能讓你們都滿意的。」

    「是什麼?」希芙蓮好奇道,而且同時響起的還有依蕾雅的聲音。她終於還能忍不住好奇心,不能再裝睡了。

    「哈……」舒逸風失聲大笑,在兩女還不知所以的時候。雙手用力摟著兩女在床上轉了一圈,將她們壓倒了身上,「當然是變成你們兩個在下面,我躺在上面。」

    「討厭鬼!」依蕾雅這時那還會想不到舒逸風在捉弄自己,大發嬌嗔的在他身下忸怩起來,雙手也作勢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不過力度卻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原來姐姐你在裝睡!」希芙蓮見此,也是有樣學樣,不甘人後扭動著身體,不過她攻擊的『目標』卻是『騙』了自己的依蕾雅。

    「喂!喂!你們兩個給我停一停。」兩具火熱動人的嬌軀在懷內不斷摩撐著自己。就算才剛瘋了一晚,舒逸風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又再生出了反應。

    「逸風……」感覺到舒逸風身體傳來地灼熱,兩女也是情動了,雙目迷濛地輕聲呼喚著。

    「已經不早了,我們快起來清洗一下身體,就快到時間出發了。」看見兩女嬌媚動人的臉龐,舒逸風禁不住勃然心動,不過他還是用極大的意志力說道。

    「我們一起洗嗎?」希芙蓮想也不想就問道。

    「你們真地想我們今天都走不了嗎?」舒逸風苦笑道。現在他都快要忍不住改變主意和兩女『繼續作戰』了,如果三人真的一起洗澡的話,他還能忍得住就怪了。

    「不懂風情的膽小鬼……」依蕾雅嬌嗔道,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舒逸風用嘴巴封上了嘴唇。

    「誰是膽小鬼了,只是現在趕時間而已,看我以後怎樣收拾你。」舒逸風直吻得依蕾雅喘不過氣來後,才最終放過了她。

    「逸風,我也要。」希芙蓮就像搶著要糖果的小孩,在一旁叫嚷起來。

    美人相邀,為了以示公平,更重要的是舒逸風看著希芙蓮誘人的紅唇,根本受不住半點誘惑,馬上就如希芙蓮所願往她吻去。

    一輪激吻過後,舒逸風強迫自己壓下繼續下去的衝動,又分別輕吻了兩女的臉頰一下,就從兩女身上爬起,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像逃跑似地樣子,讓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兩女先是一呆,清醒過來後繼而擁抱在一起,控制不住發出陣陣嬌笑。

    一刻鐘之後,洗完澡穿戴整齊的三人再次在一樓的大廳見面了,只是兩女一見到舒逸風,就配合無間的貼到他兩邊,顯然是打算接下來無論有何行動,都不會放開了。

    「好了,我又不會逃掉,你們不用這樣吧?」舒逸風哭笑不得道。

    「我們就喜歡這樣。」依蕾雅想要和舒逸風作對似的,反而更加用力捉著他的手臂了。

    「隨你們吧!那我們現在出發去機場了嗎?」舒逸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好笑道。

    「不!我們不去機場。」讓舒逸風想不到的是,依蕾雅卻出人意料地答道。

    「為什麼……」舒逸風不解的問道,只是就在這時候,他的心突然跳了一下,猛的將頭轉向大門的方向。

    酒店外面不遠處的一間露天咖啡店,克洛斯一邊悠閒的喝著咖啡,一邊玩味的看著酒店的最高層,而坐在他身旁的一名女子卻和他形成顯明對比,目光在酒店和克洛斯之間來回移動著,緊張和著急之色躍於言表。

    「克洛斯大人,宙斯已經進去酒店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女子見克洛斯喝完咖啡,又拿起桌上的報紙若無其事的觀看著,終於忍不住問道。

    事實上,在聖殿高層的會議開始前,就發動了手下的情報網,在阿爾卑斯山附近的地區展開了秘查行動,以聖殿勢力的龐大,可以說除了宙斯外,整個歐洲根本就可以說是聖殿的後花園。

    終於,在幾個小時前,聖殿追查到了舒逸風三人的行蹤,於是以克洛斯為首,帶領著一隊由十名煌使組成的精英小隊,趕到了法蘭克福。只是沒有人想得到,當他們正想要開始採取行動的時候,居然見到宙斯單獨一人出現在酒店之下,將他們早已部署好的行動計劃一下子就打亂了。

    「當然是什麼都不做咯!」克洛斯還是自顧自的看著報紙,還隨手召來了服務員,要來了另一杯咖啡之餘,還多要了一份三文治。

    「克洛斯大人,怎麼能這樣?宙斯這次單獨一個人出現,是我們剷除他的大好機會啊!」克洛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女子忘記了兩人的主次之分,按耐不住激動起來。

    「絲莉婭你不要一見到宙斯就頭腦發熱嘛!我問你,我們這次行動所有人的實力加起來,比起威爾莉娜、修達和維因特如何?」克洛斯像是很無奈的放開了報紙,問道。

    「當然是比不過……」絲莉婭連想都不用想就說出了答案,然後她馬上想到了克洛斯問這個問題的目的,聲音頓時低了幾度。

    「這不就是了,連威爾莉娜都打不過宙斯,以我們現在的人手沒有一點計劃的衝上去。結果你以為會怎樣?」克洛斯聳了聳肩,然後又搖了搖頭。

    「就算這樣,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宙斯和雙子座在我們面前離開,什麼都不做嗎?」絲莉婭雖知克洛斯說的是事實,但還是強自說道。

    「給點耐心吧!事情不會這樣簡單。」克洛斯悠然自得的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克洛斯大人你知道些什麼?」絲莉婭心中燃起了希望,期待地望著克洛斯問道。

    「不,我只是有這種預感而已。」克洛斯很認真的答道。

    絲莉婭徹底啞口無言了,這時候克洛斯叫喚的咖啡和三文治剛好送上。等到服務員離開,絲莉婭再想發問的時候,克洛斯已經拿起三文治,邊再次看起報紙、邊將三文治塞進了嘴中。直讓絲莉婭對自己這個上司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怎麼了?」希芙蓮不解的看著舒逸風,依蕾雅卻很快就醒悟了過來,放開舒逸風後,將希芙蓮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很清楚舒逸風對於危險有著近乎本能的直覺,「有人在門外!」舒逸風凝重地說道,隨著他意念驅使。一股靈活的疾風將鎖上的大門打開了。

    「宙斯?」當大門外往兩邊趟開。顯出後面美麗得不像人類的男子時,依蕾雅和希芙蓮都是頓時大驚失色。

    「宙斯?」舒逸風心下暗驚,他早已想到門外的人肯定是追兵。但本還以為是聖殿的人,那想到卻是宙斯的大BOSS登場了。

    「依蕾雅、希芙蓮,你們在中國失去了消息,我真的很擔憂,現在看到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還有這位,應該就是焰帝的公子吧?」相比起滿臉戒備的三人,宙斯卻像是來拜訪地好友地客人,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別廢話。第一,我不是闇公子那種白癡,你別用公子來稱呼我。第二,你一大早過來,不會是為了給我們打招呼吧?」舒逸風冷冷說道,他最受不了宙斯這種故作優雅的人。

    「這樣地話,我就直接叫你的名字逸風好了,我想逸風你真的是誤會了,我確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剛好知道你們在這裡入住,想要請你回去做客而已。」宙斯被舒逸風一輪搶白,笑容還是絲毫不減。

    「我沒興趣!」舒逸風管宙斯是真情還是假意,因為妍妍的事,他從一開始就對宙斯沒有好感,後來運動會的風波雖然出手的是闇公子,但事實上宙斯也脫不了關係,他對宙斯就更加厭惡了。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老爸和老媽的地位有很深的瞭解,如果他真要傻得跟宙斯回去,結果被當成人質用來威脅舒焱和明雅文,那就搞笑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求,只是依蕾雅和希芙蓮是我們宙斯地人,我想讓她們跟我回去,這你應該不會反對吧?」宙斯微笑道。

    「這你更不用想了,她們會跟我回去。」舒逸風斷然道。

    「依蕾雅,你們也是這個意思嗎?」宙斯將目光轉到兩女身上,又問道。

    「沒錯,從今天開始,我們姐妹和宙斯再沒有任何關係。」本來依蕾雅對宙斯多少還有著畏懼的心理,但眼前有舒逸風在身邊,無論是誰想要阻擋三人離開,她都不會放過。

    「本來你們兩個找到好歸宿,我應該替你們高興,不過看來我這次還是要做一次惡人了。」宙斯像是十分歎息的說道。

    「說到底你就是來找渣的,說這麼多廢話浪費時間幹什麼!你給我去死吧!」舒逸風深知宙斯絕無可能讓依蕾雅和希芙蓮離開,因為兩人實在知道宙斯太多機密了。

    舒逸風話音剛落,混合著火焰、疾風和空間三種力量的能量球出現在宙斯身前,同時舒逸風如箭般往宙斯衝去,手中出現的火焰之劍狠狠的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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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戰宙斯Ⅱ

    「你的力量好奇特,居然包含著三種不同的屬性,不愧為焰帝之子,本來我只是打算讓依蕾雅和希芙蓮回去,現在我改變注意了,我需要你、我太需要你了。」面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能量球,宙斯不知為何反而露出狂喜之色。

    「你這個死變態!」前衝中的舒逸風的聽見宙斯的話,只感到一陣噁心,心想難道眼前這個美麗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有某種噁心傾向?正想大罵出口的時候,聲音卻突然嘎然而至。

    只見在宙斯說話的同時,不見有任何動作,蘊含著可怕破壞力的能量球在擊中他之前,就忽然毫無徵兆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面對此詭異情形,舒逸風心中大驚,只是眼前的情況已經不到他退卻,手中火焰之劍照樣對準宙斯的腦袋狠狠劈下。可是當火焰之劍離宙斯還有不足半米時,竟然又如能量球般,無聲無息的憑空消失了。

    不過這次因為火焰之劍是直接由舒逸風所掌握,他能更真切的感受到火焰之劍消失前的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可惜他眼前已沒有時間去思考其中的秘密,宙斯的右拳已往他的臉龐擊來。

    宙斯拳未至,帶起的氣勁就讓舒逸風感到臉頰生痛,如果他真的被這一拳擊中,不死都肯定破相。幸好,他在能量球消失的時候,就早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將去勢用得太盡,及時收回左手張開擋在面前的同時,飛起一腳就往宙斯的腦袋踢去。

    「反應不錯,可惜力量不行。」宙斯輕鬆擋下了舒逸風的一腳,拳頭擊中他手掌的同時,還有空閒對他評頭品足著。

    「啪!」拳掌相交,舒逸風只感到一股巨力通過手掌傳來,震得他整條手臂都麻痺起來,手背差點反過來撞到自己面上。幸好在最後一刻他控制疾風在身後產生了強力的氣流,借往後飛退的動作將宙斯的力量卸去了一大半。

    「唰……」舒逸風重新落到地上,除了雙腳外,還用上了單手劃地,才好不容易在滑行了一段距離後定住了身形。在這期間,宙斯出奇的沒有做出追擊,而依蕾雅見到舒逸風受挫,卻就想和希芙蓮聯手進行支援。

    「依蕾雅你不要出手。好好看著希芙蓮,這變態由我來收拾!」舒逸風厲喝一聲,阻止了依蕾雅地動作,他曾經聽依蕾雅提起過兩人被宙斯打敗的經過,再加上兩女的能力並不適合與別人聯手作戰,有他在場,兩女必然不會使出黑暗空間,對上宙斯只會敗得更快。

    另一方面,宙斯看到依蕾雅和希芙蓮居然因為舒逸風一句話,就放棄了攻擊自己,卻是禁不住露出了驚奇之色。事實上,他之所以能得知三人身處這裡,完全是因為他一直有運用手段在暗中監視依蕾雅的秘密渠道。

    當宙斯最初得知依蕾雅和希芙蓮居然會願意和一個男子入住酒店的同一間房。他就開始感到不可思議,到知道原來和兩女在一起的人是在廣州與兩女一同消失的焰帝之子時,他更是頓生好奇之心。

    再加上依蕾雅姐妹從失蹤到再次出現,都沒有再聯絡組織,說明兩人已有脫離組織之心,宙斯對兩女的隱匿手段有深切地瞭解,因此為了穩妥起見,他才會親自出手。等到現在見到桀驁不馴、連自己的命令都不太聽的依蕾雅居然會被舒逸風說了一句,就乖乖聽話什麼都不做,他的心情已不能單以驚奇來形容了。不過,舒逸風帶給他的驚奇,還遠遠不止如此。

    喝止了依蕾雅姐妹後,舒逸風沒有片刻停頓,雙眼剎那間變成金色,背後同時爆發出火焰之翼和疾風之翼,然後再次往宙斯衝去,速度比起適才的時候,已是不可同日而語。

    當舒逸風身上爆發出龐大的氣勁時,宙斯一直平靜的臉龐終於微微動容了。只是一瞬間,他感到舒逸風的力量起碼上升了幾乎三倍以上,這對於一般的異能者來說,根本就是沒有可能地事。

    一時大意下,宙斯來不及做出防禦,就被舒逸風撞入懷中,接著整個人被撞得直飛往身後十米開外走廊的牆壁。「轟隆!」只聽見一聲響起,宙斯撞穿了牆壁後,跌落在另一間房間的地上。

    這間酒店的最高層都是最高級地客房,因為這段時間並不是旅遊旺季,所以當舒逸風三人入住的時候,住客並不算多,何況舒逸風在發起攻勢前,就早已感應過這層除了三人外,再無其他客人居住,所以出手更沒有任何顧忌。

    不過將宙斯撞飛後,經過剛才能量球和火焰之劍無緣無故消失的遭遇,舒逸風沒有再發出任何飛行道具,而是徑直穿過宙斯撞出來的破洞,進入房間後,對著倒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宙斯,就一拳狠狠擊出。

    「啪!」只可惜宙斯這時已從驚訝中恢復了冷靜,面對舒逸風擊出的重拳,他用一手擋住後,另一手也反過來一拳擊出。

    「啪!」又是一聲拳掌交擊的響聲響起,幸好這次舒逸風同是早有準備,一樣將宙斯的拳頭抓住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身上湧起龐大的異能,通過雙手往對方攻去。只聽見「蓬!」巨響,兩人雖然都僵持著不動,但周圍的一切,卻被從兩人身上爆發出來地狂暴氣勁碾碎,一間本來和舒逸風三人所住總統套房同等級的豪華房間,只是眨眼間,就變為了廢墟。

    「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我為剛才的失言道歉,我不該將你看作只是焰帝的兒子,從這一刻開始,我會將你看作是和焰帝對等的敵人,舒逸風!」對峙中,宙斯說話的同時,身上的力量再次提升了。

    「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察覺到宙斯傳來的壓力暴增,舒逸風背後雙翼也變得更是熾烈,兩人力量的無形對抗,令以兩人為中心爆發出來的氣勁進一步擴張,地面也以宙斯為中心,開始出現無數的裂縫,看似就要支撐不住了。

    「你想過嗎?下面可能有人哦!」宙斯突然笑了笑道。

    「你……」聽宙斯這麼一說,即使明知他是為了讓自己分心,舒逸風還是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猶豫。

    也在這一刻,宙斯雙手突然收力,上半身隨之陷入了地面,卻也讓舒逸風措手不及下失去了平衡。緊接著下來,不等舒逸風反應過來,宙斯蹦起的雙腳已踢中了他的腹部。

    「嘩!」舒逸風只感到巨痛傳來,整個人往上飛起,然後只聽見「隆!」的一聲巨響,他就像適才宙斯的一般,撞穿了屋頂後,繼續往外升起。

    「看來比起力量,你的精神還不夠成熟。」宙斯透過屋頂缺口射進來的陽光,看著上方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舒逸風,一氣呵成的翻身躍起,雙腳在地面上一蹦,如射出的炮彈一樣往舒逸風追去,而早已不堪兩人力量衝突的地面,在他這一借力下,終於往下倒塌。

    受到宙斯的強力一擊,即使舒逸風處於雙翼爆發的狀態,還是負上了不輕的傷勢,唇邊滲出了絲絲鮮血,不過在此狀態下,他的恢復能力比起正常時同樣增強了許多,當他在空中定住身形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恢復了過來。

    看著往自己逼近的宙斯,舒逸風雙眼金茫大盛,沒有閃躲反而返身向宙斯攻去。當兩人在空中相遇的一刻,同時擊出了一拳,又同時擊中了對方,又再並發出強烈的氣勁,一個重新往上升起。另一個則落下掉落。

    這次交鋒,舒逸風身處上方,本該佔了不少便宜,最後卻得到了一個平手的結果,可見在硬碰硬的對抗中,即使他爆發了力量,還是稍遜於宙斯。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退卻,在空中旋了一圈後。就再次往站穩了身形的宙斯掠去。

    如果是在碰上其他敵人時出現這種情形,舒逸風一定不會選擇和敵人硬拚,而是會利用自己擁有飛行能力的優勢,在遠距離發出火球或者風刃,以此消磨對方地力量和尋找破綻,再發出決定性的一擊。

    奈何宙斯的能力實在太過怪異,居然能讓能量球和火焰之劍消失,即使舒逸風明知純粹的肉搏戰對自己不利,也只得希望通過搶攻,能將劣勢扳回。可惜即便如此。他發起一輪疾風驟雨的攻勢後。還是佔不了絲毫上風,更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比起平時變身為單翼狀態時流逝得更快了。

    「蓬!」舒逸風好不容易捉住了一個機會,狠狠將宙斯揍倒在地上。正打算乘勝追擊,卻反被宙斯一腳撐中了肩膀,又再一次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落地時正好跌落到一個花棚上,激起漫天花瓣。

    在兩人的激戰之下,只是不一會兒時間,酒店頂層的空中花園就已被弄得一團糟,再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你的力量開始消減了,還打算打下去嗎?」宙斯邊輕輕拍著身上的灰塵,邊意態悠閒的站了起來。澎湃的氣息不見有多少減弱,相互比較起來,舒逸風的力量卻明顯虛減了。

    「原來你的能力是抵消別人的力量。」舒逸風緩緩爬了起來,他終於猜到了為什麼自己力量消耗加快的原因,正是因為他在宙斯的能力範圍之內,爆發出來地雙翼不斷被宙斯抵消,而他則在不知覺間補充地緣故。

    「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能看出來,可是就算如此,你有破解的辦法嗎?我承認你的實力遠比我所想像為高。但要打敗我,還遠遠不夠。」宙斯微露驚訝之色,說道。

    「你就等著瞧吧!」舒逸風冷冷地哼了一聲,身影一閃,人已出現在宙斯的面前。

    「除了無謂的仁慈外,看不清形勢是你另一個不成熟的地方。」宙斯只是將舒逸風的攻擊看成是輸不起的掙扎,並沒有放在眼內,右手合攏成手刀,就往他的肩膀劈落。

    「死變態,看不清形勢的是你!你看看你站在什麼地方吧!」舒逸風不躲不閃任由宙斯的手刀劈在自己身上,人卻繼續保持衝勢撞入到他的懷中。

    聽到舒逸風地話,宙斯才察覺到在兩人的戰鬥間,自己不知不覺間居然站在天台的邊緣處了,可是當他這時察覺到這點,已經是太遲了……

    「真的打起來了?怎麼依蕾雅兩個好像沒有出手,但和宙斯交手的那人力量真的好強,究竟是什麼人呢?難道是那個少年?想不到我還真是看走眼了。」酒店外的克洛斯在舒逸風和宙斯開始戰鬥後,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首次露出凝重之色,低聲喃喃自語起來。

    「克洛斯大人,現在我們……」絲莉婭這時徹底相信克洛斯的話了,臉上全是佩服之色,可是她地話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團物體突然從酒店頂層飛出,兩人定眼一看,卻正是糾纏在一起的舒逸風和宙斯。

    酒店的高度足有五十多層,就算是強大如宙斯,如果直接跌下去,不死都肯定去掉半條命,因此在察覺到舒逸風的目的後,他就牢牢的用雙手抓實舒逸風的肩膀,任由舒逸風拳腳並用如何擊打自己,都決不放手。

    「你這死變態,快給我放手!」舒逸風心知宙斯是打算以兩敗俱傷的方式來逼他重新飛起來,只是他好不容易才想到眼前這個收拾宙斯的唯一方法,如何會在成功了一半的時候甘心放棄。

    「你認為這有可能嗎?」宙斯在此危急關頭,臉色還是不見絲毫慌亂,只是笑著問道。

    「那我就讓這變成可能吧!」舒逸風背後雙翼爆發,不過不是往上飛去,反而是以更快的速度飛落地面。

    等到兩人離地面還有不足十米的時候,舒逸風又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強忍著體內如翻江倒海般的劇烈痛楚,一膝蓋踢向宙斯腹部,在幾重力量疊加在一起下,宙斯雙手終於鬆了鬆。

    「你這死變態,給我去死吧!」趁此一閃即逝的機會,舒逸風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出,將宙斯往地面踢下。

    「隆!」宙斯以極速撞到地面上,巨大的衝擊力頓時讓地面裂開,揚起一陣煙塵。

    酒店外這個時間已有不少人,在劇烈的震盪下,有不少比較接近宙斯落點的人都是保持不住平衡,跌倒在地上,由此可見這一下撞擊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幸好並沒有人被宙斯直接撞中,不然非變成肉泥不可。

    舒逸風飛在空中,看著被塵埃遮掩的地面,雖然不能看清宙斯的情況,但還是能感覺到宙斯的氣息並沒有消息,顯然並沒有死掉。在暗暗心驚著宙斯生命力之強的同時,他就想飛回上面帶著依蕾雅和希芙蓮跑路了,再和這種怪物戰鬥,根本就不是明智的選擇——不過就在舒逸風想要轉身的時候,異變徒生。

    「那個就是和依蕾雅和希芙蓮兩個叛徒一道的少年?克洛斯大人你不是說他是普通人嗎?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力量,竟然將宙斯都打敗了?」絲莉婭隔遠看著漂浮在空中的舒逸風,不敢置信的說道。

    「你用心感應一下吧!真正可怕的不是這個少年、是宙斯,媽的,什麼怪物!竟然這都一點事都沒有!」克洛斯不知為何,輕佻的神情首次消失,居然一反常態連粗口都出來了。

    聽克洛斯這麼一說,絲菲婭大為驚訝,就想發問。可是不等她開口,表情就變為了震駭,她感到一股強大得無法形容,充滿絕望和毀滅氣息的力量在遠方地煙塵中爆發了。

    舒逸風只覺得眼前一黑,根本沒有時間讓他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身體就比思想更快的往一邊閃去,而在下一刻,他感覺到自己一邊的身體灼熱得發痛。這還是自從他覺醒了之後,第一次生出這種被烈火灼傷的可怕感覺。

    同時,舒逸風還感應到宙斯的氣息變得更具攻擊性,大駭之下連忙將目光重新轉回到地面上,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心中的驚駭更是無法形容。

    只見本來包圍著宙斯的煙塵這時已經散去,重新站起來的宙斯左手無力地低垂,看來在適才震地的撞擊中,骨頭已經化為了粉碎,只是宙斯本人看起來卻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不單散發出來的力量變得更是龐大。而且最為令人駭然的是他身上居然爆發出張狂的漆黑色火焰。

    片刻前,正是宙斯用右手揮出一拳,發出一條火柱對舒逸風做出攻擊。雖然他及時躲開,可是身後的酒店,卻被火柱擊出了一個巨坑。

    這時,甚至還能看到牆壁和酒店內部外露的鋼筋熔化掉落,發出陣陣白煙,也不知酒店裡面有多少人連發生什麼都不知,就無辜的死在這一擊之下。

    不過相比起來,更加不幸的還是本來在地面上離宙斯比較近地路人,在異常高溫地漆黑火焰下,只是翻起的熱浪。就足以要去普通人的性命,這些人離宙斯比較近地還能在一刻間毫無痛苦的死去,相對比較遠的,皮肉都被蒸熟,卻又一時間不能死去,倒在地上後翻來覆去,發出持續不斷的淒厲慘叫。

    「克洛斯大人,這樣下去不行,我們不能再袖手旁觀!」看到酒店下方混亂一片。沒有被熱浪牽涉到的路人爭相逃走的情景,絲莉婭再也人不下去,突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絲莉婭你給我冷靜一下,我們上去又能做得了什麼?」克洛斯也站了起來,沉聲說道。

    「但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看著無辜的人受害……」絲莉婭據理力爭,可是話說到一半時卻突然中止,只見在遠處的宙斯,目光穿過重重人流,直射向兩人。

    「該死,被發現了。」和宙斯如有實質的目光相碰在一起,克洛斯額上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而絲莉婭更是不支,雙手抱胸跪倒在地上。

    單憑著一個眼神,就將聖殿中的精英逼到如此地步,宙斯地可怕由此可見一斑。

    望了克洛斯和絲莉婭一眼後,宙斯又對克洛斯笑了笑,就收回了目光,整個過程對於兩人來說很長,實際上只是一剎那的時間。

    「絲莉婭,你沒事嗎?」克洛斯心知再不能留下來,咬牙冷靜下來後,轉過頭向絲莉婭問道。

    可惜絲莉婭的實力還遠遠不如克洛斯,宙斯的威壓對她造成的影響還持續著,只見她雙眼反白,唇角更流出了白沫,不要說回答克洛斯,連是否能靠自己的能力活動都成問題。

    「想不到宙斯恐怖到這地步,看來除了那個奸詐的老頭外,只有威爾莉娜和赫安聯手才有一拼之力。」看到絲莉婭的樣子,克洛斯對宙斯的可怕之處又多了一層認識,在心裡面不甘地轉著念頭。

    「克洛斯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就在這時候,一名男人忽然走到了克洛斯身邊,顯然是這次跟隨他一起行動聖殿精英。

    「還能怎樣!如果不想白白在這裡死掉的話,在那個少年被宙斯打倒前,所有人給我趕快撤退!」克洛斯一手刀劈在絲莉婭後頸下,將她打昏了後又攔腰抱起,頭也不回的往酒店的相反方向走去。

    男子聽到克洛斯這個命令,愣了愣、又看了看遠處的宙斯,臉上不能自制的露出畏懼之色,不再打話,舉起手在空中做了一個手勢,就快步追上克洛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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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真的回家

    「這本來是為了對抗你的父親焰帝而創造的力量,想不到會變為用在你身上,用你們東方人的話來說,這可以叫做世事難料吧?」宙斯將克洛斯一行人逼退後,重新將目光轉回到舒逸風身上,要對付聖殿的人任何時候都可以,眼前對於他來說,只有『得到』舒逸風,才是最重要的。

    「你這個混蛋!」看到地面上受牽連路人的慘狀,舒逸風心中的駭然被震怒所取代,隨著他一聲暴喝,本已漸弱的氣息突地爆發,全身上下升騰起熾烈的火焰,緊接著下一刻,他已帶著一道赤紅色的殘影,出現在宙斯的面前,揮拳擊向宙斯那令他憎惡的臉孔。

    「你又讓我意外了,想不到你的力量居然能隨著情緒變化而提升,可惜即使如此,你還是沒有可能戰勝我!」宙斯用單臂就輕易格擋開舒逸風的一擊,同一時間起腳踢中他的腹部。

    「嘩!」舒逸風身形往後滑退,嘴中噴出的鮮血一接觸到空氣,就被蒸發為血霧,消散於無形。

    「你高興得太早了,看來你不能同時使用兩種能力,現在你已經沒有可能抹消我的攻擊了!」舒逸風雖然被擊退,但反而冷笑起來,因為他察覺到自己在接近宙斯的時候,力量不再會異常的消耗掉了。

    「有信心是好事,但沒有實力支持,一切都只是空話。」宙斯右手一抬,深邃黑暗的火焰化為一道火柱往舒逸風擊去。

    在宙斯的手動的時候,舒逸風就料到宙斯要重施故技,但他並沒有躲閃,反而暴喝一聲,雙手往前推出,鼓盡全力同樣發出一道混雜著風和空間力量的赤紅火柱,往擊來的黑色火柱迎去。

    舒逸風之所以會選擇硬拚,一方面是因為在他身後就是酒店,如果再讓宙斯的火柱擊中。又不知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害了。另一方面,他在剛才宙斯望向克洛斯和絲莉婭的時候,也同時發現了兩人地存在,和四周藏匿著不少異能者這件事。

    雖然舒逸風並沒有看出克洛斯的身份,但在眼前的情況下,再怎麼看對方都不像是己方的人,如果他再繼續和宙斯纏鬥下去,無論他和宙斯誰勝誰負。最終的結果都難以預料,與其這樣,還不如趁自己的力量最處於最旺盛的狀態下,和宙斯一擊定輸贏。

    「蓬!」赤紅和黑暗的兩道無形火焰在空中相撞在一起,激起帶著火花地可怕熱浪,往四周急速擴散,幸好附近沒死的人都已逃得老遠,不然還不知會有多少人葬身於此。

    「選擇和我正面對抗嗎?勇氣可嘉,卻是太愚蠢了。」宙斯以單手發出的力量,就隱隱壓過了舒逸風的全力施為。兩道火柱互相拼勁的中點。開始慢慢往舒逸風一邊接近。

    聽見宙斯的挑釁,舒逸風並沒有回嘴,只是沉著臉繼續輸出著力量。由此不難看出,他的能力確實不如宙斯,在宙斯還能悠閒的說話之時,他已沒有空閒顧及外界的一切。

    「還不願意放棄嗎?不懂得在適當的時候放棄,最後吃虧地只會是你自己。」隨著宙斯淡淡地話語,黑炎進一步向舒逸風接近。

    舒逸風看著自己的赤炎逐漸被死死壓制,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炎往自己逼來,全身上下被灼熱地感覺所籠罩,滲出的汗水甚至不會往下掉落。就直接被蒸發為氣霧。

    「可惡!我不是傳說中的四神之一嗎?怎麼會連一個人都打不過,潛藏在我身體內的力量,給我出來!給我出來啊!」舒逸風想起在神殿中神給自己所看的遠古記憶,不甘心的在心內吶喊著,可惜任他如何想要將力量提升,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眼見黑炎離舒逸風已越來越近,他還是沒有一點扭轉局面的辦法,就在這時候,「唰唰!」幾聲破空之聲響起。幾塊碎石突然在空中出現,往宙斯的眼睛、咽喉和下檔等要害部位飛去。

    「依蕾雅,我曾聽說愛情會讓人變得愚蠢,想不到是真的,你以為用這些東西,可以阻止得了我嗎?」宙斯身形不動,黑炎猛的暴漲,一下子就將飛向自己地碎石燒為了灰燼。只是這次他卻顯然是太過托大了,隨在碎石之後出現的,竟然是一塊擺在酒店的草地上用作擺設用、比人還高的巨石。

    「蓬!」宙斯的黑炎雖然將巨石的一大半都焚燬了,可是巨石剩餘的部分,卻連同依蕾雅輸入巨石中的力量,狠狠的砸在他地身上。

    不過宙斯的實力確實可怕得駭人,在這情況下,他的身形也只是晃了晃,巨石碰上他的身體後,反而彈開掉落到地上。只是在這個他和舒逸風生死相拼的關頭,他這一下分神,已足以對兩人的互鬥產生巨大的影響。

    「你這變態,給我去死吧!」舒逸風把握住這個可一不可再的機會,暴喝著一次過將所有的力量毫不保留爆發出來。

    「隆隆隆!」舒逸風發出的赤炎終於首次將黑炎壓過,只是一瞬間,就將宙斯吞噬其中,然後混雜在赤炎之中的風和空間的力量同時爆發,在宙斯身處的位置升起一條巨大的火柱直衝天際。

    而在同一時間,舒逸風卻因為用盡了力量,力竭的往地面倒去,但就在此時,一隻無形的手卻將他扶住了,同時依蕾雅的聲音在舒逸風耳邊響起,「逸風,你沒事吧?」

    「先別管我,那個死變態還未死,趁現在的機會我們快走!」舒逸風不等依蕾雅現身,就急不可待的說道。

    聽舒逸風這麼一說,依蕾雅不敢置信的將目光轉向還燃燒火柱,當感應到宙斯的氣息果然還存在時,頓時臉色大變,也不多話,就抱起舒逸風返回了酒店內,拉著留在大堂的希芙蓮,眨眼間就徹底失去了一切影蹤。

    舒逸風三人在酒店內消失掉的同時,酒店外將宙斯吞噬的火柱也產生了變化,先是往內收縮,然後發出一聲響徹天際的轟鳴,往四周爆開漫天的火焰,當火焰消散後,宙斯也重新現出了身形。

    只見宙斯這時候全身上下被黑炎所籠罩,雖然身上的衣物大都被燒燬,不少地方都被燒成一片焦黑,但人看起來卻並沒有大礙。

    「舒逸風、依蕾雅,你們還真喜歡給我驚喜,可惜單憑這樣,並不能阻止我……」宙斯一把將還掛在身上的殘破衣物扯下,就要起步往舒逸風三人追去,可是當他剛抬起腳步,又突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下來,駭人的景象出現,宙斯的臉龐、雙手、雙腳,在黑炎的包裹下外露部位的皮膚突地裂開,露出猩紅色的血肉來,流出來鮮血剎時間就將他染成了一個血人,如果不知道剛才發生過什麼事的人看到他這血肉模糊的樣子,肯定會以為他剛受過一翻殘忍的酷刑。

    「讓兩種不同的能力同時存在,對於這個身體來說,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宙斯抬起鮮血淋漓,已能清楚看到白骨的手臂,臉上不見絲毫痛楚之色的喃喃自語著。而在下一刻,毫無徵兆的,他就像是全身失去了力量,雙膝跪倒在地上,然後整個人趴下了。

    「以你目前的狀況,看來是沒有可能再去追上依蕾雅他們了。」一把女聲突然在宙斯的腦海中響起。

    「確實是這樣,我確實是玩得太過火了,如果我能在一開始就認真的話,要將他們三個留下來本應很容易才對。」宙斯的身體進一步碎裂,連骨頭都響起了,辟里啪啦,的斷裂之聲,他卻顯得毫不在乎,還是若無其事的和女聲在腦海中交流著。

    「我早已警告過你這個身體還不穩定,你卻非不聽,不單連續的將力量轉換。而且還受到那樣嚴重的攻擊,能支持得這麼久,其實已算是幸運了。」女聲繼續說道。

    「好了,你就別埋怨我了,這次的收穫不是很大嗎?居然能發現可以同時使用三種能力地人,只要能捉到他後進行研究,要製造出完美的身體不再是夢想。」宙斯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可是因為皮肉都裂開看到裡面的骨頭的緣故。他英俊得不像人類的臉龐早已變得無比恐怖,這一笑之下,更是讓他看起來猙獰駭人,「舒逸風,下次、下次我一定會得到你!」

    隨著宙斯勉力張嘴說出了最後的一句話,他的身體終於徹底分崩離析,化為了一堆肉末骨碎,然後又沸騰起來,化作濃厚的白煙,最終消散在空氣之中。

    在舒逸風被依蕾雅帶走後過了不久,他就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就昏迷了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都一概不知,更沒有可能知道。

    因為宙斯自身地原因,三人才得以平安逃出險境。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昏迷中的舒逸風迷迷糊糊的聽見耳邊傳來悲傷的哭泣聲,終於緩緩的醒了過來,當他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希芙蓮趴在自己身上,身體隨著低泣輕輕抽搐著,而依蕾雅卻不知到那裡去了。

    「希芙蓮……」舒逸風勉強將手伸向只顧著哭、連他已醒過來都不知的希芙蓮,可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感到喉乾舌燥。咽喉好像被火燒過一般難受,本來要說話的話,一時都接不下去。

    「逸風!」不過舒逸風這一聲叫喚,已讓希芙蓮驚醒過來,抬起滿臉淚痕的臉龐向他望來,然後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猛的張開雙手撲向他,將他緊緊抱緊懷中,哭嚥著呼喚著。「逸風、逸風,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希芙蓮……不要這樣大力,我要、我要死了……」希芙蓮這一下猛抱,身體虛弱地舒逸風如何承受得了,連呼吸都幾乎做不到,本來就算死不去,都快要離死不遠了。

    可惜希芙蓮根本不知舒逸風地感受,還是死命的抱著他不放,豐滿的雙胸這時簡直成為了奪命地凶器,不斷擠壓出舒逸風體內本就所剩不多的氧氣。幸好,在這舒逸風遭遇比面對宙斯更加危險的關頭之時,依蕾雅終於如救星般出現了。

    「希芙蓮,你在幹什麼?」依蕾雅在一扇門走進了兩人所處的空間時,看到舒逸風已醒過來,臉上先是露出驚喜之色,接著當看到他滿臉痛苦,伸出顫抖著的手向她求救的時候,才突地驚醒過來,「希芙蓮,你快放開逸風!」

    「姐姐你看!逸風終於醒過來了。」聽依蕾雅這一喊,希芙蓮還是茫然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高興的回頭叫喚著,同時終於稍稍放鬆了摟著舒逸風的雙手。

    「咳咳……」舒逸風只感到身體一鬆,忍不住猛烈的咳嗽起來。緊接著,好不容易平順了氣息後,又拚命的呼吸著空氣,他終於嘗試到不能呼吸地痛苦滋味了。

    「逸風,你沒事吧?」依蕾雅緊張的跑到舒逸風身邊,邊輕輕拉開希芙蓮的雙手,邊責怪道:「希芙蓮,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就害死逸風了!」

    「我那裡有……」希芙蓮像是受到委屈的小孩扁起了小嘴,本已停息的淚水又有湧出的趨勢。

    「還說不是,逸風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你怎麼能那樣大力抱他?難道你看不到他剛才很辛苦嗎?」依蕾雅扶著舒逸風重新躺好後,臉色一沉,對希芙蓮說道。

    聽依蕾雅這麼一說,希芙蓮看了看舒逸風還一片蒼白的臉色,終於醒悟到自己做錯了事,充溢在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斷線珍珠般落下。

    「好了、好了,希芙蓮也不是有心的,依蕾雅你不要怪她。」舒逸風不想因為這種,小事,鬧得兩女姐妹不和,伸手將希芙蓮拉進懷中後,又勉力向依蕾雅招了招手,「你也過來我這邊。」

    現在的依蕾雅,在舒逸風面前就像是聽話的小女人,一聽他這麼說,馬上乖乖的趴到希芙蓮的另一邊,只是即使這樣,希芙蓮還是哭著臉道:「對不起,逸風,對不起……」

    「我不是說沒有事嗎?別哭了。」舒逸風輕輕拍著希芙蓮的背部,又示意依蕾雅一起幫忙,好不容易才終於讓希芙蓮停止了哭泣。接著,他才得以有空問出心中的疑惑,「我昏過去有多久了?」

    「差不多有七個小時了。」依蕾雅答道,不知為何,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

    「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嗎?那我們現在在那裡?」舒逸風看了看周圍成長形的密封空間,又看了看自己顯然清理過,穿著一身新衣服的身體,疑惑的問道。

    「在飛往中國的飛機上,大概再過兩個多小時,就能到達廣州。」依蕾雅聲音逐漸變小,像是做錯了事的樣子似的。

    「啊?」舒逸風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個答案卻是他想不到的,既然宙斯能找上門,那一定也能查到三人訂了機票,怎麼會容許三人輕易逃掉。而且看周圍的環境,三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客機之上,在他昏迷期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呢?

    「其實……其實我從一開始,就不打算乘坐普通的航班,我很清楚宙斯表面上好像很信任我們,實際上對我們一直抱有戒備之心,暗中監控著我們兩個的一舉一動,因此我特意安排了一條好像很隱秘、只屬於我們兩姐妹的渠道。我知道以宙斯的能力一定能查到,而另一方面,我卻有第二條我真正能信任的渠道,我知道宙斯在查出那條我特意為他安排的渠道後,就不會再進一步往深處追查,那我有需要的時候,就能反過來利用這來瞞騙他了。」依蕾雅猶豫了良久,終於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這樣說。你是早料到宙斯會找上我們?」舒逸風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苦笑著問道。

    依蕾雅不敢直視舒逸風的目光,畏縮地低下了頭,低聲道:「我沒有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

    聽依蕾雅這麼一說,證實了猜測的舒逸風已不知說什麼是好了,他本來還以為依蕾雅耍的小手段只有給自己兩姐妹預定機票,然後刻意引誘自己而已,想不到原來還有這樣一手,看來如果不是為了實行她們的引誘計劃,其實當昨天三人開車到達法蘭克福的時候。依蕾雅就有能力立即準備好飛機了。

    「逸風。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子,如果知道會讓你有危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這樣做的……」察覺到舒逸風沉默下來,依蕾雅焦急的望著他道。

    「你不用緊張,我沒有怪你,只是……依蕾雅你知道嗎?你地心機真是太重了……」舒逸風搖了搖頭,心有所感的歎氣著。

    「我不會再這樣,逸風你相信我。」依蕾雅輕咬著嘴唇,眩然欲泣道。

    「好了,別哭,我真的沒有怪你。」舒逸風輕輕撫摸著依蕾雅的秀髮。柔聲說道:「其實有心機並不是壞事,起碼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問題是心機應該用在什麼方面一定要搞清楚,你告訴我,我是你們兩個的什麼人?」

    「你是我們最喜歡的人。」希芙蓮搶著答道,而依蕾雅只是稍稍慢了一點,也給出了同樣的答案。

    「靠近我一點。」聽到兩女的回答,舒逸風展顏一笑,讓她們將臉龐貼近自己。然後分別在上面輕輕吻了一下,「你們知道就好,我不是要你們改變什麼,我只是希望你們以後你不能再騙我,明白嗎?」

    「嗯!」兩女一齊應了一聲。

    看到兩女乖巧的樣子,雖然舒逸風明知自己這樣想不好,但心中還是感到一陣自豪,也不知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只是他得意了沒有多久,就開始感到頭痛了,眼前離回到廣州地時間已經不長了,如無意外將不會再有意外發生,但對於要如何向家中幾女交代依蕾雅和希芙蓮地問題,他還沒有想到妥善的解決辦法。

    一想到當紀妍妍有可能出現的激烈反應,舒逸風就感到心都涼了。還有軒轅秀菲,在他失蹤這段時間裡面,不知是否已處理好寧芊兒地事,從日本回到了廣州,他究竟要如何面對軒轅秀菲呢?

    見舒逸風臉色突變,兩女在他懷中互相對望了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抱著他的雙手慢慢收緊。

    兩個小時後,三人乘坐的小型飛機終於開始降落了,舒逸風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但已能靠自己的能力活動,透過機艙內的窗戶看著下方的機場,終於回到屬於自己地方的感覺讓他一時間百感交雜。

    飛機在跑道上停穩後,舒逸風終於首次見到駕駛飛機的機師,那是一個容貌普通的中年外國人,和依蕾雅說了一通德語之後,就打開艙門讓三人下機了,看樣子和依蕾雅之間只是僱主和被僱傭者的關係,並不如他所想那樣是依蕾雅親信之類地人物。

    「他只是普通的機師,在這次之前,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依蕾雅看出了舒逸風的疑問,在他耳邊解釋道。

    舒逸風頓時明白過來,這個做法,顯然能更好的防止宙斯或者聖殿追查到三人的行蹤。接下來,三人下機後,就乘上了一輛機場準備好的客車離開了停機坪,經過一輪手續,三人終於走出了機場,招了一輛出租車,往舒逸風的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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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和諧

    下車後,看著眼前熟悉的家門,這段時間裡面曾經無數次希望回家的舒逸風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呆呆的在門外看著圍牆內的屋子。而依蕾雅和希芙蓮,則是默默的看著他,和在回來的路上一樣,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們進去吧!」只是不管舒逸風如何猶豫,他想要回家見紀妍妍幾女的心,始終是不變的,躊躇良久之後,他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拉著依蕾雅姐妹就往大門走去。

    「逸風……」不過令舒逸風料不到的是,依蕾雅卻在這時候拉住了他。

    「怎麼了?不用擔心,你們不是也曾經見過妍妍她們嗎?她們會接受你們的。」舒逸風還以為依蕾雅和自己有著相同的擔憂,儘管他明明沒有絲毫把握,還是裝出有信心的樣子勸慰道。

    「不,我們不進去了。」依蕾雅看了希芙蓮一眼,兩人同時放開了舒逸風。

    「我已經說過了,你們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我會處理的。」舒逸風將雙手放到重新並排在一起的兩女肩膀上,認真的說道。

    「你不用騙我們,你的樣子已經將你的想法全都表現出來了,目前我們還是不進去比較好一點。」依蕾雅輕輕搖頭道。

    「現在你還說這種話?難道你不相信我嗎?」舒逸風氣惱道,即使身邊已有不少女子,有時候他還是不能理解她們的想法。

    「我們相信你不會丟下我們,所以才不希望因為我們的關係,令你為難,其實我們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想過要像妍妍她們那樣和你住在一起,只要能留在你的身邊,我們就滿足了。」依蕾雅頓了頓,繼續說著,「先不說她們是否能接受我們,事實上我和希芙蓮也不適合和別人住在一起。」

    「你們……」舒逸風不知依蕾雅的話是真是假。只知道絕不能讓兩女認為自己不在意她們,這種事說得重一點大有可能讓兩女心中留下一根刺,影響到三人未來的關係,只是舒逸風話剛要出口,就被依蕾雅伸出手指按住了嘴唇。

    「不要再說了,我們會在附近找地方安頓下來,到時候我們再聯絡你,如果到時候情況允許的話。我們會來和妍妍她們見面,但並不是現在,你這次回來,她們肯定很高興,沒必要為這些事讓你們的重聚增添變數。」依蕾雅湊到舒逸風臉龐上輕輕吻了一下,「你就聽我們這一次好嗎?」

    「不過你不能讓我們等得太久哦!我很想再和妍妍、還有另外那個小妹妹見面呢!」希芙蓮也有樣學樣的在舒逸風另一邊的臉龐吻了一下。

    舒逸風深知兩女肯定是在自己沒有察覺到地情況下商量過,不然口徑不會如此一致,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是好。

    「你是不是覺得很對不起我們?」依蕾雅輕聲問道,不等舒逸風回答,就緊接著微微笑了起來。「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只要以後能對我們好一點就夠了。」話畢,依蕾雅還拉著希芙蓮往後脫離了舒逸風雙手的握持,瞬間就消失在他的面前。

    「依蕾雅你……」舒逸風想要重新捉住兩女,卻撲了一個空。

    「雖然我保證過不會再對你耍心機,但我發覺還是不能做到,現在不能和你一起進去,我們真的很在意,所以以後你要好好補償我們哦!」這時候,依蕾雅的聲音在虛空中傳來,讓舒逸風根本找不到兩人身處的方位在那裡。

    「你們兩個快給我出來!」舒逸風氣急敗壞的叫道,奈何兩女再沒回應,也不知是否已經離開了。

    當舒逸風不甘心地收斂心神,展開感應能力。希望能找回兩女時,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就在自己屋子對面的房子二樓,正有一名少女在觀察著他,早前他和兩女的一舉一動,也全都被收進了眼底。

    「哼!終於回來了嗎?居然還把雙子座都收復了,虧倩姐她們還吃不安睡不穩,連我的勸都不聽……秀菲啊!秀菲,你為了他付出這麼多真的值得嗎?就算我答應過你給他機會,這種花心大蘿蔔還是怎麼看都不合我的口味啊……」少女邊搖頭歎氣,邊喃喃自語著,不用說,她當然就是應軒轅秀菲所求,一直留在廣州的姬巧芸。

    因為姬巧芸家本身就是朱雀屬下,對舒逸風的情況有著某種玄乎其玄的感應能力,再加上深知鳳之子是絕不會死去的,所以自舒逸風失蹤後,她根本就從沒有擔心過。本來她還打算將這事通知軒轅秀菲一聲,那想到卻只能找到宮澤鈴櫻,知道了軒轅秀菲在為寧芊兒恢復身體時,為了不讓宮澤鈴櫻損耗過渡,在儀式進行期間代替了宮澤鈴櫻地位置,以致一直休眠不醒,讓她更是搖頭不已,而且更為麻煩地是,宮澤鈴櫻從兩人異常的舉動上,已多少生出了懷疑之心,還好她機警,不然差點就什麼都被揭穿了。

    舒逸風用神搜索了好一會,可惜依蕾雅和希芙蓮有心想要離開,他又如何能找得到,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最後,他只好無奈的放棄找回兩女,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眼前急需解決地問題上去。

    儘管明知這樣想不對,不過事實上,兩女的善解人意,確實幫了舒逸風的大忙,讓他暫時不需要去多想如何向紀妍妍幾個解釋這個問題。

    因此他沒有再多猶豫或者遲疑,直接躍進屋內,走到門前後,深呼吸了一口氣,就輕輕敲響了屋門。

    只是片刻時間,門就打開了,出來的是皇甫倩,當她看到門外所站的人是舒逸風時,霎時間呆住了,整個人如被石化了一般。

    「我回來了。」雖然舒逸風想過無數次再見到幾女的情形,但當眼前真的見到皇甫倩時,他想得到的話全都沒有用上,只懂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用手指撓著臉,傻傻的說道。

    「你這笨蛋!」聽到舒逸風開口,皇甫倩終於清醒過來,猛地撲進了他的懷內,嘴上還同時繼續叫道,「你這個笨蛋、你這個大笨蛋!」

    雖說和宙斯大戰過後,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舒逸風早能靠自己的能力活動了,但實際上他的力量還遠遠未恢復到原樣,比起普通人都好不了多少,被皇甫倩這用力一撞,立時往後仰倒,跌得他好不疼痛。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嗎?我還以為你死了,舒逸風你這個大混蛋!」將舒逸風撞倒後,皇甫倩雙手抓著他的衣領激動的拉扯著,眼中湧出的淚水如雨般落下。

    「好了,倩姐你別哭了,我不是沒事……啊!你怎麼又來這招。」皇甫倩冰涼的淚水滴在舒逸風面上,讓他一時間手足無措,正當他想要好好安慰皇甫倩的時候,那想到話還沒有說完,聲音就變為了一聲慘叫,卻是皇甫倩一口咬在他衣領下露出的肉上了。

    「笨蛋!如果你再不回來的話,我就跟別的男人走掉,後悔死你,嗚嗚……」皇甫倩毫不留情的在舒逸風脖子下方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後,就再無動作,伏在他懷中痛哭起來。

    舒逸風苦笑無語,也不知能再說什麼,只能輕輕拍著皇甫倩的背部以作安慰,而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

    「倩姐,發生了什麼事……」走出來的人是紀妍妍和樂鈴,當她們看到被皇甫倩壓在身下的舒逸風時,紀妍妍的聲音頓時嘎然而至,就和適才的皇甫倩一模一樣,兩人都呆住了。

    「妍妍、小鈴,我回來了。」舒逸風艱難的仰起頭看著兩人,勉強擠出笑容道。

    「逸風哥!」紀妍妍發出一聲嬌呼,就往地上的舒逸風撲去,然後樂鈴只是慢了一步,也有樣學樣地撲向了舒逸風。結果儘管舒逸風身體的部分已經被皇甫倩所佔,但她們還是分別撲到了舒逸風兩邊的肩膀和雙臂上。

    「好重……」舒逸風暗自叫苦,一個皇甫倩他都就快受不了。還要加上兩個小女孩,差點讓他以為自己就要被壓扁了,不過他臉上卻不敢有任何表示,只能拚命的安慰著同樣哭成一片的紀妍妍和樂鈴。

    就這樣,就在屋子門外,舒逸風躺在地上,不知費了多少口水,死了多少腦細胞想出安慰的話語,花了多少時間,才終於讓三女停止了哭聲。

    「好了。你們不要再哭了。我能回來,你們應該高興才對啊!」

    為了安慰三女,舒逸風雙手都不夠用。這時才有空問出當前他最想問的問題,「只有你們在家嗎?秀菲和芊兒還沒有回來?」

    「聽巧……我們曾經聯絡過秀菲姐,只是一直聯絡不上。」紀妍妍剛說話就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

    「這樣嗎?」舒逸風一時沒有注意到紀妍妍的異樣,還以為她還沒有調整好情緒,在得知軒轅秀菲還沒有回家時,反而隱隱放心下來。

    軒轅秀菲不在,舒逸風就不用這麼快面對關於兩人關係地問題,軒轅秀菲不知道他失蹤的事,就不用為他擔心。只是很快,他又為軒轅秀菲和寧芊兒的情況擔憂起來,以軒轅秀菲做事穩妥的性格,不應該會這麼長時間都不聯絡家裡才對,難道兩人發生了什麼意外?

    「逸風,其它事我們進屋子再說吧!」皇甫倩為自己拭去淚水,柔聲說道,樣子和片刻前凶神惡煞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好……呃,只是你們能不能先起來?」舒逸風暫時壓下心中的憂慮,始終軒轅秀菲的問題目前還解決不了,可惜當他想要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壓得死死的,動也動不了。

    看到舒逸風鬱悶的樣子,紀妍妍三個都是禁不住「噗哧」嬌笑了一聲,梨花帶雨的臉龐終於露出了久違地笑容。

    四人站起來後,因為位置有限地緣故,皇甫倩主動放開了舒逸風,讓紀妍妍和樂鈴能一左一右拉著他的手走進屋內。不過等舒逸風在廳中的沙發上坐下後,皇甫倩卻沒有客氣,連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坐進了他懷中,側身用雙手摟著他地脖子,而紀妍妍和樂鈴則緊緊的摟著他的手臂。

    「你們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會走了去。」即使姿勢和適才不同了,但舒逸風還是被三人包圍著動彈不得,直讓他大感哭笑不得。

    「誰能保證這個,你出事前我就叫你等我再行動,結果你非不聽,如果你能和我、還有素姐一起行動,這次的事情又怎麼會發生。」皇甫倩說著說著,又有了哭的跡象,顯然這次舒逸風的失蹤,對她真的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不然以她的性格,又怎麼會動不動就哭。

    「我發誓以後不會再這樣……哎喲……」舒逸風無比認證的做出保證,奈何話還沒有說完,腰間就傳來了一陣痛楚。

    「你還敢有以後,還嫌這次嚇得我們不夠嗎!你敢給我再試試看、再試試看!」紀妍妍狠狠地扭擰著舒逸風腰部的軟肉,半點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沒有。

    「呀,妍妍,我錯了,你放過我吧……」繼皇甫倩的『咬』後,連紀妍妍都出絕招『掐』了,飽受『虐待』的舒逸風真是有淚心中流,說來三人還是樂鈴好,不會這樣暴力。當然,樂鈴就像是被拋棄的小動物終於找回了主人的神態,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對於他來說同樣殺傷力同樣驚人,只是攻擊的方向不同而已。

    「好了,你快給我們老實交代,在運動場消失後,這段時間你究竟到那裡去了!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才回來!」皇甫倩白了一臉苦相地舒逸風一眼,問出了他早已想到,幾女必然會問的問題,然後還對著他磨了磨潔白的牙齒,威脅味道十足。

    「我又沒有說不告訴你們。」舒逸風苦著臉道,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回來,能和幾女有個感人的再會,結果等到的卻是嚴刑逼供,他的命真地好苦啊!

    「那還不快給我們說!」紀妍妍又掐了舒逸風一下。

    「我這就說。」舒逸風連聲音都帶上哭嗓了,不敢再拖拉,快快的就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全都說了出來。當然,關於他是鳳之子的事,關於依蕾雅和希芙蓮的嚴重問題,還有威爾莉娜和尹慧恩的存在,他是能省則省,全都略了過去。

    在舒逸風口中,本來無比複雜的事情變得簡單得不得了,變成了連他都不知為什麼自己在破碎空間消失後,會轉移到斯拿島上去了,然後一翻荒島求生之後,他就碰上了聖殿的人,之後好不容易脫身而出,混到飛機上,從歐洲回到了廣州。

    「真地只是這樣嗎?」可惜舒逸風還是太過小瞧了紀妍妍和皇甫倩,等他將話說完後,兩人半點沒有被他口中的那些驚險場面嚇著,反而冷笑起來。

    「當然是,我騙你們幹嘛?」舒逸風還不知自己的話出了什麼漏洞,以致惹起了兩女的懷疑。

    「你真的沒有忘記掉一些事嗎?」紀妍妍一雙小手再次放到了舒逸風的腰部上。

    「忘記了什麼?」舒逸風往樂鈴一邊縮了縮,硬著頭皮反問道。

    「我趕到運動場的時候,可是看到了在你消失前,懷中還抱著雙子座那對姐妹,怎麼在你口中,半點也沒有提起她們。」皇甫倩一臉驚奇的樣子,眼中卻閃爍著危險的目光。

    「有這種事,你不會是看錯了……哎喲!」舒逸風這才知道原來皇甫倩親眼看到了他消失的情況,奈何事已至此,他現在想要改口已經遲了,只希望能暫時搪塞過去,可惜紀妍妍和皇甫倩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一個用牙、一個用手就讓他敗下了陣來。

    「別想胡混過去,當時看到她們兩個地還有素姐,需要我立即通知素姐過來給我作證嗎?哼!剛才我就聞到了,你身上有不屬於你地香氣。快給我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將她們帶回來了?」皇甫倩狠狠瞪著舒逸風說道。

    「不是吧……」舒逸風暗自苦笑,心想皇甫倩的鼻子也太靈了吧,居然這都能聞出來。

    見舒逸風還是拖拖拉拉不說話,紀妍妍和皇甫倩打了個眼色,甚至還鼓動了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顧著抱著舒逸風不放的樂鈴,三個人六隻手同時就向他攻去,讓他連思考如何分辯地時間都沒有了。

    「我坦白、我交代。」舒逸風被掐得快要哭了,而且對他造成更大打擊的是居然樂鈴都被兩女教壞了。他知道依蕾雅姐妹的事終歸是沒有可能隱瞞下去了,與其繼續硬抗等以後還是要說,不如現在就坦白,看看三女能不能從寬處理。

    「好啊!舒逸風!我們在家裡擔心得要死,你就在外面給我們風流快活,氣死我了!」隨著舒逸風的交代,皇甫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紀妍妍雖然沒有說話,一雙小手卻毫不含糊,繼續在舒逸風身上肆虐著。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的錯,但我真的不能丟下她們不管啊……」面對三女的『虐待』,舒逸風那裡敢反抗,只能哭著臉解釋著。

    「她們呢!那雙子座她們現在到那裡去了!」皇甫倩步步緊逼的審問道。

    「剛才她們和我一起回來了,但怕你們不接受,所以她們自己走了。」到這時候,舒逸風已不需要再隱瞞什麼,能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喲!想不到啊!她們還會擔心我們不接受,以那個依蕾雅地性格,我還以為她一定會進來示威呢!」皇甫倩露出愕然之色,然後出人意料的白了舒逸風一眼,「敢做不敢認的膽小鬼,她們說要走,你就這樣讓她們走嗎?沒有一點用。」

    「啊?」舒逸風大感驚奇,怎麼聽皇甫倩的語氣,倒像是為自己不將依蕾雅和希芙蓮留下來這件事教訓起自己來了,「我本來是想等以後找機會告訴你們這件事……」

    「哼!你以為等以後再說這件事,我們就不會生氣嗎?」紀妍妍冷哼了一聲,接著不等舒逸風說話,又接著說道:「你找機會帶她們回來吧!」

    「啊?」舒逸風更是驚愕,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但轉眼間,他又擔心起來,紀妍妍要他將兩女帶回來,不會是想開戰吧?

    「你不用胡思亂想,我們不會為難她們。事已至此,你肯定沒有可能放棄她們,我們又傻得只喜歡你,除了接受這件事,還能怎樣!」紀妍妍氣鼓鼓的說道,話中充滿了不甘願的味道。

    「妍妍……」舒逸風愣了愣,本來要如何讓紀妍妍接受依蕾雅姐妹,是他一直苦惱著的問題,這時候目的達成,他並沒有感到高興,心中反而全是愧疚,「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

    「我們不需要你說這些話,只希望你以後做任何事前都能想到我們,不要再頭腦發熱做冒險地事,我只求你能平平安安就夠了,其它任何事都不再重要。」紀妍妍抱著舒逸風的雙手慢慢收緊,這些話,才是她真正的心底話,舒逸風這次出事,讓她首次嘗試到了心碎的滋味,如果不是姬巧芸一直保證舒逸風還生存著,她不知自己是否能堅持下來。

    「我不會、真的不會了。」舒逸風張開雙手緊緊抱著三女,經過這次事,他決心要讓自己變得更加自私,不管別人如何,那怕外面洪水滔天,他都不會再管了。只要他能和幾女在一起,那就足夠了。
c68212 發表於 2008-11-6 11:45
第八章和諧Ⅱ

    接下來的時間,紀妍妍三個和舒逸風一直膩在一起,說著在他出事的這段日子裡面,自己有多擔心和多想念他,直說得他大受感動之餘,更是為自己的受不住誘惑而羞愧不已。當然,他現在是後悔了,以後是否會再犯,還真是只有老天才知道。

    等到傍晚時分,四人吃過晚飯後,樂鈴的嗜睡症又再次發作,突然間就沉沉睡去了。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紀妍妍和皇甫倩亢奮的心情,她們就像有著永遠不會說完的話語,似要補足這段日子沒和舒逸風相處的時間一般,將樂鈴帶回紀妍妍的房間後,還是一直捉著舒逸風不放,臉上的笑容更從未消失過。

    對此,舒逸風不覺辛苦,倒是心痛起兩女來了,不管怎麼說,情緒一直保持著興奮狀態,對任何人、特別是紀妍妍這種小女孩來說,並沒有好處。

    「已經夜了,今天你們還是先休息吧!我們以後還有得是時間,我保證,不會再從你們身邊離開,就算只是一天都不會。」舒逸風看了看屋外已黑齊了天色,輕輕拍著紀妍妍的小手,柔聲說道。

    「嗯!逸風哥你剛回來,肯定很累了,今晚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哦!」紀妍妍點了點小腦袋,而皇甫倩沒有說話,眼中卻閃過狡黠的神色,不知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

    可惜,舒逸風根本沒有察覺到皇甫倩的表情變化,將兩人送回各自的房間後,就回自己的房去了。

    儘管舒逸風的房間已經差不多有半個月沒有人住,但還是十分整潔,顯然紀妍妍幾個每天都有為他打掃衛生。這讓他心頭大感溫暖,洗了個澡後,他就撲倒在床上,先是用力的聞著床鋪的味道,然後又像動物一樣在床上翻來翻去。心裡面只有一個念頭,他真的回家了,果然無論任何地方,都比不上在家裡舒服。

    就在舒逸風持續的做著這種在正常人眼中極端無聊的舉動,直到覺得累才停了下來,準備好好睡一覺地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沒有鎖上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從床上爬起轉頭望去,只見到換上了睡衣的皇甫倩和紀妍妍出現在房門外。

    「咦?妍妍、倩姐你們怎麼還不睡?」舒逸風以為兩女還想繼續和自己談話。就想再勸她們還是先好好休息,有話明天再說。

    聽見舒逸風的話,兩女都沒有作出回應,只是走在前面的皇甫倩側身輕輕拉了拉身後的紀妍妍一下,然後看起來像是躲在後面的紀妍妍忸怩地走了出來,稍稍停頓了一下後,接著就越過了皇甫倩,快步走到床前,不等舒逸風反應過來,就一下子跳入到他的懷內。

    「妍妍你、你們想要幹什麼?」看到紀妍妍臉紅紅的樣子。舒逸風隱隱猜到兩女過來的目的。再加上感受到懷中熱得發燙的嬌小身體傳過來的體溫,他的心跳不爭氣的加速起來。

    「你說呢?呵呵……」輕輕關上房門後,皇甫倩也走到了舒逸風身邊坐下。湊到他耳邊惡作劇般吹著暖氣。

    「你們不會是想……」皇甫倩媚態畢露的神態,讓舒逸風更是肯定自己地猜測。

    「不許你說話,別以為我們已經不再為雙子座地事生氣了!」紀妍妍截斷了舒逸風的話,小臉蛋還是紅通通的一片,語氣卻裝出惡狠狠地感覺,讓她顯得更加可愛了。

    舒逸風苦笑無語,這究竟算是怎麼一回事,就算紀妍妍和皇甫倩真的還在為依蕾雅姐妹的事而生氣,都和眼前她們的舉動沒有任何關係吧?

    「嘿嘿!如果你想要我們消氣的話,那今天晚上你就要全聽我們的。我們說一、你不能說二,我們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不許反對!更不許反抗!」皇甫倩接上紀妍妍的話,『奸笑』著說道。

    「喂!你們想將我當成是玩具啊……」儘管紀妍妍說過不許他說話,可是聽完兩人的話,舒逸風還是按耐不住抗議起來。

    「你今晚就是我們的玩具,誰叫你讓我們擔心了這麼長時間,這是你應該補償我們的。」皇甫倩不等舒逸風將話說完,就將他連同紀妍妍一齊推倒在床上。

    「你們不是真要這樣吧……」舒逸風只感哭笑不得,他倒不是沒有試過和兩女一鳳雙凰,在軒轅秀菲帶著寧芊兒離開,運動會地意外發生前那段時間內,三人就幾乎每晚都過著荒唐的瘋狂日子。

    只是舒逸風沒有想過,在自己回來的第一天,兩女居然就不放過自己,還要耍出反被動為主動的招數來。但他的話剛說了一半,紀妍妍已將小櫻唇印上了他的嘴唇,將他所有話截回了肚子裡面去。

    感覺到紀妍妍滑嫩的小舌頭就像一條活力十足的小魚一樣在自己嘴裡翻騰著,久經雲雨、早嘗個中銷魂滋味的舒逸風忍耐力早已不復當初,如何能再控制住自己,毫不猶豫用舌頭展開反擊地同時,雙手就想要抬起摟著紀妍妍,將她緊緊的擁進懷內,和自己融為一體。

    「不許動,我們已經說過,今晚你全都要聽我們的,如果你不聽話,懲罰會加重哦!」可就在這時候,皇甫倩的聲音又在舒逸風耳邊響起了。

    雖說舒逸風已將心神投入到和紀妍妍的熱吻之中,但聽到皇甫倩的話後,還是重新放下了雙手,一方面他確實覺得自己愧對兩女,既然兩女有這個意思,即使這再怎麼說也不算是補償,佔便宜的還是他,他還是決定乖乖聽從。

    另一方面,眼前的情形對於舒逸風來說還是一種新奇的嘗試,出於男人的劣根性,讓他覺得間或這樣子完全處於被動狀態,看看兩女能做出什麼事來,或許還真不錯。

    「這樣才乖嘛!」見舒逸風聽話的不再動作,皇甫倩『咯咯』嬌笑起來,接著俯身邊舔著他的耳垂,邊呢喃著說道:「只有聽話,才有獎勵哦!」

    被皇甫倩這一挑逗,到目前為止對紀妍妍的感情始終還是情大於欲的舒逸風感覺到自己還處於緩緩甦醒狀態的那裡的反應立時變得更加明顯了,也不知是該覺得好笑、還是該覺得自豪,他明明在一個晚上之前才和依蕾雅、希芙蓮瘋了一整晚,之後又受到了重創,現在時間只不過是過了十多個小時而已,他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那裡就又精力十足了,難道他的本質真是一個好色的男人?

    在舒逸風還有空想著這個無聊問題的時候,察覺到他褲下反應的皇甫倩笑得更是張揚,又再若重若輕的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後,就從他面前離開了。

    因為有紀妍妍擋著視線,舒逸風並不能看到皇甫倩接下來要幹什麼,只感到皇甫倩將他在床沿落下的雙腿抬起,然後幫他擺正了姿勢,同時紀妍妍不知是否受到皇甫倩的指點,也稍稍改變了一下姿勢,將一雙小腿分開夾在他的腰上。

    正當舒逸風一邊繼續享受著紀妍妍香甜滑膩的小舌頭,一邊想著皇甫倩究竟下一步要怎樣做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睡褲被緩緩脫了下來。沒有了約束之後,他早已處於作戰狀態的那裡馬上彈起,顫抖著直指天花板。毖,hq下半身突然暴露在空氣之中,舒逸風開始還覺得有點冷,不過只是在下一刻,他那裡就被兩團充滿彈性、又軟綿綿的肉團夾到了中間,傳來的陣陣溫熱,甚至讓他有一種全身都被溫暖所包裹的感覺。

    終於猜到皇甫倩究竟要做什麼的舒逸風心跳變得更是急速了,而吻了這麼一段時間,紀妍妍為了回氣。剛好將小嘴離開了他的嘴巴,讓他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

    「倩姐……」舒逸風輕聲叫喚著皇甫倩的名字。

    「不許說話!」皇甫倩嬌嗔了一聲,在說話的同時,已開始了進一步地動作,只見她先將雙手放到胸前豐滿的雙乳上往內擠壓,然後開始緩慢而堅定的摩擦著舒逸風深埋在深溝中的那裡,產生的刺激,頓時讓舒逸風本來要說出的話全都變為了輕吟。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到舒逸風閉目享受的樣子,紀妍妍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儘管她早已猜到皇甫倩在做什麼,這種場面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當她看到舒逸風澎湃有力地那裡在皇甫倩的乳溝之中若隱若現時,小臉蛋還是立時再次紅了起來,接著又露出了羨慕和不服氣的神色,不甘示弱的也展開了自己的攻勢。

    「妍妍……」閉上雙眼的舒逸風察覺到自己上身的衣服被解開了鈕扣,然後有一條滑膩的小舌頭在自己的胸膛和脖子之間來回舔抿著,張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紀妍妍正埋首在自己懷內。努力的『耕耘』著。

    「不許動。」紀妍妍微微抬起頭,邊繼續舔哉著舒逸風的胸膛,邊看著他含糊不清道。

    紀妍妍和皇甫倩如出一轍地話。讓舒逸風忍不住啞然失笑。只是不一會兒時間後,他就再也笑不出聲來了,在兩女隱隱帶著比拚味道的聯手夾攻下,不能動作的他全身表裡如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同時體溫逐漸升高。

    心癢難耐之下,舒逸風只得用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不停地扭擰著。但這對於緩解他心中的燥熱,能起到的作用並不大,他的腦袋還是開始慢慢被高溫燒糊塗了,如果再不給他一個可供發洩的渠道。失控暴走只是遲早的事情。

    突然,舒逸風感到自己位於兩團軟肉之間的那裡頂端的部位進入一個潮濕溫熱的地方,接著還有一條濕滑的小舌頭在上面來回掃蕩著,皇甫倩這一最終攻擊,讓本就處於極限邊緣的他腦內拉緊的弦一下子就蹦斷了,再也顧不上是否會被兩女加重『懲罰』,抬起雙手就在紀妍妍嬌小的身軀上揉捻起來。

    「逸風哥……」在舒逸風雙手的撫摸下,紀妍妍再也不能繼續下去,輕輕喘著氣抬起了頭。用蒙上了一層霧氣的雙目凝望著他,顯然已經情動了。

    看到紀妍妍秀色可餐的誘人樣子,舒逸風連最後一分自制力都失去了,將紀妍妍扶起後,就開始解開睡裙上的鈕扣。在睡裙底下,紀妍妍什麼都沒有穿,他雙手只是幾下起落,片刻時間就將睡裙拋到了一邊,讓紀妍妍徹底和自己坦誠相見了。

    之後,舒逸風的目光由上至下,從紀妍妍嬌羞的臉龐開始,最後落到了她雙腿間幼嫩地花蕾上。經過適才這段時間兩人的纏綿,只見那如鑲嵌著粉紅寶石的白璧一樣美麗的寶貴之處已滲出了點點花蜜,水光嶄嶄的情景足以讓任何人為之而瘋狂。

    「逸風哥……」察覺到舒逸風目光的落點,紀妍妍更是害羞了。

    聽見紀妍妍的叫喚,舒逸風並沒有做出回應,面對眼前如此誘惑,身為正常男人的他如何能倖免,他輕輕拿開紀妍妍擋在身下的小手,然後溫柔的將紀妍妍的一雙小腿分開成適合的角度,雙手捧著那纖細的腰部讓其在自己臉上坐下後,毫不猶豫就吻了上去。

    「唔……」最珍貴的地方受襲,不堪刺激的紀妍妍不斷扭動著身體,雙手則按在舒逸風頭上像想要將其推開,結果她這沒有意義的『反抗』,反而讓她和舒逸風更加貼近了。

    但即便如此,紀妍妍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顯然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抱有羞怯之心,不能完全放得開,之所以會在前段時間、還有這次如此大膽的和皇甫倩一起和舒逸風歡娛,只是因為出於不願輸給皇甫倩的競爭心理罷了。

    只是不管紀妍妍想法是怎樣的,在舒逸風越趨成熟的技巧下,她支撐不了多久,很快就敗下了陣來,發出一聲低鳴後,無力的往前趴下。而在這時候。同時享受著皇甫倩服侍的舒逸風卻還遠遠未到達極限,沒有半點要爆發的跡象。

    「討厭鬼,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見到全身變得軟綿綿的紀妍妍已重新被舒逸風摟進懷中,輕聲細語地撫慰著,短時間內都沒有可能恢復過來助戰,而舒逸風卻還是毫無動靜,皇甫倩無奈的放棄了繼續下去,嘟起嘴不甘心道。

    「厲害點你不喜歡嗎?這可是關乎你們的終身幸福啊!」舒逸風溫柔的把紀妍妍放到另一邊。然後坐起身將不知何時已脫下了睡衣、身無寸縷的皇甫倩往自己拉近,好笑的調侃道。

    「不喜歡,不然你不就可以用這個來作為借口,找更多的女孩子回家嗎?」皇甫倩想也不想用就說道。

    聽到皇甫倩這個回答,舒逸風更覺好笑了,現在的皇甫倩好像和以往有了很大的差別,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是否和其她女孩子有關係滿不在乎,甚至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看熱鬧,開始懂得吃醋了。當然,皇甫倩這種改變,根本原因還是因為兩人的關係已經不同往日了。

    「倩姐,你知道嗎?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舒逸風終於禁不住笑了起來。

    「討厭……喲!你怎麼能這樣。唔……」皇甫倩正想要抗議舒逸風『欺負』自己,舒逸風卻已在這時候讓她坐進自己懷中,同時緩緩進入到她體內。

    「難道你不喜歡嗎?那我就出來咯!」一段時間沒有和皇甫倩親熱過,這時重新進入熟悉的地方,舒逸風只感心頭一陣火熱,可是看到皇甫倩居然還敢和自己『作對』,頓時起了捉弄之心,將所有動作停了下來。

    「出去就出去,你這壞蛋,就喜歡欺負我。一點也不懂得體貼人家,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擔心嗎?結果你一回來,就這樣對我……」皇甫倩說著說著,眼中開始泛起淚光,掙扎著就要從舒逸風的懷抱著脫出。

    「倩姐,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了。」舒逸風怎麼也料不到皇甫倩說哭就哭,立刻被嚇了一跳,那裡再敢亂說話。拚命的安慰起皇甫倩來,「別哭,都是我的錯,你可以罵我、打我,就是別哭了,好嗎?」

    「嗚嗚……」皇甫倩停止了掙扎,沒有罵舒逸風、打舒逸風,卻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抽泣起來。

    皇甫倩這反應,讓舒逸風更是不知所措,只得絞盡腦汁,給皇甫倩說著好話。可惜,他半點沒有察覺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正發出哭聲的皇甫倩眼睛根本沒有淚水流出,臉上更佈滿了得意洋洋的笑意。

    而這一切,在一旁歇息著的紀妍妍全都看到了眼內,但卻沒有揭穿皇甫倩,只是很無奈似地翻了個白眼。至於皇甫倩看到紀妍妍的反應,也是毫不擔心,反而像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對紀妍妍伸了伸舌頭。

    舒逸風那裡會想到兩女就在自己背後眉來眼去,自己則傻傻的被蒙在鼓中,只顧著繼續對皇甫倩做出沒必要的安慰。好一會兒之後,當他聽到皇甫倩的哭聲慢慢停息下來,還以為自己的努力終於起到了作用,心中高興得不得了。

    「倩姐,別生氣,我答應你,以後都不會這樣了,相信我。」舒逸風小心翼翼的微微推開皇甫倩,誠懇的做出保證。

    「你每次讓我傷心後都是這樣說,但每次過後還是照樣不改,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皇甫倩一臉哀怨的說道。

    「以前是我沒有口齒,再相信我這最後一次吧!」舒逸風邊用雙手輕輕撫摸著皇甫倩地光滑的背部,邊輕輕吻著她的臉頰。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皇甫倩眼淚汪汪的看著舒逸風問道。

    「嗯!我發誓不會再犯,如果再犯的話,那就……那就讓你一個星期、不,讓你一天不理我。」舒逸風點了點頭,再次做出保證。

    「討厭,你這算是發誓,根本一點都不誠心。」聽到舒逸風這個不倫不類的誓言,本就沒有生氣的皇甫倩終於忍不住笑了。

    「誰說不誠心的,這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很嚴重地懲罰了。」舒逸風見到皇甫倩化涕為笑,知道自己算是『過關』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倩姐,我永遠都不會對你發那種讓你離開我的誓言,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要將你一直留在身邊、留在我們的家這裡。」

    「你好自私,難道當你對不起我的時候,我也不能離開嗎?」皇甫倩已經忘記了演戲,暗自竊喜下不由得嬌嗔道。

    「不能,因為我會讓你捨不得離開我。」舒逸風湊到皇甫倩的櫻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自大鬼!你對自己真的這樣有信心嗎?」皇甫倩故作不屑道。

    「我不是對自己有信心,是對倩姐你有信心,我知道倩姐你是絕對不會離開我的。」舒逸風再次往皇甫倩吻去,而且這次沒有再停下來,從她的嘴唇離開後,又繼續吻向了她的臉頰、鼻尖、眼簾、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自己可以吻到的地方。

    「你不要太有自信了,不知什麼時候我就會厭……討厭,我還沒有原諒你,不要亂動……唔唔……」皇甫倩還想再給舒逸風一點『教訓』,讓舒逸風以後不敢再隨便『出軌』,那想到舒逸風早已進入她體內良久的那裡卻突然活動起來,頓時將她剩下的話變為了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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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推還是不推

    舒逸風溫柔而堅定的聳動著下身,其實早在皇甫倩給他『服務』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狀態,秘密花園因為渴望而變得濕潤滑膩,所以即便他直接進入正戲,也沒有半點問題,而且動作也能很快就從開始的緩慢,順暢加快到適當的速度。

    「逸風,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和不時還會害羞的紀妍妍不同,皇甫倩歡娛時根本不會有任何顧忌,每次都是全心投入其中,這時她已拋下了繼續戲弄舒逸風的念頭,雙手雙腳並用纏緊舒逸風的身體,配合著起伏身體的同時,深情的話語隨著呻吟聲從小嘴中不斷洩出,將自己對舒逸風的思念全都通過行動和話語表現出來。

    「你究竟是想我、還是想和我像現在這樣?」看到皇甫倩嬌媚入骨的神態,舒逸風忍不住笑著問道。

    「當然是兩樣都想。」皇甫倩毫不忌諱的答道。

    「看來我以後果然不能離開太久,不然我真的擔心你會被別的人搶走,那樣我可是會發狂的。」伴隨著舒逸風的話,他狠狠的刺進皇甫倩身體的深處,惹得皇甫倩禁不住高聲發出一聲嬌吟。

    「討、討厭鬼,還說不會再欺負我,這麼快就開始懷疑我了,喜歡男歡女愛有什麼不對,我又不像你那樣亂搞,我有你一個就夠了、也只要你一個。」皇甫倩任由舒逸風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自己,斷斷續續的發出嬌嗔。

    聽到皇甫倩的真心表白,舒逸風不由得停了下來,皇甫倩對他是如此專情,他卻不能有相同的回報,讓他如何能不心生愧疚。

    「傻瓜!別多想,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喜歡的話,再專一的男人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皇甫倩猜到舒逸風又再陷入自己給自己設置的思想困局之中,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說道。

    「倩姐。你這樣說,真不怕我沒有一點顧忌,再到處拈花惹草嗎?」舒逸風輕撫著皇甫倩地背部,問道。

    「我才不怕呢!我的意思又不代表妍妍和秀菲她們,如果你不害怕她們不理睬你,那你就儘管花心好了,而且……就算你想要花心都要有精力才行。從今天開始,我們會讓你以後只要一想到身邊的女孩子增加,就覺得害怕。」皇甫倩狡猾的一笑,纖腰開始以舒逸風那裡為中心,慢慢的搖晃起來。

    「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做到好了。」舒逸風感到陣陣酥麻的快感湧上腦門,終於拋開了愁緒,重新開始活動起來。

    在舒逸風的猛攻下,本就屬於敏感體質的皇甫倩堅持不了多久,體內就湧出了溫熱地花蜜,夾著他腰部的雙腿分開後往外繃緊,上半身則向後挺直顫抖,然後又伏回他懷內,無力的在他耳邊喘息著。

    「倩姐。看來你想要做到你所說的那樣,還差得遠哦!」久經考驗、早已是經驗豐富的舒逸風連續經過兩輪交鋒,還是沒有到達頂峰,正當他想要調笑皇甫倩一番的時候,卻被以為已經不行的皇甫倩壓倒在床上,「倩姐,你……」

    「討厭鬼!先別得意,你違規了!嘿嘿,你說我應該怎樣懲罰你好?」一貫以來續戰能力驚人的皇甫倩經過片刻休息,已恢復了過來。她居高臨下的望著舒逸風道。

    「什麼違規了……倩姐你怎麼到現在還記著這事。」舒逸風愣了愣,接著才想到原來皇甫倩說的是開始時要他今晚全聽兩女『命令』地要求,不禁苦笑起來。

    「當然記得,你以為我會忘記嗎?你休想胡混過去!」皇甫倩得意洋洋道。

    「我又沒說不認賬,你想怎樣,我聽你地就是了。」舒逸風搖頭失笑,在此環境之下,皇甫倩居然都能記住這種小事。他除了認命投降外,看來已經沒有別的路好走。

    「看你這樣聽話,我就稍稍減輕一下懲罰,罰你接下來不許動好了。」皇甫倩雙手撐在舒逸風胸膛上,在他身上坐起身來。

    「不是吧?又要這樣?可不可以換另一個……」舒逸風微微『色變』,適才所受的『折磨』他可是記憶猶新,不再想嘗試了,奈何不等他提出要求,騎在他身上地皇甫倩就開始行動了。

    「不許動哦!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要由我來控制,如果你這次再違規,那我就一個星期不理你。」皇甫倩媚態畢露的笑了笑,腰部靈活的上下套動起來,讓舒逸風灼熱的所在來回在她體內進出進入。一開始,她動作還很慢,逐漸的卻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肆意的呻吟聲也再次響起,在小小的房間中迴盪不斷。

    「倩姐……」在皇甫倩的馳騁之下,逐步提升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舒逸風地精神和肉體,再加上他不時看到兩人的下半身緊密結合在一起、還有皇甫倩胸前兩團雪白的軟肉上下搖晃著的美景,更是使他臨近瘋狂的境地。

    奈何因為皇甫倩開始時的『警告』,舒逸風又不敢越雷池半步,只得強忍著做出反擊的衝動,承受這份快樂和痛苦並存的折磨。只是隨著時間過去,在越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他終於還是按耐不住,不自禁地將腰身往上挺去。

    這時深陷情慾之中的舒逸風只知道依照自己的本能活動,務求獲得更大的快感,終於,過了不久,他再也忍耐不住,在皇甫倩身體最深處爆發了。而皇甫倩被這一衝擊,也再次攀上了高峰,體內一陣緊縮,擠壓的力度之大,差點就讓舒逸風失控的一洩再洩。

    「看我還不收拾了你。」皇甫倩無力的趴在舒逸風身上,嬌軀輕輕顫抖著,佈滿艷紅的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聽到皇甫倩這盡顯妖女本色的話,舒逸風只感欲哭無淚,那裡會有正常的女孩在這種環境下還在意這種事情、而且會說出如此大煞風景的話來。

    「怎麼了,難道你還不服氣?」見到舒逸風哭著臉的樣子,皇甫倩『咯咯』嬌笑了幾聲,又動了動腰部,然後伸出舌尖在唇上轉了一圈,擺出誘惑之極的神態,惹得舒逸風心慌意亂,就要忍無可忍、繼而奮起反抗的時候,她突然間又話鋒一轉,「放心,我會給你機會證明自己的,不過……不是現在。」

    將話說完後,皇甫倩就從舒逸風身上離開了。她這舉動直讓舒逸風大感驚訝,不經思考就想要將這個點起自己心中熱火的妖女拉回懷內。

    「傻瓜。」皇甫倩拍開了舒逸風伸出的手,同時朝一旁呶了呶嘴。

    舒逸風疑惑的沿著皇甫倩的目光望去,才終於明白到皇甫倩究竟是什麼意思,只見不知何時坐了起來的紀妍妍這時正愣愣的看著兩人發呆,小臉龐上早已是臉紅耳赤,顯然是被適才在眼前上演的激情戲刺激到了。

    看到這情景,舒逸風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他居然差點就忽略紀妍妍的感受了。這時既然連皇甫倩都懂得主動謙讓,他當然更不能厚此薄彼,給了皇甫倩一個感謝的眼神後,就將紀妍妍抱入了懷內。

    「逸風哥……」渾身發熱的紀妍妍主動向舒逸風送上了小嘴,腦海裡只剩下希望他能好好痛愛自己這一個念頭。

    舒逸風毫不客氣的將紀妍妍的小舌頭收進嘴中,雙手則在懷內嬌小玲瓏的身體上活動起來,直吻得紀妍妍氣喘吁吁的時候,他才溫柔將其重新平放到床上。只是接下來,他沒有立即行動,只是雙掌撐床,用灼熱的視線凝視著紀妍妍不放,像要好好觀察。一段時間未見,紀妍妍有什麼改變一般。

    「逸風哥,你在看什麼呢!」見舒逸風看著自己的身體發呆,紀妍妍更是害羞了,雖說兩人已有過不少次經驗,但她始終還只是個小女孩罷了。

    「當然是想看看我的好妍妍有沒有長大啊!」舒逸風唇邊泛起一絲笑容道。

    「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太小了?」紀妍妍不知想到了什麼,偷偷瞧了旁邊地皇甫倩一眼,話說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更變得如蚊鳴般微不可察。

    「什麼太小了?」舒逸風呆了呆,但當他醒悟到紀妍妍說的並不是自己的年齡太小,而是在擔心自己的身材遠遠比不上皇甫倩時,卻忍不住笑了,「我還以為你在說什麼,原來是在擔心這事啊!」

    「討厭鬼!有什麼好笑的!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在意?」紀妍妍不依的嬌嗔道。

    「小傻瓜,你現在年紀還小,等過幾年後,自然會長大發育。何況小有小好。你變得和倩姐一樣,我還不喜歡呢!」舒逸風收斂起笑容,認真地說道。他這番話倒不是為了安慰紀妍妍而編造出來,紀妍妍身體雖然嬌小,但卻完美如最珍貴的藝術品,和皇甫倩的豐滿相比,對他來說又是另一種致命的誘惑。

    「你騙我,小鈴的年齡還不是和我一樣?」紀妍妍不依不饒道。

    舒逸風啞然失笑,他很早以前就察覺到紀妍妍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只是不知道原來沒有信心到這種程度,看來要打消紀妍妍這種不必要的擔憂,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想法。

    「不要再胡思亂想,我喜歡妍妍你,你身上任何地方我都喜歡。」話畢,舒逸風不等紀妍妍再說話,已俯身將她胸前其中一枚小櫻桃含進嘴中,輕輕吸吮起來。

    「嗯!」敏感部位受襲,紀妍妍嚶嚀了一聲,本來要說的話轉眼就不知被拋到腦海那個角落去了,只知道用一雙小手緊緊抱住舒逸風地腦袋。不斷發出壓抑地輕吟。

    「妍妍,我來了。」逗弄了紀妍妍一會,舒逸風見時機已差不多,就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緩緩挺身而入。

    因為紀妍妍地身體還沒有完全成熟,因此儘管兩人有過多翻經驗,舒逸風還是十分謹慎,沒有讓自己那裡完全進入紀妍妍體內,再加上要顧及到紀妍妍不知是否能承受得了過大刺激,他活動的幅度與適才和皇甫倩在一起的盡情發揮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即使是這樣,舒逸風和風細雨的動作,對於紀妍妍來說,還是已經綽綽有餘,不到幾個回合,就讓她繃直了身體,控制不住發出一聲長吟,然後就似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似的,躺在床上只懂得發出細不可聞的喘息聲。

    見紀妍妍嬌弱無力的樣子,舒逸風心中憐惜,也不在意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就停下了腰部的動作,伸出手溫柔的為她整理著被汗水沾濕的頭髮。

    「你這偏心鬼,對妍妍這樣溫柔,對我就那樣粗暴。」可就在這個溫馨時刻,舒逸風正想要說幾句體貼地話時,在旁『觀戰』的皇甫倩突然『跳』了出來。

    「那我這次對你『溫柔』一點好了。」舒逸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適才明明被『粗暴』對待的是他,這時在皇甫倩口中,倒變成他的不是了。不過當他想要從紀妍妍體內退出,轉為去對付皇甫倩的時候,卻發現紀妍妍不知何時用一雙小腿夾著他、不讓他離開。

    「逸風哥,我不要你走,我要你像對倩姐那樣對我。」紀妍妍聲音雖小,眼神卻無比堅定,同時還將腰部往上抬了抬。

    這次舒逸風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紀妍妍的意思,只感哭笑不得,暗想怎麼紀妍妍連這個都要和皇甫倩比較,就在他想為此說些什麼之時,開門聲毫無徵兆的忽然響起,將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當三人轉眼望去,見到從打開的房門走進來的人居然是樂鈴時,更是頓時不約而同的一齊石化了,霎時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沒有了。

    「原來妍妍你在逸風哥這裡嗎?難怪我醒來見不到你,咦?還有倩姐也在啊!」看到三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樂鈴的表情神態和平時沒有兩樣,先是一呆,接著露出歡喜的笑容,蹦跳著往三人走來。

    「倩姐,你怎麼進來的時候連門都沒鎖好。」終於驚醒過來的舒逸風用埋怨的眼神看著兩女進來時走在最後的皇甫倩,腦袋急速運轉著該如何解決眼前這局面的同時,雙手則偷偷拉過被掀到床邊的被子和衣物給自己和兩女蓋上。

    面對舒逸風的『怪責』,皇甫倩一臉受到冤枉的神情,那時候她又怎麼會料到早已沉沉睡去的樂鈴會突然醒來,而且還會過來舒逸風房間這裡來。

    「逸風哥,你們在做什麼?」當舒逸風和皇甫倩還在做著眼神交流的時候,樂鈴離三人已越來越近了。

    「呃,其實……其實我們在玩遊戲。」慌亂之下,舒逸風不經細思就脫口而出道。

    聽到舒逸風這個不知所謂的回答,同樣不知所措的紀妍妍和皇甫倩互相對望了一眼,都是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種答案,就算樂鈴再天真,也不會相信吧!

    「真的嗎?那為什麼逸風哥你們都沒有穿衣服。」果然,樂鈴在床前停下了腳步,歪著頭疑惑道。

    「呃,這個、這個其實是遊戲的規則,對,沒錯,就是這樣。」說了一個謊話之後,就只得用更多的謊話去完謊,舒逸風當前就是處於這個境地。而且相比起這個來,更加糟糕的是他用來完謊的理由比起最初的謊言更是荒謬,直讓紀妍妍和皇甫倩一致露出慘不忍睹的神色,像是忘了眼前的情況,她們也是當事人之一。

    「嘻!原來是這樣嗎?那我也要一起玩。」只是三人誰都沒有料到,舒逸風的話帶來地後果比他們所想的更加嚴重,樂鈴看起來像是完全相信了舒逸風的謊言,三人連阻止都來不及。她就已將睡衣脫下,然後又要開始脫身上僅餘的內衣褲。

    「不行!」看到樂鈴和紀妍妍同樣嬌小但又和成年人的身材無異的軀體就要一絲不掛的展現在自己看前,舒逸風嚇得連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再也顧不上自己還赤身露體,就慌裡慌張的從床上躍下,捉住了樂鈴正要解開胸罩地小手。可是舒逸風一時卻忘記了自己本來還和紀妍妍結合在一起,當他退出的時候,惹得紀妍妍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

    「妍妍,你怎麼了?」樂鈴將目光轉到紀妍妍身上,奇怪的問道。

    「沒、沒事……」紀妍妍小臉蛋一紅。即使她智商高人一等。面對眼前的情況照樣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將所有氣推到舒逸風身上般的白了他一眼。

    「哦!」幸好,樂鈴並沒有看出不妥。又或者說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紀妍妍身上,應了一聲後,就對從地上撿起她的睡衣,正想要幫她重新穿上的舒逸風說道:「逸風哥,你在做什麼?」

    「這個……小鈴,我先幫你穿上衣服,再慢慢給你解釋。」舒逸風這時終於知道再亂說話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加難以收拾,只得希望能暫時拖延一下時間,等想好說辭後。再給樂鈴說清楚。

    「不要!」那想到樂鈴推開了舒逸風的手後,突然就哭了起來,眼淚汪汪的看著他道:「逸風哥你不喜歡和小鈴一起玩嗎?」

    「小鈴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喜……」舒逸風想不到樂鈴地反應會如此激烈,手滿足亂地解釋起來,只是他話未說完,就被樂鈴截斷了。

    「逸風哥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樂鈴邊哭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沒有啊……」舒逸風還想要解釋,只是樂鈴接下來的話,卻將他徹底嚇住了。

    「你們根本不是在玩遊戲,逸風哥你是和妍妍和倩姐愛愛。」樂鈴看了看默然無語、顯然打算將所有問題都留給舒逸風解決地紀妍妍和皇甫倩。又抽泣著繼續說道。

    「愛愛?咳咳……這是誰告訴你這種事情的?」舒逸風好一會才讓受到驚嚇的心平復下來,接著惡狠狠的望向了身後的皇甫倩,在這個家裡面,也只有皇甫倩才會教樂鈴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別冤枉我,我可沒有給小鈴說過這方面的事。」皇甫倩無辜的小聲為自己分辯道,就算她再肆無忌憚,都不會不知收斂將這方面的事教給純潔如白紙的樂鈴。

    聽皇甫倩這麼一說,舒逸風倒是疑惑了,他深知皇甫倩歷來都敢做敢認,既然她說不是她,那就肯定不是,不過這樣一來,究竟是誰教樂鈴這些事情地呢?總沒有可能是紀妍妍或者軒轅秀菲教的吧?

    「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就聽班上的同學說過,互相喜歡的人都會在晚上脫光光睡在一起愛愛的,逸風哥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嗚嗚嗚……」正當舒逸風越想越頭痛的時候,卻是樂鈴自己說出了答案。

    「現在的死小孩,才多大啊!就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都將小鈴教壞了。」舒逸風暗自咒罵不停,這才知道原來樂鈴這方面地事是以前從學校的同學處聽來的,而且聽她的話,顯然對此其實只是一知半解,只以為兩個人脫光衣服睡在一起就是『愛愛』了。奈何即便猜到這點,對於要如何解決眼前問題還是沒有半點幫助,只好拚命的安慰道:「當然不是,我又怎麼會不喜歡小鈴你。」

    「那為什麼你可以和妍妍、倩姐愛愛,我卻不可以呢?」樂鈴不相信道。

    舒逸風頓時啞火,難道他真要給樂鈴好好說明『愛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c68212 發表於 2008-11-6 11:45
第十章新的敵人?

    「逸風……」正當舒逸風想得滿頭煙之時,皇甫倩輕輕碰了他一下,讓他還以為皇甫倩想到辦法解決眼前難題,頓時大喜過望。只可惜皇甫倩下一句話,卻差點沒有將他氣死,「難得有這次機會,你就將小鈴吃掉吧!」

    「你瘋了嗎?」如果不是怕樂鈴聽見,舒逸風幾乎就要吼出聲來,當然,即使不能這樣,他還是轉過頭沒好氣的瞪了皇甫倩一眼,「都什麼時候了,倩姐你就不能幫幫忙,不要再出餿主意嗎?」

    「什麼嘛!反正這還不是遲早的事,你以為小鈴還有可能離開你嗎?與其繼續拖拖拉拉下去,還不如趁早定下來,就算這次的問題給你解決了,以後同樣的事情還一定會重演,我可不想到現在,在家裡和你在一起還要偷偷摸摸好像見不得光似的。」皇甫倩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呃……」皇甫倩的一翻長篇大論,說得舒逸風一愣一愣的,在心中居然還真生出了或許直接將樂鈴吃掉,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種念頭。

    幸好,舒逸風多少還有著一些良知,沒有完全變成『禽獸』,如果說對紀妍妍和希芙蓮他還能下得了手,是因為紀妍妍身體未成熟、心智卻已成熟,而希芙蓮心智未成熟、身體則早已熟透了的話,那對著兩方面都完全還只是小女孩的樂鈴,他還真是找不到能說服自己下手的借口。

    「怎麼了?心動了吧!」見到舒逸風沉默不語,皇甫倩竊笑起來。

    「心動你個頭,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小鈴根本不明白這種事代表著什麼,就算她現在說喜歡我,也和你們的喜歡不同,我可不想等小鈴真的懂事後恨我,更不想我以後死掉後要下地獄去。」經過剎那動搖後,舒逸風已定下了決心。這次自己再不能受到慾望的控制,做出不應該的事來。

    「假正經,就看你能堅持得了多久。」皇甫倩不服氣的咕嘟道。

    「妍妍,你也幫幫忙想個主意吧!」為免皇甫倩再說出糟糕的主意,舒逸風索性裝作沒有聽見她的埋怨,轉為向紀妍妍求救了。

    「這關我什麼事,我又管不了你。」紀妍妍氣鼓鼓地答道。

    紀妍妍居然在這個關頭吃醋,讓舒逸風沒轍之餘,只感更為頭痛,卻又無可奈何,只好不再寄望有人能幫得上忙,繼續自己靠自己的苦思起來。

    「我有辦法了?」這時候,皇甫倩忽然又再說話了,雖然舒逸風對皇甫倩的話深感懷疑,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幾分期待的神色,奈何皇甫倩果然又一次讓他失望了,「只要你將小鈴吃掉,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倩姐!我真的要生氣了。」舒逸風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皇甫倩的不知收斂,真的讓他受不了了。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再發火好不好,你看小鈴對這方面地事不是一知半解嗎?她以為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的人脫光光睡在一起就是愛愛了……」說到『愛愛』兩個字時,皇甫倩露出想笑又苦忍著的表情。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你的意思是……?」儘管皇甫倩的話沒有說完,但舒逸風並不是蠢人,聽她這麼一說,頓時醒悟過來。

    「對,既然你不願意真的將小鈴吃掉,那就騙騙她好了,這個主意不錯吧!看你還敢認為我只會搗亂。」皇甫倩一看舒逸風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會接受這個辦法,得意的邀功道。

    「好了,我謝謝你還不行嗎?」舒逸風不得不承認皇甫倩這個主意是解決眼前難題的最好辦法。問題是要這樣做,還有一關要過,想到這,舒逸風又將目光轉到了紀妍妍身上。

    「我沒意見,你想要怎樣做就怎樣做好了!」紀妍妍顯然還在生氣著,不過也難怪她會如此,正在溫存的時候被打斷,任誰都不會高興。還好,雖然她開始地時候還是一臉氣鼓鼓。但當碰上舒逸風『哀求』地眼神後,最終還是軟化了下來,輕輕點了點頭。

    見紀妍妍再無意見,舒逸風不禁鬆了一口氣,不然如果紀妍妍真的持反對意見的話,那他還真不好辦。三人商量定主意,才再次將集中力放回到樂鈴身上,在某種程度上,幸好這次碰破三人好事地是樂鈴,如果換了是其她女孩子,那裡有可能還會讓三人有慢慢商量的空閒,早已哭著跑掉了。

    「小鈴,別哭了,我沒有騙你,我也喜歡小鈴你哦!」舒逸風為樂鈴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

    「真的嗎?那逸風哥你願意和我愛愛了?」樂鈴一直顧著哭,根本沒有聽見三人的商量,一聽舒逸風這麼說,馬上就停止哭泣。

    「當然願意……」舒逸風硬著頭皮道,雖然深知騙樂鈴是為了她好,但對著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說這種話,舒逸風心中還是充滿了罪惡感。

    「太好了,我最喜歡逸風哥了!」樂鈴還是那樣好騙,甚至沒有懷疑舒逸風的話,就化涕為笑,帶著歡呼聲撲進他的懷中。

    「慘了、這次慘了,拜託,你給我生性一點會死啊!」被抱個結實的舒逸風感受到樂鈴胸前兩團柔軟的粉團不斷擠壓著自己地胸膛,本已回復到正常狀態的那裡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趨勢。

    只不過樂鈴並沒有抱太久,就從舒逸風懷裡離開了。可惜正當舒逸風大感疑惑,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樂鈴就在他面前脫去了胸罩,然後又彎腰開始將小褲褲脫下。

    見樂鈴居然又再開始脫衣,舒逸風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要阻止,不過他的手剛伸出,就想到如果自己這次再有所反應,那適才他所說的話馬上就會全都白費了。而在他這片刻猶豫的時間裡面,樂鈴揉合著蘿莉和御姐兩種不同特性的身軀已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這還是舒逸風第一次看到樂鈴的裸體,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真要說起來,樂鈴的身材比起皇甫倩當然還有所不如,但那兩團連不少成年女性都不如的粉團出現在嬌小的身軀上,卻顯得分外奪目,而且樂鈴兩腳之間的神秘之處已長出了薇薇芳草,比起紀妍妍的幼嫩,又有著另一種視覺衝擊力。

    正當舒逸風看得眼都呆了的時候,突然感到背後一痛,頓時驚醒了過來。即使不轉頭看去,他都能猜到出手的肯定是紀妍妍,不由得暗自叫苦,目前的情況又不是他想要的,為什麼最終受苦的偏偏還要是他呢?

    「逸風哥,我們愛愛吧!」舒逸風有何想法,樂鈴當然沒有可能知道,脫去所有約束後,一下子又再撲進了他懷中。

    比起適才樂鈴還穿著胸罩時的擁抱,她這一下飛撲更是殺傷力驚人,不但胸前兩點凸起不斷刺激著舒逸風的神經,而且從她這樣一個天真小女孩嘴中說出這種極度誘人的話語,更是讓舒逸風覺得心中燃起了一團熱火。

    隨著心理的變化,舒逸風的身體自然也生出了反應,還好他還緊記著自己絕不能對樂鈴出手的決心,為了不讓樂鈴察覺到他的『異變』,以致再惹出什麼問題來,他在上半身抱著樂鈴的同時,半跪著的下半身卻拚命往後移去,盡量不讓自己那裡碰到樂鈴的身體。

    舒逸風的古怪姿勢,樂鈴沒有發現。但他身後地紀妍妍和皇甫倩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對他的想法當然也能猜中個七七八八,只是她們對此沒有半點同情,不但皇甫倩、連還在吃醋的紀妍妍都按耐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聽到兩女幸災樂禍的笑聲,舒逸風既惱火、又無奈,只能在心中自我安慰的告訴自己,這次所受的『屈辱』,等下次再沒有人亂入的時候,一定會好好的在兩女身上找回來,不然她們還真不知,誰才是一家之主了。

    又再擾攘了一會之後,舒逸風就抱著樂鈴回到了床上,正如三人所猜測地那樣,樂鈴果然以為這樣就算是『愛愛』了,再沒有進一步行動,讓舒逸風最後一絲擔心都沒有了。只可惜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證明,他還是放心得太早了。

    因為舒逸風從小時就睡相不佳的緣故,所以他的床一直都是雙人床款式。這時雖然有四個人躺在上面。倒也不顯得擁擠。當然,如果以後再增加人數的話,那可就難說了。當舒逸風腦海想到這個關乎切身利益的問題後,明知不該還是不由得想起了前一天晚上那間總統套房的大床來,進而又想到不知現在依蕾雅兩姐妹不知怎樣了,忍不住暗暗歎了一口氣。

    「逸風哥、妍妍、倩姐我們快睡吧!」樂鈴那裡會想到舒逸風腦內正充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一臉滿足的緊緊摟著他一邊的身體,卻也沒有忘記紀妍妍和皇甫倩兩個。

    「哦!」紀妍妍應了一聲,老實不客氣地將舒逸風地另一邊佔領了。至於皇甫倩,則是在紀妍妍一側傾斜著身體靠在舒逸風身上,以他的腹部為枕頭躺下了。

    多虧了有皇甫倩擋住,舒逸風戰意高昂的那裡才沒有被樂鈴看到。

    正當他疑惑著皇甫倩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體貼地時候。那裡卻突然傳來陣陣搔癢,將他嚇了一跳。

    「倩姐你究竟在幹什麼?」舒逸風真的很想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奈何眼前他被兩個小女孩纏住,連坐起身來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十分勉強的用其中一隻手拍了拍皇甫倩,示意皇甫倩不要胡來。

    可惜,皇甫倩又如何會被舒逸風這沒有半點威脅力的動作嚇住,就像偏要和他作對似的,轉過頭嫵媚的瞧了他一眼後。手上的動作反而變得更加快了。

    「難道這就是地獄嗎?」感受到陣陣劇烈快感直衝腦門,身邊又有三具溫香軟玉的嬌軀和自己有著最親密地接觸,偏偏又不能有所動作,讓舒逸風痛苦得直欲大叫救命。

    漫長的一夜過去,在皇甫倩的魔爪之下,舒逸風又再連續犧牲了兩次,只是他精神上能堅持下來不變身為野獸,身體還是無比誠實,受到三女合起來的威力刺激,居然還是一直保持著精神奕奕的狀態,最後反倒的是皇甫倩累得手都軟了,無奈放棄了繼續『虐待』他。

    「終於天亮了……」望著透過窗簾射進絲絲陽光的窗戶,一整晚沒睡的舒逸風如釋重負,有種終於能逃出生天的感覺,只要等到三女醒來,這個噩夢般地晚上,就能徹底過去了。

    「唉……」三女中,皇甫倩最早醒了過來,只聽見她發出一聲夢囈,從舒逸風身上緩緩爬起,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將美好的身段完全展露在舒逸風眼前,然後她才察覺到舒逸風正用想要吃人的目光盯著自己,「咦,原來你已經醒來了嗎?」

    「托你的福,我一整晚都沒睡。」舒逸風狠狠說道,如果不是紀妍妍和樂鈴還沒有醒來,他就要馬上發飆了。

    「嘻!別生氣嘛!昨天忘記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皇甫倩嘻嘻笑著。

    「別岔開話題,這次你別想輕易逃過去。」舒逸風瞪著皇甫倩道。

    「你真的不在意嗎?樂欣可是病了哦!」皇甫倩繼續自顧自說道。

    「什麼?」舒逸風怨氣頓時煙消雲散,失聲道。

    「一大早,你們在嘈什麼呢?」舒逸風話一出口,就知道要糟糕了,只是他想要補救都來不及,紀妍妍已被吵醒過來。

    「我們在談樂欣的事。」皇甫倩沒有搭理對她猛打眼色的舒逸風逕自答道,氣得舒逸風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逸風哥你這花心鬼,還在我們身邊,這麼快就想著別的女孩子了嗎?」一如舒逸風所料,正揉著眼睛的紀妍妍一聽皇甫倩這麼說,馬上臉色突變,連小嘴也嘟了起來。

    舒逸風確實緊張鐘樂欣的情況,但眼前這種環境,他也不敢再問下去,更不要說責怪兩女為什麼不在昨天將這件事告訴自己,不然讓兩女吃醋還是小事,惹得兩女為此生出芥蒂可就慘了。

    「你放心好了!樂欣姐沒事,只是知道某個人出了事,所以擔心得不得了而已,只要見到某個人出現,擔保馬上就會好過來。」見舒逸風想說話又不敢,紀妍妍扁了扁小嘴,繼續說道。

    「這樣就好……」舒逸風深知紀妍妍不會在這種事上騙自己,頓時放心了不少。

    「現在放心了嗎?快起來!吃完早餐你就去看看樂欣姐吧!」紀妍妍望了同樣緩緩醒過來的樂鈴一眼,臉蛋上再也看不出要生氣的跡象。

    見到紀妍妍這次居然如此好商量,舒逸風一時反倒是呆住了,這究竟是紀妍妍突然慈悲之心發作,還是在欲擒故縱,讓他放鬆警戒表現出不該有的反應,再以此捉住他的痛腳,要他答應什麼條件呢?

    「好啦!還發什麼呆!」紀妍妍又再拍了舒逸風一下,然後拿起睡衣披在身上站了起來,「倩姐、小鈴,我們一起去先洗個澡吧!身上粘粘的好難受。」話畢,紀妍妍又幫剛醒過來、還迷迷糊糊的樂鈴穿上了衣物,就拖著她下床去了。

    而皇甫倩只是稍慢片刻,趁著舒逸風發愣的機會,就跟著溜走了。如果是平時有這種和舒逸風單獨相處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但舒逸風片刻前還因為她的戲弄而差點發火,她才不會傻得留下來做靶子呢!

    等三女都離開後,呆住良久的舒逸風突然像傻子般笑了起來,看來他確實是太過草木皆兵。紀妍妍稍微表現得善解人意一點,都會往歪一邊想去。只是他又那會想到,紀妍妍說不生氣是假,不過經過他這次失蹤,心理早已成熟不少,處理事情地手段也進一步圓滑而已。

    起床後,因為房間的浴室被三女所佔,舒逸風只好到一樓洗漱,雖說他到現在還是多少有點擔心鐘樂欣的情況,但再怎麼說。就算不是時間還早。也不會不看時機在這時候趕去探望。之後等到四人吃過早餐,反而是紀妍妍再次開口了。

    「好了,碗筷我們會收拾。樂欣姐這段時間和我一樣都是沒有上學,你去她家就能找到她了。另外,等你見完樂欣姐後,就將那對雙子座姐妹帶來回來吧!」紀妍妍阻止了想要爭取表現而搶著收拾碗筷的舒逸風,然後又提醒似的加了一句,「這次我們是看你表現良好,才網開一面,不要以為下次還能這樣!知道嗎?」

    「知道,謝謝你,妍妍。」舒逸風輕輕吻了紀妍妍一下。面對紀妍妍越趨純熟的恩威並施手段,被吃得死死的他除了表現得感動涕泠外,還能怎樣?

    從家裡離開後,舒逸風先乘車去到雲山腳下,接著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直接往山上飛去了。他不知鐘樂欣家裡還有誰在,可不想見不成鐘樂欣,反而碰上鐘樂欣地父母,接著被一大群保鏢趕出去。

    退一步來說。即便鐘樂欣父母不在,還有一個更加讓舒逸風頭痛的人存在,鐘樂欣這次因為他而病倒,以師韻的性格,不將這看成是他的責任就怪了,真要是見到他,還不知會有怎樣可怕的反應。

    只是片刻時間,舒逸風就來到了鐘樂欣家的上空,這還是他第二次到鐘樂欣的家,而且上次他來的原因和這次一模一樣,鐘樂欣同是因為他而病倒了。想到這點,他覺得自己虧欠鐘樂欣的真是越來越多了,但也正因為這樣,他更不知自己該如何處置兩人之間的關係。

    自己地事自己清楚,舒逸風深知如果自己接受了鐘樂欣,等於是『害』了她,要放手地話,以前舒逸風不是沒有試過,結果卻是以失敗收場,這時再要舒逸風狠下心來,好像又再也做不到了。

    「可惡!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舒逸風在空中猶豫良久,想無可想下再次採取了鴕鳥政策,將複雜的念頭壓下後,終於落到鐘樂欣房間外地陽台上。

    市內高級酒店的一間套房內,希芙蓮正乖乖坐在梳妝台前一動不動,而站在她後面的依蕾雅正用心為她打扮著。

    「希芙蓮,完成了。」依蕾雅為希芙蓮梳好秀髮後,柔聲道。

    「姐姐,我們今天去見逸風嗎?我好想他。」希芙蓮望著鏡子裡面的依蕾雅,小聲道。

    「過幾天再說吧!」依蕾雅長長歎了一口氣,她何嘗不想見舒逸風,但既然昨天她們選擇了離開,這麼快又回去找舒逸風,那就變得再沒有立場了。

    另一方面,依蕾雅見只是一天時間,希芙蓮就忍不住說想舒逸風了,心中又不由有點吃醋,除了她之外,希芙蓮還是首次對別的人表現得如此依戀,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不過很快,依蕾雅又覺得自己這想法真的很好笑,她連自己都給了舒逸風,居然還會反過來吃舒逸風的醋,如果被舒逸風知道這件事,肯定會笑得連肚子都痛。

    「姐姐,你在笑什麼呢?」希芙蓮察覺到依蕾雅唇邊泛起的笑意,奇怪的問道。

    「我在笑自己啊!」依蕾雅從後抱著希芙蓮,正想將自己適才地想法說出來,門鈴聲卻突然響起,將她的話打斷了。
c68212 發表於 2008-11-6 11:46

第二十一卷

第一章威脅

    出干謹慎的習慣,其實早在門鈴響起前,依蕾雅就已察覺到有人到來,即使她肯定來的只是普通人,不過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示意希芙蓮乖乖坐在位置上不要動後,她才去到門口,向門外問道:「是什麼人在外面?」

    「客人你好,我是來送早餐的。」一把男聲回答道。

    「好!你進來吧!」依蕾雅通過貓眼看到外面站著的果然是推著餐車的服務員後,終於將房門打開了。

    「需要我將早餐拿進去嗎?」服務員揭開餐車上層的蓋子,端起了其中兩碟食物。

    「那就麻煩你了。」依蕾雅嬌媚的一笑,然後讓開了位置,讓服務員能通過。只是接下來,當服務員端著碟子在她身邊經過時,她卻突然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小刀,快速無比的從後放到了服務員的咽喉上,「你究竟是什麼人?」

    「客人、你、你在幹什麼……?」無緣無故受襲,服務員害怕得連身體都顫抖起來。

    「別演戲了,你不是酒店的服務員,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的身份和目的。」依蕾雅冷笑一聲,小刀的鋒刃進一步往服務員的咽喉貼近,只差一點就能割出血痕來。而本來還坐著的希芙蓮見到此異變,也站了起來,一臉戒備的望向和自己面對面的服務員。

    「真無趣,居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演戲果然不是我的強項啊!不過在我回答你的問題前,你能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懷疑我嗎?」服務員歎了一口氣,聲音恢復了冷靜,和片刻前害怕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到地獄去問冥王吧!」依蕾雅眼中閃過一道殺機,小刀同時往內刺去,視人命如草芥的冷酷作風,就像最初和舒逸風見面時一樣。

    「一言不合就下殺手嗎?傳聞看來沒有錯,宙斯的雙子座確實是最冷酷的殺手。就算已經有了愛情的滋潤,還是沒有任何改變。」面對依蕾雅志在必得的必殺一擊,被她視作普通人地服務員卻一個轉身輕易的躲了過去,口中還有空閒發表意見。

    「你究竟是誰!」服務員的話讓依蕾雅更是心驚,她適才之所以會毫不猶豫出手,就是因為對服務員冷靜到異乎尋常的反應生出了警戒,寧願趁早將危險消滅在蔭芽之中,也不願為了從服務員口中問出什麼而冒險。可是服務員卻再次令她意外了,不但躲開了她的殺手,而且居然還知道她和舒逸風的事。

    「這個問題……你遲早會知道的。」服務員邊說話,邊面向著依蕾雅,往後面的希芙蓮逼近。

    「希芙蓮!快發動能力!」依蕾雅猜到服務員地打算,更重要的是察覺到他身上徒然冒起的異能氣息,終於禁不住大驚失色。

    「已經遲了……」服務員微微一笑,異樣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往四周擴散開去,瞬間就充斥滿整個房間。

    「你……」依蕾雅和希芙蓮來不及發動能力。就同時感到身體忽然變得十分沉重。想要動一根手指都變得無比艱難,而房間內各種傢俬的支撐腳更是詭異的紛紛碎裂,跌落到地面上後。上層的面板又繼續往下方破裂。

    「為了大家好,你們就先睡一會吧!」將兩女制住後,服務員並沒有停止動作,又一前一後將希芙蓮和依蕾雅擊昏了過去,然後才解除了能力,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女低聲笑道:「計劃第一步完成,接下來是第二步,嘿嘿!」

    舒逸風降落後,並沒有馬上進入鐘樂欣的房間,而是在陽台外透過窗簾偷偷往內看去。當他看到鐘樂欣正在裡面躺在床上看書時。一直提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了下來。看來鐘樂欣地情況並沒有他所擔心般嚴重,這都可以說是不幸中地大幸了。

    之後,等到舒逸風確定房間內只有鐘樂欣一個,正想要走進去時,卻聽見敲門聲突然響起,只好將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不是吧?我怎會這樣倒霉。」接著當舒逸風看到開門的人是誰後,本來放下地心頓時又變得鬱悶起來,來的是誰不好,居然是他現在最不想、也最害怕見到的人。

    當前能讓舒逸風如此頭痛的。除了師韻之外,還會是誰,只見她進房後,就走到了鐘樂欣身邊坐下,將鐘樂欣手上的書搶了過去。

    「樂欣,你身體還沒有好,我不是說過要你好好休息嗎?你怎麼又不聽勸了!」師韻輕輕拍開了鐘樂欣想將書搶回去的手,懊惱道。

    「整天呆在房間裡面很無聊啊!而且我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你不用這樣擔心!而且小韻你為了我這段時間連學都不回,一直照顧著我,你才是最辛苦、最應該休息的人。」鐘樂欣伸了伸舌頭,像十足了做錯事被捉著的小孩子。

    「唉,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種話嗎?你不好過來,我那裡有心情做其它事。」師韻歎了一口氣,說著說著不知想起了什麼生氣的事,臉上露出了氣憤地表情,「可惡!所有事都怪那個舒逸風,自己失蹤就好了,還要累得這麼多人為他擔心,氣死我了!」

    「小韻……」鐘樂欣哀怨的望著師韻。

    「對不起,你放心好了,舒逸風不會有事的,你沒有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嗎?」師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像是為了懲罰自己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可是接著她還是管不住自己,本來應該是安慰的話,在她口裡說出,卻完全變成了另一回事。

    「小韻!」鐘樂欣是真的拿自己這個好朋友沒有辦法了,只能以加重聲音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而在外面的舒逸風聽到師韻地話,早已是氣得牙癢癢,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正當舒逸風咬牙切齒的幻想著要用什麼辦法好好教訓師韻一次,讓她以後不敢亂咬舌根,又能不被別人發現事情是他做的時候,房內的師韻體內突然衝出一道黑影,然後幻化成一匹黑色小馬對著他所站的位置低聲咆哮起來。

    「糟了。」舒逸風猜到肯定是因為自己的心情生出強烈波動,讓對生物情緒變化極度敏感的小黑髮現到他的存在。

    「什麼人?」師韻厲喝了一聲,然後拿起身旁的電話,看樣子顯然是要通知保鏢趕過來。

    「別緊張,是我。」到了這地步,舒逸風再不能躲藏下去,只好拉開陽台的落地玻璃走了進去,不然真等到一大群保鏢衝上來的時候,可就難以收拾了。

    「逸風(舒逸風)?」當看到進來的人居然是舒逸風時,鐘樂欣和師韻同時發出驚呼之聲,不過一個是又驚又喜,一個則是即氣且怒,「你偷偷摸摸躲在外面多長時間了?」

    見師韻看到自己,連半點高興的神色都欠奉,在意的只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舒逸風對師韻是真的絕望了,一連翻了幾個白眼。再怎麼說,就算師韻如何討厭他,兩人沒有因為鐘樂欣的事『翻臉』前,總算是朋友一場吧?

    「逸風,真的是你嗎?」而鐘樂欣驚喜過後,卻像是一時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事實,從床上爬起到一半時,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只懂得定定的望著舒逸風。

    「是我,抱歉,讓你擔心了。」舒逸風並不想在這種時候大煞風景的和師韻吵起來,將心中的不爽壓下後,索性裝作看不到她的存在,逕直走到鐘樂欣身前柔聲說道。

    「逸風,真的是你,我真的不是在做夢。」望著近在咫尺的舒逸風。鐘樂欣伸出了手,當碰上他的臉龐時,才終於相信了他是真實地,而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影像。

    舒逸風話是說當師韻透明,但當著師韻的面被鐘樂欣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還是暗自感到尷尬,下意識就想要往後躲開,可是當他碰上鐘樂欣專心一致望著自己的目光時。就什麼念頭都沒有了,任由鐘樂欣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太好了,逸風,你沒有事真的太好了。」鐘樂欣雙眼湧出淚水,晶瑩地淚珠沿著臉頰慢慢落下,楚楚動人的樣子,讓舒逸風明知不該,還是即時將還沒有從天上降落前的矛盾和猶豫拋到了腦後,伸出手用衣袖為她拭著眼淚。

    在一旁的師韻見到兩人眼中都只剩下對方,已完全投入到雙人世界裡面去了。而自己則徹底淪為了多餘的人。只覺得氣打不了一處來,卻又毫無辦法,只能在心裡面邊埋怨著鐘樂欣重色輕友。邊咒罵著舒逸風害人不淺,然後露出沒眼看的表情,一跺腳從房間中出去了。

    師韻離開後,舒逸風更無顧忌,輕輕將鐘樂欣擁進懷中,輕聲細語安慰起來。相比起紀妍妍幾個,鐘樂欣明顯容易滿足得多,甚至沒有問舒逸風為何會失蹤這麼長時間,也不問他經歷了什麼事,單單能見到舒逸風平安無事。就已心滿意足了。

    過了不一會兒,或許是因為這段日子休息得不好,又或許是病後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兩人說著說著話,不知不覺間鐘樂欣居然就在舒逸風懷中沉沉睡去了。而舒逸風卻在不短時間後,才察覺到這點,停止了如傻子般的自說自話。

    看著懷內睡得安穩的鐘樂欣,舒逸風不由得心生感觸,一直以來,其實鐘樂欣對他的要求都並不高,反而是他自己當斷不斷,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鐘樂欣,讓他如何能不感到自愧。奈何現實地情況擺在眼前,就算他能過得了自己心理地關口,他就真的有能力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擔負上讓多一個人幸福地責任嗎?起碼在解決了自身是鳳之子所帶來的各種問題前,他沒有這種信心,更不想讓再多的人牽涉到其中。

    「樂欣,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和優柔寡斷,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吧!」舒逸風輕輕將鐘樂欣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後,又在她的額頭上一觸即分的吻了一下,就站起來轉身往陽台走去了。

    不過當舒逸風走出房間,準備起飛離去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以為早已被氣走的師韻正站在陽台下方,就似早已知道他不會從正門離開,提早在此等候一般。

    「就知道你會從這裡偷偷溜走,樂欣呢?」師韻冷冷盯著舒逸風,哼聲道。

    「不要這樣大聲,樂欣剛睡下了。」舒逸風知道自己這次始終是躲不開師韻,也懶得再躲躲閃閃,躍下陽台後,淡淡的說道。

    「哈!想不到喜歡偷偷摸摸偷聽別人談話地沒品男人,竟然還會懂得關心人。」師韻嘲諷道。

    「我再沒品,都總好過某些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的長舌婦。」舒逸風爭鋒相對道。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自己清楚自己做的事,有那件事是對得起樂欣的。」師韻怒氣沖沖道。

    「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我虧欠樂欣的自己會去補償,不勞你費心。如果你看我不順眼的話,我以後會盡量不在你面前出現,也請你盡量不要在我面前出現。」舒逸風雖說頭痛和師韻碰面,但不代表會畏懼她,只是他真的不想再在鐘樂欣面前和師韻吵架,那只會讓夾在中間的鐘樂欣難做人罷了。

    「死人舒逸風,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難道以後還要我為了遷就你,見到你就主動躲開嗎?」師韻見舒逸風居然還有膽表現得對地是他似的,長久以來壓抑的怒氣終於控制不住一次過爆發出來了,手一抬就一巴掌向他扇去。

    「啪!」隨著師韻的手掌和舒逸風的臉龐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而舒逸風的臉上也顯出了一個紅通通的五指掌印。

    「你怎麼不躲開?」師韻很清楚自己和舒逸風之間的差距,出手的時候只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一點都沒有想過真的能打著他,因此對於這個結果,連她都覺得分外驚訝。

    「現在你滿意了吧?」舒逸風淡淡說著,同時人已被一陣微風承托著從地面上浮了起來,「如果你再想吵架的話,我隨時可以奉陪,但如果你真的關心樂欣,那應該清楚我們在她面前這樣做,只會讓她為難而已。」

    「我不用你提醒!」師韻咬著嘴唇,狠狠瞪著舒逸風道。

    「那就好,我想我們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以後要怎樣做,是你的自由,不過我希望你做任何事前,能好好想清楚自己的做法會帶來什麼後果。」話音剛落,舒逸風直飛上天際,轉眼間就無影無蹤了。

    「混蛋舒逸風!你這個大混蛋!」師韻想不到舒逸風說走就走,只能對著一望無際的天空發洩著自己的怒氣。而從適才師韻離開房間時,就重新躲進她體內的小黑則再次出現,同仇敵愾的仰天嘶叫起來。

    早已遠去的舒逸風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已被師韻和小黑這對主人和寵物的組合列為了公敵,繼續一邊飛著,一邊用手揉著臉龐,雖說他恢復力驚人,紅印短短時間就消失不見了,但師韻這一巴還真是打得他到現在都隱隱作痛。

    「師韻你這凶女人,那裡會有正常男人受得了你,不要給我說中,你就等著一世做老姑婆吧!」舒逸風在某方面來說和師韻倒是心有靈犀,同樣對對方誹腹不斷。

    發洩好一輪後,氣消了的舒逸風才開始想著自己接下來應該要做什麼。儘管紀妍妍讓他去將依蕾雅和希芙蓮姐妹帶回家去,問題是他眼前都不知兩女究竟到那裡去了,想要聯絡都聯絡不上,想無可想下,他也只能決定先回家去,希望兩女找到落腳的地方後,會主動找他。

    昏迷過去的依蕾雅緩緩恢復了知覺,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什麼都沒有的小房間。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而在她身邊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希芙蓮遭遇和她相同。等到她確定希芙蓮沒有受到傷害,鬆了一口氣後,卻又驚疑不定的發現自己的異能像是被什麼壓抑著,居然想要掙開那明明只是普通繩子的束綁都做不到。

    「你是掙脫不了地。」隨著開門聲響起,已換了一身裝扮的服務員出現在依蕾雅的面前。

    見到這個輕易將自己兩姐妹打到的人,依蕾雅停止了動作,沒有說話只是用戒備的眼神望著他,腦內則在急速的思考著脫身的方法。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你的力量已經被我封印,連普通人可能都不如。你以為還有逃走地可能嗎?」『服務員』像是猜到依蕾雅的想法。走到她的面前,笑吟吟道。

    「封印?」依蕾雅暗暗心驚,她在以前就知道異能者中有能將別人異能封印的人存在。卻沒有想到這種人會被自己遇上了,接著她更由此想到了另一個更嚴重的問題,「你還有同伴?」

    「你不要將一般異能者只能有一種能力那套放在我身上哦!我可是會傷心的。」『服務員』伸出兩根手指抬起依蕾雅的下巴,輕佻的說道。

    「放開你的手!」依蕾雅以前何曾試過受到這種侮辱,眼中頓時閃過無盡殺機。

    「真大火氣,看來即使你最終還是喜歡上一個男人,對其他男人還是一樣討厭啊!」『服務員』沒有因為依蕾雅的話而停止動作,反而更進一步將手往上伸去,在她臉上又摸又掐,「嘖嘖!你的皮膚還真好。

    得到你的那個男人真的太幸運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依蕾雅猛烈掙扎起來,即使讓繩子在身上勒出條條勒痕,都毫不在意。

    「別激動,不然傷著自己,那就不好了,你說是嗎?」依蕾雅的威脅聽在『服務員』地耳中只當作是笑話,不單手上的動作繼續著,還陰笑著用貪婪的眼神沿著她的臉龐往下望去。最後將目光停在她因為掙扎而更顯高聳的胸脯上,「你的身材真好,我想如果能握在手上,感覺肯定會很好吧!我真的越來越羨慕和嫉妒那個得到你的男人了,幸好,現在我也有機會享受一下了。」

    話畢,『服務員』的手開始往下轉移,慢慢往依蕾雅的胸前而去。而依蕾雅看到『服務員』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卻停止了掙扎,就似已認命放棄了一般。但如果望向她的眼睛,就會發現她眼內射出的恨意有多駭人,讓人毫不懷疑,只要她能恢復活動能力,就會馬上就『服務員』撕成碎片。

    「算了,我不玩了,這個遊戲一點也不好玩。」『服務員』當然也察覺到依蕾雅的神色,不過他臉上還是保持著不變的笑容,只是令人意外的是,就在他的手快要觸及依蕾雅時,突然又收了回去。

    「你又在玩什麼花樣!」依蕾雅並沒有因為『服務員』的臨時收手而放鬆,反而更加警戒了。

    「花樣?你錯了,我就是因為不想玩,所以才會停手啊!因為……」『服務員』輕輕一笑,頓了頓後,聲音突然變化,「女人對女人做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太過噁心了。」

    「你?是你?」聽到『服務員』變聲後的聲線,依蕾雅臉色一變,無論過了多長時間,她都不會忘記這把她只聽過一次,卻終身難忘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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