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走出象牙塔 第一百七十二章︰窺視
回到學校，龍嘯還在等若雪回來一起吃飯，即使菜都涼了也不肯自己先常見到若雪回來，不高興道︰「今天怎麼這麼晚，菜都熱過兩遍了，再熱就不能吃了。」
「遇都點麻煩。」若雪口氣輕快得像在說別人的事，道︰「有人想殺我。」
「蝦米？」龍嘯大驚道︰「你有沒有受傷？」
「當然沒有。」若雪坐在餐桌邊，看一眼晚怖︰「你還不吃嗎？我可是餓了。」
「嗯。」龍嘯連忙拿起筷子，眼楮還上下打量若雪，看她是不是真的安然無恙。若雪穿的是白衣服，有什麼傷肯定蓋不住。龍嘯找了半天確定若雪的確沒有受傷，這才安心開始吃飯。
「那你以後還去不去弘德實習？」龍嘯想了想道︰「會不會再遇到殺手？」
「當然要去的。」若雪往龍嘯碗裡夾了塊肉，道︰「哪會有那麼多殺手，這個人我也會用我的手段讓他嘗嘗苦頭。我在弘德裡實習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對我以後接手集團有很大的幫助，哪怕一路上都是殺手，我也是要去的。」
龍嘯知道若雪下定決心的事情很少有改變的，也就不勸她了。
飯後龍嘯去了球場，若雪到書房裡看書。孫翔到王義風房間裡去了半天，會同其他三個保鏢一起到若雪面前。
「怎麼？有答案了？」若雪頭也不抬，繼續看著手裡的書道。
「是的，查到了。」孫翔點頭道︰「這種槍是來自於前幾年土耳其軍隊換裝備時換下來的。當時運送舊裝備的卡車有一輛翻下了山溝，當土耳其政府找到失事的卡車時，車上裝的貨物已經被搬運一空，誰也不知道是誰搬走的，看樣租肇事的應該就是東突這幫人了。子彈是來自於阿富汗境內的一家私人製造廠，比較劣質，很粗糙，但因價格便宜，深受那些恐怖分子喜歡。」
若雪合上書，眼中透出一絲興奮的光芒，道︰「有得玩了，這些傢伙好像特別喜歡無法無天，那我就來陪他們好好玩玩吧。」
隨著年齡的增長，若雪似乎越來越貪玩了，小時候她成熟得讓人害怕，現在雖然看似貪玩，但更讓人汗毛凜凜的，特別是當她不懷好意的竊笑時，就算看著她長大的保鏢們都會忍不住膽戰心驚的。如果說當年是華玉媛被稱為「魔」的話，現在的若雪絕對有資格被稱為「妖」，渾身妖嬈嫵媚之氣也就罷了，行事也妖異得很，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保鏢們一起為這些即將倒霉的東突分子默哀，以若雪的個，這回不把他們整死也要把他們整個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還有，以後我有危險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走得遠遠的，不要太靠近。」若雪忽然對保鏢們道︰「我知道我這樣說讓很盡職的你們很難接受，但請你們一定要照我說的去做、你們都的有家室有兒的人，我不希望你們遇到什麼危險。」
「這怎麼可以！」若雪的話音剛落，王義風就急忙道︰「我們怎麼說都是你的保鏢，如果有危險自己先跑開那還算是哪門子的保鏢呢？我們都是收了你的工資的，對我們而言，全部的工作就是維護你的安全，如果你不需要我們的保護，那索辭退我們好了。」
「我不會辭退你們的，這麼多年來你們一直陪在我身邊，陪我走過成長的每一個歲月，在我心裡，把你們當作和我的親人一樣重要。正因為我在乎你們，所以從不希望你們遭遇到危險。」若雪把書放回書架，靠在書架上看著保鏢們道︰「無論什麼樣的危險我都能自己應付，但你們如果靠得太近，我還要分心照顧你們。還有，今天全叔向用身體擋子彈這種事情以後也不要再做了，如果我不推你一把，麗嬸就要守寡了。」
「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我不能任由你暴露在狙擊手的視線裡。」
「可是即使你擋住我，以那種狙擊槍的威力，還是能夠貫穿兩個人的，所以對狙擊手而言只是多殺一個礙事的人而已，但對你卻是付出了生命。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再厲害也只是普通人，但我早就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成為人間的神，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我，就算再危險的武器，在我面前都不值一提。而且今天龍嘯不在身邊，如果我還要分心保護龍嘯，你們的安全就更擔憂了。我不想有讓身邊的人留下什麼遺憾，所以請你們也能珍惜自己的生命。」
四個保鏢面面相覷，若雪有異能他們都是知道的，但她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四人心裡都沒有底，特別是今天剛經歷了狙擊手風波的兩人，對若雪不可思議的行動更是莫名其妙。
若雪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他們都坐下，又繼續道︰「我知道你們還不瞭解我到底能做到些什麼，有一點請你們相信，在我還沒有活夠之前，我還不想到冥府去溜躂。我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因為這是龍嘯犧牲了很多才換回來的。」
「我們想知道的是，你的異能究竟能保護你到什麼程度。」遲疑了下，王義風開口道。
若雪笑了笑道︰「這沒有問題，孫叔，你向我開一槍試試看。」
孫翔變道︰「這怎麼可以，萬一傷了你就不好了。」
「沒有關係的，這種程度的子彈根本傷不了我，你儘管放心開槍好了。」若雪安慰道︰「如果我沒有把握的話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孫翔還是有點猶豫，但若雪這麼說了，他最後拔出槍，向她的手臂開了一槍，要害的地方是決計不能打的，手腳部位即使誤傷也無大礙，將養一段時間就會痊癒的。
槍聲響起，猶如電影特技的鏡頭在保鏢們面前展現，子彈以正常的速度飛出槍膛，卻在若雪面前半米處如同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詭異的停留在半空。
若雪微微一笑，伸手把子彈撈了手裡，道︰「你們現在相信了，連這種距離裡，我都可以擋住子彈的攻擊，還有什麼能讓我受傷的呢？狙擊槍在我眼裡只是個玩笑，那麼長的距離飛過來，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在你們眼裡也許很奇怪，但說白了溶簡單。我的反應速度要遠遠勝於子彈的飛行速度，所以很容易躲開。」
「那這子彈怎麼會停在半空？」孫翔難以理解道。
「我可以讓自己的靈氣形成一個強大的無形氣盾。你們知道我是聚靈體，我身邊的靈氣是普通人的幾百倍，我最大的能力就是能控制身邊的靈氣，在我的控制之下，能做很多事情，包括製造一個假的分身，以及你們今天遭遇的瞬間移動。」
「瞬間移動怎麼能用靈氣來做到呢？」
「靈氣無所不在，我只是在靈氣中穿行，目前我能做到的了距離在半徑兩公里的範圍裡，再遠就有些勉強了。」
四個保鏢悍然，兩公里的半徑範圍以及超過目前所知的任何狙擊範圍，可以說，以她現在的能力，的確沒有任何狙擊手能在她面前放肆，只要想對她不利，都逃不出她的追索。而超過這個距離，恐怕只傭程攻擊導彈能做到了。
「而且不止這些，我能做到的事情還有很多。」若雪淡然一笑道︰「現在就讓你們看個遠程的。」
說完手一翻，一隻略帶些透明的紅小鳥出現在她手裡。
「這是我特製的窺鳥，它具有不怕捕捉和無所不在的能力，而且還能視，前不久我還製作了一個接收儀器，可以把它看到的原封不動放在電腦裡，所以它現在是我頭號整人工具。」
「你準備拿它對付那個拉扎西卡吧。」全林馬上想到了這節。
若雪點了點頭道︰「最讓普通人抓狂的恐怕就是沒有一絲了，無論做什麼事都有無數人看著，這滋味可不好受了，特別是連上廁所和睡覺也有人看著，那非瘋了不可。對拉扎西卡來說，他是越少人看到越好，我偏偏要讓全世界的人都能隨時看到他的一舉一動。」
「這算不算侵犯人的權啊？」
「只要我死不承認，他又耐我何！」若雪輕快的笑道︰「這種鳥根本不是實體，無法捕捉，就算用照相機拍下來，又有那個人會相信世界上有這種半透明的鳥呢？他們都會認為是電腦合成製作的，完全不足以相信，而拉扎西卡又不能讓人來他的藏身之處親眼證實這種奇特物種的存在。不過我還是很有禮貌的，在開始播放之前，我會讓他知道他到底的栽在什麼人的手裡了。」
「那他會不會控告你侵犯他的權？」
「讓他告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會告到哪個法庭。只要他一露面，最開心的不是我，恐怕是那些被他折騰的國家政府了，還沒等他向法哭訴，自己就先進牢房了。這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若雪笑得更歡了，道︰「而且如果他控告我的話，就會扯出他派殺手狙擊我的事情，那他的麻煩就更大了，我的那些長輩們都饒不了他，受華威庇護的黑暗世界更不會放過他，也許還沒等那些政府做出反應，他和他的人就都被收拾了呢。」
「也許他會再派個人來殺你。」王義風擔心道︰「這種人沒有人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把他們惹毛了，很容易讓他們鋌而走險，索來個橫豎橫，破罐子破摔。」
「這是我要你們今天來得還有一個目的。」若雪把桌上的彈匣拿起道︰「上海的治安非常嚴謹，很少有人能帶著那麼大的武器乘坐交通工具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拆開分頭運輸，也就是說上海還有那個狙擊手的同黨。我不指望警方能破獲這些喪心病狂的人，但上海的這些隱藏在最深處的幫會，都給我留心著。這次事情鬧得不大不小，而且我又沒有受傷，我想上海政府不會刻意隱瞞，很快相關新聞就會出現在媒體上面，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幫會那邊也會通知你們。我不想和他們直接接觸，這中間的事情就要拜託你們了。」
全林訝道︰「上海都現在還有幫會嗎？」
「任何一個有人的地方都少不了拉幫結派，上海這樣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吁會例外。只是上海的警方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幫派雖然存在但也不斧然惹事生非，都是做些暗地裡的生意。我們華威的信息庫裡就有不少他們的資料，他們也知道如何做才會討好我們，只要夠拎得清就會幫忙留意的。他們的人數和任脈都不是警方所能比擬的，而且因為都是來自社會的最底層，他們更方便行事。」
全林想了想道︰「這時候交給我們好了，但我覺得雖然能力超群，然適宜在他人面前顯露，我們還是守在你的身邊才像話。」
若雪點了點頭道︰「這掩人耳目的事情當然也是需要的，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出門最少有兩個保鏢跟著。還有，如果遇到什麼危險，也請你們多照顧龍嘯，畢竟他現在還只是個普通人，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我也完了。龍嘯是我的命脈的事情更是要保密，否則如果有人挾持了他來威脅我，那我就一籌莫展了。」
四人一起點頭，心中都在盤算龍嘯為什麼只是現在只是個普通人，難道以後他也會成為這樣的超人嗎？
若雪捧著她那只半透明的窺視鳥走了出去，回頭道︰「還有，再重申一次，我有超能力的事情也要幫我保密，誰也不能說，包括你們最親密的人。」
四人再一次同時點頭。若雪的超能力在她十三歲時第一次告訴保鏢們，那時候她就一再聲明不能讓如何人知道，連龍嘯都不能說，所以龍嘯到現在還蒙在鼓裡。不過那時候她只演示了她的無死角感知能力，只要在半徑五公里範圍裡，她可以隨意看到她想看的事情，想聽到的說話。不過若雪算是厚道的，她的這個能力絕對不會輕易使用，只有當她察覺到有危險的時候，才會自動開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