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一個太監闖世界 作者:雪裏 (連載中)

mk2257 2008-11-17 09:43:4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76 606704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34
第一百一十二章
道門敗類
侯白衣和秦裳負責應付雷音國,秀娘作為張黑牛的代理人成為中心人物,陳道同也留下隨身保護秀娘,張黑牛還是決定送白金月卻齊郡金安府找那個白面神醫為其的王兒療傷,此外隨行的還有雲觀月,他是一個老江湖,隨行可以處理許多的問題,此外還有幾個親衛以及白金月手下的一個護衛,藏龍畫戟張黑牛沒有隨身攜帶,畫戟的份量太重,帶了它一般的馬匹受不了,十分的不方便,而且以張黑牛的身手也沒有必要攜帶。

秀娘萬分的不捨,也只能暫時如此。小青等人卻是傷心,卻不知道張黑牛整日困在漢沽城也是有些悶了正好出去跑跑。不到十個人駕著三輛馬車,不過也不是什麼好車,只是比較堅固一點而已,馬也不是什麼好馬,這兵荒馬亂的馬匹可是好東西,也省得惹麻煩。兩輛車裝著人,一輛卻裝著吃食之類的東西,眾人一路有雲觀月引路,上的官道,直過隆陽城,眾人大部分都沒有來到這隆陽城,初時也是頗為的好奇,在錢通達留下的人手的招待下,眾人一路東行。

這路走的越遠,這見識的也是越多,張黑牛也感到這天下之大,此行不虛,只是隨著越來越接近中原,這路上卻是不太平起來,盜賊橫生,百姓貧苦,更是無數的反軍此起彼伏,四方的郡主相互攻伐,形勢極為的混亂,這令白金月也是大感奇怪,雖然一直聽聞大秋朝內亂,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到達這種程度。

「前面的人是在幹什麼?」白金月奇怪的向前望去,懷裡抱著她的王兒。

張黑牛的眼裡極好,微一掃量,卻發現是十幾個道士模樣的人在前面的荒

之上開壇做法,數百個衣服破爛的百姓在一旁跪地祈禱,說道:「有些人在給一群道士磕頭!」

白金月大奇。

雲觀月卻是一驚,他的功力也是深厚,一眼便發現那道士身上的標誌,道:「是大乘道教的人!他們在這裡幹什麼?」雖然大乘道教在四處作亂,但是這裡還沒有到他們的勢力範圍,怎麼竟會遇到。這幫人雖然沒有什麼高手,卻是極為的難纏,極為的凶悍。

「大乘道教?」張黑牛自然知道這個名字,道:「我們上去瞧瞧!」

「張兄,我們還是算了!」在外面的時候稱呼主人之類的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雲觀月稱張黑牛一聲張兄,道:「這些人現在很是得勢,在大秋的勢力極強,而且極為貪婪,我們還是繞行吧,李夫人的事情要緊,藥丸的數目不多,撐不了多長的時間,我們還是避免麻煩吧!」

白金月聞言立時表示贊同,她可不會因為那無聊的好奇心,為自己可憐的王兒招惹麻煩。卻沒想到站在中央法壇之上的道士居高望遠,竟然發現了張黑牛一行,望見經過的車轍頗深竟然起了貪念,向左右一揮手,那數百個百姓一起站了起來,手上拿著的卻是竹槍斧頭,頭上綁著一道白色的帶子,齊刷刷的向張黑牛的方向看了過去。

雲觀月大吃一驚,道:「是白帶子!」

「什麼白帶子?」張黑牛奇怪的問道。

「所謂的白帶子就是大乘道教當中教民軍的一個通俗說法,這些人平時在家中耕地,但是頭上一扎上白帶子就化身成了強盜不受任何的約束,四處燒殺搶掠,無比的瘋狂!」雲觀月發愁道:「快調轉了車頭我們轉向!」幾個親衛急忙按照其的命令行事。

「這是這一群烏合之眾?」張黑牛搖了搖頭,眼前的眾人對其實在是算不上威脅,每一個人都乾瘦無力,拿著武器搖晃不定,能有什麼戰鬥力,唯一的就是人數較多。

白金月也是同樣的想法,認為雲觀月多慮了。不過很快的他們就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只見那為首的道士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那些烏合之眾的眼中精光直冒,一股瘋狂之氣轉瞬間燒了起來,望向張黑牛一眾就好像是久餓的乞丐,發現了香甜的美食一般衝了上來,嘴中的口水直流,全都變成了瘋子一般。那些人跑了起來,雖然不斷的有人摔倒,但是快速的接近向張黑牛一眾。

怎麼可能?發生在眼前的一切令白金月不解,其中有老人,孩子,婦女,包括了所有的年齡段的人群,但是卻擁有著同樣的瘋狂,充滿了無情的殺意,全力的奔跑而來。

「糟了!」雲觀月叫道。張黑牛卻是奇怪的望了望這群人,手中咄的彈出了一顆石子,碰的擊打在一個泡在最前面的漢子胸前發出一聲輕爆,擊穿了那人的身體,打爆了一個老頭的頭,又擊中了一個跑動的婦人的手臂,發出一聲卡嚓的響聲不斷。但是那些人仍舊沒有反應的衝了上來。

白金月看的血腥,閉上了眼睛,想不到張黑牛不動聲色就痛下殺手,雲觀月的臉上也是一寒,不過他易過容旁人也看不出來,張黑牛道:「確實有點名堂!」敢情剛才張黑牛不過是在實驗。

雲觀月將手中的長劍抽了出來,道:「擒賊先擒王,這些人雖然戰力不強,但是人數眾多,又不怕死,極為難纏,但只要將那幾個道士擒住,就能萬事大吉!」雲觀月的話還未落,張黑牛已經衝了上去,他一向的做法就是這樣,不用雲觀月特別的提醒。那幾個道士卻是嚇了一跳,只見張黑牛宛如大鵬展翅一般已經來了自己的面前,為首的一個道士伸手向一個口袋裡面一伸,一團白色的粉灰已經照著張黑牛而去,剩下的幾個一起將長劍抽出,發出幾道寒光。

「白癡!你找死來了!」那為首的道士三十來歲的樣子,卻是一臉的尖酸刻薄,眼看那白灰將張黑牛罩住卻又吹了回來,睜的大大的眼睛頓時劇痛無比,慘叫著倒在了地上,叫道:「水!給我水!我的眼睛……」

一個道士在一旁叫道:「不能用水,要用菜油才行!」說著話已經被張黑牛一掌拍中,腦袋凝成了一個麻花,如麻袋般的跌在地上,幾把長劍飛了起來,張黑牛隨手亂拍,有人的頭被打到了肚子裡面,有人的頭卻被打到了天下,隨意的樣子彷彿在吃飯的時候驅趕幾隻討厭的蒼蠅。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雲觀月將自己的長劍收了回來,那些白帶子自己被殺沒有反應,但是一旦那些道士被殺卻宛如大夢初醒,神情慌張,發現了旁邊的死人,叫著嚷著跑了一個一乾二淨。

「菜油!菜油!」那個為首的道士還在地上跪著,有兩個沒死的卻在逞強,道:「黑大個你是什麼人?敢得罪我們大乘道教,不怕下十八層地獄!」

張黑牛一腳跺去,那個人被踩到了地上。另一個立即叫道:「不要殺我呀,不要殺我!」那人跪拜不已。

「你們是幹什麼的?」張黑牛問道。這時雲觀月也走了過來,車隊緩緩的行進了過來,望見地上慘叫的那個為首的道士,雲觀月向親兵說道:「給他菜油!」一個親兵拿著菜油跳了下來,先將那道士綁了起來,才為其擦拭雙眼。

「小的是大乘道教道卒,卻是跟隨著道師大人在此地傳教!」那人急忙道。

「那為什麼要驅使那些人衝向車隊?」張黑牛問道。那個道士的臉上很是古怪,似乎在想什麼,道:「不敢啊!那都是道師大人的命令,小的只是從命而已!」

「是嗎?」張黑牛說道。

那個道士連連的磕頭,一身好好的道袍搞得髒兮兮的。

「英雄饒命!」那個為首的道士一睜開眼睛就大叫著,仔細的環視了環視了周圍一圈,發現就剩下自己和那個磕頭的道士兩個人,急忙求饒。

「張兄也沒什麼好問的,這些大乘道教的人都是這個樣子,貪財好色,貪生怕死!」雲觀月看了說道。

張黑牛卻是搖頭,道:「張某想要知道他們為什麼可以驅使那些百姓瘋狂向我們攻擊!」

「大爺,這個小的知道!」磕頭的道士叫道。

「你知道什麼!」被綁著的道士打斷了那個道士的話,然後向張黑牛討好道:「英雄,我什麼都告訴你!你千萬不要殺我!」

「姓張的,老人忍你很久了,仗著上面有人一直欺負老子,你也有今天!方才就是他貪圖大爺們的財物才指示那些教民襲擊大爺們的車隊,這姓張的壞事做絕,幹這個也不是一次兩次,男的殺了吃肉,女的卻要被其凌辱!」道士大叫。

「你胡說八道!」張姓道士反駁,道:「本道長從來沒有幹過那樣的事,你小子才是壞事做絕,道長早就想替天行道,卻跑了你這個小子,英雄殺了他,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你也姓張?」張黑牛突然間問道。

「對!英雄,咱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張姓道士大叫:「放了我,我什麼都說,只要不殺我!」

「千萬不能!」另外一個道士叫道。

「放開!」張黑牛沒有理會那個道士,將張姓的道士放開了,那張姓的道士狠狠的盯了那個道士一眼,道:「周不同,以後別叫道爺遇到你!」那個道士絕望的跪在地上。

「說吧!」張黑牛問道,那個道士急忙湊了上來一一說明.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35
第一百一十三章
暗夜銷魂
原來大乘道教有種奇怪的藥物,只要一點點的份量混到水裡給人喝了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使人神智不清,而大乘道教另有一種手法可以與其配合,能夠不斷的強加施術者對其的控制,緩緩的在其心中形成一個無比神聖的形象,令其言聽計從,使其對敵便是異常的瘋狂,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影響力也會不斷的消失,因此必須不斷的加強,而施術者一旦死亡也會立即的終止,對於心智堅定的江湖眾人也沒有效用,只是用在糊弄一般的平民百姓,江湖中雖然覺得其教民悍不畏死,卻也沒有人注意到這點,只是感覺古怪,卻沒有想到被張黑牛等人知道了其中的玄妙。

這麼神奇,張黑牛心道。只是雲觀月久經江湖,比這更加奇怪的事情他都見過,所以不是十分的驚奇,只是為大乘道教的手段不齒。張黑牛道:「你走吧!」不過卻留下了有關的藥物和秘法。張姓道士一見自己的性命得保,立即高興的轉身就跑,什麼都是次要的,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就這麼放走他了?」雲觀月問道。

張黑牛也沒說什麼,只是用行動回答了雲觀月的疑問,輕輕的一踢腳下的一塊碎石,彷彿一門大炮轟然射出一顆炮彈,正直大中了張姓道士的後背,強大的力道被其的身體吸收,被擊中的位置猛然的凹陷下去,脊椎骨自前面射了出來,雙腿失去了動力,緩緩的停止步伐,一個踉蹌頭重重的捶在地上。

白金月的臉上一陣蒼白,想不到張黑牛下手如此的毒辣,張黑牛卻是沒有什麼反應,直覺的感到張姓道士可能會對自己造成麻煩就動手除了,雲觀月知道大乘道教的厲害,也是同樣的想法,雖然身處白道,雲觀月絕不迂腐。

「你也走吧!」張黑牛對另一個道士道。

那個道士見了張姓道士的悲慘下場,哪裡敢走,立時就跪在張黑牛的腳下,道:「大爺,我周不同願意做牛做馬!一生為大爺為奴為僕!」對於這個道士張黑牛是真的打算放他走的,可是看見了張姓道士的下場,這周不同卻是如何也不敢離去了,生怕自己前腳一走,就被張黑牛飛石射殺了。

於是這周不同就成為了眾人之中的一員,這個人對於大乘道教極為的熟悉,對於大乘道教的那一套也是十分的精通,一路上給眾人講了許多大乘道教的事情。這周不同原本也不是道士,只是街頭上的一個混混,只是為人比較仗義有點名氣,後來天下大亂也混不去了,出來尋找生路,遇到那張姓道士,見他懂點武功,人又機靈就招成了道卒了。大乘道教組織嚴謹,這道卒卻是最低一級,而道師則高上一級。

一路之上的難民是越來越多,而在其中渾水摸魚的人也是不是,只是張黑牛眾人卻是無暇理會。眾人連行了幾天,今日卻落宿於一家客棧之中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段時間白金月也是發現了張黑牛的不凡,心中有了一點想法,這個人看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但是卻是高深莫測,令白金月心中無比的疑惑。

眾人都歇息下來,白金月將那孩子也安頓好了,卻置辦了一些酒菜來到張黑牛的房中,張黑牛正在研究那收繳而來的大乘道教的秘本,見到白金月有些意外,但還是留下了她。

此時的白金月漱洗乾淨,露出其本來的面貌,多年的宮廷生活令其的皮膚容貌都保持在最好的狀態,雖然有了一個孩子但是樣貌宛如一個少女,實際上白金月的年紀本來就不大,身上不但有種王后的貴氣,也有一種山林女子的野性,極為迷人,將帶來的酒菜略略的一擺,白金月先為張黑牛倒上一杯,道:「這些日子多謝張大哥的照顧,小妹無以為謝,略備薄酒!」

張黑牛看了看白金月持著雪白瓷杯的小手,竟然潤滑還在瓷杯之上,輕輕的送到了張黑牛的手中,兩手微微的接觸生出銷魂的感覺,白金月渾身一振,差點將酒杯掉落,張黑牛接了過來,道:「你是在謝我!」

「正是!」白金月其實是想勾引張黑牛,白金月不是一般的女性,出身於邊遠蠻族,與大秋國的女子大大的不同,對於貞潔不是十分的看重,曾經身為王后,更是清楚政治交易的黑暗,一旦發現張黑牛所擁有的實力,立即就產生了拉攏其的想法,不過現在不同往日,自己唯一有用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不過白金月也不是淫蕩之人,只是想在曖昧之間與張黑牛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關係,以自己的身體為餌,吸引住張黑牛以得到其的幫助而已。並不是要獻身給張黑牛。

但是沒想到剛剛的一次令自己有了一種銷魂噬骨的感覺,心中暗叫,怎麼回王夫剛剛離喪,自己怎麼就春情難耐了。

張黑牛想起了秀娘,心道這個女人是不是也想跟自己睡覺,張黑牛的想法極為的古怪,當日是秀娘主動纏她,所以張黑牛不感覺女人是要男人去追的,而是女人自己送上來的,凡是送上來的就是想要跟自己睡覺的,難道白金月也是。張黑牛打量著白金月,比之秀娘更加年輕的身體,經過了情愛的滋潤,精心保養出來的完美的肉體正在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息,吸引著每一個雄性的慾望。

白金月渾身發熱,張黑牛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撫動,卻令其感覺彷彿有一隻大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尤其是自己的敏感之處,熱力四射,汗液流出,心中暗罵,虧了這個張黑牛裝的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原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黑牛卻是不知道白金月在想些什麼,只是越看白金月的樣子越像是秀娘。

白金月望著張黑牛,卻強打著自己的精神露出一個充滿魅力的甜笑,道:「張大哥如此仗義,這份恩情小妹自然是記在心中,不但救了身在為難之中的小妹母子,更是不遠千里護送小妹母子就醫,小妹若是日後復國成功一定與張大哥共享雷音!」

「雷音國很好嗎?」張黑牛問道,因為白金月幾次提到過共享雷音國之類的事情,他就不免認為雷音國看來是不錯的,要不就不會反覆的提起了。

「這是自然,雷音國雖然面積不大,但是一向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國庫富實,資源繁多,更何況是出了名的美女如雲,實在是天下間的一個好去處,只是現在為反賊把持,卻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白金月有點傷心。

「美女如雲,倒有意思?你也算是嗎?」張黑牛隨口問道。

白金月不知道張黑牛是什麼意思,只以為張黑牛是在說笑自己,搖了搖頭,道:「比小妹貌美的不知幾何?」

張黑牛道:「你不是雷音國的王后嗎?」

「王后也不代表就是最美的呀!」白金月與張黑牛打趣道,漸漸的又放開了自己,自己也喝了兩杯。白金月原本就是風情萬種,此時借助酒興更加的嬌艷欲滴,望著對面的張黑牛嬌笑連連。

就在這時,兩人同時伸手去抓向酒壺,白金月與張黑牛的手掌猛

碰到了一起,白金月一驚,手掌宛如被火燙了一下,猛地向後一縮,卻一個不小心將桌上的燈燭撞倒,白金月一個不穩竟然向下面跌了過去,張黑牛將手一伸,身子跨過桌子一下子摟住了白金月的小蠻腰,白金月呻吟一聲,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直噴湧到自己的鼻間,白金月的身子竟然軟癱成泥,被張黑牛抱在了懷中,張黑牛想了想,這個女人果然是和秀娘一樣,是來陪自己睡覺的,黑暗之中一把將其抱了起來,白金月一驚,急忙用手抵住張黑牛的胸膛,心中大慌。

一陣天翻地覆一個巨大的身體就壓在了白金月的上面,白金月心中暗叫,難道這次真的是貞潔不保,張黑牛習慣性的一把向白金月的臀部抓了去,用力的一捏,白金月只感覺渾身一緊再沒有反抗的力量,被深深的壓在了下面,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離開了自己那豐滿成熟的肉體,雄壯無比的身體將其緊緊的包圍,張黑牛那有些粗魯而又溫柔的動作,一瞬間令白金月的血脈暴漲,兩個人如蛇般的絞成一團。

這一夜白金月異常的瘋狂,多日來沉重的壓力在一瞬間得到了完全的釋放,雖然自己的身體異常的勞累,但是整個心神竟然是無比的寧靜,彷彿雷音國的一切都已經被自己遺忘,剩下來的就只有一真實的自己。白金月微微的動了一下,赤露的身體潔白如玉,張黑牛望著她,這個女人給自己的感覺與秀娘完全不一樣,白金月的身體充滿了彈性,令張黑牛嘗到了不同的滋味,而且白金月體內有一種強大的陰氣也令張黑牛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張黑牛突然間發現女人是一個好東西。

「我得回去了!」白金月將衣服一件一件的找出來,張黑牛躺著注視著白金月的身體被一點點的遮擋,白金月甜甜的一笑,道:「你的功夫不錯!不過技巧還要加強磨煉!」

白金月的嬌軀一轉消失在了房門外面。只留下張黑牛一個人獨守空床,張黑牛有些奇怪,為什麼白金月不像秀娘一樣陪伴自己到天亮,不舒服的伸了伸腳,這床太小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36
第一百一十四章
路遇蠻女
白金月神采熠熠,一時間竟然是艷光四射,看的周不同以及手下的親衛諸人,時不時的偷望白金月,經過了一夜的修整,大家重新踏上了旅途,張黑牛對待白金月的樣子也與從前不同了,他對於女人的經驗不多,只是完全的搬照對秀娘的經驗,原本兩個人是分在兩輛車上的此時張黑牛卻拉著白金月和自己一輛,張黑牛對於旁人的眼光那是完全的不在意的,但是白金月卻不一樣原本還高高再上的神情,一瞬間變成了剛剛過門的小媳婦。

張黑牛不知道什麼叫做遷就人,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拒絕,白金月無法抵抗張黑牛,只能老實的跟著張黑牛上了他的車,張黑牛的塊頭大,這輛車的用料也是非常的足,比之白金月所坐的大過了一半左右,走在三輛車的最前面,很有一番氣勢。張黑牛認為自己做的很好,以往這樣秀娘都是很高興的,心裡有種做了好事的滿足感。白金月用眼睛制止想要衝上來質問的自己的唯一的親衛,老實的抱著男孩坐在張黑牛的身邊。不過這面積大,雖然坐了一個張黑牛,比之她所坐的車還是好了一些。

雲觀月何等人物,一眼就看出白金月經過了陰陽調劑,被男人滋潤了的身體又鼓又漲,雙眼含春,嘴角帶笑,顯然是經歷過了令其滿意充實的房事,而這裡最有可能的就是張黑牛,雖然張黑牛與從前沒有如何的變化,可是從張黑牛的舉止當中,雲觀月就可以輕易的看出來。

雲觀月不言不語,只是心想,這張黑牛果然深藏不露,白金月堂堂一個雷音國的王后竟然也隨手弄上,高人!果然是高人!但是心中暗想,原本眾人偽裝成一家大戶,出門尋醫,自己是管家,護衛們是保鏢,張黑牛是保鏢頭領,而白金月是夫人,那男孩則是當之無愧的病人,只是現在保鏢頭領卻將夫人給上了,這以後可就不像了,看來要重新的偽裝一下。

「張管家……我們頭領可是好本事!」周不同笑得古怪,一雙眼向著前面的車廂裡掃著。周不同還是一個道士的打扮,這人會來事,這幾日與護衛們也混熟了,只是眾人沒有告訴其真正的身份,只是將偽裝的身份告訴了他,他見張黑牛行事狠辣,毫不留情,心中只是畏懼,不敢接近。但是雲觀月這人溫文爾雅,極是祥和,而且地位又高,成了他首要討好的對象。

「別瞎說,少說多做,頭領也虧待不了你!」雲觀月也沒有責罵周不同的意思。反正這是事實,旁邊的眾護衛一陣淫笑,這幫人的功夫在江湖上也稱的上是二流,大部分卻是山賊部出身,哪一個不知道女人的妙處!自然淫笑連連,卻氣得白金月唯一的護衛渾身發抖,幾個與其較好的護衛上去小聲的安慰了兩句。

周不同點了點頭,道:「您老放心……這個,小的自然是知曉的,只是不知道頭領什麼時候能夠教小的兩手!」周不同卻是羨慕張黑牛的身手,其威力之強,聞所未聞。

「這個卻要你自己跟頭領提!自己找個合適的機會吧!」雲觀月說道,周不同那點想法自己怎會看不出來,周不同這種混混出身的小潑皮你叫他下苦功練武那是不行的,這些人喜歡投機取巧,也只有張黑牛創出來的那些武學對其才有效用。

「小的明白,多謝您老提點!」周不同說道。

「對了,這條路似乎有點眼熟,一會好像有一個大大的上坡?」雲觀月似乎想起了什麼。

「正是!」周不同說道:「張管家,您老果然是老江湖,這天下的路盡在腦中,小的前不久剛剛走過,正是有個上坡,不過我們的人,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車輪咯吱咯吱的轉著,車裡的白金月一下一下的隨著搖擺撞在張黑牛的身上,最後隨行依靠在了上面,一股堅實感湧上了白金月的心頭,有個男人真好。張黑牛感到身上一熱,卻是白金月那豐滿的身體依了上來,習慣性的搖動身體令其與自己更加的親近,摟了起來。

「頭領!」一個護衛走在車旁,叫道:「前面是個大上坡,還請下來走上一會,屬下們用力將這車輛送上去!」白金月一驚,脫出了張黑牛懷抱,兩個人向外面一看,果然在不遠的地方,這地面高高的拱起,一個上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張黑牛的身子一晃下了車來,白金月抱著男孩走到車旁被張黑牛雙手一架,小雞般的扶了下來。

「頭領,你看,這坡子足有百餘丈長,十餘丈高……這車子卻是不容易推上去!」周不同走到了張黑牛的前面。張黑牛一看可不是,高高的土坡,旁邊全是森林,只有一道土路直通而上,幸虧這幾天沒有下雨,要不更是難辦。而且其中間正困著一輛馬車,幾個人在下面推
,幾匹馬在前面拉,但是車轱轆陷入了一個土坑,竟然硬上不去。

那馬車卻是華麗,比之張黑牛等人強的太多,白色的車身以貴重的木料製成,外繪著油漆彩畫,各種繁複的花紋構成無比美麗的圖案,白色的輕紗化為馬車的窗簾,其上有一面彩旗高高的飄揚,極為的華麗奢侈,車上好車。這馬也是好馬,通體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色,渾身上下的肌肉彷彿鋼鐵一般,一樣的高大雄峻,一樣的強壯威猛。

雲觀月的眼睛一緊,因為他在那高高飄揚的彩旗之上看見了一個以金線織就而成的李字,這個李字寫的有點特殊,彷彿是一把銳利的寶劍直竄雲霄,一股傲氣撲面而來。竟然是……雲觀月的心中想到了一個在大秋國實力龐大,盤根錯節的巨大門閥。

「好漂亮的車!」小混混畢竟是小混混,周不同不會知道那彩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只知道這馬場華麗無比,定然是價值不菲,心想若是當日還在那張姓道士身旁的時候,定然會驅使手下教民先搶個痛快。

「這馬這車卻都是漂亮!」白金月是個女人,對於這些自然是極為的喜好,雖然不一定想要擁有,但是卻羨慕不已,馬匹不但在大秋國,在雷音國也是同樣珍貴的東西,雖然身為王后也不會有這樣的馬匹駕車,而雷音國雖然富饒,但是比起奢華較之大秋國還是相差甚遠。

「是嗎?」張黑牛道。眾人已經開始將東西先行卸去,準備將馬車推了上去,再將東西搬上來,這些人都是十分經驗的,畢竟大部分是山賊出身,連不明就裡的雲觀月也感到這些想的周到。

最大的一輛,張黑牛的座駕,這裡面的東西不多,最先整了出來,護衛們將馬匹集中在一起,準備先將這馬車送上去,人多力量大,馬多勁頭足,一鼓作氣很是輕鬆,張黑牛塊頭雖大卻也沒有出手,當然也沒有人敢請他動手,隨著馬車就向上走。轉眼間這馬車就後來居上。

開始離的遠,眾人還沒有聽見,只是走到了旁邊才聽見一個嬌俏的女聲在馬車上不斷響起,道:「一群狗奴才,連本小姐的馬車都推不動,本小姐養著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還不如街頭上一隻土狗,本小姐給個骨頭,還會叫兩聲!你們會幹什麼!快點,撞壞了本小姐的馬車,本小姐就剝了你們的狗皮!」

眾人一驚,不知道車裡是什麼人物?只是手上用力,馬車的速度更快。轉眼間與那馬車平行,卻看見馬車之上儘是錦緞絲棉,鑲金戴銀,各種珍貴的裝飾應有盡有,諸位山賊出身的親衛頓時眼中大冒精光,只是現在的身份不同,只能放棄了。無比華麗的馬車之中卻是站著一位更加華麗的貴小姐,說她貴那是一點也不誇張,頭上是一頂鑲嵌著無數珍珠寶石黃金玉石的花冠,身上竟然是一件金縷玉衣,頸間偌大的一顆貓眼寶石被以精彩絕倫的手法鑲嵌在一顆盛開的芙蓉之中,閃爍五光十色的彩裙,手腕上一串串竟然是七種顏色的翡翠鐲子,形成一道彩虹,如玉筍一般的手指帶著一副隱約透明的手套,一把滿佈了無數碎鑽的長鞭收在掌中。
眉心是一點閃閃發光的奇異晶石,大大的眼睛滿是高傲,刻薄的小嘴響個不停,一張小臉原本也是可愛動人,嬌態萬千,是個一等一的美人,但是隨著她小嘴不斷的翻騰,面容不斷的扭曲,竟然是異常的尖酸刻薄,突然間狠狠的揮手,掌中的長鞭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擊打在後面的一個隨從的身上,一道血花暴起,那長鞭竟然從那隨從的背上帶起了一塊血肉。

隨從一聲慘叫,雙手捂向自己的後背,腳下不穩向坡下滾去,塵灰四濺,黃土飛揚,那隨從去勢不止。那小姐哈哈大笑,極為的得意,道:「狗奴才,叫你不用心給本小姐做事,這一鞭是賞你的!」

「多謝小姐恩賜!」那隨從摔得頭破血流,卻大聲的謝恩。

眾人不敢相信的望著那小姐,雲觀月已經想起了有關這個小姐的來歷,心說怎麼這麼巧,會在這裡遇到這位主?

「看什麼看?你們這幫賤民,本小姐把你們的眼睛全都挖出來!」發現了張黑牛一眾,那小姐惡狠狠的叫道,圓滾滾的眼珠一轉,卻定在了白金月和張黑牛身上。

賤民?白金月心說自己好歹也是雷音國的王后,等同大秋國的諸侯,怎麼現在成了賤民。

「黑大個,長的倒壯!本小姐看中你了,過來給本小姐拉車!待遇等同本小姐的大白,二白,你就叫三黑吧!」那小姐打量著張黑牛高聲的命令,眾人一陣惶然.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37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以人拉車
張黑牛指了指自己。

那小姐叫道:「想什麼呢!說的就是你呀!能給本小姐拉車,三黑你也是光宗耀祖了!」眾人心道這丫頭找死,張黑牛那是什麼人物,平時隨便還能一巴掌將個人頭扇飛,這個小丫頭怕要是屍骨無存。雲觀月的神情一變,生怕張黑牛動怒,只是張黑牛是什麼人物,一張臉上喜怒皆無。

白金月卻是不樂意了,她怎麼也是跟張黑牛相好過的,張黑牛給她拉車,那自己成了什麼了!冷哼一聲,道:「沒有家教的東西!」

那小姐的臉色一變,猛地將頭轉向白金月,一身的金碧輝煌反射出強烈的太陽光,竟然令人無法直視,揮舞起手中的長鞭,無數的寶石碎鑽反射出耀眼的光輝,一瞬間在天空中形成五彩斑斕的銀河,銳利的聲線刺破長空,叫道:「死賤婦,一臉的風騷相,本小姐一看就噁心!懷裡抱著一個野種,一定是背著我的三黑生出來的!本小姐撕裂你的臭臉皮,看你去哪裡賣弄風騷!」一朵七彩的鞭花閃電般罩向白金月的面孔。

白金月一個怔神。已經有兩個人準備出手,張黑牛準備踏前,雲觀月抓向腰間的長劍,其他的人卻被五彩光芒迷花了眼睛不知所措。

異變突生,原本就在僵持當中的馬車因為後面少了一個人,有些支持不住,而那小姐在前發力,那車身一個晃蕩,向下滑去,這小姐雖然招數巧妙,但是卻是根基不穩,一個搖晃身子向車裡一歪,手中的長鞭一個轉向狠狠的擊打在了前面拉車的白馬身上,那長鞭似乎生有倒刺,這一下就在白馬的身上刮下了一塊血肉,白馬不是人,如何忍受的了,猛的一疼,還不發狂,劇烈的一個搖晃,馬車旁邊的隨從心生恐懼向四處散開,那馬車不穩已經向下滑去。

「啊……」那小姐一聲慘叫栽倒在馬車之中,馬車的車輪猶在土坑之中車身整個的向左歪去。事情極為的突然,任誰都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應,華麗的馬車已經有一邊車輪離開了

面。

白金月長出了一口氣,她的功夫雖也不弱,但是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懷裡抱著孩子,再加上眼睛被光彩遮擋,難以躲避,生怕真的被一下擊中,那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心狠這小姐嘴中毒辣,手中狠辣,冷眼旁觀,心道惡有惡報!

雲觀月卻是不一樣的想法,縱身正欲上前。這時卻有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隻擎天巨手輕鬆的將馬車一撐,馬車的車輪迴到了

上,那巨手再在車轅上一壓,這車子穩如泰山,白馬在躁動努力的想要翻騰起來,卻在巨壓之下動彈不得,眾人這才看的清楚,出現的卻是張黑牛,心中一奇,張黑牛微微的一皺眉頭,身上受傷的白馬彷彿感到一股強勁的壓力籠罩全身,不再掙扎,後面的隨從急忙上前將車扶住,張黑牛一較勁,這車向前而去。

「張大哥!」白金月一陣心酸,怎麼說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怎麼卻為那個毒辣的小姐真的拉車。

張黑牛一出力,這車子頓時宛如裝上了發動機,輕飄飄的就上了土坡。

「小姐,你沒事吧……」原來裡面還有一個小丫環,語話裡帶著點點的疼意,彷彿也是撞得不輕,但是她卻更加的擔心那個小姐。

「狗奴才,狗奴才!」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隨即響起小丫頭的輕微的哭聲,那小姐捂著自己的頭走了出來,頭上的定冠有點歪了,罵道:「一群養不熟的奴才,教不會的賤民,難道真的要讓本小姐剝了你們的皮做燈籠!」感覺到馬車再動有些奇怪,向旁邊一看卻發現了張黑牛,高興道:「三黑,還是你乖……大白不乖,一會剝了它的皮!」

不多時,這馬車上了坡頂,那小姐拍著手笑道:「看不出你這個大塊頭果然長的不假,很有一番力氣,比這些狗奴才強的多了,本小姐高興,把小蘋果賞給你做老婆!」小蘋果?張黑牛奇怪。

裡面卻傳出了小丫頭的哭聲,道:「小姐,奴婢一輩子都伺候小姐,小姐千萬不要把奴婢送人!」

那小姐叫道:「我高興!」

張黑牛不在言語,一把抓向那小姐,那小姐大驚道:「三黑你幹什麼!」雲觀月等人將馬車也推了上來,見到張黑牛的舉動,心中一驚,這張黑牛的舉動一向的反常,剛才就是如此,現在又要發作了,看著張黑牛抓向那個小姐,雲觀月高叫道:「不要!」

「不要!」張黑牛的高度比之小姐站在車上的高度還高,拎著那小姐就扔了出去,完全沒反抗的余地,重重的跌在了地上,白金月一喜,雲,那小姐大叫,道:「你幹什麼!」周圍的隨從衝了上來,被張黑牛隨手打得東倒西歪,雲觀月衝上去一看,還好沒死,只是被張黑牛打暈了。

「不幹什麼,剛才張某聽人說要張某拉車,張某拉了,所以現在想換你拉!」張黑牛隨口說道,彷彿再說一件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你……說……什……麼?要本小姐拉車?」那小姐猛的跳了起來,道:「你知道本小姐是誰?」

「廢話真多!」張黑牛踏步向前,一隻手掌從天下壓了下來,彷彿一瞬間整個天空塌了下來一般,護衛們不敢再看卻怕張黑牛一個興起這小姐的頭被拍到了肚子裡面,雲觀月無計可施,心道反正自己是易容改裝,所有的事情都找不到自己,隨張黑牛事後去頭疼吧。

那小姐下意識的一揚鞭,手中一輕,長鞭落到了張黑牛的手中,頭上也少了一物,頂冠不翼而飛。張黑牛將頂冠向白金月的手中一扔,道:「送你了!」白金月心中一甜,心道這黑大個真的是對自己別有一番情誼,這頂冠光彩奪目,有無數的寶石構成,是連她這雷音國王后都愛不釋手的寶物。

「我的!」那小姐大怒。張黑牛的手掌在長鞭的前面一抹,所有的倒刺全被磨平,那小姐睜開了眼睛不敢相信。鞭影在張黑牛的手中一閃,一團金光在那小姐的身上暴起,小姐一聲高叫,道:「本小姐的金僂玉衣!」那金光卻正是原本在那小姐身上的金縷玉衣,張黑牛的鞭影不斷,小姐身上的首飾寶物一一的被扯了下來,只看的山賊部出身的護衛一個勁的叫好,果然是俺候大首領的老大,這一手絕了。

「拉車的東西,帶這麼多幹啥!」張黑牛道,白金月的懷中堆滿了珠光寶氣。

「不要!」那小姐嚇得痛哭,似乎是生來沒有見過如此的強人,所有的嬌氣化為了烏有,所幸她的身上還有一件單衣,只是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都剝了下來,小姐捂著自己的眉心,不斷發抖,道:「不要拿這個,別的都給你……」

「小姐!」一邊臉上還有一道五指印的小丫頭衝了上來,向著那小姐跑了過去,這小丫頭十三四的樣子,極為的討人喜歡,不過不像她的小姐,身上樸素的很,還有什麼首飾,只是一身的青色絲衣,一臉的著急模樣。張黑牛的手掌一伸,道:「你以後伺候她!」張黑牛一指白金月,將那小丫頭扔了過去,那小丫頭哎呀一聲竟被摔的暈了。

「以後你就叫小小花!這個待遇……」張黑牛學著那小姐之前的口氣,道:「與小花等同!」小花是誰?眾人疑惑。

「哇……」那小姐算是遇到了這天底下更加霸道的人,跪在地上大哭,張黑牛也不言語,一鞭狠狠的抽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那小姐一聲慘叫跳了起來。眾人大驚。

其實張黑牛並未真的打她,鞭梢在漸近其的一瞬間就收了回來,只是發出一道氣勁擊打在她的身上,雖然極痛,但是對身體沒有損傷。

雲觀月心說今日真的是開了眼界了,敢打這位小姐的人,這天下地上終於出現了一個。

「我們上車!」張黑牛這霸道的無人能擋,不但強佔了這華麗的馬車,又要驅使主人拉車,而且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頓時令周圍的眾人羨慕不已,白金月一臉羞澀的被張黑牛拉到這剛剛來被自己無比羨慕的華麗馬車之上,小心翼翼的觀望著周圍那金碧輝煌的裝飾,各種奢侈貴重的用具,就是這位前雷音國王后也感到無比的震撼。

張黑牛豪放的在原本那本小姐的專位一躺,感到太小,一用力將前面的一個以極品黃梨木製成的木台踹的粉碎,白金月看的目瞪口呆,張黑牛將腳伸開。

這道路上出現了令人震撼的一幕,一個嬌嬌巧巧的小姑娘身穿著一件單衣被一根繩子鎖著與兩匹白馬一起拉動後面的一輛華麗無比的馬車,而只要那小姑娘敢有一絲的鬆懈,一道黑影瞬間就落在其的身上,小姑娘如螞蚱般的一彈,又急忙的向前衝去。

「張管家……我不是花了眼?」周不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道。

「老夫寧願是花了眼?」雲觀月道。

「為什麼?」周不同問道。

「李……」雲觀月望著那華麗馬車上的咧咧作響的李字.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38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李大小姐
「求求你們了!要不奴婢替小姐拉車!」那個小丫頭醒了以後就求著道。

張黑牛毫不理會,手中的長鞭一個抖動,這次卻是在那小姐的臀部一閃,那小姐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屁股就跳了起來,白金月一陣臉紅,張黑牛這幾次打得都是女兒家羞人的

方,只是張黑牛的手法快一般看不出來,但是小姐一捂就曝了光了,張黑牛道:「做你該做的事!再多嘴……」張黑牛作勢舉手,小丫頭驚若寒蟬,不敢多嘴。

白金月卻道:「看你把這丫頭嚇得,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小雨點!」那個小丫頭在一旁小心的回道。

「真是一個好名字!」白金月說道:「當真是人如其名,可愛極了!」

「這是小姐給奴婢起的!」小雨點說道,白金月的表情立即就變了,小雨點繼續道:「小姐以前都有一條狗,就叫做小雨點,不聽話被小姐打死了,正好那天奴婢被分到小姐身邊,便被起了這個名字!」

白金月無語,那個小姐已經超越了常人的境界。

走在前面的那小姐剛剛的一鬆勁,張黑牛的鞭子又上了過去,張黑牛也不是故意在她敏感的部分留戀,只是相對於的這些地方都是肉多的地方,不過其他的人卻是不知。

小姐一聲慘叫,急忙的趕了幾步,真是凶的怕橫的,連聲都不敢吱一聲,老老實實的,只是心裡卻是發狠,可不要本小姐逮到了機會,非要把這些人一個一個全部零碎了,尤其是那個騷娘們。雖然是張黑牛一直在打她,但是那小姐的心理極為的古怪,對於白金月卻是恨的直咬牙,心道你不是喜歡發騷,喜歡勾引人嗎?本小姐找上一百個大漢日日夜夜,夜夜日日把你爽死,然後渾身的皮肉剁剁剁,剁成粉碎,包包子吃,本小姐開大宴,所有的人都有一份,然後把你的人頭做燭台,人皮做燈籠,那小姐的嘴上碎碎的念著。

但是奇怪的對於張黑牛,那小姐卻生成了奇怪的心理,張黑牛雖然一下一下的打著她,但是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轉瞬間就沒有了痛處,而且彷彿自被鞭打的地方傳來了一股力量,自己的腳步也有力,身子也結實了,肩上也不累了,渾身都輕鬆了,還有一種羞羞的感覺襲上了心頭,那小姐心裡想著黑大個,感覺怪怪的,忍不住又想被鞭打一下,不由自主的慢了兩步,果然身後的厚肉處被重重的鞭打了一下,那小姐渾身竟然一爽,神情變得無比的愉悅,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身子一片的火熱,急忙趕走兩步。

「你們這樣對小姐,小姐會報復你們的!」小雨點擔心的道,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小姐受這麼大的委屈。有張黑牛在自己的身邊,白金月有什麼好怕,問道:「她到底是誰家的小姐,這樣的驕橫無禮,缺乏管教!」

張黑牛卻是在盯著那小姐老不老實,一鞭子又打了過去,小姐哎吆一聲,緊跑了兩步。

「你們果然是不知道!」小雨點一副意料之中的事情,在車子後面的雲觀月豎了豎自己的耳朵,雖然隔著一輛車,但是以雲觀月的功力那小雨點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彷彿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小雨點說道:「她就是白龍李家的大小姐……李芙蓉!」

果然是她!雲觀月心道。

「白龍李家?」白金月的神情一變,作為超級強國大秋的鄰居的雷音國的王后,自然對於大秋國中那堪比王侯的大世家,大門閥有著一定的瞭解,而白龍李家就是其中之一,它的建立還在大秋國之前,勢力之龐大,實力之雄厚,饒是大秋國自建國以來就不斷的打壓,仍然延續著它無比光榮,強大,不可侵犯,光輝四射的厲害,這是舉雷音國之力也不敢得罪的強大門閥。

眼前的無比囂張跋扈的小姐竟然就是這樣的一個巨無霸世家的大小姐,白金月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被張黑牛彷彿一隻畜生般栓著想打就打的李芙蓉,她的頭上閃爍出無比耀眼的光環,真的已經得罪了這樣一個大門閥,白金月有種立即跑回雷音的想法。只是……白金月望了望張黑牛,一臉的無動於衷,一臉的平靜無波,是他……為了自己,在李芙蓉辱罵並意圖向其動手的時候毅然的保護了自己,也是他為了自己出手教訓了那個驕蠻跋扈的李芙蓉,見到自己曾經流露出的一絲羨慕就搶下了這馬車以及李芙蓉身上的珠寶玉器,身旁的他雄壯如山,就是自己最堅實的依靠,自己有什麼好怕,白龍李家,想來便來。

「白龍李家……」小雨點顫抖著,極為的害怕,道:「不但是你們,就算是我們這些奴才也一定會被殘忍的處死!」

「別害怕!」白金月可憐的摟著小雨點
,她一個軟弱的小女孩沒有任何的依靠,面對強大的白自然心中充滿了恐懼。小雨點被白金月一樓,卻是嗚嗚的哭了起來,張黑牛心中奇怪,什麼白龍李家,這兩個人莫名其妙。

一行人在路上行進,周圍自然也少不了遇到一些行腳的商人,見到這奇景不免極為的好奇,幾個人指指點點,但是凡是一見到那馬車上高高的插著的大旗,所有的人臉上的表情立即就是一變。

「是李家……快點走了……這些事情裝做什麼看到!」

「也只有李家,才能做成這樣的事情……」

「少說兩句,想死嗎?你知道這是誰的車?」

「白龍李家有史以來最殘暴,最狠毒,最可怕的女人……李芙蓉……」

「別說了,你一說這個名字我就渾身的發毛……」

聲音極小,也是張黑牛與雲觀月能夠聽個清楚,前面走著的李芙蓉卻不知道自己成了自己威名的犧牲品,不然也會有幾個看不過眼的人上來問問,可是現在哪個敢動。

這一路走的卻是不慢,可能是馬車多了的緣故,大家都上了車,省力的多了。正走著,遠處突然間響起了一聲喊叫,一群人有節奏的叫著,道:「

又有人喊著,道:「浩蕩長風,我武威揚!」一群人江湖打扮得人押著幾輛馬車迎著張黑牛的方向走了過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身強力壯,眼睛有神,腰間別著各樣的刀刃,時不時的瞄著四方的動靜,似乎在戒備著什麼,馬車上飄揚著幾面大旗,寫著兩個大字「太平」,隨著風烈烈而動,極為的好看。

「這是什麼人?」張黑牛奇怪的望著這些人,道:「他們喊些什麼?」

「這是鏢局的人在走鏢……喊話的目的是在提醒一旁的江湖人物,綠林好漢,大家有個招呼,混個熟臉,行走江湖也好相見!」白金月說道,她也有點見識,這樣的江湖常識自然知道,雖然不明白張黑牛為什麼會問這樣,卻也解釋出來。

「那馬車上掛的旗是幹什麼的?」張黑牛一指那些旗問道。兩邊的車隊漸漸的靠近,張黑牛這邊這麼的顯眼,鏢局的人又怎麼會看不見,只是開始見到在拉車的李芙蓉還感到好笑,想要說笑兩句,只是一見到張黑牛所坐的馬車之上飄揚的彩旗頓時臉色大變,為首的一個鏢師一揮手,向後面的人示意,將路讓開,眾人的目光低垂不敢直視張黑牛的馬車,無比的恭敬。

「那是這鏢局的名號!上面寫著太平,也就是說這是太平鏢局的人馬!」白金月解釋道,那些鏢局的人盡數的避在了路旁,張黑牛的車隊向前通過,卻不知怎地張黑牛一甩手中的長鞭,一個鞭梢在天空一閃,那鏢局的鏢旗被張黑牛拔了下來,後面的雲觀月看了臉都黃了,這位又犯了什麼病。

「這個倒是有意思?」雖然曾見過這輛馬車上面的李字,但是張黑牛沒有在意,卻是見到這些鏢局的人也掛了幾面卻是興致大起。

白金月也是多少知道一些江湖規矩,臉色一變,道:「張大哥,你拿這個幹什麼?」

鏢局的人瞬間反應了過來,刀劍齊齊出手發出鋥鋥的響聲,一時間刀光劍影,怒目相識,江湖上的規矩就算是搶了鏢貨這鏢旗也是留下的,將來鏢局來人也好相見,大家只是為財。只是斷了鏢旗那就是意味著不死不休,而這當面搶了,那卻是對於一個鏢局的極度侮辱,等同在人家頭上拉屎一般,今天張黑牛毫不客氣的拉了……

「不要動手!」為首的鏢師一臉的憤怒,卻制止住了眾多的屬下,死死的盯著馬車上的李字,就算是在頭頂拉屎,也只有認了,張黑牛一方的護衛也是毫不猶豫,鋼刀利劍齊齊出手,只是這群人功力更高,殺氣更重,威勢更猛。

「不要動手!」雲觀月道。

那鏢師興慶沒有動手,這些護衛的武功之強遠在他們之上,果然是李家呀,只是心中不明白為什麼為首的一輛馬車這樣的華麗,後面的則一副破爛,但是一轉念就明白了,鏢師在江湖行走也知道李家有個大小姐,為人刻薄,難怪這些護衛坐著的都是破破爛爛。殊不知卻是冤枉了正在前面拉車的李芙蓉。

「太平鏢局鏢師譚一心見過李家大人!」譚一心不知道馬車裡面到底是哪位,只能如此的稱呼,然後雙腿一曲跪在了地上,道:「不知道是哪位大人跟小的再開玩笑,還請奉還鏢旗!」譚一心重重的一磕頭。身後的鏢局眾人無不臉色蒼白,無比的羞愧.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39
第一百一十七章
平地宿營
是個人物,這人以後必成大氣,這是雲觀月給這譚一心的評價,那個譚一心三十來歲的樣子,一身經過了千錘百煉的身體極為的強壯,可以想像這人的功夫不弱,但是此時的他跪在地上老老實實,不敢有一聲大氣。雲觀月知道這人不是害怕眼前的自己等人,卻是為了整個的太平鏢局,向白龍李家屈服。

白金月一驚,說到:「張大哥,快還人家的鏢旗!」

張黑牛奇怪道:「這旗子不錯,我本想將這兩字拆了另外弄上了一個字!」張黑牛的聲音不大,下面的譚一心卻是心頭一緊,張黑牛這話極為的奇妙,這旗子不錯,難道意思是李家覺得太平鏢局不錯,對太平鏢局有了興趣?想將這兩字拆了另外再弄上了一個字,難道是說李家想要將平安鏢局改頭換面,吞併太平鏢局?譚一心的臉色蒼白,緩緩的站了起來,道:「不知道太平鏢局何處開罪了諸位大人……譚一心在這裡賠罪了……」

賠罪?白金月不明就以。雲觀月卻是一驚,只見譚一心手中在腰間一抹,卻是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譚一心高高的舉起,卻是狠狠的向自己的大腿上面就是狠狠的三刀,道:「小的三刀六洞以示自懲,還請大人歸還鏢旗!」譚一心的三刀毫不留情,彷彿扎的不是自己,卻是一個普通的草人,鮮血噴出,臉上冷汗直流,但是譚一心站的卻是恨穩。

所有的人都是一驚,雲觀月心道,好漢子!李芙蓉也是嚇了一跳,她只是習慣對別人狠,第一次見有人對自己狠的,眾多的護衛卻大部分是山賊出身,對這位已經有了敬服之心,依照江湖規矩,這位這麼的乾脆,就是有什麼理由也不能再為難他了。

白金月看的大驚,心道這大秋國遍地都是豪傑,也顧不上與張黑牛說了,一把將那鏢旗奪了過來,卻有雲觀月在一旁接著遞回了那譚一心的手中,譚一心小心翼翼的接過鏢旗,卻彷彿是接過了整個太平鏢局,眼中神光灌注,死死的盯住著一面鏢旗。

「好漢子!」雲觀月說了一聲。

那譚一心不顧腿上流血,猛的跪在地上,道:「謝大人!」鮮血漫過了大腿,直流入土壤之中。

張黑牛心中奇怪,這個人沒事扎自己的腿玩,當真是個奇人,也沒在意白金月將旗子搶走,白金月卻道:「張大哥,你要是想要,妾身便為你做一個,不要難為這位鏢師了!」

「好啊!」張黑牛聽見白金月為自己做一個就答應了,全未理會白金月後面說的什麼,馬車微微的搖晃,繼續向前,將這些太平鏢局的人甩在了後面。這時那譚一心才一個搖晃,昏倒在地,被其的手下圍了起來,急忙的為其止血包紮。

隨後給張黑牛做旗的材料就換成了正在這馬車上飄揚晃動的李家錦旗,白金月說話算數,三兩下在小雨點的無比的恐懼之下將上面的李字拆了下來,換上了一個張字,插在了馬車的上面,張黑牛覺得極為的高興,非常的滿意。打李芙蓉的次數卻是少了不少,令李芙蓉一陣的不習慣。

眾人行的雖急,卻也是沒有趕上一個投宿的地方,所幸有四輛馬車卻是一個極好的休息的地方,找了一個寬闊的地方,眾人準備生火做飯,四輛馬車被固定了下來,眾護衛開始忙活了起來,那李芙蓉卻被張黑牛拿根繩子同馬匹栓在了一起,白金月雖然知道這李芙蓉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可憐她是一個女孩子,這樣的處境實在是太悲慘了,向張黑牛道:「真的要這樣的對她?」

張黑牛道:「她是小小花,自然要栓著,要不咬到了人怎麼辦?秀娘以前跟我說過的!」白金月無法理解,只能放棄了,張黑牛卻一個人向旁邊的山林之中走去。

白金月奇怪道:「張大哥,你去幹什麼?」

張黑牛道:「給小小花準備食物,小花可能吃了,這小小花應該也是一樣……」張黑牛說著就消失了。白金月卻將懷中的男孩的禁制給解開了,長時間的禁制對其的身體也是不好的,現在讓他活動一下身體,省得落下了別的毛病。

男孩醒了過來,此時的他還是十分精神的,身上的毒藥沒有發作,充滿了活力,高興的叫道:「母后……不!娘親!我們快到了嗎?」白金月曾與其說過,在外面的時候不能叫她母后。

白金月愛憐的看著男孩,道:「乖孩子,快了!倒是苦了你了!」

雲觀月忙活了一段時間,卻發現張黑牛不見了,正要問卻發現張黑牛扛著一隻巨大的野豬跑了回來,叫道:,你扛著這個野豬幹什麼?」

眾護衛卻是高興了,心想今天老大敢情是心情好,給大家加餐,卻沒有想到張黑牛道:「山裡逮的,回來給小小花吃!」小小花,眾人正在奇怪的時候,張黑牛將手中的巨大的山豬向著李芙蓉的面前一甩,道:「吃吧!」

巨大的野豬甚至比李芙蓉的個頭還大,身上一層厚厚的油脂,也不知道是被張黑牛怎樣打死的,身上沒有一絲的傷痕,猙獰的獠牙大嘴正張著面對著跪坐在地面上的李芙蓉,卻差點將李芙蓉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向後退去。

「什麼!」眾人張大了嘴巴。

「快吃!小花一次要吃兩隻,我一會再給你逮!」張黑牛說道。

「你怎麼……怎麼可以……給小姐吃這個東西?」小雨點好像一隻螞蟻般站在張黑牛的腳下,用力的仰著頭,以無比的勇氣道。

張黑牛奇怪的望著小雨點,道:「你想吃?」小雨點暈倒。

「算了!」白金月拉著張黑牛道:「張大哥,你過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下人處理,來玉兒,見過你的張叔叔!」那玉兒就是白金月的孩子,李神玉,這一代的雷音國大王。

白金月隨口叫了幾個人,道:「你們把這野豬處理一下!」那幾個護衛歡天喜地的抬走了野豬。

「玉兒見過張叔叔!」玉兒卻向白金月,道:「娘親,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玉兒,叫神玉,阿神,或者是神兒,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叫我玉兒,好像一個大姑娘似的!」

白金月怒道:「你這孩子!」

李神玉卻笑著跑到了張黑牛的後面道:「張叔叔,你看我娘漂亮嗎?」

「你這孩子!」白金月作勢要打他,李神玉卻遠遠的跑開了,白金月不好意思的面相張黑牛道:「這孩子滿口的胡話!」

「不!張某的確覺得你很漂亮!」張黑牛說出了心裡話,白金月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這些護衛之中果然是有能人,野豬處理的恰到好處,最好的部位自然是給了張黑牛與白金月母子,雲觀月次之,不過剩下來的也能夠這群人大吃特吃的了,天暗了下來,篝火燃了起來,吃的有了,喝的也拿了出來,眾人都是盡興。

李芙蓉累了一天,這時吃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心道這個烤肉的人功夫不錯,到時候可以留下一跳命來,只是舌頭要割了下,省得到處胡說本小姐的倒霉事。

「小姐……」小雨點給李芙蓉又送來了一些吃的喝的,周圍有幾個護衛色瞇瞇的看著這一對前主僕,暗暗的說著一些不入耳的話,但是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放肆,只是遠遠的看著。

「看來你倒是過的不錯?」李芙蓉吃的有點飽了,冷著眼望著小雨點道:「今天你跟他們坐在車裡?」

小雨點不敢言語,雙眼中轉瞬間就蓄滿了淚水,李芙蓉一巴掌打在小雨點的臉上,幾個護衛一看不好連忙跑了過來,將李芙蓉拉開,其中自然也是佔了不少的便宜,李芙蓉大怒,道:「你們這幫狗奴才,本小姐記得清清楚楚!日後本小姐一定要將你們剝皮斷骨,碎肉分筋,嘗遍天下十八種酷刑而不死,斬斷了手腳,挖去了雙眼,再砍掉鼻子耳朵,養在一個罈子裡面,本小姐每天都要看看你們的淒慘樣子……哈哈哈哈!」

眾人聽的渾身發毛,幾個護衛唰的退開了一旁,李神玉嚇得渾身發抖,道:「這個姐姐好可怕!」

「死賤人!」李芙蓉惡狠狠的望了白金月一眼,饒是白金月一身的武功也是不俗,竟然也被她看的渾身一抖,李芙蓉罵道:「像你這樣的賤人就知道到處勾引男人,簡直就是一條母狗,賤人你現在最好就開始祈禱,不要落在本小姐的手中,負責一定把你跟一群灌了春藥的公狗鎖在一塊,讓你好好的知道一下作為一條母狗是什麼滋味!」

白金月感到無比的噁心,這個李芙蓉竟然也是出身大家?

張黑牛的皮鞭揮了出去,無數的鞭影一道道的落在李芙蓉身上,李芙蓉躺在地上抱成了一團連連慘叫,如同一個皮球一般的滾來滾去,地上的塵土飛揚,李芙蓉嚎啕大哭。

張黑牛停住了鞭子,幾個人護衛上去將其綁了起來,找了一個布團塞住了李芙蓉的嘴巴.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40
第一百一十八章
傳授神功
黑夜降臨,月亮緩緩的升起,柔和的風吹動大地,樹林裡發出微微的響聲。

白金月帶著李神玉在一旁玩耍,雲觀月卻在擦著自己的寶劍,剩餘的八九個護衛被分配了任務之後,警戒的警戒,休息的休息,張黑牛自己抱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放在營地的中央,自己坐在上面,看著寫著張字的錦旗在馬車之上飄揚。

「張頭領!」周不同突然跑到了張黑牛的身旁,一副討好的樣子。

「什麼事?」張黑牛望向周不同,這個假道士最近刻意的討好他,看來是有什麼事想求自己,這是張黑牛在身旁的人口中總結出來的經驗,有人討好你,自然是對你有所求,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自然常理。

「這個……」周不同也是有些猶豫,張黑牛的形象恐怖,而且當日張黑牛出手無情的景象還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頭,周不同剛剛鼓起的勇氣又有點洩掉。

「說吧,是不是有事求我?」張黑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周不同一副真是神人的表情,道:「正是,小的跟隨張頭領也是有段時間,見識了張頭領的神功絕技,那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日月也要為之動容,小的對張頭領的敬仰之情那是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想學張某的武功?」張黑牛打斷了周不同的話,他奇怪為什麼人都喜歡說這麼多的廢話,簡單明瞭不是更好。

「啊……對!」周不同張大了嘴,後面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只崩出了一個對字。

「行!」張黑牛乾脆的道。

周不同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張黑牛,就算是個混混,但是也在大乘道教混了幾年,武學對於一個人的重要性,以及自身的珍貴性,他自然知道,而張黑牛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武學重要到什麼程度,珍貴到什麼程度,周不同也是有數,所以在張黑牛乾淨利索的答應下來的時候,他驚呆了。

「可是……」張黑牛突然間又道。

周不同心說天下間果然沒有那麼多的好事,張黑牛的一個轉折令周不同又跌入了深淵。

「你的年紀大了,有些武功已經不適合你來練了!而且張某看你的樣子也不像能夠下苦功去練武的人!你的筋骨老化,四肢僵化,經脈堵塞,天賦也不好,看起來頭腦也有問題,希望不大了!」張黑牛繼續道,周不同繼續的絕望絕望中。

「不過!」張黑牛又是一個轉折,周不同活了過來,眼睛神光四射望著張黑牛,只聽張黑牛道:「張某自有一門武學,簡單速成,能夠全面的開發一個人的潛力,令其極快的提高自己的修為!你的資質不好,提高有限,但是也能比現在強上十倍!」

「當真!」周不同心說這張黑牛果然了得,這樣的武學都有,可怕,太可怕了。

「當然,不過也是有危險性的!」張黑牛道。

「危險性?」混混的毛病就是好吃懶做,貪生怕死,周不同剛剛伸出去的頭又縮了回來,道:「有幾個人練過?」

「沒有……是前幾天張某得到那大乘道教的藥物剛剛想像出來的!」張黑牛道。

「啊……」周不同彷彿被鐵錘打了一下腦袋,剛剛想像出來,想像?是想當然的意思,沒有人練過,那自己就是試驗品了,周不同沒有這份勇氣。

「原本張某就想找你試試,畢竟你比較熟悉這藥物……沒想到你主動的提了出來!」張黑牛向懷中摸藥。

「不……不!張頭領你就當我剛才再說胡話,對!對了!我剛剛睡起來,頭還是暈的……一切都是幻覺,你就當沒見過我!」周不同嚇得抬腿就走。

「不!張某是不可能出現幻覺的!」張黑牛凌空一指,彷彿充斥天地,周不同只覺眼前一暗,身體一下子就脫離了自己腦子的控制,可是偏偏自己的神智卻還是那麼的清楚,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周不同用力的掙扎,但是精神卻彷彿來到了另一個空間之中,被完全的切離了肉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黑牛一掌拍在自己的頭上。

轟的一聲,整個宇宙為之爆炸。

「娘啊……他們在幹什麼?」李神玉奇怪的望著張黑牛與周不同。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白金月拍拍自己孩子的頭,李神玉又圍著白金月玩起了遊戲。

另一邊,大名鼎鼎的白龍李家有史以來最恐怖的大小姐李芙蓉香甜的睡在

上,很難想像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以往的時候就算是有紅木的大床,天鵝絨的被子,這位小姐也是睡不安穩的,現在被綁的緊緊地
,
嘴裡塞著布團,躺在滿是雜草的土地上,竟然無比的安祥

張黑牛將周不同的嘴捏開,將藥灌了進去,隨即將一股強烈如同洪水一般的真氣灌注到他的身體之中,強烈無比的真氣閃電般將周不同渾身上下的經脈衝開,骨骼肌肉重組,現在的周不同身體的表面出現了宛如泥鰍一般的凸起不斷的游動,不過原本應該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因為張黑牛將他的精神與肉體斷開也感覺不到了,只是灌下了超過正常百人份的藥物之後,周不同已經處於夢遊狀態。

張黑牛眼中的遽然爆發出強烈無比的精芒,強大的勢在一瞬間將周不同的整個人籠罩了起來,原本的空間變得更加的陰暗,張黑牛直接入侵到周不同的精神世界,發出宛如神靈的威嚴古樸又蘊含了無限神力的聲音,道:「醒來吧……醒來吧……被束縛著……被壓抑著……人類最根本的力量……你將是最強的!」這些話張黑牛摘自大乘道教的秘書之中,是輔助催眠暗示之用的,現在他直接的搬用了。

周不同的身體猛的一抖,這是身體最本源的反應,而周不同的精神還徘徊在精神之海當中,強烈的暗示銘刻入周不同的靈魂之中。

沒有什麼反應呀?張黑牛又加了幾次暗示,強大的真氣幫助其刺激渾身的精竅,為他做了一個循環,鬆了手,心道難道是失敗了,張黑牛搖了搖頭,又坐回了自己的石頭之上。

雲觀月走了過來,看著呆站著的周不同很是奇怪,問道:「張兄……這是怎麼回事?」

張黑牛搖了搖頭,道:「沒事,張某正在傳授他一門武學!」

雲觀月一驚,道:「是陳道同那種……」

陳道同是個失敗的作品,張黑牛已經沒有了興趣,陳道同雖然有所提高,但是卻失去了自我,這不是張黑牛想要的,新的試驗品卻是這周不同,道:「不是……另外一種!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是關於這位小姐!」雲觀月指了指李芙蓉。

「她怎麼了?」張黑牛奇怪的道。

「她的來頭不小!」雲觀月說道:「她是白龍李家的大小姐!我們得罪了她日後怕是麻煩重重,現在的知道的人不多,處理的好的話或許可以……」

「怎麼處理?」張黑牛問道。

雲觀月在脖子前橫了一下手,示意道:「人殺掉,車燒掉,一點痕跡不留,然後我們隱藏形跡,更換著裝,便是白龍李家也是拿我們沒有辦法!」

張黑牛搖了搖頭,道:「張某不怕什麼白龍李家,小小花很好,張某想養著她!」

雲觀月狂暈,無言以對。雲觀月心說以後再也不管了,隨便你胡鬧吧,反正雲某是易容過了,誰也找不到自己。

「那好的很!」雲觀月說道,然後轉身走了。

張黑牛沒有什麼反應,天晚了,眾人都開始要休息了,周不同還是呆呆的站著不動。

「張大哥……該休息了!」白金月走了過來,性感的身體微微的隨著走動左右搖晃,豐滿的臀部極為的吸引眼球,她走到了張黑牛的身邊,也發現了周不同奇怪道:「這小周,怎麼在這裡站著!」

「不用管他了,我們去睡吧!」張黑牛抓向白金月的手掌,白金月一驚,手掌被抓的牢牢,臉上猛的一紅,這可不是在客棧裡面,道:「不!不!妾身還是跟玉兒一起……」

張黑牛奇怪,秀娘都是每晚與自己睡的,道:「那我們三個一起!」

白金月的臉唰的紅了,不敢想像,抬頭看了看張黑牛,那眼睛之中自然有一種霸道,不允許任何人來反對,白金月羞澀的點了點頭,道:「還是我們倆吧!」可憐的玉兒就這樣的被她的親娘捨棄了,白金月也是豁出去了,今晚與張黑牛一起共眠,那明天這營地裡的人誰也不用猜兩人的關係了。

張黑牛點了點頭,想起了白金月白嫩嫩的身體,結實滑手。

「妾身去和玉兒說一聲!」白金月走到李神玉的身旁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原本抗議的李神玉就同意了,被白金月拉著到原本白金月的馬車上面休息。白金月卻臉紅紅的在護衛們的注視當中與張黑牛走到了那華麗的馬車之中,不多時,白金月那努力的壓抑的喘息聲就傳遍了整個營地。

雲觀月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有周不同無動於衷的站立於月光之下,彷彿在吸收月亮的精華,在無時不刻的修煉著某種蓋世神功.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41
第一百二十章
蝦兵蟹將
周不同爆發了,強大的真氣在他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厚厚的氣旋,形成了無數道同心圓緊緊的將他包圍了起來,眾人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張黑牛也是十分的好奇的感知著周不同的變化,彷彿在丹田之中破開了一個通道,強大無比的真氣充斥著周不同的全身,真氣灌注經脈然後不斷的強化凝固,骨骼肌肉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周不同的身體隨著他的呼吸一點點的膨脹,肌肉攢動原本鬆弛的肌肉變成鋼鐵一般的堅實,然後慢慢的到達了一個頂點,周不同停止了下來,渾身的真氣按照張黑牛所預先設置下的流動方法自主的運行。

周不同爆發完畢,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雲觀月心中大驚,以剛才周不同所爆發出來的強大真氣,已經超越了一般的一流高手。

張黑牛不言不語的將自己的手掌按在周不同的身上感知他身體之中的變化,似乎是極為的理想,整個身體都得到了極大的加強,而真氣也是無比的凝練,但是隨著肌肉骨骼經脈等的完全固化,他以後是不可能有提高的機會,但是單以肉體而論已經達到了一流高手的地步,想不到一個粗通武功的小混混就可以達到這個地步,看來自己的設想是對的。

「把他抬到馬車上!」張黑牛隨口的下令,立即有人執行,雲觀月見張黑牛沒有理會自己,心知也問不出什麼,只是這一天夜裡所發生的事情實在驚人也回去慢慢的消化去了。

這一夜很快的就過去了,由於發生了這許多的事,護衛們也是格外的上心,剩下來的時間倒是沒有再出什麼意外。眾人收拾了一下急忙上路了。

照舊,不過李芙蓉似乎也是怕了,雖然眼神不太友好,但是嘴裡卻不敢說些什麼了,老老實實的拉著自己的車。不過張黑牛將馬車上的旗子換成了張字以後,這麻煩可就來了。

「太……太不像話了,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以女子拉車?」有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人氣的鬍子都在發抖,上來制止道:「你們趕快放了這個女孩!」

「老頭!」一個護衛已經迎了上來,這傢伙膀大腰圓,在江湖之中也是好手,一把圈住了這老學究,道:「別惹麻煩!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說著一用力將那老學究推到地上,車隊揚長而去。

「竟然是如此霸道,這世上難道就沒有公理了?」老學究罵道。可是見到車隊的霸道,一旁經過的幾個路人也是退縮了。

華麗的馬車之中,白金月見到這一幕不由向張黑牛道:「張大哥,我們還是改回李家的錦旗吧!」

「為什麼?」張黑牛把玩著手中的寒電流星,一旁放著李芙蓉的寶石鞭。白金月微微有些心寒,剛才張黑牛心血來潮曾經以寒電流星將一塊巨岩擊得粉碎,要是他一個不高興,天下的人有誰可以擋其一擊。

「難道你沒有看見攔路的人越來越多?」白金月說道。

「看到了,可是為什麼呢?」張黑牛奇怪的道。

「你不知道?」白金月有種被打敗的感覺。突然間自後面有一陣馬蹄聲音急促的響了起來,轟隆隆的地面在震動,一個騎兵當前喊道:「讓開……讓開……一會有大軍通過!讓開……讓開……咿……」似乎是發現了張黑牛一眾感到好奇,一眼見到了前面的李芙蓉,那騎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道:「好漂亮的小娘子,在這裡拉車,倒不如留給將軍,樂和樂和!你們給我停下!」那騎兵將胯下的馬匹一轉,攔到了張黑牛的面前,將腰間的長刀取了出來,明晃晃的極為的耀眼。

不等張黑牛命令,後面的護衛也是鋼刀出鞘,卻將那騎兵嚇了一跳,仔細的看了看馬車上的錦旗上的張字,又是鬆了一口氣,道:「你們想幹什麼,難道想要造反!停車!停車!若是不從?大軍一至,叫你們屍骨無存!」

李芙蓉走在最前,下意識想停,但是身後一個鞭響,跳了起來,向那騎兵的方向衝了過去,騎兵一驚,發現一道鞭影收入了馬車之中,而拉車的小女子竟然向自己而來,舉起刀來,看著小女子千嬌百媚自然是下不了手,白馬神駿也是不能下刀,竟然只能讓開,咬了咬牙向後面跑去。

「這人來幹什麼?」張黑牛問道。

白金月的臉色一變,卻知道那騎兵是因為一個人無法攔阻自己,卻是叫人幫忙了,白金月也是經過戰陣的人,通過這地面的顫抖之聲也可以判斷出來人的數目,足有百人,而大秋朝向來少馬,多是步兵,那這人數就不過估計了。

「大約有騎兵五十!另有步兵兩百……」雲觀月走到前面隔著馬車向張黑牛,道:「我們應該怎麼辦?」

「騎兵五十三人,距離三百丈正在加速,步兵二百二十三人,速度不變,六十個呼吸

趕上我們!」張黑牛說道,雲觀月與白金月都是一驚這麼的詳盡,雲觀月轉瞬明白,是張黑牛的功力太高,靈覺超人,不在奇怪,張黑牛繼續道:「什麼怎麼辦?」

「張頭領,他們已經對我們起了歹意!」雲觀月說道,有的時候張黑牛見識過人,有的時候卻也缺乏常識。

「等等他們!」張黑牛說出令雲觀月變色的話,白金月的臉上也是一白。雲觀月抽了一口氣,默默的計算雙方的力量,自己一方除了暈迷的周不同,王道統,需要保護的白金月與李神玉,有戰鬥力的有十個護衛,自己與張黑牛,護衛們都是江湖二流高手,精通合擊之術,可以一擋十,自己擋百不成問題,張黑牛是萬人敵,這樣一算也沒有什麼危險,只是希望對方沒有弓箭,不過弓箭價格昂貴,這裡也不是戰事繁多之地,想來就算是有也是十分的稀少,因此不再言語。

「就是他們!」之前的那個騎兵指著張黑牛等人,現在的路上只留下雙方的人馬,張黑牛下了車,看著黑壓壓的一片騎兵衝了過來,為首的一個是個三十來歲的武將,也算是孔武有力,但是一雙眼睛之中充滿了貪婪與淫慾,身體也是空乏的很,沒有一絲武將該有的氣魄。

望見了張黑牛身後的那華麗的馬車,以及李芙蓉頓時眼睛發亮,大喝一聲,道:「你們膽敢在官軍之前亮出兵刃,難道想要謀反?」五十個騎兵不算多,但是在路上排成了豎排,衝了過來,整齊的鎧甲反射著太陽的光芒,鋒利的刀刃閃爍出耀眼的寒光,還是相當嚇人的。只是張黑牛沒有反應,眾護衛取出了弓弩,那將軍一看傻了眼,急忙約束後面的騎兵,原本就騎術不精做個樣子,這一下子前後傳令混亂,這人馬交織,竟然有一大半人自己撞自己倒在了地上,一時間塵土飛揚,眾人目瞪口呆。

白金月原本有些害怕,現在卻是撲哧一笑,難道這就是大秋的兵士,比雷音國還是遠遠的不如,她卻不知這些人平時都是欺負些平民百姓,比之邊軍那久經戰陣磨煉,殺人無數的精銳是完全不能比較的。

沒有命令,護衛們也只是將弩弓對準了眼前的騎兵,並沒有人動手。

張黑牛走了過去。

「你們好大的膽子,膽敢衝撞官軍,你們哪裡來的弓弩!不想死的話就給本將軍交出來!」那個將軍還在大叫,被旁邊的人一撞哎吆一聲也倒了下去。

「快閃開,快閃開!壓死我了……」有人大叫道。

「殺呀……殺呀……」那個將軍躺在地上叫道:「你們這群窩囊廢,他們才幾個人就算有弩弓也殺不了我們幾個人!」

「可是將軍……我怕他們射中了我呀!」

「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張黑牛走過,站著的人爬下,爬下的人暈倒,一把將那個仍在叫喊的將軍拎了起來,那將軍大吃一驚,這才發現張黑牛身形巨大,宛如魔神,被其單手拎著彷彿一個小孩,那將軍大叫:「放……」張黑牛一個巴掌,七竅出血,牙齒飛了滿地,將軍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轟的一響,所有的感覺已經離開了自己的掌控。張黑牛隨手一扔,那個將軍飛到了九霄雲外,在天空騰雲駕霧了一段距離落到了馬車的前面。

張黑牛叫道:「給他們灌藥!」眾護衛一震,什麼灌藥,一個人醒悟,拿出了自大乘道教而來的秘藥,叫道:「頭領,一個人份量多少?」

張黑牛道:「一包一個!」一包兌水是十個人的份量,不過張黑牛有意識的加大了份量,護衛們聞言,也不兌水了,直接給那個將軍灌了上來。張黑牛一邊走一邊就將一個個的騎兵扔了起來,雖然有反抗者但是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張黑牛略放威壓,已經有人身子一軟躺了下來,五十三人頃刻搞定。後面又出現了那一隊步兵,只是這批人一見到張黑牛宛如魔神一般的站在橫七豎八,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馬匹之中,五十來個騎兵被扔做了一團,哪裡敢衝上來,立時間就炸了營,四下飛跑,手裡面的兵器鎧甲全都扔了。

「頭領……藥剩的不多了!」一個護衛叫道。

張黑牛原本想要上去去抓,聞言又退了回來,抓的人已經足夠了。

「這就是大秋的兵?」白金月不屑的道。

「倒讓夫人見笑了……只是大秋朝有這樣的蝦兵蟹將,卻也有張兄這般的豪雄之士!」雲觀月身為一個大秋國人,聽到白金月的話自然也要維護一下。白金月怔了怔,道:「先生說的不錯!」

雲觀月走到張黑牛的面前,也是想不到會有如此戲劇化的結果,問道:「張兄想拿這些人幹什麼?」指的是被扔成一堆的眾多騎兵.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42
第一百二十一章
神降諸子
「新創的功法似乎有效!所以多試試!」張黑牛說的清楚,雲觀月聽得明白,只是臉色一變,道:「周不同現在還沒有醒來,是不是等他醒來再……」張黑牛似乎有點視人命如草芥的感覺,雲觀月出身白道並不認同。其實他不知道張黑牛不是視人命如草芥,而是完全沒有將與其無關的人命放在眼裡。

「就是因為他沒醒,所以張某才要繼續實驗!」張黑牛說道。

「什麼?」雲觀月一怔。

張黑牛已經走到被灌了藥的眾騎兵身前,隨意的虛空點拍,那些騎兵糊里糊塗的就站了起來,只是神智不清,宛如木偶,張黑牛學著大乘道教秘法之中所記載的招法大喝一聲,這些騎兵的眼神就全部的集中在了張黑牛的身上,張黑牛道:「跟張某國過來!」這些騎兵呆滯的隨著張黑牛的腳步向著旁邊的一處空地而去。

「這是怎麼回事?」白金月不明白的道。只可惜所有的人都在搖頭,表示並不知道。眾護衛自覺的去收集戰利品,馬匹拿到什麼地方都是好東西,而且還有一些刀劍鎧甲之類的東西,收拾一下也能賣一個好價錢。

張黑牛拿起了大乘道教的秘本複習了一下,一股強大的精神威壓將所有的人籠罩其中,大聲的喝道,他的聲音宛如擁有魔力一般直刺入到所有人心底的最深處,彷彿是神親口對著他們的耳邊說道:「你們都是神的孩子,擁有無窮的神力,神派你們到達人間,令你們服從眼前之人!遵從眼前之人!」張黑牛模仿著大乘道教的說法,只是他的精神力強大無比,遠勝所有大乘道教的高手,感染力之強不可估計。

聞言者渾身一震,彷彿自體內最深處湧現的宛如火山噴發般的強大力量充斥了整個身體,張黑牛這次沒有使用真氣為其貫通經脈,但是隨著張黑牛的話語,這些宛如真的是天神之子降臨,雙眼精光直冒,一股強大的威勢緩緩的自體內釋放。張黑牛一奇,心道真的有效。

「亂世將至,大秋將亡,神降諸子,傳我道統!」張黑牛繼續道,隨便的將大乘道教的教義一改,說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話,道:「神子神力無窮,神力無限,神力無敵!」

所有的人猛然將爆發出強大無比的氣勢,雙眼赤紅,渾身的肌肉就宛如當時的周不同一般膨脹起來,力量不斷的湧現,每一個人的喉中都發出野獸般的嚎叫,用力的踏地,大地被踩出深坑,身上的鎧甲也緩緩的被掙開了,露出了一身猙獰的肌肉,彷彿人體之中的某一個禁制被打開了,每一個人都化為了擁有著無比殺傷力的恐怖怪物。

啪嗒一聲脆響,張黑牛微微一驚,有一個兵士的腦袋炸開了,腦漿混合著血漿噴了出來,接二連三的有的七竅流血,有的心臟遽然停止跳動,有的渾身的肌肉四分五裂,有的骨骼粉碎,有的眼珠爆裂,幾乎是一個呼吸的時間,有三分之一的士兵倒下了。是死亡,而不是暈倒,張黑牛將威壓收了回來,那些剩餘的士兵緩緩的歸於了沉默,呆呆的站立不動,張黑牛心中迷惑,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導致三分之一的人員死亡,現在只剩下不到四十個了。

大約有十個呼吸的時間,一個士兵首先掙開了眼睛,一道紅光在眼睛之中一閃,這士兵已經不再像是個一個活人,但是也比陳道同那樣的傀儡好了許多,自己的意識還是存在的,但是有一部分思維和情緒已經剝離了,剩下的只是無比的忠誠和悍不畏死的精神。

「神子參見神王!」那個士兵跪在了地上,張黑牛掃視了一下士兵的身體,身體的素質在一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提高,比之外面的護衛也差不了多少,只是身體的強悍度遠遠的超乎了常人,幾乎可以與江湖上練硬氣功的好手相提並論了。一個又一個的士兵跪在了張黑牛面前,自稱神子,口呼神王。

「為什麼稱我神王?」張黑牛隨口問道。

「亂世將至,大秋將亡,神降諸子,傳我道統!神王自是神王,神子自是神子!」一個士兵答道。張黑牛明白了,感情是將自己說的話當真了,這大乘道教當真是不得了。環顧左右,那個將軍竟然也挺了過來,他的身形也是大了一圈,此時望著張黑牛的眼中有的只是無比的忠誠以及無比的平靜。

「很好……你的感覺怎麼樣?」張黑牛問那個將軍道。

「非常好,末將彷彿一瞬間自大夢之中覺醒,知道了存在這世上的目的,一切都變得再不重要,心中只有神王!一生一世只想追隨神王!」

軍大反常態,說不出的威武雄壯,一股悍然之氣自身發而出。

「你叫什麼名字?」張黑牛問道。

「末將趙一合!」那將軍說道。

「這些人還是你統率,以後就跟著張某吧!」張黑牛滿意的道。

「是!神王……末將遵命!」趙一合跪倒在。張黑牛也不問趙一合的來歷,前面走著令趙一合跟在自己的後面,不到四十個士兵排成了整齊的隊列,宛如精兵一般。

「發生了什麼事情?」雲觀月心中大奇,過去的士兵只回來了三分之二,其他的死狀恐怖,而這些人搖身一變卻成為了遠勝一般精兵的捍衛。

「成功了,只是有些挺不住!」張黑牛隨口的道:「收拾一下,我們繼續上路!」

「神王!」那趙一合突然間發話了,向張黑牛說道:「末將還有一些步卒,待末將尋回來一起效忠神王!」

「神王?」雲觀月不可思議的望著張黑牛,什麼意思?

「你去吧!」張黑牛想了想道,那趙一合帶著幾個士兵走向自己的那些馬匹,幾個護衛看了看張黑牛,張黑牛點了點頭將馬匹給了他們,幾個人立即就消失了。

「張兄可否解釋一下?」雲觀月問道。

「就是大乘道教的那一套!」張黑牛隨口道,雲觀月卻是大失驚色,心道大乘道教此法只是用於一般的無知百姓,現在卻為張黑牛改進可以大肆的提高士兵的戰力,此人果然是高深莫測,只是萬一此人憑借此法練成一支無敵雄師,大秋國豈不是危矣,只是自己又是奈何不了他。

雲觀月心中無奈,只是道:「我們又不是大乘道教的人,神王的叫法還是換換吧!」神王的名頭可不是一般人叫的。

張黑牛道:「那叫什麼?」

雲觀月思考了一下,道:「稱大人吧!比較好……而且以後我們都稱大人……張兄的裝束也是應該適當的改變一下!」

張黑牛一奇,道:「如何改變?」

雲觀月道:「改成一個富家翁的樣子吧,我們後面的三輛馬車也適當的修整一下,否則與這輛卻是差的太遠!」雲觀月指了指那華麗的馬車道。

「隨你!」張黑牛說道,回到了白金月的身旁,白金月奇怪的問道:「怎麼這些兵士轉眼間就樣子大變,比剛才強的太多!那個將軍去幹什麼?」

「沒事……咱們回車上,一會接著趕路!」張黑牛說道。不多時,那個趙一合趕著一批步卒跑了回來,雖然人數少了不少,但是也有一百號子,這些都是臨時抓的壯丁,什麼都不知道,被抓了回來也不敢多問什麼,老老實實的跟著。

這人一匯合,人就多了起來,重新的進行整編,然後修整馬車,又有諸多事務,張黑牛與趙一合等說了該稱大人,這些士兵儘是聽從,不過張黑牛也沒有問趙一合原本去往何處,趙一合也似乎遺忘了一般的跟隨著張黑牛。眾人整理一下,重新上路。騎兵少了,但是馬匹也是折了不少,倒是正好,步卒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多問什麼。

只是張黑牛雖然沒有問趙一合的去處,雲觀月心中卻是有這個打算,畢竟根據大秋朝的規矩這軍隊是不能夠擅自離開駐地的,因此趙一合定是有軍令在身,可是雲觀月想了想不關自己的事,也就沒有多管。張黑牛換了一件衣服,不再是一身的武士裝束,而是一身的綾羅,雖然有些彆扭,可是比較符合身份了。

李芙蓉被免除了拉車的工作,光榮的得到了馬伕的職位。這一行人在前面諸多的兵士的護持之下浩浩蕩蕩的前進在大路之上無人敢擋。軍中習慣,行進必有斥候,雖然這支部隊的人數不多,但是也有斥候左右前行戒備。

這一天無事,第二日眾人繼續前行,這時候面前出現了一道峽谷,兩邊的山崖宛如被利斧切開,只留下中間的一條道路,極為的險要,這是一線天的地勢,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不過這裡是必經之路,容不得眾人繞路,而且也不會有什麼人會伏擊眾人,因此隊伍繼續向前。

這時,張黑牛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道:「停車!」李芙蓉在張黑牛的面前宛如小貓,立即將馬車一停,後面的人逐一的停了下來。

「什麼事?大人?」趙一合湊了上來道。

「山上有人埋伏!」張黑牛瞇了瞇眼望向那一片蒼茫的山崖之上,眾人大震.
mk2257 發表於 2008-11-17 11:43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戰前自殘
沒有懷疑張黑牛的話,眾人自馬車之中走了出來,而趙一合等自停住了馬匹。雲觀月走到張黑牛的身邊,問道:「張兄,這上面埋伏有多少人?」雲觀月望了望這山崖隔斷視野,高近百丈,以他的眼力也不過隱約看見山上的樹影石塊,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張黑牛的話他卻絕對不會不相信,因為自己做不到,那是因為自己的境界不夠。

「一百一十一人!」張黑牛沉默了少許,似乎是在計算道:「武力極弱!不堪一擊!」雲觀月分析著張黑牛的話,心說武力極弱,當然是依照張黑牛的水準而言,自己也是極弱的,但是想想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厲害的江湖人物,想必都是些山賊之類的人物,不過此地極為的險要,就算是自己眾人若是硬闖,只要山上之人以山石,木塊攻擊,那麼自己一方也一定會損失嚴重。

「應該是九曲山的人馬?」趙一合突然間說道,張黑牛與雲觀月望向了趙一合,表示奇怪。

「你怎麼知道?」雲觀月問道。

這時,白金月也從馬車上下來了,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麻煩了?」她一見眼前的地形也是感到擔心,她弓馬嫻熟也是一個好手,對於這些事情也是十分瞭解。

「沒事!」張黑牛回道:「你回去……這事有我!」白金月的心裡一甜,身為一個女人都是喜歡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能夠為自己遮風擋雨,作為自己的堅實後盾,自己只要作為一個普通的小女人靜靜的呆坐家中,做些一般女人做的事情。

白金月點了點頭,回到了馬車。一旁的李芙蓉卻是氣的咬牙,心想憑什麼黑大個對你這麼好!一定要殺了你!

「末將本次遵照調令就是為了剿滅這批逆賊!」趙一合平靜的說道。

「原來如此!」雲觀月心道果然,這趙一合不會沒有調令就到處亂跑的,只是奇怪道:「那批山賊總共有多少人?」

「當有千數,具體不知!」趙一合平靜的回答。

「那你們就這麼點人就去剿滅他們!」雲觀月大奇,一般在大秋朝官軍剿匪至少也是五倍於其上。

「原本有騎兵一百,步卒五百!」趙一合沉靜的道:「不過末將軍中早不足數,這步卒也是剛征來的!」雲觀月說不出話來,大秋朝軍隊的一向傳統自己也是略知一二,也是這位離譜的點了,吃空缺吃的太狠了,也虧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彷彿與自己無關一樣。

「過了這一線天……就是天西城,城中還有自有接應!這一線天是繞不過去的!必須自此處同行!」趙一合說道。

雲觀月雖然是白道之中的頂尖人物,但是對於兵法並不精通,在他看來如此想要硬闖實在是很難,他望向張黑牛看其有什麼辦法,道:「張兄你看應該怎麼辦?」

張黑牛也不含糊,道:「我們不能被阻在此處,一定要通過這一線天!張某上去將這群山賊一一掃清!」當一個人的武力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之後,武力就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法。雲觀月想了想,確實是這樣,李神玉的毒傷頻頻發作,自己一方著急趕往金安府,一定要以最快的辦法通過這裡。張黑牛的方法無疑是最好,最有效的。

「不敢勞煩大人動手,末將等願為大人攻過此處!」趙一合突然間向張黑牛請命道,雲觀月的臉色一變,而趙一合手下除了經過張黑牛催眠的哪些,另外的正常人臉色都白了,心想這位大人是不是瘋了。

張黑牛猶豫了一下,也想看看趙一合現在究竟有了怎麼樣的實力,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

與此同時,雲觀月問道:「將軍有何良方?」

趙一合的手下步卒卻是大亂,有人大聲叫道:「將軍,你饒了我,我不想死呀!」

「大人,我家裡還有一個老娘要供奉,老婆孩子要養!」

「不要!不要!我看趙一合他是瘋了……我們快跑!」有人挑動騷亂,霎時間步卒亂成一團,兩三個人向四面八方跑去,接著越來越多,有的甚至向張黑牛的車隊跑了過來,被護衛一刀斬殺了,這些都是些普通的百姓,剛剛穿上了甲衣,拿起了刀劍,如何與這些百戰死士戰鬥。

「末將自有方法!」趙一合說道,卻是將手中的長槍舉起,道:「但請大人先准末將平亂!」

「准了!」張黑牛話音一落,趙一合身後的近四十名神子兵,一起將手中的長槍舉了起來,現在的他們行動宛如一人,而且戰鬥力強過一般的武將,這一群人就是一群武將級的騎兵,輕輕的一夾馬腹,趙一合高高的喊了

「殺!」所有的人一個動作,馬蹄下發出雷鳴般的響士一起衝了出去,此時的威勢猶在當日的數倍之上,一個衝鋒竟然宛如一股驚濤駭浪,所經過處,哪些步卒被踐踏粉碎,一個個神子兵士都是力大無窮,下起手來絕不留情,當其的馬隊自步卒的陣營之中掃過一趟的時候,步卒死死傷傷,有大半起不來了。

騎兵隊化整為零向四面八方散去,一一將逃竄的步卒斬殺,這些人人強馬快,手下沒有一合之將,戰鬥迅速的就接近了尾聲。趙一合大喊:「投降不殺,悔過饒命!」眾將士一一傳誦,剩餘的步卒急忙的跪倒在

,被趙一合率領之下的馬隊圈了起來,再查點人數,竟然不足三十個,方才自相殘殺竟然死傷了七八十人。

雲觀月看的目瞪口呆。

白金月是經過戰陣的人,在馬車的車窗之中也看見了外面的一幕,雖然不知道趙一合以及手下的騎兵為什麼大變樣,一下子成為了如此凶殘強橫的精兵,卻也為其的威勢震撼。

李芙蓉傻了眼,這世上真的有人不把人命當命,而且還都是斬殺的原本同伴,李芙蓉有點心寒,發現了這世上有一句話說的真對,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張黑牛無動於衷,因為是預料之中,趙一合等人沒有一個受傷,趙一合拍著自己的馬回到了張黑牛的身邊,道:「回稟大人,末將已經率兵鎮壓兵亂完畢,擊殺叛亂者七十七人!無一活口!另有三十人降服!末將麾下無一損傷!」本來是有活的,可是被趙一合等人又補了一下。

這時趙一合繼續道:「有關攻破這一線天險要,末將願帶人手三十,一個時辰內即刻見效!」

張黑牛問道:「你如何有此信心?」

趙一合回答道:「末將早年曾經在此伏擊過過路的商旅,因此知道在山中有一條捷徑可以直通山中一線天山崖之上,既然其上的山賊不過百餘,末將三十人也就夠了,剩下的可以看管所餘步卒!」

雲觀月震撼,這位將軍不同常人,伏擊過路的商旅的事情竟然也能幹得出來。他到底是兵是賊?

張黑牛大感興趣,心道這趙一合卻是有趣,比之陳道同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看來自己的實驗極為成功,只是不知道周不同醒來後是什麼樣子,下令道:「去吧!只是成功後以何為號?」

趙一合說道:「末將有號角一對,成功後吹響三聲以此為號!」說完,自動有三十神子兵士跟隨在他的後面向遠處奔去。

雲觀月大奇道:「張兄,你真的相信他?而且真的能夠成功?」

張黑牛望向雲觀月,反問道:「難道你不相信他,他會失敗?」剩下來就是默默的等待,七八個神子兵士將那些步卒圍成了一圈,張黑牛頗為滿意的看著這些神子兵士,心想若不是大乘道教的藥物不多,真想再發展一批。

雲觀月卻是心有恐懼,以剛才的神子兵士所展示出來的威力,就是自己也要先避其鋒芒,怕是武神在世難能硬擋,而這些神子兵士卻是張黑牛短短時間造就而成,而張黑牛一旦量產,這些神子兵士所能夠展現出來的威力,將令整個大陸也要為之震撼。

「趙將軍去幹什麼了?我們要在這裡停留多久?」白金月問道。

張黑牛望了望白金月走向馬車之中,在車伕位置的李芙蓉卻裝作不經意的輕輕地一挨張黑牛,用她飽滿的身體貼向張黑牛雄壯的身體,卻不知道張黑牛自有一股護身真氣,若不是經過了張黑牛意願認同的人,根本不可能接觸張黑牛的身體,彷彿有一隻大手輕輕的一推,但是卻是自身無法抗拒的大力,李芙蓉慘叫一聲被撞的飛了出去。

張黑牛奇怪的望了李芙蓉一眼,她四仰八叉的摔在了馬車的下面,張黑牛坐在了白金月的身旁,道:「沒事……趙一合去攻打一線天了,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

「什麼!趙將軍才帶著那麼一點人,怎麼可能?」白金月大驚,這分明是不可能的,不符合兵家的常理。但是她卻是忘記了有張黑牛在的地方是沒有什麼常理可言的。

「他既然說到,那就一定要做到!」張黑牛隨口的道。

「那還有剛才為什麼殘殺那些步卒?」白金月問道。

「趙一合管教不嚴,自然自己要付出代價!」張黑牛卻是十分嚴肅的回答白金月。

白金月一時無語。

時間緩緩的流逝,等待是最漫長,而又最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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