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雛之鷹 第七十一章、飛虎隊的囂張
三人提槍闖入裡屋,只聽得到裡面嘈聲翻天,用屁股都能想的出他們在做什麼。
「你不是說你是什麼狗屁探長麼,身份證,警察證件,還有你的結婚證件….」
「我真的是探長呀….這跟結婚證件又有什麼關係啊?」
「老子懷疑你拐帶別人老婆,說不定連這孩子也是你一塊兒拐帶來的!」
「你冤枉我,我們可是十來年的合法夫妻!」
砰地一聲,有一槍托砸在他腦門上。「操你**,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合不合法我說了算!」
不一會三個飛虎隊成員走了出來:「報告,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只是在他的廁所馬桶後面找到一袋白粉!」
「不可能啊,我家裡除了麵粉,太白粉以外根本就不會有白粉!」
「哦,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白粉嘍?」
陳探長慌忙點點頭。旁邊他的妻子和孩子早嚇得發抖。
「那麼就是說我們錯怪你嘍?」
陳探長搖搖頭,感覺不對又忙點點頭,此時此刻他只希望這些凶神惡煞趕快離開。
「也許真是我們錯了,因為說不定白粉就藏在你的身上!」
「不錯,保定藏在他身上,現在很多毒販都很狡猾,喜歡把東西藏在身上最隱秘的地方,所以我們要…..」
「嘿嘿嘿嘿……」四人露出奸笑。然後一齊道:「探肛----!」
「不要啊,你們就算要探,也探我老婆的吧,她那裡比較寬鬆!!」
「操,連老婆都不要了,你他媽真丟男人的臉----照探!」
陳探長氣喘吁吁地趴在飯桌上,他已經被「探肛」探的快要死翹翹了。
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受到這樣的報應。
這時候一名飛虎隊成員說:「報告,剛才我檢查了一下他的各種證件,他真是陳耀祖探長……」
陳探長心說,這一下子總可以洗刷冤屈了吧。
就聽另外三人道:「噢,原來是個專賣白粉的探長!」
陳探長一聽這話差點背過氣兒去,抓起那袋白粉道:「你們不能這樣冤枉我,這根本就不是我的!」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指著陳探長道:「上面有你的手印!」
陳探長像抓了火炭一樣立馬把白粉扔掉,臉色刷白道:「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其中一個飛虎隊成員道:「最近我們飛虎隊沒了領頭的,所以這恐怖活動就又死灰復燃了,你也知道我們高警官是冤枉的,大家只想湊些錢給他跑跑關係,可大家都沒什麼錢,所以只能讓你破費一點了嘍!」
陳探長一聽這話,心說我怎麼就這麼笨呢,探肛可是姓高的獨家絕活啊,這傢伙也太毒了。
可沒辦法啊,最後只能委曲求全了,等肉疼地掏完錢以後,陳探長只能在內心深處怒吼道:殺千刀的高戰,我祝你生兒子沒屁眼!
於此同時其他探員探長家裡頭也都鬧起了恐怖分子。
一名探長家裡晚上被飛虎隊闖進來一回,然後說是誤會走錯門了。
沒過十分鐘那隊人馬又殺了回來,搞明白以後又說是誤會,外面天太黑,沒看清楚門牌號。
這名探長有心臟病啊,這麼來回一咋呼差點讓他心臟病發作。
最後心臟病沒發作,肚子倒是疼了起來。在廁所裡面剛蹲到一半,廁所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探長受到驚嚇,漬溜一聲,剛剛撇出的大條立馬就縮了回去,定眼一看,還是那夥人,問清楚以後是剛才走的時候忘了東西。
好不容易送走這伙瘟神,探長撇條也撇不出來了,仔細把家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在肯定沒有任何遺漏的情況下,這才敢上床睡覺。
床上老婆熱情似火,搞得探長拋卻煩惱漸漸滾到了一塊兒,正在高潮時分,砰地一聲巨響,房門再次被人踹開,緊接著探長就被人一下子從被窩裡揪了出來。
一看還是那夥人,這次的理由是聽到有女人在這裡喊救命。
探長腦袋都快要氣爆了,心說,那是我老婆在叫床,**,聲音大了一點也能把你們給招來,抓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這麼積極!
最後大傢伙一致道歉,說是沒了高警官的領導飛虎隊有時候做事情是有些不太搭調,大家還是希望他能回來帶領自己啊,現在正在湊錢給他疏通關係呢,也希望各位領導能在上風面前說上一句話,總之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
這位探長總算搞明白了這夥人頻繁地折磨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
當然還有很多運氣好的探長,直接聽到的一句話就是:「我們高警官是被冤枉的,你看該怎麼辦吧?」
「哦?是的是的,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的!」那些膽小的探長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生怕不對了這些粗人的眼。
正當許多探長們頭疼的時候,雷洛也在頭疼,他沒想到高戰會這樣擺自己一道,這幾天他家的門檻都快要被人擠破了,**,這野小子還真就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面對如此囂張的做法,他也只能橫先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畢竟他雷老虎說出的話還不是放屁。
而此時此刻的出處長史密斯也毫無辦法,心裡只好咒罵該死的高戰,當初建立飛虎隊的時候為什麼要給他那麼大的權利,讓飛虎隊單獨出去不受任何部門的控制。現在好了,弄得難以收場了。不過怎麼樣也要先把這些人鎮住,狗娘養的,我就不信幾個蝦兵蟹將能蹦到天上去!
而此時此刻的高戰卻在思索自己以後的大方向。
**,總之一句話,這個時代就是要玩錢,像雷老虎那樣貪污個五億太少,如果我現在有五十億,五百億,連香港政府都動不了我。這個時候什麼最賺錢?賣白粉,走私軍火,還是根據自己的先知先覺搞電子產品,投資股市,買賣房地產?操他姥姥的,到時候老子成了地產大亨,科技大亨,股市大亨…..把整個警局都買下來,用一個炸一個……經濟決定政治,在絕對力量面前,香港也他媽白搭…….然後呢,找靠山,這些英國佬老子看著就不喜歡,英國佬怕美國佬,如果可能老子就先抱抱美國的大腿,然後再回頭扇英國人的耳光……錢啊錢,你怎麼就這麼難掙呢?老子發誓,只要過了這一道關卡,就一定賣力撈錢,要比***羅斯柴爾德家族還黑!!
高戰絕對沒有想到,他這幾天的思索,讓他從狂妄囂張頭腦略有不足的牛人,正逐漸地向一代梟雄的角色轉變。
高戰抱怨歸抱怨,最後還要面對現實,既然自己已經結束了自己「閉門思過「的隱居生涯,就應該開始籌備自己新的計劃。
自己現在已經下崗了,那麼就要找一份合法的工作,新星社是自己的地下社團,自己要想重回警界,就暫時不能跟他們走的太近。那麼,就讓自己重新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吧,當然掙錢是其次,關鍵是能拿來發動群眾。
位於九龍街彌敦道的鄭記黃包車車行,曾經是大香港有名的黃包車出租買賣公司。車行的第一代老闆鄭十六是三十年代從上海灘逃到香港的新移民,為人踏實肯幹。剛來香港的時候除了身上那一身破棉襖以外一無所有。先是給人家拉黃包車,存夠了錢自己就買了一輛,然後就鴻運當頭娶了一個有錢的老婆,在短短的時間內,從一輛黃包車到兩輛,三輛,直到現在一百五十輛。
當了老闆鄭十六並沒有放鬆自己,他更是把自己所有的心血和精力注入到了車行。正當在他的操持下車行生意蒸蒸日上的時候,他卻得了怪病撒手人寰。他這麼一死,所有的家產和生意就全都落到了他兒子鄭十七的頭上。
鄭十七是個百家仔,沒過兩年就把家產弄得七零八落,只剩下這麼一間黃包車車行。
剛開始的幾年鄭十七還能靠車行底子厚吃上鮑魚燕窩。但隨著時代的發展,香港的大巴和出租汽車開始漸漸多了起來,大家為了趕時間寧可擠大巴也不願意去坐速度緩慢的人力車,一下子車行就沒了很多生意。
拉黃包車是苦力活,只有那些捱不住窮又沒什麼本事的人才肯幹,現在坐車的人又這麼少,根本就賺不到什麼錢,所以鄭記車行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就連敗家仔鄭十七也知道作為一個日薄西山的沒落行業,黃包車遲早要退出歷史的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