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女警 作者: 木士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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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土學師 2008-11-30 23:47:4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64 258853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1
213.  亂七八糟的關係

    兩人靜了下來,同時看向對方,接著相視一笑,誰也不再提過去的那件事了。在陳銳和張青青這個年紀,需要更多的不是責任,不是愛情,而是理解,在這面對面的溝通中,能明白彼此心中的感覺,那就行了,畢竟張青青不是初涉情場的女人,非得那麼不理智的,哭著喊著要陳銳對她負責。

    陳銳,以後好好對清蘭吧,我幫她雖然是因為你,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本人,她是一個不太擅長交際的女子,心地非常善良,有種真正的純真,這和她的那種性子有關。這樣的女人,讓人憐愛,我不希望她受到傷害,至於我們兩個,就保持著現在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吧,誰讓你這麼壞呢?張青青瞄了陳銳一眼,頗有點逆來順受的意思了。

    青青,其實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雖然我很想對你說,以後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可是這心裏卻是不同意我這麼說的,咱倆這亂七八糟的關係,我估摸著,可能是要亂七八糟到底了,這種事也理不出個頭緒來。陳銳再歎了一聲,心道這關係,還真是亂,朋友,卻上了床,當然,這中間最大的因素,還是因為他的氣質和阿郎非常相像,再加上他的碑氣也不是那麼的難以相處,恰恰都對了張青青這個小寡婦的味口,否則那麼一個熟女,女強人,是不會如此委屈的接受了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的,不理出個頭緒來,那就得一拍兩散,連朋友也做不成。

    張青青怔怔想了想。伸手捏起一粒橄欖,送進了嘴裏,接著瞄了陳銳一眼。也捏了個橄欖送入了他的嘴裏,淡淡道:這裏只供應會員地茶點,你先吃個橄欖吧,若是真渴了,就喝我這一杯茶吧,我真奇怪,你究竟是怎麼混進來的,這可是非常專業的女子會所,裏面更是有女子桑拿之類地場館。

    陳銳頓時無語,心道看來你們讓我跑這兒來。真是做好了看我笑話的準備。明知道是女子會館,而且還設有澡堂子之類的無遮攔設施,大門上直接貼著男人止步,這不是擺明瞭要看他的笑話嗎?

    沒想到你約我在這裏見面,還真是不安好心。也只有清蘭這脾氣,才會上了你的當,她始終是對這些事不熟悉。陳銳毫不客氣。取過張青青的那杯紅茶,一飲而盡。

    張青青垂下頭,輕輕道:相比起你欺負我的時候,這種不安好心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若是真不願意進來,我們也不可能拖著你進來,誰讓你那麼壞來著。

    陳銳伸手輕輕撫著大腿上張青青剛才捏他的地方,心中浮起幾分溫暖,她的話好像有點撒嬌地意思,看來是接受了她和陳銳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至於將來怎麼著,該理順還是該分手,這是誰也預料不到的問題。

    陳銳。我們的事,你一定要瞞著清蘭。這是任何女人也不希望聽到的事,尤其是我還幫了她,那更會讓她有壓力地。張青青低聲說道,身子慢慢向邊上靠了靠,更是湊近了陳銳。

    那你豈不是心裏更不好受?陳銳抬眉看著張青青,散淡說道,心中愈發敬重這個女人,為了別人,她可以這麼不在乎自己的想法。

    這是我自找的,她是你地老婆,你就應當尊重她,而我只是你的朋友,就算我們越了軌,發生了那種關係,也只能自己受著。張青青固執的說了句,這種觀念太傳統了,但她的聲音中也透著一種不甘。

    陳銳歎了聲,盯著她看了一會,接著伸手輕輕拉住了她的手,這個動作讓張青青的嬌軀抖了一下,卻沒有反抗,也回握住了陳銳的手,無論是神態還是動作,都有點老情人般的感覺,就好像他們已經做了許久的夫妻,這就是熟女的好處。

    青青,其實,我和清蘭並不是……陳銳地手指輕輕摸索著張青青的手背,並把她的手壓在她地大腿上,動作非常的溫馨。他地心裏歎了聲,下定決心,正準備把他和謝清蘭的關係坦白出來。

    沒想到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嬌喝聲:兀,那個男的,你怎麼冒出來的,這裏是女子會所,任何男人都不能進來,就算是人妖和男同也不行,快點出去。姐妹們,你們眼睛瞪大一點,別讓色狼給沾了便宜。

    陳銳扭頭看去,一名體形健碩的女子大步走了過來,身上白色的工作服顫巍巍的,飛速向陳銳沖了過來。

    張青青的眉頭一皺,身子迅速擋在陳銳的面前,擺出了拳擊的架勢,並也嬌喝了一聲:對不起了,他是來看我的,不小心就闖進來了,現在馬上就走。

    四周的女人沒有回應的,紛紛避開,各自出了茶室,僅餘下角落裏還坐著一個人。陳銳看著沖過來女人的身板,再看一眼張青青,那種差異太大了,簡直就是相撲運動員和孩子的比較,就算她的拳擊練得再好,也擋不住這種重量上的差異。

    伸手把張青青拉到身後,陳銳看著面前的女人,淡然說道:既然不歡迎,我走就是了,不過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一個人來攔我呢?這說明你們的管理上也存在漏洞,好了,我現在就走,我可以保證沒有任何的不良居心。

    同時他的心裏湧出幾分無奈,這件事說起來總是自己理虧,的確不應當闖進女子會所,現在人家就算過來趕人,也是非常正常的。

    女人停了下來,上下打量著陳銳,然後不由哼了一聲道:看你的樣子倒是挺老實的,不像是個色狼,怎麼就會跑到女子會館來?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這就和我去一趟派出所吧。

    青青,我走了,外面等你,一會你和清蘭一起出來吧。陳銳沒搭理健碩的女人,這種情況下還是別說話了,這件事的確是有點問題。

    茶室角落裏的那名女子這時輕輕笑了聲,有點恨意的聲音道:對,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把他送局子裏,也讓他吃點苦頭。

    陳銳一愣,扭頭看去,這聲音聽著非常的熟悉,而且話語中含著的恨意極濃,那種感覺就好像陳銳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一道身影自角落裏慢慢走了出來,燈光慢慢打在她的身上,她也是穿著一身瑜珈服,身材還算湊合,眼角有幾道略有略無的魚尾紋,此刻正滿臉得意的看著陳銳,頗有點落井下石的意思。

    陳銳,你還記得我吧?承蒙你的關照,我被卡蓮給開除了,但也多謝你,我現在另換了一家公司,薪水反而翻了一倍,這就是因禍得福吧。女人站在了女保安的邊上,揚起下巴瞄著陳銳,有點居高臨下的感覺。

    陳銳一愣,這女人竟然是金麗,這讓他心中歎了聲,這種女人的生命力倒真是頑強,不過她和肖宇軒之間,好像聽人說散夥了,沒想到她竟然又混進了別的公司。

    這位小姐,你願意當證人嗎?和我們一起去派出所一趟,他是騷擾過你,還是對你有什麼別的不良企圖?如果有這方面的事,我們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女保安瞄著金麗,認真問道,眼角卻注意著陳銳,那模樣就是在防著他跑路。

    金麗仰起頭,泛起有如孔雀般的驕傲,挺了挺胸,哼了聲道:好,我可以作證,一定不能放過這個男人,你現在就報警,我們別讓他跑了。

    張青青心裏一著急,移步站到陳銳的身前,一挺胸,沉著臉看著金麗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污蔑陳銳,他明明剛來沒多久,什麼時候騷擾過你了,又什麼時候對你有不良企圖了?

    金麗心中一陣氣惱,張青青這一挺胸,讓她的胸脯簡直變得就像雞蛋似的,本來她還挺有自信的,只是這一比較,讓她不由惡狠狠的盯著張青青,上下打量著她,越打量越沒自信,張青青的風韻比她更足,但年齡竟然看不出來,那種氣質絕對是有一定閱歷的人,但外表卻絲毫沒有洩露,所以這讓她把握不住,這個女人究竟是顯年輕的熟婦,還是有著熟女氣質的女孩。

    我被他騷擾的時候,怎麼可能讓你看到,你就是陳銳的老婆吧?我告訴你,男人都喜歡偷腥,遇到比自己老婆更年輕漂亮的,沒膽子的,就會多瞄幾眼,有膽子的,就會動手動腳,所以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時候,怎麼可能讓你知道。金麗的姿態越來越高了,只可惜,怎麼看,她都有點像是母雞般,抖落著羽毛,沒半點樣子了。

    張青青雙手抱在胸前,低頭看著金麗,微微笑道:或許你這話說的有那麼點道理,但我沒覺得你比我更年輕漂亮,以陳銳的眼光,還真看不上你這種類型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和陳銳認識的,但有事說事,別把以前的那點恩怨,當成現在誣陷他的藉口,告訴你,我很不樂意。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1
214.  握著兩隻小手

    聽著張青青的話,陳銳摸了摸下巴,心里泛起幾分的感嘆,在這種時候,也只有另一個女人出面,才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女保安現在也不會再發脾氣了,兩名女會員之間的矛盾,她只能調和,而不能出手相助任何一方,畢竟人家都是這兒的客戶。

    只是站在女人的屁股後面,這也不是陳銳的風格,他正想伸手拍拍張青青的手,告訴她沒必要和金麗這樣的人多費口舌,張青青卻在此時扭了扭身子,也回過頭來,好像要和陳銳說話,所以他的巴掌變成了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這個極其親密的動作頓時讓張青青臉紅了起來,瞄了陳銳一眼,便又轉過了身子,不敢面對他。

    還從來沒有人拍她的屁股,就算是阿郎也沒有,所以這種親密的行為在她看來,那等於是標明商標,證明你是我的私有財產。想到這點,她的臉色隱隱灼熱起來。

    你樂不樂意和我有什麼關係,反正陳銳就是對我動手動腳的,不僅動手動腳,還動過嘴了,我就是要把他拉到派出所去,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猥褻婦女的事情,可是非常嚴重的。恰恰在這時,金麗雙手一叉腰,哼了聲,頗有些得意的看著張青青。

    陳銳搖了搖頭,站到張青青的身邊,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聲道:青青,讓你費心了,這種事也把你扯上,實在是有點沒面子,剩下的交給我吧,你去換衣服就行了。

    張青青不放心的瞄了他一眼,紅豔豔的嘴唇泯了一下。輕輕皺著眉毛道:不行,我不放心你,這件事當然和我有關係了。你地事就是我的事,這有什麼沒面子的,咱們反正也是那種亂七八糟地關係,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什麼也沒穿的樣子,那時候難道你就有面子了?

    陳銳老臉一紅,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張青青這個問題,便慢慢走向金麗,眼睛上下打量著她,散然道:你說我還動嘴了,剛才我的嘴放在你哪兒了。我怎麼記不得了?

    金麗退了一步,伸手拉了拉身邊的女保安,一挺胸道:剛才你的嘴就放我這兒了,我有證據,上面還有你的齒印。一會我們可以去派出所驗證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冤枉了你,哼。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她說話的時候,手指指著她的胸脯,擺出十分肯定的神情,就好像陳銳真咬她那兒了,再看她一眼的得意,這讓陳銳皺了皺眉頭。

    我好像沒那麼沒品位吧,那麼小地地方,我基本上沒什麼興致。陳銳挺直了腰身,頗有點散然的說道。

    金麗一咬牙,臉色頓時又黑了下來。張青青卻雙手抱胸。站在陳銳身邊,得意的看了她一眼。

    女保安這時警覺的盯著陳銳道:先生,這件事的性質已經變質了。一會我們就去派出所吧,員警已經過來了。你也別再抱著僥倖地心裏,更別想著逃走。

    陳銳沒搭理她,扭頭看了張青青一眼,張青青也正用如水的眼波瞄著他,裏面透著幾分堅定,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

    深吸一口氣,陳銳再次湊在她耳邊道:別等我了,你穿成這樣出去,我也不放心,估摸著所有的男人都別想正常地工作了,這分明就是誘人犯罪,你還是去洗個澡換件衣服吧,我一個人就行了,這種事還難不倒我。

    張青青臉色一紅,低頭看著束胸下撐起一大片的胸脯,健實的小腹上還有幾滴汗珠,那模樣的確是非常的曖昧,但她卻仍然倔強的搖了搖頭,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低低道:不行,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去,我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你,如果有人對你不利,我還要請律師過來,畢竟對著那樣的女人,你會吃虧的。

    說話間,謝清蘭從外面擠了進來,這場小風波還是吸引了一些女會員,大家都圍在外面觀望著,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知情的,卻也是抱著看熱鬧地心裏。

    發生什麼事了?陳銳、張總,我們走吧。謝清蘭換好了衣服,頭髮微微濕潤,顯然剛剛洗完澡,她那身黑色的衣服襯著她冰冷的氣質,再讓金麗地臉色黑了下去,這兩個女人把她一下比了下去,連伴在美麗花朵旁邊的小花也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一狗尾巴草了,所以她心裏地怨念更盛。

    張青青簡單向謝清蘭描述了一下眼前的形勢,謝清蘭聽完以後冷冷瞄了金麗一眼,有些不滿的對著女保安道:你們這兒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這位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他絕不會做這種事,而且就算你們貼著男人止步的字條,但門口怎麼就沒個人照應一下呢,這要是真有居心不良的男人進來,我們豈不是都很危險?這樣的店,以後誰還敢來?

    女保安為難的皺了一下眉頭,先是看了金麗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陳銳,有點緊張的說道:這位小姐說的是,這件事我們店也有責任,只不過請你們還是不要投訴到我們經理那裏,這兩天我們人手不夠,所以門口的人經常會去做點別的事,這才導致了這樣的意外。本來要是沒別的事,這件事也就這麼算了,但現在有人說這位先生對她動手動腳,我也不好自作主張放了那位先生,所以還是等員警過來吧,反正如果真沒事,你們再走就是了,這種事以後我保證不再發生,當然,如果這位小姐不再追究這件事,你們也就可以走了。

    謝清蘭正要說話,陳銳卻搖了搖頭,看著金麗道:清蘭,算了,既然她說我在她的胸脯上留下了印記,那咱們還是等一會兒吧,反正員警也快過來了,如果這件事是無中生有,那麼咱也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是真想走,誰也留不住我。

    金麗再哼了聲,緊緊盯著陳銳,突然笑了起來,那模樣還有那麼點得意,配著她的神情,頗有點庸俗的味道。

    員警很快就來了,聲音自外面傳了過來:剛才是誰報的警,究竟出什麼事了,我們過來調查一下。

    說著外面進來兩個女警,女保安湊過去低聲解釋了半天,期間不停在陳銳和金麗身上指來指去。本來這件事若是沒有金麗摻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幾句話就解釋清楚了,大家也相安無事,但因著這件事,也只能當成騷擾來處理。

    走吧,都跟著我們回派出所一趟,這件事要詳細的調查,需要分別對你們錄口供。女警瞄了陳銳和金麗一眼,平靜的說道。

    金麗一甩頭,湊近乎似的貼到了女警的邊上,臉上露出慘兮兮的表情,很有點受害人的味道,先出了茶室,女保安也看了陳銳一眼,隨後跟上。

    陳銳看著謝清蘭和張青青,散淡道:青青、清蘭,你們就不用陪我了,我一會就回來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不行!張青青和謝清蘭異口同聲的說道,接著一左一右伴在陳銳的兩側,強行拉著他出了茶室,這倒讓陳銳頗有點無奈。

    出了女子會所,兩輛警車停在路邊,幾人分別坐進車內,一輛車內是金麗和女保安,另一輛就是陳銳和張青青、謝清蘭。

    車子啟動,謝清蘭瞄了陳銳一眼,低聲問道:陳銳,你真沒咬過她的胸脯嗎?我怎麼看著她的表情,好像很有把握似的,這件事怎麼辦好呢?

    我相信陳銳,他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已經坐在那裏了,陳銳根本就沒有和她見面,怎麼可能去騷擾她。更何況陳銳也沒那麼沒品,那樣的女人,實在是令人提不起興致,以陳銳看女人的標準,絕不會去招惹她的。張青青輕聲說道。

    自從謝清蘭出現後,她就刻意避讓著,此時車內的的燈光關了,只能隱約見著每個人臉部的輪廓,張青青更是借著謝清蘭眼神的死角,小手悄悄握上了陳銳的手,想給他一點安慰,殊不知陳銳根本就沒在意這件事。

    我也覺得陳銳不會看上那樣的女人,不過萬一她拿出點證據來,那也是件麻煩事,我們還是要儘早做好準備吧。謝清蘭伸手握住了陳銳的另一隻手,清冷的臉上掠上一抹擔心,這種罕有的情緒讓她看起來份外動人。

    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兩隻小手一冷一熱,卻同樣的膩滑,這讓他不由沉醉起來。謝清蘭問他的話並不是在懷疑他,而是她的性子如此,有點單純,理智永遠多過感情,所以她才可以拒絕陳銳提出的拍拖,她或許是不懂愛情,或許是不想,但不管哪一種,都不是普通的女人所能做出來的,這足以說明她是一個完全理智型的女人。

    而張青青則不同,她是絕對的傳統型,雖然因著阿郎的離去,她一度寄情於工作,但她骨子裏保守的一面絲毫沒有改變。她不會輕易和男人發生過密的關係,若是有男人想牽她的手,不經過很長時間的考驗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但陳銳恰恰是對了她的味口,所以發生了兩次只能以意外來解釋的上床事件,以她的保守,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自然而然把陳銳當成自己的男人了,或許她還做不到全心全意,心裏總會有著阿郎的影子,但在關鍵的時候,她甚至有那麼點不理智,湧起了一種必須去維護陳銳的想法,我的男人,不能讓別的女人欺負了。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1
215.  撒潑

    警局很快就到了,金麗的表情更加像是受害人了,在女保安的攙扶中,面有戚色,扭著小腰進了派出所里,而陳銳則在兩名美女的相擁中,隨後進去了,他的兩隻手,到這時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們的手。

    剛剛跨進派出所,金麗就開始哭哭啼啼了,那架勢讓所有人都震住了,大家都以為她真是受了欺負,受害人的形象頓時躍出紙面,只是張青青和謝清蘭都是冷著臉看著她,就連女保安都有點看不過去,這前後的反差,還真是大了不少。

    你究竟被人怎麼了?看這架勢,難不成是別人欠了你不少錢?一名女警從裏面出來,把手中的筆錄本放在臺子上,然後示意金麗坐下,瞄了她一眼,接著搖頭道:等一下我們所長會親自過來問這事的,有什麼委屈,就直接說吧。

    說完,這名女警仰頭看著依然散淡的陳銳,也示意他坐下。女保安站在了邊上,張青青和謝清蘭則站在陳銳的身後,一直冷著臉。

    不是欠錢,這個男人闖進女子會所,趁機對我動手動腳,還動了嘴,在我這裏留下了印記,這讓我怎麼活,你們一定要把他關起來。金麗抬起頭,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胸脯,哭哭啼啼的說著,大有一種泣不成聲的感覺。

    閉嘴,你這女人怎麼這樣了,剛才還好好的,一進警局怎麼就像是丟了魂似的,真是能哭出來,陳銳到底咬你哪兒了,讓我們看看。也好讓我們心服口服。張青青實在看不下去了,板著臉哼了聲,她也不善於罵人。所以雖然語氣極不好聽,卻也沒說出幾個粗字。

    女警看了她和謝清蘭一眼,眼神中掠過一抹思索的表情,兩人的姿色屬於並不是平日裏可以看到地極品,所以女警不由暗暗作了比較,能被兩個那麼出眾的女人關懷的男人,怎麼就會去騷擾一個各方面條件都差了不知道幾個層次地女人呢。

    說話間,所長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臉的堅毅正直,他先看了備受矚目的金麗一眼。接著又被張青青和謝清蘭的姿色吸引,然後落在健碩的驚人的女保安身上,最後才看到陳銳,這過來,自然是因著各人的受關注程度不同。這四個女人都是極品,當然,那只是不同的方面。金麗是潑。張青青和謝清蘭是真正的美,而女保安則是屬於特殊人群,健碩到別人不得不注意,相比起來,陳銳雖然也充滿著一種特殊的氣質,卻沒那麼顯眼。

    所長看到陳銳時,眼睛一亮,走到陳銳地身前,在他的耳邊低聲呼了聲:陳哥,怎麼是你?

    聲音很小。只有陳銳能聽到,他仔細打量著所長,心中這才恍然。這名所長竟然是莫光榮,他升得倒是快。從民警變成所長了,這說明他的能力還算是不俗。

    陳銳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下,倒實在是不宜和莫光榮正式相認。誰是受害者?莫光榮向陳銳遞了個眼色,板著臉說道。

    金麗回過神來,哭著撲到莫光榮的面前,這讓莫光榮皺了皺眉頭,安撫了她幾句,然後指著陳銳道:你和我到裏面去,我先問你點事,小梁,你先問問受害人具體的細節,一會和女保安核實一下,還有讓小劉把女保安帶到另一間屋子,同時錄口供,不要漏了任何細節。

    說完,他轉身向裏面走去,陳銳站起身來,瞄了張青青和謝清蘭一眼,三人一起跟上。直到進了莫光榮地辦公室,他關上門之後,莫光榮這才堆起笑意,示意陳銳和張青青和謝清蘭坐下。

    張青青狐疑的瞄了莫光榮一眼,板著臉道:我不管你是所長還是什麼人,這件事如果你想用私刑,我馬上就會讓律師過來,這不是警告,我現在就打電話,誰也別想冤枉陳銳。

    說完,她取出手機,正想撥電話,陳銳慢慢伸出手,壓下了她手中的電話,並搖了搖頭,然後才靠在沙發上,看著莫光榮道:小莫,沒想到你升得倒挺快,現在已經是這裏地所長了,看來你的能力還真是不錯。

    陳哥客氣了,我只是副所長,這一切還是多虧了陳哥,因著你的關係我才上來的。莫光榮看著陳銳笑了笑,眼角餘光注意著張青青和謝清蘭,心裏再摸了把汗,心道因為陳銳和唐婉的關係,他做的那些事被唐婉發現了,所以他才被提了上來,只不過他現在心裏正念叨著,唐局的先生真是厲害,這一左一右坐著兩名不弱于唐局的大美女,真是魅力無限,不過這事還是得瞞著唐局,關心領導的家務事,也是有必要的,否則唐局要是發火了,我們也得跟著遭殃。

    張青青這才放鬆下來,奇怪地打量著莫光榮,不確定的問道:你認識陳銳?

    我叫莫光榮,當然認識陳哥,他近乎於我的偶像了。兩位小姐不用急,據我了解,陳哥不會做那種事地,更何況那女人還沒有優秀到讓陳哥出手的程度。莫光榮笑了笑,向張青青點了點頭,隨即看到張青青有點不樂意地神色,馬上換了口氣道:噢,當然,就算是再優秀的女人,陳哥也不會做那種事的,他是個正直的男人。

    張青青這才點點頭,然後把整件事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她的雙手一攤道:整件事就是這樣的,我可以肯定陳銳沒有碰過她,那女人就是為了以前的事來報復的。

    謝清蘭自從進來後就沒有說話,一直冷著臉,她不喜歡與陌生人說話,更是沒法和男人溝通,所以她離開莫光榮在一米開外,貼在陳銳的身後,只是看著莫光榮,整件事完全交給了張青青。

    陳銳知道她的性子,便回手握住了她的手,這給了她一點安慰,讓她輕輕靠在陳銳的身上,只是這個動作讓莫光榮故作視而不見,心中直跳,這擺明瞭陳銳和這兩個女人是有問題啊。

    我明白了,這件事關鍵就是看看那個女人身上有什麼證據了,不過這種事總是對陳哥不利的,我們這叫做保護弱勢群體,相比起男人,女人總是弱勢群體,這件事一會我來處理,陳哥放心吧。莫光榮長籲一口氣,接著又帶著三人回到了外面。

    外面的女警看到莫光榮,站起來打了個招呼,這才板著臉說道:莫所長,她的胸部是有一個牙齒印,看樣子是今天才咬上去的。

    陳銳心中一頓,瞄了金麗一眼,心想這女的還真是有點放浪啊,不過他卻沒吱聲,只是看了莫光榮一眼,打了個哈欠,這個時候不適合他說話。

    讓我看看,這件事不能光聽她一面之詞,我得看看那齒印,否則我們不相信。謝清蘭突然冷冷說道,眼睛盯著金麗,寸步不讓。

    莫光榮輕輕咳了一聲,沒再吱聲,那名女警好像得到了某種暗示,也沒吱聲。金麗不由一咬牙,發狠道:看就看,老娘也不會拿著這事亂說,這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說完,她拉下衣襟,並把胸罩拉下,露出光溜溜的胸部對著謝清蘭,上面果然有一個齒印。陳銳這時和莫光榮卻轉過頭去,這種場面實在是不適合男人,他怎麼也沒想到,金麗還挺彪悍,說露就露,太豪爽了點。

    謝清蘭低頭看了一眼,嬌生生哼了一聲,冷著臉道:這不是陳銳咬的,正常人的齒印應當是整齊的,但這個齒印這兒卻缺了一塊,這說明他的牙齒不是拔過牙,就是斷了一塊,另外,看這牙齒的緊密度,咬齒印的人年紀應當在四十以上,絕不會是陳銳,還有,這張嘴比陳銳的嘴大,從傷口的癒合程度看,這個齒印起碼過了五個小時,而陳銳到女子會館才不過一個小時,從哪方面,這都不是陳銳咬的,所以你在撒謊。

    金麗的臉上掠過一抹慌亂,哭聲馬上止住了,她仰起頭,看著莫光榮和那名女警道:就算這傷口不是他咬的,但他也對我動手動腳了,這件事保安可以替我證明,不信你們問她。

    她什麼也不知道,據我剛才的調查,其實她什麼也沒看見,所以這作證的事就免了吧,一切都是你自說自話整出來的事。另一名女警帶著女保安出來,冷冷盯著金麗道。

    你這種行為屬於誣告他人,並擾亂正常的司法公證,所以你必須在我們這裏住上幾天,也讓你記住這個教訓,免得以為我們這裏是澡堂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莫光榮揮了揮手,向陳銳眨了眨眼睛,扭身向裏面走去。

    兩女警直接帶走金麗,這讓她跳了起來,大聲叫道:我再也不敢了,所長,這件事念在是我初犯,家裏還有男人需要我照顧,就放了我吧。

    沒有人吱聲,兩名女警直接把她帶了下去,場面這時才靜了下來。女保安走到張青青和謝清蘭的面前,小心看著她們,低聲說道:對不起了,這件事我沒弄清楚,請兩位小姐還是別退會了,也不要向我們經理反應,否則我的日子就難過了。

    走了,下次好好守著你的位子,免得被別的男人有機可趁。陳銳笑了笑,遙遙向正扭過頭來的莫光榮打了個招呼,慢慢出了派出所。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2
216.  左右為難

    再次回到女子會館,謝清蘭瞄了陳銳和張青青一眼,清冷的問道:陳銳、張總,咱們再進去坐會吧,經過這麼一折騰,也有點渴了。

    這地方我還是不進去了,以後你約人的時候,也好好動動腦子,別再出這種笑話,我可不想成為這裏面的異類,整個茶室就我一個男的,還真有點稀有動物的感覺了。陳銳淡淡說道,扭身向車庫走去。

    張青青撲哧一笑,也瞟了謝清蘭一眼,搖著頭說道:清蘭,我也回去了,你要去就自己去吧,以後就算是不退會,我也還是得換個環境,經過陳銳這一出,我覺得這裏也實在是沒有安全感。

    說完,她也扭著腰向後走去,只是剛剛走出兩步,又回來了,頗有些無奈道:我這衣服還沒換,進去換了衣服再走,那我們就一起進去吧。

    謝清蘭搖了搖頭,冷冷注視著這間女子會館碩大的招牌道:我也不進去了,先走了,張總說的是,雖然不退會了,但也還是得換一個地方,這裏很讓人放心不下,張總找好了,把我帶過去就行了。

    說完,她向張青青擺了擺手,也向車庫走了下去。張青青深吸一口氣,進了會館,急匆匆穿上衣服,她先取出手機,撥通了陳銳的電話。

    陳銳,是我,我是張青青,你走了嗎?張青青有點微微的緊張,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打這個電話,這全靠著一腔熱血,就直接撥通了陳銳的手機。

    陳銳此時剛剛出了車庫。聽到張青青泛著微微緊張的聲音,淡淡道:剛出車庫,就在門口。青青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就是想搭你地順風車,來的時候我是打車過來的,現在這個時間回去,不太好叫車,你能不能送送我?張青青地聲音很有幾分溫良的語氣,輕輕問著陳銳。

    陳銳心中一頓,今晚本來是要去謝清蘭家的,但張青青都這麼說了,他不可能不答應的。這種情況下要是駁了她的面子,實在是有點說過不去,以後的關係就更難相處了,更何況她的說話間有種低啞的徘徊,非常的迷人。

    那我等你。能這麼送你回去,對我也是一個獻殷勤的機會。陳銳笑著回應道,心裏琢磨著。謝清蘭那兒就等會再說吧,反正她還沒從車庫裏出來,以她地性子,也不會催著陳銳。

    剛說完,謝清蘭就開著她那輛奧迪自車庫出來了,駛出來時,她在邊上停了一下,搖下車窗,恰恰看到陳銳在打電話,不由指了指向她家去的路。用嘴形秀出來一句:我等你,一會你過來吧。

    陳銳點了點頭,示意她先走。她這先啟動車子,絕塵而去。電話裏傳來張青青柔順的聲音:嗯。不要掛電話,我馬上就出來了,也好找你,你是輛什麼車子?車牌號是多少?噢,對了,我都忘了問你,你什麼時候買車了?

    就在前兩天,你不是一直催著我買車嗎,我想想正好用得著,就買了一輛。陳銳笑著說道,接著一一把情況告訴了她,心裏卻泛起一抹苦笑,他很少有碰到這種事的時候,竟然同時會有兩個女人來找她,這還頗有點左右為難,幸好張青青只是搭個順風車,否則這種情況還真是沒法變通了。

    車窗上傳來一陣的敲打音,陳銳打開車門,張青青隨之坐了進來,這才放下手裏地電話,對著陳銳笑了笑,金邊眼鏡下的眼睛閃著幾分驚喜。

    空調的冷意收走了她身上地汗水,她的穿著依然是那麼優雅,保持著一慣的性子,看著陳銳啟動車子,她這才垂下頭,輕輕問了聲:陳銳,你怎麼沒和清蘭一起回去?

    剛才不是你讓我送你的嗎?就算是我想和她一起回去,也沒這個機會啊。陳銳瞄了她一眼,頗覺得好笑,這話明顯是有點開場白的意思,純粹就是沒話找話了。

    張青青撲哧一笑,然後才略有所思的看著陳銳,幽幽道:剛才在女子會館的時候,清蘭說你是她的朋友,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是她不願意承認,還是有別的原因,我覺得她非常地專情,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女人。

    青青,其實前面那句話我還沒有說完,我和清蘭並不是夫妻,也沒有訂婚,甚至連戀人也算不上,要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只能說是朋友,亂七八糟地朋友關係。我是她唯一不排斥的異性,而她地心思則全部都放在醫術上,所以不會有任何關於婚姻和家庭的想法,也不會有時間去戀愛,就是這麼簡單。陳銳深吸一口氣,車子打了個彎,上了高架。

    張青青頗有些詫異的看著陳銳,接著泛起難以致信的神情:你,按照你的這種說法,你的老婆另有其人了?

    看著陳銳點頭,她深深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看著陳銳說道:自從我見到清蘭的時候,我就覺得她和你的關係一定不淺,你不會把不熟悉的女人介紹給我,能讓你上心的女人,多數是和你有一定關係的人,而且她的性子非常冷,只有在說起你的時候,她的表情才柔和起來,這讓我覺得她一定是你的愛人。而且她的性子有點單純,一見面聊了幾句之後,我就對她產生了幾分的好感,雖然她是你的老婆,但她更是一個純真可愛的冰冷女人。

    沒想到你老婆竟然是別人,這件事我想不明白,陳銳,你讓我有點失望,既然你有老婆了,還招惹這麼多女人幹什麼?招惹了我還不夠,又招惹了清蘭,你真以為我們兩個沒人要,還是說你覺得你有能力周旋在我們之間?

    張青青說這話的時候,很平淡,但語氣中卻含著濃濃的委屈,萬般的不甘心在她的心裏彌漫,她心裏更是念著:陳銳,憑什麼你要招惹三個女人,憑什麼你一點內疚都沒有,就得讓我乖乖聽你的,我又算是你什麼人了?如果說清蘭是你的情人,那我算什麼,連個情人也算不上。

    陳銳側眼看著張青青的表情,熟透了的面容之上,浮著水嫩的粉紅,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這個保守傳統的女人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青青,我不憑什麼,也從來沒想過要周旋在你們之間,和清蘭之間,我承認有情,但這件事的本身卻有著不得已的理由,她是需要我的。至於你,那是一個意外,卻接連著發生了兩次,這樣的事情我沒辦法接受,也不知道怎麼面對你,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逃避著,不想面對你,那讓我有點壓力,雖然我大可以裝出什麼也不在乎的樣子,但我想那樣你心裏比現在更難過。我是有了未婚妻,但如果你真覺得生氣,或者對我這種周旋不滿意,告訴我該怎麼辦?陳銳深吸一口氣,淡然說道,心中一聲苦歎,那何止是三個女人,加上燕赤雪,那就是四個女人了。

    陳銳,你是男人,怎麼可以問我一個女人該怎麼辦,我這心裏更需要你給我指路,我可以不想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但我卻不能不想,為什麼就會又多了一個女人出來。若不是你,我怎麼會這麼彷徨,這麼迷茫,陳銳,你總是欠了我的。張青青幽幽說道,眼波裏泛起浪花,擊起細小的水珠,濕了鏡片。

    陳銳心中苦笑,他最不擅長的就是處理這種事了,平凡的日子果然也有無奈的時候,至少這男女之間,比浪子要複雜多了,浪子大不了一拍兩散,真要是被女人糾纏了,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但現在,這些溫良的女人,卻容不得他這麼做,傷害了她們容易,但要讓她們平靜的接受某種結果就難了,無論是分手還是別的什麼關係,都不好處理。

    青青,我沒資格選擇怎麼做,我有未婚妻,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但清蘭那兒,我不可能斷了和她的來往,她需要我。至於你,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你是個傳統知性的女人,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完全是標準的賢慧型女人,所以我最不應該招惹的就是你,清蘭她的性子就是那樣,我不招惹她,她也會招惹我,反正沒有什麼負擔的在一起,那是一種快樂,而我們不行,你需要的是安定的家庭,而不是我這樣的,像浪子般的男人,所以你如果選擇放棄我,現在也不晚,畢竟我們的感情還不那麼深,我也不必再自責了。

    張青青伸出白生生的胳膊,摘去盤在腦後的髮髻,任由一頭青絲散落,同時她摘下眼鏡,目光自青絲間瞟了過來,幽幽歎道:這就是你的答案嗎?

    末了,她深吸一口氣,有些迷漓的聲音道:陳銳,如果你覺得我們上了床,感情還像你說的那樣,不那麼深,那為什麼我這心裏卻非常的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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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不是夫妻是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她用手按在了鼓漲的胸脯上,接著低啞的嗓音徘迴在喉嚨之間,用極富感情的聲線說道:我是個傳統的女人,平日裏從來不會對任何男人產生綺念,但這並不是說我不正常,我也是個健康的女人,你和我發生了那樣的事,你還打算讓我找別的男人嗎?

    這一刻,她把這段時間的不滿全部都泄了出來,本來她還顧忌著顏面,儘量不提及和陳銳的關係,以及對他的感覺。在她看來,那種情況下發生的事,也都是你情我願的,誰也沒有權利去指責對方,但她沒想到,陳銳的老婆竟然不是謝清蘭,念及這三個女人的關係,頓時令她有種崩潰感。

    陳銳深吸一口氣,雙腳猛然踩下油門,大奔在高架上瞬間沖上二百碼的速度,也就是這種性能絕佳的名車,否則一般的車是經不起這種折騰的。青青,我是個自私的男人,有時候也不想放手,但那樣就等於是委屈了你,我沒法看著你一直默默站在我的身後,成為和我關係很複雜的女人。

    張青青這一通牢騷,這一通質問,無非是因為她對陳銳動了情,這才發洩著心中的不滿,以她的性子,和男人上了床,等於是承認了和男人之間的關係,只是陳銳因著有點內疚,更因為她的那種溫婉性子,所以才說出不想阻止她尋找幸福的話來,沒想到這卻令她徹底惱了。

    車子在高架上飛馳,四周的景色慢慢變得模糊起來,只是這種痛快的感覺卻讓車廂內靜了下來,疾馳的感覺令人處於微微地神遊狀態。張青青更是從未體驗過這種極致的快感,看著一輛輛的車子被拋在了身後,那種感覺無以形容。

    片刻之後。後方傳來警笛地長鳴音,這種極致的速度,終於會引來了員警的注意,所以很快就聚上了一群警車,拼命追著陳銳,一時之間警笛音大震,這讓向來傳統的張青青心中泛起一股酣暢淋漓的感觸。

    車子下了高架,開始在馬路上穿行,只是陳銳的速度依然不減,精准的控制力令他的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開車之中。額角已經佈滿了微微的汗珠,這就是到了極限的感覺,再始出幾公里,車子猛然間停了下來,前面就是張青青地家了。

    青青。不管怎麼樣,以後我們還是朋友,男人可以沒有錢。但不能沒有責任感,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你,只是我也沒資格要求你成為我的什麼人,所以我們就是朋友,如你所說的,亂七八糟的朋友關係,至於將來,或許你會主動離開我也說不定,但現在我還是沒有更好地解決辦法。陳銳長籲一口氣。點上一支煙,回憶起以前的種種荒唐,心道這或許又是另一件荒唐的事情。

    張青青幽幽歎了聲。解下安全帶,推門下了車。陳銳想了想,也推門下車。路邊黑漆漆地,陳銳走到她的身邊,倚在車子上,看著她的長髮被風吹起,露出精緻的臉容,心下不由再一歎,這關係,真是亂啊。

    扭頭看了陳銳一眼,張青青偎入了陳銳的懷中,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發香散入他的鼻內,發梢不停撓著他的臉,她鼓漲的胸脯更是緊貼著陳銳的胸膛。陳銳,以後不管你和清蘭也好,和你地未婚妻也好,有什麼事,不要告訴我,沸騰網奉獻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咱們倆的事就行了,就讓我當個傻女人吧。張青青呵氣如蘭,在他的耳邊淡淡說道,似是下了某種決定,接受了這種亂七八糟地關係。

    陳銳攬著她的腰,感覺著火熱地身子在懷中扭了幾下,暗自尋思著,這話說的,真是有點意思,只關心她和陳銳之間的事,這就是傳說中的難得糊塗,或許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幸福吧。

    青青,今天晚上天怎麼這麼黑,連個星星也沒有,這不都是快到八月十五了嗎?看來是你這一哭,連雲也招來了。陳銳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仰頭看著天,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張青青挺直身子,撲哧笑了起來,也轉過身來,倚在車邊,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接著雙手抱胸,瞄了陳銳一眼,嬌生生的道:陳銳,記住你剛才說的話,萬一你忘了,我可是會發飆的,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拉不下臉來的。

    我說的哪句話?我今天晚上其實說了很多的廢話,要想記住,還真是有點難度。陳銳一愣,皺著眉頭道,心中卻慢慢平復,看張青青的神情,這氣也出完了。

    張青青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香煙,順手扔在地上,尖長的高跟鞋踩了一腳,這才哼了聲道:就是那句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與不是,成與不成,我都聽著了,以後咱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這話就是最高指令,誰也別想搶走你。還有,不許抽煙,那對身體不好,我以前也沒看到你抽,怎麼就突然抽起來了呢?

    這天,真黑啊。陳銳沒回答,仍然在漫無邊際的說著天,心下卻一片釋然,能和張青青這樣的女人湊在一塊,那也是一種恩賜,不過日子裏,一定會多出不少的事情。說完,他瞄了張青青一眼,挺直了腰身,淡淡道:青青,回去吧,早點休息,我也要回家了,折騰了一整個晚上,也差不多了。

    你是打算回自己家,還是到清蘭家裏去?張青青瞄著他的臉問道,接著才緊緊拉著他的手,叉開五指鎖在一起,柔聲道:剛才我也說了,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誰也別想搶走你,這是最高指令,我是你的女人。走吧,咱們回家,你不是很愛折騰嗎?這次不用省力氣了。

    陳銳一愣,扭頭看到張青青一臉認真的模樣,頓時無語,她這是在吃醋啊,這麼傳統溫和的女人,也有這種時候,以後還是少招惹幾個女人,否則這樣的日子永遠也瀟灑不起來,不過張青青這種近乎於自我安慰的作法,令陳銳心裏頗有點不是滋味,明知道他有未婚妻,明知道他和謝清蘭的關係不簡單,她還是不放開陳銳,或許她也有她的想法。

    車子駛進了張青青所在的社區,停在她家樓下的停車場裏,警車沒有一輛追過來,今晚才是陳銳最沒有任何隱藏的發洩,所以速度只能用驚人來形容了。

    軟軟的身子靠在陳銳的身上,一時之間陳銳迷失在這種動人的滋味之中,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張青青心中這時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痛快,她從來不會當著一個男人說那樣露骨的話,就算是以前在阿郎的面前,她也是循規蹈矩,這種對她而言,近乎於奔放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但在那種極致高速之下,她內心隱隱下了一個決定,要想守住一個男人,就不能再矜持下去了,陳銳是有未婚妻,但憑自己的條件,為什麼就不能把他搶過來呢,為什麼受委屈的就得是自己呢?女人,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想到這兒,她心裏又隱隱有幾分的迷茫,心中念道,我這樣做,是不是又要傷害另一個女人了?只是我向來與人無爭,現在已經是陳銳的人了,到手的幸福若是把握不住,這輩子或許就再也遇不到看得上眼的男人了。

    張青青呀,張青青,你在情場上不是弱者,你也是一個獨立自強的女人,雖然是個寡婦,但寡婦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反正我也不認識那個女人,這心裏也不會內疚,只要不是清蘭就好,只要陳銳不討厭我,我就一定要爭取到底。

    這一連串的想法自她的腦海中一晃而過,她抱住陳銳的手更緊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不吃醋的,當張青青受到今天晚上一個引子的觸發,想通了這件事的時候,她能夠面對陳銳了,她的內心裏也從來就沒有這麼清晰過,她需要陳銳,她可以為別人著想,但有沒有人會為她著想呢?

    只是陳銳這時卻頗有點無奈,看樣子今晚是得爽約了,謝清蘭還等著他過去,但看張青青的架勢,一時半回是別想走開,或者今天晚上也別想回去了,和這樣一個上了兩次床的溫婉女人在一起,如果說陳銳沒有一丁點的動情,那就是自己騙自己了。

    只是他隱約覺得,張青青剛才的說法,絕不會是有主動退讓的覺悟,怎麼聽,就像是在說,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不許想著別的女人,更不許提別的女人,這話怎麼聽都像是一家人才會說的話啊,這架勢,不是夫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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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美人軟語

    一臉輕鬆的伴著陳銳跨進了家門口,張青青灑意的踢掉腳上的鞋子,然後垂著頭低聲道:我先去洗洗,然後在床上等你,你洗完澡之後就進來吧,今晚我們誰也沒喝酒,都是清醒的,所以你也別有什麼負擔。

    說這話的時候,她終於又恢復了幾分初始的性子,靦腆到了極致,那種欲語還休的架勢頓時令陳銳荷爾蒙上升,把那些諸如要早點走之類的想法拋在腦後了,盯著她動人的身軀輕輕扭動著進了浴室,這才長籲一口氣,這賢慧傳統的女人要是想勾引人,那還真是更加讓人受不住。

    張青青很快就洗完了,她換上了一身睡衣,紫色的內衣在睡衣下若隱若現,頭上包著浴巾,因著剛入了水,所以臉上的肌膚愈發有種水嫩嫩的感覺,橫向陳銳那一眼也充斥著一種柔媚的感覺。

    陳銳赤著腳進了浴室,沖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先慢慢平復下來,這時才想到一個問題,這一次若是真和張青青再上了床,那這輩子都別想再撇開和她的關係了,這樣性子的女人,是值得尊敬,也值得男人疼愛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這次他狠下心,一走了之,那也沒法和她撇開關係了,按她的觀念,那就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呐,這上了兩次床,可是實打實的折騰啊。

    推開浴室的門,門口果然又放著一條嶄新的休閒短褲,細心如張青青才會這麼賢慧,他穿上短褲,赤著腳慢慢進了張青青的臥室。赤裸的上身肌肉勻稱,後背上的紗布也已經拆了,只是密佈地結痂看起來卻有點嚇人。

    張青青已經吹幹了頭髮。一頭如瀑般的青絲垂在胸前,她手裏正捧著一本書,靠在床頭上看著,聽到聲音,仰頭看向陳銳,眼角含著一股子羞怯,不經意間把身子朝裏讓了讓,給陳銳騰出一個地方來。

    陳銳長籲一口氣,慢悠悠坐到了床邊,然後倒在張青青的身邊。心裏有種說不出地彆扭,這哪是要上女人床的架勢,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有點緊張,以他的性子。在看待男女之事上向來散然,這次卻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有種家的感覺吧。這樣的女人,總是讓人想著她是賢妻良母。

    張青青放下手中的書,伸出那兩條脆生生的手臂,摟住了陳銳的脖子,滿臉的紅霞,她更是將臉湊近了陳銳地眼前,卻只是泯著嘴,一副害羞的模樣。

    一股女人香闖入了他的鼻子裏,他的雙手抱起她,吻上了她的唇。那一頭青絲遮住了兩個人地臉面,看不真切,接著臥室的燈慢慢暗了下去。那張床發出了一聲聲的吱呀聲,更是伴隨著張青青低低地呻吟。良久之後,才慢慢靜了下來。

    陳銳,雖然我不讓你省力氣,可你也太能折騰人了,我現在連動手的力氣都沒了。張青青的聲音傳來,輕如微風。

    臥室的燈又亮了起來,但只是背景燈,地板上散落著張青青曾經穿著的睡衣,紫色的內衣,可以預見到被子下面一定是一具光溜溜的身子。

    陳銳靠在床頭,歎了聲道:青青,這是何苦呢,這一點也不像你了,以後這日子還是得消停著過啊,你這存心勾引我,還真是讓我受不了。

    張青青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光滑的背部若隱若現,胸脯地曲線因著在暗影處,所以看不真切,但那輪廓卻頗有點圓滿的感觸。還美得你了,你有老婆,有情人,還有我這沒法定義關係的人,想消停也消停不了。張青青紅著臉,小手自陳銳地小腹處滑下,在他的某個部位上輕輕捏了一下,幽幽說道。

    我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中了美人計,看樣子還是這階級立場不夠堅定啊,沒法子,既然關係已經這麼亂了,那就亂到底吧,反正怎麼算起來,都是我欠你地多。陳銳微微一笑,這膩滑的小手一摸,再加上身子之間的接觸,讓他再一個翻身,把張青青壓在了身下,又開始了折騰。

    張青青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呼,接著又化為呻吟音,一時之間這少兒不宜的節目再次上演,也不知過了多久,陳銳這才滿足的停了下來,身底下的張青青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拋卻了羞澀的外衣,她在床上的表現很有幾分韻味,既有賢慧女子的嬌羞,又有點全心投入的放浪,這就是只有在她內心接受的男人面前才會表現出來的情緒。

    你可真能折騰,我這身子可是受不住你的蠻橫。陳銳,以後你可不能像以前那樣,說什麼不敢面對我,連個電話也不打,至少要一天打個電話,就當是向家裏報個平安也好,否則我可不饒你。張清清氣喘漣漣的說道,纖指點在了她的胸脯上,末了,她又幽幽歎了聲道:你回去吧,雖然我很想霸道的把你留下來,但也不想看著你被人欺負,就算是別的女人欺負你也不行,你總是我張青青的男人。

    陳銳頓時無語,心道被女人欺負了,這事他還沒真正遇到過,只是她的這種關懷卻不得不讓他感動,他的手在張青青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翻了個身,躺在她的身邊,頗有點感歎道:照你這種說法,咱們倆怎麼看都怎麼像是在偷情,非得在天亮前回家,非得在回家之前把別的女人味道洗乾淨,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張青青輕輕一笑,但身子卻好像脫了力般,連個指頭也不想動了,所以這笑容在臉上化開,很有幾分幽花綻放的感覺。那你就留下來吧,我不介意你陪著我一整個晚上,那樣我會很高興。張青青抱著陳銳的腰,眯起了眼睛。

    陳銳笑了笑,他主動那麼說,其實也是想留下來了,畢竟這麼一個知心的女人,很懂得替別人著想,如果就這麼走了,連他自己都會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身子向下移了移,陳銳仰躺著,雙手靠在腦後,滿足的低歎了一聲:熟女就是好啊,也省了那些過程,更是懂得關心人。

    張青青頓時泛起一股子氣惱,小手再抓了他一下,這時他的後背又泛起一股癢意,經過這一運動,後背處的結痂又開始折磨他了,這讓他不由翻過身來,以後背對著張青青,打了個哈欠道:幫我撓撓吧,後背上可真癢。

    借著燈光,陳銳後背上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結痂頓時讓張青青清醒了過來,邊伸手撓著邊有點埋怨道:清蘭說你受傷了,我還以為真是小傷,怎麼後背上就這麼多傷口,難不成你是和別人打架了?

    陳銳應了聲,正要說話,門外卻傳來一陣門鈴聲,他不由坐了起來,低頭瞄著張青青,頗有點疑惑,心道難不成她約了人?

    你呆著別動,我出去看看,一會回來繼續給你撓癢癢。張青青也坐了起來,身子的線條袒露在陳銳的眼皮底下,臉上雖然有些害羞,卻又有些故意的成分。

    陳銳拉住了她,搖了搖頭道:還是我去吧,既然不是你約來的人,那我就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你好好躺著吧,怎麼說暫時我也算是這裏的男主人。

    說完,他穿上了內褲和短褲,赤著膀子出了房間,張青青曲臂支著臉,含笑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溢出一個笑容。

    剛走到門口,門外又傳來一聲門鈴音,陳銳淡淡應了聲:來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完全屬於深夜擾民啊。

    拉開防盜門,陳銳心下吃了一驚,門口站著超過十名員警,將樓道都堵住了,不過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然散淡的看了當前的員警一眼道:什麼事,這大半夜的查案怎麼查到家裏來了?

    樓下那輛大奔是你的嗎?一名員警板著臉問道,接著樓道上又跑上來一個人,其他員警給他讓了條路,他慢慢走到了陳銳的面前。

    陳銳心下恍然,這波人是追著自己的車來的,剛才的超速事件,他們到現在才算有了頭緒,不過莫光榮怎麼又來了。

    陳哥?你住在這兒?莫光榮看到陳銳,心下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這片地方正好是他的管轄地,聽到有交警說路上有人以極高的速度超速飛駛,他也坐不住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他才有點急著表現,但見到陳銳,他總算明白過來,以陳銳上次所表現出來的驚人車技,這次的速度也只有他才幹得出來了。

    陳銳點了點頭,正要說話,身後傳來張青青柔柔的聲音:親愛的,是誰啊?

    扭頭看去,張青青長髮如瀑,一身睡衣婷婷嫋嫋的走了過來,臉上的春意還沒有化開,那模樣頓時讓莫光榮眼睛有點發直,但他心裏更加明白了,迅速收回眼神,看著陳銳道:陳哥,你的車超速了,陪著我們下去一趟,作個筆錄就行了,這件事我會瞞著唐局的。

    陳銳笑了笑,這小子挺知趣的,雖然他最後那句話是連在一起說的,但陳銳自然是知道他所說的是哪件事。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3
219.  來吧……

    陳銳點了點頭,然後湊到莫光榮的耳邊,低聲道:小莫,你們先到樓下去等我,我一會就下去,辛苦了。

    莫光榮施了個眼色,一行人迅速撤了下去,走路的聲音都很細小,他更是暗暗向陳銳使了個放心的眼色。陳銳笑著搖了搖頭,隨後關上門,走到張青青的身邊,伸了個懶腰道:我還是得走了,你也別再擺出這種勾人的模樣來,否則一會我估計還得在床上折騰半天。

    張青青白了陳銳一眼,點了點頭,溫良的模樣倒真是如同陳銳的婆娘般。陳銳進了門,換上了衣服,整個過程張青青就站在臥室的外面看著,他也沒避著她,非常自然的在她更衣,而她的眼角含著幾分春情,只是眼神中的表情卻有一絲的落寞,陳銳始終都是別人的男人。

    和張青青相擁了一下,然後陳銳輕輕吻了她的臉,這才出了門。張青青倚在門框處,輕輕說了句:路上小心點,有莫所長在,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別忘了經常給我來個電話,不要讓人掛念。

    走了,你早點休息吧,下周你什麼時候出國?陳銳抬眉看了她一眼,看著她的身條,心中一熱,隨口問道。

    還沒定好,不過應當是上半周,美國那邊的氣候比上海要舒服一些,溫差較大,晚上至少可以睡個好覺了。張青青推了推眼鏡,應了聲,眼神一陣恍惚,然後輕輕掩上門,進了房間。

    陳銳心中一頓。照她的這種說法,她也是要去美國的?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一晃而過,他也沒去在意。就隨著電梯慢慢下了樓。

    樓下地員警都散了,只餘下莫光榮和另兩個民警,看到陳銳,莫光榮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陳哥,我們還真是投緣,我剛上任的第一個晚上就見了兩次面。這件事我都整理好了,你就簽個字就成了。

    說完,他遞上一張紙,陳銳取出一隻筆,在上面簽了個字。陳哥。金麗起碼要在局子裏呆上一個月,這也是讓她有點反思,不過這樣的女人都很小心眼,所以她出來以後,陳哥還是要小心點。畢竟如果她真要撒潑,對男人可是很不利地。莫光榮把那張紙遞給身邊員警,有點感歎著說道。並隨手給陳銳遞上一支煙。

    我明白,你放心吧,不會有下次了,如果她再這麼折騰,那對她更是沒好處。陳銳接過莫光榮遞過的煙,正要湊近了莫光榮的打火機,手機卻響了一下,翻開來,一條短消息躍了出來:陳銳,不要吸煙。對身體不好。

    陳銳苦笑一聲,抬頭看了看,心道估摸著張青青正用紅外線望遠鏡在樓上看著他。否則他這剛要吸煙,怎麼就被發現了。把手裏的煙遞給莫光榮。陳銳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不抽了,我已經戒了,走了,這事麻煩你了,方便的時候,一起吃個飯吧。

    莫光榮的眼神在陳銳和香煙之間瞄來瞄去,大是不解,心道他怎麼看了短消息一眼,就不抽了,真是奇怪了。同時張青青從窗戶間收回了目光,微微笑著回到了沙發間,翹起白生生的腳來,優雅的坐著,一時間怔怔出神。

    陳銳上了車,搖下車窗,和莫光榮擺了擺手,慢慢駛出了社區,那兩名員警看著莫光榮揮手的模樣,不解問道:莫頭,這人是誰啊,在咱們區整出這麼大一出事,怎麼說算就算了,這不是讓兄弟們白折騰嗎?

    以後記著他地車牌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這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莫光榮噴了個煙圈,搖著頭說道,雖然是親信,他也沒說出陳銳和唐婉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傳出去,誰的面子上也不好過,而且陳銳當時在他面前玩地那個高難度車技,令他記憶深刻。

    沿著中環轉了個彎,再回到地面上時,陳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裏面傳來謝清蘭冰冷的聲音:陳銳,你怎麼這麼長時間啊,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陳銳一拍額頭,心下微微一笑,這種撞車地事有多少日子沒遇到過了。馬上就到,剛才把青青先送了回去,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

    謝清蘭應了聲,沒再說別的,掛上了電話。陳銳心中尋思著,到了謝清蘭那兒,是像以前那樣,直接進入主題,什麼話也不說,還是先扯點別的好呢?她的性子雖然清冷,但最近卻有點微微的變化,好像願意和陳銳以說話的方式溝通了,這倒也是一種好現象,說明她正在學著一般式。

    她的家里一如既往的黑漆漆,透著冰冷的氣息,四處也依然是非常地整潔,只是他注意到一個細節,在靠近廳裡陽臺的方向,多出了一盆花,雖然是假花,但借著社區的燈光,那純白色地花朵使得房間里多了幾分溫暖的氣息。

    陳銳慢悠悠進了房間,房間里也依然是黑漆漆地,陳銳摸索著坐在床邊,沒說話,先點上一支煙,靠在床頭上抽了起來。每次到謝清蘭家裏,他總是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情緒浮現出來,那種深藏在記憶中的東西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來,所以他才借著抽煙來緩解一下心中的那種壓抑感。

    陳銳,你在張總家裏耽擱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謝清蘭見陳銳沒有動靜,也不由坐了起來,順手打開了床頭燈,靠在陳銳的身邊,薄毯蓋住了身子,只露出凝如白脂的雙肩。

    陳銳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你現在倒真變得有點正常了,也會注意到這些細節了,我和青青是朋友。

    謝清蘭橫了他一眼,冷冷的眸子在燈光下閃著亮點。雖然有些事我不太理解,但我看到她牽你的手了,就在去派出所的路上,這說明你們之間的關係一定不淺,不過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你喜歡誰那是你的事,只是你答應我的實驗,可不能因為這些事而耽擱了,畢竟我很需要你。

    陳銳無語,心道她的話本來聽著也沒啥,倒有點關心人的樣子,但最後這幾句卻頗令人鬧心,什麼叫和她沒關係,他和謝清蘭上床的次數超過了他所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最近這段日子,他以為她慢慢有點正常了,也對陳銳有了那種依靠感,沒想到這一轉眼,怎麼就又成了純粹的試驗關係。

    看著陳銳的表情,謝清蘭冷冷笑了笑,輕輕道:我不會干涉你的事,在我看來,醫術上的事更值得我去探究,而且這間醫院如果真正開業了,那麼我的全部心神也將投入進去,有時候可能也沒法顧忌到你,不過有一點你放心,除了你之外,我不會看別的男人一眼,我對現在的情況也已經很滿足了,不再奢望著能變成和別人那樣了,在我看來,你是唯一的,唯一可以當我試驗材料的男人。

    說完,她再關上了燈,慢慢躺了下去,冷冷道:我覺得我的情緒到位了,你還是早點上來吧,我等不及了。

    陳銳心裏一陣惡寒,到頭來,她還是沒改變這種性子,啥叫我的情緒到位了,這種催著陳銳上床的話本來是好的,但那口氣,實在是令人沒法培養出情緒來,這始終還是離不了試驗的人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種關係才是男女間最牢靠的。雖然你心裏的確是這麼想的,但下次還是不要這麼直接,要稍稍潤點色,至少也得讓我有那種情緒,不能光你的情緒到位就行了。陳銳把香煙按在煙灰缸裏,慢慢開始脫衣服。

    我會注意的,下次一定會好好潤色的,這次就算了,來吧……謝清蘭的聲音多了一種微妙的變化,似是透著一種不好意思,但說出來的話,再次讓陳銳崩潰。

    從謝清蘭家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本來按陳銳的性子,晚上最好是在她家留宿,但謝清蘭顯然還沒有這種覺悟,一如既往的把陳銳趕了出來,說要體會那種感覺,當然,這一次陳銳把她折騰的也夠嗆,用她的話來說:你變得越來越不一樣了,怎麼就變得更強了?這已經有點超出她的理解了,這玩意也能變強?

    謝清蘭也非常直接的問陳銳在來這裏之前是不是整了點藍色小藥丸吃了,這點卻被陳銳否認了,當時他黑著臉,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要是吃了那玩意,估計你明天早上也別想停下來,折騰一個晚上哪夠?

    社區裏黑漆漆的,陳銳仰頭看著天空,心下歎了聲,這天真黑,謝清蘭好像再怎麼變化,這光幹活不養人的脾氣還是沒改啊。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4
220.麻煩事又來了

  鎖上車子,陳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扭了扭脖子,慢慢出了車庫,他心里泛起一抹感觸,這都是後半夜了,真是不容易啊,想睡個覺也不踏實。剛走出來,他發現外面站著兩個保安,正舉著長長的手電筒,借著散光低頭找著什麼東西,這讓陳銳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兩名保安雖然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但他們的動作卻非常的俐落,似是專業好手般。

    而且他們眼角的餘光總是若有若無的瞟到陳銳的身上,這讓他心中暗暗詫異,這兩個人究竟是什麼人,以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素質,絕不是唐小生那種流氓團夥可以相比的,只是他們看來就是把陳銳當成普通人了,否則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在他的面前晃悠,找東西的手法雖然專業,但卻瞞不過陳銳的眼睛。

    今天晚上天真黑啊,兩位怎麼還不去休息,在這裏找什麼啊?陳銳晃了晃胳膊,淡然問道。

    噢,沒什麼,剛才有業主反應掉了串鑰匙,我們試著找找,這位先生怎麼這麼晚下班啊,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真辛苦。一名保安挺直了身子,看著陳銳道。

    陳銳瞇起眼睛,這種問話明顯是在套話。我是在和基金混,男人嘛,辛苦點也是應當的,為了家庭也得好好做事業。陳銳沒有在意,隨口說道,心中卻是想著這家庭還是沒邊沒譜啊,同時他的眼睛掠過兩人的臉容,想看看他們的反應。

    兩名保安對視一眼,同時點頭道:那還真是辛苦。不過和基金是大公司,能在裏面做真是不容易,不知道先生認不認識一個叫王濤地人。那可是你們公司的大老闆。

    王濤的名字一說出口,兩個人地身形同時動了,就好像約好了動手的暗號般,一左一右沖向陳銳,手中長長的手電筒變成了武器,擊向陳銳的耳朵。

    陳銳也在聽到王濤的名字時心中一動,身子完全是無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所以這兩人的攻擊頓時落空,他們的反應超快,身子順勢低下。踢向陳銳的雙腿,只不過這仍然慢了半拍,陳銳的手伸了出來,同時拍在他們地脖子上。

    兩名保安的身子受到陳銳一巴掌的衝擊,頓時軟了下去。只是尤自倔強的滾了幾下,想避開陳銳的攻擊,以求恢復體力。這種迅速地應變能力顯示出他們的確是真正的好手,只可惜他們遇到了陳銳。

    在他們滾動地身子剛剛停下來時,陳銳就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飛速踢出兩腳,直接踹在了他們的肚子上,使得他們的身子打橫沿著地表滑了一段距離出去,停下來時再沒有力氣站起來了,這時陳銳才停止了攻擊,站在兩人之間,扭了扭脖子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攻擊我?難不成又和王濤有什麼關係?

    到這時他才想起王濤曾經說過的話,我上頭有人,從這兩個人的身手就可以看出來。他上頭還真是有人,否則這種專業的高手哪是他能找到的。

    我們就是想從你身上撈點好處。不認識什麼王濤,你也別想著我們會說別的,隨你處置就是了。一名保安有點橫豎橫的意思,矢口否認。

    陳銳低下頭,瞄了兩人一眼,然後散淡道:你們走吧,不管你們是聽了誰地指派過來的,又是不是和王濤這件事有關係,都走吧,以後如果再打算過來找事,直接讓你們的上層過來,別只派你們這樣地人來騷擾我。

    說完,他慢慢進了樓道,這批人絕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所以要真想逼出點事來,那就得下不少地工夫,但這裏的環境顯然不允許,況且就算是報了警,他們也不會吐露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倒不如就這麼把他們放了,也好引出他們的上層,這件事若是他們真想找陳銳的麻煩,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兩名保安對視一眼,滿臉的不解,接著便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慢慢向後面退去,隨後消失在黑暗中。陳銳沒再注意他們,徑直上了電梯。

    回到家中的時候,玄關處的燈還亮著,顯然是給他留的,餐桌上依然放著王離配製的那杯黑漆漆的補藥,這讓他籲了一口氣,一股溫馨感浮出心頭。

    他換了鞋子,走到餐桌邊上,把那杯補藥一口氣喝了下去,心裏再浮起幾分的輕鬆感,也只有在自己家裏才會這麼輕鬆,這一宿經過兩回的折騰,還真是有點累了。

    沿著樓梯正要向上走去,他眼角的餘光卻發現唐婉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還掩著一件衣服,這讓他一愣,看她的樣子似是在等著陳銳回來,不過這一點一點也不像是她的性子,她啥時候有這麼賢良的一面了。

    借著小夜燈的余光,陳銳走到唐婉的身邊,給她向上拉了拉衣服,蓋住了她的身子,空調的冷氣使得她身上的皮膚有點泛幹。一拉衣服的當下,唐婉的懷中掉出來一個檔夾,因著燈光很暗,陳銳看不真切,所以便順手放在茶几上,接著再扭頭看了看她的房間,心道她就這麼睡著一定不舒服,還是得把她抱到床上去。

    恰恰在此時,廳裏的燈亮了起來,葉小凡的雙手揉著雙眼,從房間裏慢慢出來,看到陳銳站在沙發邊上,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道:陳哥,你剛回來啊?

    陳銳應了聲,然後抱起唐婉道:你幫我把小婉房間的門打開,我把她送到床上去睡,在沙發上睡太不舒服了。

    葉小凡點了點頭,推開了房門,陳銳大步進了房間,直到把唐婉放到了床上,她也沒驚醒過來,只是好像在說夢話般嘟囓了一句:陳銳,你這個騙子,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海龜,只不過是在國外當倒爺的吧。

    說完,她一個翻身,趴在了床上,睡姿很不雅觀,屁股微微拱了起來,那姿勢比程綺瑤還要難看。

    陳銳搖了搖頭,把門關上,然後對站在一側的葉小凡說道:小凡,去睡吧,怎麼就突然半夜爬起來了呢?

    沒有,我上衛生間。葉小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想起什麼事來,瞄了唐婉的房間一眼,這才低著聲音說道:陳哥,唐局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你的隱密檔案,看完了好像挺生氣,你要有個思想準備,早點想好對策,我看實在不行,你就坦白了你的身份吧,以你過去的名聲,那絕對是唐局心目中的英雄。

    陳銳搖了搖頭道:那段日子我的雙手是沾滿血腥的,其實國際刑警和通緝犯也沒什麼兩樣,這點你也是不會明白的,我不想破壞了小婉心中國際刑警高大英偉的形象,而且過去的事藏在記憶裡就可以了,我現在這樣的日子很充實,也很快樂,我不想讓過去的回憶造成我的困撓。

    陳哥,其實這些事我爸爸也曾經和我提到過,警和匪,那是鐵定的對立面,所以就算你殺了很多人,在我心裏,你仍然是個英雄,不過既然你不想告訴唐局,那就瞞著吧,相信她很快就會忘了這些事,但在這之前,你要想辦法瞞過檔案的那件事,剛才我一直想偷偷看看你的檔案,但她卻不讓我看哪怕是一眼,所以沒辦法通知你那上面究竟寫了點什麼,你就自己琢磨著來吧。葉小凡點了點頭,再捂著嘴說道,那股子睡意愈發濃烈了。

    陳銳點點頭,心中尋思著,看來唐婉還是沒有放棄對他的調查,上次查出來他是海龜之後,她也消停了幾天,沒再步步緊逼,這讓陳銳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糊弄過去了,但沒想到唐婉還挺執著,這又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份檔案。

    向葉小凡擺了擺手,陳銳扭身向廳裏走去,經過茶几時,剛才唐婉抱著的那個檔夾就靜靜的擺在那兒,這讓他吸了口氣,把檔夾拿起來隨手翻了幾下,心中不由一跳,這分明就是葉小凡剛才所說的關於他的那份檔案,看來唐婉真是把這當成寶貝了,一直抱著睡覺,估摸著是想等他回來好好質問他,只是沒想到他回來的這麼晚。

    現在看起來,今晚的這兩次折騰也是大有益處的,至少不用面對唐婉的那種轟炸了。不過也只有她的這種性子才會這麼著急著做一件事,一點也沉不住氣。

    關上廳裏的燈,陳銳挾著檔夾回了房間,洗了個澡之後他把唐婉極其寶貝的那身衣服又掛了起來,尋思著明天還是得找個地方去乾洗一下,以後還是別穿了,這結婚的禮服,就慢慢留著吧,雖然那日子還遙遙無期,但至少不能讓唐婉覺得他不重視這身衣服,隨隨便便就穿出去了。

    躺在床上,他翻開檔夾,裏面夾著幾頁列印出來的白紙,也不知道是誰整理的,有點散亂,仔細看了第一條,讓他頓時目瞪口呆。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5
221.  騎士陳銳

    陳銳,男,二十八歲,國際倒爺,主營毒品,偶爾走私軍火,曾被南美某國通緝過三年,但因其下落不明而不了了之。

    這一條的內容讓陳銳隱隱覺得有點熟悉,他以前好像是有過這麼一個身份,那時候正是和南美那波人在交鋒的時候,所以才有這麼一個掩飾身份的幌子,那段時間的確是在一個小國被通緝了,不過任務結束後他回到北美的總部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竟然被人給挖了出來。

    唐婉從什麼地方找來了這種資料,還真是難為了她,只不過這段記憶在陳銳的腦海中並沒有留下特別深刻的印象,他只記得和那波人之間的故事,對於通緝的事,他並不是很意,可以說是無視了。

    倚在床頭點上一支煙,他再看了下面幾段文字:在他的身後,有著一長串極富盛名的女人,可以說他被譽為騎士,是名至實歸的,不過他對女人很大方,送小費的闊綽程度雖然不及某國蘇丹,但也不惶多讓,所以那些極品女人總是在需要錢的時候,會主動現身南美,那也不失為一種斂財的手段……

    看到這裏,陳銳再也看不下去,這不是在挖掘他的過去,而是在對他曾扮演的那個角色的深層次挖掘,不過這些亂七八遭的措詞也是當年狐狸一手炮製的,若是讓唐婉見到這些,那結果還真有點不太樂觀。

    陳銳無語,她怎麼可能搜集到這麼詳細的資料,這讓他懷疑。她是不是專門跑到那個小國去調查了一番,這事真是頗讓陳銳覺得頭大,人生總是會有許多的意外發生。像這一出,就超出了他的想像,當初以為用本名在國外沒人會認識,誰想到幾年後,卻種下了另一個隱患。

    幾張紙全是寫著陳銳地個人資料,最後一張紙上是他的照片,那時候陳銳化著妝,嘴上留著兩撇小鬍子,眼神也犀利至極,整個人散著一種銳氣。和現在這種散淡有著天壤之別。

    把香煙扔進煙灰缸,陳銳雙手枕在腦後,看來明天唐婉一定會來一次小小的爆發,到時候只能隨機應變了,在他地心裏。過去的身份,想瞞著身邊的人一輩子,在這個城市裏。認識新朋友,開始新生活,那就是暫新的人生,而知道他身份的狐狸已經不在人世了,葉小凡也接受了他現在的身份,畢竟過去的陳銳在她的記憶中只是傳說中的人物,那和現在的他沒有絲毫地聯繫,謝清蘭雖然知道過去陳銳的冷血,但卻並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所以他才很享受這種生活。

    帶著這種回憶漸漸睡去。陳銳醒過來的時候,時間是早上七點,他才睡了四個小時。起床收拾了一下。他再準備出去跑步,剛上樓。卻看到唐婉衣衫不整的在沙發四周找著東西,眼角餘光瞄到陳銳,她冷冷瞪了他一眼,然後輕輕皺了皺眉頭,挺直了身子道:陳銳,我有個文件夾昨天晚上扔在這兒了,你有沒有看到過?

    沒有,自己地東西要好好收拾著,別再丟三拉四的了。陳銳搖了搖頭,眼睛瞄向唐婉,心道這件事她忘記了最好。

    唐婉卻哼了一聲,搖了搖頭,喃喃道:騎士陳銳,這還真有那麼點影子。接著她走到陳銳的身前,壓低聲音道:陳銳,告訴我,你是不是被通緝過?你放心,不管有什麼事,我都會幫你地,但你不要瞞著我。陳叔就你一個兒子,我不想讓他覺得傷心,所以你不要有負擔,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

    陳銳笑了笑,心裏的感動漸漸彌漫至全身,以她的性子,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非常難得,嫉惡如仇,公私分明的唐婉,平日裏是不會去袒護任何人的,現在竟然記掛著陳銳,而不是直接來質問。

    你放心吧,我不會是你想像中那樣的人,只要你自己別胡思亂想就行了。陳銳開始活動起來,進行著跑步前的熱身。

    唐婉疑惑的看了陳銳一眼,然後才搖了搖頭道:陳銳,世界上沒有不透風地牆,所以你做過的那些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自己告訴我,我被騙無所謂,關鍵是你別讓我父母和陳叔傷心。

    陳銳深吸一口氣,有些散淡地看著唐婉,歎道:不管怎麼樣,都要謝謝你。小婉,我記得上次你也說過同樣的話,我地回答也不會改變,你還是不要改變你的性子,不要因著我的事委屈了你,直爽善良本身就是優點。

    說完,他慢慢出了家門,心中卻歎了聲,看了他的檔案,唐婉首先想到是別讓雙方的老人受到傷害,所以她才會包容陳銳而不發脾氣,她這就是遇到大事的態度,理智的進行著自己的選擇。

    看著陳銳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唐婉雙手插在頭髮裏,晃了晃身子,然後舞了一陣的拳,嘴裏不停嘟囓著:怎麼話說到最後,都變成你有理了,騎士陳銳,這名號很好聽嗎?真不知道你以前害了多少女孩,我最恨的男人就是這種玩弄感情的,如果讓我查實了你的身份,我一定會把你送進去,你也別想再出來了。

    她總算是有恢復了幾分平日裏的性子,陳銳的話也讓她心裏隱隱有幾分的醒悟,是啊,我幹嘛要委屈了自己,你犯了錯,就得你自己承擔,我不能縱容著你。

    一陣粥的香味慢慢飄了過來,唐婉遵著香味看到王離正端著一鍋粥走了出來,她這才停止了無謂的練拳,對著王離喊了一聲:王離,我先去收拾收拾,等我一下,今天不用給陳銳留飯了,讓他自己想辦法去。

    王離看著唐婉一陣風般跑進了臥室,輕輕笑了笑,兩個酒窩出現在臉蛋上。這時葉小凡也一身戎裝從臥室出來,慢慢走到餐桌邊,低聲對王離說道:唐局又發脾氣了?這次是不是又是因為陳哥的事了?

    應當是。我剛才在廚房也沒聽清,只是聽到小婉姐姐嘀嘀咕咕說了什麼讓哥哥坦白的事,是不是哥哥在外面有別的什麼女人了,還是……王離紅著臉,偷偷瞄著葉小凡,有點猶豫地說著。

    葉小凡點了點頭,心想剛才在房間裏聽到騎士這樣的字眼,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到這裏,她的臉上隱隱灼熱起來。想起狐狸曾經說過地話,雖然陳銳的能力無人可比,但他卻是個多情的種子,私生活也是和皇007有得一拼了。

    陳銳自然不知道家裏三個女人各自的想法,他的形象一下子就由居家男人變到了另一個極端。跑了三圈之後。他慢慢走回了家,手裏的毛巾已經有點濕了。

    回到房間洗澡之後,他這才發現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那是他剛出門時收到的,因著跑步時沒帶手機,所以到現在才看到,翻開來,顯示出張青青的號碼,短信有點長:陳銳,昨天和你說過,我要去美國一次,可能要待上半個月,家裏的魚沒人照顧。今天我把家裏的鑰匙拷貝了一份,先快遞到你公司,你有空地時候。幫我來照看一下,順便幫我澆澆陽臺上的那幾盆花。

    陳銳想了想。回了一條短信:沒問題,不過若是因為它們不適應我的風格而發生點什麼意外,這個責任我可負擔不起。

    回完之後,他想了想,張青青發這種短信,可能有點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不過她究竟所圖的是什麼,陳銳就沒辦法得知了,反正兩人現在的關係還是沒邊沒譜。

    張青青地短信又回了過來:具體的飼養方法我也整理了一份資料,列印出來了,一起快遞給你,你照章辦事就行了,不用再發揮創意了,如果真是出了意外,那你再陪我一份就是了。

    陳銳換了身衣服,穿戴整齊,只是回了兩個字:好的,便合上了手機。

    餐桌上地粥鍋已經見底了,唐婉正坐在那裏,看著陳銳一步步走下樓梯,冷著臉說道:陳銳,所有的早點都吃完了,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去吧。

    她心裏卻想著,想來憑著你的名號,一定會有不少女人乾巴巴獻上早點的。

    葉小凡和王離同時看向陳銳,眼神怪怪的,這讓他摸了摸臉,心想這氣氛還真是有點詭異。不過他也沒在意,正要轉身出門,王離卻俏生生喊了一聲:哥哥,你等一下,還是吃點東西再走吧。

    說完,她偷偷瞄了唐婉一眼,然後甩著兩條小辮子回了廚房,不一會就又端出來一大碗粥和兩個包子,小心的放到了餐桌上。

    唐婉頓時一愣,沒好氣的瞄了她一眼,有些酸溜溜的說道:王離,你給陳銳這待遇也太好了吧,還單獨開小灶,真是的,這種待遇我都從來沒有享受過。

    說完,她心裏泛起了一股怪異感,心道這剛剛想到會有不少女人乾巴巴獻上早點,這王離怎麼就像響應號召似的,端著小灶出來了呢。

    沒有,小婉姐姐,這是從剛才地大鍋裏面盛出來的,不是單獨的小灶,我怕哥哥不吃早飯,萬一肚子餓那豈不是很難受。王離紅著臉辯解道。

    葉小凡裝作沒看見,扭身進了廚房,暗自向陳銳丟了個眼神,暗示他趕緊吃。

    陳銳笑著走了回來,拍了拍王離地頭道:多謝了,咱們家也只有王離對我最好了,不過以後小灶就不用開了,我想小婉偶爾一次吃過量無所謂,多了可就真變成大胃王了,那樣可真是不划算了。
womf 發表於 2009-1-4 15:46
222. 林風的反擊





 卡蓮公司,周一總是固定不變地例會,每個部門都不例外,陳銳坐在會議室的角落里,聽著燕赤雪的講話,腦海中卻在盤算著,和基金的人員結構已經暫時穩定了,林風今天也應當回去了,這七年合約一簽,對和基金只有好處。所以就算他要求漲工資也是無可厚非。只是他曾經和燕赤雪是青梅竹馬,因著這事,還和陳銳成了敵人。想想就讓陳銳感嘆,看來世界上真是有緣分這東西,否則以林風的條件,燕赤雪沒理由看不上眼。

  正念想間,身邊的湯金碰了碰陳銳地胳膊,看到他轉醒過來,不由低聲在他耳邊說道:“陳哥,剛才燕姐給你布置任務了,你走神了,還沒有答應呢。怎么說你也是燕姐的助理,總是要支持燕姐的決議。”

  陳銳一愣,心道燕赤雪又給自己布置什么任務了,估摸著還是那些輕松極了地差使,便挺直身子道:“多謝燕總的信任。保証完成任務。”

  話音剛落,燕赤雪的眼神中掠過一抹愕然,湯金更是小心的撞了撞他的胳膊。一臉的好笑,這讓陳銳不解,燕赤雪卻大有深意的看了陳銳一眼,透著的神情是一股嗔意,但落在別人的眼中卻是在責備。

  “陳助理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但還在這種情況下抱病工作,所以工作熱情還是很值得在座各位學習的,既然陳助理答應下了這件事,那么就交給他吧,現在繼續說其他地任務。在座的各位主動點,這次的任務一定要圓滿的完成,畢竟這關乎卡蓮的面子問題。”燕赤雪挺直了細腰。舉手投足間散著一種自信。

  陳銳沒有任何表情,側身問身邊地湯金:“看來我剛才的響應滯后了。不過究竟是什么任務,說得這么神祕?”

  湯金曖昧的笑了笑,湊在陳銳地耳邊道:“陳哥,有人罩著真好,嘿嘿。”接著他看到陳銳有些漠然的眼神,不由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下個月是卡蓮十周年慶了,我們要搞一次十周年慶典,到時候電視台也會全程直播的,更會有一台晚會出台,我們會聯系一些演藝圈的知名人士前來助助陣,所以每個人都要負責一塊任務,陳哥你就是這次慶典准備工作的監察,全盤監督這次的周年慶,兄弟我是攝影師,我們都要團結在燕姐的調度之下,分攤每一件事,這次市場部真是要開始忙了,不過也算是一個展示自我的好機會。”

  陳銳一愣,心道這次的任務還真是有點意思,燕赤雪是總策划,他成了監察,這是個最沒有什么實質性內容地工作,不過卻也是一般人不愿意干的,容易得罪人,若是出了差錯,監察要跟著承擔百分之五十,所以不是燕赤雪相信的人,地確沒辦法做這件事,也只有陳銳才是符合這些條件的。

  “你是攝影師?這次不是有電視台全程直播嗎,怎么還需要你這樣業余地人選?”陳銳瞄著湯金說道,心想湯金的水准不會高到什么地方,所以怎么會讓他來做攝影師。

  湯金的臉一黑,露出倍受打擊的神情,有氣無力道:“陳哥,我在大學時學的第二專業就是攝影,所以你也別小瞧了我,而且我只是拍一些場景照存檔,這樣也是為在慶典結束后,把這部分內容編到企業內刊或者年鑑里面。”

  “這對你倒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可以肆無忌憚的看美女了,更是可以近距離拍照了,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一舉兩得,這差使分明就是按照你的需求來安排的。 ”陳銳點了點頭,這個工作的確是有點辛苦,在十周年慶上要不停的繞著別人轉,別人吃飯飲酒,他就得做苦力,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以卡蓮的名聲,一定會有不少時尚界的人士過來,以湯金的性子,

  樂在其中。

  湯金泛起一個淫蕩的表情,頗有些得意的看著陳銳,低聲道:“還是陳哥了解我,到現在我也沒個女朋友,這真是個絕妙的機會,而且就算是在這次慶典上找不到女朋友,也能拍點照片留個紀念,畢竟時尚界盛產美女。”

  陳銳沒有吱聲,他感覺燕赤雪的眼神又瞟了過來,顯然已經注意到湯金的那點小動作。本來這種會議,他身為燕赤雪的助理,應當坐在燕赤雪的身邊做做筆錄什么的,但他卻沒那種覺悟,躲在角落里走走神才是他的首選。

  “這次的任務就布置到這里了,大家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來准備這件事,不管怎么說,我們卡蓮公司也算是涉足時尚界的企業。所以有能力辦好這次地慶典,至于來賓的接待工作,就由孫總和朱副總負責了。散會吧。”燕赤雪瞄了一眼會場,輕輕道,她白嫩的指尖掠了掠額角地碎發,眼神又瞄到了陳銳的身上,完全是不由自主。

  身邊的湯金用腿撞了撞陳銳,借著低頭的當下,眼角浮出几分曖昧的笑容。市場部的人都走了出去,陳銳慢慢起身,正要出去,燕赤雪卻瞄了他一眼。扔下一句話:“陳銳,一會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身為監察,我有些事情要安排你去做。”

  陳銳應了聲,慢悠悠出了會議室。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他的眼角卻發現一大束的鮮花出現在門口處,由于面積很大,所以一時之間倒使得送花人的臉被掩在了花束之后。只看到兩條腿在移動著。

  市場部地几名女職員同時低呼一聲,鮮紅的攻瑰粉嫩嫩的,看著非常養眼。

  接著林風一身正裝踱了進來,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芶,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無論是衣服還是手表之類地配飾,都是頂級的奢侈品,一看就是年少多金的主,絕對符合時下女生心目中白馬王子地形象,那些市場部的女職員更是大膽的抬起頭來。看著林風的移動,都盼望著那花是送給自己的。

  陳銳搖了搖頭,心道他終于有所行動了。這種上門送花的行為顯然有向陳銳宣戰的意思,在追求燕赤雪的過程中。他抱著絕不會向陳銳妥協的決心。

  燕赤雪正從會議室出來,看到陳風,她的臉色頓時冷了起來,先是偷偷瞄了陳銳一眼,接著挺直身子道:“這位先生,我們這里是市場部,不是禮品部,請你不要抱著這么大一束花跑來跑去,這樣會礙著別人走路地,況且我們這里有人對花粉過敏,請你趕快把花拿走。”

  “小雪,送花我并沒有別的意思,有件事我想征得你同意,我想搬回去住,今天我向燕叔提過這個想法,他沒有反對,只是讓我征求你的意見,所以這束花就算是因為我地不辭而別而向你道歉,請接受一個離家出走多年的男人吧。”林風臉上堆著笑,眼鏡下地眼神更是透著一種誠摯,緊緊盯著燕赤雪,這副模樣更是讓那几個剛來實習的女職員雙手緊握在胸前,一臉緊張的看著燕赤雪。

  這就是花樣美男的力量,在很多的時候,女人們更是容易傾向于看著順眼的男人,只是燕赤雪卻皺了皺眉頭,深深看了林風一眼,然后扭頭掃了市場部的其他員工一眼,嬌聲道:“大家繼續工作,各自的任務要在規定的期限內完工,這可是關系著你們的前途。”說完,她壓低聲音對林風說道:“林風,這是在卡蓮公司,在這種公眾場合下,請你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有什么事到我辦公室來說。”

  說完,她扭著腰慢慢進了辦公室,林風笑了笑,側頭看了陳銳一眼,泛著一股子得意,然后嘴角上揚,隨著燕赤雪踏進了辦公室。

  湯金頓時目瞪口呆,直到燕赤雪辦公室的門關上,他這才湊了過來,低聲說道:“陳哥,你有競爭對手了,這小子長得很帥,對女人的殺傷力無庸質疑,不過以燕姐的脾氣,倒不會紅杏出牆,只是這些事太煩了,不管什么事,都經不住死磨啊。”

  陳銳瞄了他一眼,心道他的八卦精神倒是很足,這件事他說起來倒是有點像是要看熱鬧似的。只不過林風這一出明顯就是想表明一種態度,他可以加入和基金,但他對燕赤雪的那份野心是不會熄滅的。

  伸了個懶腰,陳銳也沒細想這件事,他對燕赤雪的性子非常了解,所以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去擔心。收了几封郵件,把手頭的工作處理了一下,正低頭上網打牌,林風卻又從燕赤雪的辦公室里出來了,雙手插在口袋里,那束花不見了。

  他的臉上帶著笑意,本來是要直行出門的,卻特意跑到陳銳身邊繞了個***,并站在陳銳身后看著他打了一局牌,這才彎下身子俯在他的身邊低聲道:“陳董,以你的身份還在卡蓮公司市場部里混,這本身就有點抱著某種不純潔想法的意圖了,不過我不在意,雖然你現在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但結局未必是注定的,你會磨,我也會磨。”

  “林風,現在是工作時間,你這種行為已經違反了職業道德,如果你不打算回去的話……”陳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散淡說道。

  林風收起笑容,低聲道:“陳董,以后我不會在工作時間過來了,今天我已經向燕叔和蘇老請了個假,況且我是和基金的高管之一,這點面子總是要給我的吧?”說完,他看到陳銳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不由嘆了一聲:“好吧,既然你不想給我這個面子,那我還是走吧。”

  接著他挺直身子,快步退出了卡蓮市場部,四周隨之響起女職員們的惋惜聲,這種年少多金的帥氣青年,讓她們泛起了某種念想。

  “湯金,過來幫我把這束花給扔出去,還有陳銳,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關于監察的后續工作我們再討論一下。”燕赤雪的辦公室開了一條縫,她側著身子,對著陳銳嬌生生的喊了聲,并順手把剛才林風送的那束花給抱了出來,紅艷艷的花朵襯著她的容顏,倒有點人比花嬌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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