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殺手
(好累啊,現在是有話說不出啊,心中縱有千言萬語,就是懶得寫出來,大大們就不能多寫點書評嗎,覺得沒多少人支持我。難道休息了一段時間,大家都心灰意冷了嗎?「啊——啊啊啊啊啊——」(京劇唱法)。好了,就寫到這餌吧,此致敬禮!游泳去咯~~~~~~~!)
一左一右兩隊傭兵從藏身的樹下經過,各是十人和十五人,其中六個是魔法師,還有四個弓箭手,他們是我首要解決的目標。很好辨認,魔法師很戰士騎士的穿著有本質上的區別,我一眼就知道誰是戰士,誰是法師。
僅僅是一小段路,魔法師和弓箭手便落後了,或者說他們是故意落後的,好讓近戰的人掩護他們。所有人都做出了戰鬥的準備,連弓箭手都將弓拉開,搭好了箭。兩隊傭兵很有默契的從我呆的樹兩旁經過並開始靠攏。
可惜他們的判斷錯誤,當兩隊近戰的人基本都靠攏了,開始檢查屍體時,他們的魔法師和弓箭手才剛剛經過我呆的樹,還造出了兩顆照明的光球,在昏暗的深夜尤為明顯。
毫無徵兆的,隊伍後的所有魔法師和弓箭手都發出若有若無的悶哼聲,便相繼倒在了地上。
「在後面!」一人喝道。
但是已經遲了,四個連轉身都來不及的人只覺得身上疼了一下,我直接穿過他們間的縫隙,軟劍直指下一個目標——一個全身盔甲,拿著劍和盾的人。
『叮』的一聲,一聲輕輕的敲擊聲,我的軟劍沾了一下及時遞過來的盾牌便轉向扎進另一個穿皮甲的人的腰部,同時一掌『隔山打牛』拍在盾牌上,他全身一震,右手的劍脫手,在我的軟劍刺進他身後的人的脖子的時候『噹啷』一聲落地。
無法想像的前進速度讓前面的人完全沒有心理防備的時間,當奇怪、震驚和一些不知是什麼樣的心理剛剛被發覺時,我已經從兩支合併起來的隊伍中間穿行而過。向前方房屋的拐角處前進,閃進了燈光的陰影中,身後是接連十幾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有刺客——!」遠方塔樓上的人看見了兩隊傭兵莫名其妙的倒下,終於知道是真的出狀況了,大聲嘶叫起來。
頓時,整個小城堡裡升起了數十顆照明的光球,不過這裡很大,光球只能暴露那些魔法師和他們所在的隊伍的位置,卻一點也發現不了我。
很快,又有一隊人馬要從我藏身的拐彎後面過來了,大約也是十幾人。正戒備的慢步向我這裡走來,只要再走幾步,就能發現呆在拐彎處的我。
拿出一張名片,就在隊伍的第一個人過來時,我將它飛了出去,『篤』的一聲,釘在他們右邊的一棵樹上。立刻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樹幹上。
殺手的名片當然代表了死亡,就在眾人被響聲吸引注意力的瞬間,死亡便降臨了,十幾顆頭顱飛上半空,熱血從斷頸處噴灑而出,巍為壯觀。
同樣的手法使用了多次,尤其可憐的是那些魔法師和弓箭手,他們基本都是最先死的,而且一擊已然致命,不像有的戰士還有時間躺在地上回憶一下自己以前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
力求讓每一隊人都有不同的死法,我將各種殺人手法都試了一遍,好久沒有複習我的雜學,所以從毫無傷痕到開膛破肚挖心掏肺最後到缺頭少腿,無數的死法通通擺在了經過他們屍體的傭兵面前,
四處奔走的傭兵隊伍見了整隊整隊死狀無比淒慘的的同志們後,很快就學乖了。在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民宅裡小心翼翼的前進,並開始集合,不同傭兵團的人也暫時集合起來了,開始一寸一寸的搜索,隊伍中的魔法師更是誇張的放出了幾十個光球,使得躲在暗處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們隊伍的人數和他們的裝備。而且每一個可能藏身的樹叢,都被他們用魔法攻擊過,『嘩啦啦』的樹枝草根飛舞。
由於光球都集中到幾大塊區域裡了,在黑暗中,強烈的光源反而晃眼,加上我衣服的保護色,以至於我可以不慌不忙的在較暗的區域裡走動而不必擔心塔樓上的哨兵。
恐懼圍繞在集合的人身邊,未知的敵人輕易的殺了這麼多人,卻連一點警報聲、呼救聲也沒有,甚至連哪怕一點點的慘叫沒沒有人聽到。只有不遠處的屍體才能證明,那裡曾發生了一次屠殺,而且是瞬間的屠殺。至今,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對手是誰,有多少人,是什麼種族的,更不用說他的樣貌是什麼樣的了。
恐懼來自未知,己在明,敵在暗,自己隨時也會莫名其妙的成為屍體中的一員,這個認知讓大部分人心底發寒。
我在暗處欣賞著他們精彩的表情,順便用名片殺了一個兩腿發軟的人身邊的魔法師時,他發出了令人牙根發軟的尖叫,讓所有的同伴都嚇了一大跳,我乘機衝進小四十人的人群中。砍翻了所有的魔法師後,所有照明光球都立刻熄滅,四十人的隊伍頓時陷入黑暗。
很快,自相殘殺的傭兵將自己人擺平了一大半,由光轉暗的短暫失明讓稍微怕死的人用武器四處亂砍,完全沒有顧慮到同伴不同伴的。
簡單的製造混亂,利用人的恐懼怕死的心理,我沒費什麼力氣就將外層的三百多傭兵解決了,外層又陷入一片死寂,連塔樓上的人也沒有逃過成為屍體的命運。
擦拭著軟劍,我向正廳走去,那裡似乎集結了所有的瓦兒斯家中所有的力量。
不比外圍良莠不齊的傭兵,裡面的人全部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一字排開,警惕的盯著我,身上有許多魔法師給他們加的光暈,讓每個人似乎都提升了不少。最後排站著幾個魔法師和弓箭手。
全部的人都被包圍在一個水藍色的巨大光圈裡,上面水波流轉,還有一個圈形的圖案寫在上頭。
奇怪了,上次阿娜和那些魔法師對抗時,她的護罩上也有線條在寫一些圖案,他們的這個好像和阿娜寫的差不多,只是已經成型了,看起來挺好看的。不過這有什麼用呢?是不是像如來在壓孫悟空的五行山上貼的那張字條那樣的作用呢?
「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一個站在魔法師簇擁中的人開口了。看上去就是瓦兒斯子爵了,長得倒是挺有威嚴的,頭髮半白,穿著一身勁裝。
「陽光下的殺手。」看見這麼多人站在這裡,我也不擔心能有多少人能跑到別的地方去。
「誰指使你來的?」
「沒…有,沒有人能指使我,我對這裡的錢感興趣,就來了。」我慢條斯理的回答。
瓦兒斯子爵深吸了口氣,「外面的人都怎麼樣了?」
「死光了。」
「你收了多少錢,我願意出兩倍。」瓦兒斯似乎是認定我是別人派來的了。
我也懶得和他辯解,「你說呢?」
瓦兒斯子爵猶豫了一下,「那…你想要多少錢?」
「我最近手頭緊,就……兩千萬金幣吧。」
「……能不能少點。」他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我本來就沒想過收他的錢,自然沒什麼好商量的。「不行,立刻拿出來。否則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閣下是一心要殺我了。」
「不是你,是這裡的所有人。」
「大家聽到了吧,今天要是不殺了他,我們就都得死。拿出你們的勇氣,打敗這個惡魔。」瓦兒斯立刻順水推舟,鼓舞眾人的士氣。
「攻擊!」一個魔法師下令。一時間,弓箭、火、冰、風、光還有不知哪來的石頭向我傾瀉而來。
我不得不退出大廳,於是敞開的大門和地上佈滿了無數傷痕,更有一道閃電打在我腳邊,在地上打出一個坑來。電得我左腿發麻。不過我將內力運轉一週後,麻痺便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按理來說被雷電打了以後全身會麻痺很久的,即使內力深厚的人也不例外,怎麼……
邁步向側面的門走去,快速繞過了幾間屋子,我終於到了大廳的牆的後面。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阿爾法曾說過,內力是魔法的剋星,而剛才電在我身上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雷電,而是魔法製造出來的。對別人來說魔法製造出來的東西和自然出現的東西沒什麼差別。但對我有內力或是鬥氣的人來說,意義就不同了,只要有內力護身,就能抵消魔法。
「子爵大人,『探知之風』找不出他的位置,他不見了。」
「什麼?不可能,擴大範圍。」
「可是,前面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查過了……」
「難道他逃走了?」子爵怒罵道。
「呃……」
『轟隆』,身後的牆突然崩壞了一大塊,我從中飛身而出,運起四層內力的一掌印在後方的護罩上。由於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他們的護罩相對的來說前面厚,後面薄,被我狠狠的一掌拍中,頓時猛烈搖晃起來,兩上頭的圖案也渙散於無形。
我看見所有有參與製造護罩的魔法師都彷彿被我一掌拍在胸口一樣,悶哼一聲,用空的一隻手摀住胸口,向前踉蹌了一步,用手中長長的法杖支撐才沒倒地。
又是五層內力的一掌印在同一個地方,發出『波』的悶響,還未來得及轉身補強護罩的魔法師紛紛撲倒在地,大部分的都昏倒了,剩下幾個沒昏倒的也無力維持這麼大的護罩,護罩立刻煙消雲散了。
護罩剛剛消失,一個魔法師右手拿著法杖,左手拿著一團西瓜大(大的那種西瓜,不是袖珍瓜)的火球向我撲來,大喝一聲,猛的將手中的火球拍在地上。
我連忙向右橫移了幾步,拿團火球便在他手中爆炸開來,熱浪將他自己和身後的幾人都吹退了幾步,他自己更是在爆炸的中心,身前的衣服幾乎都成了灰炭,倒在兩的劍士的懷裡。
我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撲向我,可以增加命中率,用玉石俱焚的招數逼得我後退,為同伴爭取整隊的時間,以受傷為代價,讓爆炸的火球將自己吹飛,倒向同伴中間,保證了在我這個無可匹敵的敵人面前活下去的希望,雖然受點傷,也會很疼,但忍痛總比死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