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 作者︰靜夜寄思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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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kuo1952 2008-12-11 23:22: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55 1032698
teasu0587 發表於 2009-5-2 21:17
第四百四十八章 廚房中的詭異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中,蘇梅和夏亞雯互相依偎著,臉上一片憂色。特別是夏亞雯,臉上更是一絲血色都沒有,十幾分鐘前,那個豬頭面具人突然發瘋一般地撲到她身上,把她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給撕得粉碎,就在她以為自己肯定要受到淩辱而準備咬舌自盡時,那個匪徒卻突然神經質般地站了起來,而且夢遊般地走出了地下室。

    匪徒走出地下室的過程中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夏亞雯和蘇梅一眼,也沒有吱聲,匪徒的眼中好像沒有這兩個人的存在一般,那種漠然的眼神讓夏亞雯和蘇梅不由感覺到一股刻骨民心的寒意。

    匪徒離開地下室後,地下室中唯一的燈光也滅了,映入蘇梅和夏亞雯眼簾的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蘇梅姐,你在麼?”從驚恐中清醒過來後,夏亞雯瑟瑟發抖地問道,她還從來沒有身處如此惡劣的環境,她感覺到周圍的黑暗中會突然間鑽出一個厲鬼把她給撕成粉碎一般。

    “亞雯,我在,不要害怕!”蘇梅心中也是疑惑不已。剛才她也以為夏亞雯已經必死無疑了,卻沒想到匪徒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居然就那樣放過了夏亞雯而走出了房間。這是匪徒的欲擒故縱之法,還是意味著自己和夏亞雯今天晚上會逃過一劫?

    聽到蘇梅的聲音,夏亞雯發抖的身體平靜了一些,她使勁地把自己的身體朝蘇梅的身體靠了靠,然後哭腔著問道:“蘇梅姐。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啊?”

    這一刻,夏亞雯完全沒有了平時堅強幹練地作風,而是一個無助的小女生。

    “別說這種晦氣話,我們會長命百歲,怎麼可能死呢。”蘇梅從夏亞雯的聲音聽得出夏亞雯已經徹底被今天的事情給弄崩潰了。要是自己此時再不給她點信心和鼓勵的話。估計會對夏亞雯一生都留下心理陰影。

    “可是……可是我們被抓到這裏又沒人知道,而且這個兇手就是報紙上經常報導地那個變態殺手,好像他作案以來還從來就沒有失手過……”蘇梅地話並沒有多大的說服力,夏亞雯依然自言自語道:“嗚嗚嗚,早知道我就不出來喝酒了,都怪張楚淩那個大壞蛋,要不是他讓我生氣,我又怎麼可能深更半夜地跑出去喝酒呢?”

    “夏亞雯。你也是在商場上打滾了好幾年的女強人了,怎麼就腦子一條筋呢。張楚淩招你惹你了,你就那麼恨他?”聽到夏亞雯居然荒謬得把今天落入匪徒手中的罪責也加到張楚淩的身上,蘇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當年遇到過負心的男人,所以對於你以前針對張楚淩的行為我並不生氣,可是你非要把張楚淩當成你以前的男朋友那樣地人,那麼我只能說你很可悲。”

    “蘇梅姐,你怎麼這麼說我?”夏亞雯沒想到以前跟自己站在同一陣線上的蘇梅會突然臨陣倒戈替張楚淩說起話來,她的注意力迅速地從恐慌中轉移了過來。驚訝地問蘇梅道。

    “人是生活在現實中的,而不是生活在虛幻中。你一直不肯面對現實,老是生活在過去的陰影當中,除了給你自己帶來痛苦,讓你身邊的親朋好友擔心受累外,你還能做什麼,試問你這樣的人生難道不可悲麼?”蘇梅一直隱忍著沒有對夏亞雯說這番話,是因為她覺得說這番話會打擊夏亞雯,可是此時為了轉移夏亞雯的注意力,她卻不得不點醒夏亞雯。她不想夏亞雯到死還不明白自己的錯誤之處。

    聽到蘇梅的話,夏亞雯陷入了沉思,很顯然蘇梅地話給了她很大的衝擊,讓她不得不認真消化。半響後,夏亞雯怔怔地抬起頭,“蘇梅姐,你怪我麼,要不是我的話你就不會陪我在這裏受罪了。”

    “那你怪張楚淩麼。正如你所說的那般。要不是他惹你生氣的話,你就不會出去喝酒。你不出去喝酒的話就不會落入匪徒手中了。”蘇梅面對夏亞雯的疑問不答反問道

    從夏亞雯的語氣中蘇梅卻是聽出了夏亞雯好像有了一絲變化,這讓蘇梅高興的同時又有點痛苦,雖然她一個勁地安慰夏亞雯不會有事,可是在知道匪徒是一個精神病人後,她就對自己和夏亞雯能夠脫離危險不抱希望了,夏亞雯此時幡然醒悟又有什麼用呢?

    “蘇梅姐,謝謝你今天的點醒,我想以後我會做一個清醒地人了。張楚淩並不是那個男人,至少他顧家,而且有擔當,沒有讓娜姐痛苦。以後我卻是不會再對他有偏見了。”夏亞雯並沒有聽出蘇梅語氣中的蕭瑟之意,她自顧自地感歎道。

    生死關頭被蘇梅說了一番重話後,本來就不糊塗的夏亞雯卻是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往事一幕幕地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十八歲少女的初戀和叛逆都給了一個男人,甚至為了那個男人不惜跟家中斷絕關係,可是在跟了那個男人後不到半年,那個男人卻以自己沒有錢為理由又跟另外一個富家女好上了,居然還指責夏亞雯恬不知恥地跟著他,大罵著讓夏亞雯滾蛋,也是在那一刻,夏亞雯才知道男人一開始之所以看上她並不是因為愛她,而是愛上了她家中的巨額財富,經歷了那一次死去活來的愛情後,蘇梅就開始帶著有色眼鏡看男人。

    埃斯特地別墅中,張楚淩仔細地觀察著廚房,時不時地伸出食指在灶臺上和微波爐上面輕輕地點一下,讓他身後地澳特斯看得莫名其妙的。對於張楚淩經常動手去觸摸房間裏面地東西卻微微皺眉,畢竟在有專業法醫的情況下,由法醫來取證會好很多,警員隨意觸摸物證隨時可能破壞重要的證據。

    “澳特斯警司,難道你不覺得這個廚房有什麼問題麼?”看到澳特斯跟在自己身後,好像生怕自己破壞了現場一般,張楚淩猛然回頭問澳特斯道。

    澳特斯沒提防張楚淩會突然轉身提問,他下意識地回答道:“難道張Sir發現什麼重要線索了麼?”

    嘴中雖然是這麼說,澳特斯可不認為張楚淩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從廚房中發現了重大的線索,畢竟他始終寸步不離地跟在張楚淩的身後,張楚淩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要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張楚淩發現了重大線索而自己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的話,那自己也未免顯得太無能了。

    “該死的東方員警,該不會是詐唬我的吧,怎麼我在他面前會那麼心虛呢?”澳特斯有了這麼一番心理活動後,他心中對張楚淩腹誹道。

    “澳特斯警司,你看看我的手就會明白這個廚房的異常了。”張楚淩伸出自己右手食指在澳特斯的面前晃了晃,面帶微笑道。

    “該死的東方員警,你就不會把話說清楚啊。”見到張楚淩臉上戲謔的微笑,澳特斯心中暗罵不已,不過他嘴中卻回答道:“張Sir,這裏是廚房,你沒帶手套卻在灶臺上亂摸,手上沾點油漬很正常啊。”

    澳特斯的話語中卻是帶著責備的語氣了,畢竟張楚淩沒有帶手套亂摸房間中的東西就是不對,更可惡的是張楚淩好像沒有一點犯錯的覺悟一般,居然還伸出一根骯髒的手指頭差點觸到自己的鼻尖,還有那臉上該死的微笑,這一切都讓澳特斯心中抓狂,你有什麼話就不能明白說出來啊,難道東方人都喜歡拐彎抹角麼?

    “澳特斯警司,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根據埃斯特嬸嬸的說法,這個埃斯特的父母已經出門旅行很長時間了,而埃斯特卻每天都在他嬸嬸家蹭飯吃,他家的廚房又怎麼會這麼髒呢?你聞聞這些油漬的味道就可以輕易判斷出這些油漬絕對是這幾天造成的,而不是時間很久的樣子。”張楚淩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他戲耍澳特斯也戲耍夠了,凡事都要有個度,張楚淩卻不願意真的把張楚淩給惹怒。

    “也許是埃斯特晚上餓了找不到東西吃所以隨便起床弄了些東西吃呢,這種情況是完全可能存在的。”澳特斯聽到張楚淩的話後才明白張楚淩所謂的重大發現居然是廚房的油漬,他不以為然地反駁道,“你看廚房的冰箱中乾乾淨淨的,一點備用的菜都沒有,就知道這個廚房肯定不是經常使用了。”

    “原來澳特斯警司也發現冰箱中很乾淨了啊,那麼我想問澳特斯警司,埃斯特根本就不會做菜,難道他會某一天突然神經質地買幾個菜回來鍛煉自己的廚藝麼?”看到澳特斯聞言搖頭後,張楚淩繼續問道:“既然埃斯特不會買菜回來鍛煉廚藝,那麼這油漬中的肉味又是怎麼回事呢,別跟我說是從冰箱中拿出來的,你肯定能夠看得出冰箱肯定是空置了很長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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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su0587 發表於 2009-5-2 23:38
第四百四十九章 另有乾坤

    “張Sir,你能夠聞出這些油漬中的肉味?”澳特斯聽到張楚淩一句緊接著一句的逼問,他一時也茫然了,張楚淩不說澳特斯還不覺得這個廚房有什麼問題,經張楚淩這麼一分析,他發現這個廚房裏面的確透露著一絲詭異。愕然半響後,澳特斯才反應過來張楚淩說的話,一個人的鼻子怎麼可能那麼靈敏呢,連油漬中的肉味都能夠聞得出來,澳特斯可沒聽說過員警培訓課程中有這麼一個專案啊。

    “澳特斯警司要是不信任我的話,你可以讓警署的法醫刮一些油漬回警署化驗,那樣還可以清楚地分析出這油漬裏面都含有哪些肉的成分呢,看出澳特斯眼中的懷疑,張楚淩淡淡地回答道。

    澳特斯聞言尷尬地笑了笑,很聽話地叫了一個法醫過來廚房刮些油漬回去化驗。被澳特斯點名過來刮取油漬的是一位老法醫,他的身後還跟了一個年輕漂亮的金髮女郎,從她身上的裝扮看得出她應該也是一名法醫,而且可能是老法醫的學徒。

    老法醫進入廚房後也不吭聲,直接按照澳特斯的吩咐在灶臺上小心翼翼地刮取油漬。而那名漂亮的女法醫卻有點不安分,進入廚房後她東瞅瞅,西看看,卻是把廚房看了個遍,只是那專注的眼神卻讓人沒法可說。

    “啊……”突然間一聲淒厲的尖叫在別墅的廚房中響起,嚇得老法醫手一哆嗦,正在刮取油漬的工具差點就滑落在灶臺上。

    “貝莉。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遇到事情要鎮定,鎮定。”老法醫在說話地同時還不忘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朝年輕的女法醫嚷道。

    “老師,這……這裏面有一具屍體……”聽到老師的叱責。年輕女法醫差點著急得哭出聲來。她雙腿發抖地說道。

    “平時你又不是沒跟屍體打過交道,見到屍體有什麼可怕的?”老法醫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廚房中發現屍體是多麼不正常地事情,而是繼續喋喋不休地教訓女法醫道。

    “可是……可是屍體正瞪著我看,而且我也沒有想到會在冰櫃裏面冒出來一具屍體……”聽到老法醫地話,女法醫差點被氣哭了。也難怪女法醫會這幅反應,她僅僅是加入法醫科三個月時間而已,雖然跟屍體打過多次交道,可畢竟沒法做到像老法醫那般面對屍體麻木的地步。

    聽到在廚房中發現了屍體。張楚淩和澳特斯一個箭步地沖到了女法醫的身邊,朝女法醫方便的冰櫃裏面看去,裏面駭然躺著一具屍體,準確地說是一具殘缺的屍體。

    因為身處冰櫃的原因,屍體保存得很好,所以張楚淩和澳特斯能夠很清楚地看到屍體的面貌特徵,屍體為女性,面容姣好,身著性感睡衣,她面朝上。眼中全是不甘和恐懼的目光,那栩栩如生地模樣即使澳特斯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沒辦法知道屍體的具體身高,可是張楚淩卻能夠目測出死者的大概身高,死者身高至少有175cm,按理來說一個長不到120cm的冰箱是沒辦法放下一個高達175cm屍體的,可是張楚淩知道,如果人剛一斷氣,就送到這裏來,准能輕而易舉地塞進去。人死後,會變得很硬。胳膊腿都直直的,用手掰都掰不動,這就是屍僵現象。但是,人死後最早出現的屍體現象卻不是屍僵現象,人剛咽氣時,全身肌肉的緊張性就會即刻喪失,變得鬆弛而柔軟。這時,全身各個關節都非常容易屈曲。=這種現象稱為肌肉鬆弛。要是兇手這個時候把死者塞進冰箱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來兇手對於屍體應該有所研究。不然他不會把這具屍體處理得這麼專業。”粗略地看了一眼屍體後,張楚淩在心中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是她?”澳特斯看清楚屍體的面容後。忍不住驚呼道。

    “澳特斯警司,你認識死者?”張楚淩聽到澳特斯地驚呼,知道澳特斯應該認識死者。“嗯,死者是阿波羅房地產有限公司的總經理秘書,一個月前警方接到她好友的報案,結果阿波羅公司卻說她出差了,甚至她還打了一個電話給她好友澄清好友的懷疑,沒想到她不但失蹤了,而且還慘遭殺害,當初打給她朋友的那個電話又是怎麼回事呢……”澳特斯想起警方居然對阿波羅公司的解釋信以為真,內心不由有幾分懊惱,歎氣道。

    張楚淩卻是沒有興趣去管這具屍體的案子,他著急的是如何快速地找到蘇梅和夏亞雯的下落,以待給呂娜一個交代,所以他自然沒興趣去聽澳特斯的感歎,而是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澳特斯地話道:“澳特斯警司,既然現在找到了這具屍體,是不是可以立即動手抓捕埃斯特了呢,要知道現在埃斯特的手上可還有兩名受害者啊,你應該不希望明天再看到另外兩具屍體吧?”

    “張Sir,你說這具屍體怎麼會少了一條腿呢,剛才你還說自己手上的油漬中有肉味,而廚房的冰箱中卻沒有任何菜,這個埃斯特該不會是把那條腿給炒著吃了吧?”澳特斯卻仿佛沒有聽到張楚淩的話一般,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嘔!”聽到澳特斯的分析,張楚淩沒來由地一陣噁心,他還沒來得及跑到水龍頭旁邊洗手,膽汁就從嘴裏面給吐了出來,三十世紀的張楚淩僅僅是一個員警而已,他膽子雖然很大,卻沒有幹過吃人肉的事情,而現代地張楚淩更是連殺雞也不敢,所以兩個靈魂地結合體也無法抵擋埃斯特吃人肉給帶來的巨大刺激。

    廚房中不止張楚淩一個人反應如此不堪,那個開始尖叫了一聲地女法醫也在幹嘔著,而且聞聲而來的幾個警員在聽到澳特斯的話後臉色也是慘白地蹲在地上,唯一正常的就是那個老法醫了,他此時居然還喃喃自語道:“居然吃人肉,人肉好吃麼,酸唧唧的。”

    老法醫不說這句話還好,他這句話一出口,本來還有幾個強忍著沒有嘔吐的警員也忍不住大嘔特嘔起來,張楚淩也忍不住對老法醫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些法醫沒有一個正常的,難道他們還真的嘗過人肉是什麼味道,不過張楚淩可不想跟老法醫這樣的怪物打交道,此時的他只是難受地低頭幹嘔著。

    “咦,這地面好像有花痕!”當張楚淩彎頭低腰嘔吐時,他的眼睛不經意間掃過冰櫃地面上的花紋,他忍不住驚歎道,花痕呈平行線痕跡,而且兩條平行線之間的距離跟冰櫃差不多寬,很容易就能夠判斷出地面上的花痕是冰櫃的移動產生的。

    一般來說冰櫃都是固定在一個地方,沒理由會移來移去的,而且從地上斑駁的痕跡來看,冰櫃的移動顯然不止一兩次,這就讓張楚淩心生疑惑了,難道這個冰櫃下面另有乾坤?

    想到這裏,張楚淩輕輕地把冰櫃推到了一邊,因為冰櫃底下裝了滑輪的關係,張楚淩推動冰櫃並沒有費多大的勁,當他把冰櫃推到一邊後,張楚淩赫然發現冰櫃原來所處的地面之下居然是一塊木板,而且木板上面還有一個可以著手的圓形吊環。

    此時澳特斯等人也發現了張楚淩詭異的舉動,看到張楚淩的手停留在吊環上,他們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暫時地忘卻了埃斯特吃人肉給他們帶來的噁心感。木板的下面會是什麼呢,是埃斯特躲藏在下面,還是又會發現一具屍體?

    張楚淩心中也是起伏不定,在經歷了屍體事件後,張楚淩對蘇梅和夏亞雯兩個人的處境感到非常擔憂,這個埃斯特連屍體都敢吃,還有什麼他幹不出來的呢。

    “希望蘇梅和夏亞雯兩個人都平安無事吧!”張楚淩心中祈禱著,同時他捏著木板上吊環的手輕輕上提。

    木板輕輕地被揭起,一股潮濕的黴味撲鼻而來,讓張楚淩皺了皺眉頭。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地下室,從廚房隱隱透露下去的光線可以看得出這個地下室裏面很是雜亂,而且還有著絲絲猩紅的血跡,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張楚淩的心頭,難道夏亞雯和蘇梅真的遭遇不測了麼,那麼自己又該如何朝呂娜交代呢?

    “張Sir小心!”張楚淩正發呆時,他身後的澳特斯突然間看到地下室裏面突然飛出來一件東西擊向張楚淩的面門,澳特斯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張楚淩的身體卻搶在意識前做出了反應,只見他微微一側身,那道本來應該擊中張楚淩的物體卻落在了澳特斯的頭上,張楚淩回頭看去,澳特斯卻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頭上卻跟落湯雞一般,原來從地下室飛出來的物體卻是一個水袋。看著澳特斯無辜的眼神,張楚淩朝他聳了聳肩膀,迅速地朝地下室走去。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3 21:39
第四百五十章 被咬
    有了澳特斯的前車之鑒,張楚淩雖然下樓速度很快,他的耳朵卻豎了起來,隨時關注著周圍的聲響,以防遭到莫名攻擊。

    因為地下室裏面黑漆漆地一團,從外面根本就看不清楚裏面到底藏有什麼東西,而躲在暗處的人卻能夠很清楚地看到被光源照及的自己,故而張楚淩的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謹慎。

    “呼呼……”兩聲尖嘯,迎面又是飛過來兩樣東西,雖然沒辦法看清朝自己飛過來的東西是什麼,張楚淩卻通過聲音判斷出這一次襲擊自己的物件絕非水袋,而是金屬利刃,要是自己被擊中的話,肯定會受到重傷。

    張楚淩的身體以詭異的角度扭曲了一下,險而又險地避過襲擊自己的物件,同時貓著身子迅速地朝物體襲擊過來的方向奔去。

    “兇手”正待再扔出手中的武器時,她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然被“鐵鉗”給鉗住了,半分都動彈不得。驚慌之下“兇手”毫不猶豫地張嘴就朝抓住自己胳膊的“鐵鉗”狠狠地咬了下去。

    “住口,我是張楚淩!”經過短暫的適應後,張楚淩已經借助樓梯口的微光看清楚了正在狠狠地咬著自己胳膊的是夏亞雯,而她旁邊的蘇梅正舉起一個被擊碎的啤酒瓶狠狠地朝自己的臉龐紮過來,饒是張楚淩藝高人膽大,看到兩女拼命的架勢,張楚淩也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連忙吆喝道。

    事實證明張楚淩的這聲吆喝是多麼的理智,因為此時蘇梅手中的碎啤酒瓶堪堪貼到張楚淩的臉龐,要是張楚淩晚出聲一會,張楚淩肯定就要被蘇梅給破相。如果張楚淩閃身躲過蘇梅這一擊地話,那麼正埋頭咬張楚淩胳膊的夏亞雯就要倒楣了。

    “阿淩,真的是你?”聽到張楚淩的聲音,蘇梅緊張的心情一松,她握在手中的啤酒瓶不由自主地滑落在地面摔得粉碎。

    原來在漫長的等待著,蘇梅地腳不小心踢到了一個啤酒瓶,於是她跟夏亞雯合計著就把啤酒瓶給弄成了碎片。然後互相跟對方刮斷束縛在彼此身上地繩索。緊接著她們兩個人又大膽在房間裏面搜索了一番,摸准了地形,準備等到匪徒再次進入房間後就給匪徒迎頭一擊。

    在張楚淩突然揭開地下室頂部的木板時,強烈刺眼的光刺激得蘇梅和夏亞雯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她們自然沒提防這間別墅裏面除了匪徒後還會有別人會來,更沒想到警方會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兩個人,所以她們自然而然地對進入地下室的人拼命攻擊。

    “嗯,警方已經找到了這裏。你們現在安全了。”看到夏亞雯已然緊緊地咬著自己的胳膊不放,張楚淩以為夏亞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他不由耐心地出聲解釋道。

    張楚淩的話剛一落音。跟在他身後的澳特斯已然找到了地下室燈光地開關,他“啪”地一聲打開了地下室的燈光,然後就看到了夏亞雯很張楚淩親密接觸地一幕,他不由愕然地張大了嘴

    “請問你們兩位就是蘇梅小姐和夏亞雯小姐吧,能夠發現你們平安無事簡直太好了。張Sir為了能夠迅速找到你們,可是朝我們發了幾次脾氣了,而且這一次要不是張Sir細心地話,我們也不可能如此迅速找到你們的。”澳特斯並不知道張楚淩和蘇梅等人的關係,他也沒有看到張楚淩的胳膊正被夏亞雯咬得滲出了血漬。想起張楚淩因為蘇梅和夏亞雯的失蹤而緊張的樣子。再看到張楚淩和夏亞雯此時“親昵”的姿態,他理所當然地誤會張楚淩和夏亞雯是情侶關係。所以特地在蘇梅和夏亞雯面前替張楚淩說了句好話,同時還不忘朝張楚淩眨了眨眼睛。

    地下室的燈光打開後,蘇梅看到滿屋子的員警和近在眼前地張楚淩,她終於確認自己安全了。蘇梅只覺得自己地鼻子一酸,眼角卻流出了眼淚。

    而夏亞雯此時更是喜極而泣,在黑暗的地下室呆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她地心中湧起了許多荒唐的念頭,她以為自己再也沒法見到光明,沒想到張楚淩會從天而降救了自己。因為澳特斯經常在電視中露面,所以即使夏亞雯沒有抬頭,她也能夠清楚地辨別出剛才出聲的是澳特斯。

    聽到澳特斯對張楚淩略顯恭維的話語,夏亞雯心中卻是一驚,什麼時候澳特斯警司也變得這麼謙遜了,張楚淩居然敢朝他發脾氣,而且聽澳特斯話中的意思,自己和蘇梅之所以能夠脫困居然也是張楚淩的功勞,這一切該不會是澳特斯故意替張楚淩吹噓的吧,不過很快夏亞雯又打消了這一個念頭,根據她對澳特斯的瞭解,澳特斯卻是吝嗇得不會輕易誇獎一個人。

    “夏亞雯,要是你真的很餓的話我可以立即出去給你買便當的,請你先放開我的胳膊好麼?”張楚淩很是鬱悶,這個夏亞雯咬住自己的胳膊後她的牙齒就仿佛在自己的肉中生了根,一直沒有半點鬆動過。即使張楚淩的身體素質再好,他的胳膊也是肉做的啊,而且他的痛覺神經並不比別人大條,看到夏亞雯一直咬著自己的胳膊沒有絲毫鬆開的跡象,張楚淩不得不強忍著胳膊處傳來的劇痛,輕聲提醒道。

    張楚淩指名道姓的叫夏亞雯,夏亞雯卻是清楚地聽到了,也是到此時她才從巨大的驚喜中反應過來,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正在做什麼,只是聽到張楚淩的話後夏亞雯心中羞澀的同時也是惱怒不已。

    “你以為自己的肉味道很好麼,渾身都是汗臭味。”夏亞雯這麼想著的同時,出於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理,她又狠狠地咬了張楚淩一口,然後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張楚淩的胳膊,走到了蘇梅的身邊。

    “呼”張楚淩沒想到夏亞雯眼看要松嘴了還要給自己來一口恨的,他痛得差點沒叫出聲來,疑惑地朝夏亞雯看去,卻見夏亞雯的眼睛正注視著別處,不過從夏亞雯臉上極不自然的神色,張楚淩卻判斷出夏亞雯剛才那一口絕對是故意咬自己的。

    “張Sir,難道你不覺得痛麼,愛情的魔力真是神奇啊!”夏亞雯鬆開了張楚淩的胳膊後,澳特斯才留意到張楚淩的胳膊處兩排清晰的牙齒印,以及那汩汩往外流出的血液,他訝異地瞪著張楚淩的胳膊,很是疑惑地問道。

    “澳特斯警司,難道你現在很閑麼,要知道殺人兇手現在正逍遙法外啊,你在這裏多耽擱一分鐘,兇手逃命的機會就多一分。你該不是想等兇手逃得無影無蹤了才採取行動吧?”狠狠地瞪了澳特斯一眼,張楚淩沒好氣地說道。

    張楚淩自然聽得出澳特斯話裏話外都透露著巴結恭維自己的意思,這可能是澳特斯出於對自己能夠順利找到蘇梅和夏亞雯的感激,可是張楚淩卻很討厭澳特斯的亂牽紅線,夏亞雯的臭脾氣他可是領教過了,要不是因為呂娜的關係,張楚淩卻是不願意跟夏亞雯發生哪怕一丁點的關係。

    澳特斯以為自己的幽默會博得張楚淩和夏亞雯開心一笑,卻沒想到從張楚淩那裏自討了沒趣,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卻摸到了一手的水漬,他尷尬地朝張楚淩說道:“張Sir,既然你的兩個朋友都找到了,還請你附送她們回家吧,要是方便的話回頭你再回警署幫助我們好麼?”

    澳特斯並沒有因為張楚淩的話語而生氣,他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弄錯了張楚淩和夏亞雯之間的關係,同時跟張楚淩打過幾次交道後,他知道張楚淩並不是愛開玩笑的人,所以在聽到張楚淩的話後,他也覺得自己現在是應該儘快採取行動抓捕殺人兇手,只是和張楚淩愉快地合作了一次後,澳特斯卻期待著張楚淩能夠繼續幫他的忙。

    “好的,要是時間允許的話,我不介意繼續跟你合作。”張楚淩淡淡地朝澳特斯點頭答應道。

    得到了張楚淩的應允,澳特斯臉上一喜,原本他以為張楚淩不會輕易地答應幫忙自己,還準備多費一番口舌呢,結果他心中準備了半天的話白費功夫了,匆匆地跟身邊的警員交代了幾句,然後感激地朝張楚淩點了點頭,澳特斯毫不猶豫地率領幾個警員走出了別墅。

    目瞪口呆地觀察著張楚淩和澳特斯之間的對話,夏亞雯卻是完全驚呆了,開始聽呂娜說張楚淩被國際刑警組織調遣到洛杉磯警署協助辦案時,呂娜還對張楚淩有點不以為然,認為張楚淩只是憑藉田妮父親的關係故意跑到美國來旅遊的,可是澳特斯對張楚淩的神態卻讓夏亞雯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得重新瞭解張楚淩了。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3 23:10
第四百五十一章 矛盾的線索

    找到蘇梅和夏亞雯後,張楚淩第一時間內通知了呂娜,雖然已經是深夜,一直擔心蘇梅和夏亞雯安危的呂娜卻始終沒有睡覺,而是保持著開機狀態,隨時等候著張楚淩的電話。要不是張楚淩的堅決制止,估計她早就跑出去找蘇梅和夏亞雯了。

    張楚淩打通呂娜的電話後,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蘇梅,他知道此時呂娜肯定有許多話要跟蘇梅和夏亞雯講,而自己又不是一個不善言語的人,還不如把電話遞給蘇梅,讓呂娜自己同蘇梅她們自己通話來得方便。

    一點都沒有出乎張楚淩的意料,呂娜和蘇梅她們打起電話來似乎沒完沒了,轉眼間半個小時就過去了,而張楚淩看到蘇梅和夏亞雯還哭哭啼啼地絲毫沒有收口的意思,他忍不住提醒道:“蘇梅,我知道你們有很多話要說,可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的吧,我們能先回家再說麼?”

    聽到張楚淩的話,蘇梅才反應過來此時自己和夏亞雯還身處地下室中,旁邊還有一個洛杉磯警署的警員很是詫異的眼神瞪著自己看,蘇梅不由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輕輕地朝張楚淩點了點頭,然後才從夏亞雯的手中拿過電話遞給張楚淩。

    “阿淩,你的手上還流著血呢,我們先去附近的診所給你包紮一下傷口吧。”經過和呂娜的一番通話後,蘇梅心中的恐懼和壓抑已然得到了發洩,此時的她又恢復到了平時的冷靜幹練,看到張楚淩的胳膊處已然有血液流出,雖然沒有了先前的嚴重,但是看起來卻也是觸目驚心地。

    對於蘇梅的建議張楚淩自然點頭稱是。因為身處地下室中找不到包紮材料,所以張楚淩僅僅是在自己的胳膊處穴位點了幾下,讓自己胳膊處的血液迴圈放慢,饒是如此經過大半個小時的折磨後,他的胳膊也是酸痛無力,而且點穴的功效時間也已經過去。

    看到張楚淩胳膊處刺眼地鮮紅,夏亞雯地臉上飛速地閃過一道緋紅。然後她徑直搶在最前面走出了地下室。後面的蘇梅苦笑著朝張楚淩搖了搖頭,跟著夏亞雯一起走出了地下室。

    “蘇梅小姐是吧,因為你的這輛車上有很多兇手留下的證據,所以這輛車暫時不能動用,還請你們能夠配合警方的工作。”正當夏亞雯走到蘇梅的車輛旁邊準備上車時,卻被一個警員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她的行動。

    夏亞雯一愣,她回頭朝蘇梅看去,卻看到蘇梅正促狹地看著她。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坐我地車吧,我的車在那邊!”張楚淩指了指自己車輛地方向。朝蘇梅和夏亞雯說道。

    “不了。我還是去坐計程車吧。”聽到張楚淩地話,夏亞雯猶豫了一下,她弱弱地說道,剛剛才咬了張楚淩一口,她卻是不想立即接受張楚淩的好處,同時她祈求地看著蘇梅,眼中的意味不言而明,是希望蘇梅跟她一起坐計程車走。

    “離這裏最近的計程車站應該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吧,要是你願意寧願走路也不坐我的車。我不阻攔你。但是身為員警我卻有義務提醒你一句。現在殺人兇手還沒有被警方抓到,他可能潛伏在任何一個黑暗的地方。要是你再次落入他的手中,我可不能保證你還有這一次的好運氣!”見到夏亞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死要面子活受罪,張楚淩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氣,他冷冰冰朝夏亞雯說道。

    “你……”聽到張楚淩地話,夏亞雯氣得直跺腳,卻是說不出話來,要是換在平時她早就賭氣走人了,可是剛剛脫離虎口地她卻深知張楚淩的話絕對不是唬她,要是自己堅持走路到計程車站地話,還真就有可能落入匪徒的手中,想起那個豬頭面具人的粗暴行動,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亞雯,忘記了在地下室中你跟我說過什麼話了?要是你真的堅持要走路的話,你可得把你身上的衣服還給我,免得再次被兇手給撕破了。”蘇梅自然知道夏亞雯之所以到現在還不肯上張楚淩的車,卻是因為她對張楚淩還有心結沒有解開,作為張楚淩和夏亞雯共同的朋友,她自然的從中調解。

    原來在蘇梅的衣服被兇手給撕得粉碎後,卻是蘇梅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披在夏亞雯的身上,聽到蘇梅的話語,夏亞雯更是臉色變的慘白,豬頭面具人兇暴撕爛她衣服的一幕實在給了她太大的刺激,讓她想忘都忘不掉。

    看到蘇梅變得面無人色,蘇梅知道自己的話又勾起了夏亞雯的記憶,她朝張楚淩示意一下,然後扶著夏亞雯朝張楚淩車輛的方向走去。

    按理來說蘇梅和夏亞雯作為案件的當事人在案件沒有偵破之前她們要配合警方去警署做筆錄的,可是因為蘇梅和夏亞雯的案件又牽扯出另外一起殺人案件,可能洛杉磯警署此時卻是沒有精力跟蘇梅和夏亞雯做筆錄了。也有可能是澳特斯考慮到張楚淩和蘇梅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想在蘇梅和夏亞雯剛受到刺激的情況下再繼續刺激她們兩個人,總之從張楚淩找到蘇梅和夏亞雯,直到他們上車離去,始終沒有警員跟他們提做筆錄的事情。

    蘇梅和夏亞雯上車後,蘇梅只是上車的時候跟張楚淩說了一句去呂娜家,然後就沒有再說話,而張楚淩也知道二女在經歷巨大的驚嚇後恐怕也想找一個人陪伴,對於蘇梅的要求自然能夠理解,所以他也一聲不吭地開車朝呂娜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沒有說話,車子陷入了難言的寂靜。

    “阿淩,你跟澳特斯警司嘴中的殺人案是怎麼回事?”蘇梅看到張楚淩一直不說話,她覺得車中的氣氛有點壓抑,不由沒話找話說道。

    “在找到你們藏身之地的別墅廚房中,我們發現了一具女屍……”張楚淩簡單地把案件跟蘇梅闡述了一遍,只要不透露案件的重大線索,張楚淩的做法卻不算是違背員警守則。

    在蘇梅和夏亞雯等人走出地下室時,別墅廚房冰櫃中的屍體已然被警方運到了警署,所以蘇梅和夏亞雯兩個人並沒有看到廚房中的屍體,此時聽到張楚淩說抓住自己的那個豬頭面具人極有可能還是殺人兇手,她們面部的血色又減少了幾分。

    “阿淩,兇手在跟我也亞雯接觸的時候雖然是戴著豬頭面具的,可是我卻發現了兇手的一個重要特徵,也不知道對不對。”短暫的震驚後,蘇梅猶豫著說道:“我覺得兇手極有可能犯有嚴重的精神病,而且有著虐待心理。”

    “精神病?”聽到蘇梅的話後張楚淩心中一驚,蘇梅的話對警方破案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線索,因為到現在為止警方僅僅知道埃斯特是阿波羅房地產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至於埃斯特的其他資料的瞭解幾乎為零,要是蘇梅的話屬實,極有可能成為案件新的突破

    見張楚淩疑惑地望著自己,蘇梅還以為張楚淩不相信自己的話,於是她把自己在地下室跟兇手相處的十幾分鐘時間發生的事情詳細地闡述了出來。

    “你們有沒有發現兇手的腿有毛病?”聽完蘇梅的闡述,張楚淩覺得蘇梅的判斷沒錯,這個兇手的確有著很嚴重的虐待心理,只是這個兇手到底是不是埃斯特呢,可惜的是兇手跟蘇梅和夏亞雯兩個人相處的時候帶著豬頭面具,張楚淩即使想給兇手拼圖都沒辦法。突然間張楚淩想起自己在別墅鞋櫃中發現的異常,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張楚淩之所以會問蘇梅這個問題也是迫於無奈,別墅地下室的環境實在太惡劣了,也不知道埃斯特出於什麼考慮,地下室中居然會有水,雖然水不是很深,但是卻足以掩蓋和沖刷裏面的足印。

    蘇梅很是疑惑張楚淩為什麼會有此一問,她認真地思索了一會,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道:“雖然兇手在房間裏面呆的時間很短,可是從他麻利的行動我們看得出來,他的腿腳應該沒有一點問題的。”

    聽到蘇梅肯定的回答,張楚淩卻是疑惑不已。根據自己從別墅中發現的痕跡判斷,埃斯特應該腿部有問題才對,而且這一點警方也從阿波羅公司的一些員工嘴中得到證實,可是無論是抓捕蘇梅和夏亞雯的兇手,還是在地下室中對夏亞雯差點施暴成功的豬頭面具人卻腿腳沒有毛病,難道兇手並不是埃斯特,而是另有其人?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4 22:23
第四百五十二章 反偵探干擾

    “阿淩,你怎麼受傷了,不要緊吧?”張楚淩剛一進屋子,眼尖的呂娜立即發現了張楚淩胳膊的異常,心疼地拉過張楚淩的胳膊問道。

    聽到呂娜的問話,夏亞雯心中一陣緊張,生怕張楚淩說出他胳膊上的傷是自己咬的。

    “一點小擦傷,不礙事的。思淩睡了麼,我去看看他。”張楚淩自然不會學長舌婦搬弄是非,他知道蘇梅和夏亞雯肯定有很多話要跟呂娜要說,所以他特地留給她們談話的空間,徑直朝嬰兒房走去。

    “嗯,寶寶今天很乖呢,一點都不鬧。”呂娜聽到張楚淩的傷沒有大礙,她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滿臉幸福的回答道。

    靜靜地注視著自己和呂娜愛情的結晶,張楚淩心中也是一陣溫馨,小傢伙像極了自己,圓臉得粉嘟嘟的,睡覺時臉上都蕩漾著笑容,看得出卻是呂娜把他照顧得極好。

    看著那粉嫩的小手,張楚淩忍不住輕輕地握了一下,然後彎腰在小傢伙的臉上親了一口才起身離開嬰兒房。

    因為張楚淩的到來,呂娜特地把自己的房間佈置了一番,卻是為了給張楚淩一種家的感覺,張楚淩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呂娜對自己的依戀,雖然呂娜一直沒有開口,可是她欲言又止的眼神卻比什麼語言都能夠表達她內心的意思。回到自己和呂娜共同的臥室,張楚淩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瞪著電腦螢幕上蘇梅和夏亞雯被綁架的畫面,張楚淩卻是一陣發呆。

    趙海明和肖曉光他們遲遲沒有給自己傳來新的消息,也就是說李德江等人在這段時間內並沒有什麼動靜。澳特斯也沒有跟自己打電話,說明警方現在還沒有抓到埃斯特這個犯罪嫌疑人,在法醫科沒有驗證聖莫尼卡別墅冰櫃中的死者為埃斯特殺害之前,警方卻是不能斷定埃斯特就是殺人兇手,即使死者是在他的房間中發現的。

    “明明是李德江在跟蹤蘇梅和夏亞雯兩人,為什麼蘇梅和夏亞雯卻落入了豬頭面具人的手中。這是巧合,還是李德江壓根就跟豬頭面具人是事先認識的,那個豬頭面具人是否就是埃斯特呢?”一個個疑問在張楚淩腦海中盤旋不止。讓他根本就無法入睡。

    雖然嘴巴上答應澳特斯自己時間允許的話就幫忙澳特斯偵破殺人兇手案。可是作為一個員警地本能反應,張楚淩卻根本經不住案件的誘惑,早就陷入進去了。

    “澳特斯好像還不知道李德江跟蹤蘇梅和夏亞雯這一線索,自己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通知澳特斯一聲呢?”張楚淩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撥響了澳特斯的電話。

    跟張楚淩在埃斯特地別墅告別後,澳特斯就立即率領眾警員開始追查埃斯特地下落,澳特斯對埃斯特的搜查兵分三路,,第一是通過埃斯特的車牌號鎖定埃斯特的去向。第二是到埃斯特最有可能去地地方碰運氣。還有就是在埃斯特的別墅和他嬸子的別墅守株待兔。

    澳特斯對現場留下的線索很是困惑,在蘇梅的紅色法拉利旁邊只留下了有限地幾個帶有油漆地腳印,也就是說兇手肯定並不是步行離開別墅車庫的,而是通過代步工具離開別墅車庫,可是蘇梅和夏亞雯卻又出現在埃斯特的別墅中,別墅中卻又找不到相應的血色腳印,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警方很快就找到了的車輛,結果讓澳特斯有點哭笑不得,因為埃斯特的車根本就沒有開出別墅的車庫。只是停泊在另外一個停車位而已。這個停車位離埃斯特自己家的停車位有點遠。

    “既然埃斯特的車輛並沒有離開別墅車庫,那麼他地人又在哪里呢?”澳特斯一邊不斷地打聽另外兩路警員地最新消息。一面朝埃斯特的別墅走去,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張楚淩撥響了他地電話。

    澳特斯正頭痛找不到埃斯特的下落,接到張楚淩的電話後他的臉上立即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個電話他卻是比他期待中早了幾分鐘。

    原來澳特斯在對張楚淩的脾氣有所瞭解後,他又落不下面子請求張楚淩幫助自己,所以就只有試探性地跟張楚淩說了一句,好像張楚淩幫不幫忙都無所謂一般。實際上澳特斯卻在張楚淩面前耍了小聰明,他故意不讓警員帶蘇梅和夏亞雯回警署做筆錄,也不問張楚淩怎麼斷定蘇梅和夏亞雯失蹤的事情,等的就是張楚淩按捺不住會主動跟自己打電話。

    “張Sir,能夠接到你的電話簡直太高興了,我正期待著你的幫助呢。”雖然心中早就料到了張楚淩會給自己打電話,澳特斯此時卻裝作非常驚喜的樣子。

    對於澳特斯的熱情張楚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何嘗不知道澳特斯的小把戲,只是澳特斯的做法並沒有引起他的反感,所以他也懶得揭穿澳特斯。張楚淩也不跟澳特斯嗦,而是開門見山地把自己和蘇梅知道的有關線索說了出來。

    “張,你是說埃斯特跟李德江他們認識,那麼你說埃斯特有沒有可能跟李德江他們聯繫呢?”消化了張楚淩提供的消息後,澳特斯也把自己這邊的進展跟張楚淩說了一遍,末了本來想請張楚淩過來幫忙,卻猶豫著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得隨口問了一個問題。

    “我想這個答案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張楚淩聽著澳特斯心不在焉的提問,他微笑著回答道,“要是方便的話,我想再到埃斯特的別墅看一下,或許能夠發現新的線索也說不定呢。”

    澳特斯之所以會心不在焉,卻是在尋思著如何給張楚淩一個臺階,順利地把張楚淩給邀請出來,此時聽到張楚淩主動提出要過來幫忙,他自然滿口答應。

    其實埃斯特的別墅張楚淩已經看得差不多了,他自然不需要再去看,張楚淩堅信一條真理:要是讓重要線索從你眼前溜走,那麼你永遠別想再次抓到他。正因為他心中有著這麼一個執念,所以他每次觀察犯罪現場時都精神高度集中,力求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

    張楚淩再次趕到聖莫尼卡別墅的時候,澳特斯和法醫科的幾個人正圍著埃斯特的車輛在檢查,見到張楚淩的到來,澳特斯跟法醫科的幾個人招呼了一聲,然後迎上了張楚淩。

    “澳特斯警司,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張楚淩微笑著朝澳特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同時輕聲問道。

    澳特斯聞言卻是懊惱地搖了搖頭:“車上也沒有發現帶有油漆的腳印,法醫科在車上攝取了幾組衣物纖維,不知道能否驗出蘇梅小姐和夏亞雯小姐曾經在車上呆過。”

    “這個停車位是埃斯特買下來的還是別人家的停車位,埃斯特的車輛怎麼會停留在這裏?”張楚淩抬頭看了看車庫頂端的攝像頭,“能不能把車庫的監控錄影調出來看看,那樣我們就能夠知道兇手是如何離開車庫的了。”

    “車庫的監控錄影我們已經看過了,可是兇手很是狡猾,他身上可能帶有干擾設備,在蘇梅和夏亞雯兩位女士被擄離車庫的時候,監控錄影裏面全是一片雪花,我們從上面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至於這個停車位我們也打聽清楚了,卻是這個別墅群裏面另外一個戶主的,只是那個戶主常年不在家,所以埃斯特經常把停車位停留在這裏。”澳特斯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剛剛瞭解到的資訊告訴張楚淩道。

    “那你們有沒有搜過這個戶主的別墅?”聽到澳特斯的話,張楚淩皺了皺眉頭,兇手的謹慎有點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似乎自己能夠想到的地方兇手都想到了,這說明兇手的反偵探意識很強。當張楚淩的目光停留著埃斯特的車輛上時,他心中疑惑不已,埃斯特的車輛停留在這裏實在太奇怪了,他自己家的停車位空著不用,非要把車停留在別人家的停車位上,這裏面是否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呢?

    澳特斯聞言搖了搖頭,“我們也是剛剛從物管那裏得到消息,還沒來得及搜查這間房屋你就到了,不過我們的搜捕令正在申請中,我想很快我們就可以搜索這棟別墅了。”

    張楚淩輕輕地嗯了一聲,卻是沒有繼續再說話,要是他自己的話,他早就先斬後奏地闖入這間別墅去搜查房間了,哪還會等著申請搜查令,要知道現在可是破案的黃金時段,時間每流逝一分鐘,就意味著抓到兇手的希望變得渺茫一分。不過這裏畢竟是美國而不是香港,這起案件的主要負責人是澳特斯而不是自己,出於對美國國情和澳特斯的尊重,張楚淩自然不會說什麼。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5 10:02
第四百五十三章 觸目驚心

    不得不說美國人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不到短短的半個小時,搜查令就被申請了下來,這要是放在中國絕對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埃斯特車輛所停泊的停車位戶主名叫巴愛特,根據物管提供的消息,巴愛特現在身處瑞士,所以他的房間現在應該是空置的。拿到搜查令後,澳特斯立即和張楚淩等人朝巴愛特的房間走去,在擁有搜查令的情況下,只要有別墅的工作人員在場,警方依然可以按照法定程式搜查犯罪嫌疑人的房間。

    巴愛特房間格局跟埃斯特的房間根據完全一致,其實整個聖莫尼卡別墅群的風格都差不多一樣,因為這個別墅群的設計圖是出於同一個設計大師的手筆,除非有人在買下別墅後刻意對別墅進行改裝,否則聖莫尼卡別墅群的房間風格很難找到不同風格的房間。

    進入巴愛特的房間後,張楚淩卻被自己正對面的牆壁上一個掛鐘給吸引了注意力,他清楚地記得自己電腦裏面關於夏亞雯和蘇梅的影像資料裏面就有這麼一個掛鐘,張楚淩的目光馬上又落到了客廳正中央的茶几上,讓他沒有失望的是,茶几上面果然有一個天藍色的茶杯,跟影像裏面的畫面並無二致。

    “澳特斯警司,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畫面很熟悉?”張楚淩看到同樣瞪著掛鐘和茶杯發愣的澳特斯,他微笑著問道。

    “張,難道蘇梅和夏亞雯兩位女士一開始並不是被關押在埃斯特的房間,而是被關押在這裏?”澳特斯看到張楚淩眼中肯定的神色,他不可置信地問道,案件發展到現在已經完全超乎澳特斯的想像了,他從來沒遇到過如此高智商的罪犯,罪犯所做的每一步都無跡可尋,讓他根本就不能按照常理去揣度,即使到了現在。他依然想不出兇手現在藏在什麼地方。

    張楚淩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上面的時針停留在一點的位置,而且秒針還在不停地走動。張楚淩又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時間。確認了牆壁上地掛鐘並沒有罷工。他皺眉問澳特斯道:“澳特斯警司。你還記得車庫裏面監控錄影出現雪花點的大致時間段麼?”

    “應該是十點十五到十點十八的樣子。”澳特斯歪著頭想了一會,肯定地回答道。

    “也就是說蘇梅和夏亞雯是十點十五到十點十八這個時間段被兇手給擄離車輛地,而我電腦中顯示蘇梅和夏亞雯兩人被捆綁時時間是十點二十五,僅僅七分鐘地時間。算上匪徒在路上的時間和聯網登陸聊天工具的時間剛剛好,我想你的猜測應該是正確地,蘇梅和夏亞雯的確是一下車就被兇手給帶到了這裏。”張楚淩一邊說話一邊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把關於蘇梅和夏亞雯被關押的那段影像資料給調了出來。

    聽到張楚淩的分析,澳特斯點了點頭。同時不解地問道:“有一點我很疑惑。既然兇手在第一時間內把蘇和夏給擄到了這棟別墅,可是在埃斯特地車上怎麼看不到一點地油漆腳印呢,要知道在蘇的車輛附近我們可是看到了好幾個帶有油漆的腳印啊?”

    “也許埃斯特的車輛一直停留在那裏沒動,兇手是通過別的代步工具把蘇梅和夏亞雯給帶上樓的呢,或者那幾個帶有油漆的腳印僅僅是兇手故布疑陣,擾亂警方視線而已。要知道兇手既然能夠想到電磁干擾這麼高科技的反偵探手段,他沒有理由會留下那麼明顯的線索去供我們破案地。”其實張楚淩自己也對那幾個淺色油漆腳印疑惑不已,畢竟那幾個腳印還是他親自發現地,他總覺得那幾個腳印透露著些許詭異。可是卻總是想不明白那些腳印到底有什麼問題。張楚淩在回答澳特斯問題的同時,其實也是在自我回答。

    張楚淩和澳特斯兩個人一邊搜查著房間地一些可以線索。一邊互相探討著案情的走向,兩個人的交情飛速地飆升著,他們都意識到了對方超強的偵探意識,特別是澳特斯更是對張楚淩佩服得五體投地,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張楚淩實在給了他太多的驚訝了,不但電腦技術精湛,而且對法醫知識也瞭解得很是透徹,至於偵探思維更是比自己只強不弱。

    想起自己在埃斯特房間時還對張楚淩不戴手套去觸摸廚房裏面的證物時不以為然的樣子,澳特斯的老臉一陣發燒,人家不是不懂法醫知識,而是壓根出於偵探的需要而故意不戴手套去觸摸廚房裏面的油漬的啊。

    “澳特斯警司,經過我們法醫科的鑒定,這棟別墅裏面的鞋子跟埃斯特別墅中的鞋子大小尺寸完全一樣,唯一的不同是這裏的鞋子左腳和右腳磨損得差不多,並不存在一隻鞋子磨損得比較嚴重而另外一隻鞋子幾乎沒有磨損的情況。”正當張楚淩和澳特斯一間房屋一間房屋地搜查時,那個年輕漂亮的女法醫卻適時地出現在澳特斯的面前打斷了澳特斯和張楚淩的工作,很是專業地彙報道。

    聽到女法醫的話,張楚淩和澳特斯的注意力同時被吸引了過來,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女法醫繼續出聲道:“根據我們對鞋底物質的化驗,我們可以確定鞋櫃中有幾雙鞋子在短時間內穿過,而且臥室中也有人住過的痕跡。”

    女法醫的消息一個比一個驚人,以至於張楚淩和澳特斯聽到她的話後半天沒有聲響,直到女法醫轉身離去繼續搜索新的線索,澳特斯和張楚淩兩個人才消化掉女法醫剛剛說出的資訊,互相望著對方,眼中滿是驚駭的目光。

    “張,這棟房屋不是巴愛特的麼,而且根據物管提供的線索,巴愛特現在應該在瑞士才對,可是這棟別墅裏面的鞋子怎麼會跟埃斯特別墅的鞋子尺碼一樣呢,難道他們兩個人穿的鞋子剛好尺碼一樣,不對,還是不對,巴愛特不在洛杉磯,又是誰出現在他的房屋中呢?”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澳特斯完全被呈現在自己面前的線索弄迷糊了。

    澳特斯在那裏自言自語地,張楚淩並沒有搭腔。埃斯特的車停留在巴愛特的停車位上,巴愛特家中的鞋子跟埃斯特家中的鞋子尺碼大小完全一致,蘇梅和夏亞雯先是被關押在巴愛特的家中,最後卻是在埃斯特家中的地下室中找到,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埃斯特和巴愛特兩人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可是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呢?

    “澳特斯警司,你可不可以通過警方網路查一下澳特斯這個人的具體資料?”百思不得其解後,張楚淩突然間眼睛一亮,他激動地朝澳特斯說道。

    張楚淩的話讓澳特斯也是心中一喜,雖然警方沒有跟巴愛特打過交道,對於巴愛特這個人一無所知,但是只要巴愛特這個人真實存在,警方卻是有辦法調出巴愛特基本資料的。

    很快關於巴愛特的基本資料便出現在了澳特斯的筆記本電腦上面,耐人尋味的是,巴愛特只是華盛頓大學的一個本科畢業生,在大學畢業後他就進入了阿波羅房地產有限責任公司,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他就在聖莫尼卡別墅群買下了一棟別墅,然後就從阿波羅房地產公司辭職,過著居無定所的地方,他經常去的地方卻是瑞士。

    巴愛特的身高和體重的確跟埃斯特相差無幾,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釋巴愛特家中的鞋子大小為什麼會跟埃斯特家中的鞋子尺碼大小一致。

    “查一下巴愛特最近有沒有回洛杉磯!”不用張楚淩吩咐,澳特斯很快又朝屬下發出了一道指令。

    查詢的結果不到三分鐘就出來了,在最近一周之內巴愛特都沒有回國美國,更別說是洛杉磯了,聽到這個結果後,澳特斯朝張楚淩說道:“張,看樣子巴愛特房間中住的人十有八九是埃斯特了,雖然我們無法解釋巴愛特房間中的鞋子磨損程度會跟埃斯特房間中的鞋子磨損程度為什麼會不一樣,可是我們除了這個結論外實在找不出別的結論了。”

    “澳特斯警司,我要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這個巴愛特可能也不幸遇害了,這個房間可能只是埃斯特的一個窩點而已!”澳特斯在讓下屬打電話查巴愛特有沒有回洛杉磯時,張楚淩卻在認真地查看巴愛特的資料,結果他覺得巴愛特的資料處處透漏著詭異,以一個普通本科生的身份進入阿波羅公司三年就能夠買下一棟別墅,而在買下別墅後還有大把的時間出去旅遊,買下的別墅卻幾乎空置不用,這符合常理麼?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5 22:38
第四百五十四章 午夜凶鈴

    “什麼,巴愛特也遇害了,這怎麼可能呢?”聽到張楚淩的分析,澳特斯驚訝出聲道,他沒想到由一起普通的失蹤案件引出了這麼多殺人案件出來,不過在平靜了下來後,他卻無法反駁張楚淩,畢竟巴愛特的行為實在太詭異了,根本不能以常理揣度。

    張楚淩看到澳特斯僅僅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接受了自己的推斷,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然,巴愛特有沒有遇害這件事我們可以回頭慢慢確認,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卻是找到埃斯特,只要找到了埃斯特,那麼很多事情就能夠水落石出了。”

    “澳特斯警司,這是我們剛才在衣櫃的底層發現的!”澳特斯還沒來得及回應張楚淩時,一個警員突然拿了一件東西跑了過來,恭敬地問澳特斯道:“您說這個豬頭面具有沒有可能是蘇梅女士嘴中說的那個兇手佩戴的面具呢?”

    張楚淩和澳特斯接過那名警員手中的豬頭面具端詳了一會,然後澳特斯轉過頭對張楚淩道:“張,現在得麻煩你打電話給蘇女士,讓她確認這個面具是否就是她見過的那個面具了,要是這個面具真的就是擄走蘇梅兇手的面具,這個證據對我們破案的幫助是非常有利的。”

    對於澳特斯的請求,張楚淩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雖然已經是深夜,他還是第一時間打響了蘇梅地電話。把豬頭面具的照片通過彩信的形式發了過去,讓她辨認一下這個豬頭面具是否認識。

    電話那頭的蘇梅很快就有了回音,她一口咬定這個豬頭面具跟自己見過的那個豬頭面具就是同一個,她甚至連豬頭面具用的什麼繩索都說得很清楚,這讓準備讓蘇梅再確認一次地張楚淩直接無語。

    從蘇梅那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張楚淩和澳特斯都大為興奮。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肯定兇手在這個房間出現過,即使今天晚上沒法抓到兇手,只要在這個房間裏面找到相關的線索,通過DNA鑒定確認兇手的身份,那麼兇手遲早會繩之以法。

    接下來的時間中。眾警員又仔細地搜查了一遍巴愛特地房間,可惜沒有再找到任何重要的線索,不過張楚淩和澳特斯已經很知足了,畢竟在巴愛特的房間裏面已經找到了很多重要的線索,加上法醫科攝取的那些有待驗證地線索。足以確認兇手的身份了。

    唯一讓張楚淩和澳特斯感到遺憾的是,在巴愛特的房間中並沒有發現任何照片資料。

    “張,今天已經很晚了,看樣子是找不到兇手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會留守人在這個房間裏面等待兇手出現的。”忙碌了大半個夜晚,澳特斯看到警署的眾警員已經哈欠連天。更有幾個人雙眼通紅。澳特斯看了看依然在冥思苦想的張楚淩一眼,關心地說道。

    張楚淩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然已經接近淩晨三點,他也知道自己是該回去休息了,畢竟偵破案件是一件很耗腦力地活,要是沒有足夠精力地話,自己即使在這裏熬通宵也不會取得什麼突破性進展的。

    聽到終於可以休息了,正在忙碌的眾警員同時松了一口氣,剛剛還一本正經工作的他們立即變得嬉笑打鬧起來沒有一點正形。更有的人嚷著要去Hin吧通宵。這讓不是很瞭解美國生活習慣的張楚淩看了忍不住搖頭。

    “叮鈴鈴……”突然間急促的電話鈴聲在房間中響起,讓正嬉笑打鬧的眾人心頭一震。他們都被這個電話鈴聲給嚇得不輕,畢竟他們在房間裏面忙碌了半天,也知道巴愛特的房屋是空置地,所以根本就沒有提防會有人打電話到巴愛特地房間。

    “接,還是不接?”張楚淩和澳特斯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有點拿不定注意,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打的這個電話,打這個電話地人目的又是什麼。

    就在張楚淩和澳特斯猶豫的時候,只聽得電話旁邊“叮”地一聲輕響,卻是電話上的傳真機滴滴地響了起來,原來卻是電話自動回應了。想來這部具有傳真機功能的電話機是經過設置的,在電話鈴聲響過三聲後沒人應答就會自動接受傳真。

    傳真機上面並沒有傳真紙,所以眾人只聽得“咯吱咯吱”的摩擦聲。房屋中眾人都沒有出聲,只是定定地盯著那個電話出神,因為眾人都沒用出聲的緣故,房間裏面特別靜,所以那咯吱咯吱的聲音顯得尤為刺耳。

    聯想起在埃斯特別墅中看到過經過肢解的女屍,有些膽小的警員臉色一片青白。

    “快,查一下這個電話是從哪里打過來的!”短暫的震撼後,張楚淩立即反應了過來,他對著澳特斯大聲吼道,與此同時澳特斯也清醒了過來,他感激地看了張楚淩一眼,立即佈置了下去。

    電話足足響了三分鐘才停止,一個沒有人接聽的電話足足響了三分鐘,而且是在深更半夜發生這樣的事情,饒是眾人膽大,也忍不住頭皮一陣陣發麻。

    眾人幾乎可以肯定,巴愛特的房間絕對不是辦公的場所,因為從巴愛特的房間裏面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檔資料,就是書本也少得可憐。既然巴愛特的房間不是辦公場所,那麼可以排除對方是在給巴愛特這邊發送傳真了。

    “難道電話那頭的人竟是對著一個電話自言自語了三分鐘?”這個念頭同時在眾人的腦海中升起,讓眾人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五分鐘後,澳特斯的手機響起,卻是情報局那邊已經通過衛星查出了撥通巴愛特房間電話人的大概位置,讓張楚淩大吃一驚的是,撥響巴愛特房間電話的人居然也是居住在聖莫尼卡別墅群,只是因為通話時間太短的關係,加上中間奧斯特和情報局又浪費了一點時間,所以情報局卻是沒有辦法確定電話具體是從哪一棟別墅打出來的。

    “全體給我取消休息,從現在開始大家徹查到底誰誰撥響這個電話的!”突然間有了新的線索,澳特斯自然不想輕易放過,他大聲地命令道,末了還不忘朝張楚淩歉然地笑了笑。

    澳特斯很快就忙碌起來,他先是跟警署彙報了案件的最新進展,緊接著申請警力支援,要求警署所有相關部門從現在開始無條件配合他對這起案件進行偵破。

    看到澳特斯雷厲風行的作風和他不容商議的語氣,張楚淩對澳特斯不由刮目相看,這個澳特斯之所以在警署能夠享受超然的地位,倒是有著別人所不能及之處。

    “澳特斯警司,你查一下巴愛特家的電話費、物管費和水電費都是誰在繳納,我想這點可能會對破案有所幫助。”見到一條條指令被澳特斯給發佈下去,張楚淩樂得在一邊清閒,畢竟澳特斯才是行動的負責人,張楚淩自然不會喧賓奪主地取代澳特斯發佈司令,只是在澳特斯佈置完了所有的行動後,張楚淩才補充了一句。

    澳特斯聽到張楚淩的話先是一愣,緊接著立即明白了張楚淩話中的意思。既然巴愛特常年不在家,他應該申請電話停機、甚至不交物管費和水電費的,可是根據警方今天晚上對別墅的搜索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那就說明巴愛特肯定事先存夠了足夠的電話費、物管費和水電費,或者他每個月都有按時交納。要是巴愛特親自一次就存夠了足夠大半年的電話費、物管費和水電費的話,警方自然無法可說,可是萬一不是那麼回事呢,那麼在背後給巴愛特繳納各種費用的人就大有可疑了。

    明白了張楚淩這個建議的寶貴之處後,澳特斯自然毫不猶豫地把這個命令佈置了下去,然後他才跟張楚淩探討道:“張,謝謝您的提醒,我剛才都忙糊塗了,要不是您的話,我肯定想不到這麼妙的點子。”

    對於澳特斯的客氣張楚淩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問澳特斯道:“澳特斯警司,我的點子對於案件有沒有什麼幫助還不知道呢,所以你也不用感謝我太早。你有沒有想過到底是誰打響巴愛特家電話的呢?”

    “張,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我想很快我很快就能夠告訴你答案的。”聽到張楚淩的問話,澳特斯幽默地回答道,當他看到張楚淩臉上信心十足的笑容時,他才反應過來張楚淩根本就不是在真的問他,澳特斯忍不住驚歎道:“張,難道您已經知道是誰打響巴愛特家電話的了麼?”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5 23:58
第四百五十五章 閉門羹

    從Hin吧出來以後,李德江卻是有點心緒不寧,他老是覺得今天可能要發生一點什麼事情,可是想了想後他又嗤笑一聲,就憑洛杉磯警署那幫三腳貓功夫的傢伙,他們又怎麼可能抓到自己等人犯罪的證據呢,要是那幫人真的有本事的話,也不會任由自己等人半年來在洛杉磯興風作浪而無可奈何了。

    “雖然他們沒法抓到我們犯罪的把柄,可是屁股後面整天跟著幾條尾巴也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自己是不是應該找點事情給那幫員警做,讓他們沒有精力照顧自己呢?”李德江想起幾個小時前因為警方的入侵而打斷了自己的好事,他忍不住在心中琢磨著如何整治洛杉磯警署的那些員警了。

    “Clin現在應該把那兩個美女給弄上床了吧,可惜那幫員警入侵了迪特加的電腦,讓我們沒辦法欣賞那幕活春宮。”想起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此時正跟兩個極品美女在床上翻雲覆雨,而自己卻孤零零地一個人躺在床上,李德江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不行,我今天給Clin引薦了這麼漂亮的兩個妞,回頭必須讓他同樣還給自己兩個極品美女,不然這筆生意虧大了。”

    李德江平時卻是很少有失眠的時候,他今天晚上遲遲睡不著,他卻把自己失眠的原因歸咎到了Clin跟美女歡好而他自己卻獨身一人地原因。他也不想想類似的事情又不是發生一次兩次了。

    “Clin絕對不會有事的,我們幾個人當中以他最為穩重了,他又怎麼可能栽在警方手中呢?”李德江自我安慰了一句,終於強行逼迫自己閉上眼睛,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此時的李德江還不知道蘇梅和夏亞雯已然被警方救出,而他嘴中的Clin也正面臨著被警方抓捕的命運。

    聖莫尼卡別墅群。巴愛特地房間中。

    張楚淩並沒有理睬澳特斯的大驚小怪,而是神秘地對澳特斯笑了笑,出聲道:“澳特斯警司,既然你現在沒事幹,我不妨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說完這句話。張楚淩也不等澳特斯有所回應,他徑直朝別墅外面走去。

    “看好戲?”澳特斯嘴中重複了這麼一句,抬起頭想跟張楚淩問個究竟時,卻發現張楚淩的身影已然遠去,心中湧起強烈的好奇。澳特斯也跟在張楚淩的身後走出了別墅。

    “張,這不是埃斯特嬸子家地別墅麼,您怎麼帶我來這裏了?”當張楚淩在一棟別墅面前停留了下來時,澳特斯忍不住出聲問道。

    “澳特斯警司,我想接下來你絕對會看到一幕非常精彩的戲。”張楚淩示意澳特斯躲在一邊,他走進別墅的大門,伸手按響了別墅的門鈴。本來想讓張楚淩不要深更半夜打擾老人家休息的澳特斯伸了伸手。終究還是沒有出聲。見識過張楚淩幾次本事後,澳特斯知道張楚淩不是無地放矢之人,既然張楚淩拉著自己過來看戲,想必有他的原因。

    張楚淩在門外並沒有等待很長的時間別墅的大門就被打開了,想想也是,老人家睡覺本來就很淺,所以聽到門鈴聲立即起床也很正常。

    “請問你找誰?”老人警惕地透過別墅的大門的鐵窗看著張楚淩,卻是不肯打開大門讓張楚淩進去。

    “您好,請問埃斯特先生住在這裏麼。我是他公司的雇員。現在有一份非常緊急地檔需要他處理!”張楚淩禮貌地朝老人招呼了一聲,然後異常焦急地說道。

    老人聽到張楚淩地話臉上一陣猶豫。足足半響功夫後,老人才斷然說道:“埃斯特並不住在這裏,你找錯地方了!”

    伴隨著這句話,老人“砰”地一聲就把別墅的大門給關上了,讓張楚淩吃了一個閉門羹,直把張楚淩背後的澳特斯看到目瞪口呆。

    “張,你拉我過來看戲,就是看你被人吃閉門羹的戲麼?”澳特斯臉上蕩漾著古怪的笑容問張楚淩道。

    “澳特斯警司,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你之前跟這個老人打交道的時候,這個老人出奇地熱情,可是剛才這個老人跟我說話卻是冷冰冰的,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張楚淩並沒有吃閉門羹的覺悟,他臉上依然是微笑一片,好像沒有受到過任何打擊一般。

    “張,這個問題還用問麼。我之前跟老人打交道的時候,正是老人最孤獨地時候,她需要人聽她地傾訴,可是你剛才卻打擾了老人的休息,而且老人也說了,你要找埃斯特卻找到了老人地房間,的確是你找錯地方了啊。”聽到張楚淩的話,澳特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真的是這樣麼?”張楚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對澳特斯道:“澳特斯警司,我現在可以非常清楚地告訴你,埃斯特絕對在這棟房間中,而且十幾分鐘前的電話就是從這個房間裏面打出去的。”

    “這……這怎麼可能?”聽到張楚淩斬釘切鐵的話語,澳特斯表情一怔,緊接著他下意識地反駁道,可是很快他的嘴巴就張大成了O型,因為他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卻是情報局那邊給他打的電話,情報局告訴他在十幾分鐘前整個聖莫尼卡別墅群一共只有三個電話時撥出電話,其中有兩個電話還是國際長途,唯有十三棟別墅的電話是市話,也就是說巴愛特家電話的確是這棟別墅裏面的人撥響的。看到澳特斯接到電話前後表情的變化,張楚淩知道肯定是情報局那邊已然查出了撥響巴愛特家電話的地點,所以他微笑著對澳特斯說道:“澳特斯警司,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出面了呢,祝你好運,不要跟我一樣吃閉門羹。”

    面對張楚淩的揶揄,澳特斯無奈地搖了搖頭,此時他也反應了過來那個老太婆面對張楚淩時不正常的表現。老太婆一開始聽到張楚淩的話時明顯地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立即對張楚淩的話作出回應,很顯然當時老人的內心在掙扎,既然老人表現不正常,也就說明老人內心有鬼,而張楚淩的揣測卻極有可能是真的。

    “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啊,不是都告訴你埃斯特不住這裏了麼,要是你再敲門我可報警了!”這一次老太婆連大門上的鐵窗都懶得拉開,而是直接朝外面嚷嚷道。

    “老人家,麻煩你開一下門,是我!”澳特斯朝張楚淩苦笑一聲,然後朝老人說道。

    “澳特斯警司?你怎麼又來了,你來這裏有什麼事麼?”澳特斯在先前跟老人談話的時候卻是把自己的名片交給了老人,老人對於澳特斯的聲音也不陌生,所以老人竟是一下子就聽出了澳特斯的聲音,只是聽到了澳特斯的聲音後,老人卻是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根本沒有打開大門上鐵窗的意思。面對澳特斯的辦案方式,張楚淩不由搖了搖頭,他沒想到這個澳特斯居然還有幾分婦人之仁,在明知道別墅中住著殺人嫌疑犯的情況下,他居然還站在這裏跟老人嗦,以至於浪費寶貴的破案時間,要是因為這樣而導致殺人嫌疑犯逃逸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裏張楚淩不由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又跟澳特斯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迅速進入別墅以防埃斯特逃逸。

    聽到張楚淩的咳嗽後,澳特斯尷尬地點了點頭,然後冷聲對埃斯特的嬸子道:“現在我懷疑這棟別墅中藏有殺人嫌疑犯,請您立即讓我進去搜查,要是你繼續拒絕我們進去的話,我們會以窩藏罪犯和妨礙司法罪對你進行拘留……”

    老人家沒想到澳特斯的臉色說變就變,而且語氣中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很少跟員警打交道的她立即就被澳特斯的一番話給嚇住了,神情恍惚中她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同時嘴中不可置信地呢喃道:“埃斯特怎麼可能是殺人犯呢,他可是一個很乖巧的孩子啊……”

    別墅大門被打開後,張楚淩和澳特斯並沒有搭理老人的自言自語,而是迅速地朝別墅的幾個臥室奔去,很快張楚淩和澳特斯就在臥室裏面發現了自己想要尋找的人,只是在看到埃斯特的模樣後,澳特斯不由苦著一張臉看向張楚淩,這是自己要尋找的埃斯特麼?

    原來此時的埃斯特處於沉睡之中,只是他並沒有睡在舒適的床上,而是躺在地板上,他的嘴角還流蕩著口水,跟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沒有兩樣,更讓澳特斯納悶的是,此時埃斯特的穿著打扮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大老闆,反而跟一個在校中學生的打扮沒有兩樣,要不是澳特斯確認面前的這張臉蛋的確是經常在媒體上出現的埃斯特臉蛋的話,澳特斯根本就不敢把眼前的這個人跟埃斯特聯繫到一塊。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6 21:09
第四百五十六章 被制

    “不,你們不能抓他,埃斯特沒有殺人!”張楚淩和澳特斯還在觀察埃斯特的睡姿時,埃斯特的嬸子卻突然闖進了臥室,她伸手拉住了張楚淩和澳特斯,用身子把埃斯特給緊緊地保護在自己的後面。

    被老人這麼一吵,即使埃斯特睡得再沉也被從睡夢中給吵醒了。他迷糊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一幕卻沒有露出應有的慌張,而是無助著躲在老人的背後,雙手環抱住老人的胳膊,顫聲問道:“Aunie,發生什麼事情了?”

    “埃斯特,不用害怕,有Aunie在什麼都不用怕的。”老人家摸了摸埃斯特的腦袋,柔聲安慰道,然後又猛然回頭狠狠地瞪了張楚淩和澳特斯一眼。大聲喊道:“埃斯特沒有殺人,這裏不歡迎你們,你們給我出去。”

    “Aunie,他們是來抓我的麼,我好怕。”埃斯特聽到老人的話後,睜大好奇的眼睛偷偷地打量了張楚淩和澳特斯一眼,然後又把頭縮回到了老人的背後。

    埃斯特的言行舉止完全不像一個年近四十的成功金領,反倒跟一個十幾歲的中學生沒有兩樣,而且他眼睛裏面的神情是那麼地天真純潔,完全讓人沒辦法跟他跟一個殺人犯聯想到一塊。

    “張,我們先出去一下!”澳特斯看到老人兇狠的目光,恨不得活活地把自己和張楚淩吃了一般,他扯了扯張楚淩的衣袖,在張楚淩耳邊輕聲說道。

    張楚淩猶豫了一下,接觸到老人仇恨的目光後,他也理解了澳特斯的心情。跟著澳特斯走到了臥室的外面。

    “張。你是怎麼判斷出埃斯特肯定在這棟別墅中地?還有,你看他現在地樣子又是怎麼回事,兇手會不會另有其人呢?”澳特斯顯然無法理解自己看到的情景,他不得不虛心朝張楚淩請教道。

    張楚淩早就知道澳特斯會忍不住問自己的,只是他沒想到澳特斯居然這麼能忍。直到現在才出聲問自己,他不由得對澳特斯的忍耐心有幾分佩服,並沒有直接回答澳特斯的提問。張楚淩反問道:“澳特斯警司,你有沒有發現剛才澳特斯身上地穿著打扮很熟悉?”

    聽到張楚淩莫名其妙的話語,澳特斯不由一愣,埃斯特今天的打扮那麼詭異,完全有悖於常理,自己又怎麼可能覺得很熟悉呢,可是正當他準備給張楚淩一個否定地回答時,他的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了一張照片,那張在埃斯特家中發現的唯一一張照片。埃斯特現在的打扮不就是跟他臥室中那張全家福上面的照片一模一樣麼?

    “張。你觀察得真仔細呢,你不提起我差點就想不起來了,這個埃斯特現在的打扮的確跟他十幾歲時的打扮一樣,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打扮呢,還有,你怎麼肯定埃斯特肯定會在這棟別墅裏面出現呢?”澳特斯一方面對張楚淩的觀察入微很是佩服,另一方面心中卻是納悶不已,怎麼張楚淩能夠搶在情報局地通知之前猜出埃斯特藏在這棟別墅裏面呢,從張楚淩之前肯定地表情澳特斯可以判斷出張楚淩絕對不是拉自己過來碰運氣的。

    張楚淩之所以斷定埃斯特在這棟別墅裏面是有原因的。開始跟澳特斯因為查找油漆來到老人所在的房間時。他就注意到了其中一個裝修工人的眼神有點異樣,那個時候他並沒見過埃斯特。所以只是把那個裝修工人眼中的異樣單純地理解為普通市民對員警的畏懼,可是後來在埃斯特的家中見過埃斯特的全家福照片後,張楚淩就覺得那個裝修工地眼神竟然跟照片上那個小男孩地眼神有點大同小異,而在看過澳特斯收集到的所有關於埃斯特地圖片資料後,張楚淩已經可以肯定那個看到自己和澳特斯而露出異樣表情的裝修工人就是埃斯特本人了。

    無論一個人如何掩飾,他的眼神永遠是無法偽裝的,而張楚淩在接觸一個人的時候,他總會習慣性地第一時間去觀察別人的眼睛,所以他辨認人遠比別人要準確,這也是澳特斯沒有發現埃斯特的異狀而張楚淩卻發現了的原因。澳特斯只是習慣性地認為埃斯特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不會把埃斯特跟一個骯髒的裝修工人聯繫到一塊。

    要是光憑這一點的話張楚淩自然沒辦法斷定埃斯特一直逗留在聖莫尼卡別墅群沒有離開,畢竟張楚淩看到埃斯特出現在埃斯特嬸子家已經是兩個小時前的事情了,員警沒有發現埃斯特的身份前,兩個小時足夠埃斯特逃離很遠了。

    張楚淩之所以斷定埃斯特一直在聖莫尼卡別墅群沒有離開,卻得感謝蘇梅的提醒。蘇梅曾經跟張楚淩說過埃斯特可能犯有精神病,而且還病得不輕。張楚淩知道蘇梅的醫學素養很好,她也一向不亂說話,既然蘇梅那麼肯定埃斯特犯有精神病,那麼埃斯特肯定就有精神病,只是張楚淩並沒有簡單地把埃斯特當成虐待心理嚴重的精神病人看待,而是用另外一種異樣的眼光在觀看埃斯特。

    無論是半年來被洛杉磯警署發現的六起強姦殺人罪,還是在埃斯特廚房冰櫃中發現的被肢解了的女屍,都讓張楚淩斷定埃斯特的精神絕對不正常。可是這樣一個人卻能夠如魚得水地生活在這個大城市當中,而且還貴為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這就讓張楚淩有點費解了。

    從澳特斯搜集的關於埃斯特的那些具體資料中,張楚淩得知埃斯特不但是一個慈善家,而且還很有風度,甚至很少跟人吵嘴,他在公司很有親和力,工作能力也非常出眾,可是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在回家後卻幹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當張楚淩發現埃斯特在外面和在家中是完全兩種不同的處事方式時,再聯繫蘇梅跟他說過的話,張楚淩便推斷這個埃斯特有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症,也就是說埃斯特可能具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人格,他在一種人格下所做的事情時,他換上了另外一種人格後就對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情全然不知了,也唯有如此,發生在埃斯特身上的事情才解釋得通。

    推斷出埃斯特犯有人格分裂症,再聯繫自己在埃斯特姑媽家看到的異狀,張楚淩在跟澳特斯觀看聖莫尼卡車庫中監控錄影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他不僅僅看了關於蘇梅那輛車在九點多時的動靜,更是觀看了車庫內所有車輛在最近幾個小時內的動向,結果他發現車庫中開出的車輛裏面都沒有埃斯特的身影,從而肯定了裝修工人打扮的埃斯特依然逗留在聖莫尼卡別墅群內。

    事實也正如張楚淩推測的那般,在員警嚴密監控了別墅群所有的出口後,埃斯特即使想逃出去也很困難,何況每天晚上深夜的時候埃斯特的人格分裂症就會出現,讓他根本就無暇顧及員警的搜捕聽完張楚淩詳盡的分析,澳特斯不得不歎了一口氣,同時也對張楚淩算是徹底服氣了。

    “張,我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神奇的員警,簡直跟福爾摩斯有得一拼。”友善地朝張楚淩笑了笑,澳特斯大聲道:“我們留給那個老人的時間也夠多了,現在應該可以逮捕埃斯特了。”

    張楚淩並不知道福爾摩斯是誰,但是這不妨礙他讀懂澳特斯眼神中的敬佩之意,他朝澳特斯點了點頭,示意澳特斯進屋抓捕埃斯特。張楚淩知道澳特斯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肯定不會抓捕埃斯特的,畢竟埃斯特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太無辜了,這也是張楚淩耐心跟澳特斯解釋的原因,而澳特斯在聽了自己的解釋後明顯沒了心病,這也讓張楚淩松了一口氣,當員警最為忌諱的就是婦人之仁。要是澳特斯因為同情老太婆或者埃斯特現在的處境而縱容埃斯特逍遙法外的話,澳特斯就算不上是一個好員警了。

    澳特斯渾身輕鬆地邁進埃斯特所在的臥室時,他的腳步突然止住了,就是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因為就在他踏入房間的那一瞬間,他看到剛剛還紅光滿面的老人此時卻臥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房間中的埃斯特卻已然消失無蹤。

    “這個臥室裏面僅僅一個出口而已啊,自己跟張又一直堵在門口,埃斯特會躲在哪里呢?”短暫的震驚後,澳特斯果斷地拔出了腰間的槍支,同時用銳利的眼神掃視著臥室。

    “不要動,不然你的腦袋和你的脖子就要分家!”澳特斯還沒來得及回頭,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衣領一緊,同時自己的脖子處也有著一股寒冷的鋒利在輕輕地顫抖著,一時間他不由面如死灰。
top19840415 發表於 2009-5-6 22:11
第四百五十七章 嗜血員警


    “該死!”在意識到自己被制住後,澳特斯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地唾駡了自己一聲,明知道自己在跟一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在打交道,怎麼還能夠粗心大意呢?

    澳特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脖子處傳來的陣陣劇痛,他毫不懷疑匪徒會在自己有任何移動的情況下隔斷自己的喉嚨,所以聽到埃斯特的話語後,澳特斯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不過此時澳特斯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倖,因為張楚淩還沒有走近臥室,澳特斯希望走在自己後面的張楚淩可以出其不意地制服埃斯特把自己給解救出來,不過很快澳特斯心中僅有的一絲僥倖都沒有了,因為埃斯特在制服他以後沒有任何猶豫地調轉了身子,讓他面朝臥室的大門,這樣即使張楚淩看到自己被埃斯特給挾制了,張楚淩也會投鼠忌器地不敢動手。

    張楚淩顯然沒有料到澳特斯會被埃斯特給制服,畢竟澳特斯身強體壯的,又經過系統的訓練,他的身手肯不知比肚皮圓鼓鼓的埃斯特強了多少倍,不過當張楚淩發現躺在血泊中的老太婆後,他卻隱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肯定是澳特斯在進屋時看到老太婆被殺的一幕給震驚了,而埃斯特就是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制住了澳特斯。

    “放下手中的槍,不然你的同伴就會死掉!”埃斯特顯然一直防備著張楚淩,張楚淩剛一走進臥室,他立即把手中的匕首更加地貼緊澳特斯的脖子,同時緊張地喊道。

    張楚淩朝埃斯特聳了聳肩膀。同時又拍了拍自己的腰部,然後站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滿臉輕鬆愜意地說道:“這位先生。我身上並沒有槍啊,你是不是搞錯了?”

    說完這句話,張楚淩也不待埃斯特回答,他徑直朝老太婆地屍體走去。

    “舉起手來,不許動!”埃斯特顯然沒料到張楚淩身上會沒有槍,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而是繼續大聲地喊道。

    埃斯特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黃皮膚黑頭發的東方人遠比自己手上地這個員警要危險,這讓他不由打了十二分的精力來對待張楚淩。當他看到張楚淩滿臉輕鬆地走到自己嬸子的屍體前時,他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張楚淩的行為落在埃斯特的眼中實在太怪異了,哪有自己的同伴落在了匪徒的手中隨時面臨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他還滿臉輕鬆地道理。

    張楚淩根本沒有搭理埃斯特,而是自顧自地在老太婆的屍體面前蹲了下去。他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在點了一下地上的血漬,然後又放到自己的鼻端嗅了嗅,最後更是伸出舌頭在自己地醮有血漬的食指上舔了舔,讓被埃斯特挾制的澳特斯看得目瞪口呆。張楚淩此時的行動落在他的眼中說不出的詭異,要不是明白張楚淩的員警身份和對張楚淩有了一定的瞭解,澳特斯肯定會誤會張楚淩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而且還是嗜血的殺人兇手。

    “味道很不錯,你要不要嘗嘗?”張楚淩舔了一下食指上地血液後,彷佛真地喜歡上了血液的滋味,他又吮吸了一下食指。直到把食指上的血液給吸得乾乾淨淨。才抬頭問澳特斯道。

    澳特斯疑惑地看著張楚淩,不知道張楚淩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藥。與此相反地是,埃斯特卻臉色變的極為難看,同時一雙眼睛心虛地觀察著張楚淩,好像很害怕張楚淩一般。

    “好了,遊戲結束了,放開你手中的人質吧!”冷冷地瞪視了埃斯特一眼,張楚淩突然面色一整,厲聲喝道。

    澳特斯聽到張楚淩的話。他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張楚淩在說什麼,他叫埃斯特放開自己。可是自己此時是埃斯特能夠逃離這裏的唯一依憑,埃斯特怎麼可能放開自己呢?

    可是緊接著澳特斯才發現自己更糊塗了,他明顯地感覺到埃斯特在聽了張楚淩地一聲厲喝後放在自己喉嚨邊地刀片抖動了一下,甚至埃斯特的身子也顫抖起來,澳特斯地眼睛掃到張楚淩面上的神色時,他當機立斷地把頭狠狠地往後一撞,同時伸手制住了埃斯特拿住刀片的右手,等埃斯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時,他發現事情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你……你是怎麼辦到這一切的?”埃斯特的臉上並沒有因為被澳特斯制住的懊惱,而是滿臉驚恐地瞪著張楚淩問道,自己的計畫已經很完美了,怎麼還是被這個東方人給發現了呢?

    “要怪只能怪你的Aunie把這個房間收拾得太整潔了,你Aunie身上明顯多處有血漬,而非一處受傷,怎麼房間裏面會依然那麼整潔,看不出一絲掙扎的痕跡呢?”張楚淩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在老人的額頭太陽穴位處輕輕揉了一下。

    澳特斯本來還有點聽不明白張楚淩和埃斯特兩個人打的什麼啞謎,當他看到老人安然無恙地從地上坐起時,他的眼睛不由瞪得老大,感情張楚淩之所以會伸手舔自己手上的血液,是因為他食指上根本就不是人血,而是別的東西啊。

    聽到張楚淩的話,埃斯特不由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徹底載了。

    埃斯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三重人格,大多數情況下他是阿波羅房地產有限公司的老闆,完全是一個很成功的企業家。偶爾卻會出現第二人格,起因是他十幾歲時遇到的一場車禍,在那次車禍中他父母雙雙出世,而他的第二人格的思想就一直停留在那個階段不願意成長。這兩種人格對埃斯特來說都沒什麼影響,而他在碰到特定情況時出現的第三人格就比較恐怖了,那是源于他白手起家時的悲慘經歷,因為目睹過一個富婆殺死自己的丈夫,然後他又被那個富婆給淩辱得半死不活的,雖然事後他得到的報償出乎他想像的豐富,可是他的性格卻在那時變得扭曲了。

    “埃斯特,你怎麼把我弄給你的番茄汁給打翻了?”老人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是抽動了一下鼻子,看到滿地的番茄醬後,她忍不住埋怨道,不過當她發現埃斯特已然被澳特斯給制服時,她立即把番茄汁的事情拋之腦外,而是激動地朝澳特斯撲了過去,同時大聲喊道:“埃斯特沒有殺人,你們不能抓他……”

    老人雙手緊緊地抓住澳特斯,嘴中重複來重複去的只有這兩句話,把張楚淩聽得直皺眉頭,可惜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老人,只能靜靜地看著澳特斯,想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Aunie,你別為難兩位員警了。我沒事的,外面的世界我也看夠了,到警署裏面呆著或許對我來說更好呢。”在這一刻,埃斯特居然出聲安慰老人,語氣說不出的溫柔。

    張楚淩根本沒辦法從埃斯特臉上的神情看出此時的埃斯特到底處於哪一種人格狀態,不過此時埃斯特處於那種人格狀態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肯認罪,而且還懂得安慰老人。

    看到埃斯特此時溫柔孝順的樣子,張楚淩很難想像埃斯特就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魔,“或許正因為他內心還有著一絲良知,所以他才沒有徹底被第三人格給控制吧!”張楚淩心中這樣想到。

    聽到埃斯特的話後,老人的情緒明顯平靜了很多,只是她依然沒有給張楚淩和澳特斯好臉色看,整個人也變得沉默起來,在老人呆滯的眼神中,張楚淩和澳特斯押著埃斯特離開了聖莫尼卡別墅群。

    或許是埃斯特這麼多年來經常受三種人格的支配,他自己也覺得很痛苦,所以他想要給自己一個解脫。對於自己所犯的罪行,他竟是供認不諱,包括巴愛特的被殺、阿波羅公司秘書的被殺以及蘇梅和夏亞雯的被擄。

    儘管埃斯特身上罪行累累,埃斯特並沒有被送去警署,而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醫院,源于他心理疾病的特殊性,警署根本就沒辦法給他定罪,而是決定先讓他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對於埃斯特這樣的特殊罪犯澳特斯有點歎氣,儘管警署對他的高效破案表示了讚賞,可是他自己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成就感。唯一讓澳特斯高興的是他從埃斯特的嘴中得知了李德江等人的聯繫方式。儘管都是電子郵箱和ICQ等網路聯繫工具,同樣給他的破案帶來了極大的幫助。

    在封鎖埃斯特被捕消息的情況下,警方冒充埃斯特的身份跟李德江等人取得了聯繫,很快就把李德江等人一一緝捕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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