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 封神遊戲 作者︰四不相 (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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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d16632 2009-1-2 12:56:57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0 179295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1
第七卷 第十六章 裸身搏擊,二說飛虎


張旭見是三霄到來,不敢放肆,合掌彎腰行禮:「在下是鳳凰山青鸞斗闕巡山護法花露水,送一友人到此,因見山巒秀美,沿途觀賞,不覺誤入仙境,還望三位仙姑海涵。」

碧霄微哼一聲:「原來是龍吉公主門下,難怪能穿過我們設下的陣法,果然是個人才。」

「不敢,是在下失禮了。」

雲霄微笑道:「西王母一系雖然與我們沒有往來,也算是同道中人,我等與龍吉公主也是神交已久,他既是鳳凰山的巡山護法,你就不要責怪他了。」

瓊霄問:「你的道友是哪個?」

張旭恭敬答道:「正是貴門下高徒笑語嫣然,我與她同游,路經此島,她心中掛念三位師尊,特地進來參拜,我留在外面,一時貪看風景,無意闖入陣法了,還請恕罪。」

碧霄說:「我早就說了,護山陣法要布成殺陣,姐姐就是不聽,連人家的第三代弟子都隨便就能進來了,還成什麼樣子!再看我們的二代弟子,沒有一個成器的。」

瓊霄說:「我們是否也該多收幾個弟子了,人多了,萬里挑一,總也能挑出人才來。」

雲霄說:「不可,我等靜守山中,切不可動了爭強鬥勝之念,惹來殺身之禍,若廣收門徒,必然惹出是非來。你二人已各有二三門徒,難得笑語嫣然修為大有長進,又有尊師之孝心,吾有此一徒已足矣。」接著轉對笑語嫣然說:「我等功法艱深,你修為尚淺,還不可修習,還是再去遊歷天下,待修為有成時再回來,我自會傳你法寶法術。」

笑語嫣然心中大喜,連忙行禮稱是。

碧霄、瓊霄也沒有再反對。雲霄表示不方便招待男客,張旭忙告辭出來,笑語嫣然尊師命,要與他一道去「歷練」,當然也一同出來。

一出了三仙島,張旭忍不住大笑,笑語嫣然白了他一眼,「笑什麼。在笑我嗎?」

「笑你們的師父不會教徒弟,不給徒弟低級的秘芨,只知道叫徒弟自己去歷練,可以肯定。她們是靠自學成才的。」

笑語嫣然也笑了起來,「確實有可能。」

「你一直說她們冷漠無情,我就有些不相信,演義她們不像是這樣的人。現在總算知道了。其實是她們道法太高深,法寶太強大,不能傳給等級低的、好感度不夠的人。而你們師姐妹又不好意思拍馬屁,說不出肉麻好聽的話。想立功又沒機會,等級和好感度都提不上去,自然得不到好東西。這是一個惡性循環。」

「你見過哪個淑女會奉承別人的?」

「那是那是。哈哈。主要是怪遊戲策劃。你師父她們三個太歷害了,遊戲策劃就故意把門坎設得很高。很難拜入她們門下,很難獲得她們的認可,否則混元金斗早就滿天飛了。現在已經很明白了,只要你快速提高等級,常回去看看,說些想念她們,關心他們地話,持之以恆,百折不撓,以後再想辦法救她一下,她們就會把好東西給你了。」。

笑語嫣然頗受感動,「想不到你對NPC都這麼有愛心和耐心,那些罵你的人真是瞎了眼了。」

張旭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哈,要說愛心,我還不如小白臉呢,慚愧慚愧。」

兩人說說笑笑,轉向南邊的九龍島飛去。

九龍島不止一個島嶼,而是由一系列島嶼組成,中央是一個大島,外側分佈九個小島以及無數礁石群,從天空往下望有點像九龍戲珠的圖案,因此名之。九龍島人靈地傑,各大小島嶼上隱高人無數,如呂岳、王魔、楊森、高友乾、李興霸、劉環等等,佳夢關的魔家四將也是出自九龍島。

要說蓬萊島是海外妖族最繁華的大城,九龍島則是近海人族的集散地,正中央的大島中有一個城鎮,長住數千居民,在此駐足地玩家有上萬人,基本都是九龍聯盟的部屬,整個城鎮都控制在他們手裡,九龍島就是九龍聯盟的後方根據地。

張旭不知道王魔等人住在哪個島,只好收了守財奴,隱了姓名,到城鎮周邊打聽。由於九龍島來往的人較多,各位仙人地所在位置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也沒引起懷疑,輕易就打聽到了目標所在位置。這次行動是以偷竅和暗殺為主,笑語嫣然幫不上忙,只好留在附近安全的地方等,張旭獨自駕水遁向四聖所在的小島飛去。

這座小島地型較為平坦,沒有什麼高山險峰,只有中央一塊如山狀黑色巨大礁石,周邊奇花異樹環繞,種類皆與中原不同。黑礁前方開闊處有一個大莊院,圈住幾十間屋宇,想必就是王魔等人居住的地方了。

莊園前有不少玩家出入往來,看起來王魔等人還是收了不少徒弟地,張旭遠遠落下,鑽

向向前方奔去。

跑出才幾十丈,抬頭忽見前面一人在地下行走,如魚在水中般輕靈自由,分明也是會地行術,張旭不由大奇,遊戲中什麼時候又出了一個會地行術的人?難道是土行孫的弟子或師兄弟?看來以後地行術也不能他獨美,有竟爭對手了。

那人長得消瘦矮小,手長腳長,賊頭賊腦,名字和所有信息已經隱藏了,張旭在他後下方跟了一會,他竟然沒有發現張旭。原來那人的地行術是剛練成地,只能潛入地下三丈,也只能看到三丈深度,張旭的有效深度卻是六丈,所以他不所道張旭就在他的下方。

這個時候跑到這兒來,十有八九也是為了神獸,想不到與張旭有同樣地技能,而且不謀而合了,同行是冤家,不管他是哪個營陣地,張旭都要先給他個下馬威看看。土中不能使用法術,武器、法寶地攻擊也無效,但用拳頭揍人應該還是可以的,張旭在那人後面突然躥出,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然後立即又潛到深處。

那人毫無防備,向前跌了個狗趴式,一咕嚕爬起來,左看右看沒人沒怪物,摸摸屁股又搔搔頭,搞不清是怎麼回事。現在地情形,就像是他在地上,張旭在地下差不多。他找不出有什麼異狀,又向前走去。張旭跟了一會兒,突又跳起打了他一拳,再又潛入地下。那人已知道定是有高人在捉弄自己,可是又找不到人,在原地轉來轉去,疑神疑鬼。但卻不肯就這麼離去,又向前走去。

張旭想起以前捉弄夜無極,覺得很是好笑,隨即又想起把芙蓉花扯入地下的做法。決定再捉弄他一下。他潛到那人腳下,突然向上,雙手去抓他的腳。不料那人靈活之極。居然避開了一隻腳。並且猛力向上扯,人雖瘦力氣卻不小。反把張旭扯上去了大半個身子,終於被他發現了。

那人一拳向張旭頭上打來,張旭一偏頭避過,一拳打中他肚子,不料那人另一腳也同時踹中了他肚子,兩人都痛得彎下腰,接著又都猛撲向對方,拳打腳踢,如果同現實打架一般。在這個特殊的場合中,所有的法術和技能都不能使用,張旭這個天下第一高手變得沒有任何優勢,兩人如同卸掉所有裝備,裸身搏擊一般。

那人雖然偏於瘦小,打架經驗卻很豐富,手長腳長,身體靈活,張旭居然佔不了上風,兩人打得火起,也不再迴避逃跑,便在地下打起拳擊來,你來我往,打了一會又纏作一團。張旭最初只是想捉弄捉弄他,把他嚇跑,想不到變成了死纏濫打地局面。

拳頭打人也是失血的,但地下卻無法吃補藥,兩人悶聲打了許久,都失去了一大半血值,張旭終於有點慌了,大老遠跑到這兒,轉生點還設在曹州,要是萬一死了,這一趟就白跑了。

那人終於力氣不支,從後面死抱著張旭的一隻手和身體,張旭用另一隻手不停打他,卻打不中要害,自己也感覺力不從心了。人急智生,他突然想起一件東西來:鐵掀!

在地下使用武器砍人砍東西都無效,但那把鐵掀在地下照樣可以挖東西,破壞東西,應該也可以打人。這把鐵掀不會掉落,張旭一向不曾離身,這時情急之下,急忙從乾坤袋中掏出,向後朝那人腦袋切去。鐵邊沿銳利異常,那人剩血不多,只砸幾下,手就鬆開掛了。

張旭鬆了一口氣,險些陰溝裡翻船誤了大事,忙探頭出地面,吃了兩粒大補丹,然後再向莊院潛去。這時天空中一匹墨麒麟如流星般奔來,背上騎一人,額生三眼,絡腮長鬚,大鼻闊嘴,法令紋深長,雖身著道服,卻有王者之氣度,正是聞太師。

那日西岐大戰後,非州小白臉單人匹馬到西岐城下叫門,說是要拜見黃飛虎和義兄黃明,守城的NPC不敢怠慢,忙去報告黃明。小白臉早已聲明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加上天下共知他這個人不好招惹,守城的玩家也不去管他,不久黃明親自來迎,把他接了進去。兩人到了武成王府,小白臉怒氣堪膺,哪管他是鎮國武成王還是開國武成王,大堂之上指著黃飛虎大罵:

「我本來也當你是一號人物,沒想到卻是一介莽夫,有勇無謀,一點都不識時務,你明知張桂芳的法術歷害,為什麼還要強出頭?為什麼把我的警告當耳邊風?是你害我兄弟被抓了,周紀要是死了,我跟你拚命!」

黃飛虎也正自懊腦,被小白臉罵得三屍神暴跳,怒瞪一眼,神威迫人,嚇得小白臉情不自禁倒退三步。

小白臉回過神來,我怕你NPC個X,,,我說錯了?」

黃飛虎收斂神威,默然不語,揮手趕走了無關人員。周紀與他出生入死,情如兄弟,小白臉因關心周紀而罵他,他如何能發作?

與周紀、黃明是結義兄弟,也等於是他兄弟一般,上誘抓,張旭救他時報的是小白臉地關係,他等於還欠小白臉救命之恩,怎敢對小白臉發火?

黃明說:「你錯怪王爺了,那日王爺已對姜丞相細說了張桂芳的歷害,但姜丞相和眾將官並不以為意,王爺在這兒雖然頂著開國武成王的名號,卻是人微言輕,用你的話來說就是『外來地和尚不好唸經』。且到了戰場之上,軍令如山,哪能不出戰!」

小白臉猶自不休,「你在商朝是鎮國武成王,武將第一人,統領天下兵馬;到了西岐只改一個字,開國武成王,為什麼就沒有指揮權了?開國王爺、大元帥。官位應該比丞相大吧,丞相是文官,打仗為什麼還變成了丞相來指揮你?他姜子牙說得好聽是一個修道之士,說得不好聽只是一個玉虛宮打雜的僕人。山野村夫,賣掃把的老朽,懂什麼行軍打仗,你為什麼要屈居在他之下?」

黃明說:「兄弟你可別亂說。這裡耳目眾多,這話要是傳出去,我們都得掉腦袋,王爺上有老下有小。也不容易混,將就著過日子就是了,你何必指責他呢?」

非州小白臉上次到西岐時。就在周紀和黃明面前說了不少姜子牙和西眾人的壞話。黃明早己站到了他這一邊。兩人有意激黃飛虎,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黃飛虎先是暴跳如雷,後又長噓短歎,英雄遲暮。

「王爺不如離開西岐,否則一家老小遲早被姜老村夫所誤,死於非命!」小白臉終於說出了他此行地目的。

黃飛虎歎道:「大王對我黃家不薄,我卻因一婦人反商,本已是不該;叛國來投西岐,幸得他們收留,天下之大,除西岐還有何處可安身?我若先叛殷商,後叛西周,天下人皆要罵我無情無義、罵我反骨叛賊,誰還敢收留我?」

「非也非也,你叛殷商,是紂王先對不起你,你再叛西周,是他們不能善用你,何罪之有?良禽擇木而棲,除了這西伯侯外,還有南伯侯,東伯侯,當然還有我們的曹州侯,你如果肯來,我們倒相迎。」

黃飛虎有些意動,轉眼卻又說道:「不妥不妥,曹州乃大王治下,我若去曹州,必害爾等兵禍加身,此事萬萬不可。」

黃飛虎不容小白臉再說,命黃明把他送了出去,小白臉雖然無功而返,但卻也摸到了一點苗頭。華,對商王朝有著深厚的感情,他反商完全是不得已,對紂王並沒有恩斷義絕,連對紂王還是稱呼「大王」。反觀他對西岐則沒有絲毫留戀之心,純粹是避難來地,現在一再受挫、受辱,已動了離開之意,但又怕連累別人,因此猶豫不決。如果能化解紂王與他之間的仇恨,讓紂王不再定他叛逆之罪,把他請到曹州還是很有可能的。

第二天張桂芳到城外討戰,姜子牙不敢出兵,高掛免戰牌。不一會哪吒奉師命來西岐報到,立即領兵出戰。

非洲小白臉見哪吒來到,大喜過望,又跑到兩軍陣前去找人,對哪吒說,咱哥兩地好朋友周紀被張桂芳抓走了,你得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哪吒與小白臉一起斯混時,曾與周紀有過數面之緣,黃飛虎反出五關時,哪吒還順帶救過周紀一次,兩人關係也是不錯地,當下滿口答應救他。

哪吒首戰遇風林,一指就破了他地黑煙紅珠,再一乾坤圈打斷他左臂,風林與他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敗走逃命;張桂芳親自出馬,與哪吒斗了二三十回合,力漸不支,使出呼名落馬術來,豈知哪吒是蓮花化身,不是精血之軀,沒有三魂七魂,對魂魄攻擊完全免疫,法術失效,張桂芳大驚失色。兩人再戰,哪吒又使出乾坤圈,打斷了張桂芳地手臂,張桂芳敗走。

哪吒心急救周紀,趁勝催動大軍就掩殺過去,直衝入張桂芳營中。兵敗如山倒,敗軍好殺,這是誰都知道地,完美國度的一眾高手在城內見有機可趁,全體出擊,趕殺張桂芳的軍隊和呼天喚地、搖滾四金剛的人。

這才是一場超過十萬人地真正大戰,玩家比NPC要多出五六倍,只殺得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張桂芳敗退數十里,周紀和南宮適在原營內被救出,西周方面大勝,繳獲戰利品無數----飛蝗隊也趁亂殺了一些NPC軍隊,小收一筆。

張桂芳戰敗報入朝歌,聞太師想起海外諸道友,於是到九龍島請王魔等人出山,由於玩家的干涉,西岐方面少了一場戰役,所以聞太師正好與張旭同時到達九龍島。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2
第七卷 第十七章 欺師滅祖,愛龍成癡


張旭在地下抬頭猛然看到是騎墨麒麟的聞太師,不由嚇了一跳,老太師法力不淺,那第三隻神眼更不知能不能看穿地下,要是被他看到就麻煩了。

不知聞太師是心急趕路沒注意還是沒能力,從張旭上方過去,落在莊院門前,並沒有看張旭一眼。他與守門的道童說了幾句,小道童進去匯報,不一時就有四個巨人出來迎接,身高都在一丈五六尺(至少三米以上),一個陀頭打扮,另三個道士打扮,臉分白、黑、藍、紅,奇貌異相,正是王魔、楊森、高友乾、李興霸四人。

張旭見他們走了進去,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四個巨人再騎上神獸,別說打架,站到面前嚇都把人嚇死了。這四人實力確實也很強,小說中姜子牙被王魔打死,西岐幾乎無人能擋,連哪吒在不提防下都被楊林打下風火輪。後來還是文殊廣法天尊出面,用遁龍樁滅了王魔,哪吒和金吒合力殺了楊森,木吒用普賢真人送的雌雄吳鉤劍殺了李興霸。以張旭目前的等級,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燭龍珠也未必能頂得住他們使出來的開天珠,所以不敢粗心大意,也不敢過於逼近。

四聖與聞太師穿過庭院,進了黑礁中的一個洞府,張旭不敢跟進去,便在莊院地下逛了起來,看看有什麼值錢的,等四個老道走了好下手。走了幾個房間,發覺裡面都是一般的擺設,不少房間內還有玩家在走動,看來這莊院是四聖的門人弟子居住的地方,並沒有寶物可拿。

正逛著,忽見一個獨立的小屋內有幾人集在一起悄聲說話,張旭好奇心起,便潛過去細看,一看之下不由大怒,原來裡面的四個人。就是在紅霞村伏擊他的東方開天、西門劈地、南宮混元、北辰無極,想不到他們跑回老窩裡來了。

只聽西門劈地說:「聞太師終於來了,看來情事並沒有什麼改變,師父他們馬上就會走了。」

東方開天說:「現在門派中就數我們四個最頂尖,師父要叫人送坐騎,肯定是派我們去,我們帶了坐騎到隱密的地方躲起來,等他們死了再出來。嘿嘿,神獸就是我們的了。」

張旭吃子一驚,又聽到一夥陰謀坑師的不肖之徒,而且還是監守自盜型。

北辰無極:「我現在最擔心地就是。萬一師父們到了西岐,發現坐騎沒有送到,會不會不與西岐打仗,反過來找我們算帳。那我們就真的死翹翹了。」

「所以我們要快速躲起來啊!」

「可是往哪兒躲呢,他用一下師門招集令,我們都會被傳送回來。」

南宮混元說:「不,有些特殊地方。比如陣法、迷宮內是禁止傳送的,連師門招集令也無效,我們拿到神獸後。立即找到這樣的地方。」

東方開天說:「不行。九龍島附近沒有迷宮型的地宮。萬一我們飛的方向不對,師父們發現了。那可遭糕之極;陣法就更不行了,撞到別人的陣法裡頭,不是自討苦吃嗎?我有更好的辦法,在送神獸地途中,我們突然下線,等過了幾天再上線,他們已經死翹翹了,還怕什麼招集令?」

另三人齊稱高招,商量在哪裡下線好。東方開天說:「離九龍島二百八十里左右有一個橫塘島,在我們送神獸的必經途中,我們就在那兒落地下線。」

北辰無極想了想,又擔心起來,「可是我們不在線,神獸會被他們召去嗎?」

「應該不會吧,只要我們安全下線,屬於我們保管的東西也跟著凍結,就等於是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他們怎麼能召回去?要是能召回去,他們也不用叫我們送了。」

「高,大哥果然是歷害!」

東方開天臉有傲色,「我已經與胖子講好了,這一次他們不會出兵,這兒現在是我們四個說了算,我們都不去,還有誰會去幫四個老道?他們沒人幫忙,又沒有坐騎,不死才怪!花露水自以為聰明,跑到西去搶神獸,哈哈,連神獸的屁都聞不到。」

張旭在下面聽了心裡暗怒,媽地,你們欺師滅祖還不夠,連本少也罵了。飛蝗隊裡果然有九龍聯盟的秘探,他的行動很快就被九龍聯盟知道了,可惜他們沒說出名字來。

三人齊贊大哥的英明,南宮混元說:「可惜我們實力還不夠,還沒拿到師父們地珠子,他們如果死在西岐,我們就沒機會拿到了。開天珠、劈地珠、混元珠、無極珠,我們白取了個名字,卻沒得到珠子,以後名不符實,太丟人了。」

北辰無極說:「你也太貪心了,我們能把神獸搞到手,已經是萬幸了,也沒白拜他們一場。」

東方開天說:「正是,如果能把神獸安穩拿下,我們實力就提升了一大截,有了實力還怕搶不到法寶嗎?說不定哪一天,師父們的珠子就被我們搶回來了。師父死後,這個島嶼和洞府也是我們的了,他們早死也有早死的好處。。。

外人想奪神獸也就罷了,這四個首徒不但不幫師父,還反過來算計師父,家賊難防,四聖這次想不死都難,不過既然花露水到了,並且把陰謀聽到了,他們地奪獸計劃注定要泡湯。

若是友好的NPC,張旭說不定會去告個狀,叫他們師父整死他們,不過他與四聖沒交情,而且從這四個壞徒弟手中奪神獸要比從四聖手中搶容易一百倍,當然任由他們去「護送」,他也來當一次黃雀在後。

橫塘島,那不正是他想去的地方嗎?

這時聞太師已告辭出來,四聖送到門口,回頭進來便叫開天劈地等四人進去了,四人聽到師父召喚,知道護送任務落在自己頭上,個個憋在肚子裡暗笑。

四聖太過強悍,張旭也不敢在這裡露面,悄悄退了回去,又駕水遁飛到主島,會

語嫣然。一起向遠方飛去。

路上張旭把剛才聽到地事告訴了笑語嫣然,她也忍不住罵了一句,開天、劈地、混元、無極這四個狂徒也太卑鄙了!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誰要是身上帶了寶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便連親人子弟都會來陷害。當然。也不有少人護師救師,把NPC當朋友,如花露水,非洲小白臉。以及剛救了姬叔乾地宇文無敵等。雖在目地都是從NPC身上得到好處,但是一個用救,一個用害,手斷和人品自然立分高下。

橫塘島就是張旭此行的另一個目地。騎龍鳴可能在那兒,想不到四個狂徒選在那兒下手,省了張旭多跑路。橫塘島是一個很小的島嶼,笑語嫣然也不知在哪裡。既然東方開天說在去西岐的路上,離島只有兩三百里,找起來並不難。一個多小時後就被他們找到了。

橫塘島確實很小。方圓只有三里左右。若不是有東方開天的指點,還真不容易找到。整個島象張開的雙臂。環抱形成一個口袋狀,漲潮時海水會從缺口灌到裡面去,卻不容易流出來,在島內形成一個小湖。

兩人在島邊降下,收了坐騎,島上居然有十幾40多級:u.怪,張旭上前問島上有沒有一個叫騎龍鳴的NPC,一著張旭,一個叫兜風的男孩說:「你找那個瘋子做什麼?他就住在湖那邊的茅屋裡,養了一群小怪蛇,硬說是龍,再也找不到比他更瘋的了。」

張旭大喜,還真找對地方了,也不理那人怪異的眼光,與笑語嫣然往那邊奔去,果然在湖邊找到一棟茅屋,一個長得有點像姜子牙的老頭坐在那兒望著水面發呆,鬚髮銀白卻凌亂,衣服也是破破爛爛,加上呆滯的眼光,果然像個瘋子。

張旭上前行禮:「老前輩,在下花露水有禮了。」

騎龍鳴揮手道:「滾開,我地龍生病了,我沒心情與你聊天。」

張旭一愣,想不到這老頭火氣這麼大,一點面子都不給。笑語嫣然柔聲說:「老人家,你有什麼困難嗎?也許我們可以幫助你。」

「幫我,你們幫得了我嗎?我的龍生病了,快要死了,我沒心情與你們說話,快走快走。」

張旭兩人隨著他的指向看去,湖邊有幾條尺許長,像壁虎又像是四腳蛇的小東西浮在水面上,沒有一個地方象龍,而且只有前腿沒有後腿,就連四腳蛇都算不上,看上去一個個死氣沉沉,呆頭呆腦,馬上就要斷氣了。

「這,這是龍嗎?」

騎龍鳴激動得跳起來:「是龍,當然是龍,這是還沒長大地幼龍,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懂什麼?你知道我的小龍生病了,來取笑我是不是?滾,快給我滾!」

張旭被他四射的口水逼得倒退數步,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激動,騎龍鳴接著涕淚交加哭了起來,像小孩子失去心愛玩具一樣。「嗚,你們也不相信我,沒有人相信我,是龍,它們是龍。。。。。。」

難怪有人把他當瘋子了,張旭若不是憑手上地《列仙傳人物誌》,肯定也被把他當瘋子。騎龍鳴的表現與記載的大不相同,養龍的應該是個神仙樣人物啊,怎麼會是這樣一個瘋老頭?

張旭再與騎龍鳴說話,騎龍鳴不是罵就是哭,語無倫次,十足就是個瘋子。兩人沒轍,去找兜風地男孩,問他騎龍鳴以前是不是這個樣子,兜風的男孩說,他還這島上十幾天了,從他第一次來島上,騎龍鳴就瘋瘋顛顛,但最近瘋得更歷害了。

張旭有些懊惱,「想不到我排的第一號人選居然是個瘋子,離我想像地太遠了。」

笑語嫣然輕聲說:「這人有點像葉公好龍,愛龍成癡,把小蜥蜴當成龍來養,養不成龍就瘋了,看他這樣子,不像是個仙人,會不會弄錯人了?」

「應該不會,名字對得上,出現地地點也對得上,所以他肯定就是仙人,就是太癡迷了,所以瘋了。」

「那現怎麼辦,請不動他,請回去了只怕也沒用吧。」

「如果我們能幫他把龍治好,說不定他就清醒了,並且跟我們走了。對了,馬師皇不是會治龍病吧,如果我們能找到馬師皇,把他請到這兒來,治好小龍地病。。。。

「可是這是龍嗎?馬師皇也不會治這樣的『龍』吧!」

張旭無語,人家臭豆腐抓地一條青蛟,還沒成年時就有幾丈長,行動之際風起雲湧,威勢驚人,那還只是龍族偏系而己,真龍怎麼可能長得這般模樣?

「算了,我們先去準備搶神獸吧,事完後去請馬師皇,能請到就再來這裡一趟,能治好最理想,治不好也沒什麼損失,我們另請別的仙人就是了。」

兩人算算時間差不多了,避開幾個刷怪的人,來到島邊,找一處草木茂盛的地方隱藏好,加好各種輔助狀態,等到東方開天等四人一降落島上,立即出手偷襲,滅掉他們一兩個,進入戰爭狀態後,他們想下線也辦不到了。

等候敵人來自投羅網的空間,張旭與小白臉聯繫,知道了西岐戰事的詳細情況,他也向小白臉大略說了一下目前的狀況,並叫小白臉在鳳凰山附近準備接收神獸。他一旦奪到神獸後,就會用歸元符傳送回青鸞斗闕,把神獸先交到飛蝗隊手裡保管,否則路途遙遠,就算天下第一高手護送,也難保沒人打劫。

不一會兒,守財奴突然興奮起來,全身毛髮豎起,張開大口就想吼叫,張旭忙拍拍它的頭,叫它安靜下來。抬頭望去,只見遠處天空風雲湧動,東方開天、西門劈地、南宮混元,北辰無極各駕遁光,牽著一匹兇猛惡獸飛來。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3
第七卷 第十八章 冤家聚首,我為黃雀


據說龍生九子,九子皆不是真龍,而是似龍非龍的一種猛獸,龍生九子的版本也有多種,狻猊、犴、猙獰都有傳說是龍之九子。

東方開天等四人牽來的四匹猛獸,高有丈二,長有二丈五許,風雲相隨,兇惡驚人。頭似龍頭而無角,身如獅身而有鱗,龍尾獅爪;頭如虎狀,巨口獠牙,腹批龍鱗,四爪尖長銳利;猙獰闊口尖角,巨眼暴突,鬃毛如剛刺;那只花班豹形狀倒是與普通豹類相似,就是體形大得嚇人,估計是豹中之王者。

張旭見了卻微有失望之色,他想像中這幾匹神獸應該與成年麒麟、貔一個級數,比沒成年的守財奴要強幾分。不料現在一看,它們體形雖然碩大,長相也是驚人,卻只有凶暴惡殺之氣,沒有守財奴的母親那種睥睨天下,神威凜凜的王者之氣,甚至沒有幼小的守財奴身上顯示出來的高傲、從容,無畏一切的神氣。與其說它們是神獸,不如說是凶獸、惡獸更恰當一些。

遊戲到目前為止出現的高級騎獸、騎寵還不多,官方也沒有明確的品階和實力評價,其品質優劣全看在實際使用中的表現,或以玩家們的經驗去判斷。對於成年獸來說,試用一下,再看有什麼附帶天賦和技能,基本就能知道優劣了;而幼獸騎寵,有沒有發展潛力,則要從它們的血統去推斷,如師無名的烏煙麒麟獸,只是麒麟傍支墨麒麟的雜種,實力已不如聞太師的墨麒麟;如臭豆腐的青蛟,是龍族的近親血脈,成長潛力就要大得多,成年後可能比墨麒麟、玉麒麟之類的還要強。

守財奴是貔貅王的直系血統,所以天生就有獸王氣質,而狻猊、是龍族傍系的雜交血脈(從這一點來說。這三匹神獸與烏煙麒麟獸是同級數地),凶則凶矣,神氣則大大不如,所以張旭才會覺得它們不是心目中的神獸。

東方開天四人在離張旭不遠的地方落下來,笑語嫣然的箭正要離弦,忽聽北辰無極驚叫:「唉呀不好,系統說在護送任務中不能下線!」

敢情他心急,腳一落地面就急著退出。卻跟本退不了。另三人聞言大驚,藏在幾十丈外的張旭和笑語嫣然卻笑了起來,還好,差點就被逃脫一匹。

這時天空極高雲層中突然衝出幾隻大鳥。大鳥雙翅收斂,如流星墜地般直瀉下來,將近地面張開雙翅滑翔,滑過一個弧線。剎時就到了開天、劈地、混元、無極四人面前。

張旭和笑語嫣然頗為意外,想不到還有一波搶獸的人,而鳥背上的人則更讓他們意外。為首的三十多歲,舉止穩重斯文卻眼神陰森。不是掐死你地溫柔還有誰?與他同來的還有三個,分別是跡、花見花開、師太殺手,助紂為虐最歷害的四個高手全來了。他四人的實力。足夠把四個狂徒吃掉!

東方開天大驚失色。「掐老大。你們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掐死你地溫柔微笑道:「沒什麼意思,聽說你們要替師父護送神獸。怕你們實力不夠,所以特地來幫你們護送一下。」

南宮混元說:「我們是盟友,你怎麼能打我們的主意?我們師父就在後面,一呼就到,識相的就快點讓開。」

花見花開冷笑一聲:「臭豆腐怕花露水報復,已經公開聲稱你們不屬於九龍聯盟了,所以沒有什麼盟友不盟友。你們四個與胖子合謀,想要坑師奪獸,這事恐怕馬上就要傳遍天下了,欺師滅祖之徒,人人得而誅之!你們居然還有臉搬出師父來壓人,好笑啊好笑,笑死我了,哈哈哈!」

四個狂徒臉色難看之極,想不到自食惡果,沒從花露水身上搶到神農鼎,反在了過河的卒子,現在卻成了盟友來搶劫地借口,更沒想到他們與臭豆腐的秘謀會被人知道。

「你們是怎麼會知道的?」

師太殺手道:「囉嗦什麼,快把神獸交出來,看在往日情份上饒你們一死!」

東方開天四人互望一眼,想打怕打不過,交出神獸又不甘心,為難之極。掐死你的溫柔卻已丟下鳥,召出大虎,擎起六楞紫金鞭:「我已練成師門神鞭,便是花露水來了也不是我對手,你們幾個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念在往日一點香火之情,交出神獸可以免掛一次。」

東方開天大喝一聲「殺」,放開牽著地狻猊,揮手一顆白色大珠飛起,帶著一團旋射白光向師太殺手射去。四人配合默契,另三人的黑珠、紅珠、藍珠也幾乎同時出手,目標都是師太殺手----他們清楚實力不如對方,集中力量先滅敵人一個弱者,再來應付其他人。

師太殺手早有防備,大喝一聲,大刀揮舞如輪,硬擋白珠,一聲大震,他倒退一步,白珠也被彈了回去;掐死你的溫柔紫金鞭飛起,矯若游龍,迎上黑珠,將黑珠砸落地下;跡與花見花開則向東方開天四人出手,跡同時放出五把金刀,花見花開打出一個小雷網。

張旭看得真切,心中微感驚訝,曹州城外掐死你地溫柔出手,紫金鞭還不能飛起,感覺他地實力也就比跡、師太殺手稍強一點。但現在師太殺手全力擋格還被白珠打得退一步,掐死你地溫柔僅用飛起的金鞭就可以把黑珠打落,實力已不是一個層次地,他說練成師門神鞭果然不是假的。

另一粒紅珠和藍珠緊接著砸到,師太殺手已來不及擋格,被兩珠同時砸到,被砸飛出在地翻滾數丈遠,護體效果全破,只差下三分之一血值。他正要從地上爬起,卻不知從何處射來一支箭,把他給結果了,場中眾人正在拚鬥,沒注意到冷箭,還以為是被珠子砸死的。::這五把金光刀並不是實體,五把全中。刺破他的防護並傷了六百多血;花見花開發出的一波雷網有十幾道雷電,把對方四人都罩在內,但效果並不是很顯著,除了已被破防的北辰無極傷了幾百血,另三人並無損傷。

四個狂徒歷害的就是珠子,武藝卻是平凡,見掐

溫柔神鞭歷害,不敢衝上去拚鬥。反丟下四匹坐騎掐死你的溫柔三人緊追著他們打,四人連跑帶逃,連挨了幾下,法寶冷卻時間已到。四人正好也聚到了一起,又是四珠齊出,打向花見花開。

掐死你的溫柔已明白他們的戰略,就是要合力把己方弱手一個個殲滅。最後只剩下他自己,只怕也頂不住他們四珠齊出了。他大喝一聲,金鞭旋飛而出,帶著一片旋風似地火焰向四人旋去。火旋未到,四周樹木斷折,飛沙走石。如有開山裂地之威。他也下了狠心了。放棄救花見花開。使出絕技「風火旋龍鞭」,要把四人一舉格殺。

四狂徒大驚失色。顧不上法寶有沒砸到人,連滾帶爬往外逃,但卻遲了一步,巨大的風火旋已籠罩了方圓五丈,北辰無極立即掛掉,另三人護體法寶破開,東方開天失了三分之一血,西門劈地剩下的血值已不到一半。

花見花開看四珠齊砸來,忙發動混元不滅金身。這法術效果雖然強悍,目前他只能保持一分鐘,冷卻時間又很長,所以不到關健時刻他不會使出來。但這時使出來卻又遲了一點,這個法術發動得慢

,金光神人才剛現身,珠子已經砸到了。跡與他交情深厚,快速發了一個金輪過來撞偏其中一個珠子,另三個全打在花見花開身上,白光一閃掛了。

開天、劈地、混元三人知道絕對不是掐死你的溫柔的對手,邊往嘴裡塞補藥邊駕起遁光逃命,跡見花見花開被殺,怒火難耐,金翅風雕迅速趕近,一連串金環散射出去,傷了三人不少血;掐死你的溫柔駕虎飛起,直追到東方開天背後,一鞭砸得他又剩下一點血,差點暈厥過去。

後方風起雲動,一個聲音道:「勞駕你們幫我報仇,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我倒要看看花露水都打不過的鞭法,究竟歷害到什麼程度!」

掐死你的溫柔和跡回過頭去,不由大吃一驚,騎在貔貅身上地不是花露水還有誰!

張旭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左手戮魂幡一揮,一道陰風黑氣帶著鬼哭似的聲音向跡捲去;右手燭龍珠帶著一片湛藍水光向掐死你的溫柔射去。

奇跡來不及閃避,也抗不過這奪魂一擊,被陰風黑氣襲到,立即暈倒翻身栽下鳥背,重重摔在地上,張旭用從他兄弟手中奪來的法寶打暈他,真是夠諷刺地。

掐死你的溫柔紫金鞭疾揮,連點出七道紫光,紫光往中間一聚,合成一道光柱上衝,與燭龍珠撞了個正著,一聲巨響,紫光迸散,掐死你的溫柔如遭重錘,向下墜落數丈。他還沒有回過氣來,鸞飛劍帶著一道紅光射到,接著劍尖朝向他快速旋轉起來,正是丹鳳朝陽的技巧。

掐死你地溫柔來不及用大招,揮鞭急架,卻連架連空,鸞飛劍靈活之極,圍著他亂轉,一不留神就被近身切割一下,雖然還沒傷到血,衣服卻已被割破多處,狼狽不堪。

一回合就打得掐死你的溫柔只有招架之攻,沒有回手之力,剛才的狂言不攻自破。

東方開天等人見花露水現身,更是嚇得魂飛魄散,見張旭沒向他們出手,急忙又逃。不料下方一隻花翎鳥振翅急上,一連兩支紅箭射過來,卻是笑語嫣然。東方開天和南宮混元都用劍去擋,這不擋還好,一當就爆炸,只聽轟轟兩聲,一大團火焰爆開,直達十丈左右,兩波爆炸接著發生,開天、劈地、混元三人當場被炸死,餘波把掐死你的溫柔和剛醒過來地跡也薰得像個非洲人,並且還被蔓籐纏住無法移動。

掐死你的溫柔驚道:「是你,想不到你大大長進了!別打別打,都是朋友呢。」

笑語嫣然微有些不安,張旭一收鸞飛劍,接口道:「遊戲裡就是好啊,連爆炸都不傷自己人,這箭一支五兩金子,真是太值了,用錢砸人就是爽啊。。。

「花露水,你來這裡做什麼?」

張旭收起嘻皮笑臉,「我做什麼?這四匹坐騎是我早就預定了的,並且等候已久了,你們現在才來,還想後來居上、虎口奪食嗎?看在嫣然是你介紹到三仙島地份上,我今天可以放你們一次,馬上給我滾。」

掐死你地溫柔愣了半響,想不到花露水地劍法也是這麼歷害,手上還有他清楚知道威力的燭龍珠和戮魂幡,他完全沒有勝算。「算你歷害,可是黑吃黑地規矩是見者有份,至少也該分一匹給我們吧?」

「居然還敢向我要神獸?門都沒有!就憑你們偷襲曹州,已罪該萬死,我沒把你們的老窩炸了,已經算是宰相肚量了,你們還不識好歹!」|.囉嗦,跟他拚了!」

掐死你的溫柔手一揮:「慢來,今日我甘拜下風。花少,換了你在我的位置,會不對曹州下手嗎?爭霸天下,各用奇謀,輸贏也沒什麼好怨的。神農山寶藏落到你手裡,曹州城我們損兵折將,你功成名就,真正吃虧的可都是我啊。」

張旭怕夜長夢多,又有其他人來搶,哼了一聲到,「要走就走,別等我改變了主意。」

掐死你的溫柔歎了口氣,撿起師太殺手與花見花開暴落的東西,帶著憤憤不平的跡飛走了。他如果不服輸,很有可能連自己都要掛在這兒,這些暴出來的東西當然更不能拿走了。

笑語嫣然問道:「你真的因為他介紹我進三仙島放了他們?」

「也算是吧,另外我們如果要救趙公明,肯定要與他們合作,凡事不可做絕,服軟了就算了,留一點餘地。」

笑語嫣然露出感激之色,但沒有多說什麼,兩人向站在那兒的四匹神獸走去,原來它們背上都貼了一道符箓,所以沒人管束時依舊乖乖地站在那兒不動。如果這張符撕去,它們可能早就跑遠了。

張旭突然一拍大腳,「唉呀,糟糕,四聖還沒死,如何能叫這四頭坐騎認主呢!」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3
第七卷 第十九章 騎鳥恐高,西方使者


玩家可以用馴獸技能從野外馴捕怪物作為坐騎,但無法馴捕比自己等級高的怪物,成年的神獸等級高,幾乎都無法馴捕,只能靠師長幫忙捕捉、師長獎勵賜送得到。如果神獸原來是NPC的坐騎,已經沒有什麼野性,主人死後,相對來說比較容易認主,一旦認了主,其它人就很難再騎上去。

張旭突然想起來,現在王魔、楊森等人還在朝歌,或者在去西岐的路上,還沒死,他們的坐騎是不會輕易認別人為主人的。除非新主人比舊主人更強大,強行降伏它們,可是飛蝗隊內現在不可能有人能做得到,那麼該如何讓它們認主呢。如果不能讓他們認主,四個老道找上門來,坐騎就跟他們跑了,說不定自己還要被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四匹神獸現在不能交給飛蝗隊,否則會害了他們,四個老道沒死之前也不能見光,否則很有可能被搶回去。四個狂徒無處藏獸的煩惱現在落到張旭的頭上了,張旭還有很多事要做,當然不能牽著四獸下線好幾天。四聖沒死之前,洗搶他們洞府的事暫時也是不能做了。

笑語嫣然問明情況,也苦苦思索,該把四獸藏到哪兒去?

守財奴繞著四獸走了幾圈,顯得很興奮,最後乾脆站到犴而前,鬃毛豎起,前足刨地,低聲咆哮示威。四獸體形比它足足大了一倍,看起來比它要兇猛得多,但對它卻有畏懼之色,低頭吼了一聲,低頭夾尾,凶焰大為收斂。

那只猙獰獨自向守財奴靠近,低聲嗚鳴,伸出老長一大片舌頭去舔它,看樣子是想討好它,守財奴高昂著頭。對它愛理不理。

四隻大獸為何會畏懼未成年的貔貅,這時張旭也不明白,但卻讓他想出一個藏四獸的方法來。

「有了,我們把神獸藏到山河社稷圖裡面,叫守財奴看住他們,社稷圖收起來後,就算四個老道來了也搶不走。」

「果然是好辦法,可是那些人在這兒。你怎麼放進去?」

剛才在刷怪的幾人已跑過來看熱鬧,兜風的男孩激動不已:「原來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花露水,我與天下第一高手聊過天耶!這就是守財奴,天下第一騎寵啊。能讓我跟它合影一張嗎?」

「我們也要,我們也要!」

張旭不想多事,對他們說:「以後有機會再說,我馬上就要走了。這裡很快會有大批人會過來報復殺人,見到人就殺,你們快下線避一避。」

那些菜鳥信以為真,果然全下線了。張旭拿出山河社稷圖,就在海邊放開,剎時金光沖天而起。海面上多了幾座高峰和一片平原。如練瀑布傾瀉而下。人間仙境就此冒出來。

張旭將狻猊、犴、花斑豹、猙獰趕入社稷圖,然後留下守財奴。叫它在裡面鎮著四獸,不許它們亂跑。另外又交待在裡面無所是事的幾個仙人幫忙照看一下,別讓它們逃脫了。陶安公、赤半子輿都對他的印象好得很,小事一樁,自然滿口答應。

安排好一切,又收了社稷圖,張旭這才放下心來,四個老道有天大本事,也找不到社稷圖內去吧?社稷圖是與他綁定的,任誰都搶不走,四獸放在裡面最是安全不過了。

張旭又發了一條短信給非洲小白臉,說神獸已到手,但現在還不能見光,他們不必去鳳凰山接了,等四個老道死了再說。

小白臉雖然心癢難當,也只能先忍幾天再說,於是一邊注意著西岐的動靜,一邊加緊練兵。

接下來兩人要去找雲霞島,可是沒了守財奴,張旭只能用五行遁術飛行,由於他很少使用,現在還是一級,速度慢得可憐,在這寬廣海域上簡直如同蝸牛爬行一般。

「嫣然,你的鳥這麼大,坐兩個人可以吧,不如我坐在你後面。」

笑語嫣然臉色暈紅,「不行,你是故意把守財奴留在裡面吧,我覺得不要守財奴,那些仙人也會幫你看住地。」

「天地良心,我保證剛才沒想過要與你同騎一隻鳥,我是剛剛想起來沒了坐騎。難道你忍心看我飛得這麼辛苦嗎?」

「那,那你得規矩一點,不許亂動!」

張旭大喜,「行,我保證不亂動。」說著靠近花翎鳥,跳上鳥背,坐在笑語嫣背後,心裡樂開了花:還是了出海好啊,上次出海騎著水靈靈飛,這次出海與笑語嫣然同乘一鳥,本少名字裡帶水,果然遇水有艷福。。。

花翎鳥雙翅展開足有兩丈,載兩個人綽綽有餘,雙翅鼓動,便往海天遠處飛去。海風迎面吹來,笑語嫣然的衣帶,頭髮隨風後飄,皆落在張旭身上,鼻端更有一股幽幽暗香傳來。張旭坐了一會兒,色心大動,一邊與她有一句沒一句閒聊,身體去靠了過去,緊貼著她後面,呼吸著她的芬芳氣息,笑語嫣然知道他靠過來,卻也沒說話,只當不知。

「啊,我沒騎過鳥,頭暈。」張旭說著,雙手從她肋下穿過去,環抱住了她的細腰,還故意晃幾下。

笑語嫣然先是一愣,隨即醒悟:「暈你個大頭鬼,快放手!」

「我有恐高症,一放手就掉下去了。」

「你騎貔貅怎麼就不恐高了,你再不放手,我真的要把你丟下去了」笑語嫣然打了他的手兩下,張旭不放,便就由他去了,臉上卻熱騰騰紅得歷害。

鳥越飛越高,不知他們還做了什麼,只在空中留下幾聲不是很清晰的話:

「你好壞,我還以為你變成正人君子了呢。」

「正人君子見了你這麼美麗的人,也難坐懷不亂。」

「你,你地手亂動做什麼,再往上移,我就砍了它。。。。。。」

「沒有沒有,沒再往上移了,是鳥在震動。。。。。

根據張旭從冰比冰水冰那兒得來的情報,雲霞島離九龍島極遠,如果以蓬萊島為中點的話,雲霞島應該是在東海。而不是在西海。

兩人快樂似神仙,不覺飛了大半天,已經越過了蓬萊島,到了東海範圍。到了這邊之後,笑語嫣然對海域也不熟,不過雲霞島在白雲島附

雲島卻是在官網大地圖上有標記的,應該不會太難找不熟,兩人也不敢掉以輕心,提高了警覺。

飛到傍晚時分,前方出現一個島嶼。兩人都該下線吃飯了,於是準備在那小島下線休息。剛靠近小島,忽見島中白光衝霄而起,隱約有暴喝聲。怪物吼叫聲,以及唸經一樣地梵喝聲傳來。兩人大奇,策鳥向那邊飛去看個究竟。

白光籠罩之處是一大群人身蜥頭蛇尾的海妖,四手持兩柄鋼叉。口噴毒液,看樣子至少百級以上,而數百隻海妖中間。是兩尊身高三丈許的護法枷藍。全身佛光籠罩。祥光瑞氣護持,手持一根兩丈長的降魔金杵。揮掃之間,方圓數丈內地海妖如同摧枯拉朽般倒下。這兒的怪物刷得非常快,這一邊倒下,四周立即冒出新的怪物來,源源不絕。

張旭大為驚奇,這分明是在刷怪嘛,神人NPC怎麼會出來刷怪?而且還是從未見過的佛教神人,有沒有搞錯?兩人靠近細看,這才發現稍遠處有個光頭白袍地人坐在礁石上,臉如滿月,盤腿跌坐,雙手結印,不知是在唸經,還是在冥想,他的頭上方無數經驗數字往上飄,原來兩位枷藍是他召出來的。

張旭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靠,用這種方法刷怪,太變態了吧!」

這句話聲音本不高,又在兩個枷藍和眾怪地巨吼聲中,不料遠處那人竟然聽到了,睜開雙眼,眼眸如嬰兒般黑白分明,看了兩人一眼,似微有動容,聲音卻平淡柔和:「兩位騎鳥同游,好興致。」

笑語嫣然面紅耳赤,忙跳下鳥背來。張旭跟著跳下,避開海妖走過去,相去結交一下這個奇人,不料看清了那人地臉,卻如中了定身術一般僵立在當場,眼睛直鉤鉤地盯著那人。

笑語嫣然跟著走過來,見此情景,不由驚問道:「怎麼了,你認識他?」

張旭露出凶狠之極地神色,眼中似要噴出火來,笑語嫣然從未見過他這種表情,哧得退了一步,「你,你怎麼了?」

張旭不答,又上前幾步,冷冷擠出了一句話:「你是上官慶凱?」

那人微微搖頭,「我是沙迦,從西方而來,周遊天下,漂迫無定。」

「我是問你現實中的名字!」

沙迦卻像沒看到他地惡相,依舊平淡地說:「沙迦就是沙迦,亙古以來如是。歷百世千劫,大道永恆,身體不過幻影,姓名猶似曇花,何來現實非現實。」

張旭漸收起怒容,「你叫沙迦,你從西方來?西方在哪裡?」

「四維虛空,不可思量,東方是虛空,西方亦虛空,是虛空既非虛空,是名虛空;是西方既非西方,是名西方。」

張旭對他說地話半解不解,臉上陰晴不定,似在考慮著重要的事情,許久才完全平靜下來。「你就是那個在排行榜上突然躥起來的沙迦,用這種方法刷級,難怪等級升得快!你這兩個神人是法寶還是法術?」

「我不想殺生,故央西方道友借兩個隨從護身,虛名於我如浮雲,固不是為等級。」

張旭左看右看,眼中又起了殺意,突然大喝一聲:「上官慶凱,你故作清高,裝瘋賣傻,是怕我認出你來吧。」

沙迦不為所動,「你若認為我是上官慶凱,我就是上官慶凱,你若是想殺我,隨你心意就是了。」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張旭果真拔出鸞飛劍架在他脖子上,只要劍一拖,就可以把他的腦代切下來,但沙迦卻似毫不在意,依舊如沐春風般微笑。

笑語嫣然覺得這兩個人都瘋了,要不然就是自己瘋了,沙迦像個瘋子不說,一向冷靜沉著地花露也變得如此反常,實在是太奇怪了。

張旭正要揮劍切下沙迦的腦袋,手臂卻被笑語嫣然扯住了:「別殺他,這人雖然古怪,但看樣子不像是壞人,他也沒得罪我們,我們走吧。」

笑語嫣然其實是怕他惹腦了沙迦,打不過神秘怪人的護法枷藍。

張旭也回過神來,如果沙迦真的是他認定地人,肯定也認出他來了,早就指揮兩個枷藍把自己砸成肉餅了,哪裡還會這麼客氣。

「哈,哈,對不起了,看來我真的是認錯人了。」

沙迦說:「沒關係,認錯人總是有的,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請隨意。」

沙迦也不多說,鬆開結印地手站起來,那兩個護法枷藍憑空就消失了,他大袖飄飄,有脫俗出塵之姿,似足不沾地地走了,邊走邊唱著似歌非歌,似詩非詩地語調:

優曇花發實還無,

塵剎今吾非故吾。

笑指白蓮閒看處,

污泥香裡養靈珠。

。。。

張旭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到底是不是他?」

笑語嫣然說:「你今天倒底是怎麼了,你說的是什麼人?」

張旭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有個大仇人,現實中地大仇人,這個人差點害死了我一家人,害得我。。。。o..不得把他千刀萬剮!那個壞蛋有個兒子,長得就與剛才的沙迦一樣。。。。。有九成象。」

「難怪你這麼激動,哪到底是不是沙迦呢?」

「我也不知道,我那個仇人惡慣滿盈,惡有惡報,據說他的兒子是個呆呆傻傻的弱智,也有人說是個神經病,這是他們家族的恥辱,所以秘而不宣,沒幾個人見過那小子。剛才我一看到他,覺得他像照片中的人;後來看他氣度非凡,不像是個弱智,覺得不是他;再看他說話瘋瘋顛顛,裝瘋賣傻,又像是傳說中的神經病,所以又以為是他,唉,我也糊塗了。」

笑語嫣然還不知道張旭的身世,所以覺得他說的也是莫名其妙,但是豪門是非多,打聽別人的秘密是大忌,兩人雖然感情大有進展,也不好再追問,安慰他幾句,兩人各自下線吃飯休息去了。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3
第七卷 第二十章 聖人瘋人,龍芻龍馬


張旭還沒有對笑語嫣然說出自己的身世,短時期內也沒準備對她說,以李富材的勢利眼,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世,商界子變成了階下囚,肯定不充許笑語嫣然與他再來往。不料就在這時,張旭在遊戲中見到了沙迦,貌似一直以來他心中認定的仇人,張旭不能說出身份,只好含糊地對笑語嫣然說上官慶凱是仇人。

原本這個上官家族與張家是好友,上官濤與張旭的父親也在同系統任職。三年前的政變後,張家所在的整個***都垮了,唯有上官家安然無恙,而且與新貴們打成一團伙熱。後來張旭從小白臉處得到許多傳聞,上官濤就是告密者,出賣了其他人。果然,不到一年,上官濤官升一級,成了大紅人----如果不是告密有功,怎麼可能反陞官?自此張旭就把上官家族當成了仇人。

上官家有一子一女,長子上官慶凱自小博聞強記,聰慧異常,被人稱為神童,不料到了十歲左右,行為卻變得怪異起來,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事。但到底怪異到什麼程度,就連上官濤對張旭父親提起時,也僅是搖頭歎息,說聰明過頭瘋了。從此張旭再也沒見過上官慶凱,但四五年前,他與父母一同去上官家赴宴時,卻意外見到了一張照片,一個英俊男子與上官濤夫婦的合影,看那容貌與上官濤酷似,分明就是上官慶凱。照片上看起來面無表情,整齊乾淨,不知是不是真的瘋子。

現在張旭見到的沙迦,容貌與照片上的上官慶凱有九成相似,但卻多了一種淡漠生死,如得道高僧似的氣質,連言談舉止都如僧人一般,決對不是上官慶凱所有,更不像是個神經病。所以張旭很難肯定他是不是仇人。

會不會上官慶凱去當和尚了,上官家族羞於見人,才對外宣稱瘋了?張旭也曾這樣想過,但沒有理由一介貴族公子去出家,更沒理由一個四大皆空的和尚還來玩遊戲。現實中,張旭已經不敢想有報仇的想法了,如果沙迦真的是他的仇人,他在遊戲裡可以放過任何人。也不會過他!

張旭上線不久,笑語嫣然也到了,兩人繼續向前飛,一路上張旭悶悶不樂。連與笑語嫣然開玩笑都沒心情了,笑語嫣然則時不時找些話題來給他提神,不一會又聊到了白天遇到的事。」

「今天真是奇怪了,遇到了兩個瘋子。一個是NPC,一,一個是太執著,一個是太解脫。看來走極端都是不行地。」

「嗯。。。透了,但事實又什麼都沒說。他從西方來。『是西方既非西方。是名西方。』也就是說根本沒有西方。處處都是西方,所以他不是從真正意義的西邊方向來。

「那是從哪裡來?」

「不知道。也不是關健,關健是這句話代表了他的師承,他如是不是准提的徒弟,就是接引道人的徒弟,他是西方的代表,西方的使者。」

笑語嫣然顯得很意外,「聖人地徒弟,不是說聖人不收徒弟嗎?好像還沒哪個聖人收過徒弟吧?」

「凡事總有個例外,西方教派有多少實力還不知道,但這個沙迦已經夠可怕了,瞧他的氣度,如果他有爭霸之心,目前的天下第一等級和天下第一高手非他莫屬。。。。

笑語嫣然對張旭的評價有些不服,在她看來,眼前地人才配當天下第一高手,「不是瘋子是什麼,難道是聖人?」

「哈哈,聖人與瘋子只差一層窗戶紙,不同的就是瘋子被關在屋內,聖人已走出屋外;聖人的言論被人認可了,瘋子的言論沒被人認可,一旦這一層窗戶紙被捅破了,兩者就沒有差別了。」

「你,我覺得你也快變成聖人了,要不怎麼說出這麼深沉地話。」

「唉,少年不識愁滋味,欲上層樓,欲上層樓;而今識得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笑語嫣然主動握著他的手,「我不想要你當聖人,更不要你當瘋子,當然也不要多愁善感。」

張旭有些感動,終於笑起來,「那你要我怎麼樣?」

「還是像以前一樣吧,看起來有點壞,有時又一本正經,其實你以前那種邪邪的眼光也是很吸引人的,不過也有些讓人討厭。。。。。。」

「這麼說你是喜歡我壞了?那我就壞一下!」張旭猛地一下抱住了她,嚇得她一聲尖叫,接著頭就被他轉過去,唇對著唇,再也說不出話來。

笑語嫣然稍爭紮了一下,便任他品嚐磨蹭,接著直闖進去,撬開她地貝齒,擒住她溫暖柔軟的舌頭大肆吮吸,一時津液橫生,清香甜蜜滿口。

兩人許久才鬆開,想起朝歌地下時的情影,與今自然是大不相同,不由都有些不好意思。人生如夢,緣份聚散之奇,又怎是凡人可以預料。

玩鬧了一會兒,張旭突然想起夜涼如水來,如果沙迦是他地仇人,同樣也是夜涼如水地仇人,而且她地仇更深,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她一下。他發了一條短信給夜涼如水,說了遇到沙迦的經過,最後一句說:我覺得他是上官慶凱。

由於兩人地特殊身份,張旭不敢多說,怕消息會被人截去,只點出這個名字,夜涼如水應該也知道上官慶凱的過往。但是夜涼如水卻一直沒有回復,不知是沒收到,還是沒有明白,或者是不願說話。

張旭的歸元符可以在兩個地點互相傳送,一端長期定在鳳凰山青鸞斗闕,另一端隨時更改,以方便回去,所以雖遠在海外,他依舊可以隨意回到鳳凰山。出海以來,他還會抽空回去巡巡山,用護派神通刷刷怪,經過這幾天已升到83級,但排名還是略下降了一些。

路上閒來無事。張旭不時放出一隻巨大光眼來看笑語嫣然,那是在練他的玄門天眼,這個可以查看敵人和NPC的技能一級時太垃圾,他老是忘了練,現在終於升到第二級了。

玄門天眼第二層,施放後身前閃過一隻巨眼

鍾內可以看到不高於自身20級的玩家和NPC的法寶屬名稱,生命、法力值。目標玩家已設定裝備為不可查看時,法術依舊有效,消耗法力250,3分鐘。

這一次出海順利之極。沒有遇到什麼巨怪和颶風之類的。上次出海時,人肉X燒包折在張旭的手下,曾經承諾張旭所到之處,水晶宮所屬的妖族退避三舍。這人雖然凶暴好殺,但果然言而有信,張旭兩人越過蓬萊島後,數次遇見妖人。一顯出花露水的名號,它們立即退開了(也算它們知趣)。第二天中午,兩人就到達白雲島附近。想不到在這深入妖族的海島上也有玩家。而且與妖族共處。張旭稍一打聽。便得到了雲霞島地所在,離白雲島也就幾百里路。兩人立即轉奔雲霞島。

雲霞島在附近又被稱為野馬島,島上有半邊是平原,野馬、野鹿成群出沒,但卻沒有刷怪物,所以沒什麼人去。張旭與笑語嫣然很快就在山腳下的茅屋中找到了馬師皇,還好,這個一點也不瘋,而且仙風道骨,鬚髮如銀絲,臉色紅潤,無論當名醫還是當神仙都很般配。

張旭說明來意,馬師皇笑道:「要我為你效力也是可以的,但你得通過我的一道考驗。」

「什麼考驗?」

馬師皇:「這島上野馬無數,但卻缺泛優異品種,你如能幫我培育出一匹龍駒來,才可見你確有恆心。」

張旭傻了眼,他根本不懂養馬、選育之法,就算有優良品種,也要經年累月才可以生出下一代來了,他哪有這個時間。

「老前輩,我去為你買一批龍駒來,讓它們自己繁衍可好?」

「哼,我要試驗你的恆心與智慧,不是要考驗你的財力,買來的豈能代表你的成就?若是人人皆坐享其成,等著用錢去買,何來創新之舉,如何能推陳出新?」

他這翻話似乎有點強詞奪理,但也不是完全無理,張旭自然不敢跟他辯,心裡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把凡馬變成龍駒,想著想著,突然記起一樣事來。山河社稷圖內地白鹿和牛魚被殺光後,只剩下一匹四角鹿王,鹿王為了活命,曾叼了一顆紫筋紅葉的草給他,名為「龍芻」。系統解說是:

龍芻,馬食之,一日千里。古語云『一株龍芻,化為龍駒。』穆天子嘗以此養八駿。有說為龍的口水所化。《訴異記》有載。

由於城裡的龍駒便宜得很,而且除了可以代步外沒有其它作用,張旭根本不把這顆草當一回事,還覺得收了這顆草不殺鹿王真是太虧了。這棵龍芻被他隨手丟在倉庫裡,現在也不知還有沒有在,也許可以用這棵草來試試。

張旭叫笑語嫣然在雲霞島稍等,使用歸元符回到青鸞斗闕,把聚靈閣裡面翻了個底朝天,沒有找到龍芻,於是又進了山河社稷圖,去找蘇小小,果然還在蘇小小那兒。

拿到龍芻回雲霞島,張旭沒有學馴捕野獸地技能,叫笑語嫣然隨意馴服一匹野馬,然後把龍芻丟給它吃。那馬一口吞下,立即全身五彩光華閃爍,咆哮怒嘶,奔跳個不休,等它停下來,光彩散去,已完面目全非。

原本棗紅色的普通馬,身材足足增大了三分之一,全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兩尺來長的鬃毛迎風飛揚,飄逸蕭灑之極;頭頂生出一隻尺許長的獨角,色如羊脂玉,發出淡淡白色光暈,籠罩三丈許範圍;馬身腹部長有細密龍鱗,嘶鳴如龍吟虎嘯,奔越疾如閃電。

系統顯示地是:白龍馬,食龍芻而進化的龍馬,帶有龍族氣息,可升天入水,瞬息千里。

「天啊,原來這才是真正龍駒,城裡賣的所謂龍駒,跟這個比起來連騾子都不如。」

馬師皇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兩人身後,哈哈笑道:「好馬,好馬,我遠隔數百丈外就聽出是好馬了。」

「那麼老前輩願意跟我走了?」

「那是當然,老夫言而有信,怎會誑你。此馬雖不是你培育出來的,但巧用心思,功參造化,也是難得可貴,你恆心毅力雖差了一些,急智與福緣卻是不淺,我就隨你去吧。這匹白龍駒可日行數萬里,上可騰飛九霄,下可潛江游海,我留著也無用處,還是你們帶走代步吧。」

張旭大喜,當下把馬師皇請進山河社稷圖,騎了白龍馬上路。這匹龍駒威武不凡,神駿帥氣之極,但卻很溫馴,張旭騎上去或笑語嫣然騎上去都沒意見,騰空之時,每一蹄踩下必有一團雲氣托住,疾奔之下風雲相隨,時速達400。只是它沒有戰鬥技能,僅能拿來趕路用,當然,騎到城裡也可以吸引無數眼珠,特別是帥哥和美女騎在上面地時候。

騎寵雖然可以隨時收進乾坤袋,但卻與主人血肉相連,不能隨意更換;騎獸與主人是沒有契約關係的,只要馴服了它就可以坐騎,玩家在擁有騎寵的情況下,還可以額外擁有騎獸,並且可以不止擁有一匹。

對其它人來說,騎獸最大地缺點就是在特殊情況下不能收起來,單獨丟在野外會被偷了或被殺了,不用地時候只能養在氏族駐地地馬廊裡。但張旭卻可以隨意抰帶坐騎,那就是社稷圖,平時不騎時可以放到社稷圖內養著,對他來說,騎獸的最大缺點並不存在。

兩人都對這匹神駿非常地白龍馬非常喜愛,不過笑語嫣然的花翎鳥不肯讓張旭單獨騎乘,笑語嫣然也不肯與他同騎了。於是回程的路上,張旭就沒艷福了,一個騎鳥飛翔,一著騎白龍馬疾奔,不過看在笑語嫣然眼裡,張旭更是名副其實的白馬王子了。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4
第七卷 第二十一章 龍之族裔,諄諄善誘


回橫塘島熟門熟路,有的地方還可以用逍遙符傳送到有城鎮的島嶼,不到半天,兩人就已回到了橫塘島。

橫塘島上一切如初,依舊有十幾個三四十級的玩家在刷怪,見到張旭再次回來,又換了一匹全身白光閃亮、天神似的白龍馬,跟身邊的絕色美女一樣絕色,個個驚歎不己,追在後面不肯離去。

兜風男孩說:「花露水,我好崇拜你了,我拜你為師吧,好不好?」

「哈哈,我不收徒弟。」

「就收我一個吧,像你這樣的高手,怎麼能沒有徒弟呢,收幾百個徒弟,走出去多拉風啊,收了我吧!或者掛個名也可以。」

其它人也跟著附和,都想當跟幫或徒弟。

張旭哭笑不得,「我現在事情忙,沒時間帶徒弟,也沒想要收徒弟,等將來有收時,會優先考慮你們。現在我要在這兒辦點事,這是秘密,你們迴避一會兒好嗎,十幾分鐘就好。」

兜風男孩等人哪有不答應的,立即就下線迴避了。張旭放開山河社稷圖,把馬師皇請出來,帶到騎龍鳴的茅屋前。

騎龍鳴還是呆呆望著湖邊,似乎更憔悴潦倒,張旭再看水邊時,不由吃了一驚,那些小「龍」都不見了,只剩下一條半死不活地浮在水面。沒想到這個任務還是動態的,有時間限制地。如果再遲一步,說不定全死光了----可能從他接到列仙名錄,列仙傳的劇本開啟,這些小龍就開始生病和死亡了。

「馬老前輩,你快來看看,這是不是龍,還有沒辦法救?」

馬師皇走過來一看:「果然是幼龍,不過快要死了。」

「真的是龍?你快救救它吧,這位老者騎龍鳴為了它們急瘋了。要是連最後一條都死了,他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這個,老夫擅長治馬,不擅長治龍。這麼幼小的龍,病體又是如此深重,只怕我也回天泛術了。」

張旭急了,「你快動手。再等一下就都死了!你就死馬當成活馬醫,死龍當成活龍治,能治好最好,治死了也不怪你。」

馬師皇掏出幾粒藥丸來。有紅有綠,放在掌中雙手搓動,轉眼藥丸化為一團碧綠氣體。間中夾著閃爍紅點。氣團騰飛浮沉。落到湖面散在小龍周邊,籠罩在上方久久不散。

張旭與笑語嫣然緊張地盯著湖面。看那條可憐的小龍有沒有救,不一會兒,那條無須無角,只有兩隻小小前爪的幼龍開始動彈,把頭伸出水面,將所有的綠氣都吸了進去,接著在水面暢遊起來,狀極快樂。

「哈哈,老夫幸不辱命。」

坐在那兒發呆的騎龍鳴一躍而起,跌跌撞撞地跑過來:「龍,龍,我的龍,你們把它治好了。。。

看樣子連他地病也好了,笑語嫣然問:「老人家,你沒事了吧?」

馬師皇笑道:「他是急火攻心,濁氣襲腦,一時糊塗了,心病還需心藥治,龍病既好,他的病當然也好了。」

騎龍鳴說:「正是如此。原來是黃帝的馬醫到了,天下獸醫者無出其右,難怪能治好我的龍,此恩此德,老朽粉身難報!」

「你不必感謝我,我只是奉他之命估且一試,你要謝就謝他吧。」馬師皇指向張旭。

騎龍鳴又轉過來謝張旭,舉止有理,語言清晰,瘋病果然全好了,張旭忙客氣幾句,「這都是馬老前輩地功勞,我怎敢居功?馬老前輩不但能治馬、治龍,連人也可以不藥而癒,真乃天下第一神醫也!」

張旭幾句馬屁拍得馬師皇受用無比,三人互相客氣幾句,氣氛融洽,騎龍鳴自然爽快答應加入了,但是他的命根子也要帶走,要找個好地方給他養龍才行。山河社稷圖內有寬廣的大湖,養這麼一條小龍自然不在話下,這個問題也迎刃而解。

但是張旭卻有些擔心,這麼一條小蛇蛇,放到湖裡會不會被大魚大蝦吃了。「兩位前輩,你們說這是龍,在下孤聞寡見,從來沒見過這麼,這麼。。。

兩個仙人很肯定地齊答道:「當真是龍!」

「還請兩位前輩指點,世人所說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贔屭、螭吻、蒲牢、犴之類,都不是真龍,那龍是怎樣繁衍後代地?不是要絕種了嗎?」

騎龍鳴說:「胡鬧,什麼龍生九子,那是野龍與異獸雜交而生的雜種,雖有龍的血脈,根本不能算是龍。真龍所生之子,依舊是真龍,但千年始有龍形,無須者稱虯龍,無鱗者稱為螭龍,無角者稱蛟龍,騰空無雲者稱蟠龍;又過千年,虯龍、螭龍、蛟龍、蟠龍始進化為真龍

馬師皇接著說:「真龍中又以好水者稱晴龍,好火者稱火龍,善吼者稱鳴龍,好鬥者稱蜥龍。如此等等。」

張旭又問:「那麼黃帝時的應龍,身有雙翅,又是從哪裡來地?」

騎龍鳴說:「那是龍的異種,有翅稱應龍、有殼稱蜃龍、止有二爪稱龍、形似鱷魚稱龍、形似海龜稱螯龍,你所說的龍生九子,便是這些異種再雜交出來怪物,連龍形都沒有了。

張旭這才明白,為何狻猊、犴雖然兇惡,卻沒有神獸地威風,連未完全長大地守財奴都不如,在遊戲設定中,它們只是龍地異種生的雜種,離真龍地血脈已經很遠了,所以兇惡有餘,神威不足。

張旭不恥下問,又向兩位龍科專家請教,這才弄清楚,像臭豆腐那樣的青蛟。是還沒進化成真龍地蛟龍的子女,是「未成年龍」生育出來的,只能成長為蛟龍,已經不能進化為真龍了,但還是帶著真龍的血脈,所以自小就威風得很----玩家中的龍族,如水晶宮的黑暗潛伏者,是一條螭龍,也是屬於此例。

真龍是非常稀少的。必須耐得住寂莫,獨守空房兩千年,成年真龍與成年真龍交配,所生出來的幼龍。再歷兩千年才能出變成真成,要是偷嘗禁果,未成年就早生貴子,兒了就不能成龍了。

眼前騎龍鳴養的這一條。才是真正地龍的第二代,只是還太小太小,小得連龍形都沒出來。要是張旭和馬師皇再晚來一點點,這條小真龍也死翹翹了。(日本黃龍寺有一條幼龍的標本。三米長才長出兩隻前足,老四沒有亂蓋。)

馬師皇這位獸醫專家又介紹了一下其它神獸的族譜,總地來說龍類最為強大。接下去是鳳、麒麟、貔、玄武。每一種族中。以神獸王為尊。但神獸王無人能降伏當坐騎,其實力都在金仙級人物之上。玩家能夠騎乘的最強大的神獸。那就是神獸王的直系第二代,目前遊戲中出現地一個就是守財奴,它也就是貔貅的王子,所以狻猊、犴才會畏懼它;直系血脈的神獸沒有天大機緣是不可能得到的,能騎上神獸地異種也就算非常了不起了,如聞太師的墨麒麟,黃天化的玉麒麟,雲霄地青鸞鳥等;再次一點地,那便是神獸異種地第二代。如笑語嫣然的花翎鳥就是鳳系異種地第二代,師無名的烏煙麒麟獸、雲天刃的九朵葵花獸是屬於麒麟異種的第二代,而小白臉的避水金晴獸則是屬於貔貅的異種第二代。

神獸坐騎族譜整理如下:

龍的第一代:龍王

龍的第二代:蟠龍、蛟龍、螭龍、虯龍

龍的異種:應龍、蜃龍、夔龍、龍、螯龍

龍的異種第二代:贔屭、螭吻、蒲牢、犴、饕餮、蚣蝮、睚眥、、椒圖

鳳的第一代:鳳凰王

鳳的第二代:鳳凰

鳳的異種:青鸞、金烏、孔雀,金翅大鵬

鳳的異種第二代:花鸞、火鴉、大鵬、風雕、鴻鵠、花翎鳥

麒麟的第一代:麒麟王

麒麟的第二代:火麒麟、金麒麟、水麒麟、土麒麟火、木麒麟

麒麟的異種:墨麒麟、玉麒麟

麒麟異種第二代:烏煙麒麟獸,獨角烏煙獸,獨角驅龍獸,九朵葵花獸

貔貅第一代:貔貅王(守財奴的母親)

貔貅第二代:貔貅(主角目前的騎寵守財奴)

貔貅的異種:猙獰、四不像

貔貅的異種第二代:火眼金晴獸、避水金晴獸、雲霞獸、五雲駝、金眼駝

也不是說純種的神獸就一定很強大,其實每一種獸都有各自的特點,還要看是否適合主人,能否與主人的技能特點搭配。

猙獰本是屬於貔貅一系的異種,所以對見到守財奴會搖尾低頭討好,以族譜排列來說,四獸中猙獰屬第一代異獸,是最強大的,但因貔實力不如龍族,所以它也僅是比狻猊、犴略強。花斑豹不屬於神獸系列,但這一匹卻是少見的豹王,勉強也可以稱一個「神」字,所以四匹獸實力相差並不太大。

這次出海四匹神獸坐騎奪到了,兩位仙人也請到了,可謂功德圓滿。張旭本來想去探望一下水靈靈,一問下才知道她在偏向南海的方向,還有不少路程,加上笑語嫣然帶在身邊,去了怕會惹她不開心,於是就不去了----張旭公開在青城山聘請笑語嫣然後,天下無人不知,陳好雖然沒直接說,最近下線時卻對他冷淡多了。

卻說西岐那邊,王魔、楊森、高友乾、李興霸去助張桂芳,不料門下弟子一個都不來,連坐騎也送沒了,四個大弟子下線避難去,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大老遠跑來助拳,不能因為沒坐騎就不打吧,一

又經不起他們碩大的身軀和重量,只好步行出戰了。兩軍之前就沒象演義中那樣,西岐眾將官被四匹神獸驚得掉下馬來,姜子牙也就沒有二上玉虛宮了,兩軍直接開打。

這一仗中因姜子牙還沒二上崑崙。所以少了一個龍鬚虎,姜子牙也沒有四不像和打神鞭,其它則沒有什麼大變化。沒了坐騎,九龍島四聖實力不減,楊森趁哪吒與王魔大戰時,一珠把他打下風火輪,接著又一珠把黃飛虎打翻;王魔以開天珠打死姜子牙。文殊廣法天尊出來救場,以遁龍樁鎖住王魔,金吒把王魔一劍砍了。NPC殺NPC不暴東西。但玩家卻可以從剛死的NPC身上搜寶貝,開天珠被金吒同來地師弟殺生成仁取走。

姜子牙運氣好得實在是沒話說,明明死了,文殊又把他救活;山上的元始天尊掐指一算。不好,代理徒兒沒有打神鞭和四不像,實在不像個代理人的樣子,你不來索要我就送去。於是命南極仙翁下山,把打神鞭和四不像送到西岐姜子牙手上。

第二天又開戰,這次幾乎與原小說中情節一樣,姜子牙趁哪吒與高友乾大戰時。用打神鞭偷襲,砸死了高友乾----混元珠被破碎永恆的人撿走,後來落到破碎虛空手裡;哪吒用乾坤圈打楊森時。金吒趁機用遁龍樁困住楊森。把他也給殺了;黃飛虎第四個兒子黃天祥。也就是放巨石把慕天雷等人壓死的那個光頭小子粉墨登場,英雄出少年。勇冠三軍,一槍挑了風林。

但凡事也有例外,哪吒是遊戲中唯一一個殺了敵人後還會去搜寶物、搶寶物的NPC,主要是「從小」養出來的習慣,一時改不了。他從楊森屍身上掏到開天珠,金吒在旁邊看見了,說楊森是他殺的,寶珠理應歸他所有,他要拿去送給師弟們。哪吒雖然有奪寶的辟好,卻沒有收藏地野心,也沒有當一回事,隨手就給他了。

不料戰後哪吒去找非洲小白臉玩時,無意談起了這件事,小白臉不由大為眼紅。七階以上的紫色傳說級法寶,整個遊戲中曲指可數,得到一件就足以稱霸一方,一般玩家能得個三階以上的,也能混個名聲遠揚了。四聖的珠子至少也應該是紫色傳說級四階法寶,在他們手中使用時,威力不下於哪吒使用乾坤圈,小白臉如何能不流口水,不禁埋怨了哪吒幾句:「這麼好地寶物,你自己不留著用,送給老大我也好啊,送給你那無情無義的哥哥做什麼?你與他雖有兄弟之名,但你已經把骨肉還給父母了,與他們早已沒有關係了,你有困難時他沒幫過你,第一次見面就打你一頓,現在又把你到手的東西騙走,人品真是太差了。沒有他的遁龍樁,你照樣可以打死楊森。。。。

哪吒出生之後一直沒有與兩位哥哥見過面,第一次見金吒,是他蓮花化身,追殺李靖之時,被文殊廣法天尊用遁龍樁鎖住,被金吒一頓扁拐打得天暈地暗,所以他對金吒非但沒有感情,反有恨意,對遁龍樁更是深惡痛絕。這時被小白臉一提,氣得三味真火衝出頂門,立即去找金吒要寶珠。

金吒當然不肯,寶物已經送給交情好地師弟了,怎能再要回了,我這當大師兄的面子往哪兒擱?

哪吒何許人也,「吾當生長不記年,只怕師尊不怕天」,連李靖都被他殺得上天無門下地無縫,東海龍王的鱗都被他揭了,何況是金吒?這時在氣頭上,險些就動了傢伙。金吒沒辦法,只好把珠子再索回來還給他,最後落到了非洲小白臉手裡。

金吒這次在自己師弟面前大失面子,自此與哪吒之間關係極為惡劣;哪吒的二哥木吒第一次見到他時,就被他打了一金磚,對哪吒也是面笑心不笑,哪吒與李靖地關係就更不用說了。要是沒有燃燈送的玲瓏金塔鎮著,哪吒隨時都可能把這名義上的父親和兩個哥哥放倒,這一家子是西岐將領中最不和睦地一家了。

哪吒變成這樣,當然少不了小時非洲小白臉對他地諄諄「善」誘,除哪吒外,還有一個NPC也是深受玩家薰陶,那就是勇冠三軍地黃天祥!一般來說 NPC對玩家是處於消極狀態,也就是說你不去惑他,他一般不主動惹你,敵方的NPC在看到你時,不一定會主動對你出手,出手也是優先對你身邊地NPC出手。但黃天祥卻是個異數,專喜歡殺玩家,後來更是變成一看到敵方營陣的玩家就興奮,十足一個殺人狂魔。

哪吒和黃天祥都是幼年時受了玩家的影響,所以對小孩子千萬不能灌注不良言論,影響是深遠嘀!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4
第七卷 第二十二章 以劍對劍,劈地開天


張旭回到中原那一天,正是張桂芳伐西岐最重要的一場大戰。

四聖的門人是不敢來了,九龍聯盟當然也不會來,聚義封神的人也沒動靜。張桂芳的門人唸經的貓見勢不對,這個師父是保不了了,還是撤吧!四金剛的人跟著也是一轟而散,全退回去守廣平城了,於是商朝這邊變成沒有一個玩家助戰。

這一次黃天祥又大出風頭,獨鬥張桂芳數十回合,殺得他連呼名落馬術都使不出來。張桂芳被數十大將圍攻,走脫不得,自殺身亡;商朝軍隊潰敗,被追殺數十里,卻又遭到完美國度趁火打劫,逃回水關的寥寥無幾。

飛蝗隊也在此戰中得了不少經驗,搶了不少武器和鎧甲,雖然這些裝備屬性不好,但每一件都是一模一樣的,裝備之後排起戰陣來外觀整齊,速度統一,可令戰陣威力大增。另外這種裝備還有個好處,可以給曹州的NPC士兵使用,增加戰力。

截教門人子弟不團結,這也不能全怪他們,當師父的本來就不主動不團結,縱觀整個封神,有幾個截教高人是主動出戰,互相幫助的?都是單打獨鬥!申公豹說干了口水,還是一個個來。師父不團結,怎能叫下一代團結?再看闡教,門人子弟全集中到一處不用說了,誰的弟子要是出點問題,師父沒空也有道友來救場。個個算無遺策,滴水不漏。

卻說李興霸獨自逃脫,玩家都追趕不上,不知去向,但是普賢真人掐指一算,早已知道李興霸會到哪裡去,令高徒木吒帶了雌雄吳鉤劍,預先埋伏。木吒的師弟們知道師兄這次出門是去殺李興霸,有油水可撈。交情好地兩個就跟著去了。這兩個人說起來還是老熟人,就是帥斃一方的族長瀟灑單身和大長老啊飛的理想。

這個帥斃一方家族是打BOOS專供應商。啊飛的理想曾經把白臉猿猴當紫BOSS,在鳳凰山被張旭秒了。後來在比武大賽中憑著超高防護的裝備,險些把張旭氣吐血;蕭灑單身自稱是天下第一帥男,但武藝則不算突出,大賽百強高手之一。加上師父普賢真人的面子,在完美國度內也有一些聲望。

李興霸被木吒截住,三言兩語談不攏就動起手來,不提防被木吒的吳鉤劍切了腦袋。蕭灑單身和啊飛的理想正要上前搜寶。天空中一道白光拖著一股白雲急速奔過,卻正是回到鳳凰山後,心急趕去西岐奪寶地花露水----木吒埋伏的地方。正好在西去鳳凰山的路上。事情就這麼巧。被張旭看到了。

白龍馬四蹄踏風,眨眼衝到眾人眼前。張旭見是啊飛的理想,不由起了捉弄他地念頭,大喝一聲:「好大你們的膽子,又敢在我鳳凰山地界殺人,莫非不把我鳳凰山青鸞斗闕放在眼裡!」

木吒一愣,「原來是龍吉公主的護法,失敬失敬,木吒奉師父普賢真人之命,在此誅殺惡道,不想沖犯了貴地界,實無冒瀆之意,還望護法海涵。」

蕭灑單身和啊飛的理想見木吒對花露水這麼客氣,不由僵在那兒不敢動。張旭信口胡扯,「罷了,我也正要找這惡道算帳,前幾日偶游海島,被這惡道兄弟四人偷襲,搶去了法寶一件,也不知有沒在他身上帶著。」說著一閃下馬到了李興霸屍身前,不顧血跡斑斑亂搜起來,果然在衣內摸到了一個珠狀物,看也不看就塞進了自己乾坤袋,其它卻沒再摸到東西了。(只有傳說級裝備在NPC原主死後是必暴地,被NPC所殺,也只有傳說級裝備能搜出來,其它裝備隨機。)

木吒是個老實人,眼巴巴地問:「護法找到法寶沒?」

張旭甩了甩手,「找到了,不知者不罪,你們可以走了。」

啊飛的理想吃過一次虧,這下更快反應過來,不由大叫起來:「師兄,他在騙我們,這兒不是鳳凰山,他也沒被搶走法寶,是他在搶我們的戰利品。」

「誰說不是鳳凰山地界,我們的地盤已經擴大了,這裡已經是我劃定地地方。」

蕭灑單身這才知道上了當,仗著大師兄在身邊,膽氣大壯,脫手一劍飛來,劍頭彎鉤,護手月牙,竟與以前張旭使用的吳鉤劍外形相同。只是劍身帶著藍色光輝,顯然比張旭以前那把劍要高一兩個檔次,而且他還有御劍的技巧。

張旭自然不把他放在眼裡,鸞飛劍清鳴出鞘迎了上去,突然劍尖一擺,以劍柄為中心急速旋轉起來,化為一團光盾,正是長龍戲珠地技巧。吳鉤劍撞上光盾,「鏗」地一聲,藍光全無,被甩出大老遠,不論等級、劍技還是劍地品質,蕭灑單身都差了一截。

木吒知道自己受騙,火冒三丈,再見自己師弟受挫,哪裡還按奈得住?肩頭一扭,雄劍出鞘向張旭旋飛過來。這才是貨真價實的吳鉤劍,在木吒手中使出來更是不同凡響,劍旋如盤,劍芒激射數丈,切割空氣發出急速「休休」之聲,速度既快,劍芒又盛,令人睜目難視。

張旭不敢大意,急使長龍戲珠去擋,兩團劍芒一接觸,劍幕破散,鸞飛劍倒飛回來,吳鉤雄劍餘勢不衰,直奔張旭切來。眼看劍芒及體,張旭忙使九疊壁影照空術一閃,劃過一個小弧落到木吒身後,燭龍珠向他狠狠砸下。

木吒切了個空,聽得身後龍鳴般地異響,急轉過身來,已來不及閃避,被燭龍珠砸了個正著,「哎呦」一聲,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失血五百多。他還真是耐打,一撲騰跳起來。咬牙切齒,另一把吳鉤劍也出鞘,兩劍一陰一陽,一黑一白,劍光耀眼,劍氣互相激盪,帶起漫天塵土和枯枝敗葉,迅速絕倫地向張旭射去。

張旭見他劍法歷害,反正東西已到手。不想與他糾纏,「本少走也!」壁影照空術一閃到

馬身上,再一閃連人帶馬到了幾百丈外,如此連著三白龍馬的速度快,如同瓦片在水面打水漂似地,一連幾次空間跳躍就失了蹤影,別說人追不上。就連飛劍都趕不上。

蕭灑單身與啊飛的理想傻了,李興霸還經不起師兄一劍,對花露水兩劍齊出還被他輕鬆逃脫了,難道他比李興霸還歷害?連師兄都打不過。自己還混什麼?木吒歎了口氣,投西岐效力去了。

張旭無意得了個寶珠,自然喜出望外。見李興霸已死。知道西戰鬥已經結束。直接回到曹州去了。他從李興霸身上拿到的是「劈地珠」。

劈地珠:李興霸使用的法寶,打出重如山嶽。有開山劈地之威。攻擊力1300-1600,20%機率產生暈眩效果(等級相差越大效果越明顯),攻擊速度380,5

,紫色傳說級四階法寶,存世數量

非洲小白臉得到的是開天珠,附帶的是破甲效果,有20%機率忽視裝備防護力(不包括法寶和法術效果),其它屬性與劈地珠相同。

這次四匹神獸搶到手,意外地還搶到了兩顆珠子,自然是皆大歡喜。而小白臉對黃飛虎的挑撥反間也取得了極大進展,所差的只是一個機而己。

小白臉問:「你能不能去見紂王,勸他赦了黃飛虎的罪名,我們就可以把黃飛虎請過來了,他雖然不會法術,可是在戰場上那個才叫歷害呢,還有他地幾個兒子,個個都是人才。」

張旭說:「我也想啊,可是他犯下的罪名非同小可,現在紂王一再派兵征伐西岐,有一半原因是為了他,怎肯饒了他?除非紂王有什麼事需要他,或者其它什麼的,這樣才有可能,就這樣憑白去勸,哈,十有八九我的人頭要掛在午門了。」

兩人再談起哪吒,覺得他也是差一些觸發條件。他與李靖、金吒、木吒都相處得不好,與姜子牙也談不上交情,他之所以助西周,完全是他那勝過父親地師父太乙真人叫他去的。從哪吒做的詩就可以看出來:「吾當生長不記年,只怕師尊不怕天;昨日老君從此過,也須送我一金磚。」人家可說得很清楚,師伯祖太上老君來了,也得留下買路錢,其它人算個啥?除了太乙真人,誰能叫得動他?若是沒了太乙真人,他肯定會跑到曹州來,可是太乙真人卻不是張旭和小白臉可以忽悠的,也只能靜待時機了。

張旭和笑語嫣然帶回來地白龍馬太帥了,曹州城內人見人愛,飛蝗隊人人把它當成心肝寶貝。可是這小馬哥卻拽得很,對改造了它的張旭和笑語嫣然俯首貼耳,對其它人脾氣可傲得緊,碰都不讓碰一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周小龍、陳小希、正義天屎等人已經風聞張旭奪到了四匹神獸,但卻沒見他帶回來,顛著屁股跟在後面追問。張旭留意觀察,發覺他們個個神色如常,平日無賴的還是無賴,平時沉默的還是沉默,還真是弄不清誰是內奸。在沒有弄清誰是臥底之前,這神獸是絕對不能送出去地。

這幾個隊長本是無賴出身,在張旭面前不敢怎樣,便去纏小白臉,小白臉被磨得沒辦法了,只好說:「確實搶到神獸了,可是老大沒說過會送給你們吧?這次是老大獨自奪來的,怎麼處理全由他說了算。這樣一匹獸在市場上少說賣十萬八萬,怎麼能隨便送人?連我都還沒有呢,怎麼能輪到你們頭上!」

正義天屎說:「族長老大,難道城主老大真的沒送一匹給你?我們知道不夠格,至少讓我們看看,開開眼界吧。」

「我知道你們都想要,但是現在不行,第一,你們地實力還不夠,伏不了神獸,騎不上它;第二,你們地功勞還不足以獲得神獸地獎勵,我也是一樣的待遇。也許哪一天你們立下汗馬功勞,等級又足夠高了,老大一高興就送一匹出來了。」

眾隊長無奈,只得悻悻而去,去想方設法立大功。其實小白臉說自己騎不上是假地,四匹神獸揭去符箓後,果然更加威猛,但有守財奴在鎮著,還有不但能治馬、相馬,還能馴馬的馬師皇在,哪有什麼獸馴服不了?那只猙獰已經服了他了,只是暫時寄養在社稷圖內。

西岐NPC之間的戰鬥暫告一段落,而玩家沖級、尋寶的行動卻方興未艾,遊戲世界暫時又平靜了些,但是平靜之下,卻在醞釀著更大的紛爭。

加上這次從海外請來的兩仙,張旭請到的仙人已經達到九位,分別是赤將子輿、范蠡、寧封子、嘯父、赤松子、方回、陶安公、馬師皇、騎龍鳴。本來抱最大希望的騎龍鳴只帶了一條小蛇似的幼龍加入,令張旭多少有些失望,後面幾位也不想再挑了,準備再隨便湊三個,把門派先創建起來再說。

按申公豹的批注,主柱這個仙人是在現代的雁蕩山出沒,但雁蕩山範圍也是極廣,可能也不好找。張旭再次仔細推敲《列仙傳》中的記錄,主柱與宕山縣的縣令章君明是好友,還為他練飛雪神砂,那麼如果遊戲中有宕山縣這個地方,也有章君明這個人,再從他那兒去找主柱可能就容易得多。

找一個縣令自然要比找一個仙人容易得多。張旭抱著這個想法,再次派出了尋仙小隊,想不到雁蕩山下還真有個宕山縣,城裡正好也有個文官叫章君明。於是張旭以曹州候的身份去拜見他,說是要找他的朋友主柱。章君明見男爵大人親自來拜訪,忙熱情招待,立即就說出了主柱的隱居之處。

張旭找到主柱,說了來意,主柱卻看上了神農鼎,只要求以後把神農鼎借他用一用,加入不是問題,這個仙人輕而易舉地就加入了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4
第七卷 第二十三章 XXOO,玄女大法


主柱加入後,張旭向他請教如何尋石之精髓,既疏要的砆石、洗石、馨石、嬰石、礪石,五種石之精髓。

主柱說出一大篇尋脈挖礦的經驗心得來,無非就是要找到整座山的靈氣匯聚之處,分陰陽、辯風水、觀石色,找到礦脈走向,再開山挖掘等等。張旭聽得頭都大了,還好主柱身上就帶有少量洗石、礪石的精髓,見張旭這麼勤學好問,就送給他當樣本了。

張旭大喜,他哪有空去開山挖礦,有這些樣本就足夠了,他立即帶了石髓去太室山找疏。疏見他果然帶了兩種石髓回來,終於相信了他的誠意,沒有再刁難他,爽快地加入了。總共才一天時間就請到了兩位仙人,張旭、小白臉、笑語嫣然、鳳凰花等人自是高興萬分,現在只差一個仙人了。

按張旭的意思是要去找女丸,十一個仙人都是男的,萬綠叢中還要一點紅呢,男女搭配幹活才能不累嘛,小白臉立即強烈支持,於是定下來最後一個找女丸。

《列仙傳人物誌》記載,女丸者,陳市上沽酒婦人也,作酒常美。遇仙人過其家飲酒,以素書五卷為質。丸開視其書,乃養性、交接之術。丸私寫其文要,更設房室,納諸年少,飲美酒,與止宿,行文書之法。如此三十年,顏色更如二十。時仙人數歲復來過,笑謂丸曰:「盜道無私。有翅不飛。」遂棄家追仙人去,莫知所之雲。

關於女丸的出現地點申公豹沒有批注,只能按記載去推測,這裡只說她在陳市出現,又是一個沒有具體地點地仙人。不過有一句俗語:酒香不怕巷子深,找個民間美女或者不容易,找哪個地方有賣好酒還是容易的。這一次發動了飛蝗隊所有空閒人員去找,目標:二十來歲的美貌女子,賣的酒能令仙人都心動。找到了把她的名字和地點記下來。

飛蝗隊的男隊員們聽說是找賣美酒的美女,雖不知目的何在,已兩眼桃星亂閃,欣然出動。再加上從各渠到打聽來的消息,同學朋友地推薦,人多力量大,也不過半天功夫。便報上來了七八十個賣美酒的美女,其中果然有女丸的名字,但是地點卻有些出人意外,居然是在池縣----這個張旭最不願去的地方。若不是用這方法,他肯定不會找到這兒去。

澠池縣守將張奎,封神榜上地七殺星。武功高強、心狠手辣。騎一匹獨角烏煙獸。精通地行之術,在小說演義中斬殺黃飛虎、崇黑虎、聞聘、崔英、蔣雄、黃飛彪等人。連土行孫都在自家門口、在師父眼皮底下被他殺了,哪吒、楊戩都對他極為頭痛。還有他的婆娘高蘭英,精通推算,四十九根太陽神針專射人眼晴,鄧禪玉便死在她手上。這一對夫妻是張旭在人間將領中最不願意招惹的,目前惹翻了他們,逃都沒地方逃,上一次路過池縣,他就過門而不入。

媽的,我去池縣找個人,不打架不罵人,不造謠不起哄,不會就惹出這一對殺神吧?

這一次張旭獨自出動,名字隱了,太耀眼地白龍馬肯定也不能騎,只在乾坤袋裡帶了守財奴,悄悄從驛站傳送到池縣。雖不擔心會驚動張奎,但還是要防窺覷神農鼎的玩家來伏擊他、暴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澠池縣緊臨黃河,城池並不大,但城牆卻極高,由於處於西邊進入朝歌的交通咽喉,往來地NPC和玩家不少,特別是最近西岐連接開戰,這兒往來的探馬、信使、軍隊、糧車不斷,城門口熱鬧非凡。

張旭進入城內,打聽城內什麼地方的酒最出名,很快就打聽出了幾個酒樓名字,其中還有一個專門賣酒地小店,正是他要找地目標,位置卻有點偏辟,拐了好久才找到。

這是一家小店,裡面擺了幾套桌椅木凳,外面搭了個涼棚,也放了幾張桌椅,買酒地人可以隨意選一個地方坐下喝酒,但店裡只賣酒不賣菜餚。

女丸正在賣酒,荊釵布裙,不施脂粉,說美不算很美,但皮膚雪白細嫩,眉目靈動,細腰高臀,看容貌如二十許清純女子,但卻又渾身透出一股成熟女子才有的誘人味道,像個熟透了地水蜜桃,令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不要說她的酒好,就憑這等人才,不喝酒的人也要買上三斤。

門口買酒的人來來往往,排隊的也有十多人,有NPC也有玩家,張旭站在一傍細看,只見女丸專心賣酒,容色端莊,並無輕佻舉止。他心中不覺奇怪,按列仙傳中所記,這個仙女靠采陽補陰成道,應該是比較風流的人物才對,現在看來卻不像,不知遊戲中把她設成怎樣的智能了。

這麼多人,如何能把她請走?張旭也排在隊後,徐徐往前走,心裡一直在考慮著用什麼方法把其它人都趕走,又不引起其他人懷疑。一直輪到他了,他卻還沒想出方法來。

女丸問:「你裝酒的器具呢?」

張旭急中生智,低聲道:「我不為買酒,我乃奉師命前來取書。盜道無私,有翅不飛。」

女丸吃了一驚,忙對後面的人說:「今日酒已賣完,明日再來。」

後面的人排了好久卻等空了,不由亂叫:「明明還有酒,怎麼說酒賣完了,不賣酒還開店做什麼?」

張旭朝外一拱手:「各位對不起了,我家族裡辦喜事,把酒全買下了,勞駕你們明天再來。」

大部份人倖倖而去,還有幾個不肯走,怪他把酒全買走了,張旭臉一變:「幹什麼,不給面子啊?你們難道沒辦過喜事。沒把人家的酒全買光過?我家族裡上萬號人呢!」

那幾人見他霸道,犯不著為買酒打架,抗議了幾句也都散了,女丸把門關了起來,只留張旭在裡面。

女丸盈盈下拜,「原來是仙人地高徒來了,小女子多有失禮。」

「不敢不敢,其實那位仙人也不是我師父,而是我師父的朋友。剛才耳目眾多,不好細說,只好一語蓋過了。」

「都是

下,小女子一樣敬仰。不知仙童來此有何貴幹?」

「嗯,這個,我師父是已經飛昇的炎帝神農氏,你看。這是他使用的練藥器具神農鼎。我這次來是想請仙女去助我一臂之力,創立新教派,安定天下。」

女丸嫣然一笑,如百花齊放。「仙童太客氣了,我只是一賣酒民女,哪敢稱仙女呢。更談不上幫你安定天下了。」

張旭遲疑道:「難道你的房中秘術還沒練成?」

女丸臉上微微一紅。「功法既將圓滿。尚差一根骨非凡,道行高深的有道之人合練。仙童正是合適人選。若肯助我修練,得成大道,小女子就隨你前去,聽任調遣。」

張旭吃了一驚,居然被她看上了,要是被她采陽補陰,吸個精盡人亡。。。

「這個,這個,我道行淺薄,更不懂交接駕御之法,只怕不適合仙女,反有損我道行。。。。

女丸道:「陰陽交接之道,猶天地相生也,天地交會,故無終竟之限;男女交會,故成生死之道。運用得法,非但不損道行,且可除病益壽,增行道行。」

張旭還是有些遲疑,想不到最後請一個仙人,居然要拿自己身體當條件,當初玩遊戲還抱著點體驗一下虛擬XXOO滋味的想法,卻一直不其門而入,不料在這兒遇上了。

女丸說:「男女交合,須兩情相悅,陽不得陰則不喜,陰不得陽則不起,男欲接而女不樂,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氣不感,不獨無功,反傷筋骨,你若不願意,小女子也不強求。」

張旭一咬牙,罷了罷了,我也學佛祖割肉喂鷹,功德無量,就算真的降了三五級,也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當下點頭答應,隨她進內房去。

兩人寬衣解帶同上臥榻,女丸身軀妙曼,膚如凝脂,觸手滑膩,嬌柔若無骨,且幽香襲人中人欲醉,張旭很快便雄起怒張,急想叩門戶而入。女丸卻是不急,對他講解臨御之法門,如五常、五徵、五欲、十動、四至、九氣之常識訣竅。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臨戰前地準備工作要做足,雙方達到最佳狀態時才可進行,只要一方沒入狀態都不行。

張旭以往經歷,雖有調情備戰之說,卻僅是靠肢體刺激,從沒想過有這麼系統化的理論,大戰時更是縱意馳聘,只在意自己快感,基本都是男主女從,自己快意了就可以,哪曾去管別人。如今聽她一說,便如突然打開了一扇窗戶,窺見了另一片天地。如「十動」之說,就是判斷女方進入到什麼狀態,「一曰兩手抱人者,欲體相薄陰相當也;二曰伸其兩臂者,切磨其上方也;三曰張腹者,欲其洩也;四曰動者,快善也;五曰舉兩腳拘人者,欲其深也;六曰交其兩股者,內癢滔滔也;七曰側搖者,欲深切左右也;八曰舉身者,迫人搖樂甚也;九曰身巾縱者,肢體快也;十曰陰液滑者,精已洩也。見其效以知女之快也。」

張旭被刺激撩撥得血脈賁張,雄赳赳氣昂昂,達到怒、大、堅、熱「四至」;女丸也是嬌喘不已,門戶開張,附身而上,男欲求女,女欲求男,情意合同,兩情相悅。但女丸還是不讓他急燥進入,教他兩口相接,吮其舌,玉莖擊其門戶東西兩傍,徐徐而入數寸,徐入更出。。。。。;猿搏、蟬附、龜騰、兔吮毫、鳳翔、魚接鱗、鶴交頸。

聽到這些名詞,張旭才明白女丸教他的是《黃帝素女經》中的訣竅,以前看過H片,知道這幾個名詞和體位,但卻完全不知道這些理論和細節訣竅,等於是去其神而留其形,甚至是形都亂來了。真正地精要所在,是要求兩人同時達到某種狀態,心意相通,陰陽交流,而不是狂衝猛刺,大肆宣洩。

女丸本是床上尤物,又精熟各種法門,體軟如綿,動靜搖晃得宜,迎合有法,張合有度,爽得張旭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交戰良久,女丸已是香汗淋淋,嬌吟不休,身動難禁,下方也是門戶擴張,熱液橫流。

兩人正當緊要關頭,女丸卻叫張旭深入匆動,使用吸精引氣的法門。張旭依言深入,兩人緊擁,口舌相吸,兩體緊纏。張旭但覺一股清涼之氣從命根之處衝入體內,口舌之中也吸到一股清爽之氣,下面那處暴燥火熱之氣也沖洩而出,融融洽洽,舒爽之極,但是玉根依舊堅挺,只是不再火熱,洩的只是陽氣,卻納入了女丸的陰氣,陰陽調合,比之宣洩又高一層次,兩人皆達到最佳狀態。今日才知兩性相交之妙也,以前地日子算是白過了。

張旭正在舒爽,忽然全身金光閃爍,從83.7級升到84.7級,直接跳了一級,同時系統提示:你學會了「玄女陰陽大法」,以此術修行,運用得法可得到經驗,運用不善則反失經驗,成道成魔,只在一念之間,慎之!慎之!特殊技能欄中多了個被動技能玄女陰旭大法,裡面有介紹剛才女丸向他講解的交接之術。

女丸也是全身金光大盛,大道貫通。

張旭大喜,憑白升了一級,以後還可以用這個法門來獲得經驗,真是爽透了,這可比巡山任務還爽啊!

張旭精神健旺,還想再來一次,一天「活動」三五次,不就升三五級麼?女丸卻不肯了,「我道體已成,今後不再行交接之法,你若有意,可去找雙修之人。」

張旭大失所望,剛剛讓他嘗了極樂味道,就不讓他再吃了,這不是害死人麼?像這樣的絕妙師父再到哪裡找呢?他才不管大道不大道,抱著赤裸的尤物不放,仙女脫了衣服就是常人。

女丸突然說:「不好,地下有人來了。」

張旭忙顯了盜墓狂地稱號往地下看去,果然有一人從地下奔來,已快到眼前。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5
第七卷 第二十四章 七殺追魂,八面威風


張旭與女丸剛完成好事,兩人一絲不掛,卻突然有人從地下潛來,張旭大驚,這要是敵人來了可怎麼對敵?這赤身裸體的被人看到如何是好!

他匆忙穿上一條內褲,不及穿內袍,先把放在床邊的裝備往身上裝備欄丟,還好遊戲不是百分百擬真,裝備類的服裝不必一件件去穿,放進裝備欄就可以了(非裝備類的衣服要正常穿戴)。紫綬仙衣、飛熊披風、鸞飛劍、戮魂幡等剛放好,地下那人已經到了,而且也看到了張旭和酥胸半掩的女丸。

張旭與那人一照面,不由火冒三丈,居然是在九龍島與他在地下肉搏的瘦猴,這時名字已顯示出來「左手牽右手」,等級72。左手牽右手也已認出了是張旭,顯然意外之極,一時呆在原地。

居然敢來破壞我的好事,看我春光外洩,豈能饒你!

女丸還在床上,只隔了一床薄被,張旭不想她被左手牽右手看到,顧不上穿其它衣服和裝備,收了乾坤袋便鑽入土去,向左手牽右手迎去。這時他才發現,由於內袍沒穿,裝備在身上的紫綬仙衣看不出效果,只有飛披風在。也就是說,他看上去只穿了褲子和披風,上半身是赤裸的----人物一出生就有一套貼身內衣存在,不是暴露狂不會全脫掉,張旭之前從來沒有脫過,更不知沒了遮羞布。紫綬仙衣會看不到效果--莫非是BUG???

好在地下沒人,裸露不算強壯的上半身也無所謂,看起來還另有幾分帥氣,張旭就這樣「威風凜凜」地向左手牽右手迎去。

左手牽右手上次被打敗極為不服,衝過來就是一拳。張旭閃過,一腳橫踹,也沒踹中他,但卻趁機掏出了鐵掀,雙手握柄。向著他狂揮猛掃。

左手牽右手連連閃避,躲過了幾下揮擊,卻還是被拍中了一掀,血雖然沒去多少。臉上卻青紫了一大片。他在土裡無法使用武器,哪裡是張旭地對手?被迫得連閃帶跑,向後逃去。張旭正在氣頭上,得理不饒人。在後面緊追不捨。

左手牽右手想必在上次吃虧後有去調查過,在遊戲中會地行術的曲指可數,與他打架的肯定是花露水了,所以他不敢鑽出地面。一旦鑽出地面將會死得更快。可是他在地下跑得沒張旭快,又沒有工具可以抵抗張旭的鐵掀,被張旭後面追上。背部和屁股又著了幾下。血去了一小半。撫著屁股狂奔。

張旭火氣這才出了一點,打的就是你個小癟三。看你還敢不敢來偷窺,老師沒教你不能看大人辦事情麼?

一個苦不堪言無處可逃,一個打得正歡時,地下突然又多了一人,四十許年紀,白臉無須,身穿千葉龍鱗甲,手持雪亮匽月刀,全套武裝,作將軍打扮。左手牽右手大喜,向那將軍奔去。

張旭一股冷氣從脊背直衝頂門,城內作將軍打扮又會地行術的,除了張奎還有誰?他來池縣最怕的就是驚動了張奎,剛才打得暢快,沒去注意地面,原來已經追到城中帥府下方了。

左手牽右手會地行術,又把他往張奎家裡引,不用說肯定是張奎的得意高足了。在九龍島打架時,張旭先入為主,以為他是懼留孫或是土行孫的徒弟,沒去多想。剛才溫柔鄉被撞破,是個人,不,是個雄性動物都會怒火中燒,哪還會去細想?這時才冷靜下來,卻已遲了點,還是惹出這個七殺神了。

張奎邁步如飛,舞刀直奔張旭絞來,刀光霍霍,猶似神龍探爪一般疾速凌歷。張旭大吃一驚,天啊,這人居然可以在地下使用武器和武技,這也太沒天理了!他在地下除了鐵掀外,其它裝備都不起效果,如何能與他戰鬥?

張旭當機立斷,迅速向地面衝出,也許憑著裝備好,在地上可以與他一搏。但身體還未完全離開地面,張奎地刀已如影隨形般捲到,張旭連九疊壁影照空術都來不及發出,雙腳已被捲入刀氣之中,雙腳褲管被刀氣絞得粉碎,如穿花蝴蝶般四散飛舞,身上只留下半截破爛的褲子。幸好在這千均一發之時,他已離開了地面,飛熊披風自動激發,一隻巨大帶翅白虎光影罩在身上;紫綬仙衣也是自動激發,紫光四射,幾團紫雲擋在刀光前,他才免了兩腳被絞得粉碎的命運。

儘管有兩大護身寶衣擋住,張旭還是被巨大的衝擊力向上拋飛,撞破帥府地屋頂,如一顆炮彈般射向天空,飛熊守護的耐久值失去了一千三百多,可見張奎這一刀之威。

張奎緊跟著凌空踏步追來,一刀自下而上劈出,刀芒耀眼如日之輪,一片閃亮衝霄而起,張旭心驚膽戰,急使九疊壁影照空術閃到百丈外的

頂上,那道刀光在他身後直衝十幾丈高空。

張奎速度之快,尤在鳳凰山月考時的金甲神將之上,而刀法之精奇還勝過那金甲神將百倍,張旭驚魂未定,他又已追到,長刀揮舞,一團刀光閃耀,冷氣森森如冰芒乍射,張旭上下左右全罩在他地刀芒之內。張旭再次用壁影術閃到三百丈外的一棟民房之上,張奎待見人影消失,收勢已是不及,刀氣激盪,把張旭原先立足之處的屋頂轟塌了一大半。

帥府外是個大廣場,有不少守衛,突見兩人衝破帥府屋頂而出,將軍大人拿著大刀追趕一個半赤裸的人,都呆了一呆,接著大喊有刺客,一邊叫人,一邊在地上追來;廣場上還有許多來往地玩家,以及許多擺攤、購物的玩家,突見兩人在空中快速無倫地追殺,張奎使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刀招來。不由齊聲叫好。那個會使用九疊壁影照空術地當然是花露水了,可是怎麼會只穿「短褲」和披風呢?

左手牽右手早已跳出了地面,大聲呼喊:「淫賊花露水作案被我親眼看到,不用跟他講江湖義氣,大家快上去把他攔住。」

眾人狂倒,難怪穿成這個樣,原來是在干採花地勾當,早就傳聞花露水是淫賊了,果然是真地!可是沒聽說過張奎有閨女啊。難道是對張奎的老婆下手了?張奎地老婆容貌雖好,也有三十多近四十來歲了吧。。。。笑得抽了筋,卻沒一個人出動。

下面的人看得眼花繚亂。張旭卻已被迫連使了五次九疊壁影照空術,張奎砸破了三個屋頂,撞倒了兩堵牆,帥府周邊如同連著投下了四枚炸彈一般。瓦片磚石激射,塵土煙霧亂滾。這一下驚動了半個澠池縣,無數人從四面八方趕過來看稀奇,遊戲運行以來。還沒有一個人敢到這城裡找碴,今天是誰吃了豹子膽了?

張旭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每次都是險險被張奎砍中。而且一閃之後。張奎轉眼就追到。迫得他根本沒有逃跑路線可選,更不用說出手反擊了。最後一次閃出時。他閃到了可見的最遠一處高樓上,這才有機會召出守財奴,並騎上了獸背。

張奎又已衝到,張旭被他追得火冒三丈,這下才有機會出手,燭龍珠惡狠狠向急衝而來的張奎迎頭砸去,但見藍光乍起,龍鳴隱約,似拖動數丈內的空氣一齊壓去,隨著等級地上升,燭龍珠發揮出來的威力也較以前更強了。

張奎喝了一聲:「來得好!」舞刀如輪,一連三波環狀勁氣急射而出,向燭龍珠迎去。第一波勁氣與燭龍珠相撞,將燭龍珠所帶動的壓力消去,燭龍珠也滯了一下,第二波勁力又到,頂住了燭龍珠前進,藍光大為收斂,緊接著第三波勁氣迎上,將燭龍珠倒撞回去。

張旭大吃一驚,想不到張奎這麼輕鬆就把燭龍珠擋回了,但有了這麼一點時間,他已騰出手來,另一法寶戮魂幡一揮,淒厲之聲如鬼哭狼嚎,一股陰風捲著黑煙向張奎捲去。張奎又舞刀來擋,不料

這黑煙不受刀芒勁氣影響,迎面打中了他。

張旭大喜,「倒也,倒也!」

張奎晃了一下,卻沒有倒下去,又往張旭追來,他的等級高出張旭太多,抽不了他地魂。

張旭這下是沒轍了,駕起守財奴就跑,「君子動口不動手,本少打不動你就走!」

張奎見他騎獸而逃,仰頭一聲長嘯,忽見一獸四蹄帶煙,其速如風,如一團烏雲般衝到他面前,那獸麟頭馬身,頭生獨角,全身漆黑,正是張奎的獨角烏煙獸。張奎一躍落在獸背上,一拍烏煙獸獨角,那獸四蹄一登,風生霧從,猶似一股黑煙「忽」地就往張旭衝來。

張旭拍獸急逃,逃出不過百丈,感覺背上如遭重錘,已被張奎追上並挨了他一刀,飛熊守護的耐久值僅剩下一半。守財奴齒幼還沒長出翅膀來,而烏煙獸是以速度見長的成年獸,所以竟然沒有烏煙獸快。

張旭叫苦連天,真是怕什麼見什麼,地下打不過他,天上跑不過他,法寶打不動他,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地上,屋上,遠處天空已聚集了大量看熱鬧地人,平日可難得看到這樣的大高手出手啊,還有天下第一高手赤膊上陣,人間哪得幾回見!

張旭心知不妙,不敢往空曠的地方跑,騎著守財奴反降下來,在大街小巷,屋宇牆埂之間亂轉,張奎連發數招沒有轟到張旭,反把屋子震倒了不少。這可是他治下的城池,怎能大肆破壞?不得已只好也降下來,在大街小巷尾追。可是守財奴與張旭心意相通,靈活如自己雙腿;張奎地烏煙獸是騎獸,速度又過快,在這拐彎

地方反難以控制,不是撞了牆就是折了柱,又撞破了嚇得裡面的人驚叫一片。

張奎屢擊不中,反而損毀民房數十間,氣得眼晴裡都冒出火來了,驅獸飛上天空,指揮周圍地衛兵圍堵攔截。數百守衛很快集中,帶著刀槍弓箭來堵。

若是被這些人百箭齊射,滋味可不好受,張旭靈機一動,駕著守財奴向著遠處看熱鬧地人群撞去,要射你們就射吧,看看誰先死。果然那些衛兵不敢放箭,追在上方地張奎也束手縛腳,不敢使出大殺招。但人群卻驚叫四起,亂成一團。

這招只能用一時,不能用一世,看熱鬧的玩家和NPC見禍及自身。立即四散奔逃,張旭轉眼就沒地方可躲了,只好又闖進小巷之中。

張奎這下真地是氣瘋了,大吼一聲。刀光如練,人獸合一往前直撞,所過之處牆壁四散炸裂,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竟穿破了整棟房屋,直迫到張旭身後,又砍中了他一刀。

張旭大驚。急轉守財奴又拐進了另一條巷子。不料張奎下了狠心。舞起大刀如同撞城車一般,逢屋破屋。遇牆撞牆,又是突然躥到張旭身後,一刀砍在張旭背上,把飛熊守護僅有的耐久值給破了,並且傷了他五百多血。

張旭被砍得痛徹心肺,不由緩了一緩,張奎得理不饒人,緊隨著又一招雪花蓋頂當頭罩下,刀光霍霍,刀氣割人。張旭暗叫我命休矣,這時只有一千多的血,要是再中他這一刀,立馬就要掛了!正在這萬分危急之時,守財奴突然大吼一聲,主動施放出了神獸之威,嚇得獨角烏煙獸一哆嗦,腳步不由頓了一下,守財奴則乘機猛躥了出去,張奎那一刀只差毫釐之距沒有砍中張旭。

原來守財奴年齡雖小,卻是貔貅王族血統,烏煙獸速度雖快,只是麒麟異種的第二代,守財奴階位要比它高得多,被他追了許久已經夠火了,一被它過份靠近,自然而然就發出獸威來。

張旭得此喘息的機會,邊逃邊往口中塞了一粒瞬補的參茸丸和一粒漸補地大補丹,兩種丹藥雖然都有使用的冷卻時間,但一種算凡人丹藥,一種算仙品丹藥,可以同時吃,很快就可以把血補上去。紫綬仙衣可以減去大部份的傷害,張奎一刀只能傷他一千三到一千六之間的血值,只要不被連著砍兩刀,就不會被砍死。

守財奴還真是乖巧,只要烏煙獸一過份靠近,立即大吼一聲,嚇得它略停一下,等烏煙獸回過神來,守財奴又跑遠了。等到張奎再次追上,張旭已經把血補滿了,自從張旭賺了不少錢後,遊戲裡沒幾人藥備得有他充足,吃上一兩個小時不成問題。

張奎追了良久,就是差一點點殺不了張旭,明明補一刀就可以結果了這小淫賊,偏偏坐騎不爭氣,屢次功敗垂成,當真是氣得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怒罵厲吼不休。

張旭雖然靠著守財奴地靈活和獸威邊跑邊吃補藥,但也是危險之極,這可以說是他穿上飛熊守護和紫綬仙衣以來被打得最慘的一次了。

澠池縣內雞飛狗跳,屋毀人亡無數,空有近萬士兵和數千玩家,除了張奎外竟沒有一個人能追得上,沒有一個人幫得上忙,眼睜睜看著兩人鬧得天翻地覆。

張旭數次險死還生,突然心生一毒計,左轉右拐,竟反闖進了帥府之內,古龍大俠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算你張奎狠,來拆你自己地房子吧!

自己府衙當然比不得民房,張奎果然束手束腳,不敢隨意出招,只是拚命追趕。府內雖有親衛家將上百人,可是哪有人幫得上忙?張旭這時才有開口說話的精力,與張奎在帥府內兜***、捉迷藏,邊跑邊罵,君子動口不動手,打不過你也要罵夠你,氣夠你!

張旭七轉八轉,不覺轉到了張奎的後院,也就是他起居的地方。張奎地老娘平時在後院唸經,他老婆高蘭英聽到有刺客,忙跑到後院保護婆婆去了,在她想來,前面沒有什麼人是張奎收拾不了的。不料外面驚天動地,刺客久追不下,反追到自家後院來了,忙帶了四個待女,跑出屋來看看。

張旭跑得正歡,劈面撞見一美貌婦女帶著四個全副武裝的待女跑過來,突然想起了張奎地老婆高蘭英,以及她地法寶太陽神針,不由暗叫一聲苦也!還不及轉身,高蘭英手中一紅葫蘆向他指來,一道刺眼光華衝出,張旭感覺雙眼如針刺,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了,接著後衣領被人揪起,一把冷氣森森地大刀架到了脖子之上。
LauBala 發表於 2009-1-5 20:15
第七卷 第二十五章 以官服人,以邪入正


張旭樂極生悲,追殺左手牽右手到池縣帥府地下,驚動了張奎,在張奎追魂奪命的追殺下,根本就沒有腦細胞可以去考慮其它事情,一心只想著逃命,直到撞見了高蘭英,這才驚醒過來,可是已經太遲了,兩眼被高蘭英的太陽神針射中,暫時陷入目盲狀態,被張奎生擒活捉。

高蘭英見「刺客」已捉住,但是赤身露體,大為不雅,忙迴避到一邊;後面追得頭暈目眩的眾家將和衛兵這時才氣喘吁吁趕到,從張奎手中接過張旭,五花大綁捆個結實,再兩腳離地抬起來。

張奎怒髮衝冠,大刀指著張旭的鼻子:「大膽狂徒,竟敢到我池縣來撒野,著實可惡!快快招來,你是何人門下,地行神術從何處習得?」

張旭眼痛流淚好一會才恢復正常,卻已成了待宰羔羊,看來今天是難逃一死了,把心一橫:「本少爺天縱奇材,無師自通,無門無派,要殺就殺,何必囉嗦!」

左手牽右手也擠了過來:「師父,這人是個大淫賊,惡名遠揚,天下無人能治,幸好師父神功蓋世,手到摛來,快把他道行廢了,然後斬首號令,對了,讓我來動手,正好名揚天下。」

張旭大怒:「XXXX,,,陷害我?都是出來混的,何必做得這麼絕。出這種餿主意!你這這王八蛋,你要是敢廢我道行,我把你這池縣翻個底朝天!」

左手牽右手說:「罵什麼罵,剛才我親眼看到你在採花,就是我們城裡賣『神仙醉』地賣酒女子

,你還想狡辯?我聽說有個家族上萬人的人來買酒,卻不敢顯示名字,就知道事情有詐,特地趕去看看。不料門已關閉。從地下進去看時,正好看到這淫賊與酒家女赤身裸體在床上。」

「你放屁,我與她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哪裡是採花!你這死猴子不要臉,偷看別人辦事,無恥卑鄙齷齪下流不得好死!」

張奎大怒:「無恥淫賊,若不是在行芶且之事。為何赤身露體?死在眼前還敢口出污言穢語,殺你有辱我寶刀,給我推出去斬了。」

眾家將抬了張旭就往外走,張旭臨死也要罵個夠本。威脅他一下:「張奎你這個王八蛋,竟敢殺我,我是曹州侯花露水。大王親封五等男爵。天下第一商賈。你敢殺我,我要叫你這澠池縣雞犬不留。。。。。。

張奎正在氣頭上。也沒把他的話聽進去,轉頭避到一邊的高蘭英卻聽到了,顧不上失禮,忙轉過來叫道:「且慢,抬回來。你說你是曹州侯,此話當真?」

張旭怒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下英雄大會第一人花露水,封地曹州,御封男爵,天下第一賈便是我!識相的快放了我,磕頭謝罪,否則我上表大王,誅你九族!」

落到這樣地步還敢口口聲聲威脅別人的人可還真是不多,張奎也起了疑心,轉頭問左手牽右手:「他此話當真?」

左手牽右手笑得正舒心,被師父一問,不由呆了一下,笑容僵在臉上,接著似想起了什麼,面無人色,顫聲道:「是,是真的。」

這下連張奎也呆住了,追砍了半天,捆了個結實,原來是個侯爺,算起來官爵還要比自己更大,這,這,這可惹下大禍了。

「啊,快,快鬆綁,快取衣物來。。。。.光臨,下官,下官有眼不識泰山,冒犯虎威。。。。

張旭見這一招湊效,大喜過望,哼了一聲,不讓眾衛兵和家將解繩索,「張大人,不如我們就這樣上殿見大王去,據說大王最近造的炮烙很壯觀,不知拷打王侯夠不夠得上炮烙?」

張奎嚇得連顫三顫,忙過來親手解綁,再把自己的翠綠大披風解下來,為張旭披上,口裡不住地道歉。高蘭英也過來行禮陪罪,並問:「不知君侯為何會到池來,又為何會弄成這般模樣?」

張旭略有尷尬,但現在已從被追殺地慌亂中完全鎮靜下來,靈智大開,隨口就答:「本侯聽說池的神仙醉特別出名,不但爽口,還具有祛風濕、壯筋骨之奇效,特地帶了仙丹過來泡藥酒浸澡,誰知你們這劣徒與我有私仇,不但攻擊我,還污我為淫賊。我堂堂曹州候,相貌英俊,追隨的美女成群,用得著採花嗎?」

張奎夫婦語塞,左手牽右手如大禍臨頭,周邊數十個親衛家將面面相覷,這下可慘了,不管張旭說的「泡藥酒」是真是假,就算曹州侯真地與女子赤裸同床被看到了也不能說啊!再說人家花露水何必採花,貴為王候,妾寵無數,曹州更是美女集中營,犯得著找個酒家女麼?現在這個誣陷封疆大臣,捆綁毆打候爺之罪可真是不輕啊。

高蘭英

諸侯未得大王召令不得離開封地,君侯私自來訪,我不知,多有冒犯了,我夫君守禦關礙,捉拿來歷不明之人也是職責所在,不知者不罪。還望君侯多多包涵。」

高蘭英這話的意思可謂軟硬兼施,意思是說我們夫婦雖然冒犯了你,可是你曹州侯私離封地,也是不小的罪名,咱們不如私了了的好。這女人還真是比她夫君歷害!

張旭冷笑一聲:「什麼私離封地,大王賜我天下第一賈玉牌,天下關礙盡可通行,莫非你這池縣不是商朝國土?」

張奎夫婦嚇得快趴到地下了,這個罪名可大了,如今叛亂四起,反王遍地,紂王最忌地就是這個,這話要是傳出去。上炮烙,下盆,誅九族近在眼前。還好這是帥府後院,外人不敢鬧進來,看熱鬧地人都在極遠之處,這話還沒外人聽到。

高蘭英對眾家將說:「你們都給我退下,若不想被刺眼、割舌、剁手,就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傳出去!」眾家將待女連忙跪下,發誓什麼都沒看到。看到的也忘了。

遠處天空看熱鬧地人都糊塗了,張奎追了半天,拆了好幾棟房子,連帥府都搞得七零八落才把人捉住。怎麼才幾句話功夫,就把花露水這階下囚當作座上賓,點頭哈腰畢恭畢敬把花露水迎進屋內去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後來外人千方百計打聽,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打聽出來當時發生了什麼,就連肇事者左手牽右手也是三緘其口,諱莫如深。

張奎夫婦把張旭迎進秘室。等張旭整理好衣服之後,才來端茶敬酒,不停陪罪。左手牽右手犯了大錯。站在一旁耷拉著頭不敢說話。

「張將軍啊。都是一殿之臣,我大人大量。可以不計較你的追打之罪。可是你這高徒當眾誣我是採花賊,連將軍你都當眾罵我是淫賊,現在可能已傳遍天下,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要是傳到大王耳裡,你看。。。

「下官當眾向君侯陪罪,說明是誤會,然後敲鑼打鼓,披紅掛綵恭送花爵爺離城,當可消人非議。」

張旭哼哼半天,「天下悠悠之口豈可堵塞,潑水難收,剛才你追殺我罵我可是有目共睹,這個惡劣影響是很難消除地!還有你這個高徒,窺我機密,誣我清白,還打得我傷痕纍纍,將軍夫婦還是真是教徒有方啊!」

張奎又連連陪罪,頭上暴汗,「劣徒愚昧,任憑君侯處置。」

張旭心情大爽,「左手牽右手,剛才你說什麼來著?廢了我道行是吧,不如就依你說的,廢了你地道行!」

左手牽右手哭喪著臉:「花少,花爵爺,我知道錯了,你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你剛才不是說了,都是出來混地,何必做得這麼絕,現在就饒了我吧。」

張旭一拍桌子,「可是你剛才有沒想過饒了我?」

「花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我這一馬,我願意跟著你,以後鞍前馬後聽你調遣。」

「嘿嘿,我飛蝗隊不缺人,更不敢要你這樣地人!」

要是被降到十級,那真地是太慘了,左手牽右手又是苦苦哀求。張旭心思也活動起來,這小子人機靈得很,又會地行術,招為己用也不錯。況且有些事情被他看到了,被他到外面亂說也不好,如果成了自己人,自然不會再傳自己地壞話。但是在收他之前,還得好好嚇嚇他,讓他以後不敢有反抗要脅之心。

張旭也知弓不能拉得太滿,否則難免崩斷,又責難了他們師徒幾句後,翹著二郎腳喝茶,不說話了,那意思是光說不練不頂用,賠罪得拿點實惠的東西出來,難道不知道花露水是天下有名的敲詐大王麼?

張奎夫婦在這一點上卻很不開竅,還是不明白張旭地意思,這也就難怪他們身手不凡,卻只能守著一個小縣城了。

這夫婦兩沒什麼好寶貝可搾,只有一匹獨角烏煙獸和四十九枚太陽神針出名一點,不過這是他們的命根子,除非殺了他們,否則是拿不到的。張奎的刀法雖然好,可惜張旭又不練刀,想來想去只有張奎可以在地下使用武器地地行術不錯。

「咳,本侯也略懂地行之術,但在地下卻不能使用法術和武器,不知張將軍為何可以使用。」

「敢問君侯師出自何人門下。」

「我剛才已經說了,本侯自學成才,嘿嘿,可能還差一點沒過門。」

張奎說:「君侯果然非凡人也,竟然能自學如此神術!既無門派,可否展示給下官看看。」

張旭把盜墓狂的稱號調出來,再使出地行之術,張奎看了一眼,笑道:「此非正術,君侯若是不棄,下官願意傾囊相授。」

總算開竅了,張旭也換了一副臉色,「那就多謝了張將軍了,咱們不打不相識,再稱什麼君侯、將軍之

太過見外,不如我稱你一聲大哥。你稱我一聲小弟

張奎見一場大禍消彌於無形,大喜過望,客套幾句,就稱兄道弟起來,向張旭講解了幾句道門術語,接著掐訣一道黃色光華打在張旭身上,張旭原本地稱號衍生技能地行術,轉移到了法術一欄,名字還是地行術。只是以後不必再顯示盜墓稱號就可以使用了。同時地行術技能得到大量經驗值,經驗條從原來地第二級 80%左右升到三級60%左右。

地行術第三級,可以在土中使用武器和法寶,不可使用法術。但武器威力只能發揮50%。法寶威力只能發揮20%(有些特定法用),下潛深度達到12丈深,速度為120里,持繼時間5時。技能冷卻時間2時。

張旭大喜,以後不必再頂著個難看的稱號使用地行術了,地行術自從升到第二級後,他比較少使用。一直沒升級,今天意外得到大量經驗,連第四級都有望了。豈能不樂。當真是因禍得福。

張奎又介紹了一些地行術的訣竅。以及在地下使用武器和法寶地技巧,說白了也就是技能等級原因。三級地地行術在地下只能發揮出武器50%殺傷力,法寶更只有20%,,,也可以使用了,而到了第五級,在地下可以完全發揮出武器、法寶和法術地威力了。

張旭原本的稱號衍生技能是並不是正道法術,最高只能升到第三級,不料誤打誤撞,竟變成了正宗神術,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忙斷腸。

左手牽右手又是嫉妒又是羨慕,他這個親傳弟子,70級:練地行術,現在才到一級,花露水用邪門歪道卻早就練到了第二級,現在更變成正宗地第三級,遠超於他,如何不讓他欲哭無淚?人比人氣死人啊!

張旭突然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剛剛還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又拆了人家大片房子,嚇得人家屁滾尿流,現在卻受了他這麼大地好處,禮尚往來,也得給對方點好處才是——想想小白臉把哪吒當好兄弟,哪吒後來可沒少給他好處,NPC還是要真心去交往的。

張旭也不知該送張奎什麼東西好,告了聲得罪,放了個玄門天眼查看他的裝備,原來張奎的三個法寶裝備欄都是空著地,這設計人員也太摳門了,竟然一個法寶都沒有給他配上。那麼不如送他一個法寶吧,張旭掏了一會乾坤袋,拿出一件從商皇陵得來,可以增加防護的紅色四階法寶。

「承蒙大哥多加指點,小弟無以為謝,這個小玩意送給大哥防身吧。」

張奎忙推卻,「這個使不得,劣徒無知冒犯虎威,愚兄這可是在贖罪,怎能再受兄弟法寶。」

張旭道:「大哥這就見外了,既然你我兄弟相稱,誤會一場,還說什麼贖罪的吧,你的徒弟就也算是我地師侄,怎能再怪罪他,大哥就快收下吧。」

左手牽右手這才一顆心安安穩穩落地了,還好這一段過節揭過了,要不然以後可得吃不了兜著走,天下第一高手,叫聲師叔也不算丟臉。

但是張奎還是不接受,說他用不了這個法寶,他只會使用正統道門中的東西。張旭想了半天才弄明白,所謂正統道門的東西,應該就是指紫色裝備,或者是指封神原著中的法寶。現在他身上能拿得出手地只有劈地珠,不過實在有點捨不得,只能就此算了。

NPC既然可以使用玩家的法寶,那不是也可以變得更強大嗎?像張奎這種武藝精湛,根基良好的NPC,X法寶,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只是遊戲中人人都想從NPC手中奪寶,誰捨得把紫色裝備送給NPC呢,所以這事知道地人肯定不多。那麼,以後可以把多餘地裝備送給加入自己陣營地NPC,加強他們的能力,不至於隨著玩家地等級提高而淘汰掉。

高蘭英喚下人擺出一桌酒席來,兄弟師徒四人圍坐一桌,杯來杯往,很是幹了幾大觴,其間還說了些外人不得而知的事。用完酒菜,張旭以新學會的正宗地行術回到賣酒小店,取了其它裝備,請女丸進了社稷圖,然後再回張奎府衙。

張奎夫婦配了鼓樂隊,八抬大橋,親自送張旭遊街出城,並對旁人說,剛才與曹州侯產生誤會,不打不相識,英雄惜英雄,現在結為兄弟了。

左手牽右手也在論壇發了一條消息,聲稱因私仇而誣篾花露水,現在已經知錯了,再也不敢了,特地公開道歉。

那天看熱鬧的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可以肯定的是池縣內的破房子足足修了半個月才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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