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二十六章 九善九惡,陰差陽錯
張旭雖然被張奎殺得四處亂逃,最後還被生擒活捉,可是張奎夫婦是什麼人啊,小說演義中哪吒、楊戩都對他們頭痛萬分,黃飛虎兄弟、土行孫夫婦都死在他們手裡,豈是善與之輩?張旭在張奎眼皮下把池縣鬧了個天翻地覆,雖敗猶榮,後來更是從池風光而回,實在是出人意料之極。
至於張旭為什麼能風風光光坐轎出來,還與張奎稱兄道弟,除了左手牽右手外,還真就沒人知道。但是張旭一回到曹州,立即被飛蝗隊眾人圍住了。
陳小希問:「城主老大,聽說你把張奎的老婆給上了,I真是服了YOU。
張旭怒道:「胡說八道,這是誰在胡亂嚼舌頭,這消息傳得也太快太離譜了吧!」
正義天屎說:「就是就是,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張奎的老婆人老珠黃,有什麼好上的?是老大與賣酒美女大戰三百回合,神勇無比,張奎不服,與老大裸戰池縣。。。。
張旭還沒說出話來,周小龍搶著說:「錯了錯了,你們都弄錯了,那賣酒美女是張奎的義女,張奎追老大是怕老大始亂終棄,要逼他拜堂成親,拜完了這才鼓樂鎖吶,八抬大轎送出來。」
周小龍是打探消息的負責人,說的又是有根有據,有鼻子有眼,眾人齊「哦」了一聲。
張旭知道他們是故意惡搞,可是也搞得太過份了。再不制止,以後他在女隊員面前就沒有威嚴可擺了。
「哼哼,你們儘管說吧,我要再聽到誰胡說,取消終身評優資格!」
眾人大驚,忙討饒不敢,這時笑語嫣然過來了,他們竊笑不己,知趣地跑了。
笑語嫣然也是臉色古怪:「聽說你跟張奎打起來了。我們都很擔心,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回來了,一根頭髮都沒少!他們夫妻兩親自送我出城呢。」
「可是我聽說你光著膀子與人打架。那又是怎麼回事啊?打架要脫光衣服嗎?」
張旭暴汗,可不能對笑語嫣然說什麼「泡藥酒」的鬼話,眼晴一轉計上心來:「還記得你跟你說地,在九龍島與人在地下打架的事吧。你也知道的,在地下打架不能用法術和武器,裝備也沒效果,扭來扭去。衣服就扯破了。那小子打不過我,又去叫他師父出馬,他師父把我褲子又扯破了。抓不住我。又請了他師娘來。。樣了。」
笑語嫣然也不知在地下打架會不會扯破衣服,既然別人打不過他。應該是他扯破別的人衣服才對啊,怎麼會他衣服被人扯破了?不過這事不好再問下去了,畢竟關係還差著層窗戶紙,只是帶著一臉疑惑,也開了他個玩笑:「那他師娘又扯破了你什麼?」
張旭沒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窘迫不已,「沒沒,沒扯破什麼,被她的太陽神針刺著眼晴了,所以被他們抓住,不過我比他官大一級,壓死他,他只好客客氣氣送我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張旭怕她再問下去露出馬腳來,慌稱有事就走,先避一下風頭,過一天半天的,大家就不會這麼興奮了。不料剛轉身就被笑語嫣然叫住了:「你急著跑幹什麼?我又不是在逼問你,人家是在關心你呢,我還有話對你說。」
張旭忙又轉回來,「有什麼事?」
「今晚,今晚我爸請你吃飯,來不來隨你,可不是我請你哦。」笑語嫣然說完轉身就走了。
張旭一愣,隨即大喜,這一次吃飯自然不同於上一次,肯定其樂融融,正好與她現實世界、虛擬世界同時發展。
看起來事情有點眉目了,雖然張旭對他們一家說父母在美國做大生意是假的,可自己在做「大生意」並不是假的。從最近地事情來看,政治風波並沒有影響到他頭上,他真的是沒人在乎了。那麼先努力在遊戲裡多賺點錢,將來在現實中當個真正的生意人,只要能讓笑語嫣然過上好日子,李富材這種人,有奶就是娘,有錢就是爺,也不會去考究他父母在美國做什麼,一切都將朝著完美的方向發展。
創派所需地十二個仙人已經夠了,除了范蠡還在曹州當大宗伯,其他人都已在社稷圖內待命,叫上他,就可以去找申公豹交任務了,創立新派所需的一切條件都已滿足,期待已久的時刻終於來臨。
張旭到前面府衙裡找范蠡,才邁進偏廳就看到一群女孩子正圍著小范神仙,連鳳凰花姐妹、新月無痕、笑語嫣然都在。他湊過去一看,原來眾女閒來無事,正纏著小范神仙看相。
張旭暗笑,這個小范神仙還真是有艷福,美女全主動送上門了,不過他的相術倒是真地歷害,不如聽聽他說些什麼。
范蠡搖頭晃腦著說:「一陰一陽,其道不可亂;一剛一柔,其道不可易。人生也,稟陰稟陽,分剛分柔,男資純陽之質,故其體剛而用健;女受純陰之形,故其體柔而用弱。。。。儀貌秀美者,富貴貞潔之良;心性剛暴,形質雄惡者,貧殘凶災之兆也。」
張旭聽了暗暗點頭,男以陽剛為美,女以陰柔為美,這是肯定的,男人婆,娘娘腔都是令人厭惡的,當然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飛蝗隊的這些女隊員都有點陽氣過頭了,讓他教導教導也是好事。
眾女子嘰嘰喳喳,說不要聽這些不著邊際地東西,要聽具體的相貌分析,最好所有人一個一個說過去。范蠡被圍在當中不讓走,又沒辦法每個都說過去。只好再說一些女子貴賤的判斷條件,什麼女子九惡:臉細而小(蠅面)主剋夫;喉結突出(結喉)主招橫禍;頭髮亂生(逢頭)主下賤;走路扭著腰肢,奔跳前進(蛇行雀步)主貧賤;眉毛逆生眉頭相連(眉逆而交)主窮下妨克;正常情況下眼瞳四周可以看到白色(眼露四白)毒害凶狡,也主剋夫殺子;聲音象男人(雄聲)主剛暴
旋毛生於鬢主頑賤克子等等。
壞地說完了再說好地,又有女子九善:頭圓額平為一善;骨細肉滑為二善;發黑唇紅為三善;眼大眉秀為四善;指纖掌柔,紋發亂絲為五善;語聲小圓,清如流泉為六善;笑不見睛,口不露齒為七善;行步詳緩,坐臥端雅為八善;神氣清媚。皮膚香潔為九善。(老四提醒:還沒結婚地兄弟可要記牢了,哈哈)
張旭在後面聽得又是大點其頭,結合以往的經驗與女丸那兒得來地經驗,具備了范蠡所說的九善如骨細肉滑、指纖掌柔、皮膚香潔等。在床上同樣也是妙不可言的尤物,看來古人的審美觀點是一致的,不管從相學還是性學都是殊途同歸,不像今人看美女地眼光五花八門。照小范神仙說的。某個大眼明星不是成了眼露四白?那些走T形台的豈形之步?還有那些染髮、整形、變性的,豈不是變成了活妖怪?時代不同,也只能一代說一代。
不過還好,笑語嫣然身上沒有這九惡。所謂九善倒是具備了幾條,不用擔心太多。
眾女圍著小范神仙不讓走,張旭怕她們會來追問他裸戰池縣地事。也不敢去驅趕她們。就由她們去折騰范好了。他看看時間已近傍晚。晚上還有宴會,開創門派的事可能一時半會還弄不完。不如等明天算了。今天他大出風頭,若是被笑語嫣然知道了與他一起泡藥酒的美女就是女丸,就在社稷圖內,恐怕晚餐就要泡湯了,先緩一緩也好,讓眾人興奮的頭腦冷卻一下。
張旭早早下線,這時陳好也才下線煮飯,免不了又要問他一番關於「裸戰」池縣地風波,張旭還是以對笑語嫣然的那套說詞來應付她。
陳好見他穿戴整齊,頭髮梳得油亮,不由驚問他要去哪裡,得知他是去李家吃飯,自然是一肚子不高興,不過也不敢說什麼,本來這事就輪不到她管。
張旭翻箱倒櫃,卻沒找出適合當禮物的東西,這幾年少出門,家裡哪裡有精品禮物?不帶東西太失禮,再出去買又怕來不及了,只好隨便拎了兩瓶陳年五糧液出門。
李富材夫婦早已備好晚宴,這次弄的卻是西式餐點,讓張旭意外地是,居然還有個大生日蛋糕,連臘燭都插好了,笑語嫣然打扮得如同一朵初盛的芙蓉花,容光耀人。
天啊,居然是笑語嫣然的生日!張旭已經四年地生日都沒操辦過了,幾乎忘了人間還有生日這一回事,怎想得到李富材第二次請吃飯,會是笑語嫣然地生日!他居然提著兩瓶五糧液來當生日禮物!
笑語嫣然略有失望之色,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李富財夫婦更不會怪罪他了,見女兒對「貴人」有說有笑,態度大為改觀,更是樂在心頭喜上眉稍。
人看人順眼地時候,怎麼看都是寶,不順眼的時候,怎麼看都是屎,現在李家三口就是怎麼看張旭怎麼順眼。今天地生日晚宴簡單而精美,只邀請了張旭一個客人,其意義可想而知。
過生日嘛,都差不多,許過願,吹了臘燭切了蛋糕,每人端了一小塊,然後正式進餐。李富材熱情得過了頭,也許是為了擺噱頭,居然弄了瓶法國波爾多產的Barton86,這可是世界頂級的紅酒,也不知道哪兒弄來的,不過味道真沒得說,回味無窮。笑語嫣然和她媽媽只是略作品嚐即止,李富材酒量好,喝紅酒喝不出味道來,也不會喝紅酒,酒到杯乾,如同牛飲一般,自己喝一杯也要逼張旭喝一杯,生怕張旭少喝了他的好酒。張旭一是推不過,二來也貪酒好,陪著喝了不少。
李富材咂咂嘴巴,「這洋鬼子的東西名字叫得響。靠地是廣告做得好,其實也沒什麼好喝的,你看他們喝多了,毛也變長了,眼也喝綠了,還是我們的國釀好。做人就要做有魄力的男人,喝酒就要喝有度數的白酒,還是小張明白我的心意,五糧液好啊。糧食做的,當然有營養,連乾隆皇帝都喝!」
張旭只好跟著附和,「那是那是。天朝上國,歷史悠長,酒文化當然不是那些新興西方國家可比。」
「說得好!來,干了它!」李富材開了五糧液。碰了一杯又倒出一杯,張旭忙推說酒量不好,他語重心長地教導:「小張啊,做生意可不是單靠頭腦和文化。還要靠關係,這關係就是在酒桌上喝出來的,感情真不真。就看一口蒙。酒量不好更要練練。男人要是不會喝酒,那就不叫真正的男人。武松打虎還得來三碗不過崗。。。
李富材三杯酒下肚,立即亢奮起來,一改上次張旭說得他開不了腔地局面,指手劃腳,口若懸河,唾沫星子亂飛。張旭若是不喝,便就成了他口中的沒出息的男人,雄不起來的男人,當著笑語嫣然地面,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與他乾了幾杯五糧液。李富材說他的生意是在酒桌上喝出來的,也不算全是吹牛,至少張旭就頂不住他的勸酒,連笑語嫣然都沒理由打斷他。
笑語嫣然嗔怪了李富材好幾次,他還是不知趣,直到她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腳,他才回過神來,不過第二瓶已經快見底了。
本來該隨便吃點東西,讓兩個年輕人去獨自發揮,偏偏李富材不知趣,張旭被他空腹灌了這麼多酒,兩種陳釀在肚子裡交戰,不一會就臉色赤紅,頭重腳輕。他暗叫不好,為了避免出醜,趕緊匆匆告辭出來,到外面夜風一吹,酒意上湧,回到家裡便吐了起來。
陳好沒料到他這一次又是這麼快就回來,卻已喝得大醉,忙把他扶進房間,埋怨了他幾句,便去給他做碗醒酒湯。等她做好湯回來,張旭已醉眼朦朧,並且吐得地上到處都是,酒氣薰人,叫他喝湯也沒反應,不由氣得直跺腳。現在怪他也沒用,陳好只能把他地頭翻過來,給他灌了幾口進去,再去收撿地上的污穢物,收完地上才發覺床單上也有一些,但床單卻被張旭死死壓住了,怎麼也扯不動。
陳好去推他,「
喝酒喝這麼多做什麼,弄得到處都是,像死豬一樣,了!」
張旭喝了幾口湯後,半醒半醉,有些糊塗,聽到埋怨,還以為是笑語嫣然在埋怨他在池縣亂來,忽覺有人在推他,頭髮重在他臉上癢癢的,隱約中又聞到有些女子特有的幽香,以為是笑語嫣然,不由伸出手去抱,果然抱了個溫暖柔軟地人兒。
陳好沒料到會被他抱住,先是一愣,接著用力掙扎,不想一隻手和身體被張旭抱在一起,僅一隻手能動,驚慌之下反而倒在床上,張旭一翻身,反把她大半個身體都壓在下面。
「你,你不能這樣,快放開我。」
張旭醉眼朦朧,也沒看清眼前的人,還以為是笑語嫣然。白天在遊戲裡初次嘗試古代交接之術的妙法,這時還有許多片段在腦海裡,淫心大起,急想再試一試,一邊大動其手,一邊含糊著說:「明天我就去向你爸爸提親。。。了。。。
陳好呆住了,第一眼到我就想娶我?好像他第一次看到我時,還不想留下我呢。好啊,原來這傢伙早就心懷鬼胎,在遊戲裡故意騎我。。。。.=.懼之中,他最近也真地改變了許多,肯好好做人,也不失為一個好男人。。。
陳好芳心大亂時,張旭已尋到她地唇,強烈的酒味薰得她差點暈過去,但已被他強堵住嘴巴,舌頭肆無忌憚地衝了進去,想避都避不了。嘴裡正自無奈,張旭地一隻手已從衣服內伸了進去,將護胸的鎧甲強行推上去,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軟玉高峰。
陳好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驚叫一聲,猛要坐起,卻又被壓了下去,想要掙扎又被壓住一大半掙不開。被他揉捏幾下,全身更是發軟沒力氣。張旭終於放開她的嘴,把她衣服往上掀去,另一隻手也攀上了山峰,握、抓、柔、捏,接著口也迎了上去,含住那堅挺地山頂,以舌尖去頂舔那粒紅珠,乳香襲人。溫柔如夢,一時深醉在裡頭,完全閉上眼去盡情享受。
陳好驚慌失措,全身微顫。已完全癱軟。
張旭是久戰沙場的過來人,雖在半醉半醒之間,也不影響發揮;陳好是未經人道的處女,怎堪他擺弄?張旭在遊戲中聽聞了素女經的理論知識後。再結合以前的實戰經驗,床上技巧大為進步,不過幾分鐘便弄得陳好未醉如醉,無力也無心拒絕。三兩下連下面的衣物也被扯去。
「你,你真的會娶我?」
「娶,娶。當然真的娶。。。
陳好連最後一絲反抗之意也消去了。完全癱軟下來。任他施為。
張旭縱馬持槍,勇闖龍潭。卻感覺前途緊搾狹逼,障礙重重,對方配合也很不得法,頂了幾次也不得其門而入。不過他一心以為對方是笑語嫣然,人家是黃花閨女嘛,理應如此。
張旭衝撞幾次才尋著了門路,淺淺來回幾次,略作試探之後,便猛地插了進去,衝破了那層障礙,痛得陳好大叫一聲,全身抽搐,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但他渾如不覺。。。。
前途雖然艱難,配合雖然生澀,不如虛擬中如魚得水,得心應手,卻也別有一種緊迫美妙感覺。張旭打通關礙後,也變得溫柔起來,輕憐蜜愛,進退輕緩,他不知不覺中就用上了素女經中學來的法門,技巧之妙自是不須多言。陳好也漸漸去了痛楚之感,忘了羞怯之心,兩人相應配合,輕吟聲,喘氣聲,肉搏聲不絕,一時滿室皆春。。。。。
張旭奮戰良久,出了一身汗,酒意散去了大半,頭腦漸漸開始清醒過來。笑語嫣然不是送他出門就回去了嗎?自己回到了家裡,怎麼又會與她一同歡好,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猛然睜眼,看到地卻是陳好陶醉的臉,一時不禁呆住了,到底是剛才在做夢,還是現在在做夢?再揉揉眼再細看,還是陳好!
張旭緊急剎車,「你你你,怎麼會是你?」
陳好見他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先是羞,後是驚,「你怎麼了,什麼不是我?」
張旭暗叫苦也,苦也!這下完蛋了,下一句話已說不出來,陳好卻已發覺了不對勁,「你,難道你把我當成了別人?」
張旭猛敲了幾下頭,努力清醒了一點,見她臉色大變,知道這時可不能刺激她,要不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不不不,沒有,沒有!我是在說糊話。」
「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要娶我,不會也是糊話吧?」
「啊,我有說嗎?對對對,我有說,我是有說,可是,嗯,這個。。。。
陳好一把推開他,拉過毛毯蓋住自己,「快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別人,你說要娶我的話也是假的,對不對?」
張旭嘴裡發苦,頭痛如裂,比任何一次醉酒醒來都苦、都痛,怎麼會變成這樣?現在事情做出來了,還能怎麼辦?她是吳姨地侄女,是他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改變他命運軌跡的人,他怎能對她亂來?她是一個好女孩,就在前不久他還冒出過與她成一對小夫妻的想法,可是現在與笑語嫣然關係突破性進展,眼看既將談婚論嫁,又與陳好上了床,這可怎麼對待兩人啊,兩人他都不想傷害。
張旭心亂如麻,但卻知道這時決對不能讓她傷心,他再抱住她,「不,我沒把你當成別人,所有話也都是對你說地,像你這麼又懂事又會操持家務的女孩,怎直是世間少有的賢妻良母,不娶你還娶誰?」
陳好終於笑了起來,一臉幸福地靠著他,張旭也笑了,臉上卻說不上是哭還是笑,三年前命運第一次捉弄他,這次可以算是第二次了。
當然,如果他有能力把兩個女人兼收並蓄,左擁右抱,那麼壞事也是可以變成好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