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都市藏嬌 作者:三羊豬豬(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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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44511455 2009-2-1 15:0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83 2940792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7 17:31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6-27 22:27 編輯

第190章 舊病復發

        當一身疲憊的葉凌飛好不容易回到家裡時,白晴婷正悠閑得看著雜誌。葉凌飛只和白晴婷打聲招呼,就上了樓。白晴婷一臉困惑,不知道葉凌飛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葉凌飛感覺自己這次真生病了。他洗了個澡,回到房間就倒頭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當葉凌飛打算起床梳洗時,就感覺頭重腳輕,渾身如同散了架子一般,沒有一點力氣。

        葉凌飛這身體一般很少生病,但一生病,那可是大病。昨天和周欣茗在南山山頂車裡纏綿,剛**完,就被周欣茗打開車窗,吹了一身冷氣,最後還被周欣茗拋在山頂,徒步回家,這一番折騰下來,就算是葉凌飛鐵打的身板也會生病。

        一直到中午,白晴婷也沒看見葉凌飛出他房間,心裡好奇,這葉凌飛平日一大早就能聽到他的聲音,怎麼今天這樣安靜。她敲了敲葉凌飛的房門,半天沒有聲響。

        「這個傢伙不是還在睡覺吧,不會啊,他昨天晚上回家睡得很早,怎麼能睡到現在。」白晴婷心中疑惑,扭了一把門把手,卻沒有料想葉凌飛的房門卻沒有鎖。

        白晴婷習慣在睡覺前,把房門鎖死,這一來是因為養成的習慣,女孩家的房間總有些祕密;這二來是出於對葉凌飛的擔心,誰知道葉凌飛會不會在白晴婷睡著的時摸進來。

        但葉凌飛可沒有這習慣,他經常把臥室門大敞大開,這能關上臥室的門。也算不錯了。

        白晴婷推開了葉凌飛地臥室,就看見葉凌飛頭捂著被子,兩隻大腳丫從被子裡露出來。「這個傢伙還在睡覺。」白晴婷看見葉凌飛正在睡覺,心中一動,心道:「平日,他總是欺負我,難得今天給我逮到這個機會,我可要好好報復,出口氣。」

        她向放在牆邊的桌子望去,看見在筆記本旁邊放著一隻玻璃杯。杯裡還有少半杯水。白晴婷有了主意,帶著捉弄的壞笑,白晴婷到了桌子前,右手拿起水杯,躡手躡腳到了葉凌飛床邊。一把掀開捂在葉凌飛頭上的被子,將那小半杯水全倒在葉凌飛的臉上。

        「哈哈,這下子我終於報仇了。」白晴婷發出一陣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她的笑容就僵在臉上,這小半杯水倒在葉凌飛臉上,葉凌飛竟然只是用手摸了一把臉。軟弱無力說道:「老婆,別鬧了,我生病了。」

        白晴婷右手放在葉凌飛額頭,如同點擊一般彈開。失聲叫道:「你這個混蛋,你都燒成這樣,還硬撐著,你再燒下去,小心把你燒成白癡。」說著。急忙跑下了樓,招呼吳媽打電話給醫院。

        這葉凌飛被一輛急救車送往醫院,這白晴婷打電話告訴醫院說有病人需要急救,要立刻派急救車來。人家醫院方面還以為是生命危險的重症病人,不僅派來了急救車,還帶來了全套救護設備,等一來,才發現只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燒的很重的人。但救護車已經派來了,只好拉著葉凌飛趕回醫院。那白晴婷還是不放心。心裡對剛才倒了葉凌飛那一小半杯冷水愧疚,她也開著自己那輛奔馳S400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

        葉凌飛這次可算是大病,他高燒達39度,渾身滾燙。在白晴婷執意堅持之下,醫院方面為葉凌飛安排了特護病房,接受醫院最好地治療。

        「保羅。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躺在病床上的葉凌飛和遠在千里之外的保羅通過電話後,他把電話扔在病床上。拿過來放在病床旁邊的蘋果,張口咬了一大口。就在昨天,葉凌飛還在生病中,但只不過一天之後,葉凌飛就幾乎完全康復了。他的身體素質異常的好,就連醫生都稱讚這是一個奇跡。要知道,昨天葉凌飛剛被送進醫院時,高燒達39度,而且還伴有嚴重的併發症,那是一種醫生無法判斷的奇怪地反應,葉凌飛渾身劇烈抽搐,醫生曾一度要下達病人病危通知。當時,把白晴婷嚇得花容失色,那樣子幾乎要哭起來。但葉凌飛在晚上八點左右,突然抽搐症狀消失了,只剩下高燒。

        白晴婷一直待到晚上十點,在確認葉凌飛沒有生命危險後,才放下心來,回了別墅。

        只不過一晚上,葉凌飛身體竟然自己康復了,就連高燒都退了。他早晨沒有吃任何東西,而是給保羅打了一個電話,提醒保羅今天應該會是一個繁忙的日子。

        打過電話後,葉凌飛下了病床,在病房裡來回走了幾分鐘之後,他又回到病床上,撥打了一個國際電話,接通電話後,葉凌飛面色凝重說道:「安琪,我的舊病又復發了。」

        「撒旦,這可不是好兆頭,你要知道那種藥物已經停止生產了,我曾經為你聯繫過生產過這種藥品的美國海姆製藥公司,該公司答覆說該種藥品已經美國列為禁止生產藥物,該公司已經停止生產該種藥物。」安琪說道,「而且該公司提醒,一旦長期服用下去,身體會出現劇烈反應,甚至於死亡。」

        「我想我就是這種該死藥物地犧牲品,我沒想到我的舊病會復發,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安琪,我現在需要你幫我,盡快幫我找到治癒這種病的藥物,哪怕能暫時阻止我這種病復發也可以。」

        「撒旦,我會想辦法的。但是,我也提醒你,一旦你無法控制你自己的話。在中國沒有人能幫你。不如你回組織來,我們可以在你發病時想辦法阻止你。」安琪擔憂說道。

        「我說過了,已經徹底離開狼牙組織,我想過上平凡人地生活。安琪,你不要勸我了。」葉凌飛說道,「盡快幫我想辦法。」

        「撒旦,我知道了,你多保重,我想等有時間,我會去看你。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男人,但你是例外。」安琪臨末笑了一句,緊接著掛斷了電話。葉凌飛先是一愣,隨即也笑了笑,嘟囔道:「這個小丫頭,總是長不大。」望海投資集團裡,李哲豪神色凝重坐在椅子上,在他的面前,三名操盤手正在按照他的指令對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進行操作。李哲豪的投資顧問鄭信雲則悠閑的喝著咖啡。鄭信雲是有名的金融炒手,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是當時最著名的操盤手,曾將鼎日股票抬高盡十倍。一次就賺了百萬。只是,後因一個失手,賠了某組織用來洗錢地錢,被該組織砍去右手地三根手指頭,才轉而投向金融投資顧問這一行業。

        李哲豪正是因為有了鄭信雲的幫助。他才能在金融投資領域屢戰屢勝,這次阻擊世紀國際集團股票,鄭信雲充滿信心。他認為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望海投資集團即使不能成功收購世紀國際集團,至少也能大賺一筆,為下次收購最好準備。

        目前李哲豪通過各種手段籌得流動資金三億,這已經是筆不小的數目。而且根據李哲豪的情報顯示,目前世紀集團手中根本無流動資金。雖然世紀國際集團號稱資金達十幾個億,但那些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至於流動資金恐怕連一千萬都拿不出來,不然也不會因為銀行區區幾千萬到期債款而面臨被破產地危險。

        鄭信雲最相信地就是錢,只要你手中有了錢,你就可以制定遊戲規則,股票市場更是這樣,在目前國內股票市場還沒有完全健全的情況下。只要用充足地錢去買賣某只股票、坐莊的話。那你就是主宰者。

        「老鄭,我看可以入市了。目前世紀國際集團地股票價格在13塊5,我們前期收購了大約一百萬股,我們只要把這些股票拋入市場,拉低世紀國際集團股價,造成恐慌,然後再不動聲色的小批量收購,我相信今天下來,就能造成世紀國際集團股票大幅度下降,如果可能的話,甚至於跌停。」李哲豪把自己的判斷說給鄭信雲聽,鄭信雲點了點頭,笑道:「老李,咱們是多少年老搭檔了,我還不瞭解你嗎。要我看,世紀國際集團股票今天會崩盤,你等著明天一開盤,大量收購已經快變成垃圾股地世紀國際集團股票吧,到那時候,世紀國際集團就會變成你的集團公司,作為大股東,我想你第一件事情就是如何把白景崇趕出世紀國際集團。「

        李哲豪聽到鄭信雲的話後,那張冷峻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笑意,他拍了拍鄭信雲的肩頭道:「老鄭,也只有你了結我地心意。嗯,你放心,等事成之後,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隨著李哲豪的下令,三個操盤手開始了他們熟悉的股票操作,大量的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被拋入市場。於此同時,李哲豪早就收買好的股評家、財經記者也紛紛在星期一推出恐慌性的報道,列舉世紀國際集團種種不利消息,普通分析世紀國際集團面臨著破產困境,都分析世紀國際集團股票會有很大的下幅。在伴隨著早已經不是什麼新聞的世紀國際集團資金短缺,雖然在最後期限還清銀行貸款,但還是顯示世紀國際集團已經資金短缺等消息後,世紀國際集團股票從上午就可以有下幅度下降,等到下午一點時,世紀國際集團股票已經降到9塊8。

        當白景崇得到消息時,世紀國際集團股票已經被恐慌性地拋售,那些散民可是跟著風,他們一看見世紀國際集團股票的股價一瀉千里,都慌了神,開始跟風拋售。

        白景崇一看形勢不對,一方面想辦法闢謠,發佈有利消息,另一方面張開對策。他立刻召開董事會,以穩定公司的股東們的信心,告訴這些股東世紀國際集團目前沒有任何問題,之所以股價會下降,那是有人暗中坐莊,請各位股東不要擔心。

        表面上,那些股東都支持白景崇,但白景崇心裡明白,如果短時間內不能想到辦法阻止股價繼續下跌,那麼,這些股東也會拋售他們手中持有的股票,沒有一個人願意他們手中的股票變得一文不值。

        白景崇趕忙調動集團全部流動資金,來打這場看不見硝煙地經濟仗。他想有人買多少,他就收多少,但結果卻讓他疑惑不解,貌似有人在賣地同時,還在收購,而且對方的資金遠遠多出他所能支配地資金。

        白景崇手中所能支配的流動資金只有區區幾百萬,對方選擇這個時候,就因為看中白景崇手中的流動資金所剩不多。

        「該死,如果能讓我熬到收盤的話,我就有時間籌措資金了。」白景崇看了看時間,距離收盤還有一個多小時,目前,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已經降到5塊8,如果不在收盤前阻止跌停,那明天一開盤,已經喪失信心的股民們會瘋狂一般賣出。但白景崇現在已經沒有錢投入股市,他這時候真渴望能出現奇跡。

        「總裁,我們股票在上漲。」

        白景崇本來已經灰心喪氣,突然聽到這個好消息,他幾乎是跑過來。果不其然,有人在托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而且是在短時間內以6塊5價格大量收購,伴隨而來的就是股價的上漲,就在距離收盤短短一個多小時內,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從5塊8升到8塊2,其中,光那個神祕買家就收購了大約三百多萬股。

        「奇跡,真是奇跡。」當收盤的那瞬間,白景崇總算鬆了一口氣,至少給了他時間準備,只是,始終白景崇都沒想明白是誰在幫自己。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8:44
第191章 販賣到非洲當奴隸

        白晴婷晚上提著水果來看葉凌飛,當她走進葉凌飛病房時,卻沒看見葉凌飛的影子。白晴婷把水果放在病床桌子上,剛打算找護士問問葉凌飛哪里去時,卻看見葉凌飛邊扣褲腰帶,邊走進病房。

        一看葉凌飛沒穿病人服,白晴婷眉毛一挑,嘟囔道:“你干什么去了,打扮得跟孔雀一樣,該不會剛勾引哪位護士MM了吧。”

        對于白晴婷出現在病房里,葉凌飛并不感覺意外,就像是他早就想到白晴婷會來一般。葉凌飛把腰帶扣好,這才笑道:“哪有的事,這里的護士一個個長得跟丑八怪一樣,我躲還躲不及,怎么能去勾引。我剛才去廁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腰帶就是扣不上去。”

        “你就編吧,這謊話連三歲孩子都不信。你說你不穿病人服,干嘛穿上你的衣服。”白晴婷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感覺屁股下面有東西硌著,她一伸手,把葉凌飛的電話從粉臀下拿出來,這上面還顯示著一個未接電話。白晴婷撇著嘴,把電話遞給葉凌飛道:“給你,也不知道你哪個小情人給你來的電話,趕緊回過去吧。”

        葉凌飛聽白晴婷這話,還真以為是唐曉婉等女孩子打來的電話,心里微微緊張,等他接過電話一看,這顆懸起的心才放下來。他拿著電話坐在白晴婷身邊,笑呵呵道:“老婆,別亂想,就是我國外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

        “要不要我出去一會?”白晴婷明明不想離開,但還是裝出要離開的樣子。這臀部剛離開病床才几厘米,白晴婷被葉凌飛一拉左手,白晴婷又坐回去了,心道:“哼,我壓根就沒想離開。”

        “老婆,你別亂想,我可沒有什么怕人地事情。”葉凌飛拿著電話,卻沒有立刻回過去,而是把脫在病床的病人服卷在一起,扔在牆角。這讓白晴婷十分不解。沒好氣問道:“你干什么?”

        “回家啊,我下午就辦完了出院手續,就等著老婆你來接我呢。”

        “你要出院?”白晴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葉凌飛昨天晚上可是嚇得她夠嗆,差點以為葉凌飛要就此離開人間呢,哪里想到這剛一轉天,葉凌飛就跟沒事人一樣,這樣事情不僅白晴婷,是誰遇到了都不敢相信。她伸手放在葉凌飛額頭上,感覺葉凌飛額頭確實不熱。不確定地問道:“你真沒事了?”

        “那是當然了,我還不會傻到拿自己命開玩笑。”葉凌飛笑道。

        “這可說不好,我記得你昨天可是很嚇人,如果不是我發現你病了。說不定你就直接去閻王那里報道了呢。”白晴婷又提起葉凌飛昨天硬挨的事情來。葉凌飛一聽到白晴婷提起昨天的事情,他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想起某件重要的事情一般,喊道:“哎呀,我才想起來。你昨天還把涼水倒在我臉上呢。”

        “得了吧,我可救了你,你還敢提那件事情,小心遭老天雷劈你。”白晴婷一撇粉紅色的小嘴,不屑說道。

        “好吧,咱們扯清了。”葉凌飛站起身來,說道:“老婆,幫我收拾東西,那些水果不能白白扔在這里。咱們拿回家去吃。我先打個電話,這收拾水果的事情就拜托老婆大人了。”葉凌飛說著拿起電話,回撥那個未接電話。

        白晴婷極不情愿地收拾著水果,嘴里嘟囔道:“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買水果了,你知道人家買水果多辛苦。一下班就開車饒了兩條街才買到菠蘿和香蕉。你這家伙連句感謝的話都不說,就讓我收拾東西。”

        白晴婷這邊不滿地抱怨著。那邊的葉凌飛已經和保羅通上了電話。他一邊看著白晴婷在那邊收拾水果,一邊和保羅打電話,絲毫沒有要回避白晴婷地話。

        “保羅,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似乎打得晚了一點吧。”葉凌飛用英語說道。

        “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我今天只操作了一個小時,就把你說的那只股票救了回來,目前我收購了大約300萬的股票。”

        “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我不需要擔心,我只想看到一個滿意的結果,O?”

        “那是當然,我這是慢慢玩。按照我的經驗,如果一下子把錢投進去的話,恐怕對方不會玩了。咳,我是一名很好的金融投資師,我要盡最大可能完成顧主的委托。根據,我的判斷,明天將會是我們第二次交手,而且這種交手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這個周末,我會在周五收盤前,徹底結束這一切,到那時候,我想你可以開香檳慶祝了。”

        葉凌飛笑了起來,笑道:“保羅,那我就等著慶祝了。”

        葉凌飛挂上電話,就聽到白晴婷地那嬌嫩悅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葉凌飛,你的英語很棒啊,雖然沒我的英語好,至少也能和我交流了。噢,剛才你提到什么結果,你和那名保羅到底在搞什么陰謀,你不要告訴我那名英國人就是你所謂地朋友,我們公司的錢就是他的。快說,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

        葉凌飛呵呵笑道:“你放心,我借給你那些錢不是這位叫保羅的人的,他不過是我一名英國地朋友,他只是在幫我搞一些投資,我這些年也有個十來萬英鎊,我把這些錢讓我這位朋友搞搞投資,賺點外塊。”“十來萬英鎊,折合人民幣也一百多萬,葉凌飛,我真看不出來你也是有錢人。”白晴婷半信半疑說道。

        “咳,我這點錢對你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好了,晴婷。我們回家吧。”葉凌飛把話題轉移開,一摟白晴婷的肩膀,和白晴婷走出病房。

        白晴婷開車載著葉凌飛回別墅,葉凌飛坐在副駕駛座上,手里拿著《望海早報》,隨意翻看著報紙。這份報紙是今天白晴婷一大早買的,本打算回公司看,但卻忘記在車里。

        葉凌飛翻看著報紙,邊翻看邊說道:“晴婷,你們公司股票如何。應該漲起來了吧。”

        白晴婷本來心情還不錯,聽到葉凌飛提起公司股票地事,她臉上布滿陰云,語氣頗為煩惱道:“漲什么,今天我們公司的股票跌了很多,如果不是臨近收盤時,又漲了起來,恐怕我們公司股票都能變成垃圾股。到那時候,我看那些董事會的老家伙們說不定也會跟著拋售股份,咳。我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干脆把那些人的股份全收購回來,省得整天擔心我們公司會被收購。”

        “這不正常啊,會不會有人暗中收購呢。”葉凌飛自言自語道。“說不定有人故意打壓你們公司的股票,壓低你們世紀國際集團股票,等那些股民都認為你們公司股票不值錢后,他就收購你們公司股票,到時候。我不相信不僅那些市場上地股票,就連你們股東手中的股票也會被人收購。”

        “葉凌飛,你什么時候也聰明起來。”白晴婷側頭看著葉凌飛,贊同地點了點頭道,“你分析地很對,這也是我爸爸最擔心的事情。我爸爸懷疑是李哲豪搞的鬼,但是現在沒有任何証據能証明是李哲豪操控股票,我爸爸所能做地就是穩定股東的心,再就是籌措資金。盡量抬高股價。咳,我離開公司時候,爸爸還沒有離開,他在和張叔叔在通電話。”

        “張嘯天?”葉凌飛問道。

        “怎么說張叔叔也是你地公司總裁,你似乎對他很不尊敬,怪不得你會被停職。要我看。你就應該被開除。”

        “切,我又沒做錯事。再說了。就算我被開除了,不還有世紀國際集團嗎,要不你給我安排一個副總,我過去當當。我長這么大,最多就當了一個部門經理,還沒當過集團公司地副總,不知道感覺會怎樣。”葉凌飛開玩笑道,“上次,你們集團公司不是在招聘執行副總嗎,你看我合適不,安排我當那個執行副總吧。”

        “就你,別和我開玩笑了。”白晴婷被葉凌飛這句話逗得咯咯笑起來,先前的陰云一掃而空,她撇著嘴唇道:“就算我們公司沒有找到人,也不會讓你去胡鬧,再說,新任執行副總已經上班了,人家可是哈佛畢業,曾在世界五百強大公司擔任過高職,你說拿什么跟人家比。”

        “該不會是我那天遇到地猥瑣家伙吧。”葉凌飛順口問道。

        沒有想到葉凌飛這順口說的還真說中了,白晴婷點了下頭道:“就是陳翰林,怎么了,你該不會吃醋了吧。”白晴婷故意說道,“要我看這陳翰林也不錯,風度翩翩,長相也很帥氣,最主要是人家有才氣,還是我的大學同學的哥哥,比起來可比某些很猥瑣的人強很多了,我是不是應該等他再約我時候,考慮和他出去吃飯呢。”

        “老婆,不會吧,那個猥瑣地家伙哪里比得上我。”葉凌飛明知道白晴婷和他開玩笑,但還是頗為郁悶地說道,“要是這個混蛋敢追我老婆,我就閹了他,讓他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葉凌飛,你狠啊,是不是凡是想追我的男人你都打算這樣干呢?”白晴婷笑呵呵問道。

        “沒,我只針對他。”葉凌飛一看白晴婷這語氣,似乎在給自己下套,要是白晴婷故意擺出姿態,那還不得一兩千名不知死活的男人追白晴婷,那葉凌飛一天到晚就跟著白晴婷都忙不過來。他笑嘻嘻說道:“要是還有別的男人追我老婆,我最多就把他們給綁架販賣到非洲充當奴隸好了。”

        “去你地,說話沒個正經。”白晴婷被葉凌飛逗得咯咯笑,她眉眼瞟了葉凌飛一眼道,“你這個家伙就不能給你好臉色,要是我稍微對你好點,你就更加放肆了。作為對你的懲罰,今天晚上給我准備洗澡水。”

        “樂意為老婆效勞。”葉凌飛肉麻地笑著,看著白晴婷連連搖頭,她就不明白這家伙到底好在哪里,為什么自己偏偏看上了他。

        這對小夫妻手拉手回到家里,吳媽一看這架勢,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招呼兩人吃飯。葉凌飛首次挨著白晴婷旁邊坐下,從這點上也能看出來倆人的關系親密起來。吳媽臉上帶著笑容,看著葉凌飛和白晴婷像新婚小兩口那般吃飯絆著嘴。

        “晴婷,你們倆人什么時候結婚啊,要我看你們倆人也該結婚了。”吳媽說道。

        “結婚,我還沒有想好呢。這家伙別看現在表現得很好,誰知道哪天就變了,我可不想把一輩子都毀了,我還要考察他。”白晴婷故意呶起嘴,用眼角余光挑釁一般掃著葉凌飛,葉凌飛剛夾起一片肉打算放在白晴婷碗里,聽到白晴婷這句話,他轉而把肉塞進自己嘴里,不滿說道:“什么叫毀了,像我這樣的男人那可是天上少有,地上唯一一個,嫁給我,你一輩子就享福吧。”

        “一輩子被你氣死。”白晴婷說道。

        吳媽笑呵呵說道:“要我說啊,你們就是彼此嘔氣,我是過來人,這女人和男人結婚是必須經歷地事情。晴婷,我看你也別不好意思,等改天,我和老爺提一下,老爺早就想抱孫子呢。他一直打聽你們倆人怎么樣,要我看啊,老爺是想你們早點為他生一個外孫。”

        “吳媽。”白晴婷羞紅了臉,“你又亂說了,我才不會和他生孩子。”

        “老婆,我看倒是不錯。這男女自然應該為下一代考慮下,要我看咱們擔負著很重要的任務,這生孩子也不是一天就能出來。你想啊,懷胎十月,如果白伯父想要孩子,咱們就應該早點開始,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就開始?”

        白晴婷把眼睛一瞪,羞怒道:“你又亂說話,是不是看我對你好了。”

        吳媽一瞧這好端端的,怎么又吵起來,趕忙說道:“好了,我看你們至少也應該訂婚,怎么說我都是看著晴婷長大的,咳,我也想看見晴婷早點有個歸宿。”

        “吳媽,看你說的。”白晴婷小聲嘟囔道,“人家又沒有說不可以訂婚。”白晴婷這句話無疑表明了她的心意,誰都聽得出來其中的意思。這白晴婷表明了心意,反倒讓葉凌飛煩惱起來,要是之前,他或許會高興,但現在他卻在擔心,擔心他的病要是無法控制的話,也許,他必須再選擇一個城市生活了。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8:55
第192章 年終分個大紅包

        葉凌飛已經習慣于不上班的生活,突然接到新亞集團的通知,要他今天立刻趕到新亞集團上班。

        “搞什么啊,我今天還本打算去找周欣茗聊聊天。”葉凌飛磨磨蹭蹭地開車出了門,心里這個不滿,今天才星期二,離他兩個星期的假期至少還有一個星期,怎么會提前通知他上班,全打亂了葉凌飛的安排。

        不滿歸不滿,葉凌飛還真有點想去新亞集團了,這唐曉婉也有段時間沒見了,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怎么樣,至于李可欣那更不用提了,天知道這個性格倔強的女孩子在被上次挑逗一番之后,心里怎么想的。

        葉凌飛早晨八點就出門,一直磨蹭到九點多,才到了新亞集團。

        他剛走進集團大廈,就被前台的那名接待員小麗叫住,原來總裁要葉凌飛一到集團,就直接去總裁辦公室。

        “這個張嘯天想搞什么,什么時候這樣迫切想見我,我又不是絕色美少女。”葉凌飛心里犯著嘀咕,沒有回組織部,而是直接到了總裁辦公室。

        葉凌飛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正打算推門而入,冷不丁一位冷面美女擋住葉凌飛。

        “這是總裁辦公室,你有預約嗎?”那美女聲音十分悅耳,就是語氣冷冰冰的,讓人聽起來十分不舒服。

        葉凌飛一打量這攔著自己的美女,就看見這美女年紀約在二十五六歲,身材高挑,凸凹有致,生了一張十分精致的臉,就如同電腦精細描繪一般精致,每處五官都是恰到好處。雖比白晴婷那般雍容高貴的絕世美顏遜色几分,但這美女卻給男人另一種美的享受。

        如果是別的男人,早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了。只可惜她遇到的是葉凌飛。葉凌飛那可是見過大場面的男人,東方的絕色美女,西方地金發天使,都曾在葉凌飛身下呻吟過,葉凌飛豈能被這名美女迷倒?就看他把眼睛一瞇。故意用色瞇瞇的目光掃了面前擋住他的美女一眼,帶著几分挑逗的語氣說道:“美女,你這是干什么?難不成想讓我看你的胸部。說實話,你這胸部倒是很不錯,就是不知道里面如何。”

        “你……。”那美女一聽,橫眉立目。帶著几分慍色道:“先生,請注意你地語氣,這是新亞集團,沒有預約,你不能見總裁。”

        葉凌飛剛想張口繼續挑逗。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張嘯天的女祕書急忙從里面走出來,她笑呵呵道:“葉經理,你總算來了,剛才總裁還提起你呢,正好。你快進去吧。”

        “但是有人擋著我,我怎么進去?”葉凌飛故意看著擋在面前的美女,帶著調戲的語氣說道,“這位大姐姐欺負我這個小字輩的人,不讓我進去啊。”

        “葉經理,你這是干什么。她是新人。剛來公司沒几天,你也真是地。和她也計較起來。好了,快進去吧。”說著,把葉凌飛推進總裁辦公室,然后把門關上。

        “芯姐,這人是誰啊,怎么這樣可惡。”那美女帶著氣坐回自己辦公桌前,頗為不滿地問道。

        張嘯天的女祕書那可是在新亞集團待了三年的老人,如果不是她老公到廣州那邊工作,她也不會辭職。對于新亞集團內部的事情,她可了如指掌。她走到這名接替自己位置的這名叫鄭可樂地女孩子辦公桌前,笑呵呵說道:“可樂,有些人你是不能得罪地,就比如這位葉凌飛,他是組織部的部門經理,之所以我沒給你介紹他,是因為他在放假,而且因為在公司打人被放的假。”

        “打人?”鄭可樂一愣,這倒出乎她的意料。

        “嗯,而且還是打了咱們公司的生產部長和市場部經理。這出乎你地意料吧,就連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部門經理也不顧身份打人。咱們公司的人都知道這個部門經理最喜歡就是逗女職員,這已經不是什么祕密了,說他是流氓都不為過。當然,他只局限于嘴里挑逗,說些很過分的話,但手腳倒是很干淨,不像有些部門經理喜歡動手動腳。總之,他那是劣跡斑斑,但總裁卻處處忍讓,看見了吧,這剛放假一周,就提前結束假期了,而且還是總裁親自安排要他回來上班。”

        鄭可樂聽完,不滿抱怨道:“芯姐,這種人怎么會在公司,要我說就應該開除。”

        “可樂,我說過了,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象那樣簡單,你在新亞集團需要學的還有很多。”

        葉凌飛走進張嘯天的辦公室,也沒等張嘯天有所動作,他就大大咧咧拉了張嘯天辦公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翹著二郎腿,笑道:“總裁,我來了。”

        張嘯天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老首長,這小子我真搞不定,你還親自打電話,希望我能讓這小子老實一點,不要犯什么事,我看我是管不了,只要這小子不給我捅出天大地麻煩,我就燒高香了。不過,這話說回來,這小子倒是有點用,沒有他,我還真不容易壓制錢常南。”這張嘯天也是左右矛盾,一方面,希望葉凌飛不要鬧出大亂子,搞得他不好收場;另一方面,也希望借助葉凌飛,壓制錢常南,不致于讓新亞集團內亂。

        看見葉凌飛坐到自己面前,張嘯天從抽屜里拿出一包打開盒地蘇煙,扔給葉凌飛一根,他自己也拿了一根。

        葉凌飛毫不客氣,拿過來,點著火之后,笑嘻嘻說道:“總裁,這外面的那個女孩子該不會是你地新祕書吧。”

        “嗯,是我的新祕書,小芯已經辭職了,她在做工作交接。”張嘯天說道。

        “總裁,你怎么找了這么漂亮的一位女祕書,該不會是你有另外想法吧。嗯,也說不准,按照你的身份,就算多養几個也沒關系。”

        張嘯天剛抽了一口煙。聽到葉凌飛這句話,把那口煙全吸進嘴里,一陣咳嗽起來,趕忙拿起桌角的水杯,喝了一大口茶水后。才感覺好了許多。

        張嘯天這個無奈,無奈地搖著頭,說道:“葉凌飛,難道你就不會給我留點面子,怎么說我都是新亞集團的總裁,你說話就不能注意一點。什么叫多養几個,你不知道我從不搞那一套嗎。”

        “總裁,你別激動,我這不是開玩笑嗎。”葉凌飛呵呵笑道。

        張嘯天心道:“沒這么開玩笑的,我活了几十年。夫妻關系一直很好。從來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被人聽見了,胡亂這一傳,我這不是毀了一世清白。”張嘯天心里如此想,但表面上卻笑道:“這是原則問題,不能隨便亂來。我已經結婚。而且還有女兒,現在我想家庭和和睦睦。比不上你們年輕人啊,總是喜歡來刺激。”

        “總裁,你看你說的,這男歡女愛地事情是人之常情,不分年輕、年老。”葉凌飛把身子向張嘯天身前傾過去。小聲說道:“我相信總裁那東西還行。”

        張嘯天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和葉凌飛就這個問題談下去。再談下去還不知道葉凌飛會說出什么話來。他趕忙把話題一扯,切入正題道:“葉凌飛。我們說正事,你知道我為什么通知你上班嗎?”

        葉凌飛見到張嘯天把話題扯開,變得索然無味,把身子向后面一靠,懶散答道:“我哪里知道,我這一個星期玩的很HIGH,壓根就沒想到會突然通知要上班。”

        “這也是無奈啊,現在組織部正式運作起來,作為公司的一個重要部門,組織部的工作量無疑是巨大的,陳副總一直獨立運作組織部,十分地勞累,但又沒有人能為她分擔。尤其這几天,陳副總都是抱病上班。我沒辦法,只好通知你提前上班了。”

        “噢,原來是這么一回事。”葉凌飛聽完后,點了點頭道:“總裁,你就告訴我回來是干活的,就行了,沒必要轉彎抹角。想想也是,哪里有部門經理像我這樣傻,拿著普通職員的工資,干部門經理的活。不過,無所謂了,我相信總裁年終時,一定給我個大紅包,總裁你說是不是?”

        張嘯天早就想到葉凌飛會提這件事情,他笑道:“這個你放心,降薪不過暫時的事情,等過完年,我會給你把工資漲上去,按照部門經理的待遇。至于這年終紅包,自然不會少了。”

        “那就沒問題了。”葉凌飛把煙捏滅在桌上地煙灰缸里,站起身來,“總裁,我去上班了,記得別忘我的紅包。”

        看著葉凌飛離開辦公室,張嘯天無奈地搖著頭。

        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今天剛一開盤,股價就狂泄,讓只籌到二千萬人民幣的白景崇的心又提了起來。昨天晚上,他打電話給銀行,希望能從銀行那邊籌到錢,以應付這次股票戰。但銀行方面都給了白景崇相同地答復,目前在年終,銀行已經鎖賬,不方便辦理貸款業務,如果世紀國際集團真要貸款,需要等到年后。

        白景崇心中明白,這不過是銀行方面地托辭,說白了,就是銀行看出世紀國際集團目前情況不太好,不打算借錢給世紀國際集團。

        白景崇好在還有些老朋友,從張嘯天那邊籌得一千多萬,又從別的朋友那邊籌得將近一千萬,合計下來,也有兩千多萬。

        按照白景崇的打算,等星期二一大早開盤后,就砸進一千萬,把世紀國際集團股價拉起來,重拾股民的信心。偏偏還沒等他出手,股價已經狂瀉起來。而白景崇那投進去的一千萬,如泥牛入海,沒有任何回音。這下子他可急了,不清楚對方到底有多少資金投入股市。

        就在白景崇正在考慮是否把他僅存地一千萬再搏一把時,突然股市有了反應,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資金,狂收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市場拋多少,就收多少,短時間內再次把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拉回到剛開盤時的價位。

        很奇怪,當股價拉回到今天剛開盤的價錢時,突然,那背后神祕人物又停了下來,再無任何操作,仿佛就是要把這只股票牢牢控制在開盤時地價位,沒有要上漲地意思。

        白景崇感覺不可思議,到底這人打算干什么?

        他沒有把這唯一剩下來的一千萬砸進去,雖然現在如果砸進去地話,或許能拉高一點股價,但對于整個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了。他感覺到似乎幕后有兩個黑手在操控這只股票,而且資金雄厚,遠非几千萬所能比的。

        就在白景崇感覺無法理解時,李哲豪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昨天突然冒出的這股來源不明的資金在把股價拉到8塊左右后,李哲豪本想今天一開盤就大量拋售昨天低價收來的股票,繼續壓低世紀國際集團的股價,造成世紀國際集團股價的崩潰,但沒有料想在開盤后不過一個小時,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就被人為抬高,而且不斷上漲。

        勢在必得的李哲豪一看這架勢,心知不妙,似乎有人想托起世紀國際集團。仰仗著他有几億資金,李哲豪立刻決定買入世紀國際集團股票,這樣以來,很快就把他先前的虧空錢補上,而且小賺了一筆。

        而那些散戶經歷昨天世紀國際集團股票狂瀉之后,又看見上漲,又掏錢買入,結果促使世紀國際集團的股票大幅度上漲,一直漲到八塊三左右波動。

        “老鄭,這是怎么一回事?”李哲豪詢問著鄭信云。

        鄭信云笑道:“所謂瘦死駱駝比馬大,就算世紀國際集團再沒錢,總要拿出來几千萬撐撐門面,不會眼看著世紀國際集團股票變成一堆廢紙,要我看這不過是白景崇玩的小把戲,想讓我們以為他有充足的資金。這樣的話,我們就繼續收購股票,明天繼續拋售,咱們倒要看看這白景崇到底有多少錢玩。”

        “嗯,好,就這樣辦。”李哲豪對鄭信云那是十分信任,主意打定后,吩咐吃定目前所有的世紀國際集團股票,有多少收多少。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9:30
第193章 你根本不會當副總
保羅打電話給葉淩飛時,葉淩飛正在排隊打飯。他一回到組織部,著實讓陳玉婷松了一口氣,雖說陳玉婷沒指望過葉淩飛能幫上什麼忙,但怎麼說葉淩飛也是組織部部門經理,這有些單子就可以讓葉淩飛直接簽字處理,不需要讓她來處理那些零碎的事情。
    葉淩飛回到組織部,就忙活開了,簽字,打批示等等工作,忙活了一上午,總算在中午時,才把徐瑩交到他手裏的文件處理完。
    正想好好利用吃飯時候喘口氣,結果保羅電話就打過來。他一回身,把手裏端著的餐盤交到身後的唐曉婉手裏,示意讓唐曉婉先幫他拿著,他離開隊伍,到了視窗,接了保羅的電話。
    “保羅,你知道我在吃飯嗎?”葉淩飛頗為無奈道,“打擾別人用餐是很不禮貌的。”
    “噢,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正在吃飯,那我只能把這個好消息慢點通知您了。”保羅也頗為幽默,和葉淩飛開玩笑道。
    “說吧,看在好消息份上,我願意聽。”
    “我對於中國的股票市場很喜歡。”保羅張口這一句把葉淩飛唬住了,什麼叫很喜歡,葉淩飛不理解保羅這句話的意思,就聽到保羅繼續說道:“中國的股民缺少必要的股票支援,稱為跟風者更恰當。他們喜歡跟著別人買,就比如今天上午,我一瞬間,感覺自己就是上帝,我主宰了你們股票市場。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你可要知道你拿的是我的錢,哼,如果你是上帝的話,那我是什麼?”葉淩飛問道。
    保羅呵呵笑起來,他幽默地說道:“你就是撒旦,你是地獄裏的惡魔。只有惡魔才擁有巨大的財富。無疑,你就是這樣一名惡魔。當然,我們是很好的搭檔,上帝和惡魔搭檔在一起的話,這個世界就是我們的了。”
    “別和我玩這套。如果這就是你地好消息的話,那我決定去用餐了。”
    “慢,我正想告訴你,你說的那只股票已經在我手裏控制了,我已經用最小的代價主宰了這場遊戲。當然也包括你所說的對手,他也在我地控制中。下面我所要做的就是開始玩遊戲。我會慢慢耗光他們所有的錢,而你則會獲得巨大的利潤。噢,順便說一句,您現在虧損了兩億。”
    葉淩飛呵呵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最小代價,怪不得你這個金融投資師沒有人敢聘你。錢在你的手裏就是廢紙。好了。我地保羅先生,盡你的職責去吧,噢,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打算保留一點世紀集團的股票。這件事情麻煩你幫我辦一下,要得不多,也就是相當於整個世紀集團股份的10,我相信你有辦法的。”
    “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肯出價。我甚至可以把美國自由女神買給你。”保羅笑道。
    “就這樣談定了。我說過,錢對我來說不是問題。”葉淩飛臨末加上一句道。“我很討厭錢,如果你能替我花出去,我很高興地。”
    葉淩飛和保羅通完電話,再一回頭看食堂地視窗,發現唐曉婉已經不在那裏。他向偌大的餐廳掃視,發現唐曉婉坐在牆角那張桌子。葉淩飛穿過人群,到了那張桌前。
    一共坐了三個人,葉淩飛一看,都是熟人啊。就看見唐曉婉坐在南邊,李可欣坐在唐曉婉對面,坐在唐曉婉左側的正是今天在總裁辦公室遇到的那名新來的女秘書。真是無巧不成書,怎麼偏偏會遇到她。
    葉淩飛帶著疑惑坐在唐曉婉身邊,他暗自奇怪,唐曉婉怎麼會和這名女孩子認識。
    “葉大哥,你這個電話打得可是夠慢了,再打一會,我們可就要吃完飯了。”唐曉婉把已經打好飯地餐盤推到葉淩飛面前,甜美笑道。
    “還是曉婉好。”葉淩飛拿起方便筷,裝作不經意看了一眼自己對面的那名少女,奇怪問道:“可欣,這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是誰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李可欣正裝作沒看見葉淩飛,等著葉淩飛先和她說話,卻哪里想到葉淩飛會看見鄭可樂後,被迷住了。心裏吃醋,但表面還不好發作,於是抬腳在葉淩飛腳上踩了一腳。葉淩飛沒想到李可欣會誤會自己被這名美女迷住,他被李可欣這腳踩得糊裏糊塗,只能皺著眉,又不好當面問李可欣幹什麼。
    他哭喪著臉,彎著腰,右手揉著腳面。唐曉婉不清楚葉淩飛怎麼突然這樣,還傻傻問道:“葉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會不舒服,打死我都不相信。”李可欣眼見葉淩飛哭喪著臉,表情顯得很痛苦,這心情好多了。把筷子放在餐盤裏,話中帶話問道:“葉淩飛,你生病了嗎,需不需要我帶你去看醫生。”
    “沒事,我很好。”葉淩飛還真怕李可欣這個時候再踩自己一腳,他趕忙坐直身子,使勁跺了跺腳,呵呵笑道:“就是感覺腳癢癢,想撓撓。”
    葉淩飛這句話說的可是夠噁心,這在吃飯的時候,說出撓癢癢之類的話,是最倒人胃口地。只是這句話在唐曉婉聽來倒是很有趣,她抿著小嘴呵呵笑起來。而李可欣則瞪著葉淩飛,鄙視他不顧場合什麼噁心地話都說得出來。至於鄭可樂,則是忍無可忍。今天上午就對葉淩飛憋了一肚子氣,長這麼大,哪個男人看見她不是寵著她,後來,交了男朋友,更是被寵上了天。從大三開始交往,兩年間,倆人最多就是牽牽手、擁抱下,想接吻,還得更加努力。
    還從未被男人如此侮辱過,鄭可樂對葉淩飛這個傢伙的厭惡到極點了。本不想在剛認識不久地李可欣和唐曉婉面前發怒,但當聽到葉淩飛說的這句噁心的話後,再也忍不住了。她抱歉說道:“可欣,曉婉。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說著站起來,端著餐盤,連看都不看葉淩飛一眼,轉身就走。
    鄭可樂這一走搞得唐曉婉莫名其妙。她張了張嘴,想叫住鄭可樂,但還是放棄這個念頭,轉而詢問李可欣道:“可欣,可樂怎麼了,她怎麼突然走了?”
    李可欣看了看葉淩飛。呶著櫻桃小口,說道:“還不是我們這位葉經理,用色迷迷目光看人家,要是我,我也吃不下去。”
    葉淩飛右手拿著筷子。正在埋頭吃飯。聽到李可欣這話,他嘴裏還塞著米飯,忙不迭說道:“天地良心,我真沒對她有任何企圖。”
    “得了,就算你有企圖。人家也看不上你。你不知道人家有男朋友吧,聽說還是大學同學,好幾年感情,我看你沒機會了。”李可欣諷刺道。
    “切,一個黃毛丫頭,毛都沒長齊。就清高起來。我感覺還是曉婉和可欣好。人長得漂亮,性格又好。”葉淩飛笑呵呵說道。
    唐曉婉心裏美滋滋的。她口不對心嘟囔道:“葉大哥,你別亂說話,讓別人聽去就不好了。”
    “曉婉,你別聽他說兩句甜言蜜語,就被迷得昏昏道道的,小心他把你賣了,你還替他數錢呢!”李可欣就怕唐曉婉被葉淩飛欺負,處處以唐曉婉大姐姐形象出現。看見葉淩飛沒吭聲,悶著頭吃飯,李可欣也感覺索然無趣。這鬥嘴就是這樣,一旦一方保持沉默,不鬥嘴了,另一方也感覺沒意思。
    這李可欣也沒吃完,只是被葉淩飛這一出現,打擾了她吃飯,現在看見葉淩飛老老實實地吃飯,她也拿起筷子,一邊吃飯,一邊問道:“葉淩飛,你這放假都忙什麼?”
    “整天就睡覺,無聊死了。”葉淩飛真餓了,那是狼吞虎嚥,絲毫不顧忌形象。他嘴裏塞著飯,說道:“昨天還住院了。”
    “住院?”李可欣和唐曉婉同時一驚,李可欣很快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裝做漫不經心問道:“你怎麼會住院,你身體不是壯得像頭牛嗎,怎麼可能生病?”
    “就是有點感冒。”葉淩飛也感覺自己話多了,這要是一個勁兒地說下去,說不定自己會說漏什麼,最好還是糊弄過去。他這含糊的回答,倒也沒引起唐曉婉和李可欣任何猜疑。是人都會感冒,就算身體如何好,稍微不慎,也會感冒。就是對待這感冒的態度不同,有人一生病就會住院,雖然有點小事大作,但也不為過,因此,兩位美女也沒有再問下去。
    葉淩飛三口並作兩口,把餐盤裏地飯全吃下去,這才打著飽嗝拍著肚子。李可欣和唐曉婉早就吃完飯,她們一直在等葉淩飛吃完飯。葉淩飛拿起一根牙籤,十分不雅地扣著牙縫,問李可欣道:“噢,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上次,我把朱俊的車撞壞了,他沒找你麻煩吧?”
    “他找我麻煩幹什麼,要找也是找你的麻煩。”李可欣把身子向後一靠,盯著葉淩飛看,看得葉淩飛直發毛,不解問道:“可欣,你看什麼呢?”
    “我看你到底哪點配得上我,還大言不慚地說是我的男朋友。”李可欣這句話說完,葉淩飛咧開的嘴都快看見喉嚨了,如果不是這裏是公司地食堂,葉淩飛都會大笑起來,他強忍笑意,壞壞笑道:“因為我是葉淩飛,就憑這點就足夠了。”說完,葉淩飛站起身來,沖著唐曉婉笑道:“曉婉,我先回去了,你把我的優點和你的可欣姐好好說說。”
    說完,拋下一頭霧水的唐曉婉離開座位。唐曉婉嘴裏嘟囔道:“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說?”唐曉婉還沒明白過來。
    葉淩飛回到辦公室,回休息室睡了一小覺,一直睡到聽見敲門的聲音,他才迷迷糊糊從床上起來,一打開休息室的門,就看見陳玉婷已經站在他辦公室裏。方才陳玉婷走進葉淩飛辦公室時,並沒有瞧見葉淩飛,她只是嘗試著敲敲辦公室裏那個休息小間,看葉淩飛是否在裏面睡覺,卻沒有想到葉淩飛果真在睡覺。
    “陳副總,早啊。”葉淩飛糊裏糊塗打著招呼。
    “葉經理,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陳玉婷示意葉淩飛看看手錶。葉淩飛看了看手錶,竟然已經下午三點了,他中午回來就睡覺,不知不覺之間睡了兩個半小時。“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們地葉經理是不是打算一直睡到下班呢?”陳玉婷語氣嚴厲。帶著斥責的味道。
    葉淩飛揉著眼睛,懶散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把辦公桌上那一堆文件都推到一邊,坐在椅子上,兩腳放在辦公桌上,打著哈欠說道:“陳副總。你先別生氣。你也看見了,我把該處理的工作都處理完了,也沒事做,不睡覺幹什麼,難道你讓我學著其他部門的經理沒事做不是泡下屬。就是到處溜達。或者離開公司?”
    “你還強詞奪理,我問你,你就簽幾個字就完事了嗎,難道組織部部門經理就這樣好幹,真要是這樣。小貓小狗都能幹了。”陳玉婷越說越生氣,似乎有點對人不對事、完全就是打算找葉淩飛生氣來地,她說話地聲音也越來越高。
    徐瑩恰好這時走到葉淩飛辦公室門口,她遲疑著去摸辦公室地門,想把辦公室的門關上,這要是被組織部的人聽見。會讓葉淩飛很沒面子。但就看見葉淩飛把手一擺。語氣不善地說道:“徐瑩,不要關。”
    徐瑩還是第一次聽到葉淩飛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她微微愣了愣,隨即離開。
    葉淩飛把腿放下來,冷笑一聲,聲音不大,但卻給陳玉婷無比的壓迫感,就聽到葉淩飛說道:“陳副總,不要和我談這些事情,我不感興趣,什麼叫小貓小狗都能幹,這話說得有些過了。我問你組織部是什麼部門,難道你想讓我這個部門經理去市場部跑項目還是去生產部做計畫,可笑,就連這兩個部門地白癡經理都是沒半點能耐,整天吃飽沒事情幹。我不知道你在我不在地日子到底幹了些什麼,張嘯天讓我回來替你分擔,說你累病了。但我回來後,我發現你所謂的累病根本就是你自找的,你壓根就沒學會如何當一名領導。就在我放假之前,我已經把生產部和市場部鎮壓住,這兩個部門至少能老實一段時間。既然這兩個部門老實了,那你還累個屁,難道所有工作都讓你幹,那要組織部的部門職員幹什麼,是不是全部滾蛋呢。”葉淩飛這火氣也上來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陳玉婷訓斥自己這語氣,就讓他十分不滿,葉淩飛劈頭蓋臉說道:“陳副總,你要時刻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副總,是管理者,不是一名普通地職員,你需要做地就是如何管理好你的工作,而不是親自插手去幹。我還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想讓你地下屬真為你工作,除了敢承擔責任外,還要你懂得體諒下屬,只要把手頭的工作做完,愛幹什麼幹什麼,這是我的原則,而且,我也會把這條灌輸到我地組織部裏。如果陳副總不滿地話,盡可以去找總裁,最好把我趕出組織部最好。哼,我才不吃這套。好了,我要說的全部說完了,如果陳副總沒事情的話,那我去睡覺了,麻煩,你不要再打擾我。”
    葉淩飛這番話說得陳玉婷啞口無言,就看見陳玉婷嘴唇緊咬,在葉淩飛下了逐客令之後,她一轉身,幾乎小跑一般回到了她的辦公室門前,用力撞開辦公室的門,跑了進去。
    葉淩飛聽到重重地關門聲,他也坐回了座位。點燃了一根煙,慢慢抽了幾口,目光望向對面的陳玉婷辦公室的門,微微地歎口氣。葉淩飛當然知道自己這番話說得很重,但他卻不想看見陳玉婷這樣累,他早就從徐瑩嘴裏知道陳玉婷對於組織部的所有事情都是親抓親管,無事不細,這樣下去,早晚陳玉婷會累倒。
    葉淩飛只抽了幾口煙,有些焦躁地把煙捏滅在煙灰缸裏,疾步走到陳玉婷辦公室門前,剛想伸手敲門,但又停下來,隱約地,他聽到從陳玉婷辦公室裏傳來細微的抽泣聲。葉淩飛站了十幾秒,最後還是轉過身,走回他的辦公室,把門慢慢關上,不發出一點聲響。
    徐瑩和陸雪華倆人躲在走廊盡頭,這一切都被她們聽到耳朵裏,陸雪華擔憂道:“我是不是應該去勸勸陳副總,我怕陳副總會想不開,這葉經理也真是地,哪里有這樣說話地。”
    徐瑩拉住了陸雪華,她搖了搖頭道:“雪華,不要去。其實,葉經理說的話沒有錯,讓陳副總一個人靜靜或許更好。”
    陸雪華沉默了,聽從了徐瑩地話。
    徐瑩雖然臉上依舊沒有表情,但她心裏卻起了波瀾,葉淩飛這番話打動了她,突然之間,她對自己這名經理有了興趣,她很想知道到底這名天不怕、地不怕的經理有著什麼樣的經歷。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9:46
第194章 陳副總的邀請

        葉凌飛一直睡到下班時,才醒過來。穿上外套,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公司配給他那輛奧迪車的車鑰匙,打算開那輛奧迪車回家。

        打開辦公室的門,葉凌飛望了望對面陳玉婷辦公室緊閉的門,目光遲疑起來,他不確定是否應該臨走之前和陳玉婷打聲招呼。

        就在他猶豫不覺之時,陳玉婷的辦公室門突然打開了,就看見已經換好衣服的陳玉婷站在門

        陳玉婷下身是一條黑色窄口長褲,上身是一件乳白色的毛衣,胸前高高隆起,盡顯她那丰滿的酥胸。陳玉婷外面穿著一件黑色的女式風衣,右手手里拿著一個皮包。似乎,陳玉婷早就在等葉凌飛,當她打開門,看見葉凌飛站在門前猶豫不絕時,陳玉婷淡淡說道:“葉經理,晚上有事情嗎?”

        “沒什么事情。”葉凌飛眼睛盯著陳玉婷的臉,想從陳玉婷臉上捕捉出一絲蛛絲馬跡。葉凌飛本以為陳玉婷看見自己不冷眉相對,也會對自己視而不見,卻沒想到陳玉婷會主動和自己說話。雖然陳玉婷看起來對之前的事情沒有心存芥蒂,但從陳玉婷那飾過粉彩的臉上,葉凌飛還是看出自己剛才傷害陳玉婷很重,陳玉婷明顯哭過。

        葉凌飛很難想象陳玉婷會哭,在他看來,陳玉婷一直都是以女強人的姿態出現在公司,沒有人會懷疑這個女人的堅強,難道僅僅因為自己几句話就能說哭陳玉婷?

        陳玉婷聽到葉凌飛說晚上沒事情后,她淡淡說道:“葉經理,可以陪我去喝點酒嗎?”

        葉凌飛怎么也沒想到陳玉婷會主動邀請他去喝酒,看陳玉婷樣子不像是開玩笑,他點了下頭,笑道:“是不是陳副總請客,咱事先可說好了,我沒帶錢。”

        陳玉婷沒有吭聲。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就邁步走向電梯。葉凌飛順手帶上辦公室的門,跟在陳玉婷身后,也走向電梯。

        倆人走出集團大樓,一直到了停車場。葉凌飛打開自己那輛車門。隨意向陳玉婷那邊看了一眼,就看見陳玉婷站在車前,沒有上車。葉凌飛又把車門關上,走到了陳玉婷車前。

        “怎么了?”葉凌飛問道。

        “車胎沒氣了。”陳玉婷淡淡地說道,“我打電話給修車廠,他們會派人過來修。但今天晚上,我得坐你的車了。”

        “小事情。”葉凌飛回到自己車前,拉開車門,頗有紳士風度。等陳玉婷上了車之后,他關好車門。繞到另外一側。打開車門,上了車。

        “陳副總,請綁好安全帶。”葉凌飛提醒陳玉婷一聲,等陳玉婷扣好安全帶之后,才發動了汽車。

        這冬天五點以后就黑了天。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燈光,現在人早已經適應了有電的生活,很難想象一旦沒有了電,城市會變成怎樣?

        陳玉婷坐在車里,把頭側向一旁,只顧著觀賞街邊的景象。葉凌飛不知道應該去哪家酒吧。在望海市。大大小小酒吧不下百家,隨處可見酒吧。

        “陳副總。我們去哪家酒吧?”葉凌飛忍不住,終于開口問道。

        “你定吧,我結婚后,几乎沒去過酒吧。”陳玉婷把臉轉過來,目視著車前方。

        “那我們就隨便找一家酒吧好了,似乎我去過的酒吧也很少。”葉凌飛笑道,“我并不是一個很喜歡流連酒吧的人。”

        “哦。”陳玉婷應了一聲,她很隨意問道:“葉經理祖籍哪里,聽你的口音不像南方人。”

        “南竹人。”葉凌飛答道。

        “南竹在哪里?”陳玉婷問了一句,她從未聽過這個地方。

        “在中國境內。”葉凌飛開玩笑道,“如果你找遍中國地話,一定會發現南竹這個地方的。”

        陳玉婷扑哧笑了,她被葉凌飛這句話逗得抿著嘴唇笑出聲來,看了葉凌飛一眼道:“葉經理,我算服你了,什么話到你嘴里都變了味道。”

        看見陳玉婷笑了,葉凌飛也笑道:“陳副總,你這是夸我還是在損我。我可事先聲明,我這個人很小氣,要是你損我,我會記一輩子的。”

        陳玉婷眨了眨眼睛,笑道:“你說呢?”

        “我說你是在損我,咳,無所謂了,能讓陳副總損也是一種幸福。”葉凌飛無所謂笑道,“反正人都是兩手空空來,最后也會兩手空空去,何必太計較呢。”

        “兩手空空來,兩手空空去。”陳玉婷低聲嘟囔著葉凌飛這句話,嘟囔几句之后,才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我們這些人活得太累了,總是考慮太多。”

        “陳副總,恕我直言,我感覺你做人太累。”葉凌飛瞅准時機,插嘴道:“就說公司的事情吧,你何必如此親力親為,任何事情都較真,這樣的話,不僅得罪很多人,而且自己也感覺累。”

        陳玉婷聽到葉凌飛談到工作,她搖了搖頭道:“葉經理,今天晚上我們不要談任何工作,我只是想出來喝酒,消遣一下。”

        “也好,那咱們不談工作。”葉凌飛笑道,“既然你要好好放松一下,那我就帶你去找一家有表演地酒吧。噢,我突然想起來,既然咱們不談工作,那就不分什么副總、經理,咱們換個親切的稱呼。”“親切的稱呼?”陳玉婷反問道。

        “對啊,我應該年紀比你小,喊你姐姐也不為過,至于我嗎,你就稱呼我小葉,當然,你稱呼我為弟弟也可以,我不會介意的。”葉凌飛這句話明顯帶著挑逗的意味,陳玉婷又怎么能聽不出來,她臉色微微一變,本想發作,但忽然,她臉色又一紅,緊咬嘴唇。恨恨道:“要是我有你這樣的弟弟,我寧愿親手掐死他。”

        葉凌飛哈哈大笑起來,沒有想到陳玉婷也會開這種玩笑。但見陳玉婷沒有因為這句話生氣,那就是默許了。葉凌飛地膽子大了起來,張口說道:“姐姐。我這個弟弟很不錯的,你要是有了我這個弟弟,我保証你不會被人欺負。”

        聽到葉凌飛大大咧咧稱呼自己為姐姐,陳玉婷心頭一動,就感覺心神沒來由的煩躁,鬼使神差般竟然抱怨道:“收了你這個弟弟有什么好處。是不是我有什么事情你都會幫忙?”

        這話一說出口,陳玉婷就后悔了。心中暗暗恨自己,怎么能說出這種話,這不明確告訴葉凌飛說自己想認這個弟弟嗎。但話說出來,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想收回來也已經來不及了。

        那葉凌飛是何等人物。陳玉婷話音未落,葉凌飛已經滿口答應道:“姐姐,你放心,我這個弟弟人品極好,以后只要有事情。只要一個電話來,我保証幫你搞定。”

        陳玉婷眼見事已至此,也只得點頭道:“到時候再說吧。”說完這句之后,她把頭又轉向另一側,再也不好意思轉過來。

        葉凌飛猜透陳玉婷的心里,只是不便挑明而已。眼見陳玉婷不再看自己。也知道陳玉婷是因為剛才這句話而感覺不好意思,葉凌飛也沒說下去。給陳玉婷適應地時間,以免造成尷尬。

        陳玉婷心頭怦怦直跳,這種感覺打從她丈夫去世之后,就再也沒有過。她和他丈夫認識地早,還在讀書時,倆人就是戀愛關系。等倆人一畢業,就立刻結婚。這一晃十几年過去了,和她丈夫戀愛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自從丈夫過世,她就帶著孩子獨自生活。一邊照顧家庭,一邊辛苦工作,可想而知她所承受的壓力。

        有很多男人想追陳玉婷,這其中不乏為數眾多的有錢、有地位地男人,但無一不失望而歸。這陳玉婷咬定心思,不找男人,她只想好好照顧自己地兒子。久而久之,大多數男人也只在心里想象,卻不敢再提追她這事。

        孫恆遠那對陳玉婷垂涎三尺,屢次邀請陳玉婷一起吃飯,但都被拒絕,就連送給陳玉婷的禮物,也被原封不動的退回來。這孫恆遠表面上看對此一笑了之,但心里那是對陳玉婷恨之入骨,巴不得扳倒陳玉婷,讓陳玉婷跪在他腳下后悔。

        上次,孫恆遠本以為可以扳倒陳玉婷,沒有想到中間出了葉凌飛這一號人,把整個計划全搞亂了,因此,對葉凌飛也是懷恨在心,只是因為葉凌飛手段實在太凶狠,讓孫恆遠不敢輕易下手罷了。

        陳玉婷對于這些事情都心知肚明,只是都埋在心里,不輕易說出來而已。她所承受的壓力太大,卻只能獨自承擔。

        今天下午被葉凌飛說的那一通話,雖然陳玉婷委屈地在辦公室里哭泣,但她冷靜下來,卻不得不承認葉凌飛說得很對。她過多承擔本應該是下屬所做地工作,以至于勞累過度。但即使這樣,還是感覺無法領導好組織部。葉凌飛所說地那番話如醍醐灌頂,一下子讓陳玉婷明白她應該率領地是一個團隊,這個團隊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在工作。她只是一個團隊的領導者,真正應該做地恰恰是如何管理好這個團隊。

        想通了這點,她對葉凌飛更加另眼相看。之前,就感覺葉凌飛這人不簡單,在經過這件事情之后,她愈發感覺葉凌飛絕對不是像他表面上所表現出來地那般玩世不恭。

        出于對葉凌飛地好奇,更想好好放松一下,釋放一下自己這段時間所承受的巨大壓力,這才決定要和葉凌飛出去喝酒,好好聊聊。

        這可是多少年來,第一次單獨和一名男人出去喝酒,陳玉婷既害怕、又渴望,心中十分的矛盾。

        本來就在矛盾之中的陳玉婷又聽到葉凌飛喊自己姐姐,這帶著曖昧的味道更讓她壓抑許久地情欲迸發出來,在情欲和理智的較量中,陳玉婷的理智暫時被情欲所壓制,她決定今天晚上就讓自己放縱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陳玉婷可謂心情復雜,諸多感情都在心中激蕩,以至于讓她不敢看葉凌飛。葉凌飛可不知道陳玉婷所想,畢竟,他沒有那種本領,鑽進人的心里,把對方想的摸得一清二楚。

        葉凌飛開著車轉了一圈之后,把車停在一家“黑森林”酒吧門前,這是一家剛剛裝修過的酒吧,酒吧門口燈光閃耀,一排各式地轎車停在兩側。

        “就是這家。”葉凌飛把車停在門前,并沒有立刻下車,而是示意給陳玉婷看,“上次,我來過一次,那時這家酒吧還沒裝修,不過,感覺還是很不錯地,表演夠味,也有小吃,可以邊吃邊喝,個人認為很不錯。”

        陳玉婷一看那門口站著兩三名衣著怪異的年輕男人,心里隱約感覺這里不像是什么正規地地方。本想不去,但想到是自己說讓葉凌飛選擇酒吧,現在葉凌飛選擇好酒吧了,而自己又出爾反爾,那太不像話了。

        陳玉婷猶豫片刻,還是點了下頭,說道:“好吧,就這家了。”

        葉凌飛見到陳玉婷沒有拒絕,就找了個車位,把車停好。他先下車,繞到車另一邊,親自為陳玉婷打開車門。陳玉婷腳剛一著地,葉凌飛就伸出手來,握住陳玉婷的芊細嫩手。陳玉婷心跳加快,雖然,她想今天晚上放縱一下,但羞澀感還是讓她放不開手腳,就在葉凌飛握住她小手的一剎那,陳玉婷如同電擊一般,縮了回去。

        葉凌飛沒有半點介意,對陳玉婷報以微笑,向后讓了半步。陳玉婷這才從車里下來,反手將車門關上。

        為了不讓陳玉婷尷尬,葉凌飛微微和陳玉婷拉開一點距離,對陳玉婷笑道:“姐姐,事前說好,今天晚上可是你付錢。”

        “我答應過的事情,從來不會反悔的。”陳玉婷說道。

        “噢,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姐姐也答應收我做弟弟了,我怎么始終沒有聽到姐姐喊我弟弟呢?”葉凌飛剛才那句話明顯是套,這才是他真正想要說的。陳玉婷看了葉凌飛一眼,嘴唇蠕動著,半晌,才聽到如蚊子一般細微的聲音從陳玉婷的嘴里傳出來,“弟弟。”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9:46
第195章 偉大的儒家思想

        葉凌飛和陳玉婷走進“黑森林”酒吧,酒吧里面燈光閃爍,音樂聲震耳欲聾。現在才六點多種,大多數喜歡來酒吧的人,這時候正在吃飯,因此,酒吧里面人并不多。

        葉凌飛和陳玉婷找了一張距離中間舞池很近的桌子,葉凌飛招呼過來酒吧里面身穿超短裙的女服務生。

        “來兩瓶芝華士18年,三瓶嘉士伯,恩,再給我來點小吃。”葉凌飛一看就是老手,這點酒連單子都不需要,他又點了一些小點心。

        他和陳玉婷沒吃東西,這一下班就到酒吧喝酒,這肚子是會抗議的,因此,葉凌飛才點了些小吃。

        點完之后,葉凌飛示意那名年輕女服務生盡快把酒和小吃端上來。陳玉婷雖然不知道這些到底多少錢,但她光聽那兩瓶芝華士,就知道這錢至少要在千元以上,看來葉凌飛真不和她客氣。她正打算付錢,卻看見葉凌飛已經笑呵呵地把信用卡交到女服務生手里,拍了把女服務生的美臀,示意她快點辦好。

        “葉經理,你這是…..。”陳玉婷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葉凌飛抱怨道:“姐姐,咱們不是說好不談工作嗎,這私底下我可是你的弟弟,怎么又稱呼我為葉經理。”

        “我知道了。“陳玉婷小聲說道,“我忘記了,只是我看見你要結帳,心里著急,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天我請客,怎么你要結帳。”

        “無所謂了,咱們何必還分彼此,誰結還不是一回事。”葉凌飛那語氣在不了解情況的外人聽來,就感覺他們倆人是什么親密關系。

        陳玉婷又想和葉凌飛爭付錢,但看見葉凌飛卻把目光挪向場地中央,用手指一指對陳玉婷道:“姐姐,等一會兒就要有表演了,保証很精彩。看見前面那根鋼管了嗎,等下還有人表演鋼管舞。”

        “你常來這里?”陳玉婷皺了皺眉頭,她感覺這里太喧鬧,尤其是那種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比起這種吵鬧的音樂聲。她更喜歡古典音樂,喜歡那種優雅輕柔的音樂。

        “只來過一兩次,我說過,我并不是喜歡酒吧。當然,來酒吧喝酒倒不失一個很好的釋放壓力的地方。”葉凌飛笑著說道,“每個人釋放壓力的方式不同。我想知道姐姐你的釋放壓力地方式又是什么?”

        “聽歌、購物、跑跑步,或者和宏宇出去旅游。”陳玉婷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作為一個母親,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和兒子在一起,只要看見宏宇。我就沒有任何壓力了。”

        “當一名母親真不容易。尤其還是一個像姐姐這樣的女強人。”葉凌飛這句話發自內心,沒有半點開玩笑的味道。陳玉婷被葉凌飛這句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把目光挪向一側,不和葉凌飛目光相碰,嘴里說道:“當你有家的時候就會明白。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地就是她的丈夫和孩子。我沒有了丈夫,宏宇就是我的全部。”

        陳玉婷這種心里葉凌飛早就心中有數,葉凌飛雖然算不上心理學家,但心理方面的知識還是了解不少,更主要的是他更擅長分析人的性格。他認為陳玉婷這種女人是那種太顧慮家庭、顧慮別人怎么看她。才一直沒有再嫁。可以說,在陳玉婷內心。很渴望有一個男人能給她依靠。

        只可惜,葉凌飛卻不想當這個男人,或者說在目前這個階段他不想當陳玉婷心中那個男人。葉凌飛不想在周欣茗那邊還沒有搞定地情況下,再介入到另外一段很亂的感情糾葛之中。比起李可欣,甚至于唐曉婉等人來說,陳玉婷玩不起曖昧,甚至于一旦自己和陳玉婷之間有所關系的話,那早就巴不得陳玉婷和自己離開新亞集團的錢常南等人更找到了很多借口,這樣以來,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葉凌飛倒不是擔心錢常南,他所擔心的是要是陳玉婷對自己動情,會不會纏上自己,越是熟女,越不好對付,因為她們沒有什么好顧慮地了。

        葉凌飛又不舍得陳玉婷,這陳玉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熟女地誘惑力,讓葉凌飛忍不住又想挑逗一番,正因為懷著如此矛盾的心理,讓葉凌飛既想和陳玉婷保持一定距離,又想拉近他們之間的關系。

        葉凌飛聽到陳玉婷這番話之后,贊同地回道:“確實,有些事情只有經歷過才能有深刻的體會。好了,咱們不聊這些了。”葉凌飛說道,“我給你講個笑話聽吧,權當活躍氣氛。”

        陳玉婷把頭轉過來,點了點頭,道:“也是,你又不是女人,怎么會明白女人心理。好吧,我好久都沒有心情聽笑話了,難得今天有閑情,你說來聽聽。”

        葉凌飛一本正經道:“姐姐,首先聲明,笑破肚皮我可不管。”

        “你不要賣關子了,還不知道你講的笑話可不可笑呢,就事先給我打預防針,要是不可笑地話,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是一個喜歡被人耍的女人。”

        “那是,那是,姐姐的為人,我可是很了解的。”葉凌飛笑了起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因為沒房子住,就在女方家渡過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小兩口沒下樓吃飯,那女方的父母也沒在意。等中午了,小兩口還是沒下樓。女方的父母以為可能是這小兩口昨天晚上太累了,沒有能起來,因此也沒在意。等到晚上小兩口還是沒下來吃飯,這次,那女方地父母可坐不住了。他們就想啊,怎么這小兩口還不下樓。”葉凌飛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他笑著問陳玉婷道:“姐姐,你猜猜是什么原因?”

        “我怎么知道。”陳玉婷已經被吸引住了,她恨不得知道結果,偏偏葉凌飛不說完。葉凌飛反倒慢悠悠地把剛送過來地芝華士酒拿起來,給他和陳玉婷一人倒了一杯。陳玉婷忍不住追問道:“你快說啊,到底怎么回事?”

        看見陳玉婷真著急了,葉凌飛這才往下面說道:“那女方的父母就把自己地小兒子叫過來。問小兒子知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昨天晚上怎么了,怎么現在還不下樓來。那小兒子很老實的說沒什么事啊,就是姐夫管他要一點凡士林,很不巧,他的凡士林剛剛用完了。于是就給了姐夫一點他粘模型用的強力膠。”

        陳玉婷等葉凌飛說完后,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但看見葉凌飛那一臉壞壞的笑容,隱約感覺不是什么好事,冷不丁,她想到了結果。陳玉婷臉刷的一聲羞紅了,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葉凌飛盯著陳玉婷地臉,一直壞笑著,一直到陳玉婷瞪了他一眼后,葉凌飛才收起那一臉壞笑,端著酒杯。抿起了酒。陳玉婷也小口抿了一口后。又把酒杯放下,她無奈笑道:“怪不得公司里的女職員都說你喜歡講**笑話,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算是徹底相信了。”

        “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說句不好聽的話。那些整天假裝正人君子地人還不知道背地里多色呢。咳,要我說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大大方方,這樣反倒顯得光明磊落。”

        陳玉婷笑道:“葉凌飛,要我說你是在國外待得太久了,不了解咱們的國情。中國人講究儒家思想。這儒家思想……。”

        陳玉婷的話還沒講完,就被葉凌飛打斷道:“不要和我談什么儒家思想。老實說我不喜歡儒家所宣傳的那種謙讓、禮讓等迂腐的東西,如果中國几千年不是被儒家思想一直毒害,那我們中國還會淪落到現在嗎?”

        “這是你的不對,儒家思想是我們中華民族地精髓。”陳玉婷也不甘示弱,反駁道,“現在很多國家都在提倡儒家思想,敬重孔子,這就說明儒家思想是被全世界人民尊重的。你作為一個中國人,應該感到驕傲。”

        葉凌飛不屑地撇了撇嘴唇道:“可惜,我這個人更崇尚暴力,而非禮讓。陳玉婷皺著眉頭,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下,頗為失望道:“我沒興趣和一個忘本的人聊天,我先走了。”

        葉凌飛一看這陳玉婷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這才說了几句話,就要走,顧不得其它,右手一把摟住陳玉婷的肩膀,嘴里說道:“姐姐,你怎么生氣了,咱這不是在爭論嗎。”

        陳玉婷想站起來,卻被葉凌飛摟住肩膀,動彈不得,只得抱怨道:“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不放,我這個人無賴慣了。”葉凌飛厚著臉皮,笑道:“姐姐,別生氣,來喝杯酒。”說著,他又給陳玉婷把杯子倒滿酒,遞到陳玉婷嘴邊。陳玉婷看了葉凌飛一眼,心知自己拿葉凌飛沒辦法,眼看著葉凌飛使上無賴地手段,她只得伸手拿過杯子,小口喝了一口酒,嘴里抱怨道:“好了吧,現在滿意了吧,把手挪開。”

        “姐姐,不要板著臉,太難看了。”葉凌飛沒有半點放開地味道,相反右手倒微微用力,把陳玉婷那散發著熟女味道的丰滿身體向他懷里拉了拉,嘴里說著奉承的話:“姐姐,你長得很漂亮,但整天如果都板著臉的話,就不好看了。要我說,應該常笑笑,我保証你一笑,能把咱們公司一半以上的男人迷倒,當然,也包括我。”

        陳玉婷明顯感覺出葉凌飛摟著她靠向葉凌飛懷里,理智告訴她,應該馬上拒絕這種曖昧地動作,但內心的情欲卻讓她身不由己,不想有任何動作。

        剛才她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雖說陳玉婷有點酒量,但在這種四周散發著迷離氣息的環境中,她感覺有些醉了。陳玉婷明知道葉凌飛在說恭維的話,但她卻十分享用。哪個女人不希望有男人恭維,陳玉婷也是女人,她也希望有男人恭維,也希望有男人疼,可以在累的時候依偎在男人那寬大溫暖地懷里。

        忍了許久,在遇到葉凌飛之后,陳玉婷終于邁出了她多年來地第一步,沒有任何拒絕,依偎在葉凌飛那溫暖的懷抱里,聞著葉凌飛身上散發出來地男人特有的氣息。

        但陳玉婷畢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即使在迷離的狀況下,她也懂得如何讓自己不變得如同蕩婦那般放蕩不羈,她要維護女人心底里的底線,即使,她很渴望有男人疼她。

        “你就會騙人,怪不得有那么多女職員喜歡你,你這張嘴可是夠甜的了。”陳玉婷裝作沒有感覺出她依偎在葉凌飛懷里,手端著酒杯,小口抿著酒,之后,緩緩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走就是,但你也不應該把手放在我身上,我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可別忘記了,我几乎要大你十歲,不怕被人看見,笑話你?”

        陳玉婷這句話說的那也是曖昧十足,葉凌飛呵呵笑道:“姐姐,我又沒干什么,難道弟弟陪姐姐喝酒不行嗎,誰愿意說就讓誰說去,咱們喝咱們的酒,來,喝酒。”

        陳玉婷眼見葉凌飛無所顧忌,她握著酒杯,也笑起來道:“嗯,對啊,我們可是姐弟關系,喝喝酒很正常。不過,事先說好,只是私下里可以這樣稱呼,我可不希望帶入工作中。”

        “那是當然了,我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嗎。”葉凌飛聽到陳玉婷說出這句話,心中大安,心知陳玉婷已經默認了他們之間的關系。這姐弟關系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哪里有像他們這樣的姐弟。不過,既然陳玉婷認可了這種關系,葉凌飛也不多說,依舊摟著陳玉婷那丰滿的熟女身體,和陳玉婷喝起酒來。

        倆人邊吃著小食品,邊喝酒聊天,不知不覺之間,酒吧里面的人也多了起來。隨著十几名衣著暴露、艷妝的少女出現在酒吧,整晚最為精彩的表演拉開了帷幕。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9:48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2-11-11 20:27 編輯

第196章  軟骨頭的男人該死


  “黑森林”酒吧和望海市大多數酒吧一樣,會有艷舞表演。政府方面是嚴令任何酒吧有艷舞表演,但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完全無視各種法規。

  很多人來這種酒吧就是希望看艷舞表演,那些衣著暴露的性感女郎在臺上盡情表演,擺出各種撩人姿勢,引來一陣陣口哨、尖叫聲。

  陳玉婷和葉凌飛喝了一瓶芝華士,兩瓶嘉士伯,這混酒喝得酒勁可非一般人所能受得了的,陳玉婷不自覺之間感覺頭暈起來,從心底涌起一陣熱氣,話也多了起來。她依偎在葉凌飛懷里,帶著酒醉的紅暈,笑道:“弟弟,你們男人是不是就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那些女孩子就會扭**、抬大腿,有什么意思。”

  葉凌飛右手摟著陳玉婷,左手端著酒杯,邊小口喝著酒,邊說道:“姐姐,這你就不懂了,這叫青春的誘惑。有些男人就好這口,沒聽說有錢人專門找年幼的少女上床嗎,就是喜歡這口。咳,要我說,這漂亮也好,年輕也好,不過都是一些臭皮囊,都是過眼云煙,只是有些人想不明白而已。”

  “那你呢,你也不看這些嗎,要我說,你心里花花腸子更多。”陳玉婷瞇著眼睛盯著葉凌飛的臉看,葉凌飛也不回避,倒把臉湊近陳玉婷的臉,倆人靠得很近,陳玉婷聞到從葉凌飛鼻里傳出來那帶著淡淡煙味的鼻息,這股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刺激著陳玉婷的心,她就感覺渾身燃燒起來。

  就在陳玉婷**打開之時,葉凌飛已經把嘴唇貼在陳玉婷那渴望但很久沒有接觸男人的嘴唇上,陳玉婷沒有任何拒絕,閉上了散發著迷離目光的秀目。葉凌飛舌頭頂開陳玉婷那緊閉的貝齒,滑進陳玉婷的嘴里,貪婪地吸著陳玉婷的香液。

  在酒吧這種環境中,沒有人會在乎有人在酒吧里接吻。

  還是葉凌飛首先把嘴唇離開。他小口地喝了一口酒,把目光挪向臺上。陳玉婷也睜開了眼睛,臉上帶著一絲失望的表情,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緊跟著從葉凌飛地懷里掙扎著站了起來,說道:“我去趟衛生間。”

  “姐姐,要不要我攙扶你過去?”葉凌飛看見陳玉婷喝得有些過了,關切地問道。

  陳玉婷擺擺手道:“不需要,我沒喝多,你放心好了。”說著。陳玉婷離開了座位。葉凌飛沒有跟著去,他手里握著酒杯,暗暗想道:“我到底怎么了,剛才明明可以再進一步,我為什么要主動分開。我到底在擔心什么?”

  陳玉婷搖搖晃晃到了衛生間。她掀開馬桶蓋,一張口,對著馬桶大口嘔吐起來。今天晚上她感覺自己喝得有些多了,這是多少年來,第一次如此放縱。陳玉婷吐完之后。來到洗手池前,扭開水龍頭,捧著冷水拍著她那發熱的臉龐,一連十幾次之后,陳玉婷才感覺清醒許多。

  她長長吐了一口起,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陳玉婷。你記住。你只是來放松一下,你最近工作很累。只是想放松一下。你還有宏宇在家,你一定要回家。”

  說完之后,陳玉婷又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兒子自己今天晚上有事情,可能會在一個小時后回家。肖宏宇早就適應這種生活了,對于自己母親晚回家那也是習慣了。

  掛了電話后,陳玉婷下定決心早點回家,不能在和葉凌飛繼續喝下去了,現在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如果繼續下去的話,結果就不是她所能控制地了。

  陳玉婷走出衛生間,酒吧里面這時候人很多,如果想穿過人群走回到座位,那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陳玉婷費力地分開人群,當她剛走過吧臺時,冷不丁看見有一個坐在吧臺前背對著她喝酒的男人的背影十分眼熟,但卻一時沒能想起來那人是誰。

  就在陳玉婷正在想這位男人是誰時,突然從人群中擠過來一名年輕女子,那女子擠到男人身邊,大嚷道:“孟學智,你真對得起我,你告訴我,她是誰?”

  陳玉婷一聽這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吃了一驚,這年輕女子竟然是她的助理陸雪華。就看見陸雪華怒氣沖沖地指著坐在男人身邊那年紀四十五六歲地中年女子質問著。陳玉婷終于想起這男人是誰了,他就是陸雪華的男朋友孟學智。陳玉婷曾經在逛街時趕巧碰上陸雪華和她男朋友,通過陸雪華介紹,陳玉婷算認識了孟學智。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什么好評價,總感覺孟學智用一種異樣地目光看著自己,讓她感覺十分不舒服。

  她看見陸雪華那氣憤的樣子,也猜到了發生了什么事情。陳玉婷本想上前,但遲疑起來,怎么說她都是新亞集團的副總,來這里喝酒,一旦傳出去,不知道會在公司造成什么影響。陳玉婷遲疑著沒動,她微微轉了下身子,盡可能不讓陸雪華發現她。

  陸雪華此刻異常氣憤,哪里會顧及其它,根本就沒想到陳玉婷會在酒吧里。她氣憤地盯著孟學智那張白皙的臉,質問著孟學智。

  孟學智臉上現出驚愕地表情,他沒想到陸雪華會出現在酒吧里。心里害怕被陸雪華壞了他地好事,趕忙一把拉住陸雪華的胳膊,連連說道:“你干什么呢,咱們到外面說。”

  “為什么要到外面說,就在這里說不好嗎?”陸雪華用力甩開胳膊,瞪著孟學智,厲聲道:“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這女人是誰?”

  陸雪華用手指著那坐在吧臺前,打扮得珠光寶氣的中年女子,質問孟學智。那中年女子皺著眉頭,嘴角邊帶著輕蔑的冷笑,把手里握著的那杯調制地“冷夜玫瑰”一口喝干,拿起L的手包,站了起來。她用手拍了拍陸雪華的肩膀,冷笑道:“小妹妹,說話注意點。不要用手指著我。咳,其實,這不是很明白嗎,你男朋友和我待著很舒服,說白了。就是我包養了他。這個年頭,最怕的就是沒錢。瞧瞧你這打扮,就是一個窮豹子。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學智,我看你需要花點時間處理你女朋友的事情,我先走了。處理之后,記得給我打電話。”

  “不要臉。”陸雪華被這中年女人氣得昏了頭,張口罵道。

  中年女人臉色一變,厲聲道:“你說我什么?”

  “我說你不要臉,就會勾引男人。”陸雪華毫不示弱道。

  中年女人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著。她還沒想到有人敢這樣罵她。她把臉轉向孟學智,冷冷說道:“學智,你還在等什么,像這種女人你不教訓一下,成何體統!”

  孟學智遲疑著。看看陸雪華,又看看那中年女人,始終做不了決定。那中年女人一看孟學智這樣,火氣竄了起來,冷笑道:“學智,不錯啊。你很有骨氣!也好。那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這話剛一說出口,孟學智臉色就變了。他咬了咬嘴唇,抬手就給了陸雪華一耳光,打得陸雪華當時就傻眼了,她右手捂著臉,一動不動地看著孟學智,眼淚在眼圈里打轉。

  那名女人哈哈大笑起來,罵道:“小丫頭片子,毛還沒長齊,就和老娘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玉婷再也看不下去了,擠開人群,到了那名女人眼前。她喝了不少酒,帶著醉意,抬手就給了那名中年女人一耳光,冷冷看著那名中年女人,說道:“你真是不要臉,女人地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女人不敢相信瞪大眼睛看著陳玉婷。

  “我管你是誰,我就是看不慣。”陳玉婷也動了怒,平日在公司,她就是敢作敢當,在外面也是如此。既然打了這名女人,她也沒有什么好在乎地了。右手一摟陸雪華地肩膀,安慰道:“雪華,不要為了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傷心,我們走!”

  “站住。”那名中年女人如同發瘋一般大吼道,“你這臭婆娘,打完我就想走,天下可沒有這種好事。”說著,她對身邊地孟學智吼道,“你沒看見老娘被欺負了,怎么連個屁都不放,還不給我狠狠教訓一下這個臭婆娘!”

  這孟學智本能地抬起右手,打算揮手打向陳玉婷,就在他右手剛舉起來,猛然感覺右手手腕如同被鋼鉗子鉗住一般,無法動彈。從手腕部位傳來一股鉆心地疼痛,直鉆他的內心,不由得孟學智發出“唉呦,唉呦”的慘叫聲。

  陳玉婷這才看見葉凌飛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她背后,就看見葉凌飛右手握著孟學智的右腕,嘴角邊帶著冷酷的冷笑。隨著葉凌飛一松手,孟學智捂著右腕,一個勁兒地慘叫。

  “只會欺負女人的軟骨頭,還好意思叫。”葉凌飛冷笑道,“你最好自己打自己耳光,不要讓我動手,不然你會很后悔地。”

  孟學智向后退了一步,看著被葉凌飛握紅的手腕,故作強硬道:“你是誰,敢管我的事。”

  “我是你祖宗,這個回答滿意了吧。”

  那個中年女人還在憤怒中,突然看見有一名白凈的男人敢管她的事,更加氣憤,惱怒道:“好啊,沒有想到又來一個不怕死地兔崽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鳥。”中年女人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疊鈔票,在手里一甩,嘎嘎直響,她舉起道:“誰要是打這對狗男女一耳光,我就給他一百,踹一腳,給他兩百,老娘有錢,就算打死這對狗男女,老娘也保你們沒事。”

  這句話一說出口,一直圍在四周看熱鬧地那些年輕的男人可是躍躍欲試,來這里玩的年輕男人本來就不是一些好鳥,聽說只要打人就能拿錢,這錢賺得也太容易了,于是,就有人馬上對著葉凌飛**踹了一腳。

  雖然這腳踹得很輕,但就這一腳,一下子把葉凌飛踹得火冒三丈。他一轉身,看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準備去拿中年女人手里的錢。葉凌飛右手變拳,一拳頭打在那名年輕人地下巴上,只是這一拳,打得那名年輕人口吐鮮血,被打碎的牙齒混在血跡里,年輕人一頭栽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著。

  這一拳可打亂了,有些亡命之徒仰仗著人多,紛紛對葉凌飛揮舞起拳頭來。葉凌飛怕殃及到陳玉婷,一個翻身,翻到正在表演的女郎之中,把那些正在跳舞的艷妝女郎嚇得哇哇直叫,四散奔逃。

  葉凌飛一個人站在臺上,四周圍滿了紅眼的年輕人。

  “上來一個,我叫你們躺著出門。”面對如此多的人,葉凌飛全無懼色,相反,倒顯得異樣囂張,他臉上帶著冷酷地笑容,一雙散發著凌厲寒光地眼睛從四周掃過。

  “上啊,我有錢,你們使勁打,打他一拳,我給你們兩百,踢一腳,我給你三百。”那名中年女人舉著錢在酒吧附近高聲喊著,孟學智此刻也變得囂張起來,大嚷道:“打死這個混

  這些年輕人一聽到錢,膽子也大了起來,紛紛向臺上沖去。

  葉凌飛真不客氣,抬起腳,踹在一名剛靠近自己身邊的男人,把那名男人踹起來一米多高,重重摔在地面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葉凌飛兩手變拳,左右輪開。就站在臺中央,如同打沙包一樣,把眼前一名名不知道死活地年輕人打下臺去。凡是被葉凌飛打中的人,輕則鼻口竄血,牙齒迸濺,重則倒地不起,昏迷不醒。

  突然,葉凌飛腦袋被人用酒瓶子重重打了一下,酒水從葉凌飛腦袋上流淌下來。葉凌飛轉過身來,看見那名拿著破碎酒瓶子的年輕小孩臉色慘白,連連后退。

  就在葉凌飛背轉身去之際,又有一些人利用這個機會,在葉凌飛背上連打數下。很奇怪,葉凌飛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就任憑那些人擊打著他的后背,就在那些人暗暗竊喜,可以拿錢之際,猛然聽到葉凌飛發出一聲怒吼,那拿著酒瓶子的小孩一瞬間傻眼了,他看見兩道血紅色的光芒從葉凌飛的眼睛里**出來。



第197章 身不由己

        葉凌飛眼睛變成血紅色,發出一聲怒吼聲,右手抓住那剛才打他腦袋的年輕小孩的右臂,用力一扭,就聽得咔嚓一聲,那年輕小孩的胳膊就被葉凌飛扭斷了。緊跟著,葉凌飛一拳頭打在那年輕小孩的臉上,那年輕小孩的臉被打歪了,整個身子飛了出去,重重摔在牆壁上。

        “年少無知的笨蛋,你爹媽怎么生得你。”葉凌飛對著那年輕小的孩吐了一口唾沫,緊跟著轉過身來,發出一陣令人發毛的冷笑聲,陰森地說道:“各位,是不是打得很開心啊,現在該我了。”說著,兩手抱住一名最靠近他的大漢的腰,一個反摔,那大漢被葉凌飛摔在地上,葉凌飛這還不罷手,扭住大漢的胳膊,身體一轉,那大漢發出一聲慘叫聲,整條手臂都被葉凌飛扭斷。

        葉凌飛一腳踹在那大漢的小腹上,大漢當時就昏死過去。

        這下子那些家伙全傻了眼,這些小年輕的一個個看起來很囂張,都是亡命徒,但遇到真正的狠角,這些小子一個也不敢張狂。

        葉凌飛眼睛里放出的已經不是正常人的光芒,他就如同一頭發了狂的野獸,不顧忌任何東西,下手狠毒。

        一名年輕人的下身被葉凌飛踹中,那小子這輩子算是當不成男人了。

        其余的人見勢不妙,撒腿就跑,但葉凌飛哪里能放過這些人,揪住一個就是狠狠的一拳,被葉凌飛擊中的人,全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几十號人擠在酒吧狹小的門口,拼命地向外面跑,不小心絆倒的人就會被其它人踩成重傷。葉凌飛在后面緊追,也就十几個人跑出酒吧外面。

        這些人本以為這下子可安心了,卻哪里想到,一回頭。就看見葉凌飛追了上來,就在酒吧門口,把這十几個人全打倒在地上。緊跟著,葉凌飛返回酒吧,一手一個。抓著孟學智和那名中年女子的頭發,像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陳玉婷和陸雪華都傻了眼,就看見酒吧里面四處都躺著人,慘叫聲連天,就感覺像是遭受了災難一般。她們倆人想起葉凌飛拖著孟學智和那名不知道身份的女人已經到了外面,生怕葉凌飛做出什么過火的事情來。趕緊追了上去。

        葉凌飛剛把孟學智和那名中年女人拖到酒吧大堂,就看見十几名手持棍棒的男人從酒吧外面闖進來,為首地正是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綽號黑皮。這黑皮算是一名小有成就的混混,頗有經濟頭腦,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投資在酒吧里。他剛才沒在酒吧里。是專門負責看場子的人告訴他有人在酒吧里面鬧事。而且還和“二姐”起了沖突。

        黑皮一聽“二姐”有難,趕忙帶著人趕過來幫忙,他可知道這綽號叫“二姐”地女人的勢力,平常日子還需要“二姐”多幫忙。

        哪里想到剛帶著人到了酒吧大廳,就看見“二姐”被人揪著頭發正向外面走。這才招呼人圍住葉凌飛。

        葉凌飛那可是殺紅了眼,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一般涌起了殺意。他把手里抓著的男女扔在地上,狠狠在那對男女的后背踩了兩腳,緊跟著怒吼道:“你們哪個過來送死!”

        人就怕不要命的,這黑皮一看這架勢也犯了怵。他早非當年那個兩手空空的小混混。現在他也是開著跑車,養著美女地有錢人。

        黑皮眼前的“二姐”趴在地上。心里暗想道:“這女人家里有錢,又聽說和政府官員有關系,加上她復雜的背景,我要是救了她,說不定感激我,以后會照顧照顧我。”黑皮想到這里,招呼自己帶著的那些人道:“給我打,狠狠打這小子。”

        這些小子揮舞著棒子就朝葉凌飛沖過來,葉凌飛殺性大起,騰得一下子拔出了匕首。他握著匕首,正好有一名拿棒子的小子沖過來,就看見葉凌飛一側身,讓過棒子,緊跟著右手握著匕首對著那小子地后心窩狠狠刺了進去,那把匕首地末根,穿透了那小子的后背,葉凌飛緊跟著一拔匕首,一股鮮血噴了出來,那小子一下子倒在地上。

        陳玉婷和陸雪華剛趕到這里,一看這場面,陸雪華渾身哆嗦起來,而陳玉婷也嚇白了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命關天,要是殺了人,葉凌飛這下子可完了。陳玉婷顧不得其它,奔到葉凌飛身邊,兩手握住葉凌飛那握匕首的右手,急促嚷道:“你瘋了,快松手,你殺人了。”

        葉凌飛處于半瘋狂狀態之中,但心里還有一點清醒還認得陳玉婷。他生怕自己沖動之下殺了陳玉婷,大吼道:“你這是找死,我控制不住自己,快離開。”

        “我不放手。”陳玉婷几乎要哭出來,她緊握著葉凌飛的手。

        黑皮等人有些傻眼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見自己地同伴被人捅了一刀,這狠毒的手段簡直望塵莫及。畢竟黑皮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很快鎮靜下來,咬著嘴唇道:“不能讓這小子活著出去,不然我們沒法混了。”

        這話音剛落,就聽得外面警笛聲大作,接到報警的警察趕了過來。陳玉婷一聽到警笛聲,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奪下來那把匕首,將匕首扔在地上。

        “不許動,全不許動。”十多名帶槍的警察沖進來。

        黑皮等人乖乖地把棒子扔在地上,這些警察一看這場面,以為發生械斗,趕緊通知救護車,救助傷員。

        周欣茗是接到通知后,才趕到警察局。她一跳下車,就三步并作兩步到了警局里。她剛到警局里,就看見几名年輕人正在接受審問。小趙一看見周欣茗來了,端著剛泡上地咖啡湊到周欣茗身前,笑道:“周姐,不好意思這個時候還打電話給你,沒有辦法,我連打了几次田隊長地手機都沒人接,也不知道田隊長干什么呢。周姐。你說田隊長這個時候會不會和他老婆正那個呢。”

        “你小子就喜歡瞎說。”周欣茗白了小趙一眼,問道:“什么情況?”

        “很麻煩。”小趙收起開玩笑的笑容,認真地回答道:“是黑皮那個酒吧出事了,我們趕到那里時,滿場子都躺著人。就像是發生災難一樣,黑皮帶著十几個人圍住你地朋友葉凌飛,如果不是我們趕得及時,我們怕你的朋友現在就會死在那里了。”

        “什么?”周欣茗一驚,她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牽扯到葉凌飛。

        小趙壓低聲音,低聲說道:“周姐。大概有四十多人受重傷,受輕傷的人也不在少數,而且黑皮還有一個手下被捅了一刀,目前還在醫院搶救。這些人都說是你的朋友一個人干的,要我說這件事情不好辦。你也知道。你那朋友脫不了關系。要我說,不如這件事情定位到黑幫械斗,我們都查過了,這些受傷地人其中絕大部分都犯過事,這黑皮更是混黑社會的。咱們就是沒有辦法抓到他的把柄,這次可好,正好讓咱們抓個正著。如果定位在黑幫械斗,那整件事情都好辦了,不僅我們能打掉黑皮這個團伙,也能把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壓到最低。我都和兄弟們交代好了。讓他們不能隨便透露今天晚上的事情。”

        周欣茗皺著眉頭。沉吟半晌,最后微微點下頭。低聲說道:“小趙,你去辦吧,這些社會地人渣我們一定要嚴打,不然望海市那些無辜市民會遭殃的。”

        “行了,周姐,你就等著瞧好吧。黑皮的團伙本來就背負著很多案子,就是沒有辦法抓住黑皮,這次,你看我不好好整整,再讓這小子猖狂,讓他知道咱們警察不是吃素的。”小趙說完,屁顛屁顛地跑去審問了。

        周欣茗眉頭不展,她站了一小會之后,就走進里面。在里面的几個房間里,也有警察在審問。周欣茗一直走到葉凌飛和陳玉婷等人所在那個房間里,這里不是審問間,只有一名男警察坐在房間里對著電腦,而葉凌飛低著頭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杯茶水,但葉凌飛如同霜打過地茄子一般,沒有半點精神。在葉凌飛身邊坐著陳玉婷和陸雪華,這兩人手里端著水,都沒有喝,倆人竊竊私語,不時把目光飄向葉凌飛身上。

        周欣茗一走進房間,那名警察看見周欣茗打聲招呼,周欣茗示意他繼續工作,之后直接到了葉凌飛身前。

        “葉凌飛,跟我來。”周欣茗用嚴厲地語氣命令道。

        “干什么?”陳玉婷一看有警察要帶走葉凌飛,以為是要審問葉凌飛,趕忙起身阻攔道:“這件事情和他無關,他只是處于防衛,難道這也有罪?我記得,我們的法律可是規定過公民有恰當的自衛權力。

        “你是誰?”周欣茗眼見有一名艷婦為葉凌飛說話,帶著三分敵意,問道。

        陳玉婷沒有聽出來周欣茗這話中帶出的敵意,她并不知道葉凌飛和周欣茗之間的關系,只當周欣茗是一名辦事地警察。

        “我是新亞集團地副總,也是他的上司。”

        周欣茗聽陳玉婷這樣介紹,并沒有深究為什么葉凌飛上司會出現在警察局,放松了戒心,語氣緩和下來道:“你放心,我們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但是……。”陳玉婷剛想繼續說下去,卻看見一直低著頭的葉凌飛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道:“陳副總,不要再說了,我沒事的。”

        周欣茗看見葉凌飛跟以前自己所認識的那個葉凌飛有截然不同地感覺,眼前的葉凌飛沒有半點棱角,很難想像是之前那個說話總是很色的人。周欣茗轉過身去,走出了房間,葉凌飛也跟著走出去了。

        周欣茗帶著葉凌飛一直走到警察局外面,就在警察局大門口,周欣茗站定,一轉身,用一雙嚴厲的目光直瞪著葉凌飛,聲音嚴厲道:“葉凌飛,你老實告訴我,這些人是不是你打傷的?”

        “你說呢?”葉凌飛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周欣茗斗嘴,而是望著遠處的燈光,神情顯得頗為落寞。

        周欣茗本以為葉凌飛會和自己狡辯一番,到時候,她可以借機教訓葉凌飛一番,但葉凌飛這樣子,反倒讓周欣茗發覺無從下手,只好坐在葉凌飛身邊,說道:“葉凌飛,我認為這些人都是你打傷地。”

        “對,都是我干地,我沒有否認過。”葉凌飛說道。

        “你知道后果嗎,這里是中國,你要遵守中國的法律,我是警察,不得不提醒你,這次你闖下了大禍,甚至可能要被判刑。”

        “無所謂,這些對我來說根本沒有意思。第一,你拿我沒有辦法,就算我犯了法律,你也沒有權力抓我。我會被遣返到我地國家接受審判,但我擁有多國的國籍,各國的法律審判程度不同,或許,到底遣返到哪個國家審判會是外交部頭疼的事情。退一步講,如果就算按照中國的法律,我所犯的不過是打架斗毆罪,并不是什么大罪,因此,也算不上重罪;第二,我不管在任何地方的監獄,都會有人救我,而且就算是目前監獄的安全措施也無法阻止他們救我,欣茗,這也是為什么有些國家沒有抓我的原因,因為他們知道我是關不住的。”葉凌飛嘆了口氣道,“欣茗,不要以為我說這些是想和你斗嘴,甚至是想讓你生氣,我只是說出了一個事實。我目前擔心的并不是我到底闖了什么禍,而是另外一件我所擔心的事情。”

        “另外一件事情,難道還有比把你抓起來更重要的事情嗎?”周欣茗吃驚地問道。

        葉凌飛轉過頭來,看著周欣茗,他右手握住了周欣茗的手,緩緩說道:“欣茗,我害怕不能和你們在一起了。”

        “為什么?”

        葉凌飛嘴唇蠕動著,半晌,才說道:“我舊病復發了,是一種很可怕的病,一旦我犯了這種病,我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清楚我到底會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很害怕有一天會傷害到你們。”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9:49
第198章 葉凌飛,你就是撒旦

        周欣茗相信葉凌飛并不是和她開玩笑,她看著葉凌飛,發現葉凌飛臉上閃現著黯淡的失落感,一時間,周欣茗從心底涌起對葉凌飛的憐憫。

        “到底是什么樣的病,現在醫學很發達,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

        葉凌飛抬頭看了一眼周欣茗,微微搖著頭,帶著自嘲一般的笑容道:“也許身體很容易醫治,但心理卻不是那樣容易醫治。”

        聽著葉凌飛說著一些她不理解的話,周欣茗感覺無從下手,她很想幫葉凌飛,卻不知道從哪里幫。看著葉凌飛那一臉落寞的表情,周欣茗心很疼。她靠近葉凌飛,安慰道:“可以說給我聽聽嗎,或許我能幫你的忙,我爸爸認識一些很不錯的心理治療師,至少能暫緩你的痛苦。”

        “欣茗,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我上次就和你說過,對于我,你了解地越少越好。”

        周欣茗伸出右手,握住葉凌飛那只冰冷的手,緩緩地說道:“我很想不管你,甚至于不理你,但我做不到,我不想看見你這個樣子。葉凌飛,你知道嗎,你很自私。你總是喜歡做你想做的事情,卻不顧別人的感受。我承認,我很想和你斷決任何的關系,這些對你、對我,甚至于對晴婷都好,但偏偏你總像幽靈一般出現在我的面前。”周欣茗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想我查到有一個人的身份和你很像,雖然我不太肯定,但我直覺告訴我,那個人就是你。”

        葉凌飛愣了愣,周欣茗這句話總算提起了他的興趣,看著周欣茗的眼睛,問道:“那你說我是誰?”

        “綽號撒旦的軍火販子,你屬于一個叫狼牙組織的軍火犯罪組織,你曾經出現在世界十大戰場中的七個。涉及多國的叛亂活動,你不要告訴我那不是你。”周欣茗感覺葉凌飛手動了一下,她更確信自己的推斷是對地。

        “你是怎么查到的?”葉凌飛沒承認,也沒否認。

        “我有朋友專門負責和國際刑警聯絡工作,凡是國際刑警涉及到中國的部分。都會通過他的手傳達下去。我通過我的朋友進入國際刑警總部,查到了一個神祕人物撒旦。。”

        “我沒想到你地能量倒是不小,你不要告訴我,你的那個朋友喜歡你?”葉凌飛終于露出一點笑容,開玩笑道。
        周欣茗也沒有否認,她只是說道:“那是他的事情。我不能強迫別人喜歡我。葉凌飛,我們不要繼續打啞謎了,我知道國際刑警只是懷疑有這樣一個人在販賣軍火到各個國家,但是卻沒有証據証明撒旦在直接犯罪。甚至于,國際刑警只是猜測撒旦是一個東方人。因為狼牙組織是一個有東方人組織起來的神祕販賣軍火的組織。就在半年前。撒旦突然消失了,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我記得你是在今年六月份回到望海市的,那時候恰好距離撒旦消失時間不長,也就是說你從時間上符合;另外,你說你去過死亡學校。你為什么要去,很有可能你是為了適應以后恐怖地戰場環境才去接受這種殘酷的死亡訓練,從你的身手可以証明這點;第三,你對于武器十分的熟悉,我記得任何武器到你的手里都運用自如,這點你不需要狡辯。因為我曾親身經歷過;第四…….。”

        “欣茗。不要說了,我承認我就是撒旦。”葉凌飛打斷了周欣茗地分析。他露出一個敬佩地笑容,“你很厲害,只憑這些蛛絲馬跡就能想到是我。”

        “是你提醒了我,剛才你說會有人救你,沒有地方能關得住你。如果對于一個不知道狼牙這個組織的人來說,這是一個笑話,但對我來說,我卻相信這是事實。我查過所有關于狼牙組織的資料,狼牙組織自從成立后,就成了各國最頭疼的組織。不僅狼牙組織以關系網遍布全球著稱,還有狼牙組織奉行的報復手端,狼牙組織曾經因為一名成員在非洲地一個國家被捕,而公然襲擊了那個小國,造成那個國家的警察機構癱瘓,就連軍隊都因為拒絕和裝備精良的狼牙組織對抗而發生叛亂,導致那個小國的國家變換政府。2000年,因不滿F國維和部隊截獲你們組織的走私軍火的車輛,你們悍然對駐扎在索馬里地維和部隊地營地進行報復性襲擊,造成維和部隊傷亡近百人,事后,這次襲擊事件被描述成恐怖組織的襲擊,而F國也對此予以緘默。同年七月,你們海上走私船在公海海域被索馬里海盜劫持,狼牙組織竟然動用坦克、大炮把那群海盜所在村子徹底摧毀,導致死亡百人,傷亡上百人地慘劇,無一例外,這次事件也被你們處理得干干淨淨,沒留下任何痕跡。2001年4

        “欣茗,我承認你搜集資料的本事很強悍,但其中也有錯誤的地方,那次索馬里海盜事件,我們所干掉的那個村子是索馬里海盜的大本營,里面并不是貧民。當然,對于這次襲擊事件,我只能說除了我們,還有索馬里人也參與了這次行動。不過,我還是很驚訝于你能把這次事件聯系到我們身上。”葉凌飛糾正著周欣茗信息的錯誤,當然,這也是默認了這些事情都是狼牙組織所為。

        “因為你們的船被挾持,按照你們組織的一貫做法,你們會瘋狂地報復。”周欣茗肯定地回答道。

        “好吧,既然你知道了我這么多底細,你打算怎么辦,把我交給國際刑警?”葉凌飛笑了笑,無所謂地說道,“或者就在這里接受審判。”

        “葉凌飛,恰如你所說的,這些都沒有証據,我只是自己猜測的。我只是一名警察,我要負責的是望海市的市民安全,而并非去關心你到底在國際上犯下什么大案。那都是國際刑警的事情,而并非我的事情。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只是想知道你來望海市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希望你在望海市犯罪。”周欣茗始終都沒松開握著葉凌飛地手。相反,握得更緊,從周欣茗手心有一股熱氣傳到葉凌飛的手里。

        葉凌飛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他凝望著周欣茗,足足過了三十多秒。忽然葉凌飛露出了他以往的笑容,呵呵笑道:“欣茗,你看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談,在這里待著很冷啊。”

        周欣茗開著警車載著葉凌飛在城市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行駛,葉凌飛剛給還在警察局等他地陳玉婷打了個電話,告訴陳玉婷不用等他了。讓陳玉婷開他那輛奧迪車回家。等葉凌飛一挂上電話,周欣茗像是無意地問道:“你和你的上司關系不錯啊,你上司也很美貌。”

        葉凌飛把電話放進口袋里,淡然笑道:“只是上司關系,并沒有其他的關系。”

        “說的也是。按照你以往的生活方式。可想而知你生活糜爛到什么程度。”周欣茗明顯帶出几分醋意道,“美女如云,醉生夢死。”

        “欣茗,你把我想得太壞了。”葉凌飛向后一靠,哧哧笑道:“那時候。我每天都活在危機中,一天到晚想得都是會不會有人暗中想干掉我,哪里有時間想其他東西。噢,你不是問我為什么要到望海市嗎,如果說我是厭倦了那種生活,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你信嗎?”

        “為什么不信?”周欣茗反問道。

        “呵呵。說地也是,為什么不相信呢。其實。做一名普通人平平淡淡地生活著,也是很好。對于我們絕大多數人來說,可能很向往身價不菲,住別墅、開名車,出入各大高級會所,一擲千金的金光閃閃的富貴生活,但當你真正擁有之后,你就會厭倦這種生活。可以說,我曾經也享受著這種被萬人羨慕的富貴生活,但我后來越來越厭惡這種生活。這些巨大的財富是用無數人地鮮血換回來地。我每天都要提防是否有人會對我放冷槍,是否會有人發現我的身份等等,我的神經每天都繃得緊緊的,從不肯放松。所以,我厭倦了那種生活,脫離了狼牙組織,只是想在望海市過上普通人的生活。”葉凌飛微微嘆了口氣道,“但我發現現實并不像我想象地那樣,雖然不情愿,但我必須用武力保護我身邊的人。”葉凌飛的目光停留在周欣茗臉上,周欣茗從葉凌飛的目光中,感受到葉凌飛并不是很想去做這些事情,只是出于無奈。

        周欣茗想起葉凌飛為了自己曾經屢次冒著身份暴露的危險救自己,保護自己,她把臉轉了過去,不敢再看葉凌飛,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主動投懷送抱。

        “你考慮過如果晴婷知道你的身份會怎么樣?”周欣茗問道。

        “我不想讓晴婷知道,現在地葉凌飛只是一個普通人。撒旦只會是傳說中地人物,現在在你們眼前的是葉凌飛,一個在新亞集團擔任組織部部門經理地普通人。”葉凌飛說著凝望著周欣茗,緩緩地說道:“一個只想成家的普通男人。”

        周欣茗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兩手突然一晃,這輛車直奔道邊沖去,周欣茗緊急剎車,就在即將撞在道邊的路燈時,才停下來。

        周欣茗驚出一身冷汗,她喘了几口氣,才平靜下來。葉凌飛已經伸出右手拉過來周欣茗的小手,握在手里,真誠地說道:“欣茗,我真想和你們在一起,我曾經說過,我會保護你們,甚至不惜用生命保護你們。”

        “別說了,你別說了。”周欣茗使勁掙扎著,想把手從葉凌飛手里抽出來,換來的卻是葉凌飛一把抱住了周欣茗,那滾燙的嘴唇緊緊貼在周欣茗的香唇上,周欣茗只是象征性捶打了葉凌飛后背几下,就緊跟著緊摟住葉凌飛的后背,和葉凌飛忘情的熱吻起來。

        倆人的嘴唇緊密地貼在一起,舌頭絞纏在一起,足足持續了几十秒。當這個長吻接觸后,周欣茗一把推開葉凌飛,平靜自己紛亂的思緒。她臉上帶著艷紅的紅暈,顯得嬌艷不可方物。葉凌飛正打算再和周欣茗熱吻一次,卻聽到周欣茗說道:“笨蛋,快下車,我現在要馬上回去見我的爸爸。”

        這句話讓葉凌飛感覺十分突然,他不敢相信地說道:“欣茗,這樣不好吧,我還沒做好准備見你爸爸,你說你爸爸會同意嗎,畢竟我是晴婷的老公。”

        周欣茗白了葉凌飛一眼,帶著几分嬌嗔道:“美得你,你以為我要干什么,把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告訴我爸爸,你簡直是在做夢,我可告訴你,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是,是,我誤會了。”葉凌飛這才知道自己搞誤會了,周欣茗并不是因為決定跟自己才要去見他爸爸。葉凌飛呵呵笑道:“欣茗,既然不是為這件事情,那你又為什么呢?”

        “為了晴婷不傷心,更不想望海市亂起來,我要把你從這件酒吧斗毆事情中脫離關系。”周欣茗很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就去見我爸爸,告訴我爸爸現在社會治安不好,需要讓我爸爸出面主打黑社會。這樣以來,我就會借機把這次事件歸為黑社會案件。我們早就盯上黑皮,就是沒有機會一下子抓住他,這次正好給了我們機會。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抓住黑皮,告他組織黑社會罪,然后淡化這次事情,重點打擊黑皮及其團伙,這樣以來,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你的頭上了。”

        “那就是說你爸爸會包庇我。”葉凌飛不合時宜地說道。

        這句話氣得周欣茗直瞪眼睛,怒道:“你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什么叫我爸爸包庇你。我告訴你,我爸爸嫉惡如仇,要是知道這些事情都是你干的話,他會親自安排抓你。咳,我從來沒有騙過我爸爸,就這一次吧。”

        “但是那些人都是我打傷的,要是那些人提到我呢?”葉凌飛問道。

        周欣茗笑了起來,她搖著頭道:“葉凌飛,如果我不是了解你的底細,我也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是你干的。一個人打傷了上百人,這話說出去有誰會信?”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9:49
第199章 野獸來了

        葉凌飛打輛出租車回到家里,白晴婷已經睡著了,葉凌飛躡手躡腳回到自己房間,連澡都沒洗,四腳朝天趴在床上就睡著了。

        在夢中,葉凌飛又回到那個讓他難以忘記的地方,四周都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他渾身帶著血被野獸背著在山林中狂奔。

        隱約之間,他聽到野獸那帶著發狂一般的怒吼道:“毒狼,你***在干什么,快來掩護,撒旦快快不行了。”

        “野獸,我能堅持住。”葉凌飛趴在野獸的肩膀上,如同囈語一般說道。

        “撒旦,你要挺住,我們倆人還要回來干掉這些混蛋,媽的,那些混蛋不講究信用,想吞我們的貨物,哼,我野獸一定要親手撕裂他們的皮。”野獸狂奔著,嘴里連聲咒罵道。

        “野獸,盡量讓撒旦少說話,他中了毒,又受了重傷,現在需要立刻接受治療。”安琪掩護著野獸撤退,她手里拿著AH94突擊步槍,對后面追擊他們的人不斷射擊。安琪是一名混血兒,她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英國人,自從加入狼牙組織后,就成了組織里最優秀的醫生。

        “安琪,快想辦法,撒旦快不行了。”野獸怒吼道,“要是撒旦死了,我會親手干掉你,讓你陪著撒旦一起下去。”

        “野獸,你給我閉嘴,惹惱我,我先干掉你。”安琪加快腳步追上野獸,一把把扛在野獸肩上的葉凌飛接過來,背在自己肩膀上,“野獸,你掩護我,我要找個地方給撒旦注射NOA藥物。”

        “NOA,你想要撒旦的命嗎,那種藥物不能隨便使用,你不是說這種藥物有強烈副作用嗎?”

        “你這個混蛋。如果不給撒旦注射這種藥物,不僅撒旦,就連我們都會死在這里。只有博一搏了。”安琪緊咬嘴唇,加速跑了几步,來到叢林一棵大樹邊。放下葉凌飛,她動作熟練地用NOA注射進葉凌飛體內,而野獸則在不遠處掩護著安琪。

        几分鐘后,葉凌飛猛然睜開雙眼,兩眼放出兩道血紅色的光芒。

        “干掉所有人,干掉所有人。”葉凌飛不斷重復著。

        NOA由美國某公司祕密研制。其主要目的是為了救戰場上瀕死的士兵,通過刺激神經系統和心臟系統,能在短時間內讓一名瀕死的士兵恢復,但在藥效過后,必須繼續注射NOA。以達到繼續維持的作用。一直到接受醫療救助。

        葉凌飛在使用該種藥物后,變成了一台殺人機器,他拿著安琪的AH94突擊步槍,干掉了二十几名敵人。

        在毒狼率領著狼牙組織地成員趕到后,狼牙組織對這個位于非洲中部的部落發起了報復性的襲擊。几百名部落成員被干掉。

        葉凌飛最后被送到英國最好的醫院接受治療,雖然最后恢復了健康,但葉凌飛卻留下了隱患,那就是NOA的后遺症,在某種情況下,葉凌飛無法控制自己地身體。

        當葉凌飛醒過來時。渾身大汗淋淋。他坐起來。大口喘著粗氣。他兩手捂著臉,足足過了半天。才把手放下來。一把拿過來放在床頭的電話,快速地給安琪撥了電話。

        “安琪,我昨天舊病復發了,我當時無法控制自己,你快給我想辦法。”葉凌飛急促地說道,“我現在就需要解決的辦法,哪怕能在我發病的時候控制我行為的藥物也行。”

        “撒旦,我正在想辦法,你的病不是身體上地,而是你的心理。我以為你在遠離戰場,會好一些,但沒有想到還是會復發,我在動用所有關系網為你找到解決辦法。但直到目前,我還是一無所獲。野獸,前天已經離開總部,他要到你身邊,我想有野獸在你身邊,至少能在你發病時候制止你。”

        “野獸要來,怎么不通知我?”葉凌飛奇怪問道。

        “野獸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如果他沒耽誤的話,今天會到你那里。”安琪說道。

        “我知道了,你盡快給我想辦法解決。”葉凌飛挂了電話,馬上撥打了野獸電話,電話一接通,葉凌飛就吼道:“媽的,你小子是不是想害死我,干什么要到我這里來,難道你想讓我從此過得不安生?”

        電話那頭傳來葉凌飛豪爽的大笑聲,野獸笑道:“撒旦,我這可是來旅游地,你放心,我地行蹤沒有人會知道。好了,老大,該起床活動活動了,我大約會在兩個小時后降落在望海市的機場,現在,我正在北京。老大,怪不得你不肯回去,原來中國有這么多美女啊,我喜歡,哈哈,我打算也定居在你那里。”

        “你小子,早晚我得親手干掉你,總是給我惹麻煩。”葉凌飛罵道。

        “老大,你這話不是說了一次了。嘿嘿,如果你想干掉我,我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好了,老大,我不說了,我打算登機了,咱們望海市見,記得去接我啊。”

        嘟、嘟

        葉凌飛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知道野獸已經挂了電話。葉凌飛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嘟囔道:“野獸,你這小子來干什么,咳,難道你就不能讓我離狼牙組織遠點嗎?”

        葉凌飛下了床,簡單洗了把臉,這才下了樓。

        吳媽看見葉凌飛從樓上下來,她趕忙問道:“葉先生,現在吃早餐嗎?”

        “不了,我有事情要出去。晴婷呢,她上班了嗎?”

        “小姐已經上班了,不過,小姐似乎不太開心,她昨天晚上等你很久。”吳媽說道。

        “噢,我知道了。”葉凌飛沒有說什么,邁步走向外面。吳媽看著葉凌飛今天早晨的舉動有些怪怪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凝望著葉凌飛地背影。暗暗猜測著可能的原因。

        葉凌飛開著那輛寶來車直奔機場而去,機場在郊外,距離市區很遠,就算開車至少也將近一個半小時。

        等葉凌飛趕到機場時,野獸所說的那班飛機還沒到達。葉凌飛把車停在機場的停車場,坐在車里等著班機。

        翻看剛才在路上買的《望海早報》,葉凌飛找了几版都沒看見有關昨天晚上黑森林酒吧打架的消息,這令葉凌飛感覺很奇怪。發生這么大地事情,怎么報紙會沒有一點消息呢。當他翻到十二版時,終于看見在報紙右上角。有一塊很小地部分報道了關于黑森林酒吧斗毆的事件,但報道只提及這次酒吧是黑社會之間地一次斗毆,并且引發出對望海市治安的擔憂。

        葉凌飛這時不得不佩服周欣茗地能力,周欣茗竟然有辦法把黑森林酒吧這樣大的事情變成黑社會斗毆。不過,葉凌飛并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就算有媒體報道整個過程。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是一個人打傷了上百人這種荒誕的事情。

        葉凌飛放下報紙,撥打了陳玉婷的電話。他想告訴陳玉婷自己沒事,并不想讓陳玉婷擔

        “姐姐,我沒事,你放心吧。我今天有事情。不能去公司上班了。”葉凌飛說道。

        陳玉婷正在擔心葉凌飛,本想打電話給葉凌飛,但又壓制住自己這個想法。有關酒吧的報道,她也看見了,陳玉婷也沒想到發生這么大事情,媒體會如此低調報道。就在她在考慮是否應該給葉凌飛打電話時。葉凌飛打電話過來了。聽葉凌飛這樣說,陳玉婷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不是很關心。說道:“葉經理,你沒事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地,盡管說。”

        “姐姐,我沒事。”葉凌飛笑道,“現在我建議你多關心下你的助理,我想她現在會很煩的。”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還是先考慮你自己的事情吧。”葉凌飛笑道:“姐姐,我說過,我不會有事情的。如果有時間,咱們換個地方喝酒吧,找個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地地方喝酒,順便聊點其他地。”

        葉凌飛這話中帶著曖昧的味道,陳玉婷又怎么聽不出來,她心里有些亂,隨口答應道:“等以后有時間吧,我現在很忙,有很多工作需要處理,沒時間和你聊了。”陳玉婷說著就挂了電話。葉凌飛聽到陳玉婷挂了電話,也把電話放下,微微笑了起來。

        當野獸班機到了時,葉凌飛并沒有接野獸的班機。野獸找了半天也沒有看見葉凌飛,只好打電話給葉凌飛。

        “老大,你在哪里呢,我怎么沒看見你。”

        “我在停車場,你自己出來吧。”葉凌飛說道。

        “老大,不會吧,我大老遠的來了,你連接都不接,還讓我一個人出機場。”野獸雖然嘴里抱怨著,但還是乖乖地拖著行李走出了機場,一直走到停車場,野獸終于看見了葉凌飛了。

        野獸拖著行李到了葉凌飛身前,把行李扔在地上,兩手摟住葉凌飛的腰,兩個拳頭在葉凌飛后背使勁兒地捶打了兩下,嘴里激動地說道:“撒旦,你可想死我了,這轉眼半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

        “干什么呢,一個大男人抱著我,成什么樣子。”葉凌飛被野獸抱得喘不上氣來,嘴里抱怨道:“野獸,行了,別搞地像個女人,媽的,我半年沒見你,怎么你又胖了,快到200斤了吧。”

        “准確說是兩百一十斤。”野獸松開兩手,沖著葉凌飛一個勁兒地傻笑。野獸身高一米八,膀大腰粗,這身板就往那一站,就足夠令人害怕。他生了一張凶惡的臉,天生凶相,而且野獸的脾氣十分暴烈,也就是對葉凌飛態度十分和藹,十分聽從葉凌飛的話。要是換了別人,野獸輕者破口大罵,重則張手就打,這不出手則以,出手必傷人。

        “別傻站著,快上車。”葉凌飛打開寶來的車門,示意野獸上車。野獸一看葉凌飛開著地這輛車,嘴里嘟囔道:“撒旦,你什么時候混到這份上,開了這樣地破車。”

        “低調,一定要低調。我現在可是做普通人,開那么貴的車干什么。你小子要是不坐地話,我可開走了,你在后面跟著跑吧。”

        野獸一聽,馬上撅著屁股鑽進車里,他可了解葉凌飛這脾氣,那是真可能干出來的。野獸可不想剛到望海市就跟著車跑。

        “組織最近怎么樣?”葉凌飛一只手把著方向盤,另一手夾著野獸遞給他的香煙,問道。

        野獸把嘴里的煙霧吐了出去,抱怨道:“組織倒沒啥事,兄弟們整天忙著做生意,就是安琪那娘們煩得狠,總是惹事,上個月在德國把一名當地的黑幫頭子干掉了,就因為那名黑幫頭子多看了她几眼,咳,兄弟們只好把那個黑幫給鏟平了,搞得我們虧了不少錢,這娘們盡惹事,拿她真沒辦法。好在這娘們最近和英國一名女影星叫什么娜的搞上了,我們才算消停許多。”

        葉凌飛哈哈笑起來,當時,他還在狼牙組織時,安琪就是經常惹事,每次都是葉凌飛出面擺平,不過,比起現在狼牙組織的做法,葉凌飛當時的做法可是溫柔多了,無非通過錢擺平。

        “等我給安琪打個電話,讓她低調一下,現在組織可不比以前了,咱們那時候是沒錢,就想著怎么賺錢,手段殘忍也是正常的,現在你們這些家伙哪個人不是腰纏萬貫,還搞什么,找個地方待著不好嗎,要我說,狼牙組織應該解散,大家都過安穩的日子多好。”

        野獸聽完,連連搖頭道:“撒旦,你的想法一直很古怪,你說好端端地偏要過普通人的生活,還要低調。其他人可不這樣想,他們喜歡那種刺激的生活,要我看啊,那些家伙不會同意的,再說,我們這些年沒少得罪人,誰知道我們把組織一解散,這些仇人會不會一個個把我們干掉。“你小子也聰明起來了。”葉凌飛笑笑,轉移話題道:“好了,不說這個了,你打算在望海待几天?”

        “几天?”野獸把腦袋一晃道,“在安琪沒找到治愈你舊病的藥物前,我是不會離開望海的。”

        葉凌飛聽完,連連搖頭,心道:“這下子可麻煩了,有這小子在望海市,還不知道會惹出什么大亂子呢。”
ice781205 發表於 2009-6-28 09:50
第200章 誤會

        野獸坐在車里叼著煙,拿過來手包,從包里拿出一塊瑞士手工制作的金表,遞給葉凌飛道:“撒旦,我上次在瑞士的時候特意給你買的,戴上去看看帥不帥。”

        葉凌飛連看都沒看,說道:“我戴那個破玩藝干什么,我說過了,在這里生活要低調,我戴塊金表想告訴別人我很有錢嗎。你這小子如果想在我身邊待著,就給我低調點,把你手上戴著的金表全給我收起來。”

        “撒旦,你說這樣生活有啥意思,咳,算了,我還是聽你的話。”野獸把金表又放回去,順便開始把手腕帶著金表,脖子上戴著的“血色鑽石”等東西一股腦都收起來,嘟囔道:“撒旦,要是看見你老婆的話你說我該不該給些禮物?”

        “那是你的問題,我管不著。”葉凌飛說道,“噢,忘記提醒你,我現在的名字叫葉凌飛,你以后不許稱呼我叫撒旦,稱呼我的名字。”

        “不稱呼你撒旦,那就喊你老大得了,反正也喊順口了。”野獸憨厚地笑道,“你別說讓我適應這里的生活還有點難,不過,我感覺會很有意思。”

        “哼,你這小子來了,不給我惹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葉凌飛轉向野獸,說道:“昨天晚上我就惹出事情來,在一家酒吧打傷了上百人,還有几個重傷,這件事情還沒完呢。你要記住,這里是中國,做事不能像在外面那般囂張,不然很容易闖出大禍。收場也不好收拾。”

        “老大,不會吧,哪些兔崽子惹了你,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干掉哪些不長眼的混蛋。”野獸一聽葉凌飛這話,火氣就上來了,嚷著要干掉那群混蛋。葉凌飛早就知道只要自己和野獸提這事情,按照野獸的性格。一定會比自己手段還要狠。他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了,那些家伙都被我打進醫院了,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暫時不要鬧大。我先等等看,如果后面還有麻煩地話,到時候我會出手,解決掉麻煩。”

        “老大,我聽你的,反正殺個人對我來說就像踩死個螞蟻一般容易。最多,我跑回組織去,我看誰能抓得住我。惹惱了我,我讓這里的警察吃不了兜著走。”

        “野獸,不談這個,我先帶你去找個酒店住下。我現在住的地方不是我的。你冒然去的話,可能不太方便。”葉凌飛擔心要是沒和白晴婷打個招呼。貿然讓野獸住在別墅里,說不定白晴婷會鬧出什么事情來。

        野獸哈哈大笑起來道:“老大。這個我明白,不就是怕我打擾你們夫妻和諧生活嗎,我不會去打擾你們生活的。也不知道嫂子長得怎么樣,是不是絕色大美女啊,按照老大的審美標准,一定會是絕色美女,不然哪能栓住老大地心呢。”

        “你這個小子。就會亂想。有很多事情你不會明白。”葉凌飛笑著說道。

        “好了,老大。我不亂說就是了。老大,麻煩你給我找一家好一點的酒店,恩,最好能找到那種高檔的小妞。老大,你不知道,我一聽說你舊病復發了,就急忙趕過來,這兩天沒時間發泄,快憋死了。”

        “野獸,你這小子,我看你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離開女人就活不了了。”葉凌飛哈哈大笑起來,“這里和外國不一樣,沒有紅燈區,不過,找女人還是很容易的。我先給你找一家酒店,只要肯付錢,什么女人沒有。”

        葉凌飛說完一踩油門,這輛寶來車全速駛向市中心。

        李可欣今天沒上班,上個星期天答應劉海今天陪劉海參加同學聚會,一大早就收拾起來。這女人要是收拾起來可是十分麻煩,她把衣服都扔在床上,從床上選出合適的衣服。

        這挑選衣服也是十分有講究的,不能打扮得太妖嬈,顯得太輕佻;又不能太朴素,顯地土里土氣。

        李可欣答應劉海是以朋友的身份去參加劉海的同學聚會,本來李可欣不打算去,人家是同學聚會,她去干什么。但劉海屢次邀請李可欣去,李可欣也瞧出來一些端倪來。這劉海三十多歲還沒結婚,就連女朋友都沒有,害怕去被同學笑話。這拉上李可欣,臨時充當女朋友的角色。

        李可欣考慮再三,總感覺如果自己不幫劉海這個忙,看見劉海那個樣子又于心不忍,畢竟多年以來,劉海一直很照顧自己。最后,李可欣下定決心,臨時幫劉海這個忙,以朋友地身份去參加這次同學聚會。

        她不想給劉海造成錯覺,誤會自己對劉海有什么意思,事先就和劉海說明自己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出現,并沒有其他關系。劉海聽說李可欣答應了,馬上滿口答應下來。

        李可欣挑了半天,終于找到一件鴨蛋黃顏色的毛衣,試了試,感覺很不錯,就決定穿這件衣服了。她選好衣服后,又簡單打扮一下,這才走出房間。

        劉海穿著一身藍色西裝、扎著領帶正在客廳等李可欣,看見李可欣出來后,劉海趕忙站起來,笑道:“可欣妹妹,你今天真漂亮。”

        “大哥,我漂亮什么,將來我的嫂子一定比我漂亮得多,呵呵,我等著喝大哥的喜酒呢。”李可欣打趣道,“要我說啊,我今天不應該去,說不定你的同學里面有女同學一直就暗戀你,就等著這次和你表白呢,要不,我還是不去了。”

        “哪有,人家都結婚了。”劉海害怕李可欣不去,連忙說道:“可欣妹妹,我們趕緊走吧,說不定他們都在等我們呢。”

        李可欣只得點了點頭。和坐在客廳里看報紙地爸爸打聲招呼后,這才和劉海一起走了出去。

        等李可欣和劉海趕到時,劉海那些初中同學已經來了一大半了,這些年不見,很多同學的樣貌都變得不認識了,尤其是一些女同學,明顯和以前判若兩樣,如果不是自我介紹。恐怕誰也想不到現在這些成熟地女人會是當年那些羞澀地小女孩。

        劉海一出現,引得他地同學一陣驚訝聲。這些人并不是因為劉海,而是因為李可欣,李可欣實在太漂亮了,引得劉海那些男同學暗暗羨慕,沒想到長相不怎么樣的劉海還會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在同學的哄鬧聲中,劉海面帶得意之色,招呼李可欣坐下來。李可欣只是禮貌性的打打招呼,卻沒有和這些人寒暄。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酒店房間里,葉凌飛躺在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在套間里面,野獸正在對一名叫來的高檔提供性服務的美女發泄,雖然緊閉著套間地門,但還是能聽到那女孩子發出地欲仙欲死的呻吟聲。

        終于。野獸打開套間地門,滿臉都是滿足的笑容。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走到葉凌飛身前。咧著嘴笑道:“老大,真爽啊,怪不得你想回來生活呢,這里的女孩子不僅身材好,下面更棒,我愛死這里了。”

        “少廢話,快給我穿好衣服。我還要帶你出去吃飯呢。”葉凌飛從床上坐起來。向套間看了下,白了一眼道:“多給點服務費。娘的,有几個女人能扛得住你?”

        “老大,這事還用你操心,讓我爽了,我怎么能少得了小費。那女的正在里面數錢呢,嘿嘿,真爽啊。”

        “好了,我們走吧。”葉凌飛站起來,把遙控器扔在床上,邁步走到套間門口,敲了敲套間的門,對那名還在穿衣服地女人說道:“小姐,麻煩你出門的時候鎖好房門。”

        野獸趕忙打斷道:“老大,不需要了,我剛才已經包下她今天晚上陪我,她不需要離開了。”

        葉凌飛看了野獸一眼,白眼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小子是不是性欲旺盛啊,晚上還要,早晚榨干你。”說完,也不理會,打開房間的門走出去。野獸對那名年輕的女子淫笑道:“美女,晚上我會給你更多小費的。”說完,他跟著葉凌飛走出了房間。

        葉凌飛和野獸走出酒店,他并沒有開車,而是步行跨過了街道,一直走到前面那家飯店。

        “野獸,就這里吧,中午你好好吃頓飯,吃完飯你回酒店,我還需要去上班,等晚上我帶去你我住的別墅,你小子下午不許鬧事,不然我把你皮剝下來。”

        野獸連連點頭道:“老大,你放心吧,下午我哪里也不去,就在房間里面待著。我下午再叫一個來,來個雙F。”

        “那是你地事情,你小子就給我鬧吧,咳,我說過多少次,不要總這樣。得了,我說多了也沒屁用,你就是天生的性欲狂。”葉凌飛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進飯店。

        葉凌飛剛走進飯店,迎面正撞上從衛生間回來地李可欣,葉凌飛一愣,他以為看錯人了。李可欣現在應該在上班,怎么會在這里。

        李可欣也沒想到會遇到葉凌飛,神情變得不自然起來,偏偏這個時候,坐在大廳里面的劉海地一名男同學正在起哄道:“劉海,你和你女朋友什么時候結婚啊,這小子真有福氣,能找到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喂,嫂子,快過來,劉海不說,你告訴我們吧。”

        葉凌飛向那邊掃了一眼,看見劉海正坐在人群里,他臉色一沉,冷笑道:“可欣,好巧啊,真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你。”

        李可欣支吾道:“好巧,你怎么也會來?”

        “來吃飯,難道你以為我來干什么?”聽葉凌飛的語氣十分地不快,他招呼身后的野獸道:“野獸,你去找張桌子,我們就在這里吃飯。”

        野獸看了一眼李可欣,發現這個女孩子異常漂亮,可比他在酒店里找的那個女人漂亮了許多倍,心里正猜測葉凌飛和這女孩子的關系,一聽到葉凌飛喊他,趕忙答應道:“好。”

        葉凌飛看見李可欣的神色不自然,反倒誤會李可欣真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他一拉李可欣地手道:“可欣,我們過去聊聊。”

        李可欣現在心情異常煩亂,她沒想到會碰上這一檔子事,她小聲說道:“我…..我陪大海哥參加同學聚會,等一會,我們再聊好嗎?”

        “就是現在。”葉凌飛說話地口氣容不得李可欣有任何反對,握緊李可欣的手就拽著李可欣朝野獸剛選好地座位走過去。

        李可欣心里不情愿被葉凌飛這樣拽著,今天本來是想幫劉海爭個面子,但遇到這樣事情,讓她很難做。她剛被葉凌飛拽著走了兩步,就一甩手,把手從葉凌飛的手里拽出來。

        劉海這時候也已經起身,他快走兩步,擋在葉凌飛和李可欣中間,一推葉凌飛,惱怒道:“你干什么呢?”

        “我干什么?”葉凌飛看了看劉海,又看了看李可欣,自嘲一般笑道:“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干什么。”

        “大海哥,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回去吧。”一看見劉海出現,李可欣腦袋就大了。她自認不管自己和葉凌飛如何誤會,只要自己和葉凌飛解釋一番,就會沒事,但劉海摻合進來,那事情就麻煩了。

        劉海很堅決道:“可欣,你不要怕,我知道你一直被這個家伙纏著,今天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再纏著你了。”

        就在這時候,野獸突然從后面跑過來,一把抓住劉海的肩膀,斜著把劉海從飯店的門扔了出去。

        “媽的,你他娘的什么人,敢這樣和我老大說話。”野獸怒罵著,正打算沖出去,暴打劉海一頓,卻聽到葉凌飛喝道:“野獸,給我住手。”

        野獸一聽,只好乖乖站在葉凌飛身邊。李可欣沒想到突然之下,會發生這樣事情,當她反應過來時,劉海已經躺在外面了。

        “葉凌飛,你就是一個大混蛋,我永遠不想看見你。”李可欣說著跑了出去。

        葉凌飛站著沒動,低聲說道:“野獸,叫服務員,我們點菜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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