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都市藏嬌 作者:三羊豬豬(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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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44511455 2009-2-1 15:0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83 2940803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7:58
第222章 沒人能動我兄弟
    酒店房間裡,陸雪華素面朝天躺在床上,野獸脫了個精光在浴室裡洗澡。  

    對於野獸來說,帶陸雪華回房間是一個意外,這本來沒在野獸的計劃之內。按照野獸的當初設想,野獸把喝醉的陸雪華送回家裡,再一次刺激孟學智,但就在他攙扶陸雪華出了餐廳時,又突然改變了想法,把陸雪華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野獸光著身子走出浴室,一直走到床邊,目光從陸雪華的腳一直掃到陸雪華那漂亮的臉蛋上。

    「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卑鄙?」野獸破天荒一般感覺自己這種做法實在卑鄙,竟然想趁陸雪華喝醉時,發生性關係。要知道按照野獸的身份,找一個女人發洩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現在野獸面對陸雪華時產生的卻不是人性中最本能的發洩,而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暖暖的感覺。

    在野獸看來,陸雪華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好女孩子。僅僅是因為和男朋友長久的感情,就一味遷讓,甚至於再得知男朋友一直充當小白臉的情況下,還能忍受她男朋友,只是希望男朋友可以改過,重新做人。

    但無疑這樣善良的女孩子卻又一次被打擊了,而且還被男朋友打了。這其中雖說是野獸搞的鬼,但從另一個方面說明陸雪華的男朋友不是一個東西,心裡沒有半點悔過的意思。

    「管他呢,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野獸坐在陸雪華身邊,右手輕輕摸著陸雪華滑嫩的臉蛋,嘲諷一般嘟囔道:「至少我比他男朋友好多了,我會好好疼她,絕對不會讓他受到傷害。」

    野獸心裡湧起了一股責任感。他那顆早就失去對女人柔情的心不知道為什麼又蠕動起來。野獸在面對陸雪華時,並沒有像對待平日那些女人一般,僅僅是為了發洩。

    他動作很輕地拖去了陸雪華的衣服,即使上過無數的女人,野獸也沒有像現在這般激動。當陸雪華那雪嫩散發著少女彈性的胴體暴露在野獸面前時,野獸下身竟然高挺起來。他強忍心中那股暴虐地衝動,動作很輕地進入了陸雪華的身體。

    陸雪華醒來時,頭很痛。她右手揉著太陽穴,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地是一張看似熟悉。但又不熟悉的臉。

    陸雪華猛然從床上坐起。看看眼身旁那還在酣睡的男人,第一反應就是揭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看見自己下身赤裸。事情並非如很多電視劇拍的那般,女人在看見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第一反應就是揭開身上的被子,再看清楚自己衣服還在時,長長吐了一口氣。

    陸雪華腦袋翁了一聲。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一股悲憤之情湧上心頭。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命苦,本想全心全意愛一個男人,過上平平淡淡地生活,偏偏這個男人不是東西,不僅當小白臉,在被她發現後。惱羞成怒誣陷她,還動手打了她。她只是感覺心中很委屈,想哭出來,結果又發生了這種事情。

    陸雪華感覺自己被老天捉弄。不管身邊這男人是早有企圖和她發生關係也好,還是因為喝醉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關係,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地是她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陸雪華感覺十分絕望,為什麼命運對她如此不公。陸雪華呆呆地走下床,沒有對野獸說一句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赤裸著走進浴室。

    隨著浴室門被關上。野獸也睜開眼睛。事情有點出乎野獸的意料。野獸本以為陸雪華在醒過來發現這一切後,會和自己大嚷起來。  野獸早就想好了應付的措辭。就謊說他也喝醉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結果卻不像野獸想的那樣進展,陸雪華竟然在發現這一切後,沒有任何反應,而是呆呆地走進浴室。

    「難道去洗澡?」野獸屏氣聆聽浴室裡面的聲音,卻沒有聽到水聲。這讓野獸十分不解,他慢慢坐起來,穿上內褲,光著上身躡手躡腳到了浴室門口,把耳朵貼在浴室門上聽著裡面的聲音,裡面沒有任何聲音。

    一種不祥地預感湧上了野獸的心頭,他感覺陸雪華這女孩很可能要幹傻事。野獸一想到這,腦袋就翁了一聲,怎麼說陸雪華都是葉凌飛地同事,葉凌飛親自交代自己要讓陸雪華斷絕和孟學智之間的關係。要是這陸雪華出事了,葉凌飛一定會找我算帳的。

    野獸想到這裡,顧不得其它,右手抓住浴室門把手,用力一拽,浴室的門就被野獸硬拽開了。野獸向浴室裡面一望,就看見陸雪華躺在浴缸裡,右手手腕處有鮮血流出來,浴室的地面上已經流了一大片。

    「 該死,你在幹什麼。」野獸衝進浴室,一把抱起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的陸雪華,抱到房間的床上。他從床單上撕下一條布帶,綁緊陸雪華地右腕,阻止鮮血繼續流淌下去。緊跟著敏捷地拿過來陸雪華的衣服,飛快地套在陸雪華身上。剛抱起陸雪華打算送到醫院裡,馬上意識到自己也光著身體,這個時候時間就是生命,野獸顧不得穿厚衣服,下身把褲子套上,上身就是一件單薄的襯衫,抱起陸雪華就衝出了房間。

    「放開我,讓我死吧。」陸雪華聲音微弱,在野獸懷裡近乎哀求道,「我不想活了。」

    「閉嘴,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幹什麼要死。」野獸大嘴一咧,瞪著眼珠子到了電梯前,緊按電梯,半天電梯也沒反應。他在聽到懷裡陸雪華發出微弱地聲音後,急惱道:「我要你活下來。」

    他再次按了一下電梯,還是如此。野獸氣惱地抬起右腳對著電梯狠狠踹了一腳,那電梯門被野獸踹出一個凹型。野獸也不等電梯了。抱著陸雪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到了樓梯前,一口氣下了十三層樓,狂衝出酒店。

    「媽的,快送我到最近醫院,如果送的晚了,我就幹掉你。」野獸剛坐上一輛出租車,就對那名出租車司機大吼道,這一聲吼嚇得那司機一顫抖,沒敢多問。立馬開動了出租車。

    「你放開我….我…活著沒意義。」這陸雪華雖說因流血過多。現在有些半昏迷,但她還是有一絲清醒,聲音微弱地說道:「田……先生,我…..不怨你,我……我求求你,你讓我死…..死吧!」

    這句話在野獸聽來,就如同頭被棒子重重一擊。都是因為自己作出的這件事情讓陸雪華想要去死。一想到陸雪華年紀輕輕,就要自殺。野獸心裡這個後悔,自己就不應該做這種事情。

    「我昨天喝多了,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野獸明知道自己現在還對陸雪華撒謊不應該,但他不得不繼續撒謊下去。

    「和….和你無關,是我…我地命不好。」

    「別說話了,我保證你會沒事。」野獸拍了拍司機的座位。吼道:「開快點,你干屁呢,跟蝸牛一般。」

    那司機叫苦連天,自己這車速已經夠快了。要是再快下去,這超速是難免了。

    當這輛出租車剛到醫院門口,陸雪華已經完全昏迷過去。  野獸抱著陸雪華衝進醫院,要求緊急搶救。但很快一個新地問題出現了,陸雪華是AB血型,恰恰醫院暫時沒有該種血型。要是從別地醫院調入血液的話,至少要過一個多小時。而且別地醫院還不見得有。現在陸雪華因為失血過多。急需輸血。

    野獸聽到這個消息,把襯衫的衣袖一捋。說道:「我是A型血,不用驗了。她需要多少血,你們儘管抽。」

    鮮紅的血液從野獸體內源源不斷地輸入陸雪華的體內,因失血過多而昏迷地陸雪華慢慢地甦醒過來,當她醒過來第一眼看見地卻是野獸那張慘白的臉。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進病房,陸雪華緩緩睜開眼睛,她看見自己躺在病床上,在她床邊趴著野獸,一絲暖流流進陸雪華的心裡。陸雪華瞇著眼睛,抬起右手,輕輕推了推床邊趴著的野獸,輕聲說道:「你休息去吧。」

    野獸睜開眼睛,那張因為輸血過多的臉上帶出一絲慘白的神色。野獸一看見陸雪華醒過來,臉上露出憨厚地笑容,咧著嘴笑道:「你總算醒了。」

    「我不會自殺了,事情都過去了。」陸雪華低聲地說道,「我並沒有怪你,你不用這樣對我。」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喝那麼多酒,不然就不會發生這樣地事情。」野獸一臉愧疚地說道,「我很想補償你,盡我最大可能補償你,你希望我做什麼,儘管說。」

    「我一切都很好,不需要你補償我。你為我做得事情已經夠多了,從未有人對我像你這樣好,謝謝你,田先生。」野獸站起來,轉了轉脖子,帶著蒼白地笑容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你餓不餓,我為你買早餐去。」

    「不了,謝謝你,我只想一個人靜靜。」陸雪華把頭轉向窗戶,低聲地說道:「有些事情我想自己一個人好好地想想,田先生,麻煩你出去一下好嗎?」

    「好。」野獸答應一聲,慢吞吞地走出了病房。

    陸雪華從床頭拿過來自己的電話,她看看了來電顯示,上面並沒有一個電話。帶著失望,陸雪華把手機又放在床頭。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名女護士推著小車走進病房。那女護士一邊為陸雪華檢查身體狀況,一邊羨慕地說道:「你那男朋友對你真好,為你獻了1500毫升的血液,真不敢相信他現在還能自由活動。」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陸雪華糾正道。

    那女護士感覺自己說錯了話,忙不迭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再檢查完之後。又推著車離開了病房。陸雪華又轉向窗外,她心裡一直都期望著手機能響起來,但手機一直都沒響起來。

    葉凌飛是接到野獸的電話,才返回望海市。他在南竹市和於婷婷玩了兩天,然後轉到德州市搭乘飛機返回望海市。飛機到望海市是下午四點,葉凌飛並沒有第一時間通知白晴婷自己回望海市,而是直奔醫院。

    等葉凌飛趕到醫院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在電話裡面,野獸已經把發生地事情告訴葉凌飛了。葉凌飛雖然抱怨野獸不應該胡來。但心裡還是感覺自己應該幫野獸一把。他從野獸的口氣中聽出來野獸很後悔。甚至於對陸雪華十分擔心。這讓葉凌飛很吃驚於野獸也會對女人有感覺,這就是葉凌飛認為這次地事情說不定對野獸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野獸心裡懂了點感情。

    他沒放下行李,就到了陸雪華的病房。野獸正站在病房門前等著葉凌飛,一看見葉凌飛來了,野獸趕忙把葉凌飛拉到一邊,目光不住地望病房裡面瞅。

    「怎麼了?」葉凌飛問道。

    「老大。裡面有一個熟女,好像是你地上司,剛才她把我一頓臭罵,如果不是看在老大的份上,我真想把這女人掐死。」野獸說道。

    「難道陳玉婷來了?」葉凌飛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說道:「她對陸雪華說了什麼?」

    「到沒說什麼。只是把我一頓臭罵。再就是勸陸雪華離開她的男朋友,她還說要幫陸雪華介紹男朋友。」

    「 我知道了,你小子這次事情做得過分了。陸雪華是一個好女孩,她不能接受你那一套。不過。話也說回來了,如果你小子真喜歡她的話,那倒是一件好事。這次,我來收拾殘局。」葉凌飛拍了拍野獸的肩膀道:「你小子是不是也沒休息好,我還沒見過你會如此擔心一個女人,沒想到你還會為女人輸血,這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你回酒店休息去。有什麼事情我通知你。」

    野獸點了點頭。他相信葉凌飛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葉凌飛看見野獸離開了,這才背著包推開了病房的門。

    葉凌飛這一推開病房地門。就看見穿了一身黑色緊身毛衣地陳玉婷正坐在病床邊。

    「陳副總,你也在?」葉凌飛裝做事先不知道陳玉婷在的樣子,一進來,就驚訝地問道。

    陳玉婷和陸雪華顯然沒有想到葉凌飛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葉凌飛去南竹市事先和陳玉婷請過假,按照葉凌飛地說法至少要在南竹那邊待一個星期,所以當葉凌飛突然出現在病房時,讓陸雪華和陳玉婷都感覺驚訝。

    陳玉婷很快收起驚訝的表情,她冷漠地點了點頭,用在公司那種腔調說道:「葉經理,你來得正好。」

    「我是聽說雪華出事了,才急急忙忙地趕回來。」葉凌飛把包放在地上,急走了兩步到陸雪華床前,探問道:「雪華,你感覺怎麼樣了?」

    「 葉經理,謝謝你關心,我沒事。」經過兩天調養,陸雪華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就是這心裡還堵著慌,她一直都希望孟學智能打電話來。雖說孟學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自己現在也做了對不起孟學智的事情,雙方扯平了。在陸雪華心裡,對孟學智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地幻想,希望孟學智可以痛改前非,好好做人。這樣以來,她會繼續和孟學智生活下去,至於自己的這件事情,她不會對孟學智提起的。但可惜孟學智一直都沒打電話來,心中那點希望也是逐漸破滅了,以至於心情並不是很好。

    「葉凌飛,和我出去一趟。」陳玉婷對葉凌飛說道,葉凌飛點了點頭,跟著陳玉婷到了外面。

    「陳副總,你不要問了,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沒等陳玉婷開口,葉凌飛就首先說道,「是我讓野獸拆散陸雪華和她那個混蛋男朋友的,但是我沒想到野獸會幹出這件事情。我現在只希望陸雪華沒有事情,如果她需要什麼,儘管告訴我。」

    啪!

    陳玉婷狠狠地給了葉凌飛一個耳光。在葉凌飛臉上留下一個手掌印,陳玉婷聲音激動地質問道:「葉凌飛,你知道你都幹了什麼,你是在毀了雪華一生,我沒想到你這麼卑鄙。葉凌飛沒動,低聲地說道:「陳副總,我想你有必要冷靜一下。你說我毀了她一生,我這是在救她,不可否認。我的做法有些極端。但是我認為我沒錯。你現在要責怪的應該是孟學智那混蛋,這一切事情的根源都是他。至於野獸那方面,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野獸不是一個壞人,是我最好地兄弟。他地做法雖然不對,但並不代表他就毀了陸雪華一生。你不會瞭解當一個男人沉迷在女人當中時,他是想掩蓋某些過去的事情。在野獸的心裡。是沒有女人地地位。他一直把女人當成工具,甚至於不惜把女人當成殺人武器。噢,也許我說的不恰當,但是我現在卻看見了為了一個女孩子幾乎把自己置入險地的野獸。你知道吧,野獸為了救陸雪華獻出 1500毫升血,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我不管這些,總之野獸傷害了雪華。我要去告他。」陳玉婷激動地說道,「讓他受到懲罰。」

    「 陳副總,我再次說一遍,野獸沒有人能動他。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允許有人能動他。」葉凌飛兩眼放出兩道駭人的厲光,陳玉婷從未想到葉凌飛會用這種駭人的目光看著她,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葉凌飛冷冷地說道:「就算是你也不能動他,如果你敢去告他,陳副總,請不要怪我不客氣。為了我地兄弟。我不會手下留情。」

    葉凌飛說完這句話,邁步從陳玉婷地身邊走過。一直走到病房門口,回頭看了陳玉婷一眼,這才推開門走回病房。

    葉凌飛一走進病房,臉上地表情就變了,他帶出一絲笑容,對躺在病床上的陸雪華笑道:「雪華,那小子是我鐵哥們,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如果你要怪地話,就怪我吧,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葉經理,不用了,我沒怪過他,更不會怪你。」陸雪華搖了搖頭,低聲地說道:「這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我不會怪罪別人。」

    「你那男朋友來了嗎?」葉凌飛問道。

    「不要提他了,我不想再談感情了,我現在只想一個人生活,沒有任何人打擾。」陸雪華說道。

    葉凌飛一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好好保重身體。」說完,葉凌飛拿起自己的包,走出了病房。

    葉凌飛走出醫院,給野獸打了個電話。

    「野獸,解決這件事情,我不想再聽到那個名字孟學智,讓他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這是命令,我下達的命令。」

    「老大,陸雪華她怎麼樣,我怎麼彌補呢?」野獸問道。「野獸,也許你和我都還有一些東西需要學,如何用普通人地心去看這個社會。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不要再提陸雪華這個名字,就讓她過平靜的生活吧。而你,還是做回狼牙組織的野獸。」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終於野獸緩緩地說道:「老大,如果當年我沒遇到那個女人多好,也許現在的野獸就是另外一個野獸,可惜這一切都晚了。老大,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辦了。」

    聽到野獸掛了電話,葉凌飛也放下了電話。他長長歎了口氣。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所能控制的,陳玉婷說對了,自己這樣做很有可能會毀了陸雪華一生。野獸並不是一個能適應普通人生活的人,他之所以來這裡,就是因為保護自己。但早晚有一天,野獸會離開這裡。

    葉凌飛不由自主地又聯想到自己身上,雖說現在他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但誰能知道這種生活又能過多久呢。

    一旦那個殺手組織追到望海時,自己地生活將會被徹底打破。他並不害怕有人追殺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身邊的人受到牽連。

    葉凌飛又歎了口氣,未來會怎麼樣,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會不會也毀了很多女孩子的一生呢?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8:00
第223章 美女們,親一個
    葉凌飛沒通知白晴婷就回了家,他打開客廳的門,本想悄悄上樓,卻沒想到剛走到樓梯時,忽然從樓上傳來一聲嬌喝聲道:「誰?」

    「噓,是我。  」葉凌飛像個小偷一般,右手手指壓著嘴唇,示意站在樓梯處的白晴婷不要聲張。

    白晴婷手裡拿了一根高爾夫球桿,在看清楚葉凌飛的長相後,她把舉著的球桿放了下來。吳媽房間燈亮了起來,聽到吳媽起床的聲音,白晴婷趕忙說道:「吳媽,沒事,我以為有東西進來,你睡覺吧。」

    葉凌飛躡手躡腳上了樓,白晴婷抱著球桿帶著抱怨的語氣,低聲地說道:「幹嘛偷偷回來,也不事先打聲招呼,我好去接你。」

    「我想給你個驚喜。」葉凌飛笑道,他把嘴唇湊向白晴婷那嬌嫩的臉蛋,打算親一口,卻被白晴婷用手摀住他的嘴,低聲說道:「臭死了,快去洗澡,有話明天說。」

    「老婆,我想你了。」葉凌飛笑呵呵說道,「你先回房間,我洗完澡找你,想不想知道我帶給你什麼禮物了?」

    「不想。」白晴婷說完,轉身回到了臥室。

    葉凌飛回到他的房間,先換下衣服,去洗了一個澡,又回到房間。他拿出一條香奈兒的時尚套裝還有一顆鑽石項鏈,在離開南竹前,於婷婷特意陪葉凌飛逛了時裝店和首飾店,就是幫葉凌飛選給白晴婷的禮物。

    葉凌飛又到了白晴婷房門前,右手輕輕一推房門。虛掩的房門竟然開了,就看見白晴婷已經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書。

    葉凌飛拿著那套香奈兒地套裝到了白晴婷床邊,笑道:「老婆,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禮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還可以吧。」白晴婷也不說喜歡還是不喜歡,就看了一眼,繼續看書。

    「還有一條鑽石項鏈,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款式,就讓店員推薦了一款。」葉凌飛說著拿出那條鑽石項鏈。打開盒蓋,放在白晴婷腿上。白晴婷和剛才對待那款香奈兒的時裝一樣,只是淡淡地說道:「還可以。」

    「老婆,怎麼不開心嗎?」葉凌飛一見白晴婷沒有任何開心的樣子,他坐在白晴婷身邊。伸出右臂,摟住白晴婷的肩膀。白晴婷沒有阻止,而是一邊看著書,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一個人在那裡挺好的,是不是沒人和你吵架,感覺一個人過得很舒服?」

    「哪有啊,沒有老婆陪著簡直是我最大的遺憾,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酒店多孤單,要是老婆在就好了。  咱們晚上可以聊天。」

    「做夢,就算我去了,我也不會和你住一起。」白晴婷放下書,摘下平鏡,看了葉凌飛一眼,喃喃地問道:「你回家感覺怎樣?」

    「嗯,很好啊。」葉凌飛不願意提他家裡的事情,隨口答應一句。緊跟著就轉移話題道:「老婆,你現在穿上衣服,讓我看看怎麼樣。」

    「放在那邊吧,我會考慮穿的。」白晴婷說道。

    「老婆,你該不會生氣了吧。」葉凌飛一瞧白晴婷這樣,誤會白晴婷在生他地氣,攬著白晴婷粉頸的左手慢慢從白晴婷睡衣的領口探進去。放在白晴婷沒戴乳罩的香胸上,他不敢大力揉捏,而是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葉凌飛右手也拉過白晴婷的小手,握在手裡。

    白晴婷把身子一轉,不讓葉凌飛摸她地酥胸,背對著葉凌飛說道:「睡覺吧,很睏。明天還要上班。」

    葉凌飛討了個沒趣。心道:「這離開時還好端端的,怎麼一回來就變了。」他的左手上還帶著白晴婷酥胸的香味。心裡癢癢的,但又不能強來,只好答應道:「嗯,好吧,我先回去睡覺了。」說著,怏怏不快地離開了白晴婷房間。

    當葉凌飛離開白晴婷房間後,白晴婷把身子轉過來,嘟囔起粉嫩的小嘴,自言自語道:「你這個白癡,大白癡!」

    葉凌飛又不是白晴婷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白晴婷這樣做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她等著葉凌飛親她的嘴唇呢!

    第二天,葉凌飛早早起床,今天他打算去上班,這馬上就到大年三十,總該在年前回公司看看。他沒想到他起的早,白晴婷起地更早,等他剛到浴室時,白晴婷已經洗完澡,正在吹乾頭髮。

    「老婆,早啊。」葉凌飛打招呼道。

    「早。」白晴婷沒理會葉凌飛,只顧著吹乾頭髮。

    葉凌飛看著白晴婷那被睡衣包裹下的嬌軀,舔了舔舌頭,強忍衝動,洗澡去了。等他收拾完,下樓吃早餐時,一眼就看見白晴婷穿著自己給她買的香奈兒套裝,脖子上還帶著那條鑽石項鏈。  

    「原來是這樣啊。」葉凌飛心裡明白了,他走到白晴婷背後,低著頭,在白晴婷粉腮上親了一口,笑道:「老婆,你好漂亮啊。」

    「快吃飯,別鬧了。」白晴婷面無表情地說道。

    葉凌飛心知白晴婷這是故意和自己這樣,並沒有如白晴婷所說那樣,而是低著頭,再次親吻到白晴婷的嘴唇上。白晴婷的櫻桃小嘴先是左右閃躲,直到閃躲不開,才乖乖地讓葉凌飛親了到。

    葉凌飛這一吻上,舌頭就滑進白晴婷的小口內,大有不吻夠不離開的味道。白晴婷輕輕推開葉凌飛,羞澀道:「別鬧了,吳媽來了。」

    葉凌飛這才坐在白晴婷身邊,拿起筷子,吃起早餐來。

    「吳媽,晚上我要參加公司的年終餐會,晚飯就不吃了。」白晴婷對坐在她對面地吳媽說道。吳媽應聲道:「小姐。需不需要給你準備夜宵?」

    「不用了,我會回來很晚,畢竟這是年前最重要地餐會,會結束的很晚。」

    「吳媽,也不用準備我的晚飯了。」葉凌飛放下筷子,笑道:「我晚上有事情,也會回來得很晚。」

    「你晚上有事情?」白晴婷看了葉凌飛一眼,嘟囔道:「剛回來,就出去玩。」

    「老婆。你別多想,你今天晚上不是回來很晚嗎,作為你的老公,怎麼能不接你回家。像我老婆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一個人回家太危險了。」葉凌飛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葉凌飛這樣說。白晴婷心裡很高興,但臉上卻表現出不在乎,隨口說道:「隨你就是了。」

    倆人吃完飯,各自開車去公司上班。

    葉凌飛這一回到公司,立刻被組織部的那些女職員圍住,這些女孩子都知道葉凌飛回老家了。平日和葉凌飛都是混得很熟,現在看到葉凌飛回來,馬上圍住葉凌飛要禮物。好在葉凌飛早有準備,拿出上班路上買來地巧克力。分給這些女職員,邊分邊嚷道:「拿東西可以,但誰拿我的巧克力,可得親我一口。」

    大家都知道葉凌飛喜歡開玩笑,她們都呵呵笑道:「好啊,先欠著。」

    轉眼之間,一大堆巧克力就被瓜分完。唐曉婉一直沒圍上來,就坐在電腦前。裝做處理文件,但她那雙俏目卻時刻看著葉凌飛。她和葉凌飛之間的關係早就在組織部傳開,那些女同事總喜歡問唐曉婉到底和葉凌飛是什麼關係。

    唐曉婉本來就靦腆,現在又被人發現她和葉凌飛走得近,害怕被別人亂猜,故意拉開和葉凌飛之間地距離。

    葉凌飛分完巧克力後,用目光掃了一眼唐曉婉。正好和唐曉婉的目光碰在一起。葉凌飛微微一笑,沒有多說,邁步離開大廳。

    徐瑩早就習慣了葉凌飛回來時,向葉凌飛匯報工作。她把在葉凌飛離開這些天的工作做了一份總結,放在葉凌飛辦公桌上,這才離開葉凌飛的辦公室。

    葉凌飛隨手翻看了幾頁,感覺這些繁雜地工作應該讓陳玉婷去處理。和他無關。索性把那些文件扔在辦公桌角。拿起電話,打給唐曉婉。讓她到自己地辦公室來。

    唐曉婉先敲了敲門,這才推開葉凌飛辦公室的門,走進來。她並沒有關門,而是開著門,一直走到葉凌飛辦公桌前,站著問道:「葉經理,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葉凌飛對於唐曉婉突然變得如此生疏有點不適應,他轉念一想,明白了其中緣故。他笑呵呵地站起來,親自走到辦公室門前,關上辦公室地門,順手把辦公室的門鎖好。返身來到唐曉婉的身前,右手摟著唐曉婉的肩膀,摟著唐曉婉到了他的椅子前。

    「葉大哥,這樣不好,我怕別人亂說。」唐曉婉兩手放在胸前,吞吞吐吐地說道:「有人說我和葉大哥那樣,要是傳到上面,恐怕會對葉大哥不好。」

    葉凌飛坐在椅子上,右手拍著唐曉婉粉嫩的翹臀,一臉不介意地笑道:「讓她們說去,有什麼好怕的。曉婉,看看我給你帶回來什麼東西。」葉凌飛說著拿出一個精緻地小盒,他打開盒蓋,裡面是一對精緻的耳環。

    唐曉婉看見那對耳環,眼睛閃過一絲興奮的光彩。那對耳環實在太漂亮了,唐曉婉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但她卻沒有去拿耳環,而是心存顧慮地說道:「葉大哥,我…..我不能要。」

    「 曉婉,和我還這樣客氣,是不是把我當成外人。」唐曉婉這番舉動已經在葉凌飛的意料中,他一把摟住唐曉婉的腰,把唐曉婉抱坐在他大腿上,左手摟抱著唐曉婉的後背,右手拿起耳環,放在唐曉婉的手心裡,「曉婉,帶給我看看,看看我家曉婉戴上這對耳環是不是像天使那樣漂亮。」

    葉凌飛這幾句話說得唐曉婉小臉粉紅,她坐在葉凌飛的大腿上,慢吞吞地拿起耳環,吞吞吐吐道:「我怕有人說…..。」

    「 怕什麼,有我在,誰敢說你。」葉凌飛蠻不講理道,「記住,在這裡沒人敢欺負你,只有我家曉婉欺負別人。」葉凌飛說著,右手不老實地解開唐曉婉制服地扣子,探了進去。唐曉婉紅著小臉,被葉凌飛那只揉捏她大胸的右手刺激著心裡一陣興奮。這幾天,唐曉婉本打算和葉凌飛拉開一點距離,以免被公司裡的人說她和葉凌飛關係不清不楚。但一看見葉凌飛後,什麼想法都沒有了。甚至於內心渴望和葉凌飛多親近。現在被葉凌飛一撫摸她的酥胸,早就神魂顛倒了,還說什麼害怕別人說,心裡恨不得戴上這對耳環後,能讓葉凌飛更喜歡她。

    唐曉婉乖乖地把耳環戴上,低著頭,喃聲問道:「葉大哥,好看嗎?」

    「 我靠,我家曉婉戴上這對耳環比天仙還漂亮,我有曉婉就連仙女都不要了。」葉凌飛誇張得誇獎著唐曉婉,把唐曉婉誇獎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一顆芳心撲通撲通地亂跳。女孩子都是這樣,要是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誇上一兩句,那就感覺吃了蜜一般,甜到心裡去了。這唐曉婉瞬間臉上一片緋紅,一直紅到耳根。

    葉凌飛一看這唐曉婉誘人的臉蛋,忍不住吻了下去。唐曉婉就感覺渾身無力,躺在葉凌飛的懷裡,任憑葉凌飛處置。

    這葉凌飛右手此刻早就突破唐曉婉地乳罩,直接放在唐曉婉的酥乳上。唐曉婉的酥胸那是異常的大,就連葉凌飛這樣的大手也無法一把握住。葉凌飛下身起了反應,死死地頂在唐曉婉的臀部上,右手大力揉捏唐曉婉的酥胸,嘴巴也沒閒著,親吻著唐曉婉薄薄地嘴唇。也就是和唐曉婉搞曖昧時,葉凌飛不用擔心任何後果,這小妮子不會給他惹出任何事情來,要是這換成李可欣地話,葉凌飛可不敢如此無拘束地愛撫。

    這正在興頭上呢,忽然傳來一陣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葉凌飛地興致。他帶著幾分惱怒地語氣問道:「誰?」

    「我。」門外傳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我靠,竟然是她。」葉凌飛一聽到這聲音,腦袋翁了一聲,心道:「她怎麼會到這裡來,難不成是想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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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女人心,海底針
    葉凌飛和唐曉婉一聽到這敲門聲,就分開了。  唐曉婉慌亂著整理著被葉凌飛弄得很亂的衣服,她紅著臉頰,害怕這時候有人看見她衣冠不整的樣子。

    葉凌飛在聽到這句很熟悉的聲音後,腦袋翁了一聲,他沒想到周欣茗會找自己。貌似八桿子也打不到周欣茗到公司找自己。

    「難道是為晴婷來看看我到底在公司裡面幹什麼?」葉凌飛心中疑惑,他磨磨蹭蹭地走向門口,在打開房門之前,扭頭看了一眼唐曉婉,確認唐曉婉已經把衣服整理好之後,這才打開辦公室的門。

    一打開門,葉凌飛就看見周欣茗穿著一身警服站在門口,徐瑩跟在周欣茗身後。

    「經理,我說過您有事情,但她還是要見你。」徐瑩解釋道。

    「沒事了,你去工作吧。」葉凌飛揮揮手,示意徐瑩可以離開了。

    周欣茗掃了一眼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唐曉婉,沒多說一句話,邁步進入葉凌飛的辦公室。葉凌飛反手關上門,順手又將門鎖好,這才笑呵呵地說道:「欣茗,幹嘛板著臉,你要是想我的話,只要打一個電話,我就會去見你。」

    「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沒心情和你閒聊。」周欣茗坐在椅子上,認真地說道。

    葉凌飛坐回到自己的座位,翹起二郎腿,玩世不恭地笑道:「幹嘛這樣認真,你這副樣子我還真不適應。」

    「葉凌飛,別開玩笑。認真點。你聽說過殺人俱樂部這個組織嗎?」

    葉凌飛收起笑容,他點了一根煙,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從未聽說過這個組織。」

    「你確定?」周欣茗問道。

    「我確定,我從未聽說過這個組織,這是一個什麼組織,為什麼你會問我這個?」葉凌飛問周欣茗,就看見周欣茗眉頭緊鎖,一臉愁容道:「這下子可麻煩了。」

    「到底怎麼回事?」葉凌飛意識到周欣茗可能知道什麼消息。他很認真地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說,也許我能幫上什麼忙。」

    「還是考慮好你自己吧。」周欣茗看著葉凌飛,緩緩地說道:「國際刑警總部剛剛發出一份警告,根據他們的情報。這個叫殺人俱樂部的神秘殺手組織可能正在潛入中國大陸。」

    「 這有什麼好奇怪,不過是一個國際上地殺手組織,這種組織在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個,他們每天都接受來自世界各地的任務委託,可能是有人委託到中國殺人而已。  這也不需要慌亂,最多就是等有人死了後,你們警察再查查是不是這個組織幹的就行了。」葉凌飛沒當回事,又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來。

    「他們要殺的是一名叫撒旦的軍火頭子,據說是狼牙組織的創始人。」周欣茗一直緊盯著葉凌飛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有人出了一億要這個人的命。」

    「欣茗,你來找我是不是想對我警告。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並不知道這個殺人俱樂部就是那個殺手組織。」葉凌飛很輕鬆地笑了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地命。」

    「但是,你從未提過你就是狼牙組織的創始人,我從未想到你的能量這樣大。」周欣茗向葉凌飛身前靠了靠,嚴肅問道:「你告訴我,還有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瞭解的。」

    「欣茗。有些事情你不瞭解的好。」葉凌飛歎了一口氣道,「請相信我,這些是為你好。」

    「以前我可以不管,但現在卻不行。」周欣茗態度堅決地說道,「我不想因為你而讓晴婷受到傷害。你應該清楚那些人都是奔你而來地,就連國際刑警都發出警告,可想而知這個組織不簡單。我想在他們找到你之前阻止這件事情發生。」

    「不可能的。」葉凌飛搖著頭,站起身來,一直走到窗戶前。周欣茗也走了過來,站在葉凌飛身後追問道:「你打算怎麼辦,等著那些人找到你,然後幹掉你,眼睜睜看著晴婷為你傷心?」

    葉凌飛沒說話。周欣茗看見葉凌飛沒反應。饒到葉凌飛身前,一雙俏目直視葉凌飛雙眼。

    「 葉凌飛。你考慮到你身邊的人嗎。你現在不是撒旦,你是葉凌飛,你知道有很多人在關心你嗎,你要是死了,會有很多人傷心。你快告訴我你所有知道的事情,我會幫你,我絕對不會眼看著你死。」周欣茗聲音弱下去,她眼圈紅潤起來,帶著哭音說道:「算我求你了,告訴我你知道這個組織的事情。」

    看見周欣茗這樣,葉凌飛心頭一顫,他伸出右手,撫摸著周欣茗那張俊俏的臉蛋,緩緩地說道:「欣茗,相信我,我會沒事的。  」說著一把摟住周欣茗的腰,緊緊把周欣茗抱在懷裡,痛吻著周欣茗的嘴唇。

    周欣茗從未知道自己如此在乎葉凌飛,她本以為自己可以把對葉凌飛地愛深埋在心底。但當她知道從國際刑警總部發出的對中國大陸的警報後,周欣茗的心就亂了。對於別的警察來說,他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警報,因為他們不知道撒旦是誰。但對於周欣茗卻不同了,她清楚撒旦就是自己那個唯一愛的男人。

    周欣茗這才急急忙忙到了新亞集團,她從白晴婷那裡知道葉凌飛回來了,周欣茗這樣做,就是想找一個辦法避免葉凌飛被那個組織找到。

    周欣茗被葉凌飛抱住,痛吻起來,一時間所有對葉凌飛的擔心都化成這瞬間的慾火。雖說之前,周欣茗一直提醒自己要和葉凌飛之間保持距離,但此刻都被她忘記得無影無蹤。她兩手慢慢從下方抬起。緊抱住葉凌飛那寬厚地後背。

    葉凌飛和周欣茗一通熱吻下來,那被他壓制很久地慾火被徹底勾引出來。他親吻著周欣茗的臉蛋、粉頸,熱情如火炎一般,瞬間燒燬了周欣茗構架起所有的感情防線。周欣茗那渴望被葉凌飛愛撫但又被她可以包裹起來的芳心瞬間釋放出來,周欣茗揚著頭,閉著眼睛,如同囈語一般說道:「葉凌飛,我不想看見你死,你答應我。不要死。」

    「我不會死的,我可是撒旦。」葉凌飛把嘴唇從周欣茗的粉頸上挪開,看著周欣茗那俏麗地臉,忽然一把抱起周欣茗,急匆匆抱到了他辦公室裡的那個休息室。

    休息室的房門被葉凌飛用腳狠狠關上。他把周欣茗放在床上,來不及拖鞋,迫不及待壓了上去。周欣茗地嘴唇剛剛張開,想告訴葉凌飛他們倆人不能這樣做,卻被葉凌飛用嘴唇堵得死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葉凌飛這幾天在南竹和於婷婷玩了兩天,這親熱是不斷,卻沒有實質性的行為。這樣以來,更讓葉凌飛憋的難受。在周欣茗沒來之前。葉凌飛好不容易找到唐曉婉親熱,這親熱過程中,被周欣茗打斷。

    現在總算讓葉凌飛找到可以發洩地機會,況且這周欣茗那是數一數二地大美女,不說周欣茗那傲人的身材,光看那身警察制服就讓葉凌飛感覺內心如火燒一般灼熱。

    葉凌飛一邊親吻著周欣茗地香滑小口,一邊解開周欣茗的制服的腰帶。周欣茗腦海中一片空白,當葉凌飛的嘴唇從她的小口開始向她週身吻去時。周欣茗不僅沒有阻止,相反倒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她開始憎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無法抗拒葉凌飛地誘惑。周欣茗懷疑她自己是不是一個讓人瞧不起的蕩婦,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卻渴望那種愉悅的感覺。

    她的小嘴發著呻吟聲,兩手抓住床單,在葉凌飛那炙熱的親吻中。周欣茗開始忘記白晴婷,忘記她的身份,現在她只是一個女孩子,一個接收自己愛人撫慰的女孩子。

    周欣茗感覺到她身上最後的那塊掩蓋物也被葉凌飛挪開,那是女孩子最不能見人地方,她現在不敢睜開眼睛,害怕自己看見全身赤裸地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她本想把雙腿夾緊。但葉凌飛那強有力的大手卻把她大腿完全分開。當葉凌飛那濕潤的嘴唇帶著慾火親吻她下身時,周欣茗櫻桃小口發出一陣更加強烈的呻吟聲。她的右腿高高抬起,夾住葉凌飛的脖子,想阻止葉凌飛地行為。但這樣絲毫不起作用,葉凌飛那蠻不講道理的嘴唇已經吻著她雙腿沒有了力氣。

    也許是幾十秒,也許是幾分鐘,或許是更長時間,總之周欣茗已經不知道葉凌飛嘴唇到底在那部位停留了多長時間。忽然,她感覺自己的粉臀被葉凌飛翹起,那渴望以久的刺激感覺再次降臨。

    周欣茗被融化了,在葉凌飛強力的慾火衝擊下,徹底融化。她是在用本能迎合,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用什麼姿勢迎合葉凌飛。

    葉凌飛提起褲子,把腰帶扣好,回頭看眼正在穿內褲的周欣茗,忍不住想再上去親一口。周欣茗白了葉凌飛一眼,羞澀地說道:「混蛋,你還沒爽夠嗎,快給我滾出去。」

    「誰讓我家欣茗這樣可人。」佔了便宜的葉凌飛打哈哈道,「欣茗,別生氣,我這就出去。」說著,葉凌飛打開門,走到外面。

    周欣茗把自己地衣服一件件穿好,又把葉凌飛地那張床鋪平,這才走了出來。她剛出來,葉凌飛就端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欣茗,剛才怪累的,我看你消耗了不少水分,喝口水補充下水分。」

    葉凌飛這句話讓周欣茗臉又紅了起來,她端著水杯,一口氣把水喝乾。抹了抹嘴角,帶著她少見地柔情說道:「你這個混蛋,以後不許再提剛才那事。」

    「好,好,我不會再提。」葉凌飛現在可爽了,那是感覺渾身舒坦,簡直比做了全身按摩還舒坦。他心情極好,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座位,笑道:「欣茗,來坐。」

    周欣茗剛想坐到沙發上,卻沒想到葉凌飛搶先坐在那位置,周欣茗一屁股坐在葉凌飛大腿上。周欣茗皺著眉頭,正想起身,卻發現她被葉凌飛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放開我。」周欣茗羞惱道,「不要看我剛才和你那樣,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欣茗,你又提那事情。」葉凌飛沒有鬆手,笑呵呵說道,「難道你還想再來一次,我可事先說好了,這次我可沒法再搞剛才那種高難動作了,那需要我有充足的體力。雖說我相信和你一天來個七八次沒問題,但那高難動作卻是做不來。」

    周欣茗聽到葉凌飛說出這種讓她羞愧的話來,氣惱地揮手打向葉凌飛,卻被葉凌飛一把抓住。

    「你這混蛋,我和你拼了。」周欣茗說著把頭撞向葉凌飛的腦袋,葉凌飛一看自己或許說得真過了,把周欣茗給氣到了,趕忙躲開,嘴裡連連說道:「欣茗,好了,我不說就是了。」

    周欣茗從沙發上站起來,小臉被氣得漲紅,她揮舞著拳頭對著葉凌飛的胸口打去,嘴裡說道:「姓葉的,我和你拼了,讓你在欺負姑奶奶。」

    葉凌飛一看,吐了吐舌頭,心道:「果然這女人心,海底針,剛才還溫順得像個小貓,現在就發起飆來。」他哪裡知道這周欣茗是被葉凌飛剛才那幾句話給羞的,這周欣茗本來就不好意思去想剛才和葉凌飛親熱時候的姿勢,她不敢相信那些姿勢是她做出來的。現在聽到葉凌飛那句話說什麼高難動作,周欣茗不自然想到自己翹著屁股,兩手按在床上的姿勢,這羞愧感立馬讓周欣茗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打擊,惱羞成怒起來,這才要打葉凌飛。這些都是葉凌飛自作自受,完事就完事了,何必和周欣茗再提剛才的事情。

    葉凌飛一看周欣茗真的發飆起來,只好飛快的躲開,身手敏捷的跑到牆邊,嘴裡嚷道:「欣茗,有話好好說,不能隨便動手打人,這可影響和諧社會。」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個黑影飛向他,葉凌飛趕忙一躲,就聽得轟的一聲,緊跟著就是辟里啪啦的聲音,葉凌飛皺著眉頭,心道:「這下子我可惹了大麻煩。」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8:02
第225章 完美的夢
    那飛向葉凌飛的黑影竟然是辦公室裡的一把椅子,這周欣茗被葉凌飛氣昏了頭,發起飆來,隨手拿過來一把椅子對著葉凌飛砸去。  

    多虧葉凌飛反應夠快,這瞬間就躲開那把椅子。就在葉凌飛以為這下子周欣茗可以消氣,讓自己喘口氣時,周欣茗已經到了葉凌飛辦公桌前,抓著辦公桌上的水杯、筆筒等物,一股腦砸向葉凌飛,只聽辟里啪啦一陣亂響,那些東西在辦公室裡到處都是。

    葉凌飛心裡叫苦不迭,心道:「你說我幹嘛多說一句話,好好哄哄周欣茗就得了。」他現在回過味來,這周欣茗怎麼說都是警察,剛才周欣茗和自己親熱時那些姿勢一定讓周欣茗感覺羞愧,自己剛才又隨口調侃周欣茗,當然會讓周欣茗發飆。

    葉凌飛一看這周欣茗發飆了,只能左躲右閃,心裡理虧,只能任憑周欣茗發飆。周欣茗把葉凌飛桌子上的東西扔完,也沒有一件能打中葉凌飛。又看了一眼已經縮在牆角的葉凌飛,周欣茗不知道為什麼這火氣如此大,他一把抱起葉凌飛的筆記本,對著葉凌飛砸了過去。

    等筆記本也扔出去了,周欣茗也後悔了,但此時已經晚了。葉凌飛本能閃避,就聽得啪的一聲,筆記本摔在地上。

    看見筆記本摔在地上,周欣茗也冷靜下來。她站在辦公桌前,一時間沒了聲響。

    「 欣茗,生完氣了嗎?」葉凌飛根本就沒在乎這些被周欣茗摔的零零碎碎的東西,就連那台筆記本都沒在乎。他走到周欣茗面前。握著周欣茗地小手,關切問道:「欣茗,你沒累到吧,如果累了的話,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夠了,再打。你看把你累的,這滿頭都是汗。」葉凌飛說著用手擦了擦周欣茗的額頭。

    「你……你就是一個大流氓。」周欣茗被葉凌飛搞的想發火就沒法發火,就算脾氣再暴躁的女孩子聽到葉凌飛這樣說。都沒有辦法發火。周欣茗被葉凌飛說笑了,她撲哧一笑,把葉凌飛的手挪開,笑著說道:「你這個傢伙,怪不得晴婷拿你沒辦法。」

    一看見周欣茗不生氣了。葉凌飛這才鬆了口氣,心裡暗暗提醒自己說話一定要注意,省得要是說錯一句話,再惹周欣茗發飆。  

    葉凌飛小心翼翼摟住周欣茗的肩膀,笑道:「欣茗,你看咱們出去轉轉?」

    「算了,我不和你生氣了,你自己的事情我何必去管,我巴不得你被人家打成窟窿才好。」周欣茗站起來。「這裡打壞地東西我會賠償給你,多少錢,說吧。」

    「這點東西算什麼,如果你還沒解氣,繼續砸,就算你把整棟大樓的東西都砸了,我也不會讓你賠。」

    周欣茗白了葉凌飛一眼,說道:「嘴可是夠甜了。好了,我也知道你不會告訴我。我走了,如果有事情我會告訴你,你自己多加小心吧。」周欣茗邁步走到房門前,打開房門,就看見門口圍了一大群好奇的女職員。

    一看見辦公室的門開了,這些女職員紛紛讓開。周欣茗也沒多說什麼,邁步就走。

    等周欣茗一走,那些喜歡八卦的女職員們全擠了進來,一看辦公室地慘狀,她們都吧嗒著嘴,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凌飛苦笑不得,自己這裡怎麼成了展覽館了。這樣多人來看熱鬧。「你們都沒事情幹嗎。我警告你們,要是今天下班之前不把你們手頭的工作幹完。我扣你們整月的獎金。」

    葉凌飛這一下唬,那些女職員全被嚇跑了,轉眼之間跑得乾乾淨淨。葉凌飛走出辦公室,來到徐瑩辦公桌前,讓徐瑩幫他清理辦公室,至於所有的損失都由他來承擔。

    葉凌飛剛吩咐完,就看見一臉蒼白的陸雪華背著包剛好走到陳玉婷辦公室門口,看樣子是打算敲門。葉凌飛快走兩步,到了陸雪華眼前,關切地問道:「雪華,你沒事了嗎?」

    「我想回來上班。」陸雪華露出一個笑臉,故意裝出很輕鬆的語氣道:「我還要供房子呢,不上班怎麼行。」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葉凌飛拍了拍陸雪華肩膀道,「你要是有時間就告訴我,別得不說,在新亞集團這一畝三分地,有我罩著你,沒有敢動你。」

    「葉經理,謝謝你。」陸雪華笑道。

    倆人正說話間,陳玉婷忽然打開門,她先是冷漠看了一眼葉凌飛,轉而把目光望向陸雪華,笑了笑,說道:「雪華,你怎麼來了?」

    「我想上班。  」陸雪華說道。

    「幹什麼著急上班,你先休息兩天也好。我已經和人力資源部打過招呼,她們那邊不會扣你的錢。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我可不想沒有你這個得力的助手。」

    「副總,我……。」陸雪華還想說什麼,但陳玉婷沒讓她說完,而是笑道:「好了,你現在就給我回家休息,不要再多說了。等晚上我帶你去見個人,一起出去吃個飯,聊聊天。」

    葉凌飛也知道陳玉婷不會給自己好臉色,他算是徹底得罪了陳玉婷。他感覺自己站在這邊聽兩個女人談話也無趣,剛想離開,忽然電話響了起來。葉凌飛一看來電顯示,是野獸打來地。

    葉凌飛沒有立刻接電話,而是走了幾米遠之後,才接了電話。

    「老大,孟學智那混蛋我找不到人了。」野獸那氣急敗壞地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過來。葉凌飛一皺眉頭,頗為不悅道:「難道一個人你還找不到?」

    「老大,那混蛋小子把陸雪華的房子賣了。不知跑哪裡去了。」野獸說道,「昨天晚上我就去找那小子,沒想到住在房子裡的人是生面孔,原來他們也是當天付了二十三萬買下了房子,孟學智以低於市場價10萬地低價賣了房子。」

    葉凌飛聽完只皺眉頭,他還沒想到這孟學智如此不是東西,不僅不管陸雪華,還把陸雪華的房子給賣了。一想到陸雪華馬上就要回家,要是讓陸雪華知道她的房子被孟學智低價賣了。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野獸,解決這件事情,你就給我把望海市掘地三尺也要把這混蛋小子揪出來。」葉凌飛恨恨道,「我要親手剝了他的皮。」

    「老大,這你放心。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混蛋,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混的傢伙。我至少不會幹出這種不是人地事情。」野獸明顯惱怒起來,低吼道:「我花了1百萬追查那小子的行蹤,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這小子。」

    「還有不能讓陸雪華知道這件事情,野獸,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我不想陸雪華被你這混蛋傷害過了,再遭受一次打擊,明白嗎?」葉凌飛說道。

    電話那頭的野獸沉默了半天。緩緩地說道:「老大,我想我愛上了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靠近她,只想盡我最大的可能補償我對她地愧疚。她的房子的事情我也幫她解決了,我花了二十五萬買下那棟房子,權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讓她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地。」

    葉凌飛也沉默了,他太瞭解野獸。野獸可以為了他不惜用身體擋子彈,他和野獸之間的友誼是用生命換來地。換句話說,沒有野獸,可能就沒有現在的葉凌飛。但野獸對組織忠心耿耿,對葉凌飛言聽計從,獨獨無法面對他的感情。被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陷害而讓他在美國聯邦監獄待了三年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瞭解,如果沒有那個女人。或許野獸現在已經是美國海軍陸戰隊中尉了。

    「野獸,陸雪華和你不是同一種人,她要地生活你無法給她,放棄這段不可能地感情,做回那個野獸吧。」

    「 老大,我明白。」野獸的聲音終於提高起來,他轉移話題道:「飛狐那邊有消息了。那個組織名字叫殺人俱樂部。是一個令ILLMAN都頭疼地殺手組織,比起 ILLMAN組織地單獨行蹤。這個組織更多採用團隊暗殺,他們最擅長的暗殺就是陷阱。飛狐讓我提醒你,這個組織不好對付,讓你小心。還有一件事情,野狼已經提前起身了,會盡快到望海市。還有安琪等人,她們也打算來這裡。」

    「野獸,告訴其他人不要來望海,我現在過得很好,不想被你們打亂了我的生活,如果有必要,我會親自打電話讓他們來支援我。」葉凌飛說道,「你也是,一旦安琪那邊有了控制我的藥物,你也要盡快離開望海市。」

    「老大,我知道了。」

    葉凌飛和野獸通完電話後,轉身走回到辦公室前,他看見徐瑩正在收拾被周欣茗搞得一團糟的辦公室。

    葉凌飛走到徐瑩身後,徐瑩感覺到背後有人,猛然轉過身來,就看見葉凌飛正望著她。

    「葉經理,有事情嗎?「徐瑩問道。

    「沒事。」葉凌飛笑了笑,裝作回辦公桌拿東西的樣子,隨口問道:「你和陸雪華關係很好吧。」

    「雪華這人不錯,我和她是不錯的朋友。」徐瑩回道。

    「咳,陸雪華遭受這樣的事情,一定很需要人多幫助。要我說啊,你沒事多過去聊聊,這一個人總是很孤單,萬一有個想不開地。」葉凌飛沒說完,微微歎了口氣。徐瑩那冷漠的臉上微微起了一絲異樣的變化,她沒想到葉凌飛倒是一個很細心、體貼的男人。

    徐瑩已經想到自己要多去照顧照顧陸雪華,本就打算今天晚上就過去和陸雪華聊聊天。現在聽到葉凌飛這樣一說,心裡不知道為何有了異樣的感覺。但她不想被葉凌飛發現自己臉上的變化,趕忙低著頭,說道:「葉經理,我會多照顧雪華的。」

    「那就好,」葉凌飛嘟囔一句後,又離開了辦公室。

    徐瑩看著葉凌飛離開地背影,心中忽然一動,這種感覺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作為一個不想和男人接觸的女孩子,在他心中,男人都是粗枝大葉,都是喜歡玩弄女人,卻不會關心女性,更不會體貼女性。她本來也是這樣看待葉凌飛,但就在剛才那一刻,她忽然改變了想法,至少葉凌飛就不是這樣的男人。

    不經意之間,徐瑩對葉凌飛有了一絲好感。

    陸雪華離開公司後,本想搭乘公交車回家,但她臨時改變了決定。一直都因為養著孟學智和供著房子,她花錢十分節省,不敢打車。現在這一切都結束了,陸雪華也嘗試著改變自己。

    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坐在出租車裡,陸雪華閉上眼睛。此刻的她,感覺有些累。無論是感情還是生活,對她來說都需要重新開始。

    她發現當對一個男人死心時,才能明白這些年來自己何等的傻。一直都被盲目的愛情蒙蔽,從未看清楚孟學智的為人。

    她曾經發現過孟學智一些奇怪地舉動,比如說喜歡偷偷打電話不讓她知道,甚至於有時侯陸雪華還接過女人打給孟學智地電話,但這一切都被孟學智輕描淡寫幾句話蒙蔽了。

    陸雪華想著想著忽然笑了,似乎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看慣了瓊瑤一類地愛情小說,總是深信愛情是不會變質的,殊不知自己恰恰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就在那一刻,陸雪華釋懷了。

    陸雪華回到房門前,打開房門後,發現孟學智的東西都沒有了,只剩下她自己的東西還在房間裡。陸雪華笑了笑,嘴裡說道:「走了最好,我再也不用煩惱了。」

    陸雪華永遠不會想到她所見到的都是野獸作為補償為她構建的夢,只是希望這個夢永遠不會醒。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8:05
第226章 誤打誤撞
    葉凌飛轉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李可欣,後來還是唐曉婉告訴葉凌飛,李可欣出差了。  葉凌飛感覺自己在公司也是多餘,他是一個大閒人,沒他的事情。

    感覺無聊,葉凌飛離開了新亞集團,連和陳玉婷打聲招呼都沒有,他知道陳玉婷現在是在氣頭上,還是不打擾為妙。

    葉凌飛打電話給野獸,問這小子在幹嘛。野獸開始不肯說,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就在他剛給葉凌飛掛完電話後,就有人為了那一百萬的懸賞費透露了孟學智的行蹤給他,此刻野獸正趕向那個地方。

    「野獸,記住這裡是中國,不是我們最喜歡的中非,也不是非洲,這裡是中國。你小子只要把孟學智那混蛋帶出來就行。」葉凌飛叮囑野獸道。

    葉凌飛剛掛了電話,隱約感覺不妥,按照野獸那種火爆脾氣,很容易鬧出亂子。葉凌飛不放心起來,又給野獸去了一個電話,讓他等自己去。

    等葉凌飛趕到野獸所說的那個不起眼的武場時,野獸正老老實實地蹲在門口,果然沒敢貿然衝出去。野獸對於葉凌飛的言聽計從,就連狼牙組織那些人都感覺不可思議,要知道野獸可是瞪眼睛就想殺人的主,但在葉凌飛面前就像個大花貓一般老實。

    「野獸,你確定是這裡?」葉凌飛開車到這家掛著向陽武館牌子的地方時,還以為來錯了,這裡就是一家對外營業的武館。專門收那些想練武地人,怎麼孟學智會躲在這裡?

    「我確定,給我打電話那小子就是這裡的人,他說這裡是屬於一個叫錢通的黑社會頭子的,今天上午的時候,一個女人就和孟學智那傢伙來這裡打牌。」

    「 錢通是什麼來頭?」葉凌飛疑惑不解,他來望海市根本就沒和黑社會打交道,並不瞭解這裡有這樣一號人。至於有女人帶孟學智到這裡,葉凌飛倒能想到那女人是誰。一定是上次自己在酒吧裡遇到的那名包養孟學智的死女人。當時就感覺這女人貌似和黑社會有些瓜葛,現在帶孟學智到這裡也屬正常。葉凌飛只是好笑,這孟學智以為自己有了黑社會靠山,竟然敢待在望海市。

    葉凌飛抬頭看了看這家武館,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進去,我倒要看看這錢通是什麼樣人,敢保孟學智。  」葉凌飛說著邁步走進武館,野獸跟在葉凌飛身後。

    武館前台坐著一名年紀二十四五歲的女孩,那女孩看衣著打扮並不像黑社會的小太妹,這讓葉凌飛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

    「兩位先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女孩子起身問道。「我們來找人。」葉凌飛回道。

    「噢,不知道您找誰?」女孩子追問道。

    「媽地,你嗦什麼。」野獸不耐煩地嚷了起來。葉凌飛瞪了野獸一眼。低聲說道:「不許說話。」野獸這才老老實實地站著,沒有再插嘴。葉凌飛看了一眼那名女孩子,笑道:「我們到這裡找一名叫孟學智的人。」

    「孟學智?」女孩子翻看登記,翻了半天,也沒翻到武館有這麼一個人,她抱歉地說道:「這位先生,我想你們找錯了地方,我們武館這裡沒有叫孟學智的。」

    「可能他沒登記。」葉凌飛笑道。「說不定是你們老闆的朋友。」

    「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麻煩可以找你們老闆嗎?」葉凌飛繼續問道。

    女孩子把頭搖了搖,說道:「對不起,我們老闆不見任何人,這裡是武館,只接收我們武館的學員,如果兩位想學武地話,可以在武館登記。只要交納學費,我們就會通知您來學武的時間。我們的武館教頭是望海市散打協會名譽會員,曾經奪過……。」這女孩子開始為葉凌飛和野獸倆人介紹起武館來,葉凌飛不得不打斷這女孩子沒完沒了的介紹,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還是自個進去吧,你忙吧。」說完。葉凌飛和野獸邁步就走上了樓梯。那女孩子一看這兩人徑直上了樓。趕忙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葉凌飛和野獸沿著樓梯走上了樓。就看見偌大的場子分成兩個訓練場,二三十名穿著訓練服的年輕人在訓練場裡兩兩一對搏擊。

    「對不起,今天不是我們武館訓練日,請兩位離開。」一名年紀三十多歲的男人攔住葉凌飛和野獸,那男人身穿著白色訓練服,腰扎絲帶,赤著腳在倆人面前一站,伸手攔住他們。

    「我們想找人,並不是來學武的。」葉凌飛很禮貌地說道。

    「我們這裡沒有你們要找地人,請盡快離開。  」那男人不客氣地說道。

    葉凌飛向後退了半步,野獸卻向前近一步。野獸右手出其不意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前胸,緊跟著就是一擊背摔,撲通一聲,那男人被野獸重重摔在地板上。

    這一下子如同捅了馬蜂窩,那正在場地訓練的年輕人停下訓練,聚攏向葉凌飛和野獸倆人,把他們倆人圍在當中。

    「小子,混哪裡的,敢來這裡踢場,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名身材魁梧,赤著上身的光頭年輕人氣勢洶洶地問道。

    「我們是來找人。」葉凌飛掃了這一圈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笑道:「各位,請不要誤會,我們都是普通人,哪裡敢來踢場子。我們只是想找個人,並無惡意。請各位讓開一條路,謝謝。」

    「 這位大叔,你是不是找錯了地方,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敢隨便找人。如果你識趣的話,盡快離開,不要髒了我們的手。」那年輕人約莫二十來歲,但說話口吻卻是異常得囂張,他用輕蔑地目光掃了幾眼看起來並不是十分魁梧地葉凌飛,並沒有把眼前這位斯文的男人放在眼裡,相反,他倒對站在葉凌飛身邊的野獸留了一份心,眼睛不住盯著野獸。

    「這位小兄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確實不是來找事的,就是來找個人,他的名字叫孟學智。」

    「沒這個人。」年輕人把腦袋一晃,冷笑道:「現在滿意了吧。滾吧。」

    「很滿意,我更滿意看見你們全趴下去。」葉凌飛忽然把臉一拉,冷笑道:「年輕人,注意語氣,不要太囂張,告訴你,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當年我殺人時,你還在尿褲襠呢。」

    葉凌飛這句話一出口。那年輕人地臉色一變,咒罵道:「操你媽,你是活膩了。」說著握拳就準備打向葉凌飛,偏偏在他拳頭剛抬起來,猛然聽到一聲咳嗽聲。

    「小雷,你幹什麼呢,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的客人。」

    這被稱為小雷地年輕人一聽到背後傳來這句話,那舉起的拳頭又放了下來。對著葉凌飛狠狠瞪了一眼,不情願地讓到旁邊。就看見人群一分,走過來一名穿著花衣服、滿臉都是橫肉、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這男人長了一張圓圓臉,那雙本就不大的眼睛被肥肉擠得快要瞇在一起了。

    「葉先生是吧,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刮到我這裡了?」那男人滿臉都是笑,就如同笑面佛一般。膽在葉凌飛看來,這滿臉的笑容就是假笑,是皮笑肉不笑。

    葉凌飛打量著面前這男人,他根本不認識這人是誰。但很奇怪,這名男人卻認識葉凌飛,讓葉凌飛奇怪地問道:「你知道我地名字?」

    「葉凌飛,世紀國際集團白總裁地女婿。誰能不認識呢。」這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伸出右手,道:「錢通。不過是一個擁有幾個小娛樂場所的小人物,和您比起來那就差多了。」

    「對不起,我不握手。」葉凌飛拒絕道,「錢先生,既然你認識我,那我們之間說話就方便多了,我想找一個人。」

    「葉先生,我想你應該見你地老朋友。」錢通一側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道,「我們在這裡談話不方便,請進裡面談。」

    葉凌飛也不客氣,邁步就走。野獸故意用挑釁的眼神掃過剛才那囂張的年輕人的臉,鼻子哼了一句。那被成為小雷的人十分不服氣,狠狠瞪著葉凌飛和野獸。但礙於錢通沒發話,他只能把這火氣壓在心裡,沒敢對葉凌飛有所動作。

    錢通拍了拍手道:「沒事了,你們繼續練。」說完,帶著自己兩名彪悍地手下走向那個敞開著門的房間。

    葉凌飛一走進房間,就看見在吊燈之下擺放著一張麻將桌,李天鵬坐在麻將桌的東面,他翹著腿,身邊坐著一名濃妝的艷麗女子。而在李天鵬對面坐著的就是當日在酒吧裡面和葉凌飛發生衝突的馬鳳雲,馬鳳雲手裡夾著一根女士香煙,臃腫的身體幾乎都擠在那把不大的椅子裡,讓人一見之下,就擔心那把椅子是否能承受馬鳳雲那肥胖地身體。

    孟學智坐在牆角,他身穿一身白色西裝、白皮鞋,頭髮油光錚亮,咋一看,倒也算英俊小生。只是他那飄忽不定的目光讓他看起來十分猥瑣,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愁容浮現在眉宇之間。

    當孟學智看見葉凌飛和野獸走進來時,身體本能縮了一下,縮在他身邊坐著的一名身材中等、不胖不瘦、顯得十分幹練的男人身後。那男人也就二十五六歲,臉上佈滿坑坑窪窪的疙瘩。那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腰間鼓鼓的,一副保鏢地打扮。當孟學智縮在他身後時,男人厭惡得皺著眉頭,只是輕輕用手一推孟學智,孟學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多虧孟學智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才沒有倒下去。

    葉凌飛眼見孟學智果真在這裡,倒放下心來,心知這小子是沒法跑了。這屋子的李天鵬、馬鳳雲等人、包括後來進來的錢通等人葉凌飛都沒放在心裡,他倒對那坐在孟學智身邊的男人有了點興趣。葉凌飛那是何等人,只掃了一眼,就看出來這男人不是普通人。不說那男人兩眼發出如狼一般凶狠的目光,就單看那男人那雙佈滿疤痕地手,就知道這男人拿過槍,這整天拿槍人地手和只是裝裝樣子握槍的人地手是截然不同,那男人兩手厚重,且有老繭,這是長期握槍、開槍造成的。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能讓葉凌飛一眼確定這男人不是普通人的還有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殺氣,這男人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這股殺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是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殺氣,就連葉凌飛都感覺到這股冰冷的殺氣湧進他的身體。

    「看來李天鵬這小子找到了高手。」葉凌飛暗暗想道。野獸此刻已經看見孟學智,他恨得牙根都癢癢,但他沒聽到葉凌飛的命令,不敢貿然行事,只得暫時壓住火氣,惡狠狠看著躲在牆角的孟學智。

    「 唉呦,這不是葉經理嗎,我說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到這裡鬧事。」李天鵬這小子現在學乖了,不像以往那般喜歡衝動,而是像他老爸一樣,喜歡玩陰的。李天鵬皮笑肉不笑和葉凌飛打了一聲招呼後,就拍了拍身邊那名艷麗女子的肩膀,吩咐道:「寶貝,去給咱們葉經理拿把椅子,怎麼說葉經理來了那是客,怎麼能讓人家站著呢?」

    「不用客氣了,我看這把椅子就不錯。」葉凌飛也不客氣,眼看著自己面前空著一把椅子,他一屁股坐上去。

    這位置本來是錢通的,剛才錢通等人正在這裡打牌,在聽到外面嘈雜聲之後,四人才停下來。李天鵬見是葉凌飛,雖說微微吃驚,不明白為何葉凌飛會來這裡,但這小子轉念一想,心道:「來的正好,這裡可是我的地盤,既然這小子不知死活的跑到這裡來,那我就好好羞辱他。」心念至此,他這才讓錢通帶葉凌飛進來。

    錢通一看自己座位被葉凌飛佔了,心裡十分不滿,但他表面卻無所謂地笑道:「既然葉先生坐了我的位置,那我只好換個位置。」說話間已經來到葉凌飛對面,叫起那陪自己打牌的手下之後,坐在葉凌飛的對面。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8:07
本帖最後由 b23326 於 2009-6-28 18:08 編輯

第227章 挑釁還是打麻將?
    「葉經理,不知道你到武館來有什麼事情?」李天鵬點著了一根煙,對著葉凌飛吐了一大口煙霧,皮笑肉不笑道:「我還以為葉經理忙著和白大小姐溫柔鄉呢,沒想到葉經理會有時間到這裡閒逛。  」

    「李大公子,瞧你這話說的。這男人要是整天圍著女人轉的話,還能幹出什麼事業來。我可不會像某些人那樣喜歡吃軟飯。」葉凌飛故意把眼睛望向縮在牆角的孟學智,問道:「孟先生,你說是不是?」

    孟學智這個時候還敢說什麼,他巴不得這裡有條地縫,鑽進去,逃之夭夭。

    李天鵬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巴掌道:「說得好,我喜歡這句話。葉經理,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們之前有些誤會,那都是因為我年少無知,望葉經理不要介意。我看你這人豪爽,不如我們交個朋友如何?」

    「免了吧,我不喜歡交朋友。」葉凌飛拒絕道。

    「真是給臉不要臉,你當自己是誰。」一直未開口的馬鳳雲撇著肥厚的嘴唇,瞧不起葉凌飛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大言不慚,也不看看自己腰包有多少錢,就敢到這裡鬧事。」

    「噢,我還忘記我還有老朋友在這裡。」葉凌飛本不想和馬鳳雲說話,一瞧那臃腫的身體,葉凌飛就感覺噁心。只是馬鳳雲首先挑釁,那葉凌飛也是毫不客氣地說道:「這位肥婆,請問你怎麼稱呼?」

    「 肥婆?」馬鳳雲一愣,她沒想到還有人敢這樣稱呼她。而李天鵬和錢通倆人聽到葉凌飛說馬鳳雲是肥婆,暗暗偷笑。這李天鵬和馬鳳雲雖說是親戚,卻一點也不親。他看不起這位姨,但礙於母親的緣故,又不得不對其略微尊敬,但心裡卻不是那麼尊敬。他本來就對馬鳳雲包養了一個沒骨氣的小白臉感覺丟臉。在聽到葉凌飛稱呼馬鳳雲為肥婆後,終於忍不住偷笑起來。

    馬鳳雲惱羞成怒,啪的一巴掌拍在麻將桌上。怒罵道:「你這個兔…..。」這馬鳳雲剛喊出一個髒字,就看見葉凌飛把臉一拉,冷哼道:「肥婆,你信不信你再敢說下去。我現在就弄死你。」

    馬鳳雲這才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裡的事情,面前這男人一人打了幾十人,下手極重,雖說這裡是錢通的底盤。但馬鳳雲也不敢確認錢通是否會幫自己。要知道這錢通是李哲豪的人,而她和姐夫李哲豪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因此,錢通不見得會幫自己。  她這個後悔,早知道就多帶點人來。壯壯聲勢也好。

    這馬鳳雲壓根就沒指望李天鵬能幫她,雖說同為親戚,但這親戚也分遠近。那李天鵬和他老爸李哲豪一個樣,對他們沒利地事情,絕不會幹。馬鳳雲偷偷地掃了一眼孟學智,心裡一陣暗歎,這孟學智那是中看不中用,還指望他能打架,不被人嚇死就不錯了。

    馬鳳雲活生生地把後面要罵出口的話嚥了下去,狠狠瞪了葉凌飛一眼。不服氣道:「老娘是嚇大的嗎,你不也打聽打聽我是誰。」

    葉凌飛微微一笑道:「噢,我還忘記請教這位肥婆地芳名了。」說著他轉向李天鵬問道:「不知道是否可以告訴我呢?」

    「哈哈,葉經理,你不認識我二姨也正常,我這個二姨雖說在望海市有幾家美發城。但哪裡能比得上世紀國際集團大。」李天鵬笑道。「我二姨說話一貫如此,請葉經理不要見怪。」

    「 難怪。難怪。」葉凌飛如夢初醒一般,點頭道:「怪不得那晚上要花錢搞死我,原來是李家的親戚,這也難怪,李家有的是錢,這用錢砸死我也實屬正常。一提到那晚上的事情,我倒忘記了,不知道這位肥婆是否還打算繼續找我麻煩呢,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要是一天到晚沒人惦記著我,我還不舒服呢。」

    「葉先生,我想大家是個誤會。」錢通插言道,「我聽說了那天晚上地事情,那個叫黑皮的小子就是找死,連您都敢惹。就是這小子現在在監獄裡面關著呢,要不然我就教訓他了。」

    「錢先生,您這是幫我啊,多謝多謝,我就是沒想到你為什麼幫我?」葉凌飛問道。

    「葉先生真是說笑,我只是看這小子沒長眼,看不慣他而已。」錢通呵呵笑了笑,沒再說下去,把目光轉向李天鵬,那意思是說你看著辦吧,這小子我沒法說了,再讓我說下去的話,我會立刻動手打他。

    李天鵬哈哈大笑起來,接過錢通的話茬,說道:「葉經理,你是一個人才,這大家都看得出來,黑皮那小子狗眼不識泰山,才得罪了你,難道還不該打。這年頭最重要地就是一定要有好眼力,不能長了一雙眼睛卻看不清楚這形勢,到那時候,恐怕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葉經理,你說是這個道理吧。

    李天鵬話中帶話,葉凌飛那樣聰明的人又怎能聽不出來。他呵呵笑道:「李大公子,你儘管放心,我這個人很會看人的。」葉凌飛說著翹起腿,終於把目光挪向縮在牆角的孟學智身上,撇了撇嘴道:「好了,這閒聊也聊過了,下面該是說正事地時候了,我來這裡不為別的,就是想帶這個小子走,我想大家應該沒意見吧。」

    「我不跟他們走。」孟學智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跑到馬鳳雲身邊,說道:「我要是跟他走了,他們不會饒了我。他是雪華的同事,一定是想找我麻煩的。」

    「唉呦,這混蛋倒是很聰明。」葉凌飛呵呵笑道,「我現在有點喜歡這混蛋了。」

    馬鳳雲沒和葉凌飛說話,把目光挪向錢通身上,冷笑道:「錢通,我可是來你這裡打牌的,你不要告訴我,你這裡連我帶的人都保護不了吧。」

    錢通掃了一眼李天鵬,就看見李天鵬右手摟著那個艷裝的女子。沒搭理他。他又轉向葉凌飛呵呵笑道:「葉先生,你是一個人才,這人才最懂規距。我這裡不是隨便進出,畢竟我還要在道上混。不如我提個建議,你看我外面有那麼多人,我讓您選。打一場,要是贏了的話,這人我就送給你,但是輸了的話。那就對不起了,只好葉先生離開這裡,你看這樣如何?」

    「嗯,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葉凌飛點了點頭,「不過。打架這種事不是像我這樣斯文人干地,我這人只會坐著。」葉凌飛說著右手拿起桌子上地一塊白板,笑道:「我就想坐在這裡和大家打打麻將。野獸,你出去和他們玩玩,記住,不要下手太重,人家可是咱們惹不起的。」

    野獸早就憋著氣,聽到葉凌飛這番話,甕聲甕氣地說道:「老大,我知道的。」說著。轉身就走了出去。錢通一使眼色,站在他身邊地一名彪形大漢也跟了出去。

    「葉經理也想打麻將?」李天鵬瞇著眼睛看著葉凌飛,說道:「我們這裡可是玩的不小啊,要是你輸了,是不是需要我們朝你地老婆要錢呢?」

    「嗯,這倒是一個問題。貌似我這個人沒啥錢。不過沒關係了,我這人手氣一向不錯。我想我不會輸地。」葉凌飛笑道。

    「葉經理果然很有自信啊,好吧,那我們就陪你打一圈,咱們可說好了,打二、四、八,葉經理沒問題吧。」

    「不就是2塊、4塊、8塊錢嗎,我還當多大呢。來吧,貌似我身上雖說只有一百塊錢,也夠打個一圈半圈地。」葉凌飛說著就打算拿錢包,他剛把手放在兜裡,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唉呦,我忘記了,剛才買了兩瓶可樂喝,現在身上就剩下90來塊錢,不拿也罷。」

    這一下子把在坐地三人給氣樂了,李天鵬一邊笑著,一邊說道:「葉經理,你真會開玩笑,我說的可不是2、4、8塊錢,而是兩百、四百、八百,這算番的,一番兩百,要是十六番話,就三千兩百。」

    「噢,原來是這樣啊。」葉凌飛也笑道,「我這人很少打麻將,哪裡懂這東西,要不這樣吧,咱們就玩玩,要是我輸了呢,就給你們打欠條,你看我也不會跑,拿著欠條可以找我要錢。」

    「也行,葉經理那不是沒錢地主。」李天鵬對錢通暗使了一個眼色,錢通會意,趕忙笑道:「嗯,我看就這樣辦吧,咱們大家能在一起打麻將不容易,來,先打一圈。」

    「那就這樣打吧。」葉凌飛毛手毛腳地去洗牌,卻聽見馬鳳雲譏笑道:「這是自動的,不需要手洗。」

    「咳,我哪裡知道還有這玩藝啊。」葉凌飛說著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這要是動了手腳可怎麼辦,我又看不見怎麼洗牌。」

    李天鵬和錢通倆人看了對方一下,心裡暗想道:「這小子也不笨,知道這裡有鬼,你小子這次就等著死吧。」

    這麻將機洗了一圈麻將之後,李天鵬做莊,首先拿牌。葉凌飛把手從麻將上面劃過,拿起自己的四張牌,放在自己面前,一不小心碰倒了四張牌,葉凌飛趕忙重新放好,嘴裡抱怨道:「哎呀,我的牌倒了,怎麼這樣不小心。」他的那四張牌全被另外三人看在眼裡,這三人都是老手,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記清楚。

    「紅中。」李天鵬首先打出一張紅中來,葉凌飛低著頭,自己看看自己地牌,嘀咕道:「怪事,我怎麼有三張紅中呢,怪事,怪事。」這傢伙剛想去摸牌,又停下來,像是搶一般把李天鵬打出的那張紅中拿在手裡,嘴裡連連說道:「我忘記了,可以槓的。」

    李天鵬這個氣,心裡暗罵道:「你這小子到底會不會打,連槓都要看半天。」葉凌飛從後面摸到一張牌,摸了半天,嘴裡又嘀咕道:「哎呀,怎麼我手裡還有三張,再槓一把吧。」說著放倒下三張牌,又摸了一張,接過又放倒了。一連幾把都是暗槓,可把李天鵬等人看傻了眼,心裡都在懷疑葉凌飛這是真是假,怎麼只剩下一張牌了。

    「哎呀,我怎麼運氣這麼好。」葉凌飛說著將他槓到的那張一萬攤開,緊跟著把手裡剩下的唯一一張也亮開,竟然是一萬。「我不會算數,麻煩大家幫我算算。」葉凌飛說著把所有的牌都亮出來,就看見清一色的暗槓下來,最後是一萬。

    「四槓!」那三個人全傻眼了,誰也沒想到葉凌飛運氣這樣好,剛開牌就打出四槓來。

    「我這能贏多少錢?」葉凌飛糊塗狀,奇怪地問道,「貌似我這裡只有一番吧,怎麼說也來個600塊。」

    李天鵬等三人一見到葉凌飛貌似不是十分懂,心裡暗暗鬆了口氣,李天鵬笑道:「對啊,你贏了,來我們給錢吧。」說著,就急忙的拿錢,但這個時候葉凌飛又說道:「不對吧,我記起來了,我這四槓至少是四十番,一番是200,這四十番就八千,算了其他都不要了,你們每個人給我八千塊錢。怎麼說咱們都是第一次打牌,這要是贏得太多也不好。」

    「八千!」李天鵬暗暗叫苦,這才是第一把啊,就被葉凌飛從自己身上拿去八千。李天鵬不相信葉凌飛運氣真這樣好,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就給你八千,先記賬。」

    「那我就不客氣了。」葉凌飛笑道。他朝著門外望了望,大聲招呼野獸道:「野獸,你這小子下手輕點,那個小子再這樣下去,骨頭就好斷了。」

    葉凌飛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慘叫聲從外面傳了過來。葉凌飛微微地搖了搖頭,抱怨道:「你這小子就是不聽我的話,瞧見了吧,人家的胳膊被你折斷了。」

    「老大,我不知道這小子這樣不經打,就這一下就折斷了胳膊。」野獸站在場地裡,一臉無辜狀。

    小雷率領著那二十多人把野獸團團圍住,小黑目露凶光,惡狠狠道:「你這混蛋是來找事地吧,今天就讓你知道黑虎幫是不好惹的,兄弟們,給我死死地打。」小雷招呼著那二十人衝向野獸。

    野獸站在人群中間,把大嘴一咧,哈哈地大笑道:「來吧,兔崽子們,好久老子都沒爽過了,今天就讓老子爽爽。」

    野獸大吼一聲,一把抓住最靠近自己的一名年輕人的拳頭,緊跟著用力一扭,就聽見卡嚓卡嚓,那小子的手臂就被野獸扭成了麻花。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8:10
第228章 強中還有強中手
    又是一聲慘叫,葉凌飛皺了皺眉頭,頗為不滿道:「野獸,你這混蛋,幹嘛把人家打的亂叫,影響我打牌。  」說著,葉凌飛對站在錢通身邊的那名彪形大漢說道:「哥們,別傻站著,把門關上,關緊一點啊,不要讓我再聽到這種刺耳的聲音了。」

    那男人剛想發怒,卻聽見錢通擺了擺手道:「去把門關上,這些小子叫的太難聽了。」

    等那男人關好門,葉凌飛才舒展開眉頭,笑道:「這就對了,咱們大家打牌多爽。哎呀,怎麼我不知道該打哪張牌了?」

    「你注意點,不要以為運氣總是好。」馬鳳雲還在為自己一把輸了八千塊錢心疼,雖說她有錢,但這第一把自己還沒打牌就輸了八千塊錢,是誰都會心疼。

    「我好像運氣就是這樣好。」葉凌飛一把推開門前的牌,笑道:「天胡了,也不多,就二十番,各位拿錢吧,也不知道這運氣怎麼會這樣好,又小賺一把。」

    二十番那可是四千塊錢,這不過眨眼之間,三個人就一萬二千塊錢輸進去。馬鳳雲和錢通都傻了眼,他們心裡都犯了嘀咕。李天鵬冷眼看著葉凌飛,陰聲怪調說道:「葉經理,你可應該知道牌桌上的規距,要是有人出千的話,會被砍掉手指頭的。」

    「你該不會懷疑我出千吧。」葉凌飛把後背靠在椅子上。呵呵笑道:「抓賊需捉贓,你這沒憑沒據怎麼說我出千呢。」

    一句話噎得李天鵬沒話說,他不服氣道:「你怎麼可能運氣這樣好,上來就是四槓。現在又是天胡,我才不相信這是運氣。」

    「這麻將桌可是你地,我怎麼有機會出千呢,要說出千的話,也只有你們能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麻將桌的蹊蹺,想玩我。你還嫩著呢。」葉凌飛冷笑道,「李大公子,如果你輸不起的話,可以不玩,別在這裡丟人。」

    「我玩不起,真是笑話。」李天鵬惱怒道,「就算再大地我也敢玩。」

    「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倆人就一把定勝負。」葉凌飛冷笑道,「用你的命和我的命賭。誰輸的就死在這裡。」

    「我……。」李天鵬剛說出一個我字,卻被他背後的那名男人攔下來,那男人低聲說道:「李先生,你玩不過他。  」

    「你說什麼,我玩不過他?」李天鵬吃驚問道。

    「他手法太快,幾乎很難看出來他換牌了。」

    李天鵬聽到這句話,眼珠子當時就瞪了起來,狠狠一拍桌子。大吼道:「姓葉的,你敢出千,要是讓我在你身上搜出麻將,你今天死定了,追風去搜他地身。」

    那被李天鵬稱為追風的男人搖了搖頭,說道:「先生,沒有必要。他身上沒帶牌,是在牌桌上換的牌。他的速度太快,就連我都看不出來。不過,我能感覺到他換了牌,先生,不要賭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啪、啪!

    葉凌飛拍起了手。笑著說道:「不錯。能看出來我換了牌。好了,剛才只是和各位開了個小玩笑。我確實換了牌。不過,既然各位沒能看出來我出千的話,那你們欠我的錢還是要還的。我看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當然不會介意欠我這點錢。今天我有事情,這錢還是改日來拿。」說著,葉凌飛站起身來,推開門,看了一眼外面,對錢通說道:「你說我只要打贏了你地人,孟學智這混蛋我就可以帶走。現在地上躺著二十三個人,這已經超過你的要求了,我想我可以帶人走了。野獸,帶孟學智那混蛋走。」

    錢通張了張嘴巴,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那些手下竟然被一個人全部放躺下。就在他驚訝之際,那名先前走出去的男人疾步走進來,在錢通耳邊說道:「老大,那傢伙太厲害,兄弟們全被他放倒下了。」

    錢通臉色變得很難看,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那男人站在身後。這時,野獸邁步走進房間裡,瞪著大眼睛,直奔縮在牆角里的孟學智而去。

    「慢。」李天鵬忽然說道,「葉經理,我還有件事情想和你談談。」

    追風擋在野獸面前,目無表情把右手一伸,攔住了野獸。

    「李公子,你是不是打算反悔?」葉凌飛把臉色一沉,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葉經理,你誤會了。這個叫孟學智的傢伙你可以帶走,但是前提就是那個大塊頭和我的保鏢追風比試一下,不管勝負如何,孟學智都是你的,我想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葉凌飛沒說話,野獸看了追風一眼後,答應道:「好,比就比。  」

    「 既然這樣地話,那咱們就到外面吧。」李天鵬說話間對追風暗使眼色,那意思是說給我廢了這小子。追風微微點了下頭,默不作聲地走了出去。而那個孟學智則轉了小眼珠子,準備找機會跑出去。但葉凌飛卻沒想給孟學智這個機會,就看見葉凌飛大步走到孟學智身前,一把抓起孟學智的衣服領子,像拎死狗一般拖著孟學智出了這個房間。

    一走到外面,葉凌飛一把鬆開手,緊跟著就是一手掌砍在孟學智的頸部,把孟學智打昏。馬鳳雲一看孟學智被葉凌飛打暈,本想發怒,卻又忍了下來。她心知這裡不是她的地盤,錢通和李天鵬不會幫自己。

    這馬鳳雲對孟學智這個小白臉還是十分寵愛,不忍心看見孟學智就這樣被人帶出去。她躲在角落後。偷偷打了一個電話後,這才回到場地裡。

    場地中央,野獸和追風倆人彼此注視著對方,比起剛才那些野獸根本不放在眼裡地對手來說。追風可讓野獸提起精神。這受過訓練和未受過訓練的人那氣勢是不同的,一舉一動之間都暗含殺機。

    野獸打第一眼看見追風,就知道這男人不好對付。很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樣,都受過特殊訓練。野獸那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地,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他地目光從追風的腳下掃到身上,尋找著破綻,但追風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破綻。追風穩如泰山。在野獸那凌厲的目光下,依舊保持著淡定。

    突然野獸大吼一聲,率先發難,兩拳帶著風聲呼嘯而去。追風也不甘示弱,吼了一聲,架起雙臂招架,咚咚兩聲,倆人都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顫。

    「好小子,果然受過訓練。來,咱們今天別玩什麼花樣,就玩最簡單的殺人搏擊術。」野獸被這一顫,倒激發了他嗜血的本性,殺意大起,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招式,就是最簡單地搏擊術,右拳以45度角度砸向追風地面門。

    追風也不含糊。彪悍的氣息浮現在臉上,右臂彎曲,用肘去擊打野獸地面門。

    這倆人的速度都極快,而且力量、速度乃至凶狠的手端都不是普通人能比。倆人這一打上去,那是呼呼帶風,就看見手腳並用,肘、膝等部位成了最簡單實用的攻擊攻擊。摔、扣、抓、撞、踢、踹…..這些普通人只能從小說裡看見的搏擊術,令人眼花繚亂,大開眼界。

    這些搏擊術都是最凶殘的致命招數,只有接受過特殊訓練的軍人才會使用這種致命地搏擊術。

    葉凌飛微微皺著眉頭,他在重新審視這名叫追風傢伙的實力,能和野獸暫時打成平手,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照這種方式打下去。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葉凌飛突然微屈右腿。身體前傾,一個快如閃電的飛躍到了兩人面前。就在倆人雙手即將扣到一起之際,葉凌飛伸出兩隻鋼臂,架開倆人。他站在倆人中間,微微轉向追風,冷言道:「這位兄弟,瞧你的身手絕非普通人。我們兄弟倆人今天就只是來找人,並非找你的麻煩,請你也不要找我們兄弟的麻煩。今天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果兄弟不肯罷手的話,那只好我來奉陪了。」

    追風暗暗吃驚,他右手感覺一陣酥麻,葉凌飛剛才那一擊雖說有些突然,但憑借追風的身手也不應該沒任何反應就被人架開,尤其是葉凌飛那看似不經意地一擊,追風就感覺右手發麻,心知眼前這文靜的男人不僅速度極快,而且力量更令人不敢小視。

    在面對野獸時,追風已經感覺很吃力。追風本以為憑借自己多年以來刻苦訓練,重創眼前這大塊頭不在話下,但交了手,追風才知道自己錯了,這大塊頭別看塊頭大,但速度卻令人吃驚,尤其是那表現出來和自己類似的博殺術更讓追風感覺自己遇到了勁敵。

    但沒想到這大塊頭都不知道搞不搞得定時,又出現一個更棘手的傢伙。追風雖然人有點自負,但卻不傻。一對二,傻瓜才幹呢。如果小黑在這裡,追風或許能嘗試一戰,但他一打量這周圍的人,也就他能稍微招架這兩人。

    追風眼見有人給他台階,也不客氣,把頭一點道:「今天只是比試一下,我並無和兩位過不去的意思。」說完,退到李天鵬耳邊,低聲對李天鵬說道:「李公子,這兩人不簡單,我懷疑他們是和我一類人,都是屬於秘密部隊的人。」

    李天鵬瞭解追風地實力,眼見追風退下來,心知葉凌飛這人並不像外表那般好惹。心裡雖說十分不悅,但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他哈哈大笑道:「葉經理,沒想到你還身藏不露,也是一位高人啊。」

    「見笑了,我這人曾經在工地幹過小工,這力氣嘛自然大了點。」葉凌飛說著揉著手腕道,「我的手現在還疼呢,你那名保鏢真厲害,咳,我這是自找苦吃啊。」

    李天鵬聽完葉凌飛的話,又看看葉凌飛呲牙咧嘴的樣子,似乎葉凌飛只是力量大了一點。心裡罵道:「娘的,這小子到底是真是假?」

    葉凌飛拍了拍手掌,嘀咕道:「看來我這手需要做個按摩了,咳,真他娘的疼。」說著,葉凌飛招呼野獸道:「野獸,拎著那小子咱們走人。」

    野獸一把揪著昏過去的孟學智地衣服領子,拖著孟學智跟在葉凌飛身後。這馬鳳雲心裡可是十分著急,她不知道自己叫地那些人能不能到。眼見李天鵬和錢通倆人沒有阻攔葉凌飛的意思,馬鳳雲白了兩人一眼道:「呸,這還是黑虎幫地地盤呢,讓兩個小子就嚇得不敢說話。得了,以後要是找我打牌也別在這裡了,我那裡可是很安全,至少沒有人敢在我那邊鬧事。」

    「二姨,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人都走了,說風涼話有用嗎?」李天鵬譏諷道,「貌似剛才二姨也沒有說話,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害怕,我會害怕嗎?」馬鳳雲不服氣說道,「你這小子就和你爸一個樣,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裡,我可提醒你,我是你二姨,怎麼說都是長輩,要尊敬。」

    「 行了,我說兩位就這樣算了吧。」錢通一看這兩人要吵架,忙不迭打起圓場,說道:「這小子不簡單,要我看啊,等過完年,我好好收拾這小子。但現在還是收斂一點,我可聽說警察盯上我的幫會了。得了,咱們回去繼續打牌,還是打牌最自在。馬姐,你也不用心疼那小白臉,別的不好說,就馬姐要找一個小白臉的話,那不是一抓一大把嗎?」

    馬鳳雲也沒了興趣打牌,說句我還有事情,就急急忙忙離開。而李天鵬拿出自己的香煙,點著火後,皮笑肉不笑道:「錢通,怪不得我上次讓你幹掉這小子,你不肯,還捅到我老爸哪裡去了,原來你早就知道這小子有兩下子啊。」

    一聽到李天鵬提那件事情,錢通滿臉堆笑,摟著李天鵬肩膀說道:「李大公子,都是過去事情,還提它幹什麼,今天晚上我請客,怡東夜總會隨便玩,權當賠罪了。」

    李天鵬笑了笑,沒多說什麼,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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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居心叵測
    葉凌飛和野獸帶著孟學智走出向陽武館門口,葉凌飛打開後車蓋,招呼道:「把這小子塞進來。  」

    野獸像扔垃圾一般把孟學智塞進車裡,葉凌飛又回頭看眼四周,確定這時候沒有人注意他們後,這才把後車蓋蓋好。

    他和野獸上了車,這輛車剛開出巷子,就看見有一輛中巴車剛巧駛過來,這輛寶來車和那輛中巴幾乎擦著駛過。

    「老大,我們要到哪裡?」野獸坐在副駕駛座,右手手指夾著一根香煙,拉下車窗詢問葉凌飛下一步打算。

    「去郊區,把這小子處理了。」葉凌飛開著車,不經意掃了車前鏡一眼,微微笑道:「野獸,看來我們有事情要做了。」

    野獸也留意到他們車後跟了一輛中巴,他大大咧咧道:「老大,看來有人和我們要玩一玩。」

    「好吧,既然有人想找死,那就不客氣了。」葉凌飛嘿嘿冷笑道,「天堂右路兒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葉凌飛說著,一踩油門,車速一下子提到八十速,衝上了東北快速路。後面那輛中巴以為葉凌飛要跑,緊追不捨。

    這東北快速路是通向郊區的快速公路,葉凌飛一上了快速路,就把車速提高到120,直奔郊區飛馳而去,後面那輛中巴一直緊跟著葉凌飛。葉凌飛沿著快速路行駛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下了快速路,沿著向山區地路開向連龍山。當他把車開到一處偏僻的道口後,葉凌飛突然停下車,把車熄滅了火。

    後面那輛中巴終於跟了上來。就看見這輛中巴車門一開,從裡面竄下來七八名手拿棍棒的男人,氣勢洶洶奔著這輛寶來車而來。

    葉凌飛和野獸倆人下了車,葉凌飛揉著手腕,漫不經意問野獸道:「你要幾個?」

    「全給我,我包圓。」

    「別一個人玩,我要三個。剩下給你,給你半分鐘把剩下解決掉。」葉凌飛絲毫不把這些氣勢洶洶的男人放在心裡,那輕描淡寫一般地說法方式就像是面前這拿著棒子的男人只有挨打的份。

    野獸答應一聲,衝了過去。而葉凌飛則站在車前,只是揉著手腕。當三個拿棒子的男人已經舉起手中的棒子打算砸向葉凌飛腦袋時,葉凌飛嘴角浮現一絲殘酷的冷笑。  身體驟然一動,如同一道閃電一般迎了上去。

    咚、咚、咚!

    三聲沉悶的聲響過後,那三個男人高舉地棒子沒有落下去,鮮血從他們的嘴裡流淌出來。被葉凌飛擊碎的牙齒從他們的嘴裡吐了出來。

    葉凌飛用手輕輕推了其中一人的後背,那人撲通摔倒在地上。另外兩人也撲通、撲通摔倒在地上,手裡的棒子掉在地上滾得很遠。

    葉凌飛以閃電一般的手法連續給了這三個人下巴重重擊打,這三個人下巴被完全擊碎。

    葉凌飛打倒這三人後,依靠在車門上,看了看手錶,輕輕笑道:「二十五秒,野獸還差五秒。」

    這話音剛落下。就聽到野獸發出一聲怒吼聲,右手扣住一名男人的脖頸,緊跟著用力一扭,就聽得卡嚓一聲,那男人的腦袋垂了下來。

    「 該死地野獸,你總是給我惹麻煩,竟然又殺人了。」葉凌飛臉上的笑容收起來。皺著眉頭,轉過身去,打開後車蓋,把孟學智那傢伙從後車蓋裡拖了出來,扔在地上。緊跟著拍著兩手道:「野獸,我可不想惹這些麻煩,你小子處理乾淨。別給我惹麻煩。自己處理吧。噢,順便問問這些人是誰派來的。該死。又見到死人。」葉凌飛連連抱怨著,上了自己的車。

    野獸又以重手法幹掉了兩名男人,只剩下一名男人還活著,野獸踩著那男人的胸口,對已經發動起車的葉凌飛嚷道:「老大,你放心吧,這些後事我會處理的很好。」

    「你這小子啊,咳,自己想辦法回去吧,別給我惹麻煩,不然我把你趕回英國去。」葉凌飛又無奈搖了搖頭,開著自己的寶來車從野獸面前駛過。

    野獸瞪著大眼睛對那活著地男人吼道:「娘的,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男人被嚇一口氣沒上來,暈死了過去。

    野獸抬起右腳對著那男人的胸口一腳踹去,踹碎那男人的胸口。彎著身子在這些人的身上找著能查到這些人身份的證件,恰恰在這時候,從一個男人身上傳來手機聲,野獸抓過電話,接通了電話。

    「事情辦地如何了?」那是女人的聲音。

    野獸一聽到這聲音後,咧著嘴笑了起來,他對著電話道:「很不幸,你的手下都掛了,你也要小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會要你的命,死女人,連我都敢動手,你等著死吧。  」

    又到年終了,白景崇像往年一樣,舉行了年終總結大會。在大會上,白景崇總結世紀國際集團在這一年間取得的成績,在肯定大家工作成績時,又對某些部門提出了批評。白景崇把明年確定為維持、調整年,他將會對世紀國際集團某些部門以及人員進行大的調整,促使世紀國際集團更具有競爭力。

    無疑,白景崇給所有的人都透露了一個強烈信息,那就是世紀國際集團需要大刀闊斧地改革,以期望避免再出現類似今年尷尬局面。

    對於集團一些高層來說,白景崇讓他們感覺到危機;而對於一些人來說。這確是一次機會,說不定他們能步入高層。

    會議結束後,進入晚餐時間。所謂地晚餐無非是自助餐,大家在一起吃飯、聊聊天。促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白晴婷一人獨坐在桌子前,不時和葉凌飛發短信聊天。如果不是礙於身份地話,她早就離開。白晴婷現在愈發感覺自己內心被葉凌飛佔據,雖說她今天早上剛和葉凌飛分開,但不知道為何卻感覺分隔了很久,愈發想見到葉凌飛。

    不時有世紀國際集團的高層來和白晴婷打招呼,白晴婷總是處於應付之類聊上幾句。之後便低著頭和葉凌飛發短信聊天。

    「白副總,幹什麼呢?」陳翰林端著酒杯坐在白晴婷身邊,他臉上帶著迷人地笑容,頗有風度問道,「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 沒關係。」白晴婷把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挪向陳翰林臉上,禮儀性一笑道:「我認為作為世紀國際集團的執行副總,你更應該和你的下屬們多交流。」「噢,看來白副總向我發出了某種不歡迎的信號。」陳翰林微微笑道,「白副總。我認為我這個執行副總最應該得到的是您的支持,只要有您的支持,我才能大膽執行我地方案。雖說總裁全力支持我的改革方案,但我很需要一個更有力的執行者幫助我。我的那些下屬沒有能力完成我所希望的工作,這就需要白副總協助我。」

    「 如果能讓世紀國際集團發展的更好,我當然會全力幫助,這不需要任何擔心。」白晴婷右手捏著小勺,挖了一小口面前放著的甜點。放在小嘴裡輕輕咀嚼著,「但現在是在晚餐,工作的事情還是等上班再談。噢,對不起,我有點事情。」白晴婷感覺到手機又顫動起來,她低頭一看,就看見葉凌飛發來短信上。上面寫著:老婆,我想你了。

    白晴婷抿嘴嫣然一笑,她低著頭飛快回過去,「你想我就來吧。」

    陳翰林微微掃了一眼,他不動神色,起身離開。

    當白晴婷發完短信後,才發現陳翰林已經離開了。對陳翰林這人感覺好了一點。看樣子還是一個很識趣的人。要說這陳翰林舉止談吐都是無可挑剔。在白晴婷接觸這些男人中算是最優秀一個,但白晴婷不知道為何總感覺這陳翰林身上帶著某些讓她感覺不愉快地東西。這是出於女人一直都具有的第六感角度。說不清楚,但能感覺到。

    白晴婷站起身,走到白景崇身邊,低聲在白景崇耳邊說道:「爸爸,我先走了。」

    白景崇點了點頭,他看見自己女兒有點魂不守舍,想到可能是因為葉凌飛回來的緣故。白景崇對於葉凌飛和白晴婷關係進展到這步,內心也是很欣慰,就等著過完年給他們完婚。

    白晴婷和白晴婷打完招呼後,拿著自己的手包出了大廳,一直來到電梯前。就在等電梯時,陳翰林也走出來。

    「白副總,你要離開?」陳翰林問道。

    「有點事情。」白晴婷回道。

    「我也有點事情要回家,不知道白副總能不能送我回去,今天我的車壞了,現在還在修車廠。」陳翰林說道。

    「我想不太方便。」白晴婷沒任何猶豫拒絕道,「陳副總你可以搭乘出租車,這個時候出租車很多的。」

    陳翰林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因為被白晴婷拒絕有任何反應。等電梯門開了,陳翰林很有紳士風範的請白晴婷走進電梯。

    陳翰林站在電梯裡,微微笑道:「看來白副總是準備約會,不過我認為白副總這套套裝並不適合去約會。我在時裝方面還有點研究,像白副總這般身材、皮膚白皙的少女,選擇一套歐版休閒長褲,上身打扮黑色高領毛衫,外面最好是一件白色風衣,這樣更能體現白副總地高貴的氣質。」

    「噢,看來陳副總真是多才多藝,連時裝都懂,只可惜,我只喜歡這套套裝。」白晴婷面帶不悅神色,她語氣不善反駁道:「這套衣服是我最喜歡的,我想穿衣服最重要的是需要自己喜歡,如果連自己都不喜歡,那何必穿出去呢。」

    其實,陳翰林剛才說的那番話並沒有錯,白晴婷也知道或許陳翰林剛才所說的搭配能比自己現在穿的套裝更襯托自己,但這衣服是葉凌飛送給她地,光憑這點就足夠了。這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傾心於男人,那就變得弱智起來。白晴婷也是女人,她不願意聽到有人說她穿的衣服不合適,剛才感覺陳翰林還不錯,現在全消失了。她哼了一句,不理會陳翰林。

    陳翰林一看白晴婷這種反應,心知自己說錯了話。本想和白晴婷找到話題,扭轉白晴婷對自己的印象,卻沒料想適得其反。這陳翰林那是見多識廣,心知自己如果此刻再說下去,勢必會惹得白晴婷更加不悅,呵呵一笑,也默不作聲。

    電梯門打開,白晴婷率先走出電梯,直奔門口。陳翰林沒有跟著白晴婷的腳步,而是慢悠悠走著。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一直停留在白晴婷身上,目光從白晴婷的腿上挪到白晴婷的後背,他在考慮該如何吸引白晴婷地注意。

    當白晴婷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葉凌飛正依靠在門口地柱子上,目光漫不經心飄向大門。

    「葉凌飛,你怎麼來的這麼快?」白晴婷對於葉凌飛出現在自己面前頗感意外,帶著喜悅地語氣問道。

    「 我早就到了,只是沒老婆的命令不敢上去。」葉凌飛呵呵一笑,迎向白晴婷。他那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掃過白晴婷身後,看見陳翰林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微微撇了撇嘴。很自然右手摟住白晴婷的小蠻腰,奇怪問道:「晴婷,你身後那傢伙似乎是上次我在你公司見過的人,他是幹什麼的?」

    「我們公司執行副總,剛招聘來的。」白晴婷隨口說道。

    「噢,原來這樣。」葉凌飛沒再多說,在摟著白晴婷走向自己那輛寶來車時,漫不經心瞟了陳翰林一眼,陳翰林的目光剛和葉凌飛的目光對到一起,就感覺後背一涼,不由自主停下腳步來。

    「好寒的目光,這男人難道就是李老闆說的那名白晴婷的未婚夫。」陳翰林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隱約感覺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他現在很擔心這令他感覺不安的男人也插手世紀國際集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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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結婚鑽戒
    「那傢伙是你們集團執行副總,咳,小心這傢伙把你們公司搞得破產。  」葉凌飛開著自己那輛寶來車載著白晴婷回家,這一邊開車,一邊說著那名叫陳翰林的男人。

    白晴婷心情無限好,呵呵笑道:「你幹嘛這樣說,雖說這個人我不喜歡,但人家還是很不錯,至少比某些不學無術的人好。」

    這句話明顯指向葉凌飛,葉凌飛哈哈大笑道:「老婆,沒聽過大智若愚嗎,說不定我就是一名金融專家呢。咳,有時候你應該知道,這年頭做金融專家太出名也不好,總有一大批人圍著你轉,而我又不是一個特喜歡拋頭露面的人,只好裝出白癡樣子了。」

    撲哧!

    白晴婷被葉凌飛逗笑了,她抿著好看的眼睛,嘟囔著粉紅色的小嘴,呵呵笑道:「葉凌飛,我算服你了,你那臉皮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還金融專家呢,還不如說你是說謊專家更恰當。」

    看著白晴婷笑的樣子,葉凌飛也笑了,他把車停在道邊,右手搭在白晴婷座位上,側向白晴婷說道:「老婆,不管怎麼說,我至少是一個專家。」

    「是啊,你是專家,專門和別人鬥嘴的壞傢伙。」

    「 什麼啊,我真是專家,我是武器專家,全世界各國的武器裝備我瞭如指掌,並且和各國的軍方和各武器製造商保持著良好的關係。除了武器方面,我善於駕駛、逃生、甚至於暗殺,當年英國拍攝007系列電影時,製片方曾經專門邀請我來擔任製片人,可惜。我對拍電影很不喜歡,就沒有答應。」

    白晴婷看著葉凌飛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她用手一推葉凌飛的前胸,笑道:「得了,你真會編故事,編得更真事一樣。我算怕你了,這說話能眼皮一點不眨。我差點都相信了。」

    「人家說的是真地。」葉凌飛頗為委屈說道。

    「好了,我相信就是,我的專家先生,是否現在可以開車呢。」白晴婷笑呵呵說道。

    葉凌飛這才發動了車,並沒有開向他們住的別墅方向,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開去。白晴婷開始沒注意,後來才意識到這條路不是回家的路,她轉向葉凌飛,問道:「你打算去哪裡?」

    「我剛才突然臨時改變主意,我打算帶你去海邊散步。  」葉凌飛神秘兮兮地笑道。「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給我驚喜?」白晴婷不解,她想不到葉凌飛會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在她印象中葉凌飛並不是一個會浪漫的人,白晴婷實在想不明白葉凌飛到底打什麼主意。

    葉凌飛一路上也沒告訴白晴婷到底他要給白晴婷什麼驚喜,一直開到了海邊後,葉凌飛沒有先白晴婷下車,而是告訴白晴婷先在車裡等著。沒他地吩咐。不許下車。

    葉凌飛打開後車廂,抱著一個紙箱子朝到海邊走去。白晴婷就看見葉凌飛在海邊的沙灘上來回忙碌著,因為夜晚的緣故,白晴婷並不是能看清楚葉凌飛到底在忙些什麼。她懷著激動又渴望的心情,想知道葉凌飛到底搞什麼鬼。

    葉凌飛忙乎了半天,才跑到車前,把車門打開,作出一個請的動作,笑道:「老婆。請下車。」

    「搞什麼,古古怪怪。」白晴婷嘟囔著下了車。

    「慢。」葉凌飛突然喊道,他伸手搭在白晴婷的後背,另一隻手放在白晴婷的膝蓋上,橫著抱起了白晴婷。

    「你想幹什麼?」白晴婷被葉凌飛抱起來,兩手很自然環抱著葉凌飛的脖子,那雙清澈如水的美目凝望著葉凌飛。帶著羞澀地問道。

    「閉上眼睛。不許偷看。」葉凌飛笑呵呵地說道,「如果偷看的話。我可要打你地PP。」說著,葉凌飛俯下頭在白晴婷薄薄散發著誘人氣息的香澤上輕吻一口,邁步就走向海邊。

    白晴婷不明白葉凌飛到底想幹什麼,她按照葉凌飛的說法,閉著雙眼,美麗的眼睫毛微微地晃動,心情變得十分激動,迫切想知道葉凌飛到底會帶給她什麼驚喜。她的嬌軀被葉凌飛抱在懷裡,整顆芳心也如同被葉凌飛放在懷裡,跟著葉凌飛一直奔向海邊。

    葉凌飛抱著白晴婷到了海邊,他放下白晴婷,依舊叮囑白晴婷不要睜開眼睛。當過了大約一分鐘左右,葉凌飛才回到白晴婷身邊,右手摟住白晴婷的腰,嘴唇貼著白晴婷地耳邊,小聲說道:「老婆,現在可以睜開眼睛了。」

    白晴婷慢慢睜開了眼睛,眼前地一切讓她瞪大了眼睛。就看見在海灘上用蠟燭圍出一個心形,那些燭火照亮了這一片海灘,這個完全由蠟燭拼成的心形在黑夜中分外顯眼。  

    葉凌飛笑著拉著白晴婷的手走到心型中間,在燭火照耀下,葉凌飛握住了白晴婷的兩隻手,緩緩地說道:「晴婷,我這個人不懂得浪漫,更不會表達我的心意。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來表達我對你的愛。也許,我天生就是浪子,也許我過去的生活讓我看起來更像一個無賴。但是,你的出現,改變了我地人生。我有種家的感覺,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晴婷,我想告訴你,我愛你,我希望和你能永遠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離。白晴婷臉上蕩漾著葉凌飛從未見過的紅暈,她的兩手被葉凌飛握在手裡,含情脈脈地看了葉凌飛一眼,羞澀地說道:「你這算求婚嗎?」

    「當然了。」葉凌飛鬆開握著白晴婷的手,從懷裡拿出他下午買地鑽戒,打開盒子,取出那刻鑽戒,「晴婷。這是我地禮物。」

    白晴婷羞紅的低下頭,伸出右手,微微點了點頭。

    葉凌飛把那顆鑽戒戴在白晴婷左手無名指上,本來這無名指戴著戒指代表結婚。白晴婷雖心裡明白這些事情,但她卻沒有提出任何反對。她和葉凌飛本就訂下日子結婚,也不介意葉凌飛把鑽戒戴在無名指上。

    葉凌飛戴好戒指,兩手摟住白晴婷地蠻腰。慢慢俯下頭。白晴婷把小臉微微揚起,閉著雙眼。倆人的嘴唇碰在一起,熱吻起來。

    今天晚上是白晴婷最HAPPY的一個晚上,她接受了葉凌飛的求婚。如此痛快的接受作為葉凌飛妻子的事情,就連白晴婷自己都沒想到。所謂感情就是這樣,當遇到生命中命中注定的那個有緣人時,一切先前地想法全被改變。

    帶著甜蜜,白晴婷笑呵呵推開別墅的門。她一眼就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吳媽,白晴婷像個小女孩一般坐在吳媽身邊,故意把左手在吳媽面前晃了晃。吳媽怎麼能看不見那顆戒指。笑著問道:「大小姐,這是葉先生送的?」

    「嗯,吳媽,你看這戒指好看嗎?」白晴婷愛不釋手的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臉上帶著似乎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笑容。

    「當然好看了,這可是女人最好看的一件飾物了。」吳媽笑道。「葉先生呢。他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吳媽這話還說完,就看見葉凌飛推門走了進來。葉凌飛手裡拿著電話,正在接電話。看見吳媽和白晴婷正在客廳聊天,他把電話從嘴邊挪開,笑道:「野獸這傢伙打電話找我有點事情,我先上樓了。」說著,直奔樓上而去。

    吳媽看著白晴婷那充滿了女人幸福笑容的臉,笑道:「大小姐,以後你可是人家妻子了。以後應該多學學如何留住一個男人的心。」

    「留住男人的心?」白晴婷反問道。

    「嗯。」吳媽笑道,「我這裡可是有獨門地秘籍,就等著大小姐結婚的時候傳給大小姐,要我說我現在就告訴大小姐,保證以後葉先生只想著大小姐一個人。」說著吳媽在白晴婷耳邊小聲說道。

    「吳媽,我才不穿呢。」白晴婷聽完後,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嘟囔道:「丟死人了。」說著。白晴婷忽然望向吳媽,一臉壞笑道:「吳媽。你是不是穿過?」

    一聽到白晴婷反問自己,吳媽臉一紅,默默點了點頭。白晴婷壞笑起來,笑道:「吳媽,要不把那些情趣內衣拿出來給我瞧瞧。」說完,就連白晴婷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起來。

    野獸給葉凌飛打電話時,正坐在他新買下來的別墅裡,他是下午剛剛搬進來,也是在南山別墅區裡,只是距離葉凌飛的別墅很遠。

    「老大,我解決了那個老女人…..。」

    野獸把事情大概敘述給葉凌飛聽,包括處理屍體在內。葉凌飛對於野獸太瞭解,對於野獸出手如此狠辣並不感覺意外。他現在有點擔心李天鵬那邊是否知道是野獸幹掉了李天鵬的二姨。

    「野獸,處理那女人時沒留下麻煩吧。」葉凌飛說道,「這裡怎麼說都是中國,不像咱們在非洲那塊,隨便幹掉幾個人也不會有人管,在這裡人命關天,要是留下一點痕跡,很容易惹來不必要地麻煩。」

    「老大,我辦事你不放心嗎,包括孟學智在內地幾個傢伙的屍體我都處理得乾乾淨淨,就算被人發現,不對DNA是辨別不出身份。至於那個可惡的老女人,我是在她家裡幹掉她的,沒有人發現我的行蹤,我偽造成煤氣爆炸的痕跡,我相信現在那老女人早就燒成焦炭了。」

    「你最好收斂一點,別給我總惹麻煩。」葉凌飛不放心地叮囑道,「我總擔心你這小子被警察盯上,到時候,我不好辦。哦,我想提醒你,不許對警察下手,尤其是不能對女警下手。娘的,我怕你毛了的話,幹掉我的那名警察朋友。」

    「該不會是老大地情人吧。」野獸爽朗的笑聲從電話裡面傳過來,笑得葉凌飛直皺眉,對著電話抱怨道:「你小子就不能不對著電話笑,聲音刺耳難聽。好了,我不和你聊了,我這邊還有事情。」

    「好吧,老大,我這幾天有些事情要辦,沒有事情我不找你了。等我搞定之後,再告訴你。」

    葉凌飛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吧。」說完掛了電話。

    葉凌飛換了一身睡衣,拿著毛巾,走出臥室。他這累一天了,渾身感覺黏糊糊的,打算洗個澡。卻沒想到剛走到浴室門口,正好看見浴室門開了,已經洗完澡的白晴婷正打算回房間,倆人就在浴室門口遇到。

    「好香啊。」葉凌飛故意把鼻子湊在白晴婷臉前聞了聞,笑嘻嘻地說道。

    白晴婷並沒有因為葉凌飛這樣而鬥嘴,相反,倒是溫情地說道:「你就是貧嘴。」說完,一側身,從葉凌飛身邊走過。看著白晴婷的背影,葉凌飛撓了撓頭,不解地說道:「難道那顆隨便買的鑽戒真這樣好用,早知道這樣好用,我就多買一兩百個,以後要是哪個女人和我鬥氣,就拿出來一顆。」

    葉凌飛洗得很慢,足足在浴室裡面待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慢悠悠地出了浴室門。睡衣沒穿,只穿了一條內褲,就溜躂回臥室。

    他剛回臥室,回身把臥室的門關上,再一回頭,猛然看見穿著睡衣地白晴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他地床上了。

    就看見白晴婷還帶著微微濕意的秀髮一半搭在葉凌飛地枕頭上、一邊披在肩頭,白晴婷側躺在床上,寬鬆的睡衣裡那完美散發著無窮誘惑力的胴體呈現出流暢的弧形,一雙粉嫩雪白的小腳赤裸著,腳趾丫頑皮的動著。

    白晴婷右手拄著臉頰,一雙眼睛停留在面前放著的一本時裝雜誌上,她隨意翻看著,顯得漫不經心。

    當白晴婷看見葉凌飛只穿著一條內褲走進來時,愣住了。

    「糟糕,我走錯房間了。」葉凌飛一拍自己的腦袋,趕忙轉身準備離開,但他剛一轉過身,就看見自己掛在房角的衣服,這下子葉凌飛可真正懵了,這裡分明是他的房間,怎麼白晴婷會在這裡?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8:16
第231章 玩出火來
    葉凌飛又轉回身,手裡拿著毛巾,不確定地問道:「老婆,我沒走錯房間嗎?」

    葉凌飛只穿一條內褲,那強壯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白晴婷眼前,成塊的肌肉塊盡顯男人本色。  

    白晴婷的目光完全被葉凌飛那強壯的身體吸引住了,女孩子總是喜歡那種強壯的男人,白晴婷也不例外。這葉凌飛長得斯斯文文,誰也不會想到那文靜的外表下,掩飾著這樣強壯的身體。那凸顯男性力量的肌肉、那泛著古銅色光澤的肌膚,處處震撼著白晴婷那顆情竇初開的芳

    白晴婷被葉凌飛的聲音叫醒,這才想到自己正躺在葉凌飛的床上,凝望著葉凌飛那近乎裸體的身體。少女的羞澀讓白晴婷口不對心嬌聲嚷道:「快穿衣服,難看死了。 」說著,把目光挪向自己的雜誌上,但她卻用眼角餘光偷偷掃著葉凌飛的身體,撲通、撲通,一顆芳心如同小鹿撞懷一般亂跳。

    「這是我的臥室,就算脫光衣服也正常。」葉凌飛頗為鬱悶地抱怨著,他拿起一件襯衫,披在肩膀上,就上了床。

    白晴婷一看葉凌飛只穿著襯衫,而且襯衫還敞開懷,連扣子都沒扣。趕忙從床上坐起來,嘴裡抱怨道:「難看死了,我回去了,不理你了。」

    「老婆,幹什麼走啊,難得你到我的房間來,咱們聊聊。」葉凌飛說著裝出色迷迷的樣子,一把抱住白晴婷,把白晴婷按在床上。

    白晴婷羞紅了臉,被葉凌飛抱倒在床上,她把自己的兩條玉腿抬起,胡亂瞪著葉凌飛的胸口。嘴裡連連嚷道:「你是大色狼,救命啊,救命啊。」

    這白晴婷那是開玩笑,一邊嬌聲嚷著。一邊笑著用雪白細嫩如嬰兒的小腳輕輕地頂著葉凌飛的胸口。葉凌飛知道白晴婷這是和他瘋鬧,雖說這白晴婷地力量在葉凌飛看來根本不值得一提,但他又不能使太大的力氣,以免弄傷白晴婷,被白晴婷一頂,葉凌飛就到了床邊。

    葉凌飛這次把襯衫也脫下去,光著腳在床邊走來走去,笑瞇瞇說道:「哼。不要給我找到機會,到時候看我不打你的PP。讓你不老實。」

    白晴婷身體彎曲在床上,兩條玉腿彎曲著,把腳對著葉凌飛,跟著葉凌飛轉動。她呵呵笑道:「你想得美,我才不給抓到了。  」

    這白晴婷本就穿著寬鬆的睡衣。這把腳彎曲著,露出她大腿之間那粉紅色地內褲。葉凌飛瞧個正著,就看見兩條雪白大腿之間一片粉紅色。葉凌飛就感覺內心慾火燃燒,這下身不自覺起了反應,高高撐起。

    「你不要讓我抓住。」葉凌飛說著伸出雙手去抓白晴婷的腿腕,白晴婷兩條修長俊美的玉腿亂瞪,那粉嫩的小腳在葉凌飛面前亂晃。葉凌飛不敢硬來,害怕弄傷白晴婷,只得換了一個位置。再次抓過去。

    這次白晴婷終於被葉凌飛抓了個正著,兩個腳踝被葉凌飛輕捏在手裡,緊跟著葉凌飛整個人都壓在白晴婷身上。

    幾乎是肉體貼著肉體,白晴婷眉眼如絲,胸口劇烈起伏著。葉凌飛俯下頭,痛吻起來。

    白晴婷嬌軀在葉凌飛身下挪動著,她感覺到葉凌飛下身那突起的東西正死死頂著她那最為寶貴的地方。火熱熱、如同被燙了一般。白晴婷瞬間感覺下身一陣灼熱感。她伸出兩條粉臂緊緊抓著葉凌飛的後背。嘴唇和葉凌飛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

    葉凌飛地大手探進白晴婷的睡衣中,從白晴婷地粉嫩的大腿外側一直摸到白晴婷的大腿內側上。那渴望依舊卻沒有敢碰的部位就在眼前。葉凌飛大手沒有半點猶豫一把按了上去。

    白晴婷櫻桃小口裡發出一聲嗚嗚聲,她兩手用力抓住葉凌飛那只放在她最為美麗的部位,死死不肯讓葉凌飛再進一步。

    葉凌飛沒有能再進一步,雖然他地大手已經完全按在白晴婷的內褲上,但卻沒有更進一步,在白晴婷反抗之下,他的大手只是隔著白晴婷的內褲上下摩擦著。即使如此,白晴婷也已經起了激烈反應,粉色的內褲很快就被打濕了。

    就在葉凌飛的大手和白晴婷的兩手在白晴婷下身纏繞在一起時,葉凌飛的嘴唇也已經離開白晴婷的嘴唇,吻到了白晴婷粉頸。那已經褪到胸部下方地睡衣堆在白晴婷胸下,白晴婷那高傲、挺拔的酥胸傲然出現在葉凌飛眼前。

    「老婆,我們現在就結婚吧。」葉凌飛把嘴唇從粉頸上挪開,使勁吞了吞口水,盯著白晴婷那高挺的酥胸,帶著熊熊慾火的燃燒,艱難地問道。

    白晴婷已經意亂神迷,但一絲清醒還是讓白晴婷吃力說道:「葉凌飛,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當然記得,但是今天晚上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葉凌飛說道。

    「我希望我的男人是一個說話算數的男人。」白晴婷吃力地說道,「我曾經作過一個夢,我地白馬王子會親手給我穿上婚紗,地上鋪著全是玫瑰花,我和他在花地海洋中完成婚禮,成為他的妻子。」

    葉凌飛使勁兒地吞了一口口水,猛然從床上躍了下去,他衝進浴室裡面,用冷水把自己澆了個透,這才返了回來。

    一走進自己地臥室,就看見白晴婷已經穿好睡衣。她看了葉凌飛一眼,低聲說道:「我累了,想回去睡覺了。」

    「老婆,坐下來聊一會吧。」葉凌飛拿過自己的睡衣,穿在身上,坐在一起上,點燃一根煙,冷靜說道:「我想和你聊聊天。」

    白晴婷長長吐了一口,把雜誌抱在懷裡,坐在葉凌飛旁邊。她看著葉凌飛臉。柔聲問道:「你是不是現在很生氣。」

    「沒有。」葉凌飛笑了笑,他翹著二郎腿,盯著白晴婷的臉說道:「因為我瞭解你。」

    「瞭解我?」白晴婷愣了愣,不解地望向葉凌飛。

    「嗯。我瞭解你的個性。你一直都渴望你自己能擁有幸福的婚姻,你希望在結婚那天把自己一切給你的一生一世的男人。在你心中,你從未相信我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地人,說得更直接一點,你一直認為我太花心,讓你沒有安全感。你怕你一旦和我有了關係之後,我會離你而去。」

    「不是這樣的。」白晴婷一聽葉凌飛這樣說,趕忙解釋道。「我只是希望能是結婚那天完成我的第一次。」

    葉凌飛笑了笑,說道:「晴婷。這也許是你最可愛的地方。你和很多地女孩子不一樣,你在性觀念中還是十分保守,一直認為一生中只能有一個男人。我尊重你這點,我曾經答應過你,我就不會改變。」說到這裡。葉凌飛又笑了笑,道:「但有的時候,我無法控制我自己,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大的誘惑力嗎,話說回來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臥室裡面這不是勾引我犯罪嗎,如果就算發生了什麼,那也是你的錯,你勾引我犯錯了。」

    撲哧。白晴婷笑了。她嘟囔起粉嫩的小嘴,笑道:「你就會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先來欺負人家,到頭來反倒說是人家勾引你。」

    「本來就是這樣,那你告訴我你到我臥室來幹什麼,而且還躺在我的床上。」葉凌飛認真地說道。

    「我…..我…..。」白晴婷噎住了,漲紅著臉。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出來。

    葉凌飛呵呵笑起來。他看著白晴婷那漲紅的臉,輕聲地說道:「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增加感情。想提前和我適應。」

    「不是,我不和你說了。」白晴婷像是被葉凌飛說中了心事,急忙站起身來,走出了葉凌飛地臥室。

    葉凌飛歎了口氣,他在冷靜下來時,已經想通了白晴婷的心事。一定是白晴婷感覺自己和她關係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過完年就要結婚。這結婚地話,勢必要發生性關係。白晴婷擔心到時候她和葉凌飛發生關係過程中害怕,這才想提前和葉凌飛適應一番。

    不過白晴婷想得太簡單,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哪裡能控制的住。又想和葉凌飛親熱,又不想和葉凌飛發生關係,這就是白晴婷矛盾的心裡。

    葉凌飛對自己也沒有信心,要是普通的女孩子或許他能控制地住,但對於白晴婷,葉凌飛卻沒有這種自信。白晴婷對於葉凌飛來說,那是十分渴望得到的極品少女,每次稍微和白晴婷親熱,葉凌飛就感覺自己無法壓制住自己的性慾,也不知道為何,或許出於對白晴婷的愛讓葉凌飛感覺自己是一個男人,他和白晴婷之間沒有性慾,更多的是愛。這愛和性慾本來就是一個難於區分的東西,葉凌飛把對白晴婷的愛轉化成想佔有白晴婷的性慾,這點讓葉凌飛感覺十分可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注定今天晚上又會是一個失眠地夜晚,葉凌飛躺在床上,聞著床單上殘留著白晴婷的香味,久久不能入眠。

    「周姐,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我們還要勘察現場,這也太過分了吧。」小趙在周欣茗身邊不滿意地嘟囔道。

    周欣茗白了小趙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是警察,過什麼年,別在這裡廢話。」

    這裡是馬鳳雲的別墅,馬鳳雲和她保姆的屍體已經被送去解剖了,以確定死因。現在這裡被燒成一片廢墟,望海事刑警大隊的警員們正在勘探現場,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這起案子是昨天晚上發生的,本來這件案子是當成一起普通的煤氣爆炸案子處理,但馬紫燕卻堅持說這是一起謀殺案。按照馬紫燕地說法,她地妹妹得罪過很多人,一定有些人報復殺人,案發之後又偽裝成煤氣爆炸。

    李哲豪是望海市有名的大人物,當地地媒體也把這件事情炒作起來,不管從哪方面說,市警察局都對這起案子給予關注。

    周欣茗在現場並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現場一片混亂,根本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等周欣茗帶人返回警局時,李哲豪一家子已經在警察局等消息了。

    田劍飛一看見周欣茗回來了,趕忙迎上去,小聲說道:「欣茗,怎麼樣了?」

    周欣茗對於自己這個大隊長真是沒話說了,什麼事情都安排她出去,儼然自己成了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周欣茗不耐煩地說道:「沒有什麼線索。」

    「不好辦啊,局長那邊剛剛打過招呼了,這起案子一定要當成我們刑警大隊最重要的案子處理。你也看見了,李哲豪那也是咱們望海市有頭有臉的人,法醫那邊還沒有消息,要是你這邊沒有線索的話,我不好和他們交代啊。你不知道,這一大清早,人家就來這裡等消息了。」

    周欣茗哼了一句,對田劍飛說道:「大隊長,你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還是我是,你當我沒事幹啊,我手裡的幾起案子還沒處理完,你就把這案子交給我。就算是被人謀殺的話,總得找到線索立案吧,你讓我怎麼查。再說了,李哲豪他們一家都和黑社會有關,說不定是黑吃黑呢,要我說啊,這案子你自己想辦法處理吧,我沒空管這案子。」

    田劍飛一聽周欣茗發火了,趕忙陪笑道:「欣茗,你別生氣,我這也是心急。你看咱們刑警大隊剛剛得到了公安部嘉獎,這就出了這樣大的案子,我就怕咱們的先進拿不到了。」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周欣茗不願意搭理田劍飛,「今年大年三十,我要回家過年,這案子你自己處理吧。」周欣茗說完,連看都不看田劍飛一眼,疾步走進了辦公室。

    田劍飛兩手搓在一起,為難起來。這案子如果周欣茗不管的話,那他不得不親自管了,一想到這件案子的複雜性,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心道:「早知道,我就不拿李哲豪那份紅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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