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都市藏嬌 作者:三羊豬豬(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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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44511455 2009-2-1 15:0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83 294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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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誤會了
    對於白晴婷的突然出現,葉凌飛顯然心裡沒有任何的準備,他沒有通知告訴白晴婷。  這主要是擔心白晴婷知道他出事後,會擔心自己。但葉凌飛卻忘記了作為白晴婷的好朋友,周欣茗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白晴婷的。

    在周欣茗看來,葉凌飛這次受傷不是能隨便掩蓋過去的,白晴婷早晚會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自己作為白晴婷的好朋友,卻沒有能在第一時間通知白晴婷的話,可能令白晴婷對自己有所看法。

    白晴婷這一出現,周欣茗就自然而然地離開了病房,野獸也很知趣,沒等葉凌飛開口,就自覺地離開了病房,整個病房裡面只剩下葉凌飛和白晴婷。

    白晴婷打從走進病房時,那臉色難看得就像是要哭出來。她坐在葉凌飛的床邊,緊握著葉凌飛的手,帶著哭音道:「你怎麼會被人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誤會,這是一場誤會。」葉凌飛又把他剛才對周欣茗說過的那一套拿出來,推說是那些黑幫的人砍錯了對象。比起周欣茗來,白晴婷倒是很容易相信葉凌飛的話。白晴婷不瞭解葉凌飛的底細,她也認為葉凌飛不應該和黑幫結仇,這樣說來,那就是黑幫的人砍錯了人。

    白晴婷連連說道:「太危險了,真是太危險了。」她話說到這裡,白晴婷忽然就拿出電話,嘴裡說道:「我要找保安公司,一定要給你找個保鏢。」

    「那一定要找個漂亮的女保鏢,還要那種性感的。」葉凌飛故意色迷迷地說道。

    白晴婷一聽葉凌飛還要找性感的女保鏢,一時間被葉凌飛給氣樂了,把小嘴一撅。不滿意道:「你想得美。」白晴婷習慣性地想去咬葉凌飛的胳膊。但很快白晴婷就意識到葉凌飛現在受了傷,這句話不過是為了逗自己開心。她面對著葉凌飛,情意綿綿道:「你這個樣子還和我開玩笑,我真被你氣死了。」

    葉凌飛握住白晴婷和周欣茗一樣冰冷的小手,安慰道:「晴婷,我不需要保鏢。這次是我不小心。下次絕對不會發生這樣地事情了。」葉凌飛說著忽然想到是否白景崇也知道自己地事情,他趕忙提醒白晴婷道:「晴婷,不要讓伯父知道,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伯父需要花費精力管理集團,沒必要為了我的事情分心。你看咱們倆人也住了不少天,不如搬回自己的別墅吧。」

    這句話得到了白晴婷的贊同,白晴婷也正想搬回去,於是欣然點頭。

    白晴婷在葉凌飛的病房裡待到凌晨一點左右,按照白晴婷的本意。她想在病房裡一直陪葉凌飛到天亮,但葉凌飛執意不肯。再加上葉凌飛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白晴婷不得已,只好在周欣茗地護送下回家去了。

    而白晴婷和周欣茗這一走,一直在病房外面的野狼和野獸才走回病房。

    野狼這一回來,就把他得到有關李可欣的情況告訴葉凌飛,順便提到劉海。  葉凌飛從野狼口裡瞭解到李可欣只是撞昏過去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這不能不算是幸運。比起李可欣的幸運,劉海就沒那麼幸運了。劉海因為被車撞時。頭重重撞在地上,很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葉凌飛聽完後,沉吟不語。

    對於李可欣來說,昨晚的事情如同一場噩夢一樣,只是當她早晨醒過來時,發現自己這個噩夢卻是真的。

    她躺在病床上,那白色的床單提醒李可欣這是病房,昨天晚上自己並沒有做夢。

    她的母親趴在李可欣的床邊睡著了。李可欣看著母親的白髮。於心不忍。自己地父親剛剛住院,自己又受傷住院。這對於母親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啊。

    李可欣不忍心打擾母親,她悄悄下了床,剛想把病床上的被子蓋在母親身上,卻偏偏這時候,她的母親醒了。

    「可欣,你要去哪裡,我扶你。」李可欣的母親看見李可欣下床了,趕忙站起身來,要去攙扶李可欣。李可欣趕忙把自己的母親扶坐在床上,微微笑道:「媽,我只是想活動活動,我沒事的。」

    聽到李可欣說沒事後,李可欣的母親長出一口氣,說道:「可欣,你沒事就好。咳,也不知道大海這孩子是不是也會沒事。」

    「大海哥怎麼了?」李可欣經自己的母親這一提醒,才想到昨天晚上劉海被車撞地事情。在李可欣看來,如果不是劉海救了自己,恐怕被撞的就是自己。

    「大海這孩子醫生說命是保住了,但可能會變成植物人。沒想到昨天晚上這孩子還好好地,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

    李可欣一聽就急了,她顧不得和自己的母親說下去,急急匆匆地出了病房。李可欣的母親不知道李可欣幹什麼,也跟著出去。

    李可欣急急忙忙打聽劉海的病房,等她轉了一大圈,趕到劉海所在的病房時,她傻了。就看見劉海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即使如何呼喚也沒有反應。根據醫生的說法,劉海的腦袋遭受巨大的衝擊,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就是人們常說地植物人。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李可欣不敢相信這是真地,她的淚水奪眶而出。

    葉凌飛在野狼和野獸地攙扶下,來到劉海的病房,卻意外在病房裡面看見正在流淚的李可欣。葉凌飛本想張口說話,卻看見李可欣站起身來,直視著葉凌飛。

    「 葉凌飛,你不是曾經說過,你會保護我不讓我受到任何傷害嗎,但當時你在哪裡。你告訴我。你當時在哪裡?」李可欣帶著質問地語氣道,「你只會說,卻沒有保護我。你看看,這上面躺著的大海哥,如果沒有他的話,此刻躺在上面的是我。我為了你傷害過我的大海哥。現在我後悔了,後悔了,以後我都不要再看見你,不想看見你,你給我出去。  」李可欣說著用兩手去推葉凌飛的肩膀,她地手正好推在葉凌飛那綁著繃帶地槍傷傷口處。

    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被李可欣用力一推,葉凌飛就感覺傷口處劇烈的疼痛。他只皺著眉頭,卻沒有說一句話。

    野獸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李可欣的手腕,大喝道:「你幹什麼。如果沒有我的老大,你和那個死男人都會死在那裡,你知道….。」

    「野獸住口!」葉凌飛眼睛寒光一閃,厲聲喝道:「不許再說了!」

    野獸不再說話了,只是他對李可欣忿忿不平,瞪著李可欣。李可欣冷笑道:「葉凌飛,我不認識你,你給我出去。」

    「 可欣,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但這次的事情你要怪我地話,我也無話可說。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而不是他。」葉凌飛目光中閃過一絲悲傷,他心中在自責,為了當時沒有能在李可欣身邊保護李可欣而自責。但這時候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葉凌飛從李可欣的眼神中,看得出來,李可欣此刻很恨自己。李可欣把這一切的罪過都算在他的頭上,殊不知如果當時劉海沒有貿然逞英雄的話。可能葉凌飛也不會受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這個被李可欣當成英雄的笨蛋劉海。但葉凌飛卻認為此刻一切話都是徒勞的,劉海永遠不能醒地事實會讓葉凌飛的解釋變得蒼白無力。

    葉凌飛沒有解釋下去。他一轉身,步伐凌亂的走出了劉海的病房。

    就在葉凌飛離開那一瞬間,李可欣忽然放聲地大哭起來。

    葉凌飛返回病房,就看見白晴婷已經坐在病房裡等葉凌飛。一看見葉凌飛回來,白晴婷立刻扶住葉凌飛,關切地問道:「怎麼樣?」葉凌飛暫時把壞心情壓下去,露出一貫那種無賴的笑容道:「老婆,我沒事。你看我除了左面胳膊不好用外,其他零部件都完全正常,就現在和你圓房都沒問題。」

    「去,別以為你受傷了就可以欺負我。」白晴婷把葉凌飛扶到病床上,緊跟著返回身,把放在桌子上的保暖壺拿起,打開蓋子,倒出今天早晨她親手為葉凌飛熬的燕窩。端著一小碗白晴婷坐在葉凌飛身邊,柔聲地說道:「這是人家今天一大早就起來為你熬的,你不許剩下來,必須喝光。」

    這讓葉凌飛心裡湧起一股暖流,他沒想到白晴婷會為了自己親手熬燕窩。要知道白晴婷可是嬌貴的大小姐,在家從未下過廚。葉凌飛臉上浮現出燦爛地笑容,他看了看正坐在他對面的野狼和野獸,咧著嘴笑道:「看見了吧,這就是有老婆地好處,你們兩個也早點找個女人結婚吧,尤其是野獸你這個傢伙,別整天鬼混了。」

    野狼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而野獸則咧開大嘴,無所謂道:「我可以買燕窩去。」

    「上哪裡買我做的燕窩?」白晴婷看了野獸一眼,不滿意地說道:「告訴你,全世界就這一份,花多少錢都買不到。」

    「啊,大嫂,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野獸連連解釋道。

    白晴婷不理會野獸,手捏著小勺,舀了一勺,遞到葉凌飛嘴邊。葉凌飛張開嘴,一口含下。他眉頭微微一動,但依舊保持笑容,一口吞了下去。白晴婷正想再喂葉凌飛舀一勺,就聽到葉凌飛忽然說道:「老婆,你看我這個記性,我倒忘記給你介紹我的朋友了。」葉凌飛說話間,右手拿過來白晴婷手裡的碗。白晴婷被葉凌飛這一打斷,完全沒注意她手裡的碗已經被葉凌飛接過去。白晴婷把目光投向一直未說話的野狼身上,微微一打量,旋即說道:「該不會也是國外的朋友吧。」

    「 老婆你果然冰雪聰明,一說就中。」葉凌飛把碗放在桌子上,笑道:「我這名朋友是我在英國認識的,你稱呼他為貝侯吧。」葉凌飛擔心自己要是再說我這個朋友叫野狼地話。說不定白晴婷會產生疑問。怎麼他地朋友全是動物。為了避免白晴婷產生這種疑問,葉凌飛說出野狼地真實名字。

    白晴婷點了點頭,算是和野狼打過招呼。野狼這人也不是那種太喜歡和人說話地人,他和白晴婷一樣,都是點了一下頭。

    白晴婷打算再喂葉凌飛喝燕窩時,葉凌飛忽然站起來。右手捂著下身,看起來很急的樣子說道:「老婆,你等我下,我去趟衛生間。」葉凌飛說著對野狼和野獸招呼道:「你們快來扶我去衛生間。」

    野狼和野獸不明白這好端端的,怎麼葉凌飛突然要去衛生間。他們倆人不敢怠慢,急忙扶著葉凌飛出了病房的門。一走出病房,葉凌飛回頭看了看還在病房裡面坐著的白晴婷,小聲說道:「我們離開醫院。」

    「去哪裡?」野獸一驚,聲音不免大了點,被葉凌飛一把摀住嘴巴道:「你幹什麼那麼大聲。你想讓我死在醫院嗎,快去準備車,別在這裡亂說話,我們出去談。」

    野獸不敢多說,連連點頭。

    這白晴婷在病房裡左等葉凌飛沒回來、右等也沒回來,她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在病房裡來回走著,不時從房門的窗戶向走廊張望,想看看葉凌飛是否回來。

    忽然。醫院病房地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白晴婷以為是葉凌飛回來了。正打算抱怨葉凌飛去趟衛生間也這麼久,卻看見是周欣茗帶著她警隊的人到了這裡。

    周欣茗推門看見病房裡只有白晴婷一個人,葉凌飛不知所蹤。她讓小趙等人在外面等著,走進病房後,反手把病房的門關上。

    「晴婷,葉凌飛呢?」周欣茗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問道。

    「去衛生間了。」白晴婷心情不高。有氣無力地回道。

    「看你這樣子似乎有什麼事情不開心。是不是葉凌飛欺負你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把這個傢伙帶回警察局,管他受傷沒受傷呢。」周欣茗故意說道。果然按照周欣茗的預料,就看見白晴婷緊張地說道:「欣茗,我沒事,他也沒欺負我。」

    周欣茗笑了,她就料想現在的白晴婷可捨不得葉凌飛。周欣茗那表面上是微笑,但心裡卻感覺有一絲酸溜溜的味道。她很希望自己能不用顧慮的提到葉凌飛,不用像現在這般偷偷摸摸,像是做賊一般。但周欣茗也知道一旦自己和葉凌飛的事情曝光地話,白晴婷一定會和自己斷絕關係。怎麼說她和白晴婷都是多少年的好朋友,這份友情不是說拋棄就能拋棄的,至少周欣茗不想和白晴婷斷絕關係。周欣茗最希望的就是自己和白晴婷能一起分享葉凌飛,哪怕白晴婷默許也行,但周欣茗卻不敢把這種想法流露出來。

    白晴婷哪裡知道周欣茗心裡這種複雜的想法,她真當周欣茗想為她報仇。白晴婷趕忙解釋道:「剛才我拿燕窩給葉凌飛吃,葉凌飛剛吃了一口,就突然要上衛生間,這都好半天了,葉凌飛也沒回來,我等著無聊。」

    周欣茗聽完白晴婷的話後,她笑道:「怪不得看起來你不怎麼開心呢,原來是這麼回事。」說著,周欣茗把目光挪向那碗被葉凌飛放在桌子上的燕窩,笑著說道:「晴婷,不要告訴我你為了葉凌飛親自給他熬燕窩。」

    白晴婷臉頰飛起一片紅暈,她羞澀地點了點頭,咧著櫻桃小嘴輕聲說道:「欣茗,當你愛上一個男人後,你才會明白,你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我之前根本沒想到我也會有這麼一天。」

    周欣茗心頭一動,雖然她嘴上沒說,但心裡卻說道:「晴婷,我早就有這種感覺了。在葉凌飛面前,我可以不顧及一切,甚至於作出一些違背我原則的事情來。有些事情,我明明知道不能去做,但又忍不住,就比如說我不應該和葉凌飛有任何關係。」

    當然,周欣茗不能把這些話說給白晴婷聽,她笑著把鼻子湊到燕窩邊,笑呵呵說道:「一看這燕窩就有食慾,可惜啊,我這個做好朋友的不能嘗嘗晴婷地手藝,真是遺憾。」

    「這有什麼難的。」白晴婷一聽說周欣茗要嘗嘗這燕窩如何,忙不迭地拿出一把新勺子,遞給周欣茗道:「我早有準備,來嘗嘗。」

    周欣茗也不客氣,拿著勺子就舀了一勺,剛含進口裡,周欣茗眉頭就皺起來,奇怪地問道:「晴婷,你這裡面放了什麼?」

    「糖啊,這樣喝起來不是更甜些嗎?」白晴婷小得意道,「我可是放了很多,口感不錯吧!」

    我想你放錯了,你放了鹽。」周欣茗把那口燕窩吐到痰盂裡,連連說道:「很鹹很鹹。」

    「難道我放錯了?」白晴婷嘀咕道,「但是葉凌飛卻沒說。」她這話剛說到這裡,白晴婷和周欣茗都愣了愣,白晴婷如夢方醒一般。白晴婷一想到自己竟然傻乎乎等了半天,突然大嚷道:「葉凌飛,你這個壞蛋,你竟然偷偷跑了,不要讓我看見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地。」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9:08
第255章 麥克爾,該你登場了
    葉凌飛的左胳膊綁著繃帶,右手夾著一根煙,坐在車後座。  

    「野獸,你會不會開車?這可是寶馬,你能把你這輛寶馬車開得跟輛拖拉機似的,真夠可以的了。」葉凌飛十分不滿野獸的駕駛技術,對著正在開車的野獸大嚷道。

    「老大,這不能怪我,這條路也不知道被哪個混蛋給搞得坑坑窪窪的,全是坑,我有什麼辦法。」野獸這個委屈,饒是他開車技術再好,遇到這條幾乎和土路一般的街道,他也無可奈何。

    「撒旦,我看你還是回醫院的好,現在你這樣子不適合出外。」野狼坐在葉凌飛身邊,看著還綁著繃帶的葉凌飛連連搖頭。

    葉凌飛把手裡的煙抽了一口,從車窗上彈了出去,轉過頭對野狼說道:「就這點破傷算什麼,我現在心裡憋氣,想不到這群不知道死活的兔崽子連我都敢惹。」

    「老大,你說得對,咱們應該把那些兔崽子全幹掉。」野獸附和道,「要不我們回去取槍,大幹一場。」

    葉凌飛搖著頭,嘴角帶出一絲冷笑的意味,說道:「這件事情要我說是李哲豪這傢伙背後搞得鬼,我在這裡就和他不合,最近野獸幹掉的那個臭娘們又是李哲豪的小姨子,李哲豪肯定要找我報仇。要是就這樣幹掉他的話,那不是便宜了他。哼,我要玩死他。」

    「老大,那咱們現在去哪裡?」野獸聽葉凌飛不打算幹掉李哲豪,很奇怪葉凌飛要去哪裡。

    「找李哲豪那傢伙聊聊天,他不是小姨子死了嗎,那咱們就過去溜躂溜躂。」葉凌飛冷笑道,「我最喜歡和死人聊天了。就不知道他的小姨子會不會不想和我聊。」

    望海市機場。李哲豪一家人都在機場的迎客大廳等著從北京到望海的班機到達。馬曉研本該在昨天就到望海市,但馬曉研推說她在北京這裡沒能買到機票到望海市,因此推遲一天到望海市。

    照理說,這馬曉研的母親死了,馬曉研就算沒能買到機票,也應該搭乘其他交通工具來望海市。比如說火車。從北京到望海市的快速火車也不過五六個小時。當然也可以搭乘汽車,到望海市也十多個小時,偏偏馬曉研卻要耽擱一天,光從這點上,就能看出來這馬曉研對自己地這名母親根本沒有感情。

    李哲豪和李天鵬兩父子對於馬曉研是否回來並不感興趣,他們所感興趣地是如何讓馬曉研更少地繼承財產。就在馬曉研沒來望海市短短幾天的時間裡,他們兩父子已經把馬鳳雲名下的產業能轉得轉,能吞得吞,剩下的就是一家娛樂中心了。

    本來他們兩父子也想把這家娛樂中心也劃歸他們的名下,但李哲豪突然良心發現。他這次玩得太狠了點,要是把這家娛樂中心也搞沒了,那馬曉研來望海市豈不是沒有遺產可繼承,這樣以來,少不了馬曉研懷疑。  

    即使這樣,李哲豪還是打算等馬曉研來時,好好地和馬曉研談談,以便在這個娛樂中心裡他也能分一杯羹。

    這從北京到望海市的班機總算降落在機場裡,馬曉研和那名法國男人貝克爾特並肩走出通道。

    馬紫雲和自己這名侄女至少有十多年沒見過了。更加上現在地馬曉研打扮得又是很時尚,想認出來那是勢比登天。

    好在李哲豪事先有所準備。早就安排小黑舉著大牌子,上面寫著馬曉研的名字。馬曉研是看見牌子之後,才找到接她的李哲豪一家人。

    「曉研,你都長這樣大了,我都認不出來了。」這馬紫燕一看見馬曉研就親熱地摟著馬曉研說道。

    馬曉研對於自己這個姨並沒有太多感情,不要說馬紫燕了,就她母親都沒有感覺。因此,馬曉研只是淡淡地說道:「姨。我很趕時間。我現在想去拜祭我媽。」

    馬曉研的反應出乎馬紫燕的意料,她認為怎麼說這馬曉研都是自己的親外甥女。對自己應該很親熱,卻沒有想到這馬曉研的反應出奇冷淡。

    就在馬紫燕發愣之際,李哲豪已經笑著說道:「曉研啊,你這剛回來,先去我們家住下來,我們都給你準備好房間了。」

    「我感覺不方便,我想我還是住酒店的好。」說到這裡,馬曉研轉向身邊的貝克爾特,很親熱地說道:「你說呢?」

    這貝克爾特一直沒說話,一直聽到馬曉研問自己的意見,貝克爾特才用帶點法國方言地漢語說道:「我已經預訂了望海市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

    馬曉研眉毛一揚,挽著貝克爾特的胳膊,對李哲豪說道:「哦,忘記了,這是我的男友貝克爾特爵士,這次,他是來望海市投資的。我和我的男友住在總統套房方便些。」

    李哲豪暗暗吃了一驚,打從這名法國男人出現時,李哲豪就感覺到這名法國男人不簡單。一個人的地位決定了他的氣質,這名法國男人的氣質那是與眾不同,甚至帶著高貴。一舉一動都讓李哲豪感覺到上流社會地教養,那不是臨時能裝出來的。他本來打算在方便地時間問問這名法國男人是誰,卻沒有想到馬曉研會自己說出來。李哲豪一轉念,也明白了馬曉研的心理,那是在向李哲豪一家人炫耀。

    至於住在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那更是能體現一個人的身份和地位,望海市的國際大酒店只有兩套總統套房,一套一晚上是兩萬三,另一套是兩萬五。既然這名法國男人是來望海市投資的話,那當然不會只住一晚,可想而知這名法國男人絕對身家不菲。

    李哲豪那是什麼人,很快地就意識到這次馬曉研可是交上了大富翁。自然而然地。李哲豪也嗅出其中的商機來。

    就看見李哲豪忽然變得熱情起來,雖然馬曉研對他的態度並不是很親熱,但李哲豪卻像是沒有注意,笑道:「曉研,既然你和你地男友要在外面住地話,那我晚上請你們吃頓飯。  我還以為你能在我家住。打算在家裡好好吃一頓,也算是咱們一家人團圓。」

    這李哲豪態度地轉變,馬曉研瞧在眼睛裡,心裡一陣得意,心道:「哼,看我交了有錢地男友,就攀起親戚了。」馬曉研也沒打算給李哲豪面子,鼻子哼了一句,不屑地說道:「我在法國生活慣了,這中國人的風俗習慣還真有點不適應。請我吃飯。我得看晚上有沒有時間。」

    這句話明顯是不給李哲豪面子,李哲豪心裡不滿,但礙於這馬曉研的男友很有可能是一名巨富的投資商,如果能牢牢地把握住,就能狠賺一筆,李哲豪把這火氣壓在心底。他把目光投向貝克爾特,想看看這名法國男人心裡作何打算。

    沒料想貝克爾特面帶笑容,沒等李哲豪說話,他已經用優雅的聲音說道:「愛麗絲。我想我們晚上應該沒事,既然是你地家人。很應該大家坐在一起用餐。當然,應該是由我來請客,以表示我對你家人的尊敬。」

    李哲豪心裡暗暗高興,心道:「看來還是這名法國男人懂得處世之道,嗯,看起來這人應該好好結交。」

    馬曉研聽到貝克爾特如此,轉而對李哲豪說道:「好吧,我們就一起用餐。現在是否可以帶我去我母親的靈堂拜祭一下。我還需要去酒店休息。」

    「那是當然。好,我立刻帶你去靈堂。」李哲豪連連地笑道。他招呼過來小黑道:「快去把車開過來。」

    馬曉研沒和馬紫燕多說,她對李天鵬連看都沒看,就挽著貝克爾特的胳膊,屁股一搖一擺地朝迎客大廳出口走去。

    李天鵬看著馬曉研那小人得志的樣子,一個勁兒地直搖頭。他到了馬紫燕身邊,低聲地說道:「媽,你說你叫她回來幹什麼,我看她根本就不當咱們是一家人。要我看啊,她根本就不是奔著她媽喪事回來的,完全就是想回來分財產。」

    「不許亂說,怎麼說她都是鳳雲的女兒。」馬紫燕臉色一沉,陰沉著臉走向迎客大廳的出口。李天鵬一個勁兒地搖頭,他對自己這位表妹是相當的不滿。

    這馬曉研本來就對自己的母親沒有多少感情,這來拜祭也不過走走形式。上了一柱香,磕了三個頭之後,就算完事。這馬紫燕看不過去,本想發作,但李哲豪卻拉住了馬紫燕,低聲說道:「這曉研在國外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人家西方人地習俗了,西方人不好這個,你也別計較了。這曉研剛回來,需要休息。」這李哲豪不想把馬曉研逼得太急,這把馬曉研逼急了,在她法國男友耳邊說上幾句話,這不是白白放過一個財神爺。

    馬紫燕被李哲豪拉住,雖然心裡氣憤,但也不便發作,只好忍了下來。

    一行人剛走出靈堂,就看見一輛銀色的寶馬車突然停在靈堂門口。纏著繃帶的葉凌飛從寶馬車上走下來,野獸和野狼倆人一左一右,跟著葉凌飛迎向李哲豪。

    「 哎呀,這不是李老闆嗎,怎麼了,你家死了人?」葉凌飛滿臉堆笑道,「我聽說這家殯儀館還提供靈堂服務,我就打算來這裡轉轉,打算給自己設個靈堂,沒有想到趕巧遇到李老闆,咱們真是有緣人。李老闆,我看我們這麼有緣不如咱們倆人一起找個靈堂,說不定咱們倆能一起去閻王那邊報道呢。」

    李哲豪打第一眼看見葉凌飛出現在這裡,就知道葉凌飛來者不善。昨天的事情他已經知曉了,五六十人都沒有能幹掉葉凌飛,而且錢通的得力手下三炮拿槍都沒有能幹掉葉凌飛,相反倒被人做掉了。錢通早就躲了起來,按照錢通的想法,自己先躲起來,就算警察不找他。葉凌飛也會找他。還是避避風頭為妙。

    李哲豪倒不擔心葉凌飛,他相信葉凌飛沒有證據能證明是他想要幹掉葉凌飛,警察拿自己也沒有辦法。至於擔心葉凌飛會繞過警察找他報復的話,李哲豪更不害怕,他手下有小黑在,沒有人能傷得了他。

    只是李哲豪很鬱悶。非常地鬱悶。這葉凌飛說話實在太氣人了,李哲豪怎麼說也是望海市有頭有臉的人,不管是上到政府高層,下到地痞無賴,哪個看見李哲豪不客客氣氣的。偏偏遇到了葉凌飛這主,竟然當著李哲豪地面問李哲豪來這裡是不是選靈堂。

    李哲豪那是什麼樣地人,但也被葉凌飛氣得沉不住氣了,他陰沉著臉,語氣不善道:「姓葉地,請你注意口氣。這裡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唉呦,這李老闆是怎麼了,幹嘛這樣生氣?」葉凌飛彈了彈手指頭,野獸忙不迭地從身上拿出煙來,給葉凌飛點上。葉凌飛抽了一口煙,對著李哲豪噴了一口煙,嗆得李哲豪直咳嗽。小黑看這樣子正想上前,卻看見野獸和野狼倆人也動了起來,這倆人擋在小黑面前。

    葉凌飛咧著大嘴。嘿嘿地說道:「兄弟,想打架。我陪你。」

    小黑只是一打量這兩人,他就倒吸了一口氣。小黑和追風都是從特種兵退下來的,比起追風來,小黑的下手更狠。不過,小黑在面對這兩人時,也感覺到一種壓迫力。他微微地掃了一眼站在李天鵬背後沒動的追風,就看見追風正暗使眼色,那意思是說不要動。

    小黑瞭解追風。追風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地主。他一看追風示意自己不要動,就感覺到很有可能追風曾經和這兩個人交過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小黑不傻,要是沒有絕對的能力對付這兩個人地話,那他地面子就丟大了。一直以來,小黑都給李哲豪豎立了一個不可戰勝的形象,那是因為小黑擁有絕對地實力,但現在小黑卻突然間沒有了這份自信。在沒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小黑不想冒險。

    小黑這沒動,那邊的葉凌飛可沒閒著。他對著李哲豪的臉噴了一口煙霧後,對著李哲豪哈哈大笑道:「李老闆,你和我都要死,何必這樣生氣。說句不好聽地話,你拉的屎,難道你還怕別人說你拉屎了。當然,李老闆可能不是普通人,說不定不拉屎。」

    李哲豪臉色漲紅,那是被葉凌飛氣的。他陰森地喝道:「姓葉的,你不要仰仗著你有白家的關係就為所欲為,我可告訴你,我從來不吃白景崇那套。」

    「 我靠,你竟然嚇唬我。李老闆,我的膽子小,最容易害怕了。」葉凌飛把嘴唇靠進李哲豪的耳邊,低聲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就被人嚇到了,好多人想殺我啊,我當時真的很害怕。但是,我卻沒死成,李老闆,我考慮了一晚上,你說我這個人不坑蒙拐騙、不欺負弱小,不勾引別人的老婆,為什麼會有人想殺我呢?」

    「那是你得罪了人,人不能太囂張。」李哲豪不動神色地說道。

    「哎呀,我忘記了,我好像得罪過李老闆你。你看我這記性,怎麼會把李老闆忘記呢。李老闆,該不會是你想殺我吧?」

    「胡說,我是正經商人,怎麼會幹這種事。」李哲豪向後退了一步,和葉凌飛拉開距離。他現在語氣冷靜下來,這李哲豪可是老狐狸。雖說剛才有點被葉凌飛氣得失態,但他很快就明白過來,這葉凌飛是故意找自己地麻煩,無非想從這裡套出到底是誰想殺他。

    李哲豪可不想給葉凌飛任何的證據以證明是他想幹掉葉凌飛,他冷笑一句道:「你不能誣陷我,不然我會告你。」

    「告我?」葉凌飛哈哈笑道,「告我和你說話,還是告我說了你地隱私?李老闆,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拉屎就拉屎吧,還不好意思承認。」

    「我為什麼不承認?」李哲豪被葉凌飛一說,忍不住想要發火,但他意識到自己又上了這個傢伙的當,強壓心頭的怒火,冷哼道:「你到底有沒有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麻煩你讓開,我還有事情要做。」

    「我當然沒有事情了,就是過來和你聊聊。」葉凌飛讓開路,笑道:「李老闆,請吧。」李哲豪邁步就走,當李哲豪剛和葉凌飛擦肩而過時,就聽到葉凌飛用陰森森地語氣說道:「不要讓我知道是你幹的,不然我會讓你全家人死光。」

    李哲豪可是多年的老江湖,再聽到葉凌飛這句話後,身體也是微微一顫。心裡暗暗吃驚,他想像不到這種令人無法抗拒、如同從地獄裡面傳出來的惡魔的聲音會是從一名看起來十分斯文地男人嘴裡說出來地。李哲豪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向自己的車走去。

    接下來是馬紫燕、李天鵬等人,當貝克爾特走過葉凌飛身邊時,這名法國人眼皮一動,旋即從葉凌飛身邊走過。葉凌飛沒有說任何話,當李家這些人都上車後,葉凌飛才低聲地

    說道:「麥科爾,該你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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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我要拘禁你
    上了車,李天鵬就不解地問道:「爸爸,姓葉那小子如此囂張,我看要再給他點教訓。  」

    李哲豪陰沉著臉,語氣不悅地說道:「錢通那廢物,竟然沒幹掉這小子,現在可麻煩了,如果這時候再對付這小子的話,恐怕咱們脫不了干係。」

    李天鵬點了點頭,附和道:「爸爸,你說得有道理,這姓葉的總找咱們的茬,就說明這小子有所準備,如果我們這時候再對他動手,很容易栽進去。那就等一段時間,等這小子放鬆警惕後,我們再找機會幹掉他。」

    「目前看來只能如此。」李哲豪說道此處,又擔心地說道:「我現在就怕這小子懷疑是我們幹的,照他的口氣來看,他認定這件事情是我們幹的。這很麻煩,錢通那混蛋說要去避避風頭,但誰知道他會不會乖乖地避風頭呢。」

    「 爸爸,在這件事情上我倒不擔心。」李天鵬笑道,「爸爸,那小子可沒證據,他沒證據拿我們怎麼辦。其實錢通這混蛋就是膽子小,被姓葉那小子嚇破了膽。要我說姓葉那小子只是在猜測,但他沒證據的話,他就沒辦法。你認為他會找警察幫忙嗎,警察要抓人也得講究證據吧,沒有證據拿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除了警察,這小子能指望誰。可別忘記了,咱們和望海市的黑道都很熟,那小子沒有任何勢力,想整死他還不輕而易舉?」

    李天鵬這番話得到了李哲豪的認可,李哲豪這一合計,確實就是這麼一回事。他心裡這片烏雲散去了,微微地點頭道:「天鵬說得很好,看來姓葉這小子今天就是故意來誆我們,想讓我自亂陣腳。讓他鬧去吧,我現在可沒時間陪他玩。等我有時間的話。我會好好玩玩這小子。」

    「爸爸,你該不會是打算從馬曉研那名外國男友身上撈錢吧。」李天鵬問道。

    「有何不可,這正是大好機會。」李哲豪笑道。「沒想到老天爺還給我帶來了一個財神爺,照我看,那名外國人的財產不少,我們正好從他身上撈一筆,補補咱們的損失。」

    李天鵬點了點頭,李哲豪繼續地說道:「天鵬,你認為我平白無故為什麼要請他們吃飯?」

    「難道爸爸另有目的?」

    「 當然,我要探探那傢伙的底細,要是真的是一位財神爺地話,天鵬。我們這次可發了,不讓這傢伙把錢都扔給咱們,他就別想離開望海市。」李哲豪說完哈哈大笑起來。馬紫燕因為對馬曉研不滿,並沒有出現在法國餐廳。但這並沒有影響李哲豪和那名法國人貝克爾特之間友好的用餐氛圍。

    李哲豪之所以選擇這家望海市最為高檔的法國餐廳,一方面是因為貝克爾特是法國人,用純正地法國菜招待是最好的選擇;另一方面,是不是法國上流人士,從用餐上就能看出來。

    當貝克爾特和馬曉研出現在餐廳時,李哲豪和李天鵬趕忙起身。  李哲豪先對馬紫燕未來而表示歉意,推說馬紫燕身體不舒服,在家修養。對於這個說詞,馬曉研並不認同。她怎麼能看不出來自己這位姨對自己很不滿意,但馬曉研現在有了貝克爾特那是身價不同了。根本就沒必要考慮自己這位姨如何看待自己了。

    法國餐最講究情調,這和法國人浪漫的本性分不開。這家餐廳的餐具是從法國進口的。做工異常的精美。

    「貝克爾特先生,這家餐廳是望海市最純正的法國餐廳,這裡的所有餐具都是從法國運過來的…..。」李哲豪一邊介紹,一邊留意著貝克爾特的反應。

    貝克爾特微微地露出笑容,他沒有打斷李哲豪地話,一直等李哲豪介紹完這家法國餐廳的情況後,他才笑道:「我敬愛的李先生,不可否認這些餐具是從我們法國運過來的。但是我想讓你轉告這裡地老闆。很明顯,他被騙了。」

    這句話一說完。李哲豪和李天鵬都望向貝克爾特。怎麼可能,開這家法國餐廳的是一名純正的法國人,難道法國人也不懂餐具,這不是開玩笑嗎?

    貝克爾特在眾目睽睽之下娓娓道來,原來這法國的餐具生產也分大品牌和手工作坊式的生產。無疑,此刻擺放在他們面前的這些餐具並非是什麼大品牌公司生產的,完全就是一個小作坊生產出來的低價產品。

    貝克爾特重點推薦Bernardu這家法國最大瓷具製造商所生產出來的高檔餐具,聽著貝克爾特的講述,李哲豪和李天鵬倆人那是茅塞頓開。

    等下面更是讓李哲豪和李天鵬對貝科爾特敬佩不已,吃法國餐前需要喝開胃酒,就餐期間酒地種類和顏色都非常講究。貝克爾特那是深精此道,沒用這家法國餐廳的服務員推薦,貝克爾特就為已經點好地法國菜配好了酒,而且其中有幾款這家法國餐廳竟然沒有,要知道這裡可是號稱望海市最好的法國餐廳。

    那名法國餐廳的老闆,一名純正的法國人聞訊趕來,連聲道歉。這就叫怕遇到行家,糊弄外行人還行,一旦遇到真正的法國上流社會的人,一切都暴露了。

    野獸把車停在葉凌飛的南山別墅門口,因為葉凌飛受了傷,他不想讓白景崇發現,事先和白晴婷打過招呼,要回來住。

    野獸和野狼倆人離開後,葉凌飛邁步走進別墅。一推開別墅的門,就看見白晴婷坐在客廳地沙發上看電視。

    「晴婷,看什麼節目呢?「葉凌飛一回來,就笑呵呵地湊到白晴婷身邊,他現在心裡有鬼,因此份外熱情。

    白晴婷沒說話,甚至於連動都沒動。就看著電視。

    「不好,難道她要發飆?」葉凌飛感覺這房子地氣氛不對,慢慢地向後退。打算溜出去。偏偏在他剛想動的瞬間,周欣茗地聲音從葉凌飛身後響起,「葉凌飛,你可是夠強的了,竟然從醫院跑出去,害得老娘等你一整天。  」

    「誤會,誤會。」葉凌飛一聽到周欣茗的聲音,就知道這次可是要完了。這周欣茗絕對不會是來找自己喝茶地。他趕忙轉過身來,笑呵呵地說道:「我在醫院待著太悶,就出去溜躂了一圈。現在我就回醫院,馬上回去。」

    「 你能回去,真當我是傻瓜嗎?」白晴婷終於說話了,就看見白晴婷把一直握在手裡的電視遙控器扔在沙發上。走到葉凌飛面前,嬌嫩的臉上帶著憤怒地神色,冷冷地說道:「我查過了,你竟然辦理了出院手續。葉凌飛啊葉凌飛,你真夠絕的,不就是我把鹽當成了糖放在燕窩裡嗎,有必要辦理出院嗎?」

    「 不是的,晴婷你誤會了,你做的燕窩真的很好吃,我那時候肚子疼。就去趟衛生間。結果我剛一出衛生間,野獸那個混蛋就說他無聊。偏要拉我出去玩。你看我的樣子,哪裡能打得過他,就被他強行拉出去了。」葉凌飛一邊說著,心裡一邊嘀咕道:「野獸兄弟對不起了,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委屈你了。」

    「 野獸拉你出去,哼,你騙三歲孩子。我不信。」白晴婷怒氣未消。氣憤道:「野獸聽你的話,他怎麼可能強行拉你出去。葉凌飛。你現在就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如果不交代完的話,哼。」白晴婷說道這裡,用手一指那放在客廳茶几上的那一大碗燕窩道:「看見了嗎,你不是很喜歡喝嗎,我故意又給你加了些鹽,你不說實話,就必須把那一大碗喝下去。「老婆,沒有必要這樣吧。」葉凌飛一看今天這場面似乎對自己很不利,他馬上作出一副可憐地樣子,右手拉著白晴婷的右手,可憐兮兮地說道:「我真的被野獸那混蛋拉出去溜躂了。」

    「葉凌飛算了吧,你別在這裡演戲了。」周欣茗把眉頭一豎,右手一拽葉凌飛的右臂,幾乎拽著葉凌飛到了沙發前,把葉凌飛一把推坐到沙發上。

    「葉凌飛你給我聽好,我沒空和你鬧,現在你就要把整件事情完完本本地告訴我。」周欣茗瞪著葉凌飛地眼睛,厲聲地喝道:「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帶回警察局。」

    「幹什麼啊,我又沒犯法,憑什麼抓我。你現在應該去查那些追殺我的人,我現在還窩火呢,平白無故被人砍了。」葉凌飛理直氣壯道,「我可是好市民,偷雞摸狗的事情從來不做。」

    「我們就是要查那些人,葉凌飛,我告訴你吧,那些砍你的人是黑風幫的,我們抓了幾名小混混。不過,這些小混混都推說不知道這件事情。根據我們的情報,黑風幫的幫主錢通消失了,這一切都顯示著這次的事情不單單是誤砍,很有可能是早有預謀的。」

    葉凌飛聽完周欣茗這番話,心裡明白周欣茗為什麼會如此緊張了。敢情她是害怕自己出事,想盡快為自己解決這件事情。但葉凌飛卻清楚,周欣茗幫不了自己。他不打算把周欣茗牽扯進來,不想讓周欣茗受到傷害。他繼續裝糊塗道:「我真不知道啊,你讓我怎麼說。」

    「欣茗,我早就說過這個傢伙不會說的,你別浪費時間了。」白晴婷走到周欣茗身邊,咬著周欣茗耳朵道:「你也別真把他帶回警局,他現在受傷了,需要修養,要不這樣吧,就讓他待在別墅裡,你要是想破案地話,可以來這裡問他。」

    白晴婷雖然心裡對葉凌飛有氣,但她也擔心葉凌飛的傷勢,真害怕周欣茗把葉凌飛帶回去審問。殊不知周欣茗也只是焦急葉凌飛,擔心葉凌飛再次被人追殺,語氣才重起來。她怎麼能把葉凌飛帶回警察局,周欣茗也擔心葉凌飛地傷勢惡化。白晴婷正好給了她一個台階,周欣茗立刻低聲道:「晴婷,我也知道他受傷了,但他越這樣。越危險。本來我想從他嘴裡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但他嘴巴也太嚴了,什麼也不肯說。這樣一來。他很危險,需要有人保護。」

    「我知道,我可以僱人保護他。」白晴婷說道。

    周欣茗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我就怕你雇的人看不住他,你也看見了,他今天當著你的面就跑了。」

    「那怎麼辦?」白晴婷低聲地問道。

    「要不這樣,這幾天就把他關在別墅裡,不讓他出門。」周欣茗說道,「刑警隊那邊,我們通知小趙等人加緊查這件事情,而我會留在這裡。專門和他周旋,我就不相信他不說。」

    「嗯,這個辦法好。」白晴婷立刻點頭答應道,「有你在的話。我就不會無聊了。嗯,欣茗,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裡吧。反正我這裡什麼也不缺,你只要住下來就行,咱們倆人還可以聊天。」

    「嗯!」周欣茗答應下來。她之所以這樣做,很大一部分出於私心。現在葉凌飛受了傷,周欣茗很擔心傷勢惡化,想留在葉凌飛身邊照顧他。但周欣茗卻意識到想留在葉凌飛身邊的話,就必須找到一個很好地理由,恰恰白晴婷給了她這樣一個機會。

    周欣茗和白晴婷倆人商量好之後。周欣茗就轉向坐在沙發上,瞪著一雙無辜地眼睛看著她們的葉凌飛。鼻子冷哼道:「葉凌飛,你不是不說嗎,好,我就陪著你。從現在起,你不許離開別墅,我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你,直到你肯說為止。」

    葉凌飛先是愣了愣,以為聽錯了。周欣茗竟然要在這裡二十四小時保護自己。這樣很容易出事地。葉凌飛越來越感覺周欣茗現在是離不開自己了。身為一名警察,周欣茗顯然為了葉凌飛放棄了很多原則。可能周欣茗沒有意識到這點,但葉凌飛卻能感覺出來周欣茗已經完全為了葉凌飛而把很多事情都給掩蓋下去了。

    葉凌飛很清楚,當一名女人越陷越深時,她地感情就會戰勝理智,導致出現一些極其不理智的事情。要是以前地周欣茗,絕對不會作出這個決定來。周欣茗會盡可能避免和自己過多的接觸,以避免讓白晴婷起疑。但現在的周欣茗不僅沒有迴避,相反倒主動地要來二十四小時保護自己,這很容易引起白晴婷的懷疑。

    葉凌飛雖說有點擔心,但卻暗暗欣喜起來。周欣茗這種態度也表明了周欣茗對葉凌飛由原來的迴避到目前的主動接近,至少有一點葉凌飛很確定,那就是周欣茗能允許白晴婷的存在。至少現在看來,把周欣茗和白晴婷全成為他的女人希望不小,周欣茗這邊已經採取了默認地態度,接下來就是白晴婷的態度了,如果白晴婷也能默認的話,那就是太完美了。

    當然,這些都是葉凌飛的美好願望,他可沒膽子去冒這個險,誰知道要是白晴婷知道了會幹出什麼事情。葉凌飛對於目前地局面已經十分滿意了,至少他可以左擁右抱,何必太過於介意要把這種關係明確化呢!

    白晴婷看見葉凌飛愣住了,以為葉凌飛是害怕了,她就喜歡看見葉凌飛無奈的樣子,現在總算看見葉凌飛發傻了,白晴婷這心情忽然間大好,挽著周欣茗的胳膊道:「欣茗,咱們上樓去,把這傢伙扔在這裡,讓他自己琢磨去吧。」

    周欣茗點了點頭,剛要轉身,忽然又停下來,嘀咕道:「要是他想跑怎麼辦?」

    這一句話提醒了白晴婷,就看見白晴婷眨了眨眼睛,提議道:「要不咱們給他在脖子上掛一個項圈,給鎖在房間裡。」

    「我不是小狗。」葉凌飛聽完很鬱悶地大嚷道,「不就是待在別墅裡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待在別墅裡不出去。」

    「這樣最好。」周欣茗說道,「你要是敢偷偷地跑出去,我一定會把你關在警察局裡。你現在可是重要的證人,我需要隨時保護你。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我也只能採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了。」

    周欣茗和白晴婷說著朝樓上走去,葉凌飛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核計了半天,終於摸出自己的手機,給野獸打了電話。

    「野獸,我被關起來了,以後的事情你和野狼給我處理完。」

    野獸一聽到葉凌飛被關起來,立馬急了。他嚷道:「老大,你在哪裡,我這就去把你救出來。」

    「救什麼救,我在家呢。」葉凌飛無奈地說道,「還不是今天的事情嗎,我把我老婆得罪了,這下子可完了,出不去門。你和野狼去給我辦事,我要黑風幫成員名單和窩點,娘地,我要把那晚上敢砍我的人全給揪出來,一個個收拾。」

    「老大,你就放心吧。」野獸咧著大嘴說道,「現在老大還是要嘿呦吧,那就應該加把力氣,我還想認老大地兒子為乾兒子呢。」

    「去,別在這裡給我貧嘴。」葉凌飛頓了頓,聲音又低沉起來,說道:「劉海和李可欣的所有醫療費用都由我來付,你明天和野狼先把這件事情處理完,不要讓她們發現是我付的錢,這次,我欠了他們一個人情。」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9:13
第257章 我一定要報復
    葉凌飛回到房間,雖說有幾天沒回來,但房間裡卻打掃的一塵不染。  吳媽在過年期間,每天都會回來打掃一遍。

    葉凌飛剛回房間,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打開房門一看,只見白晴婷懷裡抱著一個塑料袋。

    「看什麼看,快進房間去。」白晴婷沒給葉凌飛好臉色,看樣子還在生葉凌飛的氣。葉凌飛趕忙一打哈哈,笑道:「老婆,我來幫你拿。」

    白晴婷沒把抱著的塑料袋遞給葉凌飛,而是白了葉凌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胳膊都不能動了,還逞什麼能,快進去,別在這裡嗦。」

    葉凌飛趕忙讓開,白晴婷邁步走進葉凌飛的房間,一直走到床邊,白晴婷把抱著的塑料袋放在床上。

    「什麼東西?」葉凌飛把房門關上後,來到床邊。

    「你的藥,這還用問。」白晴婷坐在床邊,從塑料袋裡拿出一堆堆藥盒來,「這是阿司匹林,這是利巴韋林,這是吉米沙星……。」白晴婷把一盒盒消炎止痛等藥都擺放在葉凌飛的床上,還拿出一些消毒水,繃帶等,最後白晴婷又拿出一盒安眠藥,也扔在床上。

    看著這一堆藥品葉凌飛腦袋都大了,這些藥夠他吃半年的了。一些消炎藥也好理解,就連繃帶和消毒水等也可以接受,但至於那盒安眠藥葉凌飛就無法接受了。

    葉凌飛拿著那盒安眠藥,不解地問道:「老婆,你這是打算幹什麼?」

    「 給你吃。」白晴婷撅著嘴道,「這還是我好不容易從醫生那裡開出來的藥,人家醫生說了,像你這樣的傷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但你卻喜歡四處亂動,尤其是晚上的時候,誰知道你會去哪裡。我又沒時間管你,我只好給你開了安眠藥,我和欣茗都說了,我們倆人在睡覺前把這藥給你吃下去。這樣你就會好好休息了。」

    葉凌飛本來臉上還帶著的笑容,在聽完白晴婷地話後,他臉上的笑容僵硬在臉上。好半天,葉凌飛才憋出一句話道:「老婆,我和你一起睡還不行嗎?」

    「 想得美。我們還沒結婚呢。」白晴婷看見葉凌飛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抿著小嘴笑道:「我剛才逗你呢。我怕你晚上睡不著覺,這才給你買了一盒藥。好了。別傻站著了,快把衣服脫下來,人家醫生說了。你這傷需要勤換藥。你也真是的,不在醫院待這,偏偏要跑回來。」白晴婷此刻就像一個妻子在抱怨老公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這些話在葉凌飛聽來心頭湧起一股暖流,他忍不住想去抱白晴婷。白晴婷看著葉凌飛,催促道:「你這個色狼,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壞事。快脫衣服,再不脫的話。我可走了。你自己換藥吧。」

    「別,別。我這就脫。」葉凌飛一聽白晴婷要走,趕忙用右手去解自己衣服地扣子,他一隻手解扣子很不方便,白晴婷看在眼裡,伸手幫葉凌飛解衣服的扣子。  

    葉凌飛右手放在白晴婷的後背上,微微用力,把白晴婷摟進懷裡。白晴婷的頭依偎在葉凌飛的胸膛上,嬌聲地說道:「你受傷了,別鬧了。」

    「這點傷對我來說是小傷。」葉凌飛右手撫摸著白晴婷光滑地後背,俯下頭,嘴唇幾乎要貼著白晴婷的耳垂邊,柔聲地說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感覺不到一點疼痛。」說著葉凌飛地嘴唇從白晴婷的臉頰一直滑到白晴婷地嘴唇上,深深地吻了過去。

    白晴婷的嘴唇被葉凌飛輕易得就佔領了,她坐在床邊,兩手正幫葉凌飛解開衣服扣子,但嘴唇卻和葉凌飛的嘴唇親吻上了,這場面實在令人浮想翩翩。

    一個長吻過後,白晴婷嬌聲地抱怨道:「你還換不換藥了,總是這樣壞。」她小臉羞紅,低著頭,兩手解著葉凌飛地衣服扣子。葉凌飛沒有繼續和白晴婷接吻的意思,雖然他很想再和白晴婷接吻,但白晴婷低著頭,不給葉凌飛這個機會了。

    白晴婷很小心地解開葉凌飛的扣子,將葉凌飛的衣服脫下去,此刻的白晴婷頗有點賢惠妻子的樣子。

    當白晴婷脫去葉凌飛上身內衣後,葉凌飛那還纏著紗布的上身暴露在白晴婷眼睛裡。白晴婷昨天聞訊趕到醫院時,並沒有看見葉凌飛傷口的情況,直到此刻,她才看清楚葉凌飛身上那深深地傷口,不由得摀住了嘴巴。

    「晴婷,沒事,我身板強壯,就這點傷給我一個星期,我就完全痊癒了。」雖說葉凌飛這話有點誇張,但葉凌飛地身體素質確實十分好,除了槍傷外,刀傷只需要三到四天就會痊癒,至於那槍傷,因為沒傷到骨頭,也不過十天半個月。

    饒是葉凌飛如此說,但白晴婷還是為葉凌飛心疼。天底下就感情的事情最難理解,白晴婷不知道為何看見葉凌飛身上地傷,就感覺那些傷口像是在自己身上一般,心裡很疼。她很小心地為葉凌飛換了藥,又小心地綁好了紗布。

    一切做好後,白晴婷正想把繃帶給葉凌飛打上。但卻沒料想,葉凌飛翻過身一下子把白晴婷壓倒在床上。

    「你幹什麼,這樣很容易傷口感染。」白晴婷被葉凌飛壓在身上,她呼吸急促,嬌聲地說道。

    「沒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能在月下死,做鬼也風流嗎?」葉凌飛笑呵呵地把嘴巴湊到白晴婷的秀髮上,狠狠聞著白晴婷的髮香,壞笑道:「老婆,你好香啊。」

    白晴婷被葉凌飛壓著,不敢去推葉凌飛的上身,怕碰到葉凌飛的傷口。她只得把兩手平放在床上,嘴裡抱怨道:「你這傢伙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還做鬼也風流,你想得美。」

    葉凌飛嘴唇幾乎要貼在白晴婷的嘴唇上。他一臉壞笑道:「老婆,你看在我受傷的份上,就多讓我點,讓我今天晚上親個夠吧。」

    「你這傢伙別想。」白晴婷嘴裡雖然如此說,但她確實很想和葉凌飛親熱,但又擔心自己要是和葉凌飛親熱的話。  很容易弄傷葉凌飛,心裡十分矛盾。

    「那我就來硬地。」葉凌飛說著不等白晴婷同意,把嘴唇就貼了上去。白晴婷兩手本想推葉凌飛,但又不敢碰葉凌飛的上身,只好兩手去抓葉凌飛的臀部。

    這葉凌飛雖說受了傷。但那慾火卻是一點也沒減弱。打白晴婷進來時,就把葉凌飛的慾火勾起來了。他也看出來,白晴婷害怕自己傷口感染。不敢碰自己的上身。葉凌飛這傢伙那是有恃無恐了,壓在白晴婷身上,就吻了上去。一吻之下,驚喜發現白晴婷平日還會稍微反抗,今天壓根一點沒反抗,只是貝齒微微抵抗片刻,就放棄了。

    更讓葉凌飛感覺格外興奮地是白晴婷竟然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臀部上,葉凌飛心裡暗想:「看來這是白晴婷動情了,咳,沒想到冰清玉潔地白晴婷也會有如此淫蕩的一面。這可真是有著聖女的外表。卻有蕩婦的內心。」他心裡這胡亂一想,那心裡的慾火可是瞬間大盛。這唯一能活動地右手不客氣地摸進白晴婷的下身。

    葉凌飛這右手一摸到白晴婷那粉嫩地美臀。可就猶如狼入羊群,放肆開來。右手兩根手指頭順著白晴婷兩瓣粉臀之間的凹谷就直奔下去。

    這後面都是女人容不得別人碰地,這白晴婷更是如此。要是葉凌飛把手按在白晴婷下身的話,雖說白晴婷也感覺那裡不能讓葉凌飛輕易碰,但在性慾之下,白晴婷也倒能忍受,只要葉凌飛不是太過分,白晴婷還是不會有太大反應。

    但後面可不同了,那裡在白晴婷心裡是羞於見人額,即使是和她最親密的葉凌飛,白晴婷也感覺不應該把那裡隨便讓葉凌飛摸。

    葉凌飛這手一碰到白晴婷那最不能讓碰地部位,白晴婷就如同被電流擊打一般,渾身劇烈地一顫,她兩手狠狠捏著葉凌飛的臀部。

    「呀!」葉凌飛叫了一聲,他沒想到這白晴婷還有這個愛好,正待要問個明白時,就看見白晴婷忽然用力一滾,把葉凌飛甩到一邊,氣沖沖地從床上起身。

    「你這個大無賴,大色狼,大流氓,大…..總之你就是天下最色的男人。」白晴婷氣呼呼地下了床,直奔房門而去。

    葉凌飛此刻琢磨出味道來,他看著白晴婷氣沖沖地離開房間,忽然笑了起來。

    這白晴婷氣呼呼地回到了她的房間,周欣茗正坐在房間裡看時裝雜誌,一看見白晴婷氣呼呼地回來了,周欣茗好奇地問道:「晴婷,怎麼了?」

    白晴婷總不能告訴周欣茗因為葉凌飛摸了她不能讓人摸的部位而生氣吧,白晴婷也沒說具體的原因,就在那裡嘟囔道:「還不是那個傢伙欺負我,這個人壞死了,就受傷了還欺負我,早知道我就讓他傷口發炎才好。」

    周欣茗微微笑道:「晴婷,算了吧,葉凌飛這人不是你和我能對付他的,咳,和他鬥,就是找氣受。」

    白晴婷不說話了,撅著小嘴,生氣地坐在床邊,把床上的那個ITTY熊扔到一邊。周欣茗把雜誌放下,笑著坐在白晴婷身邊,安慰道:「晴婷,別像小孩子了,咱們都長大了,要懂得控制自己地情緒。」

    「都是被他氣出來地,欣茗,你是不知道,這傢伙整天就會氣人。要是換成你的話,早就被他氣死了。」

    周欣茗聽白晴婷這樣說,心裡暗歎道:「我怎麼能不瞭解他,我對他地瞭解不比你少。」周欣茗當然不能把這些話和白晴婷說,她只能點了點頭,附和道:「也是,要是我的話,說不定早就拿槍幹掉了他。」

    「欣茗,這次你一定要幫我。」白晴婷聽周欣茗提到用槍幹掉葉凌飛的話後,忽然抓著周欣茗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道:「欣茗。咱們是自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現在我被他欺負了,你可一定要幫我想個辦法好好報仇,不然我今天晚上可睡不著了。」

    周欣茗哭笑不得,她還沒看過白晴婷這樣,怎麼突然之間就學會這套了。周欣茗一想到葉凌飛那是什麼人。也就可以理解白晴婷怎麼會用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求自己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整天和葉凌飛在一起,白晴婷學點葉凌飛地皮毛也好理解。

    這周欣茗自認拿葉凌飛也沒辦法,葉凌飛這人那是軟硬不吃。周欣茗面現難色,低吟不語。白晴婷趕忙說道:「欣茗。你怎麼說也是警察,想想有什麼好的辦法幫我報復一下這個傢伙。」

    周欣茗從床上站起來。在白晴婷的臥室裡走了兩個來回,忽然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笑道:「晴婷,我想是想到了,但是就怕你心疼。捨不得葉凌飛。」

    一聽到周欣茗有了辦法,白晴婷忙不迭地從床上跳到地板上。那漂亮的臉上露著燦爛無比的笑容,像是聽到了她這一生中最開心地事情。

    「欣茗,快說吧。」白晴婷拉著周欣茗的胳膊,催促道。

    「我就怕你捨不得,我想的辦法有些殘忍,我就怕到時候你捨不得葉凌飛。」周欣茗擔憂地說道,「到那時候。說不定葉凌飛這傢伙會趁機報復。那我可就慘了。」

    「欣茗,你放心吧。我白晴婷說話算數。只要你不把這個傢伙搞死了,哪怕剩一口氣,就行了。我可不想背負一個謀殺的罪名。」

    這白晴婷也是被葉凌飛欺辱的氣過了頭,還沒等周欣茗說出是什麼辦法,白晴婷就下了保票。周欣茗聽到白晴婷這句保證後,才笑著問道:「晴婷,你聽說過有一種很殘忍地刑法叫撓癢癢嗎?」

    「撓癢癢?」白晴婷一愣,她看著周欣茗,迷惑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刑法?」

    「我就聽說過有這一樣一種刑法,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發明的,總之就是有犯人犯罪地話,就讓一個人拿著一根雞毛撓犯人的腳心,一直把那犯人癢死。」周欣茗說完,又害怕白晴婷聽到死而害怕,趕忙解釋道:「就是一種折磨人地刑法,咱們也可以用這種刑罰來對付葉凌飛。」

    「欣茗,這樣是不是有點殘忍?」白晴婷遲疑道,「要是把葉凌飛癢死怎麼辦,這刑罰也太殘忍了吧。」

    「你什麼時候變笨了,誰讓你把他癢死。」周欣茗露出無奈的表情,對於白晴婷表現出如此白癡的樣子很無奈,她把嘴撇了撇,說道:「我們就是折磨這傢伙,讓他吃點苦,這不是為你報仇了嗎?」

    白晴婷一聽到可以為自己報仇,就把所有地顧慮全部拋開了,心裡就想著好好報復一下葉凌飛。她笑道:「嗯,好,就這樣辦了。」白晴婷剛說到這裡,忽然又顧慮道:「欣茗,你說要是這個傢伙不感覺癢怎麼辦?」

    白晴婷這句話還把周欣茗問住了,周欣茗真沒想到這點。她又在房間轉了兩轉,猛然笑了起來。白晴婷看周欣茗一笑,就知道周欣茗又想到了好辦法,趕忙追問道:「欣茗,你是不是有好主意了。」

    「晴婷,我想到好主意了,就算葉凌飛不怕癢,咱們也有辦法。」說著周欣茗把嘴巴貼近白晴婷的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白晴婷仔細聽著,不時抿著嘴笑。當周欣茗說完後,白晴婷就已經忍不住拍著巴掌笑道:「嗯,這個好,到時候我看葉凌飛那傢伙還怎麼敢欺負我。」

    「小點聲,要是被葉凌飛聽到了,那咱們可沒機會了。」周欣茗趕忙提醒著白晴婷,白晴婷趕忙把聲音放低道:「欣茗,就這樣幹。」

    倆人又商量半天,然後分頭去準備她們需要的東西去了。這時的葉凌飛還躺在床上,渾然不知道白晴婷和周欣茗正在密謀策劃如何對付他。

    雖說葉凌飛左肩頭中了槍傷,但並不代表葉凌飛左臂不能動。所謂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何懼這點小風浪。葉凌飛根本就沒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想利用這次受傷好好在白晴婷面前表現一番的話,葉凌飛說不定這時候已經準備活動活動左手。但他還是把左臂打這繃帶,吊在胸前。

    葉凌飛在臥室裡躺了半天,發覺怪無聊的。他就晃悠悠地出了臥室的門,向樓下一看,就看見白晴婷和吳媽站在客廳裡,白晴婷正對吳媽說著什麼話,吳媽表情有些誇張,似乎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葉凌飛聽不清楚白晴婷到底說了什麼,他現在無聊,也喜歡八卦起來。偷偷地下了樓,打算去聽聽到底白晴婷在和吳媽說什麼話。但葉凌飛剛到樓梯口,就看見白晴婷已經和吳媽說完了,看見葉凌飛站在樓梯口,白晴婷衝著葉凌飛喊道:「你幹什麼呢?」

    「沒事。」葉凌飛忙不迭地回道,他不想被白晴婷說他一個大男人喜歡八卦,說完這句話後,葉凌飛趕忙上了樓,又跑回自己地房間裡。

    看著葉凌飛上了樓,白晴婷又叮囑吳媽道:「吳媽,等下我來拿,記住,一定要那種帶彩色地,最好今天晚上洗不掉的。」

    「嗯,大小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給你找找,很快就能找到地。」吳媽說完,急忙奔著儲物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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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葉凌飛返回臥室,打開筆記本電腦,剛想上網打會兒CS遊戲,偏偏這個時候白晴婷把房門推開一條小縫,她的腦袋探了進來。  

    「老公,我可以進來嗎?」

    這白晴婷突然換上一副溫柔可人的語氣,葉凌飛還以為他聽錯了呢。但很快就回過神來,趕忙說道:「老婆,快進來,我這裡你隨時可以來,最好就是像現在這個時候來。」說到這裡,葉凌飛嘿嘿地笑起來。

    白晴婷推開房門,步入葉凌飛的房間,當白晴婷剛邁入房間時,葉凌飛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色迷迷地看著白晴婷。

    只見白晴婷穿著一件近似透明的絲質睡袍,那白色的胸罩和內褲赫然躍入葉凌飛眼中。葉凌飛就感覺渾身欲血沸騰,心道:「有情況,難道她也想和周欣茗一樣玩誘惑?」但隨即一想,不應該,這白晴婷再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一直都是走清純路線,玩不出周欣茗那種制服誘惑來。

    「難道是剛才被摸到那個部位後,突然想開了,想和我親熱。」葉凌飛一想到這,立馬腦袋就熱了起來。他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白晴婷面前。

    白晴婷坐在床邊,柔聲地說道:「老公,對不起,你受傷了,我還和你生氣,你不會怪我吧。」

    「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不會怪你的。」葉凌飛坐在白晴婷身邊,還不等他伸手去摟白晴婷,白晴婷已經主動把頭靠在葉凌飛的胸口上。聞著從白晴婷身上散發出來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葉凌飛心底一陣慾火沸騰。他右手摟著白晴婷的腰,摩挲著白晴婷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白晴婷嘴裡發出一陣呻吟聲,刺激著葉凌飛把嘴唇毫不猶豫地貼上了白晴婷地嘴唇。

    倆人倒在床上。葉凌飛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嘴唇隔著白晴婷幾乎貼身的睡袍吻著白晴婷的全身,當他的嘴巴吻到白晴婷大腿跟時,白晴婷忽然說道:「老公,你等等。」

    葉凌飛抬起腦袋,疑惑不解地問道:「老婆。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有點緊張。」白晴婷嬌聲說道,「你能不能讓我自己慢慢來?」

    「老婆,你喜歡這種啊,早說。」葉凌飛意外發現白晴婷還有主動這面。他立刻躺在床上,白晴婷兩腿分開坐在葉凌飛的身上。從葉凌飛的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見白晴婷那白色三角內褲。

    葉凌飛地下身高漲起來。嘴裡連連說道:「老婆,我準備好了。」

    「閉上眼睛。」白晴婷俯下身,嘴唇慢慢貼進葉凌飛的嘴唇。葉凌飛閉著眼睛。他聞到從白晴婷嘴裡呼出的蘭花一般的清香氣息。

    白晴婷在葉凌飛嘴唇上淡淡吻了一下,雖然很輕,但也讓葉凌飛感覺渾身舒暢。他把嘴巴高高撅起來,準備再次接受白晴婷的親吻,就在這時候忽然感覺他地右手手腕被人按住,葉凌飛一驚,睜開眼睛,就看見白晴婷已經坐直了身子。  兩手拚命壓著葉凌飛那只右手。

    在床邊。周欣茗拿著繩子正把葉凌飛的右手綁到床頭。一絲不詳地預感浮現在葉凌飛的心頭,他心裡暗叫道:「不好。我上當了,這是白晴婷在使用美人計。」

    但此刻葉凌飛明白過來已經晚了,周欣茗動作利落地把葉凌飛地右手綁在床頭上。她擔心葉凌飛會自己解開,葉凌飛曾經解開過手拷,對於葉凌飛的恐怖能力周欣茗是不敢掉以輕心的,她又綁了十幾道,把一條兩米多長地繩子一直綁完,打了二十多個死扣,這下子周欣茗才放下心來。

    白晴婷還坐在葉凌飛身上,一直到周欣茗綁完之後,白晴婷才下來。她擔心地問道:「欣茗,你看我們需不需要再把另一隻手也綁上?」

    還沒等周欣茗說話,葉凌飛已經大嚷道:「老婆,你看我左手還能動嗎?」

    周欣茗搖了搖頭,道:「算了吧,我看這樣子就差不多了。」「嗯!」白晴婷放下心來,咧著櫻桃小嘴呵呵笑道:「老公,這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總欺負我,偶爾報復一下也沒什麼,你說是不是?」

    葉凌飛心裡暗暗歎口氣,心道:「看來這年頭真壞了,連白晴婷這樣的女孩子也靠不住了。」按照葉凌飛的伸手,周欣茗和白晴婷根本就綁不了葉凌飛,如果葉凌飛連這點警覺力都沒有的話,那他早就死在戰場上。但問題出在這兩名女孩子實在過分狡猾,白晴婷先勾引葉凌飛,讓葉凌飛放鬆警惕,然後白晴婷又坐在葉凌飛身上,兩手按住葉凌飛的胳膊。葉凌飛哪裡敢動,他就怕自己一動,傷害到白晴婷。至於周欣茗綁他,葉凌飛還是有機會逃脫,但葉凌飛也不敢硬來,怎麼說人家都是美女,嫩得很,不能隨便動粗。

    葉凌飛只能老老實實地被綁住了,他面對著兩名美女,故意驚恐地說道:「你們不要這樣吧,怎麼說我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如果你們想報復我的話,說一句就行了,我一定不會反抗的。」

    「哼,我認為從你嘴裡說出地話都沒有真地。」周欣茗不屑於聽葉凌飛在那裡胡說,她對白晴婷說道:「晴婷,準備好了嗎?」

    「 嗯。」白晴婷壞笑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這一刻呢!」看著白晴婷和周欣茗一臉壞笑,葉凌飛意識到要有極其危險的事情發生,他帶著驚慌地語氣說道:「 不、不、不要啊,你們再靠前我就喊救命了….救命啊!」葉凌飛大喊起來,那誇張的表情讓周欣茗和白晴婷彼此對視一笑,得意笑了起來。

    「老婆,欣茗,如果你們真要這樣做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葉凌飛眼見這兩位美女完全不理會自己大嚷,又換上一副很順從的表情,語氣頗為無奈道:「麻煩,你們下手輕點,事後記得要對我負責啊。  」

    「去,你這個傢伙有完沒完了。」周欣茗耐不住了。她一把脫下葉凌飛的襪子,招呼白晴婷道:「晴婷,快動手吧。」

    白晴婷和周欣茗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雞毛,這可是現從雞毛撣子上拔下來地,倆人一臉小得意。一人一隻腳,拿著雞毛開始癢癢葉凌飛的腳心。

    「救命啊。不要這樣,我招。我全招了。」葉凌飛一邊笑,一邊大嚷著。他就怕癢癢,被兩名美女一癢。立刻受不住了。但葉凌飛又不敢亂蹬腳,害怕不小心踹到白晴婷和周欣茗,把他這個難受的,比殺了他還痛苦。

    白晴婷感覺心中那憋了很久的氣終於釋放出來,她拿著雞毛爬上葉凌飛的床,用那根雞毛癢癢葉凌飛的胳肢窩,葉凌飛那是嚷得更大聲了。

    聽到葉凌飛嚷得越大聲,白晴婷那是越得意。偏偏這時候白晴婷感覺自己地屁股被碰了一下。回頭一看。就看見葉凌飛正用腳丫子撓自己的屁股。

    「哼,到了這個時候你這傢伙還不老實。」白晴婷又加了一把勁。大有要把葉凌飛癢死的意味。

    樓下的吳媽把剛剛找到的硯台拿到手裡,本來白晴婷想要找一些染料之類地,但吳媽找了半天,實在找不到,最後找到一個硯台,就是專門磨墨那種硯台,吳媽把這硯台拿到在手裡,正在想是不是應該拿給小姐時,就聽到葉凌飛的房間裡傳出來葉凌飛地大嚷聲。

    「好殘忍,好殘忍。」吳媽連連搖頭,她把硯台又放了回去。吳媽這人心底太過善良,一聽這葉先生已經夠慘了,要是真按大小姐說的那樣把東西塗在葉先生臉上地話,那對葉先生也太慘無人道了。吳媽裝作沒找到的樣子,回房間去了。

    葉凌飛的房間裡,正上演著兩位美女摧殘著一名強壯男人地好戲。葉凌飛一邊笑,一邊大嚷。而白晴婷和周欣茗再次從心底裡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一直以來,不管是女警察周欣茗還是高貴的白晴婷,都飽受葉凌飛的欺負,倆位美女一直都沒有能得到很好的宣洩機會。上次周欣茗算是報了一點仇,但卻沒有像現在這般舒暢。

    倆人感覺這折磨的差不多了,於是停下手來。葉凌飛以為苦難就此結束時,就看見白晴婷離開臥室,時間不大,白晴婷又返回來。

    「欣茗,咱們是先化妝還是先照相?」白晴婷把她拿過來的化妝品和裙子扔在床上,手裡舉著數碼相機說道:「要不咱們先照相吧,我想留個紀念。」

    「嗯,先拍照吧。」周欣茗贊同道,「這就是證據,以後要是他敢欺負你,就把這些照片拿出來,看他怕不怕。」

    「不會吧,你們還想玩?」被折磨地不成樣子的葉凌飛哭喪著臉道,「在怎麼說我也需要有隱私啊,你們可不可以不照像?」

    「不行!」白晴婷和周欣茗一口否決,白晴婷拿起數碼相機,對著葉凌飛就拍起來。這可是兩G地容量,白晴婷大有把這兩G容量佔滿地意味。這劈裂啪啦一通拍照下來,葉凌飛面無表情,兩腳張開,頗有點職業模特的味道。

    「下面開始化妝吧。」白晴婷此刻就像是一個孩子玩得興起,迫不及待地要繼續玩下一個遊戲。她把相機放在床邊,拿著化妝盒兩腿分開坐在葉凌飛地身上,呵呵地說道:「老公,你不要亂動,我保證等我化妝完後,你比女人還要漂亮。」

    葉凌飛目無表情地躺在床上,聽到白晴婷這樣說,葉凌飛反應很平淡地說道:「老婆,我的眼淚已經流乾了,你再也無法刺傷我的心了。」

    「 切,你不要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老公,你不知道我一直以來遭受多大的委屈,你總是欺負我,但我呢,卻沒有機會能好好報復你。你說你的眼淚流乾了。我的眼淚也早就被你氣干了。」白晴婷一臉認真地說道,「我一直渴望這個機會,做夢都渴望,現在機會總算來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老公,你安息吧。」白晴婷說著一本正經地用手抹了一下葉凌飛的眼睛。抹完之後,看見葉凌飛還睜著眼睛,白晴婷撲哧笑道:「好了,老公你別生氣,我就玩一會。很快就結束了,你不要生氣啊。千萬不要生氣,最多我親你一下。」白晴婷說著在葉凌飛嘴唇上親了一口。緊跟著招呼在身邊有點發傻的周欣茗道:「欣茗,你幹什麼呢,快啊。這可是大好機會,趕緊幫忙。」

    周欣茗心裡那是百感交集,她也渴望能像白晴婷這樣公然地和葉凌飛調情,但她卻知道以她目前地身份不能這樣做。白晴婷是葉凌飛正式的妻子,而她不過是一個愛上葉凌飛的女人,這種尷尬的身份讓周欣茗很羨慕白晴婷。

    但白晴婷是她最好的朋友,周欣茗不想和白晴婷斷絕關係。她盡可能維持這很容易就斷絕的關係,雖然她很想和白晴婷一樣。親葉凌飛一口。但她只能強忍這種衝動,笑道:「好。我這就來。」她到了床邊,從白晴婷地化妝盒裡取出粉撲,蘸著粉,要給葉凌飛打一個底妝。而白晴婷則拿著眉筆,給葉凌飛的眉毛畫了一個鳳尾的造型。

    葉凌飛一動不動,只說了一句「想不到我葉凌飛一世英雄,到最後竟然被兩名美女搞得身敗名裂,我死不瞑目啊」,說完這句話後,再也不說話了,任憑這兩位美女折騰。

    白晴婷和周欣茗那是折騰了一個歡,很快倆人就把葉凌飛打扮好了,只看見葉凌飛臉上打著底妝,顯得份外的白。塗著腮紅,看起來又帶著幾分妖艷。白晴婷給葉凌飛塗了一個天藍色帶銀片的眼影,使葉凌飛看起來更嫵媚。

    本來白晴婷和周欣茗還打算給葉凌飛換上白晴婷地裙子,打扮地徹底點,但她們看到自己打扮完後的葉凌飛時,倆人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這葉凌飛被化妝到這種地步,也沒有必要繼續穿裙子了,就按照現在地樣子,就足夠讓葉凌飛終生難忘了。

    「快拍照,快拍照。」周欣茗這時候也忘記了她應該注意情緒,不能讓白晴婷察覺到她和葉凌飛之間關係很親密。她此刻只想著快把葉凌飛此刻的樣子留下來,急忙催促白晴婷快拍照。

    白晴婷趕忙拿起數碼相機,這一通拍,是把葉凌飛各個角度都拍完了。拍完之後,白晴婷還感覺不太滿意,她飛快地跑回臥室,又取出DV機來,對著葉凌飛攝像起來。

    葉凌飛閉著眼,任憑她們倆人鬧去。

    「好了,就這樣吧。」白晴婷感覺自己拍地足夠多了,才對閉著眼睛的葉凌飛笑道:「老公,你這一打扮起來很漂亮,要不咱們做姐妹吧。」

    葉凌飛還是沒說話,白晴婷和周欣茗對視一眼,倆人默默點了點頭,那意思說就到這裡吧。周欣茗開始解葉凌飛手腕上的繩子,她邊解邊觀察葉凌飛動作。白晴婷和周欣茗此刻最擔心地就是葉凌飛報復她們,白晴婷站在門口,擺出一副隨時逃跑的姿勢來,而周欣茗則小心翼翼地解開繩索,當打開最後一個死扣後,周欣茗趕忙跑到門口。

    倆人就站在門口觀察躺在床上的葉凌飛,發現葉凌飛還是一動不動。白晴婷犯了核計,低聲地問道:「欣茗,是不是我們玩得狠了,這傢伙被氣暈過去了。」

    周欣茗搖了搖頭,說道:「不應該啊,按照葉凌飛的為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氣昏了呢。」

    「那他怎麼一動不動。」白晴婷問道。

    「我也不知道。」周欣茗搖著頭說道,「或許,他剛才睡著了吧。」

    白晴婷擔心地看了看葉凌飛,把手裡的DV交給周欣茗,低聲地說道:「我去看看,要是這傢伙抓住我的話,你一定要來幫我。」

    周欣茗點了點頭,白晴婷這才慢慢地向葉凌飛的床邊靠去。當她走到葉凌飛床邊時,白晴婷伸出右手放在葉凌飛的嘴邊,想探探葉凌飛是否還有鼻息。卻沒有料想她剛把手放在葉凌飛地嘴邊,葉凌飛突然動了,嚇得白晴婷趕忙把手縮了回去,一個箭步到了門口,就連站在門口地周欣茗都驚訝於白晴婷的速度。

    葉凌飛睜開眼睛,望了望站在門口地白晴婷和周欣茗,沒有說什麼話。他坐起來,伸手拿過放在床邊桌子上的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顯得很滿意地笑道:「嗯,化得還不錯,差一點連我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說完,葉凌飛又把鏡子放在桌子上,轉向站在門口的白晴婷和周欣茗咧著嘴笑道:「兩位美女,為了表示我對兩位美女對我所做的一切獎勵,我決定把你們全部吊起來,掛在別墅的窗外。」

    白晴婷和周欣茗倆人一聽,立刻把房門關上,撒腿就跑。她們心裡有愧,知道這次葉凌飛不會放過她們倆人。

    葉凌飛沒追,而是又拿起鏡子,再次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過了好半天,葉凌飛突然如同爆發一般在臥室裡大喊道:「你們給我出來,我一定要報復,一定要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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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分化孤立
    白晴婷和周欣茗跑回臥室,把房門反鎖上。  白晴婷想起上次葉凌飛就是從窗戶爬進自己的臥室,她趕忙把窗戶檢查一遍,確定窗戶全鎖得緊緊後,才放下心來。

    白晴婷發出一陣暢快的笑聲,這次可總算報復葉凌飛了。白晴婷迫不及待地拿出數據線把數碼相機和她的電腦連接起來,把剛才照的照片和錄像一股腦傳到電腦裡。

    周欣茗坐在白晴婷身邊,和白晴婷欣賞起葉凌飛的照片來,倆人不時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

    等倆人也看完了,白晴婷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難道她們就不出門了嗎。一想到葉凌飛那句要把她們掛在別墅窗外的話,白晴婷就心裡打怵。

    「欣茗,我想去洗澡,但我怕出去的話,被他抓到,那樣我會很慘的。」白晴婷擔憂道,「快想個辦法啊。」

    「我沒有辦法。」周欣茗說道,「除非我們以暴制暴,不害怕他。」

    「他很強壯的,我就怕打不過她。」白晴婷聽周欣茗要以暴制暴,擔憂地說道。

    「傻丫頭,誰讓你打他啊。你想啊,他現在胳膊不方便,肯定不敢和我們倆人硬碰硬。再說了,我是警察,本來就是要監管他的,他一定會對我有所忌憚。咱們倆人一起出去,我相信他一定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經周欣茗這一提醒,白晴婷也感覺是這麼一回事,有什麼好怕的,反正葉凌飛現在就是半個殘廢。這白晴婷有了周欣茗,膽子也大起來,反倒不怎麼害怕了。

    白晴婷打開臥室的門,先把頭探出去。沒看見葉凌飛在走廊裡後,白晴婷才走出臥室。周欣茗也走出來,雖然周欣茗和白晴婷說不要害怕葉凌飛,但她心裡卻沒底。葉凌飛的手段那是防不勝防的,誰知道葉凌飛這次會玩出什麼花樣。

    兩位美女一直走到浴室,也沒有看見葉凌飛的影子,倆人放了心,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當反手鎖上浴室地門口,倆人吊在半空的心可總算放了下來。白晴婷和周欣茗一起脫了衣服。她們倆人小時候常在一起洗澡,只是年齡大了之後,倆人都有自己的工作,相聚的少了。偶爾還會在一起聊聊,但在一起洗澡地機會卻是少之又少。

    倆人脫光衣服之後,一起走進浴室裡面那可以容納兩人的大浴缸。這兩位都是美女。只是白晴婷的皮膚比周欣茗更好,但周欣茗的大腿卻比白晴婷修長,可以說兩人各有千秋。

    倆人在浴室裡面說笑著,不時把浴缸裡的水和泡沫揚在對方地身上,引得兩人一陣咯咯的笑聲。

    偏偏在兩人玩得正高興地時候,浴室的燈突然滅了,浴室立刻變得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難道停電了?」周欣茗問道。

    「不會啊。我怎麼沒從吳媽那裡知道今天停電?」白晴婷疑惑的說道:「就算停電也應該通知。再說了,我們這裡從未停過電。  」

    倆人正在不解的時候。從浴室門外傳來葉凌飛得意地笑聲道:「你們倆人就摸黑洗澡吧,哦,順便提醒你們,我不僅把浴室地電停了,連水都停了,如果你們倆人還沒洗完的話,很不幸,你們只能帶著泡沫出來了。」

    「是這個傢伙幹的。」白晴婷全明白過來了,葉凌飛這傢伙果然在報復她們。但眼下倆人都是赤身裸體在浴缸裡,周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楚。再說了,倆人身上都沾滿了沐浴露,這沒水地話怎麼穿衣服。

    「你這個傢伙,快送水和送電。」白晴婷急了,衝著門口喊道,「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的照片全公佈出去,讓你沒臉見人。」

    「 算了吧,我剛才早就把你拍的那些照片處理完了,你真以為我那麼傻,會讓你留證據嗎。順便提醒你一句,你的房門實在太容易打開了,我以為我得花十幾秒,卻沒有想到連一秒都不到。下次如果你們再出門的話,記得鎖好房門啊。真是的,也太不小心了,我剛才為你們鎖好了房門,現在我睡覺去了,你們慢慢在裡面待著吧。 」

    緊跟著就是葉凌飛得意的笑聲,氣得白晴婷只罵葉凌飛,但她在這邊詛咒葉凌飛也沒辦法,葉凌飛早就走了。

    「怎麼辦?」白晴婷無奈地說道,「我們總不能在這裡待一晚上吧。」

    「 能怎麼辦,最多擦乾身子,找那傢伙算帳。」周欣茗狠狠地說道,「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他。」說著周欣茗把腳踩在浴室地地上,光著腳,走到放毛巾地地方,用毛巾擦乾身體後,穿上衣服對白晴婷說道:「晴婷,你在這裡等著,我先去把電和水恢復,然後咱們洗完澡就去找那傢伙算帳。」

    周欣茗剛打開浴室的門,白晴婷就在裡面喊道:「欣茗,你一定要把浴室地門反鎖上,我擔心那傢伙會闖進來。」

    「嗯,我知道了。」周欣茗點了點頭,反手把浴室的門反鎖上。白晴婷待在浴缸裡面閉上眼睛,等著周欣茗把電通上。

    周欣茗心裡直罵葉凌飛做事缺德,跟一個女孩子一樣喜歡報復。她氣呼呼地直奔樓下的電閘,這剛走到葉凌飛臥室的門口,葉凌飛臥室的房門忽然開了,一隻手抓住周欣茗的胳膊,一把把周欣茗拖了進去,緊跟著房門就被關上了。

    周欣茗這突然被拽進房間吃了一驚,雖說這周欣茗是警察,但卻全無防備的被拽進房間,還是讓周欣茗感覺有點驚嚇。當看清楚是葉凌飛拽著她的時候,周欣茗心裡來了氣,剛才就是葉凌飛這傢伙故意把浴室裡的電和水斷了的,害的她不得不把身上泡沫擦乾。一想到這些,周欣茗就想打葉凌飛。

    周欣茗這拳頭剛舉起來,葉凌飛就把周欣茗按在門上,強吻起來。周欣茗那舉起的拳頭始終沒有落下來。

    一個長吻結束後,葉凌飛看著周欣茗那瞪著自己的眼睛低聲地說道:「欣茗,我是故意這樣。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出來恢復電地,我就在這等你呢。」

    「胡說。」周欣茗聽葉凌飛這樣說。口不對心地低聲說道:「我還不瞭解你,你這是準備報復我和晴婷剛才折磨你。」

    葉凌飛緊貼著周欣茗,他的右手放在周欣茗的粉臀上,柔聲地說道:「我怎麼會想報復你們了,我喜歡還來不及呢。」說著葉凌飛又想吻過去。周欣茗卻把小嘴挪向一側,低聲地說道:「晴婷還在浴室裡面等我呢。」

    「讓她等等吧。我現在好想你。」葉凌飛說著親了上去,周欣茗沒有再次挪開,她閉著眼睛和葉凌飛接吻起來。葉凌飛那只放在周欣茗臀部的右手,用力捏著周欣茗地臀部。周欣茗本想抱著葉凌飛,但又擔心碰到葉凌飛的傷口,只得把兩手高舉起來。完全就是一副投降的樣子。

    葉凌飛的嘴唇從周欣茗的嘴唇上挪開,慢慢吻向周欣茗地粉頸。當葉凌飛的嘴唇到了周欣茗那晶瑩如圓玉地耳垂時,他張口一把含下耳垂,用舌頭挑逗著周欣茗的耳垂。

    有的女孩子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並非是胸部,而周欣茗恰恰就是這種女孩子。她被葉凌飛一挑逗耳垂,就如同武俠小說中點中某個特殊穴位一般,瞬間從心底湧起一股炙熱地慾火。那比葉凌飛揉捏她酥胸還要強烈很多的愛撫,一瞬間就融化了周欣茗的理智。周欣茗嘴裡發出銷魂地聲音聲。滑嫩的小舌伸出舔著她的嘴唇,可謂媚態畢露。

    葉凌飛用牙齒輕咬著周欣茗的耳垂。右手使勁揉捏著周欣茗的粉臀,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周欣茗忘情的抱緊葉凌飛的肩頭。

    「 呀!」就在周欣茗抱住葉凌飛肩膀時,她突然想起葉凌飛地槍傷,慾火被理智取代,微微推開葉凌飛,羞澀道:「別鬧了,你傷還沒好。你害怕我跑了嗎,你這個大色狼,我就算想跑也沒有男人肯要我了。」周欣茗顯出小女人地媚態,風情無限地望了葉凌飛一眼,柔聲地說道:「晴婷還在浴室裡面,我現在就去把電和水通上,你這個壞傢伙,會想出這樣的壞主意。」說完,周欣茗轉身打開門,葉凌飛也沒有阻攔,在周欣茗轉過身,背對著他地時候,右手重重拍了周欣茗粉臀一把,這把拍得很重,就聽得啪的一聲,周欣茗感覺粉臀火辣辣的疼。但這種疼痛卻份外刺激著她的內心,讓周欣茗那股慾火更旺盛。她轉頭瞪了葉凌飛一眼,嗔怒道:「色狼。 」說著,急忙跑出了臥室。

    等周欣茗一走,葉凌飛一屁股坐在床上,咧著嘴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一切都是他故意做的,其目的就是想把周欣茗和白晴婷獨立開。要是白晴婷和周欣茗抱成團,那他還怎麼報復。現在周欣茗這邊已經搞定了,周欣茗臨走前,葉凌飛狠狠拍向周欣茗粉臀的那一巴掌就是葉凌飛在報復,但周欣茗卻誤會是葉凌飛在挑逗。葉凌飛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如此順利,他下面就在考慮如何報復白晴婷了。

    周欣茗心中有鬼,處理的速度也就非常得快。她剛才在葉凌飛房間裡面就耽誤了一點時間,害怕白晴婷因為自己長時間沒有回去而懷疑。急急忙忙地把電和水都通上後,幾乎是跑著回到了浴室。

    浴室的燈亮起來,也有水了。周欣茗在浴室外面叫著裡面的白晴婷,白晴婷聽是周欣茗的聲音,這才敢把浴室的門開開。

    生怕葉凌飛再幹這種事情,白晴婷洗得很快。周欣茗雖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總不能告訴白晴婷是葉凌飛想和自己親熱,故意干的吧。她也裝作擔心葉凌飛再生事端的樣子,急急忙忙洗完澡。

    兩人擦乾了身體,穿著衣服走出了浴室。這白晴婷一走出浴室,就對周欣茗說道:「欣茗,咱們不能就這樣算了,要我說怎麼都要找這傢伙算帳,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周欣茗沒有像先前那樣態度堅決。她遲疑地說道:「這樣不好吧,萬一他睡覺了,我們這樣衝進去的話,是不是影響他睡覺?」

    「欣茗。有什麼好擔心的。」白晴婷沒往別處想,撅著小嘴說道:「反正是他先對我們無理在先,我們就算把他吵醒,他也說不出來什麼。這口氣如果不出的話,我今天晚上就睡不著。」

    聽白晴婷都這樣說了。周欣茗也沒有辦法,只得點頭答應下來。白晴婷和周欣茗兩人沒有回臥室。而是直接去了葉凌飛的房間。白晴婷先趴在房門聽了聽,沒有聽到裡面有聲音。白晴婷對周欣茗一笑,那意思是說這傢伙果然睡覺了。白晴婷慢慢推開房門,就看見葉凌飛地房間亮著燈。但葉凌飛卻沒在房間裡。

    「人呢,人跑到哪裡去了?」白晴婷走進葉凌飛的房間又確認了一下,葉凌飛果真沒有在房間。「哼,算他運氣,知道我會來找他,竟然躲起來,我就看你要躲我多長時間。」白晴婷沒有能報仇,氣哼哼地出了葉凌飛的房間。

    此刻的周欣茗心裡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葉凌飛是害怕白晴婷來找他報復,先躲起來了。「很聰明啊!」周欣茗暗暗地誇獎著葉凌飛。她摟著白晴婷地肩膀說道:「好了。咱們回去睡覺吧。」

    白晴婷和周欣茗回到臥室,簡單收拾一番。白晴婷和周欣茗就脫了拖鞋上了床。倆人躺在一張床上,白晴婷側過身,正想和周欣茗聊聊天,就感覺這身下似乎不對勁。此刻周欣茗也覺察到了,她們倆人翻身下了床,一掀開床上鋪的柔軟的羽絨褥子,就看見葉凌飛正躺在下面。

    葉凌飛一看暴露了,翻身一滾,從倆人中間滾下了床,動作很麻利地跑到門口。

    「很不錯啊,就是你們的體重太重了,記得應該減肥了。」葉凌飛說完,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這次不僅白晴婷,就連周欣茗都被葉凌飛嚇到了,她們怎麼也想不到羽絨褥子下面還躺著一個人。等白晴婷和周欣茗反應過來時,葉凌飛已經跑了出去。白晴婷咬著嘴唇,一言不發走到牆邊,劈手拿下來掛在牆上的球桿,握在手裡。

    周欣茗也感覺葉凌飛這次做得過分了,她本想阻攔白晴婷,但又感覺葉凌飛故意嚇她們確實不應該。因此,周欣茗並沒有阻止白晴婷。

    「欣茗,我們去把這個傢伙揪出來,好好暴打一頓,哼,他不是要把我們吊在別墅外嗎,今天晚上我要把他吊在外面。」白晴婷氣呼呼地說道。周欣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個做法。

    兩人走出臥室,直奔葉凌飛地臥室。

    「開門!」白晴婷在門外高喊道。但白晴婷喊了幾聲後,葉凌飛的房間都沒有人。白晴婷惱怒得沒有辦法,就站在門口氣呼呼地說道:「葉凌飛,我就不信你不開門,我就坐在你門口等你,看你開不開門。」

    「晴婷,算了吧,別和他慪氣。咱們先睡覺,等明天再找他算帳。我就不相信他能跑得了,你說是不是?」周欣茗安慰道。

    白晴婷被周欣茗左勸右說,才說得暫時放棄坐在葉凌飛房門前等著葉凌飛地打算。她不情願的和周欣茗回了臥室。等白晴婷這一離開,葉凌飛才打開房門,探出了腦袋嘿嘿地笑起來。

    國際酒店的總統套間內,馬曉研裸體躺在床上,她睡得很死,這時候就算有人上了她,馬曉研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貝克爾特坐在床邊地沙發上,打著檯燈,翹著腿拿起電話。他對於這種特效的安眠藥十分滿意,只要一小粒,就能讓一個彪形大漢在一分鐘之內立刻睡著,而且藥效至少10個小時,在這十個小時內就算被人殺了,對方也是一無所知。何況這馬曉研不過是一個弱質的女孩子,根本就不需要一顆藥丸,半顆就足夠了,但貝克爾特卻是一個做事力求萬無一失地人,他不會冒一丁點的危險。

    「撒旦,我想只要給我三天時間,我就可以搞定那些愚蠢的傢伙,他們實在太笨了。」

    「麥科爾,我要你把他們搞的傾家蕩產,越慘越好,你所有的費用我都會如數給你。」

    貝克爾特呵呵笑道:「撒旦,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其實,我應該感謝你,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如此笨的傢伙,讓我這次又可以賺一筆。」

    「麥科爾,我希望你還是小心一點,不要太過於自信。往往事情並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你畢竟不是神。」

    貝克爾特聽到這句話,微微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不然我也不會栽在你的手裡。還記得那次在英國地事情嗎,我本以為找到了一個大傻瓜,卻沒有想到最傻地人卻是我。不過,撒旦,我一直有個疑問,我那次的騙局做得天衣無縫,英國內政部確實有那麼一個打算,準備購買大批消防設備以替換目前地英國各地的消防設備,而我也把內政部的官員打通了,就等你上鉤了,為什麼你會知道這是我設立的騙局呢?」

    「你真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和英國內政部很熟,內政部的最高負責人內政大臣傑基曾經屢次要和我吃飯,但可惜,我沒時間。」

    貝克爾特聽完這句話,只剩下一個勁兒地傻笑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9:19
第260章 我要知道真相
    小雷下了出租車,站在街邊點著了一根煙。  

    昨天晚上那血腥的一幕還歷歷在目,以至於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睡好覺,剛才在酒吧和幾名黑風幫的人喝了一通酒,這才打出租車打算回家。

    小雷從沒想過死,雖說小雷是一個小混混,但他怎麼說也是黑風幫的小混混,所為樹大好乘涼,有了黑風幫這棵大樹,他只有砍別人的份,哪裡有被人砍的份。

    這幾年黑風幫逐漸大了起來,仰仗著錢通和望海市其他大的黑幫關係不錯,黑風幫這些人都過得很太平,除了要個債、砍個人外,倒也沒有什麼大的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久而久之小雷都不習慣幾十號人去砍一個人了。

    再聽說要黑風幫五六十號人砍一個人時,小雷以為這次他連刀都不用拿,就是去看看熱鬧。但沒想到事情會鬧得如此大,不僅黑風幫死了十幾個人,還有二十多人受重傷,小雷算是幸運的一個,他沒受傷。但眼看著黑風幫的虎將三炮死了,還是嚇到了小雷。

    事後,包括小雷在內的人都被警告這些天不許露面,老老實實地躲著。小雷也想貓在家裡,但他在家裡總是睡不著,只好叫了幾名黑風幫的傢伙去喝酒。那幾個傢伙也是參加昨天砍人的混混,都被嚇得睡不著覺,於是,幾個小子就出來喝酒,一直鬧到半夜才散去。

    小雷站在街邊抽了幾口煙,晃晃悠悠地走向他租的房子。這還沒走幾步,就看見一輛寶馬車突然停在他面前,嚇了小雷一大跳。

    「媽的,你是不是找死,快給爺賠錢。」這小雷渾身酒氣,連站都站不穩。但這混黑道的脾氣可是改不了。

    車門一開,一隻手一把揪著小雷的衣服領子拽進了車裡,隨即這輛車急馳而去。

    白晴婷早晨起得很早,昨天晚上被葉凌飛氣得。一晚上沒睡好。

    她看周欣茗還在熟睡,沒有打擾周欣茗,而是悄悄起身,上完衛生間後,白晴婷拿著牙刷一邊刷牙。一邊還對葉凌飛詛咒道:「我詛咒你昨天晚上疼一晚上,最好讓你一晚上不睡覺才好。」

    白晴婷刷完牙。剛含了一口漱口水,猛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白晴婷一轉身,撲,白晴婷把嘴裡的那口漱口水全噴在葉凌飛身上。

    看著葉凌飛地樣子。白晴婷撲哧地笑了,她感覺自己總算報了仇。

    「幹什麼啊,沒這樣報復我的。」葉凌飛很鬱悶的甩了甩手。不滿道:「不就是捏了把屁股嗎,值得這樣報復嗎?」

    葉凌飛這話說出來那叫自然,完全沒把捏了白晴婷屁股的事情當成一回事。白晴婷本來還在開心地笑,聽到葉凌飛這句接近無恥的話後,把臉色又沉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幹了什麼最清楚。」

    「我幹了什麼?」葉凌飛索性把那件胸口濕了一大片的睡衣脫了下去,赤裸著上身。  

    「你幹什麼,一大清早就赤裸上身。」白晴婷一看葉凌飛赤裸著上身。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葉凌飛說道:「你可注意點,咱們還沒結婚。按照昨天的表現,我可能還要考慮是不是嫁給你呢。」

    「不嫁給我嫁給誰。」葉凌飛說著走到白晴婷背後,伸出右臂摟住白晴婷。他的嘴唇從白晴婷地肩膀伸到白晴婷的臉頰,張口就親了一口。

    冷不丁地被葉凌飛親了一口,白晴婷先是一愣,隨即嗔怒道:「你刷牙了嗎,真是地,髒死人了。」說話間,白晴婷就用手去摸被葉凌飛親了的部位,葉凌飛把嘴唇再次貼在白晴婷的臉頰上,又是一口。

    白晴婷轉過身來,兩手推著葉凌飛的胸口,嘴裡說道:「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這個大色狼。」

    「 但是我想看見你。」葉凌飛一把摟住白晴婷,他那只受了傷地左臂也搭在白晴婷肩膀上。白晴婷這下子不敢用力了,她心裡還是很擔心葉凌飛胳膊再受傷的。白晴婷這一不動,可給了葉凌飛親吻白晴婷的機會,白晴婷小嘴左擺右搖,不想讓葉凌飛親到,但這不過是她地外在表現而已,這心裡還是很渴望被葉凌飛親的。

    不過反抗了幾秒,白晴婷就乖乖地被葉凌飛的嘴唇親到了她的小嘴,隨即,兩人熱吻起來。

    你別看葉凌飛左手不太好使,但只有右手就足夠了,他的右手不老實起來。男人一大清早慾火正旺時,葉凌飛只是看見白晴婷穿著的絲質睡袍就有性慾了。右手這通摸和捏,只把白晴婷搞得小臉嬌紅,嬌嫩的身子跟火一般。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地親熱,這是周欣茗打開房門地聲音。周欣茗還沒有睡醒,打著哈欠來洗漱,再看見白晴婷和葉凌飛兩人時,周欣茗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不好意思,我打擾了你們倆人。」

    「欣茗,你別亂想。」白晴婷被周欣茗撞破了她和葉凌飛在親熱,急於掩飾道:「我們什麼也沒幹。」

    周欣茗看了眼光著膀子的葉凌飛,又看看白晴婷,微微笑了笑,沒再說話。她直奔水槽前,打開水龍頭,開始洗臉。

    白晴婷瞪了葉凌飛一眼,那意思是說都是你害地。白晴婷本想咬葉凌飛一口,但她忍住了這個衝動,只是張開小嘴,對葉凌飛作出一個咬的動作來。她也把手放在水龍頭下,隨口問道:「欣茗,你怎麼不睡覺了,起來得這麼早?」

    「有案子。」周欣茗說道,「我現在要去現場。」

    「你們做警察的也真不容易,什麼時候有案子都要立刻去現場。」白晴婷說道,「你等吃完早飯再去吧。我這就讓吳媽做。」

    「不必了,我出去買點東西在路上吃。」周欣茗拿起牙刷,一邊刷牙一邊說道:「這案子可能和葉凌飛被襲擊的那起案子有關,我現在就要趕過去看看。」

    葉凌飛聽到周欣茗提到自己的案子。  心頭一動。但葉凌飛卻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身走回臥室。

    一回到臥室,葉凌飛就拿起電話,給野獸打電話。

    「野獸,昨天晚上你們幹了什麼事情嗎?」葉凌飛低聲地問道。

    「沒事。就是把一個小子幹掉了。嗯,還有。我們從那小子口裡撬出來那天晚上襲擊老大你的人名單,我和野狼核計今天晚上就動手,把那些傢伙一個個幹掉。順便準備把黑風幫幾個窩點給炸平了。」

    「 笨蛋,你幹掉的那傢伙的屍體被人發現了。你怎麼會如此不小心,處理屍體還會出事情。」葉凌飛抱怨道,「你和野狼都給我注意點。別把這裡當成國外,還準備動炸藥,我就想到野狼一定運來了C4炸藥,你們倆人誰也不許動炸藥。」葉凌飛聲音很低,帶著斥責地說道。電話那頭地野獸連連答應著。

    和野獸通完電話後,葉凌飛換了一身衣服,又返回來了。白晴婷這時候已經回房間了,只剩下周欣茗還在那裡洗頭。葉凌飛湊了過去。笑呵呵地說道:「欣茗,你要去現場啊。」

    「你說呢?」周欣茗反問道。

    「我知道你要去現場。」葉凌飛把嘴貼近周欣茗的耳邊。低聲說道:「我也想跟你一起去,我很想你。」

    周欣茗警惕地看了看門口,確信白晴婷沒在這邊後,她低聲地說道:「你幹什麼呢,你傷沒好,又想亂跑。」

    葉凌飛的右手隔著周欣茗的褲子摸著周欣茗那高翹地臀部,淫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想和你出去。要是整天都待在家裡,哪裡有機會啊。」

    「去,我就知道你準沒好事。」周欣茗雖然嘴上這樣說,但還是默許了葉凌飛和她一起去現場。

    洗漱完之後,周欣茗和葉凌飛也沒吃飯就離開了別墅。周欣茗對白晴婷的說法就是需要葉凌飛去現場以便確認是否和葉凌飛的案子有關,白晴婷不瞭解內情,還真以為需要葉凌飛去現場呢,叮囑葉凌飛要多注意傷口。

    周欣茗開著警車,載著葉凌飛出了別墅。等一出別墅,葉凌飛的手就不老實起來,在周欣茗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你真是地,這樣很容易出事故,不許再摸我,不然你以後都別想碰我。」周欣茗說道。

    葉凌飛聽到周欣茗這句話果真老實了許多,他沒再摸周欣茗的大腿,而是點著了一根煙,一邊抽著煙,一邊問道:「欣茗,你還沒說到底是什麼現場呢?」

    「有人在海邊發現一具屍體,好像是黑風幫人地屍體,具體情況還需要到現場去才能知道。」周欣茗說道。

    「 不就是死了一個黑幫的人嗎,有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是那小子得罪了人,被自己的人做掉也說不定。這個年頭可是亂得很,尤其是那些黑幫地人,總是你砍我,我砍你的。」葉凌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撇了撇嘴說道:「要我說啊,這些黑幫地人全死了才好,省得這些人禍害普通市民。」

    周欣茗聽葉凌飛這話,忽然她兩手一打方向盤,把車從路上拐了下去。這裡還是南山地區,還沒有上公路。周欣茗這從路上拐下來,開了大約七八米的樣子,停在一處凹地前。

    周欣茗把車熄了火,解開安全帶,側身直視葉凌飛。

    周欣茗這一系列的動作把葉凌飛搞蒙了,他疑惑不解地望著周欣茗,問道:「欣茗,你這是怎麼了,幹什麼要把車停在這裡?」

    「你說呢,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周欣茗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很認真地問道。

    「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看你說得。」葉凌飛說著把手又放在周欣茗的大腿上,順著周欣茗的大腿一直到了周欣茗的大腿根,他捏著周欣茗兩腿之間的部位,淫笑道:「欣茗。你是不是想在這裡和我親熱啊,我看這裡真得不錯,山清水秀,又沒有幾個人。正是親熱地好地方。」

    周欣茗看了眼葉凌飛那只放在她下身地手,又抬起頭,直視著葉凌飛,冷冷地說道:「葉凌飛,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別人欺騙我。尤其是我愛的人欺騙我。一直以來,我都深深自責。因為你是我最好朋友地丈夫,而我卻要瞞著我的好朋友和你親熱,成為一個可恥地第三者。但我對自己說你愛我,我也愛你。恰恰就因為這點,我才會作出很多違背我原則的事情。但是,現在我感覺我所有付出的都不值的。因為我愛的男人正在欺騙我。」

    周欣茗這句話剛說完,就看見葉凌飛把放在周欣茗下身地右手抽了回來,從身上摸出一包煙,想從裡面抽出一根煙,卻怎麼也抽不出來。不免煩躁地把整包煙都扔在車外,打開車門,葉凌飛下了車。

    周欣茗也下了車,她走到葉凌飛剛才扔的那包煙前。把散落在地上地煙撿起來放回煙盒裡。只留下一根煙。周欣茗把那根煙遞給葉凌飛,葉凌飛拿出火機。點著了這根煙。

    狠狠抽了兩口,葉凌飛才把眼睛挪向周欣茗。此刻的葉凌飛臉上沒有半點笑容,相反倒是一副很深沉的表情。他自嘲一般笑了兩聲,然後說道:「欣茗,你說我騙你,那你考慮過我為什麼要騙你嗎?」

    「我知道。」周欣茗沒有迴避葉凌飛的眼睛,說道:「你害怕我要是知道話,我會作出一些危險地事情,甚至於我會為了你作出一些違法的事情。」

    「 你既然知道還要問我幹什麼?」葉凌飛伸出右手,握住周欣茗的肩膀,真誠地說道:「我太在乎你了,不想你為我做一些本來你不應該做地事情。欣茗,我瞭解你,你外表很冷漠,但內心卻是一個感情衝動的女孩子,你現在為我做的太多了,沒有你的話,我可能不會像現在一樣在望海市生活。我的過去,你很瞭解,但你卻一直在為我保密,你別忘記了,你是警察,你的職責就是抓賊,抓罪犯,就應該抓像我這樣被國際刑警通緝的罪犯。我相信你只要把撒旦這個名字上報到國際刑警,不出一天,至少幾十名國際刑警會火速趕到望海市。一直以來,國際刑警都在追查撒旦這個人,但他們根本無法查到我到底是誰。但你能,你可以抓到我。我相信你要是抓了我,你所獲得的名譽會讓你稱為警界明星。但你卻沒這樣幹,你一直都在為我隱藏身份,難道這些我還看不出來嗎?我看得出來,明白你為我所付出地一切,這才不想把所有地事情告訴你,我想用我的方式去解決。但現在,你卻在傷我地心,難道我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你嗎,你是在付出,而我又何嘗不是在付出。」

    葉凌飛的情緒越說越激動,他握著周欣茗肩膀的那隻手微微發抖。周欣茗感覺到葉凌飛此刻很傷心,她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幫你分擔一些,我不想讓你承擔得太多。我知道你那天晚上被襲擊的事情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簡單,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我怕你出事,我不想看見你有任何的傷害。」周欣茗說著絲毫不顧及這裡是野外,她動情地兩手緊摟住葉凌飛的肩膀,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不知道我當時多害怕,我害怕失去你,害怕永遠再看不見你。」

    「欣茗,我不想讓你牽扯進這件事情,就是擔心你脫不了干係。」葉凌飛右手摟著周欣茗,緩緩地說道:「你知道黑風幫嗎?」

    「我知道,那是望海市一個黑幫。」周欣茗抬起頭,望著葉凌飛道:「我還知道是他們想殺你,而不是砍錯了人。」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黑風幫不過是別人的打手,真正想要我命的人並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

    「是誰?」周欣茗一驚,追問道:「你知道是誰嗎?」

    「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我卻敢肯定想殺我的人就是李哲豪還有他的兒子李天鵬。」

    當葉凌飛說出這句話時,周欣茗一驚。在之前,周欣茗也懷疑過這想殺葉凌飛的人另有其人,但她並沒有想到會是李哲豪和李天鵬。她不肯定地問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緣故,讓李天鵬對你記恨?」

    「 這只是其中一部分,還有另外一部分。」葉凌飛說道,「當年李天鵬追晴婷時,就是我攪的局,而李天鵬追你時,又是我在其中摻合。李哲豪之所以要他兒子追你,很大一部分是出於你爸爸的權力,而我的出現讓他們感覺到阻礙,只有把我除了,才能剷除障礙。上次他們誣陷我殺了馬鳳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除了他們之外,我再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對我有這樣大的仇恨要殺掉我。」

    周欣茗咬著嘴唇,忽然她鬆開摟著葉凌飛的手,直奔警車走去。

    「欣茗,你幹什麼去?」葉凌飛問道。

    「找李哲豪算帳去,我要當面警告他,如果他敢動你的話,我就親手把他抓進監獄,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出來。」

    「慢!」葉凌飛喊道,「我還有事情要說,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我現在就把所有的真像告訴你,欣茗,你是世界上唯一知道撒旦全部秘密的警察。」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9:21
本帖最後由 b23326 於 2009-6-28 19:24 編輯

第261章 狼牙組織新基地
    周欣茗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向著葉凌飛。  葉凌飛走了兩步,到了周欣茗身前,拉起周欣茗的手朝那片凹地走去。

    周欣茗感覺到從葉凌飛手心裡傳過來的暖意,這種溫暖如同一股暖流一般流進周欣茗的心裡,周欣茗恍若正和葉凌飛手拉手在散步。

    但葉凌飛的話卻把周欣茗拉回了現實,葉凌飛聲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在周欣茗耳邊清楚響起。

    「野獸和野狼都是狼牙組織的人,狼牙組織也會來中國,這個由我一手創立的組織目前雖然被國際刑警追查,但是國際刑警卻無法摧毀狼牙組織。」葉凌飛說道,「欣茗,你知道為什麼嗎?」

    這是周欣茗第一次聽到葉凌飛主動談起狼牙組織,雖然周欣茗知道撒旦,知道狼牙,但卻沒有聽葉凌飛談過狼牙組織。狼牙組織作為一個被國際刑警列為世界八大危險組織之一,一直都是以神秘、危險出現在各國警察心中。周欣茗也相信葉凌飛之所以一直不肯告訴她有關狼牙組織的事情,是在葉凌飛心中,還沒有完全信任自己。

    但就在此刻,周欣茗卻強烈感覺到葉凌飛對自己的信任。她心中產生了一種可以為葉凌飛去付出一切的念頭,甚至於可以為葉凌飛去死。

    周欣茗搖著頭,表示她並不知道「因為狼牙組織的存在恰恰是世界各國的需要,不可否認,狼牙組織也能為一些恐怖組織提供武器,但是,你不會瞭解其中的內幕。你只要記住有些恐怖組織的存在是恰恰有一些號稱自由民主的國家在支持,如果沒有這些國家的支持全世界的恐怖組織至少會減少三分之一。而狼牙組織無疑充當了中間人的身份,聯繫起恐怖組織和某些國家之間地關係。你可能不會相信,狼牙組織和世界上很多國家地高層都有關係,這就是為什麼國際警察無法查到我的身份。也無法摧毀狼牙組織的重要原因。沒有人希望他們的秘密被暴露出去。也不希望狼牙組織這樣的組織從世界上消失。」葉凌飛說完,看著周欣茗驚訝的表情,微微地笑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是你所不瞭解的。」

    周欣茗在聽到葉凌飛這些她之前所不知道的內幕時,內心的震撼遠遠超過此刻她的表現。一直以來,周欣茗一直認為這個世界建立在光明之上地,她絕對沒想到,在陽光下,卻掩藏著如此多的黑暗。

    「 我記得那次你曾經問我那個殺手組織的事情,我確實不太瞭解,我也是從組織那裡知道有這樣一個組織要殺我。這也是為什麼野獸和野狼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他們是來保護我。另一方面,或許更多地狼牙組織的人要來望海。我並不想讓狼牙組織進入中國,知道原因嗎?」葉凌飛問周欣茗。周欣茗看著葉凌飛,不確定地說道:「 你怕出事?」

    「對,狼牙組織那些人都習慣於在戰場上屠殺,他們不願意被法律限制,最主要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葉凌飛頓了頓,聲音沉重道:「在殘酷的戰場上。很容易讓人心裡有問題,伴隨著戰爭綜合症,一旦動起手來。會不顧一切摧毀對方。就如同我一樣,一旦發瘋,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周欣茗看見葉凌飛眼睛裡面流露出絲絲悲傷,她想像出葉凌飛心中如何疼痛。她的手緊緊握住葉凌飛的手,堅定地說道:「葉凌飛,不管你將來怎麼樣,我一定會在你身邊,永遠和你在一起。我不會放棄你。」

    葉凌飛望向周欣茗。凝望周欣茗的眼睛,他從周欣茗地眼睛中看到了自己。一把摟住周欣茗。而周欣茗也緊緊摟住葉凌飛,倆人就這樣緊緊摟著,誰也沒有再說話。

    周欣茗駕駛著警車直奔現場,葉凌飛就坐在周欣茗身邊。周欣茗在聽完葉凌飛提到有關狼牙組織後,她心中已經明白望海市要亂起來。她無力阻止狼牙組織,甚至於不想阻止。這是因為葉凌飛的緣故,周欣茗認為按照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保護葉凌飛,也許只有狼牙組織才能保護葉凌

    「欣茗,我正在全力阻止狼牙組織來望海,這你可以放心,我不想這裡也變成戰場。」葉凌飛坐在車裡,抽著煙,對周欣茗說道。

    「 這件事情先放下再說,如果狼牙組織來中國地話,很有可能會引起國際刑警的注意,到那時候你的處境會很危險。但另一方面,或許只有狼牙組織能保護你。」周欣茗開著車,說道:「暫時狼牙組織不是沒來嗎,我們還有時間考慮一個最好的辦法。但眼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如何處理現場發現的那具屍體,葉凌飛,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你派人幹的。」

    「我不否認,這起案子和我有關。確實是我的指令,而且不僅這一個人,還會有更多人地屍體。我地做人原則就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敢對我下手的人,這些人都是黑風幫地人,那天晚上我幹掉十幾個,但還是有更多的人活著,我要這些人都死。」

    周欣茗突然把車停下來,她用哀求地語氣說道:「葉凌飛,就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殺人了。你這樣做的話早晚會被人發現,在中國殺人罪名是很大的,算是為了晴婷,也為了我,不要再殺人了。」

    「 但是我不殺人的話,別人就會殺我。」葉凌飛拍了拍周欣茗的肩膀道,「欣茗,你一直都生活在光明之中,不會瞭解生活在黑暗社會中的情況。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更大一部分原因就在於我不給對手機會。你是警察,從你的角度來說你希望法律來制裁這些人,但你想過沒有,按照中國的法律,就算你能把砍我的那些人抓起來判個幾年甚至十幾年,但他們還是活著,還可能有一天再次對我下手。在我看來,只有死人才是最值得信任的,我不想等我被人殺死了。你們警察才把人抓起來槍斃。這有用嗎。你們警察不能保護我,那我就自己保護自己。黑風幫的那些人必須死,不然我只有離開望海市,永遠不再回來了。」

    葉凌飛這句話說中了周欣茗的弱點,她不得不承認葉凌飛所說的是事實,對於周欣茗來說,她現在很擔心葉凌飛突然離開,現在的周欣茗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對男人不感興趣地周欣茗了。她發現自己竟然被葉凌飛說服了,雖然嘴上不願意承認,但心裡卻不得不承認葉凌飛地這種做法是一種很好的解決辦法。只是身為警察的她。不能讓葉凌飛這樣做。

    「算我求你,不要這樣做了。」周欣茗緊緊抓住葉凌飛手,說道:「我不想失去你。」葉凌飛看著周欣茗,忽然微微歎了口氣道:「欣茗。我知道怎麼辦了。好吧,我不殺他們,但是我卻沒有說過放過他們。這是我所能做的最大讓步,我不會指望你來保護我。你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我也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至少我還沒傻到讓現場留下證據,這你放心。」 葉凌飛說道這裡,推開車門。下了警車,「欣茗你去現場吧,我去散散步,至於我的安全你盡可以放心,我不會給別人第二次殺我的機會。」

    彭!

    葉凌飛把警車的車門關上,轉身就走上了人行橫道。

    「葉凌飛,葉凌飛。」周欣茗喊了葉凌飛兩聲,見到葉凌飛沒有回身。她剛想打開車門下車去追葉凌飛時。電話又響起來,原來是警隊地小趙正在催周欣茗快到現場。周欣茗不得已。只好發動了警車,直奔現場而去。

    「野獸,你在哪裡?」葉凌飛走了幾步,眼看著周欣茗把警車開走後,他撥打了野獸的電話。

    「老大,我現在和野狼在我的公司。」野獸說道。

    「你的公司,你什麼時候有了公司?」葉凌飛問道。

    「老大,我不早和你提過這件事情了嗎,你以為我這些天都忙什麼了。好了,老大,快來吧,我地公司在世界大廈10層。」

    葉凌飛掛了電話,他知道那世界大廈就在新亞集團對面的廣場,沒有想到野獸會選擇那裡,他打輛出租車直奔世界大廈。

    等葉凌飛搭乘電梯到了世界大廈十層樓時,對於對面牆上貼著的公司名字大跌眼鏡。

    「黑水保安公司。」

    葉凌飛心裡一陣兒好笑,他心想這個年頭什麼都有盜版的,這次在望海市也有盜版公司,不知道美國黑水保安公司知道後,會不會起訴野獸盜版,搞了一個山寨版的黑水保安公司。

    對面雖然設置了前台,但卻沒有人,整層樓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就在葉凌飛發呆時,野獸和野狼從長長地走廊盡頭冒了出來。野獸看見葉凌飛站在電梯口,大喊道:「老大,這邊。」

    本來這裡就空蕩蕩的,野獸聲音又大,葉凌飛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

    葉凌飛大步走向野獸那邊,這邊走邊看,就看見這層樓可是夠大地,光這條走廊兩側就有十幾個房間,看房間裡面都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擺。葉凌飛搞不清楚野獸到底要幹什麼,不就是開一家保安公司嗎,隨便租幾個房間就行了,沒有必要把整層樓都租下來,這排場可是夠大了。「老大,你看這裡怎麼樣?」野獸一看葉凌飛來了,趕忙拉著葉凌飛就去參觀他的公司,邊走邊介紹道:「這裡我剛租下來,還沒有佈置呢,我核計等過完年,就佈置。等咱們的人過來了,這裡就是他們的總部。哦,還有啊,我把前面劃分出來作為保安公司,這樣以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武器擺在這裡。嘿嘿,老大,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很愚蠢。」葉凌飛不屑一顧地說道,「你以為保安公司就可以隨便擺放重武器嗎,你這裡只能擺放非軍用的武器,咱們搞到的都是軍用武器,你真當別人是傻瓜,看不出來嗎?」

    「老大,你這就放心吧。我可不會幹那種事情。」野獸哈哈笑道。「我已經找好地方了。你知道龍山那裡吧。」

    葉凌飛怎麼能不知道龍山,那裡是一處望海市的郊區高山,在望海市頗有名氣。

    「 老大,我打算把龍山買下來,對外名義是搞射擊俱樂部,就是現在流行地那種野戰遊戲俱樂部,但實際上我要把那裡修建成我們狼牙組織地另外一個軍事基地,到時候,我們可以把武器運送過來。到那時候,我們在望海市這裡隨時可以動用重型武器。要我說不管有多少國際組織來殺老大,我們都把這些傢伙給包圓了。我這個主意野狼認為很好,我們倆人剛才就在核計這件事情,沒有想到老大也要過來。正好給我們參謀參謀。」

    葉凌飛這次傻了眼,他看看野獸,又看看站在一旁不說話的野狼,確信這不是開玩笑地話。「你小子腦袋沒問題吧,你竟然想把這裡建立成狼牙組織的另外一個基地,這裡可是中國。是一個相對比較安全地國家,你搞大規模武器來這裡想幹什麼,難道你想發動軍事政變?我可說好了。我不認識你們,這件事情和我無關。」葉凌飛說著看架勢要走,卻被野狼拉住,野狼很認真地說道:「撒旦,野獸這個主意很不錯,咱們組織完全可以在這裡建立一個基地,中國周邊地國家都不太穩定,需要很多的武器。我們可以把中國成為武器中轉站。從這裡把武器運送出去。另外,隨著你離開狼牙組織。我們面臨更多的敵人。而這幾年來,我們在世界上設立的兩個主要基地已經逐漸被人摸清楚,現在迫切需要我們組織建立第三個基地。在中國,我們可以很好的掩護,畢竟我們狼牙組織都是東方人,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中國人,這些人也很渴望回到中國。以前,我們是因為各種原因流落到英國,但現在不同了,我們也很想回到中國。一旦我們在中國建立基地,那我們就可以隨時回到中國,從而更好的隱藏身份。 」

    「或許事情並不像你們想像那樣簡單,比起中國來,在其他國家更安全點。我這只是建議,當然,如果你們想選擇中國的話也沒有問題,只是你們能不能不在望海選擇建立基地?」葉凌飛微微歎口氣道,「我不想因為你們的出現打亂了我的生活。」

    野狼和野獸對視了一眼,野獸暗使眼色,那意思是讓野狼說,野狼微微點了點頭,對葉凌飛說道:「撒旦,你放心吧,我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只有在你叫我們的時候,我們才會出現。另外一點,我會和狼牙組織其他人建議,把望海市這個基地當成備用基地,在萬不得地已情況下,不動用這個基地。」

    這次葉凌飛終於點了點頭,葉凌飛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權利要求狼牙組織應該幹什麼,不應該幹什麼。狼牙組織每個人都是精英,這些精英也有他們的主意,而自己不能刻意去限制他們的主意。

    野獸看見葉凌飛點了點頭,心裡那塊大石頭這才放下來。他想到自己還有事情沒和葉凌飛說,打從葉凌飛來這裡後,只顧著拉葉凌飛四處轉轉,卻忘記最重要的事情了。野獸趕忙拉著葉凌飛到了他剛佈置好地房間,這裡是野獸的房間。「老大,這是我們從那小子口裡得到的名單。」野獸把一張上面寫滿了名字的紙放在葉凌飛面前,「我和野狼商量過了,打算一個個幹掉這些混蛋,至於黑風幫其他的人,就看老大的意思了,如果老大想讓黑風幫所有地人都死,那我們就動槍好了,一晚上把這些人全部解決掉。」

    「不必了,我來找你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葉凌飛看著自己面前那份名單一擺手道,「我答應別人不想在這裡鬧出大亂子,這些人沒必要讓他們死,但是,我也不會就這樣饒了他們,把他們的右手全砍下來,這件事情就算了。」

    野獸一聽急了,張口說道:「但是老大這些人都是必須要死的,你…..。」野獸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野狼打斷了。野狼拍了野獸肩膀一把,示意野獸不要說了。他淡淡地說道:「撒旦,你變了,這不是以前地撒旦了。雖然我不喜歡現在的撒旦,但是我還是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

    「以前的撒旦心狠手辣,所以,他才叫撒旦。但現在我的名字叫葉凌飛,是一個生活在都市裡的普通人。」葉凌飛笑了笑,「比起以前的生活,我現在更喜歡這種普通人的生活。野狼,你不會明白地,當你遇到愛你地女人時,你的心也會變了。」野狼漠然地點了下頭,說道:「或許你說地是對的,但我還沒有遇到能讓我改變的女人,所以,我還是野狼。」

    「你會的,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像我一樣,遇到你喜歡的人,到那時候,你就會被人稱為貝侯,而不再是野狼了。」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9:26
第262章 和法國政府的合作
    李哲豪帶著馬曉研到了馬鳳雲名下那家娛樂會所,打從馬鳳雲出事後,這家會所就臨時被李哲豪管理。  

    李哲豪帶著馬曉研轉了一圈,最後來到會所的貴賓包飯,李哲豪坐在馬曉研對面,從會所的經理那裡接過這家會所的帳目,扔在面前的桌子上。

    「曉研,這是你母親這家會所的帳目,你來看看。」

    馬曉研拿起賬目,只是簡單地翻了翻,就交給身邊的貝克爾特,親熱道:「親愛的,你幫我看看,我看不明白這些。」

    貝克爾特點了點頭,接過那本帳目,翻看起來。

    利用貝克爾特翻看賬本的機會,李哲豪對馬曉研介紹道:「曉研,這家會所是你媽媽留下的唯一產業,應該價值在一千多萬。但你媽媽曾經欠下大約五百多萬,如果你想繼承的話,需要首先還清這筆欠款。怎麼說咱們都是自家人,我知道你生活在法國,如果你想繼續經營這份產業的話,我可以幫你打理,但按照目前的經營狀況,可能你一個月能拿到十幾萬,而且這個數還不穩定,畢竟生意這東西不好說。當然,如果你想拿一筆現款的話,我可以托人把這家會所變賣。」

    馬曉研翹起腿,冷笑道:「姨父,我記得我的媽媽很有錢,貌似名下產業不僅如此吧,是不是姨父把其他的產業都獨吞了呢?」

    「 曉研,你這話怎麼能這樣說。你這些年都沒在國內,不瞭解這裡的情況。這些年望海市的經濟並不是很景氣,尤其是搞娛樂行業的,這競爭很激烈。不要說你的媽媽,就我的那些產業都不好。咳,你不搞經營,不瞭解這經營的苦處啊。」李哲豪一臉無奈,苦笑道:「就你媽名下這點產業還是我幫她保住的。我借給你媽很多錢。咳,都是親戚,也沒想要回來。現在你媽去了,我更不能跟你提我借給你媽的那些錢,就算了吧。至於你媽欠別人地錢,我也沒辦法,你總不能讓我還吧,你說是不是。咱們都是親戚,我沒必要騙你。其實,你有了四五百萬在國外也能生活得很好。你自己想想吧。」

    馬曉研冷哼道:「姨父,你這話說得可是真好啊,反正我媽也不在了,全憑你一個人說了。」

    李哲豪心裡冷笑道:「你這個死丫頭。如果不是紫燕反對地話,我一分錢也不分給你,礙於紫燕,我沒辦法才分給你五百萬,你就知足吧。要是再這樣鬧下去,我讓你離不開望海市。」這李哲豪心可是夠狠。所謂無毒不丈夫,如果他不心狠,也混不到今天這地步。李哲豪打著哈哈笑道:「曉研。我不會騙你的。你看我經營這樣大的集團公司,沒必要為了一點錢騙你,你說是不是?」

    這時貝克爾特已經看完了帳目,他把帳目放到桌子上,側頭和馬曉研說道:「按照賬目上看,這家會所的經營狀況問題很大,按照投資角度來看,沒有任何值得投資的價值。  愛麗絲。我給你建議就是放棄這家會所。我可以為你搞別的投資。目前我正和法國政府合作,到時候我保證我的投資項目會賺來大筆資金。而你將會獲得一生都用不完的錢。」貝克爾特剛說到這裡,忽然止住了口,他像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表情有些不安。

    「愛麗絲,我想暫時不要談這件事情了,不如我們去逛逛街。 」貝克爾特一改往日紳士風度,拉起馬曉研的手,對李哲豪說聲抱歉,感覺像是逃一般離開了貴賓包房。貝克爾特這些反常地表現被李哲豪看在眼裡,李哲豪心頭一動,似乎貝克爾特在刻意隱瞞著什麼。李哲豪一招手,叫過來李天鵬道:「天鵬,我感覺這法國人來望海市的目地不是這樣簡單,你想辦法去他住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我去再和他聊聊,我要套出他的秘密。」

    李天鵬點了點頭,打開包間地門,就看見追風正站在門外。李天鵬招呼追風道:「走,我們辦事去。」

    追風沒有說話,跟著李天鵬離去。

    按照李哲豪的吩咐,李天鵬帶著追風到了貝克爾特入住的國際大酒店。在之前,貝克爾特曾經提過他所住的總統套件,因此李天鵬和追風並不費力氣就到了總統套間的門口。

    開鎖對於追風來說並不是難事,這也是李天鵬帶追風來的主要目地。追風花了將近十分鐘才打開鎖,他的開鎖手段比葉凌飛可要差多了,要是讓葉凌飛來開這鎖,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

    李天鵬和追風走進總統套間,追風留在門口隨時探聽外面的情況,而李天鵬則溜進了臥室。他剛進入臥室,剛巧看見貝克爾特地筆記本放在酒店的桌子上,密碼箱扔在床上。看樣子是貝克爾特和馬曉研出來時,忘記收拾起來,遺忘在桌子上。

    李天鵬打開筆記本,很快就登錄上WINDOS操作系統。李天鵬點開我的電腦,就看見上面只有C和D兩個分區,不假思索地進入D盤。

    D 盤裡面放著幾個文件夾,有合同文件夾、項目文件夾等五個文件夾。李天鵬一次打開合同文件夾和項目文件夾,發現都是貝克爾特以前所做的項目,其中有和英國政府合作的消防、反恐的大項目,也有和法國政府合作的有關法國政府的全球採購,甚至李天鵬還發現法國政府和貝克爾特簽訂地有關法國埃菲爾鐵塔維護和經營地轉讓合同。

    「不會吧,難道法國政府連埃菲爾鐵塔也想賣掉?」李天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埃菲爾鐵塔是法國地象徵之一,怎麼可能把埃菲爾鐵塔也賣掉,這引起了李天鵬濃厚的興趣,他趕忙打開合同仔細看了起來。看完之後,才明白過來,並非是法國政府賣掉埃菲爾鐵塔,而是一種轉讓。

    因為法國政府財政出現赤字,對於每年維修埃菲爾鐵塔的巨大費用支付不起。  這才想到要通過轉讓艾菲爾鐵塔的營業權以達到維護埃菲爾鐵塔的目的。合同註明貝克爾特需要每年對埃菲爾鐵塔出資維修。而對應的就是貝克爾特擁有經營權,就是每年遊客參觀埃菲爾鐵塔地收入劃歸為貝克爾特,同時,法國將會授予貝克爾特貴族身份。

    「搞了半天,原來貝克爾特地貴族身份是這樣得來的。」李天鵬心裡不屑道,「這小子運氣好,竟然能搞到這種大項目。」

    李天鵬又把鼠標點開了那個標注機密的文件夾,等點開文件夾後,卻發現裡面一個文件也沒有。

    「奇怪,怎麼會沒有文件?」李天鵬很奇怪。他又點回文件夾,越看越感覺有問題,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很快調整到可以看見全部文件的模式。這次果然看見了很多的文件。

    「哼,這個法國佬真是夠笨的了,以為這樣就能保住秘密嗎,真小看我了。」李天鵬在為自己的聰明而暗暗得意,他慢慢點開那些文件,當他看見那些文件內的內容時。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起來。

    李哲豪和貝克爾特在一起遊覽望海市,這貝克爾特有意迴避他的生意。只是談論著他在國外的見聞,越是這樣,越讓李哲豪感覺這其中有問題。

    偏偏這時候,李天鵬地電話打了過來。李哲豪故意和貝克爾特拉開一段距離,聽著李天鵬把他發現的情況告訴李哲豪,當李哲豪聽到李天鵬發現的貝克爾特正在搞的項目後,也和李天鵬有同樣地反應,這太不可思議了。

    葉凌飛在野獸的那家保安公司一直待到中午。這期間周欣茗打電話過來。告訴葉凌飛那具屍體已經被證實身份是一名叫小雷的黑風幫的打手。雖然電話裡周欣茗沒當面提醒,但語氣中還是暗含著讓葉凌飛多加小不要再干類似的事情了。

    葉凌飛答應下來,緊跟著葉凌飛就追問周欣茗現在在哪裡,他很想見周欣茗。但周欣茗卻告訴葉凌飛此刻她不方便,因為出了這樣大的案子,按照慣例必須召開會議,她現在正在警察局準備開會。

    既然周欣茗出不來,葉凌飛也只得壓下來心頭地慾火,核計等周欣茗方便時,再找周欣茗纏綿一番。

    葉凌飛沒和野獸、野狼一起吃飯,現在葉凌飛盡可能不讓更多人發現他和野狼、野獸之間的關係,而且這兩人還有事情要辦,按照葉凌飛的意思,那名單上面地人都必須砍掉右手,雖說這似乎有點殘忍,但對於葉凌飛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葉凌飛從世界大廈走出來,步行了十幾米,到了街邊,站在街口拿起一根煙,剛想點著,就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女孩子的喊聲,「有人搶劫了。」

    葉凌飛回頭一看,只看見一輛摩托車正高速從身後駛過來。摩托車上坐著兩個人,前面一人戴著頭盔駕駛著摩托車,後座坐著那名同樣帶著頭盔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女式包。在摩托車後面,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正一瘸一拐喊著搶劫。

    「 管,還是不管?」葉凌飛站在街邊遲疑著,他看清楚那名喊搶劫的少女正是那名新亞集團總裁秘書鄭可樂,葉凌飛對於這名少女並沒有太多好感。可能是鄭可樂那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讓葉凌飛不怎麼願意和這名大學剛畢業不久的女孩子有所接觸,現在讓他遇到這事兒,葉凌飛反倒不是很想管。

    但想到怎麼說都是自己地同事,更何況還是一名女孩子,被人搶劫不管地話,總感覺出於男人的角度說不過去。葉凌飛把煙扔在地上,疾步走到街上,就在那輛摩托車急速衝過來時,葉凌飛一個健步竟然躍向那輛摩托車。

    駕駛摩托車地人怎麼也想不到還有人敢這樣阻攔自己,就被葉凌飛一幢,這輛摩托車側著倒了下去,那名駕駛摩托車的人和後座的那個人跟著摩托車滑倒,在大街上滑了十幾米。

    而葉凌飛卻感覺自己肩頭一痛,剛才那一下碰到了他肩膀的槍傷。葉凌飛趴在地上沒動,這一下子摔得不輕,葉凌飛需要調整一下。他相信那兩名搶劫的人短時間內也爬不起來。跑不了。

    鄭可樂一瘸一拐追了過來,她首先直奔著葉凌飛而來。剛才那一幕她都看在眼裡,心裡對這位幫了她大忙的人十分感激,這才不顧自己被搶劫的包,先來看看這位幫自己的人有沒有事情。

    當鄭可樂看清楚這幫她地男人竟然是那名好色地主管時,微微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扶葉凌飛。但很快就想到這名好色的主管恰恰是幫她的人,趕忙去攙扶葉凌飛。卻沒有料想她剛一碰葉凌飛的肩膀,葉凌飛就咧著嘴唇,表情有些痛苦。鄭可樂以為是剛才那下撞的。連忙說道:「對不起。」

    「和你沒關係,這是我的舊傷,就是剛才碰了一下。」葉凌飛沒用鄭可樂扶,自己站起來。他看了看鄭可樂。說道:「看我幹什麼呢,又不是我搶了你的包,還不過去拿你的包。」

    經葉凌飛這一提醒,鄭可樂才反應過來,一瘸一拐走到那兩名劫匪跟前。

    就在那輛摩托車摔倒時,後座上那名拿著包的匪徒因為本能反應。已經把包順手甩了出去,落在街上。鄭可樂把包撿起來,查看著包裡的東西。

    而葉凌飛也已經走到那兩名剛從地上爬起來地匪徒面前。抬起右腳,把最面前那個搶包的匪徒一腳踹中小腹上,那名劫匪立馬飛出一米多,重重摔在地上。

    另一名帶著頭盔身材偏瘦的劫匪被葉凌飛一把提起來,舉了起來,一把摔在柏油馬路的路面上。

    「哎呀!」那名劫匪發出一聲慘叫聲。

    鄭可樂正在檢查自己地包,聽到這聲慘叫聲後,忽然奔了過來。這時候葉凌飛已經抬起腳。打算對著那名劫匪的肚子來一腳。卻聽到鄭可樂說道:「不要。」

    緊跟著鄭可樂到了那名劫匪面前,把那名劫匪的頭盔拿下來。一看傻眼了,脫口問道:「是你!」

    那名劫匪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染了一頭黃毛。剛才摔得不輕,他正呲牙咧嘴叫著,當他看清楚鄭可樂的臉後,張著大嘴,也顧不得疼痛了,爬起來,撒腿就跑,那個速度簡直讓人驚歎,就連葉凌飛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摔了這小子一下,怎麼跑起來比兔子還要快。

    這小子一跑,他的同伴也從地上爬起來,他們倆人連摩托車也不要,拚命跑上人行道,跑進人群裡去了。

    「 臭小子,跑得挺快地。」葉凌飛壓根就沒有想追的意思,這年頭這種事情多了,他又不是警察,沒有必要管這種事情。再加上他跟鄭可樂又不熟,這已經是幫鄭可樂的忙了。葉凌飛看見鄭可樂拿著包站在大街上,他撇了撇嘴,轉身就走。既然人家看他不爽,葉凌飛也沒有必要死皮賴臉地要和人家說話。葉凌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地鄭可樂輕聲說道:「謝謝你,葉經理。」

    「搞了半天這丫頭還是懂得一點人情。」葉凌飛本以為鄭可樂不會說謝謝呢,卻沒有想到她還會對自己說謝謝。心裡感覺這冷漠的女孩子還是不錯的,至少還懂得禮貌。他轉過身來,淡然地說道:「不用謝了,只要你在公司別說我壞話就行了。有時候人不能只看表面就定下一個人好壞,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葉凌飛轉過身來,打算離開這裡。但他剛一轉身時,就聽到背後的鄭可樂哎呀叫了一聲,緊跟著就摔在路面上。

    這人就是這樣,在最著急之下,總能發揮出人的最大潛能。這鄭可樂剛才被飛車黨搶了包,和那名劫匪爭奪包時,被對方狠狠推倒在地上,崴了腳。當時,她滿心只顧著追那兩名劫匪,哪裡顧及她的腳崴了。結果這樣以來,反倒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腳疼,但現在包也奪了回來,這一動才感覺腳踝劇烈的疼痛,根本不敢動,她一下子沒站穩,就摔在地上,手裡地包也甩了出去。

    葉凌飛聽到背後地鄭可樂的叫聲後,又轉過身來,一看這架勢,微微歎了口氣,反過身來,走了幾步把那包又拾起來,緊跟著到了鄭可樂面前,嘴裡嘟囔道:「你說女孩子拿個破包幹什麼,有屁用。」

    葉凌飛這嘴裡嘟囔著,彎下腰,攔腰抱起鄭可樂來。這鄭可樂事先沒有準備,就連她男朋友都不能隨便碰她,更何況被一名男人攔腰抱起她。這鄭可樂一急,嬌聲喝道:「放下我!」

    葉凌飛聽到鄭可樂這話,也沒客氣,把兩手一鬆,撲通一聲,鄭可樂那比普通女孩子高翹許多地臀部一下子撞在地上,疼得鄭可樂尖叫一聲。

    葉凌飛攤開手,作出一個無奈地手勢來,他很無辜地說道:「和我無關,是你要我放下你的,我只是照辦。」
b23326 發表於 2009-6-28 19:29
第263章 問問你弟弟幹了什麼
    鄭可樂一句「放下我」,葉凌飛果真很聽話地放下了鄭可樂,鄭可樂就感覺她的臀部被摔成了兩瓣,哎呀一聲尖叫後,緊跟著就是怒視葉凌飛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怎麼不是男人?」葉凌飛壞笑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

    「 那你就是故意的。」鄭可樂坐在地上,一個勁兒地揉著自己被摔得快成兩瓣的臀部,忘記了眼前這男人是她很討厭的那名好色經理。這鄭可樂從讀書時就是寵兒,那是男同學愛護、老師偏向、女同學妒忌,等到了大學交了一個男朋友,那更是寵她到極點了,交往兩年,仍是只有拉拉手的份兒,至於其他的想法,那是別想了。

    這有些男人就是犯賤,鄭可樂這位男朋友就是典型的犯賤,小伙長得倒也可以,家裡也算不錯,偏偏就看上了鄭可樂。這兩年戀愛下來,那是愛得死去活來,只要鄭可樂一句話,這小子能半夜去給鄭可樂買水果。

    這小子兩年下來就和鄭可樂拉拉手,要是別的男人聽了就會懷疑這小子下身不舉,偏偏這小子卻說這就叫柏拉圖式的戀愛,那是最高境界的戀愛。

    話是這樣說,你說這小子不想那是假的,但是這鄭可樂性情古怪,普通人捉摸不定。這名義上是鄭可樂的男朋友,可實際上更像是男傭,鄭可樂似乎就沒把這小子當成男朋友。你說這小子不明白,那是假的,他之所以還能忍受鄭可樂這種對待自己的態度,很多是源於別人對他的羨慕。走在學校裡,很多男學生會用羨慕地語氣指著他道:「看見了沒,那可是咱們學校校花地男朋友,能作鄭可樂的男朋友,讓我幹什麼都行。」

    別人越是這樣說,這小子越是自豪。就算只拉拉鄭可樂的手那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你說鄭可樂在這樣的環境下,那還是目空一切,感覺全世界的男人都應該跟著她地屁股轉。沒有想到今天偏偏遇到葉凌飛這樣的主,她沒想到自己說一句「放下來」的話,這好色的經理果真放了下來。鄭可樂心裡這委屈的,恨不得現在就哭出來。長這樣大,哪裡受到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先被人搶劫。還崴了腳,結果還被人差點把屁股摔成了兩瓣。鄭可樂這個氣,她帶著委屈說道:「你就是故意報復我。」

    「我故意報復你?」葉凌飛看鄭可樂那樣子,冷笑一聲道:「麻煩你看清楚自己,你真當是天使降世啊。我憑什麼報復你。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就因為我在公司裡多看你幾眼?那你就誤會了,我就算看見小貓小狗也多看幾眼。」

    「 你….!鄭可樂這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葉凌飛搶白道:「我什麼,我剛才說過了,我是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幫你搶回包地正常男人。娘的。我也不知道今天得罪了哪路神仙,十年八年不做回好事,這做一回好事吧。  我還遇到一個不知道好賴的女孩子。得了,就當我沒遇到這碼子事吧,今天真夠倒霉的,我這肩膀還受著傷呢,又攤上這碼事。好了,您老人家就在那裡坐著吧,哦,記得多看看車。別被車給撞飛了。年紀輕輕的就掌握了人在沒有翅膀地情況下可以飛起來的本領。」葉凌飛這一通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那鄭可樂哪被人這樣說過。這是她第一次被人說得如此慘。一看葉凌飛果真要走,鄭可樂突然哭泣起來。

    葉凌飛聽到背後傳來鄭可樂的哭泣聲,於心不忍,心道:「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小丫頭,自己貌似說得過了。」他又轉過身來,看著坐在地上一邊揉著崴了的腳踝、一邊掉眼淚的鄭可樂,微微歎了口氣,重新返回來,攔腰抱起鄭可樂。

    鄭可樂這次沒說什麼話,就是一個勁兒地垂泣,這女人不能慣,越給她好臉色、越寵著,鄭可樂越來脾氣。結果被葉凌飛這一通說,反倒把鄭可樂說得老老實實的,像個很聽話的乖孩子。

    葉凌飛抱著鄭可樂到了街邊,等著出租車。鄭可樂左手抓著包,右手緊摟著葉凌飛的脖子。她生怕葉凌飛突然再把她摔在地上,現在她地屁股還在疼。鄭可樂心裡那是把葉凌飛罵了幾百遍,但她又沒敢在嘴上說出來。她也感覺到葉凌飛這人真不慣別人的毛病,就連像她這樣的美女都捨得不管。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鄭可樂雖然垂泣,但她卻偷偷看著葉凌飛,心裡暗暗罵著。

    一輛出租車停在葉凌飛面前,那名司機幫忙打開後車門,葉凌飛彎著腰到了車內,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把鄭可樂一把扔在後座上。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我就問一遍,要還是不要。」葉凌飛沉著臉問道。

    「要!」鄭可樂這次真學乖了,一句多餘地話也不敢多說。她很擔心葉凌飛真不送自己回去,現在她的腳傷了,行動不便。至少葉凌飛還是她的同事,總比這名陌生的司機強了很多。鄭可樂很擔心要是葉凌飛不在她身邊時,這名司機對自己見色起意可怎麼辦吶。

    葉凌飛上了車,對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開車。」

    「先生,您這是去哪?」司機問道。

    「問你呢,你家在哪裡?」葉凌飛推了鄭可樂一把,鄭可樂不滿地看了葉凌飛一眼,帶著哭音說道:「幸福裡小區。」

    「好勒。」那名出租車司機答應一聲,發動了車子。

    車裡的鄭可樂抽泣著,把臉轉向一側,不看葉凌飛。而葉凌飛也把臉側向另外一側,也不理會鄭可樂。

    那名司機看見這兩人一上車就不說話了。以為是情侶鬧了矛盾。這司機都這樣,一天到晚開車本就無聊,一般都喜歡和乘客搭話。他一邊開車,一邊搭言道:「這年頭打打鬧鬧很正常,我和我的老婆都鬧了二十多年,還不是一樣過。  兄弟。要我說你哄哄就算了,咱們做男人的總得大方你說是不?」

    葉凌飛一聽這司機誤會了,也沒有點破,笑了笑,說道:「師傅,你這話說得很逗嘛,咱們男人也是人。這年頭都是講究女人半邊天了,講究地位平等,哪裡有什麼事情都讓男人承擔地,你說是不?」

    那名出租車司機聽完哈哈大笑起來,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老婆說了,現在就流行這個,那叫什麼來著,噢,女人生下來就是欺負男人地。」

    「 歪理啊,什麼叫生下來就是欺負男人地。」葉凌飛不贊同道,「要我說啊這年頭女人都讓男人給慣出來的,你看那些小丫頭一天到晚打扮得花裡胡哨。盡勾引男人。這男人也是,偏偏愛這口,就喜歡寵著那些毛都沒長齊地丫頭片子。這一來二去的。把那些臭丫頭片子地毛病全慣出來了。等結婚以後可有的受了,咳,要我說女人就不能慣。憑啥慣,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母豬不好找,但這兩條腿的女孩子那是一抓一大把。」

    鄭可樂被葉凌飛差點給逗樂了,她強忍笑意,故意頂嘴道:「真不是男人。」

    「 什麼叫不是男人?」葉凌飛一聽鄭可樂說這話,立刻說道:「沒聽說過那句話。不打不成才嗎。這女人你要是天天慣著,就會慣出毛病。你看看這個年頭。都是些什麼女人,老大不小了,不結婚,偏偏要嚷著傍大款,這個年頭哪裡有那麼多大款可傍,你認為男人都傻啊。就是玩玩而已。」

    「我看你倒是想了,可惜啊,就是沒有女人肯跟你。」鄭可樂不服氣道,「你整天在公司裡色迷迷的,就是沒錢鬧的,你要是有了錢,誰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這句話把葉凌飛給逗笑了,他咧開大嘴,發出開心的笑聲道:「嘿,你還別說我還真讓你給說對了,我就是這樣想地,誰讓我沒錢,就打算利用我的色相勾引幾個女職員。」

    「我呸,真不要臉,老大不小了,還幹這種事兒。」這鄭可樂被葉凌飛氣到了,她就感覺葉凌飛這人真是很難琢磨,總猜不透他到底心裡想些什麼。

    那名司機又誤會了,他以為這兩人是情侶,在同一家公司上班。這男的勾引同事被女的發現了,這才鬧矛盾。他勸解道:「這男人嘛適可而止就行了,兄弟,我看你老婆也很不錯了,上哪裡去找,玩是玩,但可不要玩得過火,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

    「我呸,他是我地老公,那我寧願跳樓去。」鄭可樂的鼻子都快氣歪了,她咬著牙,恨恨地說道:「誰找這樣的男人那可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根本不像個男人。」

    「 我靠,這說話可得憑良心啊,剛才是誰幫了你。你現在說這話,我這個後悔,早知道就不救你了。這都是什麼人啊,感覺自己很漂亮似的,有個屁用。」葉凌飛說完這句話,就看見鄭可樂瞪著眼睛,眉毛都豎起來,張嘴想說什麼。葉凌飛又跟著說道,「如果你真想跳樓的話,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咱們公司大樓頂端不錯,從那裡跳下去保證你立馬如償所願。就是你得提前通知我一聲,我核計怎麼不得在下面架起一個圍欄,賣兩張門票賺點錢。」

    鄭可樂差點被氣暈了,這都是什麼人啊。鄭可樂發現自己沒法和葉凌飛說下去,葉凌飛這人根本就不像以前那些男人,只要鄭可樂說一句,那些男人立刻附和,哪裡敢得罪鄭可樂,偏偏葉凌飛就是故意氣鄭可樂。

    雖說這鄭可樂被氣得夠嗆,但這心裡卻不是憎恨葉凌飛,反倒感覺有些異樣的感覺。就是這臉上掛不住,她氣得把頭扭到一側,不理會葉凌飛。葉凌飛一看鄭可樂不說話了,他也懶得說話了。把頭一偏,靠在車窗上閉上眼睛。

    一直到幸福裡小區門前。葉凌飛和鄭可樂兩人也沒說一句話。等車一停下來,葉凌飛打開車門,下了車,壓根沒想付車錢這一碼事。鄭可樂真被葉凌飛打敗了,以前哪裡遇到過這種男人,想當年和男同學出去玩時。男同學就是拚命搶著付錢,哪裡還有像葉凌飛這種男人坐了車一言不發就下車的。鄭可樂正在想時,她地車門被葉凌飛拉開,對著鄭可樂說道:「付完錢沒,快點付錢,真是麻煩,我還趕時間。」

    鄭可樂氣嘟嘟地拿出錢包。付了車錢。就在那名司機找錢的時候,葉凌飛已經攔腰抱起鄭可樂,對那名司機說道:「好了,不用找錢了,那是你地小費。」

    「唉。那是我地錢。」鄭可樂心想自己賺錢也不容易,每天起早貪黑的上下班,就賺這點錢,卻被這名男人說不要就不要了。

    她這話是說出來了,但葉凌飛像是沒聽見一樣,攔腰抱起鄭可樂直奔小區走去。鄭可樂小臉氣得鼓鼓的,但她又怕自己一說話惹到了葉凌飛,再次把自己摔在地上。只好忍者不發。

    葉凌飛抱著鄭可樂到了她所租的房子樓下,確信是這裡後,葉凌飛先把鄭可樂暫時放下來。右手揉了揉左肩膀。

    鄭可樂之前哪裡被男人抱過。就連她男朋友都沒有這種艷福。雖說鄭可樂心裡隱約感覺自己不應該就這樣被葉凌飛抱著,但腳實在疼得不能動,實在沒辦法。鄭可樂眼見葉凌飛把自己放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卻忘記了羞澀,竟然帶著嘲弄的語氣說道:「哼,還是大男人呢,才走了這一會兒就走不動了。」鄭可樂這話一說完,就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樣說。很容易讓人誤會地。好在葉凌飛沒有朝這方面想。他聽到鄭可樂這樣說,把嘴唇一撇道:「你沒看見我的肩膀受傷了。要不要我露出給看看。 」

    「受傷?」鄭可樂以為葉凌飛這是在找借口,不相信地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

    「讓你看看就讓你看看。」葉凌飛也沒多想,把受了槍傷的肩頭露給鄭可樂,他指著那被繃帶綁著地肩膀,說道:「這是槍傷,要不要我現在把傷口也露給你看啊。」

    鄭可樂這下子可相信葉凌飛受了傷,她心裡產生了內疚,本來她並沒有相信葉凌飛先前說他受傷地事兒。等眼看著葉凌飛那綁著繃帶的傷口後,她才意識到從開始幫自己攔劫匪一直到剛才抱著自己走這麼長地路都是在受傷地情況下做的。

    「要不我自己上樓。」鄭可樂的語氣明顯緩和下來,她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我真不知道。」

    「 算了吧,用你說的,我應該像個男人。」葉凌飛重新把衣服放下來,再次抱起鄭可樂,說道:「其實,你這個小丫頭人也不怎麼壞,就是被別人寵壞了。要是能好好改改脾氣,倒也是一個不錯地朋友。」葉凌飛說完,抱著鄭可樂一口氣爬到七樓。他到了鄭可樂所租的701房門前,鄭可樂拿出鑰匙,剛打開房門,就看見裡面快要水漫金山了,遍地都是水。

    聽到開門聲,一身是水的徐瑩從衛生間裡探出了頭,一看葉凌飛抱著鄭可樂,她愣住了。

    「我和徐助理合租的。」鄭可樂解釋道。

    葉凌飛沒多說,邁步走進客廳,淌著水走到客廳的沙發前,把鄭可樂放在沙發上。緊跟著走到衛生間的門口,一看原來是水管爆裂。「你的同事崴了腳,你照顧她吧,這邊讓我來。」葉凌飛說著捋胳膊挽袖子走進衛生間。徐瑩渾身是水的到了鄭可樂面前,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鄭可樂把事情大概敘述了一遍,等她說完這檔,葉凌飛已經把水閥關了。他從衛生間走出來,對徐瑩說道:「換個水管就行了,下次再遇到這碼事,先把水閥關了,然後打電話叫人來修。」

    「葉經理,我一時慌了手腳,想把那水管堵住,卻沒有想到總堵不住。」徐瑩說道。

    「下次有經驗就行了。」葉凌飛說著看了鄭可樂一眼,走到沙發前,右手捏住鄭可樂地腳踝,問道:「是這裡疼嗎?」

    鄭可樂強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等下你會很痛,但是痛過就沒事了,稍微忍一忍。」葉凌飛說著兩手握住鄭可樂的腳踝,兩手分開,慢慢確定著位置。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門鈴聲,徐瑩趕忙去開門。等徐瑩打開房門,看見鄭可樂的男朋友陸俊站在門外時,猛然聽到一聲慘叫聲從鄭可樂嘴裡發出來。陸俊臉色都白了,急忙跑了進來。只看見一名陌生地男人正捏著他女朋友的腳踝,而他的女朋友躺在沙發上,臉色蒼白。

    陸俊急了,不分青紅皂白一把抓住葉凌飛的衣服領子,厲聲喝道:「你幹什麼呢!」這陸俊一半是擔心鄭可樂,另一半也是出於妒忌,自己都沒碰過女朋友的腳踝,眼見這一名陌生男人正摸著他女朋友的腳踝,他怎麼能不發火。

    葉凌飛還沒說話,就聽到躺在沙發上的鄭可樂訓斥道:「你還有臉來,你去問問你弟弟都幹了什麼事情!」

    聽到這句話,陸俊立刻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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