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煞星錄 作者:515111515 (連載中)

matizplus 2009-2-22 23:42:4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6 73121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7 02:32
第五十一章 女教官髮間的香水味

    林香韻正要辯解。

    房間中段天崖的手機響了,段天崖走進去接電話。

    「喂,是段天崖吧?」

    「我是,你是?」

    「我是沈祥福,你現在能不能到國家體育總局來一趟,有一些重要領導要見你!」

    「對不起,沈教,您就跟他信們說聯繫不到我,我以後會去找你的。」

    「是這樣,他們點名說要見你,你就不能抽個時間見他們一見?」

    段天崖笑笑:「我真的很忙,踢球也不是我的主要發展方向,謝謝沈教給我的機會!讓我有機會為國家隊效力!」

    沈祥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吧,你有機會還是跟球迷見一見,你不知道一出線,我的手機這幾天幾乎一直在響,都是祝賀的聲音!我們下飛機的時候,首都機場至少圍了五萬人,他們一致吵著要見你,我們的英雄?」

    段天崖笑:「好了,先說到這裡吧,有機會再與你聯繫,」

    沈無奈答了一聲:「好吧,但你世界盃一定要上!」

    段天崖含糊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剛放下手機,鈴聲卻又響了。

    段天崖有點不耐煩,「喂!」

    一個柔情似水的聲音傳來,「你是段天崖嗎?」

    段天崖精神一振,語氣也好了許多,「你是?」

    那頭的聲音變的有點憤怒,但是確實很好聽,「你這個學生可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是你的輔導員,我的第一堂課你就敢不來。膽子不小!半個小時之後軍訓開始,你到法學院外面的操場集合吧,車都準備好了!」

    段天崖雖然不畏強權,但剛上學他也不想生事,他唯一疑惑的是這輔導員的聲音怎麼會如此悅耳,簡直有一種攝人靈魂的誘惑力,不知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再見,段天崖用無奈的笑聲作答!」

    走出房間,段天崖道:「我要去參加軍訓,你要在這裡就讓雪嫣陪你,這是一萬塊錢,我放在雪嫣這裡,你們要是有什麼要買的就用!」

    林香韻點點頭,「這個地方不錯,我要搬過來住。」

    段天崖有事也沒時間跟她計較,「隨你!」

    雪嫣追到門口,極為關切問:「剛回來就走,吃了飯再走吧!」

    段天崖苦笑著搖搖頭,「車都準備好了,我回來給你聯繫上學的事!」

    雪嫣點點頭,段天崖轉身離去。

    操場上集結了上千個學生,段天崖費了一番工夫才找到自己的方位。一陣簡單的立正少齊之後,學生們便被從外面開進來的一輛輛軍車接走。

    段天崖在悶罐子車中感覺很是氣悶,同行的傢伙都是男的,自己跟他們也不熟,乾脆就不招惹他們,自己眼睛一閉開始調息內功起來,這樣漸漸的進入物我兩忘的境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洪亮渾厚的聲音響起,「到了,你們都下來吧!」

    「啊」!車中人開始騷動,一個二個迫不急待從車上往下翻,有兩個傢伙,一挨地就來了個現場直播,吐的一踏糊塗。其中有一個還邊吐邊罵,「他爺爺的,這是什麼勞字該死的地方,知道這樣還不如打個報告回家享福,到這原始森林裡活受罪!」

    段天崖最後一個跳下車,他經過一路調整,現在精神狀態極好,環顧周圍,發現這是一個部隊的駐地,前方有一兵營,都是一律草綠色的房子,很有保護色的味道,房子都建的靠著森林,森林裡高樹林立,綠籐環繞,很有原始森林的風味。

    還不錯,段天崖喜歡這裡的環境,在農村出來的很多人都很厭惡大山,但是段天崖卻很喜歡這種城市裡人工永遠也種不出的自然風情。

    一個長像極為壯實的軍人走到大家面前給大家敬了一個禮,面無表情的發話:「各位同學歡迎來我們的轄區參加軍訓!你們在這裡將切身體驗真實的軍旅生活,大家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大家都一塊吼起來,一方面是大家坐這破車一路顛來,實在要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另一方面以後大家在這裡的一切可能都要直接聽命於這個軍銜是中校的傢伙!在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要是得罪了這些地方小諸侯,可是苦果子有的吃了。

    不一會這個營區又相繼開來了二十幾輛軍車。

    待所有男男女女都集結到場中間,便從營區走出整齊幾隊人,這個操場上的四百人便迅速被這些豪無表情的傢伙給分割成若干列。雖然離整齊劃一還有很遠的差距。但是對於這些平時只知考試的考試高手們已算相當不容易!

    這時從營區走出一個女人,準確來年說是一個女教官,左右兩個結實的壯漢相伴左右。

    不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這個女教官的軍銜居然是大校。

    靠!不會吧!看起來只有二十五六歲年紀,不合邏輯呀!段天崖嘀咕,當然與他有相同想法的絕對不止他一個!

    待走進了,學生們幾乎炸開了鍋。

    太美了,太瀟灑了!太有型了!太酷了!

    這是一些激動無比的北大學生對這個女上校的些許評價,當然也代表了段天崖的心聲。

    段天崖待女上校走近了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不一般的女人來。

    她的身材約174,當然三圍用軍服包著,難以特別仔細的估模。但是她的胸部還是很不讓人的挺立,當然也恰到好處,面部很吸引人,秀氣中透出一股英武,目光很逼人,不過五官確實生的很美,眉不掃而黛,眼睛柔和中混合著一絲女人少有的威,鼻樑小巧而挺拔,耳生的很白,耳窩很小很精緻,嘴不大,嘴唇也不厚實,薄薄的,但是這樣的嘴唇往往能更加提起男人征服汲取的**。

    也是巧,段天崖站在第一排,她正好走到他的面前。

    相互看了一眼,當然這是很正常的一眼,然後她就開始掃視全場。

    段天崖聞到了一股茉莉香水的味道,左右看了一眼,周圍三五人全是男同胞,那麼這味兒當是從眼前女上校的短髮間飄過來的!

    女人都是愛美的永遠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段天崖悠然的笑了。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7 08:40
第五十二章 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狠

    女上校終於發話了,「各位來自北大的學子,歡迎你們來到這個與俄羅斯搭界的原始森林,度過你們畢生都將難忘的時光,我叫蕭劍呤,是這裡的總負責人,畢業於西點軍校,軍事決策學博士,我們的安排大抵是這樣,先是十五天的強化軍訓,然後是原始森林野外生存實練,既然來了,就把你們與軍人相異的習性統統丟掉,軍營就是一個大熔爐,只要你來,不管你是什麼人,來自何方,什麼性格我們都負責把你鍛造成精鋼,利器,如果有一天我們的祖國遇到危難,你們不但要用你們的頭腦來報效,而且必要的時候還可以拿起槍在戰場上與敵人一決雌雄。」

    「前不久國防部情報中心做了一次調查,調查對象是中國與日本的二十五歲以下的青少年,調查的題目是「如果兩國開戰你是否會上戰場?」

    「很遺憾我們中國的調查對像只有17%同意上戰場,你們知道日本人有多少願意上戰場嗎?77%!」

    「是什麼原因導致我們的青少年是如此懦弱,如此怕死,如此沒有責任心呢?」

    「我覺得有很多原因,但是歸根到底只有兩個,一個是怕死,一個是對軍事的無知!」

    「對於怕死,大家也許會對起我說的不以為然,螻蟻尚且偷生!但是人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死,既然都逃不了一死幹嘛還怕死?可是沒有了祖國,過上了亡國的日子,就將生就不如死,我並不是煽動大家的情緒,而是我們的祖國和先人曾經被敵人蹂躪過,而且就在不遠的幾十年前。」

    「我們今天的和平不是用柔情蜜意換來的,而是用鐵與血!」

    「所以我要你們牢記,和平要珍惜,但是我們要隨時準備戰鬥,一聲軍令這裡所有的人立即就可以開赴戰場,你們做的到嗎?」

    「做的到!」

    熱情高亢的學生給了她震天動地的回答!

    「蕭劍呤並沒有露出一絲笑容,「記住,光會喊是沒有用的,關鍵是做到,這次由於要實行野外生存實練,男女在體力上有差異,所以我們要打破以往的慣例,將實行男女混訓,下面你們按照我們已經擬定好的名單分組,每組11人。」

    「為了不讓大家說我是個只說不練的紙上將軍,我將親自加入到你們中的一組與你們同練。」

    說完她向後退了一步,回頭叫了一聲:「王部長,開始吧!」

    「是,他左邊的軍官拿起手中的一個名冊就開始念起來。」

    場上的學生便開始重新洗牌。段天崖的一組除了他還在,別的所有人都被「調」走,一會陸續的來了五男四女,段天崖看著藍天好像在想什麼心事!

    邊上的一人忽然碰了碰他的手背,段天崖轉頭看了一眼,一絲愕然:「怎麼是你?」

    「哼!怎麼不能是我!」笑的很是古靈精怪。

    段天崖終於找到一件開心的事,柳亭居然被分到了同組組,總算有有一點點綴,不然這麼多天殘酷的日子可怎麼熬!

    段天崖忽然伸手拉住了柳亭的手,段天崖感覺她的身體與點顫抖,她想掙脫,可是段天崖抓的緊,她又怎麼能反抗。

    當段天崖還在享受甜蜜的時候,女上校看了看段天崖所在隊伍的幾個人,面露笑容,「你們歡迎不歡迎我加入你們的隊伍進行訓練?」

    除段天崖之外的四個齷齪男人眼睛笑的幾乎都瞇成了一條縫,爭先恐後的大叫:「熱烈歡迎」。另外五個女同學包括柳亭,也都像征性的向她示好!段天崖感覺一絲不妙!自己這時無動於衷可不是好事,正要張口!

    蕭劍呤奇怪的看著段天崖,有點戲噱的問:「段天崖你不歡迎我?」

    段天崖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我叫段天崖?」

    蕭劍呤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轉身對邊上人叮囑幾句!

    那人大叫一聲:「全體注意,大家到營房領軍訓服,然後自由休息,軍訓從明天早上開始,解散!」

    他剛說完,這些疲憊的傢伙便如鳥獸散!

    段天崖也想走,一個聲音卻叫住了他!「你,別走!」

    段天崖的感覺是莫名其妙,但是他放開抓住柳亭的手,「你先去休息!」

    柳亭看了蕭劍呤一眼,轉身離去!

    諾的操場瞬間就只剩下兩人!

    她沒有浪費口舌,說下了下面幾個字,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你,繞著操場跑十圈,值班的號兵會記得你跑了多少圈,記住是十圈,一圈都不能少,否則,十倍處罰!」

    段天崖露出一個勉強擠出的笑臉。

    有一種涼到心底的感覺!

    看著眼前這個無比驕傲的女教官漸行漸遠!

    凌晨,突然衝鋒號「嘟嘟嘟,嘟嘟嘟」的響了起來,段天崖一個翻身從床上蹦了下來。

    看著外面還一片漆黑,有點不明白就裡,不過馬上明白過來這好像是緊急集合的勢子,便抓起床頭上昨天發的迷彩服套了起來。

    另外幾個仁兄可好,管它衝鋒號怎麼吹還是睡如泰山,絲毫不為所動,都是一副你吹你的我睡我的態勢。

    「起來,集合了!」段天崖大叫一聲!

    一個瘦如乾柴,精靈如狸貓的傢伙,一個翻身從床上跌到地上,痛的嗷嗷亂叫,「怎麼了,發地震了嗎?」

    段天崖把他從地上拉起,「馬上要集合!你們怎麼睡不醒了!」

    一個胖的很有豬樣的傢伙突然一把把頭用被子蒙上:「這該死的號吹個什麼吹,吵死人!覺都不讓人好好睡!」

    屋中的另外一人從上面爬下床,慢慢吞吞的穿了起來!

    段天崖實在不好說什麼,便走出了營房。

    操場上早已站著一個人,段天崖走近看,居然是教官蕭劍呤。

    在他看見她的同時,她也看見了他,她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不錯,你在這個環節上的速度,還不錯!「

    段天崖沒說什麼,只有笑,分不清這笑是冷的還是熱的。

    操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待那個胖子從營地緩緩的跑過來,全場所有的人都到了!

    蕭劍呤的樣子看似很平靜,走到胖子面前,「李東閣你聽著,你要再出現一次這樣的情況,我會關你的禁閉!讓你三天顆粒不沾,三天不見天日!然後再罰你跑三天。」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7 08:44
第五十三章 最毒莫過婦人心

    李東閣胖手一擺,「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搞個軍訓嘛!這麼認真幹嘛!大不了我不訓了?我走你能拿我在怎麼樣?」

    蕭劍呤冷冷的看著胖李,「你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胖李一副大義凜然:「這裡還不讓人說話拉!我再說一遍又怎麼樣!」

    蕭劍呤點點頭,「很好!把他關禁閉三天!不准送飯,不准喝水!」

    兩個傢伙在胖李還沒弄清楚什麼狀況的情況下就把他被架了下去了!

    蕭劍呤響亮的聲音在操場上死迴盪,「從軍號吹響的那一刻起,軍訓就已正式開始,你是一個兵,在軍隊中就只有絕對服從,從現在起你們不是學生,而是一名真正的士兵,服從是士兵的天職,事情沒做好,我們會給機會,但是,有組織沒紀律在我的部隊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他以為我的部隊是他家後花園,想走就走想來就來。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背景!不管你多麼有個性!只要你犯了錯,我就會施以懲罰,我講話絕對是負責任的,如果你們覺得我太苛刻!軍訓結束之後,可以到軍事法庭起訴我,但是在軍訓期間,你們必須絕對服從!聽清楚了嗎?」

    還有人敢說沒聽清楚!

    「聽清楚了」的叫聲震徹雲霄!

    「好!現在,我開始給你們幾個介紹站軍姿的特點,你們要注意聽。」

    段天崖在想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太厚道,與自己同隊的仁兄被關了禁閉,自己連一句話都不站出來說!怎麼顯的有點彆扭,不就是來晚了一點,至於這麼狠!這地方在眼前這位女教官的淫威之下,簡直成了集中營,一個不留心就會著了她的道!

    也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段天崖的精神出了一下小軌,一個呵斥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段天崖,出列!」

    段天崖莫名其妙的看著蕭劍呤:「長官,我怎麼拉?」

    蕭劍呤秀眉一橫,「剛才我在講站軍姿要點你到哪去神遊去了!」

    段天崖魑魅一笑:「我就隨便想想,你講你的!」

    蕭劍呤回一眸淡笑:「我會讓你記住教訓的!」

    段天崖一陣頭皮發麻,不知這個瘋狂的女教官接著準備怎麼修理自己,自己跟她結下了樑子,以後自己在這裡有好日子過了!

    在經過三個小時左右轉,立正,稍息的簡單反覆的枯燥訓練之後,幾個人都累的不行,攝於她的淫威,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看著別的隊伍都坐在草地上休息,幾人羨慕的不得了!

    在一個向後轉之後。終於她說出了一句入耳的話!「你們,坐在原地休息等著開飯吧!」

    「也」!大家擊掌相慶,一陣歡呼!

    段天崖雖然體力不錯,不過這段時間不像高中經常打球鍛煉,猛的進行這樣的訓練,確實也有點面露疲態!正想坐下!一個聲音響起!

    「段天崖,你剛才的抬腿抬的不符合標準,你就不要休息了,聽我口令,繼續站!」

    要在以前段天崖會立馬翻臉,給這個狠女一點顏色瞧瞧,不過今天他實在沒心情操事!

    「立正!向前走」,段天崖剛抬起右腿!

    「停!就這麼站著!」

    靠!她就這麼讓段天崖懸空踢腿站著!

    尤其嚴重的是段天崖的手臂還自然的一隻向前一隻向後擺著!活脫脫一個人體蠟像!

    不一會,整個操場都在關注段天崖的「優雅」軍姿!

    段天崖幾乎罵出口,「最毒莫過婦人心,老祖宗啊!這話純粹就是為了這個女人量身定做的!」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7 08:47
第五十四章 用暴力催生柔情

    段天崖沒有跟她計較,在這樣的小事上與她計較太多必將陷入無休止的紛爭之中。

    段天崖就這麼立地站了兩個小時!

    不過,中午沒人的當兒,柳亭含笑跑來,遞過兩個雞蛋!「怎麼樣,感覺超好吧!呵呵!惹了她你有糖果子吃了?」

    段天崖一邊剝蛋皮,一邊苦笑;「我哪知道,純粹怪人一個,野蠻,無情,狠辣,而且樣樣都是十分,感歎今年流年不利,怎麼就分到這個什麼破部隊。要是哪天我一個不小心揍了她你可千萬不要吃驚,這女人你不讓她服服貼貼的,他就會讓你服服貼貼的!」

    柳亭笑了,「別亂說,她要是聽到了,又不知要怎麼修理你!」

    段天崖感歎,「都是娘生的史怎麼就這麼不一樣,要是她像你一樣溫柔可情該多好!」

    柳亭哧哧搖頭:「像我,怎麼能帶兵!人家可是西點出來的!」

    段天崖聽到就來火。「西點出來的就厲害,她這種風格就是百幕大出來的都不照!我們共和國的十大元帥大多都都是自學成材的,不是把牛的上天的美國佬趕的不敢越過三八線!」

    柳亭笑了,她感覺這人很有趣,不管是什麼的事在他說來好像都像那麼回事,好像他的話那裡有點問題,可是你一時又想不清楚到底哪裡有問題!

    下午到來!

    蕭劍呤緩步走到仍然站著的段天崖身邊,微笑道:「收了姿勢吧!怎麼,感覺還不錯吧!下次是否會學乖一點?」

    段天崖一臉苦笑,他不想說話,這個長官總是讓人難以預料,沉默是金!

    「我也給你帶來了兩個饅頭,湊乎著吃吧,晚上的伙食不錯!」

    段天崖恢復了姿勢,剛才的兩雞蛋顯然不夠,拿過饅頭就啃,啃的格外用勁!

    蕭劍呤突然道:「說實在的你的球技真是不錯!」

    段天崖奇怪的望著她。

    蕭劍呤忽然有一絲靦腆的躲過他眼神,「我也喜歡足球的,從小就喜歡,只是技術基本只停留在觀摩階段!」

    段天崖停止啃饃:「你怎麼知道我會踢足球?」

    蕭劍呤有點神往道:「只要是愛足球的中國人,那場與日本隊的經典之戰幾乎是沒人沒看過的!你的最後一個連過十一人打進去的那個入球已被評為足球史上最偉大的進球!現在外面的報紙天天都有你的消息,有煤體報道,歐洲豪門切爾西希望用三億美元收購你,曼連,皇馬,拜仁也在打你的主意!」

    段天崖感覺很是不解,這人對自己的狀況怎麼如此注意的。但對自己卻一點也不厚道!

    蕭劍呤一會又說了一句讓他極為鬱悶的話,「我也是球迷,而且是個超級球迷,不過我與一般的球迷可是很不一樣,我會公私分明,私下是我是你的粉絲,訓練場上我還是你的教官!」

    段天崖似乎有點明白,不過還是疑惑!心想你對我就一般也就可以了,有時確實做的很過火,但是這又是什麼邏輯,難道是越關心你越希望你不爽?

    不過怎麼說來自從這一次之後,兩人的關係應該來說有了明顯的改善,至少沒有故意挑刺的事情出現!

    訓練是苦的,三天下來,這一組的九個人已經累的不行,這幾天裡他們學習了正步走,左右前後轉,敬禮,匍匐前進,穿越障礙。

    沒得說只有一個字就是累,累的晚上吃飯的時候,有的同學饅頭咬著咬著就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第四天上午,那個被關了三天禁閉的同志被放了出來,但是他由於耽誤了不少,被蕭劍呤喊到邊上吃小灶進行個人訓練。

    大伙以為他會很鬱悶,可是看他那神采飛揚的樣,就知道他簡直很快樂,能被美女教官獨自「照顧」,自我感覺曖昧應該是很正常的!

    段天崖站在一邊開始打量起自己這個小分隊中的幾個人!

    這個隊伍除了段天崖,蕭劍呤,柳亭外,剛放出來的聽說叫劉志瑞,他的狀況不明!其他三個男同志分別是薛飛,梁明,管東。三個女孩是傲曉旭,莊儀,唐欣。

    其中據謠傳薛非的來頭挺大,是南京軍區總參謀長的孫子,長像英俊,傲曉旭好像跟他挺熟,兩人較為親密,有戀人跡象。梁明來自浙江,肥胖,是一房地產老總的獨子,據自己吹噓,家產多的他老爸都不知道他家具體有多少錢!管東,瘦小,正宗書香門第的兒子,南大一教授夫婦的獨子,傲小旭據稱也是南京軍區一師長的獨女,莊儀來自海南一貧下中農,純潔,貌美,天然去雕飾。看人有時臉紅,唐欣,靚麗,愛好打扮,訓著訓著就會掏出一個小鏡子在額上捋一下柔絲,籍貫四川,家庭狀況,不明!

    段天崖不知從哪找到一根毛草含到嘴裡!柳亭一把奪過,「不衛生」!

    段天崖不以為然,「這種草可不是一般的草,你可以含一含,很甜的!」

    柳亭撲哧一笑:「你以為我三歲小孩,你肯定騙我!」

    段天崖貌似吊兒郎當,「愛含不含隨你?」

    柳亭道:「說來聽聽,這草有什麼好?」

    「嗯!這草說來話可就長了!恩」

    「嗯,你恩什麼恩,揀近的聽的懂的說!」

    「好,話說神龍氏嘗遍百草,有這麼一天他肚中忽然劇痛,那個痛的是不得了了不得,最後死的念頭都有了。正在這時候,路旁的一棵小草在風中搖曳,「神龍,神龍趕快把我含在嘴裡一含,你肚子就會不痛了!這神龍你是知道的他痛的那個撕心裂肺呀!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把那根野草拽了起來含在了嘴中!」

    柳亭追著問:「後來呢?是不是管用了?」

    段天崖一臉得意:「當然沒管用!」

    柳亭奇怪的問:「怎麼會沒用,那你說這鬼故事幹嗎?」

    段天崖不再開口只是笑。

    柳亭追著他就打,「你敢忽悠我,你敢忽悠我!看我饒不饒的了你!」

    看著跑的滿臉通紅的柳亭段天崖產生了一絲曖昧的想法,這女孩蠻有趣的!

    遐想的當兒一個聲音打亂了段天崖的糟想:「段天崖,呆會訓練結束我找你有點事。」

    段天崖有點鬱悶,不知道這個對自己相當「關照」的教官又有什麼事!

    操場上只剩下兩人。

    蕭劍呤叫了一聲:「走」!

    段天崖也懶得問去哪!跟著就走。

    倒是蕭劍呤感覺奇怪,邊走邊問,「你怎麼也不問一問我帶你到哪,就跟來!」

    段天崖笑答:「一切聽指揮,你教我的!」

    蕭劍呤不再理睬他,帶他來到一營房外停了下來。掏出鑰匙打開門:「你先進吧!」

    段天崖伸腦袋往裡望了望,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他沒有猶豫就走了進去!

    她隨他進了去,門吱呀一聲,被她從裡面鎖了起來。

    「啪」的一聲,強烈的光線刺激著段天崖的眼睛。

    但是他還是看清楚了這是一間室內射擊室,粗略一看有十個靶位,前後距離居然有百米遠。

    講句老實話段天崖很是興奮,畢竟是近距離接觸這樣的場面。

    蕭劍呤捕捉到他眼睛閃出的那一絲難得的激動,「你在看看這邊!」

    段天崖順她的手看去,靠牆的五米外有一架子,普通的架子,但是那上面一格一個的擺著各式的槍械及子彈!

    段天崖欣喜之至,哪個男人不喜歡槍!走上去摸著一把握在手中,用手指一點一點的摸,那感覺好的難以形容。

    蕭劍呤解說:「你拿在手裡的是一支西德產的mod300,已有半個世紀的歷史,他的特點是槍管是螺旋型的,射擊速度極快後座力也極強。

    段天崖拿在手中,把玩良久才放下。

    又拿起一根長槍,這種槍的樣子好眼熟,不過一時確實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這就是目前世界上有超過一億支,蘇聯人發明的曾經讓美國人吃足苦頭的AK47,這東西可很管用,現在伊拉克人基本上還用這種武器抗擊美國的侵略!據報道前不久還擊落了美軍的一架阿帕奇直升機。」

    段天崖看著這個木柄的黑傢伙不由一聲歎息,也難怪世界上有一億把,聽人說過這東西造價很便宜在伊拉克一頭羊就可以換一把!

    段天崖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又拿起一支。

    這支是銀灰色的,樣子與AK47有點像,不過看起來豪華多了,做工也更細緻一些。

    「這是M14,美國人專門設計針對AK47發明的,不過實踐證實它除比AK47長的好看一點,別的一樣不如AK47,據說在越南,在伊拉克,美國人的M14還沒射出子彈,美國士兵就被使用造價只是M14十分之一不到的AK47給幹掉了!」

    段天崖點頭,「武器在這時候就彰顯火候了!倒下的可是一條條活命!」

    蕭劍呤點頭:「是啊!,武器是戰爭之芯,沒有好武器再勇敢也是送死!」

    段天崖又拿起一支看起來相當熟悉的手槍。問:「這個又怎麼稱呼?」

    蕭笑:「這就是六四,要不要試試?」

    段天崖一陣興奮:「當然,求之不得!」

    蕭劍呤從架子下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盒子彈,拿起段天崖手中的槍,喀嚓一擺弄,就上了膛,兩人來到靶前,她舉起槍幾乎就沒有任何瞄準的動作,啪!啪!啪!就是三槍,彈殼斜飛,段天崖算是感受到真槍實彈的刺激。撣眼望去,段天崖驚訝不已:「三顆子彈都在十環以內!」

    段天崖搖頭:「你是不是蒙的,怎麼打的這麼準?」

    蕭劍呤一副不經意的神情:「這算什麼,我有段時間進過國家隊射擊隊的,不過時間不長,因為想到西點學點東西就放棄了!」

    段天崖唏噓不已,「看來能人確實比比皆是,我只能望著你的神技興歎!」

    「那也不是啊!你可以現在就學嗎!」

    「現在?」

    蕭劍呤走到段天崖的身後,把槍放在他的手中,「平舉,集中注意力,三線合一,啪!」

    饒是如此。段天崖的手還是一震,但是這種開槍的感覺真的很好,很有安全感,這種感覺是發自內心的!

    段天崖感覺身後兩個圓圓軟軟的東西抵著自己的後背,癢癢的,不由磨蹭了一下後背,一聲嚶的聲音傳到耳朵裡!

    段天崖順手就把她攬到懷裡照著紅唇便印了上去,「嗯,一個猛烈的膝蓋拱向段天崖的關鍵部位,她快,他比她更快,左手拉著她的後背拎起她,把她從斜邊拋了出去,她的踢腿在空中完美的展示了一下!在她全部飛出去的剎那,他忽然又拉住她的另一隻腳裸,把飛出去的她硬生生拽了回來,落地時候,段天崖把她輕著放在軟軟的黃沙地上。在她要還擊的當兒,一個惡虎撲羊的吻了上去,「嗯,恩,恩」!段天崖用暴力肆意踐踏著反抗。

    段天崖在忽然感覺後背挨了一腳,在溫柔的餘味中自己飛了出去!

    狠狠的跌到三米遠的沙地上。

    「哈啊」!一個劈腿從天而降,段天崖就地一滾,翻起來就與教官對攻起來。你一拳我一腳打的好不熱鬧。

    一百個回合下來。蕭劍呤的動作不但沒有慢下來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凌厲,越來越猛烈!

    段天崖可不想傷了她:「你這麼認真幹嗎?不就是略微侵犯了你一小下,要不行你也侵犯我一下吧!」

    「無恥,你敢輕薄你的教官,你是無法無天,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段天崖猛然向後跳出一丈,做停站姿勢,「能不能問一個問題?」

    蕭劍呤此時一向皙白的臉也微微泛紅,「問什麼快問,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段天崖忽然就是站著,一臉詭異之笑,不再開口!

    蕭劍呤感覺又受了這傢伙的戲弄,兩手一擺一個連環踢腿秋風掃落葉般掃了過來!

    段天崖在她左右連環踢了三十六腿之後,心種暗暗叫苦,真是一個瘋狂的女人,誰要娶了這樣的女人怎麼受的了!」

    他忽然閉上了眼睛,蕭劍呤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腳勢大力疾的劈腿照著他的面門劈下!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8 00:46
第五十五章 致命之戀

    段天崖豈是好伺候的,他聽腳風拿住她的一隻腳,蕭劍呤的另一腳隨後踢到,他順手又拿住,然後突然往後一拉,在她朝自己飛來的瞬間用一隻手圈住她的膝處,一把夾在胳背下,伸出另一隻手環住她的兩個肩膀,讓她絲毫不能動彈,然後探下頭,在她無可奈何中吻了下去!

    她倔強的張著眼睛,神色慌張:「你敢!」

    段天崖一臉邪誘:「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我不敢做的!這兩天可沒少受你的懲罰,我要討點利息回來!不好嗎?」

    「你」

    段天崖很愜意的離開了她的香唇,把她扶起,幫她把亂了的頭髮往上捋了捋。拍了拍她肩膀上的沙粒,淡淡道:「你不該惹我,惹上了我就沒有好事。」

    蕭劍呤寒光逼視著他的眼睛研:「敢輕薄你的教官,看你會落到什麼下場!」

    段天崖把她的手握在手中,把捏不已,出乎意料這次她沒有掙脫,「你知道嗎,你不能總是這麼火爆,你這樣只能引起男人無窮的征服**,你自個惹火燒身,怪不得我!」

    蕭劍呤擺脫他的手,「我真是好心辦壞事,本來只是覺得你的球踢的不錯,想把你帶來我的個人打靶室來看看,哪知你卻如此輕薄,你說你

    段天崖一臉魑魅:「你知道嗎?我有錯,你知道錯在什麼地方嗎?錯在我還沒有輕薄夠,若讓我輕薄夠了,你可能就不會這麼說了!」

    「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段天崖仔細的看了蕭劍呤的臉,點點頭,「也好,叫你別惹我,惹上我就不會有什麼好心情,這話你以後記得」!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段天崖在出門的一刻臉上還掛著淡淡微笑,不過走了五米之後,他就笑不出來了,一個硬硬冷冷的管子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段天崖回過頭看見了一個那天跟在蕭劍呤身後的中校,不過有點不解的是他為何用槍指著自己。

    長的五大三粗,板板正正的中校冷冷道;『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在我們上校跟前膩歪,不然你的腦袋裡保不準就會長出一個子彈來。」

    段天崖慘淡笑道:「大哥,你以為殺人就如殺雞殺鴨子,講殺就殺,你總得給點讓我死的瞑目的道理吧!

    「蕭劍呤不過是一個女人,不是女皇,多看她一眼就要吃槍子!」

    「你要知道理由?好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她!」

    「大哥,花園裡的草,放那長著,你要去採就去採,只要你不亂采別人的花人家是不會攔你的,你跟我較什麼真,我只不過是她手下的一個軍訓生,你至於嗎?況且我們過些天就走了,你花園裡的花你想怎麼采就怎麼采,我又怎麼會壞你的好事!」

    「段天崖,你他媽混蛋?」蕭劍呤邊走出來邊冷冷道!

    段天崖心裡那個苦啊!但是他不先穩住眼前這個要女人不要命的好漢,他自己的腦袋裡就會憑空多出一個子彈,留著柴不怕燒不起火!上回自己跟命運賭了一把,捏掉了那小子的扳機,這次可不能這麼莽撞,運氣不是每次都能靠譜!

    「段天崖,你真讓人失望,人家一腔柔情想不到被你如此褻瀆,你太讓我失望了!」

    「劍呤,你是真喜歡上這個小子了!」

    「是的!怎麼樣?管你什麼事?」

    「那我在你心中?」

    「你走,我從來沒考慮過你!」

    「好,你居然從沒在意過我,枉費我苦戀你三年!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先讓我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再自己解決自己!」

    指向段天崖的槍忽然指向蕭劍呤,段天崖轉過身子,擋到蕭劍呤的前面。

    「啪」的一聲,槍響了!

    段天崖應聲倒下。

    蕭劍呤感覺天在這一刻塌了下來,痛苦低喝:「你怎麼就下得了手?」

    那人吹吹槍口,再一次指向了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們毀了我的幸福,我要你們付出血的代價。我為你付出三年你對我始終不冷不熱,這個小子才來幾天就獲得了你的歡喜,看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女人都是賤貨!」

    蕭劍呤在巨大的失望與痛苦中迷惘,只想眼前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存在的才好,一步一步走到段天崖的身邊彎下腰,探了探他的鼻息,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握住他的手,昂頭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卻早已瘋狂的手下,「開槍吧,越快越好。」

    那人惡狠狠叫囂:「好,我成全你們!」

    槍指住了蕭劍呤的頭。

    一陣腳影翻動,那人的槍首先被踢出,接著人也飛出三丈之外,倒在地上悶哼一聲,昏了過去。

    蕭劍呤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段天崖已用一隻手臂攬住了她的腰。充滿詭異的看著她:「怎麼,英雄一世的上校剛才的表現實在是讓我感到有點失望,你至少不要坐以待斃。」

    「你還說,蕭劍呤緊緊的摟住他的身體似乎要讓自己與他融為一體!」

    段天崖「恩」的一聲,聲音顯得極為痛苦。

    蕭劍呤趕緊鬆開他,「你怎麼拉,受傷了?」

    段天崖點點頭,歎了口氣,「第一次吃子彈居然是我方軍隊所賜,真是無話可說!」

    蕭劍呤極為關切:「你到底傷哪了?」

    段天崖指了指肩膀。

    儘管看不是太清,但是蕭劍呤看見了段天崖從手指上不斷滴落的東西,那是血!

    現場現在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蕭劍呤見段天崖無大礙,也就恢復神智,大叫一聲,「來人」!便上來幾個人。

    幾個級別不低的軍官走近蕭劍呤,蕭劍呤在他們耳邊嘀咕幾句,他們的神色大異,幾個人上去把地上還在昏厥的人架走了!」

    蕭劍呤看著留下的一上尉,「指著段天崖不斷流血的手指,李醫生在不在?」

    「在!」

    「好,我們去醫務室!」

    敲開醫務室的門蕭劍呤扶著段天崖走了進去。

    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醫生,抬頭看著進去的兩人,站了起來,「怎麼啦?」

    蕭劍呤低聲:「他受了點槍傷,你看看!」

    聽見是槍傷,李醫生凝重起來,扶了扶老花鏡:「讓我看看!」

    「把衣服脫了!」

    段天崖感覺有點窘,自己一隻手脫起衣服可不是那麼麻利,看著邊上的蕭劍呤不知說什麼好!

    蕭劍呤沒有遲疑,對於這個能為自己擋子彈的大男孩她還有什麼不能!

    她站在他的面前,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幫他解開,小心奕奕的把他身上滿糊著泥沙和血跡的褂子脫了下來。

    段天涯真的很疼,鑽心的疼,不過看著眼前這個桀驁無比的美女教官為自己更衣,心情總算有點安慰。

    醫生仔細看了看段天崖的傷口,喃喃自語:「你傷的很奇怪,你與槍手的距離有多遠?」

    「也就一兩米吧!」

    醫生張大了嘴:「你不是糊我吧!」

    段天崖忍住疼:「我沒有必要騙你!」

    李醫生搖搖頭,「不符合邏輯啊!這麼近的距離,以六四的威力至少可以把你的胳臂打穿,怎麼會子彈只進了這麼一點肌肉!」

    李醫生把頭扭向蕭劍呤,蕭劍呤正在看著段天崖胸前隆起的肌肉發呆,不知想些什麼,聽到醫生問她趕緊回答:「是,他說的都是真的,我當時也在場!」

    段天崖看這醫生把自己當怪物來研究,甚是氣憤,不過又說不出什麼!

    蕭劍呤道:「李醫生,怎麼辦?」

    李醫生道:「我當然想給他很快動手術,越快越好!可是我這裡的麻藥一個星期前就已用完,沒有麻藥怎麼手術?」

    段天崖搖搖頭;「沒有麻藥也要動手!這東西在肩膀裡火燒火燎的,又疼又麻又難受!」

    李醫生一臉苦相:「學生,你行不行?」

    段天崖咬咬牙:「快點動手!」

    醫生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一會兒之後,李醫生從裡面端出一個白盤子,盤子裡有一個鉗子,一把手術刀,還有一團藥棉。

    段天崖咬咬牙,把手臂伸了過去:「大叔,下刀利索一點!」然後頭扭向著蕭劍呤,蕭劍呤握住了他的手,遞給他一把毛巾銜在嘴中,段天崖看了蕭劍呤一眼,笑了!跟哭似的!

    李醫生先把段天崖槍傷的周圍用藥棉洗淨,段天崖已感覺巨痛襲來,十秒鐘之後,段天崖感覺自己的肉被一把利刃無情的劃開。疼痛的無已復加,汗流如雨,整個臉也已扭曲,蕭劍呤心疼的不知怎麼才好,忽然一把把段天崖的頭抱著貼向自己的胸部。

    段天崖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與疼痛一起向他襲來,幾乎造成短路,立時昏厥過去。李醫生不知怎麼回事,弄個鉗子在裡面翻來翻去,也沒找到子彈。段天崖疼的汗不斷的往下滴!

    又過了半分鐘,李醫生突然興奮的叫了一聲,「終於找到了!」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蕭劍呤抱著這個疼的有點顫抖的男孩,心中的感覺是複雜的!一個你不愛為你而死的人也許你會在意,但是不會太在意,一個你喜歡的人為你不顧性命,給人的震撼絕對無法表達的!

    「噹」的一聲,子彈落在白盤子裡!

    李醫生很滿意的看著那顆蘸著鮮血的子彈。「誰沒事吃飽了撐的發明這好東西,真讓發明的人也吃一顆才好!」

    待把段天崖的手臂纏完藥布,蕭劍呤拍著段天崖的頭,「好了,好了,你會很快好起來的!」

    段天崖忽然大叫一聲醫生:「你怎麼搞的?」

    李醫生不明就裡:「我做錯了什麼嗎?」

    段天崖腦火異常:「好歹你也給我弄點酒來喝幾口。我這子彈也差不多碰到骨頭了,人家關雲長刮骨去毒怎麼來講也搞口小酒咪咪,小棋下下,我可好,你酒都不給我弄一口,想疼死人拉!」

    李醫生滿臉笑:「對不住了,剛才太急了,沒想起來!」

    蕭劍呤鬆開他:「你別氣,說明你比關羽還厲害,他刮個骨頭什麼的還要下棋,喝酒的,你什麼都不用,豈不更是英雄!」

    段天崖想起剛才在她的懷裡的複雜感覺。真是又氣憤又眷戀。真想說,要不是你的兩個解痛的**自己還真不知道挺不挺的過去!

    李醫生也道:「小伙子,有種,沒麻藥也敢取子彈!」

    段天崖搖頭,心中道:「太疼!」

    謝過了醫生,兩人走出醫務室,一個士兵走了上來,遞上一個塑料袋,「上校,這個東西怎麼辦?」

    蕭劍呤道:「留著,這可是證物!」

    「是」!轉身裡去!

    兩人漫無目的的走著,段天崖突然饒有興致的問:「一個女孩子當什麼兵,當兵很好玩?」

    蕭劍呤靜了一會才緩緩道:「當兵不好玩,更多的是使命與責任!我的爺爺是淮海戰役的一名指揮官,我的父親母親都在部隊,我從小就在部隊生活,這就是我生存的環境,就像水對與魚兒一樣,所以這樣的選擇只能算循規蹈矩,你說是不是!」

    段天崖默然,點頭,環境對於大多人來說是決定性的,能改變環境的人很少,絕少,被環境同化倒是很正常!

    「其實也不錯!軍隊雖然算不上絕對純潔,但是相對於外邊的世界來說是相對安寧的,你在這種環境中成長應該來說是件不錯的事!」

    蕭劍呤笑:「還好,我算是可以基本由著自己性子做事的少數人!」

    段天崖也笑:「包括隨時罰我跑操場?」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8 00:50
本帖最後由 matizplus 於 2009-2-28 00:55 編輯

第五十六章 已失去,得不到

    蕭的笑意更盛,「你不知道,你這人看著有時不怎麼言語的,臉上的那股傲氣看著就讓人很不舒服,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可要注意點!」

    段天崖笑:「你跟我談中庸之道?」

    蕭劍呤微微點頭:「或許你收斂一點會好一些!」

    段天崖搖頭,「我這種人天生就是攻擊破壞性性格,和諧常常只存在於我的腦子中,我的行動總是摧折性的,生氣起來恨不得把山移了,把海填了!」

    蕭劍呤點頭又搖頭:「我研究過心理學,你這種性格的形成應該有特別的遭遇,有時間我為你好好疏導疏導!」

    段天崖開懷大笑:「你覺得知當我的教官還當不夠,還要做我的心理醫生?」

    「不願意,不願意算了!我才懶得管你!」

    段天崖趕緊打住:「願意願意,當然願意,有你這麼一位風華絕代的美女心理老師豈不是我的大幸,我有何德何能拒絕如此好意?」

    「嗯,我問你個事?」

    「你講?」

    「你那時為何會奮不顧身的為我擋子彈?」

    段天崖看著月光中閃著明亮眸子的蕭劍呤淡淡道:「沒什麼,讓你這樣的女人挨了子彈,我覺得那肯定是我一生的遺憾,我不願留下遺憾,除非我死了!」

    蕭劍呤沒有流淚,但是她心中有比留淚更深的感動,她輕輕的擁著段天崖,她在內心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內心充滿苦楚,受傷很深,但仍然能為她奮不顧身的男人幸福,哪怕自己不幸福!

    天崖看著天上的明月,一個個模樣各異的女孩浮上天幕,音容笑貌彷彿就在耳邊眼前,心中生出一絲傷感,自己做的這些事確實有點沒道理可言。

    「你有男朋友嗎?」

    蕭劍呤搖搖頭:「沒有!」

    段天崖奇怪:「為什麼?」

    蕭劍呤很坦然:「這麼多年一直既參與訓練,又要學習,而且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博士,一路上也有很多人對我表達感情,我都沒接受!」

    「最感動的一次是在西點軍校,一個阿根廷小伙子整個冬天每天都在女生宿舍門口點一排蠟燭!蠟燭不燒完他就不回去!」

    段天崖儘管知道還是問:「點蠟燭幹嘛?」

    蕭劍呤有點黯然的笑了笑:「你明知故問!當然是為了讓我接受他的感情!」

    段天崖調皮的眨眨眼睛。

    蕭劍呤繼續道:「整整一個月,你不知道美國的雪冬天下的是多麼的大,有時甚至可以把房子淹沒。我每次想讓他到屋裡暖一暖,但是他說若我不接受他會永遠這麼點下去!」

    蕭劍呤好像進入了狀態:「晚上,屋上,樹上,滿地裡都是雪,一個圍著紅色圍巾的男孩跪在我門前的雪地上點起一排蠟燭,火苗很亮,照進他深深的眼窩,滑過他高高的鼻樑,他的兩隻藍眼睛在火光中透著夢幻般虔誠的眼神」

    「後來怎麼樣,你接受他了嗎?」

    蕭劍呤回到了現實中,「沒有,最後一天他帶來了一支左輪手槍,他說他已絕望,他要結束自己毫無意義的生命!」

    段天崖張大了嘴,想不到這個主來真的了!

    「他沒有真的死吧!」

    「死了,就在我的眼前扣響了扳機。」

    他在沒摳扳機之前說了最後一句話是:「蕭,我無法解脫自己,我願與這燭光一起點綴在你的記憶,這樣在每年下雪的時候你就會記起我,和我在雪地上為你點亮的搖曳燭光!我一無所有,唯有用我孤獨的靈魂和燭光一起燒盡你的寂寞!」

    「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能等到一個不同的結果!」

    「不,我撲了過去」

    「但是遲了!」

    段天崖無話可說。

    蕭劍呤還沉浸在回憶中,顯得說不出的落寞與孤單!

    段天崖用未傷的手攬住她的肩膀,「別,也許那是他最好的歸宿,我們沒有人想傷害別人,你也許真的很無奈。」

    蕭劍呤淡淡道:「我在這方面不好,是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容易造成悲劇!王鵬又是一個!」

    段天崖點頭,有點悲愴道:「人生最珍貴的就是已失去和得不到!」

    「不管怎麼說,無論他們的出發點是為了真正的愛情還是個人私慾!為自己的幸福勇敢的追求過都是值得敬重的!」

    段天崖突然不合適宜的打了一個哈欠:「我要回宿舍了,感覺很困!」

    蕭劍呤不同意道:「你還沒吃晚飯,到我宿舍我給你弄幾個菜,吃過之後才能回去!」

    段天崖確實也餓的不行,便答應了。

    蕭劍呤的房間很雅致,整潔。

    段天崖坐在她整潔的被面上發呆。

    廚房裡不一會就傳來了「茲拉茲拉」的聲音,段天崖盤坐床上開始調息,以求能迅速恢復,很快進入幽明狀態!

    一聲溫柔的聲音傳到他的耳邊,「開飯了」。

    段天崖睜開精目,疼痛也好了許多。

    看著端著盤子走進來的蕭劍呤,圍著圍裙很有家庭美婦的味道。

    一盤肉絲,一盤麻辣豆腐。

    拿起筷子準備先嘗為快,蕭劍呤微有嗔怒的打了一下他的「蹄子」,「快去廚房洗手,髒西西的」。

    段天崖無奈的放下筷子。

    蕭劍呤正在廚房裡為兩人盛飯,段天崖洗完手,看著蕭的美妙身軀,產生了一股莫名奇妙的衝動,他也就不再勉強自己,忽然從後面擁住了她。

    段天崖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她的顫抖,他用一隻完手撫在她的胸間,他突然感覺這個女人的胸真是無比的飽滿,無比的溫暖。

    蕭劍呤卻未讓他的行徑持續良久,片刻就從他的懷中掙脫,半嗔半怒:「你姓色的,身體還沒好就如此輕薄,可想而之平時你是如何的不地道!」

    段天崖無可奈何的聳聳肩,「好,以後來過,先吃飯」。

    段天崖吃的很快,胃口也很好!邊哈飯還邊嘴不停,「你的豆腐真的不錯!」

    蕭劍呤一臉得意;「我的豆腐當然不錯,這可是我們家的祖傳手藝,我們太祖輩的可是前清開大茶館的。」

    不過她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白淨的面孔陡然變的粉紅,「你這個不良份子又在編排我!看我不收拾你!說完伸手就拎起了段天崖的耳朵。」

    段天崖著實沒有想到會蕭劍呤如此行徑,乾脆站起來湊到她的臉邊舔過去。

    蕭劍呤見過無恥的,沒見過段天崖這麼無恥的。嚇的手也鬆開了,段天崖卻沒打算就這麼放過敢揪自己的耳朵的女人,循著香面就著濕唇吻將過去,不過也只是在她的面頰上溫馨一吻,瞬間離開。

    蕭劍呤渾身猶如電擊,推開段天崖就是一把掌,段天崖閉上眼睛,準備接受。

    看著他的神情,蕭劍呤的巴掌居然揮不下去。

    「你找打,一點也沒趣,不打了,人間怎麼多了你這麼個禍害!」

    段天崖一臉得意,「你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嗎?」

    蕭劍呤一臉憤然,「自從遇見你這個妖怪之後我就開始倒霉,不是被你忽視就是差點陪你喪命,這會又沒來由的被你輕薄,要是我的槍在手,你已經死一百次了!」

    段天崖笑的眼睛發光,「好,好!怎麼說你看在殘疾人的份上也要多擔待,國家對殘疾人可是要優惠地!」

    蕭劍呤恨的牙直咬:「要是殘疾人都像你這般邪惡,我建議國家把助殘全部取消!哪個殘疾人一邊殘疾一邊還有興致干非禮的事?」

    段天崖昂頭笑不止,「就算我是殘疾人中的精華,你遇到我是何等幸運!」

    蕭劍呤不再理他,「收碗了,不給你吃了!」

    段天崖看著走入廚房的蕭劍呤,笑意不止。

    待蕭劍呤把一切處理妥當,段天崖已躺在她的小床上。

    蕭劍呤的嘴張成O型,「邪惡份子,我限你三秒鐘之內從我的床上滾下來,要不然!哼哼!」

    只聽「撲通」一聲,段天崖**的摔在水泥地上,「唉喲!」段天崖慘叫,貌似很痛苦似的鬼哭狼嚎!

    蕭劍呤一愣,不過立即撲了上去,試圖扶起他:「你瘋了,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的手腳要是摔斷了你還訓個什麼訓!」

    段天崖仍舊「痛苦」不已:「那也怪你,是你叫我滾下床的!」

    蕭劍呤撲哧一笑:「我叫你滾你就滾,你有這麼聽話,那我叫你滾回床去,你也滾滾看?」

    段天崖突然停住嚎叫邪魅一笑:「這是你說的!」

    忽然在空中來了一個後空翻,翻到了蕭劍呤的小床上。

    蕭劍呤大叫一聲:「不!」

    「喀嚓」一聲,可憐蕭劍呤的小床就這麼壽終正寢了。

    「我的床,蕭劍呤恨不得把這個魔星給就槍斃了!」

    段天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猶如作錯事的孩子,不敢看蕭劍呤的眼睛。

    蕭劍呤忽然歎了一口氣:「你真像一個沒人管教的孩子!」

    段天崖忽然感覺自己的眼眶裡不知怎麼的就積起一點濕濕的東西,心中道:「若自己的母親在世,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會這麼說自己!不知怎的,在這個女人的面前自己彷彿真的就成了一個孩子,糟糕的是自己似乎很喜歡這種被寵著,被呵斥,被嬌縱的感覺。」

    也許他從來就缺少這種近似母愛的感覺!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8 00:58
第五十七章 恐怖之林

    「你打我吧」?段天崖把自己的臉湊到蕭劍呤的面前。

    一向作風剛毅的蕭劍呤居然不知怎麼才好,最後象徵性的在他的面頰上用手掌輕輕撫過。歎了一口氣:「想不到真有你這種人!」

    段天崖奇怪問:「我怎麼拉?不好嗎?」

    蕭劍呤嗤聲一笑:「你好弱智!弱智的天才!」

    段天崖揮舞起他的爪子就開使在蕭劍呤的身上撈起來。

    蕭薦呤好像很怕癢似的,被女段天崖捉弄的左躲右閃,過了好一會,興許是累了,段天崖停止了動作,看著額頭冒著細汗,胸脯不斷起伏,衣衫不整的蕭劍呤,心中生出一絲很溫馨的味道,是以前未曾感覺到的。

    「我呤一首詩給你聽如何?」

    蕭劍呤笑而不答。

    段天崖深沉道:「你已經使我臻於無窮無盡的境界,你樂於如此,這薄而脆的酒杯你總是一杯飲進重新斟滿新的生命,你翻過山嶺越過溪谷帶來這小小蘆笛吹出永遠清新的曲調,許多年過去了,你無窮的賜予仍舊在,而我的手裡還有餘地可以充滿。」

    「都哪跟哪,一句都聽不懂!」

    段天崖點頭:「聽不懂比聽的懂好!我瞌睡真的來的很了。」

    「休息了」,說完就把斷床上的蓆子薄被拉下來。攤在地上一躺。

    蕭劍呤想要反對,看著他一隻手忙個不停,想要說的話居然開不了口。

    一半是失落一半是無趣,蕭劍呤站在當地發了一會呆。

    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沒來由的失魂落魄,但是她沒有留給自己太多時間困惑,揚揚頭走進了衛生間,當她出出來的時候,段天崖的呼嚕已經打的很有規模了,一大一小,一大一小,吹小號似的。

    她愣了一會兒神從衣櫃裡抱出一抱被子鋪在段天崖「床」的旁邊,當她躺下去時,看著段天崖在睡夢中仍然露出淺淺的微笑,心種感到一絲由衷的欣慰,自己以前在男人堆中表現的太強勢,以至於作為女人的幸福從未感覺過,這時不知為何卻感到一種極度的歡快與輕鬆,漸漸的眼睛也開始迷離,周公也在向她招手了。

    涼夜,一輪月光的反射從窗戶透進地面,段天崖的眼睛受到刺激睜開了眼,左右一掃射,看見在半明半暗中,一個女子的身影就躺在自己的身邊蜷著,初秋了,還是有點冷的,況且被子也不厚,段天崖就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抽起蓋在她的身上。

    自己則盤坐起來,心中考慮些事情,雖然自己在子彈射出的同時意念已經發動,可是比子彈還是慢那麼零點零幾秒,子彈進了自己的身體,說明自己的功夫目前還不足以與子彈抗衡,以後遇到這種狀況要特別小心,自己好多設想要實現,可不能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這麼想著就開始調息自己的內力,全力以赴修復自己受傷的傷口,由於源源不斷的自然真力從外界進入他的體內,在他的周天遊行,半支煙的工夫,段天崖便感覺自己的左臂傷口處火辣辣的,疼如灼燒。

    一個時辰之後,疼痛消失,段天崖撫摩著自己的傷口,一片光潔,只有一小片若隱若現的疤痕,一股興奮之情充斥心頭。

    清晨,段天崖還在睡夢中,撩刺耳膜的號聲響起,沒辦法,不過還是想瞇哪怕幾秒,忽然感覺自己的懷裡抱著一個溫溫,香香的東西,睜眼一看,他居然把蕭劍呤抱的滿滿的。

    兩人對視片刻蕭劍呤猛的掙脫,坐在「地」上發呆,素面瞬間露出紅暈,「你,你這個壞份子,昨天晚上有沒有對我,對我?」段天崖趕緊找衣服穿起來,「快穿衣服!」

    蕭劍呤提高分貝,「你要說清楚昨天晚上,你到底有沒有?」

    段天崖很想忽悠這個一直放不開的「領導」一下,「當然,你的肌膚絕對冰肌膩滑,豐胰玉潔,讓我留念不已!」

    蕭劍呤表現出一種很複雜的模樣,段天崖再次催促,「快一點!要遲到了!」

    蕭劍呤臉色很是複雜的嘀咕一句:「你還沒好,怎麼能去?」

    段天崖把胳臂露給她看,「瞧,完美復原!』

    蕭劍呤愕然。

    兩人走出屋子的那一刻,蕭劍呤終於忍耐不住:「你真是一頭禽獸!」

    段天崖把頭湊進她的脖子,努力吸了一口她的味道,「做禽獸,很好,我喜歡!」

    訓練場上,蕭劍呤是絕對的王者。

    她的聲音此時絕對的鏗鏘有力,「現在幾天的基本練習已經告一段落,大部分同學的表現反映了你們的優秀素質,但是真正的訓練才剛剛開始,馬上大家到宿舍打點行裝,我們將開始為時一周的穿越原始森林的野外訓練,在野外訓練中,我們在每個人身上設置一個急救通訊設置,但是這個設置只是用來救命用的,不到生命遇到真的危險是不允許用急救裝置的,我們的用意很明顯就是要你們最大可能的挑戰自然,挑戰自我,在無生路中找出生路,爬雪山,過草地都是紅軍的光榮歷吏,既然他們可以做到,我們就沒有理由做不到!這次歷程將是你們上大學以來教的第一份成績單,但願這次遠征不僅僅是你們人生中的一個點綴,我希望是輝煌的一筆,到達目的地後,大家將被你們學校的專車接走,我們的軍訓也就隨之結束,祝大家順達!

    忽然,她的目光不經意的看了段天崖一眼,瞬間轉向別處,「大家行動吧!」

    幾人一列岔過大路走進森林,蕭劍呤走在最先,段天崖緊跟其後,後面依次是柳亭,劉志瑞等一十一人,一個標準班。

    路上說說笑笑,倒也愜意,劉志瑞,就是被蕭劍呤關了三天黑屋的主,不知腦筋岔了什麼道,顯的特別興奮,隔著兩個人就喊,「上校,你是西點畢業的,我對戰爭很是敢興趣,你幫我們大伙解說解說戰爭,軍人,與兵法。」

    大伙都想聽聽這位上校教官怎樣回答這個問題,聲音也便小了一些。

    蕭劍呤頭也不回,冷冷道:「軍事遠遠沒有你說的這麼輕鬆!」

    「你非要我給戰爭下一個定義,這麼說吧!」

    「戰爭就是有組織有目的的殺人!」

    「軍人就是職業殺手!」

    「兵法是殺人的藝術!」

    你可聽清楚了?」

    劉志瑞呆若木雞,「懂了!」

    劉志瑞並沒有就此停嘴,又一個問題接上:「教官,愛情你是怎麼考量的,可能也給我們來兩句震耳發聵的鞭笞。」

    蕭劍呤眉毛一翹:「你的這個問題不在我回答的範圍之內,你的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的對象,而不是你的教官,教官只負責與軍事相關的訓練,沒有義務教你怎麼與人談戀愛。」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段天崖注視著蕭劍呤背後背的一把差不多有三尺,用紫稠包裹的東西道:「你這是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瞧一瞧!」

    蕭劍呤解下肩膀上長物,遞到段天崖的手。段天崖接過,感覺很沉,解開紫稠包布,露出一把黑不留湫的劍鞘,出鞘,斷天崖感覺一絲寒芒直刺自己的眼睛,太耀眼,居然讓他的神志在瞬間喪失,兩秒鐘之後,才恢復,仔細打量這柄奇劍,劍面亮如雪,若覆冰霜,在如此天晴氣爽之際,居然上面也覆有幾絲冰霜,用手指一彈,有嚶嚶聲作響,手指感覺異寒。」

    段天崖感覺自己的手立時就要凍僵,「這劍什麼來頭,如此詭異攝人?」

    蕭劍呤好似很認真,此劍名「寒心」。

    段天崖返劍入鞘,「果然有點讓人寒心,我一握住它,心中好似忽的變冷了許多!屠戮的衝動陡起」。

    「呀!救命!」

    所有人回頭看,見鬼,好好的小路居然詭異至極的冒出一個大井,直徑越米,傲曉旭吃力的抓著井沿隨時都有掉下可能,在所有人的不知所錯中,段太崖左掌拍地,右手抓劍,一個縱越越過所有人的頭頂,抓住傲曉旭就往上撈。

    居然無論使出多大力氣也撈不上來。

    「我的腳被什麼東西夾住了」,傲曉旭絕望的哭叫!

    段天崖也感覺不對勁,使大力不但不能把她拽上拉,自己也不斷的被往下拉!

    「難道底下有什麼東西不成?」

    「教官?」

    「你說!」

    蕭已在段天崖的身後。

    「幫我抓住!」

    段天崖把傲曉旭的手遞於她手。

    自己抽出「寒心」,俯衝井中,靠!井底居然有幾十柄向上的刀尖等著他,井的活動範圍太小,段天崖執劍衝了下去!

    「咣當」一聲,利器的撞擊聲,段天崖的劍已插入鋼板中,就這樣一個倒八子,段天崖的面門幾乎與尖刀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救命有緊!」

    段天崖哪能思考,反劍倒轉橫的一揮,如切豆腐,夾住傲曉旭的右腳不斷往下拽的鐵夾就此斷裂。「咣當」一聲跌入井中。

    段天崖又掌拖住她的臀部,蕭劍呤猛的一用力,拉了上去。

    段天崖兩腳踏著土井的兩邊,手腳齊上攀了上去。

    所有人都圍著井,管東拍拍段天崖的肩膀,「弟兄,大恩不言謝,你算是救了我一命,以後要什麼事我能幫忙的,儘管說?

    段天崖面無表情的把劍插入劍鞘,「算不得什麼,遇到危險大家都會相助。」遂不再理會他。

    傲曉旭走到段天崖身前,真個是犁花帶雨,滿目流盈,又癡,又激動,又語無倫次的哽咽:「謝!謝謝了!」

    段天崖微微一笑,轉過頭,看著怪怪的看著自己的蕭劍呤,遞上「寒心」,「看來這寒心不是總讓人心寒的,有時也挺有情有義的,削鐵如泥,好劍!」

    蕭劍呤沒有接劍,「好劍配英雄!送你了!」

    段天崖搖搖頭,「我算什麼爛英雄」。

    蕭劍呤微微一笑:「反應卓絕,機靈聰穎謂之英,膽略過人,剛絕果斷謂之雄,你擔得上這兩個字。」

    段天崖收回劍,曬曬歎了口氣,「你的讚美猶如鴉片,讓我上癮!」

    蕭劍呤優雅一笑,轉身對大家:「這可能是打獵的機關,剛才傲曉旭可能觸動了機關,大家往後走路要更加小心些!」

    再走路一個二個的就老實多了!剛才的事太恐怖,不知這鬼森林還會冒出什麼東西出來。

    段天崖帶路走在最前面,十分種之後來到一林間池塘,四周陰森詭異,了無聲響,寬約三十米,碧綠的水上沒有橋,只有用樁釘的一根根木頭立在水中當橋。

    唐欣看了一眼綠靜幽深的水面,一根根剛離水面十幾厘米的「木頭橋」,感覺頭皮發麻,「這是什麼橋?這也能過人?」

    蕭劍呤冷冷道:「只有這一條路!你要不過去就回去!」說完第一個走了上去,其餘的也都無奈的上了「橋」。段天崖走在倒數第二,唐欣走在最後。

    當他的一隻腳已經踏上了對面,後面忽然傳來了一聲驚恐奪魂的慘叫,段天崖回過頭,幾乎傻掉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8 02:50
第五十八章 月明風似刀

    一張著血盆大口,渾身尖刺,長足兩米,魚不魚,鱷魚不像鱷魚的怪物衝出水面,向嚇的失聲絕叫的唐欣撲去。

    唐欣直挺挺的倒入水中,岸上一片驚叫。

    段天崖的眼神從未有過的冷漠,劍已出鞘,在怪物幾乎衝到唐欣之際使出所有的力氣攔中狂劈。

    「囈呀」!一聲怪叫震徹整個叢林,段天崖的劍,人,全是血。

    「撲通」,他跳入水中,一把拉住倒下水的唐欣,往回游!

    極度驚嚇之下的唐欣已暈了草過去,段天崖心中閃過一絲甜蜜,英雄救美有時感覺確實不錯!

    不過他沒有得意幾秒種,岸上的驚叫聲居然更響,更恐怖!他看見蕭劍呤急速取下肩膀上的AK47快速上膛,朝著離自己最近的地方跑過來。

    段天崖疑惑的看了看背後。

    「操」!後面兩米處幾十頭與剛才長的模子一樣的怪物正浩浩蕩蕩的向自己游來。

    蕭劍呤手中槍的彈殼劈溜吧拉的飛出,一些怪物中彈,慘叫不斷,可是另外一些怪物絲毫不受干擾繼續前衝。

    段天崖猛的暗提所有的內力,照著最先的一頭腦袋猛拍,硬生生把個兩米長的怪物震下水。然後撈起唐欣一個腳登立樁,借力回衝,踢向另外一個怪物,藉著反彈躍出水面十幾米。

    四五頭怪物幾乎同時張著大嘴衝出水面,有一隻幾乎夠著他的腳,段天崖毫無任何依仗的揮出迎空一劍斬!

    血再次染紅了兩人。

    段天崖在空中空踏幾步,落地。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蕭劍呤一把抱過唐欣,一探她的鼻息,「趕快做人工呼吸!」

    「誰來做」?

    段天崖一把搶過昏迷的唐欣,擺平放於草地上,猛從丹田吸取內力,伏身用舌頭翹開她緊咬的牙關,源源不斷的真氣進入她的體內,五秒鐘之後,唐欣「恩」的一聲,睜開眼睛,奇怪的看著自己躺在這個有點熟悉更多是陌生的男人懷裡。欲要掙扎卻哪裡有一絲的氣力。

    蕭劍呤抱過唐欣,瞪著段天崖:「就你行?我不會做嗎?」

    段天崖懶得理睬,轉而看剛才歷險的幽鬼水塘,猶有點後怕,「大家千萬小心,一個搞不好可能就與這些怪物永久做伴了!」

    蕭劍呤闢謠:「別聽他危言聳聽,過了這一段就沒事了,不過大家確實要多注意一點,遇事機靈點。」

    柳亭走到段天崖的身邊,關切問:「你怎麼樣?」

    段天崖一臉無所謂:「閻王不喜歡我,我沒事!你以前沒有見過如此場面吧!」

    柳亭心有餘悸的看看後面:「這鬼地方來一次幾輩子也不想來!」

    眾人做一番調整之後繼續前行。

    下面的路倒是少精少怪,不過大家卻沒有了歡笑,除了段天崖和蕭劍呤各人都陷入自危之中。

    入夜,眾人來到一平闊的草坪上,令人意外的是草坪之畔有一小河,河水清徹,水可及膝,眾人一片歡騰,蕭劍呤從背包中拿出一個怪儀器,在水中搗鼓一陣之後道:「這裡的水可用!」眾人更是歡喜,於是搭帳篷的搭帳篷,生火燒水的也忙乎起來。

    一輪明月也適時的掛上天空。

    段天崖把手伸到汩汩的流水裡,愜意的享受片刻的入骨的清涼!

    「啊!救命」,一聲恐懼至極的淒厲聲從背後傳來

    段天崖看見了兩頭黑熊,兩頭小山一樣的黑熊,柳亭已被一頭抓在熊爪下。

    那只熊正試圖把她拎向嘴邊。

    段天崖拔劍,以幾乎導彈的速度人劍一起刺向黑熊。

    另外一頭黑熊突然從邊上拍出熊掌。

    段天崖立時一停,一道血光,硬生斬下黑熊一爪。「啊」!的一聲,疼痛讓黑熊徹底瘋狂,另一熊掌使盡全部氣力揮出,段天崖奮力抵抗,還是猶如脫線風箏飛出兩丈。

    眼睜睜看著那頭黑熊張大了嘴,露出白牙,照著柳亭的腦袋咬下去。

    這一刻段天崖體會到什麼是絕望!

    「呀!呀」!熊的後腦勺被斜處殺出的蕭劍呤飛踹一腳,「偶啊偶」!大黑熊疼痛異常,扔下柳亭轉身面對蕭劍呤。

    段天崖精神陡振,一個跟頭翻起,在空中挽出一串劍花,劍尖在地面連點三次,劍身已劈入另一隻熊的腦袋,一陣「喀嚓」,碎骨聲伴隨著熊軀重重的倒地。

    「砰」!

    見自己的同伴倒下,另一隻熊「奧」的一聲,雙掌揮向蕭劍呤,蕭劍呤正注視段天崖這邊情況。

    重重的熊掌拍向蕭劍呤的身軀,一聲悶響,蕭劍呤在三丈之外重重落地,生死不明。

    段天崖的劍也在此時精準無誤的插入黑熊的心臟。

    「砰」!

    再一次倒地聲。

    把個其他的學生都看呆了!

    段天崖飛奔至蕭劍呤的身邊,一把抱起,玉人呼吸猶存,卻沒有一絲知覺,「劍呤,劍呤!」段天崖瘋了似的把她的臉貼向自己的面頰。

    柳亭跪在兩人跟前,「教官,教官!」

    段天崖掌一揮,提集內力,向蕭劍呤的體內輸元氣,汗水不斷從頭上冒出,可是她還是無法醒轉。

    段天崖從背包中翻出緊急通訊機,就要給部隊發緊急救援信號。

    管東突然按住他的手,「你最好想清楚,一旦發了緊急信號,我們的軍訓成績都要受到影響。」

    段天崖怒目一沉,把寒心劍柄一拍,長劍劃出,劍尖直抵管東的眉心,陰狠道:「還有誰反對,反對的人就不要從這森林走出去了,我會用劍和血鑒證我的諾言」。

    所有人都憤怒的看著管東,管東見段天崖幾乎要殺人的口氣,遂也不敢再多說!

    段天崖看著懷裡半睡半迷的蕭劍呤,輕輕道:「直升飛機就要到了,你一定要等到,否則我今生都不得安寧」

    幾人在周圍找了一些生火的傢伙,生起漫天煙霧,半個小時之後,一架小型飛機降落在草坪上,兩個醫生抬著個擔架就跑了上來。

    十個人呆呆的目送直升飛機消失在紅霞染遍的天際。

    眾人顯得頗為寥落,段天崖也懶得理睬眾人,獨自一人順著小河向前走,柳亭跟了上去。

    很久,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終於,柳亭慚愧道;「都怪我沒用,你罵我吧!你罵我我會好受一些!」

    段天崖落寞的歎口氣,「你有什麼錯!我才是真的很自責,如果我那一劍再利索一點,也許就不是這樣了,不過,我堅信她會沒事的,她不該有事!」

    柳亭搖頭又點頭,「我也信!」

    次日,晨,這十人繼續出發!

    一路上無人言語。

    出奇!整天的路沒有任何怪事,風平浪靜!

    晚,燈火通明時到達目的地。

    幾人坐在招待所的餐廳裡,面對滿桌子的菜,沒有一人動一杯一筷。

    一個小時之後,一個軍人走了進來,滿面笑容,「同學們你們不要擔心了,你們的教官已經醒來,你們可以放心了!」

    所有人都相互擊掌相慶。

    段天崖沒有任何表情,可是柳亭發現他的目光向著門外,眼中居然有淚光閃爍。

    劉志瑞端起酒杯就是一滿杯。也許酒精確實可以壯膽,他搖搖頭,「我的心上人沒有事就好,要不我回去可能也要自沉未名湖!」

    他的這番話確實極大活躍了氣氛,大家緊張的情緒也舒緩開來。

    段天崖舉起酒杯:「來!為了我們捨己為人的教官,乾杯!」

    管東,薛飛,梁明,劉志瑞,唐欣,傲曉旭,莊儀,柳亭都舉起酒杯!

    段天崖剛放下酒杯,傲曉旭就舉起酒杯走到他跟前,眼光迷離的看著他,「這杯酒你一定要喝,因為你,我的生命得到延續,我用這淡淡的酒表達我深深的感激!」

    段天崖看了眼前這個穿著軍裝的美女,趕覺說話沒意義,仰頭喝下這一杯!

    唐欣也接踵而至,略帶靦腆的看了他一眼:「我的話都在酒裡!」說完一飲而盡。

    管東也舉起酒杯:「講實話,我沒服過人,不過你小子算一個,跟你乾一杯!」

    段天崖自嘲一笑,喝酒。

    段天崖放下酒杯;「大家該跟誰喝,跟誰喝!我可禁不起你們的輪番轟炸!」

    這麼說來大家便各自喝起來,桌上的碰杯聲漸漸此伏彼起!

    外面。

    月明,高掛。

    秋風似刀。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8 02:57
第五十九章 醉論風雲

    酒過三旬,段天崖走出飯店。

    柳亭跟了出來。

    段天崖看著天上的圓月,心中陡生出一絲沉重之感,回頭看了一眼柳亭,一個在秋月下秋風中穿著連衣裙的女孩:「拉著我,可以嗎?」

    柳亭一步走上前,抓住他的手挽著他的胳膊。

    段天崖忽然頹廢的低下頭,「我以前以為戰爭是一件好事,能解決很多問題,經歷了這次軍訓讓我感覺到生命的脆弱,想想那些在歷次世界大戰中無能為力的靈魂,我為他們沒能完整的享受生命感到可惜!」

    柳亭舔舔嘴,笑了:「我以進為你總是一往向前的,看不出你也能抽點心思向後看,你進步了!」

    段天崖突然又揚起頭,「現實中很多事情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我雖然有些憐憫但是有些事並不是我們想它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它有本身的發展規律!」

    柳亭奇怪的看著他:「你是說?」

    段天崖的酒也好像醒了一些:「你有使命嗎?」

    柳亭好似認真的思索一會,笑道:「我嗎?,不告訴你!」

    段天崖自嘲一笑:「我就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你說現在一片太平,我總是憂心沖沖,我感覺一場戰爭就在眼前,而大多數人生活的還很悠然!」

    柳亭腦際閃過一絲恐懼;「你說著玩的吧,現在國家多太平,有幾個人像你一樣,這樣好戰,沒事就想著發生戰爭!我們國家已經有三十年沒有發生戰爭!你不知道嗎?」

    段天崖搖頭:「我說的並不是一廂情願,你要感興趣我給你粗略分析一下!」

    柳亭的興趣被提起來,在黑暗中睜大眼睛:「你說!」

    段天崖點點頭:「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在當今已資本主義為絕對主流的時代背景之下,政治形式不會再成為爭奪的只要目的,既然我們大家都實行資本主義那麼資本的爭奪就成為各個國家的爭奪目的。」

    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就是以美國為主導的西方資本主義世界。他們本來佔據世界絕大部分財富,但是隨著中國等國家的興起,他們的發展相對來說就慢了許多。據權威統計,按我們國家現在的發展速度再過五十年的時間,中國將超過美國成為世界第一超級強國。但是這只是在正常的情況之下。

    美國的經濟發展速度現在並不快,但是他保持了世界所有國家軍費開支總和的軍費開支。我們國家的軍費開支只有他們的十分之一。

    柳亭插話道:「這也不能說明要打仗!」

    段天崖繼續道:「你知道鴉片戰爭為何爆發嗎?」

    柳亭不加思索:「因為貿易順差,以及中國的落後!」

    段天崖:「對!你知道嗎!現在我們與美國的貿易順差是多少,每年幾千億美元!」

    柳亭不同意:「但是我們現在不是當年的清政府!我們的國防力量是很強地!」

    段天崖笑了:「很強是多強,告訴你我們目前的軍事綜合實力只有美國的十分之一。」

    柳亭頭搖的跟波浪鼓子似的,「沒有你說的那麼大吧!」

    段天崖道:「那你看看南聯盟炸我大使館,我們為何沒有任何反擊,我們的飛機被美國撞下海為何不把敵機擊落?」如果國力相當或相近的話怎麼會讓人欺凌?」

    柳亭想反駁卻又不知說什麼好!

    段天崖繼續:「我說的再簡單一點,如果你是我的敵人,我知道你有一天會超過我,會取代我的位置,分享我的霸權。把我從老大的寶座上擠下來,我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實力強大之後再來威脅我?」

    柳亭天真的問:「你會怎樣?」

    段天崖:「當然乘你還沒長大,想辦法掐死你!」

    柳亭沒來由的回了一句;「你敢!」

    段天崖撲哧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這麼抓著我的手,我又不是什麼好人,我興致來了保不準做出什麼好事來。

    柳亭趕緊放下抓住他的胳膊,嘴一抿:「說說就不正經了我還沒聽你說完,就這樣了?沒了!」

    段天崖恢復平靜:「我剛才跟你分析的是根本原因,也就是經濟的掠奪會在老牌資本主義國家與崛起的中國之間釀成一場世界霸主爭奪戰,下面給你分析一下我認為的這場戰爭的導火線,台灣問題。

    柳亭不解:「台灣不是很好嗎?」

    段天崖搖頭,「我告訴你一個史實,**在解放後的每一年都會在一個特殊的日子來到福建海邊對著對面的寶島發誓,我一定要收復台灣!」

    柳亭莫名其妙的看著段天崖:「連這事你也知道,你聽誰說的!」

    段天崖笑:「你不用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有一個事實是我們的國家還沒有統一,我們還不是一個完整的國家。」

    柳亭不已為然,「現在不挺好,不統不獨!」

    段天崖大手一揮,「你知道剛剛通過的那部憲法吧?我們只有統一,別無選擇!」

    柳亭點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好像說什麼只要台灣宣佈獨立,不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打!

    段天崖看著遠處的銀河,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柳亭說,「台灣雖然是一個彈丸之地,人口不過幾千萬,但是他有很重要的戰略,經濟,象徵意義。很多善良的中國人總以為美國人不會為了台灣跟中國衝突,這是嚴重弱智的想法,看看遠的朝鮮戰爭,越南戰爭,現在的伊拉克戰爭,這些說明什麼,這說明美國佬為了利益與霸權,是不會吝嗇士兵的生命的。

    從地緣政治來說,台灣的戰略位置極為重要,不然美國不會把美國力量最強的兩個航母作戰群佈置在這裡。美國這幾年在為了遏制中國的崛起,在中國的周邊構置一個西起菲律賓,印度,越南,日本,東至美國的太平洋軍事鏈,緊鎖中國。美國太平洋艦隊明確表示如果台灣遭遇大陸的軍事打擊,美國將首先出動海軍與空軍支援,並且在軍事演習中美軍也要求台軍為美軍的地面部隊留下戰鬥位置。你說美國佬是不是說著完的?我的小姐?」

    柳亭有點蒙:「真是這樣,我們平常可都不關注軍事!真的會打起來?」

    段天崖長歎一聲,「會的,只是時間問題,這是一場統一與維護世界霸權的戰爭,只有一決勝負一條道路,沒有第二條道路!」

    柳亭還是不太能肯定,「不是還有談判?不是還有聯合國?」

    段天崖慘然一笑:「談判是一種策略,有些事情用談判是永遠也解決不了的,談判大多數時候就是強國對弱國的強姦,1840年之後我們不知道談了多少次判,簽了多少條約,結果呢?近乎亡國!至於聯合國,整一個擺設,美國的哪一次侵略戰爭聯合國制止了?」

    「台灣每年不僅為美國提供了幾百億美元的武器定單,而且是美國行使世界霸權,壓制中國崛起的象徵。如果美國不管台灣,還有哪個國家願意跟美國混,日本,英國,以及西方國家都會改變國策,美國花整個一個世紀建立的霸權就會在瞬間分崩離析。美國的世界霸主夢就會徹底粉碎,你說美國會不管台灣?

    柳亭這回聽的很仔細,想了一會:「我們國家不是有原子彈,氫彈,周際導彈嗎?美國敢亂來?」

    段天崖認真道:「核武器只是威懾力量,作為一個國家的領導人除非面臨整個國家的毀滅不然是不會動用核武器的,況且美國建立了NMD和TND導彈防禦體系。我們的導彈是不是能有效的命中美國本土是個問題,另外就數量來說我們國家公佈的戰略導彈的數量只有528顆,而美國有12000顆,數量的差距不僅僅是很大地!

    柳亭怕了,「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那我們國家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段天崖掠了一下頭髮,仰望夜空,笑了:「戰爭的決定因素還是人,我們中國人是有智慧打贏這場戰爭的。」

    柳亭的眼睛放出奇異的光彩,期盼的問:「怎麼打?」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2-28 03:02
第六十章 別後溫情

    段天崖忽然打了一個很大的哈欠!拍拍自己的腦袋,「今宵良辰,喝了許多酒,又有美女做伴,醉也!我要回去睡了,你也早點回去?青風不改,綠水常流,下回再向你慢慢道來。」

    柳亭急了,趕緊攔住他,「哎,你賣什麼關子,你要說的還沒說完呢?」

    段天崖似乎真的醉了,踉蹌中推開柳亭攔他的手,轉過身唱道:「醉臥沙場君沒笑,古來爭戰幾人回!」

    柳亭嘟嚕一句:「什麼?」

    待走了二十幾步,段天崖的悲愴的聲音又不斷的傳進她的耳朵:「天下風雲出我輩,一路江湖碎雲催。皇土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在秋月,秋風中,柳亭中聽完著這個與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男孩的悲愴之語,心中生出一種無法言語的思緒,這種思緒象微風輕拂,不知覺中就在她十八年來一直都靜若止水的心湖中蕩起了波瀾。

    但是她沒有感覺到溫暖,而是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與寂寥,她明顯得感覺到愛上了這個人將是不幸的開始,但是她一直目送他晃悠悠的走進餐館,毅然絕然的跟了上去

    站在租房的門口,段天崖摁響了門鈴,一會門孔中探出個熟悉的眼睛,門開了。

    雪嫣很高興的看著段天崖,緊緊盯著他,段天崖笑了:「怎麼,找男朋友了?」

    雪嫣的臉瞬時紅遍,低頭嘀咕:「哪有!」

    段天崖象徵性的提提旅行包,「我已經很累了,也不讓我進屋歇歇!」雪嫣接過他的包,「我哪有不讓你進來,幾天不回來,就不認識自己的家了!」

    段天崖直挺挺的倒在沙發上,拿個桌上的蘋果就猛啃起來。「雪嫣,上回那個女孩呢?」

    雪嫣輕輕歎了一口氣:「可能是你不在,她嫌這裡離她上班的地方太遠,你走之後兩天她就搬走了。」

    段天崖沒來由的感覺一陣輕鬆,「也好,這裡人住多了就吵,你不用急上學的事我明天就為你解決。」

    雪嫣邊在廚房忙乎,一邊把頭探出來:「這事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自己去北大附中聯繫過了,他們的老師讓我做了一個簡短的基礎知識測試,然後就帶我去校長那了,校長居然當即讓我下個禮拜一就去學校上學。」

    段天崖停止啃蘋果,不住點頭,「想不到我的妹妹這麼能幹,我也懶的跑了!」

    段天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嫣你多大了?」

    雪嫣邊炒菜邊道:「怎麼了,我15啦!有事嗎?」

    段天崖搖頭:「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那你上初幾?」雪嫣道:「初三!」

    段天崖點頭:「好好幹!以後你就不用這樣天天為我做飯了,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幹,我不想耽誤你太多時間。」

    雪嫣可不同意了,又從廚房探出頭,「那可不成,我要給你做每一頓飯,我可不能把你吃瘦了!」段天崖雖然不願意這樣但是他從雪嫣的話中聽出了親人般的關懷,心中生出一絲得意,自己的這個妹妹認的真是值!」

    突然,家裡的電話響了,段天崖拿起電話:「喂,哪位?」

    那頭傳來一個欣喜的聲音,「我,你老師!」

    段天崖鬼魅一笑:「這電話居然也被你找到了!」

    「你現在在哪?」段天崖:「我剛到家。」

    「我知道你剛到家,你現在可有時間到我這裡來?」

    段天崖想起想起這個讓自己首次品嚐男女之歡的美麗老師,接到她的電話也是一陣激動,「你在哪?」

    「圖書館,你趕緊來!」

    段天崖掛下電話。正要離去,圍著腰布的雪嫣端著一個油茲茲的紅燒小魚走出廚房,「是誰?」

    段天崖道:「我的高中老師,我去去就回來。」

    雪嫣搖頭:「你一出去又不知何時能回來,你先吃一點再出去吧!」

    段天崖看著雪嫣的眼神,心想:「她好不容易做的,一點不吃也太對不住她了!」

    「好,端起碗就走進廚房,盛了一碗稀飯,當然他也沒忘了給雪嫣盛了一碗。兩人頭對頭坐在桌上吃了起來,段天崖咬了一口紅燒小魚,「嗯,味道真是絕佳,吃一條讓人回味三天!」

    雪嫣聽他讚美自己的廚藝也很是開心;「你只要不三天不回家就好了,我一個人在家有點孤單!」

    段天崖點頭:「不會的,你在家我會經常回來的!要不然我以後給你找個伴。」

    雪嫣低下頭,壓低聲音:「我不要別人來給我做伴,我只想能常常給你做飯,然後看你開開心心的吃下去。」

    段天崖欲語無言,他又盛了一碗,開始狼吞虎嚥的哈起來.他實在是不願意拂了雪嫣的好菜好心.待兩人把一切小魚席捲完畢才意猶未盡的舔舔舌頭放下碗,「好了,你算是把我餵飽了!不過小魚你基本上都撿給我了,你有沒有吃飽?」

    雪嫣嫣然一笑:」你別為我擔心,我的食量當然不能跟你比,你想讓我吃成小肥豬啊?「

    段天崖摸摸鼻子,「女孩就沒有不愛美的,好了,我出去了,你不用等我.」

    雪嫣點頭,「你去吧!」

    段天崖走出屋,逕直走向去圖書館的方向.

    圖書館的台階上果然有一穿紫色上衣,天藍色牛崽褲的女人在遙首期盼,段天崖迎上去,一個壞笑,就把張美然輕盈的攬入懷中.張美然略微有一絲緊張,沒有掙脫,就這麼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兩人的親熱舉動在這裡雖然絕對不會讓人大驚小怪,但是美女帥男還是吸引了進出花蝶的注意.

    也許是覺得就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張美然試圖推開段天崖,段天崖卻輕輕咬住她的耳朵,輕語:「別動,讓我在深切的感受一下你發間的香味和你特別的體香.」

    張美然哪還能由著他,一把推開,貌似惱怒邊笑邊揪住他的耳朵:『我可是你老師,你嘴上總得給我留點顏面吧!」

    段天崖順手握住她的柔胰,放在手中把捏:「你是我的老師,更是我的女人,做為我的女人就要適應我的需要」,說完露出一個挑逗的邪笑.

    張美然也不理會,笑道:「胡鬧夠了,到我宿舍去.」

    段天崖點頭,「我也想看一看我的老師的香閨是如何的與眾不同.」

    段天崖握住張美然的手,起始她還試圖掙脫,段天崖卻不讓她得逞,她也只好由他,跟著張美然走到一棟宿舍樓下.段天崖仰頭一瞧足有十一二樓,上了三樓,張美然打開房間,段天崖跟著走了進去.

    段天崖打量老師的香閨起來,新樓房果然不錯,明窗淨幾,屋中牆上的桌椅上擺設著各種小物件,電腦,書,窗台上居然還有一個大的毛毛熊,這些也就罷了,令段天崖納悶的是這間房間居然有兩張床.

    遞過一瓶可樂,看著段天崖看著兩張床滿臉疑問,張美然笑了:「怎麼,有什麼新發現?」

    段天崖打開可樂大灌起來,「想不到你也挺艱苦的,還要跟人和住.」

    張美然似笑非笑;「你不知道,本來上次分房我是可以分到單居室的,可是你知道我孤身一人,漫漫長夜怎麼打發,所以剛好有個女老師與我的情況差不多,我們就一起組織一個家庭羅。」

    段天崖輕輕搖頭,「這年頭居然還有你這樣有分房不要與人合住的。」

    張美然歎了一口氣,「也怪我雖然時刻盼著你來,卻忘了想你住哪,要想到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與人合住房的.不過這個房間兩室一廳,以後,以後,若,若我們也是可以搬到隔壁去住的」說這話的時候,段天崖捕捉到她臉上的一抹奇異光彩,有一種東西在眼中不斷燃燒,段天崖一把拉住她豐滿柔滑的身子,可樂從她的領口流入,滑過凝脂,壁落平坦,墜入無窮

    張美然被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刺激的「恩」的一聲,段天崖便從領口一顆一顆用牙齒解開她的扣子,輕輕把她推倒於床上,然後肆無忌憚的吻將下去

    一陣巫山**之後,兩人沉沉睡去。

    半夜,一陣唏唆的鑰匙開門聲響起,段天崖驚醒,一把抓住床頭的一薄被頁裹住身體,一把搖醒張美然,張美然迷糊著問:「幹什麼啊,黑燈瞎火的!我困死了!」

    「吱呀」!門開了,燈也開了,一個女子的身影走了進來。

    由於不適應,有那麼斷短暫的一剎,段天崖什麼也看不見,不過進來之人卻看見了他,一個**著上身,健美俊秀的年輕男子坐在同屋的床沿上。

    短暫的適應之後,段天崖看見,一個很古典,很清雅,夢幻一般的女人正在看著自己,嘴張成了O,看著陌生男子也正瞧著自己,轉而用纖手摀住了自己的嘴。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