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翔仕途 作者:夜的邂逅(連載中)

尋芳客 2009-4-29 02:39: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33 35622
ALA525 發表於 2009-5-11 02:25
龍翔仕途 第三十四章劫後余生
車子在泥濘不堪的公路上不停的搖晃著,此時的吳浩就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媽媽的搖籃當中,沒有任何的憂愁,沒有任何的負擔,就像回到童年時代在父母無微不至的愛護下無憂無慮的長大,許多被歲月掩蓋的往事頃刻間像一股涓涓細流,追蹤著他兒時的腳步,從吳浩的腦袋不斷的涌出來,過去覺得一切都是那般的平淡無奇,現在,那些平平常常的生活畫面都在回憶中罩上一層溫柔朦朧的光暈,閃射這神秘溫馨的色澤,這時吳浩發現平時被他忽視的小小細節,原來都是那樣彌足珍貴!甚至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會被吳浩在思念中細細咀嚼,品茗出新的滋味,有了更深一層的意緒。

    也許是因為過度的顛簸,吳浩從沉睡中醒了過來,他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他慢慢地睜開雙眼,望著眼前的天花板總感覺這不是在房間里,聲音虛弱地問道︰“這里是哪里?”

    “吳縣長!您醒了!太好了!這是在救護車上,沈市長和伯母正準備把您接回安福市療養,我們現在正在從周墩回安福市的路上,太好了!我現在馬上告訴沈市長您醒的消息。”一個陌生的聲音欣喜地對吳浩解釋了一番,對開車的駕駛員吩咐道︰“師傅!趕緊把車子停到路邊去。”

    盡管沈韓燕的二號車已經開的很慢,但是這一路上除了顛簸之外,車子的底盤不知道跟路面踫掛了多少次,雖然這幾天有吳浩的母親和李永波的愛人幫忙照顧吳浩,心力交瘁的沈韓燕再經過現在這樣的顛簸,臉色變的比白紙還要更百一些,要不是吳浩的母親坐在她的身邊,時不時的跟她聊上一兩句而轉移了她地注意力,估計她早就被這番折磨人的顛簸給顛暈了。

    這時正當沈韓燕暈暈沉沉時,她地秘書扭頭對她匯報道︰“沈市長!前面的救護車不知道怎麼搞的,在路邊停下來了?”

    沈韓燕聞言。眼楮無神的透過車子的前擋風玻璃向前方望去,只見救護車停在路旁。一位護士正從救護車上慌張的向著沈韓燕的車子跑了過來,疑惑地她慢慢的降下玻璃等護士跑到跟前時,就開口問道︰“護士小姐!車子怎麼了?”

    護士因為吳浩醒來的消息跑的太急,結果跑到車前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俯著身體地對沈韓燕匯報道“沈…沈市長!吳…吳縣長…他….他…。”

    “護士小姐!你說浩怎麼了?醫生不是說可以移動他嗎?”沈韓燕見到護士緊張地連話都說不清楚,臉色瞬間變的更白,還沒等護士把話說完。就緊張地問道。

    護士大口的喘著氣,伸手在沈韓燕的面前晃了晃,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回答道︰“沈市長!是…是吳縣長他他醒了。”簡單的一句話。護士卻很困難的才說了出來。

    “啊!你說浩醒來了?這是真的嗎?浩真地醒來了!”此時的沈韓燕听到這話,非常激動,幾天來地血淚,那夢寐以求的希望,在此刻得到回報,此時此刻護士小姐的這句話是沈韓燕這二十年來最高興听到的話,對于她的人生來講,還有什麼可以比眼前的這個消息更讓她激動的。沈韓燕的眼楮漸漸的濕潤起來,有兩抹霧氣在眼里凝聚。終于變成兩滴淚珠,沿著她地臉頰滾落下來,熱淚滿眶地她下意識地推開車門,向著前面的救護車快速地奔跑而去。

    沈韓燕如同飛奔般跑到救護車上,看到吳浩正睜著眼楮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受到多大的委屈般,感覺到自己的鼻子一酸,絲毫不顧平日里的那副領導形象,一下子撲進吳浩的懷里。百感交集地大聲痛哭道︰“老公!你醒來。你終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來。估計我就要瘋了。”

    吳浩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幾天,可是他看到沈韓燕那憔悴的不成人樣的面容,心里有股說不出的難受與心痛,雖然他不知道沈韓燕這幾天是怎樣過來的,但是從沈韓燕那憔悴的樣子中讓他明白自己這輩子都不能辜負沈韓燕對自己的愛,所以現在他被沈韓燕這麼一撲,腹部的傷口好像崩開似得,傳來一股火辣辣巨痛,吳浩強忍這股劇痛,勉強的伸起那只毫無力氣的手臂輕輕的拍著沈韓燕的後背,心疼的安慰道︰“老婆!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

    沈韓燕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吳浩身體的顫抖,她緊緊的摟著吳浩,臉蛋兒緊緊地貼在吳浩的臉上,兩股熱淚沿著自己的臉頰滴在吳浩的臉上和吳浩額頭上的汗珠融合在一起,哭泣道︰“老公!你說話不算話,你說要讓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我還沒幸福幾天,你卻讓我從天堂瞬間掉進地獄,要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讓我怎麼辦啊?”

    此時的吳浩很想回答沈韓燕的話,但是傷口重新崩開的劇痛卻讓他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來,他強忍著這股火辣辣的疼痛,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不停的往外直冒個不停,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他想對沈韓燕說些什麼,但是卻喉嚨里卻無法說出一句話來,血從他的傷口冒了出來,很快浸透蓋在他身上那床薄薄的被單。

    先前那位報信的護士看到眼前這幅感人的場面,心里幻想著自己要是有一天能夠一段這樣刻苦銘心的愛情,這輩子她絕對知足了,她站在車門旁,意外的見到吳浩身上的床單滲出血來,這才想起沈韓燕此時正壓在吳浩的身上,要知道吳浩的傷口根本就沒有愈合,怎麼能夠經受的了一個成人的重量,于是她連忙打破這刻的溫馨,對沈韓燕提醒道︰“沈市長!您快起來,吳縣長的傷口裂開了。”說道這里,她連忙爬上救護車拿出醫療器具,準備給吳浩止血。

    沈韓燕听到護士的話,這才發現吳浩此時的臉色變的特別的難看,她下意識的坐直身體,見到吳浩地腹部處被鮮血重新染紅。驚恐而又慌張地問道︰“老公!你怎麼了,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太高興了。所以忘記了你的傷口。”說著說著沈韓燕慌張地哭了起來。

    沈韓燕離開自己的身體後,吳浩覺得身上的疼痛緩和了許多,他的臉色枯萎如同一張干癟的黃菜葉,一雙蠟球似的呆滯的眼楮望著沈韓燕,聲音虛弱地對沈韓燕安慰道︰“傻瓜!這又不是你地錯,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天是我重生的日子。所以你應該高興才對,再說了你可是市長,要是讓閩寧市的市民看到他們心目中的美女市長因為我而變地這樣憔悴,到時候我還不被他們給生吞了。”

    “撲哧!”沈韓燕听到吳浩的這句話破哭為笑。一雙俏目射出萬縷柔情,含情脈脈的望著吳浩,臉色蠟黃蠟黃的,眼楮深深地陷進眼眶里,眼珠黃黃的,無一絲一毫的光彩,嘴唇看不到一點的血色,綁在腹部上的紗布被護士解開後。上面一道疤痕清晰可見,心疼地倚在吳浩地病床邊。握住吳浩的手,深情地望著吳浩,羞惱地嬌嗔道︰“傷口都崩成這樣樣子了,你還有閑情開玩笑。”

    吳浩看著沈韓燕滿臉憔悴地樣子,臉上出痛惜不已的神色,愧疚的眼淚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終于涌了出來,沿著腮幫滾滾而下,他想張嘴說一句感激的話。可是。喉嚨口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似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兒子!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老天有眼。”吳浩的母親在車上听到護士的話,但是因為年齡的關系,加上這幾天來過的日子和剛才的這番顛簸,她想馬上趕到救護車上,可是卻全身乏力,最後不得已在車上休息了一會,才抱著小念倩向著救護車快步走去。

    吳浩看著眼前白發蒼蒼地母親,心里是既感動又愧疚,想想母親辛辛苦苦地把自己撫養成人,自己非但沒讓她享上一天福,卻還要幫著他帶小念倩,現在又要讓她為自己擔心,他伸手撫摸著母親懷里的小念倩,深感內疚地說道︰“媽!對不起!又讓您為**心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吳母熱淚滿眶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聲音哽咽地回答道︰“兒子!只要你平安無事,媽就放心了,對了!燕子!把你的手機給阿姨,阿姨要給你叔叔打個電話,這些天他為了小浩的事情,吃不好睡不香,要不是他的身體不好,估計他早就趕到周墩來了。”

    “阿姨!我的手機在車上,我這就給您去拿去。“沈韓燕听到吳母的話,欣喜的放開吳浩的手,回答完就向著後面的車子走去。

    “吳秘書長!您醒了!”當沈韓燕離開之後,蔣玉的聲音從車門處傳進車廂內。

    吳浩看著站在門口同樣憔悴的蔣玉,接觸到那柔情似水的眼波,心都被融化了,如果說讓他覺得愧疚的話,他對蔣玉更加的愧疚,畢竟她無怨無悔的跟著自己,可是自己卻什麼承諾都不能給她,而這些天她所承受的絕對要比沈韓燕要多的多,他歉意的看著蔣玉,聲音虛弱地說道︰“蔣處長!沒想到你也在,這些天讓你為了我忙里忙外,辛苦你了!“

    蔣玉仿佛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吳浩的眼楮,她被吳浩眼里濃的化不開的深情所震撼,也被他臉上痛惜不已的神色所感動,芳心一悸一疼,忽然升起一股不管不顧、拋開一切顧慮的念頭,但是她知道自己永遠都不能走到明面上,否則就會害了吳浩,想到這里她美眸轉啊轉的,又濕又濡,連忙轉過身,向著前面的車子快步走去,而就在這瞬間除了吳浩和一雙慈祥的眼楮,就再也沒一個人看到蔣玉轉身的那一瞬間一縷晶瑩的淚珠從蔣玉那晶瑩的臉蛋上滑過。

    吳浩看著蔣玉消失在車門邊的身影,心里暗暗地說道︰“小玉!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由于這路上的灰塵實在是太多,眾人只是公路上稍做停留,等護士幫吳浩換上新的紗布,就重新啟程向著安福市而去。

    早上十點車子準時達到安福市醫院,等醫生幫吳浩檢查完身體後,就有一些官員分批陸續的來看望吳浩,每個人見到吳浩總是會噓寒問暖一番,而吳浩也親切的跟沒一位來看他的干部握手表示感謝,結果才眨眼的功夫吳浩地病房內成為了鮮花的海洋。那一束束花籃從病房一直擺到外面地走廊上,而病房內的地上更是被那些禮品盒給擺的連佔人的地方都沒有了。後來要不是沈韓燕怕影響不好,讓幾個人把東西都搬走,估計病房內早就成了禮物和鮮花的海洋。

    “吃飯了!沈市長!吃飯了!”當吳浩勉強的堅持著接待完那些來看望他的官員,李永波地妻子提著兩個保溫杯笑呵呵地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在回來的路上吳浩听沈韓燕告訴他,在他昏迷的這些天里李永波從安福趕到周墩來看了他三次,在第二次的時候還帶著他地妻子來到周墩。在這期間沈韓燕和吳浩的飲食都是李永波的妻子林秀梅在幫忙的照料著,要不是有林秀梅的照顧和開解,不知道吳浩是否能這麼快康復,沈韓燕自己估計因為吳浩的病情徹底的崩潰並先倒下。

    吳浩看著林秀梅。蒼白的臉上出感激地笑容,感謝道︰“林大姐!謝謝您這些天來一直在周墩照顧我們兩個,您是我們兩人的大恩人。”

    林秀梅笑著把保溫杯放在吳浩地病床前,笑吟吟地回答道︰“小吳縣長!你如果這樣說的話就太見外了,我們家老李可是一直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以前你還在閩寧工作時,他就不止一次兩次的在我面前提到你,昨天我先行一步回到安福。他本來說好要到醫院等你的,可是市里臨時有個會議。結果就先上市里去開會,說會議結束馬上就趕回來。”林秀梅邊說著邊將保溫杯打開,笑著說道︰“小吳!因為你剛醒來,所以不宜吃油脂太多的食物,大姐給你熬了些粥,你先應付著吃一點,等腸胃順了,林大姐再給你做好吃的,你林大姐我什麼忙都幫不上你。但是烹飪卻絕對是把好手。所以你這段時間的飲食就都由大姐我來全權負責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只有養好了身體你才能更好地為人民服務,來!你和沈市長塊趁熱吃吧。”

    沈韓燕笑著接過林秀梅遞給她地保溫杯,在母親的燻陶下,她看事情總會看地很遠,雖然她明白對方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對方的舉動卻也得到她的認可,巴結可以用很多手段,但是讓一個市委書記的妻子去照顧一個縣長,說明李永波的內心里確實有把吳浩當做官場上的盟友看待,這樣的盟友雖然對吳浩的仕途道路起不到多大的幫助,但是對吳浩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而吳浩是她的丈夫,他將來的路一定會走的很遠,所以他在仕途上必須要有自己的盟友,這樣也算是為他未來的仕途道路奠定基礎,想到這里她笑著回答道︰“林大姐!千言萬語我都無法表示對你和李書記的感謝,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們對我們倆的幫助我會記在心里的。”

    吳浩聞言,裝出一副饞貓的樣子,嗅了嗅保溫杯中飄出的香味,笑著說道︰“林大姐!你煮的東西確實是香,我還沒吃,著肚子里的蛔蟲就不停的攪動了,這段時間幸苦你了,不過現在回到安福,我父母又都在這里,再說了您也要上班,總不能為了我耽誤了工作,所以以後事情就讓我們自己來吧。”

    林秀梅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听到沈韓燕的這番話心里非常高興,她並沒有把這種高興表在臉上,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轉移話題說道︰“小吳!你這不是把大姐我當外人嗎?這些天我在周墩跟你母親也接觸了幾天時間,說起來你父母也真不容易,雖然你是回到安福,但是你想想你父母這邊要幫你帶孩子,那邊又要幫忙著沈市長照顧你,老人家身體不好,你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話再說回來,雖然我要上班但是我們的單位也沒什麼事情,所以這件事情我就代表你父母做主了,直到你康復出院,你的飲食都由我來負責。”

    林秀梅的話說的確實有道理,自己的父母為了自己嘔心瀝血,福沒享,自己卻還想讓他們來照顧自己,現在回頭想想自己確實很不孝,而林秀梅的話也說到這個份上,如果自己再拒絕那確實有點拒人于千里之外,想到這里,吳浩笑著謝謝道︰“林大姐!那我就謝謝您了!”

    林秀梅聞言,笑呵呵地說道︰“謝就不必了,如果您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的話,那你現在就把這些粥都喝進去,那就是對我的最大感謝。”
ALA525 發表於 2009-5-11 02:25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5-15 12:19 編輯

龍翔仕途 第三十五章老媽出馬一個頂兩
由于吳浩回到安福市,蔣玉就沒有理由再呆在安福市照顧吳浩,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蔣玉只能選擇今天沈韓燕不在安福市的情況下,來到吳浩的病房跟吳浩告別。

    從吳浩遇刺到現在整整十五天的時間,她只有在周墩的時候有機會獨自一人接觸吳浩,自從回到安福這個機會對她來講少只剩少,每天來看望吳浩的官員駱驛不絕,讓她想跟吳浩單獨待會的機會都是難上加難,好不容易今天沈韓燕回市里開會,她才得到這個機會單獨的跟吳浩呆上一會然後向他告別回閩寧。

    蔣玉一直呆在吳浩的病房內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官員來探視,心里是無比的惱怒,但是他惱怒歸惱怒卻不敢把心里的這份不高興表露出來,不管來看望吳浩的人是出于什麼目的,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懷著復雜的心情蔣玉一直等到李永波書記的愛人林秀梅送完飯離開之後,她小心翼翼的確定病房外再也沒有來看望吳浩的官員時,再也節制不住積壓在胸中的哀怨,一下子撲在吳浩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吳浩從醒來後一直都想找個時間跟蔣玉說會話,但是卻苦于病房內一直有人,而晚上沈韓燕又在自己病房里的加床上睡覺,所以造成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吳浩看著眼前陶然大哭的蔣玉,心里充滿了無限的歉意,他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蔣玉的秀發,輕聲安慰道︰“小玉!這些天委屈你了。”

    “浩!我心里難受!我心里好難受啊!當我得知你遇刺的時候,就好像是世界末日般,特別是我看到你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時候,我真想像沈韓燕那樣不顧一切的抱著你,可是我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自己心里的悲傷,你知道那是一種多麼難受的折磨嗎?我看著沈韓燕為你悲傷,憔悴,可是我同樣也是也為你的事情感到悲傷,難過。而她的身邊有許多人在安慰著她。可是我卻只能獨自躲在暗處去承受這一切,浩!你說我該怎麼辦、”蔣玉委曲地將自己在這些天來所受地折磨全部發泄了出來。

    吳浩怎麼不明白蔣玉心里的痛苦,看著自己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而她卻只能躲在一旁,那種感受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想象得到的,吳浩看著臉色憔悴的蔣玉,輕聲地說道︰“小玉!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讓你受到這樣的委曲,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會怨你地。”

    “浩!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的命不好,以前的我只是覺得跟你在一起很安全,可是當你出事的那刻,我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你,浩!我愛你!所以我更希望你的未來會更加的順暢,因此你選擇沈韓燕當你的妻子絕對是個明智的選擇,可是我好怕!我怕你會因為沈韓燕而放棄了我。浩!我不要求你什麼,只希望你答應我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要跟我說“我們倆分手吧!”我知道自己跟沈韓燕比起來相差十萬八千里,但是這輩子我都不能沒有你,如果失去你,我的世界將會更加地黑暗….“蔣玉說道這里,再次大聲的哭泣起來。

    吳浩眼里蘊滿濃濃的深情。凝視著蔣玉的眼楮,臉上露出痛惜不已的神色,心里難受地幫蔣玉臉上的淚水擦干,再慢慢地將披散在蔣玉臉上的秀發撩到後面,將頭湊了過去,在蔣玉的額頭聲輕輕的吻了一口,富含磁性地說道︰“傻瓜!這輩子除非你自己選擇離開我。否則我是不會放開你的手的,都說男人最渴望的是三妻四妾,可是我現在外有一個能夠在事業上幫助我地東宮,內有一個能夠在生活上照顧我的西宮,而我這個人有比較容易知足,所以這輩子擁有你們兩個嬌滴滴的美人,此生足矣!”

    “撲哧!”蔣玉听到吳浩的話,心里感覺到甜甜的。臉上的愁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兩雙眼楮含情脈脈的盯著吳浩,語氣極具誘惑力地嬌嗔道︰“老公!吻我!”

    雖然吳浩地腹部被人捅了一刀。至今還時不時的傳來疼痛地感覺,但是並不代表著這些疼痛就能夠讓吳浩修身養性,成為一個懷抱美女而坐懷不亂的君子,他一手抱住蔣玉,對著蔣玉的嘴唇吻了上去,而另一邊手則開始攻城奪地攀上蔣玉面前那座柔軟的高峰,病房內的溫度急劇高升,這時就在吳浩的手往蔣玉的裙子下鑽時,蔣玉一把推開吳浩,臉上露出一股狡黠的笑容,對吳浩膩聲說道︰“浩!你現在的傷口還沒好,不宜做劇烈的運動,等到你傷口好的時候,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精蟲上腦的吳浩下身堅挺如鋼,眼看的就能攻城掠地時,蔣玉這個急剎車無疑是讓他七上八下心癢難耐,他看到蔣玉臉上一閃而過的戲謔表情,這才幡然大悟的埋怨道︰“原來你是故意要把我的火給挑起來,等我的傷口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經過這麼一鬧蔣玉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晶瑩的美眸里劃過一絲異彩,櫻紅的俏嘴不經意地露出一絲迷人淺笑,似笑非笑地說道︰“老公!好像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投降的可多數是你啊!到時候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

    吳浩听到蔣玉的話,算是徹底的被蔣玉打敗,看著眼前的蔣玉,他的心里完全被那蠢蠢欲動的情愫佔據著,這時他突然想到什麼,眼里閃過一絲睿智,立刻裝出一副腹部疼痛的樣子,伸手做捂住腹部,呻吟道︰“呀喲!痛死我了,痛!痛死我了。蔣玉見到吳浩的樣子,絲毫沒察覺到有詐,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吳浩的病床前,慌張地問道︰“老公!你怎麼了?”

    “哈哈!看你現在往哪里跑!小妖精!故意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就想一走了之,沒門!”吳浩見到蔣玉真的上當,一把樓住蔣玉小蠻腰,笑呵呵地說道︰“老婆!雖然我不能運動,但是你可以啊,要不趁現在沒人你把病房的門鎖上,然後把裙子里的內褲脫掉。我保證躺著不動。你動就行了。”

    蔣玉沒想到吳浩竟然用這招把她騙過去,當她听到吳浩的話,還掛著淚珠的眼楮沒好氣的白了吳浩一眼,惱怒地嬌嗔道︰“你這個死相都傷成這樣了心里還想著那些亂七八糟地東西,也不看看這里是那里,萬一有人來了這麼辦。”說到這里她那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訕訕地坐到床邊,心虛地嘟囔道︰“老公!你的傷口離那里那麼近,怎麼能做的來,再說了萬一有人來了,雖然我巴不得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但是我不能為了自己而那樣自私,所以你如果實在難受的話,那我就學上次我們看得錄像里那樣用嘴幫你吸出來吧!”說到這里蔣玉像個害羞地小媳婦臉上紅得仿佛滲出血來,直羞得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不知所措地低頭擺弄著衣角。

    吳浩聞言。心里異常的高興,要知道上次他和蔣玉看那片助興時曾經就要求蔣玉按照錄像片里的那樣跟他來一次,可是不管他怎麼求蔣玉就是步答應,沒想到現在蔣玉竟然會自己主動提出,這個時候如果說不字的話那就是傻瓜,所以吳浩下意識的連續點了點頭。欣喜地說道︰“好啊!好啊!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可不能說我逼你的哦!”

    蔣玉嬌羞地打了吳浩一拳,羞惱地嬌嗔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都傷成這樣了,心里還惦記著這事情,好了!你快躺下。”說著就伸手解開吳浩的病號褲。

    這時正當蔣玉輕握住吳浩的堅挺準備按照頭腦里地記憶模仿錄像片上的動作時,病房外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都說關鍵的時候怎能感冒,而在吳浩心想事快成的時候,這個敲門聲無疑是最讓他感到討厭的,但是討厭歸討厭,他只能無奈地看了一眼滿臉充滿戲謔表情向著病房門口走去的蔣玉,不情願的問道︰“是誰?”

    門開了吳浩的母親抱著小念倩從病房外走了進來,疑惑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吳浩,問道︰“小浩!這門怎麼又自動鎖上了。”

    站在門口處的蔣玉听到吳浩母親地話。飄著紅暈的臉上不由再次飛上一縷紅暈。心虛地說道︰“吳秘書長!目前這里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忙的,所以待會我就坐車會閩寧了。”

    吳浩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心虛地打官腔道︰“蔣處長!謝謝你這段時間忙前忙後的照顧我,辛苦你了,大恩不言謝,等我回閩寧了再請你吃飯,以表示感謝。”

    蔣玉聞言,剛好看到吳浩的母親正轉身看著她,慌張的連忙向吳母告別道︰“阿姨!那我就先回閩寧了,以後有空您一定要到閩寧來玩,到時候我領著您到處走走。”

    吳母雖然不清楚自己的兒子和眼前這位年輕貌美地女處長到底是什麼關系,但是身為過來人地她從這些天來她跟蔣玉的接觸中她發現眼前地這位女處長在對待自己兒子時不經意的流露出的感情根本就不比沈韓燕所表現的差,特別是上次吳浩在坐著救護車回安福市時半路醒來那會,她幾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兒子跟眼前這個女孩的關系一定不會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盡管她的心里揣著疑惑,但是她的臉上始終帶著和藹的笑容,對蔣玉說道︰“蔣處長!這些天謝謝你了,我們兩可說好了,以後阿姨如果有去閩寧一定找你去。”

    此時的蔣玉同樣也有一種媳婦見婆婆的感覺,這些天來她看到吳浩的母親對待沈韓燕的表情和舉動,她同樣也是打心眼里希望吳浩的母親也能夠這樣對待自己,但是她知道吳浩的父母是個非常保守的人,而自己想要吳浩的母親跟對待沈韓燕那樣對待自己估計這輩子都是步可能的,想到這里蔣玉難免的有些失落,不舍的看了吳浩一眼,對著吳浩和吳母說道︰“吳秘書長!阿姨!那我就先告辭了,再見!”說著就轉身向著病房外快步走去。

    吳母看著蔣玉消失在病房外的身影,隨手將病房的門帶上,惱怒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吳浩,說道︰“小浩!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跟媽說的。”

    吳浩听到母親的話,連忙慌張地回答道︰“有!媽!這話要是說起來,我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這次大難不死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麼不孝順。以後我一定好好地孝順你和我爸!”

    知子莫若母,她看著吳浩的眼楮仍舊看著已經關上的病房,問道︰“你是不是舍不得人家回去呢?”

    “是!不是!”當吳浩說的是時,馬上發現自己一時不小心說漏了嘴,連忙否決道︰“媽!看您說的,我跟蔣玉就是一般的同事。加上以前接觸地多,所以兩人的關系比較好。”

    “你就編吧!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誰生的,天下有不了解自己兒子的父親,卻沒有不了解自己兒子的母親,你心里想什麼我難道就看不出來嗎?或者是你認為你媽我老眼昏花看不出那個蔣玉看你時的眼神,媽是個過來人,吃的鹽都比你吃的米還要多,雖然這些天因為你的傷勢一直在忙著,但是並不代表媽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我可告訴你了。你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這段時間小燕為了你地事情可算是心力交瘁,這樣優秀的女孩喜歡你,是我們家主墳冒青煙了,所以你可不能辜負了小燕,現在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跟那個蔣玉到底是什麼關系,可別把你媽我當傻瓜哦!”吳母听到吳浩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心里更加的肯定自己的想法,抓住吳浩剛才的口誤對吳浩逼問道。

    吳浩知道自己如果還想要隱瞞自己地母親那是不可能了,他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被自己的母親發覺似得,不敢看自己的母親,低頭說道︰“媽!我承認。我跟小玉之間確實有關系,而且我們的關系已經快兩年了,當初要不是她我根本就沒有今天的成就,我本來也想跟她確認關系,但是她卻不管我怎麼說,都不答應當我的女朋友,後來我到黨校卻學習認識了燕子,當時因為小玉的關系。我也一直再躲著燕子。可是誰知道燕子竟然會追到閩寧來,後來地事情您也知道了。就這樣我跟燕子確定關系….!”吳浩也許會騙別人,但是他絕對不會騙自己的母親,既然說了,他干脆一咕腦的將蔣玉的事情以及兩個之間怎麼走到今天的過程全部告訴自己的母親。

    吳母沒想到蔣玉的背後竟然還隱藏著這樣一件悲慘的故事,她實在無法想象蔣玉一個柔弱地女孩是怎麼堅持過來地,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她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己地兒子,輕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家一直以來都是老實本分人,你爸是個地道的老實人,沒想到卻生出你這樣一個三心二意的兒子來,雖然蔣玉以前的身份並不光彩但是事出有因,現在人家這樣掏心的對待你,而你又這樣對待人家,對蔣玉這樣的女孩來講實在是太殘忍了,要不是你現在還臥病在床,我非好好的收拾你不可,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只有我這個做母親的幫你處理這件事情,估計蔣玉現在還沒走多遠,你快把蔣玉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找她談談。”

    “老媽出馬一個頂兩!”吳浩聞言,雖然不知道母親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但是他卻明白母親已經在心里接納了蔣玉,所以他高興地拍了自己的母親一個馬屁,將蔣玉的手機號碼告訴母親。

    吳母看到吳浩那副高興的樣子,沒好氣的白了吳浩一眼,將懷里的年輕遞給吳浩,說道︰“你這個害人精,看來當年的算命先生說你這輩子會情債纏身看來還真準,女兒你自己抱著,另外把你的手機給我。”

    吳浩心虛的笑了笑,連忙將放在枕頭底下的手機遞給母親,並抱過女兒,笑著為自己辯護道︰“媽!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取舍,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吳母拿著吳浩的手機走出病房馬上按照吳浩告訴她的手機號碼掛了過去,沒等多久吳母听到電話接通,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手機里立刻就傳來蔣玉欣喜地說話聲︰“老公!你媽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5-13 23:28
第三十六章婆婆的下馬威

    吳母聽到蔣玉竟然連老公都叫上了,心想自己夫妻倆都是地道的老實人,怎麼生了個風流種的兒子,不過當她想起兒子剛生出時聽人說城東有為算命先生算的命格特別准,出於好奇她就悄悄的抱著吳浩去找了那位算命先生,到現在為止她還清晰的記得那位算命先生剛看完兒子的面相,還沒看兒子的八字時,臉上竟然流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並且連連驚歎道:「沒想到此子竟然是紫薇居子午守命,科權祿三合拱照,武曲廟垣,威名赫奕,是個典型的紫薇武像,位居人上,我算命整整三十多年沒想到今天能夠看到這樣的面相此生足矣。

    師傅看了一輩子的相一直都夢想的能夠看到這樣的相,沒想到他沒遇到卻讓我這個做徒弟的遇到了,大嬸!你的兒子這個面相我不能幫他看否則我命休矣,同時我也勸告你,以後再也不要報你兒子給任何相士看相,否則你兒子會有大禍,俗話說天機不可洩露。

    但是我能夠看到你兒子的命格也算是我們的緣分,所以我能夠告訴你的是你的兒子是典型的紫薇武命,同時他命屬正桃花,正桃花的男人,是非常優秀的,這種男人心地光明磊落,正直正派,聰明大智,才藝出眾,但不會自以為是,且非常有女孩子緣,也富同情心及感情豐富等,會給人幸福及安全感。

    這種男人並不好色,乃正人君子也,只是豪氣男兒,女子好求是也,將來他的成命格不是隨便什麼人所能左右的,所以你們做父母的無論兒子做出這樣的選擇都要全力支持他,這對他地未來有好處。」

    當時算命先生的話說的她好像是雲裡霧裡。雖然她不清楚什麼是紫薇武像,但是算命先生說的命帶桃花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沒想到兒子才參加工作,算命先生的話就已經開始應驗,吳母聽到蔣玉的聲音後先是愣了一會,這才出聲說道:「小玉!我是吳浩的母親,你現在回閩寧了沒有,如果沒有阿姨跟你一起找個地方坐一會。」

    電話那頭的蔣玉聽到電話裡竟然傳來吳浩母親的聲音,心跳馬上加快了速度,並且高高的懸了起來。甚至連她自己都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彷彿像小時候做了錯事沒自己已經去世的母親發覺,緊張地回答道:「阿姨!我不知道是您,我現在正準備離開安福市。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閨女!阿姨是個過來人,雖然我們接觸沒多長時間,但是你的舉動阿姨卻看地清清楚楚。剛才小浩也承認了你們兩人的關係,但是目前你也知道小浩跟燕子的事情,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阿姨地想法嗎?」吳母聽到蔣玉慌張的回答聲,就馬上不容拒絕地說道。

    正是因為蔣玉過度的在意吳浩,所以她忽略了吳母在剛開口時稱呼她小玉。此時電話那頭的蔣玉心跳再次加快,同時有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她知道吳浩是個特別孝順地孩子,如果自己跟吳浩的事情讓他母親發現那就意味著兩人地關係必須接受,現在她腦袋亂哄哄的,心裡害怕待會見面萬一吳浩的母親提出讓她主動離開吳浩時她該怎麼辦?

    同時又出於媳婦看到婆婆的畏懼她根本就沒有膽量拒絕吳母的話,六神無主,惶恐不安地回答道:「阿姨!您說在那裡,我現在馬上就趕過來。」

    吳母聽到蔣玉的回答,隨即馬上說道:「我想你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裡,醫院後面有個小花園。那裡比較清靜。你現在就到那裡去等我。」說到這裡,她也不等蔣玉回答。就馬上掛斷了電話。

    蔣玉沒想到一項親切和藹的吳母這會對待竟然會這樣自己,跟沈韓燕相比沈韓燕是在天上而她則是在地下,兩人之間明顯有著天壤之別,這讓她原本已經忐忑不安心更加的慌張起來,整個人瞬間變的面無人色,驚慌失措地向著醫院後花園走去。

    其實吳母在心裡是非常同情蔣玉地遭遇,同時她在給蔣玉打電話時心裡已經認下蔣玉這個不能見光地媳婦,但是作為一個婆婆作為一個母親,她必須給蔣玉一個婆婆的下馬威。

    畢竟吳浩現在是個官員,雖然她只是一個家庭婦女,但是華夏國官場上因為女人而出事地官員已經多的數不勝數,為了兒子的前途她必須把一切不良因素提前排除。

    雖然她的這個舉動對蔣玉來說有些多此一舉,甚至對蔣玉非常不公平,畢竟蔣玉是在沈韓燕之前就已經跟了自己的兒子,如果說第三者那也是沈韓燕,可是兩者之間卻得到不同的待遇,前者反而得到下馬威,後者則是平安進駐。..

    吳母走到小花園時她遠遠的就看到正在不停徘徊的蔣玉,從蔣玉的臉上她能幹清晰的看出現在蔣玉的內心是多麼的慌亂,讓她心裡有些不忍,可是俗話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自己的兒子,她必須拿出未來婆婆的下馬威來,並且很不公平的對待蔣玉,她站在遠處觀察了一會不停徘徊的蔣玉,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才緩緩的走了過去。

    此時當吳母快到小花園時,好像正在等待審判,內心慌張的蔣玉終於看到迎面而來的吳母,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彷彿就要跳到嗓子口,快步的迎上前,恭謹而又小心地招呼道:「阿姨!您…您來了!」

    吳母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笑容,反而有些冷,走上前看了蔣玉一眼,隨手一招說道:「蔣處長!我們這邊坐吧!」

    吳母在石凳前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滿前低著頭不停的擺弄著衣角的蔣玉,問道:「蔣處長!開始的時候我就很奇怪,為什麼你看小浩的表情會那樣特別,要不是今天我還真沒想到你和小浩之間會是那樣的關係,雖然你跟小浩發生在小燕之前,但是畢竟他現在已經跟燕子確定了關係。相信你也知道小浩的性格,如果我不同意他是絕對不敢違背我地決定,所以我如果現在告訴你說不希望你在小浩之間再有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你會怎麼做?」

    蔣玉這一路走來,心裡最怕就是聽到這個消息,雖然她已經做足的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她親耳聽到吳母說出這話。

    臉色瞬間變的蒼白,一下子跪在吳母的面前,眼淚像明亮的淚珠一般滾落了下來,雙手扶著吳母的膝蓋懇求道:「阿姨!如果您真的要讓我離開吳浩的話。為了吳浩我可以放棄一切,雖然我這話說的牛頭不對馬嘴,但是我還是要求求您千萬不要讓我離開吳浩,我不會要求吳浩給我什麼名份。我只希望能夠在他地身後陪著他,看著他,真的。我如果想要名份當初吳浩問我的時候我就答應了,阿姨!我真的不能沒有吳浩。」

    雖然吳母想給蔣玉一個下馬威,但是被蔣玉這麼一跪,她地下馬威無疑是失敗了,整個人馬上心軟下來。畢竟她只是一個地道的家庭婦女,先前之所以這樣做是出於一個母親的本能。

    加上心裡本來就默認了蔣玉,所以現在被蔣玉這樣一跪,她地心瞬間軟了下來,一把攙扶住跪在自己面前的蔣玉,眼睛裡充滿了無限的柔情說道:「小玉!你別哭,阿姨又沒說不讓你跟小浩在一起,我也想你能夠像媳婦那樣給我下跪給我敬媳婦茶,但是小浩現在已經跟燕子確立了關係,再加上小浩現在是個官員。雖然我是個家庭婦女但是我多多少少也知道我們華夏國的官場最忌諱的就是男女關係。再加上燕子地關係,我是個母親。自然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出人頭地,所以先前我害怕你今後會因為我們女人地慾望,忍不住想破壞到小浩和燕子,所以我才會給你這個下馬威,誰知道我這下馬威被你這麼一跪就完全失效了,小玉!阿姨是個過來人,我能看的出你是真心的喜歡我們家小浩,但是你如果想像媳婦那樣給我這個婆婆下跪我想這輩子是不可能了,所以你如果願意以乾女兒的身份給我下跪,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吳母的話蔣玉剛開始的時候還沒聽明白,但是當吳母動手攙扶她時,她彷彿突然開竅,仍舊掛著淚珠的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突然變地和顏悅色地吳母,驚訝地問道:「阿姨!您剛才說什麼?你願意接受我!這是真的嗎?」

    吳母滿臉含笑,拉著蔣玉在自己地身邊坐下,笑呵呵地說道:「本來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國家是一夫一妻的制度,但是小浩他卻說不管怎麼樣這輩子都不會拋棄你,天下沒有一個父母能鬥過自己的兒女,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病人,所以我只能給你一個乾女兒的身份,這樣才能避免其他人說什麼閒話,你自己看看如果願意的話….」

    蔣玉是個聰明人,她自然是聽出吳母話中的意思,所以吳母的話還沒說完她就轉哭為笑迫不及待地回答道:「願意!我願意!阿姨!只要不讓我離開吳浩無論讓我怎麼樣我都願意。」

    吳母聞言,親切地看著眼前的蔣玉眼裡充滿了關愛,笑著問道:「難道你現在還準備叫我阿姨媽?要知道燕子到現在還沒叫過呢,她可是特別的想,但是小浩卻不讓她那樣叫,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可以把握好啊!」

    蔣玉聽到這話滿臉充滿了羞澀,這會的她倒是地道的小媳婦,害羞的看著自己的婆婆,輕聲喊道:「媽!」

    「誒!」吳母聽到蔣玉喊出的那聲媽字,高興的馬上回答了一聲,笑不攏嘴地說道:「當年小浩他爸和我本來想再生個女兒,可是因為那時的條件不容許我們再要個閨女,所以拖著拖著後來就沒再考慮這件事情,都說閨女是母親的小棉襖,年輕的時候沒生個女兒一直都是我的遺憾,沒想到現在我這個願望終於實現了,小玉!以後你就是媽的親閨女了。」

    自幼失去母親的蔣玉,雖然父親後來給她找了個後母,開始的時候後母對她還算不錯,但是自從後母為了父親生了個弟弟後,她在後母那裡得到的只是無盡的責罵,所以她從小一直渴望著能夠有一位疼她的母親,此時的她激動地無法形容自己內心中的感受,蔣玉雙眼含淚的看著吳母,好像承受了多大的委屈,一下子撲進吳母的懷裡,大聲的痛哭起來。

    吳母看著自己懷裡失聲痛哭的蔣玉,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小玉!今天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你怎麼能哭呢?」

    「媽!我這是因為太高興了才哭,您知道嗎?我母親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後來我爸雖然給我找了個後媽,但是我從她那裡得到的母愛要比責罵少的多的多,讀書的時候看著同學們都媽媽的疼愛,我非常羨慕他們,所以我從小到大我都一直渴望著母愛,沒想到這個夢想今天終於得以實現,我這是高興的才哭。」蔣玉臉上掛著眼淚笑著回答道。

    吳母聽到蔣玉的話,笑著從石凳前站了起來,說道:「小玉!剛才我出來的時候小浩可是非常擔心你,我看的出這個傢伙其實也捨不得你今天回去,再說了現在他還抱著倩倩,這個孩子雖然已經是當父親的人了,可是做事情卻是毛手毛腳的,加上他帶小倩倩的時間少的可憐,估計小倩倩這會絕對會大哭大鬧,所以我們就先回病房,反正你今天回閩寧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晚上跟我回家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閩寧吧!」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5-13 23:28
龍翔仕途 第三十七章因禍得福

    雖然吳浩一直躺在病房內,但是當他醒來後沒多久就馬上投入在工作當中,畢竟周墩的書記和常務副縣長以及一些幹部都被雙規,如果他這個縣長仍舊安逸的躺在醫院裡等待病情好轉並恢復的話,那他先前針對周墩縣城建設的全部改革方案將會因為無領導狀況而徹底的擱淺。

    加上他本身就是坐不住的主,所以在這五十幾天裡靠電話的方式遙控指揮著周墩的各項工作。特別是縣容縣貌的整治工作上,在吳浩先前的強硬工作態度下,加上目前再也沒有人敢向他這個縣長叫板。

    所以整治工作得到了明顯有效的效果,大街兩旁的那些違章建築已經全部拆空,原本狹窄的大街重新恢復了原先的寬敞,大街人行道上被擺上了一個個綠色的垃圾箱,再加上群眾本身的自覺配合,已經再也看不到以往那種猶如垃圾場般的場面,而在這期間吳浩在沈韓燕的精心照顧下傷勢總算逐漸好轉,他在安福市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月終於能夠下床走路。

    在此由因為張立憲的案件已經涉及到買兇殺人,所以許書記再向省委做了匯報後,省委魯書記當場做了批示,這起案件省委紀檢將不直接參與其中,授權閩寧市紀檢和市公安局兩家單位組成聯合調查組對張力憲的黃中寶一案展開全面的調查。

    剛開始調查時張力憲在面對那些舉報信和陳豪生提供的證據前是百般狡辯和抵賴,而且態度還相當強硬的表示自己是被冤枉的,是蓄意的政治報復,而在對黃中寶的案件進行審理時他也只承認自己以為酒而強姦那個少女,對其他案件隻字不提。

    面對這著兩名有反偵察意識的兩人,後來專案組專門針對兩人的反偵察意識改變原本制定好的辦案方式,以黃中寶為突破口,再結合陳豪生自首後舉報的一些跟黃中寶有關係地案件,再從斧頭幫的成員下手展開調查。

    然後圍繞著從斧頭幫眾的口中得到的證據展開調查取證,直到落實所有跟黃中寶有關的案件證據後,在鐵證如山地證據面前黃中寶的心理防線才被徹底的擊垮,開始承認並交代自己曾經利用職權之便聯合斧頭幫開賭場,放高利貸。

    並強姦多名婦女,同時他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將張立憲參加做過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畢竟陳豪生不是黃忠寶,他是張立憲真正的親信,所以張立憲本身有許多事情會瞞陳豪生也不會瞞黃忠寶,結果黃忠寶這一交代張立憲在面對這些罪證面前心裡防線終於徹底的崩潰,將他這些年在周墩所做地所有違法的事情一件不漏的交代清楚。

    隨著張立憲的交代一件件案件相續浮出了水面。當專案組回頭來整理這起的案件時發現,張立憲在擔任周墩縣委書記期間,先後兩百五十幾次收受六十多名幹部、職工賄送的錢款,先後十五次非法收受三名包工頭賄送的錢款,等於平均不到十天就受賄1次。

    因此周墩的幹部稱呼張立憲為「三光書記」一點都不為過,短短的幾年他把官位賣光!財政的錢花光!看中地女人搞光!他不但嗜好賭博,而且還熱衷於通過賭博斂財和放高利貸斂財,其在周墩任書記期間不但在黨政幹部的職務提拔、人事調整和職工安排及工程發包、土地開發過程中,利用職務之便。

    收受賄賂,為他人謀取利益,而且還有巨額財產來源不明。最後在案件調查結束後,在原縣領導班子中,先後有一名常務副縣長、一名組織部長、兩名副縣長被查處,一名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涉嫌花錢買官,甚至鄰縣一名副縣長也因涉案被查處,而閩寧市法院在對張立憲的案件也採取了特事特辦,從重處理地辦法,那些曾經危害周墩的一部分官員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所謂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張立憲的一把手「表率」作用,給周墩縣的幹部隊伍建設帶來災難性的影響,致使該縣一度貪污腐敗成風。一些幹部群眾氣憤地說,周墩官場成了個「大染缸」,不少幹部上行下效,白的進,黑的出。一批過去很好地幹部變質了。作風渙散,紀律鬆弛。賭博成風,道德淪喪,致使多項工作出現大滑坡,各項經濟指標排在東南省後幾位。

    專案組在對周墩的腐敗案查處中,顯而易見的暴出目前權力監督特別是一把手權力監督上的缺失。周墩縣老幹部說,一把手亂來,下面的人很難監督。後來閩寧市專門針對此次案件做了一次問卷調查顯示,有80.6.4的被訪對像認為難監督或根本無法監督領導幹部。調查還顯示,人事問題已成為貪官濫用權力的「熱點」和監督機關監督地難點。

    當時調查結束之後許書記在看完問卷報告書,在全市幹部大會上專門點明這個問題,當時他是這樣說地:「一把手腐敗危害甚大,腐敗的一把手往往會把一個好班子帶爛,把一支好幹部隊伍帶垮,並為一個地方地大面積腐敗「創造」了條件,甚至成為「腐敗航母!」「腐敗群案!」的策劃者和組織者。更深遠的影響是,在善良淳樸的老百姓眼裡,在忠誠肯幹的基層黨員幹部心目中,這些一把手都是黨和政府的代表與化身,他們的腐化墮落,極大地衝擊著人民群眾對黨和政府的信任,對此,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

    在在張立憲腐敗案中的審理尾期,因為周墩的官員大部分都牽涉到張立憲的案件當中,周墩縣重要部門的一把手全都沒有倖免,因此整個周墩官場人心惶惶,許多幹部害怕災難隨時落在他們的頭上,結果無心工作,造成周墩縣的縣容縣貌的整治及旅遊景點的開發工作都出現明顯的停滯。

    吳浩為了將這起案件的不良影響降到最低,使他為周墩制定工作目標能夠按時完成,並為自己在周墩的工作奠定基礎,他不顧沈韓燕的阻止在病情還未完全恢復的狀況下,回到周墩的工作崗位上。

    為了使周墩地工作能夠盡早的恢復,同時能夠收攏人心,吳浩專門趕到閩寧找了許書記。針對周墩的情況向許書記做了專門的匯報,最後才將一些情節較輕而且有能力的幹部全部都保了下來,這才平息了周墩官場地這場震動。

    在張立憲腐敗案結束之後,吳浩正式通過周墩縣人大的選舉成為周墩縣長,而起期間許多周墩官員因為張立憲的案件而落馬。閩寧市委,市政府為了周墩的工作能夠順利進行,在徵求了吳浩的意見之後從市裡下派了一位副書記,一位副縣長,另外空出來的三個職務,兩個副職讓吳浩自己定人選,至於書記一職由吳浩暫時代理。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吳浩的縣長只不過是過渡而已。

    一場震驚閩寧市官場地腐敗案件漸漸的落幕,可是案件的背後卻給吳浩帶來了很多的煩惱,雖然官員保下了一大部分,但是周墩縣各個重要部門都出現權力真空狀態,許多人為了這些位置是想盡了腦汁,上躥下跳到處走關係,許多部門的領導及一些平日裡根吳浩關係不錯的領導都紛紛給吳浩打招呼,最後吳浩實在逼於無奈採用民主的方式,讓各單位的幹部進行投票選舉他們心目中的單位一把手,雖然這個辦法是治標不治本。

    畢竟單位幹部在選舉自己心目中的領導是都是以自己未來地收入和福利為標準,所以最後選舉產生的人選吳浩都在這些人的任命上直接來個括號(代)局長,按照吳浩地話說:「雖然我到我們周墩來工作已經三個多了。但是實際上我在我們周墩工作的時間加起來才三個星期,所以我對你們在座的都不是很瞭解,你們都是各單位的幹部們選上來的領導,就憑這點說明你們在本單位在幹部眼裡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但是幹部的認可並不能代表群眾,只有群眾認可了你,群眾說你有能力,我才會認可你們。周墩縣委,縣政府才會認可你們,而你頭上的代字才能真正地拿掉,而且在書記沒來之前,以及我在周墩擔任縣長期間,周墩的幹部任用問題都會按照這個辦法來延續。」

    吳浩的這一舉動無疑是產生了一個良性循環,選上的人害怕到手的位置轉眼又沒了。所以在工作上特別認真。一把手認真工作效率自然就出來了,群眾對各個單位的文明辦公和辦事效率也逐漸滿意。而那些落選的幹部則就把眼睛盯住選上地幹部,以此產生了監督作用,能夠更好地監督一把手的權力不會被濫用亂用。

    安排完下屬單位一把手地問題,吳浩開始著手安排空出來的一個副書記和副縣長的人選,吳浩知道市裡把這個權力下放給他,是為了讓他能夠更好的凝聚周墩的幹部力量,為他在周墩的工作局面更加的順利,雖然名額是給他了,但是讓吳浩選誰來擔任這兩個關鍵的職務,吳浩卻非常為難。

    畢竟他對周墩的幹部都不是很瞭解,最後想來想去,吳浩準備把李西東提為分管公檢法的副書記,而柳安雖然在之前為了抱在自己的職務曾經給張立憲送過錢,但是在後來吳浩從跟他的接觸當中發現柳安這個人還算是個本質不錯的幹部,而且也很聽他的安排。

    加上柳安是周墩本土的幹部,雖然提拔他會有些困難,但是按照他這個縣長的立場來講柳安絕對是一個好用的幹部,而且提拔柳安給以給周墩的所有幹部一個信息「只要你有能力,真心實意為群眾,為周墩的未來著想不管你之前是否犯錯,你都可能會進步。」

    想清楚人選之後吳浩決定找兩人單面進行談話,他先找了李西東,畢竟李西東跟他算是一個群體的人,講話也很自然不用跟平時那樣轉彎抹角,只要稍微一點明,李西東馬上就明白吳浩的目的,想想自己一個公安局長,如果再幹兩年成績好的話,最多也是回市局當個處長什麼的,如果運氣再好頂點也就是個副局長,可是現在跨出公安系統到地方擔任副書記,那等於給他一個更好的發展空間,欣喜之餘李西東立刻向吳浩做出保證。

    吳浩跟李西東談完話,就馬上給柳安打了個電話,讓柳安馬上到他的辦公室來一趟。

    自從張立憲的案件爆發之後,柳安想到自己為了財政局長的位置也曾經給張立憲送過一萬塊錢,再加上他在擔任局長期間張立憲嚴重的挪用財政的錢。造成周墩財政出現赤字,一旦追究下來他決對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這期間他是吃不好,睡不香,短短的幾十天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他知道自己在吳浩剛到周墩的時候雖然全力配合吳浩地工作,但是這並不代表功過能相抵,看著其他單位的一把手一個個的被紀檢帶走,他心裡害怕的下一個就是自己。

    所以吳浩的這個電話對他來講簡直就像敲響了喪鐘,聽到吳浩讓自己到他地辦公室,柳安整個人立刻沒有了主心骨。臉色別說有多麼的蒼白,他惶恐不安的走到吳浩的辦公室,輕輕的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見到正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的吳浩,恭謹地問道:「吳縣長!您找我?」

    此時的吳浩那裡知道腐敗案都處理結束了柳安心裡還擔心那些事情,他抬頭看到柳安滿臉蒼白地樣子。還以為自己這段住院期間,柳安因為工作經常周墩安福兩邊跑結果疲勞過度現在病倒了。

    所以吳浩在從辦公桌前站起來的同時,疑惑的柳安問道:「柳局長!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那裡不舒服?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工作又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做好的。如果有病就要趕緊到醫院去看,否則小病就很可能變成大病。」說到這裡吳浩請柳安在沙發前坐下。

    柳安聽到吳浩的這番話不明所以,只能點頭回答道:「謝謝吳縣長關心,因為天氣轉熱,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踢被子,所以又點感冒了。」

    吳浩聽到柳安的解釋也沒多想,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柳局長!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長話短說先談正事,然後你馬上到醫院去看病。」

    「吳縣長!您有什麼指示儘管吩咐。我一定保質保量地完成您的指示。」雖然吳浩的每句話都帶著關心地語氣,但是這段時間縣裡的格局卻讓他是忐忑不安。

    吳浩微微一笑,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柳局長!這次縣裡因為張立憲的事情,許多官員都被他拖下水,目前被紀檢叫走多少人相信你心裡也應該清楚,原本這次被雙規的幹部人數遠遠不止目前的人數,但是我相信我們廣大的幹部品性是好的。當初之所以行賄那也是被逼無奈。加上我們縣的工作又處於關鍵地時候,所以我才向市委請求對那些有能力。品性好的幹部採取口頭上警告的方式處理他們,這其中就包括你,本來市裡是要準備處理你的,但是你這段的表現確實不錯,起碼你的行動得到了我的認可,所以我才頂著壓力把你保下來,人地運氣不可能永遠都那麼好,所以我希望你要記住這次教訓。」

    柳安聽到吳浩地話,得知自己只是口頭警告處分,心中狂喜,穩定了一下情緒。恭謹地說道:「吳縣長!您放心,之前我也是怕自己的官職丟了所以才不得已而為之,但是經過這次地事情我也看開了,我是個周墩本地人,所以我瞭解我們周墩人的希望,自從我踏入政途的時候我就發誓要改變周墩的面貌,後來因為理想也現實實在是太遙遠,所以不得已我才隨波逐流,但是自從您到周墩之後,我從您的身上看到我們周墩的希望,那時深埋在我心裡的種子也跟隨著您的到來再次重新發芽,在此我向您保證今後我絕對不會再犯之前的錯誤。」

    吳浩聞言,眼裡閃過一絲讚許,溫和地望著柳安,透著親切地笑道:「柳局長!你有這個想法非常好,但是想法跟行動又是兩碼事,在我們國家的官員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官員在剛踏入仕途時都有這個想法,可是隨著他們參加工作之後,當時的萬丈雄心都在工作中漸漸的被他們淡忘,甚至成為社會的蛀蟲,所以要實現這個夢想並不容易,但是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我頂著壓力把你從財政局長的位置提拔為副縣長,你能保證做到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嗎?」

    「什麼?副縣長?」柳安聞言,臉上瞬間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驚訝的看著吳浩,很快就恢復過來,恭謹地回答道:「吳縣長!我現在是犯錯誤的人。組織上沒有處理我已經算是不錯了,如果您這個時候提拔我為副縣長,一定會有很多人說閒話,如果說我不想被提拔那是假的,只要是當官人都想提拔。否則我當初也不會為了自己地職務給張立憲送錢,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如果讓我當個財政局長幫您管好縣裡的帳目,監督每一筆錢的用處,這個能力我還是有,但是讓我當副縣長我自認自己的能力有限,根本就無法勝任這個職務。所以我覺得您還是選其他沒犯錯誤地幹部會比較妥當些。」

    吳浩對柳安的回答非常意外,在柳安回答的時候他的至始至終都盯著柳安的眼睛,從柳安的眼裡他看的出這是發自柳安內心地話,對柳安的這份沉穩,他非常讚賞,哈哈笑道:「柳局長!你的話真的讓我很意外,我相信你也想進步,但是我卻沒想到你竟然會不想當這個副縣長,我記得剛才你說自己踏入政途的時候就發誓要改變周墩的面貌,現在戲台我給你搭好。你卻不想上去唱戲,這可算是稀奇事了。」

    柳安聞言尷尬的笑了笑,回答道:「吳縣長!謝謝您這樣相信我。但是我怕您頂著壓力把我提上去,到時候我卻在工作的時候給您掉鏈子,所以您看還是另選賢人吧?」

    如果說吳浩先前只是因為手上沒有人手才提拔柳安,但是現在他聽到柳安的這番話,心裡已經熄主意這個縣長非柳安不可,他笑著對柳安說道:「好了柳局長!你的心理怎麼想地我也能猜個大概,我有在周墩你還怕什麼工作做不好,至於我為什麼那麼多幹部不考慮。偏偏頂著那麼大的壓力提拔你來當這個副縣長自有我的道理,都說我們幹部是革命地一塊磚那裡需要往那搬,你總不至於想讓我像劉備那樣三顧茅廬吧!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你現在馬上回去把病看好了,可不能等市委組織部的幹部們來找你談話的時你卻因病而臥床不起吧!」

    吳浩的話瞬間點醒夢中人,恍然大悟的心想道:「看來我這天被張立憲的事情給搞昏了頭腦,我怎麼就這麼笨呢?關想著到時候工作做不好會讓吳縣長沒面子。卻忽略了有吳縣長在。只要認真的落實吳縣長安排的工作,還有什麼工作完不成地嗎?」想到這裡。

    柳安尷尬的笑道:「吳縣長!其實我這不是病,而是這段時間因為張立憲的事情鬧得,雖然各個部門的一把手都已經選舉出來,但是縣裡還沒公佈對我們這些曾經犯錯誤的幹部的處理意見,所以現在我們縣各個部門幹部都是人心惶惶,這不先前聽到您的電話,我還以為您是要公佈對我地處理結果,所以就嚇到了,只是現在我沒想到竟然會因禍得福。」

    柳安地這番話無疑是提醒了吳浩,他光想著盡快的把個部門地一把手人選落實清楚,結果忽略了這個方面還好柳安剛才提醒了他,想到這裡吳浩對柳安說道:「既然你沒病那我可不能讓你浪費納稅人的金錢,你現在回去幫我把我們開發瀑布群前期投入的錢和後期預計還差多少錢統計出來,然後順便幫我告訴郭華讓他通知全縣科級以上的幹部明天早上到縣裡來開會。」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時的柳安因為心裡的煩惱徹底的消失,久違的笑容自然重新回到他的臉上,他離開吳浩的辦公室後就直接來到郭華的辦公室,看到郭華正滿臉愁容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就笑著走了進去,對郭華問道:「我的郭大主任!什麼事情讓您這樣愁眉苦臉的呢?」

    郭華聽到柳安的話,抬頭看到滿臉笑容的柳安,垂頭喪氣地回答道:「什麼事情!老柳你說還有什麼事呢?還不是縣裡對我們這些幹部的處理問題,現在各單位的一把手都落實到位了,我估計下一步就要處理我們了,這叫做先安內後攘外,唉!這官當到這個份上也實在是…!」郭華說到這裡並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抬頭看著柳安問道:「不說了,越說心裡越憋屈,老柳!你這個時間到我的辦公室來由什麼事情嗎?」

    柳安在郭華的對面坐了下來,笑著說道:「我的郭大主任事情都發生了還有什麼好愁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就算愁白了頭髮也不管用啊,我剛才從吳縣長的辦公室裡出來,他讓我轉達你讓你通知全縣各科級以上的幹部明天早上開會,我估計跟你剛才說地事情有關。」

    郭華聽到柳安的話。首先是心裡一緊,但是當他看到柳安滿臉春風得意的樣子,想起先前柳安到吳縣長辦公室時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心想柳安一定知道什麼,或者說他不會受到處理,所以現在的他才會笑地出來,於是他的臉上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對柳安問道:「柳局長!我記得這些天你可是也吃不好睡不香,怎麼去了吳縣長的辦公室回來,就滿面春分的樣子,是不是從吳縣長那裡收到什麼消息,我們好歹也兄弟一場,你就給我透一點吧!」

    柳安聞言,想到自己這次因禍得福的事情,臉上的笑容變地更濃起來,他看著郭華那副鬥敗的公雞樣,笑著說道:「郭主任!我哪裡有什麼消息。剛才到吳縣長那裡受教育剛回來,而明天的會議我估計就是公佈處理結果的會議,到時候怎麼樣等會一開你不就知道了嗎?」

    郭華聽到這話心裡越加的肯定柳安一定知道處理結果。他馬上給柳安倒了一杯茶,可憐巴巴的看著柳安,問道:「柳局長!你就行行好給兄弟我透那麼一點,否則兄弟我今天晚上就別想睡了。」

    郭華可是典型的大嘴巴,如果告訴他那就等於告訴所有人,柳安笑著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回答道:「郭主任!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內幕消息,剛才我到你這裡來純粹是來帶話的。現在我的話帶到了,我也該告辭了,再見!」說著就轉身離開郭華地辦公室。

    柳安走出縣政府大樓馬上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柳安聽到妻子的聲音,笑呵呵地問道:「老婆!你這會在那呢?」

    「老公!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就打過來了。是這樣地今天大姐過來說柳樹鄉黃暾村有個半仙特別靈。這段縣裡因為張扒皮的事情搞的人心惶惶的,我看你這幾天晚上根本就沒睡好。剛好今天大姐過來說到這事,所以準備現在跟大姐一起去柳樹鄉給你去拜拜,讓菩薩保佑你能夠順利的過了這個坎,今天中午我們肯定趕不回來吃飯,中午你就自己到縣食堂湊合的吃一頓。」柳安的話剛說完,電話裡馬上就傳來他妻子的說話聲。

    柳安聽到妻子竟然想去做迷信以求他能平安大吉,馬上阻止道:「胡鬧!如果迷信能夠百求百應地話,那大家乾脆都去做迷信,什麼時候你竟然去做這個事情,剛好大姐今天難得來一次,趕緊去市場買一些好吃的,中午給我做頓好吃的。」

    「呸!呸!呸!菩薩恕罪,菩薩恕罪!」柳安的妻子驚嚇的在電話那頭自我瞎求了一陣,對柳安罵道:「你這個死老頭,瞎叫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吃,等局長丟了我看你還吃的下嗎?」

    柳安聽到妻子的話,想起吳浩地話,高興地說道:「哦!按照你這樣說我局長不做了就不用吃飯了?我告訴你剛才吳縣長已經找我談話了,我財政局長的位置這次是保不住了,估計明後天你就不是財神夫人了,是不是很失落?」

    「什麼?為什麼?其他人都沒動,為什麼就偏偏先動你,這段時間你也為他吳浩做牛做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麼他就拿你開刀?」柳安地妻子聽到柳安的話,在電話那頭大聲的嚷嚷道。

    柳安非常瞭解自己妻子的性格,這次他非但沒被處理,反而提拔為副縣長,到時候容易讓他老婆因為女人的虛榮心變的容易找不到北,現在國有很多官員本身非常剛正不阿,但是最後卻因為貪婪的妻子背著那些官員悄悄的收受賄賂,甚至還打著自己丈夫的旗號對丈夫分管的下屬單位指手畫腳的,所以他必須給自己的妻子一個醒,讓她時刻記得自己的丈夫這次險些成為監下囚,想到這裡柳安在電話裡對妻子罵道:「拿我開刀怎麼了,這次要不是吳縣長保著我。估計你就等著到監獄去看我了,現在局長沒做你就在那裡嚷嚷,你是不是想讓我到監獄裡去過下半輩子才高興?我告訴你現在我無官一身輕,所以更應該好好地慶祝慶祝,起碼現在我又可以重新做人了。」

    柳安的妻子被柳安這樣一教訓嚇的馬上問道:「老頭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又沒貪污憑什麼抓你。那個破局長不當就不當咱不稀奇,只要你人平安無事就可以了,至於這個局長夫人我也已經當夠了,不還是跟平常人一樣沒什麼了不起地,老頭子你中午想吃什麼?你告訴我,我現在馬上去市場置辦去。」

    柳安聞言,戲謔地問道:「老婆!你真的捨得不當這個局長夫人?要知道我不是局長後逢年過節就沒人往我們家送東西了。到時候你要是看到那些幹部往其他人家走,你心裡會不會很難受?很失落?」

    「你這個老東西,那些東西能有你重要嗎,再說了這些年我有收別人一分錢嗎?就你這個老頭子,沒一分進帳,任是給張扒皮送了兩萬多塊錢,現在倒好差點被這件事情連累弄進去坐牢,要是你進去了那我們娘倆怎麼辦?所以我寧願我們自己甘苦一些也別打那些歪主意。」柳安的妻子在電話那頭頭頭是道的回答道。

    柳安聽到妻子的這番話就放心了不少,他的妻子是個死腦筋,只要她認準不能做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去做。此時地柳安見到目的已經達到,就笑著問道:「老婆!局長夫人雖然沒的做,那麼副縣長夫人你想不想做。如果想的話趕緊去買些好吃的,中午不能喝酒我們就簡單的吃一點,晚上我要好好的一方休,這段時間我差點就瘋掉,現在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局長都沒得做了還想做副縣長,老頭子你是不是大白天做夢啊?要知道人沒事已經算是萬幸了,怎麼可能會成為副…」柳安的妻子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什麼。驚喜地在電話那頭對柳安問道:「老公!你說你的局長不是被撤掉,而是你要提拔為副縣長?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前天我碰到你們局葉副局長的愛人,當時她那一副小人得志地樣子說什麼我們家老柳這次要徹底的完蛋,好像你一下台局長的位置就是他們家老葉地似的。」

    柳安聞言,笑著吩咐道:「老婆!我現在剛出吳縣長的辦公室回來,吳縣長已經徵求我本人的意見,估計市委組織部這兩天就會找我談話。我告訴你這個消息目前還處於保密階段。沒有正式任命什麼都不算,所以你千萬不能在外面說漏了嘴。至於那些長舌婦嘴長在她們身上,她們想怎麼說就讓她們說,只有我們自己心裡明白就可以了。」

    柳安的妻子聽到柳安的話,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聲音甚至有些哽咽地罵道:「你這個老傢伙!虧我還為你的事情擔心地上跳下竄,可是你倒好卻擔心我以後會拖你後腿,我這個副縣長夫人還沒當上你就先給我帶上緊箍咒,你放心吧!當了這麼多年的官太太難道我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對了老公!這次的事情估計吳縣長確實是費了不少力氣,比起張扒皮來吳縣長真是沒得說,你看看我們是不是要謝謝吳縣長一番?」

    柳安聞言連忙罵道:「你這個婆娘還說自己是官太太,我看你就是典型的頭髮長見識短,張力憲能夠跟吳縣長比嗎?我告訴你,你要是這麼一辦非但我的縣長要飛了,而且我還真的有牢獄之災了,讓你到市場買菜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雖然我們不能在其他方面感謝吳縣長對我的關心和愛護,我們請吳縣長到家裡吃一餐便飯還是可以地,所以你好好地準備準備,我下午的時候再去找找吳縣長如果他有空,就請他今天晚上到我們家來吃晚飯。」

    「哦!老公!我明白了,我現在馬上去市場,保證不給你掉面子?」柳安地妻子聞言高興的說道。

    柳安聽到妻子的話,在電話裡交代道:「我告訴你像吳縣長這樣的人物吃的好東西多的去了,再說前段時間安福市委李書記的妻子可是專門給他煮了一個多月的飯,她那手藝可是我們全閩寧出名的,所以你現在去市場準備晚飯的菜千萬別挑那些海鮮,要知道我們這裡的海鮮大部分都是從安福運過來的,所以你就多準備一些我們本地的家常菜,我相信吳縣長會跟喜歡。」

    柳安的妻子聽到柳安的話,疑惑地問道:「老頭子!你這個是什麼道理,既然請客怎麼能這麼寒酸,你是不是聽到自己當了副縣長高興的沖昏了頭?」

    柳安怎麼可能像妻子說的那樣沖昏了頭,他雖然沒跟吳浩多久,但是多多少少對吳浩的性格有些瞭解,如果請吳浩上家裡吃飯專挑貴的上的話,未必有用家常菜來接待吳浩的效果好,所以他聽到妻子的話,就馬上回答道:「你們這些家庭婦女知道一些什麼,有的時候請客未必是用那些高檔菜客人就會喜歡,吳縣長不想那些虛偽的官員,在他的價值觀裡我們在招待他時如果用檔次好的菜,他未必為覺得我們尊重他,要知道如果那樣乾脆直接去酒店吃就得了,所以有的時候請客並不是看你用什麼檔次的菜來接待,而是看你是否真心請人家,請吳縣長到家裡吃飯我們最好是準備家常菜來接待他,這樣才能更加的顯示出我們請客的誠意,更容易讓吳縣長覺得我們是打心眼裡尊重他。」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5-13 23:29
第三十八章一起同過窗、扛過槍、嫖過娼、分過贓!

    一場聲勢浩大的科級以上幹部會議落幕之後讓原本動盪不安的周墩官場徹底的恢復平靜然而這個平靜還沒持續二十四小時,柳安和李西東兩人被提拔的消息又讓安靜的官場徹底的沸騰起來。

    對於李西東的提拔所有周墩幹部並沒覺得什麼,但是柳安的提拔卻讓原先那些因為張力憲案件被罷免的官員開始上躥下跳起來。在市委組織部的幹部們剛找柳安談完話,就有幾個因為張力憲的案件被罷免的幹部。不滿柳安的提拔,認為他們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所以就聯合起來找到市委組織部的幹部所住的賓館,要求市裡對柳安的提拔的事情做出解釋。最後組織部的幹部把這件事情反饋給吳浩,當吳浩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憤怒。

    當即就把所有被罷免的幹部召集到一起,在會上吳浩始終綁著一個臉孔,他看著那些絲毫沒有任何覺悟的幹部。也不顧領導形象大聲的罵道:「我真的無法想像你們竟然會這樣的無恥,當初我真的不應該阻止市紀檢的幹部們繼續查下去,更不應該到許書記那裡去保你們。原本以為你們能夠從這次的事情吸取教訓,能從柳安的提拔上看出我的為人處事。明白只要你們心裡真的裝著百姓,真的會腳踏實地的去工作。不管你們之前是否犯錯,我都會既往不咎重新重用你們。可是你們倒好非但不思進取竟然還學會上訪,好!如果認為我對你們不公平,你們儘管去上訪。甚至可以到省裡去上訪,最後讓全華夏國都知道在華夏國有一個小縣城叫做周墩。知道周墩有你們這些幹部,剛好縣裡正準備給我們開發的旅遊景點做廣告,剛好你們這樣一鬧我的廣告錢也省下來了。」

  在場的所有幹部被吳浩罵的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看吳浩,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心裡是否服氣。但是目前吳浩的話卻讓他們沒一個人敢吭一聲,吳浩看著這些人心裡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當初他要不是看這些人都有些能力。他也許真的不會出面去求許書記,沒想到他們現在竟然會反過來擺自己一道。

    想到這裡吳浩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在座的許多人都不服氣,好現在我就跟你們說明白一些。讓你們知道為什麼在你們都犯錯地情況下,我卻會提拔柳安而撤了你們這些人地職務。

    首先是我剛到周墩工作的時候因為人生地不熟。當時我想為周墩人辦點實事,但是張力憲卻處處跟我是壞,我連續召集了幾次會議,可是最後到底幾個人來開會了。包括上次我當場撤那幾個人地職務的事情,相信你們在座的心理都有數知道他們為什麼沒來。

    而那時柳安知道我的一切舉動都是為周墩人,所以他主動的配合我地工作。

    當時我就問他為什麼,他是這樣回答我的:「我是周墩人的兒子。是周墩的山山水水養育了我,從我工作的那一天開始心裡就想著有朝一日能夠用自己的能力徹底的改變周墩的面貌。但是一直以來我卻沒有任何的機會,甚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墩人地血汗錢被糟蹋掉。

    當時的我很害怕,害怕將來有一天周墩的父老鄉親會指著我的脊樑骨罵我們周墩周墩當地地官員,所以現在我有機會了。不管我將來的下場會是怎麼樣,我都會趁著自己還是財政局的時候配合縣政府為周墩人做點事情!」

    從那時他是真真切切的在為自己的理想努力,現在我想問你們那時候你們又是在幹什麼。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想當時你們採取明澤保身的態度。坐山觀虎鬥。看看最後到底是誰輸誰贏,再說難聽點你們就是典型的官場痞子。

    其二;我到周墩來工作沒多久,跟你們地接觸除了那幾次會議根本就沒有其他接觸,相信當時地你們也不想跟我接觸。

    所以我對你們每一個人各方面的能力根本就不瞭解,可是為什麼在紀檢查案地時候我不去保那些人偏偏就保你們呢?難道那些人裡每個人的情節都比你們嚴重嗎?我看不盡然吧?

    幹部怕沒有整過閩寧多的是,難道少了你們幾個周墩的工作就無法做了嗎?實話告訴你們吧!要不是柳安找到我,告訴我說你們是有能力的幹部。

    雖然你們現在犯錯了當時也是逼不得已,等你們認真反省後,你們就會明白就會徹底的改錯,當初要是沒有柳安的這句話,我除了柳安壓根就沒想去保住你們。

    可是現在看看你們怎樣對待柳安,典型的恩將仇報。如果我現在看到柳安一定會取笑他,諷刺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吳浩說到這裡看著面前那些羞愧難當的幹部,接著說道:「本來我是不想搞張力憲一言堂的那套,但是在柳安的提拔問題上。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誰要去告,要去上訪儘管去。我絕對不會攔你們,但是誰在上訪的時候如果歪曲事實,惡意中傷被我知道的話。我會讓他成為第二個張力憲。」吳浩說到這裡,看都不看在場的所有人,獨步走出會議室。

  一場風波在吳浩的強權之下悄然的落幕,兩天之後柳安和李西東的任命文件在另外兩位副職上任的時候由組織部的邵國坤部長親自帶來。

    而在此同時周墩縣的班子成員也算是人員基本到齊,一切圍繞著舊城改造和旅遊景點的開發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同時縮減編外人員的工作也開始步入議程當中,但是隨著工作的開展吳浩從市裡要來的四千萬已經所剩無幾,眼看著一些工作因為資金不足而被迫停滯。

    不得已吳浩只能將景點外圍的一座賓館的項目拿出來投標,從此融資了一些錢。再加上他又向沈韓燕要了兩千萬這才讓工程能夠接著進行。雖然工程最終沒有停下來,但是吳浩知道這兩千萬對這個縣城旅遊景點的開發遠遠不夠。所以他跟沈韓燕約好等同學聚會結束後一起前往首都為這個項目找搞資金去。

  重聚首,再牽手,時光荏冉,歲月如歌。不知不覺間已經離開母校十載,回憶當年,自己剛踏進校園時,正是一個年少無知,風華正茂的時代。

    今天。當吳浩再回想起當年的初中生涯,彷彿又回到了天真活潑的學生時代。都說金色年華最令人留戀,畢竟其中飽含了所有人的憧憬和歷練。

    昨日的少年,如今大多在社會的大家庭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每個同學的經歷。都是一曲內容豐富地人生之歌,這中間有成功地自豪。更飽含了成功背後的無數次艱難地奮鬥和挫折,轉眼間十年過去了。

    吳浩從大學畢業回來安福再參加工作到今天為止,他沒有再遇到過高中時的同學,或許說他們遇到過但是彼此都不認識對方,雖然現在能夠讓吳浩激動的時候一般不多。

    但是當他想到待會就能夠見到七年未見的同學們,吳浩是發自內心的感到特別地高興和激動。因為在同學聚會上大家能夠找回當年那一顆純真的心。

  吳浩不是一個擺顯的人,所以他去的時候選擇坐出租車的方式。

    他坐在車上想著之前沈韓燕在電話裡帶著威脅的交代:「老公!我聽阿姨說當年你讀初中和高中的時候都是安福市有名的才子,我想那時候暗戀你的女生一定不少。都說同學聚會最容易讓許多家庭發生婚變,因為初中的時候大家地都很膽小,那時候就算喜歡上誰都會深藏在自己內心中,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一些人就會想起自己那充滿了色彩的初戀,而同學聚會上最容易讓那種感覺找到發現的機會,結果有些人就會趁著這個機會去圓當年失去地夢,所以在聚會上我不准你對那些女同學過去熱情,無論是關係多麼好的女生你都要保持一定距離。要是讓我知道你跟那個女同學發電的話。呵呵!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十幾分鐘後吳浩來到請帖中說明的一處山莊,這個山莊建立在安福市郊外。要是吳浩這次沒來參加聚會他還不知道安福市有一個這麼美麗的山莊,當出租車在山莊的一處古香古色的建築前停下來時,吳浩在以下車的地剎那間,看到建築地大廳裡那些即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一樣。

  當吳浩走進大廳和同學們見面地那一瞬間,舊時的稱呼就脫口而出,沒有客套和遲疑,只有發自內心的親切和自然,此時的他並沒有因為自己已經是個小領導,也沒有因為歲月的分割跟十年未見的同學增添什麼陌生感,幾位初中時跟吳浩的關係比較鐵的同學馬上迎上前,其中一個人還沒到跟前聲音卻已經傳到吳浩的耳邊:「(耗)浩子!你這個傢伙一消失就是好幾年,幾次上你家去找你,你媽都說你沒有回來過年,我還以為你被那隻母耗子給勾引住躲在那個耗子洞裡捨不得回來,現在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說話間那個年輕人快步走上前,隨即就給了吳浩一拳頭。

  吳浩看著眼前幾年不見的死黨,隨即禮尚往來的還了一拳,然後跟每一個人來個熊抱笑,呵呵地剛才打他的那個年輕人問道:「你這只死貓!真是貓抓耗子多管閒事,看你這個小子活的油光粉面的估計現在一定活的非常不錯,怎麼樣你現在在那裡發財啊?」

  「他當然活的滋潤了,人家現在在省城是住別墅,開名車,抱美人歸,樣樣不缺,他不油光粉面那才怪呢!到是你這只死耗子怎麼一消失就是五六年,哥們幾個可是年年找你,甚至給你家留了聯繫方式,可是我們日日盼,夜夜盼,你的音訊始終是石沉大海,這次我們還以為你還是像往年那樣失蹤,沒想到真是個意外!」一位年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吳浩的身後,笑呵呵地對吳浩諷刺道。

  吳浩扭頭看到身後的年輕人,激動的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高興的叫道:「老鬼!你這丫的,我回來的時候專門到你家去找你,聽你家那刁蠻公主說你跟著一個富婆出國瀟灑去了,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我可告訴你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千萬不要現在就透支身體哦!」

  「耗子!你去過我家,我妹妹怎麼都沒跟我提起過呢?這丫頭回去後看我不收拾她!」吳浩的同學老鬼滿臉激動地說道

  「耗子!我和老鬼現在都在省城,你現在在那裡工作?為什麼這些年會音訊全無?我還以為你這丫的把我們兩個給忘記了」被吳浩稱作死貓的年輕人笑著問道。

  吳浩聞言笑哈哈地回答道:「死貓!你們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這些年我一直是半工半讀的完成學業,所以我幾年都沒回來,畢業後因為我父母都在安福。所以就回來考了公務員。目前已經工作了兩年現在在周墩工作,至於你說我忘記你們兩個鳥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我就算忘了全世界的人都忘不了你和老鬼,要知道我們可是最佳損友,還記得我們當初損友名言嗎?」

  「一起同過窗、扛過槍、嫖過娼、分過贓!」吳浩的話聲剛落下,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喊道。

  這兩個人初中時時吳浩僅有地幾位同學中最好的兩個,死貓原名毛國凱當年跟吳浩住在一座樓裡。後來他地父母工作調動所以在高中的時候就跟著父母到省城去了,至於另外一個叫老鬼的原名劉鑫貴,為人總愛佔小便宜,唯一對吳浩卻是大方無比,當年三人在安福市一中被稱為最佳損友,由此可見三人當年的關係有多鐵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來參加聚會地同學越來越多,有些已經結婚的同學甚至帶著自己的另外一半來參加,這時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班長,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喊聲給吸引了過去,同時也包括吳浩。吳浩的班長明叫林欣欣當年跟他是同桌,兩人從初一開始就坐在一起一直到初三畢業,不知道的人以為兩人的關係特別好所以才會同桌三年,實際上兩人就是一對冤家。讀書三年兩人一直暗中較勁,上課時劃分楚漢交界,而吳浩經常會不小心就過界了,結果腰部的軟肉受盡了折磨,當時只要被掐吳浩只能忍住疼痛狠狠的瞪林欣欣一眼,打腫臉充胖子說道:「好男不跟女鬥!」

  吳浩順著眾人望去的方向看去,整個人明顯地愣了一下,昔日那個處處跟自己作對的眼鏡女現在竟然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地笑容。全身充溢著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采,帶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如一片輕柔的雲從門外飄了進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美,美得像一首抒情詩!沒想到當年的醜女現在竟然變成大美女,耗子!這麼漂亮的美女當初你怎麼就不懂的憐香惜玉呢?」毛國凱滿臉豬哥像,兩眼發直地盯著正和靠近大門邊地同學打招呼的林欣欣,自言自語地說道。

  林欣欣地出現很快就成為全場的主角,她舉止優雅地對每一個跟她打招呼的同學問好,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直到最後她的目光在吳浩他們三人的身上停了下來。

  林欣欣望著眼前似曾相識的三人,「最佳損友」這個組合的名字很快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同時她很快就認出了那個讓她至今都難以忘懷的吳浩,沒想到十年不見當初那個小對頭,現在變成了一個舉止穩重的年輕人,眼前的男人那個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回想當年那個處處跟自己作對,但卻又總把「好男不跟女鬥」天天掛在嘴上,放著方法讓著自己的小對頭,林欣欣臉上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上前,隨手就是她當年對付吳浩的那副招牌動作,只是手沒伸到吳浩的身上,嬌笑地說道:「大男人!好久不見,還有你們這兩個臭傢伙,當年號稱最佳損友,記得那時候你們可沒少欺負我,轉眼間十年不見,看你們三個現在的樣子估計過的不錯吧?」

  「老班!憑什麼耗子就是大男人,而我們兩個就是臭傢伙了,你聞聞看我們身上別說有多香了,那裡會臭呢?再說了當年可都是你欺負我們,耗子被你欺負的連護腰功都練上,怎麼十年後的今天就變成我們欺負你了,你這是典型的歪曲事實。」毛國凱滿臉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反問道。

  「對!對!對!小貓說的對。雖然我們三人是最佳損友。但是耗子在你面前就是典型的叛徒,賣國賊。有異性沒人性,當年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表面上是對頭,實際裡就是換著方子折磨我們兩個五好少年,害的我現在一想到那本是美好地童年,結果是惡夢連連。」劉鑫貴很默契地接過毛國凱的話題。不滿地抗議道。

  吳浩聽到兩人地話,踢了劉鑫貴一腳,笑罵道:「我什麼時候就成了賣國賊了,我把你們賣了嗎?要知道當初我可是整天都在為你們背黑鍋,好在咱們的四眼…口誤!是咱們的老班知道我是受害者,到是你們這兩個傢伙,我為了咱們最佳損友的名聲受了多大的迫害,甚至可以說地上時兩肋插刀,你們倒好把我說成賣國賊,早知道你們當初作業交不上的時候我就不該幫你們。」說到這裡。吳浩完全露出讀書時的那副放浪不羈的樣子,笑著對林欣欣問好道:「班長大人!你好!十年不見!沒想到現在你竟然成為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美女,害的我們這裡的某兩個人差點流口水。」

  以及如果此時是其他男生跟林欣欣這樣說話,估計林欣欣絕對會當場翻臉。可是此時吳浩這番輕浮的話讓林欣欣聽了卻非常的高興,特別是剛才吳浩糾正自己病句時的表情,滑稽地讓她那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她看著眼前這位曾經在她情竇初開的時候給她留下一段美好童年地男人,這段經歷至今無人知曉,被她深埋在內心深處整整十年的故事,笑著說道:「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都十年過去了。你們這三個還是像以前那樣油腔滑調。我記得你們當年的治理名言是什麼?一起同過窗、扛過槍、嫖過娼、分過贓!同窗你們是做到了,後面做的怎麼樣了?」

  吳浩聽到林欣欣說道那句話。心裡直道慚愧,不露玄虛的笑道:「班長大人!咱倆當年那是什麼關係,典型的倆小無猜,而且青梅竹馬,磕磕碰碰的過三年的幸福生活,你還不瞭解我嗎?跟他們兩個混蛋一起通過窗,但是後面地事情我像耗子他太爺爺保證堅決沒幹!」

  「撲哧!」林欣欣聽到吳浩地那番回答,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沒好氣的白了吳浩一眼,嬌聲笑道:「誰跟你小無猜了,還青梅竹馬你地皮也真夠厚的,雖然磕磕碰碰沒錯,但絕對不是幸福生活,至於你說我對你的瞭解,那也是十年前,誰知道十年後的今天你變成了什麼樣子,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看你這一身名牌,估計你現在混的不錯吧?」

  吳浩在穿衣服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講究,更別說穿什麼牌子的衣服了,除了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他自己買了一件看上去比較體面的衣服之外,後來的衣服都是蔣玉幫他買的,雖然吳浩也跟蔣玉說了好多次自己的衣服夠穿,但是女人天生愛逛街和買衣服,所以吳浩的衣服自然就多了許多,他聽到林欣欣換著方式問他做什麼事情,就笑了笑含糊地回答道:「我怎麼能跟我們的大班長你比呢,本人現在就是一個公務員,目前在周墩縣政府工作,到是班子你目前在那裡發財呢?」

  「你在周墩工作!那太好了!我在省城開了一家旅遊公司,那天看了省電視台的一條新聞,說周墩縣目前正在開發旅遊項目,所以就趁著這次聚會準備等結束後到周墩去考察,看看是否有合作的前景,沒想到你竟然在周墩縣政府工作,對了!當時我看新聞的時候說你們縣的縣長被歹徒刺了一刀,你們周墩縣是不是非常亂,那我就不去周墩了。」林欣欣聞言,驚喜地對吳浩問道。

  吳浩聽到林欣欣竟然想到周墩開發旅遊景點,目前他最需要的就是能夠跟一些旅遊公司合作,這樣周墩的旅遊景點開髮結束才能引來全國各地的遊客,他聽到林欣欣接下來的話,馬上迫不及待地回答道:「林欣欣!那是以前的周墩,現在周墩的治安不知道有多好,你如果想到周墩尋求合作我代表周墩縣政府歡迎你,同時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份上保證給你最優惠的政策你看怎麼樣?」

  此時的吳浩心裡想地是怎麼吸引旅遊公司,加上大家又是同學所以表現地有些過度熱情,結果是說著無意。聽者有意。站在吳浩旁邊的毛郭凱和劉鑫貴兩人聽到吳浩地話,看著吳浩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臉上同時露出一副媚笑,毛郭凱當著林欣欣的面對吳浩調侃道:「耗子!我記得十年前你可是說這輩子都跟四眼妹勢不兩立,怎麼這會竟然這麼熱情的邀請老班到周墩去玩,要知道我們三個才是最佳損友,從你來這裡到現在可沒聽你提起請我們到周墩去玩。現在老班來了你到主動的請老班,是不是現在看到當年你最害怕地四眼妹變成大美女,所以心癢癢才重色輕友如果是這樣的話兄弟們還是能夠理解的。」

  林欣欣見到吳浩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心裡確實也是這樣認為的,雖然她現在已經沒有讀書的時候對吳浩的那種感覺,但是她的心裡還是非常受用,畢竟吳浩是她少女的一個夢想,同時她聽到吳浩想都不想就說能改給她最優惠的政策,雖然她不知道吳浩在周墩縣政府地那個部門,但是她也是把吳浩的這個舉動當做周墩縣政府派扶給下面幹部的招商引資任務。原本她準備欣然的答應,但是現在被毛郭凱這樣一說,小臉騰地紅了起來,嬌羞地打了毛郭凱一拳。羞惱地嬌嗔道:「你這只死貓!你說誰是四眼妹?」

  毛郭凱雖然被打了一粉拳,但是根本就不痛,他看著林欣欣小臉紅地就猶如熟透的蘋果,一項好動的他那裡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裝出一副失敗的樣子,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人比人氣死人,我們同樣是多年的同學。耗子喊四眼妹。有人就彷彿喝了蜜一樣甜在心裡,可是我呢!本來還以為有人喜歡聽這個稱呼。沒想到馬屁拍在了馬腿上,說了也奇怪,我這馬屁怎麼就不能拍在馬的小屁股上?要是這樣的話就算被多打幾拳那也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失敗!簡直是太失敗了。」毛郭凱地話讓林欣欣地臉上紅得彷彿滲出血來,不知所措地低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這時大廳裡傳來一位同學的喊聲:「吳老師來了!」這聲喊聲無疑是救了林欣欣,她瞪了毛郭凱一眼,嘴上不饒人地威脅道:「死貓!待會有你好看的。」說著就連忙向著張老師走去。

  對於自己的恩師吳浩是發自內心的尊重,他能夠有今天絕對跟張老師有著直接的關係,張老師不但教了他許多知識更教會了他出事之道,讓他的性格慢慢的發生轉變,走出原有的自閉空間開始接納同學和朋友,吳浩追在林欣欣的身後走到被同學們圍在中間的張老師面前,幾乎跟林欣欣同時喊道:「吳老師!您來了!」

  吳老師聽到兩人的聲音,扭頭看著兩人,眼睛始終帶著多年來的那副慈祥的樣子,笑著說道:「真是女大十八變,小欣欣!我們應該有八年沒見了吧!聽說你在省城自己辦了一家公司成為一個女強人了。」

  林欣欣聽到張老師的話,笑靨如花,悠然道:「吳老師!您怎麼也跟吳浩他們一樣就會作弄我,人家再怎麼有能力那都還不是您的學生,要是沒有您的教誨怎麼可能有今天的我們!」

  吳老師一副不溫不火的笑臉,皺紋全都舒展開,溫和地望著吳浩,透著親切地笑道:「小浩!身體好了沒有,本來我想到醫院去看你,但是考慮到這段時間去看你的人一定絡繹不絕,索性等你身體好些之後帶著我們家景田那丫頭一起到你家去去看你,誰知道你竟然出院回了周墩,這不我正尋思著今天如果不能遇到你,就乾脆等週末的時候給你打個電話找你出來坐一坐,謝謝你為我們家景田的工作安排忙前忙後,景田現在已經到閩寧市實小去教書,當時她告訴我安排去向時我就覺得奇怪,明明說是到古池縣山陽鄉教書,怎麼又突然改成閩寧市實小,要知道閩寧市實小沒有關係根本就進不去,當時我還再想是不是上面搞錯了,就讓景田那丫頭去閩寧市教育局問問免得到時候空歡喜一場。等她問回來後我才知道原來時你親自給閩寧市教育的謝局長打電話。告訴他景田是你的妹妹並點明把景田安排去實小,搞得現在整個連閩寧市教育局的幾位副局長還有實小的校長都知道景田是你的妹妹。結果景田剛到學校工作,學校就各方面照顧她甚至還給她安排了一個單身教師公寓,搞的那丫頭高興的不得了,一直喊著要拉我給你打個電話謝謝你,小浩!景田工作安排地事情老師謝謝你。不過以後你這個做哥哥地可不許再這樣縱容她,你知道嗎當她從閩寧回來的時候得知你地身份就一直埋怨我,說明明知道你在閩寧工作竟然不告訴她,害了她在當初工作安排上擔心了好一陣。」

  在吳浩的眼裡吳老師就像他的另外一個父親,而景田就像是他的妹妹那樣,所以吳浩工作以後每年都會去張老師家拜訪吳老師,而那次他去的時候剛好聽到景田那丫頭跟張老師吵架,結果景田哭著跑出家門,當時吳浩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問吳老師。結果吳老師愣是不告訴他,後來他從吳老師家出來,在走下小區地花園裡看到獨自坐在那裡哭泣的景田,就上去安慰景田。這才知道景田因為工作安排的問題跟自己的父親吵架,認為自己的父親不關心她,其他同學只要一畢業他們的父親就到處為自己孩子分配問題到處走關係,而張老師卻死活拉不下臉來去求自己的校長,結果她因為沒關係被分配到山區縣去。

  當時的吳浩聽完景田的訴說後,就安慰了景田一番並告訴她放下,問她最想去什麼學校教書,同時還告訴她也許會有奇跡也說不定。這才把景田給安撫下來。後來吳浩離開吳老師家的小區就馬上給閩寧教育局地謝永輝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景田是自己的妹妹。並將景田想去實小的事情跟謝局長簡單的講了一下,就把景田地工作給落實了,沒想到謝局長竟然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景田,而且搞的那麼多人都知道景田跟自己的關係,不過吳浩對這樣的事情並不會太放在心上,他微微一笑,回答道:「老師!看您說的,在我的眼裡小田那丫頭就是我的親妹妹,哥哥為妹妹辦點事情也是應該的。」

  其實吳浩也誤會了謝局長,畢竟機關裡沒有能藏地住地東西,那時的吳浩還在閩寧市工作,因為他地身份,加上那些傳言,所以吳浩這個閩寧市的政治新星自然是許多人都關注的人物,對謝局長而言吳浩的事情辦好了那就能夠跟吳浩拉進關係,所以他在接到吳浩的電話後馬上親自落實了這件事情,並且還交代下面如果景田來教育局取介紹信就馬上通知他,剛好那時景田去市教育局問工作的事情,教育局的人聽到景田的名字,自然是馬上給謝永輝打電話,湊巧的是那時謝永輝正在主持教育局的工作會議,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就中途停止了會議親自跑出來見景田,並自我介紹一番,搞得景田在驚嚇之餘是滿臉疑惑,同時在心裡更加的認定自己的安排確實出錯了,要知道自己有沒背景,沒關係,怎麼可能安排到閩寧實小,更不可能讓教育局長親自接待她,害怕到時候露餡的她正準備說對不起離開時,誰知道謝永輝開門見山就提到吳浩,結果當時的景田聽到吳浩的名字,差異的同時隨口就問道:「謝局長!您難得認識我哥!」

  因為這句話加上景田本身也姓吳,更加的確定景田是吳浩的親妹妹,結果是當場勉勵了景田一番,並告訴她等她去學校報到的時候要親自送她去報道,機關裡沒有什麼消息能夠藏的住的,因為謝局長害怕景田到實小工作以後,實小的校長或那些老的教師會欺負新人,所以就親自給校長打了一個電話並告訴她景田是吳浩的妹妹,等景田到學校來報道以後經歷的幫助她,照顧她,而實小的校長又剛好是教育局一位副局長的愛人,最後這個消息搞得教育局的班子成員都知道吳浩有這麼一位妹妹,並且在景田去報道的時候都跑去實小送景田,當時的場面別說有多轟動了,整個教育局的班子成員竟然同時跑來送一個新人,這是閩寧市實小歷史上所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當時的謝局長見到幾個人都跑來,這才想起實小的校長是教育局的家屬,結果也只能後悔的接受這個事實,而當時的景田害怕自己的父親知道這件事情而罵她,所以在告訴父親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有意的忽略了這件事情,畢竟她才是一個剛剛參加工作的女孩子,那裡知道這裡面是大有文章呢!

  吳老師聽到吳浩的回答,連忙否決道:「小浩!這話可不能這樣說,雖然老師知道目前在我們閩寧市沒有什麼你辦不到的事情,但是你是個領導幹部,無論言行舉止都要起到表率作用,你能夠在這麼年輕就走到這個位置老師非常欣慰,同時老師也知道你的將來絕對是無法估量,你甚至很可能是我教過的那麼多學生裡最有有成就的一個,所以老師希望你能夠時刻記著當年老師跟你說的話。」

  吳浩聽到吳老師的話,非常嚴謹地回答道:「老師!您放心!我會時刻記的您當初對我講的那番話。」

  兩人的對話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聽的清清楚楚,而林欣欣則是滿臉的驚訝,先前吳浩說自己是個公務員,目前在周墩縣政府工作,可是現在吳老師卻說吳浩在閩寧能夠呼風喚雨,而且輕易的就把吳老師女兒的工作給安排掉,這跟先前吳浩介紹自己是個公務員根本就不搭調,想到這裡,林欣欣正準備開口問吳浩時,毛郭凱的聲音卻先傳了過來「耗子!你這丫的剛才還跟我們說自己只是一個公務員,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這麼有能耐,你快給我從實交來到底在周墩縣政府任什麼職務?」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5-17 00:04
龍翔仕途 第三十九章將女市長推倒

    其實吳浩也不是有意瞞著幾位好友,而是他不想在同學面前擺顯,因為在他的眼裡同學之間的友誼是純潔的,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官職什麼的玷污了彼此之間那副沒有顧慮的友情,使友情變的俗氣化,他看著在場的同學,知道自己現在不說絕對是說不過去,更很有可能違背了自己的初衷,所以他笑了笑回答道:「死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現在是周墩縣的縣長,先前的時候我對你說是公務員在周墩縣政府工作,縣長難道不是公務員嗎?」

    「縣長!」在場的人聽到吳浩的自我介紹,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出驚訝的表情,而林欣欣馬上想起先前吳浩說自然如果到周墩投資保證給自己最優惠的政策,想起新聞裡播送周墩縣長被刺的消息,想起吳老師問吳浩身體好些了沒有,幾個突然想起來的問題結合在一起,林欣欣首先反應過來說道:「吳浩!看來我這次周墩之行是勢在必行了,先前你可是說了給我做優惠的政策,到時候你可別忘記了。」

    吳浩聽到林欣欣的話連忙滿口答應道:「欣欣!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肯來到我們周墩投資,就憑我們青梅竹馬的關係,我絕對給你最大的優惠政策。」

    林欣欣聞言,美眸閃亮,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甜蜜,這種感覺怪怪的,讓她很自然的想起讀書的時候,一縷紅暈迅速飄上晶瑩的臉蛋,隨後嬌羞地打了吳浩一拳,羞惱地嬌嗔道:「都當了縣長還油嘴滑舌的,誰跟你青梅竹馬!也沒有一個正行,真不知道你這個縣長是怎麼當上的?」

    吳浩接觸到對方嗔怪、羞澀的目光,訕訕一笑,連忙賠不是道:「是!是!是!班長大人教訓的對,今後我一定改正。」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毛郭凱。滿臉放光的看著吳浩,巴結地說道:「耗子!我真為我們最佳損友爭光。小弟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雖然小弟我現在時有車有房美女在懷,但是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雖然你現在一無所有,但並不代表你以為沒有,所以以後兄弟我可就全仰仗你了。」說到這裡毛郭凱頓了頓。好像突然想到什麼,曖昧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林欣欣,笑著說道:「對了!耗子!你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如果沒有我覺得你其實跟我們老班到是挺合適地,你看看現在你們兩位都是年輕有為,你是縣長而老班是女強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再加上你們倆當年又同桌三年,在同學裡又是大伙公認的一對冤家。古來對冤家這詞就有兩種註釋,一指仇人,一指情人,而你們倆雖然經常鬥嘴但並無大仇,沒仇自然就有情了,宋代蔣津提到《煙花記》中所述「冤家」之六種說法,情深意濃,彼此牽繫,寧有死耳。不懷異心。所謂冤家者一。兩情相系,阻隔萬端。心想魂飛,寢食俱廢,所謂冤家者二。長亭短亭,臨歧分袂,黯然銷魂,悲泣良苦,所謂冤家者三。山遙水遠,魚雁無憑,夢寐相思,柔腸寸斷,所謂冤家者四。憐新棄舊,孤思負義,恨切惆悵,怨深刻骨,所謂冤家者五。一生一死,角易悲傷,抱恨成疾,迨與俱逝,所謂冤家者六。這六重含義,無不傳達了男女之間那種又愛又恨、又疼又怨、纏綿悱惻地複雜情感,實際上都是指男女之間卿卿我我的愛情關係,因此我覺得你跟老班是最合適的,所以我認為如果你現在沒有女朋友,而我們老班也沒有男朋友,乾脆趁這次同學聚會成其好事豈不是佳話。」

    毛郭凱地話讓林欣欣害羞之餘又有些欣喜,因為當她還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時吳浩就是她暗戀的對象,所以她才會處處跟吳浩作對,只因少女的矜持加上吳浩的木訥,兩人注定彼此錯過對方,這也造成了林欣欣這些年來在面對那麼多出現在她周圍的優秀男人會無動於衷,以為那些男人在林欣欣地眼裡永遠都沒有當年那個如同木頭似的的小毛孩優秀,轉眼間十年過去了,當初地小毛孩現在變成了一個大帥哥,而且還是一位年輕有為的縣長,特別令她高興的是她從自己初戀情人的眼睛裡並沒有看到以往那些男生看自己時的那種赤裸裸的慾望,有的只是一種欣賞,一種愛花之人對花的欣賞。

    林欣欣瞪了毛國凱一眼,嬌羞地罵道:「你這只死貓看我不把你的這張可惡地貓嘴撕爛!」

    因為吳浩讀初中地時候性格比較自閉,所以他在班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後來要不是吳老師多次開導他的話估計他連毛國凱和劉鑫貴這兩個朋友也沒有,所以剛才他進來時有些人根本就不記得他是誰,而有些想起他地同學也只是跟他簡單的點個頭問聲好什麼的,不過現在當他們聽到吳浩現在竟然已經是縣長時,大家看吳浩的眼光就完全不一樣了,而且幾個同學自己或者她們的愛人就是在閩寧各個縣市吃公家飯,雖然他們那時沒見過吳浩,也不知道傳說中的吳浩就是自己的同學,可是他們卻對吳浩的名氣早有耳聞,所以當他們聽到吳浩自我介紹時,這才知道原來閩寧市官場的新興人物竟然是自己初中的同學,聽到這個消息他們後悔之餘自然是想靠著同學的關係巴結上吳浩這棵大樹,甚至有一位女的同學為了能夠跟吳浩拉近關係,在林欣欣追著毛國凱圍著大廳到處跑的時候,對著眾人說道:「我真沒想到我丈夫口子經常提到的吳秘書長竟然是我的老同學,剛才吳老師說吳浩的能力其實還有所保留,我丈夫就在閩寧市政府工作,每次他一提起吳浩就充滿了崇拜,年紀輕輕就當了我們閩寧市委許書記的秘書兼市委副秘書長,綜合科科長,更了不得的是吳浩還是我們閩寧市新來上任的年輕女市長,沈市長的愛人,雖然現在吳浩到周墩去擔任縣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吳浩只不過是去那裡鍍金而已。」說到這裡那位女同學笑著對吳浩說道:「吳浩!我剛才已經給我老公打電話,他正在趕過來的路上。待會等他到了我介紹你認識,以後在閩寧你可要看在我們同學的份上多多關照我老公啊!」

    聽到那位女同學的介紹。在場所有人的眼睛裡再次地出震驚的表情,而此時正追著毛國凱到處跑地林欣欣臉色瞬間變了變,心裡有種酸酸的失落感。為了掩飾自己那不自然的表情,林欣欣走到吳浩地身邊裝出一副刁蠻的樣子,對著吳浩的腰部實行當年地招牌動作狠狠的掐了一下。笑道:「吳浩!我還以為你在感情方面很木訥,沒想到你真人不相竟然泡了一個市長當老婆,所以這一下是剛才你調戲我的懲罰,如果待會你還敢說我們兩個青梅竹馬那我不建議去找閩寧市的沈市長談談心。」說到這裡林欣欣的眼裡閃過一陣狡黠的目光,對著吳浩問道:「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地機會,給我們好好的說說你這個縣長是怎麼把自己的頂頭上司閩寧市地市長給騙走的。要知道好兔可是不吃窩邊草的。」

    吳浩聞言,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故意轉移話題說道:「各位同學!現在吳老師也到了。我看我們的同學聚會可以開始了。」

    眾人聽到吳浩的話,幾乎同時搖了搖頭,林欣欣則像讀書時那樣擺出一副刁蠻的形象來對待吳浩,雙手叉腰,不滿地說道:「吳浩!你別想轉移話題,今天你要是不交代清楚估計這個同學聚會就沒法開始。」

    「各位同學!你們說我講的對不對?」林欣欣對著周圍的同學們大聲問道

    「對!」在場地同學聽到林欣欣地號召,幾乎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強烈要求吳浩交代自己地問題。」而毛國凱更是一副憤慨的樣子。大聲回應道:「老班說的沒錯。你這只耗子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雖然我現在已經是住別墅。開好車,懷抱美人,但是跟你這只耗子比起來簡直是白活了這十年,所以你必須交代怎樣把剛才渺渺說的那位美女市長泡到手的,兄弟我也好學習學習,就算將來泡不到美女市長,起碼也泡一個警花或者空姐什麼的,總之是穿制服的我都喜歡。」

    吳浩看著林欣欣現在的樣子,彷彿就看到當年學校開運動會時林欣欣帶著班上的拉拉隊為自己的同學吶喊助威的場景,看著林欣欣虎視眈眈的樣子,以及那些同學誓不罷休的表情,吳浩知道如果自己不說點什麼絕對是別想過關,他只能瞪了毛國凱和林欣欣一眼,假裝生氣地罵道:「就你們兩個多事,死貓!剛才你還說美女懷中抱,現在竟然還想泡空姐,警花,護士,典型的制服癖,難道你就不怕被你家那位給一刀切了。」

    毛國凱聞言,滿臉濺笑地回答道:「耗子!你別故意把話題扯到我身上,現在是你向廣大人民群眾主動交代問題的時候,毛主席教導我們,知錯能改的同志就是好同志,所以現在我代表我們廣大三一班的群眾給你一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你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是怎麼樣把美女市長推倒的?」

    吳浩看著在場的所有同學,知道自己要是不說,毛國凱那混蛋就不會消停,他裝出一副要踢毛國凱的樣子,罵道:「踢死你這多事的死貓!」說到這裡他看著眾人,吳浩簡單的構思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既然這樣我就跟大伙說說吧!我和我們家燕子是省委黨校後備幹部學習班的同學,當時因為整個學校班只有我們兩個年齡相當,所以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代溝問題,大家都是年輕人自然就談的來,當時在學習上燕子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後面的事情不用我說你們也該想的到了。」

    「耗子!都說官字兩個口,看來你當了官別的沒長進,到是咬文嚼字比誰都厲害,我跟你說,剛才你的交代完全沒有認識的自己犯的錯誤,你這個跟沒講有什麼區別,完全是一種敷衍的態度,我們廣大人民群眾都很不滿意,我們是要聽你是怎樣將女市長推倒的情節!剛才那個不算。大伙說對不對?」毛郭凱裝出一副憤慨的樣子,大義凜然地反對道。

    此時地吳浩真的恨不得把這小子一腳給踹飛出去。他氣得咬牙切齒地看著毛國凱,臉上出一副殺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小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說的沒錯這樣地事情就是要跟好兄弟分享。好!你過來,我悄悄的告訴你。」

    毛國凱怎麼會上吳浩的當,他如同猴子般躲得遠遠地。笑著說道:「耗子!都說吃一虧長一智,十年前我沒少上你的當,十年後的今天你怎麼還用這個老把戲?想讓我過來,沒門!」

    「好了!小浩不管現在擔任什麼職務他都還不是大家的同學,今天是大伙聚會的日子,大伙總不至於就這樣圍著吳浩吧?十年的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了。現在你們都成為大人,回首往事就好像發生在昨天似得,歲月流逝。滄海桑田,昔日同窗,各顯風流,有地事業有成,權傾一方,有的商海弄潮,無限風光;有的夫妻恩愛,相濡以沫;但也有地坎坷一生,人生蒼涼。我們這一生堅守或者失落的夢想,此刻也正讓我們快樂或痛苦地疲憊著。我作為你們的老師,我衷心祝願同學們知足常樂。自得其樂,簡單快樂!」就在吳浩準備誘騙毛國凱的時候,吳老師出聲轉移話題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吳老師的話成功的轉移了大部分同學的注意力,而發起這次同學聚會的幾位同學則一起走到大廳地中央,其中一位同學則臉帶微笑,大聲地對在場地所有人說道:「尊敬的老師!親愛地同學們!大家好!十年前我們懷揣著同一個夢想,安福市十中,從此情結同窗,十年後的今天,我們相會在這座山莊內,又是為了追憶這份同學情,此時此刻,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樣的,非常激動,幾年的同窗生活,度過了人生那段最純潔、最浪漫的時光,當時我們所做的一切,無論是對還是錯,現在想起來都是那麼的美好、親切,這是一種記憶,也是一種財富,足以讓我們一生去倍加珍惜,歲月如歌,時光流逝,轉眼間我們已走過了十個春秋,我們大家也從青春年少步入而立邁向不惑,從單純的學生成為今天的職場人士,但無論身份如何改變,角色如何改變,當我們用自己的智慧和汗水,在創造生活和實現自我的過程中,在品位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之後,我們就會發覺,讓我們最難以忘懷和割捨不掉的依舊是那段青年時代的同窗友情,是的,教室裡的歡笑、操場上的打鬧、校園裡的往事、留言本上的美好祝福、分手時的諾言,不是也常常閃現在眼前出現在夢中嗎?所以這次我們幾個聯合發起這次同學聚會,為了就是讓我們彼此能夠重溫當年天真爛漫的歲月,通過今天的聚會,增進我們彼此間的友誼,我相信無論歲月如何改變,不變的是我們彼此之間永遠純真的同學情誼,謝謝!」

    接下來在場的所有同學都做了個自我介紹,有當些陌生的面孔的自我介紹之後,一段段記憶從吳浩的腦海裡浮出,也許是同學們的有意安排,吳浩是最後一個發表講話的人,雖然現在吳浩已經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當他看著昔日的同窗們,他還是仰制不住心裡的激動情素,朗聲說道:「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吳浩,當年班上那個性格自閉而又天天受到我們的美女班長欺負的小男孩,首先在這裡,我要由衷地感謝「10年同學聚首」籌委會的同學們,他們為這次聚會所付出的努力,是他們,為我們這些在異地工作和生活的同學牽線搭橋,促成了今天的聚會,圓了10年以來一直縈繞在我們心中的企盼,光陰似箭,10年的離別,彈指一揮間。經歷了10年的風風雨雨,三年的同窗苦讀、朝夕相處,使我們結下了不是兄弟姐妹勝似兄弟姐妹的親情,歲月雖遠,但情正濃,讓我們把握和珍惜這次難得的相聚,重敘往日的友情,傾訴生活的苦樂,互道別後的思念。盡享重逢的喜悅,今天地我們已經成年。回首過去,我們無怨無悔,因為這10年我們有付出、有回報。都在描繪著自己的人生。展望未來,我們有信心,有10年地積澱。我們一定能夠做的更好。」

    吳浩的話說完,大廳裡馬上傳來熱烈地掌聲,接著主持人又進行了一番講話後,聚會正式開始,由於這次聚會採用自助餐的方式,所以給所有同學提供更好的交流機會。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開心的聊著彼此在這十年裡的經歷。

    由於吳浩的身份在聚會上曝光,結果在自助餐還沒開始的時候他就被幾位在閩寧各周邊縣市工作的同學及後面趕來地家屬圍在其中,使原本在讓吳浩覺得應該無拘無束的一次聚會變的有些俗氣起來。當然了畢竟那些都是他地同學,雖然讀書的時候他跟這些同學的接觸並不多,但是十年來的同窗情誼,加上吳浩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眾人聊了起來。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轉眼間一天的時間久已經過去了,由於這次聚會並沒有準備晚餐,所以在下午五點多地時候,當眾人照完留影相片。許多同學就開始彼此間進行告別然後離開。而吳浩委婉地拒絕了幾位同學的邀請,在人都走地差不多時就把吳老師。林欣欣以及毛國凱他們留了下來,並給沈韓燕打了個電話讓她也趕到安福市來,晚上正式宴請幾位童年的好友,畢竟在他的眼裡這段代表著他的人生轉折點的初中生活是最值得他留戀與珍惜的時光。

    夜晚的安福市無疑是非常美麗的,喧囂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歡聲笑語不絕於耳,馬路兩旁高樓大廈林立,樓上懸掛的五彩繽紛的霓虹燈閃閃爍爍,彷彿給這些建築物披上閃光的五彩壯錦,此時在安福市海邊的一處大排檔上,吳浩請吳老師坐在主賓位上,然後依次的邀請眾人坐下後,就拿出手機給沈韓燕打了過去,沒多久話筒裡傳來讓吳浩魂牽夢繞的柔美聲音:「老公!我們剛剛才下高速,馬上就到海鮮酒樓了,你可以讓服務員上菜了,估計你們的菜剛上來,我們也就到了。」

    吳浩聞言,笑著回答道:「好!那我這邊就安排上菜了!我們在望江閣,你到了就直接上了吧!待會見!」吳浩說完掛斷電話,先吩咐身邊的服務員通知廚房上菜,這才對毛國凱他們幾個說道:「你們不是一直都想見我家燕子嗎?現在她馬上就到了,而且她還把景田那丫頭給接過來了,死貓!你可要有心裡準備啊!上次景田可是對我說小時候你用一個泥人騙了她的初吻,她說看到你要把你的貓須全部給揣了,做兄弟的你可別怪我沒事先把消息透給你啊!」

    毛郭凱聽到吳浩的話剛喝進嘴巴的水差點就噴了出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吳浩,強將自己嘴巴裡的水吞了下去,不滿的對吳浩問道:「什麼?那丫頭怎麼連這個都記得住,要知道當時我可是受害人,是她自己說吻我的臉一下,我就給她買那個泥人,現在怎麼就成了我騙了她的初吻,耗子!你怎麼不事先告訴我這個消息,你這不是想害我嗎?」

    毛國凱的話自然是引起了在場的人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吳老師聽到吳浩的話,笑呵呵地對吳浩說道:「小浩!我們吃飯你把景田那瘋丫頭叫來幹嗎,而且你叫她就叫她還讓小燕親自到學校去接她!你那不是縱容她嗎?這次吃完飯回去,我估計她那驕傲的毛病又要出來了。」

    吳浩聞言,笑呵呵地回答道:「老師!看您說的,我大小就把景田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哥哥縱容自己的妹妹這也乃是人之常情,雖然小燕是閩寧市的市長,但是她也是景田的嫂子,嫂子接小姑子回來吃飯這怎麼就是縱容她,老師!兒孫自有兒孫福,景田都已經是大人了,您對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誰對我不放心了?」吳浩的話聲剛落下,景田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門被推了進來,景田一跳,掛在吳浩的身上,嬌笑地問道:「吳浩哥哥!你的身體沒事了吧?」

    吳浩聞言,笑著回答道:「你這個丫頭,要是我的身體還有事。被你這麼一跳還不舊傷復發啊!都是當老師的人了還沒一點正行,我真的無法想像你交出來地學生會是怎麼樣的。難怪你爸爸對你不放心!」

    景田聞言,不滿地鬆開掛在吳浩身上的雙手,說道:「吳浩哥哥你怎麼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人家要是不知道你的傷勢好了敢往你身上掛嗎?再說了!你憑什麼說我就教不好學生,人家現在可是班主任,我可告訴你了。這次我跟嫂子過來時專門來找你算賬地,平日裡你總是口口聲聲說我是你最寶貝的妹妹,可是你都到閩寧工作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都不告訴我,要是我知道自己地哥哥都是閩寧市的副秘書長,人家還會因為工作分配的事情整整兩個星期沒睡好覺,我不管你得賠我的損失。」

    吳浩看著活潑可愛的景田。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小丫頭!你想敲詐哥哥直說就行,何必拐彎抹角的說出那麼多牽強地道理來呢?好了!你想怎麼敲詐哥哥待會再說。現在你總得讓哥哥把嫂子介紹給你的幾個哥哥和姐姐吧!」

    景田聽到吳浩的話,擺出一副刁蠻地樣子,不滿地說道:「那怎麼會一樣,你給我和你欠我的那是兩碼事,一字之差性質卻完全不一樣,不過現在看在我嫂子的份上,我待會再跟你好好的算這筆賬。」說著景田就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向著毛郭凱走去,嘴裡還唸唸有詞地說道:「貓貓哥!幾年不見。你有沒有想我這個妹妹呢!」

    坐在一旁的吳老師看到景田那副敲詐人不償命的樣子。馬上大聲斥責道:「小田!剛才你小浩哥哥還勸我,說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不要事始對你不放心,可是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都已經參加工作了,怎麼還能跟平日裡在家那樣!你給我安靜的待到一邊去。」

    景田聽到父親地訓斥,似乎沒有一副怕地樣子,對著自己的父親吐了吐舌頭,不滿地坐到林欣欣的旁邊。

    吳浩看著這對如同仇人般的父女,笑著牽著沈韓燕的手,走到吳老師的面前,笑著介紹道:燕子!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恩師吳航江老師,要是當年沒有吳老師的對我的教導和開解,讓我的人生發生巨大的轉變,估計你現在可就找不到我這樣優秀的好老公了!」

    吳浩的話瞬間引起毛國凱和劉鑫貴的捧腹大笑,毛國凱更是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指著吳浩哈哈笑道:「老鬼!你聽到沒有,我們跟耗子當了那麼多年的死黨,我到今天才發現原來他也會臭屁,你說著人變的也太快了吧,什麼幾年沒見他的皮就變的這麼厚起來。」

    坐在一旁的景田聽到毛國凱的話,不滿的站了起來,對毛國凱說道:「你這只死貓真是貓抓耗子多管閒事!我浩子哥怎麼就臭屁了,我看你這是嫉妒我們浩子哥!」

    沈韓燕舉止幽雅地跟吳老師握了握手,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吳老師!謝謝您把我的老公教育成一位優秀的男人,剛才我老公說的沒錯,要是沒有您的教育,我真的很可能就錯過這份幸福。」說道這裡沈韓燕笑看了毛國凱一眼,說道:「剛才我老公其實並沒有臭屁,也許他沒有告訴你們,我們兩之間他才是被追求者,我為了追求他從夏海市一直追到閩寧市,最後才讓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不是吧!這只不解風情的耗子的魅力竟然會這麼大,原來我們還逼著耗子老實交代是怎麼放倒我們閩寧市的美女市長,沒想到竟然是市長放倒了縣長,不過想想也對,縣長是在市長的領導下,他見到市長不倒才怪,只是像我這樣玉樹臨風的男人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機遇?失敗!真的太失敗了。」毛國凱裝出一副被徹底打敗的樣子打抱不平。

    吳浩聽到毛國凱的話,氣敗的踢了毛國凱一腳,說道:「你這只死貓!看我不把你給踢回省城。」吳浩說道這裡,笑著說道:「燕子!我幫你們解釋下,這兩位是我初中的死黨死貓(毛國凱)老鬼(劉鑫貴)當年我們三人自封為最佳損友,另外這位大美女是我們的班長林欣欣,初中三年我跟她同桌了三年,而且也被她虐待了三年,不過正因為她當年的虐待,所以現在你的絕招放在我的身上才會無效,說起來我還是要好好的謝謝我們的老班。」

    沈韓燕聽完吳浩的介紹,先跟毛國凱握了握手,笑著說道:「毛先生!我知道你很羨慕我老公,同時也很嫉妒我老公,但是這是他的命好,同時也是我的福氣,另外我可以告訴你,在公事上他這個縣長確實是在我這個市長的領導下,但是在私下我這個市長可就反過來被縣長給領導了,工作時間八個小時,而其餘的十六個小時我都是在他的領導下,不過我看你這個樣子,我猜想你在家一定是被別人領導的吧?」

    毛國凱聞言,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夫唱婦隨,連說話的口氣都一模一樣,好歹你們也是官員,怎麼能夠這樣打擊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要知道你們官員可都是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的公僕,公僕怎麼能這樣刺激自己的主人呢?哎!真是交友不慎,失敗!實在是太失敗了!」

    沈韓燕嬌聲笑了笑,跟劉鑫貴握了握手,說道:「劉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聽老公說當年他讀書的時候你可沒少幫他,所以請你務必接受我最誠摯的感謝。」

    「沈小姐!你如果這樣說的話實在是太見外了,我跟吳浩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幫助自己的朋友本來就是應該的事情,所以我跟吳浩之間重來都沒有什麼誰謝謝誰的,這輩子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能夠算的清的。」跟毛國凱比起來劉鑫貴簡直就是他的反面,一個大大咧咧,一個卻是非常沉穩。

    沈韓燕笑了笑最後把目光轉向坐在椅子上的林欣欣,女人敏感的自覺讓沈韓燕從林欣欣身上感覺到一種非常明顯的敵意,聰慧的沈韓燕自然明白這個敵意的深層含義,同時也明白吳浩讓她無論如何都要過來的真實意圖,笑道:「林小姐!你好!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林欣欣笑著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回答道:「沈市長!你好!先前聽到吳浩提到你,簡直是春風滿面別說有多得意了,作為女人友情提示你,男人可是不能縱容的。」

    沈韓燕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回答道:「林小姐你這個想法可就有些偏激了,我覺得你剛才說的男人不應該包括全部男人,起碼我們家吳浩就不是這樣的男人,所以讓你多慮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5-17 00:05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5-17 00:36 編輯

龍翔仕途 第四十章故地重遊

  晚飯在歡快的氣氛中結束,吳浩安排自己的車子送吳老師他們離開後,就坐著沈韓燕的車子向著安福市的方向而去,這次的同學聚會對吳浩來講無疑是一次恰到好處的心理調節治療,雖然吳浩在周墩縣的工作取得矚目的進展,但是實際裡卻沒人知道吳浩的心裡到底頂著多大的壓力,一切有關於周墩的工作讓吳浩的心繃得緊緊的,如同上緊了發條到周墩三個多月除了昏迷的那段時間,其他時間裡他沒睡過一晚的安穩覺,而這次的同學聚會無疑是讓吳浩崩的緊緊的心在那尋找童年的時光中漸漸的鬆弛了下來。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快速的行駛著,吳浩將沈韓燕纖細而柔若無骨的曼妙嬌軀摟在懷裡,望著車窗外黑茫茫的一片,四周的高山只剩下一副模糊的輪廓,對沈韓燕小聲地說道:「老婆!今天晚上你乾脆跟我回家去住吧?有家不住住酒店要是被我媽知道了我們非被她罵不可!」

  膩在吳浩懷裡的沈韓燕聽到吳浩的話,再加上喝酒的原因,那如粉色櫻花般嬌嫩的小臉顯的越發得嬌艷欲滴,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掃了吳浩一眼,眼中異彩漣漣,沈韓燕深情地望著吳浩,膩聲說道:「我果然跟你一起回家,以後怎麼敢面對阿姨?我看我還是住酒店吧!」

  吳浩看著懷裡害羞不已地沈韓燕,眼裡閃過一絲睿智,對神韓燕激將道:「真沒看出來咱們家的沈市長現在也變的害羞起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那樣迫不及待地想見自己的未來公婆,現在倒好竟然學會害羞了。燕子!我可告訴你了,現在雖然你還沒嫁給我,但是你來安福要是不回自己家住反而去住酒店,被你婆婆知道了我估計你這個媳婦今後地日子可不好過了。我媽勤儉持家了一輩子你說媳婦回來不住家裡反而去住酒店她會怎麼想,換做你又會怎麼想。所以以後你不管是因公還是因私來安福市你最好都回家住,除非真的有什麼事情你也要跟自己的婆婆請個假,不是我嚇唬你,你婆婆就是典型的家庭型婦女,所以在她地眼裡家庭是最重要的。當然了她也不是那種不可理喻地家庭婦女,加上她對你這個媳婦比對我這個兒子還好,也許會有例外也說不定。」

  神韓燕聽到吳浩的話,滿臉充滿了驚愕的表情,看著身邊的吳浩,問道:「老公!你說的是真地嗎?阿姨真的會這樣認為,那我還是跟你回家得了,說心裡話我也不喜歡住酒店,只是怕阿姨看清人家,否則我還巴不得住到你家去。一輩子賴著你看看你的那個什麼美女班長還能有什麼盼頭?」

  吳浩聽到沈韓燕說出這番莫名其妙的話,心裡大感疑惑,對著沈韓燕問道:「老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盼頭?你怎麼都把我給說糊塗了?」

  神韓燕在吃飯時剛跟林欣欣接觸就沖林欣欣的身上看到一股強烈的敵意,女人的第六感重來都是很強的。在吃飯的時候沈韓燕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眼前地這位美女班長在看老公時的眼光跟看其他人的眼光有著明顯的不同地地方,加上吳浩打電話讓她無論如何都要趕過來吃飯的那番話,沈韓燕很自然的就認為吳浩晚上叫她去吃飯為了就是讓林欣欣打消那個念頭,可是現在聽到吳浩這麼一問,她才明白吳浩壓根就不知道那個美女班長暗戀他的事情,想到這裡沈韓燕對吳浩試探的問道:「老公!你對你們班的那位林欣欣怎麼看?」

  剛開始的時候吳浩並沒反應過來,但是仔細琢磨之後吳浩很快的明白沈韓燕話中地意思,但是此時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沈韓燕講地是事實。畢竟讀書那三年的非人待遇他可是記憶猶新,聰明地他自然也明白女人不管地位有多高都是典型的醋罈子。所以他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老婆!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你對林欣欣很感興趣嗎?我可告訴你了那可是典型的刁蠻女,讀書三年我沒少受到她的迫害,當時我也跟老師反映過,可就不知道是為什麼整整三年我都沒能擺脫她,現在雖然我們十年沒見,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說誰一定逼著我娶她的話那我寧願出家當和尚。」吳浩說的信誓旦旦的,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這輩子他注定是無法擺脫林欣欣,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吳浩的話自然是讓沈韓燕感到非常的受用,她欣喜地親了吳浩一口,晶瑩的小臉蕩漾著幸福的光澤,深情地望著他,膩聲問道:「老公!那你是怎麼看我的呢?都說女強人的生活一般都不幸福,將來你會像現在這樣愛著我嗎?」

  吳浩接觸到神韓燕那柔情似水的眼波,伸手輕輕的刮了下沉韓燕的鼻子,笑著說道:「你跟她怎麼會一樣,雖然你現在是市長,但是女的骨子裡確像我母親一樣是個地地道道首家的女孩,這輩子能夠娶到你是上天給我最大的禮物,我不疼你那疼誰去。」

  神韓燕聽到吳浩的話,就像蜜罐在她的心裡打翻了似的別說有多甜了,她柔弱地靠在吳浩的懷裡,一雙俏目射出萬縷柔情,含情脈脈的望著吳浩,撒嬌地膩聲道:「老公!我要你答應我,從現在開始,你只疼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要欺負我罵我,要相信我,別人欺負我,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呢,你就要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就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裡面也要見到我,在你的心裡面,只有我。」

  吳浩看著沈韓燕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他心裡明白沈韓燕是多麼的愛自己。同時也明白沈韓燕為自己付出了多少,但是他真的無法給沈韓燕這個承諾,所以他只能善意地欺騙沈韓燕,說道:「燕子!如果我現在給你什麼承諾那是等於欺騙你。畢竟我們誰都無法把握自己的將來,婚姻生活跟戀愛是兩回事。戀愛是把最美的東西給戀人看,說話有禮貌、講修養,辦事講效率、能辦的事馬上就辦,傾其所有、投其所好,而忘了培養經營感情地能力才是幸福的關鍵。就像是沒上保險地愛情,而婚姻是上了保險的愛情,因為上了保險,都覺得把握,輕易的誰也不能把誰咋的,再加上我們倆都是大忙人,所以到時候在家務上就很可能會彼此推諉,一些毛病就會慢慢地暴露出來,什麼辦事拖拉、言而無信、懶惰、邋遢、不善家務,在一般情況下。一對戀人容易和平相處,而一對夫妻卻常常因為一點小事,爭論得面紅耳赤,所以說戀人是在虛擬的世界裡。不需要柴、米、油、鹽,撫養、贍養、進項、支出等問題,而婚姻是生活在現實裡,上述地問題在我們倆以後的婚姻生活當中是必須要去面對的,再加上我們都沒有婚姻生活的經驗,加上我們兩人都是個大忙人,我相信我們兩個彼此都會認真的去經營這段感情,但是我們卻無法預知未來「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所以如果你非要我給你一個保證的話。我只能非常嚴謹的告訴你無論在什麼時候我都會很小心的去經營我們兩人的家。」

  此時的沈韓燕彷彿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吳浩那雙清澈深邃地眼眸,彷彿望到了一譚幽深清澈的碧水。隱含著無可探底的深沉聰穎智慧,沉潛出一縷清洌神秘的韻味,微妙地觸動著她地心弦,柔聲道:「老公!謝謝你跟我講了這番話,不過有一點你請放心,結婚後如果需要的話我會考慮退到二線工作崗位去專門幫你收拾這個家,到時候我們再給倩倩生一個弟弟或妹妹,安心在家給你當個煮飯婆。」

  說話間吳浩和沈韓燕坐著車子回到造福小區內,在吳浩住院的那段時間裡他父母已經從那座住了二十幾天的木頭大房子裡搬了出來,住進了安福市所建造的經濟適用房裡,這套房子的面積只有五十多平方,雖然才兩室一廳,但是吳浩父母兩人住卻剛剛好,窩雖小但卻很溫馨。

  下車以後吳浩牽著滿臉羞澀如同小媳婦般的沈韓燕走下車子,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見自己家裡正亮著燈,就笑著說道:「老婆!看來爸和媽今天晚上沒出去散步,走我們回去吧,今天晚上你這個市長媳婦回家來睡,估計要把二老給高興死了。」

  此時的沈韓燕完全不復平日裡那副不不笑、非常嚴謹地市長形象,一縷紅暈迅速飄上晶瑩地臉蛋,直羞得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不知所措地低頭擺弄著衣角,撒嬌地膩聲道:「人家都害羞死了!」

  吳浩看到那副羞澀的樣子,訕訕一笑,說道:「那有什麼害羞地,你不是早就把自己當吳家媳婦看待了嗎?媳婦回婆家有什麼好害羞的,走吧!」說到這裡吳浩拉著沈韓燕走進樓道。

  媳婦回家確實是讓兩位老人高興的忙著張羅起來,雖然吳浩那副床上的被套什麼都沒睡過,但是吳母愣是換了一套嶄新的床上用品,之後就拉著老頭子抱著纏在吳浩懷裡的念倩回自己的房間,把空間留給了兩個年輕人。

  這天晚上無疑是個美好而又溫馨的晚上,雖然兩人沒成夫妻之事,但是其他該做的倒是都做了,一心想成為吳浩女人的沈韓燕在感覺到吳浩身下那堅挺的如同鐵棒般的男性特徵時,很直接的默許吳浩佔有她並征服她,可是吳浩並沒有這樣做,儘管他很難受,但是出於自己的原則及她不希望讓沈韓燕未來有什麼遺憾,所以他含蓄的讓沈韓燕用手幫他解決了自己的生理需要,當沈韓燕看著吳浩徹底的爆發時,微許失望的她想到吳浩這樣做的目的心裡別說有多甜了,最後帶著甜蜜的笑容在吳浩地懷裡漸漸的進入夢鄉,這一夜是沈韓燕長這麼大來睡的最安穩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剛濛濛亮,兩人就從床上起來。雖然昨天晚上兩人睡地時間都沒超過六個小時,但是睡眠的質量卻要比平日裡地九個小時還要好,沈韓燕穿好衣服剛走出房間,見吳母已經煮好稀飯在等著他們。雖然沈韓燕跟吳浩的事情都已經公開了,但畢竟她是頭一次在吳浩家過夜。所以這會見到吳浩的母親,就好像新婚的小媳婦在夫家的頭一天早上見到婆婆時地那種害羞,此時的她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害羞的對吳母喊道:「阿姨!早上好!」

  吳母滿臉慈祥的看著沈韓燕,笑著說道:「燕子!你怎麼還喊我阿姨啊!難道你不想嫁給我們家小浩?我可跟你講;從你第一天走進我的家時我可就已經把你當自己的媳婦看待。所以我跟小浩他爸可是一直在等你喊我們爸和媽呢!」

  沈韓燕聽到吳母的話,臉上立刻傳來辣辣的感覺,羞澀的把頭壓地低低地,最後鼓起勇氣抬頭看著吳母喊道:「媽!」隨即又把頭壓的低低的。

  吳母聽到沈韓燕這聲「媽!」高興的走上前,隨手將自己手腕上地玉鐲摘了下來,笑著牽住沈韓燕的手,幫她套了進行,並呵呵笑道:「燕子!著是我當年嫁給小浩他爸時,小浩他奶奶送給我的,據說已經傳了八代人。到我這裡是第九代,現在我把它轉送給你,雖然你跟小浩之間還沒領證跟辦儀式,但是帶上這個就代表著你是我們吳家的媳婦。從今天起媽就將小浩交給你了。」

  沈韓燕聽到吳母的話,眼眶裡升起一股水霧,激動地對吳母點頭回答道:「媽!您的話我記住了,將來我會親手把它傳給您的孫媳婦。」

  吳母慈祥的看著自己地媳婦,此時地她心裡同樣也很激動,想想自己懷胎十月,辛苦養大的孩子現在就要成為別人地丈夫,眼睛不由的濕潤起來。聲音哽咽地對沈韓燕說道:「燕子!時間不早了。你和小浩都要趕去閩寧,趕緊到洗手間裡去洗洗。然後出來吃飯吧!」

  對於母親手上的那枚玉鐲代表著什麼吳浩自然是非常清楚,當他看到這枚玉鐲戴在沈韓燕的手腕上時,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對沈韓燕調侃道:「老婆!戴上這枚玉鐲就代表著你今後的姓氏前面要加個吳字,我想你現在的心理一定是非常幸福吧?」

  吳母看到吳浩大大咧咧的樣子,沒好氣的打了吳浩的後背一巴掌,帶著笑臉對吳浩吩咐道:「小浩!從今天起我可把你交給燕子了,今後你要是敢惹燕子不高興或者欺負燕子,到時候看媽怎麼收拾你。」

  吳浩聽到母親的話,配合地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可憐兮兮地說道:「媽!都說有了老婆忘了娘,怎麼現在成了有了媳婦忘了兒子,我和燕子到底誰才是你親身的啊?」

  吳母聽到吳浩的話,馬上給了吳浩一個暴栗,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還好當初媽只生了你這麼一個孩子,要是多生幾個你還指不定跟自己的弟弟妹妹爭來爭去,難道媳婦跟兒子有分別嗎?竟然還跟自己的老婆爭起寵來,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你啊!我可告訴你了,這點你可要跟你爸好好的學習,雖然我是你媽,但我還是希望你跟你爸一樣患上妻管嚴!好了!你就別裝了!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嗎?趕緊給我吃飯走人。」

  一家人在歡笑聲中吃完早飯,吳浩和沈韓燕跟母親告別之後就坐著車返回閩寧,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穩速行駛著,沈韓燕滿臉洋溢的幸福的表情,膩在吳浩的懷裡不停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鐲,嬌聲問道:「老公!你看我戴這個手鐲好看嗎?」

  吳浩眼中含笑地看著自己懷裡的沈韓燕,笑呵呵地回答道:「好看!當然好看,我老婆戴什麼都好看,何況是我們家祖傳玉鐲,你知道嗎?這個手鐲有一對一隻目前在我伯母的手上,一隻現在就在你的手上,我小時候聽我爺爺講,當初這個手鐲是他的太太爺爺留下來的,而我們家的這位老祖宗則是清朝乾隆年間地一個知府,當時在天堂洲任職。當年乾隆爺下江南遇到刺客,我們那位老祖宗幫乾隆爺擋下一劍,乾隆爺就賞賜了這對玉鐲,你看這個玉鐲裡面還有刻著御賜兩字。」吳浩說著就準備把沈韓燕手上的玉鐲摘下來。

  沈韓燕見吳浩要摘玉鐲連忙伸手將吳浩的手拍了一下。不滿地問道:「你幹什麼?媽說了這個手鐲只要戴上去就不能拿下來,否則不吉利的。而且媽還告訴我她嫁給爸到現在這個手鐲就重來都沒摘掉過。」

  吳浩沒想到沈韓燕竟然會有這樣地思想,他笑了笑,說道:「我就奇怪我媽為什麼總是戴著它原來這裡面還有這層意思。」

  「老公!現在你在周墩工作,一個星期能不能回來一次也說不定,而我又自己一個人在閩寧。有工作的時候還好說,沒工作地時候簡直都無聊死了,所以我想把兩位老人接到閩寧來,這樣我跟他們也有個伴,再說了我這個當媽的總要跟自己的女兒親近親近,到時候你也不用安福,閩寧兩頭跑,剛好我們的兩套宿舍在同一層,以後你回來就住我那邊,而你的那套就讓給兩位老人家住。到時候我們再顧一個保姆專門負責煮飯和做衛生,你看怎麼樣?」吳浩地話還沒說完,沈韓燕馬上就將心裡琢磨了以早上的話說了出來。

  其實吳浩在很早的時候就想把父母接到閩寧市去住,但是幾次剛做好準備。就會發生什麼變故不過現在聽沈韓燕這麼一說,他到覺得這是個很好的辦法,畢竟兩個老人在安福帶著孩子首先他就不放心,另外沈韓燕自己一個人在閩寧整天吃食堂,如果把父母接到閩寧起碼她的飲食上父母就會照顧,想到這裡吳浩點頭表示同意道:「老婆!其實這個想法我早就有,我待會就給媽打個電話跟她說下這件事情,看看兩位老人家是什麼意思。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安排人去接他們。至於你剛才說顧保姆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在媽面前提起,雖然她知道你不想讓她太累。但是老人的心裡我們是永遠都別想瞭解,特別是像我媽這樣的人做了幾十年的家務,你如果現在讓她不要做她一定會閒出病來,到時候他們如果來了起碼你就不用上食堂了,而我也不用再兩頭跑,這確實是最好地辦法。」

  兩天後吳浩的父母被沈韓燕從安福市接到了閩寧,當兩位老人家到閩寧後,沈韓燕將自己宿舍的鑰匙也給了自己的婆婆一套,而她從那天起也正式地結束了食堂生活,開始營造自己未來的愛巢。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過去了一周,周墩通往閩寧市的公路在閩寧公路局的日夜趕工下,周墩境內的路段已經快到尾聲,五十幾公里長的路段目前已經修復了四十多公里,而周墩縣容縣貌的整治也已經結束,吳浩到周墩上任地第一步已經成功地邁出,下面就是借這股東風,在縮減周墩各部門的超編人員地同時,全力開發旅遊資源,將周墩打造成一個綠色生態旅遊的縣城。

  當秘書跟當縣長根本就是兩碼事,雖然當秘書的時候沒有實權,但是辦事情比誰都管用,而且在工作的時候只要按照書記的意思制定好路線,其他的的事情就沒他的事情了,但是現在當縣長卻完全不一樣,雖然手上掌握著生殺大權,但是無論什麼事情都必須自己去面對,就那目前周墩的情況來講,各個地方都需要錢,正所謂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到底有多貴,雖然市裡已經在各方面傾斜周墩,並且給了六千萬,可是吳浩知道這六千萬對全面開發中的周墩來講只是杯水之薪,根本無法達到他當時設想的規劃結果,所以最後不得已吳浩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帶著閩寧市的特產和沈韓燕一起坐上飛往首都的航班。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航線飛機準時到達首都上空,吳浩坐在飛機上透過機窗望著腳下這座他曾經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心裡好像打破了五味瓶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這座城市給他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記憶。

  吳浩推著行李車跟在沈韓燕的身後走出機場,望著頭頂上的這片藍天,往事地網,糾纏著痛苦的記憶。啟開了心潮的閘門,一縷縷苦泉湧了上來,過去,覺得一切都是那般的平淡無奇。現在,那些平平常常地生活畫面都在回憶中罩上一層溫柔朦朧的光暈。閃著神秘而溫馨地色澤,這時,吳浩才突然發覺,平時被忽視了的小小細節,原來時那樣的彌足珍貴。甚至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會被吳浩在思念中細細咀嚼,品茗出新的滋味,有了更深一層的意緒。

  吳浩望著學校地方向在心裡默默地說道:「倩!我明白你是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了,雖然我清楚地肯定,但我卻一直沒辦法接受你離開的事實,我真的無法忘你的眼神,你一個人孤獨地在另一個不熟悉的世界一定會很寂寞,但是現在因為我一直忘不了你。讓我身邊的許多人都受到了傷害,所以我決定要把你忘記,從現在起我再也不會想起你了,再見了。我的愛!」想到這裡吳浩伸手一把拉住走在前面的沈韓燕,說道:「老婆!等會!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沈韓燕被吳浩這麼一拉,下意識的扭頭看著身後地吳浩,只見此時的吳浩滿臉嚴肅,疑惑地問道:「老公!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怎麼突然搞的這麼嚴肅?」

  吳浩眼裡蘊滿濃濃的深情,凝視著沈韓燕地眼睛,莊重地說道:「老婆!兩年前我帶著全身的傷痛離開這座城市。我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座城市。沒想到兩年後的今天我再次回來了,在這座城市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說句心裡話雖然我們之間已經確認了關係,但是我的內心至始至終都沒放下過那段愛情,剛才在飛機上我想了很多,可是當我再次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我才發現現在對我來講什麼才是最重要地,我很慶幸上天能夠重新給我一個再來一次地機會,所以在這裡我要對我眼前的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地,因為她們都有一顆柔軟的心,都有一雙多情無欺的眼眸,此時的沈韓燕聽到吳浩的這句話,彷彿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眼睛,她被吳浩眼裡濃的化不開的深情所震撼,芳心一悸一疼,忽然升起一股不管不顧、拋開一切顧慮的念頭,美眸轉啊轉的,又濕又濡,一縷晶瑩的淚珠滑過晶瑩的臉蛋,一下子撲進吳浩的懷裡緊緊的抱住吳浩,滿臉洋溢著幸福,嬌聲說道:「老公!你終於對我說這三個字了,你知道我等你說這三個字等了多久嗎?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想著劉倩,所以你才不會輕易的對我說這三個字,現在就收起你那傷痕纍纍的翅膀,能向我呢!我會抱著你飛往天空,雖然其它星星都換了方位,北極星依然會在原地,當別人不瞭解你、不原諒你,甚至離開你,只要我守在原地,你就不會迷路。」沈韓燕說到這裡,對這吳浩就吻了上去。

  此時就在沈韓燕吻上吳浩的時候,就在沈韓燕身後不遠處,沈忠國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雖然現在的年輕人當街接吻已經不是什麼稀奇事,但是現在他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在公共場合大膽而又主動地去吻一個男生他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他更不敢相信,女兒緊緊的抱著的那個男生在剛被女兒吻上不久馬上推開女兒,對她說道:「老婆!這可是公眾場合,我們可要注意形象。」看到男孩子的舉動,沈忠國馬上猜出眼前的年輕人就是吳浩,對於吳浩的這份穩重他非常讚賞,忍不住笑著說道:「燕子!要不是剛才我親眼所見,我真的無法想像自己的女兒竟然會這麼開放!」沈韓燕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轉身看著自己身後的父親,想到父親一定看到自己吻吳浩,一縷紅暈迅速飄上晶瑩的臉蛋,滿臉不可思議地問道:「爸!你怎麼親自來接我了?」

  沈忠國笑呵呵的走上去,說道:「丫頭!剛才還好是我來接你,要是你媽在家裡準備午飯實在是走不開,才打發我來接你,估計你耳朵要長繭了。」說到這裡沈忠國皺紋全都舒展開,眼神溫和地望著吳浩,透著親切地笑道:「你就是吳浩吧?小傢伙!我跟她媽養了這丫頭這麼大,從來都沒見過她有這麼溫柔的一面,你不但把她收拾的這麼服服帖帖,而且連老公都叫上了,就憑這點說明你確實有著過人之處。」

  沈韓燕被父親撞破這事情本來是害羞的不敢接話,不過現在她聽到父親接下來的這番話,反而從從羞澀、心虛中掙脫出來,美麗大眼睛一睜,瞪了自己的父親一眼,嘟著粉紅的嘴唇,輕聲道:「爸!你說什麼呢?人家不理你了。」

  吳浩從沈忠國開口說話時就在打量著自己未來的老泰山,雖然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老泰山到底是身居什麼官位,但是從老泰山的言行舉止中他能夠明顯感覺到一種氣勢,這種無形的氣勢他曾經在魯書記身上感覺過,由此吳浩敢肯定的是自己未來岳丈的官位絕對不低,不過現在的吳浩已經不再是當初初出茅廬的小子,他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臉上帶著一副不溫不火的笑臉風趣而不失嚴謹地說道「伯父!您好!我是吳浩,雖然您是燕子的父親,但是我還是想糾正您剛才說的話,我跟燕子之前並沒有誰把誰收拾的服服帖帖,主要是我們彼此尊重對方,如果我們真的有一方想收拾對方的話,那麼今天我就不配跟燕子一起來首都拜訪您和伯母,並懇求您們把辛苦養大的優秀的女兒許配給我。」

  「哈哈!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們家這個丫頭的胳膊肘會往外拐了,小浩!你實在是太對我的胃口了,你放心!就算燕子不認你這個老公,我這個岳父也認你這個女婿,走我們回家去,燕子他媽估計要等急了。」沈忠國聽到吳浩的話開懷大笑地說道。

  站在一旁的沈韓燕聽到父親說的那番話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但是她高興歸高興,想到父親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數落自己,她露出以往在家的時的那副刁蠻的樣子,兩手叉腰,跺了跺腳,不滿地說道:「爸!你說誰胳膊肘往外拐呢,我看是你吧!人家那裡不溫柔了?盡在小浩面前譭謗我,我不理你了。」

  沈忠國看到女兒氣急敗壞的樣子,哈哈大笑地說道:「小浩!你也看見了吧!經過這個光榮的任務我就叫給你了。」說著就帶頭向著機場外走去。

  吳浩看了看走在前頭的沈父,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老泰山竟然會是這樣的性格,不過想到沈忠國剛才的這番話,他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畢竟自己跟沈韓燕的身份懸殊太大,想到這裡他推著行李車跟在兩位父女的身後向著機場外走去。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5-17 00:06
龍翔仕途 第四十一章見家長

  吳浩雖然在首都生活了三年,但是夏天的首都卻是他最難適應的季節,首都的夏天非常有特點,燥熱、悶熱交織在一起,讓人只有一種感受,那就是呆的越久,就越覺的熱,吳浩將行李放進一輛掛著軍牌的轎車後箱內,然後打開車子的前面坐進副駕駛座裡。

  車子沿著機場高速向著市區的方向開去,吳浩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熟悉又顯得生疏的景色,聽著沈韓燕跟她父親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時沈忠國突然開口對坐在車前的吳浩問道:「小浩!聽燕子說你是華夏大學經濟系畢業的,這在我們國家可是熱門的專業,當初你怎麼不在首都工作反而選擇會你的故鄉呢?」

  此前吳浩聽到沈韓燕的父親接納自己的時候心裡卻是非常激動,甚至還有種他鄉遇知己的感覺,但是事後他冷靜下來才發現原來那只是沈父對自己的一種試探,不管自己跟沈韓燕的關係已經走到什麼地步,但是在沈父的心裡首先要考慮的是自己是否值得他們把女兒托付給自己,所以作為一個父親不管女兒的男朋友是否對自己的胃口,他們也不會草率的許諾把女兒嫁給剛見面的男生。

  現在聽到沈父的話吳浩心裡明白接下來這樣的話題還會很多,不過吳浩心裡沒鬼所以他對接下來的考核也沒有什麼擔心的畢竟在他的意識裡自己要娶的是沈韓燕而不是她身後的家族,想到這裡吳浩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坦誠地回答道:「伯父!不瞞您說,在我讀書的時候因為家庭困難,所以我一直都是半工半讀,快畢業的時候我工作的那家公司的老闆也希望我能在畢業後留在他公司,為此他還提出豐厚的條件,本來我都已經答應他了,但是在畢業地前一天發生了一件對我的人生發生巨大變化的事情。那時候我有一個女朋友,本來我們說好畢業後一起留在首都,但是誰知道在畢業的那天她留下一封信不辭而別,當時的我看到她地那封信,整個人都感到天都塌了下來。

    我恨她,恨她竟然那樣的勢利。所以最後我放棄了在首都地工作,回到了安福市並在求職的過程中意外的參加了公務員考試,可是造化弄人直到去年我才知道自己的恨是那樣的可笑,那個被我恨了一年多地女孩給我留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而在那時我的人生再次的出現了彷徨。同時也在那時燕子走進了我的生活,伯父!這次我和燕子來首都主要是兩件事情,一是公事,而是我和燕子的事情希望您和伯母能夠同意,雖然我現在還一無所有,事業上海處於剛剛起步階段,同時也不能給燕子什麼保證,但是我會用自己的心去愛燕子,因為我曾經失去過,因此我比其他人更知道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希望您和伯母能夠給我這個機會,讓我用自己的行動去證明我說的一切。」

  沈忠國在自己地女兒喜歡上吳浩的時候,就開始留言吳浩這幾個月來的所作所為,在他的眼裡自己地女兒的眼光的確不錯。同時他也很欣賞吳浩這個年輕人,如果說吳浩是他的下屬,他也會像許書記那樣去培養吳浩,但是現在這個年輕人將會成為他的女婿,所以為而來女兒的幸福,作為一個父親他必須對吳浩進一步的瞭解,想到這裡他笑著對吳浩問道:「吳浩!我很高興你能這樣坦誠的告訴我這些事情,我們就燕子這麼一個女兒。她對我和我愛人來講就是我們地寶貝疙瘩。我們容不得她受到半點地委屈,剛才你說已經有個未婚的女兒。在這點上雖然我可以認同,但是燕子她媽未必會認同,所以我想問問你,如果我跟燕子她母親不答應你跟燕子地事情你會怎麼做?」

  吳浩聞言,認真考慮了一會,滿臉嚴謹地回答道:「伯父!在我和燕子確立關係的時候我就在考慮這個問題了,我不清楚您和伯母是什麼身份,但是在我跟燕子的接觸中,我估計您的身份一定非常不簡單,同時我也明白自己跟燕子之間的差距,雖然說愛情是沒有身份之說,但是愛情是建立在虛擬的世界中,當愛情要開花結果的時候就必須面對許多現實,面對彼此的親人,所以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做好您和伯母拒絕我的準備,因此我跟燕子之間到至今我沒有跨過最後的底線,因為我不希望燕子將來會因為我們倆無法走到一起而有什麼遺憾,當然,我愛燕子,所以為了她我會努力的讓您和伯母接受我,但是如果你們真的不接受我的話,我會做通燕子的工作,讓她放棄我,我知道燕子愛我,而這個世界上也有許多人為了愛情而放棄家庭,但這不是我的底線所能容許的,沒有祝福的婚姻注定是不會幸福的,以其等到將來後悔還不如在沒開始之前就結束了,起碼這樣對大家的傷害都要少很多。」

  沈忠國看著吳浩眼裡閃過一絲讚許,對吳浩的這份少年老沉,不驕不傲,處處為自己女兒考慮的性格他相當滿意,自從女兒上次回來說非吳浩不嫁時,他就對吳浩產生了好奇,作為一個父親他非常瞭解自己的女兒的眼光有多高,所以自然而然的開始關注起吳浩來,他對吳浩進行一番調查吳浩之後,驚訝的發現吳浩進入仕途到走到今天的領導崗位,無疑可以用運氣十足來形容,當然了運氣是為官的關鍵,但是懂得把握住機遇那才是為官的根本,由此可見吳浩確實是個有能力的年輕人,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並不是偶然,想到這裡他笑著對吳浩問道:「吳浩!前段時間你寫的那份擔保可行性報告我看了,我想問問你當時怎麼會想到這個點子呢?」

  吳浩聽到沈父突然問道這個問題,先是一愣,接著很快就反應過來,回答道:「伯父!我沒想到您會對這份報告感情趣,因為受到全球性的金融危機的影響,國際貿易交易量受全球金融危機影響已經嚴重縮水下降,讓正處於發展初期的安福市船舶製造業面臨前所未有的困境,其中一個重要表現就是船舶運輸業的低迷萎縮。

    船舶運輸業業務量大幅下滑。訂新船的客戶相應減少,船舶生產企業訂單也變少,船舶企業新訂單承接難,原有客戶訂單數量也難增長,而我們安福市作為東南省民營船舶企業的集中區。因為金融危機也逐漸地出現需求低迷、買方無法履行合同條款,銀行融資困難等行業隱患。另外更重要的是人民幣匯率的變化也讓船企憂心忡忡。

    以一艘一萬載重噸外輪為例,假設合同金額約為2000萬美元,如果人民幣與美元匯率相比過去下降5%,船舶製造企業就會損失700萬元人民幣,按這樣的匯率。新船交付船東後企業不但得不到利潤,還可能倒貼,甚至虧損的金額要超過違約合同應承擔地違約金,「造船不如買船」使安福市大部分的造船廠都面臨著倒閉破產地危險,當時許書記為了這件事情傷透了腦筋,而那時我剛好在省委黨校學習時黨校組織我們到夏海市調研,在跟那些搞船舶運輸企業的老總們進行座談會時得到的啟發,當時我在跟幾位老總聊天的時候,見他們在這樣的大形勢下,仍然可以輕易地從銀行融到資金就感到好奇。

    所以就隨口一問,這才知道他們開始的時候也遇到融資困難的問題,但是後來幾家企業抱成一團,採用互保的形式向銀行融集資金。當時我聽到他們的做法,心想我們安福市的造船企業為什麼就不能採用這個辦法呢,所以當天晚上我就結合安福市造船業的實際情況,由政府牽頭,吸納經營情況良好,資金實力強發熱造船企業,以貨幣資金入股的方式成立一家擔保公司,為那些處於困境的造船企業提供擔保。

    這樣既能靈活運用多種貨幣政策工具。引導金融企業優化信貸結構,改進金融服務。支持有市場、有效益的造船企業流動資金貸款需要,增加對中小企業地貸款,鼓勵、支持和引導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為非公有制企業創造平等競爭的法制環境、政策環境和市場環境。」

  沈父沒想到吳浩這個辦法竟然是在調研的時候想出來的,現在地他覺得不應該把吳浩放在周墩擔任縣長,而是應該把他放在經濟政策研究室等機構,給他一個更大的發展空間這樣才能讓他的才幹徹底的發揮出來,想到這裡他隨口問道:「吳浩!如果我讓你到首都來工作,你會有什麼想法?」

  吳浩聽到沈忠國的問話,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頭仔細的考慮了一番後才慎重地回答道:「伯父!這個問題我不好回答,首先是我讀書的時候老師跟我講的一句話,當時我問他讀書有什麼用?到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他是這樣回答地:讀書是原始資本的積累,讀書能夠培養了一個人地修養,能夠開拓自己的眼界,能夠讓自己認識到自己的缺點,然後把缺點改造成自己優點,更重要的是能夠用自己所學的造福一方百姓,另外就是我參加工作的時間並不長,現在的我等於仕途道路上學走的嬰兒,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所以如果能夠讓我自己選擇的話我覺得自己應該留在基層,當然了如果上級非要讓我離開目前的崗位我也會欣然的服從上級對我工作的安排,不過像您剛才說讓我到首都來工作,雖然我不清楚是什麼工作,但是我個人的觀點是,無論那個幹部如果沒有在基礎呆過他絕對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幹部。」

  沈忠國聽到吳浩的回答感到相當的意外,特別是吳浩最後的一句話,讓他充滿了好奇,他笑看著做在前面的吳浩,問道:「吳浩為什麼你會認為沒有在基礎呆過他絕對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幹部?要知道你這句話可是會得罪千千萬萬上級單位的領導幹部。」

  吳浩聞言笑了笑,風趣而不失嚴謹地回答道:「伯父!因為是您我才這樣說的,如果是其他人我絕對不會說這句話,至於為什麼,其實很簡單,無論那個幹部他只有待在基層,才會有機會跟群眾直接接觸,這樣才能瞭解到群眾需要什麼,因此今後他無論走到那個崗位上。

    只要這個幹部的心裡裝著人們群眾,那他在發佈政令的時候才會從群眾的實地需要出發,反而那些沒在基層呆過的幹部永遠都不可能會瞭解到群眾真正的需要,即使他們有深入群眾,我敢保證他們看到的絕對都是地方政府事先導演好地一台戲。

    而那些下去調研的幹部就是觀眾,試想一個觀眾能夠真正瞭解到群眾所需要的東西嗎?到那時候他們制定出來的政策又能夠符合群眾的利益嗎?另外還有一個那就是現在最普遍發生地事情「政績工程」一些領導本身就從來沒有在基層呆過。他們被下派到地方政府鍍金時,為了搞政績就很可能不按實際情況,憑藉著自己心裡所想的辦法,沒有科學依據地大搞政績工程,在黨校學習的時候我們還去過一個縣。但是個縣政府帶著我們到當地一個剛建的大茶都去參觀,這個大茶都建在離縣城四十多公里的鄉鎮下面,坐車就足足半個小時,而這個鄉鎮的人口還不足八萬,試想一個不足八萬人口地地方蓋了一個足以容納下兩千多戶家庭的大茶都,結果會是怎麼樣,到處冷冷清清的,所有掛著茶莊的店舖全部關著,那些新蓋的房子也全部空空蕩蕩的,幾個億就成為一堆擺設。據說那位建造大茶都的領導升職了,但是這個大茶都給群眾正在帶來了什麼呢?一個地方的領導還好說,畢竟他所造成的影響並不大,但是在部級單位就不同了這些所謂的政策研究室裡地專家們。海歸們,他們制定出來的政策將直接關係到我們國家未來幾年的動向,雖然他們學識淵博,有著許多人所沒有的眼見,可是那些只不過是紙上談兵,經管他們在調研時深入群眾,但是沒有在基層呆過他們是永遠都無法瞭解群眾所需要地是什麼,現在地方就流傳的是這樣一句話。

   國家的政策象月亮。 初一十五不一樣!同時還流傳這樣一句對聯,上級壓下級。一級壓一級級級加碼馬到成功!下層蒙上層,一層蒙一層層層摻水水到渠成!橫批是《和諧社會》伯父不知道您聽到這些心裡作何感想呢?」

  當沈忠國聽完吳浩的話,首先一個想法是女兒選擇的男人不簡單,雖然想法有些偏激,但卻是事實,如果他沒有對吳浩進行調查,現在的他首先會否定吳浩成為自己女婿的人選,畢竟在官場上過於偏激,最後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可是在他對吳浩地調查中發現吳浩在工作地時候是個有著自知之明,處事圓滑,懂得夾住尾巴做人的年輕人,如果他在仕途上有人引路將來地成就絕對是無法限量的,就憑這點他就已經達到自己的女婿標準,再加上他剛才的這個觀點說明他是個正值的男人,一個正值的男人雖然很可能不會成為好丈夫,但是絕對可以托付終身,想到這裡他笑著對吳浩點了點頭,連對吳浩的稱呼都發生了變化,說道:「小浩!你這個觀點雖然是正確的,不過有些偏激,作為一個領導幹部所考慮的問題是全面而不是僅限於某個小地方,畢竟我們的國家那麼大,每個地方的人文地理都不相同,你總部能讓國家按照不懂的地方制定不同的政策吧!好了!今天的話題我們就講到這裡,我這一關你暫時算是通過了,而燕子她母親的那關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所以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哦!」

  說話間車子開進一個由武警站崗的小區內,吳浩在首都讀了三年書從來都沒聽說過西山有這樣一處地方,特別是門口那幾位荷槍實彈的武警對著車子敬禮的樣子,吳浩對自己未來老婆的家庭更加的好奇。

  車子開進小區沿著綠蔭小路開到一處看上去好像七十年代建造的小洋樓前停了下來,等車子停穩後,坐在車後的沈韓燕首先推開車門,走下車子,笑對著從前面下車的吳浩說道:「浩!這就是我家,雖然你一直沒問我的父母是從事什麼工作,但是我知道其實你一直在等我主動告訴你,我本來也想告訴你,但是害怕你知道後又像在黨校時那樣開始躲著我,所以請你原諒我的善意隱瞞。」

  吳浩聞言並沒有做任何回答,現在的他首先是要消化剛才從外面進來經過前面一個小公園時的所見所聞,原本吳浩以為沈韓燕的父母首都的什麼領導。現在看來他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未來老婆的家庭背景,要知道公園裡地那些談笑風生的老人們在幾年前可是掌握著整個華夏國的主要領導,就憑這點就能說明沈韓燕的家庭中有爺爺輩裡有一個人也曾經是其中的一員,想到這裡吳浩堅定地心再次的出現慌亂。

  沈忠國見到吳浩地表情,知道吳浩一定正在消化那些讓他感到震驚的事情。笑著說道:「燕子!爸先進去了,你和小浩把行李搬下來然後馬上進來。你們可是等著審查小浩呢。」說著就走進小洋樓內。

  沈韓燕見到吳浩遲遲沒有回答,就馬上走到吳浩的身邊,看到吳浩臉上所呈現出的表情,不滿的嘟著嘴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當初我不敢告訴你就怕你會這樣。我知道你心裡地想法,但是你要娶的是我又不是我的父母他們,你沒事庸人自擾什麼?」

  沈韓燕一語點醒夢中人,讓困擾的吳浩驀然醒悟,心想道:「燕子說的對,我只是想娶燕子當老婆又不是因為燕子的身份而想利用她。」想明白這些吳浩臉上漸漸的露出笑容,說道:「燕子!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沈韓燕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小聲地在吳浩地耳邊說道:「老公!我媽的脾氣有點火爆待會她如果有說什麼你千萬別往心裡去。」說到這裡她聲音變大:「小浩!快把行李搬下來,我們一起進去。」

  吳浩聽到沈韓燕的招呼馬上走到車後從駕駛員那裡接過行李,笑地說了聲「謝謝!」然後提著行李跟在沈韓燕的身後走進小洋樓。當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小洋樓,儘管吳浩地心裡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但是當他看到大廳裡坐著的那位面容慈祥的老人時,嘴巴無意識的張的老大。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這時站在他身邊的沈韓燕,伸手快速地在他地腰部掐了一下,三步並作兩步邊跑邊喊道:「爺爺!想死燕子了!」說著就好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公主,膩在那位老人面前撒起嬌來。

  老人看了一眼愣在大廳中地吳浩,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對沈韓燕問道:「燕子!這個小傢伙就是把我寶貝孫女的魂給勾的吳浩吧?」

  沈韓燕聽到爺爺的話,看了一眼愣在那裡的吳浩。笑著說道:「爺爺!眼前他竟然在我的面前說我們國家最讓他崇拜的領導人就是您。當時我沒告訴他您就是我的爺爺,所以現在他看到您。可是正宗的三魂少了七魄。」說到這裡沈韓燕從沙發前竄了起來,走到吳浩的面前,再次掐了吳浩一下,小聲的說道:「呆子!你沒事又愣什麼,爺爺跟你說話呢!」說著一把將才清醒過來的吳浩拉著往沙發邊走。

  清醒過來的吳浩看著眼前最讓他崇拜的老人,恭謹地問好道:「爺爺!您好!我沒想到您竟然會是燕子的爺爺,所以剛才有些失禮了。」

  老爺子臉上帶著平易近人的笑容,慈祥的看著吳浩,語氣中夾雜著無形的威嚴,笑對吳浩說道:「小朋友!你一定就是吳浩吧?當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名字時我就非常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年輕人竟然能夠讓我們家的寶貝孫女去倒追人家,要知道這些年追我們家燕子的男生比比皆是可是就沒見她對誰產生過意思,反而去了一年東南省,結果就再也不想回首都了,現在見到真人果然是一表人才。」

  站在吳浩身邊的沈韓燕聽到爺爺當著心上人的面前講起自己的事情,雖然不至於害羞的臉蛋發紅,但是卻表現出一副吳浩從來都沒見到過的撒嬌樣,不停的跺了跺腳撒嬌道:「爺爺!人家以後都不理您了。」

  老爺子見到沈韓燕撒嬌的樣子,眼睛裡充滿了慈祥,笑呵呵地說道:「我們家燕子都要嫁人了竟然還在撒嬌,也不怕把吳浩給嚇跑了。」說到這裡老爺子笑著對吳浩說道:「小吳!這邊坐!」

  吳浩聽到老爺子的話,恭謹地說了聲謝謝,拘謹的在沙發邊上坐了下來。

  老爺子見到吳浩滿臉拘謹的樣子,笑著對沈韓燕說道:「小燕子!你母親正在廚房裡準備午飯,你還不進去看看她。」

  沈韓燕聞言,自然明白爺爺要考考吳浩。對自己的心上人充滿信心的她,笑著對吳浩說道:「浩!你在這裡陪爺爺聊會天,我先進去看看我媽。」說著就一溜煙的向著樓梯旁走去。

  老爺子看著沈韓燕離開後,把目光轉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吳浩,笑著說道:「小吳!雖然我曾經是個領導。但是現在我已經退下來了,再說我還是燕子地爺爺。你難道準備見到我時一輩子都是這樣子,你是燕子的男朋友,這裡是燕子的家,以後很可能也是你的家,所以你不用那麼拘謹。我聽小魯談起過你,他對你可是讚不絕口而且還大力的說服我讓我接受你,這讓我非常好奇。」

  吳浩聽到老爺子說到小魯心裡大感疑惑,禮貌地對老爺子問道:「爺爺!其實我哪裡是什麼人才,我們國家那麼多人,像我這個地人也比比皆是,只是我的運氣比他們好一些,不過爺爺您剛才說地小魯是誰呢?在我的記憶裡好像並不認識這樣的人。」

  老爺子聽到吳浩莫名其妙的問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虧你還是當官的。竟然連小魯是誰都不知道,看來你能夠有今天地成就還真的跟你的運氣有關,小魯自然石魯國良了,要是你現在這番話讓他聽到估計你這個縣長可就當到頭了。」

  吳浩聽到老爺子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搓了搓自己的後腦勺,心虛地回答道:「爺爺!您稱呼魯書記小魯所以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我記得自己除了燕子來上任的時候跟魯書記進行了一次簡短的談話,魯書記怎麼可能會認識我呢?」

  「小魯怎麼會認識你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你能夠得到他的肯定這說明你確實有一定的能力,聽說你現在在周墩擔任縣長而且搞的有聲有色地,雖然我現在已經不在位了。但是我還是時刻關心的基礎下面。剛好你這次到首都來,趁還沒吃飯。你跟我說說從擔任縣長到現在又什麼心得體會?」老爺子聽到吳浩的話臉上始終帶著平和的笑容,對吳浩問道。

  吳浩聞言,看了老爺子一眼,在自己地心裡稍微的整理一番,很小心地回答道:「爺爺!我到現在已經當了三個月的縣長,體會是有,綜合起來說就是八個字,周墩的群眾太苦了!」吳浩說到這裡頓了頓,看了老爺子一眼,接著說道:「爺爺!周墩縣人口僅19萬,是一個財政窮縣,每年上級財政轉移支付和各種補助就有5000多萬元,而我到周墩上任才知道縣財政負債高達2.7億元,財政累計赤字1.04億元,如果把這些錢跟周墩縣的人口進行平均那就等於每個周墩人要負債1422元錢,我剛到周墩的時候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身處一個縣城內,官員心裡裝的只是他們的職務,想地是怎樣找關係提拔,真正心裡裝著群眾地官員少之甚少,當時周墩的百姓給周墩地書記取了一個「三光書記」的外號,意思就是說「官位賣光、財政的錢花光、看中的女人搞光」而周墩的幹部則這樣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張書記晚上打電話。」而把這些終歸來就是一句話,權力過於集中。」

  老爺子聽到吳浩的話,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對吳浩說道:「小吳!我聽你這話後面應該還有話沒說完吧?繼續說,沒關係就當是我們爺孫倆在家裡私下聊天。」

  吳浩聽到老爺子的話,想了想,就接著說道:「爺爺!近年來我們國家因為貪污被抓的官員是一個接著一個,而這些人之所以被抓終歸來講究是權力過於集中,二十多年前我們國家上層就已經把這個弊端提了出來,可是二十年過去了,為什麼權力能屢屢如此張狂?為什麼老百姓的正當權利如此孱弱?權力過於集中的痼疾,為什麼那麼堅挺呢?依我看,主要是因為「一元化」導致「一人化」,中間缺少分權機制,賦予一個人權力太大,有時想分權也分不了,權力過於集中的突出表現,是黨委書記的權力不斷膨脹,什麼都得他拍板,都得他說了算,黨的「一元化」領導,集中為黨委班子幾個人的領導,黨委班子幾個人的領導,又集中為黨委書記一個人的領導,權力層層集中,最後集中到一個人手裡,這之間沒有權力分解,或者權力分解徒有虛名,書記一人大權獨攬,統管一切,官場上最醜惡的行為是賣官,賣官就是由大權獨攬形成的,從已經揭露的情況看,縣委書記身上出的問題最多,在一個縣裡,官員的任命,包括推薦、考核、拍板,都由縣委書記統管,而且一統到底,這就很難保證不出事,所以周墩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當然了許書記上任以後就一直想整頓周墩官場,但是苦於上面的壓力,最後沒能成功,雖然現在周墩的三光書記已經收到法律的制裁,但是他在周墩留下的爛攤子卻讓周墩的整個縣城建設要比閩寧市的其他縣市起碼晚上五年,所以我個人認為權利是要作為權力的一個制約因素而存在。」

  老爺子聽到吳浩的話慢慢的陷入沉思當中,這時沈韓燕的聲音卻從廚房的方向傳了過來:「爺爺!你還不知道,這次要不是他大難不死,估計他這條命就留在了周墩。」

  吳浩聽到沈韓燕的聲音,隨即扭頭向著聲音的來源放心看去,見沈韓燕手裡端著菜和一位身穿警方肩膀上鑲著副總警監警銜的中年婦女,從中年婦女的樣貌上看滿臉精明,而沈韓燕就好像是跟她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得,不用猜吳浩知道這位就是沈韓燕的母親,想到進門前沈韓燕說的那番話,吳浩下意識的從沙發前站了起來,禮貌的問好道:「阿姨!您好!」

  寇玉姍看著眼前的吳浩,雖然開始的時候她對這個女婿她並不是很滿意,但是後來吳浩在周墩的所作所為卻讓她開始漸漸的接受了吳浩,按照那句話說父母永遠都爭不過自己的兒女,所以身為公安部副部長的她開始換位思考,從女兒的立場發現這個男孩除了家世會稍微差一些之外,其他的方面確實可以配的上自己的女兒,至於家世對她來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孩是個責任心很強的男孩,這樣的男孩一旦做出承諾,就不會輕易的傷害自己的女兒,都說女婿是半子,只有一個女兒的她在看自己的未來女婿時眼神自然變的慈祥起來,語氣親切地說道:「小浩!不是阿姨說你,你這傷還沒好,怎麼也不多休息休息,就馬上跑回周墩去工作,難道你不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嗎?」

  站在沙發前的吳浩還沒反應過來,站在餐桌邊的沈韓燕卻首先反應過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媽!您接受小浩了?」

  寇玉姍難得露出一副甜甜的笑容,對沈韓燕問道:「燕子!難道你希望媽像對部下那樣綁著一個臉孔對待小浩嗎?」
abz6092 發表於 2009-5-21 19:37
第四十二章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愛

    「不是!媽!我怎麼會希望您這樣對待我老公呢?媽!這一路回來我最擔心您會像開始的時候反對我們在一起,不過現在我總算放心了,媽!我愛死你了。」沈韓燕聽到母親的話,高興地將菜擺放在桌子上,也不顧自己的手上都是油汁,像一隻快樂的小鳥一把抱住她母親,在她母親的臉上親了一口。

    寇玉姍看這自己好像沒有長大的女兒,心裡有種說不出口的滋味,但是臉上卻仍舊帶著一副和藹的笑容,對沈韓燕問道:「燕燕!按照你這麼說如果我反對的話你就不愛媽了嗎?都說養大的女兒是別人家的,我辛辛苦苦養了你二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想到你現在有了老公忘了娘,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妖精。」說到這裡寇玉姍瞟了吳浩一眼,臉上出柔和笑容,對吳浩說道:「小浩!也許你不知道,當我們得知燕燕喜歡一個男孩,現在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個家庭比較特殊,加上阿姨就燕燕這麼一個女兒,作為一位母親阿姨得知這個情況就馬上就拖人調查你,當調查結果出來後我得知你未婚就已經有個女兒的時候,非常氣憤,雖然至始至終你都沒表示過喜歡我們家燕子,在我的眼裡絕對是不容許燕子才結婚就成為別人的後媽,所以在那時候你在我的意識裡絕對不合適我們家燕燕,為了阻止燕燕我想把她調回首都,還為了你我們母親還吵了一架,要知道燕燕這麼大從來都不敢忤逆我的意思,沒想到她為了你卻敢威脅我,說如果不能嫁給你這輩子她什麼人都不嫁,燕燕完全是遺傳了我的性格,作為母親我知道想要把這個倔驢拉回來是不可能了。所以在那天以後我開始關注起你來,我想看看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我們家燕燕的,竟然讓她明知道眼前的很可能是火坑也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所以我把燕燕她表姐調到閩寧去工作,讓她隨時向我匯報燕燕和你地情況,你剛到周墩就馬上著手修路和縣城整改工作,那時的你給我的感覺是一個急於表功,辦事不計後果的年輕人,當時的我就奇怪,你沒有任何背景而且辦事又衝動。這樣的性格根本就不適合官場,為什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從一個剛參加工作的新人成為一縣之長,直到你暈迷醒來後不顧自己的身體馬上就投入工作,我才明白為什麼你會讓我們家燕子那麼著迷,所以!阿姨跟燕子妥協了。本來我想讓燕子把你帶到首都來,但是我們母女倆都是倔脾氣,所以我就等著這個沒良心的自己主動帶你回來。」說到這裡,寇玉姍笑著看著害羞不已地女兒,伸手將沈韓燕的手放在吳浩的手上,滿臉慈祥地說道:「小浩!今後阿姨把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交給你了,阿姨知道你是個責任心特別強的男人。而我們家燕燕雖然是個市長,但是她從小就被她爺爺和爸爸寵壞了,在家地時候就是典型的刁蠻公主,現在她因為過於在乎你所以這些毛病並沒有表出來,但是等你們倆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時間久了她的那些壞毛病就會慢慢,慢慢的顯出來。到時候阿姨希望你能多遷就她。」

    「媽!您就放心吧!您剛才的這番話老公他早就跟我說過了,而且比您說的更深奧,把什麼戀愛和婚姻地概念都搬了出來。還讓我事先考慮清楚,如果得不到您和我爸的首肯他絕對會離開我,他說沒有雙方父母祝福的婚姻永遠都沒有幸福可言,一起將來分手趁著現在才剛開始就讓它結束,大道理說的是一套又一套的,要不是我事先知道他只談過一次戀愛,還真的就把他當做戀愛專家了,另外他在周墩的工作表面上有些過急,但實際裡卻步步為營。為了就是迷惑那些貪官。沒想到您竟然也會被他迷惑了,虧您還是公安部副部長。您真以為他是辦事衝動地毛汀伙子嗎?如果是這樣,那他就不是我沈韓燕的男人了。」沈韓燕聽到母親對心上人的評價連忙為心上人大抱不平。

    寇玉姍看著自己地女兒為吳浩心急火燎的樣子,皺著眉頭搖了搖,不過她倒是對吳浩充滿了信心,戲謔地笑道:「燕燕!看來你還真不害羞啊!竟然連老公都叫上了,甚至比媽喊你爸的時候更親密,閨女長大了,看你這副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嫁出去的樣子,媽要是真的不讓你嫁給吳浩,估計你這輩子會恨上媽,失敗!我這個做母親的也真的是太失敗了。」

    沈韓燕被母親這麼一說,小臉地紅了起來,直羞得她摟住自己的母親,撒嬌著膩聲道:「媽!人家才不想您說地那樣呢!您女兒我不知道有多孝順,擔心您害怕我將來真地不嫁人,待在家裡做老姑娘使您臉上無光,讓您礙眼,所以這才委屈地把自己給嫁出去,省的媽您擔

    寇玉姍沒想到自己地女兒竟然會反將自己一軍,沒好氣的白了沈韓燕一眼,笑著呵斥道:「沒良心的東西,還不給我到廚房裡去把剩餘的菜都端出來。」說到這裡寇玉姍目光慈祥的看著吳浩,親切地招呼道:「小浩!阿姨知道你的身體還沒恢復,中午特意給你熬了一盅燕窩燉雪蛤,待會飯吃少點,然後把燕窩燉雪蛤給喝進去,這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正從廚房裡端著菜出來的沈韓燕聽到母親的話,臉上出一副吃醋的樣子,對吳浩說道:「老公!我吃你的醋了,眼前媽是最疼我的,可是現在她就知道疼你這個女婿而不疼我這個女兒了,虧她剛才還埋怨我說「有了老公忘了娘!」,我看是她「有了女婿忘了女兒!」現在我很吃味,你說怎麼辦吧?」

    沈韓燕的話讓全家人都呵呵大笑起來,老爺子從沙發前站了起來,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孫女,親切地問道:「燕子!如果爺爺和你爸爸都這樣關心小浩,那你是不是馬上不要了這個老公呢?」

    沈韓燕如同一幅乖乖女的樣子,對吳浩吩咐道:「老公!你現在把我嗎對我的愛給佔了。所以就由你到廚房裡去幫你丈母娘端菜。」說到這裡她快步的跑到老爺子地面前,挽著老爺子的手臂,笑吟吟地回答道:「爺爺!人家雖然有點吃老公的醋,但是這麼優秀的老公燕燕可捨不得不要,您不知道在閩寧,如果我說不要他了,肯定有一個加強連的女生整天圍著他轉,所以燕燕才那麼早的公佈自己跟他的關係,為了就是讓那些女人知難而退,在說了您和我爸媽疼我老公老公那不就是疼燕燕嗎。人家雖然心裡有些空空的,但高興還來不及呢。」

    老爺子被沈韓燕哄得是滿臉笑容,笑呵呵地說道:「你這個丫頭就這個小嘴巴最討人喜歡,把爺爺哄的一愣一愣的,就算被你賣了還高興地幫你數錢。」

    都說愛屋及烏。從自己沈韓燕父母的眼中吳浩能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只有在自己父母身上可以感覺到的關愛,吃飯的時候沈韓燕地母親不停的往自己的碗裡夾菜,讓坐在他身邊的沈韓燕吃味的是大喊道:「老公!你沒來之前,我只要一回家,我媽別說有多高興了,吃飯的時候她總是不停的給我夾菜,可是現在這飯都快吃完了。都沒見我媽給我夾一次菜,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愛,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帶你回來了,現在你把我媽對我地愛全部分走,你說該怎麼賠我。」

    沈韓燕的話再次讓全家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吳浩看著沈韓燕那種裝出來的委屈樣。就配合地說道:「燕子!你說吧!想要我怎麼樣?大不了我嫁你得了。」

    「哈哈!」吳浩的話讓幾位長輩又一次的笑了起來,沈忠國笑的是眼淚都流了出來,對自己的父親和妻子說道:「爸!姍姍!你看這一對活寶。以前你們不是總說家裡笑聲太少嗎?我看以後又他們這兩個活寶,還怕家裡不熱鬧。」

    沈韓燕聽到吳浩地話,再看自己父母和爺爺捧腹大笑的樣子,不滿地說道:「什麼你嫁給我,那跟我嫁給你有什麼區別,你別給我設文字套,我告訴你吳浩,反正你家的這個傳家玉鐲我已經戴上手腕,現在我們父母也都同意我們倆地事情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錢包了。想找死就找別的女人花錢試試!回去以後把你的工資卡交到我這裡來,雖然我相信你。但是現在社會上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所以我也跟我媽對我爸一樣每月給你五百塊錢零發,首都的物價可是比你周墩要高上十倍,雖然同樣是五百塊,相比之下我對你可是比我媽對我爸寬容的多了。」

    沈忠國聽到沈韓燕的話嘴裡的飯菜差點就全部噴了出來,他沒想到女兒竟然會當著自己未來女婿的面把自己妻管嚴地事情給抖漏出來,原本笑地合不攏的嘴一下子僵在那裡,聲音噓噓地解釋道:「那個燕子!爸雖然管著國家地錢,但自己根本就沒有理財觀念,為了給你存嫁妝的錢,爸主動的把工資卡交給你媽保管,當時你媽還不要,是我硬塞給她幫爸管理這些錢,本來你媽說每個月我自己可以留一千,但是你爸我除了喝點小酒,根本就不發什麼錢,所以我又主動讓你媽把錢給減少到五百塊錢。」

    沈韓燕聽到這話,想起母親前兩年傳授給她的管夫之道,想都不想隨口就回答道:「爸!你可不能把我家老公給教壞了,什麼你主動把工資卡交給我媽,你別以為我那時小不知道,是你在外面喝花酒被我媽知道,所以媽帶著我搬回外公家去住,而你為了讓我媽搬回家主動把工資卡交到我媽那裡,當時你怕媽不回去,還給了我十塊錢收買我,讓我鬧著要回家,當時要不是我,我媽那裡會那麼快原諒你,再說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雖然你現在的工資卡都在我媽那裡,但是你卻私下藏了一個小金庫,上次我到你書房找書的時候無意發現那本《十萬個為什麼》裡藏著一張存折上面合起來有五萬塊錢,每次存錢的日期都是你們單位發獎金的時間,我記得上次我到你單位時,聽說你們單位的獎金以前都是直接打到工資卡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改成發現金的形式,至於為什麼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明白,估計你在藏存折地時候一定是考慮到我媽絕對不會去拿那本書看吧?虧你想的那麼精密但百密一疏剛好我整理那些書籍時意外的發現了,本來我想把這個秘密藏在心裡,等要錢用的時候以此要挾你,可是誰知道一直都沒這個機會,現在我管老公你卻拆女兒的台,所以我也只能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媽了,爸!五萬塊錢估計讚了很久吧?我看現在那裡面怎麼也應該有個十萬,既然你說存折給女兒當嫁妝乾脆現在就拿給我吧!」說到這裡。沈韓燕對一旁的吳浩問道:「老公!你沒事一直拽我幹什麼?」

    吳浩在沈韓燕說這些話時就發現自己未來丈母娘的臉色一變再變,冷若冰霜,令人生畏,而老泰山則嚇得是面色如土,舌頭僵住了。說不出話來,就伸手拉了拉沈韓燕的衣角,誰知道這丫頭竟然說上癮來,當著眾人的面為自己拽她幹什麼,如果是在平日他絕對會好好的教訓下她,但是現在偏偏當著自己丈母娘和老泰山地面前,所以他只能低頭裝做什麼都沒聽見。喝起丈母娘給他熬的燕窩。

    寇玉姍聽到沈韓燕的話,從餐桌前站了起來,快步地向著書房走去,沒多久她手裡拿著一本存折從書房裡重新走了回來,一下子摔在沈忠國的面前,冷笑地對沈忠國問道:「我們的沈部長真是好本事啊!沒想到小金庫竟然有十二萬,我就奇怪你地績效工資怎麼一下子少了那麼多。當初我問你為什麼每個月的績效工資和獎金這塊會少了三千,你告訴我部裡準備實行陽光工資,所以那些錢以後沒有了。沒想到原來是你暗地裡使小手段,陽光工資!虧你你能想出這個借口,我看你跟平日裡坐在台上道貌岸然的大喊打擊貪污受賄,台下則明目張膽的買官賣官的那些人沒什麼兩樣,偽君子一個,從你的工資卡交給我的時間算起,其他錢我不知道,就那兩千塊錢每年你就能存兩萬四,十年年地時間算下來就是二十四萬。可是這裡才十二萬。其他錢不算,就憑你的績效工資來算另外一半你拿那裡去了?該不會是學那些腐敗的官員背著我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養了個小的吧?」

    沈忠國懼內在首都官場不是什麼秘密。此時的他看到寇玉姍把存折摔在自己的面前,頓時就嚇是魂飛魄散,心一下子「怦怦」地猛跳起來,額頭滲出冷汗,面如土色,雙眼發直,連忙解釋道:「老婆!我向主席保證絕對沒有你說地那回事,錢都在,我只不過是另外還有一本存折,就在單位辦公室的抽屜裡,真的!這幾年來最多地一個月我就發了兩千塊錢,算一算幾年下來我最多也就發了四萬多塊錢。」

    寇玉姍聽到沈忠國的解釋,氣得是滿臉通紅,鼻翼張得大大的,語氣冷冷地說道:「本事!真的很有本事,既然這樣這本存折你自己放好。」說到這裡,她重新坐回餐桌前臉上的神色漸漸的變的慈祥起來,對吳浩說道:「小浩!剛才讓你見笑了,來!趁熱把這燕窩都喝了。說著就把燉盅內甚於的燕窩都倒進吳浩的碗裡。」

    寇玉姍很生氣,使原本歡快地氣氛變地緊張起來,吳浩看著丈母娘數落自己的老泰山,吳浩看了一眼身邊地沈韓燕,心想道:「這丫頭!好歹也是個市長,怎麼說話就不經過頭腦,好好的氣氛結果被她攪得這麼緊張,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遺傳了丈母娘的脾氣,不然以後的幾十年就難過了,我可不想像老泰山那樣,不行回去得好好的教訓下她,讓她明白這個家得誰說的算。」吳浩剛想到這裡,剛好寇玉姍把燕窩倒進他的碗裡,連忙說了聲謝謝,為自己的老泰山開脫道:「阿姨!其實這事情我知道,剛才在來的路上伯父就跟我提起這錢的事情,他告訴我私下存了一些錢,說等我和燕子結婚的時候把這些錢給燕子當嫁妝,當時我記得燕子曾經跟我說過伯父的工資都是您管著,就好奇的問了下,這才知道這些錢是伯父瞞著你一點點的存下來地。他說因為實行陽光工資所以有的錢不得不採用這種方式來發,本來是想交給你,但是想想男人身上如果沒錢,萬一要用錢還要找妻子拿,有的時候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作為男人我理解伯父的苦衷,作為一個縣長我知道伯父告訴我關於發錢的事情都是真的,現在我們下面有的錢就是採用這種辦法,我知道伯父隱瞞你私下存錢那是不對,但是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他如果有其他意思的話那這些錢早就被他用掉了,所以您就看在我地面子上原諒伯父這一次吧,畢竟伯父存錢的事情我和燕子是受益人,如果您和伯父因為這件事情而吵架的話,我和燕子心裡會過意不去的。」吳浩說到這裡再次的拉了拉沈韓燕地衣角。瞪了她一眼,臉上帶著一種心虛的笑容說道:「不信您問問燕子!我是否有騙您。」沈韓燕先前因為惱怒父親在自己藉機想管吳浩的財權時進行破壞,所以心直口快就把這件事情給抖落出來,但是現在看到母親生氣的樣子,她才知道自己闖禍了,本來還想著怎麼化解這件事情,現在聽到吳浩的回答。就連忙回應道:「媽!我小浩說的沒錯,爸確實在很早的時候就跟我說過存折地事情,只是我忘記了而已,剛才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爸也跟老公談起過給我準備了一份渾厚的嫁妝,只是後來我睡著了,沒想到爸說的這個嫁妝就是那本存折,所以既然爸說給我當嫁妝了。那這個存折就是我的了,所以!作為存折的主人我應該有權力收回這本存折吧!」說著就把手往存折一伸。

    「啪!」沈韓燕的手雖快,但還是沒有她母親地巴掌快。存折還沒拿到手,小手卻被寇玉姍摔了一巴掌,寇玉姍拿起桌上的存折,瞪了沈韓燕一眼,說道:「你爸沒有理財觀念,你呢在這點上完全是遺傳了他的壞毛病,你工作了那麼久那個月地錢夠用了,這錢要是交給你,指不定那天就給你全部買衣服穿了。所以我要交也是交給小浩。雖然小浩只是我的女婿,但是錢交給他要比交給你更讓我放心。工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小浩從讀大學開始就是靠著自己半工半讀把大學的學業完成,而且還幫家裡把父母欠下的錢都還光,可是你呢,雖然你現在參加工作了,但是你那個月的錢夠用,這些錢是你爸背著被我發現的風險悄悄的存起來,雖然他有著極大的隱瞞,對妻子不忠地嫌疑,可是出發點卻是好地,而你跟小浩兩人相比,小浩要比你更加的明白它地來之不易,我可告訴你了剛才你說要小浩把工資卡交給你,這點我不同意,將來你們是要養兩個孩子,而小浩的工資卡如果在他自己身上說不定還會剩錢,可是如果由你來保管估計絕對會被你實行三光政策,到時候你拿什麼錢去養孩子供孩子讀書,所以我決定從今天開始不再給你匯錢,同時你也給把工資卡交給小浩,讓小浩來幫你保管,按照你剛才說的閩寧的物價低,我覺得讓小浩給你留五百絕對夠用了,至於這錢既然你爸說是給你當嫁妝的,那我現在也幫你交給小浩。」

    坐在一旁的沈韓燕聽到母親竟然讓自己把工資卡交給吳浩保管,不滿的大聲抗議道:「爺爺!你看我媽媽,還說我胳膊肘往外拐我看她才是,也不知道我是她親身的還是我老公事她生的,不幫我就算了竟然還讓我把工資卡交出來,憑什麼就認為我會把錢全部發光。」

    寇玉姍聽到沈韓燕的話,語氣嚴厲地對沈韓燕說道:「媽當初阻止你跟小浩在一起這是媽的主觀錯誤,在這點上我向你道歉,但是關於工資卡保管的問題這是為你好,現在你還沒結婚,加上家裡人都寵著你,所以你在用錢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顧慮,因此你工作了一年是月月赤字,可是當你結婚之後就不同了,一個家庭是要靠兩個人共同去維持,而維持一個家庭的標準就是錢,而你根本就沒有理財觀念,小浩的工資要是交給你,那你不是如虎添翼,可以每天上街購物,所以你爸這錢和你們倆的工資就得小浩來保管。」寇玉姍說著就把存折遞給吳浩。

    吳浩見丈母娘將存折給他。連忙站了起來推手拒絕道:「阿姨!這存折是伯父每個月一點一滴的存下來的給燕子的,他這些年下來能夠存下這麼多錢一點都容易,所以您還是給小燕吧!您剛才說燕子工資卡地事情,我覺得還是讓她自己保管比較妥當,雖然她現在的理財觀念會差一些,但是我相信等我們結婚後就會慢慢的改變,至於將來我們結婚了有了我們倆自己的孩子,加上小念倩的撫養,雖然兩個孩子養起來會比較困難,但是我相信自己應該有這個能力。要是我連老婆和孩子都養不起的話,那就根本都不配當男人。」

    沈韓燕見吳浩竟然不要那錢,氣得在桌子下將吳浩重重的掐了一下,不滿地說道:「媽!我爸都說這錢是給我的,你怎麼好意思幫我收起來。我看還是讓我自己保管得了。「雖然她話是這樣說,但是這次卻不敢不手再伸過去,畢竟母親在這個家裡有著絕對的權威。

    吳浩的回答寇玉姍非常滿意,雖然先前他幫自己丈夫做解釋地話水分非常大,但是出發點卻是好的,而且回答的也非常合理,讓寇玉姍對吳浩的為人更加的方向。她相信自己地女兒跟著吳浩絕對不會受到辦點的委屈,她笑看著吳浩真是應了那句話「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愛!」寇玉姍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笑道:「看著咱們女婿的面子上今天就放你一馬,下午給我把辦公室裡的那本存折拿回來,至於這個錢既然小浩不想保管,那就由我來保管,等以後你們要用錢了再找媽要。至於孩子的培養問題,等將來兩個孩子讀書的以後,就由我這個外婆負責他們讀書地全部費用。」說到這裡。寇玉姍慈祥的看著吳浩,笑著說道:「小浩!你什麼時候吧小念倩帶到首都來讓我這個外婆看看小傢伙長的怎麼樣,至於你和燕燕的婚事,我覺得你們就先把證辦了,然後我會選個時間到閩寧跟你母親商量看看,給你們倆舉辦一個隆重的婚禮。」

    吳浩聽到寇玉姍的話,連忙再次站了起來,高興地說道:「謝謝阿姨!謝謝伯父!謝謝爺爺!謝謝你們將燕子許配給我,雖然我不敢給你們什麼承諾。但是我向你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愛燕子。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委屈,至於婚禮地事情我覺得是不是就把我們雙方的親戚請來。小範圍的辦個儀式,雖然在我們國家地官場上想要走的更遠就需要有人在背後支持,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像現在一樣在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靠著自己的能力去努力一番。」

    沈韓燕聽到吳浩說婚姻的事情並沒有表出任何不滿,倒是聽到吳浩喊她阿姨!立刻不滿地說道:「小浩!我可是聽說燕子都已經喊你媽;媽了現在我答應燕子嫁給你,你卻還喊我阿姨,你是不是不想娶燕子呢?」

    「阿姨!不是…!」吳浩說到這裡發現自己口誤,連忙止住,紅著臉低頭喊了一聲:「媽!不是的,我愛燕子,所以想要娶她為妻並跟她一起共度一生,一起享受今後生活中給我們帶來的那些酸甜苦辣鹹中的樂趣,成就一段金婚。」

    吳浩的話讓一旁地老爺子大為讚賞,忍不住叫好道:「小浩!你有這個想法非常好,爺爺第一個支持你,年輕人就是要靠自己能力去闖去沖,沒有遇到過挫折永遠都不會成熟,在官場順風順水未必是一件好事,靠著自己地力量在工作的同時積累工作經驗,感受工作中給你帶來地各種困難,然後想辦法去解決遇困難,去體會解決困難後那種成功的喜悅,思索本身的不足,吸取其中的經驗,舉一反三的反思一切,這樣才能讓自己迅速的成熟起來。」

    吳浩聽到爺爺的話,恭謹地回答道:「爺爺!您說的沒錯,雖然有背景能夠讓仕途邊的更加風順,但是卻無法瞭解其中的過程,更容易使人不知道珍惜自己來之不易的地位,我參加工作到現在已經兩年零七個月,雖然這次被刺了一刀,但是升職的速度卻是讓整個閩寧市幹部們都羨慕的不得了,算起來已經是非常風順了,甚至有幾次我都產生驕傲自滿的感覺,要不是我父母時刻的告誡,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消除這種驕傲自滿,所以我才希望在工作中找出自己的不足。」

    老爺子聽到吳浩的話,笑著說道:「小浩!你的這個觀點確實不錯,現在爺爺想要考考你,你已經工作了兩年,現在也已經走到領導崗位上,不知道你對今後的閩寧市,乃至整個東南省有什麼看法?」

    吳浩聽到老爺子的話,認真的沉思了一會,說道:「爺爺!對於您剛才提的問題我曾經也考慮過,我現在只是一個縣長,站的位置不同看事情的眼光自然會短了許多,所以說的不好請爺爺您指證。」吳浩說到這裡就頓了頓,接著說道:「爺爺!我們東南省是個靠沿海的省份,雖然經濟總量要比周邊的兩個省弱上很多,但是我們也有優異的地理環境,我們省跟日月島地區一水相隔,北承長江三角洲,南接珠江三角洲,是我國沿海經濟帶的重要組成部分,在全國區域經濟發展佈局中處於重要的位置,東南省與日月島地區地緣相近、血緣相親、文緣相承、商緣相連、法緣相循,具有對日月島交往的獨特優勢,當前,兩岸關係出現重大的積極變化,所以我認為我們東南省可以抓住這次機遇,把東南省建設成海峽西岸的重要經濟區,深入貫徹落實科學發展觀,從維護民族核心利益、促進祖國統一的大局出發,牢牢把握兩岸關係和平發展的主題,著力推進兩岸交流合作,促進兩岸互利共贏,著力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和增強自主創新能力,提高經濟發展質量和水平,著力統籌城鄉和區域發展,提高經濟社會發展的協調性;著力深化改革開放,增強發展的動力和活力,著力改善民生,推進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建設;著力加強生態文明建設,提高可持續發展能力,將海峽西岸經濟區建設成為經濟持續發展、文化更加繁榮、綜合競爭力不斷增強、人民群眾安居樂業的和諧區域。」吳浩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沉思中的老爺子,接著說道:「爺爺!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不過我只是一個小縣城的縣長,這些事情目前還不是我需要考慮的,至於我目前最想做的就是在我就任周墩縣長期間,怎樣把周墩頭上戴了幾年的貧困縣大帽子摘掉,周墩是個非常貧窮的縣城,目前在閩寧市委,市政府的支持下,我已經著手對周墩境內的公路進行,而我則結合周墩的地理環境,準備將周墩打造成為一個旅遊縣城,雖然市委市政府目前非常支持,但是對欠債兩個多億的周墩來講,市裡要來的六千萬根本就杯水車薪,所以我才想著到首都來看看是否能夠跑一些項目和資金。」
abz6092 發表於 2009-5-21 19:38
本帖最後由 abz6092 於 2009-5-21 19:59 編輯

第四十三章為他人做嫁衣

   吳浩的話讓老爺子完全陷入沉思當中,而坐在一旁的沈忠國因為剛才的事情一直都不敢吭聲,現在聽到吳浩的那番高談闊論,接話說道:「小浩!那你這次到首都來打算從那裡入手?又準備跑多少錢回去呢?要知道現在全國各地到首都來跑錢的幹部多的是數不勝數,可是真正跑到錢的卻沒幾個。」

    吳浩聞言,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伯父!不對!爸!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大學同學畢業後就分配在財政部上班,來之前我已經跟他聯繫好了,等下午上班以後就過去找他,到時候讓他看看是否能幫我想點辦法,幫我走走關係從財政部要點扶貧款,現在周墩那裡都需要錢,雖然我們這些縣長在底下縣城算個人物,但是在首都這個廳級處級都能隨便掃掃出一大堆的地方,我根本就沒抱太大的希望,這次來主要還是來看望爺爺和您還有媽,至於錢不管能不能跑到起碼我盡力了。」

    「撲哧!」正在收拾餐桌的寇玉姍聽到吳浩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小浩!就憑你剛才這番話,說明你就不是一個稱職的領導,剛才你說到財政部跑錢,那你是否有搞清楚財政部的領導及下面的司長都是誰,姓啥名啥!都有什麼愛好!就冒冒失失的到首都來跑錢,就憑這點我估計你是別想跑到一分錢。」吳浩聞言。心虛地撓了撓自己地後腦勺,說道:「媽!雖然我現在已經是縣長。但是我卻還從來都沒做過這個事情,這不我想等找到我的同學再問問他這方面地事情,畢竟他現在是在財政部上班,相信從他那裡問到的消息要比在來之前瞭解的要多點,對了!來之前燕子到是跟我說起過,說財政部長特別的懼內,如果想要從財政部要到錢。可以走部長夫人的路子,到時候只要部長夫人一句話,估計這要錢的事情就能輕易解決了。」

    吳浩的話再次逗地寇玉姍和老爺子兩人是捧腹大笑,而沈韓燕在聽到吳浩的話早已經遁上樓去,只有沈忠國是滿臉委屈卻又不敢出聲,吳浩見寇玉姍和老爺子那副暢懷大笑的樣子,疑惑地問道:「媽!爺爺!我是不是那裡說錯了。」

    寇玉姍聞言。眼裡含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問道:「小浩!那你這次是準備要多少錢呢?」

    雖然岳母和爺爺那種戲謔的笑容讓吳浩感到非常奇怪,但是此時他的心裡惦記著跑錢地事情,所以也沒有多想,就回答道:「媽!我們周墩現在到處都需要錢,在之前我讓財政局拿出一個預算,就目前我們縣的老街拓寬。幾處旅遊景點的開發後續工作,加起來一共需要三點六個億,當然想從首都要到那麼多錢簡直是癡人說夢話。所以我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到時候能夠跑到多少就算多少吧!如果真的沒有那也無所謂,畢竟我這次說是跑錢其實是假公濟私為我自己和燕子的事情,來求您和爸答應我們倆的婚事,成家立業,就是先成家才能立業,現在你們能夠認可我對我來講此次首都之行已經算是非常圓滿了,至於錢地事情我只要用心去跑最後是否能夠成功那就看我這次的運氣了。當然了我相信自己的運氣覺得會很好地。」

    寇玉姍聞言。笑看了自己丈夫一眼,說道:「小浩!燕子這個話說的沒錯。那個財政部確實懼內,跟你爸一樣都愛私下設立小金庫,聽說這事情曝光之後現在正處於反省認錯階段,所以這個時候讓他的夫人跟他交代你的事情,事情絕對會事半功倍,而媽跟他的愛人關係好的就像親姐妹一樣,所以待會媽就幫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跟她老公講一聲務必全力支持你的工作,下午你帶著報告書去找你的那個同學,到時候讓他領你去找哪位怕老婆的財政部大人去,相信你會有意想不到地驚訝。」

    寇玉姍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對站在一旁地沈忠國問道:「忠國!你說我這話對嗎?三點六億對我們的財政部長來將應該不是大問題吧!」

    沈忠國聞言,大感汗顏,連忙回答道:「三點六億雖然多點,但是我聽說財政部現在剛好有筆扶貧專項資金,所以我想這個問題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吳浩聽到自己岳母和岳父兩人地對話,心裡頭是充滿了疑惑,總覺得兩位大人的話有些若有所指,但是他又不是很明白,這時正當他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時,寇玉姍好像知道吳浩心裡想什麼,就笑著對他說道:「小浩!這件事情你也不要去多想,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燕子估計現在正在樓上整理行李,她的房間在樓上最裡面的一間,你也上去看看,如果沒什麼事情就休息一會,中午你還要辦正事呢。」

    吳浩聽到岳母的話,點了點頭,禮貌地回答道:「爺爺!爸!媽!那你們也早點休息我上樓去了。」說著就向著陌生的樓上走去。

    吳浩按照岳母說的房間一直走到走廊內的最後一間房間門前停了下來,伸手敲了敲門,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在裡面。」

    「老公!我正在整理行李呢,你自己推進來吧!」吳浩的話聲剛落下,房間裡馬上傳來沈韓燕的回答聲。

    吳浩應聲推門而入,當他走進房間時彷彿走進了一個粉色的空間,整個房間的牆壁被粉刷成粉紅色,房間內的傢俱也都是以粉色給主要色調,房間內到處擺滿了布娃娃,而沈韓燕正將那些布娃娃一個接著一往行李箱裡裝。見到這個情況吳浩笑著對沈韓燕問道:「老婆!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把布娃娃裝了一箱。是不是想馬上搬到閩寧?永遠都不回來了!」

    沈韓燕邊收拾邊笑著回答道:「這些布娃娃是我媽和爺爺給我買地,每年他們都會給我買幾個,買著買著就二十多年過去了,我的房間就變成布娃娃地陳列館,以前我在家的時候沒有這些布娃娃陪著我睡覺,就會失眠,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有老公你,所以我決定把它們全部帶回閩寧,讓它們陪著小念倩,希望小念倩有個像我一樣的美好童年。」

    沈韓燕說到這裡突然想起剛才吳浩在樓下跟父母的話題,就笑著問道:「老公!剛才你跟我媽和我爸談的怎麼樣了?」

    吳浩聽到沈韓燕的問話,這才想起剛才岳母說的話,慢慢地走上前一把抱住沈韓燕。問道:「老婆!你一定是知道岳母認識財政部長的愛人,所以才故意告訴我這個消息,目的是為了讓我在岳母的面前無意中說出來,好讓岳母幫我去走關係,你明知道我不希望把我們倆的關係變的複雜化,卻故意不告訴我這件事情,看來你一早就設計好了。你這個丫頭還沒過門就開始算計起老公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就對著沈韓燕的臀部用力地拍打了幾下。」

    自從上次晚上吳浩跟沈韓燕真正的睡在一張床上時。他發現沈韓燕的臀部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將手放在她的臀部上,沈韓燕就會全身發軟,而此時吳浩這幾下簡直是讓沈韓燕全身酥軟的連一絲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癱軟在吳浩地懷裡,眼睛迷離的看著吳浩,膩聲求饒道:「老公!你別打!燕燕知道錯了,燕燕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燕燕這一次吧?」

    吳浩見到沈韓燕那副哀聲求饒的樣子。笑著一把抱住沈韓燕。笑著說道:「都說女人三天不打就上瓦屋,以後看你敢不聽我地話。你想要管我的工資卡自己不跟我提出來,我怎麼可能不給你,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在你父母的面前提出接管我的財權,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見你父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好在我岳母火眼金睛,是個明理的家長,同時也讓我明白你的理財觀念竟然會那麼差,所以按照我岳母大人的最高指示,等回閩寧後你馬上把工資卡交給我,當然了你別想著像你爸爸那樣運用自己手中的權力,把一些本該打到工資卡裡的錢改成發放現金地形式,否則到時候我讓你全身軟地下不了床。」說到這裡吳浩又在沈韓燕的臀部上拍打了幾下。

    「哎喲!哎喲!老公!別打了,人家什麼都聽你地絕對不敢背著你做小動作。」吳浩的這幾下讓沈韓燕感覺到全身被電過似得,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心底蔓延出來,身體火般發燙,完全迷在吳浩強烈的男性氣息裡,纖手緊緊的纏住吳浩的脖子上,一雙美目斜眸凝睇地望著吳浩,漾著薄薄的水光,散發著絲絲纏綿的深情,羞花閉月的臉上佈滿了惹人遐思的紅暈,櫻紅豐潤小巧的嘴唇微微張啟彷彿在呼喚親吻愛戀一般,喉嚨裡發出一股蝕骨人的聲音:「老公!抱緊我。」說完直羞得她美目緊閉,惹人遐思的紅暈迅速蔓延過耳,漫頸。

    之前吳浩跟沈韓燕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有所顧慮,但是現在得到她父母的同意,吳浩心裡的顧慮是自然而然的消失了,所以當他現在聽到沈韓燕的這句話,自然是一把抱起懷中的沈韓燕,向著不遠處的床邊走去。

    房間裡的穩逐漸升高,火熱的激情在親吻、愛撫、嬌喘、扭動中急劇升溫,吳浩退下沈韓燕身上多餘的衣服,兩人裸肌膚全面緊貼玲瓏剔透,香軟膩滑的胴體,頓時引發一系列化學反應,沈韓燕的嬌軀在吳浩的手和嘴地侵略下,開始不停地抖顫起來,一聲嬌呼從她心底深處發出,化作低低淺淺的一聲呻吟,磨擦,扭動,糾纏,兩具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鮮活地扭纏在了一起。

    一聲嬌啼,落紅點點,那種暢美和歡快淋漓的感覺就此吞噬了房間裡地兩人。蓬勃的春情慾火燃燒著兩具年輕充滿活力地身軀,使他們很快迷失在這個極度快樂的快感漩渦裡。臥室裡不久就充滿旖旎風情,錦被翻浪、嬌吟喘息,龍戲雙鳳,共赴巫山,一時間房間裡春光無限好!

    中午兩點鐘,剛從少女轉變為少婦的沈韓燕赤裸的身體撲在吳浩的懷裡,晶瑩的臉上漾滿了幸福的光澤。美眸含羞,一隻手在吳浩地胸前不停的畫圈圈,嬌嗔地望著吳浩,楚楚可憐地說道:「老公!從今天開始人家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可不許欺負我。」

    吳浩的手也沒閒著,他的手掌罩在沈韓燕胸前挺拔的嬌乳上,輕輕地撫弄著。悠閒笑道:「老婆!你是不是說我以後都不許像剛才這樣欺負你啊?如果是的話,那我今後地幸福怎麼辦啊!」

    沈韓燕被吳浩熟練的調情手法撫弄的不禁呻吟了一聲,忙摁住吳浩那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美眸蕩波,嫵媚柔情,輕瞄著他,膩聲輕語:「老公!你好討厭。明明知道人家不是指這一方面,你還故意這樣說,人家不理你了。」嘴上雖然說不理吳浩。實際裡是像入林小鳥一般,擠進吳浩溫暖、寬闊的懷抱,小手摟著他的腰,柔順的貼著他。

    吳浩看著懷裡初為人婦地妻子,心裡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責任感,笑著說道:「老婆!剛才在床上我已經快要被你征服,所以這輩子你是別想離開我了,以後我會天天想剛才這個欺負你,欺負的你像剛才這樣對我求饒。」說著他地手又在沈韓燕的身上游劃了起來。

    「啊!」了一聲。沈韓燕按住吳浩在她下體做怪的手。小臉嬌艷欲滴,眼簾半闔。口中求饒道:「老公!人家下面到現在還痛呢,你就饒了我吧!」

    吳浩聞言,不由停席作,輕輕抽出手來,訕訕笑道:「知道你老公我的厲害了吧,以後要是不聽我的話,我非把你的小屁屁打腫起來不可,好了!你在休息一會,我下午跟同學約好了,待會就過去找他,看看是否有辦法能夠跑些錢回去,雖然這次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我們倆的事情假公濟私來首都,但是怎麼說我們兩都是地方地父母官,能盡力去爭取我還是要盡力爭取,否則還真地對不起周墩的老百姓。」

    沈韓燕從吳浩地話裡聽出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財政部的消息,這時她想起先前樓下大廳吳浩跟父母之間的談話,烏溜溜的眼珠一陣轉動。俏臉上浮現出甜甜的讓人心跳的笑容,兩個人小酒窩更是熠熠生輝,美眸流盼,嬌聲說道:「老公!先前你跟我媽他們談話後他們是怎麼說的。」

    聽到妻子的話吳浩自然就想起丈母娘和岳父兩人當時說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話,就滿臉疑惑地問道:「老婆!你媽說她認識財政部長的妻子,而且關係好的跟親姐妹似得,更奇怪的是她說財政部跟咱爸一樣都背著老婆搞小金庫,說這個時候給財政部的妻子打電話,估計我的事情準能辦到,而且當時爸也說三點六億是多點,但是財政部剛好有筆扶貧專項資金,所以他覺得我這個問題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老婆!爸怎麼知道財政部有專項扶貧款,又怎麼知道我這次的問題應該不大呢?對了先前媽在教訓爸的時候好像說過爸的職務也是部長,那咱爸他是在那個部委工作呢?」

    沈韓燕見到自己丈夫一頭霧水,滿臉疑惑的樣子,無比動人的美目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目光,望著自己前面的吳浩也說不出是嗔惱呢,還是玩味,仙音清泉,清脆悅耳,悠然道:「你丈母娘都是副部長了你丈人的官職會小嗎?至於爸是擔任什麼職務,既然他們不說,那我更不能說,不過老公!現在我真的吃醋了,我到閩寧去上任求了我媽半天她才答應幫我的忙,最後要了一億,而你這個女婿媽竟然幫你要了三點六億,我不管總之這次的錢要來,你們縣和市裡平分,到時候你們周墩縣一點六億,至於另外兩個億全部得給市裡。」

    雖然岳母幫他打電話運作這件事情,但是三點六億畢竟不是小數目。到時候能夠拿到十分之一吳浩也心滿意足了,可是現在錢還沒到手沈韓燕竟然就開始打他這筆錢地主意。好像三點六億已經轉到閩寧市財政的賬戶上似得,想到這裡他隨手在沈韓燕那如同白玉般地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一副大丈夫的樣子對沈韓燕教訓道:「好你這個丫頭!竟然還把算盤打到你老公我的頭上,看我不收拾你。」

    沈韓燕聞言,連忙抓起被子捂在自己身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對吳浩告饒道:「老公!你別打了。人家那也是為了工作嘛,最多你拿大頭,我拿小頭,雖然你是我男人,但是我好歹也是市長到時候如果錢到閩寧市財政的賬上要是我不截留你一點到時候我的工作就會變的被動起來,你也要為人家考慮考慮嘛!」

    沈韓燕地話說的確實是事實,同時也引起吳浩的警覺。現在各地政府到首都跑錢,如果真的跑到,錢轉下來絕對是一層刮一層,先是省裡,接著是市裡,最後真正到縣財政的錢就所剩無幾了,到時候就等於為他人做嫁衣。想到這裡吳浩陷入沉思當中。

    許久之後吳浩從沉思當中清醒過來,滿臉正色看著床上的妻子,說道:「老婆!這些錢對我們周墩來講非常重要。如果到時候真的能要到三點六億,那麼我就把之前從市裡要來地六千萬換市裡,目前周墩到處都需要錢,要想擺脫貧困縣的帽子將周墩財政欠下的錢還清,我必須留下三個億用於周墩的全面建設,不過省裡的工作必須你去做,否則這錢一到省財政絕對會被省裡刮上一大刀,雖然不清楚媽這個電話最後到底能夠幫我要到多少錢,我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

    沈韓燕其實根本就沒想要吳浩這錢。她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提醒吳浩注意這點。現在聽到吳浩這麼說,她也就放心下來。笑著說道:「哦!我還以為你那麼好心會給市裡六千萬,沒想到你是想捨小取大,這個工作我才不幫你去做,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建議,既然這個錢是扶貧專項資金,你在見財政部長的時候怎麼不當面跟他提提這個事情,讓財政部下一道文點明這錢是專門撥給你們周墩縣的專項資金,到時候自然就沒人敢扣這筆錢了。」

    吳浩聞言,眼睛一亮,但是隨後又變回原來地神色,說道:「老婆!話是這樣說,雖然媽幫忙打了個電話,但是到時候人家財政部長是否會見我還說不定,你讓我找誰去說呢?」

    沈韓燕不忍自己的丈夫受窘,忙笑著開解道:「老公!關於這點你就放心吧,有老媽出馬,我們的財政部長在忙都覺對會接見你地,到時候你只要一根他提出這個問題,他絕對會幫你安排的妥妥當當。」、

    吳浩聞言,疑惑地看了沈韓燕一眼,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到時候如果出現意外,你可要負責把我這個錢要回來。」

    沈韓燕聽到吳浩的話,沒好氣的白了吳浩一眼,嬌嗔道:「難道你覺得你老婆我會害你嗎?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趕緊去洗個澡,然後辦正事去吧!」當吳浩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時,沈韓燕身上穿著一套加菲貓的睡裙,幫吳浩把要穿的衣服準備好,坐在已經再換了一套床單的床沿邊,她見吳浩出來,仰起滿是柔情地小臉看著朝自己走來的丈夫,臉上流淌出溫馨、幸福地笑容,將把吳浩地衣服遞給他,同時拿著一把車鑰匙遞給吳浩並說道:「老公!這是我的車鑰匙,車子就停在後門地車庫裡,現在我下身很難受,中午就不陪你一起去了,待會你就自己開我的車子出去辦事吧。」

    吳浩接過妻子遞給他的車鑰匙,隨手將妻子抱在懷裡,並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輕聲說道:「老婆!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一會,不然晚上讓你媽看出點什麼,那我怎麼好意思再面對他們。」

    沈韓燕聽到吳浩的話,素雅的小臉竟然變得緋紅緋紅的,隨後嫵媚的白了他一眼,笑吟吟的柔聲說道:「開始的時候我就告訴你媽他們在家,那時的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嗎,現在怎麼知道害羞了。沒良心地東西,心裡只知道為自己想。好了!姑奶奶我要休息了,你快滾去見你的狐朋狗友吧!」

    吳浩拿著包出樓上走下來,見到岳母同樣拿著包正準備出門去上班,連忙走上去,恭謹地問好道:「媽!您去上班啊?」

    寇玉姍看著自己地女婿,臉上出慈祥的笑容,親切地問道:「小浩!怎麼你自己去。燕燕她不跟你一起去嗎?」

    吳浩聞言,臉色微紅,心虛地回答道:「媽!燕子她身體不舒服,所以我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

    寇玉姍聽到吳浩的話,再看吳浩臉上的表情,作為母親的她自然明白兩個年輕人在房間裡幹什麼了,想到幾個姐妹不是當奶奶就是當外婆的她。自然也渴望自己也能夠當上外婆,所以她聽到吳浩的話,假裝裝出一副迷糊地樣子,笑著說道:「既然燕燕要休息,那你就自己去吧,另外媽給你留給電話號碼,待會你那個同學萬一不敢帶你去見他們部長。你就直接給部長打電話,你告訴他自己名叫吳浩,他就會接見你了。」說到這裡寇玉姍從包裡拿出紙和筆。在上面快速的寫了一組電話號碼,遞給吳浩。

    吳浩聽到岳母的話,連忙謝道:「謝謝媽!」說著伸手接過岳母剛寫的紙條,折好放進自己的包裡。

    中午三點,吳浩按照車載導航的指示來到財政部大門前,他將車子靠在路邊,看著前面幾個武警莊嚴的握著手上地鋼槍站在大門口處一動不動的,就從包裡拿出手機,找出同學的手機號碼。就直接打了過去。沒多久電話就通了,裡面傳來一聲笑聲:「吳浩!你這丫的原來真的到首都了。昨天我還以為你跟我開玩笑,你現在人在那,我找你去。」

    吳浩聽到自己昔日舍友的聲音,笑著回答道:「你這丫的我們同個宿舍那麼久,你那次發現我騙過你們,我現在人已經在財政部大門前。」

    「好!你在那裡等我,我現在馬上就出來。」對方聽到吳浩地話,高興的回答道。

    沒多久吳浩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財政部大門前到處東張西望,並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吳浩看到自己地舍友,正準備降下車窗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手機號碼上面的現實,眼裡閃過戲謔的表情,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馬上對他問道:「吳浩!你這丫的,還說從來沒有騙過我,我現在人已經在單位門口,你這丫的在那裡,該不會你根本就沒到首都故意騙我的吧!」

    吳浩聞言,笑了笑,回答道:「李達!你憑什麼說我騙你,你現在身上穿著一件格子襯衫,下面穿著一條白色的西褲,我說地對吧?」

    說話間,吳浩見到李達對著自己地身體看了看,手機裡馬上傳來李達的聲音:「你這丫地,人在那裡?我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

    吳浩哈哈大笑,隨手將車窗降了下來,對站在車前不遠的李達喊道:「我在那裡,遠在天邊近在遠前,只是你雖然跟我打電話,眼睛都盯著從你面前的那位小姐身上,怎麼可能看到我呢?」

    李達聽到吳浩的話,突然感到這個聲音並不是從手機裡傳來的,連忙四周望了一眼,見到吳浩竟然坐在自己面前的一輛掛著軍牌的奧迪車內,就馬上走上前,對著走下車的吳浩就是一拳,大聲罵道:「你這個臭傢伙,竟然一來就消遣起我來,不過看你這個傢伙,縣長當的連品味也提高了,以前你可捨不得買名牌穿,沒想到現在全身都是名牌,是不是搞腐敗了?」

    吳浩聞言,隨手也給李達一個大暴栗,咧著嘴笑罵道:「你這丫的,我穿名牌就是腐敗啊!那你這一身呢?難道你也腐敗了?」

    李達聽到吳浩的話,眼睛在吳浩的身上不停的瞟了幾眼,再看了一眼吳浩身後的車子,笑著對吳浩問道:「你這個傢伙,在學校的時候導師就說你是個搞政治的材料,沒想到這麼年輕竟然就當上縣長,而且還開起特種軍車來,老實交代這車子是誰的?要知道能開這車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

    吳浩心虛的笑了笑,回答道:「老同學!你這是損我還是捧我啊!車子是我一個朋友的,至於我嘛!能當上縣長全屬運氣好,不過像我這種小縣長在首都連個屁都不是,到是你現在竟然都是副司長了,這次兄弟專門是有事情求你來了。」

    李達聽到吳浩的話,笑呵呵地回答道:「我們倆彼此彼此,至於你說的事嘛!只要兄弟我能夠辦到絕對會全力幫你去辦,走!這外面熱,我們也別關站在這裡,開上你的車子,到我辦公室去坐,然後我在給志文他們幾個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你來首都的事情,晚上我們大伙好好的聚聚。」

    吳浩聽到李達的話,笑著回答道:「好!那我就跟你一起去看看我們李司長的辦公室到底是怎麼樣。」說著重新打開車門,坐上車子,和李達一起開進財政部。

    當車子開進財政部大門時,大門口站崗的武警並沒有伸手攔住吳浩的車子進行檢查,反而是對著車子敬了一個莊嚴的軍禮,讓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李達滿臉疑惑的看了吳浩一眼,問道:「你這個朋友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會讓門口的武警敬禮?」

    吳浩也沒想到武警竟然會向著車子敬禮,但是想我老爺子的身份,他自然也就釋懷,也不隱瞞笑著回答道:「這車子是我老婆的,本來她也要跟我一起來的,但是她臨時因為有事所以就讓我自己開車來了。」

    李達聽到吳浩的話,滿臉疑惑的看著吳浩,問道:「我記得劉倩並不是首都人,而她家的條件好像也不是很好,怎麼可能會有掛特種軍車牌的車子,你這丫的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聽到李達提起劉倩,吳浩臉上掛著的笑容瞬間凝固住,語氣也變的深沉起來,回答道:「劉倩已經在去年去世了,當時我們畢業的前天晚上她突然跟我提出分手,說要嫁給一個有錢人,誰知道她是因為知道的了白血病為了不拖累我,故意提出跟我分手的。」

    李達聽到吳浩的話,臉上也變的凝重起來,對吳浩安慰道:「吳浩!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情,人死不能復生,請你節哀。」

    吳浩聞言,臉上出牽強的笑容,回答道:「李達!謝謝你,開始的時候我確實很難過,不過現在我已經想通了,劉倩之所以不告訴我就是希望我活的更好,所以我不能辜負劉倩的期望。」

    吳浩在李達的引導下把車子開到停車場,然後跟著李達走進財政部大樓,這一路上一些人看到李達都會笑著跟李達打招呼,由此可見李達在單位裡絕對是那種會做人的人,不然他的人緣也沒有這麼好,吳浩跟在李達來打他的辦公室,李達為吳浩倒了杯開水,然後等兩人都坐下後,李達就直入正題,笑著對吳浩問道:「吳浩!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兄弟我幫你辦的,只要兄弟我有這個能力,絕對會幫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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