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大地主 作者:荒原獨狼(連載中)

ivyyahui 2009-5-4 17:47:1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5 14573
回到混亂的南北朝,他成了一個地主,從此他立志做一個全天下最大的地主,瘋狂大地主斐龔彪悍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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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7:47
第一卷-第一章小嬌娘撞到懷中來
  

       “老爺!老爺!”已是一頭如雪白發的斐大躬著腰,聲音中透著幾分無奈,這個老爺自從被被雷劈之後,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只是醒來後的腦子好像不怎麼清醒,切莫出什麼事才好。
  斐龔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直到現在他還是沒能從自己居然移魂到了南北朝,旁邊是一個牙齒都快掉光了老管家不斷的和他說些什麼,他卻是根本答不上來的,他從老家人口中只打聽到一個他略微熟悉的什麼前朝人物——苻堅,還有他現在是在魏國,嗯,這應該是南北朝的,而他現在在哪里也是個問題,老管家只是說這裏是西石村,老管家一生都沒有離開過村子,再遠的地方的事兒就是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既來之則安之,斐龔不再胡思亂想,眼前的要做的就是好好活,人嘛,在哪兒不是活上一世,前生他只是個碌碌無為的小職員,現在來到這亂世還能有幾畝薄田不是,卻也不算壞事。
  天!一向驕橫跋扈的老爺居然對著他笑,斐大可是嚇壞了,心裏直打鼓,不知道這老爺是唱的哪一出。
  “斐大啊,這讓雷給劈了之後啊,有些事啊它就不怎麼經腦,記不太住了,以後有什麼事我忘記了的你還得記得提醒我才好!”說完斐龔對著斐大抱拳鞠了一躬,這可把斐大給嚇壞了,趕緊是跪到了地上搗蒜一般的磕起頭來,嘴上還念叨著:“老爺折殺老奴了,折殺老奴了!”
  斐龔愣在了當地,這年代不同,人的思想境界還真個是差得不是一點兩點啊,嘿嘿,看來這老爺當得——有譜!斐龔甩了甩的自己的衣袖,料子外粗內秀,也不知道是什麼布料,穿在身上卻也舒適地很,斐龔咳嗽了聲,朗聲說:“起來吧,斐大。”
  斐大一邊說著不敢,一邊卻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睛瞥了瞥斐龔,見到老爺的神色像是和以前差不多了,這才放下心來。
  從床上坐了起來,斐大趕緊是將斐龔的鞋子提了來,細心的給斐龔穿好,然後又哈著腰站到了一邊,斐龔歎了一聲,都說英國的管家是世界上最好的管家,不過論恭謹勁,比起這斐大來估計就差得太遠了。
  落得地,斐龔對自己現在這個身軀很是不適應,這是一具異常肥大的身軀,難不成是“斐”姓的人都長得富態些?看著自己的雙手,圓鼓鼓的像兩截蓮藕,這前世造的什麼孽啊,讓自己現在搞得這麼個豬八戒的款,斐龔的眉毛擰成了一團,不舒心呐,不舒心。
  斐大仔細的打量著斐龔不是很開心的神情,心中咯噔咯噔的直跳,心中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付這個有點兒古怪的老爺。,
  斐龔倒是不知道斐大心裏邊那些小肚雞腸的玩意,也不言語什麼,慢慢的跺著步子,便走出了房門,斐大自然是趕緊跟了上來。
  嘩!這只是個小村子嗎?有點像是徽派的建築,只是比前世參觀的那些古屋又有著許多的不同,除了外型上比較粗獷之外,雕飾也不如前世見到的那麼別致,但是依然給斐龔非常大的衝擊,大氣!這是一個大氣的建築,踏出房門,斐龔就能通過院子裏的天井看到天上的豔陽,呼吸著的空氣透著一股泥土的芬芳,猛吸一口,還有種淡淡的香甜味,這就是南北朝嘛,哇嘎嘎,我來了,我斐龔來了,南北朝!!
  “哇嘎嘎!”斐龔高舉著雙手,囂張的笑了起來。
  跟在斐龔身後的斐大眼神中擔憂的神色更甚了,這老爺沒被雷劈死可好,若是反而得了失心瘋,那對於斐家來說可不是件什麼好事。
  斐龔笑了好一陣才發現跟在他身後的老管家臉上的神色已經是非常之難看了,他這才又是連連的咳嗽了數聲掩飾自己的窘態,然後才昂首闊步的往前走了,在屬於自己的大屋中漫步,欣賞著眼前這些古色古香的器物,斐龔只覺得自己像是走在雲堆上一般的輕鬆舒服。
  這只是一個村子裏的大屋嗎?自己真的是一個小地主嗎?已經走了兩個時辰還沒有走完這個大屋的斐龔現在開始疑惑了,這個大屋估計怎麼著也得有八萬多平方米的占地面積,聽斐大說,光是房間就有三百三十三間,這也太誇張了吧,和斐龔原來認知中古人的淒慘生活不一樣,這個小地主居然也是這麼好生活啊,哇嘎嘎,實在是太好了,斐龔對現狀不由地更加滿意了。
  正在斐龔飄飄然之際,忽然一個小姑娘從一個門內轉了出來,很是匆忙的樣子,走得太過急促了,一個猛子紮到了斐龔的懷裏,正樂得心頭花開的斐龔不想懷中被撞了下,不由的呼痛了起來。
  小姑娘這可嚇壞了,後退了幾步,靠在牆邊,低著頭兒不敢說一個字,只是兩隻白嫩的小手來回的搓著,頭上盤著的髮髻則是一顫一顫的,看得出這個小姑娘渾身都在顫抖,衝撞了脾氣火爆的老爺,又如何不讓這小姑娘心驚呢!
  斐龔還沒發話呢,斐大倒是對著小姑娘一陣呵斥:“小丫頭片子,怎麼走路的,衝撞了了老爺可是你能擔待得起的,現在還呆在這裏幹些什麼,還不趕緊到廚娘那裏去領罰!”斐大齜牙咧嘴的對著小姑娘呵斥著,其實這是他一慣常用的伎倆,他也是下人,還是個心地挺好的下人,一直以來他都是靠著這招將這些下人們給打發掉的,廚娘是個連踩死只螞蟻都要念阿彌陀佛的人,又怎麼捨得責罰這些小姑娘,而斐大更擔心的是眼前這個小姑娘是村西李老漢家的姑娘李鈴兒,姑娘年方二八,長得比花兒還嬌豔,是李老漢交不起租才讓鈴兒來做短工抵租的,平日裏都是在廚房幫手,所以不大可能和老爺撞上,誰想到今天老爺居然是鬼使神差的逛起大屋來了,甚至連從來不到的廚房這片都逛來了,斐大自然是不會讓老爺這個還未成親且又素有淫舉的斐龔大老爺見到鈴兒的,這才呵斥她趕緊離去。
  “慢著!”斐龔不緊不慢的說道。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7:49
第一卷-第二章有米,實在是太有米了


  斐大一臉的苦相,鈴兒的身子顫抖的更是厲害了,她也素聞未曾有納娶妻妾的老爺平日對女色較為沉迷,當下也是忐忑不安,她的心擰成了一團亂麻,若是老爺對她作出什麼非分之舉她到底是要怎麼辦呢!
  “責罰就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你這人老是低著頭做什麼,還不趕緊抬起頭來,又不是犯下什麼罪行,用得著這麼害怕嘛!”斐龔很是大度的說著,前世的他也是一直沒做過什麼大角色大領導,最大的也就是在小學幹過一陣科代表,這當老爺還是頭一遭,當然不會有什麼惡劣的態度。
  最讓斐大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但是他是沒可能阻止得了斐龔的,誰叫他只是個下人呢,鈴兒慢慢的抬起了頭,雖然她十分的不情願,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個時候也由不得她了。
  鈴兒緊緊的抿著嘴唇,清秀的瓜子臉,眉梢彎彎,睫毛上還掛著一大滴的淚珠,欲墜未落之際分外惹人愛憐,雖然只是素顏,卻是有著超凡脫俗的雅致之氣,並沒有平常村姑的塵土味道,小巧的鼻子下是櫻桃小嘴,粉嫩的薄唇正緊緊咬合著,說不出的委屈模樣。
  轟!斐龔驚呆了,美女啊,都說意淫強國,手淫強身,只是斐龔以前手淫時候的性幻想物件也沒有眼前這位元少女這般的清純豔麗,整張臉龐就像是出自上帝之手的雕琢,完美,五官的搭配實在是太完美了,在往下掃過鈴兒的腰身,雖然身上穿著的是滿是補丁的衣裳,但是眼光毒辣的斐龔還是能夠分辨的出這丫頭裹在粗布下玲瓏凸凹的身型,透過鈴兒的頸部,斐龔能夠猜得這丫頭的皮膚是多麼的白皙滑嫩。
  咕嚕!一聲巨大的口水吞咽聲,鈴兒的臉上更是紅豔豔的,頭又低了下去,只是這一次埋得更深了,斐大則是仇大苦深的模樣,不斷的在心裏念叨著:“造孽哦,造孽哦,可憐了這麼好的姑娘!”
  如果斐龔知道貌似忠心耿耿的斐大居然會在心中對他的美好形象做著如此惡劣的詆毀,那麼斐龔一定會反擊的,他所要做的就是把斐大壓在他的身下,就他們兩個那體重差別,估計不用半柱香的時間就能夠把斐大壓得休克過去,只是這個時候斐龔還是沉浸在初見美嬌娘的極度亢奮當中,是不可能對斐大的異常有什麼關注的。
  斐龔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想牽起小嬌娘的手兒好好的慰藉慰藉,只看她那驚慌的模樣,斐龔心中很是不舍啊,只是斐龔的手才剛剛觸摸到鈴兒的嫩手,鈴兒就像是個受驚的小鹿一般,撒開腳丫就跑了開去,離開的時候似乎還帶著幾聲抽泣聲。
  玉人已遠去,只是方才觸及到鈴兒柔荑的時候那美妙的觸感還是久久縈繞在斐龔的腦海中久久不曾散去,斐龔還極度猥瑣的將方才觸到了鈴兒玉手的指尖放到鼻邊細細聞了起來。
  在斐龔陶醉在自我的意淫時空的時候,他旁邊的斐大卻是差點沒將昨晚的隔夜飯給嘔吐出來,無恥,太無恥了!斐大表面恭敬但卻是在心底將斐龔罵了無數遍,見到斐龔那猥瑣的動作,斐大一陣無力感,也是不由的為鈴兒的未來擔憂了起來。
  “老爺,你已經是許久沒有用膳了,我看是不是……”斐大不忍再看斐龔那噁心模樣,還是早點打發讓他吃飯去比較好。
  經斐大這麼一說,斐龔這才感覺到肚子一陣咕嚕咕嚕叫喚,看來也是餓得挺厲害了,斐龔掄了掄自己又圓又胖的手臂,這個身體像是需要進行減肥才是啊,只是饑餓的感覺卻也並不是那麼的好受,經過一陣天人交戰之後,斐龔還是最終選擇了——吃飯。
  由斐大領著來到了屋中的正廳,廳子裏透氣光亮,除了上堂掛了幾副治家祖訓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其他別的飾物,倒是沒什麼奢侈之分,看來自己還只是個小地主啊,斐龔心中感慨著,不然怎麼著也得弄個琉璃屏風來顯擺顯擺才對,雖然他也是不清楚這個是時代到底有沒有琉璃,但還是非常賣力的意淫著。
  嗯,還是祭祭五臟廟先,斐龔叫斐大上菜,當下便有3個丫鬟將飯菜端了上來,斐龔仔細的往這三個丫頭臉上瞄,其中就是沒有鈴兒,失望之餘他才將注意力集中到桌上的飯菜上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敢情這地主階級還要講艱苦奮鬥、自力更生呐!。
  桌上一菜一湯,再配有一碗白飯,菜是青椒炒肉絲,肉絲真的是細如絲線,極為稀有的隱藏在青椒之間,斐龔也是非常艱難的抄了好幾遍盤子發發現它們,不然還險些誤以為這只是一道素材,湯就更過分了,豆芽豆腐湯,湯水清澈如水,曾經有人說最好的湯要麼就是清澈如水要麼就是濃稠入汁,只是斐龔用湯匙舀來喝了一口,結果是——這其實就是帶點鹹味的清水。
  天呐!這就是移魂後的地主生活嘛,斐龔全身泛起一陣無力感,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的對斐大說:“斐大啊,我最近沒有在減肥吧,用得著盡給上這麼些個清湯寡水的嘛?啊?”
  “減肥?老爺你的身型大夥羡慕還羡慕不來呢,為什麼要減肥?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啊,不可能吃到肉的,老爺你不會不記得吧?”斐大很是鬱悶的回應道,斐龔的身型可是萬中選一的好體質,像他那麼富態的人可是難找了,唯一的不就是太過好色了一些。
  斐龔差點直接昏闕過去,這是什麼世道啊,一個月還就初一十五能吃上肉啊,這可比周總理的日子過得還清苦啊,怎麼著我也是地主階級,屬於剝削階層啊,怎麼居然還要過這種日子,難道現實總是比想像中的來得要殘酷百倍嗎,狗日的這句話還真不知道是哪個衰神說的。
  抱怨無濟於事,肚子依舊還餓著,為了填飽肚子,斐龔也不管它到底是素菜還是葷菜了,反正能管飽就行,刷刷刷,斐龔幾乎是將飯菜倒進自己肚子一般,在斐大的目瞪眼呆的注視下飛速的將一菜一湯就著三碗大米飯送下了肚子。
  呼!洗漱了牙口之後,斐龔用毛巾擦拭著嘴邊的油漬,只有這吃完飯之後可以媲美五星級大酒店的服務才能讓斐龔失落的心稍微好過些,這總歸也是個地主啊,雖然只是個小地主,但終歸也是有人服飾不是。
  吃飽了之後,斐龔再來上一壺不是怎麼美味的茶,那茶葉也不知道是哪個做的,又苦又澀,要不是為了飯後消食,斐龔絕對不可能把這藥一般的茶水吞進肚子裏去的。
  吃飽喝足了,雖然吃的不是很好喝的更是糟糕,但怎麼著說也算有吃有喝的大戶人家嘛,嘿嘿,斐龔也不是個閑著的人,從座上費了好大一些功夫才站起來,斐龔對斐大說:“斐大,走,咱們到帳房看看,我想知道自己的家底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哎!”斐大自然只能應是,他可是斐家的大管家,裏裏外外大小事都是經他的手才能辦成的,這賬目自然也是由斐大掌管,斐龔突然間要查賬,斐大心下忐忑之餘也是有些不怎麼舒服,但是轉眼一想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可是每月查賬的,這老爺在老太爺去世後接手已經一年了,這還只是第一次查賬呢,斐大想想心裏便也平衡了,再加上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從來都是老實本分的斐大自然不會怕斐龔查賬的。
  大搖大擺的和斐大來到家中的帳房,這裏平日都是斐大記賬的地方,因為日間有許多事情都還要斐大忙活,所以記賬的事兒也只能是勻到晚上來做,每天斐大都是要敲上三更鼓才能入睡,不到最後一筆款項記在簿子上,斐大就是再困都不會睡的,這已經是他三十幾年在斐家做管家養成的習慣了。
  斐龔走進帳房後便四處打量了起來,屋子裏的物什除了一桌一椅之外就是擺放帳本的架子,上面擺滿了帳本,裏面雖然簡單,卻是收拾的非常乾淨,特別是那些帳本,都一一用薄薄的絲絹蓋住了,可見斐大是多麼用心。
  斐龔不由的向斐大看去,這個年紀只有五十來歲的人在前世應該還算是精壯之年,只是現在的他卻是滿口牙齒都快要掉光了,頭髮更是一片銀白,那背脊也是微微的駝起,這個老漢在斐家已經是服務了三十幾個年頭了,到現在還是一如既往的盡職盡責,實在難得啊。
  雖然斐龔沒說什麼,但是他那充滿了尊敬的眼神還是看在斐大的眼中,一陣喜悅的同時斐大還有種感動,斐大知道作為東家,斐龔不大會說出什麼感激他的話來,但是只要一個眼神,便已經能夠讓斐大滿足了,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為斐家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想著想著斐大不由停止了腰,他那微駝的背脊好像也挺直了許多。
  翻開帳本,都是些流水賬,大部分都是田間的地租的賬目,而家中的開支則反而更少一些,斐龔對這些數字很是頭疼,這種記流水賬似的的記法很是考驗看賬目人的耐性,而若真的想查閱出賬目的毛病出來,除了要對數目一一核對之外,還必須對每一筆賬的收入支出都有詳盡的瞭解,否則即便帳本被人動了手腳,你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斐龔一邊看著帳本,一邊打量著斐大的反應,斐大神色如常,只是對他的神態像是更為恭敬了一般,也不知道是搞什麼東東,斐龔自然不知道自己剛才一個善意的眼神居然是讓斐大差點感激涕零了,見到斐大的神情斐龔也是大概能夠判斷出這些賬目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斐龔看賬目的最大目的還是看一看自己的家底,並不是要查斐大的賬,只是這樣一來能夠順帶確認斐大是個值得信任的管家,獲得了這一點也是很不錯的,把那些流水賬撇在一邊,斐龔翻閱起記錄家底的一些條目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有米,實在是太有米了。
  從賬目中斐龔瞭解到自己的下邊有三百多戶佃戶,大概一千五百多人,而他的田地更是誇張到了有一萬畝地那麼多,這些不動產倒也不值得斐龔大驚小怪,他驚訝的還是他的便宜老爹積攢下來的家財,不是一般的有米,而是相當的有米啊!大米有十萬擔,小麥四十萬擔,一斤金錠10個,一斤銀錠100個,另外還有銅錢十萬枚,這真個是攢錢機器啊,牛,實在是太牛了。
  斐龔的口水都是睇到了賬簿上,光是糧食就足夠他名下那些佃戶吃上個十來年了,而他居然還過著清湯寡水的日子,這一切都是有賴那一句“勤儉持家”的祖訓啊,不過話說回來了,若不是這般,那些財物糧食也不可能積攢下如此之多,斐龔不由的有些佩服這斐家人來了,看來要想有錢,還得勤儉啊!
  哇嘎嘎!斐龔手舞足蹈的大聲笑道:“有米,老子太有米了!”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7:50
第一卷-第三章人不如牛啊


  斐大很是愕然的看著囂張大叫的斐龔,也不知道老爺是受了什麼刺激,家底有多少他不是最清楚的嗎,怎麼今天突然這麼誇張的嚎叫了起來,當然主子有什麼古怪舉動並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言語什麼的,斐大也就是只能暗暗納悶一下。
  再看斐大一眼,斐龔只覺得自己神清氣爽,說不出的舒服愜意,嘿嘿,上天總算是沒太待薄他,讓他得到如此多的的財富,一定好好好運用自己財富才行,興致極好的斐龔突然想要出外走走,一來是看看這有名的南北朝的風光如何,二來也當當左擒鷹右牽黃的腐敗生活,那架勢,倍兒有面子。
  “斐大,咱們出外溜溜,也好消消食!”斐龔笑得眼珠子都沒入了肉中,只露出一絲賊光外放。
  斐大恭敬的應了聲是,便領著斐龔去溜達了,只是斐龔想像中的左呼右喝的景象未能出現,既沒有八人大轎,也沒有高頭大馬,只是由著斐大陪同下用雙腳行走,如此原始的溜達方式自然不是斐龔所期望的,即便是遭遇的田園風光再怎麼美麗,斐龔都是沒什麼興致去欣賞了。
  “斐大,怎麼老爺我出行也沒個轎子啊什麼的,這也忒寒磣了吧!”斐龔終於是忍不住發問道。
  斐大翻了個白眼,很是尷尬的說:“老爺,你和老太爺是西石村雙扣,這不還是你自己定下的規矩,但凡外出一切從簡的嘛!”
  “這也太從地太簡了些吧!”斐龔小聲的嘀咕著,這擁有這麼大的家財還這麼委屈自己,活著累不累啊,斐龔心想著這條以後一定得改,就算不能弄個八人大轎,雙人軟轎一定是需要的。
  四處看去,眼睛那是說不出的舒服,少了前世那些壓得讓人透不過來的人口和那些現代建築,一切都顯得如此自然,斐龔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漫步在沒有任何污染的觀光區,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
  走了不久,斐龔和斐大來到了自家的大片田地裏頭,田埂邊是些稍作歇息的佃戶和長工,現在還不到農忙時節,佃戶和長工們也是比較悠閒的趁著休息的功夫互相八一八村裏哪家小孩被讓人打哪家的娘們紅杏出牆的一些談資,村子裏的人什麼都不多,就是閒暇的時間多,這閑下來的時間也沒什麼別的娛樂,自然是要談一些村子裏家常裏短的瑣事。
  見到斐大老爺和管家斐大一起走了過來,幾十個精壯的漢子趕緊停止了談話,手忙腳亂的站了起來,對著斐龔和斐大點頭哈腰,大聲的問好,“斐大老爺,斐管家……”憨實的叫喚聲就沒怎麼聽過。
  斐龔很是和善的笑著,配上他那體格,倒是和彌陀佛有著七分神似,斐龔還緩慢的沖著佃戶長工們揮動著自己的大肉手,爽啊,這好像是領導層對著被領導層的時候流露出的風範吧,微笑外加緩慢的揮手,斐龔都快覺得自己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偉大的人中的某個之一了。
  斐龔繼續笑著,笑得他自己臉頰有些抽筋,笑到看到他的微笑的佃戶長工們心裏直發毛,從來沒見過斐龔這麼友善的沖他們笑過,怎麼看怎麼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該不會是又要加租了吧,佃戶們心中冒出一股寒意,長工們則是擔心自己的口糧是不是又要給這個龔扒皮給剝削了。
  見到眾人噤若寒蟬,斐龔可沒想到他們心中居然把自己想的是如此地壞,他還以為是自己領導者的微笑讓這些人感受到了壓力,因此他決定以後見著這些人就要笑上一回,這樣才能顯出他的風度出來。
  直到實在笑得連自己都有點吃不消了,斐龔才結束了他那皮笑肉不笑的可怕笑容,一眾人等也是暫時放下了一顆高懸心,若是斐龔一直這麼下去,不排除有人承受不住這等摧殘直接抓起地下的鐵榔頭給自己一下,以解決無休止的精神折磨。
  收起微笑的田梟雙眼發向散落在地上的農具看去,有些穿著好一些的佃戶旁邊多是放著一些帶有鐵器的犁頭和榔頭等農具,而一些穿著非常寒磣的佃戶卻是只有木制農具,找了許久,斐龔也是沒能在一望無邊的田地間找的一頭耕牛,再看看那些犁頭上的繩索,好傢伙,敢情是人力解決啊,即便是要與天爭與地鬥也不用這麼拼吧。
  “嘿嘿,嘿嘿!”斐龔一邊乾笑著,一邊有感于這些農夫手上的農具實在是有些落後,但一時半會他還不知道怎麼和這些農夫交流,想了許久,斐龔還是對著農夫們擺了擺手,自己還是閃人先。
  斐龔走後,一眾人等再次熱鬧的攀談了起來,相比斐龔在時候的拘束勁,現在的佃戶長工們倒是活潑地太多太多。
  “斐大,佃戶們的農具怎麼各個式樣的都有,也沒個統一啊,那些長工的農具就很不錯嘛!”斐龔邊走邊和斐大說道。
  斐大心道那些長工是給你耕作的,那農具還能差得了,佃戶們則是耕作最瘦的田地,還要上交七分的收成,除非家中人丁興旺的,否則就是交租都有苦難,李老漢不就是因為只有一個姑娘家,又梗著兩畝薄田,這才沒法交租所以要讓李鈴兒到斐家來以工抵租的嗎。
  斐大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斐龔才好,琢磨了好久才說:“鐵器貴嘛,不是每戶人家都能用得起的。”
  “那耕牛呢,我怎麼沒有見到耕牛在哪!”斐龔倒是覺得奇了怪了,這古代耕田反而是擺脫了耕牛了,沒可能進入機械化時代啊。
  斐大白了白眼,也不知道斐龔是裝傻扮愣還是真的不瞭解,他只得是歎聲道:“老爺,一頭耕牛能讓咱們請一百個長工替我們幹上十年的活了,耕牛還不能活個十年都能幹上那麼多的活呢,而且長工還能幹其他的事兒,你說怎麼可能會有耕牛呢!”
  斐龔這下倒是給斐大給問到了,心想這說來說去還是人不值錢呐,奶奶的,哪個時代都有人力輕賤的現象啊,斐龔嘴裏呢喃著什麼,斐大也是聽不見到底說些什麼,只是老爺讓雷劈了以後像是真的變得古怪了許多,斐大心中歎息著。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7:54
第一卷-第四章汗腺那個叫發達


  感慨於人力輕賤的斐龔漫步在田野間,走了許久,卻也未再見到什麼新奇的事兒,倒是走出了一身臭汗,斐龔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的那一萬畝只是良田,其他的山林和湖泊都算上去的話估計得有上百平方公里那麼大,這更是讓斐龔對自己佔有的土地感到吃驚,當然,大部分的土地都還只是荒地,若想在短期內增加財富顯然是不能。
  前面就是一個茂密的原始森林,斐龔讓大太陽曬得實在熱得不行了,見到有一大片的林子,自然不會放過要進去涼快涼快。
  都說森林是天然的空調,一走進林子,斐龔只覺得自己像是走入了冷氣房一般的清爽,這種涼爽還涼的非常自然,沁人心扉的涼意讓斐龔舒服的像是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真比吃了仙桃還要舒服上幾分。
  斐大挑了個比較乾爽的大樹下略作清掃,再在上面撲了條毛巾,毛巾是斐大隨身攜帶著的,以供不時之需,現在正好是讓斐龔墊著坐在樹下乘涼,而他則是沒那麼講究了,隨便鋪了點松針就坐了上去,兩人坐下來後更是覺得舒服了,果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吼!斐龔這才剛剛坐下,耳邊卻是突然響起一陣凶獸的吼叫聲,聲音低沉有力,應該是個兇悍非常的傢伙,斐龔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斐大則是一個縱身翻滾護在了斐龔的身前,只是那動作慢騰的跟漫動作重播一般,只是忠心可表啊,忠心可表。
  放眼望去,斐龔的眼睛瞪得滾圓滾圓,是藏獒,只是這個也大的太離譜了吧,高度都快比肩了,比起他以前看到的及腰的藏獒更高更大更猛更兇悍,天,毛色是斐龔最喜歡的金色,金色代表了什麼?黃金啊,這色瞅著就是富態啊,兇悍的眼神,美麗的鬃毛讓這頭藏獒看起來更加的威猛,嗒嗒嗒,斐龔的口水稀稀落落的往下掉,饞,這麼好的東西他恨不能馬上擁有。
  “王二狗,你,你還不把你的大狗牽開!”斐大的臉色都鐵青了,任他斐大管家算見多識廣,也無法在一頭比黑瞎子還碩大的大狗的注視下保持鎮靜。
  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金毛藏獒收回了齜著冷冰冰的利齒沖斐龔兩人怒視的可怕神情,極為不屑的眼神看了斐龔和斐大一眼,然後慢悠悠的轉身走去,直到走到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的身邊,年輕人就是王二狗,他是斐龔家的長工,因為喜歡養狗,還養的是食肉的藏獒,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要帶著金毛藏獒到斐龔的林子裏來打獵,只是這林子裏的東西都是斐龔的,王二狗根本就沒有得到斐龔的許可可以在林子裏狩獵,只是他從來沒想到居然會人贓並獲的給東家逮著,這下可是出了大岔子了。
  王二狗摸著金毛藏獒的頭,忐忑不安的向斐龔和斐大走過來,斐大卻是先嚷開了:“王二狗,停住,你那大狗牽好了,這畜生若是發起狂來傷了老爺可要你還看。”
  王二狗停住了,斐龔卻是想要走過去,只是像是知道斐龔想要靠近它,金毛藏獒低聲咆哮著,只是這麼個齜牙警告,已經足以讓斐龔停住自己的步子,不敢造次再往前走了,只是斐龔的腿雖然站定了,但是上半身還是向前傾的,他眼中掩飾不住的貪念更是暴露無疑。
  “斐老爺,你饒了我吧,我養著大黃不容易,要是不帶著它到這林子裏打獵的話,大黃只能是跟著我挨餓了。”王二狗一邊愛憐的看著自己的愛狗,一邊可憐兮兮的向斐龔告饒,若是以後斐龔不允許他繼續在林子裏打獵,他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你這傢伙,平時幹活總是偷懶不落力,就會不務正業伺候你那大狗,哎哎,你可牽住了你的狗啊。”斐大這才對王二狗呵斥了幾句,金毛藏獒就已經是沖他咆哮起來了,看那樣子還想沖過來,好在王二狗死死的拽住了,斐大聽說過王二狗養的大狗護主的事,今天再看到大狗那可怕的體型,斐大只能是閉上嘴巴,要萬一惹惱了那大狗撲過來,他這把老骨頭可扛不住。
  斐龔眼睛裏閃著小星星,呵呵笑著說:“二狗啊,你這個狗不錯啊,我倒是挺喜歡的,只是我想弄個小狗來養,不知道你那裏有沒有啊!”
  “啊!”王二狗張大了嘴巴,金毛藏獒前一個月剛好生養了一窩小狗,現在一個月大已經是斷了奶,王二狗正頭疼這一窩小狗該怎麼辦,畢竟這些傢伙的食量是非常驚人的,而他到林子裏打獵只能是偷偷摸摸的,還要趁著閒暇的功夫才能去,獵物根本就沒法保證,小傢伙們可不想金毛藏獒那般的能挨餓。
  “如果斐老爺喜歡的話,我那剛好有一窩4個小狗崽子,3公1母,兩個是同我這狗的色,另外兩個卻是純黑色的,那兩個黑色的都是公狗,另外黃色的是一個母狗一個公狗,斐老爺,我們這就去我家?”王二狗興奮非常,斐龔的提議對於他來將不啻於是福音,在西石村能夠養得起那4個小傢伙的除了斐老爺之外還能有哪個。
  斐龔高興的跳了起來,興奮的說:“趕緊的,趕緊的……”
  斐大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相,聽說王二狗養的狗只吃肉不吃穀物,比養頭耕牛還難養活,這下子老爺是糊塗了,弄4個小狗崽子的話那得要多少肉來養啊,家裏豬圈那些豬還留著給長工和奴僕們打牙祭的,可別落入這些小狗崽子的腹中才好。
  沉醉的極度亢奮中的斐龔走到王二狗的身邊,即便是金毛藏獒對它很是不友善他都沒什麼太在意,人在過度興奮的時候智商和危機意識都是為零的,而斐龔也是不另外,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藏獒藏獒,以前純種的藏獒可是幾十萬一隻啊,他也只能是看看圖片過過幹癮,沒想到今天做了地主了,一弄就是一窩端,地主萬歲,哇嘎嘎!
  走了約莫有3刻鐘,斐龔已經是兩腿晃悠渾身濕漉漉的,那騰騰的水汽是從斐龔身上蒸出來的汗水,騰雲駕霧一般,只是沒有半分仙氣,反而有幾分狼狽,為了狗狗,這些都值了,斐龔往臉上一抹,然後往地上一甩,一串水珠甩在地上,乖乖隆裏咚,汗腺非常之發達啊。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7:57
第一卷-第五章給你說房媳婦就是


  “娘,俺回來了!”王二狗朗聲嚷嚷著,今天心情好,連帶著嗓門都比平常大了許多。
  王二狗的老娘已經六十好幾了,在村子裏也算是年紀上了數的少數幾個人之一,真名沒誰知道,人們都喚她王婆,王婆對王二狗三十好幾的人也沒討上媳婦這事一直都是非常不滿,所以平常王二狗回到家是不敢帶著金毛藏獒的,那樣的話肯定要被老娘那掃帚趕出門去,所以金毛藏獒的窩在圍欄外搭了個小木屋,王婆歲數大了,也不大出屋,所以把狗都安置在木柵欄之外卻是沒什麼事兒。
  金毛藏獒一回來,狗屋中就跑出4條狗崽子,一個個圍繞在金毛藏獒的四周歡快的跳躍著,只是金毛藏獒卻好像對4個狗崽子沒太大的耐性,反而像是有些躲著它們似的,旁邊的斐龔看了也是暗暗覺得奇怪,這母狗護子可是自古如此,怎麼金毛藏獒卻反而有點不太想搭理自己的狗崽子似的。
  王二狗先一步走進屋去,斐龔和斐大則是在屋外候著,雖然恨不能馬上把狗崽子抱回家,但是有金毛藏獒在旁邊,而王二狗又不在身邊,斐龔還是不敢冒那個險做出什麼不友善的舉動出來。
  “瞎叫喚什麼!”王婆正給王二狗補他那破衣裳的洞,王二狗還沒媳婦,這些縫縫補補的差事自然得王婆代勞,平常王婆為了這個就沒少念叨王二狗沒本事盡會逗狗,結果連一房媳婦都討不過來,害的她想要抱孫子都是不能。
  “娘,斐老爺來了,他要我養的那些小狗崽子!”王二狗大聲說著,像幹了件多麼了不得的大事似的,這也難怪王二狗如此,這麼些年了,他可還真沒幹出點什麼像樣的事兒出來,反而是因為喜歡養狗讓家裏生活十分困頓,讓他老娘也是要跟著他受苦,現在斐大老爺好不容易來他家一回,又怎麼不讓王二狗感到興奮呢。
  王婆習慣性的針線在嘴邊抿了抿,然後插在布球上插好,將裝著未補好的籃子放好,王婆將手在衣服上使勁搓了好幾下,又是把自己頭上零散的頭髮梳理下,對於王婆來說,斐龔可是大人物,全村唯一的大地主,自打她嫁到西石村以來,斐家就是村子裏的大地主,幾十年的歲月唯一不變的就是斐家的財富,士族就是士族啊,這樣的人又怎麼不讓王婆忐忑相迎,整理好了之後王婆才隨著王二狗一道出去迎接斐龔。
  “斐大老爺好!”來到斐龔面前,蒼老的已是滿臉皺紋溝壑縱橫的王婆很是謙恭的彎著腰揖手,她的手是掩在衣袖下的,像是依然嫌自己的手不太乾淨似的。
  斐龔呵呵乾笑兩聲算是應付,對這麼老的老婆子斐龔還真沒什麼興趣與之周旋,他這會的心思全放在了那4條生猛的小狗崽子身上,他也不待與王婆多說些什麼,反而是抓住王二狗說:“二狗,我這就把狗給帶回去了,你看成不成。”
  “斐老爺,現在這些狗崽子對你還認生,恐怕他們不會主動跟著你去斐家大屋的,要不我用個袋子裝著給你送過去。”王二狗呵呵笑著說,這回連斐大老爺都向他要狗崽子,老娘這回再也不會念叨自己沒用了吧。
  王婆則是突然插話進來,說:“斐大老爺啊,二狗這孩子心地實在,也多得斐大老爺能賞他口飯吃,不然我們娘倆可是早就餓死嘍,斐大老爺你是這世上最大的好人呐!”
  “娘!”王二狗偷偷的拽著他娘的衣袖,聽著他娘說出這等誇耀斐大老爺的話出來,王二狗只覺得非常不自在,老娘以前都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轉了性似的給斐大老爺戴起高帽來了。
  斐龔則是在心底一陣冷笑,這老婆子無故給他戴高帽,肯定是有什麼後話,可要提防她敲著自己,斐龔只是一臉的傻笑,也不搭話,他倒是要看看這老婆子能玩出什麼花樣出來,反正這4條小藏獒他是要定了的。
  “我們家的這些狗狗雖然不是什麼金貴的物事,卻也是花了二狗平日十分的心血才能有的,現在斐大老爺一下子就要去4個狗崽子,這說什麼好呢,卻也是有些不大捨得啊,不知道斐大老爺能不能也給二狗打點賞,也不枉費二狗平日對狗崽子的悉心照料不是。”王婆雖然心裏沒底,卻也還是鼓起勇氣要脅起斐大老爺來了,她也不圖別的,只是為了她唯一的二子考慮。
  王二狗卻是不曉得他娘的心思,只是在這關節眼上主動的向斐大老爺討賞,二狗覺得非常難堪,他已經是應承了把狗崽子送給斐大老爺的,怎麼老娘卻是這般子做法,二狗也不能是抱怨老娘,心裏一急整張臉都憋得通紅。
  斐龔冷哼了聲,說:“那你說是要點什麼打賞才比價合適啊?”
  “王婆你也太不知好歹了,我家老爺還沒問二狗到我家老爺林子裏偷獵的罪呢,你倒是好膽要起賞來了!”斐大急聲對王婆厲聲喝問著,他可不想老爺吃什麼虧,本來他就覺得應該讓王二狗將他長期偷獵的獵物記到他的工錢中去扣除的,卻被斐龔為了幾隻狗崽子而輕描淡寫的抹掉了,現在王婆更是大蛇隨棍上要起賞來了,他又如何能忍住不出言喝停。
  王婆沒有理會斐大,淡淡的對斐龔說道:“老婆子沒別的要求,只希望斐大老爺能給俺家二狗說房媳婦,這也就是老爺一句話的事兒,還希望老爺你千萬能答應!”
  “呸!你們家有這麼大的福分由我們家老爺給你們說媳婦嗎?……”斐大剛想長篇大論的悉數王婆母子不知好歹等八宗罪,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已經是被斐龔給拉住了。
  斐龔呵呵笑道:“原來是這事,不難不難,我叫斐大給你們盡力去說就是。好了,二狗,趕緊給我把狗裝上,咱們回家吧。”
  “啊!……哦,哦,好嘞!”原本還在為老娘居然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要求的王二狗聽到斐龔居然是應承了給他說媳婦,樂得差點沒暈過去,能由斐大老爺給他說媳婦,那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王二狗如何不高興。
  將四隻狗崽子裝進袋子裏,王二狗又命令金毛藏獒蹲在家門口看家,然後便跟著斐龔和斐大往斐家大屋而去了。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7:59
第一卷-第六章念念不忘小嬌娘


  一路上斐龔不時的向王二狗詢問藏獒的馴養手法,一說起養狗,王二狗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人似的,他的全身都散發著自信的光芒,講起話來也比平時順溜了許多,不但是將馴養藏獒的一些小竅門一一向斐龔傾訴,便是對育種繁殖也是大談特談了起來,王二狗告訴斐龔那兩條黑色的狗應該就是配到了純種狼王的血統,而金毛藏獒則是由王二狗經過是六七年才培育出的純種狗王,聽完王二狗的介紹之後,斐龔才確認王二狗居然是通過繁育的方法培育出了純種的藏獒,再加上王二狗對養狗獨到的見解,讓斐龔不由的對這個老處男的看法完全扭轉了過來,這人倒還真的是養狗的人才。
  注意力有轉移的斐龔也是覺得這趟回程走得輕鬆了許多,聊著聊著就和斐大、王二狗兩人一起回到了斐家大屋,王二狗雖然是斐家的長工,卻也是從來沒有進過裏屋,一路行來,王二狗算是開了眼界,比起斐家大屋,他和他娘住的小瓦房簡直就寒磣的像是狗窩一般,難怪村裏人一提到斐家都是說富有,非常的富有。
  回到大屋,斐龔就急著讓王二狗將四條小狗崽子給放出來,四個小狗崽子出來後顯然不是很適應這陌生的環境,都是略微有些焦躁的四處轉悠了起來,還這聞聞那嗅嗅的,看著這些小傢伙斐龔心中就一陣舒心。
  “斐大,趕緊給我拿一些肉來,我要喂小狗。”斐龔像個孩子一樣的對斐大說道。
  斐大寒著一張臉,沒好氣的對斐龔說:“老爺,今天不是初一十五,只有臘肉,而且今天只是初二,如果你把那些臘肉給狗崽子吃掉了,那麼老爺你在這接下來的時間就別想能夠見到肉了!”
  聽到斐大有些威脅的口氣,斐龔心中不由的有些來氣,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對著斐大大聲吼著說最多老子不吃肉就是,但是最後斐龔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即便那些肉絲少之又少,但還是廖勝於無嘛。
  突然間斐龔腦中靈光一閃,對王二狗說:“二狗,你不是能帶著大黃去林子裏狩獵嗎,這樣好了,從今往後你就給我去林子裏打獵好了,獵到的東西只需要夠喂飽這四個小傢伙就可以了,另外我再給你算一份工錢,從此以後你也不用再在田裏幹活了,老老實實給我狩獵去!”為了充分調動王二狗的積極性,這些小恩小惠斐龔還是非常樂意給的。
  天,居然有這等好事,王二狗就是做夢也不敢想啊,只是現在這一切居然突然就成真的,幸福來得實在太突然,王二狗都有點懷疑這一切是否是真實的。這麼好的事兒他怎麼會拒絕的,腦袋瓜子就像是小雞啄米似的快速點著。
  敗家!斐大的腦海中首先反應的就是這兩個字,只是你說讓他這個時候去阻止正在興頭上的斐龔,那一定是徒勞無功的,斐大的嘴巴張了好幾次,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就乖乖的閉合了回去。
  斐龔又吩咐斐大幫忙給王二狗留意有什麼合適的姑娘,給王二狗說上一房媳婦,王二狗激動之余自然是一頓的感恩戴德,斐大實在是看王二狗不下去了,在斐龔遣退王二狗後,斐大趕緊差人將這個瘟神給送走。
  斐大看著正逗弄著小狗的斐龔,臉上憂心忡忡,跑馬遛狗可是二世祖敗家最常幹的事,現在老爺居然是喜歡上了狗,斐大心中自然擔憂非常,斐大也不想惹斐龔不快,只是他曾經在老太爺臨終前答應過老太爺一定要好好守著斐家的家業,現在只能是壯著膽兒對斐龔說:“老爺,這遛狗可是敗家子幹的事,老爺你應該把精力放到正道上來才是啊!”
  “哦?那你倒給我說說什麼是正道啊?”斐龔不太高興的說道。
  “那自然是好好操持好這份家業,把家業更好的傳承下去。”斐大想也沒想,將老太爺交待他的話照原樣搬了出來。
  斐龔冷哼道:“斐大,你的意思是指我是敗家子嘍!”
  斐大知道斐龔是動了真火,他這額頭上也是流出了冷汗,趕緊應道:“小的不是這個意思,老爺你知道,小的只是想讓老爺能夠走上正道。”
  “好了好了,什麼是正道我自己心中自有分寸。”斐龔沖斐大擺了擺手,一提到敗家子,斐龔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沒問自己有沒有娘們的事兒,便急著問道:“我現在有沒有子嗣?”
  “老爺至今未曾迎娶,何來的子嗣。”斐大很是鬱悶的回應了這個在他看來很是無賴的問題。
  嘩!敢情是既沒有孩子也沒有老婆,這可是件不錯的事兒,咦,斐龔的眼睛突然亮了,嘎嘎笑道:“斐大啊,你一直說為了斐家盡心盡責,只是老爺到現在也應該是傳承血脈的時候了吧,為什麼婚配這麼重要的事你卻是沒能給我辦成?”
  還不是因為四周都是比您老的勢力更大的地主,一個個都看不上您,所以才沒人把女兒許配給你,當然了斐大不會把這個大實話就這麼說出來的,那樣對斐龔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他只是支支唔唔的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嘿嘿,看來你還是不夠盡心啊,現在老爺我有個差事給你辦,我想娶了今天下午見到的那個小嬌娘,叫什麼來著,鈴兒,對了,就是鈴兒!”斐龔目露淫光,興奮的連狗狗都懶得逗弄了。
  斐大像是喉嚨裏梗了根魚骨頭一般長大了嘴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這可真是給他出了道難題,這李鈴兒怎麼能給斐龔當正房呢,斐大隔了好久才苦著臉說道:“老爺,你是士族,怎麼能娶個寒門女子做正房,我看還是讓我慢慢的再尋尋,興許能尋到合適的也說不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斐龔疑惑的問道。
  見到斐大支支唔唔的就是不說,斐龔便厲聲呵斥斐大要他說出實情,斐大被斐龔逼得都快哭了,以前這老爺都是只會撩逗些女子,卻是從來沒問過他什麼婚配的事,只是今天怎麼就這麼較真的問上了呢,見到斐龔實在是催的緊,斐大只好十分不樂意的說:“近幾年周遭的士族老爺的家業越做越大,倒是有些看不起我們西石村了,所以,所以……”
  斐龔不是傻蛋,自然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時間,他氣得頭上青筋暴現,他娘的,老子這麼有米還被人看不起,這是什麼世道,雖然是十分氣憤,但是斐龔抱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氣量,還是先和斐大討論更為重要的事兒先:“既然這般,那我先把鈴兒收做暖床丫頭吧!”
  原本還以為斐龔能夠知恥而後勇說出一番慷慨激昂的辭藻出來的斐大這下是徹底傻了眼了,他現在恨不能自己直接昏過去。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8:02
第一卷-第七章想你做我的暖床丫頭


  斐大讓斐龔盯得有些心裏發毛,他卻是怎麼也沒法開口應承下斐龔的要求,暖床丫頭倒也不是不好,像鈴兒那等貧寒人家倒是能夠因此而擺脫貧苦,多少人想還想不來呢,但是斐大也知道李老漢非常倔強,依照他對李老漢的瞭解,他是怎麼也不會讓鈴兒做斐龔的暖床丫頭的,如果納作個小妾倒是可能會答應。
  斐大仔細琢磨好自己的用辭,小心謹慎的回道:“老爺,這事兒宜緩,我盡心替老爺你去辦就是,只是李老漢這人有點死心眼,這讓鈴兒做暖床丫頭,怕是不肯應承!”
  “那待怎樣!”斐龔瞪大了眼睛,語氣很是不滿的說道。
  斐大說:“若是老爺能把鈴兒納成個小妾還是可以的。”
  “小妾?”斐龔皺起了眉頭,自己這好像有點像強搶民女的惡霸啊,轉眼一想斐龔還決定從了斐大的意思,這事暫緩再說,於是他說道:“那我看這樣吧,我身邊正好少個人服侍,你便讓鈴兒以後伺候我的起居吧,身邊多個使喚丫頭總是好的。”
  斐龔這麼說,斐大當然不可能再說出個不字來,連聲應是,只是他心裏嘀咕著這老爺明的不成便來暗的,暗度陳倉的法子使得還真溜,只不過斐龔這會倒還真沒像斐大想的那般多算計,他倒還真的只是想讓鈴兒暫且伺候著自己先。
  斐大手頭還有大把的事得忙活,一個下午都陪了斐龔了,現在他趕緊是向斐龔告辭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等到斐大一離開,斐龔這才突然覺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人的樣子,倒是沒有太多的奴僕圍著他轉悠,這地主老財當得卻也有幾分淒涼,斐龔將腦子裏的不快掃掉,他自動自發的找事打發起時間來。
  斐龔先將他自個的起居寢室打量了個遍,整個房間除了一張有3米寬的大床之外,就數一個擺在桌上的楠木箱子最為惹眼了,而斐龔的腰間則是系著一大串的鑰匙,斐龔抓過鑰匙仔細打量,長短不一的銅片耀的他的眼都花了,卻還分辨不出哪個鑰匙是開那個楠木箱子的鎖的,這個楠木箱子做得像個袖珍的保險櫃,還鄭重其事的擺在房中唯一的桌子的正中央,斐龔心中只覺得這裏頭裝著的東西應該差不了。
  斐龔先研究了下這鎖該怎麼開,然後直到將所有的鑰匙試上一遍之後才終於是把鎖給打開了,只是這陣子功夫已經是讓斐龔累的滿頭大汗,打開箱子,裏頭放著一個錦盒,斐龔很是好奇的打開錦盒,裏頭是一卷絲絹,斐龔打開了一看,汗流的更厲害了。
  “盛世安分守己,亂世大逆不道!”絲絹兩測寫著這兩句話,可見寫這兩句的人物也是個無君無父的傢伙,這樣的話若是讓朝廷給抄到那可是要砍頭的,只是現在世道好像挺亂的,所以才會這麼張狂的擺在桌子正中央供著吧,斐龔繼續好奇的看下去,只見到是一些刀槍劍戟的數量,而這些傢伙是由斐家三代人私下收集而成的,就那些兵器甲胄,應該能打造出一隻萬人的步兵了,看來這斐家的人野心還是不夠大,若是由了他斐龔,就要打造出一隻彪悍的騎兵才是,冷兵器時代,騎兵那才叫王道。
  兵器就藏在宅子下麵的地下密室,敢情整個斐家大宅的地下都給挖空了,這麼大的工程要完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為了保密起見,那些建造的工匠們的命運可想而知了,真個是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斐龔可是沒什麼稱雄稱霸的狼子野心,他想著能夠好好過過地主的生活,享受上一陣子卻也是不錯的事,那些打打殺殺的事還是別整那麼多的為好。
  小心的將錦盒收好,斐龔把箱子從桌子上搬下來放到了床底下去了,這東西還是收好一點為好,這樣對大家都是好事,把箱子藏好後,斐龔呼了口大氣,總算是把個非常危險的器件給藏好了。
  從床底下爬出來,斐龔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沒事人似的從寢室走了出來,宅子大是大,就是不夠熱鬧,冷冷清清的讓斐龔感覺很不適應,他便想著能不能招些人來,只是那個斐大肯定又是會反對的了,斐龔看斐大怎麼有點像是吝嗇鬼投胎啊,他若是想做點什麼,都是會被他嘮叨個沒完。
  斐龔又四處閒逛了陣,還是沒找到什麼能打發時間的事兒做,當下便決定往廚房去瞧瞧,他對曼妙可人的李鈴兒還是頗為想念的。
  大宅的每個院落都有走廊連著,真個是能夠做到晴天不見陽,雨天不濕鞋,雖然院落間的路徑七繞八拐,但是斐龔的記性卻也不錯,愣是讓他記得怎麼找到往廚房的路,走到了廚房那片,斐龔一眼就望見了鈴兒正坐在院子裏發呆。
  鈴兒面前放著一個竹籃,裏面放著好些花生,她的心思卻不在剝花生上面,只是無精打采的抿著薄薄的嘴唇在發呆,剛才斐大管家給她說了老爺要讓她做使喚丫頭的事,鈴兒的心就一下子蒙上了一層陰霾,即便她很單純,但是也能夠猜測出老爺對她懷著居心。
  看著鈴兒似嗔似愁的迷人小模樣,斐龔的心都熱乎起來了,從側面看鈴兒,更是顯出鈴兒身材的曼妙,微微崛起的小嘴讓斐龔想要狠狠啄上兩下,只是打掃驚蛇的話就不美了,像雷老虎說的那般,俺們要以德服人。
  斐龔悄悄的繞到鈴兒身後,輕輕的在鈴兒的耳邊吹了口氣,鈴兒只覺得一陣熱氣由她的頸部吹進來,耳垂和頸部癢癢的,鈴兒呀的一聲叫了起來,環首到身後,這才見著居然是斐龔沖她眨眼睛,而他的笑容更是猥褻的將眼珠子都眯了起來。
  鈴兒捂住了小嘴,這才免得大聲叫喚了起來,但是她的眼睛還是充滿了驚慌,看到鈴對自己如此害怕,斐龔也是不知道自己這前任是不是幹下太多的壞事,以至讓他這麼不待人招見。
  略微調整了下自己的笑容,斐龔努力的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有親和力,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其實和猥褻,越是調整就越讓人心裏發毛。
  “老,老爺~”鈴兒放下捂住小嘴的手,輕輕的喚著,聲音柔軟的就像是掉進棉花堆裏似的,綿綿無力卻又是那麼的讓人心醉。
  斐龔嘎嘎笑著在鈴兒對面蹲了下來,近距離看鈴兒,斐龔都能看到鈴兒忽閃忽閃的眼睫毛到底有多少條,更是覺得鈴兒嬌妙動人,斐龔看得正爽,只是鈴兒卻是更加窘迫了,她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胸前,只是反而不經意的露出後背的一小片雪白肌膚,看得斐龔兩隻眼珠子都差點凸出來。
  “鈴兒,老爺這麼讓你感到害怕嗎?”斐龔呵呵笑著問道。
  鈴兒並不搭話,只是將兩隻手兒絞的都現出白紋來了,可見她現在心情是非常的緊張,斐龔見到鈴兒這幅樣子,也不待繼續說話,便是靜靜的坐在鈴兒的對面,好好打量起鈴兒的動人身材來。
  鈴兒緊張了好一會兒,卻是沒聽到斐大老爺不再說什麼了,反而是覺得奇怪,可是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是見到一雙眼睛正好跟她的視線撞到了一起,那火熱的眼神看得鈴兒一陣心慌肉跳。
  斐龔咯咯笑道:“鈴兒,我本來是要你做我的暖床丫頭呢!”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8:05
第一卷-第八章就做個“煲仔飯”吧


  “給我一張人的面孔,我就是千古傳誦的人面獸心;給我一件人的衣服,我就是萬古永存的衣冠禽獸!”這句經典的自白就像是為斐龔度身打造的,多麼形象神似。
  李鈴兒臉上紅的像個大蘋果,她都不敢正眼看斐龔一眼,暖床丫頭,鈴兒心裏自然明白那是什麼滴幹活,雖然知道了斐大老爺對自己有窺竊之心,但是鈴兒還是沒能有被斐龔當面說出來的心理準備。
  看著鈴兒羞紅滿面的小女兒家扭捏狀,斐龔反而是大聲嘎嘎的淫笑了起來,仿佛他現在就能夠把鈴兒放在掌心隨意把玩似的,淫,果然夠淫。
  這個時候從廚房走出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女子,她便是斐家的大掌勺——廚娘英紅,英紅最大的特點就是滿臉的雀斑,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整張臉,偏生沒人敢喚英紅為“英大麻子”,這可能和英紅總是手持菜刀有關,雖然不是屠牛宰狗之輩,卻也刀功了得,惹惱了她一把菜刀劈殺過來想要保全自個卻也甚是有難度。
  英紅是出來看看鈴兒剝的花生剝好了沒有的,卻是沒見到斐老爺正坐在鈴兒的對面,之前斐龔說的暖床丫頭的話英紅沒能聽見,卻也是讓她八卦之氣籠罩全身,皮笑肉不笑的走了前來,先是不冷不熱的對鈴兒說道:“我說鈴兒呀,剝花生怎麼剝了那麼久也沒剝好啊!”
  英紅對鈴兒一向都是挺照顧的,鈴兒現在突然才想起自己手上的活還沒做好,原本就已經紅透的臉蛋上更像是打上了一層紅油,都紅得反光了,而英紅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尷尬不已:“原來是在和斐老爺談心呐!”談心倆字英紅說的特別大聲,倒像是有挑釁斐龔的味道。
  斐龔心裏有幾分不舒服了,他來泡妞,這個大麻子來作甚,還敢對他怪聲怪氣的,八卦精神上腦的英紅卻是沒發現斐龔的臉色已經不是那麼好看了,她仍然在繼續著她長舌婦的本能:“鈴兒妹子,我就說了憑你這小模樣,村子的男人哪個不被你迷得團團轉,就是斐老爺也沒能躲得過去呀,嘻嘻!”
  鈴兒被英紅說的嬌吟一聲,滿臉羞紅的奔回了廚房,她可不想再聽廚娘英紅的那些胡話,這若是讓別人聽到了,那該有多麼難堪呀!
  “咳咳!”斐龔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原本還在為鈴兒的嬌羞模樣而樂得咯咯大笑的英紅這個時候才有心留意到斐龔的臉色並不是那麼的好看,英紅心裏有幾分詫異,這個老爺平日裏就挺好色的,怎麼今天她幫襯著老爺撩撥了下鈴兒,這老爺的臉色看上去卻不是那麼的高興了。
  還能等英紅琢磨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斐龔已經是冷冷的對她呵斥了:“廚娘啊,剛才說的可高興啊!”
  斐龔臉上的寒霜都能夠掛下一層下來,英紅這才知道自己踩了老爺的尾巴了,當下訕訕的乾笑了兩聲,現在她可不敢有什麼興致繼續八婆了,倒是有些埋汰自己怎麼一直沒留意看老爺的神情,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了老爺啊。
  見到英紅的神色變得忐忑恭敬了許多,斐龔這才把自己的黑臉略微收了回來,淡淡的說:“斐大不是來過了嘛,怎麼鈴兒還沒過去伺候我,難道是你扣住人不肯放手嗎?”
  “哎呦!”英紅那老來俏的嬌呼聲讓斐龔聽了全身起雞皮疙瘩,“老爺,我哪敢扣著您要的人呐,就是給我個水缸做膽也不敢呀,你說是也不是,我這就喚鈴兒那丫頭出來,讓她好好的服侍老爺您!嘻嘻!”服侍倆字從英紅嘴中出來透著一股子別有意味的所指,斐龔皺了皺眉頭,怎麼這些個下人表面上看起來還蠻恭敬的,但其實骨子裏總是有著一種似有似無的刁性,需得好好打磨打磨才行,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斐龔的心中暗暗有了決定。
  英紅卻是沒想到自己今天的一番做派會讓斐龔以後對他們多了那麼多有心的教訓,直到他們發自內心的對斐龔充滿了敬畏之心為止。
  “行了,現在也該到了做晚飯的時間了吧,今天中午你做的菜我吃著不是那麼可口,現在我想自己做兩樣小菜,走,我和你一道進廚房瞧瞧。”斐龔起身說道。
  斐龔一句話卻是讓英紅大驚,慌張的說道:“老爺,英紅做的飯菜不可口那是英紅的罪過,以後我一定好好做,爭取把飯菜做得美味可口,但是老爺您怎麼能進廚房這樣的地方,那是我們下人呆的地方,老爺你進去,這,這太不合適了!”
  任由英紅舌翻蓮花也是對斐龔沒有半點的影響,他可沒有什麼狗屁的“君子遠庖廚”的古板思想,要他繼續吃今天中午那難吃的飯菜,那他寧願做一次近庖廚的君子。
  走進廚房後,鈴兒倒是大吃了一驚,她還從來沒見過斐龔經過廚房,一陣心亂之下她還以為斐龔這次進廚房又是因為她,還在發愣的鈴兒讓英紅牽到了一邊,英紅附耳對鈴兒小聲說:“鈴兒啊,老爺問我要人呢,你可別呆在廚房,姑奶奶,算是廚娘求你了行不!”
  看著鈴兒羞答答的模樣,英紅便算是她應允了,斐龔卻是沒什麼心思去理會英紅和鈴兒咬舌頭說些什麼,他現在找遍了廚房的食材,結構就一小塊臘肉,然後是蔥薑等佐料,再有就是一些青菜,斐龔看得是大皺眉頭,這就是俺家廚房的食材啊,這也太寒磣了吧。
  “就這些食材?”斐龔指著食材對英紅說道。
  英紅點了點頭,愕然反問道:“一直以來便是如此啊,當然臘肉是老爺你的份子菜,下人們都是吃些青菜,晚上我準備給您做個臘肉炒大白菜,再做個油菜湯!”
  天!一聽到湯字斐龔就馬上反應到中午吃的豆腐豆芽湯,非常的環保清淡的一道菜,卻也是斐龔最不喜歡的一道菜,沒想到成了地主老財後連吃肉都有問題啊,這日子還怎麼過,窮則思變,現在斐龔是饞則思變,他已經是打定主意一切工作重心都要放到改善伙食這個生存大事上來,現在嘛,怎是先琢磨琢磨怎麼做個好吃的晚飯先。
  猛然間,斐龔看到了一個沙煲,靈光閃現,斐龔興奮的打了個響指:“晚飯就做‘煲仔飯’好了!”
  鈴兒和英紅一聽都是倒抽了口冷氣。
ivyyahui 發表於 2009-5-4 18:09
第一卷-第九章那兒怎麼濕了


  “煲仔?老,老爺你不會是要吃小孩吧?”英紅臉色鐵青的說。
  斐龔冷哼了聲,也懶得和英紅解釋,把沙煲扔給英紅叫她清晰乾淨,然後叫鈴兒把最嫩的油菜心洗好,然後他自己將那一小塊臘肉片的輕薄可透光,然後他才讓英紅把大米給淘好,中午吃飯的時候斐龔覺得米飯是相當香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古時候的飯都是蒸熟的原因,比之用高壓鍋做的飯好吃多了,能吃出米香出來。
  鈴兒將油菜心洗好之後,便在一邊好奇的看著斐龔切臘肉,對於她來講,之前見上斐龔一面都是不大可能,對斐龔的瞭解也僅限於口耳相傳,只是就她知道的斐龔,那可不見得是好人,現在真正見著了,除了對她很色外,要說是不是顯得特別壞,鈴兒卻是不敢說。
  英紅則是非常好奇老爺口中的“煲仔飯”到底是個什麼玩意,英紅向來對廚藝很有興趣,也是個貪吃的人,她倒不覺得老爺能做出什麼好吃的出來,還只是覺得老爺這只是在隨意玩樂罷了。
  斐龔將寬大的衣袖卷了起來,吩咐英紅將一個煲湯的小爐子起好了火,等火燒得比較旺了些之後,斐龔便將沙煲擺在上面,沙煲裏擱著米,水則是漫過了米堆,火一下子燒得很旺了,斐龔將沙煲的蓋子蓋了上去,趁著這個空隙,他將薑蔥等準備好,另外的還把油菜心用過了一下大鍋燒的滾燙的水,這樣便將油菜心給燙熟了,還能保持住那份清爽的口感。
  待的旺火燒了有一刻鐘之後,斐龔頻繁的打開沙煲的蓋子,水已經是燒幹了許多,斐龔不時的用筷子去試探米的生熟程度,待的米已經是有六七分熟的時候,斐龔將柴火抽調幾個,火勢一下子弱了許多,然後再將臘肉鋪到了米飯上面,蓋上沙煲蓋子,約莫一分鐘後,斐龔已然是聞到空氣中淡淡的米香間混雜著臘肉的香氣,這時斐龔將爐子裏的柴火都抽走了,只是用爐子裏的一些炭火余溫繼續燜了陣,然後又是打開沙煲的蓋子,將油菜心和薑蔥等放了上去,再蓋上了蓋子。
  這一次斐龔只是等了二十來秒,時間不宜過長,否則就把菜心給燜黃了,打開蓋子,斐龔將事先調至好的醬油、油、鹽還有一些香料調成的醬汁澆在了沙煲上面,霎時間一股至純至香的味道在空氣中爆了開來,咕嚕!斐龔和英紅幾乎是同時吞了口口水,而鈴兒狀態雖然還算好點,卻也是喉結上下蠕動,吞起口水來了。
  斐龔呵呵樂道:“大功告成!”說完也用兩塊布裹著沙煲的兩個耳,這便將沙煲整個支了起來,然後扔到了桌上,他也不管這個時候沙煲底沒什麼墊著有可能會燙壞木桌,現在他就想著吃,中午那餐吃得太不過癮了。
  沙煲底的米飯已經是有些焦黃了,微微的焦味更是引人口水橫流,斐龔不待再等,抄起筷子就對著沙煲開動了起來,菜心爽滑可口,配合著臘肉的煙熏肉香非常的下飯,而那些醬汁不但起了調味的作用,更是把臘肉的肉香給提了起來,陪著香噴噴的米飯,好吃呀!
  英紅和鈴兒兩人還在驚歎於這煲仔飯的香味的時候,斐龔已經是把沙煲飯吃了個底朝天,拍拍肚皮,斐龔只覺得吃了個五分飽,只是礙於他現在自身過於巨碩的體型,他也是不好再繼續吃。
  嗝!斐龔打了個飽嗝,英紅則是非常開心的看著那個已經被斐龔解決掉了的沙煲,原來這就是煲仔飯啊,看樣子做起來一點都不難的樣子,英紅非常興奮的想著,這種聞所未聞的料理方法讓英紅異常興奮,只是沙煲底部還是粘連了許多的飯粒,這就有點太過浪費了,只是老爺吃飯,浪費這麼點糧食卻也不多。
  吃飽了,斐龔可不想管英紅現在的震驚樣,他只是對鈴兒說道:“鈴兒,走吧,從現在開始你便跟著伺候老爺,這廚房裏的事兒你就不用管那麼多了。”說完斐龔也不待鈴兒答應,便拖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被斐龔拖著自己的小手,鈴兒無力的掙扎了幾下之後便宣告放棄,要想從斐龔的大肉手中抽手而出,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難度,更何況手無縛雞之力的一介弱質女流。英紅則是依然沉浸在她的興奮中,對斐龔拉著鈴兒的小手這麼八卦的事兒反倒沒注意到。
  走了一陣,“老爺!”鈴兒微弱到幾不可聞的喚了聲。
  斐龔停下了步子,抓著鈴兒的手卻是沒放開,他疑惑的問道:“又怎麼了?”
  “我,我……”鈴兒被斐龔一喝問,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的貝齒輕咬著下唇,隔了好一陣才鼓起勇氣說:“你,你能不能放開鈴兒的手。”
  拉了這麼久才讓我放手,這也太假了了吧,斐龔在心裏嘀咕著,但他也不好對這個害羞的嬌嬌女的要求置若罔聞,只好是十分不舍的放開了鈴兒的手,只是臨放手的時候斐龔還是在鈴兒滑嫩的手背上摸了一把,鈴兒則又是驚聲叫喚了起來,斐龔這廝則是嘎嘎淫笑著。
  “走吧,緊緊跟著老爺我,要不然你走丟了可不怨我啊!”斐龔呵呵笑著說,這大宅子四通八達的過道還是很多的,斐龔知道鈴兒雖然在宅子中有些時日了,但是進來的時候走的是後門,而且她的活動範圍也就在後宅的廚房一帶,這肯定是不認路的,再說了女人好像天生就是方向感差點。
  斐龔這麼一嚇,鈴兒心中卻也是有些驚慌,她不由的偷偷捏住了斐龔的衣服後擺,緊緊跟住了斐龔,一步也不敢落下,斐龔則是心中暗笑,腳下不由的慢慢加快了步速,原本斐龔的步子就要比鈴兒大許多,這一加快步速,鈴兒更是跟不上了,而就在鈴兒走的快了許多後,斐龔卻是猛然停住了腳步,鈴兒呀的尖聲叫了起來,身子卻是止不住的撞到了斐龔身上。
  斐龔只覺得後背壓上了量兩片柔軟,那種彈性讓斐龔開始獸血沸騰,只可惜只是略作接觸,鈴兒就尖叫著彈了開去,鈴兒低下頭去不敢看斐龔,而她的臉上紅的像是能擰下紅汁出來一般。
  哇嘎嘎,斐龔怪笑著走到了鈴兒身邊,對原本是扭捏害羞的鈴兒附耳說道:“很軟很有彈力。”
  斐龔的熱氣吹著鈴兒的耳垂,她的臉上熱得都像是紅炭一般火紅,心中一顫,鈴兒突然覺得自己那兒居然——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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