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綜漫]萌御宅的魔導書 作者:黃金鍵(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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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man01 2009-8-6 15:53:41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230327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17
第二十八章 遠?凜
更新時間2009-7-31 20:10:33  字數:3232

 太陽已經下山了,月亮還沒有升起來。涼爽的晚風,帶走了太陽留下的余熱,為迎接即將降臨的月亮做著準備。
  此時,林風領著兩只小蘿莉,正愜意的坐在一間很小,卻很正宗的英國咖啡廳里。
  林風要的是一杯紅茶,至于茶葉……當然是祁紅了。雖然茶葉不及他隨身攜帶的特殊品,也算是上品。況且,泡茶的人也很有耐心,這杯紅茶喝起來還不錯。
  靈夢和桔梗,一開始想要嘗試一下咖啡,結果不習慣咖啡的那獨特的苦澀,使勁往里加糖。林風看著實在有些好笑,有叫了兩杯綠茶,茶葉,似乎是本國產的。林風不太了解這個國家的茶葉,也沒辦法品頭論足,不過桔梗和靈夢,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靈夢,自然有擺出那幅沒心沒肺的悠閑樣,時不時啜飲一口。與之相比,桔梗那種宛如時代錯亂的傳統美,就不知道優雅了多少倍。
  店里的生意頗為冷清,老板招呼完了兩位外國人,來到林風這張桌子旁邊,以很紳士的姿態問道:“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您太見外了。”
  老實說,這位老板,林風的印象倒是不錯。
  這是一位滿頭銀絲的老者,梳著一絲不茍的大背頭。年紀雖然大了,身體卻很健康硬朗。看起來,就如一些動漫中,年邁卻能干的老管家。
  “那就不客氣了。”
  老板并沒有推脫,以很隨意,卻并不會引人反感的距離,坐在了三人旁邊。然后頗為詼諧的笑道:“像三位小姐這樣的客人,還真是少見,跑到咖啡廳里,卻只為了喝茶。”
  “master泡的紅茶不錯。”
  沒有正面回答,林風以純正的倫敦口音英語回了一句,禮貌的舉了舉手中的紅茶,淺淺的啜了一小口。
  “英國人?”
  聽到林風的口音,這位年邁的老管家也來了興趣。
  “我說我其實是中國人,您相信嗎?”
  放下茶杯,林風淡淡的一笑,對老者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頗為感興趣。
  明顯的,這位老管家只是將這當了一句無傷大雅的玩笑,相當紳士的微微一笑:“如果我這個老人猜的沒錯,小姐應該是一位貴族吧?”
  “何以見得?”
  “也許小姐您自己沒有注意到,您的一舉一動,其實都比貴族更像貴族。”
  不知可否的淡然一笑,林風問出了自己最感興趣,也是有助于他了解這個城市的一個問題:“master為何來這種小城經營咖啡店呢?這么正宗的咖啡店,在大城市生意應該不錯吧!”
  “的確,這家咖啡店的客人,也只是些同樣流亡他鄉的同胞。不過,我不喜歡那些大城市。”
  “哦?您愿意說說的話,我想我還有一點時間來聽聽。”
  “那就麻煩你這樣的年輕人聽我嘮叨兩句了。我其實是個土生土長的倫敦人,在倫敦出生,上學,成年,工作,結婚……不過,在這期間,我逐漸發現自己在倫敦呆不下去了!”
  說到這里,老人微微一頓,似乎在等林風發問。
  如老人所愿,林風也非常配合,露出驚奇的神色,疑惑道:“這又是什么原因呢?”
  “因為,我發現自己再待下去,會開始討厭生養自己的故鄉了!”
  “為什么?”
  這回,林風是真的來了興趣。
  “倫敦的食物越來越差,只追求消化和效率。就連咖啡也只是為了賺錢的商品,制作工藝越來越粗糙。那個時候,我就有預感,這個城市,在繁榮的同時,也會越來越荒廢,越來越不像人類居住的城市。”
  到這個時候,林風才真的驚訝了。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這是一位骨子里很傳統的英國人,真正熱愛自己家鄉的紳士。
  老實說,隨著時代的進步,倫敦的大眾飲食業,的確越來越傾向于“速食”。不過對有錢人來說,倫敦的飲食還是相當不錯的。畢竟,全球五十佳餐廳中,有十一間都在倫敦。其實不光倫敦,所有的大城市都是這樣,越是繁華,越是嚴重。這老頭之所以說出這種話,估計是看著自己從小生活的城市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沒人性,而心生不忿吧!這種人,以中國話來說,算是“老古板”或者“老憤青”吧!
  “受教了,最后,給您一個忠告,如果可能的話,立刻搬出這座城市吧!”
  時間也不早了,林風放下一張美元,對老人發出了善意的忠告。也不知道老者聽懂沒有,只是回應了一個紳士微笑,并沒有多說什么。
  牽起桔梗與靈夢的手,林風向店外走去。這兩只蘿莉雖然感覺有些別扭,不過自認大家都是同性,也沒感覺什么不妥,任由林風這么牽著。
  林風到并不是閑的發慌,才去這家咖啡店的。最初,是抱著盡可能迅速理解這個城市,以及讓桔梗與靈夢接受新事物的念頭。事實上,他也確實有所收獲。
  一開始,逛遍了這座城市,林風也沒發現一間甜品屋。至于那間傳說中,只對女性開放的布偶店,好像還沒有誕生。正當林風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間咖啡店。一家外國人經營的咖啡店。生意頗為冷清,東西卻不錯。客人基本上也是二戰那段時間定居在這里的外國人,偶爾有幾個本國人來訪。
  想要了解一個人,沒道理放過這個人明顯異于常人的行為。這間咖啡廳,在這個不土不洋的城市中,明顯是相當突兀的存在。對想要了解這座城市的林風來說,沒道理放過。
  如果,那些急匆匆蓋起的大樓,以及落后的電器與服飾告訴他,這是一座害怕被世界拋棄,迫切想要跟上時代的城市。那這間小小的咖啡廳就告訴他,90年代初期的亞洲小城市,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畢竟有限。
  也許,給這個還年輕的城市一些時間,他會成長的很壯碩吧!不過,林風隱隱有種感覺,或許,這座城市已經沒有未來了。這種想法不是沒來由的,servant的寶具,真的足以毀天滅地。何況,被主神強化過的寶具,威力到底夸張到了什么地步,他心里也沒譜。
  這,是一場戰爭,七位魔術師召喚七位最高位的使魔——servant,互相廝殺的戰爭。
  ……………………………………………………………………………………………………………………………………………………………
  “大家,謝謝你們今天為凜聚集起來,凜真的很高興哦!”
  路過公園的時候,林風驀然聽到了一句甜到發嗲的女聲。
  林風,桔梗,靈夢,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一群一二年級的小學生,正整齊的排著方隊,仿佛在聆聽首長訓話。而站在這些小學生身前的六七歲小女孩。小女孩身著華麗的舞臺妝,漆黑的頭發梳著兩條略顯幼稚的馬尾辮,有著一對墨綠色的神氣眼瞳,白嫩的右手,拿著玩具般的Q版天使羽翼造型魔法杖。
  此時,這小女孩正扭扭捏捏,矯情做作,仿佛八十年代女歌星般在搔首弄姿。大概,貌似,也許,可能,這來歷不明的小女孩,很享受萬眾矚目的感覺。
  一陣冷風吹過,帶走些許塵埃……
  排著方隊的小學生們,仿佛被這陣冷風吹醒,發出一聲怪叫,宛如受了驚的鳥獸般四散而去。
  “嗚嗚,好過份,大家都要拋下凜嗎!”
  見眾人逃開,小女孩假惺惺的抹把眼淚。問題是,你抹了半天,怎么半滴眼淚也沒抹下來!?
  而一眾小學生見狀,跑的更加沒命,仿佛后面有什么吃人妖怪似的。
  眼看自己這招非但不管用,反而起了反效果,小女孩干脆坐倒在地,似乎要來出經典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正在此時,這迷之小女孩仿佛頭疼一般,捂著額頭發出一聲痛哼一聲,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與此同時,那玩具般的法杖也顫抖起來,閃耀起白蒙蒙的微光,仿佛在抗拒什么。片刻后,法杖似乎在一場不為人知的角力中輸掉了,劇烈的一顫后,恢復正常。霎間,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小女孩身上的服飾竟然一陣變換,由華麗的舞臺裝,變為一套普通的外套。
  紅色的上衣衫,領口下方印著白色的十字架;純黑的百褶迷你裙,以及黑色的長筒襪;就連小女孩穿的鞋子,也是一雙學生常穿的平底鞋。
  幸虧公園不大,沒怎么有人。那些小學生,又一個勁的向外逃,驚恐之下,沒有人回頭張望。因此,除了林風三人外,并沒有人目睹這么不可思議的一幕。
  變身,或者說變身解除后,小女孩先是滿臉茫然,接著立刻回過神來。略一張望,發現所有小學生差不多已經逃之夭夭了。此時,這小女孩一改方才的嬌柔做作,就地躍起,悍然抓住一位跑的最慢的小男孩。揪著那小男孩的耳朵,窮兇惡極的歹徒般咄咄逼問道:“快說,剛才發生了什么?”
  小男孩見自己被惡魔抓住,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口吃不清,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說清楚打死你!”
  小女孩墨綠的雙眼一瞪,揪著小男孩耳朵的右手狠狠一凝。劇痛之下,小男孩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嚎聲。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18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五行之體
    不知名的小男孩眼看就要因紅色小惡魔的遷怒,而失去寶貴的耳朵。正在此時,一只很好看的白皙縴手,驀然伸了過來,惡作劇般在小女孩額頭上輕輕一彈。

    盡管不太疼,不過毫無防備之下遭遇襲擊,小女孩抓著耳朵的手忍不住一松。乘此良機,小男孩飛也似的,逃離了吃人妖怪的魔掌,化為一溜輕煙絕塵而去。

    見重要的獵物逃走了,正滿肚子火沒地方發泄的紅色小惡魔,頓時怒不可遏,惡狠狠回過頭來,瞪向可惡的壞蛋。看到壞蛋的面貌後,小惡魔不由微微一呆。年紀尚幼的小惡魔,並不能找出多少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憧憬之情,充其量,也就是好看,漂亮一類的。就連對方左眼的那個黑眼罩,在小惡魔眼中,也很有魅力。

    畢竟是遠阪家的繼承人,從小就繼承了來自父親的英才教育,神智稍一恍惚,紅色小惡魔就回過神來。再次看向對方,雖然還是覺得很漂亮,不過已經不足以撼動心神了。況且,漂亮又能怎麼樣?敢違抗她遠阪凜的,都是壞女人!何況,自己長大後,絕對會比這個壞女人更加漂亮!

    如此想著,小惡魔叉著腰,惡狠狠的瞪向“壞女人”。身為魔術師家系一員的驕傲,讓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在仇敵面前示弱。林風頗為好笑的看著年幼的遠阪凜----眼白墨綠,瞳仁漆黑的大眼楮,正氣鼓鼓的大睜著;小巧的鼻子,也微微皺起;櫻紅地小口。不服氣的撅起來;再加上那叉著腰的神氣小身姿,這簡直就是一只發怒的小貓咪!

    毫無來由的,林風腦海里閃過一只黑貓。不是普通的黑貓,而是童話中跟在魔女身邊,具有魔性的那種黑貓。雖然凜的上衣是紅色的,卻不妨礙她給人這種感覺,這就是屬性問題嗎?

    突然想要戲弄一下這只還不成熟的蘿莉凜,林風拿出久違地優雅,甚至展開萌元素光環,露出溫文爾雅的淺笑︰“遠阪家的祖訓。不是時刻都要保持優雅嗎?”

    驀然覺得對方變成了星星似地,更加耀眼了。就連鼻子,似乎也有點癢。凜暗暗深吸一口氣。像是平常做魔術師的功課一樣,將腦海里輕微地眩暈屏蔽掉。叉著腰。挺起還沒開始發育的小胸脯,使得自己眼神盡量凶惡,語氣足夠嚇人︰“哼,這就是我遠阪凜的優雅,不服氣嗎?壞女人!”

    這回,林風真的啞然失笑了。

    不提凜那幼稚的可愛發言。單單凜現在這個姿勢,就足夠引人發笑了。如果說,剛才的凜,是發怒地小貓咪,那現在的凜,就是張牙舞爪的小貓咪。臨時來了興致,林風掛起足以嚇哭小孩子的魔性詭笑。不懷好意的在這只小蘿莉身上掃來掃去。還不時發出兩聲陰測測的“嘿嘿”怪笑。

    畢竟才六七歲的小女孩,被林風妖里妖氣舉動嚇得心下發毛。凜小小地身軀,情不自禁顫抖起來。仿佛為了給自己壯膽。凜再次挺了挺已經挺不動地小胸脯,嚇唬人般奶聲奶氣喝道︰“你干什麼……”

    怪笑一聲。林風直接提著凜地衣領。將之揪了起來。一邊嘖嘖有聲地地嘆息著。一邊在凜身上摸來摸去。

    被壞女人怪手摸來摸去。甚至感覺那只手拂過地地方。升起一陣怪怪地熱流。年幼地凜嚇得直想哭。不過那份與生俱來地倔強。還是支撐著她堅持了下來。咬住嘴唇。閉上眼楮。凜在心下勸說自己。就當讓狗咬了

    驀然。凜感覺壞女人地手停了下來。好奇心驅使下。睜開眼楮一看。只見壞女人露出柔和地笑容。肯定道︰“合格了!”

    “哈……?”

    滿頭霧水地凜。只得發出不明所以地疑惑聲。

    將凜放在地上。林風寵溺地捏了捏凜地小鼻子。微笑道︰“做我地徒弟。合格了!”

    這回,凜真的懵了。

    她那里知道林風此時的震驚。方才,林風在凜身上亂摸,其實是將長生訣輸入凜體內,查探了一下她的體質。結果,發現了個相當不得了的事實。雖然原著中提到過,遠阪凜的屬性是極其稀有的五大元素。可是又有誰想得到,這種體質,在修真界還有一種叫法“先天五德之身”!

    這種金木水火土天生一體的屬性,在修真界也是難得一遇的奇葩異蕾,修煉速度之快,成就之高,簡直駭人听聞。而且,以陰陽五行為基礎的長生訣,也正合這種體制。唯一的遺憾,就是凜沒有經脈,不過卻有類似的魔術回路。

    林風真的很好奇,用魔術回路練長生訣,到底能練出什麼東西來?雖然困難重重,魔術回路系統貌似連氣海丹田也沒有,不過還是值得一試。要是真的成功了,那事情就難以琢磨了。

    要知道,長生訣練至極致,可以破碎虛空,飛升虛無縹緲的仙界。那在這個世界,用魔術回路練出來的長生訣,極致是直接飛升到英靈殿做英靈?還是干脆抵達根源?抑或魂飛魄散?

    總而言之,這里面危險重重,做決定的,還是凜自身。

    “哇哇……”

    “這把杖好古怪!”

    正在此時,兩人不遠處發出兩聲驚叫,林風與凜回過頭去,只見那把Q版天使翅膀造型的法杖,正被靈夢拿在手中。不知為何,靈夢手指上開了個小小的口子,一丁點鮮血沾染在了法杖之上。得到了血的法杖,仿佛不再是玩具,擁有了生命,閃爍著白蒙蒙的微光。

    “血樣登陸成功,契約成立。新的主人,咳咳,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正義與愛的使者----魔法露比,叫我可愛的小露比就可以了!”

    法杖上的白光一閃一閃的,竟然發出了人聲。听口音,還是個年幼的的小女孩。

    “我管你是什麼正義與愛的使者,快點把我變成有錢人!你說的,只要和你建立契約,這種事情不過小菜一碟。”

    此時,靈夢還沒有意識到,這法杖是多麼可怕的詛咒,竟然因為錢,就和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建立了契約。

    “讓大家久等了,新的master請跟著露比念咒語……”

    鏡世界回廊展開至最大,鏡內世界轉送完畢----Yes,my

    詭異的咒語念誦完畢,靈夢身上閃耀起不輸給太陽的白光,這回,貌似有不得了的事情要發生了……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19
正文 第三十章 急轉直下
    白光閃耀,群星亂舞,萬眾期待之下,靈夢總算變身完畢!

    “為什麼沒有變化!”

    世間最殘酷的事,不是絕望,而是希望破滅後的失望。

    懷著激動到要死的心情,靈夢與來歷不明的怪東西簽訂了契約。目的,只是為了成為大富翁。結果,現實無情的背叛了一顆少女純真的心。靈夢,身上依舊是一開始那套衣服,鮮紅上杉,潔白迷你裙,雪白的長筒襪!

    “嘁,真是個不中用的master,連這麼點能量都沒有!”

    Q版的天使法杖,沒有任何失敗的羞愧,反而相當不滿的毒舌起來。

    “混蛋,區區一根破玩具,竟敢得意忘形起來,對著maste指手畫腳!”

    失望轉化為憤怒,靈夢將法杖重重摔在地上,抬起小腳,像是要把這法杖打入地獄似的,狠狠踩踏起來。

    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無法無天的魔法露比,總算遇上了扯到錢就蠻橫無理的靈夢,只得屈服在暴力之下,慘兮兮的哀嚎起來︰“對不起master,是小可愛露比沒解釋清楚……其實我叫做萬華之杖,需要的能源不是魔力,而是愛!少女面對自己暗戀的男性,而不敢表白,那份羞澀靦腆,楚楚動人的愛!”

    “什麼嗎,不早說清楚!”

    聞言,靈夢大度的收起腳。沒有再繼續蹂躪可憐的萬華之杖。

    萬華之杖見狀。非常人性化地長長出了口氣。暗暗慶幸自己逃過了一截。

    豈料。還沒等萬華之杖把這口氣松下去。靈夢驀然露出看垃圾般地眼神。盯著地上地萬華之杖。極為冷淡出聲說道︰“那麼。要你這種沒用地廢物。還有什麼用!”

    語畢。再次抬起小腳。以前所未有地氣勢狠狠跺了下去。

    “喂。給我住手……”

    萬華之杖地原主人。遠阪凜見狀。頓時大驚。急促地大叫起來。

    “轟!”

    可惜。這種程度還不足以阻止暴走狀態的靈夢,可憐的萬華之杖,就這麼被狠狠一腳跺……竟然絲毫未損!

    不愧是第二魔法師,寶石翁澤爾里奇的作品,真是頑固啊!

    “你這個沒教養地野孩子,對別人的東西做什麼!”

    在此期間。凜已經急匆匆跑到了靈夢身旁,一張小臉上寫滿了難以遏制的怒氣。

    “你說誰是野孩子,你這個不知廉恥地妖女!”

    自小沒爹沒娘的靈夢,最討厭被別人叫做野孩子。被凜無意識命中了要害,頓時怒從心起,狠狠瞪向身後地比自己矮小兩個頭的少女,不甘示弱的發動了反擊。

    一只大號蘿莉。與一只幼.齒蘿莉。兩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氣氛由一開始的劍拔弩張。逐漸轉換為驚疑不定,最後。不可思議的定格在奇異的共鳴上。

    驚疑不定,當然是因為對方地服飾。凜發現對方的穿的衣服,除了裙子的和長筒襪的顏色改為了白色,竟然與自己的款式一模一樣,自然驚詫莫名。而靈夢,發覺眼前小女孩身上的衣服,竟然和自己這身衣服沒有修改前那套,如出一轍,心下不由升起一種不自在地怪異感覺。

    兩只小蘿莉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因彼此地服飾相似,而生出好奇心,逐漸深入觀察起對方來。越看,越覺得彼此身上有種和自己相似的東西。隨著了解更加深入,那種東西仿佛開始共鳴。

    飽受貧窮困擾地巫女VS注定為錢所苦的魔法少女……

    “哇哇,小凜和新地master,身上的窮酸氣開始共鳴了!”

    正在此時,地上的萬華之杖,輕飄飄的飛起來,不知悔改的圍繞著兩只蘿莉開始毒舌。

    “找死!”

    “去死!”

    兩只與窮酸有著不解之緣的蘿莉,不約而同暴喝一聲,齊刷刷轉過頭來。刺人的視線嚇得萬華之杖打個冷顫,沒頭沒腦的開始逃命。

    無巧不巧的,萬華之杖前進的道路上,桔梗正站立在那里。見到桔梗的一霎那,萬華之杖仿佛發現了花粉的蜜蜂,一頭就扎了過去。

    正在旁觀的桔梗嚇了一跳,慌亂之中,一把就抓住了萬華之杖。

    “愛,發現深深思念遠方戀人的愛!有愛的master,快滴血,我們締結契約吧!成為愛與正義的魔法少女,將那些違抗魔法露比……不,是違抗master的壞人,一口氣收拾掉!”

    “沒有興趣。”

    回應萬華之杖的,是桔梗一句冷淡至極的否定。

    “不能啊,為了愛,可愛的小露比不能死在這里啊……”

    眼看滿身怨念,恍若鬼神的靈夢與凜步步逼近,萬華之杖頓時慌了手腳。

    “腦殘杖,就到這里了!”

    此時,林風伸過手來,一把將這把沒道理可言的腦殘杖抓起。

    掌握第二魔法,可以在平行世界自由穿梭的魔法使,怎麼會做出這種腦殘的東西?這把杖的能力說來有些駭人听聞,就是將身處平行世界自己的能力暫時借來。舉個例子,比如靈夢身上有無數可能性,比如會賺錢的靈夢,暴力的靈夢,會做衣服的靈夢,最強的靈夢……等等,這把法杖可以將這其中某個可能性實現。只是。借用這些能力的時候,必須換一些奇奇怪怪地衣服,連性格也會變的古里古怪。而且,用的能量還是什麼愛……必須限定女生……而且用來強化戰斗也有極限,畢竟,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可超越的最強狀態。對于身處巔峰時期的人來說,這把杖完全沒有用處。

    雖然很期待桔梗變身,不過那也要看場合,在這種地方……實在太過草率了!

    “啊,你也行。快來和小可愛露比締結契約吧……等等,你你竟然是……男……”

    眼看對性別異常敏感的萬華之杖,就要吐露自己一直隱藏至今的真實性別。林風趕忙一反手,將這腦殘杖拋進書中。

    剛剛趕過來的靈夢與蘿莉凜不由微微一呆。加上桔梗,三只小蘿莉看向林風的眼神說不出的詭異。

    “不用擔心,那支腦殘杖被我拋進異空間了,沒有我地允許,不可能再回來了。對了,凜。剛才把你變成那樣的,就是這支腦殘杖!”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心下有鬼的林風,在三只小蘿莉審視般地目光下,開始心虛的轉移話題。

    “可疑……”

    “我剛才听到那個把爛杖說什麼男,是錯覺嗎“我也听到了!”

    “不會是男人吧?”

    眼看再任由三只小蘿莉討論下去,事情就要向著很尷尬地方向發展。林風打著哈哈插話︰“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凜你……”

    “听說了嗎?光阪市那面。最近鬧妖怪!”

    “是啊,據說三天前。一座寫著博麗神社的破舊小神社從天而降,有人進去探險,結果引出了一群妖怪。”

    “我家兒子今天剛從那邊回來,據說那間神社被神父和穿西裝的怪人保護了起來。”

    正在此時,兩位買菜路過的大媽,嘴中絮絮叨叨的議論聲,引起了林風等人的注意。

    林風,靈夢,桔梗對望一眼,三人都看出了彼此眼中地驚駭。

    按照那兩位大媽的話來看,博麗神社被召喚到了一座叫光阪的城市中,而且被教會與魔術協會盯上了。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靈夢再也忍耐不下去,利用反重力的天賦,直接飛起來,就要順著感覺向博麗神社飛去。

    “等等……”

    幸虧林風眼明手快,一把抓住靈夢的腳腕,將之拖了下來。

    “放手,神社……”

    被林風束縛起來的靈夢,露出焦急的神色,口齒不清地想要說什麼。

    “我知道!看著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地靈夢,林風暗暗嘆息一聲,在凜震驚的目光中,將閃閃光光放了出來。

    “讓桔梗和閃閃光光陪你去吧!”

    因為某種原因,他實在走不開,能為靈夢做地,也只有這種程度了。

    “可是……”

    知道林風是來參加聖杯戰爭的,同樣知道桔梗與這條巨龍地戰力意味著什麼,靈夢不由遲疑了起來。

    “安心吧,你大姐姐的實力可不止這麼一點。”

    捏了捏靈夢的小鼻子,林風露出放心的笑容。

    “不過……”

    “對了,靈夢,據說捐贈十萬日元就可以推倒你一次,十萬就可以玩SM,百萬就可以獵奇,是不是真的?”

    “哈?”

    被林風跳躍性太強的話弄得不找頭腦,靈夢茫然的抬起頭。

    林風微微一笑,拿出一張銀行卡,詭異的眨眨眼︰“這里,有五千萬美元,我可以推倒多少次呢?”

    霎間,靈夢宛如嗅到了肉香的小狗,雙眼“撲哧撲哧”閃爍著星星,愛慕的眼神投向林風……手中的銀行卡!

    林風戲謔的沖著靈夢微微一笑,將銀行卡遞給靈夢……旁邊的桔梗。

    眼見靈夢不死心,想要動手搶奪,林風詭異的一笑,對著靈夢輕聲道︰“別著急,這還是你的錢,只不過寄存在小桔梗那里。如果你敢搶的話,一分錢也別想得到。”

    “哦……”

    雖然嘴上無意識的應了一聲,不過靈夢看向桔梗手中銀行卡那執著的目光,還是讓人放不下心來。

    淡然一笑,林風放出了殺手 ︰“這只不過是皮毛而已,靈夢如果好好听話,有更多的獎勵哦!”

    “一定,一定,靈夢一定會乖乖的听桔梗的話。”

    這回,靈夢看向林風的眼神,已經不是看人的眼神了!那純粹是看金礦,看免費銀行的眼神!

    “桔梗,都交給你了,令咒的效果,今天晚上就會解除吧!”

    拍拍小桔梗的肩膀,林風以托孤的語氣囑托道。

    “我明白了。”

    小桔梗點點頭,露出年幼外表不相稱的穩重,將銀行卡收起。

    靈夢這只小財迷與閃閃光光這只大財迷,一飛沖天,目標光阪市的鬧妖怪的博麗神社。隨行的,是履行家長職責的桔梗。

    眼看兩人一龍越飛越高,就要消失在視線中,林風驀然興起惡作劇的念頭,大聲問道︰“小靈夢,你還沒回答清楚,五千萬美元到底能推倒多少次?多少次SM?多少次獵奇?”

    千里眼絕佳的實力,使得林風看到龍背上的靈夢俏皮的眨眨眼,雙手成喇叭狀,大聲回道︰“一輩子都夠了!”

    這回,輪到林風發呆了。

    “不過,先記賬!”

    此時,天空中,又傳來靈夢戲謔的輕笑聲。

    聞言,林風啞然失笑,記賬?這還真像靈夢的作風啊!

    “靈風姐姐,你真是個好人!”

    倏然,天際又傳來一句有些模糊的調侃。抬頭望去,即使以林風的視力,也只能看到一個小黑點了。只是……這個聲音,貌似,也許,可能是桔梗吧!

    算了,這樣,應該沒問題了。令咒的效果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減弱,大概晚上左右,桔梗就會恢復成人的身體吧!有那樣的桔梗照顧,年紀尚幼靈夢會輕松不少吧!那五千萬美元,也不是林風隨隨便便就拿出來擺酷的。這年頭,干什麼都需要錢。與魔術協會,教會,尤其是政府打交道,錢這種東西,是必不可少的。

    不過,光阪這個城市……為什麼會這麼像某部動漫中的出現的城市呢?

    有些事情,多想也無益,林風低頭看了看因震驚過份,而傻傻呆呆的蘿莉凜,拍拍那張有些冰涼的小臉︰“喂,不要發呆了,再不回家,要被殺人鬼抓走了。那個變態,最喜歡你這種小女孩了!”

    “哦。”對于林風的叮囑,凜只是神智恍惚的應了一聲,搖搖晃晃的走動起來。從剛才,巨龍出現的那一刻開始,這還不成熟,甚至有些野蠻的小蘿莉,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替我向你父親問候一聲,就說我明天登門拜訪。”

    也不知道听到了沒有,蘿莉凜只是機械的點點頭,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走上了回家的路。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19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夜間偶遇
    月亮已經高高掛起,時間已經進入了午夜凌晨,夜晚的冬木,寂靜的宛如……不……簡直就是鬼蜮。

    林風走在這死寂的街道上,抬頭望了望天上那輪沒有生氣圓月。諾大一個城市,即使是夜晚,連一個人影也沒有,也明顯不同尋常。這也無可厚非,別說那些普通人,就連林風自己,也被異樣的空氣刺得肌膚發痛。

    時值初春,這種位于內海的小城,夜晚的確還很寒冷。不過,這街道上的空氣,給人的感覺,已經不是“冷”,而是“陰”了。

    不管召喚出來的servn是高潔的英靈,還是怨靈鬼畜,其實都沒多大區別。Servn,本質就是靈魂殺手。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吸食人類的靈魂來補充消耗。就連林風這個偽造的servn,也暫時有了一部分servn的特征,可以通過“吃人”這種行為,來獲得一定程度的補給。

    人類,也隱約感覺到了身邊潛伏著這樣的獵食者,再加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殺人鬼,才安安份份的躲在家里共享天倫之樂吧!

    其實不光是人類,就連蝙蝠老鼠這些夜行動物,也憑借比人類更敏銳的野獸直覺嗅到了危險,不敢在夜晚的冬木活動。麻雀,鴿子,海鳥等等小動物,也無論林風怎麼催促,就是不肯踏出巢穴一步。說起來,這個城市的流浪狗。流浪貓少地可憐。看來,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很有人性的。即使養寵物,也懂得負起責任。

    胡思亂想間,林風已經穿過了酒店所在的新都,來到連接新舊城區的大橋上。只要過了這座橋,他就踏上了舊城區的土地----深山鎮。

    夜色,並沒有對林風極佳的視力構成阻礙,站在這個制高點上極目遠眺,深山鎮的輪廓出現在林風視野中。

    一如其名。舊城區建築物還頗具古風,看起來就像一座小鎮。不過林風感興趣的,是鎮子盡頭的那座隱隱突起地小山---圓頂山。山上有這個城里頗為興盛的寺廟“柳洞寺”。同時,也是冬木的第一靈地。在那里。有著聖杯戰爭的根源“大聖杯”!

    正在此時,林風若有所覺,回頭望去。只見數十位雙目毫無焦距,仿佛夢游般地少男少女,在兩位年輕青年的帶領下,踏上了大橋。

    當先的兩位男子,都同樣有種妖異的俊美。其中一位身著黑袍,漫不經心引導著身後的一眾少男少女。那個態度,不由讓人聯想到放羊的羊倌。

    另一位。身上穿地衣服。包括鞋子。都有著豹子似地地斑紋。與前一位黑袍人比起來。這位青年看向身後少男少女地眼神。有著掩飾不住地狂熱以及激情。

    有些頭疼地皺皺眉頭。林風暗道一聲晦氣。眼前一幕。正是城市里連續發生地殺人鬼事件地真相!

    那個渾身豹紋地青年。就是殺人狂魔雨生龍之介。而羊倌黑袍人。正是這次地caster。惡魔男爵青須。

    真是人品大爆發。好死不死。這倆變態佬拐帶人口也被他撞上了!

    眼看對方沒有回避地意思。領著自己地獵物徑直向著林風走來。林風暗暗調勻氣息。準備大干一場。

    十米。五米。三米。一米----caster與林風接觸了。不過讓人驚愕地是。林風沒動手。caster更是對眼前地servn視而不見。兩幫人就仿佛陌生地路人一般。交錯而過。

    等到caster走了好遠之後,林風才無奈的聳了聳肩。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倆病態狂人,竟然對不感興趣地事情視而不見。也許,兩人注意力,一只都集中在身後那些素材身上吧!

    “哼,王庭院里地小丑嗎!”

    驀然,一個如雷霆般讓人印象深刻的聲音,自頭上傳來。

    林風順著聲源望去,只見一位存在感極其強烈地青年,正立于橋頭。青年有著一頭奪目的金發,宛如燃燒中鮮血般地赤瞳。更重要的,是青年那種氣質,那種豪華的霸道!

    這青年只是站在平平無常的鐵橋上,這鐵橋似乎已脫胎換骨,宛如金銀打造。

    這,正是林風方才沒有動手的根源。Servn間獨特的感應,在剛才已經告訴林風,又有一位servn來到了這座大橋上。相信,caster也有同樣的感覺吧!至于這位青年放走caster的行為,其實不難理解。熟悉這位青年的人就知道,這生性高傲狂妄的青年,壓根就不認為那種貨色值得自己動手。

    仿佛感覺到了林風的視線,青年低下頭來,一對赤瞳俯視著林風。

    被那雙眼楮盯著,林風頓感渾身不自在。那種感覺,就仿佛被一團冰冷的火焰燃燒著。

    “是神,是魔,還是雜種!”

    驀然,對神魔極其敏感的青年,似乎感覺到了林風那高到不正常的神性與魔性,赤紅的瞳孔中寫滿了赤裸裸的殺意。

    “這個問題,同樣是我自己最想弄明白的!”

    忍受著對方身上那幾乎讓自己窒息的壓迫感,林風抬著頭,毫不畏懼的與那對赤紅的瞳孔對視著,說出來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雜種,是誰允許你瞻仰王的姿容!”

    林風的態度,仿佛激怒了這位青年,青年隨意打個響指。一條錚明的鎖鏈,就憑空出現在林風身側。鎖鏈宛如一條有生命的長蛇,向著林風纏繞而來。

    對青年有所了解的林風,在青年舉起手的那一刻,就大致猜到了青年要做什麼,全力向後躍開。鎖鏈出現的時候,林風其實已經脫離了鎖鏈束縛範圍。望著幾乎構不成威脅的鎖鏈,林風下意識的就要松一口氣。然而沒等這口氣松下來,林風那顆黑色的心髒就劇烈的一跳。

    “什麼……”

    情不自禁的,林風出聲驚呼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力氣,甚至連內力,精神力都正在喪失……不,這種說法有些錯誤。林風能清楚的感覺到,體力,內力,精神力等等,都絲毫未損。然而,這些力量仿佛疲倦的老人,正要沉沉睡去。平常得心應手的能量,此時任林風怎麼呼喚,也沒有回應。這種有勁使不出來的怪異感覺,林風還是第一次遇上!

    而那條錚明的鎖鏈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林風喪失戰斗力這段時間,仿佛被鐵塊吸引的磁石,老實不客氣纏上了林風的身體。將之五花大綁起來,吊在半空中。

    “不愧是傳說中的對神寶具----天之鎖!”

    說實話,在鎖鏈將林風綁起來以後,他就連動動手指都辦不到了。而與淒慘外表,窘迫實況恰恰相反的是,林風現在非但不難受,反而懶洋洋的說不出地舒服。這種感覺,還真怪,就仿佛他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而意識卻保持了清醒。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就是在做白日夢!

    這一切,都是拜身上這根鎖鏈所賜----天之鎖,專門懲戒神明的寶具。神性越強,束縛力就越大。對林風這種莫名奇妙被烙上了上不見頂,下不見底神性的怪胎來說,這寶具的束縛力之大,簡直稱之為天敵亦不為過。方才,還沒被這鎖鏈沾身,只是在他身邊的時候,就能對林風產生幾乎喪失戰斗力的影響。真是的,神性這東西,也不知道有什麼用,還不如沒有呢!

    打量著毫無還手余力,任人宰割的林風,青年露出讓人發怵的冷笑,隨意的勾勾手指。

    隨著青年這個動作,林風身上的鎖鏈竟然解除了。

    “哼哼,這真是杰作啊,雜種!”

    就這樣,蠻橫無理的青年流下了這句不明所以的話,愉快的大笑一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這家伙……果然是個神經病啊!”

    望了望青年消失的方向,林風無奈的長長嘆息一聲。相信看過fate原著的人都會知道,這個青年就是這次聖杯戰爭中的archr。著名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英靈中最強的存在。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大聖杯
    闊別了發神經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林風徑直來到圓頂山。期間,別說意外,就連蟲子也沒遇到一只。

    此時,林風正在圓頂山下的小樹林中,扒拉著石頭雜草,深一腳,淺一腳的摸索著。他已經這樣逛蕩了三個多小時了,再有一個小時有余,天就要放亮了吧!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林風現在竟然滿頭大汗,氣喘吁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以林風的耐力,還不至于走幾個小時的山路,就累成這樣啊?

    說起來,這還是受servn這個身份的拖累。山上的柳洞寺,現在雖然沒有什麼具有法力的高僧,不過曾經有過。據說,末遠川河中的龍神曾經亂發脾氣,搞得民不聊生。結果,一位遠道而來的高僧,以一手深厚的法力,卓越的智慧,降服了龍神。就是這位高僧,在山上設下了結界。

    這結界,排除任何非自然靈。因此,對servn這種靈體來說,是鬼門。光是站在結界範圍內,就會異常迅速的消耗魔力。這也虧得是林風,可以自阿賴耶那里源源不斷的補充精神力,所以才堅持了三個多小時。要是其他servn,在這里轉悠上十幾二十分鐘,就已經累得要回歸英靈王座了吧!

    設結界的高僧,倒也光明正大,並不阻礙任何東西從正門進入。也就是說,只要走正門,就不會受到結界影響。而林風,之所以不走正門,卻一頭扎進結界中受罪,其實是為了尋找大聖杯。

    原著中,只提到大聖杯的入口在柳洞寺之下,山側某塊大石後,而具體位置,就語焉不詳了。一邊拖著宛如被施加了三五倍重力的沉重身體。林風一邊打起精神,到處尋找大石頭。

    感受著身體里急劇消耗的能量,林風不由暗嘆主神的奸詐。以Servn的身份進入這個世界,乍看之下,仿佛賺了大便宜。細細一分析,就會發現不然。Servn畢竟只是個使魔。沒有自由。

    林風現在意外受到的壓制不算,光是master那個絕對的令咒,就夠林風喝一壺了。哪怕衛宮切嗣直接命令林風自殺,他也沒有辦法抗拒。

    更何況,如果他是以正常人的身份進入的這個世界,召喚出地servn,絕對不會被削弱。不會出現如今這種情況,像桔梗這樣連寶具都沒有。當然了,靈夢那是意外中的意外。

    而且。萬一他要和那個與大聖杯一體化的怪物為敵,就會被絕對壓制。Servn是大聖杯召喚出來的,因此。servt絕對無法違抗大聖杯。

    劣勢是一大堆。而想來想去。servn這個身份最實用地好處。就是可以感應其他servn。不過就算這個好處。也不是不可以用其他方法來彌補。最簡單地方法。就是自己召喚一個servn。那就一切OK了!

    事到如今。再嘆息主神地詭詐也無可奈何。當初。剛以servn這個身份被召喚來地時候。林風還洋洋得意了一陣子。其實頭腦稍微冷靜一下就會明白。除非主神腦袋被門板夾了。要不然哪有這麼容易地便宜給他撿?

    越想越覺得氣餒。加上身體也在結界地折磨下。疲憊不堪了。林風隨意地靠在了一塊大石之上。準備喘口氣。正在此時。詭異地一幕發生了。林風竟然一個趔趄。直接翻進大石之中。霎間。茫茫夜色中。再也沒有林風這個人。

    俗話說得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著眼前濕漉漉地洞穴。再看看身後以幻術布置地巨石。林風現在就有這樣地感慨。沒想到讓自己費盡心思地大聖杯入口。竟然就這樣無意中闖了進來。

    按說。他現在應該先休息一下。不過。時間不早了。馬上就天亮了。有些事情。必須要趁著夜色做完地。再說了。外面地結界雖然壓地他很慘。不過這洞穴里並不同。因為大聖杯地存在。這里地魔力濃密地讓人想吐。林風只要隨便行行功。消耗地內力就補充了上來。

    就這樣,林風一邊補充著內力,一邊向著洞穴深處走去。那里,有著他這次的目的----大聖杯。

    只要穿越這最後的洞穴,就是廣闊的大空洞了,而林風卻停下了腳步。因為,眼前,遇到了預料之外地敵人。最後的入口前,竟然擺著兩座石像。兩石像一為狗頭,一為牛頭。高達三米,身體壯碩到像是開玩笑。狗頭石像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長柄斧頭,牛頭石像,手中亦然握著一把長柄大錘。讓人在意的是,這兩把冷兵器中的重武器上,竟然銘刻著一些血色魔紋。

    這間還算寬敞的洞穴中,地面上有著數處被鈍器野蠻摧毀的老舊痕跡。數具生前就被粉碎的骸骨,在訴說著這里曾經發生過的暴力。

    “發現入侵者,排除!”

    “發現入侵者,排除!”

    兩座石像雙眼陡然射出兩道紅光,石制地身體竟然一陣變換,化為了鮮活的肉體。活過來的兩座石像,雙目依舊空洞虛無,徑直盯著林風。狗頭人的大斧,與牛頭人的巨錘,帶起刺耳的呼嘯聲,向著林風砸了下來。

    向後一躍,避開了被這粉碎性武器直接命中,落得個化為肉餅的下場。

    “轟隆隆……”

    比想象中的還要有威力,大斧與巨錘輪空,卻依舊重重砸在了地面之上。霎間,仿佛整個大空洞都微微一顫。石質地面也被砸地稀巴爛,狂暴的力道,帶起凜冽地罡風,碎石亦然四散飛濺。首當其中地林風,連躲避也來不及,就被激射而起的數塊碎石直接命中。

    “不愧是石像,好夸張地蠻力。”

    感受著身上被石塊擊中的地方,那痛徹骨髓的劇痛,林風長長吐出一口氣。真是的。有幾處嚴重的地方,甚至接近骨折了。林風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防護服有一定地物理抵御效果,加上自己的身體素質強過普通人太多,現在,他應該受了不輕的傷。最重要的是。額頭上,也被偶然飛過的碎石擦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模糊了右眼的視線。

    要知道,右眼是林風目前唯一地視野。右眼受到影響,也就代表林風成為了睜眼瞎。

    “轟轟轟……”

    而兩只石像化為的守門者,卻不管林風狀態不佳。忠實的掄起武器,大氣也不喘一口,毫不停歇的追擊著林風。每一次,兩把粉碎性武器落地。整個洞穴都地震般微微一顫。同時,也帶起四濺的碎石。

    有了前車之鑒,林風再不敢大意。運起念力中圓的技巧。將速度發揮到了極限,東躲西躥,雖然狼狽,卻也沒有再受嚴重的傷。最多,不過因為地域狹窄,被兩塊四散飛起的碎石擦傷而已。

    老實說,兩座石像的攻擊套路實在太過單純,僅僅憑借蠻力與手中地重武器破壞而已。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套路的話,就是一只攻擊的時候。另一只待機,一只待機地時候,另一只攻擊。如此互相照應,生生不息。老實說,這種程度的攻擊,即使不用圓,林風也應付的過來。雖說他的近戰能力是很菜,不過那是相較非人的怪物來說。就算來上十個八個普通人,甚至更多。林風也完全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不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任由這兩蠻力驚人的怪獸橫行下去,怕是整個大空洞都要坍塌!

    打定了主意,林風干脆放棄了不可靠的視覺,將一切交給氣感,躲避著怪物的攻擊。乘著狗頭石像剛剛掄下武器,林風抓緊時間,放出七彩鎖鏈,將牛頭石像束縛住。狗頭石像依舊按照慣例揮下大斧。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大坑。按照慣例。這時候狗頭該回收自己的武器,重整姿勢。往常。這段時間牛頭石像就會揮動大錘砸向林風,讓他沒辦法攻擊狗頭。

    然而,零點幾秒前,牛頭被鎖鏈微微一阻,雖然立刻掙脫了束縛,完美卻單純地配合,卻出現了致命的漏洞。乘此良機,林風飛身躍起,右腳上閃爍起土黃色的光芒,狠狠踢在因回收武器,而空門大露的狗頭肋下。

    “ ……”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隨著一聲很沉重的悶響,這少說也要七八百斤重的石像,竟然被這縴細的一腳直接踢飛出去。事情還沒完,被踢飛狗頭石像,徑直砸在不遠處的牛頭石像之上。

    隨著轟然巨響,兩座石像翻滾在地,糾結成一團。咕嚕嚕滾動了半晌,撞上了一旁地石壁,就此停滯不動。不止如此,兩座石像上看起來如活人無異的肉體,竟然如石頭般開始龜裂。奇怪的是,這兩只怪物竟然沒有流出一滴鮮血。幾個呼吸後,兩座石像發出“嘩啦啦”一陣碎響,徹底崩潰開來,化為滿地碎石。

    只有角落里那常人不可能舞動的大斧,巨錘,還證明這里曾經存在過兩只石像鬼。

    此時,林風才得以喘上一口氣。開始運起生機勃勃的治愈系劍氣,治療身上不輕不重的傷。方才,他腳上那土黃色的光芒,其實是土系的劍氣,效果是重擊粉碎。自從上個世界中,被那個用鞭腿的偽娘狠狠蹂躪了一頓,林風也痛定思痛,找出這種用腿來運用劍氣地攻擊法門。

    話說來了,這次真是大意了,完全被原著誤導了。

    原著中,大空洞只是位置隱秘,里面並沒有任何機關。然而,只要不是腦袋秀逗了,任何人都會想到,這樣重要地地方,怎麼會沒有絲毫陷阱?servn與魔術師不說,萬一普通人不小心闖了進來,按照魔術師的規矩,也該自行處理掉吧?

    對于這兩座石像,林風只能猜到兩個可能性。第一,原著中先主角衛宮士郎先一步進來地間桐櫻,順手將這兩只石像處理掉了。第二,這是主神為了保護大聖杯,所設下不大不小的陷阱。

    看起來,兩個都有道理,林風也下不了具體論斷。不過,地上那兩把武器,明顯出自愛因茲貝倫之手。愛因茲貝倫戰斗用的人造人,裝備有相似的武器。

    稍稍整理一下,林風穿過了最後的洞穴。霎間,突然廣闊起來的視野,讓他有種眼前豁然一亮的錯覺。

    視野廣闊了是好事,不過林風此時卻遍體生寒,甚至連汗毛也倒豎了起來。如果說外面的洞穴中的魔力,濃密的讓人想吐。這寬廣到不輸給大禮堂的地下空洞中,魔力就粘稠的讓人窒息。就連肌膚上,也傳來那種粘上油一般的惡心觸感。

    更重要的,是這里那種壓抑的氣息。那種氣息,讓每一個細胞緊張,每一根神經緊繃,大腦好像被數之不清的蜜蜂蟄了,發出讓人發狂的刺痛。

    而一切的來源,就是地下空洞的正中,那通天徹地的不詳火柱。

    火柱漆黑若泥潭,散發出陰暗沉悶的光輝,將大空洞里的任何事物染成了污穢的顏色。這就是林風的目的,一切的根源---大聖杯!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21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黃金聖女
    世上所有之惡,眼前漆黑火柱的正體。

    雖然這麼說,眼前的東西,不過是人類所能想象到的所有之惡。只是被冠上了“安利瑪尤”這個波斯拜火教中,君臨所有惡頂點的大惡魔之名。簡而言之,就是人類造出來的冒牌貨!

    即使如此,林風現在也渾身不舒服,光是這里污濁的空氣,就讓他的胃部痙攣,想要嘔吐。

    如果說夜晚的冬木市是鬼蜮,這大空洞,就是徹徹底底的地獄。

    說實話,這種鬼地方,林風是一分鐘也不想待下去了。不過好歹摸了一晚上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里,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強忍著分不出是惡心還是惡寒感覺,林風向著火柱所在的祭壇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感覺就越來越差,肌膚上的觸感,也由“浸油”升級為“麻痹”。等完全來到了火柱前,肌膚上傳來的感觸,身體里那種強烈的排斥感,都已經升級為了詛咒。

    這時,他才看清楚,這壓根就不是什麼火柱。這東西,只不過看起來像火柱而已。近距離一觀察,就會發現,這東西與其說是火柱,不如說是火柱狀的沼澤。

    透過重重污泥,林風隱約可以看到一黑洞洞的胚胎。正是這胚胎,將大聖杯染成了黑色。本來,聖杯應該最純粹的魔力,是無色的。即使變成了這種污穢的東西,聖杯依舊是聖杯,實現願望的機能並沒有變。只不過由白聖杯,轉換為了黑聖杯,由神聖轉換為了污穢而已。

    彈指向著聖杯中射出一小縷火屬性劍氣。烏黑的泥與之一接觸,就宛如被灼燒了的嫩肉,劇烈的一顫,冒出一股青煙,空氣中也隱約傳來讓人作嘔的焦糊味。

    再次打出一道土屬性的劍氣,這次。這黑泥只是稍稍蕩起一片漣漪,就歸于無跡。那個波瀾不驚的樣子,簡直就好像吞了一滴水的沼澤。

    接下來,林風分別嘗試了水屬性,金屬性,甚至治愈系地木屬性。精神力具現化出來的鎖鏈。結果,這污泥相當不給面子,是來者不拒,吃了不少,連個飽嗝也不打。

    “原來如此。果然如我所料。”

    見得如此。林風非但沒有沮喪。反而心情大好。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了略帶邪氣地詭異微笑。

    保持著這樣地微笑。林風反手拿出一把華麗地長劍。整把劍晶瑩剔透。渾然一塊琥珀經天地雕琢而成。看不出半分人類之手留下地瑕疵。

    林風挽個劍花。注入能量。霎間。劍上燃燒起了騰騰金炎。這金色地火焰甫一出現。污泥就仿佛見了火焰地軟體動物。一陣不規則地律動。仿佛因畏懼想要逃跑一般。

    然而。這以腳下祭壇為根基地火柱。說是在這塊土地上扎了根也沒錯。在這不可抗力之下。火柱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這貌似被自己召喚出來地servn。冷笑著將燃燒著這熊熊金炎地可怖長劍。刺入自己體內。

    “嗤嗤……”

    自劍身與污泥接合處,金色的火焰蠶食著污泥,灼燒出一個直徑米余的不規則大洞。焦臭到能把人燻暈過去的青煙,大量冒出。

    隨著這青煙冒出,漆黑地火柱宛如受傷的軟體動物,劇烈的晃動開來。大規模地魔力振蕩,使得這大空洞也一陣天旋地轉,土石自頂端瑟瑟掉落。

    眼看這樣下去。這大空洞就要坍塌了,林風不情不願的熄滅火焰,收起安度里爾之劍。劍一拔出,污泥上被灼燒出來的空洞,霎間就被大量的魔力填充,恢復如初。

    “嗡嗡……”

    剛脫離酷刑的火柱,一陣劇烈的顫動,發出刺耳沉悶的嗡嗡聲,似乎受傷的野獸。在對著林風恐嚇。

    “哼!喪家犬!”

    面對野獸的狂嘯。林風只是不屑地冷哼一聲,隨手打個響指。手上騰起一撮金紅的烈焰。

    一見這烈焰,火柱頓時安份下來。然而,空洞內的氣氛卻更加壓抑了。自污泥上傳來的憤怒畏懼,以及憎恨怨嗟,化作實質化的詛咒,充斥滿了整個大空洞。

    而林風,現在基本上可以無視這詛咒了。經過過剛才與黑聖杯的間接交鋒,他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即使這樣讓人發毛的詛咒,在林風這個勝利者看來,也不過是喪家犬的咆哮。非但不能讓他恐慌,只會讓勝利地果實更加甘美,心情更加舒暢而已。

    感受著敏銳五感接收到的詛咒,林風愉快的開始探查起火柱扎根的這塊座祭壇。

    大聖杯,當然不可能這麼弱,要是這里還是白聖杯的話,林風見了只能望而興嘆。而此時在這里的,恰恰是黑聖杯。別忘了安度里爾之劍的屬性,克制黑暗的金炎。魔戒世界中的索倫,和這里地冒牌安利瑪尤一樣,同是被人類認作背負所有之惡地存在。這把劍既然能克制索倫,就當然能克制安利瑪尤。更何況,這還是被叛逆世界中阿賴耶識,所強化了的升級版安度里爾之劍。

    這就是屬性相克問題,就像林風被英雄王地天之鎖輕易綁起來,而毫無還手之力。面對屬性相克的安度里爾之劍,即使是黑聖杯,也只得縮起尾巴做喪家犬。這把劍,被聖杯認定為EX級,並不是沒有道理的。雖然論起泛用性,這劍是不及excalibur。不過要是面對暗黑屬性的敵人,excalibur拍馬也追不上安度里爾之劍。

    閑話間,林風就已經繞著祭壇轉了一圈。

    老實說,他現在真的很吃驚。雖然在進入這個世界前,就調查了大量資料,有過類似的設想。不過實際證實了,林風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誰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聖杯,其實就是個陣法。而且是仙俠世界中最常見的一種陣法---聚靈陣!

    不過不是普通的聚靈陣,而是達到仙魔一級的聚靈陣。普通的聚靈陣,是吸收天地間游歷的靈氣。而這個陣法。是直接吸收地脈地靈力。地脈的靈力有多龐大?反正對于人這渺小的個體來說,那是不能理解,稱之為無限也不為過的數量。也只有地脈的靈力,才可以將英靈當成servn塑造出來。

    就算如此,這也是不完全的陣法,只是個實驗品。冬木這塊土地。靈力雖然優秀,卻不足以支撐完全狀態下地聖杯。

    林風現在倒是有點可惜,如果這聖杯還是白聖杯的話,大空洞中充斥的,就不是森森鬼氣,而是充沛的靈氣了!

    那樣,他就可以借著這股靈氣,將即將達到先天的長生訣,一口氣強行突破。而現在。這陣陣陰氣,已經不適合中正平和的長生訣了。勉強收來用,只會落得個走火入魔的下場。不過。這種濃厚的陰氣,要是被練魔功的人發現,應該會幸福地暈過去吧!

    外面看完了,該去聖杯里面見見自己正式的目標了,林風再次拿出安度里爾之劍,劍上又一次燃燒起熊熊烈焰。

    “喂,喪家犬,你是讓我在你肚子上開個口子呢?還是自己讓出一條路來?”

    這是純粹的威脅,被威脅地目標。還是聖杯戰爭中至高無上的大聖杯!

    然而,一見林風手上燃燒著騰騰烈焰的長劍,大聖杯就宛如見了貓的老鼠。在一陣劇烈的顫抖後,漆黑的火柱上,開了個容一人通過的大洞。不過,這個大洞給人的感覺,怎麼那麼像是洪荒猛獸的猙獰大口?

    沒有遲疑,林風就這麼持著正在燃燒地聖劍,走進來猙獰的大嘴。等林風一走進去。大聖杯又再次一顫,人形大小的黑洞,宛如一張巨口般合了起來。這種感覺,就宛如一個人,傻傻的走進了巨獸口中,去做人家的腹中之物一般。用一句話形容的話,就是羊入虎口!

    此時,林風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大聖杯,真是神奇啊!從外面看來。火柱只是相當于直徑百米左右的參天大樹。而內里。卻是無窮無盡的海洋。不過,以人類地角度來看。這海洋並不美觀。因為,這里的海水,都是黑漆漆的污泥。這種東西,要是非冠上“海”的頭餃,只能勉強說是“沼澤海”或者“泥濘海”了。

    然而,這泥卻不是普通的污泥,而是實質化的詛咒。林風甫一進來,這些泥就迫不及待向著林風纏繞過來。不過,這些暗黑之物,仿佛相當懼怕安度里爾之劍上的金色火焰,只是在林風身周徘徊而已,不敢真的上前。

    正在此時,林風體內有著一部分金炎特質的火屬性劍氣,仿佛也受了刺激,不經林風調動,就在體內活潑潑地運轉開來。而劍上地火焰,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將林風包裹了個嚴嚴實實。這火焰,本來就宛如虛幻,對黑暗之外的任何東西都沒有殺傷力,林風自然不會受到傷害。倒是那些污泥見狀,極為不甘心地發出“嘩嘩”的尖銳摩擦聲。將他們的嫉妒,饑渴,以及渴望將林風變成同伴的執著,清晰的傳遞出來。

    而林風,此時已經無視了這些喪家犬的嘶鳴。他心里有種很玄妙的感覺,就在剛才,他突破了,長生訣正式踏入先天領域。本來,林風離先天也就臨門一腳了。就在剛才,火屬性劍氣一受刺激,頓時先行開始突破,火焰更加凝實,更加狂暴炙熱。要知道,長生訣收納各種相生相克的屬性于一體,靠的就是平衡。火屬性這麼一突破,平衡就打破了,掌管平衡的陰陽兩氣頓時大急,也跟著突破,化為了液態的黑白兩滴水。五行本就相生相克,在火屬性先天劍氣的刺激下,陰陽的滋潤下,其他劍氣也紛紛作出了突破。

    而突破先天,需要大量的靈氣,無關主人的意識,會自動去吸收。這里靈氣雖然不少,卻被污染了,與其說是靈氣,不如說是鬼氣。此時,安度里爾之劍出于本能。想要守護主人,生怕林風吸入了這些污穢之物,就此走火入魔。因此,將外界隔絕開來。這樣,林風只需要事後去慢慢補充靈氣就行了。

    “真是謝謝你。”

    也不管這把劍听不听得懂,林風真誠的低下頭。對著救了他一命的劍道起了謝。

    “嗡嗡……”

    仿佛真的听懂了林風的話,琥珀般漂亮的劍身輕顫兩下,仿佛在說“不用謝”。

    見狀,林風莞爾一笑,輕輕彈了彈劍身,環顧起四周來。

    此時,安度里爾之劍上地金色火焰,依舊包裹著林風。那些仿若餓死鬼的泥,盡管糾纏不休。卻不敢真的撲上來。

    看著這些能實現願望的泥,林風心頭驀然升起一股明悟。這些泥,就是素材。而實現願望的人。就是通過將這些泥捏成自己想要的樣子,來實現願望地。說白了,聖杯這個願望機,不過是負責提供素材。至于怎麼使用這些素材,就是持有者的事情了。因此,聖杯也只不過是能在人類理解的範疇內,實現願望而已。

    就連宇宙,也是以類似這樣的“泥”,捏成的。現在這樣由星球組成的宇宙。也不過是這些“泥”被偶然捏成了這種形狀而已。是宇宙無窮無盡“變態”過程中,不值一提的偶然。

    而傳統物理,就是研究這樣的偶然所形成的形狀,並說這是什麼“定律”,固執地認為宇宙就是這樣運轉的。難怪魔術師老是看不起科學。在他們看來,這大概就是研究了一座雕像後,無知的認為這就是雕刻藝術地全部吧!

    不過,魔術師們也該醒醒了。人類到目前為止,的確只是在做著“研究外表”的事情。只是。單單是外表,已經不能滿足人類了。新興的量子學,已經把手伸向了神秘的領域,同樣對宇宙的本質發起了進攻。魔術師,要是再這樣孤芳自賞,不久後,就會悲哀的發現,他們引以為傲的神秘,已經不能稱之為神秘了。

    有句話。叫人體就是一個宇宙。宇宙的真諦。真地藏在我們不經意吐出的一口空氣,每一滴血。每一滴汗中。佛教也說,一沙粒,一世界。組成宇宙的“素材”才是宇宙真正的秘密。探索宇宙,不是非跑到大老遠其他星球上才可以。

    隱隱約約,林風感覺自己就要成為無所不能的神……

    感覺有些不妥,林風死死一咬舌頭,從這種感覺中清醒過來,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毫無疑問,剛才,主神又在誘惑他了。最近,主神拋出的誘餌,是越來越大。大到稍有不慎,他這條小魚,就會咬上主神這個釣者的魚鉤。

    正在此時,林風陡然發覺自己剛才無意識中,在泥海中飄蕩了起來。具體走了多遠,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周遭都是一樣的黑泥。讓他確定自己現在不在原地了的,是一個人,一個很漂亮地女人!

    在林風身前,不遠處昏暗的天空中,有著一輪空虛的黑月。一個女人,仿佛罪人般被吊在這輪月亮上。女人有著銀色的發絲,緋紅的眼眸,相貌與愛麗絲甦菲爾一摸一樣,甚至和伊利亞也有著八九成相似。

    這女人,頭戴一頂桂冠,身著一身仿若神職人員的白袍。不過,這身白袍此時已經有九成被烏泥染成了黑色。

    看著這個女人,林風笑了,這就是他這次的目標。

    “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你是里姿萊希.羽斯緹薩.馮.愛因茲貝倫,還是安利瑪尤?”

    女人聞言,抬起頭,以非常虛弱,卻很鎮定的眼神凝視了林風一眼,以掩飾不住疲倦的微弱聲音說道︰“若是我身上地天之禮服完全被浸染,里姿萊希.羽斯緹薩.馮.愛因茲貝倫就不存在了。”

    雖然女人並沒有明確地回答,林風卻听懂了。安利瑪尤,本質是虛無,必須披上一層別人的人格,才能存在。也就是說,這個女人還是鼎鼎大名地黃金聖女,冬之女神,大魔道士----里姿萊希.羽斯緹薩.馮.愛因茲貝倫。

    真正意義上一手打造了冬木聖杯戰爭的領導人,甚至連第二魔法使澤爾里奇,也為之折腰。參與到大聖杯的構建中。

    不過,這個女人應該在兩百年前。就為了完成大聖杯,將自己作為活祭品獻祭。以她身為人造人異常發達的魔術回路構建了大聖杯的基礎,就此徹底死亡了才對!

    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對外宣稱的謊言。對魔術師來說,謊言並不算什麼。甚至就連這場聖杯戰爭本身。也不過是個巨大的謊言。

    創始御三家應該很清楚,羽斯緹薩還活著,作為聖杯地意識。每次聖杯戰爭一開始,創世御三家會優先得到令咒,從無一次例外。他們宣稱,這是創始御三家的特權。不過這特權又是來自哪里呢?或者說,根據什麼判斷?血統嗎?那這樣說來,像衛宮切嗣這樣,與創始御三家沒有任何直接血統的外來魔術師。又是如何被認定為愛因茲貝倫的一員。賜予了創始御三家的令咒?

    答案一目了然,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不管黑聖杯,還是白聖杯。其實都是有意識的。對外宣稱聖杯沒有意識,不過是讓外來魔術師有安全感,沉浸在虛假地公平之中而已。

    就連愛因茲貝倫第三次戰爭中召喚出的Avener,所需要的第八容器,也是這位冬之女神準備好的。這個女人,就是愛因茲貝倫所謂的最大底牌。林風一開始要召喚Avener的時候,就是為了試探這件事情。而召喚過程中,他基本就確定了自己這個猜測。

    即使召喚的魔力是林風自己出的,在七位英靈都到齊的情況下了。愛因茲貝倫,還能讓聖杯承認地servn誕生。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尋常不過,還真是諷刺啊!在這個女人的幫助下,Avener安利瑪尤被召喚了出來。結果,她卻被安利瑪尤吃掉,連人格和聖杯被一起奪了過去。而且,這個過程,應該就在第四次聖杯戰爭。因衛宮切嗣一句“世上所有之惡。樂意背負”,安利瑪尤覺醒。這個女人,連帶與她有著直接聯系的愛麗絲甦菲爾,被一起吃掉……不過,對于她來說,這也算得上解脫吧!

    腦海中回憶著這個女人地資料,林風觀察著這個被忍受著人類最強詛咒,卻依舊面不改色的女人。

    這是一個聖女!不是傳統意義上那種溫柔慈愛,或者神明指定的純潔女子。而是為了自己所追求的道路理想。不惜將自身當成活祭品的聖女。

    “我是來搶走你的!”

    驀然。林風以很平常的語氣,說出來這句不得了的話。

    “聖杯。已經有九成不屬于我了。”

    女人沒有絲毫驚訝,仿佛林風說的事情,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

    “不,不是聖杯,而是你!”

    這回,即使是羽斯緹薩,也向林風投以愕然地目光。

    也難怪羽斯緹薩如此驚奇,這句話那些引人遐想的曖昧成份不說。單單是將她這個大聖杯的基礎分理出來,這里面需要的技術含量,就駭人听聞了。

    沒有繼續廢話,林風直接飛到黑月之上,在衣服上隨手一摸。霎間,包裹在黃金火焰中的林風,就赤身裸體了。因為,衣服已經變為了一張撲克牌大小的卡片。卡片邊上,有著相框般華麗的瓖邊,正面繪制著舞池,背面是米德切爾達式圓型魔法陣。

    就這樣,在羽斯緹薩驚愕的目光中。林風赤身裸體,身上燃燒著騰騰金焰,張開雙臂,一把抱向羽斯緹薩。那些束縛羽斯緹薩的黑泥,在林風環抱住她地一霎間,就宛如尾巴著了火的貓,沒命的奔逃。逃的慢的的,直接被金色火焰灼成了青煙。不多會兒,天之禮服上的黑泥逃的逃,被燒死的燒死,徹底還原為聖潔地純白。就連束縛羽斯緹薩地那輪黑月,也放開了束縛。

    羽斯緹薩還沒從這一連串沖擊性太強的事件中回過神來,林風已然伸出手,手中地卡片在羽斯緹薩身上一抹。瞬間,卡片背面的魔法陣彩光一閃,羽斯緹薩就化為一道輕煙,被吸了進去。

    再看這卡片,背面和花邊雖然沒變,正面卻由舞池,變成了一個女人。一位銀發緋瞳,呆著桂冠,穿著天之禮服的聖女。這女人,正是羽斯緹薩。

    “這是……”卡片中,傳來羽斯緹薩困惑不已的聲音。

    “沒什麼,只不過將你的意識收作了魔導器的核心,反正你也沒有靈魂。”

    “原來如此。”

    听林風一解釋,羽斯緹薩馬上接受了現實,反正類似的事情,她也干過。眼前的大聖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只是這種從來沒見過的魔導器類型,讓她有點好奇而已。

    林風滿意的打量了卡片上羽斯緹薩的肖像一眼,微笑道︰“這件魔導器,以後就叫做黃金聖女了!”

    語畢,七彩光華一閃,赤身裸體的林風,再次穿上了衣服。

    “咦?”

    重新換上衣服的林風,忍不住驚呼一聲。

    這也無怪,林風此時頭戴桂冠,身著白袍,這赫然是天之禮服!

    更讓他驚訝的是,衣服柔軟溫潤的觸感,竟然恍若一位女性的肌膚。

    不過,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自羽斯緹薩被林風收走,黑泥就暴動了。不要命似的向著林風席卷而來。金色火焰雖然還在灼燒黑泥,不過蟻多咬死象。面對無窮無盡的黑泥,金色火焰也無可奈何,終究,有黑泥突破了金炎,沾染到了林風的衣服上。

    而讓林風奇怪的是,這黑泥竟然沒有對自己造成絲毫傷害。不用想也知道,這都多虧了這件新升級的魔導器。不過,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沒有攻不破是防御,就算這衣服的防御力再強,也終有個極限。

    “給我輸送魔力,我能將你傳送出去。”

    正在林風一籌莫展的時候,羽斯緹薩銀鈴般的聲音,驀然在林風腦海中響起。

    “你還能控制聖杯?”

    雖然不知道羽斯緹薩為何這樣幫他,不過這個問題真的讓林風很好奇。

    “暫時還有一點聯系,畢竟大聖杯的基礎是我的魔術回路,而且我在這里住了兩百年。”

    兩人對話間,林風已經加大了防護服中的魔力輸出率。陡然,白光一閃,林風再睜開眼楮,發現自身已經身處聖杯外的大空洞了。此時,漆黑火柱宛如真正的火焰,在劇烈的搖曳著。大空洞,也受此影響,開始掉下瑟瑟土石,眼看就有崩塌的危險。

    此情此景,林風也顧不上多說什麼了,拔腿就往外面跑去。以林風的腳力,這段路程不過眨眼就過。直到林風穿過了幻術構建的巨石,還隱約听得到背後宛如鬼哭般的“嗚嗚”聲。那聲音,簡直就像媽媽被搶走了無助幼兒。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21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那個誰
    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林風此時卻不敢回酒店,理由兩個︰

    第一︰身上穿著太過顯眼的天之禮服,換不下來。

    第二︰太陽已經升的老高,時間最起碼有也有早上七點多了。

    小心翼翼的拿出安度里爾之劍,林風用劍上的金色火焰,將沾染在身上的黑泥燒掉。別看這污泥在金炎之下不值一提,對別人來說,這是世界上最惡毒的詛咒。人類制造出來的此世所有之惡,確是人類最無力抵抗的東西。只要是人類,粘上了這東西,就相當于被全人類認知的所有惡詛咒了。

    據林風所知,粘上這東西,還能保持正常的,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就是昨天晚上那個神經病,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那家伙,身為人類最古老的王,號稱活著的時候,就背負了世界上的一切。人類認知的所有惡,當然也在其中。

    除了那家伙,大概也就林風敢這麼玩弄,甚至威脅黑聖杯了。把人家堂堂一位相當于邪神的安利瑪尤,羞辱成那種德行還不夠,最後,甚至還把人家的“媽媽”給硬生生搶走了。

    這回,不是衛宮切嗣喚醒了這足以毀滅世界的大惡魔,而是林風。當時,黑泥暴動的時候,正是安利瑪尤甦醒引發的異狀。雖然不太可能,不過,這次聖杯戰爭,或許要直接面對那個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最強的怪物了。

    總算收拾干淨了衣服上的黑泥,再看看身上這套衣服……林風頭大如斗!

    頭上戴著白銀打造,黃金瓖邊的華麗桂冠。身上是剛到大腿的真絲白裙,一對輕飄飄大大白衣袖,甚至連腿上也套上了一雙讓某人感到恥辱的白絲襪……肩上披著繡有金邊的絲制白披肩,一對繪制著星星月亮的殷紅飄帶,自雙肩直直垂到腿膝,極為對稱的交相輝映。

    這種衣服,穿到街上。不被警察請去喝茶才怪!

    屈身柳洞寺下的小樹林中,感受著身上那來自結界地重壓,再看看手指上至尊魔戒,林風無奈的嘆息一聲。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羽斯緹薩大人,咱們商量一下,可不可以將身上這個衣服換個款式?”

    奇怪地是。竟然有一個銀鈴般清脆地動听聲音。真地回應了他︰“那個誰。我兩百多年沒見過外人了。只記得這一套衣服。”

    “騙人。對聖杯來說。了解外界常識。根本不是問題!再說了。你只要按照我腦海中地想法變身就行了。還有。不許叫我那個誰。我有名字地。叫林風!”

    “那個誰。姐姐我兩百多年沒用過魔術了。忘了怎麼變身。”

    “胡扯。只要你不抗拒我地想法。變身就像呼吸一樣簡單。再說一遍。不許叫我那個誰!”

    “那個誰。姐姐我兩百多年沒和人交談過了。不懂得抗拒是什麼意思。”

    “不許叫我那個誰!你現在不是和我交流地很好嗎?”

    “那個誰,姐姐我兩百多年沒和外人交流過了,不懂得交流是什麼意思!”

    “我不叫那個誰!不要裝傻,上半句話不是說明你明明知道交流是什麼意思嗎?”

    “那個誰。姐姐我兩百多年沒和外人交流了,不懂得裝傻是什麼意思。”

    “不許不許不許叫我那個誰!你現在不是就在裝傻嗎?”

    “那個誰,姐姐我兩百多年沒和外人交流了,不懂得你嘴里的鬼叫聲是什麼意思。”

    林風第一次覺得無論如何吐槽也會輸掉。

    一開始在大聖杯中,兩人交談的不多,林風還沒發現這個女人的惡劣個性。出外面沒交談三句,就原型畢露了,張口閉口就是那個誰……

    這種扭曲的性格,是一開始就如此呢?還是在大聖杯中孤零零呆了兩百年憋出來的?抑或。因為沾染上了那種黑泥,性格就此扭曲了?千萬不要告訴他,當年寶石翁澤爾里奇,其實就是吐槽輸給了這只無敵吐槽女。才就驚為天人,心甘情願去去當馬前卒,幫忙完成了大聖杯。

    那個誰……姐姐我兩百多年沒如何如何了……

    這是無敵的吐槽公式嗎?

    完了,心目中完美地黃金聖女破碎了!難道,保抱有期待是錯誤的嗎?總感覺傷的不輕……

    不行,為了將來地幸福生活。不能輸給自己的魔導器---如此鼓勵著自己。林風學著羽斯緹薩的腔調,開口吐槽︰“那個誰。其實你是姐姐我的女奴!”

    回應林風的,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見狀,林風總算暗暗冷笑起來,就算無敵的吐槽女,也不可能在受到如此具有侮辱時,還面不改色裝傻吧!

    “名叫那個誰的小妹妹,沒想到你想要做姐姐我的女奴,姐姐我真地很為難啊?”

    “哈……?”

    林風大腦當機,露出一副傻傻呆呆的樣子。

    “那個誰小妹妹,你剛才不是說那個誰要做姐姐我的女奴嗎?”

    “別裝傻,你難道叫姐姐我?”

    “嗯,叫姐姐我干什麼?”

    “那個誰小妹妹?”

    “不要給別人起奇怪的名字!”

    林風是徹底放棄了在吐槽上贏過這個無底吐槽女,來自saber的戰斗直覺告訴他,再繼續糾纏下去,他會壞掉的!

    果然,老前輩們說得對啊!法器通靈,也不見得是好事。雖然將羽斯緹薩這種德高望重的大魔道士,收做了魔導器的智能。使得這枚魔導器的評價,一下子就從級升到了,真可謂三級跳地大爆發。不過,有這種不听話的器靈……雖說如此,不過這種從衣服上所傳來肌膚相親的銷魂觸感……福兮禍兮?

    抬起右手,看了看手指上這枚暗金色的戒指,林風從來沒有發現至尊魔戒如此可愛。現如今,只有借助這枚戒指上的隱身能力,來遮蓋身上這身害臊的衣服了。

    最後,林風再次眺望了大空洞那邊一眼。來自至尊魔戒上的能力,讓他隱約看到,那邊升起其一股不詳的黑霧。甚至,隱隱有幾團黑霧形成了扭曲,猙獰,痛苦,哀嚎等等……各種神態可怖的人臉。果然,安利瑪尤真地甦醒了!

    一開始,借助至尊魔戒上地能力,林風還看不出這麼明顯的異狀。而現在,那里地扭曲已經逐漸加速了。這也就說明,安利瑪尤,已經要成形了!

    “來的更猛烈些吧!”

    嘴角掛起一絲邪異的詭笑,林風眺望著那黑霧,正以雖然緩慢,卻是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著整個柳洞寺擴展開來。

    即使他現在仗著安度里爾之劍的屬性沖進去,也殺不死擁有無限魔力補給的安利瑪尤。畢竟,無形的東西,是很難殺死的。等到安利瑪尤有了自己的形體,也就是他露出弱點的時候。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21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遠阪
    “葵,準備好了嗎?”

    “沒問題,該準備的,昨天晚上都準備好了。不過,親愛的,凜她……”

    “凜就讓她再多呆一天吧,昨天晚上,那孩子不是說有個怪女人要收她為徒,今天還要來咱們家嗎?”

    “可是……”

    “放心吧,聖杯戰爭還沒有正式開始,今天晚上就把凜送到你那里去。”

    遠阪邸,有著一撮小胡子,看起來杉杉有禮的遠阪時臣,以及他端莊賢淑的妻子遠阪葵,正坐在客廳里。

    茶幾上,擺滿了比較豐盛的茶點。這可不是一大清早,遠阪夫婦就開茶話會,在聯絡感情。而是準備來招待客人的,至于客人的身份,當然是家的小女兒遠阪凜,嘴中的怪女人了。

    正在此時,年幼的凜,宛如幽靈似的飄啊飄啊……就這麼晃蕩了出來,和個幽靈似的坐在沙發上,含糊不清的哼哼道“早……早上好……父親親親……大人,母……母雞打人!”

    看著這樣的凜,遠阪時臣不由微微一蹙眉頭。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一生下來就有低血糖的毛病,不過今天早上似乎更加嚴重。連口齒也不輕了,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

    “凜,打起精神來,你不是說自己絕不會輸給那個怪女人嗎?”

    臉色一板,遠阪時臣拿出平常的嚴父形象,開始引導起自己的女兒來。

    “是地。父親大人!”

    果然。在听到父親地話語後。凜小小地身軀一震。清醒了過來。

    “嗯。這才不愧我遠阪時臣地女兒。”

    遠阪時臣看著這樣地女兒。微微點了點頭。說不上稱贊。也算不上滿意。只是像以往例行公事一樣。為女兒灌輸遠阪家地祖訓。是時刻都要保持優雅沒兩樣。

    “凜。是昨天想著那個怪女人。睡不著覺嗎?來。把這杯糖水喝了。你自小就有低血糖地毛病。自己要多注意一點。”

    遠阪時臣地妻子。凜地母親。遠阪葵。與自己女兒酷似地輪廓上。不經意間露出疼惜地神色。將一杯糖水遞到自己女兒嘴邊。

    “放心吧,母親。凜可是要拜父親大人為師的,才不會輸給那種奇怪的壞女人。”

    有些不滿的推開母親遞過來的糖水。與母親恰恰相反,年幼的凜雖然還有些迷糊,卻精神滿滿,充滿斗志。

    看著這對相貌酷似,氣質卻相差甚遠。甚至完全相反地母女,遠阪時臣不由暗暗苦笑一聲。

    他的妻子,雖然沒有正面違抗過自己,不過總是在小細節上盡可能的照顧女兒。雖然她沒有開口抱怨過,不過時臣卻知道,將另一個女兒過繼給間桐家,一定給妻子帶來了相當大的痛苦。然而,這樣就夠了。雖然遠阪時臣與妻子的實際年齡相差甚遠,卻托了妻子那傳統的婚姻觀念,能在一起好好生活下去。

    他更知道。自己的女兒對他有著盲目的崇拜之情。身為一個父親,沒有不為這樣地事情高興的理由。不過,這回恐怕要讓凜失望了。照凜的話來看,那個還沒見過面的女人,至少擁有一頭幻想種巨龍作為召喚物。單單憑借這點,就已經是相當了不得的魔術師了。不過,遠阪時臣想破了腦袋。也不記得哪個魔術師可以召喚巨龍。按理來說。這樣的魔術師,絕對會在他們的世界很有名才對。

    遠阪時臣總感覺。在這個問題上,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遠阪家有個類似詛咒的遺傳----在關鍵時刻,往往因幼稚地錯誤,而致使整件事情功虧一簣。

    “琦禮,你在嗎?”

    想到這個問題,遠阪時臣不由呼喚起自己的弟子來。這個弟子,不光負責幫他做好聖杯戰爭中的情報工作,更肩負著提防他犯下那些幼稚錯誤的重任。

    “師傅,您叫我嗎?”

    大廳旁一間客房的門打開,瘦高的言峰琦禮,自其中走了出來。以挑剔不出毛病的禮節,不亢不卑地向著遠阪時臣行師禮。

    “嗯……”

    看著這個弟子,遠阪時臣越來越滿意。沒有什麼出眾地才能,卻在區區三年間,在魔術上達到了相當水準。足以勝任master,幾乎精通所有類別的基礎魔術,在治愈系魔術上地成就,甚至超過他這個師傅。時臣往往覺得,要是這個弟子,不是涉獵那麼廣的話,現在應該早脫離見習魔術師這個身份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那種對知識近乎貪婪地渴求,是值得推崇的。這個弟子,果然和自己一樣,沒有多麼出眾的才能,卻靠著毫無迷茫的努力,取得了那份出生就被注定的驕傲。

    時臣現在想起當初和琦禮的初次見面,就覺得有些可笑。自己第一眼見到琦禮的時候,竟然覺得這個男人空洞虛無,沒有什麼信念可言……遠阪時臣,當時是怎麼冒出這種幼稚念頭的?

    現在看來,和他的父親言峰璃正一樣,這個弟子,一定會成為成為遠阪家可靠的盟友。遠阪與言峰,這世代交好的兩家,幾百年的友誼,一定會延續到下一代。為此,時臣已經打算等聖杯戰爭一結束,就讓凜對琦禮執師兄禮。甚至有打算,在自己萬一陣亡的情況下,讓琦禮做凜的監護人。

    “琦禮,你為什麼還在這里?父親大人應該交代過了,聖杯戰爭一開始,你就要搬離遠阪家!”

    與遠阪時臣相反,凜在言峰琦禮這個男人出現的一霎間,連最後一絲睡意也被吹走了。瞪著一雙大眼楮,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而言峰琦禮,卻仿佛沒有看到那再明顯不過的敵意,依舊禮貌的微微向自己的師傅低著頭。

    “凜,別胡鬧,是我要求琦禮留下來的。”

    時臣出言替琦禮解了圍。而凜被父親一訓斥,頓時“哼”了一聲,別過臉去,鼓著腮幫子生悶氣去了。

    遠阪時臣自然知道凜對琦禮敵意的來源。他的女兒遠阪凜,自幼就對父親遠阪時臣保有憧憬之情。對于先一步成為父親弟子,成為遠阪凜實質上師兄的琦禮,抱有敵意是理所當然。

    老實說,對于這份憧憬,時臣長長暗暗慚愧。凜還不知道,她擁有多麼了不得的天賦。五大元素共同體,這已經不是一句稀有就能滿混過去的奇跡了。要不是出生在遠阪家這樣的名門,魔術協會那幫家伙,一發現這樣的珍寶,會興高采烈的將之泡在福爾馬林中做標本吧!那個真正身份尚是謎團的女人,估計也是發現了凜這樣稀有的體質,才興起收徒的念頭吧!

    實際上,遠阪時臣冒著與言峰琦禮間真正關系暴露的風險,也不惜留下言峰琦禮,就是為了凜。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疏忽,毀了女兒的整個人生。有這個優秀的弟子監督,遠阪時臣應該不會因血脈中的詛咒,犯下太過幼稚的錯誤吧!

    “叮當……”

    正在此時,走廊那邊傳來了熟悉的門鈴聲。

    “我去……”

    “不,我去,葵和凜,還有琦禮也一起來。”

    身為女主人的遠阪葵正要去開門,卻被丈夫遠阪時臣制止了。平時,這種事情應該是僕人們去做的。不過,這座宅邸里的僕人,都在最近被辭退了。這也是言峰琦禮的主意,理由是防止間諜混入僕人中。時臣雖然覺得魔術師用這種低效率手段,可能性很低。解散僕人也沒有什麼意義,不過還是照做了。畢竟,他的弟子是在真誠的為師傅考慮。

    最後,遠阪時臣有些不安的眺望了二樓一眼。他的servn,這次聖杯戰爭的archr英雄王,此時正在二樓休息。昨天晚上,這位servn出去閑逛的時候,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心情明顯很好。希望,這惟我獨尊的英雄王,不會打擾到他為自己的女兒選擇師傅吧……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7 16:23
正文 第三十六章 金閃閃
    “吱呀……”

    遠阪邸的門拉開了,眾人也總算看到了到底是什麼人,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跑到魔道傳承自第二魔法使的遠阪家,來收徒弟……

    不過,讓眾人愕然的是,門前一個人也沒有!正當眾人大惑不解的時候,空無一處的門前驀然一陣變換,多出一個人來。一個渾身包裹在黑袍中,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能看出個頭大約一米七左右的修長身影。

    “隱身魔術?”

    不愧是正統的魔術師,比起身份性別這些東西來,遠阪時臣,更在意對方使用的魔術。

    “嗯,算是吧。”

    對方仿佛心不在焉,只是隨意敷衍了一聲。即使如此,眾人還是听清了這黑袍人的聲音。很清脆,也悅耳,有種听不出男女的動听。

    遠阪時臣將目光投向女兒,像是在詢問這女人是不是女兒昨天所見的怪女人。

    面對父親的詢問,凜只是茫然的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在否認,還是在說不知道。

    氣氛,一時間陷入沉默。對面的黑袍人,顯然也知道不露出臉來,是無法無法進這個門了,略一猶豫,摘下了套在頭上的兜風帽。

    萬眾只期待之下,神秘人的面貌總算暴露在陽光中……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眼球的,是對方頭上的那頂桂冠。回過神來,眾人才開始打量起對方地相貌來。很精致的五官。一頭及腰的烏黑長發,左眼不知為何帶個黑眼罩,幽紫的右眼深邃如琥珀。最讓人在意的,是看不出對方的人種來。

    “不請我進去坐坐?”

    在眾人打量對方間。門前地黑衣人微笑著問道。只是平平淡淡地微微一笑。竟然有種耀眼地感覺。

    “哦。真是失禮。這位小姐請進。”

    被對方這麼一說。主事人遠阪時臣頓時清醒過來。暗暗將女兒氣鼓鼓地神情收在眼底。確認了來人地身份。盡管心下覺得對方頭上地桂冠很眼熟。有種揮之不去地困惑感。這位魔術師表面上倒是沒給自己家地血脈丟臉。側開身。大大方方對這位不速之客做個請地手勢。

    “謝謝。”

    對方也沒有推辭。徑直走了進來。不知道是不是時臣地錯覺。這位客人。似乎有意無意望了一旁地琦禮一眼。略微困惑地向著琦禮望去。只見琦禮還是一如既往沉默寡言地樣子。時臣記得。在剛才他們驚訝困惑地時候。琦禮也是一直保持在這個樣子。

    也許,那個女人是因為琦禮過于鎮定的表現,而有所驚訝吧!這樣想著,遠阪時臣越發滿意起來。自己的好友言峰璃正,還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有了琦禮這份沉穩,自己應該不會再因遠阪家的血脈。在關鍵時刻再犯下幼稚的錯誤。再加上那位最強地servn,這場戰爭,遠阪時臣已經贏了!

    在遠阪時臣自我感覺良好的同時,眾人已經回到了客廳中,各自落座。女主人遠阪葵正要給眾人上茶,卻被琦禮接了過去,也只好坐在丈夫旁邊。以一絲不苟的認真態度為眾人斟完茶以後,琦禮如一位懂事的下人,在不遠不近的距離,侍立在這里的家主遠阪時臣身後。

    “弟子?”

    那女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趣。幽紫的右眼閃爍著莫名光芒,在琦禮身上掃來掃去。

    “是的。”

    盡管覺得這女人有些過頭了,遠阪時臣還是禮貌的回答了對方。況且,雖然他又開始收琦禮為徒,確實是抱著單純地利害關系。不過經過這三年,遠阪時臣已經認可了這個弟子。對于承認彼此的師徒關系,已經沒有任何排斥感了。

    “真是相當不錯的弟子。”

    對面的女人嘴角綻放出一絲邪異的弧度。使得那張本就不俗的臉充滿了妖異的魅惑。

    “謝謝。琦禮地確是一位優秀地弟子。”

    口頭上雖然禮貌的奉承著,時臣心下卻越來越疑惑了。總感覺。對面女人臉上那妖異地微笑,有些詭異。似乎跟自己有這相當重要的聯系。

    正在此時,一直沉默寡言,恪守弟子之禮地琦禮,非常突兀的抬起頭。深深的凝視了對面的對子一眼,沉穩沙啞的嗓音低沉地響起︰“你的眼光不錯。”

    “琦禮,不得對貴客無禮!”

    表面上,遠阪時臣因為弟子的失禮行為,而心生不滿,對著弟子訓斥起來。

    實際上,遠阪時臣的內心,此時卻充滿了迷茫,以及不安的躁動。他總覺得,這兩人的對話,隱隱與自己有著很深的因緣。

    “哼,雜種,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跑來打擾王就寢!”

    正在此時,隨著一聲狂妄的冷哼,遠阪時臣的servn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身著那身黃金打造的華貴鎧甲,自樓上走了下來。

    “王,是臣下驚擾到您了嗎?”

    英雄王一現身,時臣心下重重一跳。雖然心里緊張的要死,遠阪時臣還是遵守遠阪家的祖訓,表面上不慌不慢站起身來,優雅的向著英雄王躬身行禮。

    Master向自己的servn行禮?

    听起來很怪異,不過遠阪時臣與英雄王關系特殊,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遠阪時臣,是以臣子之禮,召喚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也就是說,吉爾伽美什是王,遠阪時臣是臣子。就連令咒,在英雄王眼中,也不過是臣子的諫言而已。

    盡管遠阪時臣表現的很得體,英雄王卻連瞅也沒瞅他一眼。從一開始,那對赤紅的瞳孔,就定格在身著黑袍的女人身上,閃爍著玩味的色彩。

    自認是一位真正貴族的遠阪時臣,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臣子對王恭敬是本份,王無視臣子也是權利。不過,他心下好奇的是,英雄王看那位女人的眼神……那是鑒賞稀有珍寶的眼神!

    要知道,經過漫長的傳承,全世界的人類,也許已經找不出一個血統純正的了。因此,在英雄王眼中,全世界的人都貶低為了雜種。同理,這個時代人類制作出來的所有東西,對活著的時候,就擁有了世間一切寶物原型的英雄王看來,也不過是仿造自己所有物的贗品而已。

    遠阪時臣不在乎,不過有人在乎!

    自小對父親保有憧憬之情的凜,雖然是第一次見到父親的servn,卻不能忍受servn對父親這麼沒有禮貌。心下不忿的凜,豁然站起,插著小腰,瞪著那位不可一世的狂妄servn,不屑的撇撇嘴,鄙夷道︰“有什麼好得意的,不過是個金閃閃的土包子而已。”

    殺氣,將室內空氣凍結的殺氣,自英雄王身上傳來。那雙赤紅的瞳孔,也終于自黑袍女人身上移開,鎖定了年幼的遠阪凜。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8 12:22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裂痕
    年幼的凜此言一出,全場皆驚,就連一直表現沉穩的言峰琦禮,也張口結舌。那黑袍女子神情倒是古怪,不怎麼吃驚,卻頗為好笑。遠阪葵護犢心切,第一時間閃身來到來到凜身前,將女兒護在身後。然而,她雖是魔術師的妻子,卻到底是個普通人,怎麼抵擋得住英雄王的殺氣?沒撐過三個呼吸,便在那赤紅的瞳孔下渾身顫抖,幾欲窒息。在她的感覺中,這三個呼吸,怕是比一輩子都長吧!

    眼看妻子女兒有難,遠阪時臣到底不是冷血的怪物,第一次違背了遠阪家的祖訓,露出焦急的神色,擋在了妻子身前。深深的向英雄王低下頭,苦苦抵御著那不下于刀劍加身的殺氣。以掩飾不住軟弱的語氣懇求的道︰“王,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臣下願代逆子受罰。”

    而英雄王,仿若壓根沒有听到遠阪時臣的話,只是冷冷盯著他……或者說,是透過他與妻子,盯著被兩人護在身後的遠阪凜。

    而凜,此時確是小臉煞白,氣喘如牛,小小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冷汗涔涔而下,幾欲昏死。父母的庇護,仿佛也沒有給她帶來絲毫溫暖。

    彌漫在室內的殺氣越來越盛,就連旁觀的琦禮也受及池魚之殃,渾身不自在起來。

    現場諸人,唯一還若無其事的,也就那黑袍女子了。

    而遠阪時臣,此時卻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細節。毫不夸張的說,英雄王盛怒。不下于一般神明震怒。光是散發出的殺氣,就讓時臣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殺死。

    魔術師對死極其敏感。他們每一次行使魔術時,都會感到仿若殺死自己地劇痛。作為魔術師的第一個前提,就是要有隨時暴斃的覺悟。身為一個優秀魔術師的遠阪時臣,當然對死不陌生。正因為不陌生,才清楚英雄王要殺死女兒凜的決心。

    魔術師與父親,遠阪時臣的兩個身份被擺在了天平兩側!

    是選擇父親,就此以令咒制止英雄王?------------還是選擇魔術師。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殺死?

    也許,有人認為事態還沒這麼嚴重,不就是下個令咒嗎?其實仔細分析一下就會發現,遠阪時臣,這個男人已經被逼進了死胡同。

    雖然英雄王只是把令咒當做諫言。不過時臣如果因自己地家人。而對英雄王動用了令咒。那就明擺著背叛了臣子地道路。也許。遠阪時臣可以以令咒暫時保得住女兒。而這令咒一下。遠阪時臣與自己地servn就徹底決裂了。那時。以英雄王地個性。肯定會毫不猶豫回過頭來。殺掉遠阪時臣。即使如此。遠阪凜地性命。還是無法保住。別忘了。arch這一職階地天賦技能。就是單獨行動能力。英雄王地單獨行動能力已高達A以上。即使沒有master。只要還有魔力。就可以存在好長一段時間。到時候。遠阪時臣死後。隨著時間地流逝。令咒地效率也會過去。試想。吉爾伽美什會放過遠阪凜嗎?

    可以說。遠阪時臣此時地唯一選擇。就是以令咒命令吉爾伽美什自殺。那樣。遠阪時臣就等于在聖杯戰爭中棄權。不戰而敗。這對一位背負了遠阪家數百年悲願地魔術師來說。就是背叛祖先地在天之靈。背叛自己地信念理想。否定至今為止地自己。比自殺更惡劣地自毀。

    豆大地汗珠。順著遠阪時臣地額頭涔涔而下;牙齒。也被遠阪時臣咬地吱吱作響。血跡順著嘴角緩緩溢出;鼻息。粗重地喘息著。遠阪時臣地胸膛。因焦躁而如風箱般劇烈起伏著。

    名為遠阪時臣地個體。被來源于自身地矛盾。父親地人性。以及魔術師地使命。逼上了絕路。

    “就到這里了。”

    就在遠阪時臣。要被來自天平兩端太過沉重地砝碼壓垮時。一個悅耳地聲音驀然將室內地殺氣一掃而空。

    英雄王不快的移開視線,盯著黑袍女子,以不下于極地冰原地冰冷語氣道︰“雜種,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要以為得到王的寬容,就可以對王指手畫腳。”

    黑袍女子聞言,頗為好氣的揚起頭來,似是嘆氣般啞然一笑,伸手一把扯掉身上的黑袍,露出下面的真絲長裙。

    “你是愛因茲貝倫的聖……”

    一看到對方身上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地天之禮服,遠阪時臣忍不住驚呼出聲。然而,驚呼到一半,就感覺到不對,而硬生生止住。

    愛因茲貝倫一族,特征都很明顯,銀發緋瞳,絕對不會出現這樣黑發紫瞳地族人。那,對方身上的天之禮服又該如何解釋呢?

    “英雄王,你不覺得欺負小女孩是很遜?況且,那邊地小女孩,是我預定的弟子,如果非要動手地話,只好由我這個師傅奉陪了!”

    身著白裙的女子說著,以隨意卻不失優雅的姿態舉起右手,霎間,空無一物的手上彩光一閃,就出現了一把劍。劍身古樸簡潔,卻不失王者威嚴,正是亞瑟王的黃金劍。

    一旁的時臣听到有人道破自己servn的正體,再看到對方亮出的武器,頓時大驚失色。琦禮見狀,眉毛微微一挑,上前兩步,貼著時臣的耳朵,小聲說道︰“師傅,雖然我想不可能,你該不會還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其實是個servn吧?”

    “什麼……”

    一听此言,遠阪時臣頓時雙眼圓睜,大張著嘴,要多失態有多失態,完全顧不上遠阪家優雅的祖訓了。

    匆忙間,遠阪時臣開啟master的權限,向著那女人一看,對方的基本屬性霎間就出現在他腦海中。

    轉念一想,時臣不由心下啞然。是啊,有巨龍這種幻想種,再加上身在冬木,從女兒那里听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自己第一時間就應該想到servn啊!這麼幼稚的失誤----遠阪家血脈中的詛咒,還真是要命!

    說時遲,那時快。言峰琦禮與遠阪時臣交流,以及時臣心下轉過的各種念頭,以筆墨道來,仿佛過了很長時間。而對現場來說,卻不過彈指一霎而已。此時,黃金servn赤紅的瞳孔中,毫不掩飾那盎然的興趣,緊緊盯著對方手中的黃金聖劍。從這把劍一出現,吉爾伽美什臉上的怒氣就一掃而空,嘴角綻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獰笑,臉上閃爍著掩飾不住的興致。

    “原來如此,那個膽敢自稱為王的亞瑟王嗎?難怪三番兩次膽敢沖撞本王。哼,有趣……”

    語畢,惟我獨尊的英雄王狂笑一聲,轉身就回到樓上。絲毫不顧及自己這樣的行為,在別人眼中與神經病沒有二致。

    就這樣,在重重誤解下,遠阪凜的危機過去了。遠阪時臣,也不用再為人父與魔術師兩個身份而自相矛盾。不過,真的如此嗎?畢竟,身為臣子的遠阪時臣,已經明目張膽對王露出了反抗的意願。聖杯戰爭中的這組參賽者,已經出現了看不見的裂痕。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18 12:22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認可
    “沒想到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亞瑟王,恕遠阪家的當代家主---遠阪時臣失禮了!”

    危機過去以後,遠阪時臣頓時遵照優雅的家訓,右手撫胸,向著眼前的女子行了個貴族禮。

    “客氣話就免了,要你們這些魔術師打心底里尊敬我們這些兵器,壓根就不現實。充其量,也就是當做什麼肖像、靈牌、神像之類的。”

    然而,眾人眼中所謂的亞瑟王,卻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極其隨意就捅穿了這層窗戶紙。

    “咳咳……”

    即使是表面功夫屬于影帝級的遠阪時臣,此時也只能干咳一聲,表情不自然起來。

    的確,其他的魔術師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對遠阪時臣而言,servn就是個活著的肖像。擺在神殿里,就是人人膜拜的神祗。放在倉庫里,只能積攢灰塵的垃圾而已。

    “對了,您的職階是?”

    眼看氣氛就要陷入尷尬,遠阪時臣只得使出社交必備的必殺技----轉移話題。

    傳說中,以劍聞名于世的亞瑟王,即使被召喚到了現世,也應該是劍之座的servn。遠阪時臣真的很好奇,一位劍士收魔術師的女兒為徒?難道凜的劍術天賦,比魔術天賦還要出眾?遠阪家,該不會真出一位聲名遠播的劍士吧?

    光是這樣想著,遠阪時臣,就由衷興起一種荒謬絕倫的念頭。

    仿佛看出了這位魔術師地想法。眼前地謎團般地女子微微一笑。隨手打個響指。右手成蓮花狀抬起。霎間。遠阪時臣雙目死死盯著對方右手五指。雙目圓睜。仿佛阿賴耶跑到了眼前一般。

    也無怪遠阪時臣如此失態。這五根手指上。分別施展出了不同屬性地魔術----大拇指上燃燒著熾熱狂暴。甚至神聖地金紅烈焰;食指上冒出一截柔和地湛藍水柱;中指上是閃爍著雷光地鋒利金光;無名指則是厚重地土黃色光柱;最後。小拇指上是散發著濃郁生氣地盎然碧色。

    “怎麼可能?同時用出五種屬性迥異。甚至相克地魔術!就算您地體質也是五大元素共同體。這也太……?”

    艱難地吞下口涎水。遠阪時臣這個火屬性地魔術師。看向眼前servn地眼神。驚愕中。已經隱隱帶上了一絲崇敬。

    屬性相克地法術。同時用出來肯定會有所沖突。這是到哪里都不變地常識。這個servn。竟然能同時操作五大元素。看起來等級還頗為不低地魔術。這就由不得遠阪時臣不驚嘆了。

    至于對方地身份。時臣倒是沒有懷疑。亞瑟王會使用魔術有什麼好奇怪地。沒看連性別都是女性嗎?

    就連仿佛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琦禮,魔道家系的幼女遠阪凜。耳濡目染。有著一點魔術常識的遠阪葵,也是滿目贊嘆。

    而眼前的神秘女子,似乎嫌眾人驚訝的不夠,伸出手來,閉上眼楮,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道︰“那個誰,別搗亂。”

    語畢,眾人只見女子腳下刷地彈出一個七彩魔法陣。魔法陣地範圍很大。甚至擴散到了他們腳下。正當眾人為這燦爛的魔法陣所迷醉時,倏然感覺自己眼前的景象一變。仿佛被移居到了其他空間。定楮看去,自己等人還在遠阪邸中。

    不過。與之前相比,這灰暗的色彩,毫無生氣的空氣,死寂的空曠----誰也不會認為這還是剛才的遠阪邸!

    “這是……固有結界?不,平行空間?不,也不對,難道是干擾時間?”

    眺望著這明顯的異界,遠阪時臣滿目震驚,似是詢問,又似喃喃自語。

    凜,遠阪葵,言峰琦禮也張口結舌,呆呆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單純地結界,在我所學習的流派中,這樣地魔術,只是基礎中的基礎。”

    神秘女子聳聳肩,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地小事,伸出手就要解除結界。

    正在此時,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驀然驚嘆起來︰“那個誰小妹妹,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眾人聞言大驚,下意識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卻驚愕的發現,聲源竟然是那神秘女子。

    “嗚,是遠阪家的小子啊,姐姐我給你的令咒,用著還順手嗎?”

    正當眾人疑神疑鬼的時候,神秘女人驀然再次說話了。雖然這麼說,不過讓眾人好奇的是,那女子並沒有張嘴,聲音仿佛是直接從她身體里傳出來的。光是這樣,眾人也不會驚訝。腹語,或者一些魔術,都能起到類似的效果。讓眾人驚訝的是,那話語中傳達出的意思。

    “您難道是……”

    身為創始御三家的一員,遠阪時臣當然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聞。對方的語氣,以及剛才那句話里透露出來的信息……雖然不太可能,他還是不由自足想到一個人。

    “哎,難道才過了兩百多年,現在的孩子,就已經變得這麼沒禮貌了嗎?”

    一听這句話,時臣就已經確定了自己那個猜測。不過,理智上,他還是不相信,或者不願意相信那個猜測。

    “嗯,讓姐姐我好好想想,我好像有個名字叫里姿萊希.羽斯緹薩.馮.愛因茲貝倫……”

    “你是……大聖杯!”

    一听到這個名字,遠阪時臣再也無法保持鎮定,臉上出現近乎崩潰的慌亂神情。

    遠阪葵與遠阪凜見親人如此,不由大急。不過卻苦于魔道知識太淺薄,听不懂幾人在說什麼,不知道從哪里插手是好。

    所謂火上澆油,忙上添亂。正在此時,一直沉默寡言的言峰琦禮,驀然跳出來,直勾勾的凝視著神秘女子問道︰“如果你真是聖杯的話,請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選擇我?”

    “選擇你的不是我,而是……”

    琦禮眼巴巴的盯著眼前的女子,眼看就要得到一直以來的答案。正在此時,女子一張嘴,另一個迥然不同的清脆聲音,驀然打斷了那銀玲般的聲音︰“惡作劇就到此為止了!”

    語畢,女子歉意的對著大家笑笑︰“對不起,我身上這套衣服其實是件魔導器,剛才就是這件魔導器上的器靈在和大家開玩笑。”

    聞言,琦禮臉上失望的神色一閃即逝,隨即恢復一貫的沉穩。那變臉速度之快,仿佛之前失望之時錯覺一般。

    倒是知道好多內幕的遠阪時臣,明顯起了疑心。

    “安心吧,我對那種聚靈陣不感興趣。”

    也許知道瞞不過時臣,這神秘的servn也隱隱暗示自己知道一些內幕。

    顯然,遠阪時臣被誤導了,以為眼前的女子因為知道內幕,才編出剛才那段話來戲弄他們。長長松了一口氣,時臣有些疲倦的對著女子點點頭。

    至于聚靈陣這個說法,遠阪時臣雖然第一次听到,倒也能從字面意思上理解。這里光是已經發現的聖杯,就有七百多個。這些聖杯,說白了,就是先天,或後天人為造就的,能存儲大量魔力,或者說聚集靈氣的特殊存在。

    那些聖杯,大多數都不及冬木的聖杯。不過,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實現願望。本來,願望機實現願望的本質,就是給予許願者可以塑造願望的素材。至于將這個素材捏成什麼形狀,那就是許願者的事情了。然而,許願者到底是凡人,也只不過能以凡人智慧來實現願望而已。

    據說,注意,是據說----最初的聖杯……不是指盛放神子之血的杯子,而是桃源鄉魔法之釜。那個東西似乎不光盛有難以想象的大量魔力,內里還有著遠遠超越人類智慧,相當于神的睿智。可以用人類認知之外的精確計算和修正,來實現願望。這雖不能說是全能,卻可以稱之為萬能的道具,可以說就是以神的睿智實現願望了。

    而冬木聖杯所謂達到根源的通道,其實也不難理解。Servn雖然用完就會消失,不過他們的經歷,卻會以類似書本的形式,回歸到本體所在的世界外側,也就是根源那邊。小聖杯負責收集起死後的servn,將他們暫時強留在這個世界。足夠多的“書本”自內測回歸外側時,就會留下清晰的痕跡。所謂達到根源的通道,其實就是英靈回歸外側的過程。而通過小聖杯里英靈這些坐標,大聖杯中的意識會抽取足夠的魔力,強行貫穿世界障壁,打出一條通天之路……總感覺,有點像原始人在開荒,不光工具野蠻,方法也夠野蠻。

    冬木的聖杯系統,可以將大聖杯看做一個發動機,小聖杯看做打穿世界的鑽頭。

    閑話間,神秘女子伸手一招,解除了結界,遠阪邸再次變得光鮮起來。

    見識了這個亞瑟王的魔術,遠阪時臣此時完全認同讓自己女兒拜此人為師。不說別的,單單對方那手操縱五大元素的絕活,就非常適合女兒的體質。不過,先是英雄王,接著又是剛才讓人震驚的魔術表演。在連續經歷了這麼多後,眾人都相當疲倦了,打算先休息一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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