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風流三國 作者:浴火重生(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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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chih 2009-10-10 20:20:2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5 695057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37
第二卷 第十七章 和親

韓霜嬌艷的臉上,再也忍不住冷哼一聲,自己和文姬雖有所顧慮,但看陶商洋洋得意的樣子,心里實在看不慣他,冰冷冷道︰“原來是陶公子,那我們更高攀不起了。”

    陶商哪里會看不出她們不屑的神情和嘲諷的語氣,臉上終于有些變色,自己身為徐州刺史的長子,哪里有踫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雖然對方是一等一大美女。

    陶商泛白的臉上露出絲絲的冷笑,不在像一開始神魂授首的樣子,沉聲道︰“難道幾位姑娘就如此不給陶商面子。”

    這時候蔡邕也感覺弄的太難堪不太好,在邊上出聲調和道︰“陶公子請別見怪,這幾個丫頭天性嬌蠻,希望你不要一般見怪。”

    韓雪姐妹聽的不太舒服,不過蔡邕德高望重,加上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也只能是個丫鬟,也沒出聲反駁。

    陶商見蔡邕臉色滄桑,不威不怒,神情大緩,帶有笑意道︰“這位老先生說的太見外了,諸位小姐無不大家閨秀之範,美貌動人,在下心生喜歡,為表愛慕之意,特想請諸位到府上一敘。”

    蔡邕搖了搖頭,忽然正容道︰“陶公子身份尊貴,因當時刻警醒自己,為徐州百姓做為表率,不可如此輕浮行事。”

    陶商的笑臉一下僵了,剛剛消失的火氣又上來,而邊上善觀眼觀色的家將,見陶商臉有怒色,馬上出聲大罵道︰“老匹夫,那輪到你來教訓我家公子。”

    文姬見那家將如此惡罵自己的父親,俏臉一沉,如臘月寒冰。

    陶商見文姬接下俏臉,心開始直往下沉,今日自己屢屢踫壁,越想越火,最後忍不住冷聲道︰“我就不信在徐州的地盤上有我陶商請不動的人。”

    陶商雖為人好色,又近小人,不過在徐州並無多大劣跡,今天如不是為陶謙讓徐州大亂方寸的話,也不會如此行事。

    那家將自是明白陶商的意思,皮笑肉不笑道︰“眾位姑娘,還有這位先生,我家公子請你到府上一趟。”

    蔡邕吃軟不吃硬,冷哼一聲,自己也火起來,冷聲道︰“我等高攀不起,琰兒,我們回去。”

    眾女子本來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張浪的回歸,卻沒想到踫上這樣的事情,個個感覺十分掃興,憤瞪了陶商一眼,這才心有不甘的轉身離去。

    陶商在大堂廣眾之下,也不敢太亂來,不過兩眼閃過惡毒的眼神,望著漸漸遠去的文姬眾人,隨既把那個家將叫來,低聲數言。那家將頗頗點頭,這才臉有喜色而去。

    張浪把陶謙送到府氐,然後和楊蓉照看一下,這才在眾文武官勸說下帶著眾將離去。

    在徐州張遼,趙雲,高順已有自己的官邸,不過大家還是很熱心去張浪府上。因為典韋,晏明,韓莒子,還有郭嘉都住在那里,人氣相當旺盛。

    除了趙雲回自己住處看望樊娟外,其他人都氣氛熱烈的到張浪府上。

    張浪剛一踏進大門,便見香風一陣,蔡文姬直撲懷而來,把張浪抱緊緊的。眾人見了直別頭,非禮勿視也。

    文姬的嬌軀在張浪的懷里不時的顫動,明顯感覺到激動和喜悅,張浪也用手緊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不時輕輕拍她的香肩。心里泛起一種溫馨的感覺。

    這時候韓雪韓霜和刁秀兒也都到張浪面前,個個神情激動,不過礙著眾人的面也不好像文姬那樣。

    張浪聞著文姬那淡淡的幽香,把嘴伸到她那珠耳邊上,細聲道︰“小乖乖,想老公了吧。”

    文姬在張浪的懷里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這才羞澀的離開張浪舒服的懷抱。

    一大堆人中,只有典韋睜著牛眼,目不轉眼的望著,一絲不漏看在眼里,他見文姬離開張浪的懷里,粗聲嚷嚷道︰“老大夫人你們親熱好了啊。”

    文姬聽了典韋的話,沒來的臉蛋一紅。眾人也捂嘴偷笑,這話也只有典韋說的出來,他大老粗一個,就算張浪在怎麼禮賢下士,平易近人,對他們愛護有加,這麼敏感的問題上大家也不好說,偏只有典韋豪無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張浪臉上雖然很冷酷,但除了在軍中大帳的時候,平時卻沒有一點主子的威嚴,就像一個朋友一樣。

    張浪見文姬羞紅了臉,不由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典韋一眼。

    典韋不知自己錯在哪里,轉首望著眾人,見他們個個抿嘴偷笑,不由直搔後腦,接著若有所悟道︰“哦,原來是還沒有親熱好啊,老大接著繼續。”典韋不好意思傻笑道。

    還繼續?張浪聽了差一點自己也要笑出來,倒是文姬給說的有點受不了,別別扭扭的。

    眾人這才大踏步而進,在大堂里坐了下來,然後商議今天發生和要應付的事情。

    蔡邕得知張浪回來,也出來相見。這下倒好,一介紹這是張浪未來泰山大人,而且叫蔡邕的時候,引起眾人不小的轟動,張遼自是不說,田豐,程昱,郭嘉都感到十分的驚訝。眾人又興高采烈的大談治國之道。

    而張浪卻一竅不通,只有借著尿遁乘機跑到內室里和眾女大訴相思之苦。

    文姬等張浪回來後就開始死死的纏著楊蓉,要她把張浪在小沛的事情一五一十,一點不漏的說出來。而楊蓉則是像說書先生一樣,讓眾女聽的心里一跳一跳。結果張浪進來後,沒有一個MM理他,大感沒趣,又灰灰的走到大堂上。

    這時候眾人剛談到陶謙讓徐州,陶商破口大罵之際。

    蔡邕表情忽然古怪起來,皺眉緊思。眾人奇怪道︰“蔡先生,有那里不對嗎?”

    蔡邕笑了笑,有些迷惑道︰“陶商如此大逆不道,今日我和小女去迎之清之際,他竟當著眾百姓的面調戲小女等人。”

    張浪剛好聽到陶商調戲文姬等眾女,心里悖然大怒,同時心里隱隱感覺不妥,想起陶商走時候那惡毒的眼神,又好美色之風,徐州牧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必來修整自己,加上曹豹等軍方強烈支持,自己一幫人絕沒有好日子過。雖然現在自己威震徐州,民心所向,但還是要爭取到更多地方家族的支持,要不然就算自己兵變得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這時田豐嘆息道︰“本來徐州牧就要落入老大手中,可今日被陶商一鬧,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看來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了,如果這小子心夠狠,把他老子給掛了,然後假稱病去,眾人絕不會懷疑,而他可以大膽的接手徐州了。然後鏟除異已。

    張浪越想越不妙。終于不在猶豫,立起身來,然後叫上張遼,直奔靡家。

    這時靡竺正在家里高朋滿座,舉杯飲酒。見張浪匆匆而來,就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急上前迎去,想拉張浪入席。

    張浪卻一點也不客氣,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把他拉到一個安靜又沒人角落里,示意張遼去邊上看看,阻止別人過來。

    靡竺見張浪神色沉著,一臉凝重,感覺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張浪壓低聲音對靡竺道︰“今日下午一事,靡先生當十分清楚。不知靡先生之意如何?”

    靡竺也是聰明之人,當然聞歌知雅意,沒想到張浪這麼心急,自己本想晚上在和家族長老在高議,在決定如何行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張浪知道此時在不能手軟,沉聲對靡竺道︰“陶公今日欲讓徐州于之清,在下希望靡先生能支持,以後定然有所回報。”

    靡竺見張浪開門見山直言而出,也沒什麼顧慮了,直言道︰“將軍徐州一戰,民心所向,無奈此事重大,子仲也做不了主,要待家族長商討在另行定奪。”

    張浪知道他這是推辭的話,這年代誰也不會相信空頭支票,指了指在那里來回巡視的張遼問道︰“子仲以為文遠如何?”

    靡竺聽他提起張遼,不由豎起拇指贊道︰“文遠膽識過人和英武無敵,又有謀韜,不可多得的一員大將。”

    張浪聽了也暗暗點頭,靡竺是算是很有眼光了,張遼得確是文武全能。記的建安二十年,張遼駐守合肥,孫權率領十萬大軍進攻,張遼召集了手下強兵將士八百人沖鋒陷陣,殺傷敵兵無數,直沖到孫權帥旗之下,致使孫權大驚失色,部將聞風喪膽,不戰而逃。孫權圍城十幾天,屢遭失敗,只好撤軍。張遼又乘勝追擊,連打勝仗。這一陣殺得江南人人害怕,聞張遼大名,小兒也不敢夜啼,至此張遼威振逍遙津,達到人生事業的最高峰。

    張浪正容對靡竺道︰“文遠雖為我部下,我卻待他如兄弟般。”

    靡竺也同意張浪所說,點頭道︰“將軍愛兵如子,視為兄弟,子仲早已得知。”

    張浪兩眼猛暴精光,直視靡竺英俊的臉上,霸氣滿身,一字一字鏗鏘有力道︰“今聞靡小姐風華正茂,雙十年華,不知文遠可配的上否?”

    靡竺一時間愣住了,有點被張浪霸氣所壓,又有點不知所措,半響才從嘴里擠出話來道︰“如若小妹配于文遠,實于佳人偑英雄,可惜吾妹已有心上人了。”

    這回輪到張浪大愣,想不到一直傳聞心氣甚高的靡環已有了心上人,一時間張浪不知怎辦是好。

    靡竺忽然望著張浪似笑非笑道:“之清想知那人是誰否?”

    張浪此時心里大亂,想得到徐州靡家最大支持,學古代最好的辦法就是和親,可惜自己沒有想到靡環已有心上人了,棋差一招,整個人像潟了氣的皮球一樣,哪里還有什麼心思知道是誰啊,不過靡先聲已問起,也只有無奈道:“是哪住帥哥讓靡大小姐看上法眼?”

    靡竺雖對張浪用詞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十分神祕笑道:“那人便是近日小沛城下大敗曹軍張浪將軍。”

    張浪失聲驚叫道:“什麼?”從大悲到大喜,如此大起大落,就算是張浪也一時間接受不了。

    靡竺長聲爽朗笑道:“之清小沛一戰威震徐州,試問誰家姑娘不把你當為夢中王子啊。假若之清同意和小妹成婚,靡家必是你強力后盾。”

    張浪本是見趙雲高順等都有家室,也想給張遼找一個才貌雙才的美女給他,一來可以收賣人心,兩來自己也得確希望張遼不在是孤單一人。只是此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加上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咬了咬道:“假若靡小姐不嫌在下已有妻室的話,之清深感容幸。”

    靡竺大喜,開心大笑道:“男子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如此一來,我們便是親家了。”

    張浪心中也出了口氣,泛起喜色,今日可是人財兩得。嘿嘿。。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45
第二卷 第十八章 事變

出了靡家,張浪才心中長出一口氣。有了他們的支持自己做起事來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趙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應張浪去探趙昱的口風了。必要的時候拉他一把。

    張浪又先叫張遼回去,自己馬不停蹄去陳登陳家。因為在徐州,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後所有問題都可以馬上解決,自己現在手握兵符,徐州丹陽兵和自己小沛一戰,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對自己這個主帥有著特殊的意義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發動兵變,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償失。在說徐州軍里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親信,如果弄不好,還是十分危險。

    到了陳家,意外陳登不在,不過陳剛好在家里休息。

    那陳雖近過甲子,卻看起來很精明,臉色紅潤,無一點老態。

    此時聞張浪上門拜訪,急出來迎接。人未見先笑,聲音中氣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張將軍難得光臨寒舍,真乃蓬壁生輝。”

    張浪哈哈大笑,踏步而進,邊走邊含笑道︰“陳先生太抬舉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該早早前來拜訪,無奈俗事纏身,一直沒有時間,還望陳先生不要見外。”

    陳珪急忙推辭,兩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廳,侍女獻上茶水,陳  邊品茗邊笑問道︰“之清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張浪心里暗嗤一聲,你這個老狐狸,明知道我為什麼而來,還假惺惺這樣問我。嘴上卻笑嘻嘻道︰“陳先生哪里話,之清上門來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

    陳珪直視張浪,兩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輕輕搖頭道︰“將軍莫要拐三抹四,有話便直說,洗耳恭聽。”

    給陳珪這麼一說,張浪感覺自己有些掛不住臉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臉,正容道︰“陳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穩,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對今日的事情有何看法,還望老先生教我。”

    陳珪臉色也緩緩沉重起來,立起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至窗前,抬頭望天,沉思半響,這才不緊不慢道︰“徐州富有,流民多歸,之清以為何原因?”

    張浪知道陳珪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題,卻決定著他們陳家對待自己的態度,仔細想想,感覺沒錯了才認真道︰“以下在看來,首先黃巾雖霍亂中原,但徐州地理偏遠,波動及小。其次各軍閥連連爭戰,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殺,弄的人心背離,百姓離鄉。最重要的是陶公仁義治理,寬政愛民,把徐州井井有條,五谷豐登,衣食不缺。”

    陳珪贊許的點了點頭道︰“不錯,之清見解十分獨到,想不到你有如此眼光,實乃出乎我的意料。假如你若接手徐州,你會如何處理?”

    張浪神色一振,知道關鍵時刻來了,竭思所能,刮骨搜腸道︰“徐州處于要沖地帶,為北國門戶,南國鑰鎖,上擋北軍南下,下阻南軍北上,此乃南北樞鈕戰略要地,成霸業者無不視之。假若在下接手徐州,必內安百姓,外平戰亂。”

    陳珪神色有些驚喜道︰”將軍可否說的詳細一些?”

    張浪那里會把握不住陳  為何神色驚喜原因,陳家身為徐州一大地方家族,陳  首先想要顧慮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畢竟他不可能把一家族數千生命拿來和你做賭注,而在這天下大亂之際,明哲保身,很少有人真的能做到先天下之憂而憂。不過在史書上記載陳  也算是忠心愛國之士,相當不錯。

    張浪心里底氣足了些,也自信道︰“內則按部就班,決不會因為我的接手而改變什麼,保持平穩過渡,乃是首要任務。然後之清盡力從中調和各大家族矛盾,無論前面有什麼仇恨,希望能在新州府成立後相互合諧,為徐州發展而共同出謀,同時也會保護好你們利益絕不會受到他人的侵犯。具體如何行事,還要在和大家一起商議,張浪絕不會獨斷獨行。而對外,徐州只能做為一戰略要沖,絕不能做為基地,待徐州平穩,兵精糧足,那時北結袁紹,南和曹操,先取揚州,後圖江東,長江以南之地做為根本。這樣北控徐州,南掌豫州,進可圖中原,退可守江南。待時機成熟,橫行六合,掃平天下。”

    陳珪臉然明顯一變,沉聲道︰“之清,你是否野心太大了?”

    張浪知道這時絕不能有半點遲疑和退縮,而且要表現的更霸道,一點不讓,鏗鏘有力,滿臉正義道︰“亂世出英雄,雖浪自認不行,但見百姓如此流離失所,三餐不繼,衣不遮體,夜無歸宿,此皆軍閥混戰,盜賊四起原因,吾當奮力而起,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就算賠上性命,浪也在所不惜。”

    陳珪忽然僕倒在地,跪拜大聲泣道︰“今幸得知先生腑腹之言,常嘆  終其一生,卻無能為天下蒼生謀福,實乃為家業所困,得小義而失大義,倍感心中淒苦,今將軍欲馬躍南山,救天下百姓,實乃百姓之福,國家社稷之福。”

    張浪先一愣,接著大喜過望,急扶起陳珪,心里激動萬分,想不到陳  也是如此忠義,感動道︰“浪當全力以赴,還望老先生多多指點。”

    陳珪這才一邊站起,一邊拭淚啞聲道︰“之清大義,  當全力佐之,只是吾有一事不明,剛才你言南和曹操,這事如何可行,吾軍不是和曹軍剛打一仗?”

    張浪先扶陳珪坐在椅上,然後嘴角泛笑,自信道︰“曹操乃天下英雄,他現在最大的敵人絕不是我們,而是呂布和袁紹。袁紹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操開戰,那是以曹操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時多個敵人而全力結交,我們可借此時機,南下江東,掃平六郡。”

    陳珪大悟,連聲贊嘆。

    兩人又商議一些事情,這才離去。

    出了陳府,天色已暗,張浪轉身回自己府氐而去。

    回到府中,見眾人並沒有散去,隨既張浪把自己進展說給眾人聽,大家得知陳家,靡家全力支持,個個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慶功酒宴,早就開杯痛飲。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匆匆來報,陶謙病逝。

    眾人聞此事,無不驚愕。

    張浪大感奇怪,從陶府出來的時候,楊蓉還十分肯定的對自己說,陶謙還可以撐上一年半載,怎麼這會一下就掛了?難道其中出了什麼差錯。急忙叫楊蓉問個清楚。

    楊蓉也大感不解,張浪隱隱中感覺不妥。

    這時郭嘉過來有心擔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變化,可要小心防備。”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陶謙一去,陶商必全力爭奪。想起他那惡毒的眼神,張浪忽然嚇了一大跳,失聲道︰“會不會是陶商動了手腳?”

    田豐也同時一驚,不信道︰“不會吧,陶商不會如此大逆不道。”

    程昱也冷笑道︰“這事難說,想想今日他竟如此惡罵陶公,此人為了權勢,也許真的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

    張浪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親手害死自己的父親,然後假造遺書,立陶商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麼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後完全可以設計來害自己。張浪想著心里都膽寒,在也立不住,招過晏明和韓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隨時見機行事。

    然後帶上眾人一同去陶謙府上。

    剛進陶府,便感覺上下一片陰雲,哀聲動地,來回揮麻帶孝。

    眾人文武也有人已到來,想起陶謙治理徐州數載,便百姓豐衣足食,今日忽然病去,也感嘆不于。

    張浪一行人剛進府上,便見一大堆手拿刀劍的士兵沖了上來包圍住自己眾人。

    就在眾人的不解和戒備中,陶商趾高氣揚的從大堂里走了出來,雖然一身麻衣孝布,臉色泛白,卻一點也看不出他像新喪家人樣子,兩眼不時落出邪惡的目光,嘴角冷笑。

    曹豹,章誑,許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後面。

    張浪冷冷望著陶商,手在背後輕輕踫了踫典韋,然後搖搖頭,示意他不要那麼沖動。沉住氣兩眼盯他目無表情道︰“陶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陶商給張浪犀利眼神看的心里有些發毛,聲音有些顫抖道︰“好你張浪,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還不敢認?”

    張浪竭力使自己冷靜一些,在越困難的情況下,越要有冷靜的頭腦。這樣才能省時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張膽來捉自己,一定有什麼理由,或者說有什麼把持。

    張浪冷哼一聲,讓人感覺身軀越發挺拔,全身上下開始散出淡淡的殺氣。一點也不退讓道︰“陶公子,說話最好有證劇,可不要血口噴人。”

    這時靡竺也挺身而出,嚴肅質問道︰“陶公子,既然張將軍說不知道,你為何不將此事說出,也讓下官和眾位大人聽個明白。”

    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見他只是低首,輕輕點頭,忽然腰直了許多。大聲道︰“反賊張浪挾攻自傲,為奪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眾人軒然大波,個個臉色不信。陳登出列沉聲道︰“陶公子可有證據?”

    陶商手出拿出一絹紙洋洋得意道︰“這便是證據。”

    眾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問道︰“敢問公子,那上面寫著什麼?”

    陶商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喜色,大聲道︰“此乃反賊之婦為家父所開藥方,經本公子多方名醫核實,里面含有毒藥,正乃是至家父死因。”

    眾人立時低頭竊竊私語,十有八九不相信。張浪到徐州威望日亦加重,特別徐州一戰,功高蓋世,救徐州百萬百姓于危難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  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謙本就當眾人的面推讓徐州與他。他要接手也無可非議。而張浪為人謙虛,與人相處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傻事?

    陶商見張浪還未開口,下面眾官已亂成一團,不由大怒道︰“安靜。”然後又拿出一張絹紙,陰笑道︰“此乃家父遺書,特立在下為徐州牧。今日我定要捉拿凶手,為家父報仇。”接著臉色一沉指著張浪眾人,大聲吼道︰“眾士兵把張浪等反賊給我拿下。”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46
第二卷 第十九章 真相

慢著。”張浪出聲大喝道。此時他臉如冰霜,全身上下散出一股逼人的陰沉氣勢,就算是張遼,趙雲等武力卓群的武將也漸感覺有些心寒。如此逼人的氣勢他們也是首氣看到。

    士兵被張浪一喝,個個受迫他的氣勢,加又知他正是前日大敗曹軍的張浪,為他威名所震,無不同時停下來。

    陶商臉上一下變綠,想不到張浪如此威望,竟能一句話就震住眾士兵,只恨的直咬牙。

    張浪兩眼神如利刃般直視陶商,看的他心虛的抬不起頭來,忽然長聲歷笑道︰“好啊,陶商,我張浪一不為名,二不為權,只身報國,為救徐州百姓,領兵奮死戰斗前線,食不擇口,宿不著床,圖個什麼,就是為了報陶大人的知遇之恩,想我丹心,歷歷可見,你竟如此嫁禍于我,居心何在?”

    張浪一席激昂澎湃,熱血飛揚,厲聲質問的話,讓眾人聽的無不動容。不由讓他們同時想起曹操三十萬大軍殺來之時,眾官個個膽顫心驚,唯有張浪挺身而出,奮力一戰,才保徐州太平。一時間大堂門口靜的落葉可聽,眾官一臉沉思。

    張浪末待眾人醒過來,又指著陶商怒聲道︰“陶公待我恩比天高,厚愛有加,浪來徐州之際便破列提拔,士為知已死,吾本想全力攜住陶公後人在亂世之中謀一淨土,可陶商你問問你的良心,你的良心是黑的,還是鐵做的?竟如此加害于我?”

    這次連郭嘉,程昱也聽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陶商明顯是想篡位,在這麼敏感的時候,陶謙剛想讓出徐州,與張浪共掌州牧,就病發身亡。而張浪借機大罵陶府,第一肯定是想揭穿陶商的陰謀鬼計,其次是想在眾人心中樹立剛直,忠義又敢怒對邪惡的形像,同時也把爭奪徐州牧的問題表面激化。

    陶商被張浪罵的全身發抖,幾乎處在一種暴走的狀態,以近乎瘋狂的語氣嘶啞道︰“來人啊,把這個反賊給我捉下。格殺勿論。”

    眾士兵聽了張浪一番話,都感覺張浪絕對說的都是真話,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看他滿身正氣的樣子,這時候他們也有些猶豫了。

    張浪還沒完,在眾士兵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況下,一步一步朝陶商有走行去,眾士兵迫于他的氣勢,竟不知覺中讓開,陶商兩眼閃過驚恐的神色,假如不是曹豹等扶著,早就落荒而逃,全身不停發抖竭力大喊道︰“張浪你要做什麼,你給我站住。“

    張浪眼里閃過一絲嘲諷,陶商的表情一絲不漏落入眼中。

    終于在離他十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陶商明顯松了口氣。臉色更加泛白,冷汗直流。

    張浪冷眼直視,冰冷冷道︰“陶商,我問你那張藥方是不是叫別人開的?”

    陶商控制不住全身發抖,聲音中也不停打顫道︰“胡說,這明明你的那賤人開的。”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句?”張浪忽然神色大怒,眼神如電,一字一字的咬出來道。如冰雪般讓人心寒,接著同時他的骨格劈啪的一陣清脆暴響,那是熱身的前奏。聽在陶商的耳里無疑實在刺耳。

    陶商千不該萬不該說楊蓉是賤人,要不然張浪本因他是陶謙的兒子給個教訓就是了,現在張浪心里已升起殺機。連張遼,趙雲等也明顯感覺出來。

    迫于張浪的氣勢,陶商嘴角動了兩下,終是心里有所顧忌沒說出來。

    曹豹在後面看的又驚又氣,想不到陶商如此窩囊,不濟于事,平時大話連篇,侃侃而談,一到事頭上就像軟角蟹。不由心里暗悔看錯人。

    這時剛好陶商求助的眼神望了過來,全身不停的發抖,可見他心里的懼怕程度。

    曹豹臉上變的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無奈只能自己出面,心中怒火不少,沉喝道︰“陶公子說的你們沒有聽到嗎?快將反賊拿下。”

    此語一出,無論是誰都知道在對待這個問題上,曹豹站在陶商這一邊。

    張浪忽然明白什麼,陶商敢如此毫無顧忌的毒殺陶謙,以他膽小如鼠的性恪定然是做不出來,一定背有人指使他殺父奪位,同時嫁禍給自己,而指使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曹豹等人,這些本來是徐州軍權的實力派,在自己到來後勢力日漸削弱,定然想到自己接手徐州,他們難有立身之地,就算有,也是大權旁落,所以才心有不甘,出此險招,冒死一搏。

    曹豹對士兵影響力比陶商大的多,那士兵衛不在猶豫沖像張浪眾人圍住他們,卻沒有一人敢首先動手。

    張浪嘴角冷笑,視如無物,回首沉聲對張遼道︰“文遠,我對你如何?”

    張遼自是明白張浪為什麼在這時候問這話,臉色戒備望著士兵,沒回頭正色道︰“將軍對文遠厚愛有加,視如兄弟,在下願隨將軍出生入死,在所不惜。”

    張浪點了點頭,神色柔和許多。又轉首對臉色一直古井波的趙雲道︰“子龍,我待你如何?”

    趙雲英俊的臉上淡淡卻十分堅決道︰“將軍對子龍有如兄長,子龍赴湯蹈火,絕無怨言。“

    張浪輕贊一聲︰“好兄弟。”拍了一他的肩膀。又對藏霸道︰“宣高,我又待你如何?”

    藏霸臉落感激,神色沖動道︰“將軍對宣高恩如在造,就算做牛做馬,也心滿意足。”

    這時典韋粗聲對著張浪道︰“老大,我們都是你的好兄弟,好部下,你下令吧,我今天一定要劈了陶商這個狗娘養的。”話中充滿仇恨和殺氣。

    張浪心里忽然感覺十分的舒暢,控制不了仰天大笑,人生難得幾兄弟。張浪豪情四射,忽然間感覺自己回到以前特種部隊一樣,在也忍不住出聲喝道︰“你們這些蝦兵蝦將,來吧。”

    眾士兵如臨大敵,個個神色沉重。

    就在這時,忽然從門口飛快沖進一人。全身血紅,劍還不停的滴血。正是姐妹花之一的韓雪。

    張浪見她如此模樣,心生不妙,又見韓雪似受傷樣子,左粉臂不時滲出鮮血來。不由急叫道︰“小雪,發生了什麼事?”

    韓雪見到張浪就像見到救星一樣,直撲而來,放聲哭泣道︰“大人,那陶商奸人派了陶應和好多人到府里捉秀兒姑娘和夫人還有蔡老爺,韓霜也負傷給他們捉住了,奴婢拼死突圍,前來報大人。”說完放聲哭泣,淚水不停直流。

    張浪悖然大怒,想不到陶商如此可惡。竟然派人去捉住文姬眾女。

    臉色鐵青無一點顏色,陶商如此行險一搏,定是想用那文姬等來要挾自己,致自己于死地。同時也想到此事一定是曹豹和章誑等在背後強力支援,要不然以陶商之輩決不可能人調動那麼多人,也許那些本來就是曹豹等的食人。

    陶商聞聲大喜,一下腰板直了不少,惡狠狠道︰“張浪你還是乖乖投降吧,我賞你全屍,也許也可以放了你的幾個美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幾個美人可是漂亮的能滴出蜜來,想來吾弟現在已在風流快活。”說完奸淫笑聲不停。

    眾人聽的為之側耳,想不到陶謙一生仁厚,卻有這樣的陰險鬼詐的兒子,眾人無不對他的做法心感憤怒。

    張浪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長嘯一聲狂喝道︰“蓉兒保護韓雪,子義,宣高保護好田豐程昱和郭嘉,子龍,文遠等隨我一起殺了曹豹和陶商。”話完首先沖入士兵中,如惡狼撲食,拳打腳踢番幾人,又空手入白刃奪下樸刀。

    張遼和趙雲一點也不示弱,雖然手中沒有兵器但打發這些小蝦皮還是有的。

    沒有想到程昱也大笑起來道︰“將軍不必護我,仲德非無搏雞之力也。”說完竟也長喝連連和幾士兵戰在一起。

    眾文武官見事情發展到此,個個傻了眼,想不到陶謙屍骨未寒,這里就殺的熱火朝天,絕沒有想到張浪和陶商爭權到這個地步。

    曹豹和陶商對視一眼,張浪平時表現處處忠心,沒有想到在這節骨眼上,竟然會反抗,隱隱感覺不妙。而且他的手下如此忠心,心里暗暗嫉妒同時,又感到陣陣心驚。

    而在此時,守候在門外的晏明和韓莒子知事態已變,而且聞到張浪長嘯聲,兩人急帶五百黑鷹衛沖出陶府中,神擋殺神,佛阻殺佛,銳不可擋。

    當韓莒子和晏明領著五百部曲沖殺進來的時候,張浪這一方立時有了壓倒性的優勢,到底曹豹一下也不可能調動軍馬,而且這陶府也不是校場,那里容的下這麼多人。

    張浪的黑鷹衛個個以一擋十,加上張遼個個大將武藝超群,戰斗一邊倒,很快就結束了。

    張浪一步一步踏向陶商,臉無血色,但誰都知道他怒火中燒,四處戰斗已進尾聲,張浪既有節奏又有氣勢的腳步,每走一步就讓聊商里里狠狠的跳動一下。

    在也忍不住心里震驚,陶商和曹豹眾人直往后退。

    張浪忽然厲聲長喝,閃電般沖了過去,陶商大叫一聲“娘”軟倒在地。曹豹和章誑奮力反抗,兩人雙雙挾擊張浪,但最后一搏。

    張浪哪里會把這樣蝦將放在眼里,左閃右避輕輕晃了兩下,待兩人都要換招之際,忽然閃電般飛起一腿,把曹豹踢的滿地找牙,鼻血直流,然后末待章誑反應過來,一個直擊把他打暈在地。自己在21世紀測力器的時候,左拳一拳三百斤,右拳一拳四百斤,常人哪里能受起的。而擺腿速度經專業組的精密分析,可達到10公里/秒,可見他的爆發力是如何驚人。這時候眾將也擁了上來,對著許耽和曹豹一陣暴打,哀叫聲一下響遍陶府。慘不忍睹。

    張浪理也不理他們,一手捉住在地上只往后爬的陶商,冷聲道:“你把她們人捉到哪里了?”

    陶商早已嚇的四肢無力,全身發抖,只差一點就要尿褲子了,本想嘴硬說不知道,見張浪那殺人的目光只刺自己的心里,腦里一片空白道:“在吾弟府上。”

    張浪仍是沒有一點表情,而且變的更加陰沉,冷聲道:“陶公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

    陶商臉白如紙,在也忍不住害怕的大嚎起來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曹豹說下毒的,那葯方也是叫一個人摹你們的葯方上的字寫的。遺書也是自己編的。”

    曹豹章誑和許耽心里同時暗叫一聲,完了。自己三人竟然會相信陶商這天下最沒用家伙的話,真不知道哪里瞎了眼,是否天要亡我?

    張浪想不到陶商竟全部招了,這樣也好省的自己發上時間要問供。心里在也忍不住對他的鄙夷,狠狠朝他身上吐了口痰,來發潟自己心中的怒火。

    致此,陶謙之死一事,真像大白,眾文官無不齊聲大罵陶商不孝。

    張浪把陶商交給張遼,讓他好好在問,一定要挖出他的同黨,不動則已,要做就要做大的,把陶商的勢力連根拔起,讓他永遠翻不過身來。

    張浪這才帶著晏明,韓莒子和五百曲部,心急如焚的直奔陶應府氐,假如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一定要把陶氏二人五馬分屍,丟去喂狗。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46
本帖最後由 michaelchih 於 2009-10-10 20:49 編輯

第二卷 第二十章 塞翁失馬

張浪出了陶府,這才發現天已全黑,家家戶戶都點起燈火。街上行人少了許多。這樣倒好,做起事來,也不會太驚動百姓。

    一群人如狼似虎很快就衝到陶應的府氐。守門衛兵見一大隊官兵手拿刀劍,同時嚇了一大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張浪等人制服,接著一步不停的直衝大宅。

    這陶應的府氐也算是挺大的,四處花園,假山噴泉,雖季已初冬,卻感覺如春天般,百花盛開,如若是平時,張浪一定會大大讚嘆一番,今天卻沒有一點心情,直衝而去。

    陶應府上衛兵也發現事情變化,這時紛紛出動,張浪一把捉住一個逃竄不及的丫鬟,對方雖長的清清秀秀,甜美動人,可張浪全無平時的憐香惜玉之意,冷聲道︰「陶應在哪?」

    那小姑娘本來就因張浪一幫人如凶神惡煞般橫衝直撞進來心中感到害怕,嚇的呆在一邊忘了逃跑。現在給張浪逮個正著,在加上他那一副冷冰冰好似要吃人的表情,把這小姑娘嚇的如小鳥般,幾乎暈了過去。

    張浪看到小姑娘如驚嚇的小鹿般,才發覺自己的口氣太重,竟量放溫柔些道︰「小妹妹,快說陶應在哪?」

    那丫鬟這才心有餘悸道︰「公子在臥室裡。」然後又指了指。

    這時衛兵們已結隊衝來,晏明和韓莒子沒待張浪下令,率先衝殺過去。

    張浪急丟下丫鬟,帶領十來人疾衝內堂而去。一路下來無人能擋。很快來到丫鬟所指的那間房,張浪一腳揣門而入。

    入目的是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場面。

    秀兒半在床,哀傷和痛苦的臉上掛滿晶瑩淚珠,小嘴已滲出血絲,一對如黑珍珠般的鳳眸恐懼和絕望。雪白的天蠶袍褂已裂成數斷,兩隻藕臂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不時無力的反抗,而被陶應強行撕開的衣領,露出雪白如天鵝玉頸和水嫩香肩,碧綠的兜線在張浪的眼裡特別刺眼。

    陶商正在一邊淫笑,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張浪還好早來一步,要不然秀兒的名節不保,不然她痛苦一生,連自己良心也會受到譴責。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陶商會去捉自己的女人,一聽到陶謙死去,就為徐州牧亂了頭腦,還有郭嘉他們這樣的鬼材怎麼也和自己一樣沒算到?

    不過這也不能怪田豐郭嘉他們,在這個時代裡女子的地位是相當低下的,誰又會想到用這招去威脅別人呢。其實這也只不過是陶商好色成性的原因罷了,他本以為張浪會在自己當成徐州牧後,乖乖的束手就擒,他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還不是張浪平時表現的處處忠誠所致。派兵去捉她們只是為了防止文姬等知道張浪被殺後而逃跑,這樣的話,那幾個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又飛了,豈不是可惜。

    陶應聽到身後破門而入的聲音,急轉身來。見十來個人個個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不由大驚道︰「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刁秀兒本以為自己清白就要毀於一旦,剛下了決心,余其這樣荀活在人世間,還不如自行了斷,心裡淒涼暗叫道︰主人,秀兒不能服侍你了,正想咬舌自盡,忽然發現張浪破門而入,高大槐梧的身軀,散發出無於倫比的威猛,心裡一下從新燃起生機,喜極生泣大叫道︰「主人。」

    陶應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張浪已怒火燒般衝了上來,一拳揮了出去。

    「啊」陶應反應不及。慘叫一聲,往後飛出幾米,一把倒在床上,鼻子鮮血四溢,,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粉碎性骨折。

    張浪怒到極點,又衝上去抓住他的手琬,狠叫道︰「你這髒手,敢踫我的老婆。」左手一拉,右手捉住手掌狠狠的往裡一扭,一陣劈啪聲響,陶應的左手掌立時報廢。張浪還不罷休又打斷他的右手掌,這才有些氣消怒罵道︰「操你這小子,敢踫老子的女人。」

    晏明與韓莒子頭次看到張浪如此大火,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兩人心裡同時泛起奇怪的感覺,在佩服張浪有情有義的同時,心中又生起一份懼色。

    張浪這才望著在在床角上縮成一團的臉色蒼白的刁秀兒,見她楚楚可憐,炫炫欲泣,心痛張開雙臂道︰「寶貝,來,沒事了。」

    刁秀兒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委屈,兩行清淚又珊珊而下,撲到張浪的懷裡大哭。

    張浪溫柔的撫摸她的秀髮,一邊解下自己的藍袍披風,披在秀兒的身上,一邊哄道︰「乖寶貝,沒事了,你老公在這裡。」聲音溫和的程度,和剛才對陶應時有著天壤之別。

    刁秀兒在張浪的懷裡嬌軀輕輕的抽動,一邊使勁的點首。

    晏明和韓莒子面面相覷,對張浪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顯然心裡準備不足,晏明還偷偷對韓莒子小聲道︰「老韓,老大變臉比翻書還快。」

    韓莒子還沒來的及回答,張浪忽然一手抱著刁秀兒,一手捉起陶應不理他的哀叫冷聲道︰「陶應,你把捉來的人放在哪裡了?」

    這陶應比陶商好上一些,頗有骨氣,臉色痛的慘白仍沒有求饒,聲音有氣沒力道︰「你別想知道,等我哥來了,看你如何囂張。」

    張浪冷哼兩聲,放下手臂,一腳踩在陶應胸口,一邊沉聲道︰「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我就不信你不開口。」說完腳上的力氣又加重兩分。

    陶應剎那間逆血回流,臉紅的像豬肝一樣,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上滲出,樣子相當痛苦。而張浪卻沒有一點腳軟,威赫道︰「你也不要指望你的那貓種兄弟陶商,他早已給我捉下,如果你老實的話,說不定給你條生路。」

    陶應一邊忍受著胸前陣陣疼痛和壓迫,還有些透不過氣來,不過他的眼珠一直急轉。

    張浪心裡不耐煩起來,回首對晏明道︰「你帶些人去搜查。」

    晏明領命恭敬的點首退下。

    張浪摟著秀兒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冷冷的盯著陶應。陶應則是臉上插筋,不停滴血,還被幾個黑鷹衛死死壓著不能動躺。

    過了一會,晏明匆匆進來,卻不見文姬她們,張浪心裡空空的,無比失落。

    晏明進來後,醜臉有些慚愧道︰「老大,屬下沒找到夫人等。」

    陶應聞那醜臉沒有找到張浪家眷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韓莒子關心自己妹子的安危,在忍不住心急狠狠刮陶應一巴掌怒道︰「小子,你把吾夫人和妹子藏在哪裡了?

    陶應吃了一個響光,臉上浮起火辣辣的五指山,頭冒金星。

    張浪怒火命令晏明立刻找尋夫人,晏明又領命而去。

    就在張浪心急如焚,晏明毫無頭緒尋找,韓莒子威逼的時候,忽然有一衛兵進來通報道︰「將軍,有兩位壯士保著夫人,前來相見。」

    張浪聞後心中大喜急叫道︰「快快請來。」自己則急忙站起,出迎而去,陶應則一臉不信之色。

    張浪剛踏出門檻,便見兩位身著粗衣麻布,卻神態軒昂的青年,帶著蔡邕和文姬韓雪而入。

    文姬和韓霜見到張浪踏步而出,早就忍不住心裡的驚喜,如小鳥投林直飛而去。

    張浪激動的張開雙臂,把兩位嬌女摟在懷裡,見他們雖然神情憔悴,卻也衣裳完整,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而兩位青年則是齊聲拜道︰「草民見過將軍。」

    張浪放開二女,連聲感謝道︰「多謝兩位壯士出手相救。」

    其中一位年青人身材高大,長有八尺,而且相當結實,臉如重棗,兩粗眉斜插入鬢,兩眼閃有光芒。只見他開口敬道︰「草民前日聞將軍徐州一戰,打敗曹操大軍,救無數百姓免於刀劍,心生敬意,又聞將軍禮賢下士,愛才若渴,今日特前來相投,剛好踫上陶商此賊欲圖謀不軌,只因其人多勢眾,怕有不敵,所以才暗暗跟蹤至此,見機行事。」

    這時另一個年青人也接口道︰「剛才草民見大人兵馬已到,恐賊子心生殺意,特先去牢裡救了眾夫人和先生,待平定之時才出來相見。」說話的這年青人長的一表人材,雖粗衣麻布,卻神采奕奕,絕非凡夫俗子。

    張浪聽的連連點頭,開心道︰「好,好,不知兩位壯士高姓,之清必重謝。」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下跪,臉如重棗的那人道︰「草民練榮,願做將軍馬前一卒。」

    另一個長像不凡,看似書生卻非書生的年青人也開口道︰「草民徐庶,願隨將軍。」

    「徐庶?你可是潁川徐庶?」張浪大吃一驚,急問道。

    徐庶有些奇怪的望著張浪,同時心裡感覺陣陣的心虛道︰「正是,不知將軍如何得知?」

    「哈哈哈」張浪忽然興奮的長笑不止。塞翁失馬,焉知禍福。想不道白白到到一個徐庶和練榮。

    徐庶心裡感覺更不踏實,有些失色道︰「將軍為何如此大笑?」

    張浪心裡大爽特爽,一聽徐庶問起,就用演義裡的話道︰「徐庶,字元直,幼時好學擊劍,中平末年,嘗為友人報仇而殺人,披髮塗面而走,結果為吏所獲,問其姓名不答,吏乃縛於車上,擊鼓行於市,令市人識之,雖有識者,卻不敢言,而被同伴竊解救之。於是更姓名而逃,棄武從文,遍訪名師,可有真假?」

    徐庶聽張浪的話,更是猛嚇一跳,在也忍不住變色道︰「將軍意義何為?」

    張浪上前兩步,扶起徐庶和練榮開心道︰「今日兩人前來相投,之清甚感榮幸,必全意待你。」

    徐庶這才鬆了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衣服已濕了不少。

    張浪心神大開,一邊令韓莒子領一半鷹衛保護文姬眾女回府,一邊令晏明押陶應去陶謙府上。

    來到陶府上,眾文武官還都在。

    而藏霸連逼在迫從陶商等口中挖出同夥,張浪得知後令高順連夜出城領回的一萬精兵入城,把陶商所招的同夥之人連根拔起,斬草除根。

    然後又當著眾文武的官面殺了曹豹,許耽,和章誑。眾人都知道陶商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都是這三人在指使,所以殺了他們也無多大不滿。接著就是對陶商陶應怎麼處理了。

    典韋先開口惡狠狠道︰「這對天殺的小廝,留不得,讓老典一刀把他們給劈了。

    藏霸,晏明都表示同意。

    本時很少插話的趙雲忽然正容出語道︰「此事萬萬不可,陶公厚恩,就算他的子孫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等也不可誅殺。因為終歸到底還是曹豹等引誘,而現在幾個罪首已去,陶商成不了大事,假如將軍能從輕發落,一來徐州之民必贊將軍胸懷廣闊,兩來也讓他們知道將軍仁厚忠義之舉。可使百姓歸心。」

    張浪思量再三,還是同意趙雲的想法,不過決定把陶商等逐出徐州,永不得入此,要不然殺無赦。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47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變革

待陶商的問題處理完畢後,大家都知道重頭戲來了。

    首先田豐在張浪的示意下手撫長,出來侃侃而談道︰「陶商毒害陶公事已查清並得重罰,罪魁禍首曹豹許耽等伏誅,此事可告一段落,但徐州不可一日無主,假若四周列強趁此機會入侵我徐州,其勢必危,今張浪將軍前破黃巾,後敗曹操,又得陶公重識,特委重任,共牧徐州,可掌此職,以安百姓。」

    本來田豐官小,在眾徐州高級大官面前沒有說話的權利,不過他是張浪手下的高級幕寮,他的話就代表著張浪的意思,所以大家也沒出聲反駁。

    眾文武官聽後個個交頭私語,未人敢回應。

    靡竺見狀,俊美的臉上浮出一些笑意,又見張浪眼光向自己,知道該是出手的時候了,含笑出言道︰「田先生之言甚得吾心,張將軍雄才大略,又勤奮愛民,來日可上書面奏,表為徐州牧。」

    靡竺話一出,眾官都知道他站在張浪這一邊,支持他當州牧。

    形式對張浪非常有利。

    這時陳登也站出來說話,顯然他是得到老父的指點,臉上唯無表情,卻十分有力道︰「子仲大人說的極是,徐州乃兵家必爭之地,連接南北,有野心性無不視之,縱觀我徐州,唯有張將軍可得此重任,保我太平。」

    此語一出,徐州三家大族有二都支持張浪,眾文官也開始附和應聲。還有一些搖擺不定者,望著前些日子調回徐州的趙昱,眾人皆知他為人忠直,不畏強權,看他有何表示。

    趙昱見有人把目光投像自己,知道自己也應該表態,只見他緩緩低聲道︰「想想前日小沛以六萬戰敗曹軍三十萬,徐州還有誰可成如此偉績,張將軍可得此重任,在下也十分贊成。」

    張浪心裡暗爽,看來靡竺的工作做的很好。

    如此三大家族都支持張浪,而他又手握重兵,眾官也無異,一起同意。

    初平二年,公元192年冬,徐州陶謙被害而亡,牙門將軍張浪在眾文官的支持下,自領徐州牧,同時快馬連夜上表朝庭。

    張浪領州牧,並沒有對人事一下進行很大的調整,要不然這樣會使在徐州為官多年的人感覺到心寒,只是在曹豹等去後,有些空缺的位置頂上一些人。

    張遼頂替自己的位置為牙門將軍,專門負責訓練士兵。又任蔡邕為主記事掾史,主錄記事。典韋為門下督賊曹,主兵衛,巡查侍從。田豐,郭嘉,程昱,徐庶別駕從事,陳登拜為瑯相,為瑯太守。趙昱任為廣陵太守。藏霸,趙雲,太史慈,升為偏將軍,共同幫助張浪處理軍務。而韓莒子和晏明則仍是曲部黑鷹衛首。高順為小沛太守,掌理一卻事務。靡竺為比曹掾史,主郡內財物,尾數之檢核。練榮則因無戰功,只能為帳前使。除張浪親信各各陞官外,別的官員或大或小有升有降。

    張浪則緊緊捉住兵權,小事務丟給手下將領去辦,內政交給自己的謀事。

    待一卻安穩下來後,張浪決定著手內政和軍事進行改革。

    張浪開始改進武器裝備,首先秘密生產自己五百部曲的特別裝備,每人都準備發上一把小型萬用軍刀,又要偑上小號連弩發射筒,假想中,這東西威力大分之大,可連續發射三十左右短箭,雖然射程比弩弓短了一半,卻絕對比它們靈活實用,最利近身搏斗時當暗器使。

    一般情況下自己是不會出動這祕密武器的,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

    晏明他們訓練黑鷹衛手段更進一步,開始正式野外訓練,力求以戰場上的標準為主。而黑鷹衛的任務經徐州之變后,主要是保護張浪的家眷。張浪自己從其中選出十八個佼佼者,以練榮為首,做為自己的貼身衛。

    而在軍隊上,張浪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首先,決定打造三千重裝騎兵,在漢未戰亂之時,馬匹來源十分的短缺,但張浪還是不惜血本,高價收購數千匹良駒,又選三千精壯之士,個個全身上下包著玄鐵盔甲,又把馬匹包上鐵甲,每十匹一排,鐵鏈連起,取名為鐵甲連環馬。然后讓趙雲日夜訓練,一定要練成一隊鋼鐵之師,用來沖鋒陷陣。

    而有了重甲鐵騎還不行,因為這種騎兵只是適合野外沖鋒戰,雖然沖擊力強,殺傷力大,但移動緩慢,機動能力差,這就要兩翼輕騎的特別保護,又讓藏霸訓練五千輕騎配合重盔騎兵。

    其中,張浪特別關注的是三國騎兵中還沒有馬鐙,而馬鞍也只不過是一種類似褥墊或坐墊的東西,騎坐在這種鞍墊上和騎光背馬差不了多少。而馬鐙是輔助騎士上下馬和駕馭馬的工具,它與鞍韉相配合,可以有效地將馬和騎者結合成一體,成為一個有力的戰斗單位,發揮巨大的威力。而馬鞍不配合馬鐙,騎兵就不能靠小腿夾緊馬腹來控制坐騎,更很難出雙手來全力揮斥武器對敵。

    張浪又下令生展馬鐙,自已畫下圖紙,又在鐵匠師的一頭霧水中,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弄了半天,才迷惑的離去開始準備打造樣品。

    同時,無論輕騎還是重騎丟棄長矛,雙刃劍,戟等兵器,專門統一偑上騎兵沖鋒戰的環柄長鐵刀,長度從80-100加大到120-150厘米,這種刀的特點是:直刃窄身,一側為刃另一側為厚實的刀脊,身柄間沒有明顯界限,刀柄外面夾以木片,外面纏緊粗繩,以便持握,既利刺劈,又不易折斷,加大長度,不會增加多少重量,更適合騎兵猛烈沖擊時劈砍的需要。騎兵有了體長輕銳的長刀,可以遠射,更可以馳突近戰,不但可以配合步兵游弋馳援,更可以以主力姿態沖鋒陷陣。

    而步兵方面也是進行不小的兵器改進。

    張浪本想起自己21世紀的槍,炮等。可是鑒於現在的手工低下,冶鐵手段等原因,就算能炮制出土槍土炮等,威力也不及強弩,加上自己超時代發展科技的話,不知道會給社會帶來什麼樣的動亂,最后決定研制強力連發弩,就像后期蜀國那種,用來守城等。

    內政方面,由於連年戰亂,人口急劇下降,土地荒野,為了保證軍糧充足,張浪決定推行曹操后來的“屯田制”。屯田制是封建制的土地國有制,屯田民只有土地使用權;而屯田又分軍屯、民屯。軍屯由士兵屯墾,民屯則招募流亡農民進行屯墾;屯田農民要按軍事編制組織起來,政府設官管理;屯田民要分別不同情況按比例向官府交納收獲物,但他們不再負擔兵役。這樣安置了大批流亡農民,有利於穩定社會秩序,緩和社會矛盾;又使生產較快得到發展。而推行屯田制的前提是,該制度不觸及地方門閥的利益,他們已占有的土地不動,只分配無主土地。這樣地方的大家庭代表也同意贊成。全力推行。

    同時屯田開始使用牛耕,用生產技術注入,使農業生產技術逐漸提高。

    而徐州地區,手工區,輕工業十分的發達,在這個前提下,張浪決定實行公營,並設立專職官員加強管理,保證稅收,能有更多錢財有力的投入軍事開發。

    張浪立個草案,因為自己本身不太懂這麼內政,讓眾文官來商量看是否可行,結果雖然有人反對,但同意的人居多,決定一同實行。

    至此內外方面張浪都交給手下去辦理,做到人盡所用,發揮每人的長處。共同治理徐州。

    又派人書信曹操欲結為盟好。

    曹操兗州大戰呂布,無有能力顧及徐州,又聞張浪領徐州牧,一時難以圖克,便同意結盟之事。使自己無后顧之憂,全力攻打呂布。

    至此,張浪內治徐州,外結強豪,招賢納士,廣集糧草,以為緩圖。

    初平三年,公元193春,徐州經過張浪一月的調整,在地方家族強力支持下,一片勃勃生機,強力向上的勢頭。而此同時,為了安靡竺等地方家族的心,張浪決定迎娶徐州第一美女靡環,雖然這婚事有很強的政治色彩在里面,但英雄和美人,還是成為徐州百姓的美談。

    一個半月來,徐州穩步過渡改革,雖然忙的熱火朝天,可張浪卻像失業般,整天無所事事,除了重大的決策外,所有內政軍事的事情都交給手下辦理,充分相信他們的能力和忠心,很少干涉里面。平時只能練練武,騎騎馬,在陪家人聊聊天。

    今日一大早,張浪還窩在香噴噴的榻上懶的起床。

    原來昨晚里,張浪和那對姐妹花盤腸大戰數回合,最后三人都精疲力盡雙雙入眠。

    張浪睡夢中迷迷糊糊感覺鼻子很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接著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張精致粉雕,似笑非笑的迷人臉蛋。正是和張浪一起出生入死的楊蓉,此時她正趴在床邊上,嘟起可愛的小嘴,無聊的拿著黑發不時的給他撓癢。

    張浪心里又好氣又好笑,這個楊蓉,平時沒事做就想拿自己開唰,弄的自己好幾次在美女面前丟臉,不過這個可是唯一能陪自己說心里話的人,同是21世紀來,有更多共同的話題。在說自己深愛著這些嬌嬈們,假如真的要排一二三位的話,無疑楊蓉鐵定是第一。眾女子也知道楊蓉的份量,隱隱中,她就成了內堂的大姐大。再加上楊蓉又會武功,人又機靈,每次都陪張浪出征,眾女平時無事就要喜歡纏著他們。

    張浪一把翻過身,把楊蓉誘人豐滿的身軀壓在身下,故意色瞇瞇道:“哇~`,蓉兒真是好老婆哦,知道老公肚子餓,一大早就送點心上門來了。”

    楊蓉一看張浪的那種侵略性的眼神,就感覺不妙,急忙在張浪的虎軀下掙扎,大嗔道:“我是叫你起床的啊,大色狼老公,太陽都要落山上了。”

    張浪賊笑,一邊撫摸楊蓉精致的瓜子臉,邊嘿嘿直道:“太陽落山了我也要先和蓉兒歡好一趟。”

    楊蓉羞的大急,奮力掙扎嗔道:“大色狼,靡竺來找你談論你娶靡環的事情來了。”

    張浪一震,這才想起,連忙爬起床來。

    楊蓉幽幽的望了他一眼,溫柔的幫他衣著。張浪哪里會看不來,套他的話說,肚子里的蛔蟲,兩人對對方都知根見底,張浪溫柔笑笑道:“蓉兒,委屈你了。”

    楊蓉忽然狠狠的扭了一下張浪的手臂,氣呼呼嬌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浪尷尬的假笑兩聲。

    楊蓉忽然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張浪剛毅臉龐,鳳眸里柔情似水,檀口輕吐道:“老公,只要你心里還有我就行了,反正天下的便宜你都占盡了,多一個也無所謂了。”

    張浪心里很感動,正容道:“蓉兒,假以時日我當上皇帝,那你就是皇后,我掌管江山,你幫我打理內宮。”

    楊蓉噗嗤媚笑一聲,使勁把他推出門去,然后嬌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49
第二十二章 戰略

    張浪出了大堂,靡竺已等候多時了。

    今日糜竺一身青藍綢袍,加上他本人就英俊瀟灑,在配這華麗的綢緞,更顯的文雅高貴,如若不知他的本性,還真會給他的風度迷倒,這個糜竺平時什麼都不在意,一到算帳的時候,可是精的不得了。是曆害的經商高手。所以張浪讓他來管理徐州的大小財物,讓他來自己也很放心,都是親家了,他也不可能在背后拉自己一把吧。

    糜竺見張浪神採奕奕的出來,不由起身朗聲道:“打擾將軍休息了,子仲罪過罪過。”

    張浪暗嗤一聲,明知道打擾我是罪過,還來打擾,這分明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嘴上嘿嘿兩聲,陰笑道:“明知是罪,還要打擾,罪加一等,你等偶的板子吧。”

    糜竺一愣,不過隨既醒來,知道張浪平時喜歡玩笑,大笑聲道:“大人過笑了,今日前來和你相商吾妹之婚事。”

    張浪坐在椅上,翹起兩郎腿,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怪叫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啊,不是決定一個星期后就娶了嗎?”

    糜竺對張浪的動作早習已為常,笑聲解釋道:“黃道吉日是已定,不過嫁裝,酒宴,等等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張浪大感頭疼,連連揮手道:“這事情你不要找我,我的主意還是不要鋪張好,一說起我就頭疼,你找我的管家去吧。只要你能保證同時迎娶楊蓉等。我都沒意見。”

    靡竺暗笑兩聲,長身而起,瀟灑道:“那屬下去找田先生去了。”

    張浪大喜點頭,自己最怕的就是這樣鎖事了。

    一星期后,在轟動徐州的婚禮中,張浪名色雙收。

    他的名聲又一次被推向一個嶄新的高度,現在徐州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浪之名。

    因為蔡文姬是蔡邕的女兒,終不可能降低她的身份,而楊蓉早年就開始隨張浪戎馬沙場,形影不離,加上在個個場合張浪都表示對她的偏愛,所以婚禮上一口氣出現三個新娘,讓人膛目結舌,驚愣不已。不過這年代誰有權誰有勢,誰就是老大,雖有人感覺有點傷風敗俗,但也沒什麼太在的爭議。

    進洞房時,張浪已被手下眾將灌的七葷八素找不到東南西北,搖搖擺擺,酒氣滿身,只差一點就想嘔吐。好不容易摸進新房,卻不知道新娘是哪位。

    模糊中,只感覺一位容貌秀麗,溫柔體貼的美女,細心的為自己解頻寬衣,然后又用熱毛巾幫自己擦臉,接下面發生的事情張浪就不記的了。

    第二天日出三竿,太陽暖洋洋從窗戶透進來。

    張浪昏昏沉沉的醒過來。頭痛的曆害,口干舌燥,十分難受。

    想起床找些茶水,忽然發現有人睡在自己邊上。剛開始仍是無意識的想去挪開它,觸手時候感覺冰冰涼,又細嫩滑手,不由一愣,心中想起昨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急忙坐起身來。

    轉首一看之時,身旁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卻不是楊蓉也不是文姬。

    她鵝蛋般的精致臉龐,沒有半分可挑剔,輪廓分明若如雕過,如玉般的光澤動人,看她芳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發隨意落撒,更顯風姿。粉臉朱唇,渾然天成,此時正海棠春睡,俏臉似笑非笑,還隱隱帶有淚跡,臉上卻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后的滿足和安寧。

    張浪心里暗叫一聲“天”。自己昨夜醉酒后對這個美女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起被子。

    如白玉雕刻,一副晶瑩起伏有致的美麗胴體立即呈現眼前,好似經過粉塑樣,粉嫩膩滑,而修長渾圓的玉腿神祕處隱見片片落紅。

    張浪嚇了一大跳,看的心跳急劇加速,差點就有點忍受不了。

    這就是糜環嗎?看來給別人稱為徐州美女一點也不誇張,和楊蓉,文姬有的一比。不過自己昨夜醉酒,糊里糊塗的,怎麼和人家好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眼上似有淚跡,一定是和自己昨夜灑后亂性有關,像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受得。心中大感歉疚。

    張浪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想更衣出門。

    背后傳來那美女驚醒的嬌吟聲。

    那美女慢慢坐了起來,被子滑到盈盈一握的細腰上,露出風姿誘迷,讓人想入非非的上半身來,見張浪正下床準備更衣,鳳眸瞟到他那魁梧結實的虎軀,上下允滿強烈的陽剛之氣,又想起昨夜瘋狂纏綿恩愛,臉上沒來的顠過醉人的焉紅,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以輕如蚊蟻般甜美聲道:“張郞(蟑螂?),你醒了。”

    張浪再那麼傻也就不用混了,看她那種羞羞涊澀的表情,心中柔情四起,坐回她身旁,輕輕把她從新躺好,溫柔道:“環兒,你再休息一下吧。”

    仔細的幫她蓋好紅被。

    糜環明媚動人烏黑大眼里閃過一片異彩,當接觸張浪那炫目的眼神時,芳心如小鹿亂跳,又羞又喜的閉上鳳眸。

    張浪輕輕在她俏臉上吻了下,這才起身。

    糜環臉上紅霞更甚。不過還是掙扎著要起床服侍張浪更衣。只是沒站到一半,秀眉蹙起,玉頰霞燒,又軟坐在榻上。

    張浪終是風流慣的人,看到如此動人美態,忍不住伸手恣意猖狂一番,這才轉身離去。

    隨便梳洗下,又吃了點早餐,正想去看看楊蓉和文姬,忽然陳珪前來相訪。

    張浪暗愣了一下,這陳珪年事已高,平時無重大決策一般是不會自己出馬的,不知今日一大早就來有何要事?

    急忙出了大堂,陳珪再坐在椅上一邊品茗,一邊低頭若有所思。

    見張浪出堂,忙起立恭敬道:“大人。”

    張浪揮手示意不要多禮,疑問道:“先生一大早光臨舍下,不知有何要事?”

    陳珪老臉有些擔心道:“大人,今日有消息傳到徐州,陶公后人已投淮南袁術手下,袁術此人對徐州早有野心,加上此兩人心術不正,如若從中挑撥,必出兵伐徐,還望大人早做準備。”

    張浪劍眉一揚,臉色拉了下來,沉聲道:“當日我曾留他們一命,如果他敢在來,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

    陳珪心里凜然,別看張浪平時大大冽冽發起火來,可真的嚇唬人。進言道:“徐州四面受敵,只能做戰略要地,不可為根本,如若大人胸懷天下,當早日覓一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張浪暗自點頭,陳珪這老家伙還是很實在的,正中自己的心底。

    立起來回兩步,忽然兩眼盯著陳珪道:“那以先生意下?”

    陳珪見張浪兩眼有求教的眼神,心里雖知他必有想法,但仍一絲不荀道:“徐州北接青州,西屏兗州,南臨揚州。青州曹操新定,雖民心未穩,城池不修,卻急不可圖。”

    張浪雖對三國有一些了解,但並不深入,好奇問道:“陳先生為什麼這樣說?”

    陳珪立起,雖老臉皺紋,卻神情自信道:“青州上有袁紹把持冀州,觀他兵不血刃讓韓馥下台,便知此人野心極大,相信早對青州虎視眈眈,如若我軍北上,必不可少與河北開戰,以徐州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對抗袁紹,同時我軍如此出戰,曹操又會如何善罷甘休?況且青州民風好戰,個個好斗持勇,就算將軍能攻占青州,管理起來也十分困難。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之事。”

    張浪聽聽頗頗點頭,陳珪說的大有道理,姜還是老的辣。

    陳珪見張浪臉有贊同之色,話更是滔滔不絕道:“兗州自是不必多說,曹操和呂布搭計程車相分相解。唯有揚州可圖。”

    張浪知道說到正點上了,仔細的聽著。

    陳珪站了起來,兩手負背,兩眼放里光芒。侃侃道:“時中原大亂,勢力犬牙交錯,彼此牽制,此時如若將軍橫插一腿,必得不償失。前日將軍剛結好曹操,趁他攻打呂布分心無力顧及之時,淮南又連年旱災之際,將軍把握良機,領兵南下,圖揚州,下江南。江南民富,勢力雖錯綜復雜,豪強並起,皆無能之輩,只要將軍精兵一到,必可平定。然后廣納豪杰,操練兵馬,可圖霸業。”

    張浪拍桌大贊道:“陳先生見解十分獨到,甚得吾心啊。我軍橫掃江東后,以秣陵作都郡,江南為根基,北掌揚徐,西進荊襄巴蜀。因為江南常山蛇勢,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而守江必守淮,沒有兩淮屏障,江東始終不穩。”

    陳珪兩眼閃過震驚之色,又有些不解道:“將軍之論,蜀頭楚腰吳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珪有多不明之處。”

    張浪當然知道陳珪為什麼會不理解,這個可是結合中國幾千年的曆史對長江下了決論。自古江東之國,得河淮四鎮則可長期相拒北方,南宋,東晉,南齊,失之速速滅亡。為什麼呢?失去兩淮,則無縱深。呂蒙青徐之論,戰將之策,何可謀國?當說吳國,曹軍隨時可臨江而望秣陵,變一衣帶水之險狀,東吳唯一之路乃拼死取合肥壽春,淮南之地,形成首都屏障。此生命之線,一定要奪下。但吳國最后卻取荊州,對改變被動之態於事無補。縱深沒有加強,反而另開一條兩湖戰線。吳弱於魏,守勢之方不圖縮短戰線,反而拉長,取敗之道。

    笑了笑,沒解釋道:“守長江非常不易,因為必定要防守幾個必要的戰略要點,和戰略快取。我認人守江最好防線西起大散關,延漢水,中固守襄樊,延淮河東南以淮南,淮北為快取。漢中,隴右為巴蜀之地快取。而襄樊,為武昌,江陵的快取。關鍵是淮南,合肥,盱眙為安慶,銅陵,蕪湖,秣陵的快取,此乃守江先守淮。”

    陳珪大贊擊節道:“將軍高論,珪還是頭次聽到如此精論,守江必守淮。妙哉妙哉。”

    張浪不動聲色繼續道:“只要守住長江,我軍就可以徐州為戰略要地,揮師北上,同時巴蜀出兵隴右,平定中原。”

    張浪知道的這麼多,全是因為自己喜愛三國所至,以前無事之時,都會看一些三國戰略思想,地理等等。而自己所說的守江必守淮,這可是稍懂點軍事的人都知道的。

    陳珪越想越激動,今日一趟收獲不少。

    張浪婚后第二天和陳珪的這一番話,沒有想到成為日后建國的首要戰略思想。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49
第二十三章 決斷

張浪剛送陳珪出門沒兩分鐘,趙雲就前來求見。

    趙雲難得卸下一身甲冑,一身白色絲織禂袍,腰束黑色玉帶,加上俊俏的臉龐,劍眉朗星,挺拔身軀,龍行虎步,實在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張浪看的也暗暗折服。

    只不過此時看他臉色郁郁,似有難言之語。和張浪行過禮后,跪坐在楬上,欲言又止。

    張浪暗暗奇怪,平日趙雲雖寡言少語,卻不懼自已,只要是自己做的不對,他都敢直言不晦,今日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由有些納悶道:“子龍好似心事重重,怎麼了?”

    趙雲嘆了口氣,兩眉緊皺,本想開口,抬頭望張浪兩眼直盯自己,不由心虛,剛要出口的話又埋在嘴里,搖了搖頭。

    張浪疑心更重,追問道:“子龍有話何不直說?”

    趙雲長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勇敢對上張浪的眼神,苦笑道:“將軍有所不知,子龍正為吾妹之事發愁。”

    “趙雨?”張浪奇怪的叫了一聲。又問道:“她怎麼了?”

    趙雲面色有點尷尬道:“吾妹自將軍婚事后,昨天關在閨房里,未出一步,一日下來,滴水未進。子龍一點辦法也沒。”

    張浪心里一驚,看平時趙雨潑潑辣辣,活潑可愛,但自平定黃巾回來后,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感覺有點怪怪。老是別別扭扭的。難不成。。

    張浪又嚇了一大跳。

    但趙雨可是趙雲的妹子,自己怎麼會心生歹意,在加上自己妻子眾多,怎麼有時間顧及?

    張浪兩眼直轉,唯有假裝糊塗笑道:“哈哈,是不是你妹子也想找個婆家嫁人,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找個才貌相全之人,絕對讓你滿意。”

    趙雲又急又感動,連連出聲道:“將軍誤會,子龍不是這個意思。”

    張浪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自己已無剛到貴境時候獵艷之心,而全心意在爭霸天下之上,加上自己已有楊蓉,文姬,糜環眾萬里挑一的美女,如果還不知足,那也太對不起她們,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學皇帝三宮六院七二妃?

    不等趙雲在出聲,張浪又長笑兩聲,吸引他的注意,轉移話題道:“子龍不必謙讓,這事交給之清去辦,一定會讓你滿意。對了,剛才陳珪來過,我們相談一些今后發展的路線,子龍可否想知?”

    然后張浪也不等趙雲同意,話滔滔不絕,也不讓他有還口的機會。

    趙雲坐立不安,肉不知味,好不容易等到張浪口水飛濺完,補充水分之際,抓住機會急出言道:“將軍,吾妹之事,子龍知根頗深,自打從常山到徐州后,雨兒就轉變不少,子龍剛開始還以她轉了性子,心中暗暗高興,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才知吾妹對將軍暗生情愫,子龍雖竭力勸勉,卻也於事無補。到今日地步,子龍心感不安。”說完羞慚的望了張浪一眼。

    接著鼓起勇氣道:“還望將軍到舍下看望吾妹,子龍感激不盡。”

    張浪像潟了氣的皮球一樣,嘴里嘀咕暗道,早知道你還會說出,我也不要浪費這麼多口水了。

    不過自己十分看重趙雲,沒有辦法,立起身來,臉上勉強笑了兩下道:“那好吧。”

    趙雲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十分羞慚,如果是不知情人還以為自己想攀上張浪這個親事,做個攀龍附鳳,為了地位和金錢便把自己妹子推向深淵的人。不知張浪是否心中就有這個想法?

    心中好像有根刺一樣,有些茫然道:“將軍,趙雲是否像個愛慕虛榮之人?”

    張浪哪里會不知道趙雲想的是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子龍多慮了,別人如何我不敢說,但子龍為人怎麼樣,之清心中一清兩楚。”

    趙雲忽然有些沖動道:“將軍心中子龍到底如何?”

    張浪凝視趙雲,一字一字斬盯載鐵道:“常山子龍,忠義無雙。”

    趙雲虎目漸濕,雙手報拳,別過頭去,有些啞聲道:“謝將軍如此愛戴子龍。”

    張浪拉起他,笑了笑道:“我們去看看趙雨吧。”

    趙雲激動的點了點頭,兩人這才出門而去。

    不一會便來到趙雲的官氐,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大,不可也十分的整潔和實用。大堂中有不少僕人和侍女來來去去,見到張浪和趙雲都齊身行禮,張浪也不是頭一次到趙雲府上了。以前就串門過。

    在趙雲的帶領下,張浪很快就來到趙雨的閨房前。趙雲剛想敲門,張浪捉住他的手,示意搖了搖頭,然后對趙雲道:“你去吧,我和她聊聊。”趙雲有些迷惑,但還是退了下去。

    張浪見趙雲走遠,這才輕輕的推門而入,入眼的是布置錯落有致,精致可愛的閨房。趙雨正傻跪坐銅境前,兩烏黑大眼黯然失神,臉上已無前幾天那紅潤可愛,嫣紅迷人的神情。

    借著鏡子,忽然發現門已被推開,接著走進一個人來。由於趙雨失魂落魄,並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只知道他是男的,還以為是他哥哥。

    張浪輕輕的走了上去,看著趙雨魂不守舍的樣子,沒來的又一陣心軟,看來自己對美女的免疫能力是越來越差,最見不得她們這個神情。

    有些心疼,又有些愛憐,來到趙雨背后,輕輕柔柔道:“小丫頭,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趙雨本以為是趙雲,可一聽那做夢都會夢到的聲音,不由驚喜叫一聲。急忙站了起來回首望去,見張浪對她似笑非笑,平時壞壞,今天卻一臉溫柔的表情望著自己。一時間心里興奮狂喜,竟不知說什麼好。只會傻傻的望著張浪,懷疑自己在夢中。

    兩人都靜示不動,氣氛十分的微妙。終於趙雨敵不過張浪那柔情四射奪人心魄的雙眼,臉色漸漸緋紅起來,兩縴手開始不自覺意搓著衣角,芳心七上八下,跳個不停。

    張浪微微一笑,溫柔道:“丫頭,聽你哥哥說你一天都沒有吃飯了,是不是?”

    趙雨心里湧起甜蜜蜜的感覺,輕輕的點首。

    張浪又溫柔道:“那我去叫膳房弄點東西給你吃。”然后對趙雨瀟灑一笑,轉身而去。待張浪離門而去,趙雨心里歡喜的不得了,竟忍不住跳了起來。

    不一會,張浪端著一些東西,又踏門而入,讓趙雨感覺受寵若驚。不知是張浪在邊上陪她緣故,還是餓了一天沒吃的原因,此時胃口大開,連趙雨自己也感覺這東西怎麼會這麼好吃,所以一下吃的比平時多上一半,最后小肚撐的飽飽。

    張浪在邊上一語未發,只是靜靜看著趙雨吃東西的樣子,感覺十分好看。

    待她用膳完后,才語氣溫柔道:“記的以后天天都要吃今天這麼多哦。”

    趙雨嬌蠻可愛的臉上,淺淺笑了下,露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輕輕點首。

    張浪這才站了起,如負釋重道:“那我走了,有空記的到府上找蓉兒,文姬她們玩。”

    趙雨聽說張浪要走了,臉上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嘴角動了兩下,終是沒有說出來。張浪心里暗嘆這哪里是嬌蠻可愛的趙雨,如此郁郁寡歡,讓自己也感覺心里不好受,忍不住上前把大嘴湊到趙雨那玲瓏可愛的珠耳邊上細語說了兩句。趙雨的臉蛋一下嫣紅起來,那種害羞表情,十分的迷人。

    張浪這才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聲兩,轉身而去。

    趙雨則在張浪出門后,一下飛到榻上忍不住開心的嬌笑起來。

    出了趙雨閨房,張浪長出一口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剛在想自己做的對錯時候,焦急不安的趙雲迎面而來,剛想開口問話,張浪做了個OK的手式,雖然不知這是什麼,不過看張浪神色飛揚便知有好消息,匆匆的送張浪出門后,回頭又找趙雨而去。

    轉眼又二月過去,徐州一片欣欣向榮的繁景。

    這期間又有不少豪杰異士前來相投。有徐州彭城人張昭,之子布。張昭少時好學,博覽群書。二十歲時拒絕應試孝廉而與名士王朗等人討論時事,深受陳琳賞識。東漢末年張昭避亂揚州,今聞家鄉張浪掃黃巾,退曹操,又廣納人材,特前來相投。又有吳郡吳人,顧雍,字元嘆,本是蔡邕門下,聞徐州內外安定,前來相投。張浪知這兩人都是內政高手,大喜特委重任。

    又有山東膠縣人徐盛,字文鄉,年少便以英武聞名,得知徐州廣招豪杰前來相助。徐州小沛人江羽,字子山,臂力過人,生撕虎豹,雖草莽之身,張浪卻不在心上,留為帳前使。

    同時張浪又令徐庶接回其老母到徐州安住,讓他盡其孝道,又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出謀畫策。

    公元193年,初平4年春,袁紹與公孫瓚連續爭戰兩年后,公孫瓚大敗而去,退守幽州。袁紹威振河北。曹操兗州戰呂布,互有勝負。

    一日,張浪招集眾謀事議事。

    張浪首先開口道:“吾定徐州已有時日,今百姓安居樂業,糧器充足,而徐州四戰之地,我等可早擇一后方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田豐額首贊同。看他滿臉紅光,皮膚油潤便知近來春風得意。

    開口道:“將軍之言及是,我軍當早圖揚州,下江南。”原來張浪早已和他們說過戰略目標轉至江南,故此他們也知道,並且十分贊同。

    張遼也甲冑滿身,氣派不凡。開口朗聲道:“我軍要下江東,必先圖揚州,而首當其沖便是袁術大軍。袁術精兵十萬之多,能征善戰者不少。故有些困難。”

    程昱嗤笑兩聲,不以為然,昂首道:“袁術之能,只當殺豬買肉者,何足為慮,我徐州兵強馬壯,雖兵不及術,然個個精銳,無不以一擋十。”

    張遼聽了雖心有不快,臉色不悅,卻知程昱性恪如此,對事不對人,在說同在一人帳下,也就沒放在心里。

    徐庶雖來日善淺,卻也敢言自己心中想法。不過底氣還是有些不足道:“我軍可另取戰線,出兵淮安,淮陰,繞洪澤攻打曲阿,秣陵。只要能拿下此地,我軍便可順利下取江南。”

    田豐聽了只搖頭道:“不可不可,此戰線拉的太長,我軍補給不利,加上如此攻打秣陵,袁術怎會罷休,倘若陶公后人在從中挑拔,出兵橫斷我軍,那時可是進退兩難。”

    藏霸仔細思量一番,認真道:“在下認為徐先生的計謀還是可行,將軍可派一大將領精兵數萬,振守洪澤,以拒袁軍。如果袁軍北上徐州,則兩路夾攻。如若袁術分兵而來,而攻打徐州兵力必減,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克。而守洪澤避其精芒,只守不戰。待我軍拿下曲阿,秣陵,在回攻不遲。”

    程昱手撫美鬢,兩閃光一閃一合,沉聲道:“宣高之意,前提是我軍兵馬眾多,可同是多開戰線,但以我徐州現在的能力,開三條戰線,實乃不智之舉,何況秣陵劉鷂豈是任人宰刮之輩,兵有十萬,戰將數十員,如若我軍兵分三路,恐難一舉將秣陵拿下,假如劉鷂死守,一旦進入相持,我軍遠道而來而弱勢漸顯,日久必敗。”

    郭嘉臉帶微笑,點頭道:“不錯,仲德之言及是,我軍實不可開多條戰線,以在下之意,袁術此人不可不圖,不若我軍攻打盱眙,先和袁術在此分個高下。如若得勝,繼續威逼淮南,一鼓而下。如若不得勝,可退回守淮陰,待機而行。”

    典韋只要有仗打就行,粗聲道:“到底是要打哪個?”

    “袁術。”郭嘉,程昱,田豐,同時答道。

    張浪可是從善如流,見從謀事都同意攻打袁術,而剛才另有意見者,見程昱等的解說,也無議異。便開始商量如何破術之計。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50
第二十四章 無題

    田豐如數家珍道:“后將軍袁術,從南陽治宛城起,后因荊州劉表對袁術部隊施加軍事壓力,斷絕其財源軍需,袁術不得已之下,乃轉往兗州發展,侵入曹操地盤。移駐封丘,招降納叛,向北擴充實力,結果被曹操率部攻匡亭擊敗袁術軍,繼之連續追擊。袁術退據淮南壽春自稱揚州牧。術奢淫肆欲,征斂無度,揚州百姓苦不堪言,皆思明主,將軍此時入兵揚州,真是天賜良機。”

  田豐對天下之事知之甚深,更知道袁術外強中干,外表是老虎,實際是病貓,問題重重,只要一起事端,牽一而發動全身,所有問題便全部出來。

  的確也是這樣,自荊州刺史王睿被長沙太守孫堅所殺,劉表被東漢朝廷任命為荊州刺史。他將荊州治所由漢壽遷到襄陽。依靠南郡人蒯越、襄陽人蔡瑁,共同謀劃,誘殺宗賊帥,平定江南,理兵襄陽,開始與袁術的連連爭戰,並設伏射殺袁術的同盟者猛將孫堅取得勝利。而袁術則無奈往兗州發展。結果被曹操連連設計大敗,袁術軍團共撤退了600多里,惶惶如喪家之犬。近而退至壽春。南方關東軍領袖竟被曹操打地如此慘敗,袁術名聲一落千丈。

  程昱點頭贊許道:“不錯,元皓說的十分正確。袁術早晚必圖徐州,與其等他出兵,不如我軍先發制人,趁他準備不及,迫其戰於盱眙。”

  郭嘉也出聲道:“我軍若想霸居江南,以秣陵為都郡,長江天險拒北軍南下,淮南之地乃是勢在必得。此乃秣陵屏障所在。若想揮師北上,從長遠目光來看,壽春乃是我軍發展重要戰略基地,西可進襄陽荊州,北可威逼中原,當早日圖之。”

  忽然張浪想起一人,有些凝重道:“袁術手下多無謀之人,不過孫堅之子孫策有萬夫之勇,而且極具戰略眼光,不可小視。”

  此時孫策年僅18歲,也沒有征戰江東。眾人有些惘然,雖有人聽過孫策,但並不知人到底如何,唯有田豐神色一凝,眾人中對張浪的了解數他最深,看張浪平時不拘小節,又對行軍之事不大懂,但常語出驚人,而且十分正確。他既然如此推崇孫策,此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張浪見一時沒人說話,暗思以后你們就會知道的。又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道:“既然如此,大家各自去整頓軍馬,糧餉輜重,待裝備完畢后,便出兵淮南。”

  眾人同時大應了聲是。張浪這才解散而去。

  回到自己府上,天已夜幕。

  張浪現在的府氐正是以前陶謙所住地方,自陶謙去世后,陶商陶應被逐出境,而陶謙家眷則安排到琅瑯。

  此時府上燈火點綴,月移花影。

  徐州初春還是挺冷的,張浪一想起家中溫柔眾嬌妻等候自己歸來,心里便一陣溫馨。

  大踏步的入了內堂,眾女正等待張浪回來一起用膳。

  見張浪臉帶微笑踏門而入,楊蓉首先歡呼起來,把剛和自己聊的起勁的文姬丟在一邊,迎了上去。習慣的幫張浪解下披風。看來楊蓉也越來越會伺候人了。

  一邊嬌嗔道:“還以為你忘了回來呢,涼飯都涼了,可把我餓壞了。”

  笑了笑,張浪抓住楊蓉的瓊鼻擰了兩下道:“你騙誰呀,你小嘴比什麼還能吃。你會餓著?”

  楊蓉吐了吐香舌,嬌笑起來。

  看來給張浪說中了。

  這時眾女也上來,像眾星捧月般(汗~~)把張浪迎了進去。在內眷里,誰都知道張浪最疼楊蓉,她隱隱中就是大夫人。而眾女也都服她。她和張浪是同鄉(?),兩人又相戀多年。別的不說,單單張浪出征之時,唯只有她身影不離,體貼照顧,一同出生入死。另幾人只有羨慕的份,誰叫自己沒有她那樣的本領。不過張浪對另幾個也很好,一視同仁。

  糜環待楊蓉撒嬌完后,也嬌滴滴俏笑道:“夫君,你回來了。”記的張浪新婚第二天,糜環左一句張郞,右一句張郎,不但聽的張浪頭皮發麻,也讓楊蓉嚇了一大跳,急拿起掃把大叫蟑螂在哪?弄的眾女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糜環也感覺實在不好聽,只好改口。

  張浪左手抱著嬌笑的楊蓉,右手拉起糜環,大享齊人之福。

  眾人接著又圍成一桌,邊吃晚飯邊聊天,氣氛十分融恬。

  晚飯后,韓霜韓雪纏著糜環要她教兩姐妹繡花,原來這對姐妹花從小就無父無母,和韓莒子相依為命,自是不懂什麼閨女們做的事情。文姬則拉走楊蓉在閨房里大談琴道,張浪先和糜環聊了一會,然后去找楊蓉和文姬。

  剛進文姬閨房的時候,兩人都十分高興張浪到來。坐在榻上纏著他說這說那,只是沒一會,她們就聊起了什麼不是宮就是商,聽的張浪頭大。

  實在受不了倒在文姬香榻上。頭枕在楊蓉的玉腿,腳擱在文姬羅裙褂上。閉目享受這樣舒服的感覺。楊蓉習已為常,一邊撫摸張浪的黑發,一邊繼續和文姬聊天。

  文姬則柳眉輕揚,小嘴嬌笑道:“夫君大人,你真會享受啊。”

  張浪故意吸了口氣,閉目長嘆,嘴巴美美道:“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楊蓉就見不得張浪這付臭屁樣,兩縴手使勁把張浪臉揉成一團苦瓜臉,不理他嘴巴給掐成“O”之型,唧唧喳喳變成鳥語的抗拒聲,得意道:“ 是啊,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文姬看到張浪整張臉都變型,又想笑又有些擔心道:“蓉姐姐,你把夫君弄疼了。”心中暗笑楊蓉膽大調皮,同時暗思這樣事情除了她,打死自己也做不出來。

  楊蓉假裝氣呼呼,兩紅腮鼓起道:“怎麼了啦,心疼你家夫君了啦。這個家伙如果在不治治,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們的府上給別人霸占,我們睡街頭去。”

  張浪假裝好不容易掙脫楊蓉魔掌,大呼冤枉道:“蓉兒,你說什麼啊,這是天大的冤枉。我要告你汙蔑,毀謗,破壞我的名譽權…………”

  文姬也知道兩人在耍寶,也不制他,這事可是司空見慣了。

  楊蓉好似打勝仗樣,洋洋得意道:“你要告就告,反正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亂來。”

  張浪賊笑兩聲,忽然一使力,翻過身來,把楊蓉壓在身下,兩手插入她的腋下,一陣撓癢,得意道:“我當然不敢在外面亂來了,在家里亂來也不錯。”

  楊蓉觸不及防被張浪偷襲得手,撓的她長聲嬌笑,花枝亂顫,差一點眼淚都笑出來了。

  文姬看的又羨慕又好笑。那知張浪趁楊蓉撓的全身無力之際,忽然撲像文姬,惡聲道:“好啊,剛才看你夫君被人欺負也不幫我,罪加一等。”

  文姬大驚,失聲道:“夫君,琰兒知錯了。”那驚煞的表情,微張的小嘴,有多迷人就多迷人。

  張浪奸笑道:“太晚了。”同時上下其手,弄的文姬想大笑又怕失態,不想笑又難過至及。這時候楊蓉也緩過氣來,見文姬受到韃靼,馬上發揮騎士精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兩縴手無力的想拉起張浪,阻止獸行。結果救人不成,自己又遭殃了。

  張浪得意半天,弄得兩女無一些力氣,這才得勝罷戰。洋洋得意,趾高氣揚。

  好半響,楊蓉才嬌喘著氣,有些奇怪道:“老公,今天看你感覺很開心啊。”

  張浪想不到楊蓉會如此細微入心,十分開心笑道:“是啊,今天我和郭嘉他們決定要攻打袁術,下江南了。”

  文姬一震,情緒一下低落下來,本來閃亮的雙眼一下暗淡無光,幽幽道:“夫君大人,你又要出征了?”

  看著文姬關心的樣子,張浪心生感慨,真恨不得帶她們一起上路,只是張浪知道軍中絕不可帶家眷,唯有安慰道:“文姬,你放心你家夫君是百戰金鋼。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楊蓉也出聲道:“文姬,你放心你的夫君大人可是九命蟑螂,打不死的。”

  張浪忽然怪叫,兩眼瞪起來道:“你說什麼?”

  楊蓉吐了吐香舌,笑嘻嘻道:“沒什麼。”

  這時,楊蓉又嬌聲道:“老公,你天天忙著軍議啊什麼,我可是無聊死了。”

  張浪忽然靈機一動,心中罵自己怎麼這般糊塗,急出聲道:“蓉兒,我想起一事,可讓你來做。”

  楊蓉一聽有事可做,芳心大喜道:“什麼事?”

  也難怪楊蓉了,以前在21世紀,有的話就是訓練,空時就去蹦迪,時間排的滿滿,哪像現在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平時和文姬談談琴外,真的不知做什麼好。

  張浪越想越有興趣,興奮道:“你特長不是醫療嗎?現在這里的醫學水平十分低下,你可以發揮你的特長啊。”

  楊蓉見干起老本行,也十分興奮道:“對啊,那怎麼辦啊,我開店嗎?”

  張浪搖搖頭,笑道:“不是,我把軍中所有醫生集起,有空的時候讓你來教他們,你的醫術可是很曆害啊。”

  文姬也聽出味道來,驚奇道:“蓉姐姐會醫術啊?”

  張浪點了點頭道:“不但會,而且還很曆害。”

  楊蓉只文姬眼里閃過佩服之色,更開心嬌聲道:“好啊,老公那我以后就開個醫學院。天天教他們如何行醫。”

  張浪同時想到太史慈等都英年早逝,大多都是病死,又急出聲道:“明天你去幫郭嘉等看看,以防萬一啊。”

  楊蓉興奮的點了點頭。

  張浪又陪她聊了一會。這才出文姬的閨房。

  此時夜已深,天上繁星點點,月兒如勾,揮撒大地。

  張浪本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在走廊的時候忽然發現花園中間有一女子,與花同坐,邊上瑩火四舞,只不過她低下頭來,就算天上月亮皓潔,也一時看不清是誰,只不過看她曲線,身材十分的苗條。張浪心中大奇,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隱隱中聽到那女子的嘆息聲。

  張浪好奇心更盛,走了進去。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50
第二十五章 刁秀兒


    當張浪距那女子不足三步的時候,那女子本兩眼傻愣望著花兒,忽然發現地上多了個黑影,膽小的她以為是鬼魂妖怪,不由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嬌軀不住的發抖。看來給張浪嚇的不輕。

    張浪也給她的驚叫嚇了一跳。

    見那女子怕成這樣,不禁啞聲失笑。

    那女子聽那黑影竟出聲笑起,剛開始十分害怕,隨既感覺這聲音好似十分熟悉。同一時間想起正是自己主人張浪。這才收起膽顫之意,慢慢抬首望去。

    果然,藉著月色張浪那魁梧結實的身軀沉穩如山一樣立在自己面前,一身青色長袍在月下更顯英俊瀟灑,那深如海洋般的黑亮雙眼緊緊盯著自己,彷彿眼神就要直透自己內心深處一樣,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一種調懈,一種輕狂。本來心中害怕,此時開始在張浪的眼光下,變的有些別彆扭扭,左右不安。

   張浪待她抬起頭來,原來是刁秀兒。

    看她驚魂末定,兩眼有些懼色,那一副楚楚動人,猶見我憐的風姿,就算是鋼鐵男人見到這種柳眉輕顰,眼波哀怨似藏著種種淒涼之色,也不由為之動容,心被融化,憐意大起。

  刁秀兒想起剛才自己失態,加上張浪神色似帶有暗昧,迷人的臉蛋上泛起陣陣紅暈。站了起來,盈盈道了一福,然後低首站在一邊。不知芳心在想什麼。

  張浪只是看著她,打從長安到徐州後,自己不是因為出征就是因為議事,少有時間來關心這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一方面自己已有好幾個妻妾,有些應付不過來感覺。另一方面自己好似也沒多大機會能單獨和她在一起。如果是以前,說自己對美女心動卻沒有行動,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可現在這事明明擺在眼前了。看著刁秀兒臉上浮起陣陣緋紅,在月色下更顯炫目動人。自己千里迢迢把她從長安帶來,如果不好好對她,怎麼對的起她呢,心中不由大感歉意。

  刁秀兒見張浪一言不發,不由心有些納悶,偷偷抬頭望一眼,見張浪兩眼閃出異彩直盯著自己,不由嚇了一大跳,心如小鹿一樣,臉蛋焚燒。

  看著她那惹人愛憐,又羞又喜的神情,張浪忍不住出聲問道:「秀兒,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刁秀兒頭幾乎低垂到了胸口,以肉耳差不多聽不見的蚊蟻聲音道:「秀兒睡不著。」

  張浪柔情一笑,又問道:「怎麼睡不著?有心事嗎?」

  刁秀兒臉上紅霞更盛,耳根玉頸也都爬滿紅雲,偷偷瞄了張浪一眼,有些心虛,同時羞羞答答道:「沒有。」

  張浪哪裡會看不出來,刁秀兒明顯在說慌話,要不然也不會像做了小偷似的,兩縴手不知放在哪裡是好。不過也不點破道:「那早點回去休息吧,現在天氣還是很冷的小心著涼了。」

  刁秀兒心裡甜甜的,又盈道一個福,悅聲道:「是,奴婢這就下去。」然後轉身想離去。

  張浪望著刁秀兒迷人的曲線,有些忍不住心裡衝動叫道:「秀兒。」

  刁秀兒嬌軀一震,停下腳步,剛想說話,張浪卻疾進兩步,一把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然後把自己小腹緊緊貼在她動人的臀部上。

  刁秀兒芳心大驚失措,怎也沒想到張浪會如此輕浮,連連掙扎有些羞怒:「大人,不要這樣。」

  張浪怎麼會放手,壞壞笑道:「秀兒,和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刁秀兒哪裡聽過這樣露骨的話,羞的心速比平時快了一倍之多,差一點站不住腳,同時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張浪時候他也是這樣強橫不講道理,色咪咪的,上次強吻了自己,這次竟做出如此曖昧的動作。

  一邊苦苦掙扎,一邊有些哀求道:「公子,求求你不要這樣子,萬一給夫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張浪心裡柔情四起,看你乖乖這個可憐樣,怕這怕哪的,不由朗聲道:「怕什麼怕,這家是我說了算,不是她們說的算,在說文姬還特別交待我一定要好好照顧秀兒哦。」

  刁秀兒芳心雖感覺有陣陣甜蜜,不過還是連連掙扎的曆害。只是她力氣哪比的過張浪,還是給緊緊的抱著小蠻腰不放。

  張浪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強烈,剛開始以為她是害羞,不敢說出心裡話,現在感覺真的好像不喜歡自己一樣。心中一涼,聲音有些冷道:「你當真不喜歡我?」

  刁秀兒明顯感覺張浪語氣的轉變,聲音不像剛才那輕柔,好像透著絲絲的冷氣,芳心更急,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同時感覺張浪手臂一鬆,放開緊緊匡著自己的小蠻腰,心裡泛起一陣失落,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是好,臉上炫炫欲泣,猶見我憐。

  因為是背對著自己,張浪也沒看清刁秀兒的表情,心灰道:「看來我是自做多情了。還自枉想給你幸福,看來我是在破壞你的生活。從長安把你帶來也許本來就是個錯誤。」

  聽那語氣裡明顯帶著傷感,刁秀兒連忙轉身,心急出聲道:「公子不是這樣了。我……」當一接觸張浪那滿臉期待的神色時,刁秀兒的話又咽進心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張浪長嘆一聲,失望到頂道:「罷了罷了,你想如何就如何。」抬頭望了望月色,接著冷聲道:「天也不晚了,好好休息吧。」然後轉身要離去。

  刁秀兒胸口起伏不停,如受重擊般,心如刀割,玉臉蒼白,暗咬玉齒,顫聲道:「公子,你誤會小婢了,其實我,我。……」

  張浪停住腳步,只是沒有回頭,靜靜聽著刁秀兒的話。

  刁秀兒臉色淒苦,鳳眸好似煙雨迷漫,感受到張浪身軀上拒人千里的冷意,聲音有些啞道:「 公子知道嗎?當日陶應那賊子欲毀小婢清白之時,奴婢首先想到的便是死,也不想苟且偷生在世上,而心中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在服侍公子你了。」

  張浪心裡強烈震撼,想不到秀兒忠貞至此,又想到自己剛才的如此輕浮,心中不由感到愧色。這年代的女孩子還是十分保守的,不像自己那個時候的人,才認識沒幾天就可以確定男女關係,可以隨便摟摟抱抱,更開放者便可以上床。

  秀兒好似也放開心事般,風眸望著張浪的虎背,兩眼滿含淚水,顫動道:「秀兒活在這世上,自從 家父去世後,公子你便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在那次秀兒幾乎名節不保時,冥冥之中,心裡感覺公子一定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就在奴婢快要失身之時,公子果然出現了,我知道上蒼一定是聽到我的祈禱,讓公子做我今生的守護者。」

  秀兒的清淚已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聲音越來越哽咽。模糊中感覺張浪的身體在自己眼裡越來越大,最後溫柔的用那大掌幫自己擦了熱淚。

  然後自己又被緊緊按在他那堅強又溫暖的懷裡。

  秀兒熱淚盈眶,忍不住在張浪懷裡痛哭起來。

  佳人情深,自己又如何可辜負,一邊撫摸秀兒那烏黑的秀髮,一邊溫柔道:「秀兒,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刁秀兒臉上抹過醉人的紅暈,臉上掛著淡淡的淚痕,有些羞澀道:「自上次你非禮人家後,你便一直佔據在秀兒的內心深處,秀兒知道,心裡已裝不下別人了。」

  張浪哪裡在忍的住心中的愛意,把刁秀兒攬腰抱起,大踏步朝自己臥室而去。秀兒也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臉紅的緊緊埋在張浪懷裡,乖乖的沒有反抗,只是來個眼不見為凈。

  揣開房門,進去後把秀兒平放在榻上,然後去關上門。

  秀兒在床上嬌軀不時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鳳目緊閉,長長的睫眼不時顫動。臉紅如霞,艷光四射。動人至極。張浪早就忍不住心中愛火,吻上秀兒。

  秀兒初逢此道,不知如何是好,生澀的反應,兩縴手緊緊捉著床布,含羞欲拒還迎。

  張浪則像老師帶領學生一樣,慢慢的帶領秀兒從一個清純少女,慢慢轉變成少婦。(哎~~又少了一個處女~。)

  兩人恩愛纏綿,被浪翻滾下,嬌啼不斷,滿堂春色。

  等二天一大早,張浪醒來的時候,秀兒臉帶甜笑,睡夢正酣。不由溫柔的輕吻一口,小心翼翼出了房門,朝大堂而去。

  接下來,張浪和眾人都開始準備出兵揚州事情。

  其間張浪也派人去琅瑯陽都找諸葛一家,結果沒想到他們已搬走。原來剛不久前,揚州軍閥袁術任命諸葛玄為豫章郡太守。因諸葛亮三兄弟其母章氏和父親相繼去世,在此情況下,諸葛圭的弟弟諸葛玄便擔負起了撫養諸葛亮兄弟的義務。諸葛亮三人便隨叔父諸葛玄離開琅瑯老家到豫章去。

  張浪大感可惜。

  同時,張浪也把幾個早年就病去的大將和謀事叫過來,讓楊蓉好好觀查。眾人感覺驚異的同時,又有些感動,有些尷尬。楊蓉可是張浪的大夫人,他的醫術除了張浪,也只有田豐見識過。眾人不知道她有多曆害,加上各各以為自己身體健壯的不得了,那裡有病,都想推辭。只是在張浪強迫下,才又尷尬又坐立不安的給楊蓉檢查。

  事後張浪又開家學堂,把軍中把有大夫都叫過了,天天讓楊蓉來給他們上課。剛開始大夫們還是迫於張浪的命令不敢不從,在加上教學的一個竟是名女子,大敗風氣,個個搖頭不停。只是沒幾天後,他們竟發現楊蓉醫術實在高明,解自己眾多疑惑同時,又教自己許多如何治疑難雜症。心中不得不服這女子。

  而楊蓉以神醫的名生漸漸的響起徐州。

  四周凡有多年頑疾者,無不朝徐州而來,十有八九都能得愈。

  一日徐州迎來東漢末年一位傑出的醫學家,華陀。

  當這位名垂千古,醫學界的泰山北斗拜訪楊蓉,和她一同議論醫學的時候,楊蓉猶如在夢中。華陀精通內、外、婦、兒、針灸各科,尤以外科著稱,所創「麻沸散」進行全身麻醉手術,在我國和全世界都是第一位,對後世影響極大。他是外科醫學的開山鼻祖。

  華陀看起精神飽滿,有仙風道骨之樣,飄塵脫凡,臉帶慈色,眼中閃著悲天憫人之情。

  他和楊蓉論起醫學之時,兩人似逢知己般,連華陀也驚於她的醫生學識淵博,激起自己很多從未深想過的事情。二個共同探討幾天,華陀這才滿意而去。

  只是楊蓉不知道,這三天的探討,讓華陀激起像更高層次的攀爬和追求。也就後來出現了他『同病異治『、『異病同治『的原則,治癒了許多疑難病症。

  轉眼間,又進去幾月,徐州兵馬調整,糧器準備,士兵操練,個個條件都十分的充足。張浪就在和和糜環,秀兒,等眾女關係水乳相交之際,決定南下討伐袁術。

  這個消息一起,眾文武將個個興奮異常。大展拳腳的機會來了。
michaelchih 發表於 2009-10-10 20:50
第三卷 第一章 太史子義

歷史盱眙於秦代置縣,因縣治曾設在山上,取“張目為盱,直視為眙”之意,故縣名曰“盱眙”。盱眙東連金湖、洪澤,北通泗州,西接淮南。位於淮河中下遊,洪澤南岸,淮河下遊主要支流是泗水,古代泗水自山東南流,在淮安附近匯入淮河。淮安和盱眙即控制著泗水方向的來路。壽春若想出兵伐徐,出盱眙是首要選擇,可直插腹地。可見此乃戰略要地。
今袁術令大將張勛領戰將數員,屯兵十萬,時刻威脅徐州。張浪想南下必先拔掉這個眼中釘。

張浪領中軍拔營而下,五更造飯,天明起程。一路下來風雨無阻。休息之時,張遼每每擇一高地,地勢險要,北靠山水下寨。以防不測。

一連行軍數日,前鋒已殺至臨淮境內。

袁術手下大將,鎮守盱眙的張勛得知徐州出兵南下。悖然大怒,集眾部將商議道:“今徐州張浪自領徐州牧,名不正言不順,吾正想表主公北伐徐州,料不到張浪竟先出兵盱眙,前鋒太史慈已兵到境內,其心可誅。”

張勛長像粗猛,四旬左右,方臉粗眉,虯虎目,咋看以為是蠻夫,細細看起卻發現此人決不簡單,兩眼炯有神,而且不時閃動兩下,有智慧之像。身著一身戰甲,氣派非凡。

部將荀正則賊頭鼠目,長像淫褻,穿上鎧甲也讓人感覺必是奸人一個。只見他陰笑兩聲道:“此正是將軍立功大好時機,擊破徐州軍,將軍必可連昇數級。”

張勛點了點頭,粗聲道:“不過徐州軍不久前剛退曹軍三十萬大軍,不可小視。”

看來張勛也是給曹操打怕了,要不然也不會說話這麼沒底氣。

荀正賊眼直溜溜轉,有些不服道:“將軍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來日以將軍武藝,不出三回合必斬張浪狗頭於下馬,吾當竭力為將軍搖旗吶喊,以助軍威。”

這荀正看來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極擅長馬屁。徐州軍下,自己身為張勛部將,不請令出戰反慫恿張勛親自帶兵。不知是自知武藝不行,還是怎麼著。

部將陳蘭看的極不順眼,心裡早就對荀正有意見,見是礙於他是袁術心愛大將紀靈的內弟,才有所忍讓。此時出口冷聲道:“張浪以六萬兵馬敗曹軍三十萬大軍,就算當日主公以眾欺寡,十萬之精兵仍敵不過曹操,大敗於匡亭。可見張浪此人極不簡單。”

陳蘭看來有些性子,敢直言袁術短事,貶低自己主子,擡高對手,不知袁術知道會怎麼樣,而且這樣說話,也不怕給有心人說短,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傢夥。

雷薄素來和陳蘭交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打心眼看不起這個只會借紀靈關係,加上阿諛奉承之色,大拍馬屁才爬到這個官位之人。也冷聲道:“張浪手下高順,典韋勇不可擋,小沛城下張遼,太史慈更是和夏候兩兄弟殺的難解難分,想當日我軍中第一大將紀靈,也沒在夏候手下走滿五十招。可見這兩人武力之強。”

這雷薄長的相當結實,四肢強壯,臉上有淡淡的一刀疤,眼睛不大,不過給人一種陰沈之感。

荀正好像對他們兩人冷言諷語有很強的免疫能力,臉皮之厚讓人嘆為觀止。只見他口水四濺搖頭晃腦道:“不然不然,曹操三十萬大軍差不多都是剛剛投降的黃巾兵,訓練不久,眾心不穩,誰會死戰,其軍會敗不足為怪。而高順典韋更是匹夫之勇,何用懼之,我盱眙十萬精兵,操練有素,個個勇猛無比,和對曹時不可同日而言,只要將軍能提大軍沖殺,必大敗徐州兵。”

雷薄輕哼一聲,嘴角冷笑,臉上的刀疤輕輕顫動,嘰笑道:“既然如此,荀正將軍還勞你出戰,保我盱眙平安。”

荀正臉上奸笑,推辭道:“正如何比的過雷將軍,你的武藝強在下十倍,怎麼敢獻醜?”

張勛臉色深沈,並沒有發表意見。只是低頭沈思。不過見和徐州軍戰事未開,自己手下就像炸開的鍋一樣,不由一陣心煩道:“別爭了。”

隨後粗眉一揚,大喝一聲:“樂就。”

立時從一排眾將中出列一位年紀正當打之年,一臉兇氣,滿臉橫肉,全身上下都包有青銅甲冑之人,沈聲應道:“末將在。”

張勛對他的精神狀態十分滿意,手拿權杖命令喝道道:“令你領兵一萬,出城迎戰徐州軍。首戰只許勝不許敗,如若挫動吾軍銳氣,拿你是問。”

樂就大喝道:“末將接令。”隨後點兵而去。

太史慈領三千先鋒部隊距陽城五十裡安營下寨。這時前面偵察兵回報陽城下煙塵飛滾,似有大隊人馬出發朝這而來。不一會又有探子入內報:“盱眙守將張勛派部將樂就領兵一萬,出城迎戰。”

太史慈隨既令士兵準備迎敵出戰。

樂就領一萬士兵從陽城出來,有裨將楊平獻計道:“徐州太史慈剛烈,萬夫之勇,吾觀淮山地處險要,多林木山草,將軍以其交手時可詐敗,屬下領一枚軍馬伏於淮山南側隱蔽地帶,待將軍把太史慈引致,約炮為號,伏兵齊出,將軍在殺回馬槍,必可大敗徐州兵。”

樂就點頭大喜道:“此計甚得吾心,來日如若得勝,當在張將軍面前表你首功。”

楊平謝過,心裡美滋滋領兵而去。

不久兩軍相會。

樂就提刀出馬,兇神惡煞般,指鞭大罵道:“太史慈小兒,吾主與張浪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幹。你不在徐州亨樂,偏出兵盱眙,挑起事端,燃起戰火,欺我盱眙無人否?”

太史慈射住陣角,三千士兵結陣排開,旌旗飄揚,殺氣騰騰。自一馬當身,手提點鋼槍,一身玄甲,青色揮肩,美鬢迎風起,氣燄張狂。指樂就大笑道:“來將何人?如此張狂。吾早聞袁術奢淫肆欲,征斂無度,百姓生活甚苦,今我徐州仁義之師,南下揚州,乃是為救千萬百姓水深火熱之中。你身為朝庭命官,不為百姓造福,反助紂為虐,該當何罪?如若你乖乖下馬就降,我可在大人面前美言幾句,可饒你一命,不然太史子義必叫你死無全屍。”

樂就大怒,平時自視慎高,自認盱眙除上將張勛外,無人是敵手,不由提刀拍馬沖出,歷聲道:“吾乃張勛將軍旗下樂就,你就是太史慈小兒,拿狗命來。”

太史慈冷笑一聲道:“無名之輩,今天算你倒楣,待吾拿狗頭祭旗。”

大喝一聲,催黃鬃馬沖去,點鋼槍高舉。兩軍士兵各自大聲助威。

兩人錯馬相交一回合,樂就手臂已被振的全麻,手心發顫。又交兩回,已無刀法可言,太史慈槍疾如電,力貫槍鋒,樂就力氣不及,大刀磕飛而去,心裡大驚,本想支援數十回合,然後詐敗而歸,想不到自己盡全力只戰三回合,詐敗成真敗。

邊策馬狂退,邊大呼道:“快快撤退。”樂就士兵見主將大敗逃命,又叫撒退,個個拔腿就跑。

太史慈怎麼會罷休,領兵窮退猛打。三千徐州兵痛打落水狗。

一路追追打打,至淮山腳下,忽然太史慈急勒戰馬,馬兒長嘶一聲,左手鋼槍一揮,示意軍隊停下。

淮山腳下,地勢起伏不平,林葉相當茂盛,偏卻鳥鳴絕跡,安靜異常。而樂就軍隊且戰且走,明顯是誘敵深入,袁術軍極有可能伏兵在此。邊上裨將從太史慈眼神中也似看出端倪來,上前道:“此山名淮山,地勢險要,崎嶇難行,如若有伏軍在此斷我後路,情況不妙。”

太史慈冷笑一番,手撫美鬢,兩眼盯著淮山,沈思幾秒,先令一士兵回報張浪,叫他派兵接應,又令三千士兵全速挺進。

邊上裨將進言道:“將軍不可,淮山南側安靜異常,又林盛葉茂,殺氣沖天。怕有伏兵。”

太史慈沈聲道:“我軍既為先鋒,當橫沖直撞。”遂帶兵追去。

樂就見太史慈領兵追了上來,中了自己妙計,大喜過望。

太史慈剛追不至數裡,一聲炮響淮山南側殺出一枚軍馬,搖旗吶喝,殺聲不斷。同時樂就領兵回馬殺來。揚州軍見開始原是詐敗,個個士氣大振。

徐州軍見已方中伏,心中大驚,不過徐州丹陽軍訓練有素,雖慌而不亂,整齊結陣自守。有一裨將驚色對太史慈道:“將軍不好,我軍中伏了。”

太史慈臉色冷俊,沈聲道:“我軍日夜操練,素質極佳,況主公命我等為先鋒,當全力英勇向前,小小伏兵何用懼之,此乃正是揚我軍威大好時刻。”

此時樂就和楊平兩枚軍馬已沖殺而來,太史慈振臂高呼大喝激勵道:“吾徐州兵只有戰死之輩沒有投降逃跑之人,汝當隨我奮力殺敵,死戰沙場,揚我軍威。且主公已領大軍隨後既到。殺敵者,重重有賞。”

話完自己首先沖入敵陣,喝聲連連槍挑數人。

徐州軍心中慌亂,不過見太史慈如此英勇,大受激勵,又聞張浪領中軍隨後既到,個個奮力沖殺。

兩方殺聲震天,徐州兵十人一隊結小陣,十小陣連成一大陣,加上重新準備過的鋼甲,樸刀,發揮裝備上的優勢。拼力殺敵。揚州軍戰力也不俗,又前後夾擊,兩方大戰,終是樂就兵多,佔了優勢。不過兩方死亡人數一樣節節昇高。

太史慈勇不可擋,點鋼槍虎嘯生風,左右沖殺,如入無人之境,擋者披糜。血上粘滿血跡,所到這地,要不人抑馬翻,要不血雨飛灑。開始先碰上楊平,兩人走馬未戰一回合,楊平自感實力不濟,想轉身逃跑,結果被子義隨手一箭射於馬下,然後殺散其部曲。又碰樂就,兩人槍馬對陣。樂就心慌意亂,急令四周眾士兵圍攻。太史慈殺紅兩眼,點鋼槍過,慘叫連聲,片片隨之倒下,無人敢上。隨既沖致樂就。

樂就心神懼裂,被太史慈大喝一聲,點鋼槍穿膛而過,當場戰死。

徐州兵見主將如此神勇,軍心大振,士氣高漲,奮力殺敵。竟扳為不少劣勢。反觀揚州軍見樂就已死,三軍無首,兵馬漸亂,混戰中,藏霸又領三千輕騎上來接應,揚州軍大敗而歸。

消息傳致中軍大帳。

眾謀士和大將無不齊聲大讚子義英猛。

田豐更是嘆息擊節道:“子義幾以一人之力,退樂就一萬大軍,主公得此虎將,真乃徐州之幸,天下之幸也。”

張浪哈哈大笑。得意之色,溢滿臉上。

自己來到三國最大的優勢就是對人材的理解和應用。

記的史書上記載,太史慈英勇善戰,特別提到的是他弓箭射術同樣厲害,而且單騎沖陣也很勇猛。孔融出屯都昌被管亥所圍,恰好在遼東避禍的太史慈回家探母。他母親要他去幫助孔融,以報平日關照之恩。他呢,“留三日,單步徑至都昌”。他到都昌以後,因為“時圍尚未密”,所以他“夜伺間隙,得入見融”。見到孔融後“因求兵出斫賊”,可是“融不聽”,因為孔融“欲待外救”,可是“未有至者,而圍日逼”,於是“融欲告急平原相劉備”,但苦於“城中人無由得出”。這個時候又是“慈自請求行”。

太史慈出城這段,其實正史比演義描寫真實,而且更加精彩。太史慈很巧妙的把握對方的心理。對於在數量上強於自己的敵人,他連續3天出城射敵,麻痺敵人的防範意識。有效的使敵人鬆懈下來以後,趁機單騎突圍,而且毫不慌亂,射殺來追之敵,完全把敵人給鎮住了。也許羅貫中為了突出其勇猛,而改成他“一騎飛出……連搠死數人”的吧。殊不知這樣把太史慈的智慧給寫沒了,人物形象反而幹癟了許多,實在是遺憾。

卻說太史慈大敗樂就,北靠淮山下寨,等大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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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ch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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