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作者:打哈氣(連載中)

glog59420 2010-1-9 10:31:3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425721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3
第四十三章 膽小的劉雄鳴

    八百里秦川。自古便是雄奇偉岸之地,地勢險要。山巒疊起,其間,或有條條的溪澗從高崖上片片流下,直透清河下的圓潤卵石,或有懸崖峭壁高聳入云,讓人聞之驚嘆,感天地之狀況,自然之神奇。

    而這秦嶺南山。則是兩者盡有之。雖然雄奇,卻又不乏鳥語花香,真可算是當世一大奇觀!

    而劉雄鳴所屯兵的山塞居于南山中部,一峰獨立頗為顯眼,山勢險峻,崖壁光潔,山斷與山腳下如星羅密布的安扎了數十村落營磐,彼此間往來縱橫交織。好像是一張大大的漁網,灑落在山騙當中,真可謂是銅牆鐵壁一樣的防守!

    劉雄鳴的山寨平日里可謂是飛鳥不來,走獸不顧。不想,今日卻是大為熱鬧,山前山后各來了兩支兵馬,一路是曹昂所率領的五萬精銳士卒,而另一路,則是奉馬之命前來勸降的馬云驁。

    曹昂領著趙云和賈詡,三人站在上下,遙遙的觀望著山上山下如蜘蛛網一樣的營群。看了一會,只聽趙云感嘆一聲,言道:“劉雄鳴雖是山賊之名,卻有諸侯之實,一個山寨居然也讓他經營的像模像樣的,恍如一座堅城,不簡單啊。

    卻見賈詡微微一笑,搖頭道:“趙將軍不必如此夸贊劉雄鳴,以我看來,此人將山寨整理的井井有條,堅固的恍如城塞一般,但卻表明了他一心固守,并無展足之志,老朽料定此山必然懦弱,咱們不妨先禮后兵,必可勸降此人!”

    曹昂聞言眉目一挑,細細的考慮了一下賈詡的話,點頭言道:“好。既然如此。我這派人山上。先給劉雄鳴通個口信,告訴他,我們不日即將拜山!”

    賈詡聞言淡然道:“老朽知道將軍欲招降劉雄鳴的心思甚急,但將軍若要上山,需的扮作侍從,不得已真是面目示人,并命精銳士卒圍住山蹦,給以劉雄鳴威壓之感。”

    曹昂聞言笑道:“這個我自然省的,此次拜山勸降,就由大夫為主,趙云為輔,本將就扮作賈大夫身邊的一個侍從,為你保駕護航,大夫你看如何?”

    賈詡聞言,輕一咧嘴,玩笑道:“大將軍要親自給老朽做侍衛,真是令人不勝惶恐。此事日后若是傳揚出去,老朽的這張老臉,比起郭奉孝來,可委實風光多了。”

    曹昂笑著拍了拍老狐狸的肩膀,搖頭道:“風水輪流轉嘛,郭奉孝早年已走出盡了風頭,這以后啊,也該是你賈大夫一飛沖天啦,哈哈哈

    不說曹昂命賈詡送拜山帖,單說劉雄鳴此剪在寨中是吃不下,喝不好,睡不著,坐不住。為什么呢?你說這秦川南山之地突然被關東軍和關西軍一前一后的團團圍住,劉雄鳴身為寨主,又豈能不急?

    而更讓劉雄鳴鬧心的是,關西軍和關東軍同時送上了拜山之帖,說是與我們的劉寨主有事商量,劉雄鳴雖然是方士出身,但也割據南止。一地多年,豈能不知道這兩路軍馬都想勸降于他?這可是他左右為難啊,按道理,劉雄鳴自然是想歸順關東軍的,只因前番曹昂采用6遜之謀,令雍州各處州縣斷了五關道口的財路,給他來了個封山封水,可憐他山上萬八的兄弟。差點沒靠喝涼水過日子,從那時起。劉雄鳴就知道了朝廷的軍隊是自己怎么也惹不起的,只有受其招安。才是上善之策。

    可是正當曹軍對其實施安撫的時候,這西涼馬家居然也派人來招降他了。馬氏雄霸涼州多年,聲勢極高,又豈是他劉雄鳴能惹得起的?他要是不投降馬。萬一馬一時氣憤,面皮上過不去,出大軍把自己南山一眾給端了,豈不吃虧?要說指望曹軍幫他的忙,但強龍不壓地頭蛇呢,誰知道出事了,曹軍會不會真管自己啊?

    一直期望受到招安的劉雄鳴,如今可謂是“雙喜臨門”接到了兩份勸降書,他是投降曹軍也不是,歸順西涼軍也不成,兩日之間,劉雄鳴仿佛覺得自己突然老了十几歲。

    見寨主整日唉聲嘆氣的,可是把劉雄鳴手下的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的給心疼壞了。為了幫寨主解圍,這几位當家的是整日的聚在一起,抓破了頭皮的幫著劉雄鳴出謀划,策,你還別說,一位偉大的人物曾說過,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這几頭爛蒜研究來研究去,還真就給他們蒙出了一個破點子!

    曹軍和西涼軍不是都派人來,說要拜山嗎?那就讓這兩撥人一天來,讓他們兩方當著自己的面吵去,哪一方說得好。給咱的好處多,咱們就投降哪方,輸的哪方口技不如人,也怨不得咱們,咱們到時候在好生的送他們下山。兩不得罪,豈不妙哉?

    于是,就這什,寺軍的賈詡方和西涼軍的馬云茁方在劉雄鳴的回帖巾同一日拜山。大家一起礫討一下,“南山群賊。究竟該花落誰家的重大課題。

    到了上山的那一日,賈詡先是安排了曹純和許褚在山下,率領五萬精兵將整個南山徐徐包圍,用以威嚇南山群賊。自己則是引著趙云,典韋率領一眾精悍的虎衛軍部隊拜山,在上山的過程中,南山群賊見虎衛軍士卒一個個身高體闊,面目凶悍,更兼鐵甲森森,兵器與配件精良,無不驚悚害怕。有的甚至遠遠的看見曹軍上山。便匆忙躲開,避之不兒

    曹昂也是一身護衛打扮,跟隨在一行虎士當中。來時賈詡親自給他該裝,用了些天然材料,將英武的曹大將軍化妝成了一個貌不驚人的黃臉漢子。額下還貼了几簇亂遭的斷須,只怕是甄宿和招蟬在這,也是認不出他來了。

    來到山頂的大寨,只見一名草寇嘍步匆忙出來迎接道:“奉我家劉大哥命。請賈詡賈大夫可領著親信入內相見,其余的兄弟們嘛,可暫到別室休息吃酒休息

    賈詡默然的白了他一眼,道:“吃酒就不必了。

    接著轉頭吩咐典韋道:“典將軍可率領虎衛軍在此等候。“典韋抱拳言朗聲道:“大夫只管安心進去便是,有某家在此,斷無小人敢來作祟!”

    賈詡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不為人所覺的沖著曹昂使了個眼色,轉身當先而入,趙云和扮作侍衛的曹昂以及數名精干的虎士隨即緊跟其”。

    木質的大寨正廳由五六根巨大的參天之樹為柱,里間由十余處被燒得通紅的爐火照耀得一片透明。劉雄鳴高坐主位。身后站著的是山寨的三名當家主。而在他的左手之邊,一個面容秀美的戎裝女子正一臉詫異的看著跟隨在賈詡身邊的趙云,眼中全是驚駭莫名的神烏,她身邊背負雙戟的大將一雙虎目如電,冷冽鋒利的掃視著賈詡一眾。

    扮作侍衛的曹昂心下一驚:“馬云猜?龐德?他們怎么會在這?”

    馬云鴦和龐德的心中也是極為吃驚,他們上次見到曹昂時,正值黑夜,看的不甚清楚,更何況此時的曹昂已經刻意的改變了容貌,他們倒是沒有看出來,不過,對于趙云,他就是燒成灰,馬云驁也不可能不認識他的。

    劉雄鳴尚還沒有說話,便見馬云驁忽然起身,緩緩的看著他道:“劉塞主。不知你今日此舉是何用意?難道是想勾結曹軍,誅殺我等?。

    劉雄鳴急忙擺擺手,言道:“馬小姐切莫誤會啊,俺就是吃了熊心的子膽,也不敢對您下手啊,不敢啊,不敢啊!”

    那邊的賈詡聞言,雙目一瞇默然道:“那這么說,劉塞主是想聯合西涼軍謀害我等?”

    劉雄鳴聞言,慌里慌張的搖手言道:,“不敢啊,不敢啊!俺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朝廷的重臣啊,不敢啊,不敢啊!”

    劉雄鳴的孬種樣,只把馬云鷲和賈詡兩方的人弄得忍俊不禁,不樂難受,想樂場合又有些不對,只得一個個把臉憋得通紅,極力克制。

    卻見劉雄鳴笑著沖馬云鷙和賈詡輪流鞠躬。接著諂媚笑道:“跟二位說句實話。俺劉雄鳴活了近六旬,二十到四十之間,是個混吃騙喝的方士,后四十歲到現在,是個只想安身自保的賊子。得到朝廷的招攬,對俺來說。那是做夢都會樂出屁來的事,可俺做的那些夢,自來都是只有一方招俺老劉 可如今,你們兩方都想招俺,俺又是誰都得罪不起,沒法子。只好一次將二位使者都請到這里。你們面對面的,給俺老劉拿個主意。俺到底是該歸降朝廷呢,還是該歸順西涼軍呢?。

    別看劉雄鳴話說的實在,但還著實是把賈詡和馬云鴦給問住了,曹昂躲在虎衛軍隊中,雙目炯炯的瞪視著劉雄鳴,心中嘿然直樂,這劉雄鳴看著挺實在。挺懦弱猥瑣,可辦出的事還真就夠一說,居然將兩方拜山的使者弄到一塊說事,這樣無論誰爭過了誰。他劉老頭都是順水推舟,兩面不的罪,而且還可以借機抬高自己的身價,可謂一箭雙雕!

    卻見賈詡不知何為,瞅都不瞅劉雄鳴一眼。只是淡淡的看著馬云鴦,突然開口道:“馬云驁,老朽終于是見到你了

    馬云鴦正尋思如何說敗曹軍使者,招攬劉雄鳴,突聞賈詡之語,隨即疑惑的看了看他,言道:“不知先生是哪一位?”

    賈詡撫摸著須子,淡淡然道:“老朽賈詡,與你授業恩師有金蘭之義,按輩分。你當稱呼我一聲師叔才是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4
第四十四章 千絲萬縷的關系

    小詡話語一出。滿座皆驚。就連龐德也是疑惑的先看了心愕公鴦。又看了看賈詡,實在不明白這八竿子打不著的曹營老狐狸何時成了己方姐的師叔?

    卻見馬云鴦聽了賈詡自報姓名,面上先是一陣錯愕,接著恍然而悟,恭恭敬敬的起身沖賈詡一行禮道:“馬云鴦見過師叔。”

    行完禮后,馬云鴦怡然坐下。然后瞅都不再瞅賈詡一眼。

    賈詡面色如常,言道:“侄女只給老朽行了個這么一禮,便無有下文,是不是有些失了并匕數?”

    馬云鸞沖著老狐狸微微一笑,言道:“我與賈大夫雖有叔侄之份,但各事其主,不為同謀,如今你我兩家交戰,云驁不能因私廢公,失禮之處,還請師叔見諒了。”

    賈詡聞言,半閉著的雙目中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光華,點頭道:“閻忠教出來的徒弟,確實是有些斤兩。”

    一句話,頓時將場中包括龐德。劉雄鳴等人在內的弄至一驚,一個。個頗為驚駭的看著馬云鴦,她居然是閻忠的徒弟?那個漢陽閻忠!

    對于漢末名門人士的認識,曹昂雖然是個半吊子,但自從回到了這個時代后,耳演目染指下,對于漢末時代一些不傳后世的名人儒者,他多多少嚴的也是聽說了一些。

    要說起漢陽的閻忠,放到建安之年或許沒几個百姓會知道他,但若是往前推個十几二十年的,在中平時期的黃巾起義前后,閻忠那就是如同現在的郭嘉,荀彧一般存在的人物!

    黃巾起義的時期,閻忠是車騎將軍皇甫嵩的席謀士,曾數獻破敵之良策,助甚甫嵩威震天下。

    當時天下大亂,海內空虛,各路諸侯皆各自為政,閻忠為天下計,曾勸皇甫嵩南面稱利(即臨時擔任朝廷腦的職責,壓制天下諸侯的反義)結果,皇甫嵩未從,以致于后來漢室大權旁落,其本人也險些被董卓所殺。

    而早年的賈詡也不過是區區一介孺子,門第不高,后盾不強,并不為人所賞識,天下之間,卻唯有閻忠一人奇賈詡之才,贊其有良平之謀。并屢次暗中幫助賈詡遷升,甚至不惜委身與其結交,私下皆為兄弟之誼。

    后皇甫嵩與董卓交惡,被其宣召入朝,閻忠為求自保,隨留與老家漢陽,當時的馬騰僅為一別部司馬,剛剛投奔韓遂,而韓遂狼子野心。為了掌握涼州重權,用計殺死了漢陽的太守傅叟,占據了漢陽,以至使馬騰與閻忠相識,后來閻忠更是深贊馬騰之女聰慧,收馬云鴦為徒。并將自己所撰寫多年的兵法經驗與陣圖交付于她

    中平四只秋,韓遂想要利用閻忠的名望進兵至三輔,隨即劫持閻忠為主帥,閻喜不從,憤恨而死。這也就是馬云鴦一直對韓遂極為不喜的原因。

    說起來馬云鴦和賈詡都算是閻忠一手扶持起來的,深受其恩,如今閻忠雖死,但兩人之間,也算有些千絲萬縷的關系。

    不過在聽到閻忠的名字時,隱藏在虎衛軍中的曹昂腦中卻是升起了另外一個想法:昔日的漢陽名士閻忠還有現在的這個閻行,他們都姓閻啊,那他們倆之間會不會有什么關系呢?

    但曹昂隨后甩甩頭,立刻又拋棄了這個荒誕的念頭,那漢陽名士閻忠等同死于韓遂之手,閻行若真的和他有親,就等于是韓遂的仇人,豈會去給他白當十几年的女婿?若真如此,那閻行的這份王八忍功可就太厲害了!應該只是碰巧而已吧?

    不說曹昂在一邊遐想,卻說馬云鴦先制人,突然轉頭對劉雄鳴言道:“劉塞主,你是一個明白人,有什么話,馬云驁今日就照直說了,劉寨主與我等俱是涼州人士,如今那曹昂興兵關中,欲毀我等故土,寨主豈能助紂為虐?況且曹昂此人,陰險狡詐,濫殺無辜,惡貫滿盈,為天下蒼生所不齒,實乃天理不容!劉寨主若能與我等一同伸張正義,為天下除凶去害,實乃莫大義舉,望寨主三思。”

    藏身于虎衛軍中的曹昂聞言。心中頓怒,暗地罵道:王八羔子的!這死丫頭片子竟然這么說我,我、我哪有那么不堪啊?

    劉雄鳴聞言只是嘿嘿一笑,并沒有直接回答馬云鴦,反倒是轉頭看了看一直閉目不言的賈詡,過了一會。方見賈詡淡淡然的睜開雙目,沖著馬云鷙執禮言道:“馬小姐胸襟過人。為天下除凶去害之志,真是令老朽相當的欽佩。”

    廳中諸人盡皆大奇,誰想這賈詡假寐了半天,居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這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嗎?

    馬云鸞出言侮辱曹蘇 賈詡雖說是好脾氣,可那邊的趙云卻一點不慣著她,只見他劍眉一挑,朗聲言道:“我師弟就是再陰險狡詐,當年也是一舉平北,鼎定北疆,令鮮卑。匈奴俯稱臣,不敢再入幽并之地!再看馬,空有神威天將軍的名頭,卻欲引羌王徹里吉入關踐踏中原之地,趙云想問馬小姐一句。馬和我師弟相比之下,到底是誰荼毒天下更甚!?”

    曹昂聞言,心頭那是一個痛快。那叫一個舒服,暗自沖著趙云豎起大拇指,暗道:你看看,你看看。關鍵時刻啊,這還得是我師兄才能扛的住大……一哪像賈詡那個老狐狸。他娘的聽著我被人罵。連個響蘭不敢放!

    馬云驁聞言臉色氣得通紅,一雙杏目惡狠狠的瞪視著趙云,恨不得將他生吃了,卻聽賈詡突然開口言道:“劉寥主啊,老朽想要問問你,對于當今天下的形式,不知劉塞主您是如何看的?”

    劉雄鳴不曉的賈詡為何要避重就輕的問他這個問題,想了想言道:“嘿嘿。賈大夫。俺老劉是個粗人,資質愚鈍,自家的這几畝地都忙活不過來,哪里會分析什么天下大事

    賈詡摸了摸白的須子,點頭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老朽就告訴告訴你,自董卓造逆以來,天下眾多諸侯紛爭,但能成氣候者不過爾爾之數,時至今日,在剩下的諸侯中,已再無我家大將軍的對手,如張魯,劉障等輩雖拒守著蜀中肥沃之地,但固步自封。不欲插足天下紛爭,足可忽略不計;江南孫、策自視甚大,孤芳自賞,也不足俱;荊南劉備雄才大略,到是不容小覷,可惜他北有曹氏為敵。東有孫策虎視,若是繼續蟄伏下去。終難有多大作為;而現與我軍對持的涼州各路諸侯。更是彼此牽制,不甚信任,豈是我家將軍對手?說到底,夫下最終的歸屬,依舊還是在曹氏的手里”。

    說罷,但見賈詡淡然的掃視了劉雄鳴一眼,道:“老朽不跟寨主講什么大義,也不跟你說誰荼毒天下,老朽只問塞主一句,在你心中,馬和曹將軍,誰更強?”

    一針見血!

    對于劉雄鳴這種人,根本就用不上什么大義凜然之詞,些許利益也不會為他所重視。對付懦弱的人,就要用權勢去壓倒他,賈詡深通人性

    !

    劉雄鳴緩緩的低下了頭,言道:“馬有項羽之勇但,但曹大將軍卻比他更可怕依俺看,曹大將軍更更厲害些

    馬云驁聞言,心頭一顫,急忙道:“劉塞主,曹軍雖然勢力龐大,但曹昂詭詐奸險。豈能真心待你落草之人?”

    那邊的賈詡呵呵笑道:“賢侄女,殊不聞甘寧,周倉,裴元紹,高羈等人皆是草莽出身,卻也深得我家將軍器重乎?”

    馬云驁無言冉對

    但見劉雄鳴唯唯諾諾的站起身來,沖著馬云驁一躬身道:“既然是賈大夫說贏了小姐”那,那就請小姐恕俺只能歸順曹軍了。

    馬云驁長嘆口氣,接著看了看唯唯諾諾的劉雄鳴,輕笑道:“既然是賈大夫說贏了我。如此刻塞主歸順曹軍就是理所應當了?呵呵,寨主啊,你也不是等閑之輩帆 。

    說罷,緩緩起身欲去,卻見那邊的趙云忽然大喝一聲:“站住!”

    馬云驁緩緩的轉過頭去,龐德則是擋在她的身前。怒視著趙云道:“怎么,趙將軍想留下我等?哼,告訴你,我等既然敢上山,便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備。別看你們收降了劉雄鳴,交起手來,我等未必會輸!”

    劉雄鳴現在就怕曹軍和西涼軍在自己的地頭上干起來,慌忙起導對趙云道:“這位將軍,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不斬來使,”

    卻見趙云瞅都沒有瞅劉雄鳴一眼,只是冷然的對著馬云驁道:“回去告訴馬,讓他洗干淨脖子,我趙云早晚取他級。”

    馬云鴦緊咬櫻唇,回敬趙云道:“憑你?哼,先打贏我再說吧”。

    說罷,領著龐德轉身出帳,劉雄鳴眼見馬云驁等人憤憤而走,心下甚是害怕她會引馬前來,情急之下,劉雄鳴忽然心生一計,轉頭對賈詡道:“賈大夫,那個,俺恩”俺有三急,想出去如廁一下”

    賈詡笑著揮手道:“劉寨主有何話想對馬云驁說,只管去便是。何須借口如廁?”

    劉雄鳴見自己的心思被賈詡一語道破,臉色一紅,隨即尷尬的笑了一兩聲,點頭哈腰道:“俺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卻說馬云驁和龐德率兵走至半山間,忽聞后面一陣呼喊,但見劉雄鳴引著一眾山賊手下匆忙而來,龐德急忙轉身,護持住馬云驁,卻見劉雄鳴笑著擺擺手。道:“馬小姐,俺俺老劉并無惡意,只是只是沒有歸順馬家,俺這心里過意不去,送給你一件禮物。聊表心意。

    說罷,揮揮手命手下將一個木盒遞給了馬云驁。

    馬云驁好奇的看了劉雄鳴一眼,搖頭道:“從今以后,我與劉寨主是敵非友,如何能要你的東西?寨主還是收起來吧。”

    說罷,轉身欲走,卻突聽劉雄鳴在她身后言道:“馬小姐,這禮物你不能不收啊。敢問令尊尸身收斂之時,可是有所缺處?。

    一句話,頓時如同晴天霹靂般的將馬云鴦震住,緩緩的轉頭望去,卻見劉雄鳴已是將那木匣遞到她的面前,言道:小姐,俺老劉的禮物,還請你收下吧

    馬云鴦:“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4
第四十五章 六藝之煉丹杰

    著劉雄鳴命令左右卜的木厘。馬云茁的頭微微的有哦盯。他緩緩的將那木匣接到手中,接著打開一看,但見里面是一塊用草藥風干的人皮,上面依稀的寫著兩個淡淡的紅字:“韓閻”

    馬云替猛然將匣子蓋上,接著一雙秀目定定的瞪視著劉雄鳴,不屑言道:“寨主真是好手段啊,使得這般好的離間之拜小女子適才到還是小瞧了你。”

    劉雄鳴聞言苦笑一下,擺頭芊道:“馬小姐啊,你,你看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俺老劉費下許多氣力,方才偷偷的武匿下了這塊皮肉,你怎么六

    “夠了!”馬云驁突然擺手言道:“劉雄鳴,本小姐告訴你,你想用離間之計壞我關西聯盟,痴人說夢!”說罷。將那木匣往龐德手中一遞,接著轉頭大步流星的向著山下走去,只留下了一臉呆傻的劉雄鳴,他本指望憑著這一張人皮交好馬家,不想卻是馬屁拍到了馬蹄子

    上,想到此處。劉雄鳴不由得哭笑不得”

    行至山下,西涼眾人翻身下馬,但見龐德一臉緊張的對馬云驁說道:小姐,當日給老主公收拾官斂之時,老主公的腹上確實是缺了缺了一塊皮肉啊,難道說只

    “但也不排除這是曹軍的里間之計。

    馬云替一臉正色的搖頭言道:“那劉雄鳴說這塊皮肉是他藏下的,誰知道是不是賈詡給他暗算我軍之用的?沒有確鑿的真憑實據,我等不可妄下定論。況且這皮上的血字歪歪扭扭,絲毫看不出是誰的筆跡六

    龐德一邊駕丐緊緊的跟隨著馬云驁,一邊搖頭言道:“那小姐為何還要留下這塊皮?”

    馬云彎面色一緊。沉默了半晌,方才續言道:“這個嗎,雖然我不信任劉雄鳴但我同樣也不信任韓遂!”

    龐德聞言大驚,匆忙低聲問道:“這么說來,小姐”您還是懷疑老主公的死和韓遂有關系,是嗎?”

    馬云鴦聞言,半晌后方才凝重的點了點頭,龐德仰天長嘆口氣,過了一會方才說道:“那此事需不需要告知一下主公?”

    馬云鴦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龐兄,大哥的脾氣你也不是不了解,若是讓他知道。必生大的事端,一個不好,只怕整個西涼軍都會被曹軍吞并,此事,只要你我二人知道就行了,休要告知他人。”

    龐德聞言,仰天長嘆口氣,閉著眼睛言道:“老主公啊,您這一走,竟讓整個西北的重擔盡皆落在了小姐一人的肩上”

    話分兩頭,卻說賈詡一眾在招降了劉雄鳴后,并沒有令軍士徐徐上山,也沒有插手南山塞的內務,相反。他只是讓一個得力的糧秣官跟隨著劉雄鳴統計一下山寨的人丁,器械,糧秣,已被日后收復之用,這對于雙方來說,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舉動,可是方在這里,

    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因為跟著劉雄鳴統計山寨輻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扮作賈詡隨從的大將軍,曹昂,曹子修!

    “陳糧秣(陳其。糧秣官,曹昂一向慣用的假名)。請這邊走。”曹昂跟隨著一臉媚笑的劉雄鳴來到后山的民居群當中,這里居住的,全是山賊的家眷子女。或是因為戰爭而無處可歸的老弱婦孺,曹昂一邊看著一座座結實的木屋草廬,一邊感嘆言道:“劉寨主,在下也

    算是見多識廣了。可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的山賊,你這山寨里除了你和你的手下之外怎么還會有這么多的平民百姓和老弱婦孺?”

    劉雄鳴嘿嘿一笑。搖頭嘆道:“大家都是苦命人,同生于亂世,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唄”

    曹昂轉頭上下打量了劉雄鳴几眼,呵呵笑道:“真是看不出來,你雖然膽小怕事,不過倒還是個心地善良之人,可是這么的流民生在山中,你又靠什么養活,難道全都讓他們靠山吃山?”

    劉雄鳴嘿然一笑。搖頭道:“請陳糧秣隨我到這邊來。”

    劉雄鳴隨即引著曹昂來到村落后的一片空地上。場間的情景頓時令曹昂大為驚異,但見里面擺了數十個巨大的煉丹之鼎,下面用木炭染燒著洶洶的火焰,大鼎之上,熱氣熏天,讓人望之生奇又生疑。千余老弱婦孺,往來奔走。一邊走一邊搬運著諸如礦石,草木,

    木材等諸多煉丹之物,長面轟轟烈烈,人火朝天

    “劉塞主,這是?”曹昂疑惑的指了指場中,卻見劉雄鳴笑著解釋道:“回陳糧秣的話,這里就是俺養活整個山塞的辦法所在。”說罷,沖著一個正在攪拌鼎中滾水的村婦言道:“去取些煉好的東西,給陳糧秣過目。”

    那婦女聞言隨即去了,少時,便見她抱著几個匣子匆匆回來,顫顫巍巍的遞給曹昂。顯然有些驚恐,劉雄鳴到是頗為自然取過一個匣子,打開遂給曹昂。笑道:“陳糧秣可認識此種之物?”

    曹昂低頭細細瞅去,但見其中卻是一捧白色的粉狀之物。在劉雄鳴的示意下,曹昂隨即用雙指夾起一撮,輕輕的轉了一轉,只感覺是又細又滑又膩,摸起來好不舒服,過了一會,方聽曹昂低聲輕言道:“這個,好像是錯粉吧,

    劉雄鳴聞言一愣,傻傻道:“鉛粉,那是個啥東西?”

    說罷甩了甩頭。笑著給曹昂解釋道:“陳糧秣。可曾聽說過,昔日秦穆公的女婿蕭史曾在宮中煉丹,他曾經煉成“飛雪丹”給秦穆公之女兒擦在臉上,光滑無比,柔潤非常,更勝普通宮粉。如今在您面前的就是俺老劉所煉的飛雪丹!滑膩,輕柔,如今關中各郡的世家名

    婦皆甚愛此物。俺老劉買通了几個關中商賈,卓他們為我代賣此物,小以養活山塞的吃喝用度。”

    曹昂聞言眼光一閃,細細的打量了劉雄鳴一會。點頭道:“昔日曾聽人說你會吞云吐霧,不過如今看來,你雖然不會道法,但這煉丹之朮,卻比道法更為玄妙啊。”

    劉雄鳴急忙擺手笑道:“說什么飛云吐霧。那都是雍涼之地的老百姓們給俺老劉面皮,其實俺老劉在落草之前,就是一個方士而已,煉丹制藥,乃是尋常之事而已。”

    說罷,又隨手拿過一個匣子。打開來遞給曹昂言道:“陳糧秣請看。正所謂朱砂煉陽氣,水銀烹金精;金精與陽氣,朱砂而水銀,此乃俺老劉根據此理所煉制的上等朱砂,可涂牆簡,十年不落,昔日乃俺走江湖時,用以畫符之用,今日改做廟宇廳堂涂料,實乃是上上

    之選啊。”

    曹昂的眼睛越來越有精神,忙笑道:“劉寨主可還有什么其他的所煉之物?”

    劉雄鳴又取過一個匣子,道:“此乃黃老之墨,木汞一點紅,金鉛三斤黑,依俺老劉觀之,此墨一旦入世,當為天下才是之摯愛,非俺老劉夸口也!”

    見曹昂的興趣越來越濃,劉雄鳴也是來了精神。接過最后一個盒子,打開遞給曹昂道:“陳糧秣,正所謂河上姹女,靈而最神,得火則飛,不見埃塵。將欲制之,黃芽為根。這個大還丹獻給糧秣補補身子,當可延年益壽。人身不朽。”

    曹昂聞言不由的哈哈大笑,搖頭道:“這個就免了吧,我不信什么長生不老,對于活的那么久的事也不敢興趣,不過劉寨主的煉丹之朮,驚世駭俗,陳其斷言,寨主日后必能被冠軍侯重用!”

    劉雄鳴聞言一喜。樂道:“莫非冠軍侯大人好煉丹之朮。”

    曹昂一邊樂。一邊肯定的點頭道:“好,當然好,不過煉丹之法分為外用和內服,我想冠軍侯只會對外用之法感興趣。至于所謂的內服之后,長生不死,呵呵。恐怕他不會喜歡的。”

    劉雄鳴聞言恍然的點了點頭,急忙拜道:“多謝陳糧秣指點。俺這几日什么也不干,一定好好琢磨一些丹朮的外用之法,已備日后讓冠軍侯開心。”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正所謂煉丹朮是古代煉制丹藥的一種技朮,是近代化學的先驅。這句話。還真就沒錯。

    又跟劉雄鳴東拉西扯的聊了几句,曹昂隨即趕回了行轅。方一入內,便見趙云匆忙迎上,對著曹昂言道:“師弟,你可回來了,我跟賈大夫有要事要與你商議。”

    曹昂見了趙云一愣,奇怪道:“師兄。我不是讓你從連情谷奔襲天水郡的嘛,怎么你還沒動身?”

    卻見賈詡緩緩的走到曹昂身前,沖著他恭恭敬敬的一拜,言道:“趙將軍今日晨間去過了,不想馬云鴦根本就沒有撤兵,她反倒是屯兵連情谷,借助險要。扼守咽喉,不讓我軍繞過秦川。”

    曹昂問言。隨即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生擒了這個倒霉丫頭,免得她總是給咱們搗亂。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4
第四十六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

    說曹昂覺了方十劉雄鳴在的“業”眾方面的驚知吃7,他高興的回到了他賈詡在止。寨的行轅,方才入內,就聽趙云和賈詡對其言,馬云鴦屯兵連情谷,占據險要。額守當道,阻擋住了他們前往天水的道路,曹昂聞言后,非但沒有驚慌。反倒是哈哈大笑,而后竟然揚言要生擒了馬云鴛那個丫頭片子!

    趙云聞聽曹昂說出這等大話。皺眉言道:“師弟,非師兄我滅自己的志氣,但那馬云鴦頗通兵法軍機,她雖然兵少,但連情谷的地勢險要,山巒疊起,易守難攻,馬云驁憑險而守,足可阻擋于己的十倍敵軍,師弟你說要生擒她,是不是有些太過自大了?。

    曹昂笑著搖頭道:“這一點。師兄你竟管放心,其實我早料定這個。女子是不會服氣的,必然不會就這般輕易的領兵回去見馬,所以早几日前,我便已經定下了計策擒她!”

    趙云聞言奇道:“何計能夠擒拿她?。

    曹昂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呵呵笑道:“馬云鴦撫守險要難敵,那我就演一場大戲,引她出來

    趙云搖頭苦笑道:“恐悄沒有那么容易。”

    曹昂抬了個。響指,笑道:“這些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就看咱們的戲料做的足不足,只要給的餌夠量。別說是馬云驁,王八也得探頭出來瞧一瞧嘿嘿,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嘛”。

    賈詡聞言暗自訝異,不想曹昂已經成長至斯,竟可料敵與先,與十多年前在宛城與自己初次見面時。不知強了多少。

    卻見曹昂慵懶的往榻上一靠,接著對趙云笑道:“一會吃過飯后,煩勞師兄將劉雄鳴請來,生擒馬云驁尚得需要他來幫忙

    當夜,劉雄鳴便在趙云的帶領下來到了曹昂暫居的行轅,得知冠軍侯要見自己,劉雄鳴的心中又是慌張又是忐忑,雖然歸順了,但對方可是在亂世赫赫有名的奸雄,自己最終到底會落得一個什么樣的下場,還不得而知呢。

    網一進了屋中,劉雄鳴連頭都沒敢抬一下,就慌慌張張的跪斜在地,連磕代拜,口中高呼“大將軍”。卻是沒有聽到上面曹昂莞爾的笑

    。

    過了好一會,方見曹昂整了整面孔,微笑著對劉雄鳴道:“劉寨主,別跪著了,快起來吧

    “咦?”

    劉雄鳴不由一愣,這聲音如何這般熟悉?好似在哪里聽到過,疑惑的抬起頭來,劉雄鳴差點沒驚出尿來。正中的主位之上,坐著的不正是昨日與自己談論煉丹之朮的那位陳其。陳糧秣嗎?

    “陳糧秣,您?啊,不不不。您是大將軍?。劉雄鳴頓時有些口無論次,卻見曹昂笑著點了點自己的鼻子道:“是啊,我就是曹昂,曹昂就是我,如假包換

    劉雄鳴驚訝的咽了一口吐沫,接著慌忙拜到道:“俺,俺有眼無珠,昨日跟大將軍說了什么得罪您的的話,請大將軍恕罪,恕罪。”曹昂笑著親自扶起劉雄鳴,替他捋了捋有些遭亂的須子,開心笑道:“劉塞主不必如此,從今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何須如此?本將昨日說的每一句話都算數,等回到許都之后,我就任命劉寨主你為匠作大將,總管一應社用之物,將你那飛雪丹,黃老墨,還有十載不掉的朱砂大興于世,劉寨主今后可是有得忙了”。

    劉雄鳴聞言慌忙拱手言道:“俺老劉豈敢不尊,豈敢不尊,全憑大將軍吩咐,吩咐

    看著磕磕巴巴的劉雄鳴,曹昂笑著拉他坐下,拍著他的肩膀道:“劉塞主啊,今夜找你來,除了任命你為匠作大將的事情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和你商議唉,曹某可能要辦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劉雄鳴聞言頓時一驚,不明所以的看著曹昂,卻見曹昂一臉道歉神色的沖著他道:“劉寨主,你在南山的這個山寨”今夜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劉雄鳴聞言,臉上全是疑惑的神色,卻見曹昂抬頭看著木制的懸梁,言道:“我已經對山下駐扎的曹純和許褚兩員大將下達了軍令,今夜子時,他們就會率軍攻上山來。將你經營多年的這個山寨盡皆焚

    劉雄鳴聞言大驚失色,慌忙跪到在地,哭訴道:“大將軍啊,俺老劉無罪啊,無罪啊!”

    曹昂急忙扶起劉雄鳴,安慰他道:“我知道你無罪,相反的,你還歸順有功可是,我不得不欠你這一份人情,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要招降你,就是想借道連情谷,繞過秦川,直取天水,安定等郡,便可一舉鼎定涼州!可是如今那馬云驁居然率先占據了連情谷,撫守險要,讓我偷襲的軍馬寸步難行!曹某思來想去,若想誘那吁。浮出戰,你我唯有假裝火并!”“火并!?”劉雄鳴聞言一哆嗦,卻見曹昂點頭坦然道:“不錯,你剛剛歸順我軍,心思未穩,而賈詡在馬云駕的心中也是一個陰險狡詐,不顧情誼的毒士形象,所以咱們兩家現在突然殺將起來,并不是不可能的事,馬云驁見你山塞被焚,糧草盡毀,必然領兵前來摸魚,到時,我在設下埋伏,生擒這個小女子,則通往天水,安定的大門就打開

    劉雄鳴一臉哭相的言道:“可是,大將軍啊我手下的兄弟和百姓們是無辜的啊

    曹昂急忙點頭道:“這點我知道,你放心吧,曹軍只會攻山破塞,燒糧毀屋,但絕不會妄殺你寨中一人!我已經下了嚴令,誰敢動讓。寨里的百姓一下,殺無赦!就算是曹純和許褚也不例外。

    劉雄鳴聞言,呆呆的看了曹昂一會,卻見曹昂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至于你的手下和百姓。事后想從軍的可從軍,不想從軍的,我自會將他們遷往關中,讓鐘猜分給他們土地和糧帛,保証他們的衣食無憂,劉寨主行嗎?。

    雖然曹昂是在用商量的語氣跟劉雄鳴說話,但劉雄鳴知道,無論自己答應還是不答應,曹昂都會派兵攻打止。寨,自己沒有退路不過此人雖然有奸詐之名,但聽說他對待百姓一向非常的好,而且多年來也做了許多立國立民的事,如重用魏臻修堤灌溉,開鑿黃河,滋潤百萬良田,筑塞外六城,擴展人民的生活路線,想來應該是不會辜負自己

    !

    想到此處,劉雄鳴嘆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沖著曹昂俯身一拜,言道:“既然如此,俺現在就讓寨中婦孺老弱到后山避難,還請大將軍能夠遵守約定

    曹昂站起身來,正色指天言道:“曹某對天立誓!”

    當夜子時,曹純和許褚果然是毫不遲疑的攻打劉雄鳴的山塞。月黑風高,天色一片漆黑之際,劉雄鳴的大塞卻是殺聲一片,營塞村落盡皆起火,將黑暗的天際晃的亮如白晝,曹軍的喊殺之聲震天徹底,數里也是依稀可聞。

    連情谷中的西涼軍塞中,馬云鴦已經睡下,突然隱隱的聽到遠處似有殺喊之聲,隨即披袍出賬。卻見南山方向,火光沖天。煙云滾滾,好似煉獄一般的恐怖。

    馬云鴦先是錯愕一陣,接著猛然計上心頭,卻見龐德引著几名副將匆匆而來,對著她道:“小姐,探馬來報,曹軍突然攻打劉雄鳴的止。頭,焚燒其山寨村落以及糧草輻重,不知何故

    馬云驁聞言輕輕的摸了摸下召。問龐德道:“龐兄以為曹軍此舉為

    龐德想了一想,正色言道:“依我看,說不得是曹昂見我軍守住谷口,無縫而入,故而不在需要劉雄鳴的一眾賊子了,因而落井下石,斬草除根,殺之而后快。如此毒辣之舉,必然是貿詡之謀!不愧有毒士之名

    馬云驁點頭言道:“兔死狗烹啊,好毒辣的舉動,這確實是像賈詡能干出的事來劉雄鳴雖然是小人一個,不足為惜,但賈詡鳥盡弓藏之舉也真是無恥之極!”

    龐德沉默了一會,言道:小姐,依你看,我等應該如何?是按兵不動,還走出兵去救劉雄鳴呢?”

    馬云鴦扑哧一笑,搖頭道:“劉雄鳴不過一個膽小的鼠輩,牆頭草而已,救他作甚?倒是趙云、賈詡攻打其劉雄鳴,你我到不如乘機去偷襲他們的營塞,定獲全功”。

    眾將聞言盡皆說好,龐德則是哈哈笑道:小姐之策,甚妙!”

    于是,乘著曹軍與劉雄鳴火并。馬云驁與龐德迅的集結兵馬,率軍直奔曹軍大寨而去,她心中暗暗打定主意,此次無論如何,也誓要給曹軍一點顏色看看!

    已是隱隱的能看見賈詡的營寨,馬云驁隨即命數百西涼鐵騎為前驅,率先奔襲營塞而去,眼看離曹軍營害尚有百余步,突聽前部的馬匹吃痛嘶鳴,高抬前蹄,將背上的士兵紛紛掀落下馬。

    馬云驁急忙勒馬止步,令三軍暫停進軍,接著南山上的火光,只見地上布滿了曹軍埋藏于土中的扎馬釘!

    龐德一邊喝令騎兵撤出布有扎馬釘的區域,一邊安撫眾軍勿慌,突聽左面的山上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大笑:“馬云驁!龐德!某家典韋,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今日,且看你們往哪里跑!”

    此處乃是山嶺雜石之地,飛鳥走獸極少,典韋的這一聲吶喊,顯得格外響亮,如同晴空炸雷一般!

    今夜,馬云驁以及龐德,是在劫難逃!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5
第四十七章 活捉馬云鷺

    與云替和龐德乘著曹軍與劉雄鳴火夜去劫曹軍的賞下,不想遭遇伏擊!

    惡來典韋當空一陣呼喊,顯得格外的響亮,如同晴空炸雷,讓人聞之膽寒。

    坐守后軍的馬云鴛突聽兩邊殺聲四起。腦袋頓時嗡的一響,臉色蒼白的自言自語道:“不好,我中計了

    但見典韋一馬當先,揮舞著雙鐵戟沖著山下的西涼軍猛沖過來,在他身后。是密密麻麻的虎衛軍兵勇,放眼望去,少說也有萬余之眾,通往曹營的大路瞬間便被他們堵的嚴嚴實實的。西涼軍寸步而不得前進!

    看著一臉凶悍,吼叫著奔殺而來的典韋,還有他身后面容冷峻,肅殺之氣沖天的虎衛軍卒,西涼軍的士卒們頓時都有些心驚膽寒。

    臨危之時,卻唯有龐德巋然不動,一揮戰刀,對著身后的几員副將言道:“保護小姐先走,這里我自擋之”。

    說罷,龐德雙腿一夾,當先奔著典韋而去,典韋揮舞著大戟,正劈殺間。忽聽一陣馬蹄聲響,卻見一員大將,怒目圓陣,吼聲如雷的沖著自己殺來,隨即喝道:“你是何人,竟敢來戰某家!!”

    “我乃南安龐德是也”。

    “龐德?”典韋呵呵一樂,接著搖頭憤然道:“沒聽過!”

    龐德雙目一瞇,冷然言道:“無妨。從今而后,你也不會再聽到了”。說罷,仗刀而上,龐德與典韋叮叮當當的交戰在了一來

    卻說龐德引軍攔住典韋,馬云驁情之中計,只得率兵奔后厮殺突圍。一路上,曹兵屢次埋伏集襲,顯然是早有准備,馬云驁一邊指揮眾人應戰厮殺,一邊匆匆忙忙的奔著己方的大寨而退。

    回到了連情谷,看見了己方的大寨,馬云鴦方才放下心來。突見己方營寨內一片喊殺聲響起,曹純率領著虎豹騎當先而出,強大的重甲騎兵陣將諾大餓營磐之口堵的是里三層。外三層,可謂水泄不通,但見曹純高聲喝道:“西涼軍聽著,此寨以為我軍所奪,爾等往他處去吧

    馬云驁見營磐以為曹軍所下,料其必有准備。隨即命令左右道:“退軍。往西走撤出南山之地西涼軍紛紛調轉馬頭,再度奔著后方而逃。

    但曹純何等樣人?曹魏八虎騎,與高順并列的練兵大家之一!縱是留不下馬云駕,又豈會任她輕易離去,但見曹純高舉手中鐵槍,喝道:

    “虎豹騎,布連弩陣”。

    但見虎豹騎的騎兵整齊的插槍于的。接著拿下背后的精致連弩,在曹純的指揮之下,對著天安“嗖”的就是一陣雨射,箭支落在奔逃的西涼軍陣中,就聽到人聲慘叫。馬匹嘶鳴,兵器劈啪作響的跌落于塵埃之間。

    馬云驁正奔逃間,忽然只覺得臉上一陣模糊,卻是她身邊的一個副將半個腦袋已經射穿,鮮血和腦漿濺了她一臉,馬云驁心中毛楞,連忙催動坐下戰馬,奔跑的是更快了。

    眼看著西涼軍逃遠,曹軍不依不饒,命虎豹騎收了連弩,接著駕馬當先而出,率軍掩殺其后,西涼敗軍如何能與精銳虎豹騎相比?追殺襲擊之間,又被曹軍滅了近半之數。

    馬云鴦所率領的當先殘部僥幸脫離了虎豹騎的魔蹄之下,逃到一個十字路口之處,副將顫抖的問道:小姐。我等。我等應該往哪里走?。

    “走走西邊此玄的馬云驁也已經蒙了,不知為何,她此時覺的自己無論是走那邊都會被遭遇敵軍,好像置身于一個精心布置的巨大的蜘妹網中,無論你如何掙扎,最終都是難以脫逃。

    軍馬往西方才走了不到五十余步。卻見前方的山路上早已被十余棵巨大的樹木攔住了去路,樹木堆上,坐著一個銀甲大將,旁邊游蕩著一匹灰色的雄壯戰馬,那銀甲大將的一對星眸正四下來回掃視著西躁軍士卒,恍如雷電一般,眼神掃到誰,誰就是一個冷顫。

    看到這個人扼守此路時,西涼軍的几名副將差點沒哭出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曹軍當中,最為人所懼的武將,趙云!

    趙云的目光哉過西涼諸將的臉。最后落在馬云鴦的臉上,微微一笑。道:“馬小姐,你我又見面了。”

    馬云驁緊緊的咬著嘴唇,輕聲對左右吩咐道:“不用怕,趙云不過只有一人而已,大家一起用弓箭射他。然后聚力搏之,必然可勝!”

    “諾!”跟隨在馬云鸞身邊的副將們紛紛答應一聲,柑據略弓搭箭。對著趙云就是頓亂就在他們剛剛取弓的一霎那,趙云的身子就向前一探,直接落于下方的絕影馬上。手中銀槍甩動,將射來的箭支紛紛撥落于地,他的動作不快,但卻沉穩精干,如行云流水,盡顯戰場勇將的風姿與老練。

    一撥箭雨掃完之后,但見趙云揮手將長槍插在地上,接著從馬側取弓,流利的上了一支利箭,抬手射出,就連瞄也不瞄。

    隨著弓弦制響,但見馬云鸞身邊的一員副將便立刻跌落馬下,嚎叫著大聲翻滾。

    馬云鷙臉色蒼白,對著身后的副將和士卒吩咐道:“對方只有趙云一人。無需害怕,將門一起上,生擒此人!”

    西涼軍聞言。一個個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誰也不敢動第一步,趙云真的只有一個人?誰信啊!你看他這兩旁的山巒之上,說不得就會有伏兵埋伏

    但軍令不可違。有兩名副將深吸口氣,率領著身后的親衛小心翼翼的打馬向著趙云挪動而去,真可謂是“步步為營”

    眼看著就要接近趙云,突聽兩邊山巒上一陣喊殺聲來,埋伏于兩側的弓弩手瞬間起身,箭雨密布而下,頓時將這兩員副將和他們身后的親兵射成了窟窿篩子。

    而后,便聽埋伏與兩邊的曹軍弓弩手高聲喝道:“歸降免死。歸降免死,歸降免死!”

    馬云驁見這條路也有埋伏,方要轉身離去,卻見身后殺聲四起,曹純所率領的虎豹騎也是匆匆趕至,馬云鷙心下一個激靈,接著無奈的看了看前方依舊巋然不動的趙云一眼既然是腹背受敵,那面前的就算是個火坑,也的過去闖一闖了!

    想到這里。馬云驁抬起櫻槍,駕馬奔著趙云沖殺而去,趙玉雙目陡然圓睜,執槍迎上馬云驁,兩馬相交,但見趙云先是抬手由下向上的一挑,將馬云驁的櫻槍挑飛,接著側馬爾沖,輕猿舒臂,兩招之內,竟一把將馬云驁生擒與馬上!

    此時的曹純也是引兵攻殺西涼軍之后,西涼軍強弩之末,如何能擋虎豹騎的鋒芒。只需片刻之分,便是死的死,降的降,場間戰事得住!

    趙云左臂夾著馬云鴦,笑著點頭道:“馬小姐,這么晚了還煩勞你辛苦率軍劫營。趙云今日就請你隨我回營去見一見我家師弟了。”

    說罷,打馬欲行,卻見馬云驁的懷中突然掉落出一塊人皮,正被趕到趙云身后的士卒現,急忙撿起,馬云鴦見狀慌忙大叫:“還我,把東西還我!”

    趙云眉目一挑,接著沖著士卒使了個,眼色。那士卒急忙將那塊風干的人皮展開。呈遞于趙云的面前,趙云低頭細細一看。但見上面確實寫了兩個血紅的字酬”

    不說趙云生擒馬云鶯,單說此時的南山之下,曹昂,賈詡,許褚,劉雄鳴等人也是引眾下山接應典韋,遙遙的看見一員猛將正在與典韋酣戰,曹昂的心頭不由升起一絲詫異,急忙問道:“那是什么人,這般了得,竟然能與典都尉大戰至如此地步?”

    賈詡抬頭細細的觀望了一下,方才言道:“大將軍怎么忘了,那便是西涼的猛將,南安龐德呀!”

    曹昂恍然的哦了一聲,接著徐徐言道:“能不能生擒此人呢?”

    話已方落。便見一旁金甲巨刀的許褚大步上前,面色平板的一字一頓的言道:“大將軍,若要生擒此人,需得我去幫典韋一把。”

    曹昂聞言點頭笑道:“好,萬事小心為上,實在抓不住,殺了也無脯冒,千萬別逞能。”

    許褚點頭言道:“末將明白!”一

    卻說龐德正與典韋而戰,忽見山上下來一眾人馬,火光之中,但見曹昂、賈詡、劉雄鳴等人在紅色的羅帷下,矗立山頭,打量著下方的戰事,一員金甲大將,面如虎豹,身似熊虎,仗刀策馬而下,與典韋并列

    。

    龐德冷靜的打量了二人片刻,點頭言道:“好啊。虎衛軍的總領,惡來典韋,還有虎豹騎的副統領,虎痴許褚,昔日曹操最得意的兩員猛士,今日竟要同戰我龐德?何其壯哉,何其幸哉!來”

    就連山上的曹昂見狀,眉宇間也不由的微微動容,面對典韋許褚當世兩大虎將。龐德所展現出來的氣勢,當真是不同凡響!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5
第四十八章 合作

    說趙云在曹純的配合下,生擒了策女馬云茁。而另甩,曹昂領兵圍剿龐德,派虎痴許褚援助于典韋!一時之間,場中竟然成為了典韋,許褚兩員大將同戰南安龐德一人,而除了當年的呂布之外,誰又敢輕易言勝虎痴,惡來兩員猛將?

    曹昂淡然的看著場下三將,成丁字形狀在互相觀望,隨即對賈詡下令道:“令士卒休要插手典。許二將對付龐德,只管收服西涼軍便是 ”

    賈詡聞言領命,隨即命士卒揮舞旗殿,接著南山的火光指揮眾軍,少時,便見典韋,許褚,龐德三將的場中被留出了一個偌大的空地,供三人比斗!

    龐德見狀一愣,接著抬望向山坡上的曹昂,高聲道:“汰!敵軍主帥,汝此舉莫不是可憐我龐德!!”

    曹昂愣愣的看著場下的龐德,言道:“不是,只是這恐怕是你南安龐德作為西涼武者的最后一戰,我不希望閣下有任何的遺憾。”

    龐德聞言頓時愣了。接著仰天長笑三聲,大刀出手一揮,擺開架勢,遙指著典韋和許褚喝道:“有什么本事,就盡管來吧,我龐德不

    “看戟!”典韋如熊一般的雙臂舞動如風,駕馬沖著龐德奔去,閃電,斜挑著刺向龐德的面頰。

    龐德彈道一揮,長刀架住典韋的鋒芒,怒吼一聲道:“你也吃我一

    話音落時,便見龐德使出全力,其戰刀飛舞,翻轉如飛;瞬間連續攻出三刀,實在令人防不勝防!

    突然,只見許褚動了,虎痴不言不語,只是駐馬沖入戰團,看准了龐德的腦袋,許褚蓄力一擊,手中刀全力劈了下去。

    只聽“咣”的一聲巨響。龐德的身形不由晃了三晃,心暗自訝異道:“這厮好大的力氣!”

    典韋、許褚二人與趙云不同,他們沒有受過名師指點,也沒有學過什么高聲武藝,他們的本事純粹都是打野架練出來的,不過就這種人,往往都是非常的難纏,特別還是兩個人綁在一塊的時候。

    龐德正面接了許褚一刀。吃了些暗虧,心中豪氣頓起,一招回劈過去,許褚沉穩來接,卻見刀鋒行至半路,突然峰回路轉,由側面改削許褚的膝蓋,許褚心中一驚。面上卻依舊是毫無表情,巨刀往后一轉,用刀柄擋住龐德來路,一招下去,龐德雖然未傷其筋骨,卻

    在他的膝蓋的軟甲上,留下了一處刀痕。

    許褚暗自點了下頭,高聲呼喝道:“龐德,再來!”說罷,與典韋一起出戰,夾擊龐德。

    戰斗由網開始的對決演變成混戰,昔日曹操手下的兩大保鏢頭子對戰西涼名將,場中可謂是驚心動魄,險象環生,隨著戰斗時間的增長,龐德開始氣喘吁吁,冬日時節,他的臉上卻開始密布著濃密的汗珠。

    正所謂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更何況龐德雖然是虎,但典半和許褚卻不是狼,也是虎!

    龐德的本領雖然出類拔聳,放眼天下,任誰來也是不懼,但面對兩大熊虎之將,他也有些漸漸抵擋不住,不是他的身手不如人,而是以一己之力對二人,體力上。實在是支撐不住。

    典韋打累了,可以稍作遲緩,讓許褚硬抗龐德攻勢,許褚打累了,也已祥做休息,讓典韋上去助其接戰!可龐德不行啊,他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面對二虎將永無止境般的輪流攻擊,他只能咬緊牙關,拼了命的堅持下去。

    “看刀!!”乍然之間。突見許褚下了一記死手,巨大的戰刀當空

    下”

    只聽“噗嗤”一聲。龐德躲閃不及,被許褚在腰腹之間撕出一條巨大的口子,鮮血炯炯直流,龐德大吼一聲,反身搏擊,卻又被典韋乘虛在其腿部挂了道彩,三人接下來進行的是一場以肉搏肉的惡戰,你砍我一刀,我回你一戟,爭斗越的血性駭人!

    此時場中的龐德已是鮮血淋漓,几乎成了血人一樣,打眼望去,好似從紅色染料桶里鑽出來的一樣,特別是胸口前,一處深可及骨的刀傷,讓人望之心驚膽顫。

    見龐德已是強弩之末。典韋長吸口氣,高聲道:“南安龐德,拿你命來吧!”說罷大吼一聲。雙戟當空揮出,一招力劈華山直取龐德頭顱,卻不妨斜刺里突然閃出一柄長刀,阻住典韋雙戟去路。出“咣”的一聲巨響!阻攔他的竟然是許褚。

    詫異的看了許褚一眼。典韋皺起眉頭,高聲喝道:“虎痴,你如此做的什么?”

    許褚一臉正色的搖了搖頭,憨聲言道:“大將軍有令要活的。”

    典韋聞言不解的眨了眨眼,卻見曹昂已是和賈詡打馬下山,看了一眼渾身浴血的龐沁,昂對典韋說道!“典韋。住年吧。不要殺他六” 服

    說罷,曹昂緩緩駕馬向龐德走去,卻見龐德乍見曹昂,猛然精神一振,然后費力的抬起戰刀,向著曹昂沖殺而來,胸前的傷口,鮮血炯炯的順著坐下的馬匹上,在雪地間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印記。

    來到曹昂的面前。龐德雙目圓睜,一臉憤恨的怒視著曹昂,似是想要說些什么,但卻因為傷勢而不能言語,眾人實在不明白,一個人受了如此重傷,究竟是什么還能支撐他屹立不到?

    曹昂淡然的看著龐德,突然張口言道:“你放心好了,馬云鴦她不會死,我已下令讓我師兄生擒于他,你大可放心。

    龐德聞言,身體驟然一抖,似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接著雙目一黑,歪倒著栽下馬去

    賈詡駕馬來到曹昂身后,淡然言道:“忠心為主。其志可嘉,今日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曹昂轉頭看了賈詡一眼,突然微微一笑,道:“誰說我要他死了? 來人,將龐德給我抬回去,卓營中醫官來給他診治。無論如何,都要讓他活下去。”

    南山一行,曹昂收復了煉丹杰劉雄鳴,得到了一個異才,并用計生擒了西涼的兩員骨干精英,分別是策女馬云鴦和猛將龐德!

    戰事結束后。曹昂馬不停蹄,立巍取道連情谷,詐稱西涼軍馬,打著馬云驁和龐德的旗號,繞過秦川,奔襲天水,安定二郡,一舉收復了涼州中部,對馬的軍馬形成了夾擊之勢。

    正面迎敵的夏侯淵,曹洪,張頜,等曹氏名將立刻正面強攻馬,曹昂坐鎮天水,令曹純引虎豹騎偷襲其后,馬前后皆敵,難以久持,只得放棄秦川關隘,直奔涼州最西北的威武,秋地而走。如此,曹軍等于一下子收復了半個涼州!

    天水城,大將軍臨時行轅。

    曹昂高坐于正廳,左面趙云,右面是賈詡,輕輕的咳索一聲,吩咐手下道:“來人啊,將馬云驁給我押上來!”

    少時,便見馬云穆被曹軍押了上來,說是押,但實則是請,其實在這段時間里,曹昂并沒有難為她。

    走上廳來,馬云鴦分別冷冷的看了曹昂和賈詡一眼,接著又將目先,落在趙云的臉上。哼了一聲,閉目言道:“廢話少說,可殺本

    曹昂笑看著了看他,接著又轉頭看了看趙云,卻覺趙云根本是瞅都沒瞅她一眼,不知為什么,曹昂總是覺得趙云好像是故意不看她。

    拋開腦中的想法。曹昂笑著甩了甩手中寫有“韓閻。兩個字的那張人皮,道:“馬云驁,聽我師兄說,你對這張人皮很寶貝啊?這是個什么東西?”

    馬云驁聞言,睜開雙目冷笑道:“明知故問,這不明明就是你讓劉雄鳴交給我,想用來離間我馬家與韓遂的嗎?”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不明所以的道:“離間?我什么時候用的里間了?。

    馬云鴦哼了一聲,轉頭不語,卻見賈詡吩咐士卒道:“去將劉雄鳴找來 。

    少時,只見劉雄鳴隨著士丰走到廳中,曹昂甩了甩那張人皮,道:“劉寨主,這東西,可是你交給馬云鴦的?。

    劉雄鳴懊惱的看了馬云驁一眼,接著蔫蔫的點點頭,曹昂喝了一口茶,言道:“你是怎么得到這個東西的,從哪里得到的,從實說來

    劉雄鳴見曹昂不惱他,隨即趕忙將事情的原委一字不落的跟曹昂說了一遍,在聽完之后。滿廳眾人盡皆不言不語。

    突聽曹昂哈哈大笑,接著起身搖頭道:“天啊!曹某一向是算計別人,想不到居然在這涼州之地,給韓遂那西涼老綰背了几個月的黑鍋!真他娘的好笑!”

    馬云驁冷然的看著曹昂,言道:“曹昂,你少在這里裝腔作勢。本小姐絕不會中你的離間之計!”

    曹昂聞言嘿然道:“我裝腔作勢?嘿嘿,告訴你,就馬那塊廢料,我對付他還用的著使什么離間計?我只是氣不過而已!”

    卻見趙云忽然起身,來到馬云鴦面前,正色道:“平心而論,現在我軍與你們馬家已是勢如水火,根本沒有必要去栽贓韓遂,倒是你將這人皮藏于身上。分明就是對于此事尚有疑惑馬云驁。其實在你的心里,你根本就不信任韓遂!”

    馬云鴦聞言。頓時語塞,卻見賈詡笑著起身言道:“賢侄女,不如你與我們曹軍合作一下,如何?”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5
第四十九章 羌兵來

    一云增聽賈詡要她與曹軍合作。心下疑惑。雙杏目著賈詡,言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想讓我反我大哥?”

    賈詡緩緩的站起身來,搖頭道:“不,老朽的意思是,我軍殺韓遂,閻行為你報仇雪恨,而日后攻下涼州,你用馬家的聲威,助我軍安撫西北的百姓。”

    馬云鴦冷哼一聲,道:“真是荒謬之極!”

    馬云鴦尚未說話,卻聽趙云言道:“為人子女者,不顧父母之仇,反倒是和殺父仇人一起為伍?豈不可笑?馬云驁,聽探子報,如今的馬非常信任韓遂,你覺得你的兄長可能會給你父親報仇嗎?而這塊人皮上的字根本模糊不清,劉雄鳴又是我軍的從屬,馬會相信韓遂是他的殺父仇人嗎?如此,令尊之仇何日得報?”

    馬云驁聞言,斜視了趙云一眼,道:“我馬家的這些事情,和閣下又有什么相干?”

    趙云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是與我趙云無關,但我只是看不慣韓遂小人猖檄而已!”

    曹昂來回的看了看趙云和賈詡,然后開口言道:“馬云驁,與不與我軍合作,你可以不必急著回答我,我給你時間考慮師兄,這個女子的吃喝住宿,就由你一手安排吧。”

    趙云聞言一愣,接著拱手言道:“諾。”

    少時,趙云隨即命副去安排馬云鴦的住宿問題,等她的身影在廳前一消失,便見曹昂來回掃視著趙云和賈詡二人,言道:“說什么讓我與他合作?安撫涼州百姓?嘿嘿,都是借口,你們倆壓根就是想要保住這個女子,怕我殺她,是不是?”

    賈詡聞言,默默然的卑著曹昂拱了拱手,言道:“老朽這輩子不欠他人之情,亦不會管他人的閑事,唯有閻忠的徒弟,老朽不能不救,請大將軍恕罪。”

    曹昂詫異的看著賈詡,微笑道:“想不到在大夫心中,除了您自己。居然還會裝的下他人?那個閻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賈詡聞言,長嘆口氣,搖道:“逝者已矣,還說這些作甚,總之,老朽這輩子可以負盡天下所有人,唯有閻忠之徒,老朽不能不顧。”(關于,閻忠和賈詡,的番外,哈氣會擠時間寫出來,是個類似于,被附身之前的曹昂一樣的故事”另外還有,曹不的個人自白”,甘寧和周泰昔日間的恩恩怨怨等等,這些故事都已構思成型,等布在公眾章節的作品相關時,哈氣會通知大家的。)

    曹昂靜靜的看了賈詡一會,又轉頭問趙云道:“師兄,那你呢?為何也要幫那女子說話?你不會也認識閻忠吧?”

    趙云輕輕的搖了搖頭,感慨道:“天下能勝我一陣的武將屈指可數。更休說是一女子這馬云鴦是個奇女子,殺之可惜。”

    曹昂聞言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輕道:“殺不殺她,對我來說都無甚影響,我就依照大夫之言和師兄之意,不殺她不過,我想問賈大夫一句,馬日后若是落在我的手上,是殺還是不殺?”

    賈詡几乎沒有絲毫猶豫,淡漆的說了一句:“殺。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詫異道:“馬英勇無敵,有可以媲美呂布的武技,怎么大夫不想讓我收降他?”

    賈詡淡然言道:“馬有媲美呂布的勇力,更有媲美呂布的狼子之心,將軍若與之無仇,或可留下,但如今的您與馬已是不容水火,就算馬騰是韓遂所害,但依老夫猜想,西北一役過后,馬如若僥幸不死,則必然認定將軍為不死不休之敵。”

    曹昂摸了摸下巴,奇道:“大夫之意,竟是讓我滅其兄而留其妹?呵呵,那我是不是也有些太囂張了?”

    賈詡默默然道:“當年曹承相殺呂布,而留其女,一樣是無所顧忌,今日大將軍掌天下權柄,若連這些許小事都辦不好,又如何堪當承相子嗣?”

    曹昂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突見曹純大步流星的走進廳內,對著曹昂抱拳道:“大將軍,龐德醒了。”

    曹昂聞言精神頓時一震,隨即起身言道:“叔父,勞煩引路,帶我去瞧瞧龐德。”一

    在去往龐德所居之處的路上,曹純對著曹昂言道:“大將軍,平心而論,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龐德居然活過來了,就連診治他的醫者都覺得此人傷勢太重,當是不能挽回性端”

    曹昂聞言,笑了,道:“這就叫命硬啊!”

    跟著曹純來到了龐德川賓子。曹昂推門而入,四喜環視了周,但丑古木房中也算是一塵不染,環境不錯!有利于傷員的恢復!

    走到床榻之前,曹昂低頭看了看榻上的龐德,接著突然笑了,但見這個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關西大漢被包裹的像粽子一樣,瞪著一雙牛眼,也正憤憤的看著他。

    曹昂和龐德,一個站著,一個躺著,默默對視,少時,終于還是龐德忍耐不住,出口問道:“曹賊,是你下令給我治傷的?!”

    曹昂笑著攤了攤手,言道:“你這話問的,當真是太蠢了些,你現在躺在天水郡,而我又站在你的面前,不是我救的你,還能是誰?”

    胖托聞言沉默了半晌,開口言道:“為何不殺我?”

    曹昂轉身走到案前,給自己斟了一碗白水,一邊喝一邊道:“因為你武藝高強,我想讓你離開馬,來跟著我。”

    “哼!”龐德聞言,氣的微微有些肝顫,離開馬?跟著你?龐德見過勸降的,但大部分都是以恩義顯之,陳說厲害!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勸降!

    “曹賊,你這”龐德張口變想大罵曹昂几句,卻是因為太過用力,使得胸前的傷口劇痛難耐,龐德喘了几口粗氣,接著閉眼咬牙道:“我龐德誓死不降,你無需多說,可殺我!”

    曹昂呵呵一笑,搖頭道:“我費了那么大的牛勁。才把你從閻王爺那里買回來,你說殺就殺了?龐德,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等你!你慢慢的考慮吧,我希望終有一日,你能和我一起并肩作戰。”

    說罷,曹昂起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還有啊,你可別想著自殺,因為馬云鴦也落在了我的手里,你要是敢自我了斷,我一時氣氛,難保不會做出什么壞事。”

    龐德適才正尋思著等曹昂一走,就咬舌自盡,以報馬騰的提攜之恩,聞聽曹昂居然拿馬云驁威脅他,不由氣的頭頂直冒青煙,咬牙切齒道:“曹賊,你,你,你算什么一方霸主!鳥人!你這鳥人!”一,

    曹昂也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走出了房間,一邊走還一邊搖頭笑道:“不識好人心,我費盡心機讓你活著,到頭來反倒成了鳥人了?真是”

    曹昂在占據天水和安定之后,立刻指揮兵馬平復涼州中部諸縣,夏侯淵也隨之大舉西征,馬所拒守的秦”之地,險要不在,反倒被曹昂和夏侯淵兩路兵馬夾擊過甚,只得匆匆奔著涼州最西北的威武郡,隴西郡等處而逃,至此,曹軍與西涼軍分別割據涼州的一半,西涼軍的形式可危,已有了傾覆之勢。

    更為雪上加霜的是,馬云驁和龐德一文一武,兩員臂膀為曹軍所擒,使得西涼軍的士氣更為低落。馬自己縱然有沖天之勇,恐怕也難以挽回敗局。更何況,如今的韓遂也開始暗中聯絡剩余的關西六路諸侯,西涼軍嘩變在即!

    就在馬進退兩難,受困于涼州極北之地的時候。強大的后備援軍終于趕來,羌王徹里吉率領一眾羌族各支部的勇士抵達威武境內!

    此次徹里吉所率領的羌族勇士共有一十五萬,其手下承相雅丹,兵馬大元帥越吉,附屬將軍迷當,武將伐同,蛾遮塞,俄何,燒戈等眾多羌族腦人物俱至,聲勢不可謂不驚人!

    消息很快便有棄軍的成員傳到了天水,曹昂將羌兵進入中原的匯報拿在手中,細細的看了兩遍,然后交給賈詡,說道:“諸位將軍,大夫,你們都將這份戰報傳著看看吧。”

    眾人依次傳遞閱讀,賈詡看完,時而點頭,時而搖頭,不知心中在琢磨什么”劉曄看完,臉色頓變,眼珠急轉,也未說話…趙云一臉的凝重神色輪到魏延看時,這位大將也是面色沉重,然后將戰報遞給了甘寧,卻見甘寧接過以后,隨意的瞥了一眼,接著將頭轉開,冷哼一聲,隨手扔給了一旁的張頜…

    滿廳眾人,無論文武,看過后皆是一臉的沉重,唯有錦帆賊,一臉的不屑,根本沒把羌族入境當成一回事。

    曹昂環顧四周,呵呵笑道:“羌王徹里吉親自率領大軍入境,看來是要跟朝廷撕破面皮了,眾位對此有何高見?”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5
第五十章 甘寧百騎欲劫營

    說羌王徹里吉率兵抵達威武郡。曹昂在天水聚眾商伙姆叭卜擊。言道:“羌王徹里吉親帥大軍進入中原境內,諸位對此有何看法,可但說無妨。”

    甘寧冷笑一聲。傲然道:“羌王有什么了不起,不過是外寇的頭目而已。又能怎地?難道會比當年的柯比能還要厲害!?此番羌軍入境,不遇集老子倒好。如若遇上,殺他龜兒子個片甲不留!”話音落時,卻見滿廳的眾人都笑了,這錦帆俠還真是張狂的厲害。

    統不由的低低嘿笑一聲。

    甘寧口氣大,耳朵也尖,突聽龐統笑他,隨即正色言道:“龐長史,你笑的什么!難道以為老子是在大放闕詞?!”

    甘寧身邊的魏延淡然言道:“甘將軍雖未必是大方缺詞,但話里話外,卻有胡言亂語的成分。”

    甘寧和魏延互相不對付也不是一聳兩年了。聞言網要作,卻突聽劉曄出言說道:“西,南,北地各處的異族當中,雖然實力強弱不均,但羌族武力最強。而且近百年內,屢次叛亂不止,使得朝廷的財力、物力都大為減弱,二十四只前,北宮伯玉更是大舉興兵入關,

    險些顛覆雍良之地。近年來,羌兵多得馬氏父子眷顧。與各處皆有貿易往來,實力大為增長,我等不可輕視。”

    曹昂聞言點了點頭。接著轉頭問賈詡道:“大夫為什么不說話?難道對于如何攻擊羌兵。您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賈詡聞言。淡然笑道:“大將軍勝機在握,何必又來問老朽?”

    曹昂聞言,眉毛輕輕一挑,笑道:“我勝機在握?此話何解,煩勞賈大夫指教。”

    賈詡呵呵笑道:“馬總領十路諸侯兵馬。本想一鼓作氣攻下長安,不想被將軍阻攔于此。還丟了天水,楓里要地,兵馬大敗,士氣必衰。如今他引羌兵入關。表面上勢力有贈,卻盡失了涼州民心,更何況還有一個韓遂在他背后作亂,天時地利人和盡在我軍掌握之中

    ,將軍想不勝都難啊。”

    曹昂聞言樂了。又見賈詡笑道:“況且將軍早在許都之時,就做好了對抗羌兵的准備。不然司馬懿和郭奉孝押送二公子至塞北,緣何猶自未歸?”

    曹昂聞言樂了。言道:“大夫看出了這許多端底,猶自是暗藏心中,今日我若不問,你也不說,真是讓人佩服啊。”說罷,笑著轉頭對甘寧道:“甘寧。羌王初至。若不出戰,是示弱也,你可敢為先鋒去戰羌王徹里吉,挫他一陣銳氣!”

    甘寧聞言,笑著起身言道:“有何不敢!老子定然朵下那羌王級,獻于大將軍帳下!”

    龐統剛才得罪了甘寧。此刻急忙言道:“甘將軍神威凜凜,猶如戰神一般,某家斷定。若由他去,必成大功!”

    曹昂看龐統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氣笑了,言道:“話雖然是這么說,但甘寧的性格未免太過暴戾。我須得派一名沉穩精干的大將助你一臂之力。”

    甘寧聞言,忙道:“將軍,你想派誰來幫老子的忙?”

    曹昂環顧了一下帳內諸將,最后方才點頭言道:“我讓高順助你,但他可不是你的副將。而是監軍。你有事須得和他一同商議。”說罷又轉頭瞅向高順。言道:“高將軍,甘寧為人急躁好功,你為人沉穩干練,此次你二人做先鋒敵羌兵,切要慎之又慎。”

    高順聞芊。抱拳言道:“諾!”,

    散帳之后,眾將各有職務,一個個是步履匆忙,各自回營准備,唯有甘寧快的來到高順身后,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給他使了個眼色。

    高順何等樣人,知道這錦帆賊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和他談,便跟著他來到一個無人的僻靜角落,笑道:“甘將軍,有什么事要和我高順商議?”

    甘寧大咧咧的一笑。言道:“高將軍啊,聽說您手下陷陣營的兄弟們,那一個個都是本領不凡呀?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高順雙目一咪。暗道這水賊居然打起我陷陣營的主意了?隨即打著哈哈道:“恩,本領不凡倒也說不上,不過就是勉勉強強的在軍中混點糧餉吃。”

    甘寧心道你高順練的兵要是也叫混飯,那曹營兵還有能上戰場的嗎?龜兒子的跟老子裝弱!

    想到此處。甘寧笑呵呵的拍了拍高順的肩膀,順便給他扑了扑袍子上的塵土,笑道:“高兄休得過謙!你練兵的本領,那在咱軍中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你練出的士卒豈是等閑之輩?這次出戰,老子想跟高兄借

    舊杳銳用用,不知叉長意下如何”適才甘寧一找他。高順就知道這水賊准沒好事,如今一聽是悄人,隨即遲疑言道:“這個嗎你先說說你想作什么?”

    甘寧嘿然一笑。言道:“將軍讓你我挫羌兵銳氣,但羌兵長槍烈馬,戰場上正面交鋒。蘭那么輕易就挫敗他們,老子尋思,咱出兵之后,不如直接去劫羌兵的營塞,暗殺羌王徹里吉,豈不痛快!”

    “啊?”高順聞言到吸可一口涼氣,十五萬羌兵啊,你要劫營殺徹里吉?這不是太冒險了嗎?

    高順想了一想。隨即問道:“那甘將軍你要多少人?”卑寧嘿然一笑,言道:“不多。就要九九之數。在加上老子一個,正好一百

    高順聞言猶豫道:“陷陣營的士卒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啊萬一出了岔子”

    甘寧牛眼一瞪。反問道:“高兄,你看你,剛才還說陷陣營的士卒是混飯吃,現在怎么又成精銳了?”

    高順尷尬的笑了一下,言道:“唉,甘將軍,實不相瞞,陷陣營的士卒,咱們大將軍可是寶貝著呢。休道是一百個,就是折了一個,我這里對將軍都不好交代…”

    甘寧不耐煩的一揮手道:“高兄,你瞧你這話說的。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要想得軍功。豈能一味的不走險路?再說了,老子若是能將徹里吉的級取下。咱大將軍還不樂出屁來!”

    高順聞言摸了摸下巴。接著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借你一百精銳,然后配于良馬,助你劫營!”

    甘寧聞言哈哈笑道:“老子若成大功,當有高將軍你的一半!”

    次日,甘寧和高順的前部兵馬隨即出了天水,直奔安定西北的石城而去。

    此時,羌王徹里吉的前頭部隊也已經進入了涼州中地之界,領兵的是徹里吉手下的大將燒戈,此人算得上是羌王的保鏢頭子,若與昔日曹操的手下相比,則就是如同典韋和許褚一般的存在,有他在的敵方,就說明徹里吉也已經是不遠了。果然。就在燒戈駐兵石城的

    不几日,羌王的大軍也開始6續而至。

    羌王兵馬來到石城的當日。甘寧和高順隨即引著十余精騎,親自去往石城之邊探看。

    勒馬山上。但見羌兵的大塞連營多達數里之遙,放眼一看,戰馬,刀車,沖木,塔樓是一樣不少,比之中土之兵,器械花樣也不差什么了,真是有夠齊全。

    全軍分為五營。東西南北各有一個營磐,徹里吉的大寨居中,各寨道路四通達。包圍甚嚴,極有線勢!

    看著徹里吉的大塞,甘寧冷笑一聲,嘿然言道:“他娘的,羌狗好大的陣仗!區區蠻夷之營。竟也弄得這般花哨?”

    高順點頭言道:“那是自然,不管怎么說,徹里吉也是羌族之王,”

    “”但見甘寧揮了揮手,笑著言道;“此事不必再議,區區花哨陣勢,焉捌當得住老子的擊勢?高兄盡管放心,看俺今夜殺入敵寨劫他一陣,讓徹里吉這厮好好的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高順沉默了一會。方才序言說道:“既然甘將軍你執意劫營也罷,就讓我率領精銳做后援,你我約定時限,甘將軍子時出戰,若丑時未歸,則高順當親往相迎!”

    甘寧點了點頭。呵呵笑道:“成啊!就依高兄的意思辦!”

    當夜子時。甘寧果然引著九十九名陷陣營的精銳,偷偷的潛伏來到羌兵西寨之前,暗暗的端詳了一會營寨之邊的情況,甘寧瞧瞧的取弓搭箭,對著木欄塔上的巡哨一射,但見那士卒便如同秋日之葉一般飄落于地,甘寧冷笑一聲。揮手喝道:“兄弟們,上馬,隨老子去取羌狗之王的級!”

    一百人隨著甘寧的號令,盡皆翻身上馬,一時間馬蹄嘶鳴,殺聲震天,百余輕騎破寨而入,直沖著羌王徹里吉的居住主塞殺去!

    營內,正在巡夜的羌兵做夢都想不到,今夜居然會有這么一出好戲,方才喊出聲來。便見一百匹馬,一百把刀,如同一陣小小的白色旋風,在巡夜的羌兵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色的印跡。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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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戰羌族

    。寸寧白騎劫胡營。一百個。人。一百匹馬,一百把刀。殺必兒寸營塞,頓起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

    這一變化實在是太快了。羌兵沒有想到曹營劫寨倒在其次,主要的問題是,對方只有一百騎。這點倒是大大的出乎了羌兵的想象之外!他們人雖然少,但機動力卻是極強,在偌大的羌族營寨中左突又奔,目標實在太就像是一頭大象,對付大型的野獸或許容易。

    但它若是想要踩死一只老鼠,卻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這么點的人就敢來劫曹營,當今天下,也只有錦帆賊甘寧一個人能干的出來或許,東吳的九**周泰也保不齊會和他一樣的瘋狂。

    由于白天探看過羌王的營塞,知道徹里吉帥帳的所在地。所以甘寧此玄是一點也不繞彎路。一眾鐵騎快馬如同閃電一般的向著徹里吉居中的帥帳而去,路上出現的擋路羌兵,對于這一百人來說,都好似是螳臂當車一般,有的甚至連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甘寧虎吼一

    聲,刀劈天靈,倒地身亡

    眼見殺進了徹里吉的居中之所,而敵方的陣營防備也開始漸漸的強大了起來,但見主營正中,已是布陣完畢,虎視耽眈的羌兵見百騎直沖入塞,立時迫不及待蜂擁而上,四面八方的殺喊如風,羌兵一個個出狼嚎般的呼嘯,有些說不出的淒厲和恐怖。

    甘寧沖在隊伍的最前面。當先開路,一把虎頭大刀大開大合的隨風劈出,聲勢驚人,好似一道落于凡間的晴天霹靂,所到之處可謂大殺四棄,無人能擋。羌兵匆忙布陣,甲冑未著,稍稍被甘寧之刀擦著的人便是鮮血直流,緊接著被隨后的九十九騎踐踏劈殺,轉眼間

    便到在隆隆的馬蹄之下,煙硝俱散,魂滅人亡。

    甘寧殺的興起,虎頭刀揮灑自如,氣吞山河,左右開攻,黑夜之中,羌兵碰著的死,擦到的傷,他身后的騎兵也因此而精神大振。

    甘寧一刀又擊飛一個羌兵,眼看離著羌王宿營越來越近,甘寧一邊揮刀斬殺,一邊高聲虎吼言道:“他娘的徹里吉!你甘爺爺來啦!!”

    卻見大帳之中,緩緩的走出一個。人來,削瘦挺拔的身軀穿著一件虎皮長袍,即使是黑夜,他無血的臉色也是讓人望之心忌,一雙有些異色的眼睛在火把的照耀下,竟是有些綠,好似鬼火一般,神情冷酷的好似能散出一股寒氣

    羌集徹里吉!

    冷冷的望著場中橫沖直撞,如入無人之境的甘寧,徹里吉白的剪頭上頓時暴起了點點青筋,隨后對著身后矗立的兩人道:“殺漢狗”。

    此時的甘寧已然沖到了徹里吉方圓三丈之地,眼看著帥帳之前,一個虎皮薄襖之人身邊羌兵林立,料定是徹里吉無疑,隨即匹馬奔去,大吼一聲,舉刀便砍,高喝一聲:“拿你頭來”。周圍頓時掀起一陣驚呼,甘寧這一刀力道十足。快似閃電,重如劈山!

    眼見甘寧的刀離著徹里吉頭顱尚有數寸之處,突見一道白光襲來,接著“當”的一聲脆響,便見甘寧的虎頭刀向左蓄勢一斜,竟是連徹里吉的便都沒有沾到!轉眼一瞧,卻見虎頭刀上纏繞著一個長繩,其兩端各接有兩個銅鐵錘頭一是流星錘!

    這流星錘乃是徹里吉身后的將領俄何扔出幕的,此人沉默寡言,平日少有話語,但卻是徹里吉最為喜歡的戰將,他的武藝和兵法或許不算羌族中最好的,但那一手投擲暗器,軟武的絕技,卻是整個西著國最好的,也可以說是所有異族當中最好的一個!

    俄何適才本想用那流星錘去打甘寧,但為了徹里吉的安全,只得改道攻擊甘寧手中的兵器。此時,卻見他又從懷中拿出一把飛刀,方要投擲甘寧,卻見這水鬼見一擊偷襲不成,早已是勒馬沖回羌兵群中,接著羌人士卒為掩體,令俄何無機可乘。

    “兄弟們,隨我殺出去!”甘寧一擊刺殺徹里吉不成。隨即知道在無機會,也不在此糾纏。乘著羌兵紛亂,大部軍馬未至,急忙招攬百騎向塞外殺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甘寧百騎邊殺邊向著敵方的轅門而去,后面有羌族的千余騎追殺,這些羌族騎兵都是大漠上有名的獵狼之騎,十分精悍。緊追百騎不舍,甘寧見狀動了真火。隨即緩馬至后軍,翻身一箭射出,正中在那為羌騎的咽喉之處,鮮血狂飆,人瞬間便從馬上

    黑夜之中。尚有如此精准的箭朮,實在是令羌騎震撼,紛紛猶豫不前。唯恐被射。借著這個空當,甘寧乘機指揮百騎沖出敵營,眼見到達轅門,忽見一將攔住去路,其相貌丑陋,面如血紅,眼銳如鷹,一嘴遭亂的胡須和紛亂的頭几乎連接至了一起,他手中一柄狼

    牙鐵棒,霎時嚇人,便是徹里吉手下的保鏢頭子。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

    乍見此人,曹兵的第一印象便是:好丑!

    燒戈呲著一口黃牙仰天長笑:“漢狗休想逃走!“

    后方尚有羌騎追殺,偏偏燒戈又來攔路,甘寧哪有心情和他廢話,一刀當頭劈去。燒戈冷笑一聲,掄起狼牙棒便打,只聽。咣“的一聲巨響,竟然是甘寧在馬上晃了三晃!

    乍遇強敵,以甘寧的性子本當酣戰一場,可惜此時不是時機,甘寧隨即應變,高喝一聲:“對,就這樣!給老子放箭射他!”

    燒戈聞言一驚。急忙轉頭,卻見百余曹騎正向前狂奔,哪有人來射他?卻見甘寧乘此空擋,早已是一夾馬腹,匹馬縱橫而去,一邊走還一邊大笑道:“蠢夫。老子今日不和你糾纏,咱們后會有期吧!”

    人有一個特點。就是腦袋越蠢的人,最恨的也就是別人罵他蠢!此時的燒戈氣的是腦瓜子直冒青煙,眼中頓時精光四射,高聲喝道:“漢狗,今日我非殺你不可!”隨即駕馬狂奔,死死的咬住甘寧馬匹留下的煙塵不放

    甘寧一眾在前瘋跑,后面是以燒戈為的一眾羌兵在后急追,眼見到達了敵軍轅門。突聽一陣喊殺之聲,高順率領大軍殺至轅門,遙遙對著甘寧叫道:“甘將軍莫慌,高順來也!”

    “誰他娘慌了!”甘寧一邊逃跑,嘴里還一邊不服軟的沖著高順反唇相譏,高順微微一笑,也不理他,只是匆忙命令手下的陷陣營兵卒向塞中放火箭阻敵。追擊的燒戈軍隊被敵軍火箭一頓亂射。頓時慌了手腳,乘此空擋,甘寧百騎一個個皆是飛馬越出敵軍柵欄,和高順

    軍會合,奔著東面匆忙而逃了

    漸漸的遠離了羌族的大寨,高順一邊駕馬一邊問甘寧道:“甘將軍,世人皆言羌兵善戰如狼,今夜劫營,你覺得其兵鋒如何?。

    甘寧聞言,大咧咧的一笑,嘿然道:“沒什么了不起的,他們跟咱們一樣,是人,不是狼!不過到是也是有能耐的,老子今夜就碰到了兩個。一個會使流星錘,還有一個力氣忒大,本領當是不在老子之下,就是蠢了一些”

    高孫聞聽甘寧說的有趣,不由的哈哈大笑,

    甘寧百騎劫敵寨。挫動羌兵的銳氣,高順很快的便把消息傳回了天水,在得到消息的時候,曹昂正在和龐統喝茶,得到信后,不由的哭笑不得,哭的是甘寧跟隨自己這么多年,性子是一點都沒改啊,讓他去折羌兵銳氣,他竟然膽大包天,大半夜的偷偷跑去劈頭蓋臉

    的送了徹里吉一刀,做為見面禮。

    笑的是,這水鬼還真成功了,此一番劫營,確確實實的是給了羌兵好看,徹里吉只怕是蹦不起來了,

    揮手讓送信的士卒下去休息,曹昂一邊喝茶一邊搖頭言道:“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甘寧這水鬼,這里可是立了一大功

    龐統也是搖著蒲扇,猥瑣笑道:“俗話說得好。膽小不得將軍做!甘將軍膽大心細。是為大將之才,主公帳下有此人良人。真乃天幸

    !”

    曹昂笑著點頭道:“話是這么個理,但光憑劫寨是對付不了羌軍的,而且我料馬知道羌軍與我等相對,必然也會引軍過來接應,士元老弟有何見解,不妨說說?”

    龐統嘿然笑道:“俗話說得好,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將軍早先便已派司馬總管和郭祭酒二人往北疆施謀。欲襲羌兵之后,時至今日,想是也為期不遠矣,將軍此時,不可敗于徹里吉,以免軍心動搖,亦不可勝徹里吉。以免其兵怯退反,此中的門道、輕重、舒緩

    ,還需將軍自己細細斟酌。”

    曹昂聞言摸著下巴道:“你說的倒是容易可具體應該怎么做呢?”

    龐統嘿然一笑。言道:“某家認為,還是應該先拿馬開刀!”)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06
第五十二章 猛虎依舊是猛虎

    寧百騎劫胡營。挫動了蘇王徹甲吉的銳毒。曹昂對干仁…小現非常的滿意。

    在和龐統商議如何破羌軍時,龐統獻上了不勝不敗的策略,令曹昂頗為頭痛,見曹昂不解,龐統隨即話鋒一轉,言道:“某家認為,主公還是應該先拿馬開刀!”

    曹昂聞言想了一會,方才奇怪的問道:“士元老弟的意思是,讓我不管羌兵,先打馬?”

    龐統聞言點了點頭,嘿然笑道:“正是如此,咱們目前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待郭祭酒和司馬總管聯合塞北諸軍抵達羌族,一旦攻陷充族之后,則徹里吉不戰自亂,何須憂慮?某家以為現在這個時刻,羌軍方至,甘將軍又劫營勝了徹里吉一陣,馬和徹里吉必然以為我等的下一步棋,仍是對羌兵難,可我軍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不去打徹里吉,反到是去攻打馬,將他逼回隴右之地,然后便可坐觀其是”

    “坐觀其變?”曹昂頗為疑慮的摸了摸下巴,問道:“為什么?”

    龐統呵呵笑道:“嘿嘿,主公,你喝茶喝糊涂了嗎?隴右之地,金城,西郡等處,皆是韓遂的屬地,馬若兵退此處,我等再在轉攻羌人,韓遂必起異心,說不得會有兵變。等我們定了羌人之后,西北諸侯也是自相殘殺的差不多了,如此一舉數得之事,主公何樂而不為?”

    曹昂聞言恍然而悟,言道:“你適才所說的門道、輕重、舒緩原來就是這么回事啊!先縱羌人,逐馬、然后再縱韓遂,逐羌人呵呵,士元老弟之言,卻是高論!”

    龐統瀟灑的搖擺著蒲扇,嘿然道:“俗話說得好嘛,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他架不住人多,羌人和馬,咱們可沒有必要一起對付!”

    此時的馬敗軍正分散屯駐于隴西諸郡,他日日派人去打聽馬云驁和龐德在曹軍中的情況,可是曹軍防范極嚴,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消息,馬和兄弟馬鐵,馬休,堂弟馬岱等人日日焦慮,吃不下,睡不香,每日如坐針氈,極為難受。

    然而,對于此事最為高興的卻是有一個人,韓遂!如今他已是暗中聯絡了那六路諸侯,只等稍有良機,便可施行兵變!

    不想蒼天居然如此厚待他韓遂,馬云驁和龐德兩人被擒,馬家軍中,再無一人可與韓遂的智謀匹敵!剩下的諸如馬,馬休,馬鐵等人,在韓遂的眼里,可謂是連豬都比不上!

    當然韓遂也并不是全然不擔心曹軍,但如今羌王已至,憑借羌兵的悍勇和嗜血,相信他們足以和曹軍周旋,若是能夠與曹昂打成兩敗俱傷,那更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一切的一切,好似都在向著韓遂所計划的展一

    如今,他所需要的是一個契機,一個勸馬撤兵隴右的契機,到了那里,就是他韓遂的天下,如此他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仿佛是蒼天也要助他韓遂一樣,這個契機很快便到了。

    就在甘寧劫持了徹里吉的營寨,各方都以為曹軍會開始大舉進攻羌軍之后,曹軍居然背其道而行之,反倒是來攻打馬所在的隴西郡!

    站在城里之上,看著漫山遍野奔殺而來的曹軍,好啊,旌旗點點,人影與馬影來回晃動,黑壓壓的好大一片,一時間根本就估算不出有多少人,副將幸曦恭和向逞暗吸了一口冷氣,問馬道:“主公,曹軍突至,我我們的兵馬未曾收拾齊備,如此該,該如何是好?”

    馬趕緊緊的咬著嘻唇,切齒喝道:“取我槍來,出城迎戰曹軍!”

    “賢侄不可!”只見韓遂急忙攔住馬,搖頭道:“曹昂有心算無心,此番前來必然是想一鼓作氣剿滅我軍,賢侄不可逞血氣之威,你不如隨伯父退往隴右,駐扎西郡,先讓羌王徹里吉與曹軍交戰,我等收拾兵馬,再來復仇不遲。”

    馬趕緊緊的咬著嘴唇,心中極為不甘,卻見馬岱在一旁點頭道:“兄長,伯父之言甚善,如今非我等于曹昂再戰之時,不如且退,然后再行復仇不遲!”

    “哼!”只見馬憤怒的一拍城頭,頓時擊落下了點點碎石,他鋼牙咬碎,怒目圓睜道:”曹子修,今日又讓你得意一陣一全軍隨弗伯父退往西郡,待日后整備兵馬,必來報仇!”

    “諾!!”眾將齊齊的應了一聲,卻見大將幸曦餐又主動上前言道:“主公,末將愿替主公分憂,率兵斷后!”

    “不必!”馬狠狠的

    開引,言道!,“爾等讒盤,本將親自斷后,看看曹子修訓何”。

    此時,總督軍馬攻打隴西十一縣的乃是曹昂族叔,征西將軍夏侯淵!輔佐他的,便是定計此戰的鳳雛龐統。

    此時的二人正坐在戰車之上,遙遙的觀看著曹軍蜂擁的攻打縣城,看著曹軍攻城士卒奮勇當先,隴西城池炭可危,夏侯淵興奮的一甩鞭子,嘿然笑道:“擂鼓,傳令全力攻城!馬小兒,本將今番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正興奮之間,突見哨騎飛馬來報,對著夏侯淵言道:“啟稟夏侯將軍,西涼軍棄守城池,全軍輕裝奔北而走”。

    “棄守城池?”夏侯淵聞言雙目猛然一睜,點頭言道:“好啊,好啊!馬啊馬,你的武運,今日便算是走到頭了!傳我軍令,領前部眾將追擊馬,誰若生擒此賊,誰便是此次西征的第一功臣!”

    “且慢。

    。一旁的龐統急忙打斷夏侯淵的話頭,轉頭看了龐統一眼,夏侯淵盡量壓住不滿的心情,問道:“龐長史有何話說?。

    龐統笑著遙遙蒲扇,言道:“將軍,俗話說得好,狗急鑽房,貓急上粱。今日一戰,我軍只是占了先機,卻未傷西涼軍之元氣,此時如若深追,恐為所敗”

    “胡說”。夏侯淵惱怒的瞪了龐統一眼,道:“自大將軍來至西北,我軍士氣如虹,屢戰屢勝,今日隴西,西涼軍走之不及,又豈會兵敗,龐長史休要撼動軍心!”

    說罷,轉頭對著那傳令兵言道:“傳我軍令,追!”

    “諾!瞬間,便聽進軍的鼓聲沖天而起,響徹四地。

    看著漸漸遠去的傳令兵,龐統長長的嘆了口氣,心中暗道:”看起來,上次對戰馬騰一戰,這夏侯淵并未服氣,此刻還是在跟某家較著勁兄”

    曹軍奉命追擊的前部,乃是夏侯淵的侄子,夏侯恩和夏侯德二人為主,副將蔣義渠,王時,蘇由,費耀四人,在得到夏侯淵的軍令之后,隨即帶領一萬前軍匆匆奔北而殺!恍如波濤洶涌的洪水,一路上出了巨大的咆哮之聲,順著西涼軍匆匆奔走的印記傾瀉而下。

    行至聰西山北道口,卻見前方一將攔路,白馬銀槍,威風凜凜,不是馬又是何人?

    望著沖殺而來的曹軍,馬的眼中泛出了一絲精光,他身后的西涼軍也是各個咬牙切齒,皆欲奮力一戰是啊,曹軍緊追不舍,如今的他們猶如困獸之斗,惡劣的條件下,反倒能夠激起馬軍更強悍的凶性!

    “殺!”隨著馬的震天虎吼,西涼軍猶如餓紅了眼的凶狼,一個個皆是張牙舞爪,開始了他們的絕地反擊,

    只見馬一馬當先,恍如滕然姹紅的烈日,一杆長槍如驚雷一般的訌開了曹軍的陣勢,單槍匹馬所到之處,曹軍紛紛退避三舍,夏侯恩此刻正為前部,不想馬如旋風般的殺至,躲閃不及之下,瞬間便被刺倒于塵埃

    馬身后的西涼軍也是左砍右劈,一個又一個的殺入曹軍之中,曹軍頓時大亂,馬奮勇無前,越戰越勇,吼聲連連,在殺死了夏侯恩后,又連刺蘇由,費耀于馬下,西涼軍士氣大振,一路屢戰。前赴后繼。只把前來追擊的曹軍打得連頭都太不起來,曹兵膽顫心驚,連連退卻,有些士卒甚至開始掉頭逃跑,

    一頭猛虎,就算是牙無力,爪無鋒,但它終究還是猛虎,更何況馬的牙齒和爪子都還鋒利的很,豈能任由曹軍小輩宰割?

    夏侯淵確實是失策了

    消息傳回了中軍,聽聞己方前部追擊失利,不但蘇由,費耀兩將為馬所殺,就連自己的親侄子都被西涼軍祭了旗,夏侯淵不由得呆了

    看著一臉懊惱悔恨的夏侯淵,龐統長長的嘆了口氣,也是沒有說話夏侯淵,性情實在太網,又過于自負,雖然有大將之才,卻不可獨任,可偏偏此人是曹昂的叔父,二人又有師徒之誼,故而曹昂對他十分尊敬和放縱”只是,若是如此下去,終有一日,夏侯淵會因此而引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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