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作者:打哈氣(連載中)

glog59420 2010-1-9 10:31:3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425726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1
第五十三章 徹里吉

    “二誤淵和龐統,一正一副奉命攻打隴西。西涼的兵馬抵二丁二,只得匆匆的奔著極西之地而逃,夏侯淵不聽龐統的勸阻,派遣夏侯恩和夏侯德為前部,率軍追擊西涼軍之后,不想,錦馬親自斷后,一杆長槍所到之處,竟然連殺夏侯恩,費耀,蘇由三員將領,曹軍大敗而退,夏侯德拼死方得一生。可謂狼狽之極。

    消息傳回中軍,立刻就把得意洋洋的夏侯淵給打蔫了,一雙眼睛呆愣愣的望著遠方,似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一旁的龐統見夏侯淵失魂,隨即咳了一聲,抱拳言道:“夏侯將軍,俗話說得好,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追擊雖然小敗了一場,但并不影響什么大局,還請將軍暫且放下失侄之痛,先指揮軍馬收復隴西十一縣,方為正經大事。”

    夏侯淵聞言,臉色微沉,接著一揮手對著身邊的士卒道:“傳令諸軍各營,去收復隴西十一縣,

    龐統心中暗嘆:夏侯淵性情太網,又過于自負如此秉性,日后恐有大禍啊。

    夏侯淵攻打隴西的戰況很快便傳到了曹昂的正軍,一切都如他所預料的一樣,唯有曹軍追擊失敗,又折了三員武將不在曹昂的預想之內,但是從前線送來的戰報中,除了詳細的戰報之外,還有夏侯淵的請罪之書一份,請曹昂定其輕進之罪!

    看到那份請罪書的時候。曹昂的嘴角瞬間便升起了一絲苦笑,懲罰夏侯淵,這他如何能做得到?夏侯淵是他武藝的啟蒙老師,多年來對曹昂處處照顧,可謂無微不至,算得上是跟曹昂最親的一位族叔了別說今番只有一敗,折了三將,就是折了十萬人,百員將領,曹昂也不可能對他下手的。

    當著信使的面,曹昂燒毀了那封請罪:“你回去告訴夏侯將軍,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不過偶有小敗,讓他別往心里去,日后只需將功折罪便可!”

    “諾!”信使隨即領命而去,曹昂嘆口氣看了看他的背影,接著對帳下諸人言道:“如今夏侯淵和龐統已經成功的收復了隴西十一縣,馬敗往西郡,暫不管他。只要專心跟羌王徹里吉周旋便可,雖然有奉孝兄和仲達偷襲其后,使得我軍立于不敗之地,但若是不狠狠的教一下這個羌王,豈不丟了朝廷的面子?傳我將令,即可起兵趕往石城,我等好好的會一會這位西羌國王!”

    “諾!”

    曹軍在卓昂的率領下,風塵扑扑的趕往石城,甘寧和高順出寨相迎,見甘寧一臉喜色,曹昂眉目一挑,問他道:“興霸兄,看你滿面春風得意的。氣色不錯啊?”

    甘寧哈哈大笑,傲然道:“啟稟大將軍,老子率領一百精騎,攻打敵塞。大挫羌兵銳氣,且一人未折損,百騎皆歸!”

    曹昂聞言哈哈大笑,出言擠兌他道:“興霸兄,你口氣倒是不那百騎若不是陷陣營的精銳起兵,你哪能這么容易就成功挫動徹里吉的士氣?下次還是別干這么危險的事,在逞能把老命搭進去了。”

    甘寧聞言眉頭大皺,氣道:“將軍好生小瞧于我甘寧,老子既然敢領兵前去,則必有把握!”

    曹昂笑著搖了搖頭,邁步走入大塞,坐在帥之位,問下的高順道:“高將軍,此次偷襲羌兵的營寨,你們可曾見到羌王徹里吉了?”

    高順方要答話,便見甘寧大咧咧的打斷了他的話頭言道:“不但見到了羌王徹里吉,老子還遇到了他麾下的兩個厲害的人物!”

    曹昂頗為好奇的看了甘寧几眼,問道:“羌族里也有厲害的武將?”

    卻見甘寧嘿然笑道:“那是,西羌那么大的地方,怎么還找不出一兩個像樣的?先是有一人,善使流星錘這等軟武暗器,度極快,勢頭也准,戰場之上。一般人若想躲避都為之不及想想老子奮起一刀劈殺徹里吉,那番將卻能及時取錘,瞄准,投擲,一氣合成,正中老子蓄力卑下之刀,實在厲害!這份暗器傷人本事,怕是可以與劉備手下的那個姓黃的老頭相比了!”

    曹昂聞言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甘寧的箭法在曹營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能讓他說出服氣的軟話,那確實是需要有真本事的,如今聽他一描述,曹昂在心中細細的遐想了一下當時的狀況,點頭道:“如若如此,咱們與羌兵交戰時。遇到這個人還真就得小心一些。

    一旁的高順也是點了點頭,贊同道:“將軍日后見到此人,切要心,以免重蹈”話說到這里,卻是猛然間又說不下去了。

    卻見曹剝理解的笑了積,百直!,“以免重蹈我父親的覆轍嗎高順將軍的提醒。丁污“注了興霸熊,你適才說有兩個人,那另一個呢?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甘寧方一張口,卻又忍不住扑哧一聲笑了。嘿然道:“他娘的要說這另一個啊,卻是更有意思,那龜兒子是個。長得既難看,頭腦又蠢如豬狗的匹夫!那副呆頭呆腦的蠢樣,差點沒把老子在戰場上樂死!不過,那人刀法不錯,力氣又大,恐怕不在老子之下!”

    曹昂恍然的點了點頭,卻見那邊的高順接口言道:“不過,高某觀那將,性格似是頗為急躁,又無耐性,雖有勇力,但卻不足為慮。”

    曹昂聞言笑道:“如此的話,便好說了,一個人只要有性格弱點,就不難對付現在我的心里,唯一的顧慮就是羌王徹里吉,他是敵軍的主帥,可我對他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這樣,派遣一員精干士卒,給我往羌營中送上一封戰書,兩日后,我要與他在石城之南會戰!”

    高順和甘寧互相對視一眼,頗為疑惑,卻見曹昂笑著言道:“昔日兵進塞北,柯比能為主,我為客,可最終能反客為主,得勝柯比能,是因為在拓跋鮮卑的寨中知道了此人的性格弱點!而徹里吉,現在我對他了解的太少,心中沒底,所以借此一陣嗎,看看他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就這樣,曹昂的一紙戰書在當日便送到了徹里吉的寨中,徹里吉果然不愧是一方雄者,連個唄都沒打,即可答應了曹昂的請求。

    三日后,兩軍在石城之南,布成陣勢!

    但見西羌一萬五千鐵騎,十三萬步軍,排成了盡三百個巨大方陣,羌兵一個個神情素整,殺氣濃濃,一個個如虎狼一般的盯著對面的曹軍。

    曹昂征細的打量了一下對面的陣勢,接著呵呵一笑,道:“徹里吉的這個羌王還這就不是白當得,呵呵,別的不說,單說這行軍布陣的本事,還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說到這里,曹昂笑著對身邊的掌旗官言道:“打旗號,告訴徹里吉,我要和他在場間說話!”

    掌旗早隨即打旗語,言曹昂要和徹里吉陣前說話,少時,但見羌兵的旗幟也回了話,徹里吉答應陣前對話!

    少時,便見兩邊的主帥在猛將護衛的保護下飛馳而出,行至場間相約百余步時停下,曹昂騎在赤碳火龍駒上,靜靜的看著徹里吉,那種又陰又沉的感覺和當年的柯比能完全不同。

    曹昂笑著對徹里吉拱了拱手,言道:“羌王,自北宮伯玉起亂之后,漢羌兩家一直是秋毫無犯,不曾交兵,可你今番卻起兵侵犯我中原之地,不知羌王你究竟,是何居心?”

    徹里吉聞言淡然言道:“大漢的冠軍侯,我羌國與貴幫十几年來本是相安無事,怎奈八年前,閣下先是起兵殺了我的幫友柯比能,今年又是殺了本王的摯友馬壽成,本王如若在不出兵,有如能能對的起這兩位摯友?”

    保護在曹昂身邊的甘寧頓時傲然道:“笑話,柯比能在北,你徹里吉在西,他什么時候又他娘成了你的幫友?至于馬騰,率兵反叛,咎由自取,你這羌狗有憑什么管我漢朝的內事!?”

    徹里吉聞言面無表情,只是淡然言道:“不管你們如何說,本王已經與馬家歃血為盟,共襄盛舉!”

    曹昂聞言,扑哧一笑,搖頭道:“塞外草莽,也敢妄稱歃血為盟?徹里吉,你若是不回頭,半個月內,曹某必然會讓你和你的羌國后悔你今日的莽撞舉動!”

    徹里吉臉上的陰影微微抖動,言道:“本王既然已入中原,豈有回頭之理?大漢的冠軍侯,請了!”說罷吩咐左右打馬回陣,曹昂望著徹里吉一眾的背影,哂笑了一下,也是猛然一揮手道:“歸陣,然后傳令全軍出戰迎敵,要讓羌兵知道朝廷的天威,遠不是他們這些蠻子所能侵犯的!”

    “諾!”眾將隨即跟隨曹昂歸陣,望了望兩邊的精銳士卒。曹昂輕一揮手,言道:“擂鼓!”

    “殺!”隨著軍令下達,曹軍一個個紛紛依照陣勢,馬軍在前,步軍居中,弓弩策應,緩緩的向著羌兵推進移動,羌兵聽著敵軍的吼叫聲,感受著腳下的地面在抖動,一個個也不由的變了臉色。

    “大王,曹軍進兵了!”

    徹里吉冷然的點了點頭,出言道:“本王知道,傳令,全軍以鐵車陣為前驅,攻打曹軍!讓他們見識一下,本王為了入漢,而准備了五年的精銳鐵車!”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1
第五十四章 鐵車陣

    就在曹軍向著羌軍推進的時候,羌王徹里吉也開始實施起了他的戰略,鐵車陣!

    一輛輛巨大的披銳戰場出現在羌兵的前陣,讓人望之心驚,曹軍前部頓時大驚,不想羌王居然還有如此利器?

    坐鎮后軍的曹鼻猛然雙目一緊,起身言道:“那什么玩意!?”

    張頜,高順等人仔細的抬頭觀望半晌,方才訝異的出聲言道:“回大將軍,似是羌兵林羅密布的鐵車!”于禁的眉頭緊緊皺起,疑惑道:“羌兵何時弄了這些東西?。

    卻聽對面的鼓聲震天,號角齊鳴,羌兵開始在恐怖的鐵車軍團后大舉向曹軍進攻,沖在最前面的曹軍士卒避之不及,被鐵車紛紛撞到在地,好似螞蟻卷進了暴風之中,根本就是難有作為,為了與鐵奉陣相抗,曹軍步卒不得不紛紛聚集在一起,用密集的陣型和銅盾,

    來抵擋鐵車陣的沖鋒!

    巨大的轟鳴聲越來越響,敵軍的鐵車環環相扣,壓得曹軍步卒几乎喘不上氣來,有些士卒已經開始膽怯而退,畢竟人在面對人,和人存面對巨鐵車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那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有時候可以讓人竭斯底里的”

    遙遙的望著前軍的步卒東奔西竄,一個個大呼小叫的,竟然亂成了一團糟。

    曹昂的眉頭深皺。只聽一旁的張頜拍馬而來,冷靜勸導:“大將軍,敵軍鐵車之盛,遠遠出我軍想象,此陣非步卒可破,唯有騎兵方可與之爭鋒!末將愿糾集騎兵隊,成散翼而進,突破敵軍

    的鐵車陣勢!”

    曹昂靜靜的點了點頭;言道:“如此大規模的鐵車陣,到是出了曹某的想象,張頜將軍,你與高覽,于禁。徐晃,曹洪四將共同率領騎軍,兵分五路,成散型擾亂鐵車陣勢,不可再羌兵借此逞威”。

    “諾!”

    少時,便見曹兵各處的騎兵匯聚成為五股洪流,以極快的機動度向著鐵車陣沖殺而去。曹軍的騎兵隊保持著基本的陣型。密爾不散,用以疾風般的度圍繞著鐵車陣進行突襲,洗如狂風暴雨,如卷如潮!

    張頜高舉長槍”從聲狂吼:“士卒們,勿要退卻,隨我殺盡羌

    !”

    隨著騎兵戰團的正確作戰方式,曹軍開始脫離了被鐵車全方位壓制狀態,眾將也效仿著張頜的戰朮,以精銳騎兵的機動力作為應戰手段,散而誘之,聚而殲之。與羌軍往來攻殺,激蕩的馬蹄,轟鳴的鐵車,狂吠的吶喊,激昂的號角,比如一記記的重拳,硬是砸進了

    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里!

    曹昂坐在馬上。靜靜的觀察著場中逐漸呈現膠著的戰事,眉頭也是越皺越緊,其實,就他看來,己方的實力當在羌兵之上,想要打敗羌軍,只要布陣得當。并非不是不可能的事,可問題是,這支龐大的鐵車陣,卻是大出曹軍的意料之外,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羌

    王徹里吉,想不到此人在西充之地,數年來竟然暗自組建了一個。如此龐大的鐵陣,看起來,此人確實是居心不良啊!

    想到此處,曹昂不由輕輕的用鞭子掃了掃腿,想要勝徹里吉,需得先破了他的這個勞什子鐵車陣,可是又當從何破起呢?俗話說的好,這人上一萬,無邊無沿,可這鐵車只要進了千位數,那就比沒沿還要惹人討厭。

    突然,只聽曹昂所處的中軍前方一陣大亂,人生鼎沸,過了片刻,便見一騎快馬飛奔至曹昂面前,急忙道:“啟稟大將軍,羌軍一支騎兵借由鐵車陣的掩護。已是殺至我們這面來了”。一旁的甘寧聞言道:“他娘的,來的有多少人,是哪個羌狗領兵?。

    騎兵急忙奏報道:“向導官看其番旗,乃是羌王帳下護衛使將燒戈!其手下騎兵忽至,遍地呼鳴,尚且分辨不出有多少人馬!”

    曹昂身后的典滿和許儀兩個護衛隨即言道:“將軍,您要不要暫且退上一退?。

    曹昂聞言搖了搖頭。言道:“不過是一支分兵而已。我退什么?”說罷,墊了墊手中的換日鐳金鏗,沉聲道:“不要忘了,我能坐上今天的這個位置,可不是全靠嘴巴說來的!”

    典滿許儀聞言。不由的互相對望了一眼,是啊,曾几何時,他們似是已經忘記了這位大將軍的身手,大將軍,冠軍侯!這個震懾天下的名位完全是有曹昂自十余年前至今,一步一個腳印,憑借著逐漸增長的實力拼出來的!

    正尋思間,突聽不遠處馬蹄轟鳴,敵方的一支精騎正在一員面紅耳亦,長相耍多丑有多刃的大將的率領下。急匆匆的奔著只方船愕,正是燒戈!但見他揮舞著狼牙棒,在前面當頭奮勇厮殺。其氣勢之強大有一口吞下曹昂的勢頭!

    甘寧打眼瞅了一眼幕將,接著眼睛瞬間就直了。嘿笑著仰天言道:“他娘的,原來是這個蠢夫!將軍,且看老子去替你取下他的那顆丑頭”。

    曹昂的眉毛輕輕一聳,接著呵呵笑道:“行啊。你要去,就去吧,不過小心別讓人家給你劈了!”

    甘寧也沒空回嘴了,得了軍令,立刻飛馬出陣去打燒戈,燒戈正殺的性起,突見一將飛馳而來,虎頭刀當先劈殺而下。燒戈驚駭之余,卻也不含糊。狼牙棒當頭迎上,頓時出“咚!”的一聲悶響,甘寧和燒戈二人的身軀皆是微微一顫

    看清攔路的曹將,燒戈不由的哈哈大笑,言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條漢狗!上次讓你得了狗運高照的逃走了,今日我必殺

    ”。

    “哈哈只聽甘寧大笑一聲,高聲喝道:“放屁!老子上次撤軍,哪里是什么運氣?他娘的分明是你這匹夫蠢的跟驢子一般,老子不騙你,又去騙誰!?。

    燒戈聞聽甘寧又罵他蠢,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一咬牙,怒聲吼叫道:“漢狗。今日不殺你,燒戈日后便不在是大羌勇漢!”

    甘寧聞言一邊揮刀攻向燒戈的叉顱,一邊打一邊嘿然笑道:“你當不當羌人,與老子有何相干?只是別當漢人,只因漢人可生不出你真般又蠢又丑的莽夫”

    “啊呀呀呀!”燒戈聽聞甘寧之言,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臉色由紅轉白,有變得闕青,最后又有些黑,但見他飛起一刀,當空劈下,頓時與甘寧酣戰成了一團!

    看著遠處大戰甘寧的燒戈,曹昂點了點頭,言道:“羌軍之中,確實是有不少的猛士。但單憑猛士,似乎還不足以威脅到我軍。”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另一個,方向,又有一軍依靠鐵車陣的掩護,從右翼突殺而至。為之將乃是羌族的俄何!曹昂皺著眉毛長聲一嘆,搖頭道:“這個鐵車陣真是煩人,不但威力驚人,能阻擋我軍的攻勢,還屢屢掩護敵軍攻殺而至。

    那邊的趙云聞言眉毛一挑,言道:“師弟放心,這支兵馬交給我了”。說罷,雙腿一夾,絕影飛而出,沖著俄何殺了過去。

    俄何正沖著曹昂突殺之間,突然趕到了一股不明所以的壓力,身上的汗毛不由的狠狠豎立,抬頭望去,卻是趙云銀槍灰馬,如驚濤駭浪般的攻殺而來。

    趙云度極快。俄何正想問其姓名,便見趙云也不答話,抬手一槍便揮舞過去,銀槍未到,冷風先至,俄何的脖頸上頓時升起一股涼意,幸而他乃久戰之將,非比等閑,頭顱急忙一低,堪堪躲過了趙云的長槍突刺。

    趙云攻不減。反手又是一槍,俄何急忙舉刀抵擋,頓時雙臂一麻,只覺得對方猶如泰山壓頂,讓子喘不過氣來。

    趙云后手一拉,長槍回手,接著瞬息又再次當空劈下,此時的俄冉已走到了強弩之末,實在無法再避,只得閃過身軀,任由那長槍砸在了自己右腿之上。俄何痛叫一聲,接著駁馬而走,趙云豈能輕易讓他離開,立刻率眾突殺而追。

    突然,只見數丈外的俄何突然反手一擲,三把飛刀瞬息而出,里面扎向了趙云和其身邊的兩員副將,趙云匆忙一甩頭。直覺的那飛刀擦著自己的鬢角呼嘯而過,帶下了他頭上的爬爬輕,再看兩員副將,盡皆頭中飛刀,墜馬而死

    一手投擲三把飛刀,且如此精准,真乃神技!

    趙云深深的吸了口涼氣,自己還是小瞧了羌人,那俄何雖然武藝不甚出眾,但單憑這一手暗器絕活,以足可名列于當世一流武將之間,

    看著受鐵車陣阻擋而無法順立揮全力的曹軍。曹昂長長的嘆了口氣,舉手言道:“傳令,鳴金收兵!”

    身后的典滿急忙言道:“將軍,這一戰,不打了?”

    曹昂輕輕的搖了搖頭,言道:“不打了,這么下去,縱是能贏羌兵,傷亡也未免過大,戈,不來我要回去問問賈詡大夫,他應該會有破除鐵車陣的良策!”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2
第五十五章 馬云鷺的抉擇

    曹昂與徹里吉。對戰與石城之南。曹昂見對方鐵車一時乍破,隨即下令暫時退兵,畢竟與羌兵拼個死去活來。犧牲有生力量,那可不是他心中所希望的那樣。

    隨著曹軍后陣響起的陣陣鳴金之聲,曹軍的士卒開始徐徐而退,場中正和燒戈酣戰的甘寧見撤軍令下,也不跟他繼續糾纏,几招虛晃,隨即撥馬而走,燒戈見甘寧落跑,氣的哇哇大叫,高聲罵道:“漢狗全是孬種臨陣脫逃,算什么勇士!”

    甘寧一邊打馬回陣,一邊轉頭高聲呵道:“羌賊,少說大話,你的頭顱暫且記下,容老子日后來取!”話音依稀落下時,甘寧早已是撤的沒邊了。

    曹軍進攻的迅,退軍也不含糊,穩扎穩打,依次而退,羌兵雖有鐵車陣為輔,但卻尋不出曹兵退軍時的縫隙,更兼張頜,徐晃,于禁,曹洪等人率領騎兵,往來沖鋒掩殺,甚是煩人,徹里吉尋思要破曹軍,也不急在這一時,隨即也下令收兵,如此。兩方的第一場交戰便如此匆匆而終。

    回到主營后,曹昂一面安排手下。清點傷員。醫治傷車,一面糾集眾將來到主塞議事,曹昂掃視了一眼帳下的諸將。搖頭苦笑道:“哎呀。真沒有想到,徹里吉居然還有鐵車陣這樣的犀利武器,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來他這些年。做的准備不少啊!”

    張頜皺眉細細的回想了一會,出言說道:“啟稟大將軍,末將適才率騎兵攻打鐵車陣,順便觀察敵軍勢態,見那鐵車尾相連,由良騎、驂駐等物牽引,車上遍排兵器。鐵車一旦密圍,就似城池一般。顯然是費了羌王不少心血”。

    曹昂點頭道:“羌族做出如此多的鐵車,顯然是費了動用了舉國之力。不過如此我對與郭嘉和司馬懿那面反倒是更放心了,因為羌王如此窮兵默武,西羌國的人民生活必然困苦,奉孝他們奔襲羌國之后,只要稍施恩惠,必然成功!只要我想辦法滅了西羌國舉國打造的鐵車陣。几十年內,我估計他們都再難與中土相抗”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暗道有理,只有劉曄疑惑的出言道:“羌王舉全國之力,不顧內務,損耗鑲鐵,打造戰車,這一點到是不足為奇不過讓曄奇怪的是,那鐵車制作精密,上有武器,羌人怎么會有睿智做出這般精密鐵物?此中恐有玄機啊!”

    曹昂聞言拍了拍有些麻的腦袋。輕言道:“是啊,羌兵怎么會有這樣的技朮?要不是劉府尉提醒,曹某一時間還真就沒反應過來”

    正說話間,卻見帳外護衛匆忙而出。對著曹昂奏報道:“啟稟大將軍,賈大夫求見”。曹昂精神一振,匆忙揮手言道:“快請他進來!”

    少時,便見賈詡信步走入帳中,對著曹昂躬身一拜,言道:“老朽拜見將軍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命人取札來給賈詡坐下,微笑道:“大夫,知道我找你來的用意嗎?”

    賈詡淡淡的點了點頭,言道:“老朽曉得,將軍想必是因為不懂如何對付鐵車陣,心中有所疑難吧?”

    曹昂笑著打了個響指。言道:”大夫說對了!昔日我讀孟德新書,詳研其中的兵馬與計略之道,但對這陣法利器,我就是沒頭蒼蠅一個,所以還得勞煩大夫您幫幫忙,出出招了

    卻見賈詡摸了摸胡須。不咸不淡的又給曹昂施了一禮,言道:“老朽對于大將軍的信任十分感激,怎奈大將軍你不懂如何破鐵車陣,老朽實則也不知道。”

    曹昂聞言一愣,勉強咧著嘴笑道:“大夫,您可別跟我開玩笑了

    賈詡苦笑一下,言道:“大將軍几時見過老朽開玩笑?老朽確實不懂。”

    卓昂:“。

    見曹昂似是有些走神二賈詡又不慌不忙的出言說道:“但老朽雖然不曉的這鐵車的玄機,但我寨中現有一人,多年來久與羌人打交道,素知羌人之性,且曾久居彼處,徹里吉建造鐵車非一日之功,老朽料定此人必然對羌兵的鐵車早有研究”。

    曹昂聞言,腦袋上頓時升起了許多的大問號?奇怪道:“啊?咱軍中還有這么個人啊?我咋從來都不知道呢,此人是誰?”

    賈詡默默然的看了曹昂一眼,輕嘆口氣道:“老朽所說的人,乃是馬云鴛”

    曹卑”

    趙云的營磐。

    “啟稟趙將軍,那位馬小姐,她。她又不吃東西了

    此時的趙云正在帳中讀習:“我昨日不是方勸過她嗎?怎么今日又不吃了?”

    那傳令兵苦笑著言道:“將軍,昨日是昨日,今天是今天,那位馬小姐自打來了。雷,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主。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她又犯鏑,一脾氣了”

    趙云聞言,隨手放下了手中的書簡,長長的嘆了口氣,言道:“帶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來到馬云驁的帳中,卻見這丫頭正坐在榻上,滿臉沉寂,顯然似是在思考著什么,對著案上的那兩鼎食物視而不見,趙云走入帳中,沒有二話,抬手對著案几就是一拍。只聽“啪!”的一聲,頓時將馬云驁嚇得一哆嗦,抬頭望著不知何時走入的趙云,皺眉說:“你嚇我一跳!”

    趙云拿起案上的一鼎清粥。往她的面前,擺,淡然言道:“吃

    馬云驁聞言,頓時氣道:“有你這么勸人吃飯的嗎?不”

    趙云淡然言道:“不吃如何有力氣?”

    “我困了,不餓!”

    “那就休息妥了再吃,來人。取個香爐來,伺候馬小姐午睡。”

    馬云鴦氣的牙牙之癢,起身言道:“趙子龍,你,你,你大混

    !”

    趙云淡然的打量著她,過了一會方才點頭言道:“看樣子,你似是又不困了,那就張嘴把飯吃了,須知軍中糧草如金,煮熟的粥飯,豈是你說不吃就不吃的?”

    馬云驁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眼珠子一轉,咧嘴一笑,搖頭道:“我就是不吃,你能怎樣?有本事,你撬開我的嘴喂我啊?”

    一句話頓時將趙云給將住了。

    卻見馬云鴦灑然一笑,搖頭道:“如何?沒辦法了吧?”

    卻聽帳外突然傳出一陣哂笑。曹昂和賈詡二人不知何時來到帳中,頗為玩味大來回打量著二人,只見曹昂輕輕的咳索一聲,微笑道:“師兄,馬小姐既然如此“盛情款待”那你不妨就喂喂她嘛,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的不是?”

    馬云鴦臉色一變,急忙嬌叱道:“你敢!”

    曹昂呵呵一笑,轉頭對賈詡道:“大夫,咱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賈詡面無表情的一躬身,言道:“既然如此,大將軍不妨與老朽暫且回避。

    馬云鴦臉色通紅,的言氣的跳起身來道:“有事說事!有什么可回避的?”

    曹昂笑著轉向趙云,言道:“師兄,不介意我留下?”

    趙云淡然的掃了曹昂一眼,緩緩道:“卑弟,你若在如此,趙云可就真生氣了。”

    曹昂哈哈大笑,擺著手道:“不說了,不說了!馬云驁,我今日來此是報請你幫個忙。”

    馬云鴦聞言,眉目一挑,言道:“幫忙?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我乃是敵人,我豈會助你對付我兄長。

    曹昂輕輕的搖了搖頭,言道:“我這次不是要對付馬,而是要打羌王徹里吉的鐵車陣,馬云背,你幫我,也是在為你兄長贖罪,因為他,羌兵入境,一路上燒殺掠搶。不知害了多少涼州子民的性命”

    馬云鴦聞言,神色頓時一呆,卻見賈詡緩緩言道:“賢侄女,老朽十八年前曾得到過義兄,也就是你的師傅,閻忠的書信,說你父尊馬騰義薄云天,豪氣蓋世,雖然與羌兵交厚,但每逢漢內征戰,卻從無求援于羌王之例,老朽深為感慨。贊嘆馬壽成不愧為伏波子孫,漢室棟梁可如今,你兄馬一反令尊之意,引羌兵入關,荼毒蒼生,馬騰一生名譽,如今大半已是毀在了他的手上,賢侄女,試問你若束手旁觀,日后歸于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見令尊,又有何面目去面對慘死羌兵手中的百姓?”

    馬云鴦聞言猶疑,卻見曹昂又給她下了一副猛藥,言道:“馬如今兵退西郡,馬云驁,你應該知道。那里是韓遂的地盤!我若不快些破了羌兵,引兵去西郡,只怕你的三個哥哥,一個堂哥,都合被韓遂害死的!”

    馬云驁聞言渾身一顫,接著默然的看了曹昂半晌,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破了羌兵之后,就會就會引兵去西郡救我大哥?”

    曹昂長嘆口氣,言道:“我跟他可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怎么會救他?我的意思是,馬云鴦,至少我軍的出現,可以讓馬不死在韓遂的陰謀之中。”

    說罷,頓了一頓,卻聽曹昂言道:“但戰場之上,刀槍無眼。你死我活,我軍中的將領對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我也一樣不會,所以馬的結局究竟如何,就要看馬自己了,但你若是不幫我,他必死于韓遂的算計之中。

    這話說的不可謂不真,馬云驁心中掂量了半晌,終于開口言道:“三年前,我聽聞羌王大造鐵車,便派斥候帶回鐵車的圖樣,開始研究鐵車的破綻,如今已有成效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2
第五十六章 欲破鐵車陣

    吊冉言,臉煮頓時變。急忙問道!“你有破鐵車口山”

    馬云鴦淡淡的點了點頭,言道:“要破鐵車陣。其實也簡單,方法就是”。

    在聽完馬云鴦的計划后,曹昂和賈詡不由的對望了一眼,接著各自苦笑,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么簡單道理,他們居然都沒有反應過來,

    在和馬云驁詳細的商討了一番之后,曹昂和賈詡隨即回去准備施謀了,趙云送他們走到帳邊,卻見曹昂伸手攔住了他,揚眉沖著帳內使了個眼色,接著拍了拍趙云的胸脯,示意他不用送了,

    回到帳中。趙云抬頭望去,卻見馬云驁坐于塌上。臉色忽紅忽白,似是有著一種莫名的蒼涼和悲哀,趙云嘆了口氣,緩緩言道:“我軍與馬家,本來相安無事。令尊馬騰多年來和曹承相也是一直保持著友好往來,當年承相平四州,馬家也走出了不少的力,但路都是自己選的,馬執意與我曹氏為敵,我師弟自然也不會示弱這就是天意人心

    說罷,趙云將那鼎粥又再一次的推到了馬云驁的面前,言道:“馬已經選了他自己該走的路,身為武將,趙某知道他并不后悔。希望你也能夠選擇一條屬于你的道路,不要讓令尊馬騰的在天之靈失望”

    馬云驁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默默的將那具食鼎托了起來,大口的吞咽著里面的食物,眼中已是染起了點點淚花。趙云長長的嘆了口氣,默默的看著她將食物一點點的吃完,一點都未曾剩下”

    而另一方面,曹昂和賈詡一邊匆匆的往主塞而走,一邊私語討論著破除敵軍鐵車陣的計划,行至半路。突聽曹昂話鋒一轉。問賈詡道:“適才賈大夫說十八年前,閻忠曾經給過你一封書信,說馬騰義薄云天,豪氣蓋世,難道真有此事?”

    賈詡聞言。默然一笑,言道:“十八年前乃是中平六年,那一年正逢孝靈皇帝去世,弗遂。馬騰引兵入漢陽。大將軍何進策戈鏟除宦官,事敗被殺,正是天下紛亂之始,閻忠與老朽都視觀天下的動態,哪里又會有什么書信的往來?”

    曹昂聞言一愣,詫異的言道:“大夫適才之言。是在騙馬云驁?”

    賈詡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也算不上騙。至少馬騰在老朽的眼中,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好漢。今日只不過是借著義兄之口說出來而已。

    但見老朽搖搖頭,嘆道:“此女乃是義兄唯一之徒,老朽不希望她

    曹昂靜靜的看了賈詡半晌,方才開口言道:“對于此事,曹某也會盡力而為

    賈詡笑著搖頭道:,“此事暫且不提。當務之急,還是要先破了羌兵的鐵車陣為上

    曹昂笑著言道:“大夫說的對,咱們明日便開始依照適才所商議的

    次日三更時分,曹軍的士卒尚還沒有起來。曹昂就已經早早的做好了准備,他特意換了一身明亮的紅色錦襖,頭戴一頂金色束之冠,把頭洗的干干淨淨的,然后就奔著甘寧的營塞趕去。

    此時的甘寧尚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卻不知曹昂親自來到了他的營寨之中,望著睡覺尚還流著口水的甘寧。曹昂無奈一笑。接著用手拍了怕甘寧裸露的胸脯,輕聲喚道:,“喂,懶虫,快起來隨我練兵,防止羌兵來襲,快起來!”

    此時的甘寧睡的正香,不知道曹昂親自來了,眉頭一皺,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嘀咕道:“哪來的混真他娘的四嗦。大半夜的連個鬼影子都不曾聞到一個,練個屁兵,”

    曹昂聞言頓時愣了,接著猛然一拉甘寧的胡子,頓時揪下一撮,只把甘寧痛的嚎叫一聲。痛的眼淚都出來了,也不看看面前的人是誰,起身就是一拳揮去,罵道:“瞎了你小子的狗眼!”

    可當看清眼前的曹昂時,甘寧頓時一愣,拳頭扔在半空中也揮不下去了,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言道:“唉,反了,反了,反了

    “誰反了!”甘寧急忙拳頭背到身后,接著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奇道:“嘿嘿。大將軍,您今兒怎么穿的這么紅火?是要給哪家的姑娘下六禮啊?。

    曹昂呵呵笑道:“錯啦,我是要給徹里吉下份厚禮,走!跟我到羌兵營前練兵去!”

    ,“好嘞!”甘寧沒反應過來曹昂說的是什么,轉身拿起甲冑,就往外走,等走到營帳之口,甘寧才猛然反應過味來,轉頭奇怪的看著曹昂,言道:“練兵?到”到哪去練兵?”

    曹昂輕輕的一打響指,言道:“我,冊我去羔王大塞前練兵去!,甘寧:。

    出了營寨,來到轅門之前,但見曹昂早已收拾好了一千精裝的騎兵,他們一個個都身著顯眼,不是紅色的披風。就是紅色的頭巾,而且隨身還帶著小角和小鼓,有几個,甚至還捧著銅鑄的小樂鐘,甘寧見狀,想笑卻也不好意思笑。只得委婉的問道:“將軍,您這是練的什么兵啊?樂禮之兵?。

    曹昂輕輕的一擦鼻子。嘿然笑道:“少廢話。跟我去就走了!”

    就這樣,一千騎兵靜悄悄的出了曹軍大察,直奔三十里外的羌族大營而去,來到羌兵寨前時。但見萬簌寂靜,其營內鴉雀無聲,曹昂靜靜的觀望了片利,接著一揮手言道:“小的們。奏樂!”

    “啊?”甘寧聞言頓時呆了,卻見那一千名拿著樂器的騎兵紛紛依照曹昂的吩咐,又敲鐘,又打鼓,還有的喜氣洋洋的吹起了喜角,一時間,徹里吉殺氣沖天的大塞之前,竟然變成了曹昂的閱兵場子。唯有一旁的甘寧看的是目瞪口呆。

    此時徹里吉正在營中酣睡,聞聽帳外敲鑼打鼓的聲音,頓時以為曹軍又來劫塞,急忙起身,慌慌張張穿上甲冑,高聲言道:“快!布軍,隨我應戰,應戰”。

    但敵軍不知為何。光打雷不下雨,等徹里吉都穿好了甲冑,也不見曹軍攻擊?正疑惑間,忽見羌族承相雅丹,兵馬元帥越吉,俄何,燒戈等一眾羌族“高干”紛紛前來拜見。

    雅丹承相右手撫肩,沖著徹里吉鞠躬一拜,道:“威武的大王啊,請你不要驚慌。漢軍并沒有攻進寨來。

    徹里吉聞言一奇,卻見兵馬大元帥越吉疑惑的說道:“大王啊,漢軍的情況有些不對啊。他們一個個穿的溜光水滑,在我軍塞前又是吹角,又是擂鼓的奏樂,好像是在練兵,但又好像不是”

    徹里吉聞言,頓時愣了:“你說曹兵在本王的寨前奏樂練兵?”

    越吉點頭言道:“是”。

    徹里吉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咬牙切齒道:“他們有多少人?”

    越吉元帥急忙言道:“最多不過一千,而且”前番與大王陣中說話的漢人主帥曹昂,好像也在塞中。”

    羌族眾將聞言,眼睛頓時一亮,燒戈咧著一口大黃牙,興高采烈的說道:“好啊!漢人的主帥是活膩了,大王,你給我一千人。我出去將那一千漢狗的頭一個不剩的全給您朵下來!”

    徹里吉疑惑的看向雅丹,卻見雅丹摸著額下的須子笑道:“偉大的王啊,難道您真的一點都不懷疑漢人們的用心嗎?這必是漢賊領曹昂的誘敵之計啊

    羌王徹里吉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錯,只有一千人,就敢來我寨前胡鬧,必是誘敵詭計!漢人狡猾,燒戈你不可輕易出戰

    俄何沉默了一會,終于開口言道:“可是大王,我等若不出戰就這么任由曹軍在營前胡鬧,咱們羌族勇士的士氣,恐怕會被他們磨沒了啊

    “這”徹里吉聞言,頓時有些猶豫,卻見雅丹承相笑呵呵的摸著胡須,點頭道:“英明的大王啊,您不必擔心。敵軍雖然必有埋伏,但只要我們派出鐵車陣。任漢軍有什么樣的詭計,都不足以奈何我們羌族的勇士。說不得,還會一舉擒獲漢軍的賊”。

    徹里吉聞言頓時一醒,是啊,自己的鐵車陣無論敵軍布下什么樣的埋伏,又能奈我如何?

    好”。但見徹里吉猛然一拍大腿,點頭言道:“就依照雅丹承相的意思來辦吧越吉元帥,你領鐵車大軍出營去戰曹昂!俄何,燒戈二將為左右兩翼,襄助越吉元帥,伐同和蛾遮塞領兵接應,讓曹昂知道知道,本王不是柯比能之輩,和本王玩陰謀詭計。是行不通的!”

    此時的羌兵塞外,曹昂的一千騎兵依舊還在歡吹擂鼓,熱鬧不停,突然,乍見羌兵塞內火光四起,將黯淡的夜色照的極為明亮,接著,從塞口涌集了數不清的羌兵沖著曹昂和甘寧等人瘋狂的殺來,甘寧面色一變,急忙問曹昂道:“大將軍,敵軍殺出來了,咱們撤離吧”。

    曹昂揮了揮手道:“不急,且看看鐵車出來了沒有

    話音未落,曹軍便已經望見巨大轟鳴的鐵車陣夾雜著酒天的陣勢,轟隆隆的向著己方奔馳而來,曹昂的臉上喜色一閃即逝,轉頭沖著騎兵們喝道:“想活命的,把樂器都扔了!跟我跑!使勁的往南跑!”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2
第五十七章 勝

    昂在徹里吉的營塞前大擺“盛宴”只把徹里吉韋的州”川顫的,隨即派出了越吉元帥領鐵車陣出營會戰!

    看見敵方塞中的火把透明,殺生鼎沸,更兼有巨大的轟隆之聲,曹昂心中的石頭放下。隨即一揮馬鞭,吩咐著一眾手下道:“想活命的,把樂器都扔了!跟我跑!使致的往南跑!”

    此時,跟隨越吉元帥殺出來的人,正是那員又丑又蠢的羌將燒戈!見曹昂連個面前不跟他們照,轉頭就跑,燒戈不由氣的頭昏眼脹,想他堂堂的羌族第一猛士,自從進了中原,兩番碰到甘寧,都被他給糊弄過去了,轉馬跑了。如今適逢敵軍的主帥,居然又跑?這漢人都能不能成了!一個個都他娘是兔子養的?

    掂了掂手中的狼牙棒,燒戈雙腿猛然一夾,咬牙切齒的沖著敵軍蜂擁而去,這根狼牙棒,跟隨燒戈多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死在它尖刃下的敵人不計其數,只要有此物再手,天下沒有任何事情能讓燒戈感到害怕,更別說追殺敵軍了!

    “漢狗,都給我停住,有本事的就留下與我燒戈比一比誰才是天下真正的勇士”燒戈一面吧狂呼,一面揮舞著狼牙棒高聲叫囂,跟隨在曹昂身邊的甘寧隱隱的聽到聲音,接著眉頭一皺,咬牙切齒道:“他娘的,居然是那個蠢夫?老子這是被他追殺的第三次了!一不行,這次說什么,老子都要回頭活劈了他!”

    “你敢!”只聽一旁匆匆揮舞馬鞭的曹昂沖甘寧喝道:“少想那些爭強好勝的事,給我認真的跑,仔細的跑!”

    東方的朝陽已經逐漸從地羊線上升起,卻見曹軍和羌軍,一波在前跑,一波在后跑。兩路軍馬浩浩蕩蕩的,真是好不熱鬧。曹昂這一千騎兵也是夠狼狽的。有好些的士卒從夜間就沒有解手,早就想下地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可看著后面刀光劍影,氣勢如同瘋子一般的羌兵,又急忙將這些念頭收回到娘肚子里去了,只是一味的奔南逃生

    鐵車陣在眾多馬匹和馳鴕的牽引下,也是氣勢如虹的瘋追曹軍,越吉元帥站在鐵車之上,一邊催促手下作追趕,一邊暗自咬牙言道:“唉,我今日是真服氣了!這些個漢人,自己長的沒有我們羌人大,養出的馬也沒有我們羌馬腿長…可這逃跑的本事卻是知比我們強出多少”

    大概有追出了十余里地,越吉元帥也懶得追了,隨即對身邊的傳令兵言道:“傳令,讓勇士們止步!”

    隨著越吉元帥的命令下達,羌兵的鐵車和軍馬紛紛止步,燒戈轉馬來到越吉乘坐的鐵車之前,憤憤不平的開口言道:“元帥!為何不追

    越吉元帥用鞭子遙遙的指了指曹軍后方的煙塵,咬牙道:“追什么追?你看看那些曹軍。跑的跟兔子似的,几時才能追上!?不追了,走,咱回營喝酒搞賞士卒去!”

    說罷,越吉元帥隨即下令軍馬回撤。突聽前方一陣馬蹄聲響,卻是曹昂的一千精騎不知何時竟然又跑回來了,

    曹昂矗馬在遠處的山坡之上,笑瞇瞇看著越吉元帥,抬手輕輕的揮了揮鞭子,好像在招呼一個老熟人一樣,越吉元帥嘴角微微顫抖,好啊,我不追你,你這漢狗居然還自己跑回來乒

    見曹昂居然回來,最生氣的不是越吉元帥,而是燒戈,只因他望見了曹昂身邊的甘寧。這個漢狗在自己的手底下溜出了兩次,今日居然又來了?燒戈惡狠狠的咬著黃牙,抬起狼牙棒,遙遙的指著曹昂身邊的甘寧呵道:“這條漢狗,除了逃跑你還會作甚!?”

    甘寧尚未答話。卻見曹昂笑呵呵的高聲回道:“閣下就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吧?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威名了,我跟甘將軍跟你交手兩次,可都是未分勝負而終。你知道是為什么嗎?就是因為你太蠢!不配和他交戰!”

    燒戈最恨人家說他蠢,如今曹昂居然當著兩軍的面喊出口來,差點沒把他氣得噴鼻血。卻聽曹昂不依不饒的說道:“人生于天地之間,有長處,亦有短處。或貌丑心靈,或腦愚容俊,可惜閣下你不但長的難看,而且又不是一般的沒腦子…不過閣下不愧是羌族的第一勇士,單憑你這幅尊榮,往戰場上一站,別說打了,嚇都嚇死一大片。

    “姓曹的,我生吃了你!”燒戈氣的腦瓜子直充血。揮舞著狼牙棒縱馬殺去,曹昂一眾見燒戈沖殺而來,既不放箭,也不拔刀,隨即率眾轉馬又跑,燒戈那一雙充血的眼睛直欲噴出烈火,口中亦是咬牙切齒,恨不能一口平小!圭昂,只可惜。他連對方的味還沒聞到,對方就轉馬心嘣舊的跑

    “將士們!隨我追!”燒戈這次走動了真火。殺什么也不可能放過曹昂。大手一揮,領著眾軍向南奔殺,越吉元帥見燒戈出戰,自己也不好阻攔。只得催促著鐵車陣跟隨燒戈追了上去

    如此又追了一段時間,行至一處谷口,曹軍輕騎盡皆而入,羌兵隨后趕上,越吉元帥喝令全軍止步,他沉穩的看了看兩旁的山谷,猶豫道:“此中若有伏兵,又該如何?”

    卻見那邊的燒戈急的像是猴子一般。言道:“元帥何必憂慮!我軍有無敵天下的鐵車,縱有伏兵又能奈我何。何足懼哉!此時不抓住那敵軍的主帥,更待何時!”

    越吉元帥聞言點了點頭,隨即高聲言道:“鐵車陣,前進!”

    鐵車陣隨即追至谷中,憑良心說,這處山谷之中地勢平坦,草木全無,根本就不適合埋伏,越吉元帥越走越寬心,心道:“看樣子,今日似乎真的可以立下不世之功了!”

    大軍正緊追前,卻見前方的土坡之上,曹昂和甘寧駐馬而立,遙遙的看著他們,燒戈雙目放光,高舉著狼牙棒點著曹昂言道:“姓曹的漢人。是勇士你就別走,看我燒戈不把你大卸八”

    曹昂這次并沒有逃,而是仰天長笑了一會,接著低頭笑瞇瞇的看著燒戈。言道:“蠢夫,你放心吧,這次我不逃了,曹某今日就要送你上路!”

    燒戈大喝一聲,當先側馬而出,身后的鐵車戰陣也是急忙出動,行至離曹昂約有三百步之地,突聽一陣聲響,大地恍如山崩地陷,羌兵的鐵戰車一個個東到西歪的落入了坑塹之中。數不清的急行鐵車急難收止。并擁而來,自相踐踏,但見驂職和馬匹嘶鳴高嘯,紛紛隨著戰車的傾斜而栽倒。

    由于鐵車制作巨大,所以下盤的重量必須平穩,區區的几個坑塹對于人馬來說并不算什么,但對鐵車的平穩卻是有致命的作用,更可怕的是。此時正值冬日,坑塹當中皆是被雪水凝膩的泥土污沉,車輪陷入當中。比如掉進了沼澤,動也動不了,拔也拔不出,一時之間,羌兵的戰車竟然成了待宰的羔羊,只等曹軍前來收割他們的生命!

    曹昂拍了拍手,高聲言道:“放箭!”

    只見山路兩旁林中頓時涌出成百上千的弓弩手,望著黑壓壓的一大片。手中的連弩神器多人心神,讓人肝膽俱碎,越吉見狀心中大驚,糟糕。中了敵軍的詭計了!

    “撤軍!快撤軍!”越吉元帥高聲呼叫,可惜戰車四下交擊,陷入泥濘之中,一時難以得脫,箭支入肉的“噗。噗”聲響刺激著場內羌兵的耳膜,受傷之人的慘叫之聲讓人的神經軟弱,直至摧垮,箭弩紛飛。血色乍現,滾燙的熱血濕潤了泥土和瑞雪交織的沼澤一

    但見萬弩齊,隨著“嗖、嗖、嗖”的聲響,羌兵,戰馬,駱鴕的一個接著一個的到地,這是一場單方再的屠殺。羌軍的鐵車已經完全的癱瘓。步卒則是瘋了一樣的向著后方撤退。這時,埋伏在谷后的精銳兵馬在張頜,高覽,徐晃,于禁,曹洪五人的帶領下蜂擁而出,這時。追了曹昂將近一夜的羌兵哪還有精神與他們作戰?直被曹軍攆著屁股追殺。只把這群人殺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四散奔逃,高聲

    曹昂站在山坡之上,笑著對甘寧言道:“吩咐探報,勿要死命追殺羌軍。盡量多放些人回去,讓他們將這里的戰況通知給羌王徹里吉!”

    甘寧聞言奇道:“讓羌兵通知羌王這里的戰況?羌王若知鐵車陣陷入羌機。必然來救啊,到時僅憑這些伏兵,可就不好對付了!”

    曹昂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已經命趙云,高順,曹純,典韋。許褚五人領虎豹騎,虎衛軍,陷陣營,背克軍等眾多精銳部隊埋伏于羌軍大營四周,只等羌王率軍來救鐵車陣,就一舉攻下他的主營,斷其后路,此戰,無論怎么算,我都不吃虧。”

    甘寧聞言恍然而悟,隨即派出數騎傳令兵去轉達曹昂的意思,卻突然望見燒戈揮舞著狼牙棒,引著一眾兵馬奔西爾逃,甘寧雙目一閃,舔了舔嘴唇言道:“大將軍,看而不戰可不是老子的本性!那頭逃跑的蠢豬。老子要親自將他的頭剁下來!”

    曹昂也看到了燒戈突圍,隨即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取了這個西羌第一勇士的級。”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2
第五十八章 危機

    昂利用埋有雪水的坑猜埋伏美兵的鐵車陣。此時,由鞏融化,再加上泥土在坑塹中與雪水相交融合,這坑塹竟然好似沼澤一般,頓時便令鐵車陣泥足深陷而不可自拔。

    再加上強大的弓弩連陣在旁為輔助射,只把羌族的士卒殺的大敗而逃!

    越吉元帥所率領的戰車兵被困在場中,被連弩和敵軍五路伏兵殺的大敗,他本人一時間無法走脫,只得倉皇的指揮迎戰,倒是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憑借勇力,在亂軍從中往來奔馳,一杆狼牙棒一路上不知取了多少人的性命,但曹軍的連弩陣強大,他區區一介莽夫除了持勇殺出陣營外,又有何本領能夠挽回敗局?更何況此時的他集上也中了數處箭射,雖然未傷及要害。但也是疼痛難忍,大大影響了士氣。

    此時,曹軍埋伏在谷內的張頜,高覽,徐晃,于禁,曹洪五人已經殺出,越吉元帥的鐵車陣已是沒有了用武之地,曹昂可以完全讓眾將放手在此間搏殺,他自己則是和甘寧率領麾下一眾匆匆去追燒戈。心中暗暗的給這個。羌族大漢判了死刑!

    曹昂和甘寧匆匆率軍馬追出南山十余里,此時的燒戈左右已經無人,一根狼牙棒上點點腥痕,他渾身浴血,氣喘吁吁,身上連中了數箭,顯然已是有了強弩之末的形式。

    燒戈好不容易方才殺出重圍,卻突聽身后一陣喊殺之聲,卻是曹昂和甘寧已經引著兵馬趕上,甘寧一邊匆匆駕馬,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嘿然高聲笑道:“具男蠢夫!你他娘的不是羌族第一勇士嘛!有本事休要逃走,看老子殺你個屁滾尿流”。

    燒戈聞言頓時氣的直哼哼,他血氣上涌,手持狼牙棒猛然停住,轉身沖著甘寧殺去,破止大罵著道:“漢狗!爺爺今日不跑!爺爺今日要將你碎尸萬段!”

    跟隨在甘寧身后的曹昂聞言不由一愣,搖頭嘆氣道:,“這燒戈真是個蠢蛋,我們這么多人。他的身邊卻只有數十親衛,也敢回轉身來,出兵來戰?真是活得膩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蠢蛋你這次是死定了。”

    想到這里時,卻見前方的燒戈已經和甘寧交上手了,但見甘寧是絲毫不留余地,抬手就是數刀揮出,燒戈見甘寧刀招不善,大叫一聲:“來得好!”也是猛然一招狼牙棒揮舞而出,這一刀含恨揮出,勢大力沉,兩下相交,只聽“當”的一聲巨響,甘寧手中的虎頭刀一沉,險些拖手而出,心中暗暗吸口涼氣,羌族第一卻是不是浪得虛名,單憑這份力氣,天下已是少有!

    燒戈被甘寧死死的纏住。他手下的那數十羌兵親衛也是被曹昂身后的千余騎兵困住,這一千騎兵被羌兵攆了一夜,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氣,此時交起手來,是一點也不留情面,刀光與槍影閃過,便會有羌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聲,著實是恐怖駭人。

    只有曹昂倒是一臉自在,矗立于遠處的馬匹之上,身邊矗立著一眾親衛護持,曹昂目光掃視了一周,恩不錯!己方的士兵實力還是穩占上風的,只有其寧打的比較驚險,以燒戈的脾氣和智商,能夠得到徹里吉任命為大將,主要還是因為其本身勇武甚為了得,在他身有箭傷的情況下,依舊能和甘寧保持不勝不敗之局曹昂暗自的點了點頭,心道:“不錯,燒戈此人,確實不是等閑之輩!”

    想到此處,只見曹昂瞇眼一笑,撥開兩邊的護衛,打馬向前邁出几步,沖著正在和甘寧酣戰的燒戈高聲言道:“燒戈,你知道你們西羌國的鐵車陣是毀在了誰的手上嗎?。

    燒戈正在酣戰甘寧。聞言輕輕的用眼角的余光一掃,心中頓時這個氣啊!他娘的姓曹的倒是逍遙自在,讓手下在這里拼命,他卻躲在后面享現成,可惜他雖然想破口大罵曹昂几句,但他的對手卻是錦帆賊甘寧,甘興霸!面對如此對手。天下哪個武將又能有空去理會曹昂的叫

    ?

    曹昂倒是自得其樂,悠然的沖著天際喊道:“燒戈,其實,鐵車陣不是毀在我的手里,而是毀在你的手里!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就是因為你太蠢!一個時辰前我就對你說過,人可以沒有容貌,但卻不能沒有腦子!鐵車陣的輕進失敗,全是因為你的自負與愚蠢!可憐徹里吉撥刮羌族的鑲鐵制車,致使國力大衰,如今鐵車陣一朝毀于你手,燒戈,我要是你,早就尋個石頭撞死了!”

    “啊呀呀呀八”燒戈聽到后,不由氣得氣血噴張,一邊搖頭怒吼一邊嚎叫道:“氣死我也!姓曹的漢人,我要殺了你!”。他被曹昂几句話激的方寸大亂,狼牙棒也是揮舞的走了偏路,招式因為憤怒而逐漸凌亂,不似平日一般讓人頭痛不已。

    高手交鋒,豈可因憤怒而走了形式?燒戈亂了心神,甘寧可是一點,都沒有亂,見對手有機門下;甘牛乘機加快攻勢,只討了十余回合。便亞燒戈的右臂,從腿。和肩膀之上各中了甘寧一刀。

    此時的燒戈已是山窮水盡之勢。早晚必為甘寧所擒,此處的戰局已定,曹昂也懶得搭理他了,隨即名左右將燒戈團團圍住,協助甘寧去擒拿燒戈,他自己則是領著一眾騎兵,轉身駕馬歸營而走,引誘敵軍的任務已經達成,山谷內由越吉率領的鐵戰車是必破之局,這里的燒戈也早晚被甘寧所擒,他已是沒有了心情和燒戈那個蠢蛋玩樂,曹昂的耽誤之急,就是歸營整備,調集兵馬援助埋伏在徹里吉大寨周圍的趙云,高順,曹純,典韋,許褚五將,借由此一戰,鼎定己方對于羌兵的絕對優勢,將他們徹底的打回西羌國去!

    曹昂領著數百騎正奔著曹營大寨的方向而走,突見前面奔跑來了一支曹軍的巡哨步卒,他們一個個都神色狼狽,旗幟歪斜,曹昂見狀一愣,抬起辮子指了指那三支步卒,問左右道:“那些是什么人?”

    左右的騎兵瞇著眼睛一看,接著慌忙拱手言道:“報大將軍,好像是咱們的巡哨士卒。

    話音落時,卻見那支兵馬已經是匆匆的來到了曹昂一眾面前,曹昂皺了眉頭問他們道:“你們為何如此狼狽?”

    為的一位白人長一指身后。哭喊著言道:“馬,馬!是馬來了!”

    “馬曹昂聞言猛然一驚:“他不是去西郡了嗎?為何會再此出現?”

    突聽一陣馬蹄聲響,抬頭望去,卻是一位白馬錦袍的大將引著一支騎兵狂奔而來,那份風姿和打扮。不是馬又是何人?

    “真是馬!”曹昂心下頓時一沉

    卻說馬的西涼軍按照韓遂的奏報,果然是去了西郡,但馬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妹妹馬云祿。故而先讓韓遂以及眾將引著兵馬趕回西郡,自己則是領著一股精英騎兵隊。暗中的潛伏在曹軍和羌軍戰場附近的山脈中,意圖打探馬云祿的下落。不想今日正逢羌軍與曹軍大戰,馬尋思或可成亂前往曹營,試試看能不能救出親妹,一路上遇到了几股曹軍的巡哨隊伍,馬自然是全部殺死,一個不留,唯有這一股步卒未曾全部剿滅,故而引著騎兵隊追擊而來,不想居然遇到了正要歸營的曹昂!

    馬身邊的騎兵雖然很少,但要消滅曹昂身邊的護衛,也不見得要麻煩到哪里去,更兼馬本人勇不可擋,曹昂本人又未帶兵器前來,此消彼長。實在是難以抵擋!曹昂雙目一咪,急忙吩咐左右道:“快,走小路!直奔我的主營走”

    此時,正在追擊那些哨兵的馬已經遙遙的看見了曹昂,距離雖然頗遠,但馬一眼便能認出那是曹昂,心下驚疑之余,更是瞬間升起一絲狂喜,真是天助我也!居然讓我再此碰巧遇到曹賊!

    “曹昂!還我妹妹!”馬仰天長嘯一聲,接著便策馬狂奔,手中的長槍直指著卓昂的級而來,這一變化實在是太突然,曹昂在精明,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撞到馬,這點子真是背到家了!

    “走!都隨我奔小路走!”曹昂急忙轉馬,也不理會馬,匆匆的駕駛馬而走,一部分騎兵緊緊的跟隨在曹昂身后,而另一部分的騎兵則是迅的去阻攔馬一眾,但見馬的一支長槍快如閃電,几乎無人可擋,對于迎上來的曹軍騎部。他連瞅都不瞅一眼,抬手便刺,几乎就是一槍一個,可謂是電光火石之!

    “曹昂休走!留下與本都督一決雌雄!如此逃竄,豈非懦夫之舉!”馬一邊繼續策馬狂奔,一邊高聲怒吼,曹昂心下苦笑,暗道你當我是燒戈嗎?受几句挑撥就回頭跟你拼命,想的美吧你!

    但任由馬這么追擊也不是個事,曹昂偷偷的取下馬側的長弓,接著回身就是一箭,只見那支利箭應弦而響,直在馬頭顱的三尺外戈,過,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曹昂見一箭不中,隨即又連射三箭,可惜都是被靈巧的西涼鐵騎躲過,一個都沒有射中,他身邊的騎兵見了心下都暗嘆:“我們的大將軍別的或許很厲害,但這箭朮著實是太一般了”

    曹昂也知道自己的箭法不咋的。隨即對著身邊的騎兵們高聲喝道:“都楞著干什么?一邊跑一邊回身射他們啊!”

    正所謂一語點醒夢中人,曹昂身邊的騎急忙紛紛取弓回射,頓時阻住了他們身后的馬一眾,馬也不含糊,隨即命西涼軍助射,兩軍在小道之上,展開了一場對射追逐戰

    乘著這個亂頭,曹昂一眼瞄到了前方百余步處的一個。小路,隨即雙目一咪,暗自計上心頭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3
第五十九章 進行曲中

    往曹軍營塞的小道!卜,橫七豎八的躺著馬匹與十際,兵器,弓弩,箭支灑了一地,乃是曹昂一眾騎兵被馬一眾騎兵所趕,眼見前方有一偏僻小路,曹昂的雙目一咪,心中暗自計上心頭,乘著后面雙方箭支亂射,隨即輕一轉馬,不為人所覺的踏上了那條偏僻的小路而去。

    不說曹昂在小戰場上偶遇西涼錦馬,但說此時在山谷中遭到曹軍伏擊的羌軍士卒,有許多6續的跑回羌族大寨,向徹里吉稟報前線失利的狀況,徹里吉聞言,頓時膽顫心驚,自己辛辛苦苦,費盡羌國的舉國之力打造的鐵戰車一旦就此盡滅,以西羌國目前的國力,只怕數十年都再無能力對漢動巨大規模的戰爭了,只怕西羌國將一直處于被敵軍壓制的狀態!

    想到這里,徹里吉不由得膽顫心驚,若真如此,西羌此次進入中土,不但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還會大勢去矣!而且他在西羌國民中的威望也會因此而被蒙上一層厚厚的陰影”本來因為建造鐵車陣,就已經令羌國的百姓子民生活窘迫,對于徹里吉心懷不滿之人,大有人在,一旦鐵車陣被毀,那他的這個。羌王在西羌國也算做到頭了。因為就算百姓不說什么,但羌族不落林立,想取代徹里吉的人可謂是大有人在。

    想到此處,徹里吉的冷汗猶如滴雨而下,急忙轉身問雅丹承相道:“雅丹承相,越吉元帥和燒戈將軍被敵軍大敗,鐵卓陣覆滅在即,本王”本王方寸已亂,還請承相趕緊思量個辦法出來!”

    雅丹承相聞言急忙奏報道:“尊妾的大王啊,您暫且先莫要慌張,我想曹軍困越吉元帥等人與鐵車陣在谷內,一時之間,必然不會傷害他們的性命,也不會任意的破壞我軍的鐵車。”

    徹里吉聞言頓時一愣,疑惑的看了雅丹承相半晌,方才奇怪的問道:“曹軍既然已經礙手,那為何還要留著鐵戰車而不毀掉?”

    雅丹承相點頭言道:“偉大的王啊,你切莫著急,請仔細地想一想,曹軍既然已經將鐵車圍困,依漢人之奸詐狡猾,則必然是想用這些鐵車為誘餌,引我軍的勇士去救,然后再圍而殲之,偉大的王您不會看不出漢人的詭計吧?”

    徹里吉聞言精神一醒,接著點頭說道:“雅丹承相說的極看出來又有什么辦法呢?鐵戰車乃是本王的命脈,豈能棄之?都這時候了,就算是漢人在本王的面前挖上一個。大火坑,擺上一個大油鼎,本王也不得不往里跳啊!鐵戰車一旦有失,本王又有何面目繼續當羌族的大王呢?!”

    武將伐同急忙搖頭言道:“大王,此事還是細細商議的好。我們一定會想出法子對付漢人的。”徹里吉搖了搖頭,言道:“本王的心神和方寸已亂,一心只想著出兵去救鐵車陣,諸位將軍誰能幫本王出個,計策?”

    眾人聞言,盡皆轉頭去看誰丹承相,可卻見雅丹承相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出話來,其余的眾將更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盡皆低頭不語,畢竟雅丹承相算是羌人中最為博學的人了,若是連他都想不出主真來,那其他的人就更甭說了。

    過了一會,終于還是雅丹承相緩豺毛說出話來,道:“恩尊貴的大王啊,依我之見,不知道您可知道漢人的兵法中,有一道計策,叫做圍魏救趙?”

    徹里吉聞言雙目一抬,卻見雅丹承相不慌不忙的說道:“大王啊,漢人現在既然困住了我軍的鐵車陣,然后用它來引誘我軍上鉤,那我們不妨轉軍去打他們的主塞,曹昂一旦聽說主寨被攻,則必然引兵回”

    徹里吉聞言雙目頓時精光乍現,一個,勁的點頭言道:“此言是也!此言是也!出兵假意去救援鐵車陣,然后在半路折返去打漢軍的大營一雅丹,你真不愧是本王的智囊啊,”

    議計已定,徹里吉隨即命伐同,蛾遮塞為左右先鋒,迷當大王居中,自己為后應,率軍直取曹軍的大營,使用圍魏救趙之計救援越吉元帥的鐵車陣,而他自己的大寨,卻只留下了一文一武兩人,武的那個是善于使用暗器的大將俄何,文的則是這位獻上了圍魏救趙之計的雅丹承相。

    但是羌人卻過于一根筋,他們只想著救鐵車,出兵攻打曹軍的營塞,卻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營寨會不會早就變成了敵軍的盤中餐,口中肉?

    此時,離羌兵大寨不遠處的暗林中,趙云,典韋,許褚,高順,曹純五人正率領著曹軍的各路“特種部隊”枕戈待旦,只等敵軍出營,便出兵奪去了敵軍的大寨!但等了許久,一“允敵軍騷動,但也不見徹里吉出兵,此時,有此將領始坐不住了,特別是典韋和許褚二人,倆人一商議,還是去找趙云和高順問問,畢竟這樣干等下去不是辦法啊。

    來到了主寨,見到了趙云等人,兩大猛士將心中的疑慮說了一遍,卻見高順笑道:“徹里吉一定會出兵的,不管他是去救鐵車陣,還是直接去攻擊我們的主塞,但他一定會出兵的!”

    典韋聞言疑惑道:“高將軍,你為何如此自信徹里吉定會出兵?”高數聞言呵呵笑道:“因為這是龐長史和賈大夫告訴我們的!”

    見典韋和許褚疑惑,趙云笑著解釋道:“越吉和鐵車陣被圍,與徹里吉指揮有誤大有關聯!鐵車陣乃是舉羌族全國之力打造的,如今它們被圍,徹里吉若不出兵相救,讓羌族的百姓會如何想?他手下的兵馬又會如何想?”

    正說話間,突見斥候奔入大寨,沖著趙云等人奏報道:“啟稟將軍,羌兵已經出債,奔冉而走,看居中旗號,似是羌王徹里吉已親自出動!”

    趙云聞言呵呵笑著起身,芊道:“諸位將軍,該是我們出戰攻下羌軍大塞的時候了!此戰若成,則羌兵必然北撤,不敢再往我中土境內行進一步!走,出戰!”

    此時此刻,雅丹承相和大將俄何正在主寨研究著中土涼州的地形,正說話間,突聽塞外一陣喊殺之聲,雅丹承相眉頭一皺,正要招士卒問話,卻見一名羌兵匆匆的跑了進來,對著雅丹承相說道:“承相,大事不妙,曹軍突然攻打我軍主營,他們兵分三路,沿途沖破我軍的槍箭陣地,已是突入至外營周邊了!”

    雅丹承相的心頭猛然一沉,大王剛才才走不久,曹軍就來襲擊我后塞這根本就是早有預謀啊!如此看來,我等守寨之兵只怕已是早就被漢軍瞄上了!

    想到此處,雅丹承相急忙吩咐道:“去派輕騎突圍通知大王回軍,俄何將軍,還請你親自出面,守住營寨,等待大王的救援!”

    俄何聞言,隨即領命出寨,來到外營,但見此時從正面攻打羌軍的正是由高順率領的陷陣軍,他們身著重甲,互為犄角,利用地形與險阻作戰掩護,向前迅突進,即使是騎兵在他們的面前,貌似也是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俄何雙目一瞇,上馬取過戰刀,指揮著羌兵向著高順的陷陣營沖去,俄何在軍中極有威望,他的一手暗器絕技被羌軍贊為神技,敬如天人一般!

    多年的征戰和沉穩的性格也使得俄何對于戰局的分析十分了得,他不讓羌兵奮力將敵軍驅逐出寨,反而停止了繼續的攻擊和搶占營門的舉動,他吩咐后續的羌軍立玄焚燒當頭的營塞和木欄,不但隔斷了漢軍繼續前進的道路,還可以間接地利用火餌給徹里吉提示,請他快些回兵救援。

    緊接著,他令羌兵收縮營內,一面占據高地,加固營盤,一面沿著拒馬列陣,將火焰中空隙的通路牢牢地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俄何驚人的表現立刻引起了率領虎豹騎的曹純,以及率領虎衛軍軍典韋的注意,几員大將急忙領兵向正營靠攏,協助高順進攻,結果,他們吃驚的現,這個守寨的羌將俄何,居然不是一般的難纏!他們這些特殊兵種所具有的強大的戰力在區區一個火察中,居然與昔日判若云泥?

    當時是,在曹純,典韋,高順等人的心里,產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羌將不殺,日后必是中原大患!

    話分兩頭,不說曹軍攻殺羌王的后寨,但說馬追殺曹昂,在追逐了一段時間后,猛然現前面奔跑的敵軍當中,居然少了那個賊子的身影!馬心下大驚,隨即一面令手下繼續追殺曹軍騎兵,一面親自轉馬奔后撥尋,不久,果然找到了曹昂適才所走的那條岔路!

    看到這條岔路的時候,馬頓時氣得眼中直冒火星,好你個曹氏奸賊啊!倒是得縫便鑽!今日有馬在此,你休想脫逃!

    馬隨即奮勇前追,不想追了一會,居然又來到了一處分叉口前,卻見左面道口的樹枝上,正挂著曹昂披在身上的那件紅色錦袍,馬冷笑一聲,方要奔左路而走,突然猛然一驚,心中暗道:“不對!這是曹賊之計,他把袍子故意挂在這面的樹枝上,引我去追,自己反到去另一條路了!如此小計,安能瞞我!”

    想到此處,馬雙腿一夾,隨即匆匆的奔著右面的路口匆匆追去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3
第六十章 凱旋曲將至

    髏追擊曹昂。行系處有左右兩方分道的分叉路口,“匈坦允曹昂的袍子挂在道路的左邊,方要策馬去追,忽然心頭微動,暗道:“不對,這定是曹昂的詭計,他把袍子故意挂在左面道路的樹枝上,設**陣引我去追。其實他自己則是奔著另外一條路去了。哼!區區計,安能瞞我!”

    馬蔑視的看了左面道路上的紅色袍子一眼,接著雙腿一夾,坐下馬駒猛然奔著右面的道路沖出,少時,便消失不見一

    就在馬策馬而去的不多時,卻見雙叉路口的旁邊的草叢中,緩緩地站起一個人來。不是曹昂叉是何人!原來他即沒有走左面的路,也沒有走右面的!而是一直潛伏在這雙岔路口的旁邊的草林之內…

    抬頭細細的看了看馬遠去的背影,曹昂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呵呵,能想到虛虛實實之計,馬確實是長了心思,可惜的是,這兩條路,我打從一開始就哪一條都不會走的。”

    說罷,曹鼻又走到另一側的林內,將嘴巴和蹄子用碎衣步包裹的赤炭火麟駒牽了出來。接著翻身上馬,向看來時的后方打馬而去,心中暗暗想到:現在這個時候,用計破除羌兵大寨的各路兵馬已經開始行動了吧一

    羌兵大寨。

    此時羌兵的大寨一片火起,俄何指揮著手下的羌族兵將和曹軍之兵殺的天昏地暗。雖然曹軍前來劫營的兵馬沒有羌兵多,但虎衛軍,陷陣營各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足可以一抵多,倒是羌兵火燒屯營,撫守高地,倒是讓人頗為頭痛,再加上火勢阻路,令曹軍暫時不能破其鋒

    。

    典韋,許褚等人雖是勇猛無比的悍將,但若論指揮士卒布陣破敵,那他們可是門外漢,高順熟讀兵馬,雖善守攻守;但此時敵軍占據高地險要,以火為阻。一時間想要多下來,縱是曹操在此。恐怕亦是要大費周折,更別說他了。

    但俄何阻擋曹兵之法,畢竟是在燒自己的營塞,換句話說,就是在燒自己的家底。別說此時打不退曹軍,就算打退了,己方的損失也不小!

    況且敵軍中的猛將實在不是自己能比的,但看此時沖在前方的典韋和許褚二將。雙戟和巨刀舞的虎虎生風,霍霍生輝!羌兵折在此二人手中的不知已有多少,二將雖然不善行軍布陣,但能夠統領曹軍兩支最為強悍的部隊。自然是有他們的本錢的!

    典韋殺的性起,雙戟每每劈殺一人,都要仰天長吼一聲,銳不可當,羌兵見他勇猛,不由得紛紛退讓,虎衛軍更是借助主帥之威,四處攻殺,士氣大振!

    俄何雖然在后軍,但典韋的勇猛卻沒有逃出他的眼睛,暗想雖然比試勇力,五六個自己也未必是那舞著雙戟大將的對手,但自己有神鬼莫測的暗器絕技!或可殺此人以振軍威。

    想到此處,俄何隨即悄悄打馬,暗中向著典韋所在的方向走去,兩人間的距離并不遠,但卻有火燒與雙方兵馬的拼殺,刀光劍影,火勢熊熊,稍稍一沾上就是身死之局,俄何右手持刀,左手暗器。一路連砍代撇的殺了過去,距離典韋的距離稍近,俄何估算了一下射程,接著掏出流星錘。順手就撇了出去!

    雖然是有心算無心,但典韋畢竟征戰殺場多年,突聽腦邊呼呼聲響,心中頓時大駭,急忙將身體歪斜,避過要害,但俄何投擲暗器的本事實在太准。流行錘還是砸在了典韋的胸口,典韋胸前一悶,一口鮮血噴出,氣的高聲吼道:“哪個小人膽敢暗自偷襲!”

    俄何暗道一聲可惜,急忙轉馬又奔著后軍而走,雖然沒有殺了那雙戟將,但傷了他卻也不錯,突然,只見己方營寨后方響起了陣陣馬蹄之聲,但見一排重甲騎兵如同一條浩蕩的鐵龍,直奔后陣殺來,虎豹騎!

    看敵軍的騎兵并不多,俄何起初并沒有往心里去,只是分一部分軍民去擋住后方的騎兵,他則是專心致志的率軍敵軍抵擋高順的陷陣營攻勢,但過了一小會,俄何突然覺得后方有些不太對頭,回頭望去,頓時嚇了一跳,但見那支騎兵已經殺來了,清一色的重甲,戰刀,連弩!雖然跟自己尚有一段距離,但這支騎兵強大的氣勢和殺意,仍然讓他身上的汗毛忍不住狠狠立起,騎兵未至,但其氣勢已入驚濤拍岸一樣席卷而來!

    用陷陣營和虎衛軍做前驅為誘餌,再用虎豹騎偷襲后塞。兩面夾擊,這,才是卓軍真正的戰朮實力!

    見曹純的虎豹騎終于到了,高順興奮地大吼一聲。高聲言道:“兄弟們!戰機到了,全軍攻擊,不許后退,違令者!斬!”

    正面的虎衛軍和陷陣營立刻高呼著奮勇突擊。兩面夾攻。敵軍的火阻與地利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效應!

    俄何雖然心驚。但他畢竟是徹里吉最寵愛的戰將,應變急快,一面令一眾兵馬攔住高順的軍隊,一面親自回轉身來,率戰虎豹生數了數身衛刷余暗器的數量,然后估物。虜豹騎的實力,心下一嘆:完了,這仗太不好打了

    虎豹騎的沖擊度天下無雙,俄何正考慮之際。便見有几騎已經是沖到了兩丈之外,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但虎豹騎的沖不減,瞬間便扎入了羌軍陣中。掀起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俄何心下一橫,抬手一記飛刀投出,正扎在里面一騎的臉上,那騎兵大吼一聲,跌下馬來,但其馬沖不減,仍然是跑入羌陣,踩翻了許多羌族。

    俄何又連投兩把飛刀,擊打兩名虎豹騎的臉上。但他身上的暗器終究有限,虎豹騎又威猛如斯。他能…射殺了?

    此時的虎豹騎已經能夠殺入羌兵之中,只是瞬息便將他們的陣勢沖散俄何飛刀,鐵刺不斷地投擲,不少虎豹騎傷在他的手下,但畢竟獨木難支,隨著暗器的逐漸減少,俄何的頭頂也開始冷汗淋淋。

    “羌賊安死!”隨著一聲怒吼,但見一把巨刀當空劈殺而來,俄何猛然一驚,急忙憑著意識回刀迎接,只聽當得一聲巨響,便見俄何的虎口崩裂,鮮血淒淒直流許褚!

    投擲暗器。俄何可謂是天下第一,但若比刀法身手。他雖然也不錯,但許褚那是差了豈止一點半點?只見許褚大刀猛然在此揮下,俄何雖然手臂酸麻,但卻有不能不接,如此往來在碰一招,頓聽一聲骨裂之響,俄何右手的小臂被許褚巨大的沖擊力震碎!

    只聽俄何一聲慘所,急忙撥馬而逃,鮮血將他的半邊衣甲都染得血紅,身體搖搖欲墜。若是換成尋常人,早已是昏厥過去,唯有此時的俄何,尚憑著一口硬氣苦苦支撐,但許褚豈能饒他?早已是拎刀飛馬追去。

    俄何聽見身后的馬蹄聲,心道這漢將真是欺人太甚!隨即放慢馬步,裝作體力不支的模樣,欲等許褚追上來,就回身給他一飛刀,取其性命,許褚見俄何度減慢,心中大喜,一邊驟馬狂追,一邊高聲呵斥言道:“羌賊,拿命來吧!”

    突見前方的俄何猛然抬起身來,左手的掌間早已握著一枚鐵刺,猙獰的看著打馬而來的許褚,冷然言道:“漢將!你死定了!”說罷,手中的鐵刺就要作勢飛出!

    “嗖!”隨著利器利破空氣的聲音響起,許褚猛然停住了馬步,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咦?沒有一處傷痕啊?

    再抬頭望去。許褚心中猛然一醒,卻見俄何依舊是保持著投擲飛刃的姿勢立于馬上。一雙眼睛瞪得渾圓,里面充滿了血絲,以及不解和茫然,鮮血順著他的頭顱緩緩地流下,洗如一條溪流,在他的身體上綻放了大朵大朵的血是

    一支利箭由他的腦后射入,再從腦部的前端射出,在神識逐漸消逝的時刻,俄何很想轉頭看看,是誰暗箭取了他的性命,可惜,這位羌族的神技高手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一

    隨著“扑通”的一聲響起,俄何從馬上跌倒下來,鼻息全無,許褚望著不遠處,在俄何身后射殺他的曹將,苦笑著言道:“高陵侯,這一次,你可是搶了褚的功勞啊。

    那邊持弓撂箭的曹純緩緩地打馬向許褚走來,淡然的搖搖頭道:“仲康,若不是我救你,只怕已是死在此人的飛刃之下了,如何反來怪我?”

    說罷,二人隨即哈哈大笑一

    俄何死了,羌兵再無反抗的余地,虎豹騎,陷陣營,虎衛軍等軍部如同迅風而掃秋葉一般,將羌族的整個大塞清理的一干二淨,雅丹承相被趙云生擒活捉。劫營之戰,不但傷了羌軍的元氣,還斷了徹里吉的臂膀雅丹承相,而曹純射死的俄何,更是足以讓徹里吉心痛到死了。

    卻說曹昂正奔著自己的營塞而走,突然望見前方沙塵四起,馬蹄轟鳴,乃是曹彰親自引兵前來接應,得到了兵馬補充,曹昂隨即轉軍命曹彰與他一起去追馬。

    路上,曹昂和曹彰一邊匆匆行進,一邊慨然的點頭笑道:“看來,西北的戰事,已經快要結束了!”

    曹彰聞言,奇怪的看了看曹昂,卻見曹昂搖頭言道:“馬擅自潛入此處尋妹,西郡的韓遂必然會乘著這個空隙,在西郡做好了充足的准備,我想啊,只要馬一旦返回西郡,則韓遂必然生變!”

    曹彰聞言道:“既然如此,咱們還追馬作甚?放他回去,任由他們狗咬狗,豈不痛快!”

    曹昂笑著搖頭道:“韓遂是有心算無心,我怕馬斗不過他,我追他,不是為了殺他。而是給馬提個醒,以免到時韓、馬相爭。出現了一邊倒的局面,就太沒有意思了。”

    曹彰聞言,頓時了然,接著搖頭嘆道:“大哥,你真是太壞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3
第六十一章 誰是變數?

    減吉元帥帶領的鐵車陣被張頜。徐晃。千禁,高覽,曹哦飛忻舉陷入谷中,羌人的鐵車陣全軍覆沒,大勢盡去,而甘寧則是在圍困羌族的第一勇士燒戈。也是勝利在即!馬追殺曹昂,被他巧計逃

    脫,典韋,許褚。曹純,高順,趙云等人攻擊徹里吉大寨,暗器高手俄何被曹純一箭射死,趙云生擒了羌兵的智囊雅丹承相,此戰可謂大捷!

    與此同時,羌王徹里吉也率領著一眾羌將趕到了曹軍的大寨,欲使用圍魏救趙的伎倆。救援鐵車陣!可是”

    此時,曹營的大寨中。

    遙遙的看見了徹里吉的兵馬向著己方大寨趕來,盤腿坐在哨塔上的龐統高舉酒葫蘆大大的喝了一口,搖頭嘿然道:“這么的多羌兵啊,真是俗話說的好啊。狗急它鑽牆,貓急它上梁。徹里吉盡出大兵來打我們,他的營塞真的是不想要了嘛?”

    龐往身邊的賈詡點了點頭,言道:“天意如此。莫可強求,老朽與士元只需守住營寨。則此戰萬事無憂,大戰得終。”

    龐統嘿嘿的一笑。嘆道:“可是俗話說的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某家只是個長史而已。這調遣中軍的大事,某家哪有資格插手,還是得靠賈大夫你來辦啊。某家可不敢隨意越權。”

    賈詡聞言一操。接著瞇眼看了龐統一眼,搖頭道:“你倒是會尋

    。

    正說話間,便見中軍的魏延大步流星的走上營柵欄,對著賈詡抱拳言道:“啟稟賈大夫,正營屯的伏兵由夏侯淵將軍,呂虔,毛階為主坐鎮,左營屯埋伏的兵馬乃是由郭准和孫禮統領。右營屯的兵馬則是由鐘猜大夫派遣來的王雙和郝昭准備隨時伏擊,只等大夫下令,便可隨時出擊!”

    賈詡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魏延啊,投石機、井欄陣、床子弩在中軍布置的怎么樣了?。

    魏延點了點頭。恭敬的回話道:“啟稟大夫,一切盡皆布置妥

    賈詡贊賞的點了點頭,言道:“好!去吧,中軍的投石機,井欄陣,床子弩的指揮都交給你!”

    魏延聞言,不由大喜過望,急忙點頭恭敬道:“諾!末將一安不辱使命”。

    看著轉身而走的魏延,龐統笑嘻嘻的摸著腦袋道:“統領中軍投石機等攻城器械的任務。賈大夫為何不交給夏侯淵將軍。反倒是如此看重魏延此人?。

    賈詡淡然言道:“這個人,是大將軍當年一手從荊州曲部中提拔起來的,作戰勇猛。又善于兵陣,只是有一個毛病貪功好顯!自大將軍執掌重權后,魏延一直沒有什么表現的機會,今日老朽便代大將軍重用他一下,也好平息一下他心中的躁動。”

    龐統長長地喝了口酒,一抹嘴道:“有時候,手下厲害人物多了,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啊,用誰都要細細的掂量掂量,呵呵,主公這個位子還真不好做。”

    賈詡聞言淡然一笑,接著輕言道:“呵呵,當然不好做了,如若好做,大將軍此番西征為何派司馬懿和郭奉孝從塞北繞路去羌人之境,而偏偏又要重用于你?”

    龐統聞言一愣,接著灑然笑道:“自然是因為某家有才干過人嘍”。

    賈詡聞言默然一笑,也不答話,只是默然的看著前方的戰場,以龐統之聰慧,自然也不會想不到其中關鍵,只是和自己一樣。不愿明說而已

    老狐狸心中暗道:龐統龐士元,號稱荊州士人之冠冕俊杰,他才華橫溢,為人灑脫,曹昂與他投機,重用他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多年來,司馬懿和郭嘉為曹氏屢次獻策,樹立大功,威望日盛曹昂此次西征,如此重用龐統,看來也是想找個人壓上司馬懿與郭嘉一壓!這就是駐人之道。

    司馬懿,賈詡不知道曹昂現在對他是怎么想的,但這老狐狸曾有耳聞,昔日仲達出山,曹昂險些殺了此人時過境遷,乃至于今日,司馬懿一直是恭恭敬敬的,曹昂對他也一直是以親信相待

    可有時賈詡會忍不住的猜想,如果曹昂真有一日得逞霸業,這位司馬大總管當會被他置于何地呢?

    郭嘉,曹昂的好友,但卻是曹操的近臣,昔日的功勞甚大不說,但說那謀划多年的德陽殿一事,便以足以讓他位居眾文官之!

    賈詡正尋思間。突聽龐統嘿然笑道“嘿嘿,賈大夫,徹里吉攻塞

    賈詡聞言,抬頭望去,卻見徹里吉果然開始驅兵攻擊曹軍主寨,賈詡默默然的看了遠方一眼,嘴角不經意間升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點頭言道:“好,既然如此。就讓老朽和士元在此觀望,看看徹里吉究竟會有個什么結果?”一

    犀利的石頭如同漫天的瑞雪冰雹,呼喝嚎叫著向著羌兵的陣營砸去,一道道仿佛天上落下的流星雨,將徹里吉的羌兵生生的阻攔在了曹軍的營塞之外。天空仿佛都為之灰暗,大地仿佛都為之顫抖!

    井欄的箭簇團也開始運作,隨著“嗖嗖嗖”的聲音不斷地響起,羌兵血光飛濺,嚎叫連天,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么隨意與冷酷

    龐統搖了搖頭。嘆口氣站起身來道:“大夫,這里的場景不適合喝酒,某家先回塞去了。”

    賈詡輕輕集了點頭,言道:“士元慢走,老朽隨后便視

    龐統沖著賈詡一拱手,栽栽歪歪的走了,賈詡望了望飛石漫天,箭團四布的戰場,隨即對身后的親信言道:“去傳令,命掌旗官催促夏侯淵,郭淮,孫禮。呂虔,毛階等人進兵。”

    “諾!”

    賈詡與龐統等人在設伏徹里吉之兵,戰局已經的定。

    而此時的曹昂則是引著曹彰一部匆匆的去追尋馬,又是在那個三叉路口,正逢馬失望的打馬歸來一

    馬一路追尋。可是卻始終找不到曹昂的身影。后方知中計,不得已只能施施然的撤馬而歸,路上正逢曹昂和曹彰兄弟二人,馬見曹昂領兵馬前來,心下自然以為曹昂是來追自己的,隨即挺槍駐步,昂沖著曹昂言道:“曹昂,天意不絕你!今日我暫且饒你性命,待日后相見之時,我必取你級,以慰我父在天之靈!”

    曹昂令手下暫且無需輕舉妄動,只是笑著對遠處打馬而立的馬言道:“馬,我實話告訴你,殺你父親的人。不是我,而是韓遂,信不信由你!”

    馬聞言,氣的仰天長笑,道:“卑鄙小人,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挑撥我與我伯父的關系?真真無恥之極!”

    曹昂無奈的搖了搖頭,言道:“我知道你也不信,唉,同樣是對于韓遂,你的妹妹弓云驁是防之又防,而你卻與其親密無私,信任之如親父一般,馬,你說我是該夸你兩句呢,還是該罵你兩句的好?”

    馬沒有理會曹昂的挑釁,只是立刻出言道:“云鴦現下何處!?曹賊,你若敢傷她一根毛,我誓必生要唉汝之肉。死后亦必追汝之魂!”

    曹昂方向開口說說馬云驁的狀況,突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笑著言道:“你放心吧。馬云驁和我師兄趙云情投意合,現在已經算是我半個嫂子了,我又豈能傷害她的性命啊,仔細想想。馬,你我也算是連橋了啊!”

    馬聞言頓時打斷了曹昂的話頭,怒吼道:“曹賊,你休得在此胡言!”

    曹昂笑著輕言道:“信不信隨你,不過你妹妹與我師兄成親那是早晚的事,到時你若是敢來,或許可以過來討盞喜酒吃吃。”

    “放屁!!”馬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大聲喝道:“我妹妹豈會與殺父仇人為伍!”

    曹昂仰天大笑。搖頭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都能管你的殺父仇人叫伯父?你妹妹又為什么不能嫁給我師兄?”

    正說話間,突見西面一陣沙塵,曹彰舉目觀看。急忙低頭對曹昂言道:“大哥,好像是西涼軍接應馬的兵馬來了!”

    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問道:“看清是誰的旗幟了嗎?”

    曹彰瞇眼打量了一會,方才點頭言道:“大旗上寫了個閻字,好像是閻行的兵馬,不過數量不是很多,咱們無需懼怕。大哥,要不要乘著閻行未至,咱們先殺了馬?”

    曹昂想了想。搖頭道:“不好,放他們回去,讓韓遂和馬內斗互咬為上!還有那個閻行呵呵,西涼軍的內斗中,此人搞不好會是個變數呢。”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1-31 21:15
第六十三章馬超之危

    皇昂聽說龐統有計,隨即頗感興的問道!“十主老弟火朗小么花花腸子要使出來了?盡管說來聽聽!”

    但見龐統笑著一抹鼻子,嘿嘿然道:“此計需得多費一些糧秣與口舌。另外,馬與韓遂之爭,無論情況如何。將軍只可陳兵而觀,切不可插手其中。”

    曹昂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言道:“有意思,有意思也罷,就聽士元老弟的話,諸位將軍,曹某今日便設下一個賭局,咱們壓一壓馬與韓遂之丰。究竟誰能贏?咱也不壓多,眾人皆以一百錢為准!”

    話音落時,只見龐統笑呵呵的站出班道:“俗話說的好,姜還是老的辣!韓遂老而彌堅,又是有心算無心,某家這一百錢,就壓韓遂能勝!”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但見趙云出班道:“馬性如烈火,其妹馬云驁現在我軍手中,必然影響其身為武者的心神云亦賭韓遂能勝

    曹昂又點了點頭,接著轉頭看賈詡道:“賈大夫呢,你一向料事如神,也過來猜猜看?”

    賈詡聞言,點頭道了聲:“諾。”

    接著淡淡的言道:“老朽亦賭韓遂能勝。”

    卻見夏侯淵,魏延,曹純,典韋,許褚,高順,張頜,劉曄,高順等人紛紛上前,一各個都壓韓遂能勝,曹昂笑看著他們,不由的搖頭苦笑道:“就沒有一個壓馬能勝的?”

    龐統笑著問曹昂道:“郡主公您呢?”

    曹昂聞言臉色一紅,接著哂笑著言道:“恩。那個,你們這么多人壓韓遂,曹某若是壓馬,萬一輸了,豈不賠死?我也壓韓遂吧。”

    龐統嘖嘖的搖頭嘆道:“竟然無一人壓馬能勝,那這賭局設下還有甚意思?難道咱軍中就無一血氣方剛之熱血男兒乎?”

    “他娘的!誰說沒有!”

    只見甘寧大咧咧的往帳中央一站,高聲喝道:“老子是不知道他們誰奸誰蠢!但誰敢說老子不是血性之人,那就不行!老子壓馬贏!”

    話音落時,便見龐統心中的一塊石頭頓時落了地,心道:“嘿嘿,終于讓某家激出一個付錢的來,甚好!甚好!”

    但見滿帳眾人一個個眉開眼笑,曹昂咧嘴看著甘寧,不知道是說他血性好呢,還是說他太傻好呢?

    卻見典韋一板一眼的問道:“甘將軍。你若是贏了,可需得請某家飲酒啊。”

    甘寧大刺刺一拍胸脯,豪言壯語道:“此事當可包在老子身尖

    卻說此時的西郡城。韓遂終于展開了行動!

    馬暫時離開西郡去尋探馬云驁的下落,馬家軍暫時以馬休為,此人武技雖佳,但在魄力和軍威上,比起馬那是差了一大截,西郡又是韓遂的地頭,不乘此時機動手,更待何時!

    馬率小股兵馬撤走的當夜,韓遂就暗中派人釋放了六路諸侯,并率軍偷襲了馬家諸子的屯營,將馬休,馬鐵,馬岱三人盡皆抓住,六路諸侯聯絡舊部,掌握了舊部兵權,馬家兵馬盡皆為其等所并,一夜之間,西郡之地風起云涌,西涼軍驚變在即。

    在迅控制了西涼軍部之后,韓遂隨即召集眾將,商議如何對付出兵去探聽馬云鴦消息的馬,畢竟對于西涼軍來說,此人才是真正的軍魂所在。馬不死,韓遂就沒有辦法徹底的收編西涼的所有軍隊!

    在聽了韓遂的話之后,候選,李堪等六路諸侯的意思,都是請韓遂派兵追殺馬,斬草除根,唯有閻行起身言道:“岳丈,依閻行之見,馬形如烈火,有樊瓊之勇,若是逼的急了。讓其投效曹昂,則必為我西北之大患,當前之計,唯有”

    韓遂見閻行說的吞吞吐吐,隨即反問言道:“唯有什么?”

    閻行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唯有岳丈讓閻行接應馬的后軍,然后引其回來,松其戒心,然后在半路上。

    說到這里,閻行用手狠狠地做了一個切礙手勢,弗遂見狀頓時一醒,接著詫然的看了閻行半晌,心中略有所悟!對啊,當初馬騰不也是用這一手除去的嘛!只要令閻行假意扮作馬的后援,得到他的信任,放松其戒心,就算勇武如馬,也必為閻行所殺!

    想到這里,韓遂隨即起身道:“彥明。就派你引本部軍馬,去石城之地,好好地“迎接”馬回來!

    于是。便有了后來馬追曹昂,曹昂追馬,最終被閻行接應而走的一系列事件

    卻說閻行迎回馬之后,二人連夜奔襲,終于在晚上子時時刻脫離了石城轄

    時的馬壞不知諧他被韓盅和閻行算計。仍然想著回引舊帥后,該如何整備兵馬,回師與曹昂決戰,救出陷落敵手的馬云驁。

    來到秦川渭河之邊的一處支線,馬和閻行見有山有水,適合歇息,隨即令手下兵馬暫且安營扎寨。

    當夜,馬并沒有睡覺。而是離開營塞,默默地站立在渭水河邊上,一臉沉寂的看著滾滾東向的渭水支流,今日晨間剛剛得知羌兵大敗的消息,難道自己為了父仇,感冒天下之大逆而招來的羌兵就這樣失敗了?

    想到此處,馬不由的仰天長嘆口氣,接下來,又該怎么樣呢?自己又該如何去做?

    正尋思間,忽聽身后不遠處的兵馬屯集之所放出一陣陣的喧鬧和嚎叫之聲,馬心下頓時一緊。難道是曹軍追來了!?

    匆匆忙忙的奔回寨內。眼前的情景頓時讓馬驚駭莫名,自己手下的兵馬在熟睡中大部被抓被屠。而干出這樣事情的不是別人,正是閻行所率領的兵馬!

    馬如遭晴天霹靂,頓時愣在原地不能動彈,看著自己的手下兵卒受傷被擒,而場間,閻行手下的兵將已是手持火把,將馬團團圍住,馬在驚駭之后,隨即穩下心態。右手緊緊地握住腰間佩劍,目光幽深看著將自己圍困的士卒,久久沒有說話。

    “呵呵呵呵正在這時,突聽塞中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接著,手持火把的士卒急忙左右分開,當中走來一面手持利劍的黑鎧大將,在其身后,尚有許多西涼的精兵猛士相伴,不是閻行又是何人?!

    “孟起,距離當年一戰。咱們已是有十多葬未曾奐手了吧?”

    馬聞言,身子一震不由的一震,出人意料的沒有高聲怒吼,只是冷然的開口言道:”是啊。十多年了,很難想象你我之間在此交手。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不過我不明白,彥明,你究竟為何要這樣

    閻行聞言,嘴角微微向上一挑,輕聲言道:“孟起,你我本無仇隙,怎奈主命難違。”

    馬聞言頓時愣了,過了半晌,便見他突然笑了,先頭只是輕輕的笑,隨后竟然是仰天長笑。搖頭道:“可笑曹昂先前說我認賊為伯父,我馬還一直為韓遂狡理,哈哈是可笑啊,可笑!”

    閻行身后的副將金程言道:“只有韓大人才能挽救涼州于危難,馬,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馬冷然的掃視了金程一眼,緩緩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與我說話!”

    金城聞言頓時大怒,把劍便要下令全軍齊上,共誅馬,卻見閻行緩緩地抬起手來,言道:“孟起,當年一戰,行勝之不武,今日乃是你身死,之日,就讓閻行送你一程吧。”說罷,令手下將自己的鐵戟長矛取來。

    馬冷然的看著他,點頭道:“好!我馬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既然要死,今日你我便做個了斷,看看誰才是這關西的第一高手!”

    說罷,馬又看了看那些被閻行手下擒拿的兵將,言道:“我馬此生好殺,死在我手中之人無數。今日臨死,我也做件善事,我死之后,我的這些貼身侍衛,還請彥明代為收編釋放,不要加害!”

    閻行點點頭道:“這一集,你盡管放心。”

    但見馬手下的一眾兵將頓時嘩然,許多親衛的眼圈都紅了,帶著哭腔言道:“大都督,我們愿意跟隨在大都督的左右,哪怕是死!”

    “大都督,我們不會歸順韓遂那奸賊的!就算跟您一起死,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大都督,我此生之愿便是戰死疆場,馬戈還尸,決不忍辱投

    !”

    “”

    聽著左右親兵的呼喚。馬星目一瞪,高聲言道:“夠了,讓你們活你們就活!我馬不需爾等同情!”

    閻行雙目緊瞇,輕聲言道:“錦馬雖然性格爆裂,但這份錚錚傲骨,卻讓行贊嘆不已,來人。給馬將軍取一杆槍來!”

    副將金程聞言頓時大驚。忙道:“閻將軍,您切切不可意氣用事

    閻行冷然的轉頭對著他道:“讓你去,你就去。

    看著閻行冷然的眼神,金程心下一抖,隨即領命去了。

    閻行轉頭又看了看馬。言道:“孟起,今日你雖必死,但若贏了我,便可取下我的級。然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 17

    主題

  • 941

    回文

  • 1

    粉絲

200 字節以內
不支援自定義 Discuz! 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