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阿亞羅克年代記 作者:無聊的半身人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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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hk701213 2010-3-4 16:59:03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 137007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4
第三十六節:無人歌頌

  「守望者夫人說已經搬完了,運輸艇現在正在運送其他人員,估計會在十分鐘之後過來接我們。」

  從樓下廚房走了上來,白守川將手裡的大盤餅乾放到木桌上,同時他看著在木桌四周或坐或站的姑娘們說道。

  「嗯,知道。」

  蓮娜與佩恩忙裡偷閑燒了一壺紅茶,她們又拜託白守川用樓下的烤爐做了一小盤糖霜餅乾,所以姑娘們現在都圍在木桌附近喝茶——放哨警戒之事,自然由青葉真等男性苦力來埋頭苦幹。

  端著另一小盤餅乾,白守川走到小平臺上。

  「來吃些餅乾填填肚子吧。」

  千城拿起一塊餅乾,小傢伙看著白守川笑道, 「說起來,今天的任務和莫叔說的一樣,真的是非常簡單呢。」

  「是啊,我也覺得很簡單。」坐在護欄上的幸誠跳了下來,這位月光領域的德魯伊兼塞理斯國主之子拿起一塊餅乾,「守川君,我覺得你比我們家的廚師先生還要利害呢。」

  「學的多了,就學會了。」白守川坐到護欄上看著黑白的天空,「對了,叫我守川就行了。」

  「嗯……」嚥下餅乾,幸城跑到白守川的身邊跳坐到了護欄上,「守川,你在內測的時候,在這裡住了多久啊。」

  「兩個月,我……還有以前在我們團的牧師最先來到這裡,認識了蓮娜與夢境,然後其他人因為要去伴於這塊大平原上的某個高塔進行探險,所以就都跑了過來。」。

  「是莫格斯四座奧術高塔嗎。」走到白守川面前的千城眨了眨眼,「我聽說過呢,好像很著名的樣子。」

  「嗯,內測的時候我們去過,很危險的一座高塔,第一層的亡靈都是遭遇等級11+的那種。」白守川伸手拍了拍小傢伙的腦袋,千城是公測玩家,肯定不可能知道內測時的情況。

  「內測時候的事情了,我們打到了塔的第四層,然後就不敢上去,因為怪物太強大了。」青葉真一邊吃著餅乾一邊做著搶答工作。

  「我們什麼時候也去奧術高塔看看吧。」幸誠問道,「太閑小姑有鑰匙和地圖呢。」

  「那個冒險任務需要我們的平均等級達到十五,才有完成的可能性。」白守川給這個小傢伙介紹道,「所以啊,我們還是先把等級升上去再說吧。」

  「原來如此啊,那麼我們回去做多些任務吧。」幸誠一邊說一邊調出一張地圖,「我昨天的時候在普羅旺斯的中心區看到冒險者公會重新開業了。」

  幸誠說的這個倒是利好消息,之前因為連綿的戰鬥,在普羅旺斯的大公會小團體都一直在做著小戰場任務,如今邪惡陣營的笨蛋們做的構造體們把他們自己折騰的夠嗆,普羅旺斯的防禦壓力大減,所以Npc們應該是乘機重新開啟的冒險者公會。

  「有空的話,我們過去看看有什麼任務適合我們吧。」白守川說道。

  「好啊……啊,運輸艇過來了。」幸城指著空中,白守川順著他的指引,看到了過來看他們的八艘運輸艇。

  「你們把餅乾裝一下,木盤子就別拿了。」白守川說完跳下小平臺,他走向了姑娘們,「佩恩,橘月給你還是給我來照顧。」,橘月總是怕高,所以在運輸艦上的時候,總要有人來照顧。

  「你來吧,橘月總是喜歡纏著你的。」佩恩笑著抱起橘月,然後將這個小丫頭塞到了白守川的懷裡,「我幫你們用牛皮帶固定一下。」

  橘月很快就被側身固定在了白守川的懷裡,小丫頭摟住白守川的脖子一臉的笑意。

  帶著小丫頭坐到運輸艇上,白守川注意到了木桌上的紅茶壺與並沒有清理乾脆的餅乾,「嗯,對了,蓮娜,紅茶壺和那些餅乾你怎麼沒收起來。」,年輕人扭頭看著身邊坐著的蓮娜。

  「袋裡放不下了,也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所以乾脆就放在桌上吧。」

  「喔。」白守川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

  運輸艇開始爬升,白守川一邊安慰著橘月,一邊看著眼前這幢小樓越變愈小……對於白守川來說,雖然這座小鎮裡有著太多太多的回憶,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不會動的時間……想來沒有人會需要。

  ……

  活化屍牧師、等級14、撒寧靜。

  當空飛船引擎由空中拉出的白色軌跡既將消散之際,丘陵頂端那幢曾經有過鼎沸人聲的二層小樓的虛掩木門被輕輕推開,穿著灰色鏈甲的牧師用她的漆黑之瞳掃視了一遍大廳。

  「看起來他們已經走了。」

  蒼白臉龐的主人走進了這幢小樓,她走進了廚房,看了一眼還留有餘燼的烤爐,然後轉身走上了臺階。

  「你上去幹嗎。」跟著走進小樓的施清海看著撒寧靜,曾經用變形術的她如今展示著屬於她的真實之姿。

  「蓮娜應該給我們留下過一些禮物。」站在通往二樓陽臺的木門前,轉過身的活化屍牧師微笑著回答道。

  「什麼禮物。」拄著長劍的她問道。

  「推開門就知道了。」握著木門把手的她答道。

  於是前者走到了後者身旁,兩人一起推開木門,一起看到了木桌上的茶具與餅乾。

  「餅乾與紅茶……它們讓我想到了當年與蓮娜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撒寧靜坐到了靠椅上,她倒了一杯早就已經被冬季寒風折磨至冰涼的紅茶,然後拿起一塊餅乾放入嘴中。

  「你真的把這件事情和蓮娜說了嗎。」她的同伴拉過靠椅坐到了她的身旁。

  「對,整件事情是我和莫叔、還有蓮娜共同決定的,邪惡注定無法長久,所以我們必須要選一個合適的時間上岸,而上岸的唯一辦法,就是接觸活人一方。」拿起一塊餅乾,放入施清海的嘴裡,撒寧靜用平靜的口氣說道,「很有意思對不對,我們是撒布死亡的農夫,也是推廣毀滅的使者……但就是這樣邪惡而又混亂的我們,卻在時刻期待著親手結束混亂與邪惡的那一天。」

  「只可惜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們。」為自己倒了一杯紅茶,施清海長嘆了一聲。

  「沒事,至少我們都知道,所謂正義……不會因為無人歌頌而成為非議。」

  喝下一口紅茶,撒寧靜抬起頭閉上眼,感受著咽喉液體滾動的活化屍牧師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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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4
第三十七節:信使

  正在冒險者公會裡看任務板的白守川皺著眉頭,年輕人一直在覺得奇怪,蓮娜拿回來的那個袋子明明還有很多空位,可是她卻說東西放不下了……雖然他並不是可惜一個只值十多個銀幣的茶壺,但是蓮娜為什麼要在這一點上撒謊,還是讓白守川非常的好奇。

  要是覺得茶壺不好,丟了也就丟了,也必不要用一句謊言來掩飾丟棄茶壺的念頭吧。

  但是蓮娜不說,白守川也不會去問,他只是有些好奇,同時男性那匱乏的聯想能力也讓他沒有想到其它方面。

  「聖騎士先生,你也想來領取一些任務嗎。」冒險者公會的一位委託工作員走了過來,這位半身人有著茶色的長髮與黑色的眼睛,從服裝樣式來看應該是一位女性。

  現在的時間是半人馬的午夜時份,白守川是一個人上線,睡不著的年輕人對著這位Npc工作員點了點頭,「我想找一些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成的小型任務。」

  這樣的任務大多都是時限性的防線駐守任務,當然也有別的,不過考慮到性價比,白守川覺得要是有臨時性的防線駐守任務倒也不錯。

  「真可惜,目前沒有這樣的任務呢,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裡還有一個小任務。」工作員看著白守川微笑著說道。

  「請問是什麼任務。」在白守川看來,有任務總比沒有好。

  「有一封信,莫格斯第六軍團現在正在普羅旺斯南方與鋼鐵雄心的戰團一起行動,我這裡接到一封信,信封上說要親手交給第六軍團的軍團長,如果你願意的話,能幫我們跑一趟嗎。」

  「我是很想幫忙,但是請你原諒我沒辦法接下這個任務,因為我還沒有坐騎。」白守川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聖騎士十級的時候就有了騎術,但是他卻沒辦法獲得坐騎,因為小的時候在外公友人家摸馬腿被被馬踢過的經歷讓白守川沒辦法喜歡上這種動物——至少白守川覺得自己沒辦法將身家性命交給這種能夠踢碎自己大半肋骨的動物。

  「沒事,我們這裡有大平原陸行鳥,是非常高速的坐騎。」工作員說道。

  一說到陸行鳥,白守川立即想到了佩恩的那只陸行鳥坐騎,在這個大陸,陸行鳥的羽毛顏色大多為金或米黃色,它們是很不錯的坐騎,因為陸行鳥有著強健的雙足,它們的抓地能力和加速度都不錯,最重要的是耐力十足,是玩家們一致公認的移動用坐騎——陸行鳥的唯一缺點就是無法代替馬在騎士團中的作用,雙足坐騎衝擊方面的天生劣勢讓它無法成為戰鬥坐騎,所以陸行鳥只能說是玩家們在長程自助旅行時比較好的選擇。

  既然冒險者公會有陸行鳥,白守川乾脆也就接下了這個任務,「對了,你們冒險者公會也有陸行鳥坐騎販賣嗎。」白守川在接過信件的時候問道,他覺得如果能買一隻陸行鳥也是不錯,至少也算是有騎一族,不用再被人說是11路聖騎士了。

  「當然,陸行鳥是我們大平原的特色動物,你如果要買的話也沒有問題,我想公會的草原精靈陸行鳥訓練師一定會樂意為您服務的。」工作員指了指白守川胸前的那枚龍爪要塞勛章。

  既然如此,白守川讓工作員帶著他來到中央區的陸行鳥訓練場,然後他就回了冒險者公會,而訓練場負責人——白頭髮的年老草原精靈在知道白守川的來意後,非常爽快的同意賣一隻訓練過的陸行鳥給他。

  同時看在白守川獲得的勛章、在草原精靈間的崇敬聲望的份上附送了全套雙坐鞍具——這個鞍具的主鞍前方還有一個鞍具,同時兩側還有包括武裝袋和槍袋在內的掛袋與掛件扣,的確是非常豪華的鞍具。

  「陸行鳥是非常通靈的雜食生物,它們最喜歡吃桉果,如果可以的話,每天請至少給它們二十磅桉果與別的食物。」草原精靈訓練師看著白守川交代過注意事項,然後幫助白守川與這只陸行鳥簽定契約——這樣的話,這只坐騎就可以算成是聖騎士的召喚坐騎,除了可以享受非戰鬥狀態下的自由召喚,戰鬥的時候也可以收回星界以免不幸死亡(崔三放關海法的星界,不是神死後挺屍用的星界。)。

  「那麼,我先出發了。」白守川召喚出自己的這只米黃色陸行鳥,輕拉韁繩的聖騎士對著訓練師微笑道別。

  「願堅守之主的信念照亮你的道路,年輕人。」

  「也願兩位大地母神的慈悲關照世間,長輩。」

  從中央區一路往南,白守川很快就發現了軍團的去向——大量的人員行動總會在草原下留下足印,更不要說在做為分界線的那道荒原烙印上大量清晰的足印了。

  順著足印進入南方的邪惡陣營控制區,白守川很快就找到了一隊擔任後衛任務的玩家,這位鋼鐵雄心的玩家顯然也認識與他們大團長相熟的白守川。

  在他們的指引下,白守川控制著陸行鳥在更南的方向找到了大部隊,不知道這個軍團與鋼鐵雄心執行什麼任務的白守川當然不會多話,他將信件交給了聞訊而來的軍團長。

  這位明顯有著野蠻人血統的軍團長已經有些年紀,不過光是他胳膊上的肌肉就足以讓地球的年度健美先生無地之容,他接過白守川遞上的信件。

  「是冒險者公會那邊讓你送信的嗎,年輕人。」

  「是的,請您簽一個名。」白守川拿出信件交遞單和筆。

  於是這位左撇子軍團長簽下字,「年輕人,我這兒還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軍團長有何吩咐。」白守川問道。

  這位大塊頭軍團長將信遞給白守川,「我這裡有一個孩子,拜託你帶他回去。」

  而白守川看著信裡的內容……有個叫贊恩·紅杉的倒霉蛋在一天之內死光了他的三個兄弟,所以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將已經成為家中獨子的他帶回普羅旺斯並送回後方。

  「好的,沒問題。」白守川點了點頭——從這兒回普羅旺斯也就一段距離。

  「二團的,把贊恩火槍手帶過來!」軍團長的大嗓門著實有力,沒過一會兒,一輛草原精靈駕駛的履帶車就帶著駕駛員與後座上的一個火槍手停在了白守川與軍團長的面前。

  「贊恩在這兒,軍團長,有什麼事嗎。」小傢伙看了一眼白守川,然後對著軍團長說道。

  「聖騎士,把信給他看看。」

  出於軍團長的命令,白守川將信遞到了贊因的手上,米色頭髮的小傢伙看完了信,抬起頭看著白守川,「這是真的嗎。」

  「沒錯,贊恩,從冒險者公會那兒獲得信件之後我就立即送了過來,而且我的確聽說在昨天的任務中,支援東部戰區的戰鬥艇中隊有人被擊落……」白守川停頓了一下,「對不起,我想信上寫的內容一定都是真的。」

  「小傢伙,脫下你的軍裝,回後方去。」軍團長一邊說,一邊拿下了贊恩腦袋上的頭盔,「紅杉家的小傢伙啊,屬於你一個人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呢。」

  這位贊恩癟著嘴脫下軍裝,然後套上一件厚亞麻袍。白守川將他抱到陸行鳥的前鞍上坐下,然後坐到了後鞍上。

  「軍團長,我先帶他回去了。」

  「拜託了,年輕人。」

  於是白守川控制著陸行鳥準備原路返回,坐在他身前的小傢伙先是沉默,然後漸漸的開始哽咽,在經過荒原的時候,哽咽化做了號啕,小傢伙轉過身抓著白守川的罩衫大聲哭泣。

  白守川撫摸著他的小腦袋……對於玩家來說,這個位面只不過是由1和0組成的虛擬世界,但是對於Npc原住民們來說卻是一切。

  「我們會打敗邪惡的。」想到此處,白守川輕聲的安慰著身前的小傢伙。

  「真的嗎。」贊恩抬起頭問道。

  「會的……一定會的。」白守川點了點頭,「請相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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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現我這錯字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4
第三十八節:規劃

  將贊恩送回冒險者公會,白守川騎著陸行鳥在城裡跑了一圈,一邊增加騎術的熟練度,一邊打發時間。

  在一條直路上,白守川見到白色烙印的大團長施耐因,這位看著白守川騎著的陸行鳥可是羨慕的夠嗆——畢竟聖騎士的默認坐騎是軍馬,而陸行鳥是需要草原精靈聲望才能獲得的坐騎,想要獲得草原精靈的聲望,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龍爪要塞做任務。

  「這陸行鳥多少錢。」施耐因還問過價錢。

  「全套騎鞍加上陸行鳥,一千黑鷹。」白守川對此當然有問必答。

  「還不錯,對得起這身行頭啊。」這位打量了幾眼,然後做出了決定,「我說反正最近幾天沒事,我們也去冒險者公會看看有沒有草原精靈相關的任務吧。」

  於是這群老少爺們蜂擁而去,留下白守川目送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街道遠方,年輕人這才無奈的笑了笑……聲望可不是什麼好刷的數字,努力吧,各位。

  回到自己的住所,從陸行鳥上跳下的白守川走上這幢小樓的二層陽臺,從二樓的廚房裡拿出起晚上飯局也許要用到的食材……最近這段時間,白守川總是失眠,年輕人睡不著覺,總會給自己找一些活幹。

  他還注意到一旁椅子上的和尚用衣物,肯定是青葉真在線,這位和尚說不定正在訓練場上揮汗如雨。

  為了消磨時間,白守川點開了虛擬屏幕,一邊處理生肉一邊看著正在進行的在線直播——內容是月球歌姬的週年祭現場直播,這位身份神秘的歌姬自從上榜以來,就沒有露出過真容,這一次的現場直播,她也是使用了特爾善型號的義體……不得不承認,這位在遠程操作義體方面的技術已經可以算是登峰造極。

  「接下來,我演唱的是濃眉毛……」屏幕中的義體女孩微笑了起來,「這是一首中古歌曲,父親很喜歡……」

  「你的眉毛是一隻驕傲的鳥,我的心隨你而飛忽低忽高,想不到這一次沒有了預兆,只一秒舊世界推倒……太美妙;幸福快揭曉……停不了。」

  屏幕中地球聯邦最大紅大紫的少女開始隨著音樂漸響而慢慢唱起歌詞,白守川不知道她為什麼要一直用義體示人,但這不會阻礙身為歌迷的白守川對於自己鐘愛歌姬的喜愛與推崇。

  年輕人用腳踏著屋頂來附和著音樂,直到肩膀上掛著一塊黃毛巾的青葉真走上了二樓——做為一個義體,青葉真很少睡覺,那怕就是睡著了,那也是叫之即醒的淺度睡度……於是青葉真和白守川一樣,同時屬於失眠癥候群。

  「老大,那下面坐騎欄裡的陸行鳥是你買的嗎。」青葉真一邊脫下滿是汗水的練功服,一邊從屋頂邊的水缸裡盛滿一盆水給他自己淋了一個通透——武僧與和尚從五級開始就對自然疾病免疫,所以既然是寒意開始逼人的傍晚,青葉真也不必擔心因此而感冒發燒。

  「嗯。」白守川知道青葉真也喜歡聽歌姬的歌曲,他乾脆把虛擬拉大了一些,「怎麼樣。」

  「帥呆了,這坐騎多少錢。」

  「一千黑金,我記得你的聲望應該是足夠了,所以給你錢,你去陸行鳥訓練場買吧。」

  「好,晚飯之後我去看看,說起來和莫叔說說,我們也應該買一些個人坐騎來補充一下我們可悲的陸地移動能力了。」

  一邊說一邊換上衣物,青葉真走到了白守川身後的陽臺護欄的水槽邊開始洗衣服——雖然花點小錢就能夠讓洗衣服的Npc幫玩家清洗衣物,但青葉真一直以身體力行,如果不是白守川的堅持與系統不允許玩家裸體,青葉真估計連白守川的內衣都能一併洗了。

  「真啊,你說這月球歌姬怎麼和之前的大不一樣呢。」白守川拿著切肉刀問道,在這位歌姬之前,她的前輩們幾乎無時不刻與緋聞有著關係,而到了她這一屆,不但沒有任何緋聞,就連她的身份也是一個迷,往日無比囂張的月球歌姬推廣委員會的那些老東西們更是在新聞界面前如同敗犬一般夾緊了尾巴。

  「老大,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有些難度嗎。」真如此回答道。

  「……也對,想來你也不可能知道這歌姬姓什麼叫什麼。」白守川搖了搖頭,他看著屏幕裡的姑娘,濃眉毛這時已經唱完,姑娘兒開始了新的一首Rise,用俄文演唱的姑娘兒立即引起了露天廣場上無數羅剎大叔的嘶號尖叫。

   「我記得她這是面對亞洲社區的演唱會吧,下一首該是日文了。」和尚把衣物曬到木竿上,然後坐到護欄上開始看演唱會。

  「嗯,希望是 AIR。」白守川贊同著說道……畢竟中古歌曲到目前還有流傳的就只剩下亞洲區的中文,俄文和日文,其它語種的使用者早就在三十年戰爭中滅絕了,如今要是出現一個說印度語或是韓語的,估計就連翻譯機都『聽』不懂。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履帶車的聲音從街道上傳來,兩個年輕人將注意力從虛擬屏幕上收回並投放到了街道上。

  「守望者夫人啊,她怎麼有空過來。」

  「我怎麼知道……」白守川抹了一把手,然後對著下畫走上平臺的守望者夫人微微一笑,「守望者夫人,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當然是東大陸的寒風了,年輕人。」守望者夫人今天穿著一套厚亞麻袍,「對了,隆納爾,我聽說你把第六軍團的紅杉家的贊恩給帶回來了。」

  「是的。」白守川把自己接到任務之後的行動都告訴了這位老夫人,「贊恩有些可憐,他的兄弟都戰死了。」

  「你們也許會覺得可憐,但是這種事情在這一百八十年裡發生過太多太多的重複。」守望者夫人坐到了椅子上,她看著白守川搖了搖頭,「這就是邪惡的亡靈帶給我們草原精靈的禮物。」

  「夫人,我向那個孩子發過誓,我一定會毀滅邪惡的亡靈,也許以我的力量沒有辦法讓這個世界回復到光輝時代……」白守川說到這裡,從骨頭上剔下肉的聖騎士兼廚師嘖了嘖嘴,「但我至少能夠發誓加入到親手埋葬灰暗年代的這場戰爭中。」

  「謝謝,年輕人。」老夫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還有我,夫人,隆納爾的誓約,就是我青葉真的目標。」和尚青葉真因為使用了陽人血統,所以能夠使用本名。

  「也謝謝你,來自東方的武僧,能夠在這個灰暗的年代裡見到像你們這樣英勇的年輕人,真是讓我為之感動。」守望者夫人高興的說道。

  「我們也是如此,夫人……」白守川說到這兒,就聽到守望者夫人肚子裡傳來的咕嚕聲,年輕人微笑著問了一句,「對了,夫人,晚飯沒吃吧。」

  「是的。」

  「那麼,今天晚上請嘗一嘗我的手藝吧。」白守川做出了邀請。而面對來自美食大廚的邀請,守望者夫人自然欣然接受。

  「對了,夫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冒昧。」青葉真這個時候開了口,他看著守望者夫人問了一個問題,「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怎麼辦。」

  「這個嗎,以你們的聲望,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話不能傳到第四人之口,你們能辦到嗎。」

  「當然沒有問題。」青葉真連忙點頭發誓,白守川也是一臉好奇的發過誓

  於是守望者夫人給兩個年輕人介紹起戰況,因為最近發生的構造體失控事件,它們拆掉了好幾個要塞,因此西部戰場可以說是沒有了正面之敵,所以目前Npc指揮官們正通過在西部戰區施加壓力,來迫使東部戰區變成邪惡陣營的突出部,最終來逼迫邪惡陣營後退到楓丹白露鎮一線並進行一次大戰。

  到時候綠森戰區也會派遣部隊支援大平原戰區。

  「原來如此,看起來構造體的失控幫了我們大忙。」青葉真一拍手。

  「沒錯,而且我們獲得了修理機械與工具,估計會有近三千具構造體被修好,在大戰時,它們將是重要的戰力,所以北地之錨正在加快速度前來。」守望者夫人說到這兒,對著白守川笑了笑,「說到北地之錨,我想我應該恭喜你,隆納爾。」

  「那裡,這不是我的勝利,而是我們的。」白守川微微點頭,年輕人用斬釘截鐵的口氣說道,「是我們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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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5
第三十九節:陰謀的一角

  這個時段半人馬、火星和月球都在半夜,團隊中應該沒有人會上線,所以白守川就做了幾道菜,這還是已經考慮到肯定會追過來的索普王子與安東尼大領主了……只不過年輕的聖騎士根本就沒有想到兩位傳奇存在與守望者夫人風捲殘雲般的進食速度有恐怖。

  以至於在送走這三位『食神』之後,白守川與青葉真不得不再燉了一塊醬牛肉來解決他們依然空空如也的胃部。

  正在兩個年輕人坐在桌前就著牛肉下飯之際,樓下傳來了小樓木門被推開時鐵製門銷刺耳的摩擦聲——之所以不上油,就是因為這樣刺耳的摩擦聲是最好的警報,畢竟這裡是前線防區,白守川甚至聽說別的區塊發現過混進來的邪惡陣營滲透者,所以萬事還是要小心為上。

  然後佩恩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聞到醬牛肉的香味了。」,貓姑娘的嗅覺就是要比一般人類來得靈敏。

  看著走上平臺的佩恩,白守川笑了起來,「佩恩,你那邊天亮了嗎。」

  「不是,佩恩睡不著。」姑娘耷拉著她的貓耳朵坐到了長椅上。

  「是不是想撒磐了。」

  白守川伸手拍了拍佩恩的腦袋,於是正在吃飯的青葉真立即把飯給噴了出來。

  「真,你怎麼了。」 白守川抹了一把臉——誰讓這和尚坐在他的對面。

  「老大,你真傻還是假傻,佩恩和撒磐早分手了!」和尚理順了氣息,立即說出了真相。

  「真,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呢。」白守川皺緊了眉頭。

  「我騙你幹嗎,你不信自己問佩恩!」青葉真白眼一翻,「老大,你真是笨拙的可以!」

  白守川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回事,他都一直以為佩恩與撒磐是相好,他將佩恩與撒磐視做玉女金童,心想紅顏知已與幼年死黨之間的婚禮,他這親友兄弟到底要送上什麼禮物,才能襯托兩位的郎才女貌。

  結果就在剛才,身為有良心的年輕歷史學家青葉真跳出來告訴他——大哥,兩位早就分手了,你的歷史考試這次考了一個零分。

  這叫人如何不驚訝……如何不尷尬。

  「這個……佩恩,真說的……是真的嗎。」白守川看著低著腦袋的佩恩。

  後者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撒磐欺負你了嗎!」白守川加大了音量,年輕人覺得以佩恩的脾氣個性,那是絕對不可能做出有負撒磐的舉動,唯一的可能就是撒磐做了惡人壞事。

  「不,我和撒磐並不喜歡彼此,之前在一起,只是因為超然爺爺的關係……」佩恩抬起頭,貓姑娘看著白守川,細長的眉頭在中央皺成一團,「長輩走後,我與撒磐就已經分手了。」

  「就這樣嗎。」白守川追問,「沒有出現第三者嗎!佩恩你沒有為撒磐隱瞞什麼嗎!」

  「那個,老大,請不要用你看的那些三流情感連續劇的情節往佩恩與撒磐身上套好嗎。」青葉真一把拍住了額頭。

  「沒有!佩恩現在是單身!」貓姑娘大聲的回答道。

  「是嗎……」白守川想了想,鬆開了眉頭的他為她打了一碗飯,「那麼,來吃飯吧,牛肉要是涼了,就不好吃了呢。」

  「嗯!」佩恩接過飯碗與匙子,然後與白守川一起吃飯。

  看著兩位整齊劃一的動作,青葉真扭頭偷偷的翻了一個白眼——很顯然,這位年輕人已經敗給自家少爺和貓姑娘那笨拙到超出界限的情商了……果然,笨拙是會傳染的,青葉真發誓沒事的話,一定要和這兩個傳染源保持一點兒距離。

  正在這麼想的時候,青葉真突然聽到了身後街道上傳來的喊殺聲,不止是他,因為聲音很響,所以白守川與佩恩也聽到了,年輕的三人站了起來,正在看到幾個玩家騎著馬從那邊飛馳過來。

  「喂,請問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白守川喊道。

  「有邪惡的滲透者進來了!就在那邊!整整一個團隊都鉆進下水道了,我們正要去中央區通知Npc們呢!」說完,這些玩家又駕馬急馳而去。

  「他們鉆下水道幹嗎。」青葉真皺起了眉頭,「下水道就那麼幾個大出口,他們這麼做的話,不就是要變成甕中之鱉了嗎。」

  青葉真的疑問也是白守川的疑問,不過天大地大沒有吃飯大,再說這些邪惡陣營的玩家進了下水道也不可能逃跑,於是三人乾脆扒完了飯,然後抄起武器去城南頭的下水道出入口看一個究竟。

  在出入口前,白守川看到了白色烙印的那位中隊長,這位腦袋上纏著繃帶,上面還有新鮮的血跡……看起來應該是在之前的遭遇戰中受了傷。

  「你們怎麼來了,沒睡嗎。」這位叫扎坦斯的中隊長好奇的看著三人組。

  「你不一樣嗎。」佩恩問道。

  「今天是輪到我值夜班啊……說起來,你們也是打探邪惡陣營滲透者的消息的吧。」扎坦斯看著白守川問道。

  「沒錯,我想來看看有什麼能夠幫著上忙的。」年輕人看了一眼顯然是被砸開的出入口木門——這個出入口是在普羅旺斯西南方向的一個人工挖開的水道裡。

  「他們一共有三十多個人,進來的時候是以自由團隊的身份過來的……」和白守川等人走到一旁開始解說,「我們在城南的崗哨也沒在意,畢竟像這樣的小團隊海了去了,我們也不可能給這些小團隊一一做登記,所以就放他們進來了。」

  「那你們是怎麼發現的。」青葉真一邊嚼著甘草糖一邊追尋著真理。

  「說起來也巧,我們中隊的一個小隊長的同胞兄弟選了邪惡陣營,他就在隊伍裡面,兩個人都是學你用的劍錘流,結果那小子的隊員們打錯了招呼,然後對方以為自己被發現了,陰差陽錯的就動起手,所以這些傢伙就搶在被我們堵上之前逃進了下水道。」

  「這真是悲劇的穿梆,那麼關於那些傢伙,那些目擊者有怎麼樣描述嗎。」白守川想要瞭解更多情況。

  於是扎坦斯叫過來那位小隊長與他的隊員們,做為弟弟,這個年輕人顯然還沒有從憤怒中徹底清醒過來,一見到白守川,他立即報怨起自己的哥哥——白守川這才知道,這位弟弟與兄長從小開始就因為父母之間的離婚而分開,兄弟之間雖然有聯繫,但並不知道對方的陣營,這一次的相見卻是兄弟相殘,這讓弟弟非常的難受。

  「那麼能和我們說說,他們都帶了一些什麼東西嗎。」白守川拍了拍這位叫潘恩的戰士。

  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潘恩給出了他的答案,「很多鼓鼓囊囊的大袋子,看起來應該是裝了很多長管物體。」,他的這個問題獲得了小隊成員的一致認同。

  「長管物體,又很多……我怎麼覺得好像會有怎麼非常不好的事情發生呢,難道這些傢伙拿的是炸藥,既然是爆炸的話……他們又想把什麼東西炸上天呢。」

  正在青葉真說著這似乎有些聳人聽聞的話題的時候,站在地上的眾人突然覺得地面發生顫抖,白守川看了看四周,年輕人思考了一下,「是教科書上說的……地震嗎。」

   「不清楚,不過遊戲裡有地震嗎。」扎坦斯奇怪的反問道。

  正在眾人不知所以然的時候,白守川第一個注意到了系統欄裡的新消息,年輕人點開了它。

  普羅旺斯的地下發生了不明原因的爆炸,指揮部希望所有外鄉人加入搜索隊伍,絕不能讓這些邪惡破壞構造體修復工廠。

  白守川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青葉真,「好吧,我想我們必須要進下水道看個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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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更,2更晚上送上,黑歷史暫不放上,這東西太黑了……

  嗯,情節來說,就像是章節名所說,陰謀一角開始顯露,接下來將是大展開……請大家期待。

  嗯……厚著臉皮老三求。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5
第四十節:黑暗中的危機

  「下水道真是又臭又臟。」

  佩恩重重的打了一個噴滋,貓姑娘的良好嗅覺在這種極端情況下反而是一種累贅,那怕使用了藥物來阻塞臭味,眾多的生活垃圾產生的惡臭味道還是不可遏制的鉆進佩恩的鼻子裡面。

  「說實話,下水道又怎麼可能乾淨整潔呢。」用一塊濕毛巾的酒肉和尚在後方嘀咕道。

  與佩恩一起走在最前方的白守川搖了搖頭,「你們不要聊天好不好,前面說不定有三十多號邪惡陣營的玩家在等著我們呢……」,說到這裡,白守川就看到了前面被炸出一個大洞的隔離柵欄……「看起來邪惡陣營顯然錯誤估計了柵欄的強度,他們肯定放多了炸藥。」

  白守川的觀點引起了佩恩的共嗚,將自己踩到的一截斷手撿了起來,「那個……看起來他們和莫叔一樣,在遊戲裡對炸藥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啊。」

  跟在三人組身後的扎坦斯接過這截斷手,放在火把下讓他們隊伍中專職醫療的牧師兼副中隊長確認了一下,牧師看了看斷手然後下了結論,「從肌肉成份上來看是活人,手背上有一個十字圓盾的紋身,沒有出現在我們白色烙印的紋身圖譜上。」

  「看起來這些傢伙要麼是公測之後加入了團隊,要麼就是之前的公會或是團隊啟用了新的紋身。」白守川看著牆上只剩下短短一茬的鐵柵欄與其上掛著的衣物破片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前者,因為如果是後者的話,他們不應該笨到把自己也炸死。」

  「不到最後,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來到一段叉道前,佩恩蹲了下來,她開始確認她所追跡的玩家們到前是走哪條道。

  最終,在比對過大量腳印並在另一條下水道前確過了足跡之後,佩恩抬起頭說出了她的分析,「他們分兩邊走了,左側十人左右,右側二十人左右,偏差不會超過兩人。但是十人這邊的足跡很清晰,我覺得他們應該比較利害……或者可以說他們口袋裡的炸藥會比較多。」

  「扎坦斯,我們準備追蹤十人這一隊,你們準備怎麼辦。」白守川問道。

  「這樣吧,小趙。」扎坦斯拍了拍自己的副中隊長,「你帶著一小隊、三小隊和五小隊六十人去追二十人的那邊,我這裡留下二小隊跟著隆納爾去追十人的。」

  「真,你和他們去那邊,好嗎。」白守川拍了拍真的肩膀,和尚笑著點了點頭,「沒問題。」

  「那好,隆哥,扎哥,你們當心,我帶人先走了。」

  在叉道分別,白守川開始玩對著前方甩出手裡的彈力溜溜球——不要小看這種玩意,這種小玩具在天國之光後能夠起到偵察作用,在天國之光的明亮光線的照耀下,任何陷阱都不要想隱藏於黑暗之中。

  雖然隱形術等法術可以讓邪惡陣營的玩家們『消失』,但是白守川和佩恩現在正戴著由太閑、蓮娜還有守望者夫人聯手製作的恆定有真知術的護目鏡——這是由神製作的傳奇奇物,可以看透普通/魔法黑暗,發現所有魔法密門,直接看穿朦朧/移位效果,隱形,幻術,變形效果和以太位面,120ft的真知範圍,足夠讓無數人妒忌到死。

  經過兩個交叉道後,貓姑娘突然拉住白守川,然後她從白守川的腳前方探出一個鐵夾陷阱,「他們果然擺下了陷阱,鐵夾陷阱埋在爛泥中,如果不注意就有可能直接踩上去。」

  「……他們真狡猾,根本就沒有將陷阱隱藏起來,這樣的話,我們反而沒辦法做偵察鑒定。」白色烙印的一個盜賊嘀咕道。

  「對,這些玩家看起來比我們想像的聰明許多。」白守川嘆了一口氣,「佩恩,多虧了你。」

  「我也是在你丟出溜溜球的時候才發現金屬反光,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完處理……」佩恩看著手裡的鐵夾,「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怎麼處理這個陷阱。」

  「嗯,我們的對手的確是非常狡猾。」白守川從佩恩手裡接過鐵夾,他將它丟到了下水道的對面,碰撞造成了這個鐵夾的觸發,現在它不會在危害到任何存在了。

  「行了,我們走。」白守川說完,第一個邁開腳步。

  而佩恩抹了抹手,「真臟,我要用手帕擦擦手。」,佩恩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挎包裡,但是貓姑娘沒有從袋裡掏出手帕,而是掏出一把粉末揚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起小心翼翼看著地面做著偵察的白守川回轉身體背對著粉塵揚出的方向走了回來。

  佩恩施展的是薩滿神術版的閃光塵,與二級咒法系版的閃光塵一樣,持續時間1輪/級的金色的粉塵覆蓋這個通道型區域長度約為20ft的範圍,未通過豁免者將被目盲,而隱性目標將顯現輪廓,同時躲藏檢定-40。

  「聰明的對手,但是太過自信了。」看著兩個從黑暗中現形的盜賊,微笑的佩恩從腰間取下折疊式重型十字弩,拉弦上箭之後她扭頭看著白守川,「守川你說對不對。」

  「沒錯,他們太過自信了。」白守川他扭頭看著扎坦斯,「你覺得呢。」

  「是的,不過你們怎麼發現這兩個盜賊的。」舉起十字弓的扎坦斯是看著這兩個盜賊從下水道頂部掉下來的,他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因為他從來沒有發現過這兩個傢伙。

  「因為剛剛溜溜球過去的時候,天花板上有兩團會隨著光源移動的黑影。」白守川說到這裡嘆了一聲,「行了,送他們上路吧,別讓他們引爆了身上的炸藥。」

  於是隨著弓弦輕響,兩個目盲狀態的盜賊被釘翻在下水道,佩恩又用銀箭補了兩箭之後終於可以確認目標的確已經死了。

  白守川一個人走到面前這具屍體前蹲下,在天國之光的映照下,他發現眼前這具屍體上胸前已經綁滿了炸藥……「的確沒錯,看起來他們是準備等我們過來的時候使用自殺襲擊的……真是一些瘋狂的傢伙,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麼說起來,小趙那邊不是危險了嗎。」扎坦斯問道。

  「沒事,我的隊友有真知術護目鏡。」白守川指了指自己臉上的護目鏡,「剛剛是因為要當著他們的面說,所以必須要隱藏一下我們的真正識別手段。」

  「原來如此,那我們快些走吧,絕對不會讓這些傢伙襲擊了什麼地方。」扎坦斯給自己的十字弓上了弦。

  「對,我們走……佩恩,把炸藥丟進水裡,我們不能拿著這些危險的東西到處跑。」白守川說完話,將屍體上的炸藥袋割下,從裡面抽出一支炸藥後將其它的丟進了中央的溝渠裡——泡在水裡之後,炸藥就將失去它應有的作用。

  「嗯。」將她腳下屍體的炸藥袋如法泡製之後,佩恩跳回到左側,跟上了白守川的元素薩滿突然聽到了爆炸聲,貓姑娘抖了抖耳朵,「距離很遠……我沒辦法確定位置。」

  「看起來我們加快腳步了,這些傢伙根本就是一些瘋子,他們很有可能真的是來摧毀工廠的。」白守川皺著眉頭說道,「雖然事實清楚,但是我更加好奇,邪惡陣營哪兒來的這麼多炸藥,要知道目前的大型硝石礦都在我們活人陣營的掌握中,也沒有聽說南方有什麼硝石礦……。」

  「也許是邪惡陣營玩家的臥底。」佩恩說道。

  「是的……佩恩,你說的沒有錯,很有可能就是臥底,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這支炸藥上會有矮人軍用兵工廠的標記,這可不是什麼便宜貨。」白守川將手裡的這支炸藥遞給佩恩看,「佩恩,把它給扎坦斯看看,我覺得我們在處理完這件事之後,應該好好的挖一挖內鬼叛徒,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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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更達成。關於黑歷史請大家不要在意,因為我放在了相關中,所以只能算是野史,正史中絕對不會出現此情節路線。

  情節郵件脈絡已經理順,接下來就是寫出來了……

  老三求。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5
第四十一節:保衛(上)

  追跡了近十分鐘之後,貓姑娘佩恩停下了腳步,她舉起了手裡的十字弓。

  白守川走到她的身邊,已經收起天國之光溜溜球的聖騎士在共享的黑暗視覺與真知術護目鏡裡看到了七個正在下水道牆體上佈置炸藥的玩家。

  白守川揮手做了一個動作,他和佩恩首先蹲了下來,在他與她的身後,早已熄滅火把的扎坦斯等人拿著十字弓開始瞄準。

  白守川伸出雙手,示意對手的位置,這是聯邦軍隊中普通步兵常用的手勢,扎坦斯當過兵,他很快就將射擊位置通過文字頻道告訴了自己的同伴們。

  然後按照慣例,他拍了拍白守川的腦袋,示意後排已經可以隨時射擊。

  白守川拿著自己的火槍——單手火槍目前已經開始向著後膛進化,但是因為彈夾等工藝的不過關與寒武紀對科技樹的控制,目前還只能是單發,但是射程已經由之前的10碼提高到了40碼——400%的射程提升,這可是了不起的科技革命。

  邪惡陣營的玩家們的動作掩飾了白守川這邊的響動,以至於當白守川與佩恩等人扣下扳機的時候,對方這才驚覺,但是為時已晚,箭矢與子彈穿透了七人的身體。

  但是白守川還是第一時間大喊了一聲趴下,他看到其中一個傢伙倒下的時候手裡揚起的火花。

  將佩恩摟到懷裡,白守川將盾牌舉著擋住自己和佩恩的腦袋,下一刻一聲巨響,白守川感覺有數塊石子打到盾牌上,爆炸揚起了灰塵與惡臭,但是一絲光亮還是隨著塵埃,從下水道頂部照亮了黑暗的下水道——看起來炸藥把地面都給炸塌了。

  接下來,等到耳嗚消失,白守川聽到了從破損處傳來的喊殺聲。

  「佩恩!大家!你們還好嗎。」

  「我沒事!」

  佩恩立即做出了回答,而後面的扎坦斯等人情況就不怎麼好了,被強烈的爆炸風吹飛的他們大多都受了大量淤傷,扎坦斯的左腿還被飛濺的石塊打斷。

  「能動的和我上去!」

  白守川從身後拔出世界樹嫩枝與執念者的意志——蒼白之正義很顯然不適合下水道作戰,所以白守川早就把它給放到坐騎的武具袋裡。

  順著坍塌的坡道衝上地面,還沒有來得及喘上一口氣的白守川就遭到了攻擊,面對劈向面門的長劍,聖騎士用嫩枝做出了格擋,然後將襲擊者直接推開,「睜大你的眼!戰士!你在向一個聖騎士與他的朋友揮刀!」

  「喔,見鬼!」另一個已經將火球放出的法師強行控制著火球擦過了白守川的頭頂,然後這個法師使用了一個幻音術,「見鬼!真的是自己人!是龍與美人冒險團的隆納爾!我見過他和大團長在一起,不要攻擊他們!」

  白守川轉身,看著佩恩腰間,一支箭矢釘進了她的身體,貓姑娘有些惱怒的看著不遠處的半身人,後者一臉尷尬的搖著雙手,「真是對不起!我,我手抖了一下。」

  「真是不好意思,我來幫你治療一下吧。」一位女牧師走了過來,她看著佩恩如此一說,貓姑娘也鬆開了眉頭,她用力從鏈甲中拉出這支破甲箭,然後牧師將一個治療中度傷貼了上去。

  「你是這兒的指揮官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白守川看著四周,到處都有喊殺聲的情況讓他有些奇怪,「不是說,只有三十個人左右滲透過來嗎。」

  「隆納爾,我們是白色烙印十一團的,紅白之主給我們駐守在工廠外圍的任務,大團長說這個月輪到我們……關於戰鬥,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情況,就在剛剛地下傳來一陣顫動,然後四處都響起喊殺聲,我們中隊所在的防區也受到攻擊……」法師指了指地上,白守川這才發現地上到處都是屍體,有白色烙印的玩家,也有一些防具並非制式的玩家。

  「工廠內部呢,內部沒有戰鬥嗎。」

  「應該沒有,因為工廠裡面有構造體衛兵,你們也知道那東西有多少殺傷力,如果有人從地下用爆炸打洞上來的話,肯定會受到那些構造體的熱烈歡迎。」這位法師聳了聳肩,「對了,你們又是怎麼上來的。」

  「我們追殺一小隊邪惡陣營的滲透者,他們在死之前點燃了炸藥,於是……你也看到了,你們有沒有人因此傷亡。」

  「死了好幾個。」法師搖了搖頭,「剛剛爆炸的時候,我們有四個牧師和一些傷員在洞口那邊,現在他們都已經在陣亡名單上了。」

  「喔……見鬼,是我的錯,我們在下面的時候沒有徹底幹掉他們。」白守川有些懊惱的說道。

  「隆納爾,這不是你的錯,我想你們也不會知道那些傢伙能夠這麼拚命。」法師搖了搖頭,他扭頭對著一旁的木哨塔上的巡林客扯開嗓子喊了一聲,「翠西!四周還有敵人嗎!」

  「有的,卡恩,在北邊,有一大群人正在圍攻六中隊的防線!」站在木哨塔頂部的巡林客給了一個答案。

  「那我們去北邊支援,對了,下面還有你們的隊友,他們在爆炸時多少都受過傷。」白守川將扎坦斯交給了他的會友們,然後帶著佩恩往北邊走。

  「等一下,我帶十個人跟你們一起過去。」法師一邊說一邊跑到白守川身邊,「就你們兩個人,太危險了。」

  「好吧。」既然這位法師要來,白守川樂意自己多一個幫手。

  走了一段路,白守川對這個構造體修理工廠的選址了一個全新瞭解——工廠選址在中央區的核心地帶,這裡的地勢較四周要高且易守難攻,邪惡陣營難怪會想到爆破這個手段,但是他們手裡的地圖似乎出了差錯——之前的那次爆炸並沒有影響到工廠建築,而是炸到了外圍防線。

  而白色烙印做為在大平原戰場出生入死無數次的外鄉人軍團,已經獲得了指揮部的信任,所以在Npc軍團南下之後,紅白之主招募了白色烙印公會的戰團補充工廠外圍防線。

  至於邪惡陣營的玩家怎麼滲透的……這也很簡單,普羅旺斯的外圍就像是小鎮一樣沒有城牆,可以說任何一個地點都能夠滲透過來,而且最近一段時間還經歷過數次慘烈的圍攻,很有可能這些活人狀態的邪惡陣營玩家就是在圍攻時和圍攻之後混進來的,然後另一些滲透者通過接下來的一、兩個月裡慢慢的滲透進城市。

  可以說,這些邪惡陣營的玩家們有著很高的組織度,而且他們指揮官的能力也不錯,這樣的話他們才有可能隱藏蹤跡,直到今天才暴然發難。

  正在白守川思考到這裡,在他們前面的一段工廠圍牆突然發現爆炸,大量的石塊四處飛濺,白守川等人拔出武器,面對從未散盡的塵埃中衝出的十多個玩家,一道偵測邪惡以白守川為圓心向著四周散開。

  看著他們身上立即亮起的代表了邪惡陣營的靈光,白守川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當然,他沒忘了給身後叫卡恩的法師打一聲招呼,「卡恩,給缺口上油膩術!其他人上魔法熾火膠和燃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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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更達成。

  昨天好好的吐糟抱怨了一次,爽快很多了。

  2更晚間送上。

  老樣子,求收藏、推薦還有推廣。

  我幾乎每節都出錯字……你們知道的……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5
第四十二節:保衛(下)

  白守川用手中長劍拉開了對手的脖子,以此開啟了這場血腥的遭遇戰。

  佩恩揮動著手中的重型鏈枷,貓姑娘打碎了眼前這個盜賊的腦袋之後觸發了順勢斬,於是染著紅白之物的鏈枷直接抽碎了另一個揉身而上的精靈的下巴,沒有通過巨痛鑒定的後者立即昏死了過去。

  元素薩滿是戰鬥施術者,而佩恩也很好的運用著薩滿超自然能力,用盾牌擋住彎刀的劈砍之後,佩恩左手抓住了這個精靈襲擊者的頭顱,一直附在她左手上的寒冰之觸立即就讓這個精靈慘叫起來——從傷害類型上來看,元素薩滿的超自然能力『寒冰之觸』是法師一級死靈派系法術『ChillTouch』的翻版,但是元素薩滿增強了這個超自然能力,它能使觸碰到的生物受到1d6傷害並受到1點力量傷害/2級,可使用次數為2次/級……當然,薩滿必須空手來使用它,也就是說不能帶手套。

  佩恩將這個精靈推向了白守川,揮動鏈枷纏住砍向自己的彎刀,讓它從主人手中脫手之後,貓姑娘將左手帶刺的鐵盾重重的拍在了眼前這個精靈的臉上。

  白守川接過佩恩推過來的大禮包,一釘錘砸開冰鎮腦殼的聖騎士開啟了高等順勢斬,先是一劍砍翻想要夾起自己的侏儒,白守川順勢扭身,左手的釘頭錘尖頭帶著呼嘯釘入了一個野蠻人的腦袋,面對傳奇武器,它的頭盔顯然不夠份量。

  然後就是高等順勢斬的表演時間,白守川在兩秒內放倒了周邊的三個對手,然後向著正在佩恩身後偷襲她的精靈發動了衝鋒。

  「隊長,這真的是玩家嗎。」舉著弓的翠西看著自己的中隊長問道,「我看他比Npc還像Npc。」

  「人家可是聖騎士區的超級窗簾!他的戰鬥錄像是所有近戰都在學習的目標……還看我!你想誤傷他們嗎!」法師卡恩翻了個白眼,然後看著缺口處摔成一團的邪惡入侵者們的他掏出一張火球卷軸……開始讀火球術,等到讀完之後再使用卷軸,兩發火球足夠讓這些混蛋爽翻天了。

  「佩恩!」白守川將自己衝鋒的目標撞擊到了佩恩身前,一個纖細的精靈想要和裝備加祝福高在19力量的聖騎士對抗,那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明白!」貓姑娘揮動鏈枷打破了精靈的頭,然後將左手按在了正在捂臉慘叫的精靈的臉上,寒冰之觸立即讓這個精靈的慘叫高了八度,她將他往後推了一步,正好撞在了白守川的劍尖上。

  然後發動了順勢斬的貓姑娘與聖騎士在全滅了周邊的六個邪惡陣營玩家之後停下了手——卡恩的兩發火球將破損的缺口點成了一個火焰地獄,已經沒有還能夠戰鬥的邪惡陣營玩家。

  「配合不錯呢,守川。」佩恩笑著咧開嘴,白守川笑著點了點頭,將嫩枝掛到腰間的他伸手拍了拍貓姑娘的腦袋,「你的武藝沒有拉下。」

  「嘿嘿。」受到白守川的表揚,貓姑娘很是高興。

  「那個,我拉一道化泥為石把這兒堵上吧。」卡恩掏出一張卷軸,反正法師戰鬥結束之後可以憑錄像報銷,因此卡恩倒是不心痛錢。

  「沒問題,堵上這段牆,我們繼續往北。」白守川點了點頭。

  於是一道泥牆被拉了起來,並快速的變化成了石牆,法術的力量讓白守川有些小感嘆,但現在很顯然不是感嘆的時候,他帶著佩恩還有白色烙印的諸位馳援北方。

  等到了北部,白守川看著千瘡百孔的城牆與混戰成一團的場景也有些頭痛——因為這些傢伙大多都被塵埃染成了泥人,就算是有靈光區分陣營,可在這種混戰情況下,想要沒有誤傷……根本就是癡人夢想。

  正在這個想的時候,又有一段圍牆被炸開……看著塵埃四處擴散,白守川也知道這些泥人是怎麼來得了。

  「這混戰的真離譜……法師牆外!平行放火球!」白守川發佈了命令,於是卡恩和另兩個法師將三發火球投到了圍牆外,立即一大片傷害從塵埃中冒了出來,接下來不用白守川說什麼,法師們也知道怎麼做了——卡恩在兩塊圍牆殘體上施法了一個閃電弧,於是拉出的一道閃電『牆』放倒了不想從火球區域裡衝出來的邪惡陣營玩家。

  另兩位掏出了油膩術卷軸,開始不要錢一樣的往牆外丟出大片的油膩區域。

  而白守川看著衝過來想要給專注於閃電弧的卡恩添亂的散發著邪惡靈光的玩家笑了起來——這送上門的,就是比自己辛苦去找的要來得方便。

  用嫩枝架住劈頭而來的巨劍,白守川一劍剁在這個襲擊者的光頭上,推倒屍體之後,聖騎士側身讓過想要和他進行衝撞比一比力氣的戰士,後者沒來得及『剎』住腳步,直接撞到了正在護衛卡恩的兩個長柄戰士的槍尖上。

  而佩恩在處理想要衝撞她的對手時就粗暴了一些——貓姑娘將尖刺盾牌直接拍在了對手的臉上,然後揮舞著鏈枷重重砸向了對手的腦袋,元素武器上的衝擊傷害與致命重擊直接就把對手的腦殼給打碎。

  「老兄!救我!」

  一個半身人掙扎著跑向了白守川,年輕人看了他一眼,然後掛起嫩枝掏出火槍對著他扣下了扳機,半身人中槍,他低頭看了一下胸口的槍眼,然後帶著一絲疑惑倒在了地上。

  白守川搖著頭收起了火槍,這盜賊真是『藝高人膽大』,要不是他戴著真知術護目鏡,說不定還真被這個小泥人給騙了。

  戰鬥還在繼續,又有兩處牆體被炸開,白守川甚至開始考慮是不是有矮人的補給倉庫被襲擊了 ——要不然這些傢伙哪兒來的這麼多炸藥。

  「最後一張火球卷軸!」卡恩掏出卷軸,中隊長看著場上愈戰越少的已方人員,「該死的!他們到底混進來多少人!」

  「天知道,這些傢伙真的是一群瘋子。」看著幾個邪惡陣營的侏儒玩家在一群邪惡陣營玩家的掩護下,穿著插滿了炸藥的皮外套衝向工廠,白守川立即指向了他們,「用蛛網術攔下它們!」……看起來,莫叔的那次肉彈襲擊果然開了一個壞頭。

  「我的蛛網卷軸忘了帶!」一個法師翻出空空如也的卷軸袋。

  「我的卷軸用完了!」卡恩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金髮。

  「系統告訴我距離太遠……天哪!他們向著工廠過去了!」第三個法師指著那些恐怖份子們尖叫道,「完了!」

  就在白守川下定決心目送工廠被炸上天的下一秒,一個蛛網 『出現』在了那群玩家的腳下,無論是彎刀精靈還是肉彈侏儒全都沒有通過鑒定,擴展專長可以說是將他們徹底的一網打盡。

  「誰救了我們!」 卡恩喊道,「恩人啊!」,這個法師激動的大喊道。

  而白守川看著從工廠上方飛下來的火球,「卡恩……我覺得你的救命恩人好像正在把我們往地獄裡推……」說完這個,白守川轉身撲倒了佩恩,「趴下!」

  年輕人覺得在這一刻……歷史似乎正在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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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更達成……

  老三求,你們都知道的……

  關於錯字,我每次看都覺得沒錯字了,然後上傳之後就發現有了錯字……

  我真是錯字超人……嗯,你們都知道的……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6
第四十三節:清洗

  強烈的爆炸造成的衝擊波將白守川與佩恩帶出了十數碼,至於其他人更是慘烈,白守川親眼看到乾瘦的卡恩從他面前飛過……沒錯,是飛過,可憐的法師直接被爆炸的衝擊波吹飛,最後飛過了圍牆頂部不知所蹤。至於其他人……卡恩在飛的時候,他身後的空中滿是如同破敗棉絮般飛舞的敵我雙方人員。

  大量的嗆人火藥煙讓佩恩打起了連環噴涕,貓姑娘的靈敏嗅覺在這一刻又成了累贅。

  白守川將貓姑娘扶了起來,年輕人抬起頭看著工廠頂部,他想知道是哪位法師如此強力,竟然對著一堆炸藥施放火球術……這可真是嫌命長的舉動。

  不過他並沒有看到房頂上有人影……難道那個法師也被吹飛了嗎。

  就在白守川尷尬的思考著這一可能性的時候,佩恩卻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啊,這不是羅恩斯先生嗎!」

  順著佩恩的視線,白守川看到了正向他和她走來的草原精靈……這位如今穿著大奧術師魔紋長袍,手裡法杖更是飄浮著一顆如同拳頭般大小的稜型風暴水晶。

  「羅恩斯大奧術師,是您放的火球術嗎。」白守川有些驚訝的指著那個深坑問道。

  「沒錯,看到一些小臭蟲,幫你們順手打個包點了。」羅恩斯微笑著伸出左手,食指還滿是得意的晃了晃,「不用謝我,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與此同時,工廠北牆正在向外傾倒,對著此情此景,白守川只能尷尬的笑著……以這位的實力來說,舉手之勞都已經是在謙虛了……。

  「對了,羅恩斯先生,您怎麼能使用火球術呢,草原精靈不是不能使用火球術的嗎。」佩恩用毛巾掩住鼻子後過敏情況大為好轉,所以她問出了她的疑問。

  「那只不過是在四塔之戰後的條約,在那場大戰裡,有好幾個草原精靈聚落的成員被喪心病狂的大奧術師放火燒死,所以草原精靈從那個時候開始對使用火球的法師有了一些惡意。」羅恩斯聳了聳肩,他一甩手往後放了一個造風術吹散了牆體倒地揚起的塵埃。

  ……

  因為羅恩斯老爺的強力介入,邪惡陣營炸毀工廠的企圖被無情阻止,伴著越來越多的白色烙印成員緊急上線,全城大搜捕開始,所有玩家——如果你在邪惡陣營的襲擊時在線,同時不能證明自己參加了對抗邪惡對手的戰鬥,那麼對不起,只能請你先到隔離區坐一下了。

  這種隔離審查甚至包括了一隊在城外巡邏的白色烙印的巡邏隊,因此玩家們也沒有多少怨言,而且施耐因上線之後就立即發佈了聲明——這是魔法世界,一個偵測謊言就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只有邪惡陣營的傢伙才會反對隔離。

  同時,做為讓玩家們有家不能回的歉意,白色烙印將提供夜宵和睡袋,同樣玩家也可以自由上下線。

  白守川在下水道出入口見到了被救出來的青葉真等人——他們跟蹤的那一路搶先一步點燃了引信,但是爆炸沒有把天花板炸開,反而差一點把包括在正在和他們交戰的青葉真等人也給活埋在了下水道裡。

  而從指揮中心那邊傳過來的消息,白守川這才知道自從工廠搬到那處高地,指揮官們就找法師將下水道做了處理,不但抬高了工廠的地基,而且對下水道進行了強固和下移。

  所以地下爆炸不但沒有對工廠造成傷害,但是邪惡陣營顯然沒有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的賭徒習性,他們在外面也發動了攻擊,幸好白色烙印的防備部隊浴血奮戰,當晚值班的六個中隊長死了四個。至於卡恩……這位『飛行』了十數米的倒霉中隊長全身大面積骨折,全身上下的淤傷加起來足夠這個法師死上好幾次,估計至少需要一個星期的神術持續治療與靜養才能回復。

  至於羅恩斯先生……雖然誤傷了不少人,但是他至少阻止了那些自爆侏儒。

  「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告你騷擾!」莫文看著施耐因咆哮道。

  「小輩只是想一睹肉彈祖宗的真容,沒別的意思啊。」施耐因扭頭對著白守川翻了個白眼。

  白守川打了一個哈哈,在遊戲裡忙了一夜的年輕人為眾人盛上肉粥,團隊成員們聽說了這次襲擊,所以早早上線,現在她們正餓著呢。

  「說起來,大半夜的把我叫醒,我現在好困……」夢境說完,打了一個大哈欠的狗熊順勢將一大碗肉粥直接倒進了他的血盆熊口裡, 「守川,請再來一碗。」

  「沒見過你這麼喝粥的。」蓮娜伸手拍了拍狗熊腦袋。

  「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些傢伙的炸藥到底是怎麼來的,矮人軍用炸藥可不是煙花。」撒哈琳看著施耐因,「施耐因團長,你們那邊的甄別有什麼新進展嗎。」

  「沒有任何進展,我只能說在偵測謊言的光輝下,到目前為止好幾千人過去都是好寶寶。」施耐因摸了摸他的雙下巴,「關於炸藥,矮人那邊說最近我們玩家購買炸藥的就三個組織,分別是阿萊克斯的紅色商會,田行健的鋼鐵雄心,還有就是我們白色烙印。其中紅色商會的炸藥兩天前剛剛才運出去。」

  軍用物品管制很嚴格,一般只有夠了聲望的玩家組織才有資格購買。

  田行健的鋼鐵雄心購買炸藥是為了南下作戰,他們早就將炸藥裝車離開了普羅旺斯,而且鋼鐵雄心在龍爪要塞、綠森盆地和大平原上都有戰績,他們對活人陣營的忠誠可以說是足夠讓Npc們有目共睹的。

  白色烙印雖然只在大平原一地作戰,但是數萬人的公會打到現在已經有一半人有過埋骨於墓地的經歷,普羅旺斯數月的血戰讓白色烙印流失了上萬的外圍成員,但是剩下來的這幾十個戰團都是對於陣營和公會極效忠誠的成員,而且最重要的是施耐因清點過每一個戰團的倉庫,沒有發現丟失炸藥的情況。

  而這次襲擊中,邪惡陣營使用的炸藥數目之大,絕對不不是幾個戰團『遺失』幾根炸藥就能湊齊的數目。

  「阿萊克斯的紅色商會是什麼東西。」貓崽兒賽萬提斯皺著眉頭問道。

  「其實阿萊克斯在月球一號坑也挺有名的。」白守川搶著介紹道——「阿萊克斯·K·伍德,月球伍德礦業第一股東法羅兒·K·伍德的第三個兒子。我聽說他在內測的時候就已經在遊戲裡開商會賺零花錢了,太閑,你和他是同行,應該聽說過吧。」

  「沒錯,他的紅色商會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商會,當然沒有我的隆爾希·特爾善聯合商會來得賺錢。」太閑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守川笑了幾聲……這世上還有多少商會能和你這超級托拉斯集團商會相提並論啊。

  「阿萊克斯,不就是那個和田行健一樣長的很漂亮,都喜歡穿女裝的金髮變態嗎。」五月這個時候放下匙子說道。

  「呃,姐姐,你應該叫他們Cosplay愛好者。」橘月擺了擺手。

  「不過阿萊克斯的商會買炸藥幹嗎,我聽說他們在北東海邊的佛斯洛克城,難道他們買炸藥回去是準備炸魚嗎。」恩萊想了想之後說道。

  「姐姐,請先解決引信入水後就失效的問題,再考慮怎麼炸魚吧。」太閑笑著拍了拍恩萊的腰。

  「總之,我已經給阿萊克斯留信,希望他能做出解釋。」施耐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位大團長長嘆一聲,「真是麻煩啊,希望接下來的偵測謊言能找出一條大魚。」

  「是啊,無論如何也要找出原因,要不然這樣的情況肯定還會在發生,只有明白這一切的原因,才可以最大限度的阻止這樣的襲擊再次發生。」蓮娜看著在坐的各位說道。

  「我覺得整件事不簡單,那怕破碎之劍知道我們的行動,可是……只是兩天時間,他們就真的能讓這麼多的玩家滲透過來嗎。」白守川還是有他的擔憂,「我怕邪惡玩家很有可能在大平原的城鎮中埋伏了很多小團體……」

  「守川說的沒錯,這些就是棋子……如果不是構造體失控,這些棋子說不定還會造成更大的破壞。」莫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我現在就去和大平原上的幾個大公會的團長聊一聊這事,一定要做出全面的甄別,絕對不能讓這些邪惡陣營的棋子有發揮作用的一天。」施耐因喝下最後一口粥,然後拿起一塊麵包,「先走了。」

  送這位大團長離開,白守川轉身收起他用過的碗與匙子,然後看著莫文問道,「莫叔,你說邪惡陣營是怎麼想到這些手段呢。」

  「那是因為你太甜了。」侏儒擺了擺手,一臉大叔歷經滄桑的模樣,「拳腳功夫,你甩他們好幾條街;但是要用上計策,他們就能甩你好幾條街了。」

  「所以守川才會需要我們的智慧嗎。」太閑拿起鐵牙籤,而橘月掏出匕首紮在桌上,「別怕,誰欺負你,就是和我們姐妹作對!」

  「那真是太感謝了。」白守川笑著點了點頭。

  當然,做為單身漢,安仔與狗熊理所當然的舉起手伸直了中指與熊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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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樣子,晚上還有一更。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6
第四十四節:歷史的另一面

  午間、床上、白守川。

  施耐恩到最後還是沒有抓到大魚,畢竟這是遊戲,那怕死在隔離區就意味著必須消耗一顆生命石來復活,那些邪惡陣營的玩家們還是非常硬氣的選擇了自殺。

  所以,在遊戲中忙了一整天的年輕人決定下線睡個午覺——畢竟真要把自己折騰成失眠,那損傷的還是自己的身體。

  午間的安睡持續了三個小時,近四時的時候,白守川被自己的小管家給叫醒了。

  「有人找你。」千層雲依然穿著夏季浴衣——對於義體來說,季節這東西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我不認識他們,所以沒開門。」

  「是嗎……找我嗎。」

  從床上爬了起來,白守川披上睡衣走到樓下的浴室,洗了一把臉,然後扭頭看著站在門前的千層雲,「對了,雲崽,他們有沒有說是誰。」

  「不認識,兩個塞理斯人,我看他們年紀有些大了,其中一個好像還是義體化的自然人。」

  千層雲的介紹讓白守川皺起了眉頭,既然千層雲這麼說,那麼他肯定不會認識這來找他的人……可是為什麼對方會認識他呢。

  確認自己這模樣出去見人不會丟臉之後,白守川打開了房門,房外站著兩位穿著塞理斯秋裝的銀髮塞理斯人很陌生,不過這不妨礙他將兩位老人請進家——長輩從小的教育讓白守川明白,對陌生的長輩要保持一顆尊重的心。

  端上茶水與點心,白守川這才坐到兩位面前,「我與兩位長輩素味平生,不知道兩位長輩有何事找晚輩,如今也請賜教。」

  面對年輕人給予的尊重與禮數,兩位老人似乎沒有準備,過了好一會兒,明顯沒有義體化的老人點了點頭,「我是文家老人,這位是我老父,今天找小友只為一事相求。」

  「文家……兩位是文庭式的父親與爺爺嗎。」白守川思考了一下,然後問道。

  「是祖父與曾祖父。」老人搖了搖後做出了修正,「我是庭式的祖父,這位是我的父親。」

  「原來如此。」對於這樣兩位老人,白守川點了點頭,「長輩剛剛說有一事相求,不知晚輩能幫上什麼忙。」

  雖然白守川討厭文庭式,但是對於從未謀面的文家長輩,他還是能夠做到尊重,畢竟尊重別人也是在尊重自己,長輩的教育,身為晚輩怎麼能忘。

  「這件事也許很失禮,但是我想知道,讓小友你離開半人馬……到底需要多少錢。」說完,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確是有備而來,老人從自己袖內的暗袋裡拿出一張卡,「不記名的聯邦金卡,裡面有一千萬塞理斯金泰,如果小友覺得不夠,可以再提。」

  白守川嚥了一口吐沫……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巨款。

  「我們知道小友囊中羞澀,所以小友有什麼需求可以儘管提,不必客氣。」老人很是客氣的說道。

  白守川卻被他的言語驚醒,年輕人看著老人,眼裡第一次出現了警惕,「長輩,您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希望小友離開半人馬,契約的違約金長輩來支付……庭式與恩萊的婚約,是我們文家無法放棄的。」老人的臉上的笑容更盛。

  「長輩,晚輩有一個問題。」白守川看著這位老人說道。

  「說吧。」

  「如果有人把信賴交給你,而你會因為金泰而出賣這種信賴嗎。」問完,白守川冷著臉搖了搖頭,「對不起,長輩,晚輩覺得您想挽救孫兒婚約的話應該去找恩萊公子,而晚輩是公子們的家臣,不是隨時等著出賣主人的惡僕,金幣不是背叛的籌碼,更無法從晚輩這兒買到忠誠。」

  「……小友,不要說的這麼直接,我想你也應該為你的家臣想一想,要是那個小丫頭出了什麼事……」,「那我相信陸親王殿下會給晚輩一個公道,自古以來殺人就當償命。」

  面對老人的威脅,白守川不客氣的回應道。

  「你!」「夠了,竹亭,不要欺負晚輩。」

  全身義體化的老人阻止了自己孩子的憤怒,一直都閉著眼的他在這時終於也睜開了眼睛,「小友啊,你說的沒錯,金幣不是背叛的籌碼,更無法從晚輩這兒買到忠誠……我文家竟然都沒有想透此事,真是失禮。」

  「長輩,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我外公告訴我的。」白守川有些沉默的撓了撓手,「公子將信賴給予晚輩,晚輩就不能背叛這種信賴,忠誠不是用錢就能夠購買的……對不起,長輩。」

  「沒事,有你這個答案,我們文家也就夠了,竹亭啊,我們走吧。」

  長輩既然要送,白守川也就送兩位離開,目送他們乘上車之後,年輕人皺起了眉頭……他很好像,為什麼無論是誰都覺得自己是金錢的俘虜,難道就沒有人覺得,他是那種絕對不會背叛愛侶的年輕人嗎……還是說,在他們的眼裡,愛情也只不過是可以被購買的存在。

  白守川不認同,雖然金錢可以讓人的生活更加舒適,但是它買不到真正的感情……至少白守川是這麼覺得的。他絕對不會因為錢而背叛太閑她們,因為要是他這麼做了,那還有什麼顏面活著。

  關上門,年輕人思考了一下,決定上線找恩萊談一談,畢竟今天的事情與她有關,白守川不會做出背叛姑娘們的事情……同樣也不希望自己被姑娘們背叛。白守川覺得他應該與恩萊好好談一談,因為交流才能產生理解。

  ……

  坐在車裡的長者閉著眼,被晚輩拒絕並沒有讓他產生不快,義體化的生命除了給予他漫長的壽命之外,更多的還是理解與寬容。

  但是他的孩子並沒有繼承他的脾氣,文竹亭憤怒的嘀咕著,直到他的父親再一次的睜開眼,「竹亭,夠了,收起你的抱怨。讓庭式不要做糊塗事,告訴他,婚約不成,文家還可以為他再找一個。」父親說到此處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那個夜店的女子呢,聽說有了身孕是嗎。」

  「是的,不過孩兒給了大筆安家費,把她給打發了。」

  「嗯,這就對了,姑娘兒出來做事也不容易,都是同胞,還是切莫趕盡殺絕的好。」老人說到這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竹亭啊,今天這個孩子,你怎麼看。」

  「父親!那個遺族明明就是貪圖大富貴,您難得沒有看出他的打算嗎。」

  「竹亭,那麼我問你,如果你遇見這等麻雀變鳳凰的好事,你又會不會放棄。」

  父親的反問讓兒子啞口無言。

  「所以說,你的眼界還太淺,而且當年白超然放棄與鈴音公子的婚約回故土為同胞而戰……那般忠貞的孩子,又怎麼會生養出一個背主之種。」老人伸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義體電子眼球,「而且陸家小老頭的眼界又那麼毒,這些年他的商會明著吃虧,暗地裡卻不知得了多少好處……如今親自出手為幼子選的夫婿,你覺得那孩子還會是一塊朽木嗎。」

  「哼,父親,這可不見得,人心可是這世上最善變的東西。」兒子說到這裡看著他的父親,「父親,我不信在這般榮光之下,他還能保持赤子之心。」

  「我的孩子,和我這樣一個活了這麼多年的怪物比眼力,對於你來說太吃虧了。」老人微笑著搖了搖頭,「但是做為父親,我還是願意和你打一個賭。」

  「父親,什麼賭。」

  「我們賭一賭,我認為,這個孩子終將成為聯合親王,他的血統會在洛萬塔家與艾倫家流傳,並最終融入主家譜系……」老人抬起頭,無神的義眼中閃爍著電子的光輝,「我的孩子,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見過形形色色的野心家,就是沒有見過像這樣有著終淨目光的年輕人……我想文家的後代,在接下去的千年裡,說不定只能為白氏的後代而戰了。」

  「父親,你太看得起這個孩子了。」

  「是的,你看不起他,而我看得起他,誰對誰錯需要時間的考驗。」

  「父親,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閉嘴,我說什麼你明白的……」說外,老人靠到真皮靠墊之上,「你之前說的我可以當沒聽到,但是回去之後告訴我的孫子、曾孫兒還有你自己,切莫讓我聽到那個小丫頭有什麼噩耗……」說到此處,老人瞇起了雙眼,「為了文家的存續,我不介意大義滅親。」

  ======

  2更,對話、情節、人物……很累,但是好爽。

  這才像是現實世界的描寫啊,那種男主角被人車到輪椅上還能進化成NT新人類不說還成為旗手道標的(到底是新人類還是強化人我就不知道了……);或者是跑出個老頭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再也沒出過場的到最後還太監的;或者在遊戲裡被幹掉之後扭頭就穿回N年之前裝純的……最討厭了。

  吐個糟,想來你們懂得……

  PS:排名14了,推薦票啊!
wongkit23232223 發表於 2010-4-11 13:46
第四十五節:計劃比不上變化

  推開房門,白守川點開了地圖——在沒有戰鬥的情況下,這是確認同一隊伍的成員位置的最快辦法。

  恩萊和團隊所有人正在城西一個廣場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白守川召喚了自己的坐騎往西行,同時還點開了莫文發過來的視頻通信邀請。

  「睡醒了嗎。」屏幕中侏儒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神態輕鬆,看起來沒有發生什麼惡性事件。

  「睡醒了,莫叔,你們那邊在幹嗎。」白守川操縱著陸行鳥跳上臺階,他要抄近路。

  「從阿萊克斯那邊傳來了消息,運輸炸藥的紅色商隊的運輸車隊在離普羅旺斯的以北約六十里外的一處山谷中遇襲,所有負責押運的Npc和玩家都被幹掉了,下手的是黑色夢魘。」莫文給了白守川一個不好的消息。

  黑色夢魘與白色烙印可以說是天生的對手,施耐因是德意志人,而黑色夢魘的成員大多都是法蘭西人,好像法蘭西人和德意志人是從近代開始看不慣彼此,而這兩個公會在那款核戰後廢土MMO遊戲裡就已經是世仇關係,所以在聽到施耐因的白色烙印選了活人陣營之後,黑色夢魘的大團長立即就帶著他的公會投了邪惡,雙方在大平原打了差不多一年,雙方手上都沾滿了對手的血。

  「在施耐因的後方殺人搶貨,這不是在公然打施耐因的臉嗎。」白守川這麼說到,他的這個觀點自然沒錯,當他來到廣場的時候,正好看到施耐因在那天負責城市間巡邏的幾個中隊長面前,指著運回來的Npc和玩家的屍體對他的下屬大聲咆哮。

  「啊,好可愛的大鳥!」看到白守川的陸行鳥,橘月與五月立即從白守川手裡拿過臨時乘騎權,然後坐上陸行鳥兜風去了。

  而白守川目送兩個小丫頭坐在大鳥身上消失在街道遠處,然後走到了莫文的面前。莫文示意施耐因現在肝火正旺,所以先不用理他,於是白守川點了點頭,然後年輕人示意自己要去找姑娘們,莫文笑著示意他快去。

  恩萊她們今天正坐在廣場邊緣的一家露天店中,撒哈琳與蓮娜泡著她們拿手的紅茶,看到白守川坐到桌對面,正在和恩萊坐在一張雙人椅上的太閑抱住了自己姐姐的腰肢,「守川,你在線下說要找姐姐,有什麼事嗎。」

  「剛剛文家的兩位長輩來見過我。」白守川將自己剛剛遭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包括那對於年輕人來說如同天文數般的金泰與讓他頗為憤怒的威脅。

  「文蘭芳的孩子還真是愚蠢,這樣的威脅能嚇到誰呢。」坐下來聽故事的撒哈琳笑著摟住雙人籐椅上的音,「伽羅爾的後代,豈是他們能夠隨意威脅的存在。」

  「文蘭芳是誰。」白守川提問。

  「文家的輩份表中最近幾代用的是梅蘭竹菊,庭臺樓榭這八個字的順列,文蘭芳就是你說的那個只有說話時才開眼的老人。」太閑解釋道。

  「喔……我知道了。」白守川點了點頭。

  「不過,守川吶,你沒同意那個老人家的價碼吧。」太閑瞇起眼。

  「怎麼可能,我告訴他們,金泰不是背叛的籌碼,更無法從我這兒買到忠誠。」白守川說到這兒,有些無奈的低下腦袋,「其實我也覺得,我用不著擔心什麼,只是文家的老人說要不願放棄文庭式與恩萊的婚約,所以我今天過來是要找恩萊好好的談一談。」

  「真是笑話,什麼時候陸家的事情也論到文竹亭來做主了。」兩個坐在一起的貓崽端起桌上的紅茶飲料,四隻貓眼瞪的大大的,顯然是很生氣。

  「果然,男人也是妒忌心很重的生物呢。」撒哈琳笑了起來,抱著音的她伸手扭了扭音的小臉。

  「真是的,你和姐姐好好談吧,我們先去另一邊。」太閑說完,就把其他姑娘趕到了露天店的另一頭,留下恩萊與白守川面對面。

  「有什麼事嗎,守川。」恩萊眨著眼問道,這位顯然也有些尷尬。

  「關於那個婚約。」白守川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願意接受文家老人的請求嗎。」

  「不會,因為那已經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而我一向不喜歡把過去的惡事天天掛在嘴邊。」,恩萊搖了搖腦袋,然後用微笑面對著白守川,「只要君不負妾身,妾身必不負君。」

  白守川有些臉紅,他低下聲半天,才擠出一句謝謝。

  「真是笨拙呢,守川,你連一句甜言蜜語都不會說嗎。」恩萊看著白守川發出了報怨。

  「是的,因為從來沒有學過怎麼說。」年輕人愁眉苦臉著回答道。

  恩萊是直接一手托住額頭,被白守川如此直白擊倒的姑娘兒最後不得不嘆了一口氣,「這樣吧,下個月就是年宴,到時候我們坐一起,也能斷了文家的念想。」,恩萊說道,並將這其中的門道對白守川做出解釋,「在我們的文明,在正式宴會中坐在一起的,就表示雙方互為愛侶,這樣你也應該放心了吧。」

  「謝謝。」白守川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只能在喜悅中說出這麼一句話。

  「除了謝謝之外,你還會說別的嗎。」恩萊搖了搖頭,她看著眼前的白守川一臉的煩惱。

  「……我愛你。」白守川絞盡腦汁,最終靈光一閃,想到這個詞組。

  「好吧……我也愛你,守川。」恩萊已經徹底放棄。也對,讓一個從懂事開始就被長輩當做戰鬥機器來訓練的年輕人學會說花言巧語,的確是她陸恩萊的過錯。

  這就像是讓一隻食肉的蟲子學會吃素——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嗎。

  「對不起,恩萊,因為我從來不知道該怎麼說。」白守川也感覺到恩萊的苦惱,他也覺得苦惱,因為這樣的情況讓白守川覺得自己……非常沒用。

  「沒事的,不會說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恩萊笑著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母親們都說笨比聰明來的可靠。「至少,往後我可以告訴我的同齡人,白氏守川君是用真誠徵服了我。」

  白守川徹底臉紅,因為他聽出了姑娘話語中的甜蜜。

  正在這時,打破兩人之間柔情蜜意的兇手們出現了——侏儒大叔帶著施耐因坐到了桌邊。

  「阿萊克斯通過了偵測邪惡,不過我覺得這小子還是有可疑。」施耐因說完,從桌上拿過一塊餅乾塞到嘴裡,「這小子的母親就是一個法蘭西人!」

  對於施耐因只是因為阿萊克斯的母親是法蘭西人這一點就將其定罪,白守川翻了一個白眼,「呃……這樣的話,會不會太武斷了。」

  「怎麼會武斷!這傢伙的弟弟就在黑色夢魘公會!我現在懷疑他就是一顆大棋子!」施耐因咆哮道,「這些卑劣的高盧人!」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恩萊有些好奇的問道。

  「靜觀其變……」大叔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然後指著桌對面的街道,「嗯,那不是指揮部的通信員嗎。」

  「叔……」看著駕駛著履帶車的草原精靈 Npc在店前路邊停下車,白守川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的莫叔,「看起來,我們是沒辦法靜觀其變了。」

  ======

  1 更……2更晚間。

  昨天更的有錯字……我發現這毛病真要命,因為我上傳之前總是找不出錯字,一上傳之後,那錯字就像是蹦出來一樣到處都是……

  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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