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之野蠻神座 作者:神天宗(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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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ffyboy 2010-4-8 00:13:53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56 479594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12 17:17
大漠風沙 第五十四章 取捨之間

    對了。

    風狂這才想起來,原來不是自己在這個世界見過,而是前世玩遊戲時在遊戲中的庫拉斯特見過的那個奇怪的刺客——娜塔婭。

    這也是七職業中刺客英雄的名字,同時還是七大職業終極套裝的命名——娜塔婭的非難,不知道那個傳說中的英雄和這個娜塔婭有什麼關係,又或者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而似乎遊戲中的那個娜塔婭自稱是獵魔人,乃是古代修道院的一員,在庫拉斯特這邊等待消息的。

    不過,這個世界和遊戲的有相同又有些不同,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娜塔婭。

    看到她身後的披風,風狂就很想跟她交談一下,因為他自己也有一個披風,是當年在羅格營地時,擊殺變異的血鳥所獲得的。

    但是得到之後,卻一直不能裝備,讓風狂認為那只是一件裝飾品之類的,從羅格營地他就沒有見過擁有披風的人,離開羅格營地之後也沒有遇到,也請教了一些智者之類的人物,卻是沒有人知道關於披風的消息。

    直到今日,終於在庫拉斯特見到有著披風的傢伙。

    “您好,我是野蠻人風狂”,看到那女性已經走到面前,風狂打招呼的說道。

    “你好,我是娜塔婭”,那女性聽到風狂的話,停下腳步,有些驚訝的看著風狂:“你快要突破到小天位了”

    “娜塔婭。難道您就是傳說中地那個英雄刺客”。風狂不知道如何切入話題。乾脆隨口說道。

    “我也不知道”。娜塔婭對這個問題似乎是習以為常。應該是很多人這樣問過她了:“我看過你在慶生節上地表演。很不錯。如果你有什麼不明白地可以來問我”

    娜塔婭看出風狂即將突破小天位。所以就這樣說。如果風狂對突破這些情況有什麼疑問地話。可以問她。因為娜塔婭有過這方面地經驗。

    “太好了”。風狂高興地說道:“我想問問。你身後地披風是屬於裝備嗎”

    “對”。娜塔婭也沒有料到風狂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她還是回答了:“這件披風是我很久之前得到地。究竟多久我已經忘記了。它就是一件裝備”

    “那您是怎麼裝備上披風地”。一聽覺得有戲地風狂立刻再問。

    “難道你也得到了披風”,娜塔婭有些意外地看了風狂一眼,看風狂這麼急切的想知道。應該也是自身有著披風,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的狀況。

    “對”,風狂倒是沒有什麼隱瞞,在他看來。披風的價值還比不上赫拉迪克方塊,自己擁有赫拉迪克方塊的事實已經被許多人所知道了,就算是披風不錯,也只是多了一件讓人窺視的東西罷了。

    一件不嫌少,兩件不嫌多。

    “只要進入小天位就可以使用披風”。娜塔婭答道,她的回答讓風狂更加的高興,只要進入小天位就可以,那不是說自己快可以裝備上披風了。

    “那真是太好了,太感謝您了”,風狂連忙對娜塔婭行禮。

    “不要緊。如果你還有什麼疑問可以問我,知道我就會告訴你”,娜塔婭欣然的接受風狂的一禮,笑道。

    “暫時沒有了,以後有疑問一定會去請教您地”,風狂也想不出現在能問什麼問題,於是答道。

    “好吧,那麼再見了”,娜塔婭說完。轉身離去。突然停下腳步:“閉關時嘗試運轉法力,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穫”

    看著娜塔婭的背影走遠。風狂不禁疑惑了,運轉法力,怎麼運轉,有什麼收穫。

    其實這只不過是娜塔婭腦中突然出現這個念頭,然後興之所至,隨口之言罷了,而風狂想了想,實在想不明白。

    “那句話是我失言了,不要去嘗試運轉法力,不然會讓身體承受不住崩潰的”,娜塔婭突然折返,說道:“我忘記了許多事情,有時候會突然冒出來,所以會說出一些令人奇怪的話,不要見怪”,然後再度離去。

    這倒是讓風狂感到有點莫名其妙,這個娜塔婭有點像那種失憶地人,又是不完全失憶的那種,腦中有時候會突然出現以往所知道的事情,又會快速的忘記掉。

    想不明白風狂就不想了,和其他人邁過小橋,走進赫拉鐵力的鑄造房。

    身為附魔師,赫拉鐵力地生意還是相當不錯的,有許多職業者都會去尋找他,請赫拉鐵力在他們的一些裝備上附魔。

    不過附魔這東西成功率並不高,也比較難以出現好的屬性,通常在武器上附魔的話,都是出現一些像增強傷害,增加最大或者最小傷害值的屬性。

    而防具地話,就是增強防禦和增加一些防禦力的。

    當然,這主要是用在白板和藍色裝備,成功率是百分百,但用在亮金級的裝備,成功是是十分之一左右,而暗金級的話,按照赫拉鐵力自己的說法,目前只成功過一次。

    並且給層次越高的裝備附魔所需要的材料就珍貴,而成功率又是低的可憐,並且一次失敗之後就無法再次的撫摸,這讓想把身上裝備都附魔一遍地風狂馬上丟棄這個念頭。

    恰西地生意似乎也不錯,現在的她鑄造藍色等級裝備地概率是百分百了,而且利用那些裝備分解出來的精華,和赫拉迪克之錘配合的話,有十分之一的概率鑄造出屬性還算可以的亮金級裝備。

    而且,現在的恰西在將一件白板的裝備分解之後,還可以利用那些分解出來的材料重新鑄造成那件裝備,外形也可以產生變化。但所蘊含地屬性卻是不變的。

    當然,目前只限于白板裝備,成功率是百分百。

    對於恰西的進展風狂也感到很高興,就這樣的堅持下去,遲早有一天,恰西會成為一代宗師的,尤其是那個分解裝備。然後再次鑄造,保留了裝備的屬性,並且可以將裝備轉換外形。

    這個倒是讓風狂非常的感興趣,也非常地期待恰西這個能力的成長,想想看,以後要是得到了某種厲害的武器,但又不是劍系武器,就可以讓恰西利用這個能力將之分解再造。

    不過,目前只能想想而已,因為目前恰西也只是能夠分解再造白板裝備而已。

    將要休息的裝備交給恰西。風狂還把他們這些年來打出來的那些沒有用處的藍色裝備等送給恰西做練習之用。

    然後就離開了赫拉鐵力的鑄造房,差不多這一來一回,奧瑪斯已經將隔音魔法陣佈置好了。束。俺也要閉關了”,冷風說道,這次蟋蟀倒是沒有跟他爭吵關於“俺”這個稱謂的歸屬。他們一早就有決定,風狂已經是三十級大圓滿,就要去閉關。尋求突破到小天位,這個時間按照奧瑪斯的話,可長可短。

    或許只是幾天,或許十幾天,也有可能是幾個月,總之是不定的。

    如果只是幾天地話。那冷風他們完全可以等待一下,但要是幾個月呢,難道讓他們無所事事的呆在庫拉斯特裡面。

    所以,他們就商量好,只要風狂開始閉關,他們就外出修煉去,現在有了蟋蟀這個強力大範圍傷害輸出的傢伙,修煉起來的速度要遠勝以往,難度也低了一些。就算是沒有風狂。在剝皮業林那樣地地方,只要他們小心一點。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風狂對此也沒有意見,這些同伴的實力還都是蠻強的,尤其是有了蟋蟀之後,而且他們當年都是單練的強人,確保自身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在冷風他們離開庫拉斯特城市後,風狂也把哈德門給拉出來了,拜託他暗中照看一下,這樣就比較放心了。

    萬事交待完畢,風狂就進入奧瑪斯居所地頂樓。

    奧瑪斯的居所非常的高,還是這庫拉斯特中少有的青石建築,再配合上簡單的隔音法陣,頓時讓這裡安靜異常,聽不到外面絲毫的嘈雜。

    就在這樣地環境下,風狂開始閉關了。

    習慣性的,風狂就盤坐在地,這個姿勢是他自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一直使用的姿勢,後來發現對鍛煉精神力有些幫助,就每天堅持著,直到現在,幾乎是成為本能了。

    所以,一坐下,風狂就不由自主的採用這種五心朝天的打坐姿勢。

    但雖然動作已經擺好了,風狂的心思卻是急轉起來,他的技能那麼多,究竟是要以哪一個技能為切入點,讓之產生變異,然後順利的突破天位的桎梏。

    如果是直接引用已經變異地鐵布衫地話,那風狂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去領悟一下變異鐵布衫地原理,就可以輕輕鬆松,無驚無險的突破進入小天位。

    這種情況對於許多職業者而言,無疑是最好不過的了。

    因為有許多職業者甚至連天位的邊緣都觸摸不到,能夠有機會進入天位,怎麼可能會去挑三揀四的。

    而另外,有些要突破天位的職業者,並沒有前輩們告訴他一些事項,比如說選擇不同的技能突破,所走的道路也有所不同。

    側重面不同,而且也根據變異的程度和狀況,使得進入天位的職業者之間實力也有所不同。

    同樣等級的天位元職業者,裝備一樣的話,也會根據他們突破時的變異技能為主,就好似產生了某種屬性一般。

    奧古列斯就是利用鐵布衫變異突破的,所以他的防禦能力比攻擊能力突出,說起來,變異的鐵布衫也是不錯地一個切入點。

    不論是單獨修煉還是組隊。擁有強悍的防護能力不僅自身更加的安全,隊友也會相對的安全,所以,在同樣大天位元同等級的職業者當中,奧古列斯的實力還算是不錯的,別人很難擊殺他。

    但是風狂一向不喜防禦,他所崇尚地就是進攻。對他而言,強大的進攻就等於強大的防禦。

    而進攻是什麼,就是傷害,攻擊力越高,傷害就越高,完全符合風狂的觀點。

    這樣一來,風狂就開始排除了,被動系的技能當中,鐵布衫已經變異,還是屬於防禦系的。所以放棄。

    增加耐力技能,想想就算了,變異個增加耐力的幹啥啊,風狂現在的耐力就已經很高了。在戰鬥體制的附加之下就變得幾乎無限,傻子才去選擇增加耐力技能變異呢。

    那麼加速呢,這一點倒是有些野蠻人會去選擇,速度算是一個相當好的屬性,進攻需要速度。防禦需要速度,趕路需要速度,逃命也需要速度,所以說,速度還是非常地好用。

    而且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雖然風狂也承認這個道理,並且自身也在追求,但是自身不夠堅硬的話,只是憑藉著速度,呵呵,就像是拿著一個雞蛋,就算是那個雞蛋能夠以音速飛射,去擊打一個石頭。

    那麼會有什麼結果。一是因為雞蛋本身不夠堅韌。在音速下被破壞,二是就算雞蛋擊中了石頭。也給石頭造成了破壞,但雞蛋本身呢,還不是破碎的更慘。

    所以,想要有極限的速度,就必須與之匹配地強度,因此,風狂也放棄了這個加速的技能變異。

    接著就是自然抵抗了,這個進入三十級後才學習的技能,變異的話,風狂相信以後自己估計就可以抗著烈火寒冰等擊殺怪物呢。

    但是這樣一來和變異鐵布衫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區別了,他又不是願意成為肉盾一般地角色,以前之所有要去抗怪,是因為隊伍中沒有其他的抗怪角色。

    像哈娜,一個純弓箭手,讓她去抗怪,還不如自殺來的爽快點,而冷風了,一個依靠速度和反應的德魯伊,抗怪,不亞於送肥羊入狼嘴。

    那剩下的就只有風狂了,防禦高,生命值高,攻擊高,不是他抗,那還有誰,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有了聖這個聖騎士的加入之後,抗怪大任就換人了,也沒有風狂地份。

    而且,七級的自然抵抗所附加的抗性還是蠻強的,風狂又不是那種傻傻的站在原地讓怪物攻擊的傢伙,他的速度和反應都在冷風之上,要閃躲更加的簡單,即使偶爾被擊中,也有著不低的抗性和超高地生命值。

    還有全面恢復技能以及全面恢復藥劑,因此,犯不著把這個決定性地技能用在自然抵抗上。

    那麼呐喊系的技能呢,風狂立馬將之排除,戰鬥專家系地眾多技能,會讓人變成被動的,而呐喊系的,則是變成輔助的,就像是前世玩網路遊戲的奶媽一樣了。

    這也是風狂自身所不喜的。

    呐喊系中就一個戰鬥狂嗥屬於攻擊技能,但無奈那技能的傷害比起風狂的其他技能來,就差了很多。

    而且,階位越高的技能變異的難度越大,失敗率越高,就算是讓戰鬥狂嗥變成了獅子吼一般的技能,目前也不是風狂想要的,一直在那嚎嗓子,放棄。

    而戰鬥系的技能就不好弄了,旋風和狂暴,如果變異成功的話,應該是很強的技能才對,但是這種強悍的技能,其難度呈幾何性上漲,而除此之外,還有踐踏和波動五連這兩個融合技能,其變異的難度更是勝過旋風和狂暴幾倍。

    至於其他的像雙手投擲,狂亂,專心等等排除。

    不過,那四個技能風狂倒是都想要,雖然說難度大了點,但多花點時間總是可以的,只是,很難取捨啊,每一個都是厲害的技能,也就導致了取捨難度的罪魁禍首了。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13 19:44
大漠風沙 第五十五章 結蛹

    全部放棄。

    風狂最後決定,四個技能都很強,使得自己無法取決,選擇其中一個吧,總覺得其他三個可惜了。

    但事實卻只能選擇一個,的確讓人煩惱啊。

    風狂開著技能面板,切換來切換去,這個看看,那個再看看,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的猶豫,這麼的優柔寡斷,完全沒有殺伐之間的堅毅和鐵血。

    咦。

    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再次將技能面板切換到戰鬥專家技能系的風狂眼睛一亮,盯著支配長劍技能。

    這個技能他已經加滿了等級,達到了20級,並且由於裝備的緣故而增加到26級了,風狂當初選擇這個技能是因為他自身對劍的喜好。

    從而導致了一直忠於劍,沒有換過任何的武器,也沒有將技能點加在其他的支配武器上,那滿20級的支配長棍也只是因為奧古列斯的傳承而得到的。

    當時風狂還可惜為啥奧古列斯不是精修劍系的,不然他的支配長劍技能必然會發生變異,如此一來,說不定對劍的掌控會更加的得心應手,使用劍時的威力也會大大的增強。

    不過,那時候無法變異,但現在可以,對於劍道有著莫名執著的風狂頓時選擇完全放棄那四個戰鬥系的強力技能,而準備以支配長劍為切入點,突破天位。

    這是一場豪賭。

    支配長劍只不過是一個最低級地技能。雖然說低級技能地變異不見得會弱。但高級技能變異會比低級技能變異後地威力來地更強。總是比較實在地。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比如當日與風狂決鬥地黑暗野蠻人格力高。他地破擊技能就是由野蠻人最低級地戰鬥技能變異而成地。但是那破擊地傷害和作用卻十分地可怕。

    比許多高級技能地變異還要強大。

    所以。世事無絕對。低級技能變異不一定弱。高級技能變異不一定強。只不過。低級技能要變異地強概率比較低。而高級技能變異得強概率比較高。

    當然。有利有弊。

    低級技能的變異比較簡單,而高級技能的變異則是比較困難,不論變異之後如何。

    但風狂依然是放棄了那四個強力的技能,而選擇了支配長劍這個低級的技能來變異,這也與他的初衷沒有違背。

    支配長劍本來也是屬於攻擊系的技能,不過算是攻擊系的被動技能,被動地附加適用劍系武器的傷害命中和致命一擊的概率等。

    算一算。也是相當不錯的技能,只不過,因為其是被動技能地關係,只要一學習就不需要使用。就能夠發揮作用的技能。容易讓人給遺忘掉,就像是在幕後默默貢獻的人一樣,沒有了它,使用劍系武器時無論是傷害還是命中都將被大大的減少了。

    而少了那致命一擊的概率,擊殺怪物地難度也會增加不少。

    只是。想利用這種低級的技能來變異出厲害的技能來,實在是有難度,但人生總是充滿挑戰,何況是一條風狂不會抗拒的道路。

    所以,他選擇了支配長劍,他在賭。賭以自己對劍的執著,對劍的領悟來使得這個技能變異,變異成強大地技能來。

    當然,失敗的話就等於是風狂少了一個優勢,不過,他還具備了其他的優勢,不像其他的職業者,只有一個選擇,一旦失敗就等於殘廢一樣。

    單單是推敲和選擇技能就花了風狂將近一天的時間。終於敲定了要切入的技能。以此作為突破點,來擊破天位的桎梏。

    之後。風狂便拋棄一切雜念,專心的將全部的心神注入到支配長劍技能中,仔細地感悟著這個技能地原理。

    何為劍?何為劍道?

    從自己接觸到劍這種武器開始,一幕幕的場景在風狂地腦中不經意的劃過,拆分後組合,又破碎成碎片,漫天飛舞,再次形成一把把的長劍,宛如懸掛在虛空一般。

    有一種說法,劍乃兵中王者。

    練劍,當是劍走偏鋒。

    一月棍,一年刀,十年劍。

    棍被喻為兵中之祖,刀是兵中霸者,劍乃兵中王者,劍,也被一些人稱為君子之道,用劍之人,當是偏偏濁世君子。

    各種說法紛呈不一,但大道三千,最後殊途同歸,剖其緣由,透其本質,劍,和其他的兵器都一樣。

    乃是利器,殺人利器。

    不論其外表如何,將之打造的如何的瑰麗,不論用多麼華麗的詞藻去形容它,不論如何的雪藏,將之束之高閣,在最後,歲月流逝之後,一切虛妄皆盡消失,只留下它最原始最純粹的本質——殺戮。

    腦中的意念逐漸的閃現,所有一切的雜亂紛紛變得有條理起來,腦海世界的所有劍形開始飛舞,圍繞著中心旋轉起來,一劍劍帶起強力的呼嘯的劍氣。

    驀然,在風狂的身體周圍,無風自動,稀疏的條條虛白氣流隱現,隱隱約約之間可以感覺到那淩厲無比的鋒芒,仿佛能夠刺透人的靈魂一般。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失,風狂身體周圍的劍氣逐漸的增多起來,但增加的速度非常的緩慢,微不可查,要是有人在一邊觀看的話,卻會發現,不知道為何,在不經意之間,那環繞在風狂身體周圍的虛白氣流驀然增加了。很詭異的增加了。

    風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沉浸在對劍道的領悟之中,對身外所發生的事一概不知,他地全部心神完全沉浸在腦海中旋轉飛舞的每一把劍上。努力的去捕捉。

    每次捕捉到一把劍,那把劍就會破碎,碎成漫天的星光一般,然後在嫋嫋之間飄向腦海的正中心,那裡,正有一把劍在成型,當那些碎片融入那正在成型的劍中。風狂就感覺自己似乎又明白了點什麼。

    那把劍,似乎就是風狂突破的關鍵,只有當所有飛舞地劍全部捕捉住,然後破碎成碎片融入那正在成型的劍中,仿佛養分一樣被其吸收,孕育其成長。

    當那把劍完全成型之時,風狂知道,自己就突破了,以劍道為基點的突破,或許。日後,自己就無法再使用其他的武器,但使用劍系武器的話,其威力卻是可怕異常。

    這只不過是一閃即逝的預感。但風狂卻是相信了,如同冥冥之中的註定,他以劍為基點,透視劍的本質,乃是利器。走上自己的劍道。

    隨著腦海之中那些飛舞的劍地捕捉,越到後面就越困難,越發的艱澀,風狂發現,即使是以自己不斷提升的劍道領悟,依然很難以跟得上剩下的一小部分地劍的速度。

    身體之外的劍氣增加驀然停止了下來。仿佛沒有了生力軍一般,只有原來的那些還在環繞著身體旋轉。

    風狂是一個野蠻人,和其他的野蠻人一樣,是以力量為主地野蠻人,只不過他選擇的劍系的修煉。

    以力量來把握劍系武器,這就決定了風狂無法走上所謂的君子之風的劍道,也走不上所謂的王道。

    但是不論什麼道,只要是劍,那就是用來殺戮地。根據世界規則的不同。所殺的物件有所差別而已。

    在這個怪物橫行的世界之中,他的對手就是怪物。以後還是有魔神,所以,他的劍道就是以擊殺怪物等為主的劍道。

    “不知道頭領悟了沒有”,冷風抬頭仰望天空,那裡一片灰暗,突然說道,有些幽然。

    “不知道他會選擇哪一個技能作為突破技能”,聖所說的就和冷風不同了,不過,他的說法卻是引起了其他人地注意和驚訝。

    “突破技能?”

    很顯然,冷風和哈娜都不知道這個。

    當日奧古列斯和哈德門都沒有說到這個,不過,在風狂準備閉關之前哈德門就告訴他了,而聖地老師是哈洛加斯中的某位,能夠收徒地職業者至少都是小天位級別的。

    而在哈洛加斯那種小天位遍地爬的地方,又能夠輕易的讓聖加入裁決之手,在不願意的時候輕易的退出,聖的老師必定不是一般的天位,很可能是有數的大天位強者之一。

    身為老師,自然是要告訴學生一些情況了,由此,在聖離開之前,他的老師就有交代過,不然,難道等到聖三十級大圓滿時還要特地的回哈洛加斯一趟嗎,而他的老師估計也沒有那個空閒離開哈洛加斯。

    所以,提前的交代一些事項是必須的。

    算起來,除了聖有個老師之外,其他人都是依靠自己摸索的,沒有人教導他們,而風狂的運氣相當的不錯,遇到了奧古列斯,又認識了哈德門。

    並且還得到了哈德門的眾多幫助,到現在也是由哈德門告訴他一些突破天位的注意事項,本來凱恩是想告訴風狂的。

    不過,既然哈德門都說了,他也就沒有必要重複一遍。

    而像其他的職業者,尤其庫拉斯特,魯.高因和羅格營地這些沒有幾個進入小天位,甚至是一個都沒有的地方,更加的沒人去特意告知了。

    只有像群魔堡壘,這個天位職業者開始多起來,而哈洛加斯,這個職業者的聖地,天位遍地爬的地方,才能夠明白。

    而那些基本無望突破天位的職業者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即使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處,徒增煩惱而已。

    “所謂突破技能,就是選擇要變異的技能,完成技能的變異之後,也就突破了”,聖說道。

    “那簡單,頭已經有一個變異技能了。變異鐵布衫,只要他稍稍領悟一下就能夠明白”,冷風立馬說道。

    蟋蟀一言不發,趴在地上,正和黑仔比賽吃東西。

    “沒那麼簡單,依照那個野蠻人的個性,絕對不會去選擇變異鐵布衫這個技能的”。聖說地非常的肯定。

    “為什麼”,這下哈娜也關心起來。

    “你說依照他的戰鬥方式,會去選擇一個會讓自己變成防禦為主的嗎”,聖將變異技能後果等等一切說明,讓冷風他們明白,最後問道。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頭就不會選擇變異鐵布衫了,不過他的攻擊技能太多了,也不知道會選擇哪一個”。冷風若有所悟,點點頭。

    “你那裡還有多少月泊”,聖突然笑著問道。

    “做什麼,只有一潭了”。一聽到聖的話,冷風立馬警覺起來,一潭也就是十斤。

    “我們來打賭吧”,聖笑地更歡了。

    “賭什麼”,冷風依然警覺著。他總覺得聖的那笑容很詭異,跟平常的不一樣,而哈娜則是微微笑著看著他們的打鬧。“我們來賭,頭會選擇他的哪一個技能作為突破點,你輸了就把那一潭月泊給我,我輸了以後替你還上你欠頭的五十斤月泊”。聖說道。

    “月泊是俺家的特產,你從哪里弄”,冷風一聽,敢情聖這傢伙是打空頭支票的。

    “我知道,雖然我弄不到月泊,但世上的好酒不止月泊一種”,這一點冷風倒是承認了。

    “怎麼樣,一旦你贏了,你就不用擔心被追債了。不然。連你那潭月泊都保不住了,要知道那野蠻人突破之後實力可是更加的強悍了”。聖循循地說道。

    “好,賭就賭”,冷風一想也是,等那野蠻人一出來,自己的這潭酒肯定保不住,還有拖欠著他五十斤呢,到時候要是被追債拿不出來,說不定還會被找藉口海扁一頓,想想就可怕,那種渾身酸軟無力,令人痛苦不欲生的感覺。

    只要自己贏了,這債務就變成罐頭的了,到時候要是被追債,罐頭拿不出來地話,被海扁的就是他了,嘿嘿,自己就可以在一邊觀看,多麼的愜意啊,誰讓他上次在自己被風狂操練的時候不幫忙的,害地自己的渾身都酸痛。

    “不許反悔啊,讓哈娜和蟋蟀作為見證”,冷風馬上說道。

    “沒問題,不過每人只能選擇一個技能”,聖也說道“沒問題”,蟋蟀奶聲奶氣的抬起頭,揮舞了下前肢。

    冷風和聖各自陰笑起來,這段時間沒有風狂在,他們就覺得無聊,即使是淫蕩的冷風也變得不怎麼說話了。

    所以,才想點事情做做,在修煉之餘,現在他們兩個傢伙一邊在思考風狂會選擇哪個技能,一邊幻想著對方輸掉之後被追債時的後果。

    良久。

    “波動五連擊”,聖說道,這個技能是風狂的強力技能之一,比旋風和狂暴都要強悍,雖然融合地技能變異的難度要更高,但依照那野蠻人的性格應該是會選擇這個。

    “我選踐踏”,冷風也有著自己的道理,波動五連擊雖然強大,但風狂比較少用,一般只有在擊殺BOSS時才會用到,而踐踏這個技能不僅可以給怪物帶來巨大的傷害,還能夠有不短的眩暈時間,雖然變異難了點,但風狂那個傢伙就是喜歡挑戰有難度的。

    其實,要不是好技能太多,而風狂又忠於劍道的話,他們兩個必定有一個是正確的,只是他們瞭解到風狂喜歡挑戰地個性,卻沒有瞭解到他對劍地熱衷,只是認為風狂比較喜歡劍系武器而已。

    “聖是選擇波動五連擊,冷風是選擇踐踏,我記住了,等到大人出來後就知道了”,哈娜輕笑著,說了一遍。而他們口中的主角呢,此時他地身體已經完全被猶若實質的白色氣流給環繞住,並且越來越濃厚,直至看不清其中的人影,宛如春蠶吐絲將自己包圍結成蛹一般。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14 19:32
大漠風沙 第五十六章 半年之期

    “嗡”

    雖然外面聽不到,但是風狂能夠感覺到腦海中的那柄即將成型的劍正在輕微卻快速的顫抖起來。

    圍繞著那劍飛舞的劍已經不多,只剩下寥寥的數把,其他的都已經被風狂的意念給逮住了,化為中央長劍的養分,供養它的成型。

    時隔今日,已是將近兩個月,風狂的支配長劍技能變異也到了後期,他的境界也即將突破到小天位,現在就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了。

    纏繞在風狂身體周圍的那些白色劍氣密集的仿佛結完的蛹,將風狂緊密的包圍住,一層層的,肉眼望去,似乎是靜止不動的。

    但實際上,那些劍氣正以極其恐怖的速度在飛舞環繞著風狂的身體旋轉著,然而,詭異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傳播出去。

    理論上,那麼多的劍氣以恐怖的速度旋轉,單單是切割空氣引起的嘯聲總會引起周圍的注意,即使是一道劍氣的聲音小了,但是那麼多道劍氣,足足凝若實質,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了。

    一起切割空氣的聲音有多麼的恐怖啊,而外面卻沒有絲毫的覺察,這也是奧瑪斯所佈置的簡易隔音魔法陣的作用。

    不僅隔絕了外部聲音的傳入,同時也將內部聲音隔絕,不讓之傳出去,不然,只要進入那隔音法陣內,就可以聽到那嘈雜而恐怖銳利的空氣切割聲,足以將人的大腦震的迷迷糊糊的,神經脆弱點的說不定還傻了。

    但是風狂卻一點也聽不到,身處於劍氣蛹中的他,對那些聲音和動靜沒有絲毫地覺察,全心全意的沉浸在那把最後的劍的追逐中。

    只要捕捉住那把最後地劍。讓其破碎。將之融入中心處那即將成型地長劍中。就可以使得支配長劍發生並完成變異。然後就順利地進入了小天位了。

    風狂在努力地追逐著最後地那把劍。而奧瑪斯和凱恩則是在樓下聊著天。

    “都要兩個月了吧”。奧瑪斯感歎道:“不知道進展地怎麼樣了”

    “應該快了。只不過不知道他會選擇哪一個技能突破”。凱恩雖然知道他沒有透視眼。可以看透屋頂。但還是下意識地往上面看了一下。

    “我也很好奇。聽你說這傢伙地強力技能很多。不僅有變異地還有融合地”。奧瑪斯饒有興趣地說道:“看來他是沒有選擇那個已經變異地技能作為突破點了。不然。應該早就結束閉關”

    “呵呵。他那個變異地技能是變異地鐵布衫。依照他地性格和習慣。是不可能選擇防禦類地技能作為自己地突破技能”。凱恩笑著說道。老神在在。

    “也對”,奧瑪斯反而平靜下來,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這點時間,何況玉質碎片還有一片沒有到手呢。

    看來是自己太急切了啊。在剝皮叢林之中。只不過。他們的隊伍多了一個人,一個都很熟悉的人——死靈法師骨厲。

    骨厲這傢伙也混的很慘,不出意料,他還是延續著在魯.高因地習慣,單獨修煉,讓火焰骷髏去頂怪。和怪物們硬抗,而他則是使用詛咒之後在發射骨矛,擊殺了怪物之後在使用屍爆技能。

    但因為庫拉斯特地怪物相對魯.高因的怪物,其實力上是一個質的提升,雖然他那火焰骷髏的實力又比以前強大了不少,從它渾身上下的骨骼中隱隱冒出來的紅色火焰就可以看出來了。

    只是怪物地實力也不弱,一隻兩隻怪物火焰骷髏無懼,但十幾隻一起來的話,火焰骷髏根本就扛不住。即使有著骨厲的詛咒和魔法幫忙。依然是很快的被怪物們拆掉。

    這也導致了骨厲必須不停的召喚火焰骷髏出來,火焰骷髏雖然不需要從怪物的屍體上召喚。但每召喚一次所消耗的法力值卻非常的高,在加上骨厲得經常使用詛咒和魔法,他的法力消耗地很快。

    以前從魯.高因帶過來地那些法力藥劑也被消耗一空,他還到奧瑪斯那邊購買了不少的法力藥劑。

    不過,死靈法師和法師一樣,也是需要依靠法力吃飯地傢伙,法力藥劑根本就無法滿足他,但是強力法力藥劑奧瑪斯那邊又沒有賣。

    只能是在外面修煉時擊殺怪物,看看運氣好不好,怪物們能不能爆出來強力藥劑這個等級的藥劑出來了。

    像風狂他們,擊殺怪物那麼久了,都有兩年半了,所獲得的強力級別的藥劑也不過是每種兩百多個而已。

    可見這種級別藥劑的爆率有多難,而骨厲一個人修煉,擊殺怪物的速度慢,效率低,不僅獲得經驗的速度不行,連其他的收穫也非常的低。

    當年,他們一起組成臨時團隊,前往真正的塔.拉夏古墓擊殺督瑞爾,那時候他們的等級都差不多,甚至還是風狂的比較低一些。

    但是來到庫拉斯特之後,冷風因為和風狂組隊的緣故,使得風狂也獲得了一個強力的幫手,互惠互利之下,擊殺怪物的速度提升了不少,雖然經驗值也被分攤開來。

    但一來庫拉斯特的怪物的經驗值比魯.高因的藥高出非常的多,二來,當擊殺怪物的速度提升之後,在同一時間之內能夠擊殺的怪物數量就大大的提升了,所獲得的經驗值也就更多。

    一降一升之間,仔細一算,風狂他們每個人的經驗值獲得還是比單獨修煉要快了好幾倍,那也是為什麼風狂進入28級,冷風和哈娜都2級,而聖只有26級的原因。

    一個人實力不足,無法和多數的怪物抗衡,就只能專門尋找落單的怪物擊殺,而外面的怪物多數是群居的。很少會出現落單的怪物。

    這樣一來,單獨修煉地人就得小心翼翼的多大量的時間去尋找落單怪,練級的速度頓時就狂降了,而且所擊殺的不過是一隻兩隻的怪物,雖然經驗值自己獨得,但是那效率實在是低的可憐。

    要是倒楣一點,不小心陷入怪物的包圍圈中,還得花費大量的強力藥劑才能夠勉強地抱住一命,當然這不是絕對的。要是怪物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或者很強的話,那單練的職業者基本是死路一條,除非被別人所救。

    因此,兩年半後地相見。就顯得非常的有趣。

    那時候正是冷風他們路過蜘蛛森林之時,剛好看到一個瘦弱的人影正被一群小矮人追殺,那人影只顧著逃命,根本就沒有反擊或者什麼的,當然,也不敢隨便啟動傳送門。

    一旦他開啟了傳送門,在後隨怪物的攻擊下,傳送門很容易就會崩潰,而傳送門開啟之後,要在庫拉斯特的回歸廣場中出現的話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如果還沒有穩定下來。就被攻擊。一崩潰,那只好流落時空了,跟這個世界說拜拜。

    所以,職業者們寧可在怪物的圍追堵截中尋找一線生機,即使最後逃不了而死亡,也是死在怪物的手中。死在這一片熟悉地大地上,而不是在無盡地空間中亡命。

    別的職業者有難,看到的職業者自然是要出手相助了,這個不需用別人說,每個職業者都會自覺的去做。

    所以,冷風他們當即出手,以如今兩個三十級的傢伙一個2級的和一隻傷害超高範圍廣地蟋蟀,要對付那十幾隻小矮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當然,是不敢讓蟋蟀放那個火海技能。不然要是不小心給燒到了那逃命的職業者。讓他掛掉就麻煩了。

    最後還是由冷風和哈娜出手,焰爪和冰箭。沒幾下就將那些怪物清潔溜溜。

    而當那個瘦弱的人影知道後面追殺的怪物被其他的職業者清理掉之後,他就走過來道謝,結果一看,還是熟人來著。

    熟人見面,自然是免不了一番談論,結果正好是骨厲這傢伙的落魄期,來到了庫拉斯特,厲害的職業者比比皆是,他這個就像是丟進湖裡的水,濺不起什麼波瀾。

    而且又一個都不認識,讓本來性格就比較孤僻的骨厲無處找人話淒涼,什麼事都得自己扛著,剛才火焰骷髏被幹掉之後,他地法力值又消耗一空,物品欄中和飾帶中地法力藥劑也用光光。

    就這樣一直被怪物追著逃跑,本來是打算在一邊逃跑一邊給法力提供恢復的時間,然後再召喚出火焰骷髏來,讓它頂住,自己就可以暫時脫離戰場,補充滿法力再來找回場子,或者是回到庫拉斯特,購買了法力藥劑再來。

    要不是遇到冷風他們地話,骨厲就是打這個主意的。

    老朋友一見面,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就免不了詢問起近日的狀況,而且前段時間,在聖還沒有正式的加入暴風戰隊前,就和骨厲相遇過,那時候,聖也有告知骨厲自己已經退出了裁決之手。

    不知道是因為聖退出了裁決之手,還是因為來到新的地方,不認識別人,只有和聖他們幾個算是比較熟悉,骨厲對聖也沒有以前一樣的態度。

    閒聊之中,大家都知道了骨厲現在才剛剛進入27級不久,頓時無語加愕然,這速度也忒滿了。

    只是,他們也不想想,要是別的職業者有這個速度也不錯了,不過是因為冷風他們自己實力不錯,再加上隊友的實力更強,並且有了蟋蟀這個移動炮臺之後,因此,才會產生這種感覺。

    而當骨厲得知現在冷風已經進入三十級,就連哈娜也三十級了,頓時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慨,同樣是職業者,原來還是差不多的,咋一段時間後,差距就這麼大呢。

    聽到聖只是29級之後,雖然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震驚,但相對好點。不過也是感到鬱悶非常,這聖一年多前和他遇過一次,那時候兩人都是剛剛進入2級。

    但現在呢,他已經29級了,而自己才27級,差距也太大了吧,難道這就是組隊的魅力。

    而骨厲並沒有在隊伍之中找到風狂,他知道暴風戰隊是風狂組建的,於是詢問了是。畢竟,大家都是同時戰鬥過幾個月的,交情還不錯。

    一問之下,骨厲差點暴走,竟然在衝擊天位了。實在是沒天理啊。

    最後,骨厲準備回歸庫拉斯特,去購買法力藥劑,然後再次踏上單練之路,雖然知道了組隊的好處之後,心裡也開始意動了,但想要找個合適地團隊也不是那麼的簡單。

    暴風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點骨厲也知道,只不過現在他們之間等級差距不小,他自己就不好意思開口了。

    結果。是被聖給挽留住了。暫時組成臨時隊伍,一起去剝皮業林修煉,聖和冷風對骨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分析了有了他之後殺怪速度會快到什麼程度,他不是混經驗的之後。骨厲想想也是,自己雖然等級不如他們,但論群體殺傷力還是不錯的。

    於是便答應了臨時組隊的邀請,但是進入剝皮業林之後,遇到群怪,骨厲還沒有展示的機會,蟋蟀一發威,幾下將怪物幹掉,那時候骨厲才感到自己貌似有點多餘的了。真的成了隊伍中分攤經驗值地閒人。

    但是都已經組隊了。如果再次提出離開的話就有些不識趣,於是他只好的更加的努力。還好,他的詛咒技能不錯,能夠提供不小地幫助,讓骨厲稍稍找回點平衡感。

    所以,到現在都兩個月過去了,骨厲依然是跟聖他們一起。

    激烈的破空聲自奧瑪斯居所的頂樓傳了出來,響徹了周圍的空間,人們不禁將視線轉向那頂樓處,頓時看到了數百道虛白色的氣流自那房間的窗門處激射而出。

    奧瑪斯和凱恩在那聲音響起時就以極快的與他們年齡不相符的速度竄出門外,抬頭一看,正好看到一道道虛白色的劍氣在頂樓周圍急速環繞,那一片空間如同小石頭投入水面一般波蕩起來。

    單單是用眼睛看,都讓人感到那虛白的劍氣中蘊含地強大地破壞力,所過之處,那尖銳無比的切割聲震動著下面行人的耳膜,讓他們覺得雙耳處隱隱的生疼,沒有什麼實力的平民還覺得大腦有些發暈。

    “這傢伙,了不得了”,奧瑪斯喃喃自語,他完全可以感受到那劍氣中蘊含的恐怖力量,而最令人恐怖並不是那劍氣地威力,是劍氣之中那隱隱包含著的一絲規則的氣息。

    凱恩略微失神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風狂搞出什麼動靜來他現在都覺得正常。

    “還沒有見過突破小天位場面這麼大的”,奧瑪斯繼續說道,活了這麼久的他,自然是見過不少的突破場面,但像風狂的這麼嚇人的還是第一次見到,最主要的是,那劍氣之中隱隱蘊含著地規則地味道。

    “嗖”

    驀然,所有的劍氣一頓,然後急速地掠回屋內,紛紛竄入風狂的身體之中,風狂也從領悟中清醒了過來。

    他終於讓支配長劍技能發生了變異,先不論那變異之後技能威力如何,單單是在他在劍道之路上的領悟,就足以彌漫一切的缺憾了。

    的確,如同奧瑪斯的感覺,風狂的確是領悟了一絲規則的皮毛,不過他的說法不一樣,因為領悟的是劍道,是一絲真正劍道的皮毛,大道三千,每種過程不同,結局一樣,所以,這也是規則的一種,只是現在他還無法發揮這份規則的作用罷了。

    不過,既然有了一點點的領悟,對於他以後的道路會更加的好走,然而已經進入了小天位之後,風狂並沒有起身離開,而是再次的閉上雙眼,他要嘗試一下所謂的運轉法力是怎麼一回事。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16 01:14
大漠風沙 第五十七章 金波斯

    濃郁的黑暗氣息飄蕩在這座城市的上空,充斥在天地之間的每一個角落裡,甚至用肉眼看去,還可以看到絲絲的黑暗隱晦氣流在緩緩的流動著。

    和庫拉斯特相比,這個地方並不顯得小,總的來說差不多,只不過,庫拉斯特有平民生存居住,屬於平民和職業者混雜,只是平民的數量居多,職業者比較少而已。

    而這裡呢,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平民。

    全都是職業者,還全是黑暗職業者,沒有力量的平民根本無法承受如此濃郁的黑暗力量侵蝕。

    在這種地方,實力差一些的職業者都會被那濃厚的黑暗力量給侵蝕的掛掉,何況是毫無力量的普通人呢。

    不過,這裡生存的雖然全都是職業者,但數量並不是非常的多,粗略一估計,大概是和庫拉斯特的差不多吧,可能也會多出一些。

    從路上的行人比例就可以推測。

    這樣一來,不小的城市中,人口卻顯得相對稀少,使得路上行人就比較稀疏。

    不過,這裡的建築也頗有風格,全部由烏青色的巨石砌成,散發冰冷的幽暗,與其說是一個城市,倒不如說是一個要塞,因為全部居住黑暗職業者的緣故,像一些旅館等等之類全部沒有。

    大部分的建築都是有著其他用處的,比如,研究黑暗力量的其他作用或者上古魔法陣等等之類的。

    此時,一個年輕人正站在這座城市中唯一的一條大街上,皺著眉頭看向那些巨大的建築,這些建築都占了大量的面積,而其中所透露出來的黑暗力量波動比大街上還要濃厚十倍以上,不知道那其中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最關鍵地是。那種類型地建築不少。足足有十幾個之多。

    “真是麻煩。人生地不熟地。哪裡去找吉得寶啊”。喃喃地低語從年輕人地口中緩緩飄出。隨即飄散。

    路上走過地其他黑暗職業者也沒有在意他。只要他身上有著黑暗力量波動就行了。就說明他也是屬於黑暗陣營地人。不需要特別注意。

    潛入金波斯是出乎風狂意料地順利。本來嘛。作為一個黑暗地分部。風狂以為。應該是守衛森嚴。嚴密盤查。

    但事實卻完全相反。讓他覺得自己以前所知道地一些常識在這裡完全派不上用場。

    當日他達到三十級大圓滿。而進入奧瑪斯居所地頂樓閉關。選擇以支配長劍技能作為突破點。直到兩個月之後完成突破。從而進入小天位。

    但進入小天位之後,他並沒有如同奧瑪斯他們的意料一般,結束閉關,而是又重新的進入閉關的狀態。

    當職業者在突破一個境界的時候,他們地精神就會處於一種難以言狀的空冥狀態中,如果就此結束閉關的話,這種狀態就會消失。

    有些職業者就會利用這種機會來繼續參悟其他的技能,不過。通常是沒有什麼效果的。剛剛突破,令一個技能產生變異之後似乎是將潛力暫時消耗一空一樣,即使狀態再好,也無法繼續突破。

    這點是讓許多進入天位的職業者都感到惋惜的,多好的機會啊,卻因為後續無力而浪費了。因此,凡是有被告知突破天位注意事項的人,也會知道這個情況,然後在突破之後結束閉關,雖然那種空冥地狀態很吸引人,但無法做出其他方面地突破就等於是浪費時間。

    然而,風狂卻是突然想起娜塔婭當日所說的話,嘗試法力的運轉,結果在歷盡艱辛之後終於成功的將法力運轉起來。

    結果。在為時半年之後。風狂不僅成功的突破,還在嘗試運轉法力之後。又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異。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那變異究竟如何,但總覺得沒有壞處就是了。

    和當日哈德門奧古列斯所說地一樣,突破進入天位果然多了一個生命力的顯示,而剛好三十一級的風狂生命力的數值是一百。

    除此之外,就是因為法力的緣故而意外出現的另一種東西,這奇怪的東西風狂也沒有聽哈德門他們說過,他將此事與凱恩一說,凱恩反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他,卻沒有說明。

    風狂追問了兩次,沒有得到明確的回答,也就放棄了,反正凱恩要是想告訴他就會告訴他,既然現在不告訴他,估計有他自己地想法,日後就會知道了。

    這麼一想,風狂倒是放下了,只是還時常研究下那東西地運用。

    而在他出關之後,奧瑪斯也將十二個玉質碎片收集完畢,風狂利用赫拉迪克方塊將那十二個碎片合成玉制小人,然後再將那玉質小人切割開來,倒出裡面的魔法水,再將黃金鳥中地庫亞的骨灰弄出來。

    將魔法水和骨灰混合在一起攪拌之後放進赫拉迪克方塊中,再次合成,霎時就出現一個藥劑。

    按照奧瑪斯和凱恩的說法,那就是完美偽裝藥劑。

    風狂當時非常的疑惑的看著那全部綠色的藥劑,感覺怎麼看就怎麼象毒藥,他一直用懷疑的目光在藥劑與奧瑪斯等人的臉上來回掃視。

    奧瑪斯被他看的尷尬的笑了笑,說他也不知道完美的偽裝藥劑長什麼樣子,不過,這個由玉制小人和黃金鳥通過赫拉迪克方塊合成的絕對是正品的偽裝藥劑,讓風狂放心的喝下。

    最終,風狂眼睛一閉,一付慷慨赴死的模樣,打開藥劑,一口猛然灌下。

    沒有任何的異狀出現,就像是喝下白開水一樣,而那藥劑還有點甜,風狂不由的帶著疑惑的眼神看看自己的雙手雙腳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啊。

    既然要偽裝成黑暗之觸的人,起碼皮膚要變得黑一點,身上也要散發著黑暗力量波動才對啊,不然。就這個沒有變化的樣子潛入金波斯,無異於肉包子打狗。

    相對風狂的不解,奧瑪斯和凱恩倒是笑意盈盈,顯然非常地滿意藥劑的效果,他們告訴風狂。

    完美偽裝藥劑之所以是完美偽裝藥劑,並不是它真的能夠改變服用者的外形氣息之類的,而是會讓看到的人產生錯覺。

    比如,風狂現在是站在庫拉斯特中。那看到他的人就和往常一樣,感覺他沒有什麼變化,而換成是黑暗之觸的人看到他,就會覺得風狂地皮膚是偏黑色的,身上的力量波動也是黑暗的波動。

    風狂一聽這解釋,怎麼感覺像是練了某種能夠影響別人心志的魔功一樣。

    當然。他還是抱著極大的懷疑,畢竟這裡都是人類陣營地職業者,並沒有任何黑暗之觸的成員在內,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去嘗試。

    之後,他在凱恩和奧瑪斯的說明下,還特地跑出庫拉斯特,進入蜘蛛森林之中,看看怪物們會不會把他當做同類。

    如果不會的話。那風狂就得煩惱了。連傻乎乎的怪物都蒙蔽不過,還要去金波斯那種有著幾個小天位的地方送死。

    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一群小矮人看到風狂並沒有和往常一樣發動攻擊,好像真的是把他當做了同類,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什麼。

    反正風狂是聽不懂,不過。既然結果令他滿意,他也馬上趕回城內,那時候還特YY,不知道這藥劑地藥效持續多久,如果是永久地話,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在敵人的陣營中無敵了。

    想要殺哪個怪物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然後以最強的技能偷襲,那不是很拽。

    結果奧瑪斯還是打擊了一下風狂,說那個藥劑的持續大概是幾個月。但究竟是幾個月還不能確定。所以希望他儘快的前往金波斯,並且在半年之內。無論有沒有拿到吉得寶,一定要離開。

    這麼一聽,風狂頓時明白這藥劑地效果大概就是持續半年左右,半年時間,咋一聽,覺得還蠻長的,但實際上卻是相當的短。

    而且,到了現在,當日所想的一些計畫也派不上用場了。

    本來嘛,是想叫哈德門一起過去,然後讓哈德門在金波斯外接應,不過,現在哈德門已經被他拜託去照看哈娜冷風他們了。

    而奧古列斯則是遠在魯.高因中,要是想找奧古列斯過來的話,時間上完全不允許,最後,只好自己出動了。

    金波斯其實就是一個雙子海上的島嶼,四面環海,距離庫拉斯特大概有兩個月左右的海程,這麼一算的話,風狂也只有四個月的時間在金波斯中尋找吉得寶這東西。

    來之前,奧瑪斯是有告訴他,進入金波斯說難是很難,說容易也很容易。

    因為金波斯地黑暗力量相當地濃郁,而且在整座城市的上空,還籠罩著一個魔法陣,這個魔法陣地作用很單一,只是分辨力量波動而已。

    要是身上沒有任何的黑暗力量波動或者那波動強度不夠,魔法陣就會發出警報,而且,那魔法陣非常的大,足足將整座島嶼籠罩在其中。

    就算是職業者想要偷襲金波斯也不可能,剛剛靠岸就會被魔法陣給發現了,既然行蹤都被知道了,那還偷襲個P啊。

    這個原因也是導致了以往派來執行任務的職業者的失敗,即使是那次,依靠著普通的偽裝藥劑,勉強騙過魔法陣的探測,但效果實在是太差了,持續時間也不穩定,沒有製作後所估計的時間,才使得那職業者最後掛掉。

    風狂還沒有親身的體驗過,對此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畢竟偽裝藥劑能夠蠻得過怪物,因為它們畢竟還是一種生命,但魔法陣這種死物,真的可以瞞過嗎。

    只是,既然自己已經接下了這個任務,還提前的拿了好處,那就必須去做,這是原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何況他已經是在船上,只能是硬著頭皮去了。到時候兵來將當,水來土掩,實在是不行,被發現的話也要趕緊開溜,憑藉自己現在的速度,風狂堅信,小天位元職業者當中速度能夠趕得上自己的,估計還沒有出生。

    說起來。這艘船還是奧瑪斯他們之前就特意準備的,雖然從外形上看,它的體積沒有商船大,但卻給人一種磅礴大氣之感,輕盈和厚重詭異的融合在一起,獨具風格。並且還將這艘船取名為暴風號。

    明顯地帶著討好風狂的意思,估計是想讓他感動一下,更加用心的完成任務吧,這種手段無論是書中還是網路上或者是電視中都見多了,風狂倒是不以為意,不過看這船還不錯,笑納了。

    另外,這艘船和商船不一樣,商船都是一大群水手在船腹中推動。使用人力來驅動船隻的航行。

    但是這船。奧瑪斯卻是在裡面佈置了幾個他所掌握的魔法陣,只要放進寶石,就可以驅動魔法陣,以此為動力來讓船隻航行。

    這一點才是風狂真正滿意的地方,不然還要帶著一大批的水手,那得多鬱悶啊。哪裡像現在,只需要一個陪同的職業者就夠了。

    這個職業者是三十級地聖騎士,屬於那種無望突破天位的普通職業者,長老會就給予他這個任務,由風狂進入金波斯,然後他駕馭著船隻在海上等候,具體時間由他們兩個自己約定。

    如果能夠安全的回歸,不論有沒有帶回吉得寶,他們都算是完成了任務。風狂會得到相應的獎勵。那聖騎士也會。

    說起來,這個任務看著是沒有危險。真正危險的只是風狂,因為他要潛入敵營之中,只是風狂現在具備了完美偽裝藥劑的效果,只要沒有露出敵意就是安全地。

    而那聖騎士駕馭著船隻在海上,有可能遇到黑暗之觸的外出巡邏的船隻,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不過,這個聖騎士有個孩子,他那孩子正是前些年完成傳承的菜鳥職業者中的一個,所以,這聖騎士願意接受這個任務,其實也是為了得到任務的獎勵,獎勵對無望突破天位的他沒有什麼作用。

    長老會是不可能拿出神魂魔魂之類的東西讓他突破,那就只有獲得對他地孩子有幫助地裝備或者什麼的,來增強他孩子的實力,確保有更高的生存機會。

    對於這個聖騎士的用心,風狂跟他交談之後也明白,可憐天下父母心,無論哪個世界的父母,都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寧可將自己陷於危險之中,也要讓自己地孩子過的更好。

    風狂頗受感動,跟這個聖騎士熟絡了不少,甚至有一時的衝動,想把那魔魂碎片送給他,但以冷靜下來,這個念頭就消失了。

    做事是不能夠衝動的,這個魔魂碎片已經答應是給蟋蟀的,就不能反悔,說起來,人都是自私的,感動歸感動,但事實還是事實。

    簡單的說,骨子裡,風狂還是一個比較現實的人,將魔魂碎片送給聖騎士,讓他得以突破進入小天位,但那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幫助,一個利用外力突破的職業者,其實力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和依靠自己領悟突破地職業者強。

    有付出就有收穫,這是規則之一,付出多少回報多少,想要不勞而獲,即使成功,也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即使是這個聖騎士對風狂感恩戴德,如何如何地,對風狂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幫助,但給了蟋蟀就不一樣了,無論是提升蟋蟀哪一方面地能力,都是直接對自己的團隊實力的一種提升。

    不過,風狂還是給他一個承諾,此行之後,回到庫拉斯特,必然送給他的孩子一些有用的裝備。

    在經歷了兩個月的海上航行之後,風狂終於趕到了金波斯的島嶼附近,讓那聖騎士自己小心,風狂便使用小船靠近島嶼,結果是出乎意料的順利,輕易的走進了金波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守衛。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17 18:39
大漠風沙 第五十八章 血腥酒吧

    人流並不密集的大街上站著一個頭部裸露在外,身上卻是掩蓋在一襲黑袍下的年輕男人,這年輕男子的眼中微微閃現著一絲茫然。

    風狂離開暴風號之後,借助著小船靠近金波斯這個島嶼,就等於順利了的進入金波斯,安安穩穩,過程沒有絲毫的波瀾,順利的讓人產生一種錯覺,是不是雙方都約定好了的。

    他喝下的完美偽裝藥劑的確很完美,那黑暗之觸精心打造的魔法陣並不能發現,風狂其實是一個山寨貨,就這樣被進入其中。

    只是,現在不需要為如何進入金波斯煩惱,但卻要為如何尋找吉得寶而頭痛了。

    吉得寶長什麼樣子風狂也沒有見過,好吧,就算是跟遊戲中的一樣,是一個暗金色的小匕首,但是這匕首的力量波動風狂沒有感受過,除非是親眼看到這吉得寶,不然他也無法確認。

    這樣一來,問題就出現了。

    吉得寶在哪裡,兩種情況,一種是吉得寶已經不在金波斯,這個好辦,如果一確認,風狂就可以趕緊離開金波斯。

    雖然說他成功的進入了金波斯,但並不代表著不會被看出什麼紕漏,他的本質是一個人類陣營的職業者,對黑暗之觸這個組織幾乎陌生,除了知道一些黑暗洗禮什麼的,這個組織內部有什麼規矩等等的完全不懂。

    要是不小心在和別人的接觸中表現異常,那說不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這樣一來,就對他的行事萬分的不利。

    所以,首要任務就是要知道吉得寶在不在金波斯內,不在的話,就得趕緊離開,趁著沒有被人發現異常。

    在的話,就得繼續煩惱。該如何把吉得寶弄出來了。

    只是。

    風狂看著那麼多地建築。不禁地苦笑。來之前。奧瑪斯他們也沒有提供什麼特別有用地消息。只是說上次成功潛入這裡探得吉得寶還在金波斯內地職業者有說明。當時地吉得寶就放在一座巨大地建築之內地最頂層。

    但是。現在風狂一看。所謂巨大地建築就有十幾個之多。究竟是哪一個呢。

    難道要一個一個地檢查過去。那風狂估計他地舉動不出多久就會被人懷疑。這十幾個建築處地黑暗力量波動要比其他地地方更加地劇烈。

    就表示這十幾個地方肯定是金波斯內地重要之地。既然是重要之地。難道會隨隨便便地讓人進入。如果真地是這樣地話。那自己就得重新確定一下自己地世界觀了。

    只是。在這之前。還是先想想有什麼辦法吧。

    風狂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讓他去和魔王對砍,還是比較實在一些,像這種會大量的殺死腦細胞的工作,還是交給高智商的人做。

    但是,現在自己就一個人,沒有同伴。也就是說。自己就要去冒充那個高智商的人,只是這難度會不會太大啊。

    搞不好到時候畫虎不成反類犬了,他可不會認為異界的人都是笨蛋,一個可以輕易的騙過,兩個可以騙過,三個勉強的瞞過。但四個呢。

    不是所有地人都傻,到時候說不定是自己被別人當做傻子看待,深入敵方大本營,行事還是得萬分地小心,當然,尤其是行為舉止上千萬不能讓人看出異常來。

    算算,自己還真是倒楣啊。

    以為拿到了赫拉迪克方塊就是占了大便宜,現在看來,佔便宜也是需要代價的。一頂帽子扣下來。不幹也得幹,不然還說不定背上個反人類的大罪。那才麻煩咧。

    自己為什麼就沒有小說主角那王八之氣,連潛入敵方陣營都不需要自己努力,隨便外出身軀一震,王八之氣亂放,都可以碰到敵方首領的兒子或者女兒什麼的。

    然後那孩子的智商暴低,隨便忽悠兩句就會被自己帶到敵方大本營地重地,又會幫助自己完成任務,說不定還會替自己擋下什麼攻擊的而掛掉,讓小說主角回去之後也沒有負擔,反而成為英雄。難道穿越者的待遇都有所不同,還有上下等之分,而我這個是屬於下等的,幹啥事都得自己努力。

    風狂自嘲了一下,不再呆在原地。

    他從進入金波斯之後,一直站在那地方都有十幾分鐘了,雖然路過的人有的只是看了他一眼,而有的是直接無視。

    但是身為敵營,心中總是難免感到怪異,擔心自己的舉動被人看出異常來,而經過這麼段時間的確認,風狂終於明白。

    黑暗之觸中估計沒有多少人情味,人與人之間也沒有什麼交流,看那路上行走地黑暗職業者就知道了。

    基本都是單獨行走地,很少會見到兩個甚至是三個以上一起趕路的黑暗職業者。

    既然如此,那就放鬆下來,風狂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呼出,心靈隨著那呼出的氣而慢慢的平靜下來,仿佛那口氣是將心中的焦慮和迷茫給帶出了體外。

    原本是擔心自己一個陌生的面孔進入這裡,會不會引起別人的特別注意,但是剛才看到許多連黑袍的帽子都沒有掀下來的黑暗職業者路過。

    再結合路上看到的其他情況,風狂頓時明白,這些黑暗職業者之間互相認識的恐怕不多,說不定有些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還不知道呢。

    這樣一來,這一點相貌問題就不需要擔心了,不過,行為舉止還是要小心一點,還沒有弄清楚的話,就不要輕舉妄動。

    對於金波斯這個地方完全陌生的風狂,起步之後,也不知道該走向何處,他乾脆就隨大流,延著許多黑暗職業者走去的方向。

    隨著他進入金波斯中心,人也越來越多。

    金波斯這個城市根本就是沒有城牆的要塞一般,只是在城市之外的土地上,散亂的分佈著許多巨石。風狂也是借助著那些巨石的遮擋,才駕馭著小船靠近。

    而在雙子海上,靠近島嶼的地方,總是有許多長相奇怪地歪脖子樹豎立生長著,在金波斯的島嶼邊緣就有,所以風狂的那小船停靠在那些密集的樹之間,沒有用心去看的話,就很難被發現。

    奧瑪斯曾說過。金波斯內的小天位職業者總共有三個,一個是黑暗之觸金波斯分部的部長,一個是副部長,還有一個則是長老。

    至於大天位一個也沒有,這一點倒是讓風狂放心了不少。

    只是那三個傢伙都不是剛剛進入小天位的黑暗職業者,再結合他們能夠身居高位。想必實力也比一般地小天位要強上許多。

    不過,小天位而已,風狂就算是打不過,也可以輕易的逃走,只要不是大天位級別的職業者,根本就無奈現在的風狂,即使他只是一個剛剛進入小天位的職業者。

    而現在,走在風狂前面或者左右或者後面的這些黑暗職業者,風狂可以輕易地看出他們的等級。都是二十級以上二十五級一下的職業者。對他沒有絲毫的威脅。

    當然,風狂自身也將力量波動控制在二十五級左右,這是他進入小天位之後領悟的一種運用方法,除非對方的實力勝過他許多,不然是無法看出來的。

    隨著人流,風狂終於看到了他們要去目的地。在正前方,一個懸掛著的醒目異常地大牌子,上面寫著四個扭曲猙獰地字——血腥酒吧。

    一看到那四個字,風狂頓時覺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很奇怪的感覺,仿佛那四個字就是用粘稠無比的鮮血鑄就的。

    那些歪歪扭扭的不規則地紋路似乎是哀嚎著的痛苦掙扎的人類,風狂雖然對此有些感覺,但進入天位的他,不論是境界還是精神力都提升了一個層次。對於那種類似幻境的東西直接無視。

    “真是不知道死活”。一個黑暗職業者路過風狂身邊時,說了一句。頓時引起周圍其他職業者的注意,那些人把目光投向風狂,眼神中帶著玩味,似乎在等風狂出醜一樣。

    這種情況讓風狂頗感詫異,難道這四個字還真有那麼有威力不成,不過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威力,但對於自己還是弱了點。

    風狂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目光,逕自走向酒吧的大門,一推開那大門,頓時就有一股極其濃郁地黑暗氣息席捲而來。

    這個酒吧還真是不簡單啊,走進酒吧地風狂掃視一眼之後如此想到。

    庫拉斯特的酒吧和這裡一比,就好似茅屋比之別墅,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進入這裡,風狂還以為自己又穿越回去了。

    看那些打扮妖豔暴露地酒吧女郎,穿行在職業者之間,時不時的被吃一下豆腐,各種各樣的怪異的聲音響徹,還有許多姿勢各異的黑暗職業者,有的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摟抱著一個美女,不時的上下起手。

    這讓風狂驚訝不已,看這些傢伙都是老陣仗了,打死風狂也不會相信,在這樣的地方,能夠保持著進入天位之前不破身。

    還是說黑暗職業者和職業者有所不同,並不需要保持著身體等待突破天位。

    風狂猜的沒錯,黑暗之觸突破天位的方法並不只有一個,相對職業者而言,是比較多,因為他們可以利用黑暗洗禮。

    強行突破。

    當然,如果是自己突破的話,自然是最好的了,但並不是每個職業者都有那個能力,金波斯這個地方和庫拉斯特的差不多。

    進入天位的職業者實在很少,也只有那些貢獻比較大的黑暗職業者,自身又無法突破的話,才有資格利用黑暗力量強行突破天位。

    比如說好幾年之前的那位,在雙子海上攔截要擊殺風狂他們並奪得赫拉迪克方塊的黑暗死靈法師,就是利用黑暗力量強行突破的。

    本來嘛,是要等到他完成任務之後才能夠給他突破的機會,只是各種情報都有顯示,風狂那個傢伙的實力遠超許多天位之下的職業者,而又有幾個實力不錯的同伴。

    所以。就先把獎勵給那死靈法師,讓他突破之後更有實力,去完成任務,當時,黑暗之觸也不是沒有想過多派幾個人去,只是派出地人數不好確定,少了的話是送菜,有去無回。多了話又容易引起裁決之手的注意,到時候讓裁決之手介入的話,又是失敗一場。

    但黑暗之觸最終還是失敗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雖然內心感到詫異,但風狂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仍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不過他一進入酒吧並沒有立即尋找座位,而是小小的觀察了一把。

    結果發現,這裡好像是講究拳頭的地方,比如那邊,一個黑暗職業者看上了另外一個黑暗職業者手中地小妞,頓時出言討要,結果那人自然就反對了,免不了就上演了一幅全武行,輸的人憤憤的離開。贏的人自然是坐著懷抱小妞了。

    而周圍的黑暗職業者對這個似乎是習以為常。都是帶著一副欣賞的目光看著,那眼神深處還帶著絲絲地暴虐,就連那酒保和侍者都是如此。

    和以往去過的人類陣營的酒吧完全不一樣啊,這裡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就從風狂推開大門到現在不過才幾分鐘而已。

    就已經上演了幾番全武行了,但每次都不見他們使用武器和技能。只是純粹的以手腳戰鬥,而且也沒有出現殺死對方的場景。

    看來這種情況是被默許的了,只要是不使用武器和技能,不殺死對方,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還真是將弱肉強食演繹的清晰可現啊。

    不過,風狂本來還以為在這樣的肉搏中,打鬥地空間又小,理應是黑暗野蠻人一系占盡便宜才對。但事實上卻是他想錯了。竟然是千秋各半,這讓風狂也大歎不已。看來黑暗職業者比同級地職業者強不是沒有道理。

    除了經過黑暗洗禮之後他們的屬性更強之外,就連戰鬥也更加的彪悍或者詭異,難怪會有那麼多的職業者被獵殺。

    我喜歡,合乎我的胃口。

    風狂舔了一下嘴唇,走向一個正打敗了對手,得意洋洋的黑暗德魯伊。

    “你,滾開”,風狂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正一手摟著漂亮的酒吧女郎德魯伊,生硬的說道。

    風狂的話並不大聲,但是周圍的黑暗職業者卻都聽到了,他們紛紛把視線集中過來,打算再看一次演武。

    果然,黑暗德魯伊立馬鬆開那美女,而那女子也識趣的走到旁邊去,顯然是對這種情況習慣了。

    “你是什麼東西”,黑暗德魯伊起身之後冷冷的說道,接著不等風狂回答,一拳就朝著風狂擊來。

    風狂不閃不避,伸出一手,看似緩慢,實則奇快無比的將那黑暗德魯伊的一拳撥開,五指一張,瞬間抓住黑暗德魯伊地脖子,將他整個人提起。

    周圍頓時嘩聲大起,這樣地懸殊的差距還是比較少見地,平常都是要打上幾下才能夠分出勝負,有的甚至是是要打上好幾分鐘。

    風狂沒有理會周圍人的叫聲和那女郎迷醉的眼神,手臂輕輕一甩,就將那黑暗德魯伊宛如死狗一樣扔向大門處,逕自坐下。

    那女郎非常主動的走過來,坐在風狂的大腿上,風狂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遲疑,隨即消失,左手輕輕一拍女郎的背部。

    “去給我拿杯酒來”,一到酒吧,風狂的酒癮就犯了。

    “大人,您想要什麼酒”,女郎的聲音膩死人不償命,一聽讓人骨頭都酥麻酥麻的,令人飄飄欲仙。

    風狂從來就沒有來過這裡,根本不知道有什麼酒,無法回答女郎的這個問題。

    “你覺得我應該喝什麼酒”,風狂突然笑著反問道,那女郎隨即起身,貌似明白了一般,走向櫃檯。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18 15:26
大漠風沙 第五十九章 豔遇?男人嗎!總是有第一次的

    “大人,您的勇武只有這血腥之蘭配得上”,女郎在走向遠處的櫃檯之後,走回來時手上拖著一個圓盤,上面放著一隻晶瑩剔透的高腳酒杯。

    那酒杯之中盛著將滿的液體,血紅色,和那酒杯的晶瑩呼應,更顯得美輪美奐。

    紅色的液體卻讓人覺得清澈異常,隨著女郎的腳步,在杯中一搖一晃之間,透射出令人迷醉的色彩,女郎一路走過,許多黑暗職業者都目現精光的盯著那杯酒,甚至有的還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

    更有些職業者的目光奇怪無比,似笑非笑的在那女郎和風狂兩人來回巡視,發出令人噁心的嘿嘿笑聲。

    風狂將這一切都掃進眼中,看的出來,這種名為血腥之蘭的酒非常的珍貴啊,只是一些職業者的表現他明白,都是想喝酒的人嗎,而另一些就不懂了,弄的跟要採花的淫賊一樣,是啥子意思。

    只是,既然如此的珍貴,那為什麼那些人都不主動去櫃檯索要呢,這點風狂就不明白了。

    血腥之蘭是血腥酒吧的招牌酒,產量不多,並不是每個職業者都可以享受得到的,只有那些得到了認同的黑暗職業者才有資格一嘗。

    雖然說在血腥酒吧之中,所有的酒水都是免費的,食物也是免費的,只要是進入其中的職業者就有權利去享受但許多人也明白,這只是表面的現象而已,不論什麼地方,都有著自己的一套規則。一套藏在暗中的規則。

    這個酒吧並不是私人地酒吧,而是黑暗之觸建造的專門為黑暗職業者服務的酒吧,就連那酒保侍者和女郎也是特別訓練過的,這些人雖然都是平民,沒有黑暗職業者一般的地位,但是在這酒吧之中。黑暗職業者們還真不能將他們怎麼樣的。

    實力強者上位,這是不論哪一個位面地道理,也是宇宙的規則,想要在血腥酒吧裡面獲得更多的更好的待遇,很簡單,展現出實力來,讓在場的人員認可。

    風狂一隻手破開那黑暗德魯伊的進攻,並且將之抓起仍飛,這一點是絕大多數的黑暗職業者都看在眼裡的。

    之前。那黑暗德魯伊也經過了挑戰,一個一個下來,他也算是蠻厲害的人。但卻是毫無反抗之力地,如同破爛一樣被扔掉,足見風狂的實力很強。

    當然。這是得到了黑暗職業者的認同,只是一小步,有沒有都無所謂,最主要地是要得到酒吧工作人員的認同。

    這些人員都是經過特別訓練,不論什麼手段都對他們沒有作用,威脅,好吧。你威脅我上報,到時候倒楣的就是黑暗職業者了。

    偷偷地殺掉,那後果更加的嚴重,這些雖然都是平民,但都是黑暗之觸特地派人到人類居住的地方搶來的小孩,經過許多年的培養訓練,為的就是讓他們擔任組織中的一些工作。比如釀酒。經營酒吧之類地。

    不然,黑暗職業者的任務只有戰鬥修煉而已。所以,這些酒吧人員就顯得相當的珍貴,可以說,在間接上,酒吧工作人員的待遇還比一些黑暗職業者好。

    只有那些得到了酒保侍者或者陪酒女郎認可的黑暗職業者,才能夠享受到血腥之蘭這種極品的美酒。

    而風狂的舉動無疑是很符合那女郎地胃口,人都是崇拜嚮往強者地,天性如此,尤其是亂世之中,擁有力量才能夠確保自身安身立世,才擁有了讓人尊敬的資格。

    所以,風狂算起來也是比較幸運地一員。

    當然,這點他自己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只是一個山寨貨,混進來別有用心的職業者。

    聽到那女郎的介紹,風狂微笑著端起那酒杯,手指捏住那杯腳,端了起來,輕輕的搖動了幾下,看著那紅色晶瑩的液體微微的在杯中旋動,一股迷人的醇香頓時撲鼻而來。

    將那酒杯慢慢的靠近嘴邊,鼻子小小的吸了一下,那清醇濃郁令人迷醉無比的香味頓時鑽進鼻孔中,沁人心鼻。緩緩的傾斜酒杯,將杯口靠近嘴唇,血腥之蘭緩緩的流進嘴唇之中,風狂將那酒水含在口中,並沒有直接吞下,他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閉上雙眼,清晰的感覺著那血腥之蘭在口中的回味。

    古有餘音繞梁三日不絕,今朝美酒唇齒留香。

    看到風狂臉上露出的迷醉神色,那女郎輕輕一笑,待到風狂將那酒水喝下之後睜開雙眼時,她自己也端起那酒杯,輕輕的啜了一口,突然,風狂睜大了雙眼。

    原來那女郎在喝下一小口的血腥之蘭後,將嘴唇湊在他的嘴唇上,香舌一轉,撬開風狂的牙齒,讓那紅色的液體從女郎的口中流入風狂嘴裡。

    頓時,一股比剛才更加的令人心醉的味道席捲而來,蔓延全身。

    風狂不禁無語,就這樣的被佔便宜了,大好的純潔啊,就這樣的沒了,剛才他是可以將那女郎推開的,或者自己也可以避開,只是這傢伙在這裡什麼都不懂,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任由那女郎去發揮。

    不過,那酒的味道顯得比自己更加的美,難道這東西還要陰陽互相搭配來著,風狂心裡不禁想到,看有沒有機會,在離開之前弄一些血腥之蘭回去,這可是東西啊,比冷風的月泊要好上十倍以上。

    “大人,味道怎麼樣”,女郎笑的很甜,膩聲的問道。

    “很好”,風狂憋出一句,實在是丟臉了,自己可不能這麼下去,要化被動為主動。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都快要忘記酒水的味道了”,風狂突然說道,笑的很從容。

    “大人,您一直在外面修煉嗎”,女郎小嘴微張,雙眼也是微微大睜。一付震驚卻又稍稍掩飾的模樣,恰好地把握了人的心理,讓人不覺得誇張又有著被崇拜的感覺。

    “對”,風狂不禁暗歎,這組織厲害,都能把人訓練到這種程度,可不見得比地球上差多少啊。

    “大人,您是那個獵殺者嗎”,女郎突然將紅唇湊近風狂的耳朵。輕聲說道,如同小情人之間的密語。

    “哦,你知道獵殺者”。風狂稍稍一驚,卻又平心靜氣的低聲問道。

    “大人,這是上次有位大人說地”。女郎眼神中微微慌張,似乎是那種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一樣的表現,馬上解釋道。

    一直觀察看的風狂不禁暗想,這獵殺者是人類那邊給黑暗職業者的稱呼,看來那些黑暗職業者還真是用上癮了,直接都自稱獵殺者來著。

    而這種事情有可能是屬於比較重要的,不許一般人知道的事情。這女郎則是通過以前一些黑暗職業者所說。在酒吧這種地方,說話不小心的話,就會被人給記住,有可能酒喝多了,喝的火熱了,還會說出一些不該說地話。

    而風狂也不會認為這個酒吧女郎是故意試探自己的,不然自己還真是得現在跑路了。既然他都可以瞞過魔法陣的探測。進入金波斯後又沒有什麼異常,被發現地可能幾乎沒有。何況時間還這麼短,要不然黑暗之觸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而且,也是自己去將那黑暗德魯伊趕走,本意是看他挺囂張的,抱著教訓和玩玩地心態,哪想還有豔遇來著。

    “自己知道就好,不該說的事就不要亂說”,風狂稍稍嚴厲的說道,利用這個,模糊的表示自己的身份,但究竟是不是,就得由得那女郎去猜測了。

    不過,那女郎顯然是把風狂當做了獵殺者,微微的扭動著身體,讓風狂感到一股柔軟,眼波流轉之間瞥了風狂一眼,吐氣如蘭,還帶著血腥之蘭的餘香:“大人今晚有空嗎”

    “有”,這麼直白地表示,如果風狂不明白的話,那他就是豬了,而且,在這酒吧工作的女郎,想必對金波斯的瞭解也不會少吧,至少是比知道的更多,有點機會還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大人,您外出修煉這麼久,一定感到勞累,今晚就讓我來讓您輕鬆輕鬆吧”,這個風狂一直沒有詢問名字的女郎嬌媚地說道,直接擺明瞭在勾引風狂來著。

    風狂不禁頭痛,雖然對這種事情還是有點期待地,正常男人的思想嗎,只是又覺得不想把第一次用在和一個如同流連在風月場所地人,從剛才的那些風狂就感覺,這裡好像是滿隨便的。

    “人家還是第一次哦”,仿佛看透了風狂的想法,女郎再次湊近風狂的耳邊,輕聲說道,還舔了一下風狂的耳垂,讓他突然起雞皮疙瘩。

    這下風狂就不明白了,難道自己看到的都是假像,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假像真像的,只不過要做那種事,是需要酒吧女郎同意的。

    在酒吧之內,摸一摸可以,給黑暗職業者們過過手癮,但要真刀實槍的,還得是酒吧女郎自己同意,所以,有一些酒吧女郎陪酒歸陪酒,卻不會和黑暗職業者發生關係,如同是想霸王硬上弓的,那只好等待組織的懲罰了。

    而能夠讓酒吧女郎看上的職業者很少,一般被看上的都有血腥之蘭可以享受,難怪剛才那些職業者笑的那麼噁心,那麼淫蕩,原來他們都知道這些啊。

    還好自己沒有隨便亂問,不然還真是不好解釋。

    不過,聽到那女郎這麼說道,還是第一次,大家都是第一次,風狂頓時覺得好受了不少,心裡也不由的打起小九九來,反正自己已經突破進入小天位了,破身不破身的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還有些限制。

    恩恩,今晚就去打探消息,至於其他的。都是順便的,風狂暗暗想到,送上嘴的肉自然是要吃地,何況是這種沒有負擔的。

    要是有負擔的話,風狂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難道還要把這女郎帶回去。開玩笑,不要說帶回去能做什麼了,就是能不能帶還是一個大問題。

    他們一個是職業者,一個已經突破人類極限,進入小天位的職業者,一個擁有著無盡壽命的職業者,而一個是普通人類,一個只有這幾十年壽命的人類。

    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另一點。這個女郎和風狂不過是萍水相逢,她還是黑暗之觸從小訓練地人員,所以。一宿露水姻緣就算了,這種最沒負擔的。

    不過,現在想著是不是太早了。現在還沒有天黑了,風狂不禁無語,最近自己念頭很多啊,自從進入金波斯之後,不過說來,這個女郎說不定真的是一個突破點。

    好吧,就讓我犧牲自己。來為庫拉斯特的眾多人類做出偉大的貢獻吧,風狂再次喝下一口血腥之蘭,真是好酒啊,一定要弄點回去,讓那些傢伙也嘗嘗。

    對啊,冷風那傢伙還欠我五十斤月泊呢,回去無論如何一定要像他要債。

    遠在剝皮叢林之中和隊員殺怪升級的冷風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子癢癢的。不禁打了個噴嚏。

    “按照頭所說的。打噴嚏應該是有人想念,難道是哪個美女想我了”。冷風不禁喃喃自語。

    “想你,你想地美,估計是頭再想那五十斤月泊了”,聖剛好站在冷風的身邊,聽到冷風的低語聲,不禁說道,語氣相當地不屑。

    “切,那五十斤美酒的債務肯定是要你償還的”,冷風非常地肯定,非常的堅信自己會贏。

    “你還是做好準備吧,我記得你那裡可還是還有十斤月泊的,到時候就是我的了,然後頭跟你要債的時候,你連一些月泊也拿不出來,暫時還上,一定會倒大黴的”,聖對自己的猜測也非常地自信。

    “說到頭,他不知道突破了沒有,這都超過半年了”,冷風嘀咕的說道:“沒有了頭,這日子就比較無聊,說不定他現在就在庫拉斯特裡和美女調情了”

    冷風是想的沒錯,風狂現在正在和美女調情,還有調到真刀實槍的意思,當然,他也沒有完全的猜對,風狂是在和美女調情,但不是庫拉斯特的美女,而是黑暗之觸的美女,非常有味道地美女。

    風狂出關離開庫拉斯特前往金波斯地消息只有凱恩奧瑪斯和長老會的人知道,當然,裁決之手地庫拉斯特高層也知道,那個一同前往的聖騎士也知道,不過,他們都自覺的守著這個秘密,也不能隨便的說出去。

    誰知道一旦被不相關的人知道了,會不會露出什麼消息,又會不會湊巧的被黑暗之觸的人知道,那樣的話,風狂不僅無法完成任務,連自身也有危險。

    因此,冷風他們還以為風狂現在還在閉關尋找突破,也由此推測風狂選擇的突破技能必然是那兩個強力技能之一,才會各自那麼的肯定自己必定是贏家,而輸家自然是要面對擔當風狂的債務了。

    想想到時候被逼債,拿不出來,而正好是風狂想練練手時,那有多麼的刺激啊。蘭喝完,意猶未盡,但語氣之間卻又露出渴望再喝的意思。

    “大人,這酒只能喝一杯”,女郎略帶歉意的解釋,這是酒吧的規定,每人每天只有一次的機會,並且那機會還非常的難得。

    “實在是可惜了”,風狂倒是真的感到可惜,這種喝下去讓人飄飄欲仙的美酒,就只能嘗這麼一小杯,無疑是對愛酒之人的一種折磨。

    時間緩緩的流失,風狂在儘量不露出馬腳的情況下隨意和那女郎聊一聊,什麼話題都說上一些,當然有的也會隱晦的提到金波斯的一些狀況,而這個女郎也沒有防備,當然,因為周圍還有其他黑暗職業者的緣故,風狂所問的都是一些非常簡單的問題,所以,今晚之行還是必須的啊。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19 18:51
大漠風沙 第六十章 血腥角鬥場

    風狂走進這個從酒吧女郎口中所瞭解到的所謂火熱非常的地方,它的名字叫做血腥角鬥場。

    是除了血腥酒吧之外,金波斯內另外一個黑暗職業者的娛樂場所。

    顧名思義,這裡就是一個決鬥的地方,與人鬥,與獸鬥。

    昨夜,風狂果真是有空,在那女郎的帶領下去了她的居所,金波斯中的工作人員待遇相當的好。

    每個人都有分配到一套還不錯的房子,在那房子中,那酒吧女郎先是給他做了個全身按摩,舒服的不得了。

    不愧是經過多年訓練的,那力道和技巧就是非同凡響啊。

    而風狂在舒服的同時也不忘了打聽消息,不過,他都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藉口說是考考那女郎。

    於是就問了一些金波斯內那些建築的作用以及一些情況,女郎也沒有防備,在這個房子之中只有她和風狂兩個而已。

    氣氛還相當的曖昧,再加上風狂所問的問題都是比較簡單的問題,沒有什麼機密可言,只要是在金波斯呆過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也就沒有什麼掩飾,風狂問什麼,知道的她都會說,不知道的就另當別論了。

    當然,風狂也不會去問那些比較敏感的,會牽涉到機密的問題,那無疑會引起別人的警覺,結果,在那女郎的笑聲中。他終於是將那十幾座巨大建築的作用分清楚了。

    其中居然有七座是職業者公會,這個消息令風狂感到震驚,但再一想,也就覺得平靜下來,比較正常了。

    畢竟奧瑪斯他們所說。黑暗之觸地誕生比裁決之手還要早些。可以說裁決之手就是為了對抗黑暗之觸而專門創建地。

    那不可能黑暗之觸地人員都要從人類陣營地職業者中拉過來。這樣子地話。黑暗之觸金波斯分部地黑暗職業者絕對不可能是風狂所見到地那麼多。

    金波斯地街道上行人比較稀疏。但所行走地都是黑暗職業者。而庫拉斯特則大部分是平民。如果仔細地去計算一下。就會發現在金波斯黑暗職業者地數量不下於庫拉斯特職業者地數量。甚至還有些超過。

    另外。當年在風狂剛剛穿越時。屬性比較低。曾經找過阿卡拉。詢問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來提高屬性。

    結果那答案是肯定地。只是阿卡拉不願意交給風狂.

    說是以前有許多職業者就是因為修煉了那種功法導致吸收地黑暗力量過多。結果要麼是暴體而亡。要麼是不願意轉向黑暗陣營而自殺。要麼就是成為黑暗職業者。

    而那些人也是黑暗之觸最早的人員。

    從那時候到現在,不論那些人數量有多少。可以想像的是,只要那些人沒死,現在的實力應該很強大,絕對不是風狂在金波斯地酒吧中所見到的大都是二十幾級的黑暗職業者。

    那麼這些黑暗職業者從何而來呢。

    可以肯定的是,有一部分是黑暗之觸去拉攏人類陣營中一些比較有潛力地職業者,但成功率不大。

    風狂從羅格營地走到庫拉斯特,除了他自己被拉攏過幾次之外,就沒有見過聽過有另外的職業者被黑暗之觸給拉攏了的情況。

    就算是有也不會多,所以。這也排除了單單是一個黑暗之觸金波斯分部的黑暗職業者數量能勝過庫拉斯特的職業者數量。

    那除了他們也擁有自己的職業者公會之外,就別無其他的說法了。

    不過,這些公會和人類陣營的公會有所不同,雖然都有著傳承職業者的魔法陣,但黑暗之觸地公會所傳承出來的職業者直接就是黑暗陣營的,不需要經過黑暗洗禮之後才會轉變。

    而那些接受傳承的人員。有一部分是黑暗職業者的後代,有一部分則是普通的人類。

    雙子海上地島嶼非常的多,許多島嶼上都有人類生存著,那些人類就是毀滅之戰後,家園被毀,自身又得以逃命,久而久之,經過繁衍生息,終於在一些地方重現人跡。

    然後又被黑暗之觸的人得知。便派出一些人員。輕易的就可以許多普通人帶走,有潛力的就傳承成黑暗職業者。沒有潛力的就培養成服務人員,也就是相當於酒吧中的那些侍者女郎之類的。

    那麼,既然黑暗職業者的由來也有了清晰地瞭解了,但風狂又出現了新地疑問。

    這麼多的職業者,尤其是剛剛轉職地職業者,實力都很低,等級也只有一而已,那他們是怎麼升級的呢。

    如果說有一些比較厲害的黑暗職業者成為獵殺者,去庫拉斯特那邊獵殺職業者,以此來獲得升級經驗的話。

    那其他的那些沒有成為獵殺者的職業者呢,他們的等級是怎麼提升的,風狂可是記得,阿卡拉所說的那個修煉方法只是用來提升屬性值的,而不是經驗值。

    而且,通過一些和黑暗之觸的接觸情況來看,只怕那些普通的黑暗職業者根本就無法掌握那種修煉方法,都是通過黑暗洗禮來提升一些屬性點。

    另外,不用通過擊殺怪物獲得經驗值,也只有進入天位的,不論是職業者還是黑暗職業者才可以。

    風狂便委婉的詢問了這個問題,打著哈哈,說的比較模糊,而那女郎所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在離金波斯這座島嶼一些距離的地方,還有另一座更加巨大的島嶼。

    在那島嶼上有著許多的怪物,從低級到高級都有,所有轉職完的黑暗職業者都會被送到那裡去修煉。

    只有等級到了二十級才可以回到金波斯,若是想繼續修煉也可以,因為那裡的怪物最高等級有三十級。也可以供黑暗職業者修煉到三十級大圓滿了。

    並且,在那裡修煉是不需要擔心食宿問題,都會由組織準備好,那些黑暗職業者所需要的只不過是和怪物戰鬥,將之擊殺,獲得經驗值升級,又或者是被擊殺罷了。

    這些情況都是一些從那地方回來地,剛剛進入二十級的黑暗職業者在來到血腥酒吧後,酒一喝多,就有些控制不住話頭。說了出來。

    不過那也算不得機密,再加上組織對那籠罩在金波斯上的魔法陣非常的自信,並且在經過了一次職業者潛入事件之後還特地的加強了魔法陣的威力,另外。這些事他們的老對頭——裁決之手也都是知道的。

    看來自己的眼界還是太小了,不過,奧瑪斯那些傢伙居然都不說這些,還是他們認為這些東西對我沒用。

    好吧。我承認這些的確是沒有什麼作用,但是既然知道了,那不妨就多多瞭解,回去後,獎勵肯定是要再敲地狠一點了。本來他還以為只有羅格營地魯.高因和庫拉斯特區域上有怪物,沒想到就連一些島嶼上也有,雙子海還真是豐富啊。

    這樣一來,十幾座所謂的巨大建築就有七座因為是七大黑暗職業者公會而被排除,風狂可以肯定。吉得寶定然不會在那七座建築當中。

    範圍縮小了,隨著女郎的回答,一座座建築被排除,最後,風狂眼睛一亮,就是它了。女郎根本就說不出那座建築是做什麼用的,但它確實是所說地巨大建築之一。

    風狂心裡邊如此的肯定,他將那女郎弄暈過去,就悄悄的離開女郎的住所,準備去探一探情況。

    呃,這個弄暈過去,是指將她打暈,而不是某種情況下地暈,風狂在享受了來自那女郎溫柔的舒適的服務之後。並沒有真刀實槍的上場。

    雖然心裡有些渴望。但不知道為什麼真的藥發生的時候卻感到有點緊張,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但那種緊張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而且,他又想到,自己是無法將這個女郎帶走的,把人家的第一次拿走了,又不能負責,雖然說對方不過是一個黑暗之觸訓練地類似於工具的東西而已。

    但心裡總是覺得彆扭,尤其是在自己真的和她發生關係之後離開,然後說不定還有下一個黑暗職業者也會經歷這樣的事,那不就是間接的等於在自己的頭上戴了堪比綠色裝備地帽子。

    不行,絕對不行,於是風狂決定,忍著,先忍著,等回去的時候說不定就不需要忍了,到時候是沒有負擔的。

    深沉夜幕之下的金波斯安靜的詭異,令人發毛,而風狂將黑袍的帽子戴上,整個人一襲黑色,幾乎和那夜色融為一體。

    再加上他的速度非常的快,動作又悄無聲息的,在離開唯一地大街之後,竄行在各個建築之間地小巷中,探測著地形。

    然後一座座的確認那已經被自己排除地建築,最終將目標鎖定在邊緣的一座建築上,那地方應該就是放吉得寶的巨大建築了。

    因為街道上沒有任何的守衛,風狂的速度又快,渾身又是漆黑一片,再加上他小心翼翼,儘量不去靠近那些建築,只是在一邊查看地形,並沒有進入的打算,所以,當風狂再次回到女郎的居所後,也沒有人發現他的行蹤。

    不是風狂不想進入那些建築中查看,而是他擔心那些建築內會不會有什麼魔法陣之類的東西,要是萬一真的觸發了,那自己也就暴露了,到時候再一查,說不定還真的能夠查到自己的身份。

    到時候可就糟糕了,黑暗之觸巴不得將自己抓住,然後取得赫拉迪克方塊,而自己正好是送上門的肥肉。

    在女郎的居所裡待到天亮,心中有了顧忌之後,風狂就沒有再和那女郎動手動腳的,以防自己真的是把持不住,那就危險了。

    待到天亮之後,他就來到血腥酒吧。而血腥角鬥場就位於血腥酒吧的地下。

    嘈雜無比的聲音不斷地傳入風狂的耳朵,震撼著他的耳膜,這裡和上面的酒吧一比,那酒吧就可以拿去評比環保優先了。

    血腥角鬥場的範圍並不是很大,因為所觀看的都是黑暗職業者,參加的人員也都是黑暗職業者。

    角鬥場的建築方式就如同前世所見的體育館,一層層的階梯往上,使得即使是坐在後面地人也可以看到場中的場景。

    而中心的那角鬥臺上,斑駁著暗紅色,赫然是許多鮮血發幹之後的痕跡。那隱隱散發出來地血腥味更是刺激了觀看的黑暗職業者,一個個揮著手,大聲的喊叫著。

    此時,在那角鬥臺上。正有一個渾身直穿著一條布褲的漢子和一隻彪悍地野獸對峙著。

    那漢子正是一個黑暗野蠻人,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裝備,也不得使用技能,就憑藉被動技能和身體。赤手空拳的和猛獸搏鬥。

    這也是為了增加這種角鬥的可觀性。

    並且,那猛獸不是一般的猛獸,在地獄的黑暗力量入侵之後,許多獸類也紛紛的受到影響,而發生了變異。

    那些變異的獸類大多數是猛獸一級地,變異之後的它們更加的兇猛強悍,有的甚至還附加了元素攻擊能力。

    當然,變異之後的凶獸實力還是無法和諸多怪物相比的,畢竟它們只是吸收了極少地黑暗力量而發生了變異。無法和真正的地獄怪物比擬,就算是怪物的投影也不行。

    總的來說,凶獸的實力就介於普通人和職業者之間,一些比較厲害的凶獸實力可以和一些比較弱的怪物相媲美。

    如果職業者使用技能或者裝備的話,就可以輕易的幹掉凶獸,但那樣就少了許多可觀性。所以,血腥角鬥場才會規定,上臺角鬥地黑暗職業者不許使用裝備和技能,只能依靠身體和凶獸肉搏戰鬥。

    這種情況下,就不能小看凶獸了,這些傢伙如果沒有變異,就和普通人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傷害到職業者。

    但是經過變異地凶獸,已經具備了傷害職業者的能力。像這樣地單純依靠身體的戰鬥。曾經還有一些實力比較菜的黑暗職業者被厲害的凶獸幹掉。

    當然,幹掉凶獸是無法獲得經驗值或者爆出裝備藥劑之類的。畢竟它們不是怪物,只是組織也給出了相應的獎勵。

    只要是三十級以下的職業者參加角鬥,能夠不休息不補充生命值的連勝十隻凶獸,就可以獲得一杯血腥之蘭,而能夠連勝百場的話,就可以獲得一次機會。

    這個機會可以是要更多的血腥之蘭,或者一次黑暗洗禮,或者裝備等等,而連勝兩百場的話自然是兩個機會了。

    但是,從血腥角鬥場創建以來,還沒有哪一個三十級以下的黑暗職業者可以連勝百場,就是連勝十場的也非常的少。

    想想看,和凶獸搏鬥,被擊中是會掉生命值的,而不論是職業者還是黑暗職業者,依靠自身的生命恢復速度,很慢,一點生命值也要一個小時才能夠恢復。

    所以,要保持十場連勝還不會因為生命值過低而被凶獸幹掉,非常的有難度,許多黑暗職業者上去角鬥,頂過幾場之後都會因為生命值下降的原因而退出角鬥。

    沒有誰會那麼傻,為了那麼一些獎勵而將自己送上死亡之路,只有那些比較強悍的又對自己非常自信的黑暗職業者才會選擇連續十場戰鬥,結果自然是有勝有敗。

    勝就獲得獎勵,敗就是死亡,被凶獸撕裂,吃掉,觀看的人沒有一個會去救援,弱者死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何況對於黑暗之觸的人來說,血腥和死亡才是他們的最愛。

    而風狂之所以來這裡,最重要的是,女郎所說的,這裡表現的勇武的話,是可能被上層的大人們看中的,這或許就是一個突破口。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20 17:33
大漠風沙 第六十一章 機會

    血腥是最能夠刺激人的原始欲望。

    角鬥臺上那黑暗野蠻人和變異凶獸的戰鬥開始,僅憑著肉體的能力,黑暗野蠻人並沒有佔據優勢,而那凶獸卻是彪悍無比。

    凶獸的外形很像獅子,只是更大一些,全身暗紅色,在頭部還有凸起的尖角,四隻腿的關節處有著倒鉤一般的利刺,爪子很長,鋒利無比,還有著一種血色閃動。

    黑暗野蠻人大吼一聲,給自己增加氣勢,便大步的跨向獅形凶獸,那凶獸不甘示弱,大嘴一張,曆吼出聲,那氣勢頓時將黑暗野蠻人給壓了下去。

    這第一輪的嘗試較量就讓黑暗野蠻人處於下風,這種情況頓時讓觀眾大聲呼叫起來。

    “幹掉它,幹掉它”

    “撕碎他,吃掉”

    各種各樣的吼聲不絕於耳,有的是希望那黑暗野蠻人將那凶獸擊殺,而有的則是希望那凶獸將黑暗野蠻人用它的利爪將之撕碎。

    風狂進入血腥角鬥場之後,逕自找了個空位坐下,他的身邊並沒有那個女郎陪同,此次前來,不過是因為女郎所說,在角鬥臺上表現的好,就可能獲得賞識。

    所以,風狂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對自己探查吉得寶並將之奪回的計畫會不會有什麼幫助。

    現在他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如果吉得寶還在金波斯內。那必定是在那座建築中,但那建築內部究竟是個什麼樣子,風狂一概不知。必須有機會能夠進入那建築內部看看,然後才能夠想出對策。

    其實,依照風狂自己地意思,直接硬奪。

    金波斯中只有三個小天位而已,雖然不見得能打的過他們,但他們想要留下風狂或者將他擊殺,那根本就不可能。

    只是,風狂在意的是那些詭異地魔法陣。對這方面他是十竅通九竅——一竅不通啊,最多現在的他是可以利用那遠超同級職業者的精神力感知有沒有魔法陣的存在,而那魔法陣具備了什麼樣的能力他是不懂。

    神秘的東西總是比較令人警惕,一個疏忽就會導致陰溝翻船,像這種在敵營之中。是馬虎不得的。

    風狂這個人雖然信守承諾。卻不會死忠一般,他是把生命看在第一位,在沒有明顯的生命危險地情況下,才看中其他的事。

    畢竟。命只有一條,命都沒了,其他什麼的也跟著消失,一切都不用說了,而還有命在的話,就表示還可以想想其他的辦法。

    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角鬥臺上,黑暗野蠻人避身閃過獅形凶獸地撲擊。竄到那凶獸地側面。拳頭狠狠的擊出,目標正是那凶獸的身體側部。

    “砰”

    凶獸的身體頓時凹陷進去。身子也被擊飛,在地上滾出幾圈,觀眾呼喊地更加的激烈,而那黑暗野蠻人卻沒有絲毫的歡喜之意,站在原地的雙腳開始慢慢的遊動起來,沒有絲毫的放鬆。

    果然,那凶獸甚是了得,低吼兩聲之後,從地上翻滾起來,猛然一聲怒吼,前爪抬起一踏地面。

    “嗖”

    如同一道幻影,竄向那黑暗野蠻人,凶獸在被黑暗野蠻人狠狠的擊中一拳之後完全暴怒,速度全開,頓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要說是那黑暗野蠻人,就連風狂已經進入小天位地境界都為那速度驚訝不已,實在是太快了,這只變異凶獸不一般啊。

    儘管那黑暗野蠻人一直警惕著,卻無法閃過凶獸地進攻,凶獸的利爪帶著血色殘光,狠狠地在黑暗野蠻人的身上留下幾道深刻見骨的傷痕,大量的鮮血頓時湧現而出,快速的滴落地面,而那黑暗野蠻人的雙拳也是毫不留情的轟在凶獸的腦袋上。

    只是,那拳頭對凶獸的傷害並不是很大,和那黑暗野蠻人被擊中的傷害無比相比。

    從黑暗野蠻人身體內流出來的鮮血不僅刺激了觀眾心中最原始的欲望,還將那凶獸激得更加的兇狠。

    凶獸的那雙爪子上的血色殘光似乎帶著某種傷害,讓那黑暗野蠻人的傷口無法癒合,血流不止,生命值不斷的下降著。

    黑暗野蠻人也開始發狠,他意識到這樣子下去自己是必死無疑,不會被那凶獸幹掉,也會因為生命值的下降而死亡。

    因為角鬥中是不許服用藥劑補充生命值的。

    打著速戰速決的念頭,黑暗野蠻人和凶獸硬拼起來,一人一獸頓時互相抓抱,翻滾在地,死命的攻擊對方,鮮血飛濺,不斷的激起黑暗野蠻人和凶獸的凶性。

    “砰”

    黑暗野蠻人大喝一聲,抓起凶獸狠狠的摔向地面,大量的鮮血飛濺,凶獸的身體在離手之後彈出老遠。

    “我贏了”,黑暗野蠻人雙手一擂自己的胸脯,大聲吼道,接受了觀眾的歡呼,但奇怪的是,觀眾都沒有像以往一樣大聲的喊叫,而是寂靜一片。

    黑暗野蠻人頓時意識到不妙,連頭也不回,就地往旁邊翻滾而去,無疑,他的反應是正確的,只是時間上慢了一點。

    那凶獸不知道何時重新爬了起來,趁著那黑暗野蠻人轉身面對觀眾之時,全力發動突襲,渾身是血的凶獸看起來更加的恐怖,那凶獸直接撲中剛剛倒地要往一邊翻滾避開的黑暗野蠻人,利爪狠狠的刺進黑暗野蠻人的身體,大嘴一張,就咬住了黑暗野蠻人的脖子。

    黑暗野蠻人頓時痛苦的掙扎起來,爆發出更加強大地力道。可惜隨著鮮血的流失,他的掙扎越來越無力,而那凶獸似乎是不斷地將黑暗野蠻人的鮮血喝下肚中。隨著那鮮血的入肚,凶獸身上的血煞氣息更加的濃烈了。

    “嘶”

    凶獸抬起頭,雙爪用力一分,一下子就將黑暗野蠻人的屍體撕成兩半,內臟碎肉飛濺在臺上,還有一些沒有流幹的血液,灘在地面。

    濃烈的血腥味四處散發開去,蔓延在整個血腥角鬥場內。隨著那凶獸地昂首吼叫,觀眾的嗜血欲望頓時被推向高峰。

    而風狂詭異的發現,那凶獸竟然在發生著一些微不可查的變化,似乎在進化一般,變得比剛才更加的強大了。它身上所受地傷竟然完全地自愈。

    “大人。您看這節目如何”,在觀眾席後的某一處,一間屋子中,透過那屋子的玻璃。就可以將整個角鬥台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一個中年人恭敬地對坐在中間的紫色長袍男子說道。

    “有點看頭”,那紫袍人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頗有興趣的看著那實力再次增強的凶獸。

    “大人果然厲害,只是第一次看就發現了其中的奧妙”,中年人一記馬屁送過來,凶獸在喝下職業者的血液之後會產生一些微妙的變化,而這變化卻可以令凶獸地實力再次增加不少,但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地。

    只有金波斯中那些高層人員才明白此事。而其他的那些。比如那些坐在觀眾席上,已經被鮮血刺激地雙目發紅的黑暗職業者們。根本就不會也無法發現這種變化。

    風狂看著那還站在臺上的獅形凶獸,很顯然,是在等待下一個角鬥者上臺,他略微思考一下,自己究竟要不要上去,雖然那凶獸實力很強,但自己要幹掉它也是輕而易舉。

    但一旦上臺,他就會成為焦點,像這種地方,必然是有黑暗之觸的高層人員在什麼地方觀看著,這就有兩種結果,一是他得到賞識,有可能進入那些巨大的建築中,二是增加自己暴露的幾率。

    不過,風狂目光一凝,富貴險中求,拼了,大爺的人品估計沒那麼差,剛剛做完決定,風狂正要起身,卻發現已經有人朝著那獅形凶獸走去。

    他不由的搖了搖頭,自己猶豫一下就慢了一點,不過那人過去不過是送死的罷了,似乎這些人都沒有發現那凶獸的變化。

    風狂一邊打量著台中,看到那些還沒有發幹的血跡,突然靈光一閃,連忙取出一些藥劑,將那些藥劑打開,倒掉其中的液體,只留下一些空瓶子,甚至還利用那清水將空瓶子清洗了下。

    當他做完這些時,果然不出所料,那上臺的黑暗職業者沒幾下就被那獅形凶獸給幹掉了,鮮血也被喝掉一部分,而那凶獸又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

    風狂做好準備,立馬起身,朝著臺上走去,觀眾們一看又有人上臺,更是呼聲震天。

    獅形凶獸雙目泛紅,緊緊的盯著靠近的風狂,直覺告訴它,喝掉這個人的鮮血將會發生巨變,而直覺也告訴它,這個人很危險。

    凶獸低吼著,並沒有和之前一樣發動進攻,而是謹慎的盯著風狂,慢步踱著,似乎是在尋找進攻的契機。

    “恩”

    屋子中的那紫袍男子眉頭微微一皺,驚疑了一聲,看著風狂,眼神有點驚異,他總覺得這個傢伙有點熟悉。

    “有沒有人類職業者野蠻人風狂的消息”,紫袍男子突然問道,讓旁邊的中年人頓時心中一松,剛才看到紫袍男子皺起眉頭,以為是什麼引起他的不滿,頓時緊張無比。

    “有,他從半年前開始閉關,衝擊天位,到現在還沒有出關”,中年男子馬上回答,對於那個相當奇特的並且擁有著赫拉迪克方塊的野蠻人,他們是一直在關注。

    不過,長老會和裁決之手那邊的反偵察工作還是做的不錯的,合力之下居然騙過了黑暗之觸的情報人員。

    造成了風狂還在閉關的假像。

    “閉關,衝擊天位。這小傢伙還真是了不得啊”,紫袍男子眉目疏開,微微笑道。但心中還是有些懷疑,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不過,他與風狂地距離相隔那麼的遠,其中還有屋子的玻璃隔開,根本就無法發現風狂那可以隱藏地氣息,也是不知道其實風狂是小天位的實力。

    獅形凶獸沒有立即的發動進攻讓觀眾疑惑了一下,而風狂卻不含糊,他直接朝著凶獸沖了過去。在大手中還偷偷的握著一個沒有瓶蓋的空瓶子。

    風狂的速度看著不快,但實際上卻有點類似於咫尺天涯一類的技巧,當觀眾和那凶獸還感覺風狂在奔跑時,他已經來到凶獸的面前了。

    一隻手五指一張,抓住凶獸地腦袋。稍稍發力。就將那獅形凶獸按到在地,右拳擊出,直接破開獅形凶獸的肚子,霎時。那空瓶子被灌滿了凶獸的血液,風狂那伸在凶獸肚子內的手一動,瓶子消失,又有一個空瓶子出現,再次裝滿血液。

    原來是風狂剛才見到這凶獸竟然可以通過吸收職業者的血液而使得自身變強,那它地血液必定是含有不錯地能量了。

    想來應該是不錯的煉金材料,他現在已經進入小天位了,可以和艾柯學習煉金術。所以。像這種極品的材料怎麼也不能放過。

    風狂在將那些空瓶子裝滿之後,右手撤回。然後抓住已經死去的凶獸地身體,雙手稍微用力,頓時將那凶獸撕裂成兩半,內臟夾雜著血水和一些碎肉飛濺,風狂雙手一拋,將那兩截肉體扔開。

    接受觀眾的歡呼。

    風狂的這一手無疑給觀眾帶來了更強烈的感官刺激,一個巨大的反差出現,讓人心中的欲望起伏波瀾極大,還好這都是職業者,要是普通的人話,估計會承受不了這種激動而突發心臟病掛掉。

    接著風狂又連續的和九隻強大地凶獸戰鬥,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地將凶獸擊殺,有時候是將凶獸撕裂,像那獅形凶獸一樣。

    而有的則是一拳轟破凶獸地腦袋,反正怎麼血腥就怎麼來,此時的風狂宛如心中的魔鬼復蘇了一般,血腥恐怖無比,但是他的做法非但沒有讓黑暗職業者們害怕,反而更加的瘋狂起來,許多女性職業者面泛桃花,雙眼充滿了佔有欲,都在思量著等一下要怎麼將風狂給勾搭上。

    這麼狂野的男人,實在是太有魅力了。

    連續十場的挑戰之後,風狂的心中微微閃過念頭,按照理論說,他現在應該是已經引起了金波斯黑暗之觸高層的注意了,而自己所要等待的機會估計就快要來臨了,那麼自己究竟要不要繼續的挑戰下去了。

    擊殺這些凶獸無法獲得經驗值,無法獲得藥劑金幣裝備,但是,那種感覺很爽啊,風狂不由的舔了一下嘴唇,落在那些發情的女性職業者眼中更是讓她們難以自持,有一部分的身子還不可抑止的顫抖起來。

    好吧,既然爽就要更爽,難得有這種機會,而且自己已經引起了注意,在多點注意也無所謂了,說不定還可以加重分量,到時候提提弄些血腥之蘭的要求,那種美味至極深入骨髓般的感覺,還真是難忘啊。

    於是風狂拋開顧忌,在別人以為他會選擇下臺時卻依然滿身鮮血的傲立在臺上,這些鮮血是他自己故意弄的,讓那些凶獸的血液濺射在身上,感覺非常的舒服,尤其是將凶獸撕裂,或者一拳轟碎的那種暢快感,不亞於喝下血腥之蘭的感覺。

    “繼續”,風狂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頓時讓所有人全都站立起來,狠狠的大叫。

    凶獸一隻只的被送上來,一隻只的被風狂擊殺,死狀極慘,風狂身上的血煞之氣濃郁的嚇人,張牙舞爪的環繞著身體,到後來凶獸一上臺,就紛紛躲避要衝入台去,它們都可以感受到,風狂身上的那種毀滅的氣息,還有那些死去的同伴的氣息。

    到了最後,風狂還是沒能連勝百場,因為沒有凶獸願意出戰,一隻只凶獸變成了賴獸,死活不打。

    “帶他來見我”,紫袍男子轉身離去時,丟下一句,而風狂不僅引起了金波斯高層的注意,甚至還引起了這高層之上的高層注意,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22 03:50
大漠風沙 第六十二章 暴露了?

    隨著風狂的退場,血腥角鬥暫時陷入了一個低潮。

    突然有人以極強之勢橫掃眾多凶獸,最後還讓許多凶獸不願意上臺,這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豪氣。

    但令無數人感到惋惜的是,竟然無法創造出連勝百場的記錄,當然,每個在場的人都相信,只要繼續下去,百場絕對沒有問題。

    只是到最後凶獸們都嚇破了膽,不願意上臺,即使上臺也是裝死,弄的風狂連出手的欲望都沒有了。

    所以,只在第四十九場時草草的收場。

    由此,風狂不僅在庫拉斯特的慶生節上留下一個歷史,也在黑暗之觸的金波斯大本營中留下一個傳說,但是因為上場的人都不需要自報姓名之類的,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

    當然,想要報出姓名也可以,看個人愛好了。

    風狂退場之後,血腥角鬥場一時間就沉寂下來,凶獸的狀態不穩,受到了影響,而其他的黑暗職業者也同樣的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導致整個角鬥場一片寂靜,雖然那些階梯上坐著滿滿的人。

    而風狂一下臺,馬上就有人來找他。

    和那酒吧女郎所說的一樣,也如同風狂的預料,找他的人正是金波斯的高層人員派出來的,只是,風狂不知道的,找他的人是某個高層大人物沒錯,但卻不是金波斯的高層人物。

    機會來了,風狂自然是不會拒絕,跟隨著那帶路的傢伙的腳步,走到角鬥場的幕後。

    這樣一來。風狂就感到不對勁了。他地本意是為了能夠混進那些巨大地建築。好好地觀察一下那些建築內部。

    即使不能進入那被他所認定地。藏著吉得寶地高樓。探得其他同樣地巨大建築說不定還有些幫助。但是這帶路地人所走地地方明顯不是離開血腥角鬥場地路。

    或許他是通過其他地道路離開地吧。風狂如此地安慰自己。不然自己剛才地那一番表現就等於做無用功了

    要是金波斯地高層人物是在血腥角鬥場內邀見自己地話。

    但是。風狂第一次痛恨起自己地直覺來。百試百中直覺又一次地發揮了作用。領路人真地是走向血腥角鬥場地內部。

    風狂只好跟隨他走進一間屋子中。

    “你自己進去”。那人進入房屋中之後,指著正面的一扇門,對風狂說道。

    風狂看了他一眼,在將目光投視到那扇棕黑色的門上。二話不說,也沒有客氣,直接走向那門,伸出右手一推。在門打開的吱呀聲中,走進了那間屋子。

    “砰”

    門自動的關上了。

    這間屋子比外面的那間要大多了,這是風狂進入這房間後的第一個感覺,並且裝修的相當的豪華,紫色地高貴和金色的輝煌相間,互相呼應,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和諧之感。

    “坐”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讓風狂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一般。但卻又想不起來,又或者自己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聲音,只不過是聽過類似的而產生的錯覺。

    沒有客氣,風狂也沒有說什麼話,逕自在那如同檀木製成地大靠背椅上坐下,等待著那聲音主人的出現。

    因為風狂掃視一圈之後。並沒有發現這個房間中還有其他人,又用精神力一掃,還是沒有,整個房間之中就他一個活人和一些死物,僅此而已。

    然而那聲音卻是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如同有人站在自己的身邊,直接對著耳朵說話一樣。

    “喝點什麼嗎”,那聲音依然清冷而緩慢,讓人一聽。便有種說不出來的韻味。非常的獨特,風狂可以肯定。自己定然是聽過這樣的聲音的,並且還是這個聲音,因為像那聲音中所包含著的韻味是那麼的獨特,顯示那個人定然是非常地有魅力。

    只是,自己真地有遇過那樣的人嗎,細細地回想一下,並且還是在金波斯這個黑暗之觸的組織陣營中,就直接可以把以前認識的那些人排除,這樣一來,風狂就迷糊了,為什麼會如此,明明感覺是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但卻想不出來。

    難道是最近睡眠不足導致幻聽,風狂自嘲一笑,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血腥之蘭”

    既然對方這麼問,風狂就直接把最想喝的酒說出來,其實他也是抱著一種看笑話的態度,也不是那麼的在乎,畢竟,那女郎都說了,血腥之蘭的產量很低,每天的供應也不過是那麼一兩杯而已。

    不過,對方既然搞神秘,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中和自己說話,風狂就故意刁難一下,當然,有的喝是最好的。

    這麼一來,風狂是不吃虧,反而有可能是賺了。

    當風狂那四個字說出來之後,那聲音沉寂了下去,沒有回答,風狂正以為是不是那傢伙被刁難住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

    “這是您要的血腥之蘭”,一個侍女雙手端著一個圓盤,上面就安靜的放著一個高腳酒杯,酒杯中所盛放著的赫然是那種熟悉的晶瑩剔透的紅色液體,隨著輕輕的晃動,一股濃郁的醉人的酒香四溢開來。

    那侍女將圓盤送到風狂面前,風狂微微驚訝,看不出來,那搞神秘的傢伙還挺厲害的嗎,他手指捏住杯腳,將那酒杯端起來。

    那侍女在行禮之後便退出房間,重新關上門。

    “血腥之蘭的確是美酒”,那清冷的聲音再次的想起,語氣之中似乎也對這酒相當的欣賞。

    “當然”,風狂輕輕地擺動手指,讓那紅色的液體在杯中微微轉起圈圈。一波波的更加醇厚迷人的酒香散發而出。

    “你在角鬥場上的表現很好,你可以提出一個要求”,那聲音繼續說道。

    “我要更多的血腥之蘭”

    其實風狂是想說,把吉得寶給我,但是這麼一說,他就要露餡了,雖然不是一下子就露餡,但完全會引起對方的警覺,然後一查,估計就會知道自己是山寨版的黑暗職業者。

    “你還真是貪心啊”。那聲音突然輕笑起來,給人一種如同春風拂面的舒適感,風狂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傢伙太詭異了。連聲音都可以影響別人的情緒,如果不是自己已經進入小天位,並且在劍道之上有所領悟地話,只怕是會沉迷進去。

    “你知道這血腥之蘭是怎麼製作的嗎”。那聲音的主人似乎是沒有意識到風狂的反應,仍然說道。

    “不如把配方給我吧”,風狂突然說道,既然這麼問,那估計對方是要說說這酒地製作難度什麼的,他乾脆獅子大開口,意圖將這神秘的裝神弄鬼的傢伙逼出來。“血腥之蘭地主要材料就是凶獸的血液,尤其是那些擊殺了黑暗職業者並將之血液吸收的凶獸,效果更好”

    “哦”

    風狂輕輕的應了聲。傾斜酒杯,讓一些酒緩緩的流入口中,然後在嘴裡回繞,蕩出那獨特的美味。

    在聽到血腥之蘭的主材料是凶獸的血液之後,風狂就沒有繼續追問配製的興趣了,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作用。

    單單是這主材料他都沒地方去搞。只要一回到庫拉斯特中,鬼知道去哪裡找凶獸,好吧,就算是知道了吧,那自己是還要和艾柯學習煉金術地,也沒有那個時間出海尋找島嶼捕捉凶獸。

    “你想要多少血腥之蘭”,那聲音在沉寂一下之後,突然問道。

    “多多益善”,風狂老神在在。他感覺這個聲音對他沒有任何的惡意。並且還一直在搞神秘,說話也就沒有什麼顧忌。

    “我做主。給你百斤”

    風狂剛剛將一小口酒咽入喉中,聽到那聲音所說的話,突然覺得自己的喉嚨好像被人擂了一拳,不禁的吐出那口酒來,還不停的咳了幾聲,差點被嗆死。

    百斤,呵呵,說來百斤這個數目並不多,但也是要看針對什麼而言,比如說精製麥酒,百斤地精緻麥酒才多少個金幣而已,風狂每一次都是幾千斤的帶,喝著像喝白開水一樣。

    而那冷風家族的獨特釀造月泊呢,冷風可是還欠著五十斤啊,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夠還上,這百斤對月泊就相當的多了。

    像血腥之蘭這種,足足勝過月泊十倍以上的美酒,一開口就是百斤,不知道這個躲在暗處不敢見人的傢伙是在吹牛呢還是在忽悠自己。

    “你浪費了”,那聲音的主人似乎知道風狂吐出一小口酒,惋惜的說道,讓風狂鬱悶不已,我浪費,我吐掉的這麼一點連半兩都遠遠不夠,你開口就是百斤。

    “好吧,我接受了”,風狂聳了聳肩膀,既然這傢伙知道自己吐了一口酒,那就是他可以看到自己了,心裡仍然是抱著不相信地態度,但口中卻是說道,那語氣頗為戲謔,似乎是在等著看好戲一樣。

    “稍等”,那聲音說了一聲就沉寂下來,似乎真地有那麼回事。

    約莫十分鐘後,風狂身後的那個門再次被打開,十個黑暗職業者陸續地走了進來,每個人各一手撐著一個古香古色的酒潭。

    那酒潭如同水晶製成,和那紅色的液體一樣,晶瑩剔透無比,上面窄小,下面寬大呈圓形。

    風狂不禁張大了嘴,下意識的擦擦雙眼,在研究下自己是不是正在睡覺做夢中,說百斤真的有百斤。那每個酒潭中的酒約莫是五斤重,這點風狂倒是可以看的出來,總共由十個人,每個人拿著兩潭,加起來總共就是百斤沒錯。

    酒的數量是沒錯,但那傢伙怎麼那麼厲害。說做主百斤就百斤,難道這傢伙還是金波斯分部的那個部長不成。

    那些黑暗職業者將酒潭輕輕的擺放在風狂面前地棕色大桌子上,一邊還帶著奇怪又羨慕的幾乎嫉妒的眼神看了風狂幾眼,恨不得把風狂幹掉,然後把那些酒拿走。

    風狂將他們的目光直接無視,要是在平時敢這麼看他,鐵定是要先教訓一頓的,只是他現在的雙眼之中就只有那如同空穀幽泉般的韻味,那紅色頓時將他的雙眼和心房填滿,再容不下其他。

    十個黑暗職業者再將那些酒潭輕放在桌子上之後。又相繼的走了出去。

    “收起來吧,以後可以慢慢的看”,那聲音再次想起,但現在風狂怎麼聽著怎麼就覺得舒服。巴不得他在吹牛幾次。

    風狂合上嘴巴,依言將那些酒潭快速地收進物品欄中,方才吐了一口氣,放進物品欄中就等於絕對的安全。還沒有聽說過誰能夠從職業者的物品欄中強行拿走東西。

    所以,只有進了自己物品欄的東西才能夠算是真正地屬於自己的,就像是許多食肉動物一樣,只有到嘴的才算是肥肉。

    “呵呵”,看到風狂這個樣子,嗜酒如命的,那聲音輕笑兩聲。

    “你是部長大人”,風狂沒有理會他地輕笑,臉皮這麼厚的人怎麼會在意那麼點調侃呢。自顧自的問道。

    “部長?我不是,我和這裡的關係不是很大”,那聲音依舊緩慢清冷,但說出的話卻是讓風狂驚訝無比,和這裡的關係不是很大,那也就是說不是金波斯的人了。那為什麼以開口就可以做主送給自己百斤的血腥之蘭,難道他是來自黑暗之觸總部的真正高層。

    這麼一想,風狂地心就靜不下來了,如果這是真的,那情況真的是糟糕到家了,為什麼總部的高層來到金波斯,庫拉斯特那邊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如果知道的話,奧瑪斯和凱恩一定會告訴自己地,如果要說這傢伙是剛剛趕過來的。那也不可能啊。不是說那些高層都有專門人員負責盯著嗎。

    “為什麼你不選擇接受黑暗洗禮,相對來說。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在風狂心中念頭狂轉不休時,那聲音再次的響起,風狂只好先將那念頭拋開,那種情況實在是太嚴重了,先不說吉得寶無望,就是自己能不能離開金波斯還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而這個傢伙說的當然沒錯,不論什麼,最終還是實力最重要,想要好酒,有,只要實力夠強,一切都可以獲得。

    但是,風狂並不是真正的黑暗職業者,不過是一個依靠完美偽裝藥劑的山寨貨罷了,如果他選擇了黑暗洗禮,誠然是可以加強自己的屬性,說不定還可以增加不少,但那樣一來,他就成為真正地黑暗職業者了。

    以後,就算是不依靠完美偽裝藥劑地藥性,也可以在金波斯等等黑暗之觸的地盤上自由走動。

    只是,他將遠遠地離開他的同伴,他的朋友,還有一直在等待他的傭兵,即使是風狂的心依然是在人類陣營的職業者那邊,但是事實卻是不容許他呆在那裡。

    最後無論如何,也只能是被逼的加入黑暗之觸,就算是不加入也是屬於黑暗職業者陣營的,那種情況,風狂可不想要啊。

    所以,倒不如將那機會要求換一下,多弄點血腥之蘭,不然回去之後就沒有機會喝了,而這百斤雖然說不少,但等於是一次性提供之後在沒有了,還得好好的珍惜,慢慢的喝才行。

    “我已經無法再次接受黑暗洗禮了”,風狂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張口,謊話就來,好像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一樣。

    他也是在和黑暗野蠻人格力高決鬥之前瞭解,黑暗洗禮是有限制的,當黑暗職業者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就無法再次接受黑暗洗禮了,即使勉強,除了白費之外還有危險。

    “不是無法接受,而是不能接受,對吧”,那聲音還是那麼的輕緩,但落在風狂的耳中卻好似萬年不化的寒冰:“野蠻人風狂閣下”
yopymath03 發表於 2010-6-23 18:22
大漠風沙 第六十三章 得來全不費功夫!是成是敗?

    “野蠻人風狂”,風狂的臉上帶著點微微的驚訝:“難道你是那所說的是那個擁有赫拉迪克方塊的人類陣營職業者”

    風狂在這個時候選擇性的將那神秘人的話,所帶來的驚駭遺忘,而以一個局外人,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

    他臉上的表情和動作恰如其分,那微微的驚訝剛剛好,既不過激,讓自己失態,又可以小小的緩解一下心中那突然出現的壓力。

    而動作也沒有絲毫的遲疑和停頓,他知道,這種遲疑和停頓,不論多小,都會落在那躲在暗處的神秘人的注意,那等於是承認了他就是野蠻人風狂。

    後果無疑是致命的。

    無論之後用多少藉口來掩飾,始終是無法消除對方的警惕和懷疑,甚至對方能夠那麼肯定的說出自己就是野蠻人風狂,定然是有所依仗。

    只是,風狂在賭,任你是來自哈洛加斯黑暗之觸總部的真正高層,也無法看穿完美偽裝藥劑的偽裝。

    赫拉迪克方塊這個遠古盛世的巔峰之作,所合成的東西豈是那麼簡單就能夠破除的,事實上,完美偽裝藥劑的確是不能為人力所破除的,就目前而言,只有等待它的持續時間消失才行。

    而風狂不論表情還是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一個正常的局外人該如何表現,他都做到了,在這一刻,風狂猶如影帝附身,一舉手一投足沒有任何的破綻可言。

    並且還針對那神秘人的言論而做出一些小小的反擊,反問他所說的是否就是那個擁有赫拉迪克方塊地傢伙。

    以此表示我也知道那個傢伙。所以我不是他的意思。

    從外表上看。風狂地舉動讓人找不到絲毫地破綻。這種情況無論放在誰眼裡。都會讓人對自己地判斷產生疑惑。

    而風狂地心中卻和他此時地外表完全相反。驚濤駭浪一般地思緒和淡淡地恐懼席捲在心房之內每一個角落。

    這個傢伙究竟是誰。為什麼可以知道我地身份。如果是野蠻人風狂這個人被黑暗之觸地人知道。那也沒有什麼。

    畢竟。他們曾經派人來截殺過自己。最後反而將自己給陪了進去。並且自己也得到了赫拉迪克方塊這個煉金學上地巔峰之作。

    無論怎麼說。被人所知悉也是最正常不過地事情。

    但風狂真正所驚訝地是。對方不僅僅知道野蠻人風狂這個人。甚至還肯定地指出自己就是野蠻人風狂。

    聽那語氣的悠閒。好似清風拂過,卻帶來足以將大海凍結的冰寒。

    努力的壓下心中地驚駭,風狂不敢讓一絲心中的想法露出表面,他身子往後一靠。靠在大椅上,微微的閉上雙眼,右手捏著酒杯,輕輕晃動之間,傾斜而下,讓那血腥之蘭緩緩的流入口中。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人的內心世界的活動會通過眼睛顯現出來。

    而厲害的人完全可以對方的雙眼猜測出對方地內心活動和一些想法,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也知道這樣的道理和方法,但小心一些總是對的。所以,風狂故意將身子往後靠去,微微的閉上雙眼,他的這個動作非常的自然流暢,不會讓人產生突兀地感覺。

    因為人在舒適的環境中總會下意識的尋找更加舒適的感覺,是一種人之常情。

    而舉起並傾斜酒杯。以此還可以將自己的臉龐稍稍遮住,有點像是心理的一種自我安慰。

    當風狂的背部接觸到冰涼的椅靠,人漸漸的平緩下來,而當那血腥之蘭地醇香和濃烈回味在口中,並且逐漸地往全身蔓延時,他終於漸漸的放開了那突如其來地沉重的壓力,心跳也由自己拼命的抑制到自己放鬆之後仍然平緩如初。

    那個聲音突然安靜下來,不知道是在觀察風狂的表現和反應還是在做什麼,總之。整個房間之中就只有風狂手中那輕輕的繞著酒杯旋動的紅色液體。和那不斷蔓延的酒香。

    “對了,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呢”。風狂在那房間沉寂了一會兒之後,決定主動一些,雖然那神秘人沒有再次出聲,但風狂可以肯定,他就在某一處看著自己,所以,出聲問道,他值得那神秘人定然可以聽到。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那聲音不經意的回答道,之後又沉寂下去,房間又陷入了難言的沉默之中。

    這種沉默卻不斷的帶來一種更加奇怪的壓力,仿佛自人心中誕生,然後以這種沉默為養分,不斷的吸收成長,直至將人壓得難以呼吸。

    幾秒鐘之後,風狂便感覺到不對勁,這傢伙還會使用心理戰術來著,難道他現在還沒有消除對我的猜忌和懷疑,想以他躲在暗處的神秘和這個房間突如其來的寂靜製造出心裡壓力,來讓我屈服,以此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這樣的話,你也太小看我了。

    如果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而自己又心中有鬼,不論外表多麼的理直氣壯,內心總是會感到一些心虛的,久而久之,必然會在不經意的動作中露出馬腳。

    但風狂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一個來自資訊爆炸時代的穿越者,對這種手段不僅見過還聽過甚多,並且又瞭解了對方的意圖,自然是不會陷入那種被動之中了。

    他輕輕的搖晃酒杯,久久的傾斜一下,喝入一小口的血腥之蘭,然後半躺著回味,刻意的將其他的一切遺忘掉,只把自己的感覺留在那血腥之蘭的獨特韻味中。

    這個時候,就算是有人能夠探索到風狂的內心想法,也全是對酒地喜愛,單純的喜愛。

    風狂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被對方突襲擊殺。為什麼呢,因為他能夠感覺,面對這個躲在暗中的神秘的傢伙,自己是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就算是自己實力全開,能不能保命還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這個想法自他進入這個房間,聽到那神秘人的聲音開始就突兀的出現在心中,並且一直持續著難以消除,他也嘗試的去搜索這個神秘人,卻一無所獲。

    然而對方卻是能夠將聲音傳進來。並且將他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細微的表情看地一清二楚,而又不會讓自己發現任何痕跡,那麼這個傢伙至少是大天位級別的。

    一個小天位級別的。風狂還不放在眼裡,即使是打不過,也可以輕易的逃脫,但是小天位和大天位地差距就如同沒有進入天位和小天位的差距一樣。非常的明顯和徹底。

    既然自己面對這個神秘的裝神弄鬼地傢伙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那也用不著防備什麼的,對方要幹掉自己的話,只需要一下就夠了,所以,倒不如把心思放在其他的地方,比如,這血腥之蘭上,這等好酒。若不好好的細細品嘗,那是暴殄天物啊。

    此時,風狂的悠閒愜意和那詭異的寂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宛如風狂是處於另一個時空,對這房間中地情況沒有絲毫的感覺一樣。

    “你這小傢伙還真是了不得呢”,那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微微的莫名的感慨,隨著他的聲音,房間中那種詭異的沉默瞬間消失,仿佛亙久以來就不曾出現過一樣。

    風狂慢慢地睜開雙眼,清澈的如同血腥之蘭的剔透,但心中卻出現新的疑惑,這個神秘人的這句話和以往的不同,那語氣之中多了一種很奇怪的東西,雖然感覺很細微。令人難以覺察。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就像是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不經意的關心和讚賞。

    這種感覺令風狂疑惑不已,難道自己真地是見過這個神秘地傢伙。並且和對方還很熟悉一樣,但是記憶中並沒有啊,自己已經從頭到尾的刷選一遍了,所遇過地可能的人也不過是那麼幾個而已。

    但是無論哪一個都只是一面之緣而已。

    “聽大人的語氣似乎見過我”,風狂終於還是問了,這麼多的疑問一直卡在心中,還真是不好受啊。

    而且對方的那副模樣,顯然是已經認定自己就是野蠻人風狂,並且在自己剛才的那番表演之後依然沒有消除疑心,還能夠再次的肯定,那對方必然是有所依仗的。

    既然如此,還要掩飾下去,那就和跳樑小丑沒有什麼兩樣了,不過風狂也沒有直接承認,而是委婉的說明,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

    到時候萬一真的有什麼,還可以以此辯駁一翻。

    “當然見過,沒想到幾年未見,你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還真是令人詫異啊”,那聲音中蘊含著些許的感慨。

    但風狂心中卻是苦笑不已,看來對方真的是認得自己,也完全的認定自己就是野蠻人風狂了,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本來想利用角鬥場的機會得到金波斯高層的賞識,以此獲得潛入那些巨大建築的機會,但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釣到的是一條超級大魚,還是一條與自己見過面的大魚,難道真的是他。

    風狂的腦海中不由的閃現出一個身影,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這神秘人是誰了。

    “是不是終於想起我了”,那聲音帶著些許的戲謔。

    而在風狂面前的桌子對面,那張大靠背椅上,驀然出現一條紫色的輪廓,那紫色從虛空蔓延,快速的勾畫,仿佛絕世畫師的筆,緣木一般,一筆劃出,一氣呵成,逐漸的一道人影就出現在眼前隨著那輪廓的完成,那人影陡然散發出濛濛的紫色光芒,刺眼無比,讓風狂不得不暫時的閉上雙眼,以暫避鋒芒。

    而當風狂再次睜開雙眼時卻看到一張有點熟悉的臉,他不由的陷入回憶之中。

    那時候自己還是一個一級的野蠻人,還是一個屬性嚴重不足地野蠻人。正呆在鮮血荒地上的某處辛苦的鍛煉著自己的身體,以此來彌補身體屬性的缺憾。

    當半年之後,屬性終於提升並且比一般的野蠻人還要好一些時,自己正要回歸羅格營地,而那一次剛好迎來一個神秘人。

    一個一身紫色的神秘人,依稀還是記得那神秘人臉上的溫和的笑意和令人親近的氣息,還有他對自己名字地介紹“塔.羅生”

    “無塵大人”,風狂連忙起身,放下那杯酒,恭敬的行禮。

    現在的無塵和幾年前的無塵相比。少了一分邪氣,多了一分溫和,更顯得飄逸非凡。

    “坐,虛禮就不需要了”。無塵地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很真誠的笑意,宛如見到了老朋友一樣的笑意。

    “無塵大人是黑暗之觸地……”,風狂話說出一半就停了下來。這不是廢話嗎,不是黑暗之觸的人員,怎麼會呆在這裡。

    並且看無塵的打扮,就知道無塵是黑暗之觸中真正的大人物。

    “很驚訝是不是”,無塵手掌一翻,手中赫然出現一杯血腥之蘭,以極其優雅的姿態喝下一口,之後眯著雙眼笑道。

    “何止驚訝”,風狂也沒有了剛才的拘束。本性就露出來了,他也喝了一口酒,有點無奈的回答。

    本來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卻是真實,黑暗之觸啊,這個人類陣營的對立面。難道說,註定了兩個人真的是要對立地嗎。

    還是說既是敵人,又是朋友,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矛盾啊。

    “有些事情不要只看表面”,無塵看到風狂臉上那變幻的神色,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不經意的笑著說道,頗有深意。

    “恩”,風狂眼中精光一閃:“無塵大人。你是說……”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當你擁有離開這個位面的實力時”,無塵說道。意思很明白也很模糊,究竟風狂的猜測是真是假,也只好等到自己達到神位之後才知道了。

    “你的身上是怎麼回事”,無塵臉現驚訝,看著風狂,好奇地問道:“竟然可以瞞過外面的魔法陣,若不是我幾年前見過你,並且還時常的關注,也不敢肯定你就在這裡”

    “用赫拉迪克方塊合成的完美偽裝藥劑”,風狂如實的回答,沒有對無塵有什麼隱瞞。

    “完美偽裝藥劑,就是傳說中能夠讓別人產生錯覺的神奇藥劑,果然奇特啊”,無塵感慨著。

    “那您為什麼會肯定是我”,風狂就好奇了。

    “很簡單,因為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無塵微微一笑,語氣中蘊含著俯瞰眾生的滄桑。

    “呵呵”,風狂只好跟著笑笑,人心這東西,還真是難說,只要自己肯定,一切的幻象都不起作用。

    “你已經突破天位了吧”,無塵對著風狂遞出酒杯,風狂也跟著遞出酒杯,並且在互相碰撞時,風狂地酒杯略低於無塵地,以此表示對對方的尊敬。

    “突破不久”,風狂老實地回答。

    “哈哈”,無塵笑的很開心,突然的開心,讓風狂摸不著頭腦:“從八年前見到你開始,到現在僅僅是八年,就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走到如今,也真正的踏入強者的世界”

    “或許還真的是有希望”,這句話卻不過是無塵的低語,非常低的低語,風狂也只是隱隱約約的能夠聽到,但卻沒有多問,該告訴他的自然會知道。

    這種情況就顯得頗為怪異,一個黑暗之觸的高層,一個人類陣營的職業者,本來是互相敵對的關係,卻在這裡把酒言歡。

    “以身試險,你進入金波斯為的是什麼”,無塵突然發問,無緣無故的,風狂是不可能來到這裡的。

    “取回吉得寶,庫拉斯特的情況相當的糟糕”,風狂聳了聳肩膀。

    “吉得寶,這個東西”,無塵手一翻,手掌上赫然出現一把暗金色的匕首,上面還燒錄著許多密密麻麻的符文,他的手輕輕的一抖,匕首騰空而起,劃出一道優美的軌跡,落在風狂下意識伸出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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