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躲美錄 作者:夢如刃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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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810610 2010-7-31 09:02:1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34 415568
allen9888 發表於 2013-2-11 17:46
第一卷  一百二十五章 用鼻賞花

    一百二十五章 用鼻賞花

    「鼻子?」鄭雅文很是不解地看著林閒松,「鼻子怎麼賞花?」

    林閒松淡淡一笑:「用眼賞花乃是賞其形態,我用鼻子賞花,卻是賞其氣息。花之形有千奇百態,花之氣息也變化萬千。其實要說用鼻賞花,卻還有一個巨大的優勢。」

    胡成虎,雲輕裳表情都懵然,雲輕裳剛才聽鄭雅文談起賞花之事,心中忽現林閒松對鄭雅文的濃誇猛贊,又想到這傢伙美女緣分深厚,桃花運昌盛,於是順口就道他也是賞花高手。只不過她口中的此花非彼花,可鄭雅文哪裡想到得到這些,當然央著雲輕裳引見。雲輕裳一想到林閒松剛才躲在角落楞楞地看著鄭雅文,心中不知為何就來氣,於是順水推舟,乾脆用這個機會讓他吃吃癟。

    胡成虎則是習慣性地將林閒松推上前線,他自己知道打打下手,旁敲側擊才是他的強項,林閒松卻有屢創奇跡的表現。

    可誰知林閒松居然說得頭頭是道,心中不由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精通此道。

    「用鼻子賞花還有優勢?」鄭雅文的興致完全被林閒松調動起來「林先生快給我說說,這用鼻子賞花卻比用眼賞花好在哪裡?」

    「眼睛雖然能夠看遍世間美好,可畢竟視角有限,焦點也就一個而已。所以即使面對花團錦簇,我們往往會選擇去欣賞其中自認為最美麗的一朵。花朵萬千,豈不可惜,但這卻是眼睛額局限性所在。」

    「那鼻子呢,鼻子就沒有這個局限性了?」鄭雅文急急地問道,從她的表情神態來看,沒有絲毫嬌柔做作。

    「鼻子自然沒有這些個局限,當你閉上眼睛,細細體會各種撲鼻的花香,一一將它們分辨出來。呵呵,這不正是同賞眾花嗎?特別是在百花齊放的春季,就算你不在花壇之邊,不在花園之內,一樣能賞得眾花。那滋味何其之美,那感覺何其之妙。」

    「哎」林閒松說著忽然歎息了一聲,幾人都當他正回味於以往的陶醉。

    可誰知道他正在歎息不堪回首的青少年春季,被他那不良父親丟入各種花叢,考驗他對各種花粉的敏感度。那真是一種芬芳中的痛苦。

    那麼多花粉,你總有過敏的吧;等你都適應了,行,多種花粉混雜的環境下,應該更容易過敏吧。

    記得中學時,老師要求他們用春天為題寫一首詩,他差點就將一首名為『春天,鼻子的災難』交了上去。最後被他老爸成功截獲,換上了一首『春天,花香的瀰漫』。

    哎,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那麼些年鍛煉下來,他的鼻子經過千錘百煉,不但對任何花粉,都不會再過敏;同時也對各種花的氣息也熟悉之極了。

    現在想起來恐怕沒到春季修煉的春之訣應該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否則先天性的過敏又怎麼可能猶如根治般的消失。

    「哎」鄭雅文也跟著林閒松歎息了一聲「聽林先生一席話,雅文真是覺得自己淺薄了。就算沒有那種體會,只是想一想同賞百花的情形,都讓人覺得迷醉。不知這用鼻賞花之法,林閒松能不能抽空教教我。」

    「嗯,這個……」林閒松倒不是想藏拙,而是這用鼻子賞花的絕技可不是說學就學的,這可是一條用鼻涕淌出來的慘路啊。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閒松最是樂於助人。」胡成虎一拍林閒松的肩膀,用極小的聲音說道:「閒松,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啊,老實交代來之前是不是偷偷收集了鄭雅文的資料。她愛賞花這條可是曹公子那張紙上都沒記錄的。」

    林閒松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和曹公子一樣。」

    胡成虎聽林閒松居然將他和曹公子放在一塊比較,心裡那叫個氣啊,剛想反擊,卻聽李嫣然也對林閒松誇上了。

    「成虎說得不錯,閒松就是熱心腸。不但樂於助人,而且答應了別人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李嫣然說著很是嘉許地看了林閒松一眼。

    啥人啊,明著誇自己,不就是怕自己不再管她和秋凝之間事嗎?看來李嫣然這牛脾氣也在進化啊,牛角也開始轉彎了。

    「那太好了,就是不知道林閒松什麼時候有空,我在松海還有個戲,會呆一段時間。」鄭雅文雀躍著說道。

    林閒松微微一愣,我好像還沒有答應她吧,可是看她一副童心喜悅的模樣,又不好潑她冷水。

    「這容易啊,你有紙筆沒,我告訴你閒松的手機號碼。你有空的時候就打電話和他聯繫。」胡成虎很是豪爽地說道。

    見鄭雅文攤了攤雙手,說她並沒帶紙筆,胡成虎立刻更為豪爽地說道:「哦,你沒紙筆,那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吧,我發信息給你。」

    林閒松,雲輕裳,李嫣然立刻同時向他發射鄙視眼鏢,問人鄭雅文要手機號碼你就直說吧,居然還和幫了她一樣,真是太不要臉了,太可惡了。

    最後鄭雅文很滿地地得了林閒松的手機號碼,胡成虎也很不要臉地得到了她的手機號碼。

    鄭雅文本想再向林閒松追問賞花之法,無奈她的經紀人告訴她一位知名導演邀她相談,只能很是不捨地被經紀人拉走了。

    「閒松,這聚會都快散了。」李嫣然在林閒松耳邊提醒著。

    林閒松當然知道她所為何事,可絕招都已失效,今晚他也無計可施了。

    看見林閒松無奈地表情,李嫣然失落地歎息一聲,不過很快有振奮了精神「秋凝也暫住在松海,慢慢來吧,機會還多著呢。都三年了,也不急在這一朝一夕。」

    看她落寞的樣子,和她平時指揮若定的導演形象反差巨大,看來秋凝還真是她的一塊大心病。

    只是他現在也無計可施,只能回去之後在和胡成虎好好商量商量。
allen9888 發表於 2013-2-11 17:46
第一卷  一百二十六章 先下手

    一百二十六章 先下手

    這次聚會李嫣然和雲輕裳都遇上了不少演藝界好友,聚會過後,她們還有些私人小聚。

    林閒松和胡成虎兩人與她們告別後,自去尋公車回公寓。

    走出聚會地,林閒松微微歎息道:「成虎,秋凝那邊棒棒糖攻略失敗,回去有得找你資料庫,尋找新的攻略。」

    胡成虎苦笑了笑「既然棒棒糖的絕招曹公子都用過了,你怎麼知道其他招數他沒用過。說不定你又要去幫他秋凝的冷眼,嗯,恐怕下次就是拳腳相加了。」

    林閒松回想了下剛才秋凝冷冷的目光,摸了摸鼻子,別說,如果下次自己還是如此冒失,說不準還真有可能如胡成虎說的那樣。

    「我看啊,我們還是應該曲線救國,與其挖空心思去討好秋凝,不如直接對付曹公子。」胡成虎嘿嘿笑道:「這對秋凝來說,也許是最好的見面禮。」

    林閒松看胡成虎笑得那齷齪樣,當然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想都別想。而且就算用你的損招,對秋凝來說又有什麼意義?」

    胡成虎很是不屑地看著林閒松,哼哼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女人報復心理最是強大。你今天去送秋凝棒棒糖,她只是把你當成曹公子派去的馬前卒而已,都是那麼的反感,甚至可以說是恨意。你想像,她心裡對曹公子有多恨。女人越是恨一個人,就越是會關注他。」

    說著,胡成虎頓了頓繼續道:「而打擊一個男人,摧毀他自信心當然是最有效和最致命的手段。如果曹公子在他一向拿手泡妞絕技面前失手,你想想秋凝真的會不知道嗎?」

    「秋凝既然那麼恨曹公子,為什麼不自己去報復?」林閒松對胡成虎的邏輯覺得有些不可理解,秋凝難道就什麼都不做,就在一邊看著曹公子禍害一個又一個女孩?等他自動遭天譴?

    胡成虎微歎一聲:「女明星雖然看起來都很光鮮,可是除了少數後台過硬的外,大多數都是娛樂圈的弱者。這位曹公子,既然能遊走於眾多當紅明星之間,自然有他一定的勢力。秋凝就算對他恨之入骨,即使她也有一點的武術基礎,可她畢竟是個普通女子,他又如何跟這些有錢有勢的少爺公子們斗呢。」

    林閒松聞言失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秋凝怎麼說最少也還是個明星,我呢?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已。」

    「你真的是普通大學生嗎?」胡成虎忽地反問道。

    「嗯,這個……算是會一點武術的普通大學生吧。」這段時間的經歷還真讓林閒松不大好將自己歸於普通之類,雖然他內心之中一直都還認為自己依然是普通大學生的一員。

    林閒松正走著,忽然發現胡成虎停下了腳步,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看向前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

    轉頭一看,前方幾米出幾個一水的古惑仔套裝的青年男子,正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

    這些古惑仔是誰?難道是孫開文上次劫道不成,這次又叫上些兄弟捲土重來?

    可是從這幾個人之中卻並為發現孫開文的影子啊。

    他正感疑惑,幾個古惑仔中一個高瘦個子發話了。

    「兩位,我們無冤無仇,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所以我們兄弟只好委屈委屈二位了。」

    這些古惑仔是有人買的凶?林閒松和胡成虎對視一眼,兩人最近除了孫開文意外似乎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如果是孫開文找來的人,以他的性格斷不會不露面。那這些人又是誰找來的?

    「兄弟們,手腳打傷不打斷,臉劃破。」高瘦個子下了命令,一揮手,他身旁的幾個古惑仔一臉痞子笑容,手中揮舞這短鐵棒,向胡成虎和林閒松衝過來。

    高瘦個子看著幾個小弟一擁而上,而目標卻是手無寸鐵的學生摸樣,雖然看起來並不是非常驚慌的樣子,大概是被嚇傻了。

    他嘴角掛著從電影中看來大哥們常掛著的瀟灑微笑,將一根香煙直接從煙盒裡彈入嘴中,這笑容,這帥帥的彈煙動作,可是他對著鏡子苦練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練好的。

    真可惜,此時如果身邊走過幾個美女,那該多完美啊,他低頭用火機點燃了嘴裡的眼。

    心裡琢磨著,抬頭的時候,小弟們應該就能解決問題,這不,慘叫聲都已經傳來了。

    咦,這慘叫聲怎麼有點耳熟,這聲音好像是自己的小弟二狗的。

    他猛地抬起頭,眼前的情景讓他差點將整個眼珠瞪了出來,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自己帶來的幾個小弟,而那兩個毫不起眼,學生模樣的目標滿臉輕鬆地向他走來。

    兄弟要講義氣,否則會被雷劈。不過咱是他們老大,自然不在此約束之內,這瘦高個雖然沒學過什麼孫子兵法,但卻知道那上上之計,此時二話不說,轉頭就跑。

    「嘿嘿」胡成虎掄起剛剛繳獲的鐵棍,對準了瘦高個的腿耍了出去。

    「哎呀」瘦高個一聲慘叫,鐵棒精準命中。

    「一會你別說話,聽我的。」胡成虎低聲對林閒松說道。

    兩人走到瘦高個面前,胡成虎撿起鐵棒,嘴角升起一抹殘忍的微笑,「你剛才不是說打傷我們兄弟手腳嗎。我們兩個四隻手,四條腿。你只有兩手,兩腿,沒辦法,數量不夠,只好量刑加重,只好打斷你的手腳了。」

    「至於毀容嘛。怎麼兩人兩張臉,你也只有一張,這樣吧,這次便宜你了,你那屁股就當一張臉吧。」

    「撲」林閒松聞言差點碰了出來。

    瘦高個臉色看著胡成虎一臉陰笑,臉色發青,搖手道:「兩位兄弟,我們只是收了錢,幫人辦事而已。只要你們放過我,他給我們的錢我都給你……」

    說著瘦高個從兩個口袋裡各拿出一疊百元鈔票,加起來大概有百來張。

    胡成虎和林閒松對視一眼,「哦,我們就值這麼點錢。」

    胡成虎說著老實不客氣地將錢放入口袋,又道:「只要你能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對付我們的,也許我們一高興,也就放過你了。」

    瘦高個苦笑著道:「那個人我不認識。」

    「哦。」胡成虎獰笑著擺弄了一下手中的鐵棍。

    瘦高個看著胡成虎依然不懷好意的笑容,差點哭了出來,「那人我真的不認識,他穿著一身西裝,眼睛不大……」

    林閒松和胡成虎對視一眼,這簡單的描述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他們也知道從這古惑仔這也問不出什麼來了,無奈地對著聳了聳肩。

    瘦高個看到他們這個動作,臉色忽地一片雪白,他記得一部黑道片裡,這個動作往往代表他們要痛下殺手了。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個人臨走的時候嘀咕兩句,說什麼曹公子何必浪費這個錢,兩個菜鳥何必用這手段。」

    「他居然還先下手了。」胡成虎看著林閒松說道:「看來你是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因為你已經被那曹公子盯上了。」
allen9888 發表於 2013-2-11 17:46
第一卷  一百二十七章 任務

    一百二十七章 任務

    把玩著手中的水晶酒杯,酒杯中紅色的美酒絲毫無法引起曹公子的興趣,他有一句口頭禪:美酒只有在佳人在側的時候才會更加醇美。

    以往在情場上無往不利的他居然在今晚遭受到了小小的挫敗,那個新出道的號稱『純情小天後』的鄭雅文居然對自己顯得那麼不屑一顧,儘管她的經紀人在聽說他有投資一部大片的意向後,顯得格外熱情,可她卻衣服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種被冷落的感覺,他的心中戾氣油然而起,他臉上露出邪氣的笑容,心中想著那個不知輕重的小混蛋被自己馴服以後的模樣。

    哼,那兩個和自己作對的小子現在恐怕已經躺在醫院裡了吧。

    他發現那張紙條不見,又看見胡成虎和林閒松與鄭雅文一塊說笑時,自然就知道他被潑灑得一身酒水,絕非偶然。

    音響之中悠揚的音樂緩緩傳入他的耳中,他的腦海中浮現這鄭雅文清純的臉龐,搖晃著手中酒杯,輕聲自語:「我曹公子看上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通電話。

    「是曹公子嗎?」手機中傳來一個很陌生的略帶嘶啞的聲音。

    他皺了皺眉,這種被知己,而不知彼的感覺是他極其不喜的,「你是哪位?」

    「呵呵」笑聲明顯有些壓抑,似乎故意掉他的胃口,這讓他眉頭更是挑起,幾乎就要按下掛機鍵。

    「曹公子,你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居然還如此悠閒,實在是讓人佩服。」

    他聞言嘴角拉出一絲冷笑,接下來應該就是對方的敲詐手段了吧,這種套路他雖然還沒有親身經歷過,但他的那些朋友卻已經遇到過很多。

    「當曹某是三歲小兒嗎?」曹公子冷笑著道:「我奉勸你還是別獻醜了。」

    說完就待掛電話。

    「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歎息:「不知是否真有魂魄。如果有,張如曼小姐那一縷香魂應該還時刻惦記著曹公子吧。」

    「你說什麼?」曹公子聞言頓時頭皮發麻,背後冷汗狂湧,那事情自己做得如此秘密,所有知道的人都早已被他用各種方式滅口。事隔一年,怎麼可能又會有人知道。

    「張曼如小姐?去年不是已經失蹤了嗎?」他沉住氣,心中暗存僥倖,希望對方這是框人詐騙的手段。

    「呵呵」電話那頭繼續傳來讓他生厭笑聲:「張小姐自然是失蹤了,不過她的去處卻並非只有曹公子一個人知道。那一片繁盛的榕樹比去年更加鬱鬱蔥蔥了。」

    汗水沿著額頭,發角留下,一向注意儀表的曹公子此時卻全然不覺。

    「你想幹什麼?」他的聲音已經不覺間變得嘶啞,這是內心萬分恐懼的體現。

    「曹公子不必心慌,我們是朋友。我找你是來幫你的。」

    不緊不慢的聲音讓曹公子內心急得抓狂,可此時此刻,一向驕縱跋扈的他,卻只能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聽著。

    「你將會有大麻煩……」

    「難道這事情還有其他人知道?」曹公子感覺自己的心似乎已經跳出胸口。

    「我指的麻煩和張小姐無關。是另有其人。我想我們應該當面談談。我現在在落龍別墅區,降龍閣。」

    「我馬上就過來。」曹公子掛上電話,感覺全身上下已經濕透,心中的恐懼在他那張滿是汗痕的臉上顯露出來。

    他默默地坐在沙發上,表情漸漸地浮現出凶狠地神色,一舉手,將水晶杯中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

    接著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雷子,馬上叫上幾個恨角色,跟我出去一趟。記得都帶上傢伙。」

    掛上電話,他嘴角重新浮現出一抹冷笑「知道那事情的人都要去死,既然你自投羅網,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離落龍別墅區不遠的一個加油站,一個臉上帶著刀疤,一臉彪悍之色的漢子一看見曹公子的車,就立刻迎了上去。

    「曹公子,今晚有什麼買賣?」

    曹公子並沒下車,輕聲對那漢子交代了幾句,最後微笑著說道:「雷子,這事情做成了,我保你這輩子吃喝不愁。」

    那被稱雷子的漢子舔了舔嘴唇,大咧咧地笑道:「曹公子你放心,只要你一聲令下,保證乾淨利落。」

    和雷子分別,曹公子驅車直接開到落龍別墅區,看來那人早已給了門口保安消息,他的車順利進入。

    降龍閣,他嘴角凝著冷冷的笑容,看著建在這片別墅區最高初的那棟別墅,我倒要看看這裡面住著的是何方神聖。

    走到降龍閣門口,兩個保鏢模樣的人攔住他,看著他毫不表情地問道「名字」

    「我姓曹。」曹公子同樣毫無表情地說道。

    一個保鏢猶如輕聲自語般地嘴角微動了幾下,收回手放行。

    氣派倒是不下,看這兩保鏢身形並不魁梧,根本不會是雷子那夥人的對手。

    走進別墅,見別墅內似乎沒有其他保鏢,他心中更加篤定。

    一陣高跟鞋聲傳來,他有些錯愕地轉頭看去,就見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女子走了出來,她美麗的臉龐上帶著迷人的笑容。

    「曹公子你好。」女子很是友好的伸出手「大家都叫我降龍公主。」

    降龍公主?似乎沒有聽說過,當她出在他眼前的第一刻,他就已經開始為她打分,這是他遇見美女的習慣。

    『九十八分。很美,但太過於鋒芒畢露,這類女人往往都不好招惹。』他在心中評價者這位降龍公主。

    降龍公主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道:「曹公子,本名曹非。旭日集團董事長曹銳的獨子,常常出沒於美女明星之間,一年前……」

    「行了。」曹非打斷了降龍公主的話,不耐地道:「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人呢,他到底有什麼目的,讓他出來直說吧。」

    降龍公主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微笑道:「我在電話中跟你說過,我找你是幫你。」她這句話的聲音忽地變得嘶啞低沉,就和剛才電話中他聽到的聲音一樣。

    曹非不屑地笑了笑,改變聲音,敲詐勒索,這些的都是宵小行為,這類人往往沒有多少實力。這讓他對雷子他們的信心更是大了幾分。他放在口袋中的手,悄悄地按了一下手機撥號鍵。

    「哦,那真是要感謝降龍公主了。」他靠在沙發上,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雷子手機一響,立刻就會開始行動,相信很快,眼前這貌美如花的女子就會和張如曼一樣,成為一縷香魂了。

    降龍公主撥弄著手指,忽地搖頭歎息一聲,道:「相互合作,信任非常重要。」

    「當然,當然。」心中大定的曹非微笑道:「公主你很快就能體會到我的誠意。」

    蓬,別墅的門被一把撞開。

    聽到這聲音的曹非立刻露出勝利者般的笑容,雷子他們的速度還真快,自己進來才幾分鐘,他們就已經殺入別墅了。

    他滿帶勝利者微笑地看著降龍公主,她的位置正對著門口,可他卻發現她臉上沒有絲毫驚慌,依然帶著迷人地笑容看著他。

    他心中大奇,轉頭看去,霎時間,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幾個和別墅門口門衛一樣並非很魁梧的保鏢拖著幾個死狗一樣的人走進別墅,將他們丟在地上。

    當曹非看清楚地上幾個人的面孔時,整張臉立刻變得雪白。雷子他們居然這麼快就全軍覆沒,而且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沒有。

    「公主,這幾個人手腳都已經全廢,現在該如何處理。」一保鏢向降龍公主請示道。

    保鏢的話讓曹非心中大是驚駭,看看雷子幾人手腳都軟綿綿的,神智也無一人保持清醒,看樣子早已痛暈了過去。

    降龍公主迷人的笑容絲毫沒有退減,「想必張如曼小姐小姐在那片榕樹下會覺得孤獨吧,讓他們去和她做個伴吧。」

    「是。」幾個保鏢應聲之後,又將雷子幾人拖走。

    面如桃花,心如蛇蠍。曹非心中閃現這這樣的字句,感受到眼前這個女人如芒般的眼神,他感覺自己有種窒息的感覺,一股深深的恐懼從心底升起。

    「我想現在曹公子應該對我們的合作充滿誠意了吧。」降龍公主並不等他說話,又繼續說道:「曹公子,放心。我自然不會為難你。俗話說,一百零八行,行行出狀元。做什麼事找裡手行家,自然都是事半功倍。而我現在正需要曹公子這樣風流場中的行家。我需要曹公子幫我去接近一個女孩……」

    隨著降龍公主的話,曹非從驚駭,到驚奇,雖然心中有太多的不解,但卻放下心來。既然她暫時還需要自己,那麼最少這條命暫時沒有危險。

    接近漂亮女子,去擁有她的心,這個可是他曹非拿手的活計,他從降龍公主手上結果那個女孩的資料。

    一眼看見那女孩的資料,頓時整個心神為之一滯,一百分,這是他下意識為這女孩打出的分數。

    「你的任務就是獲得這個女孩的信任,贏得她的心。我想這對曹公子來說是小菜一碟了。」降龍公主緩緩說道。
allen9888 發表於 2013-2-11 17:47
第一卷  一百二十八章 美男計

    一百二十八章 美男計

    看著曹非離開,降龍公主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公主,他走了?」蒼老地聲音從她背後傳來,一個白髮鶴顏地老者隨著那蒼老地聲音走到降龍公主身邊,一對有神的眼中充滿著睿智的目光,「你認為他成功地幾率有多大?」

    降龍公主搖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許一成都不到。」

    老者輕輕歎息,「這些人渣般地人物又怎麼可能辦得好這些事情。用他們來對付些花癡,小明星也許還能應付。不過這美男計,暫時也只能靠他們了。」

    降龍公主也隨著老者歎息一聲,「死馬當活馬醫吧,這也是沒有辦法地辦法,又有誰想得到這一代來了個集體陰盛陽衰,我們也是措手不及。」

    老者看著降龍公主有些頹廢地表情,似乎想說些鼓舞她的話,可是看著她緊皺著的眉以及臉上重新恢復的堅毅表情,他欣慰一笑,這一代還真是陰盛陽衰啊,不過這他看著長大地女孩可是絲毫不遜色於當年她地父親,現在厚黑門地門主。

    「其實門主對這樣地狀況早有所料。」老者忽然說道。

    「哦」降龍公主詫異道:「父親既然早就料到如此情形,為何沒有早做準備。」

    老者露出哭笑不得地表情,搖頭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門主早早做下地準備,卻不知不覺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降龍公主微微張了張小嘴,不解地道:「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上天在和我厚黑門開玩笑不成?以父親的縝密,實在難以想……」

    看著降龍公主難得地露出孩子般地表情,老者露出一絲慈祥地笑容,她可是他看著長大地,一身所學也大半出自他手,所以除了對她又公主般地尊敬外,還有另一份祖父般地關愛。

    「孩子,我厚黑門延延數千年,干地就是與人爭,與天斗地事情。如若真是天意不可違,厚黑門恐怕早已滅門百次,千次了。現在既然厚黑門還存在就說明,天可逆,一切皆事在人為。也許今天這曹非依然毫無作用,可說不定明天我們就能找到個有用的周非,王非呢。」

    降龍公主感激地看了老者一眼,「錢伯,您放心。小玉可沒那麼容易放棄。父親既然讓我坐鎮松海,那我就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降龍公主眼神穿過未關地門,看向星光燦爛地夜空,她想起小時候許下地誓言:如果她成為樂一顆星星,那一定要做星星之中,最亮地那一顆。

    林閒松和胡成虎兩人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盯著鄭雅文地資料發著呆。

    「我說,成虎啊,這資料我們翻來覆去都看樂好幾遍了。實在再找不出什麼有價值地信息。」林閒松身子向後靠了靠,說道。

    胡成虎依然盯著顯示屏上鄭雅文地資料,頭也不回地道:「多分析才能找出有價值地情報,很多關鍵地信息往往就藏在平凡地簡介中。」

    「用搞得那麼複雜嗎?要想教訓那曹公子,乾脆找個機會,揍他一頓了事。」林閒松說著揮舞了兩下拳頭,最近兩次擊潰流氓軍團,讓他對自己地身手越來越自負。

    「嘿嘿。」胡成虎的笑容讓林閒松感覺到背後發麻,「精神上的打擊絕對要比身子上地強大一萬倍。如果我們區教訓那曹公子一頓,你會忍心讓他缺胳膊斷腿嗎?我們最多不過讓他吃點皮肉之苦罷了。用這種既下層又無效地辦法來對付他實在是太寬容,對這樣地人渣絕對不能手軟,能將他打下十八層地域就絕對不留他在第十七層。」

    「在曹公子的面前,搶走他地獵物。閒松,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胡成虎一邊和林閒松說這話,一邊反覆搜索著鄭雅文地資料。

    「嘿。」胡成虎忽然一拍桌子,將林閒松嚇了一跳「你看,你看。鄭雅文有兩個哥哥。」

    林閒松揉了揉剛才被他一嚇,撞在靠背上地肩膀,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麼好驚訝地,資料上不是明明白白寫著她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嗎?」

    「嘿嘿。」胡成虎地笑聲很邪氣,讓林閒松雞皮疙瘩直掉。

    「你注意到沒有,鄭雅文有哥哥有姐姐,可就是沒有弟弟妹妹,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缺乏關愛,但是卻缺乏發揮愛心的空間。我剛才特意看了一下,你比她小一個多月。記得到時候和她交往聊天地事後,盡量裝嫩,裝純。最好讓她覺得你就是一個小正太,保證事半功倍。」胡成虎說得正頭頭是道,忽然發覺林閒松臉色似乎越來越不善。

    於是連忙改口道:「閒松,你覺得這個法子不行?那不要緊,咱們換個,換個。我再找找,再找找。真是的,你有意見可以直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對這個辦法地看法,雖然你用這麼憤怒地眼光看著我,可如果我沒看見你的眼光時又怎麼知道你會憤怒呢,所以啊有意見你就直說嘛……」

    林閒松憤怒地目光漸漸淡去,隱隱間眼睛有發白的徵兆。

    胡成虎地嘮叨催眠效果果然強大無匹,林閒松翻著白眼走進臥室,往床上一倒,呼嚕呼嚕地睡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一早醒來,洗漱一番後,就見胡成虎一臉疲憊,滿眼紅絲地從房間裡出來。

    「你不會昨晚研究了鄭雅文一夜吧。」他的形象著實嚇了林閒松一跳。

    胡成虎拿起毛巾,捧了一把自來水,在臉上揉動了幾下,以此來刺激一下有些麻木地神經。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鄭雅文當然要好好研究,那曹公子更是忽視不得。昨晚查了一宿,終於把他地底弄了個大概。」

    胡成虎說著胡亂擦了一把臉,回房拿出了一打資料,放在林閒鬆手上。

    看那厚度,最少也有二三十張,要說這曹公子可不是那些資料八卦網上一搜就一大堆地那種偶像明星。

    看看手中這打資料,恐怕恐怕龍華政府裡曹公子地資料都沒有這麼齊全啊。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干特務的。」林閒松調侃道。

    胡成虎承伸了一個懶腰,「今天上課又要好好補覺了,你今天可不能睡,這些資料給我好好研究。別辜負了我一晚的辛勤勞動。」

    講台上,教授一手捧著書,投入地講課,講台下,學子們一臉仰慕地聽課。

    胡成虎極其不和諧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林閒松既沒睡,也沒怎麼聽課,正極其文靜地坐在那看著曹公子厚厚的資料。

    這曹公子可不是一個普通地多情公子,不但家世豐厚,而且似乎和黑道也有些關係,資料中甚至列出了幾個和曹公子關係緊密地黑道人物,林閒松不由轉頭看了看睡的昏天暗地地胡成虎一眼,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從哪裡弄到這些消息的。

    資料地最後幾頁是曹非曾經交往過的女明星名單,看著那長長地列表,林閒松大為皺眉,但讓他更加皺眉地卻是,胡成虎在資料最後寫著一句話:此記錄閒松有信心破否。

    林閒松苦笑了笑,若不是在課堂上,恐怕他已經一腳將胡成虎踹下凳子去,什麼人嘛,居然拿我和曹公子這人渣比。還能否破他地記錄,雖然沒細數,這資料上列出地女明星,沒有一百最少也有八十。

    哎,話說回來,這曹公子還真不是個容易對付地料啊,有錢有勢,黑白兩道還都挺熟。

    伴隨著下課鈴地響起,胡成虎滿足地睜開眼,伸了伸懶腰,看來他是把昨晚欠下的覺都給補上了。

    「怎麼樣,曹公子地資料都研究得如何了?」胡成虎問道。

    林閒松拍了拍手中的資料「這個曹非可不是一般地多情公子啊。」

    「怕了?」

    胡成虎一句話讓林閒松眉頭一皺,年輕人,哪裡沒有一些傲氣,林閒松自然也不例外。

    「有什麼可怕地,這樣的人渣,不教訓教訓實在對不起自己一身力氣。」想著那長長地女性名單,想著她們都和秋凝一樣,被這曹公子欺騙,他臉上不由露出怒色。

    胡成虎似乎看出了他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些女明星之中倒也有不少也是逢場作戲,和曹公子是姦夫淫婦,願打願挨。像秋凝這樣地倒反而是少數了。」

    看著林閒松有些訝然地表情,胡成虎笑道:「你以為演藝界裡都是你的雲輕裳,鄭雅文這樣地純情派,其中有太多的不堪和齷齪。」

    「什麼叫我的雲輕裳,鄭雅文。」林閒松大聲抗議,卻發現胡成虎卻是早已扭過頭去,對他地抗議來了個不理不睬。

    林閒松只能用眼神來表示對這個超級情報八卦男的鄙視之情。
allen9888 發表於 2013-2-11 17:47
第一卷  一百二十九章 臉皮不夠厚

    一百二十九章 臉皮不夠厚

    隨著時間的推移,舞台劇的排練也漸入佳境,以往地枯燥和煩悶也漸漸被樂趣和輕鬆所取代,每個人都能更快,更好地領悟導演的意識;演員們之間的默契也越發好起來。

    大家的演技都提高了,林閒松的日子卻是越來越不好過了。

    為何?

    這都要拜金百萬這個角色所賜,這個角色在整個舞台劇中雖然非常出彩,但在整個劇本的角色之間卻是最不受待見地一個。

    士子才俊們對他沒有好感不說,還必須對他充滿優越感的蔑視,一言一行,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無不要有高出他一頭地氣勢。

    而那八藝剛開始大都也不會給金百萬好臉色,哪個姑娘不愛俊彥,哪個才女不愛文采。偏偏這些金百萬都沒有,而且滿嘴髒話,粗俗不已,試想這些眼高於頂,藝色雙全有怎麼可能一開始就會看得起這麼個暴發戶樣地小人物。

    被一個人鄙視不難,難的是被全台地人鄙視,而且還要做到被鄙視得面不改色心不跳,這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偏偏胡成虎還總在一旁用手勢比劃著臉皮地厚度,提醒他臉皮越發厚實,讓他狠得心裡癢癢地,真想當時就直接從台上一個飛腿,將胡成虎ko在地。

    哎,這一上台,面對滿台亂飛的眼鏢,鄙箭,還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啊。

    林閒松常常在心中悲哀地想到,偏偏這還是義務出演,沒有演出費更提不上什麼精神損失費,被冷嘲熱諷費之類,實在是世界上最苦不堪言地工作之一。

    林閒松站在舞台上正在那自哀自憐,這段戲沒有他什麼台詞,他就站在那當當道具就行。

    「李大家這段曲子吹得真是有如天籟,在下能聞,真是三生有幸。」

    「張公子謬獎了,……」

    林閒松聽得頭暈腦漲,差點張嘴打了一個瞌睡,難怪金百萬這麼個角色能夠出彩,如果整台戲都是這麼些才子,才女你來我往,互誇互講,台下地觀眾不睡到一片才怪。

    恐怕這台戲也就差不多成了選美了,捧場的都是來看美女,本末倒置得就和現在那些車站一樣,車模把那些展車地風頭都搶完了。

    無聊透頂之下,目光上下亂瞟,一不留神,又看向左邊,就見孫婉柳卻也正看向他,一見他目光掃來,立刻臉色一冷,一副大為鄙視地模樣。

    整個舞台裡就她和雲輕裳鄙視得最是傳神,雲輕裳就不說了,人家是巨星,演技好啊;林閒松多次在心裡懷疑孫婉柳是不是借此公報私仇,發洩對他原來無心之過地憤恨。

    要說我可還幫他趕過蒼蠅呢,咱不要你以身相許,你也不能以怨報恩吧。哎,孔老夫子雖然很多話都不怎麼樣,但是那句『唯女人和小人難養』很是經典。

    這戲台上的人這時候反正也不大會給他啥好臉色,兩導演中李嫣然他是不敢亂看,否則一個不敬業的大帽子直接就會蓋上來,胡成虎那傢伙也只會給他比擬臉皮厚度。

    看看下面看台吧,白翠靈卻是一臉八卦地笑容盯著他,那感覺就好像一隻蒼蠅盯著一塊腐肉。

    嗯,這個比喻不大好,總之被她這麼看著心裡就感覺到寒磣。

    哎,看來只能看天花板和地板了。

    排練終於在煎熬之中結束,林閒松對滿臉賤笑的胡成虎沒啥好臉色。

    「閒松,我發現你越來越收放自如了嘛。很好,很好,非常有前途。是塊巨星的料子。」胡成虎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氣間滿是讚賞和誇獎,可惜就是表情太欠揍。

    「我說,這金百萬地角色也太慘了點吧。」林閒松抱怨道:「以前都還沒怎麼太感覺出來,這種脫離群眾地感覺真是難受。」

    胡成虎嘿嘿笑道:「啥脫離群眾,明明是這些才子,才女們脫離群眾,你是代表群眾來教育他們的。放心吧,到時候觀眾席上的群眾們都會大力支持你。你想想啊,你一個暴發戶都能抱得美人歸,那他們不更是大有機會嘛,yy地力量是無窮的。」

    林閒松翻了翻白眼,反正從胡成虎地狗嘴裡他也不指望能吐出啥象牙來。

    劇組人員們此時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林閒松和胡成虎也打算離開。

    「閒松,你過來一下。」李嫣然向林閒松招了招手。

    李嫣然叫我不會是問秋凝那檔子事吧,這新招還沒想出來呢,而且這兩天都計劃著怎麼對付那曹公子了。

    林閒松心理嘀咕著,就聽見李嫣然又喊道「成虎,你也過來一下。」

    林閒松和胡成虎走到李嫣然身旁,發現雲輕裳也在。

    雲輕裳直向林閒松眨眼睛,眼神之中頗有些抱怨。

    林閒松大感莫名其妙,這段時間似乎沒有得罪這雲輕裳,而且也沒爽她什麼約。她怎麼用抱怨地眼光瞪我,哎,孔夫子那句話越想越是經典啊。

    「閒松,你對自己今天地表現感覺怎麼樣?」李嫣然示意幾人坐下後,開門見山地問道。

    嗯,不是問秋凝地事,那就好應付多了。

    「還算差強人意吧,當然我需要提高地地方還很多,請李導多多指正……」這些套話林閒松倒是張口就來,不需思考。

    李嫣然卻是輕歎一聲,搖頭歎息道:「閒松,你是不是覺得其他角色都對金百萬不大友好,感覺有些壓力。」

    哪裡只是不大友好,簡直就是態度惡劣。林閒松心中有些憤憤不平地想到,不過在力求完美地李嫣然李導面前,這些抱怨他當然不會直說。

    「李導您放心。我心裡有分寸,能夠自然調節,大家都是為了將舞台劇拍得更加完美嘛。」林閒松的語氣簡直就是一位極度敬業,經驗豐富的老演員,任誰聽了都會對他的敬業精神肅然起敬。

    胡成虎很是不以為然地聳了聳眉頭,偷偷向他做了個臉皮厚度地手勢,要不是李嫣然和雲輕裳在場不好做動作,恐怕這時早就豎中指了。

    雲輕裳雖然沒有啥肢體動作,可看她那張有些憋紅的臉就知道她地態度。

    都什麼人啊,不幫忙說話就算了,還一個兩個怪模怪樣。

    「閒松啊,你退步了。」李嫣然有些不悅地歎息道。

    退步?怎麼退步了?我一個對舞台劇什麼都不懂地菜鳥難道還有退步地空間不成。

    李嫣然繼續道:「我被其他角色集體鄙視地感覺卻是不太好受……」

    林閒松聽著李嫣然語重心長地話語,心中那個感動啊,還是導演好啊,知道咱這個角色地痛苦。

    李嫣然語氣一變,很是不滿地道:「可是這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才對啊,金百萬這個角色需要地演員需要臉皮夠……,是意志夠堅定,不懼萬千冷眼,不怕億萬冷嘲。」

    林閒松越聽心裡越苦,心中暗歎,這金百萬是人演地角色嘛,想到這他恨恨地看向胡成虎,都是這傢伙地劇本弄出這麼個悲慘人物來。

    「可這不正是你地特長嗎?」李嫣然地語氣間大有恨鐵不成鋼地意味。

    「什麼?」林閒松聽得猛抬起頭,「我有啥特長?」

    「成虎當初推薦你地時對我說,你最大的特點就是臉皮……意志堅定,特立獨行。」

    「我什麼時候有這個特長了,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林閒松非常不善地看向胡成虎,卻見他沒有絲毫自責精神。

    「李導,你也別責怪閒松,他畢竟有這個特長,我相信給他一點時間,他很快就能夠找回感覺地。」胡成虎沒心沒肺地「幫」他說著話。

    「閒松,你別瞪成虎。當初你來面試地時候,表現出來的那股氣質難道是假的不成。」李嫣然瞪了他一眼說到。

    林閒松心裡那叫個冤啊,當時不就是為了讓李導你看不上眼,直接將我刷下去了事嗎,誰知道這就成為你眼裡的特長了。

    「另外輕裳向我推薦你地時候,也說你有這方面地天賦。難道成虎和輕裳會一起來騙我不成。」李嫣然拋出另外一個讓林閒松咬牙切齒地謠言者。

    「金百萬這個人物,就要有些惟我獨尊地氣概。對別人的鄙視要視而不見,他瞪你一眼,你要反瞪兩眼回去,他嘲笑你一句,你也要反罵回十句去。你看看這劇本中地台詞,這金百萬什麼吃了一點虧了。閒松,你今天地表現過於謙讓,過於低調。通俗點地說法就是臉皮不夠厚。」李嫣然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感到嘴巴也有些干了,說話也越來越順口,原本還用意志堅定這類隱晦些的說法,現在直接上『臉皮厚』這通俗說法了。

    「好吧,閒松我還是很信任你地天賦和能力的。今天可能是你狀態不好,發揮失常。」李嫣然說完拍了拍他地肩膀。

    看李嫣然要走,雲輕裳連忙跟了上去,「李導,我還想根你探討一下明天排練地那一幕戲。」

    胡成虎看著林閒松臉上有發黑地跡象,伸手就要召喚李嫣然,卻被林閒松一把拉住。

    「我的特長是臉皮厚是吧,我看你地特長是屁股皮厚。不怕打,不怕踢……」林閒松一邊恨恨地說道,一邊拳腳相加。

    「哎呀,兄弟你輕點,我可憐地屁股啊。」胡成虎的慘叫從劇場內傳出來。

    路過地人紛紛側目,『兄弟輕點,我地屁股?』稍一思量,緊接著背後一陣惡寒,立刻加快步伐,深怕被沾染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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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百三十章 好大一顆花心

    一百三十章 好大一顆花心

    「閒松啊,我本意還是為了你好的。為了讓你進入這個美女如雲地劇組,真是費盡了苦心啊。」胡成虎揉著臀部,一邊看著林閒松的臉色,深怕屁股再次遭殃。

    林閒松走在胡成虎前面半步,聞言停下腳步,臉色很是不善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照你這麼說,我還應該感謝是才是羅,胡副導。」胡成虎很自然地向旁邊走開了半步,和林閒松保持著一腿踢不著的距離,剛才就是林閒松的連環腿對他的臀部造成了最慘痛的打擊,所以不小心不行啊。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咱們倆誰跟誰啊。好得都跟一個人似的。」胡成虎眼睛之中滿是警惕之色,「閒松,我不是說你。你這次可不公平。」

    「不公平?什麼不公平?哦,你是不是說我剛才踢你左邊臀部過多是吧。沒關係,現在我就幫你把右邊少踢的補上來。」說完作勢就要開踢。

    別看胡成虎身形龐大,面對危機時那也是身輕如燕,就見他一個閃身,和林閒松之間的距離頓時拉開好幾米。

    「錯了,錯了。閒松你會錯意了。我是說雲輕裳她可也向李導說了差不多地話,怎麼就沒看見你報復她。你對我地臀部拳打腳踢地,就算對女生溫柔一點,不能用腳,怎麼也得拍打上兩下吧。」胡成虎一邊用手保護著自己地臀部,一邊大為不平地說道。

    「雲輕裳那丫頭我也一定不會放過。」林閒松狠狠地說到,心裡越想越氣,這兩傢伙都是啥人嘛,居然統一了口徑般地來誣陷自己。早知道這角色需要皮厚如牆,就不接了。

    看見林閒松一副氣鼓鼓地樣子,胡成虎很小心地說道:「閒松啊,其實你的臉皮也正與時俱進。特別是最近有著爆發性地飛躍,難道你自己沒發現?」

    胡成虎將腳步又挪開了些,「臉皮厚些,可是好處無窮啊。厚臉皮可是泡妞,賴賬,砍價地神兵利器。一邊學拍戲,一邊練利器。這可是兩手一起抓,兩手都能硬,相輔相成,事半功倍……」

    林閒松看著胡成虎是越說越順口,越說越得意,簡直就是漸入佳境,於是雙腳微微分開,準備趁他陷入演說狀態地時機,給他那已經倍受打擊地臀部再來一輪連環腿。

    就在這時,他地手機鈴聲救了胡成虎地臀部,拿出手機一看,是雲輕裳發來地短信。

    打開短信一看,只見短信寫著『我跟李導說你臉皮厚可沒冤枉你,那晚在公園裡,你趁著夜黑風高,利用我和表姐捉迷藏地機會,對我又抱又那個,你還敢說你臉皮不夠厚啊?』

    林閒松頓時覺得大腦發木,雲輕裳這丫頭還真不愧是演員出身啊,腦海裡地劇本估計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吧。綁架居然都能說成捉迷藏。

    哎,林閒松長歎一聲,臉上的表親也緩和了起來。

    胡成虎對林閒松情緒地變化大是不解,問道:「閒松,你怎麼了?不會是受刺激了吧,以你的臉皮對付我們這一點小手段,應該一笑置之啊。」

    林閒松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發現我的確應該多練習練習臉皮,而你們都是我的好榜樣。」

    胡成虎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很是恬不知恥地點頭道:「閒松啊,你終於開竅了。你放心,只要方向對了,超過我就是指日可待。沒別的,你條件好,天賦佳。」

    林閒松也懶得理他,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公寓樓下。

    眼前地情景讓兩人不由停下了腳步,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走錯地方。

    「嗯,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開花店了?」胡成虎看著公寓樓下花海般地鮮花說道。

    他們所住地樓下,此時覆蓋滿了紅白兩色玫瑰,成千上萬多玫瑰花形態各異,從含苞待放地花骨朵,到已經完全盛開地應有盡有。花朵雖多卻也不亂,一朵朵,一籃籃組成一個又一個小心,這些小心最後又組成一個大大心形。

    「這是哪個敗家子。」

    林閒松和胡成虎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到。

    胡成虎看著眼前這心形地小型花園,用極其鄙視地口氣說道:「浪費啊,浪費啊。擺這花陣的小子簡直就是不知所謂,以為靠數量就能取勝。看這架勢,估計松海一半地玫瑰花都被他給糟蹋了。一個豬蹄子也是飽,一千個豬蹄子也是飽,如果她不好吃這一口,豈不是要浪費一千個豬蹄子啊。真是浪費。」

    林閒松聞言白了白眼,對他的比喻不敢苟同,不過對這擺花陣的傢伙也是鄙視非常「真是太沒有公德心了,你追女孩子就追吧,怎麼能把我們回去地門都給堵住了。這哪是追啊,簡直就是搶親嘛。」

    「閒松,你記不記得龍華後門口那家花店地電話號碼。」胡成虎拿出手機問道。

    「那誰記那個啊,你問這個幹什麼。」林閒松不解地說道。

    胡成虎很是遺憾地將手機放回口袋「這些花放在這裡,既堵住了道路,還浪費,不如我們打個半價賣給那花店,我們既得錢,又清理出了道路,為社會做出了貢獻,這麼個一舉多得的好辦法卻無法實施,真是太可惜了。」

    看著胡成虎那大公無私地表情,林閒松對這不要臉地傢伙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哎。」胡成虎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抬頭看了看公寓,道:「那腦殘地小子追的人會不會就是和我們住一塊地那幾位。」

    聽他這麼一說,林閒松也感覺大有可能,和他們住一層的可不只有鍾美英這個母老虎啊,還有關雪和羅碧娟這兩位傾國傾城地大美女呢。

    不管那麼多,現回去再說,用花陣堵著有怎麼樣了,大不了踩過去就是了。

    兩人抱著催花念頭,待走到花陣面前卻發現花陣中間一條細細地,僅可以讓一個通過。

    不能名正言順地催花,讓林閒松和胡成虎大失所望。

    走過花陣,上了電梯。

    當電梯門重新打開時,一個濃郁地花香從走廊湧入電梯,定睛一看,就見走廊之中堆滿了花,也僅僅留下了供一人行走地路。

    胡成虎和林閒松對視一眼,看來這敗家子還真是來追求我們這層地美女啊。

    兩人走下電梯,就看見一個男子西裝革履地背影。

    「關小姐,這些花代表我對您地愛慕,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請您晚上共進晚餐。」

    看來這傢伙是來追關雪,咦,這人的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啊。

    再看看那傢伙地背影,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地眼神中確定了自己地判斷。

    胡成虎露出邪氣地笑容,低聲道:「好你個曹公子,這兩天我們還正在商量怎麼對付你呢,沒想到你小子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還真夠自覺的。」

    正被兩人算計的曹公子並不知道身後正有兩雙極其不軌地眼光看著他,他此時整一臉慇勤地看著白雪公主般地關雪,等待她地回應。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曹公子看著關雪心中暗想道,雖然是被降龍公主脅迫而來,但這絕對是一個大大的美差。如果自己能夠早些得知這裡有這樣靈秀美麗地女子,恐怕早已經開始行動了。

    雖然他見過,戲弄過地明星美女們已經不知凡幾,但能在他心目中打上一百分地,這關雪卻是第一個。

    關雪眨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詫異地看著曹公子,那心形地花陣很美,這走廊內地花香很迷人,但是這一切又怎麼可能打動得了這位出身遼東豪門的公主。

    「這位先生,我們好像並不認識。」關雪微微皺著眉說道。

    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只要你能夠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滿足,那麼你將無往不利。曹公子對今天地出擊很有信心,這個心形花陣可是花費了他不少地心思和金錢。

    無時無刻不在幻想浪漫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不被它所傾倒。

    曹公子露出自認為最迷人地微笑,「也許我們並不認識,可是您卻是我所見過地最美麗的女孩。當見到你那一刻,我地心就已經不屬於我了,你看見樓下地那心了嗎?那就是我地心,它代表著我對您地愛慕。」

    林閒松和胡成虎聽得背後一陣發麻,這小子也太不長進了吧,買花買得鋪張浪費不說,就連表白都那麼肉麻俗套。這樣都想追求到關雪這樣地女子?除非關雪上……,不對,不對。應該是除非母豬上樹再加鐵樹開花。

    連隔曹公子數米開外地林閒松,胡成虎兩人都覺得背部發麻,首當其衝地關雪更是聽得渾身難受,偏偏她性格又是溫柔婉約,雖然心中不快,卻又不好意思說打擊這曹公子地話。

    看見關雪表情有些矛盾,曹公子心中一喜,暗笑道:果然逃不出本公子地手掌心,她現在這表情一定是想答應我地邀請,卻又想保持矜持。

    只要我再稍稍加把力,這百分美女還不手到擒來。

    曹公子想到此,臉上地笑容更加濃起來,「關小姐覺得下面地那些花還不能表達我的誠意嗎?」

    關雪嘴唇微動,正想拒絕,曹公子卻以為她要答應他共進晚餐地請求,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般地微笑。

    「哎呀,關雪你看見沒有,樓下好大一顆花心啊。」一個聲音極其不合時宜地傳來,打斷了關雪地拒絕,同時也打斷了曹公子認為眼看到手地成功。

    他惱怒地轉過頭去,心中卻是一驚,這兩個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全身上下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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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百三十一章 帶壞了

    一百三十一章 帶壞了

    「撲哧」關雪被林閒松誇張的表情和語言逗得一笑,同時感覺心中一輕,「閒松,成虎你們回來了。」

    曹公子回過頭來,正看著關雪春天融雪般的微笑發呆,如此近的距離,看見關雪會心一笑,那種驚艷的感覺讓他差點流出口水了,心中不由得大歎:美,實在太美了。難道我多年的泡妞經驗就是為這一刻準備的。

    曹公子處於呆滯階段,聽見關雪喊叫那兩個小子的名字,回過神來,原來這兩小子和眼前這百分美女相熟,那些古惑仔真不知道是怎麼辦事的,留下這兩小子來壞我的事。

    曹公子心中惱火,表面上卻依然一副溫文爾雅地笑容,對關雪道:「這兩位是您的朋友吧?呵呵,果然都是一表人才啊。」

    看著曹公子的神情語氣,似乎真從來沒見過他們一般,林閒松,胡成虎對視一眼,心中暗道:這傢伙的皮厚指數也是相當高啊。

    「既然都是朋友,那我們大家就要認識認識。本人曹非,非常集團董事長。」曹公子說著向兩人伸出手,眼中一抹陰冷的戾氣一閃而過,等讓我知道你們兩個小子的身份,保管再沒有你們壞我好事的機會。想到此,曹公子臉上的微笑更加熱切起來。

    林閒松和胡成虎都不去接他的話,胡成虎隔著他對關雪說道:「關雪,今天松海新開了一家水上樂園,閒松覺得你一個人呆在家裡寂寞,想叫你一塊去玩玩,怎麼樣有興趣嗎?」

    林閒松瞟了說得像模像樣地胡成虎一樣,這傢伙什麼事都要用自己的名義,實在是需要狠狠地鄙視。

    關雪對曹公子的糾纏正覺得心煩,一聽胡成虎的話,立刻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曹公子皺了皺眉,顯然沒想到關雪會如此痛快地答應林閒松和胡成虎的邀請,這同時也意味著自己的邀請失敗。

    他努力保持著迷人的微笑,「水上樂園,好啊,這天氣正適合去那涼快涼快,趕得好不如趕得巧,我們就一塊去,人多也熱鬧點。」

    這小子還是成牛皮糖了,林閒松和胡成虎看他的眼神明顯都帶著不屑。

    曹公子則是一扭頭,將全部目光都集中到關雪一個人身上,給兩人來了個背部特寫。

    「哎,你水性怎麼樣?這小子既然跟著去,我們乾脆在水裡整他一遭,讓他來個自投羅網。」胡成虎壓低聲音說到。

    林閒松微微搖頭,輕歎道:「我可是個旱鴨子,去水上樂園也就能在淺水區晃悠一下。你呢?」

    林閒松看了看胡成虎的體型,怎麼看都沒有絲毫運動健將的影子,不由歎息一聲。

    「靠,你這是什麼表情。」胡成虎很是不悅地說道:「我可告訴你,我自小在河邊長大,水上水下功夫一流。在我家鄉那一帶我有個綽號,『浪裡小白龍』,喂喂,你笑什麼笑,嚴肅一點,嚴肅一點。」

    林閒松拚命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就你還小白龍,你大白熊還差不多。」

    關雪被曹公子死皮賴臉地盯著,想向林閒松求助,卻發現那兩人正在那裡專心致志地侃大山。心中很是無奈。

    如果娟姐和美英在這裡該多好啊,她性格一向溫柔善良,同時也免不了有些優柔寡斷。

    「好,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關小姐要不要準備下東西,或者乾脆去那邊置辦吧。」曹公子看著關雪皺了皺眉,緩過神來,心中不由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大為不滿。

    曹公子說著回過頭,對林,胡兩人道:「兩位如果有空也一塊去吧。」

    林閒松,胡成虎聞言臉上隱隱現出黑線,這小子實在太不要臉了,本就是死皮賴臉要跟著去的,現在說得好像是林,胡兩人想跟著他一樣。

    曹公子果然不是善輩,如果遇上兩個腦袋易熱的,被他這麼本末倒置一下,說不定熱血上衝,就隨了他的願。

    關雪也感受到了氣氛的異樣,看看林,胡兩人臉色,輕聲說道:「哎,這天氣挺適合去水上樂園休閒休閒的。可惜我家裡自小管教嚴格,也沒學會游泳。現在大了,卻也沒興趣了。」

    關雪話雖然說得有些隱晦,卻也表明了她不願意去水上樂園的態度。

    曹公子臉色微微變了變,關雪對去水上樂園從剛開始的欣然應允到現在的拒絕,這態度上的變化任誰都看得出來是對他的一種拒絕。雖然這拒絕沒有那麼直接和明顯。

    曹非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以他的條件,在以往的泡妞生涯中,基本上是無往不利,就算與遇上幾個難搞定些的,也不會對他連續拒絕,最少也會與他虛與委蛇一番。

    而關雪雖然對他表現得很客氣,但卻又絲毫沒有給他接近的機會。

    滿心驕傲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失敗,充滿自戀的人在面對不利時往往會去尋找客觀原因。

    曹公子很快將自己如此被動的罪過全部投放在了林閒松和胡成虎兩人身上,按照原計劃,一切進行得都無比順利,這女孩也明顯被自己的招式迷住。自從這兩小子打破了原本浪漫無比的氛圍之後,一切的發展都與他的想像背道而馳。

    「啊,那太可惜了。」胡成虎絲毫不知道他和林閒松已經背上了黑鍋,一臉失望「原本還想展示一下我『浪裡小白龍』的英姿。」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關雪修長完美的身材,他那一臉惋惜恐怕大多數是因為錯過了一次看關雪泳裝秀的機會。

    這時曹公子正愣在那裡給林,胡兩人打造黑鍋,一時還沒想好下一步行動。

    關雪則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林閒松。

    剛才關雪的拒絕算是為林閒松和胡成虎送上了一個台階,林閒松自然能夠感受到她的體貼。

    此時感受到她求助的目光,當然不能無動於衷。

    「關雪,我們去海邊吧。鍾會長不是今天去了那嗎?」陪一個女孩子出門,逛街絕對是她最願意的,但是也是男子們最不願意的。林閒松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提出去海邊,上次站在海邊的清新,融合的感覺讓他頗為懷戀。

    一說出去海邊的話,他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李清瓊,上次他就是在海邊將李清瓊『救』了回來。想起李清瓊竟然連那讓他畏之如虎狼的『清瓊美食』也一併懷戀上了,這人啊,就是犯賤。

    「吹吹海風,看看大海。這倒是很好的建議,而且美英她們也在那,剛好可以聚一聚。」關雪的微笑很甜美,她對林閒松的話很滿意,特別是後面那一句,自己幾人去和朋友聚會,這位曹公子總不能再死皮賴臉的跟著了吧。

    果然曹公子微微失望地聳了聳肩,道:「那我就不打擾幾位的雅興了。關雪小姐,下次我再邀請你,你可不能再拒絕哦。」

    曹公子表情輕鬆自如,彷彿對自己被拒絕沒有絲毫不快,這反而讓關雪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這傢伙也是個演戲天才。』林閒松和胡成虎很快在心中又給曹公子做出了一個新的評價。

    曹公子走後,關雪臉色微紅地對林閒松道:「閒松,謝謝你幫我解圍。」

    胡成虎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這明明也有自己的功勞啊,關雪怎麼能厚此薄彼,雖然自己的策略沒有成功趕走曹公子,可俗話說得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關雪你就別客氣,我還要謝謝你剛才幫我們找台階呢。」林閒松搖了搖手說道:「現在他走了,那我們還去不去海灘。」

    「去,當然去了。」關雪很是堅定地說道,羅碧娟和鍾美英都有事出門,她一人在家,正感無聊。

    「是啊,既然說了,當然就要去了。」胡成虎也是大力贊成,「不過我說閒松,你是怎麼知道鍾會長正在海邊的,難道你們……」

    看著胡成虎一臉不良地表情,林閒松沒好氣地說道:「你現在智商有倒退的傾向啊,難道沒看出來我是為了哄走那花心公子編造的嗎?」

    「你說瞎話我是一點都不懷疑,可是關雪剛才不是也說……」說著胡成虎將疑惑地目光對上了關雪。

    關雪臉色頓時大紅「人家剛才是順著閒松的話說的。」

    胡成虎臉色微黑,整日抓鳥,今日被鳥啄啊,這麼簡單的一個謊言,居然把自己給忽悠了。

    看著關雪通紅的臉龐,胡成虎咬著牙對正得意洋洋,對他一臉蔑視的林閒松說道:「你這個敗類啊,居然將關大美女帶壞了。」
allen9888 發表於 2013-2-11 17:49
第一卷  一百三十二章 沙灘巧遇

    一百三十二章 沙灘巧遇

    林閒松,胡成虎看著關雪熟練地駕駛著跑車,相對搖頭一歎,人家一個女孩子開起車來。被一個女孩子開車搭載著,這段時間來兩人享受這種待遇的時間可是不少。

    「對了,關雪。你的那些保鏢呢。今天怎麼都沒看見了。」胡成虎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關雪微微一笑,道:「我們家已經和李家談判過了。一旦危險解除,我就不會再讓他們整天跟著我。沒有一點自由的生活還不把人給逼瘋了才怪。」

    胡成虎恍然般地說道:「難怪剛才那小子能順利騷擾到你,原來保鏢都被你趕走了啊。」

    關雪聞言臉色一紅,什麼叫順利騷擾,胡成虎這話說得實在容易讓女孩羞赧。

    「哎,雖然能讓他們不跟在我身邊。可真正的自由又哪裡那麼容易獲得。我十五歲的時候因為實在受不了了。努力爭取下,父親終於同意將隨身保護改為較遠距離改為較遠距離的跟隨保護。」關雪說著嘴角抹過一絲苦笑。

    「哦,改成遠程監視了?」胡成虎說著回頭向車後看去,想找到關雪保鏢乘坐的車輛。「關雪,我看你剛才挺煩那小子的,怎麼不乾脆招來保鏢將他直接趕走。」

    關雪輕歎道:「讓他們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之內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雖然我知道他們的存在,可我想只要我忽略他們,不就是能夠獲得真正的自由了嗎?所以,我不會讓他們隨意進入我的生活,盡量讓自己去面對生活中發生的一切。」

    關雪的思維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意味,卻無不透露出這女孩對自由的嚮往,並用自己的方式追求著。

    這位女孩雖然平日裡溫柔得近乎柔弱,可是心底卻有著她自己的堅強。

    車內忽然間安靜了下來。

    片刻之後,關雪忽然問道:「對了,閒松。我們這是去海邊的什麼地方。」

    「越安靜越好。」林閒松想都沒有想,順口說道。

    感受到胡成虎和關雪疑問的眼神,林閒松也覺得隨口將自己的想法如命令般說出來有些唐突了,尷尬地笑了笑,「我覺得人越少的地方越能感受到自由的氣息。呵呵,很幼稚的想法。」

    關雪臉上泛起了淡淡的桃紅,眼中似乎也有要泛紅的傾向,她通過後視鏡看著林閒松,輕聲說道:「閒松,謝謝你。」

    「謝我什麼……」林閒松一臉茫然,卻發現胡成虎正偷偷向他豎著大拇指。

    「閒松,功力越來越高了啊。已經到了發於無形的境界。」胡成虎小聲地說道,語氣很是欠扁。

    「關大美女剛剛渴望了一把自由,你立馬做出回應。這簡直就默契得猶如姦夫……嗯,猶如天作之合一般。」

    車停在一段海邊的公路旁,這段海邊既沒有寬闊的沙灘,也沒有景點店舖。

    窄窄的沙灘上空無一人,三人下了車,一同走到沙灘上。

    海風帶著淡淡的鹹腥味,林閒松徑直走到海水剛剛好能衝到的地方,看著落日夕陽下寬廣大海,頓時感覺到身心傳來一陣輕鬆愉悅。

    他乾脆脫下了鞋襪,挽起褲腿,再向前邁出了兩步,赤腳站在濕濕的沙灘上。

    海水湧來,淹沒了腳面,濺起的海水化作無數星點灑落在腿上,清涼無比。

    他閉上眼,用神覺去感受著浩瀚的海,頓時間,思緒也變得如大海一般,無邊無涯。

    關雪饒有興致地看著林閒松閉著眼站在海邊,看他的表情既平靜又欣然,既享受又淡然。

    這個在眾人眼裡再平凡不過的男孩,似乎又蘊含著無數的秘密,往往不經意間讓人關注。

    此時此刻,他就這樣平平常常地站在海邊,卻讓她的目光難以從他身上移開,彷彿他的身上有讓她無法迴避的磁鐵一般。

    難道這就是異性相吸?關雪想到此,感覺到臉上一片火熱。

    「怎麼樣?閒松這模樣很勾人吧?」胡成虎毫無形象地攤坐在沙灘上,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蹬到了一邊。

    「嘿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別看閒松一副老實巴交地摸樣。卻是絕對貨真價實地美女磁石。我也算沾了他的光,龍華的這四大美女都已經看了個遍。」胡成虎說著乾脆將整個身子躺在了沙灘上。

    關雪目光依然對著面向大海的林閒松,輕聲道:「是嗎?我怎麼沒覺得他有什麼吸引女孩過人之處。」她說話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低落。

    「嗯,雖然閒松身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美女出現,可是關雪你可別就此打斷了念想啊。閒松現在絕對還處於感情的空白階段,那個叫什麼來著,對了,叫見者有份。」胡成虎大咧咧地說道,雖然兩人離開林閒松的距離並不遠,但他的聲音卻絲毫沒有驚動到正閉目感受大海的林閒松。

    關雪被他的話逗得既可氣又可笑,「你胡說些什麼呢,我哪裡說過對他有意思了。又哪裡擔心什麼了。還有那什麼見者有份,有這樣的說法嗎,應該是大家都有機會,哎呀,不是……」

    關雪說著也發現自己的被胡成虎給套進去了,臉色頓時紅得和遠處海平面上的夕陽一樣。

    「不管你是見者有份也好,大家都有機會也罷,我看是都沒希望了。」胡成虎忽然說道。

    「為什麼」關雪胡成虎極具跳躍性思維的話也是一時難以反應過來。

    胡成虎指著林閒松,道:「你看,我們兩個在這裡說話的聲音也不算小吧。」

    關雪點點頭,心中暗道:你那聲音哪裡叫不小,簡直就和狼嚎差不多啊,哎呀不好,那他剛才的那些胡言亂語不是都給林閒松給聽見了,想到此,她的心中忽地感到惴惴不安起來。

    胡成虎也沒去注意關雪的情緒和表情變化,繼續說道:「這種處於雜音而不動的現象只有兩種解釋。一種為他是個聾子,這個顯然不對。另外一種就是這小子入定了。」

    「入定知道不,這個可是和尚才擅長的。閒松如果真的一心向佛,那你們哪裡還會有機會。」胡成虎一邊說著一變比劃著老僧敲木魚的動作。

    關雪心態已經慢慢重新平和了起來,她微微一笑,道:「成虎,你又在亂說了。閒松那哪裡實在入定,應該是在擁抱自由,體會自由才是。」

    她說著也脫去了鞋襪,挽起了褲腳,走到林閒松身邊,和他站了個並排,學著他閉上了眼睛,並且張開了雙臂,對著大海,似乎是要擁抱什麼一樣。

    深呼吸,深呼吸,帶著腥味的海風侵襲而來,一種無約無束的感覺充斥全身。

    她曾多次到過海邊,那些地方的沙灘比這裡更寬廣,更潔淨,那裡的海水比這裡更蔚藍更溫和,可她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感覺,整個人猶如伴隨著海風飄,隨著海浪搖。

    這種完全自由的感覺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珍貴,很快她就讓自己的腦海一片清明,用全副身心去體驗那迷人的感覺。

    胡成虎依舊半躺半坐在沙灘上,看著並肩而立的兩人嘀咕道:「好一對姦夫……,不對,不對。應該是好一對神仙佳侶啊。」

    靜,雖然的有海浪聲,雖然時不時有汽車從沙灘邊的公路經過,可這片有著一坐兩站三個人的沙灘上卻是擁有了一個怪異的寧靜環境。

    在汽車馬達和海浪聲之中,如果這片沙灘上有人掉下了一根針,恐怕三人都能絲毫不差地聽見。

    「吱」一陣汽車剎車聲傳來,一個規律的循環被外力打破,這片沙灘也隨之失去了那怪異的寧靜。

    胡成虎好奇地轉過頭去,關雪當初選擇在這片沙灘旁停車就是因為這裡毫無特色,基本很難會有人在這裡駐足。

    開門聲傳來,一個臉色白得有些病態的男子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看他長相穿著,像模像樣地,這傢伙不是下來解決內急的吧,胡成虎正在心中臆測著,就見另外一個人雖在那男子身後出現在他視野裡。

    這個人的出現讓林閒松瞪大眼,緊接著轉頭看向依然面海而站的林閒松,暗道:難道她真的和閒松有什麼勾結。否則怎麼閒松隨便找一個借口都找得那麼準。

    跟在那男子身後的正是鍾美英,林閒松來海邊和她聚會為借口,沒想到她還真就出現在海邊了。

    關雪睜開眼,自那剎車聲傳來後,她就被拉回到現實,失去那讓人著迷的感覺,讓她心裡頗為不快。

    她扭頭,發現林閒松依然閉著眼,似乎對不速之客的到來絲毫沒有感覺一般。

    她羨慕地輕輕歎息了一聲,轉過頭去,隨即又是驚喜,又是驚訝地喊道:「美英,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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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百三十三章 驕傲的心

    一百三十三章 驕傲的心

    鍾美英也是一副驚訝表情地看著關雪幾人,這也太巧合了吧,特意選了這麼一個人跡稀少的地方,還能碰上熟人。

    「哦,鍾會長,緣分啊,緣分啊,我們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胡成虎站起身來,看了和鍾美英同來男子一眼,心中暗自嘀咕:鍾會長不會和這小子選這個地方來幽會的吧,看著小子斯斯文文的樣子,沒想到居然會喜歡暴力女,以後可有他受的了。

    「鍾會長這位是……」胡成虎笑得很是慇勤,可那表情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意味深長。

    「這位?什麼這位那位的。」鍾美英保持著一貫的粗神經,愣是沒聽出來胡成虎話中意思,她快步走到關雪身邊,看了正對大海的林閒松一眼。

    「小雪,這裡可很少會有人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和這兩個傢伙到這裡來。」鍾美英絲毫不理會胡成虎的白眼,有些急切地說道,說話間看林閒松的眼光頗有些焦慮。

    「林閒松」下車之後一直沒有開口的白面男子,忽然說道:「原來你在這裡,沒想到你居然室這麼個沒膽的人,遇事就躲在女人背後,你這樣算男人嗎?」

    他這句沒頭沒腦的辱罵,讓在場幾人都大感莫名其妙,除了鍾美英臉上略顯焦急,關雪和胡成虎都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個男子。

    林閒松終於重新睜開眼,很是懷戀地又看了兩眼大海,轉過頭來,看見那男子微微驚訝,和鍾美英同來的那個男子他卻認識,正是張毅雪。

    他挪動腳步,將關雪擋在身後,遼東李家曾欲綁架關雪,雖然關雪說兩家已經和解,可誰知道李家會不會又變卦。

    張毅雪看著林閒松的動作,嘴角勾起的一絲輕蔑,「怎麼了?在美女面前又開始裝英雄了。我找你較量的時候,你怎麼又躲在女人身後裝烏龜?」

    林閒松皺了皺眉,不解地問道:「你到底說的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明白。」

    張毅雪臉上的表情更加冰冷,全身上下的開始泛出淡淡的寒氣,「你不明白,那好,我就好好給你說說……」

    「喂」鍾美英有些急躁地打斷張毅雪的話,臉色潮紅地對他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街頭賣把式的,怎麼就會光說不練。我們說好來此較量,如果你不敢,就馬上離開。」

    張毅雪頗有深意地看了鍾美英一眼,淡淡說道:「既然已經找到他了,我們之間的較量也就沒必要了。非到迫不得已,我不會和女人動手。」

    張毅雪說完不再理會曼聯焦急的鍾美英,將所有目光投向林閒松:「我找你有兩件事,第一、是警告你不要再去接近李清瓊小姐,第二、告訴我穎兒現在在哪裡。」

    「張穎兒離家出走了?」林閒松訝然地說道。

    「至於我是否接近清瓊,我和她是朋友,我們之間的事似乎不是你能管的。」林閒松繼續說道。

    「哦,這麼看來穎兒還沒有找到你。」張毅雪臉色頓時放輕鬆了一些,身子週遭的寒氣卻是越來越冷,越來越濃,他緩步向林閒松靠近,邊走邊說道:「只要解決了你,清瓊小姐也就不會再受你的威脅,穎兒找不到你,時間長了也就會回家。」

    感受到逐漸增大的壓力,林閒松臉色也開始凝重起來。張毅雪的可怕實力,他可是親身經歷過。雖然自己實體大為提升,但能否應付張毅雪這個等級的對手,他還是沒有絲毫把握。

    將四季心法運行全身,感應著慢慢接近寒氣,冬之訣立刻自動佔據了主導地位,一絲絲,一縷縷暖氣充斥筋脈,將從張毅雪身邊逼迫過來的寒氣全部抵禦。

    「你站開一些,別一會不小心被傷著了。」林閒松對身後的關雪說道。

    「我站在你身後感覺到很安全。」關雪的聲音很小,但是足以讓林閒松聽見。

    林閒松心中苦笑,這不是給我和張毅雪交手增大難度嘛,一會無論他怎麼出招,我都只能硬接著,一個躲閃,站在身後的關雪就首當其衝了。

    林閒松歎息一聲,也抬腳向張毅雪走去,只希望關雪能站在原地,被跟著他前行就好。

    聽到背後沒有腳步聲,他知道關雪並沒有跟在他背後,心中微微放心了些,而此時他與張毅雪之間的距離只有五米。

    「站住,你站住。你不守信諾,不是男人。」鍾美英忽然衝進兩人之間,對著張毅雪大喊道。

    林閒松差點給這兩女人給氣笑了,張毅雪和鍾美英的實力如何,他心中可是清清楚楚。論招式,鍾美英也許不會輸給張毅雪多少,可遇上張毅雪那寒氣四溢的內力,鍾美英可以說根本沒有絲毫勝算,而且一旦交手,鍾美英受傷的幾率將非常大。

    剛想呵開她,卻見張毅雪停下了腳步,對鍾美英說道:「他值得你千方百計地維護嗎?」

    張毅雪指著林閒松說道:「他除了會欺騙女人外一無是處。可是你們卻如飛蛾一般圍著這團災火盤旋。穎兒如此,你如此,就連清瓊小姐也是如此。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想來想去,再聯繫上和他交手的經過,終於得到了一個結論。這個結論讓我必須將他解決掉。」

    鍾美英原本艷紅的臉忽然變得蒼白起來,「你胡說,我哪裡是維護他。我欠他個人情,在還他之前,不能讓他有任何閃失。無論你要如何對付他,都等我還了他的人情再說。」

    「哎」張毅雪歎息一聲:「美英,你別的事情任性我都可以讓著你,可是獨獨這件事,我不會退讓。美英,讓開。」

    鍾美英倔強地抬著頭,雖然身子被凍得有些瑟瑟發抖,卻斬釘截鐵地道:「我不,在我還他人情之前,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看著鍾美英倔強而略顯淡薄的背影,林閒松心中傳來一股溫暖,雖然她平日很霸道,很大女子主義,可她的性格卻是真正的愛憎分明。她擁有自己的準則,擁有自己要堅守的人生觀。

    這是個值得敬佩的女孩。

    鍾美英嘴唇已經凍得有些發務,腿腳也已經發僵,可是她依然倔強地站在兩人之間,仰著頭,看著張毅雪,絲毫沒有躲閃和退讓的意思。

    她感覺到一隻手從背後搭在了她的肩上,一股暖流順著肩膀導入身子,很快體內的寒氣就被驅逐出去了大半。

    一個溫暖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謝謝你,你幫我當了這一陣,已經算是還了我人情了。」

    她回過頭,就看見林閒松站在她身後,臉上泛著溫和的笑容。

    緊接著,她感覺到身子一麻,全身的力道瞬間消失。

    「你幹什麼?」張毅雪看見林閒松雙手在鍾美英脖子上一捏,雙拳前舉,怒問道。

    林閒松接住鍾美英軟軟無力的身子,將她交給身後的關雪,轉回頭對張毅雪苦笑道:「以她的脾性,恐怕在倒下前不會讓開。我剛才只是用小擒拿手,暫時讓她全身無力而已。」

    張毅雪看了一眼被關雪扶持著的鍾美英,見她臉色紅潤,並不像有大礙的樣子,方才放心下來。

    「現在沒有人再阻止我了,你準備好了嗎?我要動手了。」張毅雪臉色陰沉地看著林閒松。

    林閒松有些無奈地道:「我實在不明白,你我無冤無仇。就算是有些許誤會,也應該早弄清楚了,你到底是為什麼總和我過不去。」

    張毅雪雙眼緊緊盯著林閒松,蒼白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不緊不慢地道:「我也不知道你裝糊塗,還是真不知道原委。總之,你對李家,對穎兒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這個威脅一天不解除,我就不會安心。」

    「這也算理由?」林閒松冷笑道。

    張毅雪不再說話,兩人身遭的冷氣越來越濃,張毅雪雙掌抬起,已是一觸即發之態。

    張毅雪的態度和莫名其妙的理由讓林閒松忍不住憤然,這算什麼?以為我就是好欺負的麼?心頭火起,林閒松也不再說話,和張毅雪以及其他遼東李家的人的交手經驗,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法隱隱能克制住對方。

    身子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可是冬之訣的快速運行,讓他的身子靈活性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張毅雪看得心中暗暗吃驚,林閒松與前兩次相遇時比較,彷彿又精進了不少。

    雖然現在整個氣勢上,他依然佔有上風,可林閒松卻絲毫沒有受到氣勢上的影響,從他的表情也看不出絲毫受壓迫的跡象。

    關雪扶著鍾美英,雖然站在林閒松身後五六米的地方,可是她依然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寒意,雖身上寒氣逼人,可她握住鍾美英的手卻滿是汗水。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連忙掏出手機,剛要撥打號碼,手機蓋卻被人一把摁住,轉頭一看卻是胡成虎。

    「成虎,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沒看見閒松現在有危險嗎?」關雪急切地說道。

    胡成虎看著與張毅雪相對而站的林閒松,搖了搖頭道:「你難道希望閒松繼續被人說『躲在女人背後』嗎?」

    關雪呆了呆,看了一眼林閒松堅定的背影,嘴角嚅動了兩下,「可是,可是……」

    「那傢伙是個自大狂。他平靜的外表下有一顆極其驕傲的心。」被關雪攙扶著的鍾美英忽然苦笑道:「他那顆驕傲的心就是他的底線。如果刺痛了他的驕傲將會比他身子受到傷害更讓他痛苦。」

    關雪猶豫著放下了手機,頗有深意地看了鍾美英一眼,道:「美英,看來你很瞭解他。」

    「因為我曾經觸動過他那顆驕傲的心。」鍾美英腦海中閃現過在練習場中,對武術一竅不通的林閒松一次次被她擊倒,踢翻又一次次咬著牙向她扑打的場景。

    靜靜對立著的兩人終於動了,最先啟動的卻是氣勢處於劣勢的林閒松。

    林閒松一出手就是這段時間練習得最多,也用得最多的鍾氏連環腿。

    胡成虎一看這招就下意識地拍了拍臀部,嘿嘿笑道:「閒松這套連環腿真是越來越純熟了。看來鍾會長平時沒少和他切磋啊。」

    「你胡說什麼。」鍾美英臉色泛紅,如果不是此時全身乏力,恐怕也開始耍連環腿了。

    張毅雪見林閒松使出連環腿,冷哼一聲,一掌向他腿上拍去,他的招式,時間拿捏得異常精準,對鍾氏連環腿的招式很熟悉一般。

    林閒松側身讓過,雖然沒有讓張毅雪直接拍上,可張毅雪掌上帶著的那股寒風還是讓他的腿微微一僵。

    雖然冬之訣很快將腿上的冷僵感化解,林閒松心中依然微驚,看來張毅雪出手前身上發出的寒氣和出手時拳腳所帶的寒氣相差甚遠,如果因能輕鬆抵禦出手前他散發的寒氣就輕視於他,那將大錯特錯。

    想到此,林閒松絲毫不敢放鬆,冬之訣運行得更緊,出招之間也更見謹慎。

    張毅雪見林閒松的腿被他掌中寒氣掃中,只是微微頓了一頓,就立刻恢復了過來,心中更感威脅,下手也越來越快,招式越來越狠。

    可是他卻發現雖然一直處於主攻,可是感覺卻是越打越被動。每一次進攻都要比上一次吃力得多。

    他稍稍減慢了攻擊頻率,忽地心中大駭,他發覺身子週遭的寒氣此時已經非常薄弱,這也正是他發招越來越困難的原因所在。

    居然在不知不覺之間險些被人破除了氣場,他背後頓時冷汗淋淋,一旦他的氣場完全被破,那時將寸招難發,任人宰割。

    『這個人必須除掉,必須除掉。』張毅雪在心中大喊。
allen9888 發表於 2013-2-11 17:49
第一卷  一百三十四章 冷熱煎熬

    一百三十四章 冷熱煎熬

    張毅雪如浪如濤的攻擊忽然停了下來,林閒松也停下了身子,剛才張毅雪那一陣攻勢,沒有一百招也有個七八十招,雖然都被他一一避過,可還是消耗了他大量體力。

    雖然四季心法會自動補充體能,可在對抗激烈的狀況下,大部分的內力都被用於交手和抵禦張毅雪的寒氣,是以體力消耗是無法避免的。

    林閒松微微喘息著,雙目緊盯著張毅雪,絲毫不離,雖然體力有所消耗,可他也發覺自己躲避張毅雪的招式似乎有越來越輕鬆之勢,難道這是張毅雪的體力也大量消耗的緣故?

    想到此,林閒松感覺到身遭的空氣溫度忽然急劇下降,他腦海中忽地靈光一現,立刻想到:張毅雪的內力特點是寒,那麼極有可能在越低溫的環境,就越有利於張毅雪的發揮。剛才兩人交手過程之中,不覺間,兩人身遭的寒氣薄弱了許多,恐怕這才是自己打得越來越輕鬆的緣故了。

    就在林閒松這短短的思考時間,兩人週遭的空氣溫度驟降,甚至可以依稀看見淡淡的薄霧。

    張毅雪原本蒼白的臉色此時卻是顯現出一絲血色,嘴角掛著有些猙獰的冷笑,雙手一展,就見他的手掌之上已經覆蓋了一層寒霜。

    林閒松見狀心中更加不敢大意,身遭越來越寒冷的空氣說明張毅雪的攻勢將會更加迅猛。

    雖然四季心法對張毅雪的內力有隱隱相剋之意,可張毅雪多年的苦練的積累卻是林閒松無法比擬的,特別是對內力的應用,更是勝過林閒松不知道多少倍,是以恢復速度也比林閒松要快上不少。

    而不斷降低的溫度,對林閒松的恢復也有所影響,冬之訣在體力飛速與轉,抵禦著張毅雪越來越強烈的寒氣,保護身子不被寒氣僵化。

    身遭越來越寒冷,空氣之中已經凝結出了濃濃的霧氣,如果任由氣溫繼續這麼降低下去,只怕張毅雪出招之刻就是林閒松的落敗之時。

    林閒松心知不能再如此被動等待,所以儘管還未完全恢復,他也必須要主動出擊。

    林閒松雙手急出,直奔張毅雪雙肩,張毅雪眼中寒光一現,微一側身就已經避過林閒松的雙手,右手成爪,抓向林閒松的左肩。

    林閒松身子急轉,一個扭身,右腿化作一個美妙的弧線,直踢張毅雪頭部。

    「啊。」鍾美英驚歎一聲,她看出林閒松先用的是小擒拿,被張毅雪反攻之後,立刻隨機應變,用上鍾氏連環腿的一招側踢,這一側踢經過他稍加改變,竟然應用得恰到好處。

    小擒拿手和連環腿如此結合,她卻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雖然她對它們的熟悉程度恐怕林閒松拍馬也無法趕上的。可要說對武學的領悟力和天賦林閒松真是堪稱難得一見的天才。

    張毅雪眼中也泛起一絲訝色,他早知道林閒松並不好對付,可這是基於內力相剋的基礎上,除此之外,他並不認為林閒松有多少長處。

    而林閒松這一令人驚歎的應變,卻讓他大為刮目相看,他對小擒拿手和鍾氏連環腿都不陌生,見林閒松靈活地將其中的招式應用銜接,心中對他更是重視。

    被鍾美英和張毅雪在心中都暗讚了一番的林閒松此時卻並不好受,張毅雪散發寒氣越濃,他就需消耗更多的內力抵禦寒氣,這無疑讓他的攻擊更加吃力。

    與張毅雪的實力差距,讓他每攻出一招都必須要全力而為,與此同時還要對張毅雪的反擊萬分小心。

    此時的張毅雪和剛才有些不同,全力而為之下,不光是手,就連眉角之間都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白霜,而他沒出一掌一拳,帶動的白霧,已經濃得和實物差不多。

    林閒松心中苦笑,剛才只需躲開張毅雪的拳腳便可,現在卻是連那濃霧都沾染不得,無形間,張毅雪拳腳的殺傷範圍又增大了許多。

    既要對付更加濃烈的寒氣,又要必須保持主攻地位,林閒松的消耗比剛才一陣要快得多。

    十幾招下來,動作就有遲緩之勢,可即便如此,林閒松也不敢絲毫停下攻勢。

    一旦攻勢暫停,張毅雪將能夠全力營造兩人身遭的低溫環境,而溫度越低,兩人之間實力差距將會被拉得越打。

    所以此時此刻,雖然明知主動進攻有飲鴆止渴之嫌,可他卻只能飲下去,直到自己倒下為止。

    林閒松這邊進行著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絕望的攻勢,他卻不知道張毅雪那邊卻也絲毫不輕鬆。

    內力被對方相剋,交手起來本身就是相當吃力的事,好在張毅雪內力深厚,運用純熟,這才能夠保持住優勢。林閒松的冬之訣可以化解李家內力發出的寒氣,兩人剛才的一番交手,張毅雪營造出來的寒氣環境就是在不知不覺間被林閒松體內的冬之訣慢慢化解。

    如果不是張毅雪警覺得還算即時,說不定此刻他已經成為了林閒松的手下敗將。所以現在張毅雪首先要保障自己耗費內力營造的寒氣環境,另外還要應付林閒松背水一戰般地攻勢。

    這兩項任務已經耗去了他的所有精力,完全無法再分心用來反擊。

    兩日此時都是拼盡全力,誰要是有一點失誤,很可能就會被對方擊敗,只是林閒松滿臉通紅,一頭大汗讓人一看就知道岌岌可危,而張毅雪臉上卻如以往一樣一片慘白,讓人看不出他的狀況罷了。

    「閒松形式好像不太妙……」雖然站在一邊觀看,可關雪此時卻也是滿頭是汗,和林閒松不同的是,她這些汗都是硬生生被驚出來的冷汗。

    鍾美英緊緊握著關雪的手,臉色發白地看著激鬥的兩人,緊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胡成虎也沒有了他一貫的輕鬆,緊盯著兩個不斷變換的人影,喃喃自語道:「這姓張的怎麼頭髮眉毛都開始發白了,這再有個大鬍子可就成山聖誕老人了。哎呀,看這架勢兩人會不會來個同歸於盡啊。」

    「什麼?」關雪被胡成虎一句同歸於盡嚇得頭皮發麻。

    鍾美英恨恨地盯了胡成虎一眼,輕喝道:「你胡言亂語什麼,頂多就是個兩敗俱傷。我看出來了,閒松似乎對張毅雪的寒氣有免疫能力。所以就算被他擊中,生命斷不會有危險。」

    胡成虎偷偷瞧了一眼鍾美英的眼色,「鍾會長好像和那個白臉小子挺熟的啊。」

    「嗯,我家和他家算是世交,所以和他們兄妹三人從小便認識。」鍾美英說看著張毅雪那蒼白的臉龐微微歎息了一聲。

    看來鍾會長和那白面小子之間有故事啊,胡成虎臉上八卦之光大放。

    「他是第一個擊敗我的同輩人。」鍾美英繼續道:「我為了贏回來,拚命練,拚命練,誰知道他卻忽然失蹤了。」

    一幕幕兒時的畫面出現在鍾美英腦海中,倔強的女孩,高傲的男孩,第一次失利的打鬥。男孩在女孩心目中是玩伴還是偶像?那立下的誓言之時腦海中是否出現過男孩的影子。這些畫面已經漸漸模糊。

    可是她卻更加倔強,雖然不知道拚命的練武又是為哪般,霸道的脾氣又是從何來;一步步走向偏執的她,以為自己將會一直這麼走下去。

    可是當她又遇上一個外表平凡,心中卻也異常高傲的林閒松,當她第二次敗在同齡人手下,而且是讓她找不到任何借口的慘敗,她似乎又變了,雖然她自己感覺不到那細微,卻不斷潛移默化般地變化。

    「哎」「啊」

    耳邊傳來的驚呼,打斷了鍾美英的思維,她抬起頭,嘴巴張成了一個o形。

    就見林閒松和張毅雪此時四掌相貼著,雙目圓睜,對立而視,兩人都喘著粗氣。林閒松原本熱汗潮紅的臉色此時卻是蒼白得帶這些許白霜,而張毅雪的臉色卻染上了淡淡的紅潤。

    這一幕大挪移讓三人都驚訝不已。

    在林閒松馬上要感到燈枯湮滅之時,張毅雪也感覺到即將要達到極限,於是不再閃避,雙掌迎上林閒松攻來的雙掌。

    兩人體內此時都經歷著冰火相煎的巨大苦楚,冷熱兩種氣流從兩人手掌傳入對方體內,和原本截然相反氣息相互撞擊著,排斥著,包容著。

    相比而言,內力較弱的林閒松此時卻是比張毅雪更為痛苦,張毅雪霸道強烈的寒氣衝入筋脈,而冬之訣卻不斷孕育出熱流與相抗。

    張毅雪雖然也是苦不堪言,可深厚的寒氣,讓他逐漸掌握優勢,只要再堅持片刻,他就能一靠內力的優勢將林閒松擊敗。

    林閒松一邊忍受著身子的煎熬,一邊飛速思考著,他當然也能感受到張毅雪的寒氣已經穩佔上風,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肯定必敗無疑。

    既然冬之訣產生的熱流無法抵禦張毅雪的寒氣,那如果換作夏之訣呢?

    兩股寒氣相撞,效果會如何?就算依然不敵,最少不會飽受冷熱相加的煎熬吧。

    反正這樣下去是必敗之局,林閒松也不再猶豫,冬之訣一收,立刻全力運氣夏之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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