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 仙人俗世生活錄 作者:斷橋殘雪 ( 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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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19730101 2010-8-7 17:50:24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07 3613938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9-28 16:05
正文第兩百二十三章局共青團工作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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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打你我當然要幫你打回來!”余子清脫口而出道。

    錢夢琪聞言夾菜的筷子微微顫了一下,菜掉在了桌子上,然後急忙尖了起來。

    “你是我什麼人呀?干嘛這麼幫我?。錢夢琪把夾起的菜放進嘴巴。白了余子清一眼道。

    余子清怔了一怔,笑道︰“難道非要是你什麼人才能幫你嗎?難道我就不能是學雷鋒做好事嗎?”

    錢夢琪俏臉微微紅了一下,想起了那一晚他學雷鋒做好事把她給抱上了床。

    余子清見錢夢琪突然臉紅了,也猛地想起了那一晚,不禁賊賊地笑了起來。

    錢夢琪見余子清笑得很賊,臉更紅了,一對大眼楮卻狠狠瞪了余子清一眼,道︰“我才不稀罕”。

    說著埋頭猛吃飯,心里卻有股莫名的甜滋滋。

    第二天,余子清照常背著單肩包晃蕩著出了大唐新村大門一路往單位走去。經過阿珍包子店,見大門依舊緊閉,想想她回家已經有五六天了,倒不禁有些掛念。只是兩人交往這麼長時間。除了知道對方的名字,其他的個人信息竟是知之甚少,甚至連對方的老家,手機號碼,年齡等等都不知道。

    如今想起要給她打個電話問一聲。卻也沒有她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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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這些,余子清不禁搖了搖頭。說起來他跟朱麗珍的交往還真有些奇怪。說不親嘛卻好像親得跟一家人似的,到包子店里總是隨意得很。自己出門在外也總會惦記著她們。甚至就連朱麗珍的身子都被他連看帶摸過了,說親嘛自己除了知道她和她女兒的名字其他細節竟是幾乎一點都不知情。

    到了單位,一上午除了正常的工作倒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因為下午三點鐘有個省地勘局共青團工作會議,余子清作為地礦所團支部書記也要參加,在快到三點鐘時余子清跟程主任打了聲招呼,然後背著單肩包離開了單位。

    雖然地勘局跟地礦所是隔壁鄰居。穿過地礦所的大院推開一扇門就是地勘局的後院,但余子清參加工作近一年半以來。還只是第二次踏入這里。第一次是上次當選團支部書記,將地礦所團支部選舉結果送傳給地勘局團委書記陳勇慶,第二次也就是這一次。

    余子清不急不緩地穿過地勘局後院。來到電梯門前。地勘大廈有十三層,其中第九層以上是地勘局自己辦公用,其余樓層都租給了其他單位,會議地點就在九樓。

    跟余子清一同等電梯的還有一男一女,男的長得有些矮胖,金魚眼,酒糟鼻,大嘴巴,相貌有些寒磣。不過穿得倒是頗為光鮮,手上還帶著一只歐米茄手表。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男子這麼一穿倒也顯出幾分富貴氣質來。女的身穿連衣裙外搭一件外套,身材曲線玲瓏,面貌故好,有幾分姿色。

    兩人顯然是認識的,等電梯時說說笑笑的,余子清從他們談話中听出來兩人都是地勘局局屬單位的團書記。不過余子清見兩人談得甚歡,也就懶得打擾他們。

    電梯幕了,三人上了電梯,那一男一女這才發現余子清竟然跟自己去的是同一樓層,不禁都用好奇的目光掃了余子清一眼,然後又自顧自地講話。

    出了電梯,余子清因為不知道會議室在哪里就跟著兩人往前走。

    “咦,你不會也是來參加局共青團工作會議的吧?”女子見余子清出了電梯又跟著他們走,忍不住撇過頭問道。

    余子清笑著點了點頭,道︰“是的,你們也應該是來參加工作會議的吧”。

    “那你一定是地礦所團支部書記余什麼來著,我想起來了是余子清。”女子說道。

    余子清並不奇怪眼前這女子能猜到自己的身份。地礦所自從出現年齡斷層後已經多年沒有團組織。其他局屬單位卻沒有這個狀況。那些單位的團書記基本上每年都會踫上幾次面。估計也只有自己這個團支部書記是個新人。

    見對方跟自己主動打招呼又認出自己來,余子清到也不想顯得太冷漠。網笑著想上前一步跟他們並肩走,前面不遠處一間辦公室的洱被推了開來,從里面走出了周震海局長。

    那位矮胖男子見到周震海局長,一對金魚眼猛地亮了起來,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急忙把都彭皮包夾緊迎上前去,那位女子見狀…朗,二得跟余子清自我介“朝余子清低聲說了向!,“以咒網局長說著緊跟著矮胖男子迎了上去。

    “周局長您好”。矮胖男子滿臉帶笑地跟周局長打招呼,那位女子也緊跟著叫了聲周局長。

    周局長顯然認得矮胖男子,他只是朝女子微微點頭示意,然後拍了下矮胖男子的肩膀,隨口問道︰小沈今天怎備到局里來了?”

    正說著,余子清旁若無人地從他們身邊走過,直奔隔他們不遠處的會議室走去。

    矮胖男子有些受寵若驚地道︰“今天下午有個共青團工作會議。”

    周局長看著一個小年輕從眼前走過。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表情,手卻繼續拍了下矮胖男子的肩膀道︰“嗯。團工作最能鍛煉人了,當年我們的**就是做團委工作的。”

    說著周局長膘了一眼余子清遠去的背影,看似很隨意地問道︰“那小伙子面生得很,是哪個單位的?”

    矮胖男子以為周局長不滿余子清剛才直接從他跟前走過,臉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和輕蔑,心里暗想這個地礦所新上任的團支書還真是個。不懂規矩的傻子,他以為他是誰呀?見到局長也不懂得打聲招呼,也不知道地礦所的陳書記是怎麼搞的竟然挑了這種笨蛋當團支書。

    矮胖男子心里正想著還沒開口回答,跟他一起上來的女子已經搶先回道︰“周局長那小伙子是地礦所新上任的團支部書記余子清,估計平時不大來局里不認識您,您看要不要我把他叫過來?”

    矮胖男子見女子搶了他的話,有些不滿地瞥了她一眼。

    周局長聞言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然後擺擺手道︰“不用了,我也就隨口一問

    說著周局長朝兩人點了點頭。道︰“共青團是黨的助手和後備好好組織團結年輕人為地勘事業做貢獻,也要大力支持你們陳書記的工作。”

    “周局長的教導我一定會牢記在心的。”兩人急忙恭謙地說道。

    周局長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又點了點頭就走了。

    “那個余子清我看就是一個只會呆在實驗室里瞎折騰的書呆子,明明看到我們兩人上前跟周局長打招呼竟然就這樣自顧自地走了,說起來還真丟我們地勘局團委的面子,幸好陳書記不在,否則還不活生生給氣死了矮胖男子面露譏諷地說道。

    “人家畢竟才剛剛當上團支部。不認識周局長也在情理之中,這事我看你就不要跟陳書記提了女子說道。

    矮胖男子不屑地笑了一下,道︰“你看我像是那種喜歡打小報告的人嗎?。

    “咯咯,你沈躍說起來不僅是山水建設公司的團委書記而且還是辦公室主任,打報告不正是你沈主任的強項嘛!”女子笑道。

    “好你個徐靜竟拐著彎罵我被稱為沈躍的矮胖男子咧嘴笑道。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臉上露出一絲頗為驕傲的神色。

    “我哪敢罵你沈大主任,你們山水建設公司財大氣粗,人馬強壯,指不定哪天我在十一大隊干不下去還要跑到你那里討飯吃呢!”徐靜白了沈躍一眼道。

    徐靜這句話讓沈躍很是受用,笑道︰“你徐靜真要肯來我們公司,我絕對歡迎。”

    且不說徐靜和沈躍邊說邊朝會議室走去,且說那周震海局長離開兩人之後,腦子里總是掠過那晚壽宴上發生的事情。

    本來那晚之後他也就忘了那檔子事情,畢竟像他這種大人物有很多事情要忙,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哪會吃飽了撐著沒事老是想那些爭風吃醋的事兒。只是如今再次遇到那個小年輕。而且還意外地發現這個小年輕竟然還是自己管轄下的二級單位的一個團支部書記,自是難免會再次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情。越想周震海局長越覺得這事情透著絲異常,一個小小的地礦所團支書怎麼會去參加市長父親的七十大壽呢?又怎麼可能當著那麼多高官貴人面前泰然自若地駁了林正標的面子呢?

    本來這事想不通也就想不通。反正那日被駁面子的又不是他周震海。反正這年輕人就算不正常到了極點也不關他鳥事。但偏生這余子清卻是地礦所的團支部書記,說起來也是他管轄的人馬,周震海就不能不把他當一回事了。

    前後這麼細細一想,周震海終于返回辦公室拿起電話給唐永嚴撥了過奔。(未完待續)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9-28 16:11
正文 第兩百二十四章 一切照舊

    司震海以前是唐污鴻的秘書,橫起來他算是唐污鴻提損知愕剛千部。跟唐家的關系一直很不錯。尤其唐遠鴻如今雖然退休了,可唐家還有他幾個兒女都很厲害,尤其第二個兒子唐永嚴如今更是杭臨市市長,不要說權力比起他這個地勘局局長大了許多,副部級的級別也比他這個廳級干部高了一級。所以唐遠鴻雖然退休了,但不管走出于感恩還走出于為今後展考慮,周震海都一直跟唐家保持著很良好的關系。逢年過節也都以晚輩的身份到唐家拜訪唐遠鴻,跟唐永嚴的關系自然也是好得很。

    電話很快就通了,話簡里傳來唐永嚴朗爽的笑聲。

    “老周今天吹的是什麼風,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周震海聞言笑道︰“唐市長你這麼一說,看來我平時向你匯報得太少得好好檢討了!”

    省屬廳級局單位的領導跟市長這樣說話,哪怕是以半開玩笑的口氣說出來也是不妥當的,但以周震海跟唐遠鴻唐家的關系,看似乎開玩笑地說出這番話卻另有一番值得意會的深意在里面。

    果然唐永嚴听了笑道︰“老周你這不是挖苦我嗎?這話要是傳到省里那些大領導耳朵里可不好啊!好了,快說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吃飯就免了。晚上我還有一個重要的飯局。”

    嘴巴雖這麼說,唐水疙心里還是很受用的,覺得父親提拔周震海還是頗有眼光的。

    周震海自也是听得出來唐永嚴語氣里透出來的欣悅以及跟他講話的隨意,這種隨意在政界里是很難得可貴的,這點周震海自然清楚。其實他今天特意打電話就是希望能讓自己跟唐家這種看似隨意其實卻很親密的關系延續下去。所以余子清的事情他不能等閑視之,至少得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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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還真是想請你吃頓飯,順便打听點事情,如今看來只好改天請這頓飯了!”周震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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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老周你邀請我是一定要去的。說吧,行麼事情需要你親自打電話來問?”唐永產道。

    “我們局屬單位地礦所有一位團支部書記叫余子清,你認不認識?”周震海問道。

    “你在局里踫到他了?”唐永嚴可是杭格市市長,腦袋瓜自然好使,聞言立馬意會過來,聲音里透著股嚴肅。

    見自己這麼一提,唐永嚴立馬就有反應,周震海神色不禁一凜,知道這今年輕人在唐永嚴心里有份量,不禁暗自慶幸自己打了這個電話。否則到時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就不好了。

    周震海正暗自慶幸,唐永嚴又緊接著問道︰“你沒得罪他吧?”

    周震海听到這句話心兒猛地一跳。震驚無比。他是什麼人?他可是地勘局局長,廳級干部,而余子清又是誰?就算跟唐家有什麼關系,目前也不過只是區區地礦所團支部書記。而唐永嚴卻用了得罪這個詞眼!

    听話听音,做官這麼多年周震海如果連這個詞代表的深意都听不出來。他這麼多年官場也算是白混了。再回想起那天晚上生的事情,周震海很快就明白過來,夏葳主動邀請余子清跳舞不是偶然,甚至連晨基出馬勸架拉恐怕也不是什麼偶然之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他有什麼大來頭不成?”周震海現在心里雖然已經很明白余子清這今年輕人肯定有很深的背景,但人家卻偏生又是局屬單位的一個小小團支書。這事情畢竟太過匪夷所思,終于還是忍不住用驚訝質疑的口氣脫口問道。

    “他這人不喜歡別人過多討論他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多講。只能告訴你,這人雖然不是高官,但你和我恐怕都愕罪不起,而且對我們家也有天大的恩情。

    ”唐水嚴沉吟片刻。很嚴肅地道。腦子里卻想起那晚壽宴後妹夫白文和跟他提起的事情,空手接住狙擊槍子彈又空手把它送入數百米外狙擊手的眉心,再想起父親起死回生到現在身體好過一天,紅光滿面。心髒忍不住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這真是一個得罪不起的人物啊!

    唐永嚴話里行間透出來的敬畏,以及話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再次乎了周震海的想象,聞言滿臉震驚。愣了好一會兒才苦笑道︰“可他現在在地礦所當團支部書記,你說這事我該怎麼處理?”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唐永嚴沉穩的聲音。

    “既然你已經跟他踫過面了,這樣也好,省得得罪了他都不知道。不過你雖然已經跟他見過面,但事情還是得一切照舊,你不要特意去跟地礦所領導提他的事情,也不要特意去干擾他的生活。當然既然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了,暗中你還是要稍微注意一點的。具體怎麼做,那就看你自己把握了,心遼你記住,不要得罪他,不要惹他不高興!”        周震海聞言只好再次苦笑,本想著如果這個余子清真跟唐家有些關系,還想合適的時候多多提拔一番,也算是小小回報唐家一下 沒想到人家卻是一尊大神,一個燙手山芋!不要說提拔了,連人家唐市長都說得罪不起。幸好這尊大神不是在局里上班,而是在局屬單位里上班。否則真要每天在大樓里低頭不見抬頭見,周震海這個局長恐怕要做得郁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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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有數了!”冉震海說道。

    接著兩人又拉了幾句家常和政府里的一些事情就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周震海想了想把辦公室主任張永松給叫了過來,讓他把地礦所職工的一些資料調過來給他看看。

    張永松听到這個吩咐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里暗想局長今天是哪門子神經,怎麼過問起這事情來,但領導話了他也不能不去做。于是趕緊把地礦所在編的九十二個人員名單,以及一些資料調出來拿給他過目。

    周震海把人員名單掃了一遍。現竟然沒有余子清的名字,臉色不禁難看了幾分。很顯然這位連唐市長都說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在地礦所還只是一位合同制員工,換一句目下比較流行的話說就是一臨時工。

    周震海當官這麼多年,早已經是人老成精的人物,立馬就得出結論余子清以地礦所合同制員工的身份卻當著團支部書記的職位,很顯然他的能力肯定是公認的,所以才會被推選為團支部書記,但卻又沒有進編制,顯然不是所里領導講官僚沒有重視實實在在會干事情的人才就是想把有限的編制名額空缺留起來以備不時之需。本來這種情況在政府機關里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換成平時周震海估計也不會太往心里去,但問題是這個團支部書記可不是一般的人,地礦所這般用人方式從某種角度上講也是他這個局長做得不到位,若再往深處去想,這又算不算自己已經得罪了他,已經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這麼深入一想周震海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恨不得把地礦所的劉所長和陳書記兩人叫來狠狠刮斥一頓。只是唐永嚴提醒過他一切照舊。周震海也只好一臉陰沉地讓張永松把厚厚的一疊人員名單資料捧走。也不好特意向他打听詢問余子清的情況。否則他這個局長親自詢問一位地礦所合同制員工,還不立馬讓人誤解余子清跟他有關系,然後特別關照他。

    張永松主任見周局長才掃了幾下人員名單卻又讓他把辛羊苦苦調出來的資料給捧走,又見周局長的臉色很不好看,心里還真是琢磨不透周局長今天是哪門子神經。

    “看來這事情棘手,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張永松走後,周震海站起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最後駐足眺望著窗外嘆聲自語道。

    且說余子清推開會議室大門,里面已經坐著三今年輕的女子,一身辦公室職業裝打扮,長得也都還過的去。只是比起徐靜來不管是身材還是相貌都稍微差了一些。

    余子清見是清一色的女人,再算上外面的徐靜已經有四個團書記是女性的。心里暗暗嘀咕地勤局再委陰盛陽衰。

    三個女人本來正在竊竊私語見余子清推門進來,都抬起頭向他看去。見是一個斯文白淨的陌生男子都有些驚訝。

    “局共青團工作會議是在這里開吧?”余子清朝三人點了點頭,微笑問道。

    “對,你是?哦,你一定是地礦所的團支書余子清,剛才我們還正在講你來著,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嗯。斯斯文文的,搞科研的人看起來果然就是不一樣。”一位長的稍微有些豐滿,圓臉短,皮膚特別白哲的年輕女子滿臉笑容地說道。她的笑容很有親和力,一看就知道是個比較會說話很活躍的一個女子。

    “呵呵,沒想到我已經成為焦點人物了,真是榮幸啊!”余子清笑著走到她們三人那邊,然後挨著她們坐了下去。

    大家都是年輕人,又見余子清一點都不拘束,立馬就把目光都轉到這個唯一的異性身上,然後互相介紹了起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9-28 21:38
第兩百二十五章 團書記們

    二次余子清就知道那位圓臉短的女午叫程圓圓,是物助委書記,還有兩個,一位長得很是秀氣文靜的女子叫高清怡是隘道公司的團委書記,還有一位戴眼鏡的女子叫林芸婷,是測繪隊的團委書記。三人中程圓圓和高清怡都是辦公室主任助理。林芸婷則是單位勞人科的副科來

    四人剛網簡卓做了介紹,沈躍和徐靜推門走了進來。

    余子清見兩人進來,很友好地朝徐靜露出一個微笑,剛才在走道里徐靜講的話都一絲不拉地落入余子清的耳中。余子清知道這個女子心地還是比較好的,對她頗有些好感。至于沈躍余子清就表現得很是冷淡,沒拿正眼看他。

    程圓圓三人見兩人進來。表現各不一樣。高清怡只是朝徐靜點了點頭,卻沒拿正眼瞧沈躍,顯然這個秀氣文靜的女子並不怎麼喜歡沈躍,林芸婷則微笑著朝兩人打了聲招呼,而程圓圓見到沉躍和徐靜進來,急忙笑著站起來朝兩人招了招手,道︰“你們怎麼到現在才來?快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這個團體的新成員

    “不用介紹了,我們已經見過面了。”沈躍有些傲慢地擺了擺斷了程圓圓的話。

    “對,對,我們剛才在走道里踫過面了,不過我們知道他是誰,他卻不知道我們是誰徐靜估計是怕余子清這個搞科研的斯文人會不習慣沈躍的傲慢急忙跟著附和道。

    “那你還說不用介紹了?”程圓圓聞言有些不滿地白了沈躍一眼,然後指了指他介紹道︰“他叫沈躍是山水建設公司的辦公室主任,團委書記只是兼著干干的。山水建設公司又搞工程又搞酒店經營。財大氣粗。人多勢眾,所以呀,他這個辦公室主任權力大得很。你看看他三十歲不到已經有些福了,就知道人家過得有多滋潤了。不是我們這些小小老百姓能比的。”

    程圓圓看似酸溜溜的挖苦沈躍,不過卻也實實在在捧了他一把,所以沈躍听了感覺倍有面子,沖著余子清咧開嘴看似謙虛實則很牛哄哄地道︰“余子清你別听程圓圓瞎扯,不過你要真有什麼親戚朋友來杭游玩要住酒店。跟我打聲招呼,到時我給你打個折那絕對沒問題。”

    “那要先多謝沈主任了余子清不冷不淡地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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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躍見程圓圓都已經提起自己不同尋常的身份,余子清卻沒對自己另眼相看。心里暗暗有些不爽。越覺得余子清不懂得人情世故。將來鐵定沒什麼前途,嘴上卻道︰“沒問題,怎麼說我們都是同一戰壕里的同志

    余子清聞言立馬一本正經地道︰“糾正一下我不是同志

    沈躍這句話本來沒什麼,但被余子清這麼一說就立馬變了味。

    程圓圓等人怔了怔,接著立馬咯咯地笑了起來。程圓圓更是笑撫著沈躍道︰“沈主任這回表錯情了吧,別以為人家長得斯斯文文白白淨淨就跟你是同一道的!”

    沈躍沒想到余子清這個看似斯文老實得近乎不諳人事的家伙,思維竟然這麼敏捷,自己一不小心犯了點小錯誤,竟馬上就被他給抓住了。只是這種事情大家都是當笑話來听,他這個主任落了些面子卻也不好作,倒真有些憋屈。

    一群女子咯咯笑了好一陣才停了下來,不待程圓圓幫忙著介紹,徐靜已經主動向余子清做了自我介紹。

    在會議時間快到時,又來了兩個人,也是一男一女。男的叫董偉銘是水文大隊的團委書記,同時也是水文大隊的辦公室副主任,女的叫韓琳琳。是第一地質大隊的團委書記。

    這麼一來。總部設在杭臨的地勘局局屬單位的團書記就都到齊了,省內其他地方局屬單位的團委書記則沒趕過來。在場的八人中,說起來也就余子清的身份最寒磣。不僅只是人數才十來個。不要說團委就連總支都算不上的團支部書記。而且暗地里還不是事業編制的員工。第二寒磣的估計就要算那徐靜了,她只是個團總支書記,也不是團委書記,具體的身份也只是辦公室文員,至于是不是在編員工余子清不清楚。身份最顯赫的當然是數沈躍其次是董偉銘和林芸婷,其余的都差不了多少。

    大家到齊了後,除了沈躍有那麼點格格不入外,眾人說說笑笑氣氛倒也融洽。

    余子清自是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而感到自卓或者拘束,不過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喜歡高談闊論的人,所以大多數時候充當的是听眾的角色。

    很快團委書記陳勇慶來了。…守山飛陳勇慶另外個身份是局政治處副處長,是今年年團委書記的職位。陳勇慶是個三十出頭一些,帶著金邊眼鏡,國字臉,看起來既斯文溫雅又透著幾分威嚴的男子。

    陳勇慶來了後。大家都紛紛跟他打招呼。大家都叫他陳書記。只有沈躍叫他陳處,顯得有些不一樣。陳勇慶也笑著跟眾人一一打了招呼,還跟沈躍稍微多聊了一兩句,顯然沈躍的身份還是讓陳勇慶有些顧忌的,並沒把他當普通的團委書記來看待。

    打過招呼後,陳的慶又專門向眾人介紹了余子清,並且還特意提起上次計量認證上余子清的出色表現。

    陳勇慶應該是眾人中唯一知道余子清不是事業編制員工的人,他能對余子清一視同仁沒有存絲毫輕視之意,並且還特意在各團書記面前夸贊余子清。雖然余子清並不稀罕陳勇慶在眾人面前提起他計量認證上的出色表現,但作為處級干部的陳勇慶能做到這點也算是難得可貴,也可以看出他還算是一位較為年青正直的干部,余子清心里對他很有好感。

    介紹過余子清後,稍微聊了幾句家常。會議就正式開始了。

    議會主要有四個議程,一是各單位團委這一年來的工作表現以及要在年底前完成評優選優工作,把人員名單上報局團委;二是關與結對幫扶低收入青少年。送溫暖活動的事情;三是明年五四前後局團委想搞一次青年集體婚禮,需要各單個團委在單位內摸下底,看看究竟有多少青年是準備明年結婚的,又有多少人願意參加這次活動;四是省直屬機關團委要在明年五四青年節舉辦一次展現青年風采的文藝表演比賽。

    前面兩個議程都沒什麼問題,一個是歷年都要做的事情,一個就是拿出點錢的事情。倒是後面兩個議程成為眾人討論的重點,有人扳著手指頭開始算自己單位有哪些年青人是還沒結婚的,哪些人貌似有結婚意向的,甚至程圓圓還提議在年底或者開春搞些聯誼活動,爭取讓那些春心萌動的青年男女早點找到人生的另一半。不過集體婚禮的事情最終還是要摸底過後才能敲定搞不搞以及怎麼搞,所以大家鬧哄哄地討論好一陣之後,最終扯著扯著就扯跑題了。說泡妞吊馬子,說二奶三,說究竟結婚好還是單身好,說是找個英俊瀟灑的男人好還是找個有錢男人好等等話題的都有。

    一時間會議室里的氣氛好不熱鬧。陳勇慶不僅沒擺出假正經的臉色給大家看,而且偶爾還會提出一些自己的觀點,當然作為領導他還是要注意一點影響的,更多的時候他只是笑看著底下一幫年青活潑的團干部瞎扯胡說。估計也正是因為大家都了解陳勇慶這個性格,所以當著他的面敢這麼胡扯瞎說。

    見大家越講越沒譜,尤其會議室里女人佔了一大半,三個女人一台戲。真要讓她們繼續揮下去,估計再講下去到下班這事情都沒完。陳勇慶見時間差不多了,只好擺擺斷了眾人的談興,笑罵道︰“叫你們講正兒八經的事情。個個都萎靡不振的,講起這些到來勁了。”

    “陳書記,這就叫東輕。這就叫青春活力!”程圓圓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老了!”陳勇慶指著程圓圓笑道。

    “您是正當風華絕代,魅力四射,老少通殺的黃金年齡,怎麼可以說老呢?就連我們這些年輕人在你面前也要黯然失色啊!”程圓圓立馬笑嘻嘻地說道。

    陳勇慶笑著把手指頭點了點,道︰“行,行,我是听出來,什麼風華絕代,魅力四射,老少通殺。繞了一圈還是說我老了。不過沒關系,這個話題咱們晚上飯桌上接著聊。”

    沈躍聞言立馬道︰“陳處已經親自點好了,程圓圓你晚上就可以切身體會一下陳處老少通殺的魅力了!”

    沈躍這話在飯桌上喝到酒酣時講講倒沒什麼,但在共青團工作會議上講就顯得有些不合適。

    程圓圓聞言臉立馬紅了起來,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說,而陳︰“你這個沈躍啊!”

    說著陳︰“不胡扯了,我們討論一下明年省直機關團工委組織的文藝表演比賽的事情。”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9-30 10:00
第兩百二十六章 主動請纓

    小書記把話轉到正事上,大家就都沉默了,你看看我,我而月而,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

    “陳書記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單位基本上都是搞工程的,要說打洞打井挖礦上工地那絕對在行,但要說跟人家去比什麼才藝,不是我董偉銘說泄氣的話,就算勉強拉起隊伍那也是上去丟人現眼,給人當陪襯墊腳的料董偉銘率先開了口說道。

    陳勇慶知道董偉銘講的是大實話。省直屬機關中地勤局本就是個很弱小的單位,搞的基本上又是野外地質勘查和工程建設之類的活,除了些行政人員、項目負責人、技術人員,大多數人員都是流動性很強的農民工。再看看其他省直屬單位。像省文化廳、省糧食局、省科技廳、省衛生廳、省公安廳、省國稅局,省技監局等等,哪個不是人才濟濟。還真正如董偉銘說的,就算拉起隊伍上台那也是給人家當陪襯的料。像這種既帶著些獻丑陪襯味道,又需要投入大量人員精力甚至還需要些物力,吃力不討好的任務當然沒人願意接手。

    陳勇慶心里雖然明白,但做為書記他也有他的苦衷。省直機關團工委的工作,他不能不支持,尤其像他這樣目前還算年輕的副處級干部。若想由副轉正,除了做好政治處的本職工作,團委這一塊工作也是重要的突破口。若團委這一塊做得好,尤其若讓地勘局團委能在省直機關單位里打響名氣,讓團委這一塊工作能在局領導工作報告甚至省團委工作報告上重重寫上一筆,顯然對陳勇慶的仕途爬升有極大的推進作用。當然以地勘局這麼薄弱的底子。要想在省直機關單位里打響名氣。要想折騰出巨大浪花來顯然很難。

    ,萬比北

    但再難,作為團委書記他也得努力朝這個目標奮斗,至少退而求其次不能讓省直機關團工委對地勘局團委留下不求上進,不支持他們工作的壞印象!

    “話不是這麼說,重在參與嘛”。陳勇慶擺了擺手,道︰“這個文藝表演比賽的重任主要還是得落實在你們這些團委書記的頭上,資金,人員排演時間的安排上如果有問題,我會盡量跟你們單個的主管領導商量。”

    說著陳勇慶目光緩緩掃過底下眾團書記,只是那些書記都紛紛躲開他的目光。唯有余子清悠然坐著,既沒囊意躲避也沒主動表態。

    陳勇慶倒是注意到余子清了。只是地礦所團員就這麼幾號人,又是剛網組建的團支部,陳勇慶根本不指望他們。

    “沈躍要不你們搞個節目吧?你們單位人多,酒店的服務員里隨便抓一把都能站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再說你又是辦公室主任,好抽調人員。”陳勇慶最終把目光定位在沈躍的身上,說道。

    “陳處你就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們酒店漂亮的服務員倒是有幾個。可是文化素質不行,登不了那台面啊。我看不如你想想辦法在局里挑些人馬上,就不要為難我們了沈躍說道。他當然不會傻得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再說了真要拿了獎項,功勞還不是局團委書

    的!

    沈躍這麼說,陳勇慶心里有些不快,且不說地勘局是整個省地勘系統人員背景關系,權力斗爭最復雜的地方,就說這地勘局看似偌大一個。單位,可真正年輕有朝氣的又有幾個人?他陳勇慶就算有心,有精力搞也格不起來啊。再說了他只是個政治處副處長,在這幢機關大樓里除了自己手下那個快五十歲的女人會賣他點面子,其他又有幾人會賣他面子而登台露臉。從另外一方面看問題,真要這麼做了不也顯得他這個團委書記沒能力,連個文藝表演比賽都要親力親為,都要在局大樓里拉人馬嗎?

    當然這些話陳勇慶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只好把臉微微一沉道︰“這是一個展現我們地勘局共青團員,年輕人風采的機會,怎麼能說是為難呢?”

    沈躍見陳勇慶抬出大道理來也不好強辯。訕訕地笑了笑道︰“那是。那是,不過這事情我們單位還真勝任不了

    陳勇慶見沈躍不上路,也不好用強,只好繼續用目光掃視眾人,只是這回眾人干脆都低下頭,悶聲不響地喝水。

    一時間會議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喝水的咕卑聲音。

    陳勇慶心里很有些失落感,說到底還是自己這個政治處副處長職位不夠高,如果是局領導來兼任這個團委書記,隨手指一個,誰又敢推三道四,恐怕爭相恐後地爭這個任務都來不及。

    陳勇慶書記正感失落時,突然安靜的會議室里響起了余子清的聲音。

    “既然陳書記說這是展現我們的勤局共青團員,年輕人風采的機會。那我”口所團支部就爭取搞個節目,在明年四五文藝表演比賽必聰比一番吧。”

    沒有人會想到竟然會有人主動承接這次任務,更沒人會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是團員規模最剛剛上任的地礦所團支部書記。一時間,眾人都紛紛用吃驚的目光盯著余子清看。整個會議室變得越發安靜。

    倒是主動請纓的余子清坦然得很。似乎渾然沒發現自己已經成為整個會議室的焦點,說完話之後就優哉游哉地喝著茶水。

    很快眾人都回過了神來,紛紛流露出各不相同的表情。有為這事終于有人承擔而松了一口氣的,有幸災樂禍的,有恥笑余子清不自量力逞英雄的,也有擔心余子清的”

    表情最復雜的恐怕要數陳勇慶書記了,他萬萬沒想到最終肯主動出面幫他承當這個難題的竟然是地礦所的余子清。這今年輕人從頭到尾他才見過兩次面,給他的感覺這今年輕人話不多,舉止斯文儒雅,似乎並不是屬于那種喜歡出風頭,喜歡拍領導馬屁的人,而且他還知道這個。年輕人在地礦所表現很不錯,但卻是一位合同制員工。也正因為這樣。余子清突然冒起,讓他尤為意外。要知道不論從余子清的性格,還是從他在地礦所身份開展工作的困難程度等方面分析,他都不應該主動請纓。

    但事實上,余子清卻主動請纓了。陳勇慶書記感到意外的同時,更多的是感動。說起來這些在坐的團書記跟他都是老相識老部下了。平時也沒少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沒少拍他馬屁,但真到了關鍵的時候個。個卻都當起了縮頭烏龜,沒人肯幫他這個團委書記排憂解難,反倒是這個,跟自己才見了兩次面,手底下沒幾個團員而且還是個合同制員工的地礦所團支部書記毅然出面頂了自己一把,給陳勇慶書記有一種雪中送碳的感動。

    但感動歸感動,這余子清能行嗎?或者說地礦所那幾個小年輕人能登得了台面嗎?有這種嚴重質疑的絕不僅僅是陳勇慶一人,其余團委書記也基本上都是認為余子清絕搞不出什麼名堂。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矛盾,沒人主動出來表態時陳勇慶心里很不爽。真要有人出來表態時,他心里卻又沒著沒落,卻又為難了。有心想讓余子清打消這個請命,貌似又有看不起他和地礦所的意思,不讓他打消這個主意呢,到時折騰不出名堂上台鬧笑話,反倒更麻煩。

    陳勇慶書記正為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時。沈躍已經以略帶譏諷的口氣開口說話道︰“陳處我看地礦所能行,他們所可是個個都是高材生,是我們局屬單位文化程度最高的單位。再說了余書記年輕有為,由他牽頭一定能行

    沈躍這麼一說,陳勇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道︰“團員干部就應該像小余這樣積極向上,勇于展現自我風采。”

    說著陳勇慶把目光轉向余子清,道︰“;卜余,離明年的五四青年節時間還長著,你好好準備準備,有什麼困難隨時來找我,實在不行。我們再另想辦法

    最後一句話,陳要慶算是留了條後路。

    余子清聞言笑了笑,道︰“行,我會好好準備的。”

    既然最後一個議程已經敲定了,大家見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就又弄始胡天亂扯。

    “余子清你怎麼就把這件事情給應承下來了,這回你可有得苦頭吃了。我看干脆回頭你還是跟陳書記把這事情給回了。反正離五四時間還長著。也不一定非要今年就把人員定下來。”坐在余子清旁邊的徐靜冉胳膊肘踫了一下余子清,低聲道。

    余子清知道徐靜是好意,朝她笑了笑低聲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這事我心里有數,你不必為我擔心。”

    “就是,徐靜你就別替余書記操心了。俗話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人家余書記既然攬了這個活,自然有這份本事。再說了,余書記新官上任怎麼也得表現表現啊”。坐在徐靜旁邊的沈躍听到兩人對話。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雖然說沈躍是絕不願意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在他拒絕陳勇慶書記的提議說自己單位不行之後。余子清卻跳出來主動承當,搞得好像他沈躍還不如一個小小的地礦所團支書。這點讓他感覺很不爽。也覺的頗沒面子,心里對余子清自然又多了幾分意見。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9-30 20:01
第兩百二十七章 飯局

    公午清當然不會顧忌涂躍什麼牽任的身份。更不會安深愚凹剛背景來頭,聞言膘都不膘他一眼,壓根就當他沒存在似的。

    沈躍見余子清不鳥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在上蹦下躥的,特無聊特無趣。周圍幾人也都覺得沈躍這個堂堂讓。水建設公司的辦公室主任此時的表現很像個小丑,反倒余子清這個地礦所新上任的小小團支書顯的格外的有氣度風範只是沈躍手中頗有些權力。背景也不簡單,倒也沒人會主動去笑話沈躍的鱉腳表現。

    沈躍當眾討了個。沒趣,心里又暗自不滿了余子清幾分,只是卻不好再說什麼譏諷的話,心里暗暗想等晚上酒桌上再搞他。

    大家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時間,眾人簇擁著陳勇慶書記離開會議室。    隊伍浩浩蕩蕩,個個又都是年輕氣盛,朝氣蓬勃,這個時候倒也顯出了團委書記的幾分威風來。惹的大樓里不少人紛紛側目相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陳勇慶是個什麼大人物。只有陳勇慶自個心里最清楚,這團委書記看似威風,其實卻是個沒什麼實權的空頭餃。

    吃飯的地方就在地勘大廈附近的一家叫金祝的酒樓,走路過去也不過就六七分拜  不過沈躍和董偉銘兩人都是開車子過來的,沈躍的是奧迪4董偉銘的是別克凱越。

    出了地勘大樓,兩人夾著公文包去取車,余子清等人則在大樓前等他們兩人。

    等車子的時候,陳集慶主動走到余子清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余,這次的事情如果有困難要及時跟我說,真不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到時從各局屬單位里抽人馬。”

    余子清扭頭朝陳勇慶笑了笑,一點都沒有表現出年輕人面對領導該有的拘束,說道︰“陳書記你放心。既然我開了這個口就一定不會弱了地勘局團委的名頭。”

    剛才大會上陳勇慶不好當眾落了余子清的面子,這才私下里給余子清一個台階下,沒想到他竟是這麼信心十足,本來沒有著落的心思立馬升起了幾分希望,雙目盯著余子清說道︰“看來你自己肯定在這方面有兩下子了。

    余子清聞言毫不謙虛地點了點頭。道︰“還行吧,年前我會找幾個。團員準備個舞蹈節目,到時我請你來過目一下。”

    陳勇慶沒想到余子清自己本身果真有這方面的才藝,聞言真是喜出望外,對這個斯文儒雅,話也不多的地礦所團支部頓時另眼相看,笑著重重地拍了余子清的肩膀一下。道︰“好小子,竟然還真有兩下子!”

    陳勇慶卻是不知道余子清曾經乃是仙界叱 風雲的人物,在漫漫歲月中不知道參加過多少仙家宴會,不知道欣賞過多少天仙輕歌曼舞。什麼天魔舞,什麼仙游舞,什麼九天曼妙舞,欣賞多了自然也就會一點。隨便抽取其中幾個動作都能編排出一段優美的舞蹈來,又豈是兩下子那麼簡單!余子清說還行,那簡直是謙虛得沒譜了。

    他只是對陳勇慶有好感,再加上自己也是地勘局團委的一份子,不管怎麼說總有那麼一點點的主人翁的感情在里面,不想地勘局在文藝表演比賽上落面子,這才主動請纓,否則就算國家級國際級的文藝比賽他都懶得膘上一眼,更別說準備親自出馬編排舞蹈以及帶隊演練了。

    這些話余子清當然不會提起,聞言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言。陳勇慶見余子清笑而不語,絲毫沒有恃才傲物的氣焰,心中對他好感倍增,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好好干。只要是個人才總會光亮的,有機會我一定會跟你們領導多提提你的事情!不過說實話,我的面子也就一般般,只有你能干出點樣子來,我這個面子才能揮點作用。”

    余子清對這些當然無所謂,不過陳勇慶能跟一位局屬單位的團支書講出這麼一番話算是很難得可貴,算是推心置腹了。這點余子清還是頗為受用的。心中對陳勇慶又多了幾分好感。

    “多謝陳書記了,不過也別為我的事情特意出面說話,免得欠下人情還得還上。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就只管拭目以待!”余子清說道。

    當官的就怕欠人情,今天人家給了你面子,下次你就得還人家面子。有時候就算明知道違反政策也礙于人情面子也得做一回。

    余子清這樣明事理又這樣為他考慮,讓陳勇慶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再次重重拍了下余子清的肩膀。

    正在這個時候,沈躍和董偉銘開著車子出來。沈躍搖下車窗,看到陳勇慶拍著余子清的肩膀,目中閃過一絲嫉妒還有那麼一絲不屑的神色。然後很快又露出黃的牙齒。笑著朝陳勇慶揮了揮手。

    陳勇慶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厭惡和不齒,低聲對余子清說道︰“袁衛國副局長

    說著陳勇慶拍了下余子清肩膀,也幕沈躍揮了下手,然後下台階朝他的奧迪車走去。

    余子清斜了眼沈躍的奧迪車,然後朝董偉銘的別克凱越車走去。

    陳勇慶顯然是金祝酒店的常客,一到這里也不用介紹就有一位長得頗為高挑性感的前台小姐領著他們往早已經預定好的包廂走去。

    金祝酒店包廂的名稱都是花名。他們的包廂叫桂花閣,里面的布置是以桂花為主題很是清雅。

    小余坐這邊來吧進了包廂後。陳勇慶坐了主席位,指了指左邊的位置笑著對余子清說道。他的右邊坐著程圓圓,因為之前在會議室里大家就半開玩笑過,程圓圓是陳勇慶書記親自點的將。

    眾人聞言都用別樣的目光看了余子清一眼,雖然他們都知道余子清剛才在會議上的主動請纓已經博得了陳書記的好感,但對于陳書記當眾親自要余子清坐到他身邊去還是頗感吃驚。尤其沈躍更是目光復雜地看了余子清一眼,閃過一絲狠勁。在往常,這位置本來都是他坐的。

    見陳勇慶特意叫他,余子清也沒流露出什麼異常表情,笑了笑就朝陳勇慶走去,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眾人入席之後,酒菜很快就上來了。

    大家先一起舉杯意思了一下。接下來,還未等陳︰“程圓圓,余子清你們今日是陳處的左右將,可要錢表我們這些局屬單位的團委書記把陳處招待好啊

    沈躍說這話明顯把自己當成局屬單位團委書記的領頭人,不過他本就是這里除陳勇慶外職位最高的。眾人聞言都感覺很正常,程圓圓更是立馬響應號召舉起酒杯向陳勇慶敬酒,道︰“陳書記,我先敬您一杯。”

    飯局才網開始,陳勇慶倒也不好推脫,況且這些團書記都是分屬與不同局屬單位,除了在共青團工作上有職位上的高低,具體的工作上陳勇慶卻是根本管不到他們,一些小面子還是得給的,這樣他這個團委書記的工作今後也才好順利開展。

    陳勇慶跟程圓母踫了一杯之後,大家就都把目光轉向余子清,等著他響應沈躍的號召,沒想到余子清卻是連半點動靜都沒有,只管優哉游哉地夾著點菜往嘴巴里送。

    沈躍見狀感覺很不爽,表面上卻不露聲色地笑道︰“余子清,程圓圓都挺起了,你這位大老爺們不會萎吧”。

    剛才在會議室里余子清就已經很反感這個沈躍,只是大家都是團書記。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他也懶得去鳥這個牛哄哄的家伙。只是如今在酒桌上,這沈躍又擺出主任的架子,對他余子清指手畫腳,這讓余子清有些不爽。    只要余子清覺得不爽,他才不管沈躍的舅舅是地勘局副局長還是什麼天王老子,他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當然若有人對他的胃口。就像周濟民、唐永棟還有眼前這陳書記,他余子清是絕對會給面子。甚至做為一位曾經叱 仙界的仙人,他還會視這些“螻蟻”為朋友,時剪惦記在心。

    余子清就是這樣的人,在他眼前什麼富貴地位都是狗屁,只有那份自內心的心意情感才是最珍貴的。

    余子清聞言抬眼膘了沈躍一眼。說道︰“既然程圓圓已經代表我們左右將敬過領導了,接下來我們這左右將當然要盡職盡責做好護駕的重擔!至于是不是萎了,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跟你是講不清楚的

    說著余子清往嘴巴里塞了一口菜,輕蔑的意思盡露無遺。

    大家都沒想到余子清這個看起來斯文儒雅的地礦所團支部不僅一點都不給沈躍的面子,而且詞鋒還那麼犀利。輕描淡寫就不僅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駁了沈躍的話,而且還頗為含蓄譏諷了下沈躍。

    個個又是吃驚又是想笑,但最終都沒笑出來,只是個個拿目光看澱躍。看他怎麼應答這句話。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10-1 22:15
第兩百二十八章 酒

    渴疼得厲害。只能躺床卜,想起今天是國慶不想掃了眾維圳”勉強碼了一章祝各位節日快樂。

    估計明後兩天是更新不了了。要好好躺床上休息一下,希望能調理過來。狂郁悶中。回到老家竟然只能躺床上過日子,這***腰椎盤啊!

    眾左中只有陳勇慶微微皺了下眉頭。他沒想到自己已經提醒過余子清。他竟然還是絲毫不給沈躍的面子,心里不禁隱隱有些擔憂,心想這年輕人骨子里的書生傲氣實在太重。他到不是擔心沈躍能把余子清怎麼樣,反正余子清現在也就是一個合同制員工,他沈躍再折騰還能折騰出什麼花頭來,擔心的是余子清如果想入事業編制,想提干升職沈躍真要存心破壞,這事情就麻煩了。

    陳勇慶這邊還在擔憂,被當眾駁了面子的沈躍已經有些惱羞成怒地冷笑一聲道︰“沒看出來啊,余子清你還是拍領導馬屁的高手,那你晚上可一定要盡好護駕的職責了!”

    沈躍這話相當于把陳勇慶也繞了進去,陳勇慶听了很不受用”里暗暗有些惱怒,不過沈躍自己不僅是山水建設公司的主任,而且他舅舅還是地勘局副局長。他不好直接朝他火,只是不露聲色地笑拍著余子清的肩膀道︰小余啊,沈主任可是開酒店的,在酒桌上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就算我再加上你和程圓圓兩位左右護法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陳勇慶這話看似捧他沈躍其實已經很含蓄地表達了自己支持余子清的立場,甚至把程圓圓也給拉了進來。同時還暗示余子清沈躍的酒量很好,要小心一點。

    沈躍見陳勇慶護著余子清,心里也有些惱怒,不過同樣不露聲色地笑道︰“當著這麼多團委書記的面。我可不敢當這個高手的稱號。我看余子清應該是個,高手,要不然也不會說給陳處護駕了,而且這次他主動請纓承當下明年文藝表演的重擔,實在是我們這些團委書記的學習榜樣,況且大家還是初次見面,我看今晚我們大家都要好好敬敬他!”說著沈躍舉起酒杯站了起來,道︰“我就帶個頭,先敬一下新加入我們團體的地礦所余書記。”

    沈躍把矛頭直接調轉向余子清又提了這麼一大堆理由,陳勇慶雖然有心要護著余子清,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什麼借口,只好給了余子清一個眼神示意仙卜心一些,心里除了之前那份擔心又多了一份,擔心余子清這個初出茅廬的白嫩小生今晚要被沈躍這個老江湖給狠狠灌倒。

    余子清自然不會退怯,膘了沈躍一眼,也不站起來,只是笑眯眯地拿起千島湖啤酒把自己手中的酒杯倒滿,然後指了指沈躍只滿了一半的酒杯,道︰“沈主任的誠意似乎不夠啊!”

    沈躍見余子清不僅大咧咧地坐著。而且竟然還毫不留情面地指著自己的酒杯說不夠誠意,搞得自己好像是個大領導,而他沈躍卻是個拍領導馬屁的羅羅,氣得沈躍七竅生煙,差點就要當場翻臉。

    不過最終沈躍還是忍住了,畢竟大家都還沒到了撕破臉皮的程度。況且自己敬酒在先,人家又不是他的手下不把他當主任看也無可厚非。他沈躍真要翻臉就顯得太沒肚量了。

    沈躍目中閃過一絲狠色,小子今晚老子要不把你干趴下,老子這主任也算是白當了,心里著狠勁。沈躍暗地里咬了咬牙也拿起酒杯把自己的酒杯滿上。

    “嘿嘿,這樣還差不多。”余子清似乎嫌刺激得沈躍不夠,又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這才揚起頭一飲而盡。

    沈躍見狀瞪了余子清一眼,也無奈只好舉起酒杯一干而盡。

    沈躍一飲而盡網準備坐下,余子清已經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然後笑眯眯朝沈躍舉起酒杯,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敬沈大主任一杯。”

    說著也不管沈躍同意不同意,一飲而盡,然後把酒杯朝下晃了晃。

    這一切生得就如走馬燈一般。看得眾人一怔一怔的,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地礦所團支部,竟然還是這麼一個狠角色,面對沈躍不僅毫不膽怯退讓。反倒敢當著眾人的面步步緊逼。

    沈躍也沒想到余子清這小子竟然還敢當眾飆,看著眼前晃動的空空酒杯,臉色變了好幾變,最好也只好再次倒滿一杯一飲而盡,然後才出一重重的鼻音一屁股坐了下去。

    陳勇慶沒想到余子清的性格這麼傲氣網硬,心里只好暗暗苦笑,目光快一掃,笑凶︰“看來我果然是老了。不如你們年輕人泣麼猛啊!陳勇慶的話才剛落音,一位相貌故好的服務員端著一盤千島湖魚頭走了進來,然後熟練地放在酒桌上。

    陳勇慶見狀舉著筷子笑指著千島湖魚頭道︰“這里的千島湖魚頭不僅材料正宗而且味道也很地道,來來大家嘗一嘗。”

    陳勇慶這麼一說,大家紛紛舉筷子夾魚頭吃。余子清也跟著舉筷子夾魚吃,到沒再繼續給沈躍臉色看,沈躍也沒馬上回擊,一時間酒桌上的氣氛融洽了起來。

    接著大家說說笑笑,盡扯些沒營養的話題,偶爾也會說說局里相關的一些事情。談話中,不時有人端酒杯輪流著敬陳勇慶,陳勇慶都…接了下來,很快陳勇慶就有七八杯的啤酒下肚,雖然酒杯並沒滿但也有近兩瓶啤酒了。

    陳勇慶的酒量顯然比較一般,喝了近兩瓶啤酒之後臉色已經開始泛紅。等眾人都敬過他後,陳勇慶也不…回敬,舉起酒杯說︰“我酒量有限各位也是知道的,就不…回敬了,我干了這杯酒各位隨意。”“陳處這怎麼行,你是領導,你這個頭一帶,這酒還怎麼喝啊?”眾人本來也都舉起了酒杯。但沈躍卻跳了出來,笑嘻嘻地說道。

    在中國的酒桌上領導也是有特權的,並不是你嚷著要領導喝領導就喝。尤其領導的位置越高,這敬酒就越講究,甚至領導用飲料跟你踫一下那都是給你面子。陳勇慶的官位不高,跟這些團委書記又是沒有直接利益關系的上下級之分,所以陳勇慶酒量雖然不怎麼好,眾團委書記敬他酒他都…喝了,其實陳勇慶真要擺些架子小小喝一口,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可以說從某種角度上講,陳勇慶這個領導酒量不大好。還能做到這點算是很不錯了。現在他又這麼謙虛地說自己酒量不好。準備回敬大家一杯算是把正常程序走一走,再隨意吃喝,沒想到這沈躍卻不賣他面子跳出來說事,陳勇慶臉色忍不住微微一沉,只是顧忌到沈躍的身份和背景再加上自己是今晚的主事人卻不好作,臉上隨即又浮起一絲勉強生硬的笑容道︰“既然沈主任你有意見,那我就跟你先干一杯。”

    沈躍見陳勇慶叫他沈主任知道他心里對自己已經有些不滿了,不過沈躍年紀輕輕就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眼楮是長在腦門上的,心里傲得很。況且陳勇慶這人又沒什麼背景。聞言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皮笑肉不笑地道︰“陳處單獨敬我一人這樣不妥吧,其他團委書記恐怕會有意見的,要來咱們就每個人都來。

    陳勇慶見沈躍話都講到這個份上。真要再不…敬過去這臉皮恐怕就要撕破了,而且其他團委書記恐怕心里還真會有意見。可是這酒已經喝了近兩瓶,再加上最近胃有些不好,否…敬過去陳勇慶確實有些吃不消,心里委實惱火。可中國的酒桌文化就是這樣,有時候你喝不下也得撐著喝,喝得兩敗俱傷還非硬說是夠哥們,感情深!

    陳勇慶正無奈準備先敬過沈躍再…敬酒時,余子清已經笑嘻嘻地站了起來,道︰“陳書記既然酒量有限,我們這些做手下就不要為難領導了。要不這樣,我來代陳書記敬各位如何?”

    做官也是要有手下頂才顯得出做官的威風和權勢來。陳勇慶這個團委書記的級別雖然正兒八經說起來比起他另外一個職務政治處副處長都高了半級,其實卻是狗屁實權都沒有,也就搞些花花架子弄些熱鬧,就像余子清這個團支部書記一樣,說起來是黨政工團四大巨頭之一。其實跟另外三個巨頭一比什麼都不是。所以上任直到現在余子清當著眾人的面這般頂他,陳勇慶才真正感覺到這個團委書記還是有那麼點威風權力,心中還真有幾分感動。

    “小剎”陳書記擺手攔在余子清的面前,想阻止他替自己出頭。一方面是陳勇慶這人還算是個體恤手下的好領導,另外一方面也是余子清看起來斯文白淨,身子也有些單薄。實在不像是個能喝酒的主。

    不過陳書記後面的話還沒講出口,沈躍早已經笑道︰“既然余子清你都這麼說了,我們做手下的當然也要體恤領導一下,就由你來吧。”

    說著沈躍手拿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余子清,一對金魚眼閃過一絲捉弄不屑的神色,等著余子清敬他酒。

    沉躍這麼一說,陳書記就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有些擔心地看著余子清。
風中遊俠 發表於 2010-10-6 05:07
第兩百二十九章 吹喇叭
余子清坦然一笑,然後舉起酒杯從坐在他身邊的高清怡開始敬酒,正端著酒杯的沈躍神色微微變了變,訕訕地把酒杯悄然放回去。

    余子清一路敬過去,每一杯都倒得滿滿的然後一飲而盡。當中不要說停下來夾菜吃就連稍微停頓歇一下都沒有。

    一口氣連敬了五人,連喝了近兩瓶呻酒。余子清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看得桌上的人個。個都臉露驚訝之色,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文白淨,身子單薄的地礦所團支書喝起酒來竟然是這麼豪爽粗擴,根本不像一個南方人到像極了北方人,個個心里再不敢小看他。到了余子清敬董偉銘酒時,董偉銘急忙舉起裝著隻果汁的酒杯,笑道︰“不好意思,今晚開車只能喝飲料,我把這隻果汁喝了,你隨意就行

    余子清見這董偉銘雖然大小也是個官,但比起沈躍就謙虛了多,笑著跟他踫了一杯,然後仰起頭一干而盡。

    代表陳書記敬過眾人後,余子清這才慢悠悠地坐了下去。因為余子清的出色表現,酒桌上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陳書記還特意跟余子清踫了一杯,低聲笑道︰“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看來以後我們局里搞活動,我們團委就不怕了”。

    酒桌上說說笑笑了一會兒,心有不甘的沈躍又提議眾人敬余子清這位新來的團支余子清酒量好,再加上也確實有些好奇這個長得斯文白淨的地礦所團支書到底有多能喝,就都紛紛響應號召向余子清敬酒。

    余子清是來者不拒,而且每次都是倒得滿滿的,然後一飲而盡。眾人看余子清前前後後幾乎有六七瓶啤酒下肚卻愣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個。個心里都暗呼厲害。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沒想到余子清你長得這麼斯文秀氣,喝酒卻跟喝水似的,我看跟沈躍都有得一拼了。”董偉銘說道。

    “我建議兩人比一場”。程圓圓個性開朗,晚上已經喝了不少酒。白哲的臉蛋里透著紅光,聞言立馬興奮地嚷道。

    程圓圓這話一說出口,眾人雖知道余子清已經喝了不少,但不知道是實在心里好奇余子清酒量究竟有多少。還是因為看不慣沈躍老是在酒桌上欺負他們,希望余子清能滅滅他的氣焰,聞言都紛紛嚷著叫好。

    沈躍對自己的酒量還是很有信心的,他見余子清已經喝了不少啤酒,巴不得趁這個機會再狠狠灌他幾杯,對這個提議當然是舉雙手贊成的,聞言目光挑釁地看著余子清,笑道︰“余子清,既然各位團委書記都這麼有興趣,要不我們就比一比?”

    余子清本就看這沈躍不順眼。但畢竟大家都是團委書記沒什麼深仇大恨,而且以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真要把他怎麼樣了也沒什麼意思。他見眾人提出這種比賽喝酒的方式,倒也樂得用這種方式整一整沌躍。

    于是沈躍這麼一說,余子清立馬也就笑道︰“說得也是,既然大家開心我們也就別掃了他們的興趣。不過喝啤酒沒意思,要不我們來紅的或者白的?”

    見余子清喝了這麼多啤酒後。銳氣絲毫不減,而且還主動提出喝高度一點的酒,大家的情緒頓時都被挑動了起來,就連陳勇慶此時也是被勾起了興趣,笑道︰“白酒喝多了太傷身。我看就喝紅酒吧,誰先上廁所吐誰輸

    既然陳勇慶都這麼說了,程圓圓立馬叫服務員拎了四瓶勸毫升裝的威龍干紅,然後讓服務員先開掉兩瓶,一人了一瓶。

    余子清把裝滿了威龍干紅的幼毫升裝酒瓶往自己的前面輕輕一放,然後抬頭雙目輕飄飄地膘了沈躍一眼。不急不緩地道︰“沈主任,你看這酒是倒在酒杯里一杯杯地喝呢?還是直接吹喇叭一口氣喝光?”

    在南方吹喇叭喝啤酒是很常見的,但要說這樣子喝葡萄酒而且還是勁毫升裝的那是很少見的。余子清已經喝了六七瓶啤酒竟然還放出此豪言,真可以說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震得滿桌子的人個個膛目結舌,接著就唯恐天下不亂地興奮地用筷子敲著桌子,叫道︰“吹喇叭,吹

    沈躍臉色變了好幾變,他本想撿個便宜把余子清灌到,沒想到余子清竟是這麼勇猛。不僅開口就說紅酒白酒,接著又是吹喇叭喝干紅。他沈躍能喝一斤左右的高度白酒沒事。喝啤酒也能像喝水一樣,這個酒量在南方可以說很不錯了。但要說拿著一瓶凹毫升裝的干紅吹喇叭。這輩子還真沒干過。而且喝酒這種事情,慢慢喝跟一口氣猛干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沈躍自信喝三斤左右的干紅沒問題,但要這樣子一口氣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而且在余子清已經喝了六七瓶啤酒的情況下。沈躍當然不肯認慫,聞言立馬很是豪氣地拿起酒瓶笑道︰“咱們這是比賽又不是品酒,當然是直接吹喇叭。”

    說完沈躍仰起頭就咕嚕咕嚕地往嘴巴里灌酒,余子清見狀淡淡一笑。然後也跟著往嘴巴里到干紅。

    見兩人開干,一時間包廂里靜悄悄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游轉,很有股子高手大戰的緊張氣氛。

    一瓶酒很快就被喝掉了七八分。

    沈躍舉著酒瓶的手已經有些安顫。嘴角兩邊掛下來的肥肉也是如此。不時有些酒從嘴里漏出來,一部分順著脖子流到衣領子里,一部分灑落在地上,只要是聰明人就知道沈躍不僅已經是強弩之末,而且還開始耍花招了。再反觀余子清依舊神閑氣定,不急不緩地往嘴里倒著酒。沒往外灑一滴酒。

    一瓶酒見底,余子清輕輕把酒瓶往桌上一放,神色不改地朝服務員一招手道︰“把另外兩瓶也開了。”

    沈躍這個時候才連喝帶灑把那瓶喝光。聞言兩腿一軟,差點就要癱坐下去,坐在他身邊的董偉銘急忙扶了他一下,道︰“沈主任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再,再來一瓶!”沈躍強撐著站直,兩眼紅地

    道。

    余子清輕蔑地膘了沈躍一眼。笑道︰“沈大主任那就繼續吧。”

    說著率先舉起酒瓶往嘴里灌。沈躍臉色變了好幾變,然後猛一咬牙也舉起酒瓶往嘴里灌,這次他灑在外面的酒就更多了,鮮紅的酒液把他雪白的襯衣染得通紅,在燈光下煞是刺眼。

    余子清不急不緩很快就把一斤半的干紅灌進了肚子,然後輕輕把酒瓶放在桌子上,神情悠然地靠在靠椅上,面帶微笑地看著沈躍痛苦地往嘴里灌酒,此時沈躍連半瓶還沒喝到。而那張臉已經紅得跟瓶中的葡萄酒一樣,鮮紅鮮紅的,一對金魚眼狠狠地凸了出來,血紅血紅的。

    “***,你小子就整一個變態的!”酒喝到半瓶的時候,沉躍把酒瓶重重往桌上一放,然後捂著嘴急沖沖跑出了包廂。

    看著沈躍灰溜溜地跑出包廂直奔洗手間而去,包廂里靜寂了好一會兒。然後爆出了陣陣開心的笑聲。

    “余,你小子還真是一個變態的!”陳勇慶看了一眼敞開的門。重重拍了一下余子清的肩膀,說道,語氣中很有股子解恨的味道。董偉銘緊跟著道︰“每次酒桌上沈躍總是牛哄哄的,我看下次只要有余子清在,他估計連酒都不敢點。改行跟我一樣喝隻果汁了。”

    眾人聞言爆笑。

    笑了好一會兒,很是文靜的高清怡也忍不住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余子清,問道︰“余子清,你究竟能喝多少?”

    眾人聞言都把目光投向余子清,余子清聳了聳肩大言不慚地道︰“不知道!”

    “哇,不會吧,你難到就沒醉過?”坐在余子清旁邊的徐靜驚訝出聲道。

    余子清搖了搖頭,開玩笑道︰“還真沒醉過,要不再點幾瓶干紅,我們大家繼續,指不定就會醉了。”

    “切!誰會跟你這個,變態的比賽喝酒!”所有人都丟給余子清一個。鄙視的目光,陳書記則又重重拍了拍余子清肩膀,語重心長地道︰“余書記,這酒不便宜啊!”

    包廂里又爆起一陣笑聲。

    很快沈躍就搖搖晃晃著回來了。然後一屁股坐在位置上把頭埋在酒桌上不說話了。

    大家知道沈躍喝多了都沒去打攪他,自顧說說笑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好奇心特別重想看看余子清究竟能喝多少,還是她們天生就比男人心狠,余子清喝了那麼多酒。那些女人們竟然連一點點“憐香惜玉”的同情心都沒有,說笑間竟不時向余子清敬酒,就連看起來文靜的高清怡也不例外,甚至她們為了能讓余子清多喝一些。竟還拿出了女人的看家本領,不僅不時拋個媚眼,說話都帶著點嗲聲。

    陳勇慶和董偉銘見一幫女團委書記都圍著余子清敬酒打轉,心里還真有些吃醋,竟也跟著起哄敬余子清酒。而且董偉銘這個老好人還很不要臉地用隻果汁敬。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10-6 15:10
正文 第兩百三十章省自然科學基金辦主任

    余子清還是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往嘴中到,但神色卻依舊不變。期間不要說陳勇慶這個“老男人”已經早早跑了兩趟洗手間,就連那些女團委書記們也都一個不落跑了一趟洗手間,只有余子清這個變態的喝了那麼多的酒竟然連洗手間都沒上過一次。在坐的人嘴上雖然沒說。心里卻早已經驚嘆余子清的腎功能超級無敵,甚至思想稍微活躍一點的,已經開始想這個外表看起來斯文儒雅的地礦所團支部那玩意一定也很強大,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

    等那些女團委書記都忍不住要上第二次洗手間時,余子清終于感覺到一些尿意,起身出了包廂。

    目送余子清的背影離去,包廂里竟異口同聲爆出了一句話︰“變態!”

    余子清剛剛從男洗手間出來,看到對面的女洗手間走出了程秋曼。

    今晚程秋曼跟以往的職業女性著裝不同,穿得很是休閑。水洗白的牛仔褲緊緊包著她修長渾圓的美腿和挺翹的臀部,配合著上身束身毛線衣,完美地勾勒出程秋曼主任四凸有致,絲毫不亞于年輕少女,卻散發著成熟女性的婀娜性感身材。

    程秋曼白嫩的臉蛋此時紅撲撲的,藏在黑框眼鏡後面的一對修長美眸此時水汪汪的,透著一股子平時很少見的嫵媚。

    當余子清看到程秋曼時,她也看到了余子清,略帶驚訝道︰“咦,小余你也在這里啊!”

    余子清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局團委搞活礬”

    “你一說我想起來了,你還跟我打過招呼呢!”程秋曼一邊彎著洗手,一邊說道。

    因為程秋曼主任今天穿著束身毛線衣,又彎腰洗手,胸並的兩團就顯得格外突兀,似若要破衣而出似的。余子清洗手的時候不經意抬頭看到鏡子里反照著程秋曼主任翹著屁股洗手,胸前兩團垂掛而下,深邃明亮的眼眸微微亮了一亮。這才知道平時老是穿著女性職業裝加白大褂的程秋曼主任,胸部其實很是豐滿。

    洗完手兩人並肩離開了洗手間。程秋曼走路有些搖晃,再加上穿著高跟鞋,最後忍不住把手搭在余子清的肩膀上,低聲道︰“搭下手!”

    余子清微微皺了下眉頭,道︰“今晚是陪領導嗎?你似乎喝了不少酒!”

    程秋曼很無奈地點了下頭,道︰“沒辦法,有些酒推不開。”

    余子清扭頭看了一眼今晚顯得格外嫵媚的程秋曼,心里暗嘆一聲,知道在這世間不管是哪行哪業,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應酬是絕對免不了的。

    就像今晚,如果自己只是個普通人,恐怕早就被那個沈躍給灌倒了。而且還得陪笑臉。

    程秋曼吃飯的包廂叫蘭花閣,兩人還未到蘭花閣程秋曼就已經把手從余子清肩膀上挪開,然後指了指前面,道︰“包廂就在前面。”

    說著就要朝前走去,余子清卻一把拉住了程秋曼的手。

    程秋曼今年雖然三十出頭,但保養得很好小手柔嫩無骨,抓著很有感覺。

    程秋晏沒想到余子清敢拉她的手,嬌軀微微一顫,網想抽手而出,耳邊卻傳來余子清溫和的聲音︰“喝酒傷身,還是少喝點。”

    程秋曼聞言本是泛紅的臉蛋更紅了,扭頭看了一眼余子清,目斃,很是溫柔,低聲道︰“你也少喝點。”

    說著兩人很默契地松開了手。然後程秋曼腳步有些慌亂,好像要逃避什麼似的大步往前邁去,慌亂中她卻沒發現自己的身子再不會搖搖晃晃,更沒注意到剛才余子清握著她手時,有一縷若有若無的清流沿著她的手掌心潛入了她的體內。

    余子清看著程秋曼慌亂地往前走,被牛仔褲包得緊緊的臀部一搖一搖的很是撩人,急忙把目光收了回來,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程秋曼還沒推開包廂的門。一位中年男子拿著手機從包廂里走了出來。

    男子的身影余子清看著很是熟眼,正好奇時,那男子抬起頭邊講電話邊朝正準備進包廂的程秋曼點了點頭,余子清這才發現那男子竟然是省自然科學基金辦的主任張華峰。說起來上次在梁大媽菜館他被混混們踹倒在地上拳打腳踢時,余子清還曾出手幫過他。

    張華峰抬頭朝程秋曼點頭時也看到了余子清,神色怔了怔,接著就露出驚喜的表情,急忙朝電話里說道︰“先這樣,我掛了!”

    說著張華峰掛掉了電話,然後指著余子清叫道︰“你,你是那個……梁大”

    余子清笑著點點頭道︰“對,梁大媽媽菜館,余子清。”

    “對,哦,你叫余子清張華峰說著伸出手,神色很是激動地緊緊握著余子清的手。

    原來上次在梁大媽媽菜館,張華峰因為排隊的事情跟一些小混混起了沖突,被余子清救下後就被他老婆匆匆給拉走了。當時張華峰還沒什麼感覺,到了家才感到渾身疼痛,送到醫院一檢查這才發現不僅傷筋動骨,而且連內髒都隱隱有些出血跡象,醫生說如果再打下去恐怕不死也要致殘。後來張華峰住院了一個星期,回家又靜養了近半個月這才徹底恢復過來。也因此,張華峰對那位半路拔刀相助的小伙子一直念念不忘。這次意外在金祝酒店再遇余子清,心里很是激動。

    程秋曼此時還沒進包廂,見余子清竟然和省自然科學基金辦的張華峰主任認識,而且看情形余子清在張華峰心里很有份量,不禁驚喜地道︰“咦小余你認識張主任?”

    張華峰並不知道余子清和程秋曼的關系,聞言一手仍緊緊握著余子清。一手指了指余子清和程秋曼。驚訝道︰“難道你們也認識?。

    不待程秋曼回答,余子清已經笑道︰“程主任可是我的頂頭上司,能不認識嘛!”

    “啊,那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張華峰使勁搖了搖余子清的手,這才松了開來,笑看著程秋曼道︰“早知道原來程主任是我這位余老弟的頂頭上司,我們也就不用繞這麼一個大圈了。”

    程秋曼聞言嬌軀猛地一顫,滿臉驚喜道︰“張主任的意思是”

    “哈哈,這事進去再談,進去再談說著張華峰拽著余子清的胳膊。道︰“余老弟,上次的事情還真要謝謝你,否則我恐怕要

    “只是小事一件,過去了就不要否提了!”余子清謙虛地擺手道。

    梁大媽媽菜館那件事情對于張華峰而言並不是什麼光彩的往事,他見余子清主動阻止他提起,心里對余子清越發感激,急忙笑道︰“不提就不提,那事我張華峰就記在心里。今天你我哥倆難得再次相遇,怎麼樣也要進去喝上兩杯。”

    余子清見這張華峰明明知道自己只是程秋曼手下一個小兵,還跟自己稱兄道弟,非要拉自己進去喝酒,在這個人情日益淡漠的世道可以說是一位難得知恩圖報的人物,尤其張華峰說起來也算是一位手中握點權的政府官員,能這樣知恩圖報那就更難得可貴了。再想想程秋曼主任對張華峰的態度,顯然張華峰就是今晚酒宴的主角。

    于是余子清也就沒推脫,由得張華峰把他拉進包廂里去。

    包廂里還坐著四人,其中三人余子清是認識的,一個是地礦所的劉清平所長,另外兩位分別是所科技辦沈廣杰主任和他手下干事曹雪怡。還有一位不認識的是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看起來頗有些學究風範的中年男子。

    四人看著張華峰滿臉笑容地拉著余子清進包廂,身後跟著程秋曼主任。個個都很是驚訝,尤其是劉所長三人,他們怎麼也想不通余子清怎麼會認識省自然科學基金辦主任。更想不通張主任為什麼對余子清表現得這麼熱情。張華峰一進來就沖著正在包廂里開酒瓶的服務員說道︰“服務員,添個位置!”

    劉所長本來是坐在張華峰旁邊的見狀急忙往外挪了挪,然後對服務員說︰“擺這里,擺這里。”

    包廂里的圓桌可以坐十人,位置本就很寬松,劉所長這麼一移,服務員很輕松就把靠椅挪到中間的空當。

    此時劉所長站了起來,面帶著親切的微笑朝余子清招了招手道︰余,來這邊坐,跟張主任坐一道。”

    對劉所長余子清說不上有好感也說不上厭惡,只能說是一般般,見劉所長朝他招手,再加上張華峰拉著他的胳膊往里走,也就順著他們的意思往里走坐到新添的位置上。

    余子清就坐後,劉所長拍了拍余子清的肩膀,以領導的口氣說道︰“小余,沒想到你竟然跟張主任認識。那今晚我就給你個任務,好好敬張主任幾杯。”

    余子清還沒回答,張華峰已經接過話來說道︰“劉所,你這話可說錯了,是我得好好敬余老弟幾杯才對。”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10-11 19:35
第兩百三十一章面子

    爾起來論行政級別地礦所劉清平所長和省自然科學基金蜘漲個峰主任相當,若論起手下人馬來,劉所長掌管下的人僅僅研究所本部大院就有近百來號人,比起張華峰這個省自然科學基金辦主任可以指揮的人馬要多上許多。但要論起社會地位和手中權力,劉所長就差張華峰主任許多了。

    省自然科學基金辦掌控的絕不僅僅只是每年數千萬年資金的資助分配。所有科研單位,所有科研人員更看重的恐怕是這批資金後面所賦予的另外一層無形財富。因為一個科研單位要在眾多科研單位中嶄露頭角。要引起科研界的注意,甚至粗俗一點說要引起上級領導的注意,每年是否能申請到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申請到幾項,是什麼級別的項目。顯然是一件很要緊的事情。對于個人而言,是否能申請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有時候能直接決定到他們職稱職位的晉升,像一些大學里搞自然科學的講師,他們要晉升到副教授,教授,除了科研論文,搞到一兩項省級科研項目是必不可少的。

    從某種角度上講,這種基金項目就如同諾貝爾獎一樣,獎金雖然豐厚。但遠遠比不上這個獎項背後所代表的意義。

    而省自然科學基金辦就是這樣一個決定基金項目發放的重要機構。可想而知,作為這個基金辦主任的權力有多大,他權力覆蓋的範圍又是多麼的廣。

    其實今晚劉清平所長今晚親自出馬,甚至通過好友破費周折地宴請張華峰主任的其實也就是希望明年能申請到一項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

    當然作為一個每樂所內所外七七八八生產總值達到近四千萬的研究所所長,劉所長看重的絕不會是那麼區區幾萬頂多也就幾十萬的科研資助,當然如果這些錢能全部落入他的口袋要另當別論,而是因為地礦所這幾年一位追求經濟效益而忽略了科學研究。這幾年不要說是國家級項目沒有申請到一項,就連像樣點的省級項目也沒能申請到一些,對于一個科研單位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很諷刺很丟面子的事情,而對于劉所長來說,這無疑是他政績上的一大污點。

    說句直白點的話,他劉所長今晚就是特意親自來拍張華峰馬屁的,希望在項目審核上他這個主任能照顧一下地礦所。

    只婦哼所長,還有其他人都萬萬沒想到,今晚的主角,大權在握的張主任卻反倒拍起了劉所長下面的一名小兵的馬屁來,說要好好敬余子清幾杯。

    一時間眾人都傻了眼,愣愣地看著張華峰端起酒杯,竟沒人開口說話。場面靜悄悄的很有點詭異的氣氛。

    倒是余子清很悠然自在地端起酒杯,不慌不忙地跟張華峰踫了一杯。沒有顯出一絲緊張拘束的神色。而且仰頭喝酒時還頗有深意地著了張華峰一眼,目中閃過一絲欣賞目光。

    余子清當然看得出來張華峰是有意在劉所長他們面前抬高自己,這番好意余子清雖然不稀罕,但貴在這份知恩圖報的人情味。

    等余子清和張華兩人一口干了杯中酒,劉所長他們這才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後,劉所長的神色頗有些幾分不自在。現在情況擺明了余子清跟張華峰的關系很好,自己想要張華峰出力幫忙余子清很有可能是個關鍵的人物,而這樣關鍵的人物在自己單位竟然還只是一位合同制員工,其實合同制員工也不是什麼問題,關鍵的問題是余子清有出眾的能力卻遲遲沒能入事業編制,這樣就顯得他劉所長無能,顯得他劉所長為政不公了。最要緊的是余子清如果因此含怨在心,不肯為此事出力,甚至故意折騰幾下,恐怕就要適得其反了。當然還有一點劉所長心里有些不解,張華峰既然這麼看重余子清,以他的身份要幫余子清安排一家像樣的科研單位絕不是什麼問題。為什麼余子清卻不求他幫忙呢?不過隨即一想余子清那脾性,劉所長也就釋然了。

    看來,余子清的身份得找個時間解決掉,這樣地礦所也算是跟省自然科學基金辦搭上關系,以後申請起項目來把握性就大多了。不過在這之前,還得看看這余子清在張華峰的心目中究竟有多大的份量,能不能直接影響到他對地礦所在政策上有所傾斜。

    劉所長腦子里飛快轉過念頭,手卻沒閑著。端起酒杯,臉上掛著幾分不自然的微笑看著余子清,道︰“沒想到連張主任都要敬你酒,我這個所長臉上大有榮光啊!來來,我也敬你一杯!”

    余子清在地礦所干得比較悠哉。再說對這位劉所長也說不上什麼討厭。自然不會駁他的面子,端起酒杯不卑不亢地跟他踫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劉所長臉比之前更紅了一些,手重重拍著余子清的肩膀。目光卻看著張華”爾道!“張辛任你泣個老弟是個人才,不僅是我所里的農公干。而且還是團支部書記,以後前途無量啊!”

    張華峰聞言笑著站起來敬劉所長酒,另外一只手也跟劉所長一樣重重拍著余子清的肩膀,又道︰“劉所長,咱們繞彎的話也就不說了。既然我余老弟也是地礦所的人,雖然違反原則的事情我張華峰是不會干的,不過順水推舟錦上添花的事情我還是樂意做做的。”

    劉所長今晚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酒也敬了不少。只是張華峰的口風很緊,一直沒有抖出什麼有實在意頭的話來,說來說去都是些瞎扯淡。沒想到這余子清一來,還沒待他開口。張華峰就主動提起了基金項目的事情。而且張華峰作為基金辦主任既然這樣說了。只要地礦所申請的項目不要太爛,重點重大項目雖然不可能有戲,但普通項目估計是逃不掉了。劉所長聞言大喜,急忙跟張華峰踫了下杯道︰“有張主任這句話就行了。”

    因為張華峰的緣故,余子清這個昔日地礦所的小人物水漲船高。酒桌上的人都紛紛向他敬酒。余子清來者不拒地踫杯喝酒,然後又回敬過去,只是敬程秋曼主任時,余子清特意站了起來。張華峰看到這點,本是有些醉眼朦朧的雙目微微一亮。

    這個余老弟還真是個很有趣的年輕人,敬所長是坐著,竟主任倒是起身的!

    余子清敬了一圈之後就起身告辭。

    “余子清怎麼還沒回來?不會醉倒在洗乎間了吧?”

    “都怪程圓圓,余子清都已經喝了這麼多了,還拼命灌他酒!”

    “你們不也是一樣!”

    “董偉銘要不你去洗手間看看?”

    才到包廂門口,余子清就听到包廂里傳來陣陣聲音,不禁搖了搖頭。心中倒感到幾分溫暖,總算這些女人還有那麼一點良心。

    推開包廂的門,董偉銘正起身要往外走。看到余子清神色如常地進來,不禁怔了一怔,接著就笑道︰“靠,上個洗手間都這麼長時間,我們還以為你不行了呢!”

    余子清聞言笑道︰“踫巧遇到朋友,又喝了幾杯!”

    大家都用怪異的目光膘了余子清一眼。

    “小余怎麼樣,要不要喝點水?”余子清網落座,陳書記立馬拍著余子蔣的肩膀,關心地問道。

    陳書記話音網落,程圓圓已經招手叫服務員給余子清倒水了。

    余子清很有些無語,顯然除了那位至今還趴在桌上的沈躍,所有人都認為他剛才那句話是死要面子充英雄。

    不過余子清也懶得解釋,再說真耍繼續喝酒這般女人肯定又是沒完沒了的,于是就著菜肴喝水。

    大家見余子清果然乖乖地喝水。臉上都流露出一絲別有深意的微笑。不過卻沒人追根問余子清跟朋友喝酒的事情。因為就算余子清剛才在洗手間里吐得欲仙欲死又怎樣?就算他死要面子拿出朋友做掩飾那又怎麼樣?他的酒量難到還不夠恐怖嗎?

    酒桌上又開始了談笑風生。

    小余,其實你們地礦所的共青團員是不少的。像淅海珠寶,還有你們所辦在富春縣的富地非金屬有限公司都有不少共青團員,尤其淅海珠寶不少導購員都是高中或者中專畢業的年輕女孩,大多都還是團員。你若把他們也組織起來,你們地礦所就不是團支部,至少也是總支了,再加上地礦所本部近幾年一直在引進新人,恐怕過不了幾年人數就足夠成立團委了。我建議你,把地礦所本部外的團員也組織起來,這不僅僅能擴大你們團支部以及你自身在所里的影響力,而且也是一個鍛煉你組織協調能力的好機會。”酒桌上,陳勇慶書記再一次拍著余子清的肩膀,正色道。

    余子清知道陳書記是為他好,再想想自己既然做了這個團支部書記總也得做出些樣子來,否則豈不是墜了自己仙人的名頭,雖然這個世界沒人知道自己曾經是個仙人。

    心里想著,余子清點了點頭道︰“陳書記說的是,等空了我就去了解了解所屬單位共青團員的具體情況。”

    陳書記見余子清接受自己的建議很是欣慰地笑了笑,又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現在年輕或許還沒什麼感覺,不過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隱隱感覺到一點。我現在就老是鬧胃痛,所以能喝酒固然是好事,不過還是要,”

    陳書記的話還沒說完,有人敲著門推了進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0-10-11 22:26
第兩百三十二章花花轎子人抬人

    泛門講來的是劉清平所長和張華峰主任,兩人年中都端著標酒作為局政治處副處長陳勇慶當然認識劉清平,至于張華峰他卻是不認識。

    陳勇慶見劉清平進來,先是一怔,接著就立馬起身離席。

    “劉所是什麼風把你也給吹來了?”陳勇慶邊說邊伸手跟劉所長握了握手。

    說著又將目光落在張華峰主任臉上。面帶疑惑道︰“這位是?”

    “呵呵,我來介紹一下,這個是省自然科學基金辦張華峰主任。張主任,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提起的局政治處陳勇慶副處長,也是我們局團委書記。”劉所長笑著給兩人做了介紹。

    作為局政治處雷處長陳勇慶雖然跟省自然科學基金辦沒什麼事務來往。但省自然科學基金辦主任的份量有多重他還是知道的,聞言急忙伸手跟張華峰握手笑道︰“張主任幸會,幸會!”

    張華峰也笑著跟陳勇慶親切地握了握手,道︰“原來你就是陳書記。我有個兄弟現在就是跟著你混,你可要多多關照啊!”

    陳勇慶聞言怔了怔,道︰“張主任的兄弟是?”

    其余人聞言也都很是好奇,就連已經有些清醒過來依舊趴在桌上裝糊涂的沈躍也抬起了頭來,不知道什麼人值得省自然科學基金辦主任特意趕來敬酒。

    只有余子清心里清楚張華峰指的是自己,心中感到意外的同時,對張華峰從一絲欣賞升華到一絲喜歡,暗中算是把這個省自然科學基金辦主任歸到自己在世俗間朋友行列之中。

    張華峰自是不知道自己這番用心贏得了一位仙人的青睞,聞言笑指著已經站起來的余子清,道︰“余老弟,剛才你到我那邊,現在輪到我來你這給你敬酒了!”說著張華峰走到酒桌邊舉起酒杯笑著跟余子清踫了一下。

    正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坐轎子的必須要有人來抬,虎虎生風的腳步。再加上鳴鑼開道的助威,轎子里的人才有了威風八面。余子清雖然只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小小團支部書記,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張華峰這個省自然科學基金辦主任,在學術界可以說是手握大權的正處級干部竟然特意趕來給他抬轎子,頓時余子清是水漲船高。那張很是白嫩的小白臉此時在燈光下似乎都散發著金色的光暈。

    看著兩個酒杯踫在一起,握著酒杯的一個是張華峰主任,一個是地礦所團支部,所有人內心都很是驚訝。尤其知道余子清還僅僅只是合同制身份的陳勇慶內心感觸簡直可以用震驚還形容了。不過眾人中,心情最復雜的應該屬山水建設公司的辦公室主任沈躍。

    誰又能想到。這個看似眾人中身份最寒磣的地礦所團支部書記竟然還搭著這麼一個人物!

    張華峰敬過余子清後,又特意跟陳勇慶敬了一杯,並且還相互交換了名片,至于其他團委書記,他只是略略舉杯表示了一下。陪同前來的劉清平所長此時到也不敢怠慢余子清,也特意跟余子半踫了一杯。

    見連劉所長都要親自過來敬手下的酒,眾人對余子清不禁又高看了幾分,心想自己在單位干了這多年,只有特意討好地跑去敬領導酒的份。哪有領導特意跑來單獨敬自己酒的時候。

    劉清平所長顯然跟沈躍也比較熟,除了單獨敬陳勇慶和余子清,還單獨敬了沈躍,這讓本是大感丟面子的沈躍覺得稍微扳回了點面子。

    敬過酒後,張華峰和劉所長稍微再客氣幾句就離開了。

    張華峰和劉所長離開後不久,余子清他們也就散了。只是因為張華峰這麼特意過來敬酒之後。眾人對余子清的態度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第二天才到上班時間。余子清就被程秋曼主任的一個電話給叫了去。

    余子清敲開程秋曼主任的辦公室時。她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見到余子清進來,邊指著沙發,邊起身挪離辦公桌拿著紙杯往飲水機走去。

    程秋曼主任今天又是職業裝又是白大褂的,恢復了往日的干練端莊。已經看不出昨晚那份四凸有致的嫵媚性感。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余子清見程主任要給他倒水,急忙笑道。

    “你現在可是大人物,我可得巴結著你點,還不給我乖乖坐著!”程秋曼主任似嗔似怨地白了余子清一眼,說道。

    余子清知道程秋曼主任是在怪他沒跟她提張華峰主任的事情笑了笑也沒怎麼在意,倒是程秋曼主任那個白眼讓余子清隱隱約約似乎又看到了昨晚那個不一樣的程秋曼,成熟嫵媚。

    余子清很听話地乖乖坐到沙發上去,抬眼看到程秋曼主任正彎著腰給他倒水,白大被包裹住的臀部微微向上翹起,勾勒出動人的弧線。

    余子清似乎再次看到昨晚那個不一樣的程秋曼。穿著束身毛線衣,緊身牛仔褲,彎著腰洗手,鏡子里映出她飽滿下掛的豐乳和高翹緊繃的臀部。

    究竟是哪個程秋曼更動人呢?是現在這個干練端莊,還是那個成熟嫵媚呢?余子清腦子里莫名冒出這個問號。

    不過很快余子清就把這個問號甩出了腦袋,男人嘛,沒點想法是不正常的,但想得太多就顯得下流齷齪了。程秋曼主任是個很有氣質的少婦,余子清如今既然已經決定不再忌諱男女之事,對自己心里有那麼點小活動,他覺得並沒有什麼,發乎自然止于自然便可。

    就像一個,男人迎面遇上一個美女一樣,多看幾眼是很正常的反應,但要是想入非非,甚至跟蹤偷窺。那就不對了。

    隨著余子清將那個問號甩開,他的目光也隨之從程秋曼那微微翹起的臀部挪了開來,漫無目的地打量著辦公室。

    很快,程秋曼就端著水杯走到余子清跟前,余子清急忙接過水杯,笑道︰“多謝程主任。”

    “不敢當,我還得謝謝你才對。如果不是你出馬,省自然科學基金的項目還不知道有沒有戲呢?”程秋曼說著又白了余子清一眼,然後跟余子清並排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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