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俠修真]自說洪荒 作者:天下無霜(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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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315429 2010-8-30 11:46:04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8 98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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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氣運以絕 女媧招妖

 就在子啟祭祀後的第三天,個個聖人盡皆有了動作。西方二人雖然奇怪,但還是欣喜非常。只從青帝被滅後,原本在人世間立的佛寺紛紛荒廢,原本建立起來的基礎,也一一斷送了。但是如今,人族又有人肯祭拜他們,而且還是帝王,又怎能不讓他們高興呢?

二位此時正為了此事在大雄寶殿商議著呢。”師兄,此次乃是個大好時機啊。我等佛法如果能借此機會進入東土,那必能延承氣運啊。”准提看了搖擺不定的接引,搖了搖頭,又說道:“我知師兄顧及,只是如今我等以無他法,只能一搏啊。”

接引看了眼准提,又閉上眼沉默起來。過了會,接引睜眼道:“氣運之事飄渺,我西方雖是貧瘠,但還是可以傳承下去。如果我等派人入了殷商,那就是等於直接和原始通天二人叫板。將來天下大爭,我等可能有所不如啊,再說,相鬥之時,那誅仙劍陣......”

接引接下去說到,准提也明白。如果將來和通天門下對決,鬥法不如,那誅仙劍陣可不是那麼好受的。想到這裡,准提也沉默下去了。過了會,准提長歎了聲,又是沉默。接引看了看准提,又說道:“天命無常,師弟你到底是何心思,說來聽聽。”

“我也沒什麼想法,只是覺得憋氣的很。”准提自嘲了聲,又說道:“我等是聖人,不死不滅。佛教如果借此機會能在中土留下香火,將來必能起燎原之勢。所以,我的相法是先進入中土,傳下道統。封神之中,我等最多就是被封印。但是,道統只要傳下,就不怕佛教滅跡。將來說不準,還能在中土留下一縷根基。師兄以為如此如何?若是在這樣固守下去,我西方在無大興之日。”

接引見准提堅決,低頭念了句佛偈,又抬頭苦笑道:“是師兄著相了,師弟所說的卻實如此。那好吧,我等就屆臨中土去吧。”

二人決定出西方,助殷商。而原始和通天二人,卻是下定主意要滅商了。聖人之法,上視天地宇宙,下觀九幽黃泉。子啟更是人皇,他的舉動又如何能不讓二人知曉?早在子啟去佛寺祭祀二人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只是祭祀何人本不關他們的事,他們也就不想去理會。

可是後來,子啟又去祭祀他們。先是高興,而後又是氣憤。道門三清,按輩分,按法力,什麼都強於西方二人。更何況道門在人間早已傳播多時,此次祭祀之時,子啟居然只行三叩之禮,這顯然是對聖人的不恭和藐視。老子懶得的理會,而原始和通天就不能不理了。

老子人教本來就是借著人族氣運,而闡、截二教不是借你人族氣運啊,你不敬我,我就在立一個敬我之國,有何不可?而且原始原本就打算滅了殷商所以才派門下弟子去西周。而只從聞太師離商後,截教與殷商之間的因果也就斷了,更不需要去管你殷商死活。

就這樣,一個延續了六百年國運的殷商,就是因為子啟的一拜,惹上了兩位聖人。也決定了他亡國的命運,雖說天命無為,但是一次惹上了四位聖人,怎能不亡國?別忘了,他還給兩位功德女聖人,提了兩首詩。就是這兩首詩,註定了亡國的命運。

也就在子啟題詩後的第三天,後土和女媧也都知道了這件事。頓時,兒女便氣憤不已。特別是女媧,因為人族是她和何放一手創立的,也就相當於人族的父親母親。如今被自己子女褻瀆,又如何能不氣?二人明白何放的心思,當即決定要廢去商朝。

女媧和後土先是出了蓬萊,又揮手布了個須彌陣法,在拿出帝俊曾經煉製的法寶招妖幡,輕輕一搖,頓時數道淒慘之氣響徹起來,無數妖氣四下散逸開去。過了會,四下八方無數的妖邪便紛紛趕到空間之中。見到女媧,紛紛跪下口稱女媧娘娘、後土娘娘萬聖金安。

待見到來的差不多了,女媧便收起招妖幡,輕輕拍了拍手。頓時,群妖安靜了下來。女媧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軒轅墳狐狸精、琵琶精和野雞精留下,其餘諸妖散去吧。”女媧說完,其他的妖魔又是一揖,紛紛散去,過了會,便走光了。女媧看著留下的三頭妖怪,又是笑道:“今日我換爾等前來,須有一事欲要交給你們去辦。”三妖相視一眼,紛紛疑惑,連忙問是何事。

“殷商之主子啟,無道失德。最可恨的是題詩褻瀆我與後土姐姐。如今殷商氣運將近,我命你等化成美貌女子,前去迷惑子啟。”

三妖點了點頭,就要離去。後土一把攔住了她們,又是說的:“子啟那日祭拜了西方二人,數日後,他們必會前來朝歌。我這有三枚幽冥青符可掩蓋你等身上妖氣轉化為人氣,你們拿著,可保不被二人得知。嗯,對了,你等可先去朝歌城外尋清殤聖人,他此時正在那邊的一所佛寺內,尋他後,他可助你們接近子啟。”三人結果符咒,轉身便朝著朝歌方向縱身飛走了。

做完一切,二人又傳音交待了何放一聲,便回了山中休息去了。反正這些事也只是洩氣而已,接下來的事就交個何放去辦也就行了。

過了會,三隻女妖便到了佛寺之外。這時候的佛寺尚未有哪些繁文縟節,所以無需通報三隻妖怪就進了寺中。因為只從子啟來過後,佛寺的香火便鼎盛無比,來訪之人更是極多。所以,雖然一次來了三個女子,眾人也沒什麼懷疑。

找到了何放,三妖跪下行了一禮。何放伸手一揮,便將她們扶起。何放點了點頭,又說道:“嗯,既然子啟褻瀆二位娘娘,那自然要讓他吃些苦頭。你們現在寺中住下,三天后,子啟會在來寺中。你們在出現,子啟好色,必會為你等迷惑。”

待安排好了三女,何放轉身又出了寺廟,去了趟皇宮。自從子啟拜佛以來,僧侶的地位劇增。所以何放化身的僧侶主持要進入宮殿,也沒人敢阻攔。待進了宮後,何放徑直就去了朝會之所在,金鳴殿。不用通報,徑直走了殿中。子啟見到何放到來,連忙從皇位上走了下來迎接何放。子啟拉著何放的手,將他拉的皇位一旁。子啟坐下,移了移身子,又將何放拉著一同坐在皇位上。

見到何放到了,群臣已然沒有好臉色了。如今又見子啟將何放一起帶在皇位上,更是不滿。首相商容一把站出,拱手一揖怒道:“大王不可,他乃是區區一佛寺主持,如何能同大王一起坐在皇位之上?妖僧,速速下來。”

何放雖然不滿,但是還是作勢要起。子啟一把將他攔住,又是伸出一手指著商容喝道:“大膽,主持大師乃是吾之佛師,將來吾若能得道,那可全是大師之功。我說大師能坐,便是能坐。爾等不可多語,速速退下。”商容無奈,只得退到一旁。

見到商容退下,子啟滿意的點了點,又轉頭對著何放笑問道:“大師今日不再佛寺中修煉,怎麼會到孤的皇宮來?莫非是答應孤的想法,要來皇宮中修煉?若是如此,孤立馬便派人去修築佛寺。”說完,還伸手叫上官員,準備發出命令。

何放攔住子啟,強作一笑,又說道:“非也,貧僧只是來和大王說件事,在過三日乃是佛門吉時,須焚香淨身,到寺中靜心寧神。”

“哦,原來如此,多謝大師相告,孤三日後必去寺中。”子啟伸手,又是對著何放一揖。

“事情以了,貧僧告辭了。”子啟見何放要走,又轉頭說道:“來人那,派人送大師回寺。”何放對中子啟又是一揖,轉身走了。

轉眼之間,三天便過去了。這天,子啟早早的就起床,焚香沐浴後,也不去早朝,當即準備要去佛寺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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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二聖來朝 留佛殷商

 如同上次一般,仍然是無數的隨從,侍衛。不過這次,子啟特地將群臣留在朝歌城中,獨自一人去廟內。何放早就在裡面等候了,待子啟進來,何放便對他開始大講佛法。雖然何放是學道的,但是佛法也是從道法演化而出的所以並沒什麼難。到了正午,何放看了看外面,估計下時間,又對著子啟笑道:“大王,已到正午,我們去用餐吧。”子啟隨即點頭同意,跟著何放出去了。

路上,子啟緊隨何放身後,恭敬無比。就在要進入廟堂的時候,子啟忽然注意到前方有三個靚麗的背影。子啟暗自一咦,急忙拉了拉何放的袖口。何放當然明白子啟想要幹嘛,又轉身故作不知的問他:“怎麼了大王?你可有何事?”

“呵呵,大師。”子啟指了指前面的三個美麗的背影,又是一淫笑,問何放:“大師,你可知道前面這三位女子的來歷?”

何放順著子啟手指望去,又說道:“你是說她們麼?”子啟連忙點頭,何放又是一笑,又笑道:“她們是從南方上來的,南方水患毀了她們家園,她們便來朝歌尋親。怎奈親戚早以搬遷,昨日她們來我廟中求佛問道,我就收留了她們,怎麼了大王?可有不可?。”

“沒有,沒有。孤只是覺得這三位女子形體殊麗,身世卻如此可憐。孤於心不忍欲將她們帶入宮中齊享富貴。不知大師以為可否?”

何放心中暗自搖頭,臉上卻是一笑道:“此事貧僧無法幫忙,若是大王有意,就親自去和她們說吧。”

子啟臉上一樂,又是連連點頭。飯後,何放正要帶子啟去念佛,卻發現子啟早就沒了蹤跡。捏指一算,不禁又是搖頭。原來子啟早就領著三隻女妖在回朝歌的路上了。何放又是一搖頭,獨自走回屋裡去休息去了。就在休息時,忽然眼前微微一挑,又是覺得奇怪無比。

原來子啟在吃飯的時候,就去搭訕。正好郎有情妾有意,一來二去,也就勾搭上了。子啟一高興,也就將何放拋到腦後,領著三女回宮去享樂了。何放有感奇怪,連忙演算天機。果然被他算到了件大事。西方二佛,正在趕來朝歌的路上。

何放心中一驚,他雖然不怕二人,但是如果被二人發現了自己的手腳,那可就對將來的計畫有大影響了。何放想了想,急忙撚出一絲頭髮,撚了撚又伸手接來一滴人血,將人血滴在髮絲上。髮絲一陣紅光響起,髮絲憑空飄起,飛到一旁地下緩緩地變成一個人型。

何放捏了捏下巴繞著這人走了幾圈,自語道:“嗯,有了你,就可以再此調停一二,我先去地府看看子辛怎麼樣了。”

說著,何放一搖身便遁入地底,轉眼之間,便出現在了九幽地府之內。剛剛進入內殿,便聽到了子辛的慘叫聲。何放不禁覺得有些個毛骨悚然。一個好好的皇子,被十個非人變態的祖巫及其訓練,後果自然是悲慘無比。當然效果也非凡,子辛的法力也精進無比。

就在子啟回宮與三隻女妖享樂不過三天之後,忽然宮外一陣氤氳之氣襲來。商容等人大驚,心知不是平凡,連忙去稟告子啟。子啟雖然荒淫無道,但畢竟還是有點頭腦,知道仙人不能得罪,急忙出去迎接。來到宮外,便見到天上有數十位仙神,為首的是兩位佛祖。

子啟微微一想,便明白了是何方神聖。這兩人便是西方的二佛,接引和准提。還有大乘佛教所有的菩薩佛偍。

准提向前飛了幾步,朗聲念了句佛號,又故作慈悲,開口道:“汝等便是人皇子啟?與在朝的眾為大臣?”

子啟連忙上前一揖:“拜見西方聖人,子啟在此有禮了。吾祭拜多時,今日果真聖人到此,實乃我大商之福。還望聖人垂憐,救我出苦海,渡我至極樂世界。”說完,拉著周圍的群臣跪下磕起頭來。准提激動無比,正要說話,接引卻攔住高興的他。

“師弟莫及,你不覺得奇怪麼?雖然是截闡離商,但是也不至於讓子啟如此敬我。”接引說完,又看著底下的子啟。

“莫非其中有詐?”准提連忙停下腳步,轉頭問向接引。接引點了點頭,又重新看著子啟。准提看了下地面,又看了眼接引。無奈道:“如今我們都到這了,就已經無路可退了。師兄,不管是不是誰的詭計,咋們也該去看看了。”

說罷,准提率先降下雲彩,接引看了看遠去的准提,也降下身去。子啟見到二聖下來,更是高興。准提降下身來,一扶鬍鬚,伸手扶起子啟,笑道:“汝等祭拜有禮,又敬我佛,我等自然會來救你脫離苦海。自是我又一疑問,還須人皇你好生解答。”

“聖人但是無妨,只要是寡人知道的,必會稟明聖人。”子啟連忙回答。准提又是一笑,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我等佛法在東土久未傳播,你是如何得知與我教?還有,又是何人傳你佛法之精義?你若是知道,就一一告訴我等。”

子啟一愣,又是一笑,揖手道:“原來是此事啊。我那日晚上,夢見有一佛陀來我夢中傳法,甚是精妙。我有感佛法與我與大商有緣,便在次日命人去尋佛寺,好祭祀佛陀聖人。而後幸好這朝歌附近就有一佛寺,於是孤便領著群臣去祭拜了。”

准提哦的聲點了點頭,轉頭看了接引眼,又說道:“既然我等到此來了,便是佛佑殷商,必可保你殷商長達萬年。”

子啟很是高興,開口說出,帶著二人進殿去,長期供奉。准提正要答應,轉頭看了接引眼,接引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准提無奈,又是開口道:“我等是無量聖人,不可在濁世久居,今日便要離去。我大乘佛教佛陀數十人,盡可留下,庇佑你殷商。”

“哦,既然如此,那子啟也不好強求,多謝諸位佛陀菩薩。子啟今日便,命人去建蓋佛寺,一供眾佛居住。”說完,便叫來商容命他去準備。商容看了看這數十名佛陀菩薩,也只得派人去準備去了。因為沒準備,皇宮內的工人人數不夠。子啟大手一揮,便從朝歌,及朝歌附近的數作城中派遣無數青壯來朝歌內修建佛寺。同時,各地大城內,務必都需要蓋佛寺。

此領一出,天下各處紛紛有些異議了。自從佛教被蚩尤排擠後,各代人皇紛紛都是重道抑佛,所以人們也就習慣了截闡二教。可是如今,人皇子啟大肆祭祀佛教二祖外,還要強制將自己的意志加之在人們的頭上,當然會惹人不快了。

雖然不快,但是還不至於背叛商朝。所以各地佛寺紛紛建起,又因為只要入寺為僧就可以不用生產,也不用繳稅。於是,出家當和尚的人與日俱增。各地諸侯,除了一些仍舊忠與殷商的之外。另外一些,盡皆是陽奉陰違。建的是佛寺,可是廟裡供奉的卻是三清祖師。而在平民的家中,卻仍舊是供奉著何放和女媧。

見子啟安排好了一切,接引給了准提一個眼色。准提會意,轉頭對著子啟笑道:“大王,如今此事以了,貧僧告辭了。”

子啟點了點頭,又是恭敬地跪下朝著二人磕了九個頭。接引和准提點了點頭,轉身便飛走了。飛到空中,接引臉上一陣冷然,又是自語道:“我們去那座佛寺看看,我覺得此事甚為蹊蹺。歷代商主,都是敬道抑佛,又會如何會讓朝歌旁有一佛寺?咱們得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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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二祖問佛 接引有悟

 二人隨即搖身一變,褪去身上的佛袍,消去身上的金光,變為兩個一般的凡人。行了不久,便來到了朝歌郊外,那座何放建的佛寺之中。二人攔住迎客僧,接引雙手一合,做了一禮笑道:“這位小僧,請問本寺方丈主持何在?我等千里迢迢趕來,特來求道,還望相告。”

那小僧一愣,念了句阿彌陀佛,指了指寺內最為高聳的一座佛堂道:“二位施主,主持正在後院藏經閣內,可須我派人帶路?”

接引笑著搖了搖頭,大步走了進去,准提緊隨其後。入了內殿,四周供奉著嶄新的數十尊佛陀,正中央則是二人的泥塑。雕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准提暗自一扶須,低笑道:“子啟動作倒是快的很啊,我等才來不久,他便派人做了這些泥塑。而且此處香火還如此鼎盛。”

“非也。”接引眉頭一皺,走上前去仔細的一看,又回來對著准提沉聲道:“著些泥塑非是子啟做的,而是在寺廟初蓋之時,便有的。此事更是蹊蹺,我們快去看看主持到底是何人。這若是個陰謀,那佈置這一切的人,心機可甚是深厚了。”說完,便直朝內殿走去。

過了大雄寶殿,便是一座高聳的八角閣樓。閣樓門上掛著一副牌匾,上書:藏經閣。二人相視一眼,邁開大步,便走了進去。

進去後才知道,此地那是什麼藏經閣,分明就是個藏寶閣。四處盡是掛著些奢華之物,所存經卷不過幾卷而已。接引眉頭又鎖,准提倒是四處觀望,顯得別有心情。看著四周沒人,接引又拉過准提,又繼續邁開步子朝著上層走去。走了不久,便在第三層的閣樓上,看見了個中年僧人。那僧人此時正坐在一塊金絲編制而成的蒲團上,雙手握著一顆碩大無比的珍珠,正在仔細把玩著,根本就沒感到有人到來。

准提一樂,轉頭又看了看接引。接引眉頭好像鎖的更深了似得,一張臉上,仿佛全家人都死了一般,愁苦不已,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這位可是本寺主持方丈?”准提悄悄的走上前去,又悄聲問道。那僧人一驚,手中珍珠落到了一旁,連忙站起,朝著這邊看來。

待看清楚來人後,那主持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珍珠,重新放回匣子裡。念了句佛號,笑道:“貧僧正是本寺主持法海,不知你們是?”

“哦,我兩乃是聞主持佛法精深,所以特來求教。聞迎客僧相告,主持正在藏經閣,所以特來此處尋主持。”接引說完,又是一禮。

“原來如此,既然是來聽佛,那你兩先去禪房等我。待我去收拾一番,便來禪房中,與二人同議佛法。”說完,又走入藏經閣裡。

接引准提看著他走遠,又一起出了藏經閣。准提看了看四周,又悄聲對著接引道:“師兄,我觀此人只是一平庸之輩,而且極為貪財。我等就不必在此就留了吧?”接引搖了搖頭,苦笑道:“平庸之輩?若是平庸,那我算不出他的來龍去脈,豈不是愚昧之極?”

“師兄你算不出他的來歷?”接引點了點頭,目光看向藏經閣,好像要投入閣中,將那僧人解剖個乾淨。搖了搖頭又說道:“此人乃是一凡夫俗子,但為何我卻算不出他的來歷呢?自從簽押封神榜後,天機隱去,大事盡皆算不出來,但是為何這一凡人我也算不出頭緒呢?”

准提搖了下頭,又是苦笑道:“既然算不出,那就別算了吧。如今子啟在中土,大肆建造佛寺,為我們留下道統。大道感應我等誓言成功,我對天道的理解又加深了許多,而且我覺得法力精進了許多。想來只要沒有盤古幡和誅仙劍原始通天我也不放在眼裡了。”

“嗯,我也同你一般,對大道理解加深了。估計在過一段時間,我就能斬去執念,斷了三屍了。”說著說著,便來到了主持的禪房。二人便在禪房內,盤腿坐下閉目養神起來。過了沒一會,屋門被緩緩推開,進來了一個僧人,正是何放製造的主持,法海。

法海進屋,二人也連忙從入定中醒來。法海見二人正要站起,連忙又將他們扶下。笑道:“不必多禮,我們既信我佛,便是一家之人,不必在乎在浮名虛禮。”說完,便自顧自的走到一旁的首座位上坐好。坐好後又笑問道:“你們有何疑問要我來解答?”

接引准提相顧一眼,接引做了個眼色,准提點頭示意。又轉頭笑道:“佛法佛法,何謂佛法?還望大師解答。”

法海低頭便想了起來。另一面,遠在地府的何放不由暗罵:“准提這小人,雖便說說便是這麼難的問題。”想了想,何放又是笑著自語道:“哼,一個小小的問題難得倒我?”隨即念出一首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在何放念詩的同時,與接引准提相對的法海,同時也念出詩來。剛一念完,准提立馬大怒道:“你是何意?可是侮辱我佛到處招搖之嫌?及出自道門之意?”法海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又看了看一旁的接引。接引自從聽完詩偈後便垂頭閉目,不曾言語。

准提見接引沒反應,又是著急,急忙上前拉了拉他衣袖:“師兄,這小僧身處佛門卻如此侮辱我。不是,是侮辱我西方佛祖豈不無禮?你倒是說他兩句啊。”說完,又是拉扯了接引幾下。接引仿若不知一般,仍舊低頭不語。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隨便說說,他就有了領悟?”何放傻了傻,又搖頭自嘲道:“切,不就是一句佛偈麼,我還就不信了。”

就在這時,接引忽然圓睜雙目,站起身來對著法海一揖恭敬道:“接引受教了。”說完,拉著疑惑的准提,不顧外面的人的眼光,縱身一躍,便朝著西方飛去。何放變的法海一愣,呆呆自語道:“為何他要現入真身,向我道謝?”

想了想,忽然法海一把站起,拍了拍雙腿急道:“日,接引要斬屍了。”說完,又打了自己一嘴巴:“真他媽的多嘴。這可是六祖慧能的佛偈啊,他堂堂一個大乘佛教的創始人,怎麼可能會沒領悟?草,這回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便宜了他接引了。”

接引拉著准提,在空中飛了會,便到了西方靈山。接引拉過准提笑道:“師弟,速去為我護法,為兄有所頓悟。”說完便開啟了菩提大陣,進入陣中去了。菩提陣除了了困住敵人,讓敵人心神不寧外。還可以幫組修行佛法的人,心似明鏡一般,更好頓悟。”

准提見接引有所頓悟,也來不及想其他的,連忙從新拿出根樹杈,幫著接引護法起來。自從上次七寶妙樹被毀後,這數十年來,准提又煉製了根。還好他本體便是菩提樹,也就不在乎這點樹枝。更何況這幾年來,他的法力精進了不少,也就不在乎損失了。

待接引入陣之後,西方靈山的天空上便是烏雲密佈,時不時的還傳來陣陣雷鳴之聲。而山下,西方各處僅有的一些妖獸修士等,紛紛聚集在山下,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似得。

就在接引准提走後,何放心中便開始計算起來:“接引如今已是斬二屍的聖人了,如若被他在斬了一屍。那殷商勢必會因為聖人的關係,而增加些氣運,那可就不好辦了。”想了想,便傳音對身處朝歌皇城內的三隻女妖,命她們開始禍亂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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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比干遭劫 掏心離去

 就在何放下完命令後的第二天,三隻女妖就開始了計畫。首先,琵琶精出了炮烙之計,活活燙死了諫議大夫梅伯。群臣驚恐,紛紛敢怒不敢言。商容上奏,要求廢掉子啟寵信的三妖化身的美女。子啟無視他的諫議,又被野雞精進讒。結果被貶黜朝歌,永世不得入朝。

如今朝廷之上,武勇方面聞太師走了,只剩一武成王黃飛虎。而首相商容被貶,只剩一亞相比干在獨木支撐,殷商基業岌岌可危。

子啟不顧民怨,大肆修築佛寺,供養那些佛陀。幾乎每一座殷商直屬的城市內,都有哪些佛陀的寺廟。無數的僧人出家為僧,國家稅收銳減,無數良田荒蕪。而篤信佛教的人,則紛紛把家財進獻給佛寺以求佛寺為其做法超度。一時之間,各地信佛之人劇增。

各地諸侯見此紛紛大驚,連忙上表稟告子啟,勸誡他抑制人們拜佛。以免將來國家內部的稅收不足以供應商朝正常的開支。

子啟聽後,不以為意,仍舊與三隻女妖喝酒作樂。連佛寺也不常去了,只是多派人送禮給法海,讓他為自己念佛求道。

就在子啟享受帝王繁華之時,遠在地府的子辛,卻在努力地修煉。如今,他已經能單獨和一位祖巫相鬥上百回合。當然,前提是祖巫不能用元力。何放在遠處點了點頭,暗自算了算,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打算讓子辛重回人間,爭霸天下,曆仙神人大劫。

他走了過去,對著十位祖巫笑道:“多謝大哥們的幫助了,我覺得時機已是正好,可以讓他回人間了。”

“嗯,此子資質極佳,若是在修煉個幾千年,顧及能達到我等如今的水準。若是現在出去,一般的仙人,還是足以對付的。”說話的是帝江,祖巫之中他輩分最大,也最有資格說話。何放點了點頭,又重新過去,牽過子辛,命他對十人行禮。

子辛跪下,對著十人磕了九頭,雙手握拳,恭敬道:“多謝祖巫大人多日教誨,子辛今後必以德服人,行仁義與天下。以報祖巫相教之恩。”說完,又是磕了九頭。沒下都鏗鏘有力,卻實是感受深刻。帝江扶起子辛,眼含深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轉身走了出去。其餘九人分別上前,也是一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走了出去,子辛一一又做了一禮。待人走後,何放又轉頭看著子辛。

“多謝聖人教導之恩,子辛永生難忘。”子辛恭敬的對何放又行了一禮。何放伸手扶起他,又是一笑道:“你今天行的禮已經夠多了,不用在行了。我帶你出去後,聞太師及截教之人,自會助你。但是是非成敗,還要看你自己。最後,我告訴你一句話,你最後的敵人,不是子啟,而是另有其人。你自行珍重吧,我這便送你去你岳丈處,他今後便是你成事之人。”說罷,伸手一揮,一道綠光歇著子辛,飛了出去。

待看著子辛走後,何放收拾好一切,重新回到朝歌。回到朝歌,徑直便去了寺廟之中,收回了法海之身,自己則搖身一變,變為了法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何放搖頭一笑說了句,便又走回屋子裡:“人世多情人世憂,紅塵修行永不空。”

自從商容走了之後,朝中一切大事,便交給了比干處理。比干身具一顆七竅玲瓏心,可觀世間百態。所以將一切事物都處理的井井有條。這日,比干處理完了朝政之後,拿著一些奏摺,走入宮殿內,要去向子啟稟告。來到一處宮殿外時,忽然聽見一陣陣男女調笑之音。

比干疑惑,宮禁甚嚴,怎回有如此之事?莫非是宮中女子偷人養漢?當即邁開步子便走入宮內,想要一查究竟。進了寢宮,比干偷偷的躲在一邊,仔細的查看。查看之下,就發現原來是子啟帶回的三女之一的小狐妖正在和一健壯的侍衛行那苟且之事。

比干大驚,當即就打算去稟告子啟。正要起身離去,忽的又是聽到一聲慘叫傳來,連忙回頭又看。只見騎壓在女子身上的侍衛,身體居然開始萎縮。雖然人在不斷的萎縮,但是下體居然還不停地聳動。又過了片刻,侍衛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終於變成了一具皮包骨。

躲在一旁的比干看的冷汗直流,心中暗想:“原來這並不是三名女子,而是三隻女妖。妖邪進宮,我大商有難了。”想罷,急忙起身想要逃離開去。一不小心,碰翻了一旁的一個飾品。聲音雖小,但卻讓狐妖發現了。那狐妖一把推開身上的那句恐怖的屍體,轉身朝這邊走來

走了過來就看見比干正倒在地上,驚恐的看著自己。小狐妖掩嘴一笑,眼中媚光一閃,呵呵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亞相比干大人。大人來我宮中所謂何事?莫非是想同我一起行那翻雲覆雨之事?”說完,伸手一揮便將比干扶起,就要拉到自己這邊來。

比干一把推開狐妖,怒喝道:“無道奸邪,居然潛入我朝歌皇城之中,真是膽大包天,待我去稟明大王,必將你嚴懲不貸。”

那狐妖根本不氣,只是輕輕撩起一旁的輕紗穿在身上,又是一笑道:“呵呵,大人言重了。若是我去稟告大王說你欲非禮與我,這侍衛英勇護駕不成,反遭你殺害。你說大王會信何人呢?呵呵,不如你我行一風流之事,今日之事就此算過?如何?”

“淫賤,你這妖精。殺人吸精,取人性命,我必要稟告大王,將你淩遲處死。”說罷,轉身就要走出門外。

狐妖眼中冷芒一現,又隨即隱沒下去。她雙手輕輕一揮,數道銀光一閃,冷聲道:“比干,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我今日之事要麼就此了去。要麼,你就連你的亞相,都做不下去。甚至可能會丟掉性命,你想好了在去。哼。”

聽完狐妖的話語,比干身形微微一頓,又是哈哈大笑兩聲:“哼,想我比干得先皇信任,位居亞相之位數十年,凡事鞠躬盡瘁,為我大商照想。今日既然讓我識得你為妖邪,又怎麼能讓你逍遙於國法之外?大王若是真將天下放在眼裡,必會誅殺與你。”

說完,邁開大步,便走了出去。狐妖嘿嘿一笑,伸手一勾。一道粉紅色的氣體便飛了過去,將比干團團圍住。狐妖又是一揮手,比干好似茫然不知一般,緩緩地轉過身來,朝著床榻這邊走來。狐妖站起身來,用力的扯去自己身上剛穿上的輕紗。又將比干放置於自己身上。

茫然不知的比干居然自己脫去衣物,開始在狐妖身上運動起來。狐妖正要吸去他的精元,忽然一道七彩之光便照射而起,將比干護住,不讓狐妖吸取精元。又吸了幾下,見始終沒有反應,狐妖不由著急起來。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傳音給了自己的兩個姐妹。

沒過一會,二女便帶著子啟過來。在路上之時,狐妖便有所感應,故作淒厲的哭嚎起來。在殿外剛到得子啟一聽,立馬沖了進去。一進屋便見到比干正伏在狐妖身上。子啟怒喝一聲,將比干拉開,又將狐妖護在身前。

被子啟一拉,比干悠然轉醒,見到子啟,便立馬明白事情經過。他連忙跪在地上,伸手指著子啟懷裡的狐妖道:“大王,此女乃是一隻妖孽。以往宮中常有侍衛失蹤想必便是她們將侍衛勾引去,吸取精元。今日更是被我撞見後,欲禍害與我,大王你可要嚴懲她們啊。”

“住口。比干,枉你為我大商亞相,兩朝元老,今日居然做出如此禍亂宮闈之事。今日孤念在你以往功績上便不與你計較了,你走吧,今後再也不要回朝歌了。”說完,伸手示意周圍侍衛將他帶下去。比干恨恨的看了眼那女妖,無奈的走了。

比干走後,狐妖又是一哭,昏倒了過去。子啟一見大驚,連忙命人去傳太醫。誰知那琵琶精,攔住子啟又是哭泣道:“大王莫要去傳太醫了,妹妹今日被比干侮辱,心神俱損,又豈是一般藥物可以治療的?”說完,又是哭泣起來。

“那該如何治療美人?”子啟連忙問道。琵琶精暗自一笑,又泣道:“那比干身具七竅玲瓏心,可治天下百病。可惜大王將他放走了,不然以他的七竅之心做藥引,必能使妹妹轉醒。”說完,又偷偷的看了眼子啟。

子啟眉頭一皺,看了看床榻上故意昏過去的狐妖,又是一咬牙,命人去取比干之心。果然,沒多久,侍衛就端來一旁泛著七彩之色的心臟。子啟連忙拿來一碗和一把刀,將心臟切小,頓時七竅玲瓏心變為了一灘血水。子啟喂著狐妖喝下,過了會狐妖便悠然轉醒了。

至於比干,被追上來的侍衛討厭心臟,他便明白了是妖精的計畫。無奈,皇命不可違,隨即拿出尖刀一把便刺入了自己的胸口,劃開一道極深的口子。伸手攤入胸口,又是一掏便將心臟拿出,放在盤中遞給侍衛,自己獨自走了。

不知不覺之間比干居然走到了何放所在的寺廟之中。他抬頭看了看金匾,又邁開步子緩緩的走了進去。進入了廟內,無意識的四處望瞭望,又獨自走到後殿,就見到何放正盤腿坐著。他一步一步緩緩地走上去,又輕輕的坐在一旁看著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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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又得一心 子啟南巡

 何放收起體內運轉的氣息,轉身站起倒了杯茶遞給比干。比干傻傻的接過茶,又將茶杯放下,呆呆地自語道:“大師,為何我感到有個聲音叫我來你這?莫非是你叫比干來此?”說完,又是傻愣愣的看著何放,臉上蒼白的好似死人一般可怕。

何放又看了比干胸口一眼,又是自語道:“天意如此,奈何奈何?比干,非是我叫你來此,而是上天讓你到我這來。”

“哦?那大師說說,既然是上天叫我來這,那有又何事要我比干這無心之人效勞呢?”說到這裡,比干那毫無意識的眼中好像又緩緩地亮起一絲光芒,就連毫無血絲的臉上也顯出點點潮紅。顯然是有些激動,看來比干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心臟的。

何放輕輕的站起,走了出去拿來了一截空心菜,又轉身對著比乾笑道:“你可識得此物?”比干點頭仔細的看了看,又點了點頭。

“此物有心否?”何放問道,“無心。”。“既然無心,那它豈能活?”何放又再次問向比干。比干一愣,沉默了起來。過了會,比干似乎想到什麼,又是急忙說道:“此物非人,乃是草本植物。與人不同,此物乃是吸天地精華而生,故無心亦能活。”

“哈哈,你倒是知道此物乃是天地滋潤。那好,那你可知道,這人族由是從何而來?”何放笑著扔開空心菜,又問比干。

比干站起,雙手朝天一握,拱手一揖,恭敬道:“人之先祖乃是聖人之首清殤祖師及功德聖人女媧娘娘,依照自己相貌用先天靈物九天息壤捏制而成,而後又經聖人之血潤養,才得以化型。最後更是後土娘娘,化六道使人族繁衍不絕。所以我們人族,敬三位聖人功德。”

“嗯,你倒是明白。人族乃是九天息壤及聖人之血捏制而成,先天本體便強於這一截空心小草,體內更是留著聖人的血液,又如何是這小草能比?小草不如于人,尚能無心而活。你比干堂堂一殷商亞相地位僅數人之下,身份尊貴,就算缺了這一七竅之心,又如何不能活?”

說完,便拂袖而去,獨獨留下比干一人獨處於屋中。時間飛速過去,轉眼以是夜裡,何放正在藏經閣內閉目而修。忽然,屋外傳來一聲大笑,轉眼又是一道沖天地九彩之光響起。何放笑著點了點頭,起身出了藏經閣,去了自己屋中。待看見何放進了屋內,比干立馬又跪下。

“多謝聖人相教,指點之恩。比干愚鈍,不知聖人法駕于此,還望恕罪。”何放伸手扶起比干,又坐回位子上。

待何放坐好,比干又是一揖道:“多謝聖人,比干失去一顆七竅玲瓏心,卻得聖人教誨,今日得了一顆九曲連環心,多謝聖人。”

“不必多禮,我只是開導與你。能不能領悟,還靠你自己。你原是失心之人,命中該絕,封神榜上有你一位。但如今你得一心,命有轉機,但是封神榜上我也無法消除,你便去吧。他日封神之日,為仙為神,還需好生照看天下蒼生。”說著揮了揮手,送走了比干。

待比干走後,何放又是搖了下頭,閉目休息去了。第二日清晨,朝歌皇城內,早朝殿上。子啟頒發了一道指令:“孤欲去巡遊天下一番,好震懾天下八百諸侯,讓其忠心為我大商鎮守疆土不起起兵某亂之一。諸位以為如何?”

子啟指令一下,尤渾費仲立馬便答應了下來。如今殷商內部,老臣聞太師被子啟氣走,首相商容又被貶離京,僅剩的亞相比干又被子啟派人挖去心臟生死不明。對大商忠心耿耿的也就只剩下一個武成王黃飛虎。但單憑他一人,又有如何能與這兩位奸佞對抗?

於是,子啟出行日期便被定下,與下月初一,開始向南巡遊,在到南伯侯出,在轉西去西伯侯那最後去東伯侯處。因為北方犬戎作亂,所以就不去北方。命令一下,黃飛虎便去準備巡遊事宜。因為商容等人在時,便和黃飛虎說了諸侯之心,所以此次黃飛虎更是小心謹慎。

眨眼之間,便到了初一之時。子啟帶著三妖,由黃飛虎來護駕,而朝歌就由費仲尤渾二人管理。安排完畢,子啟便開始了開始了南巡之路。一路之上,到處都是哀鳴遍野,無數衣裳破損,面黃肌瘦的人民。黃飛虎上前問了原因,原來下游長江又決堤了,而南伯侯鄂崇禹只顧自己集結兵力,準備反商,那裡還會去救濟災民,於是也就不管不問。所以一路上就遍是首水患的災民。

黃飛虎心軟,隨即命人賜給金銀好讓他們各自再去建房開地。無奈人員太多,即使散盡金銀也不夠。就在這時,一小兵過來對著黃飛虎報告道:“將軍,大王派我前來問你,為什麼停下不繼續前進。”黃飛虎一聽便樂了,對啊,可以將此事報告給大王。

他打定主意,便邁開步子朝著中軍營帳走去。到了營帳之外,黃飛虎雙手一握大聲道:“微臣黃飛虎,有事求見大王。”

語畢,過了會。帳內傳出一陣聲音:“嗯?是黃飛虎啊,你在帳外等等,孤一會便傳你。”說完,又安靜了下去。過了三刻後,木門悠然打開,一女子俏然道:“大王有命,命武成王進帳說話。”黃飛虎一揖道了聲謝,邁開步子,掀開帷帳走進了帳中。

進了帳中就見到子啟正斜躺著靠在大床上,雙手各自揉著一名女子。剛才叫黃飛虎的那女子又從新站到子啟身後,為他揉捏起來。

黃飛虎眉頭一皺,又是拱手一揖道:“大王,連日來,四處皆是哀鴻遍野,百姓紛紛受水患影響背井離鄉。我想請大王先派人賜些金銀給災民。在命人傳令與南伯侯鄂崇禹,命他開倉賑濟災民和派人去修築河堤,最後治他個擅離職守,不顧百姓死活之罪。

子啟好似沒聽見一般,伸頭從一旁吃了個葡萄,又是笑道:“黃飛虎,我知你素來忠義有加。只是我朝中國庫空虛,這幾月各地稅收紛紛銳減。又有何錢可開倉賑濟災民?不過,我倒是可以派人去傳鄂崇禹,命他開倉賑濟災民。”說完,便示意人拿來木塊刻刀,書刻起來。

刻好後,遞給了黃飛虎,命他去傳給鄂崇禹。黃飛虎正要說什麼,就被子啟遣退出來。黃飛虎無奈的搖了搖頭,派人送信去了。

又是行進了幾天,終於到了南伯侯的都城,南昌。子啟等人進城後,便徑直去了南伯侯的府邸。眾人來到府外,卻見到府門緊閉,而且有些詭異。子啟有些不耐,又叫來黃飛虎,命他去叫門。黃飛虎領命,就連忙去前面叫門。叫了幾下,還是無人來開。

子啟有些不滿,當即就打算派黃飛虎去砸開府門。就在黃飛虎要去打門的同時,忽然四處湧出了無數的握斧蠻兵,帶頭的正是南伯侯鄂崇禹。黃飛虎眉頭,悄悄握緊手中的武器,冷聲道:“南伯侯,你這要作何?莫非是要反我大商。”

鄂崇禹哈哈一笑,撫摸了下自己的胡塞道:“哈哈,子啟。今日便是你殷商斷絕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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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佛陀現身 罪孽深重

 就在此時,眾人頓時明白鄂崇禹話裡的意思,他要取殷商而代之。子啟雙眼微微帶著些驚恐,從帳車中跳出,顫抖的指著鄂崇禹道:“大膽鄂崇禹,你居然敢以下犯上,行不軌之事?速速投降,孤還可念在你以往之功績的份上,饒你不死。否則,休怪孤無情了。”

“哈哈哈。子啟,你死到臨頭了還如此不明事理,我苦心準備了數年,將我這南方之地便為了我鐵桶江山一般。哼,那日子辛來這,就是為了消減我的實力,那知道你們卻自斷一臂,將他斬殺了。換了你個小人。哈哈哈,這不是天要亡你們殷商麼?你受死吧。”

聽到這裡,子啟立馬便領悟了過來,以前為何帝乙要將自己最寵愛的皇子派到這南蠻之地。原來就是為了讓子辛去消弱四鎮諸侯中,野心最大的鄂崇禹的實力。可惜剛剛收復了些蠻兵,便遭遇了皇家事變,消弱不成,反到送了他幾萬蠻兵,極大地增強了鄂崇禹的兵力。

想了想,子啟不由得冷汗直流,為什麼自己要來南巡,直接去巡其他地方不就沒事了麼?可惜,他不知道,四大鎮諸侯,又還有何人是對他殷商忠心耿耿的呢?想了想,他不由得四下看了看,所帶的兵馬,只不過五百之眾。還好,黃飛虎實現便感到有些不妥,便將原本盡是儀仗之眾換為五百名精銳虎賁之士。但如今被鄂崇禹團團包圍在這南昌城中,方圓數百里俱是他的地盤,僅憑五百人又如何能逃離於此呢?

就在子啟憂愁之時,只聽一聲鼓響,鄂崇禹發動攻擊了。頓時,原本待立的兵士,立馬握緊武器湧上前來。黃飛虎雖然心急如焚,但還是故作鎮定的指揮著五百兵士團團護住帳車。子啟自登基以來,日日沉迷酒色,早就掏空了身子,只能躲在車裡和三女抱成一團。

皇城禁軍乃是殷商軍隊中實力最為強勁的一支部隊。而這五百名兵士更是黃飛虎從中精挑細選而出的,更是實力非凡。但是如今被數倍於自己的敵人包圍,也只是困獸之鬥,負隅頑抗了。子啟想到這裡不由的更是驚恐。就在兵士紛紛倒下之時,忽然,外面傳來了一聲喝聲。

子啟一愣,連忙扒開窗簾看了出去。只見天下數道採光落下,數名光著頭,穿著佛衣袈裟,手持各種各樣的法器的僧人正在天上飛浮著。子啟見狀,立馬大喜道:“佛祖,佛祖快救我。我是子啟,我在這呢。”說完,還猛地揮了輝手,生怕天上的那些和尚不知道似得。

原來這些便是當日准提接引留下的數十名佛陀。今日他們偶然算到子啟有難,想起接引的吩咐連忙趕來相救。如今,西方佛教的氣脈與殷商是連成一脈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帶頭的是接引的嫡傳弟子,藥師佛和准提的嫡傳弟子,歡喜佛。二人輩分、法力不高,但身為二祖的嫡傳弟子,身份尊貴,所以隱隱在眾佛陀中,當著領袖之位。仗著二人的愛護,也不把一般修真仙人放在眼裡。剛才喝聲的便是藥師佛。

為首的藥師佛從懷中拿出一紫色的缽盂。又伸手在缽盂內一掏,拿出了一把紫砂,輕輕的朝下一揮。見藥師佛輝砂,一旁的歡喜佛連忙也放出一道紅光護住黃飛虎和子啟的營帳。紫砂落下落到人們的身上頓時潰爛起來。沒過幾下,就將一人腐蝕的乾乾淨淨,只剩一灘膿水。

轉眼之間,數百名虎賁衛士和南伯侯的蠻兵便化成了一堆堆膿水,而且不斷的散發著惡臭。黃飛虎有些忍不住,伸手扶著馬背,嘔吐起來。營帳內,子啟也是看的心驚肉跳。揮手之間便將數百名兵士殺了去,這豈是一般?正想著,忽然耳邊傳來了數聲輕笑聲。

發出笑聲的是雉雞精。此時她正捂著小嘴,輕輕的笑著。子啟滿腦疑惑,不由問道:“美人,你在笑些什麼?說來與孤聽聽。”

“呵呵,真是好有趣呀。”雉雞精擠入子啟的懷中,又伸手指著地上那些還在呻吟的人們道:“大王你不覺得這些人慘叫的聲音十分有趣麼?”說完,又是捂嘴笑起來。一旁的琵琶精和狐狸精看了看外面那些人,也紛紛的笑了起來。子啟撓了撓腦門,不自覺得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天上那些個佛陀菩薩,紛紛降下身來,落到子啟身邊。子啟連忙拱手彎腰做禮:“多謝眾位佛祖,菩薩相救之恩。”

藥師佛微微一笑,扶起子啟又是說道:“大王過謙了,你崇敬我佛祖,又對我等待遇有加。我等自然會庇佑與你。”說著,又看了眼那邊有些發顫的南伯侯鄂崇禹,眼中閃出一絲厲芒,獰笑道:“至於這些罪惡深重之輩,大王你要如何處理呢?”

子啟愣了愣,又苦惱起來:“雖說鄂崇禹叛亂,但是手下這些蠻兵還是無辜的。若是能收編起來,那也是我大商的一大助力啊。”想定後,正要開口說出。卻聽見雉雞精掩嘴笑道:“大王,妾身喜歡聽那些蠻人的慘叫聲,你便讓佛祖送他們去超度吧。”

不待子啟同意,藥師佛雙眼又是一閃,微微一躬身道:“尊娘娘法旨。”說罷,又掏出缽盂,捏了把紫砂,伸手揮了出去。一旁的歡喜佛也不停手,雙手一舉,猛地又是一揮。頓時,一陣狂風湧起,將紫砂吹的四下散開。紫砂散開,無數的慘叫聲從四處響起,無數的蠻兵化為了一攤攤散發著惡臭的膿水。至於南伯侯鄂崇禹,也隨著紫砂化去,而後便為了一堆灰土。一道真靈緩緩飄起,朝著東海方向,搖搖飛去。

片刻之間,四處便只剩下黃飛虎一人。子啟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車帳內,狐狸探出一腦袋狡笑道:“大王,你快進來吧。妾身陪你嘛。”子啟又是一搖頭,淫笑著從新走回車裡。黃飛虎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駕著馬車,拜別諸佛,朝著下一城駛去。

待黃飛虎駕車走出城門後不久,又是回頭一看。只見城中緩緩飛起眾佛,一道紅光從佛陀們那邊向下飛去。紅光落到城上,頓時原本平靜安和的南昌城燃起了通天的火柱。黃飛虎一驚,手中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直到車裡的子啟喚了聲,才匆匆駕車離去。

要說佛教本講究行善積德,為何這些佛陀要不顧因果而去防火將整座城池燒了呢?因果迴圈,這因,本就是子啟惹下地。眾佛只是揭開了他的因。而防火燒城的業力惡報,可全部都算在了子啟的身上。所以他們才會無所顧忌的燒了南昌城。更何況,這些原本只是些妖邪精怪的修真妖怪,被准提從四處各地強渡到了西方佛教。雖然日日隨著二人念經誦佛,但是畢竟本性難改。雖然平常被二聖人打壓著不殺生,不吃肉。但經久下來也實在是難以忍受,所以,也才有了今天防火燒城的事。

待整座南昌城在大火中燒為灰燼後,眾佛陀紛紛大笑的離開。卻不知道,轉眼之間,遍地盡是焦炭的地上,出現了一白衣男子。那男子輕輕的從焦黑的土地上走了過去,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白色的衣角被染黑。他走過的地方,點點綠色緩緩長出。最終變為一顆顆蒼天大樹。

直到將整座城池的廢墟都走遍後,那男子又伸手一揮,一條清澈的小河,從樹林中緩緩地穿過,流向遠方。做完這一切後,那人又輕輕的盤腿坐下,念起了古樸的,聽不懂的文字。頓時,無數濃黃色的氣體四下上升起來,緩緩地飄向朝歌方向。

念了許久,直到再也沒有黃色氣體冒出時,他才停下。“冤有頭,債有主。哼,你們犯下的罪行,子啟還不用為你們擔當。”說完,便走了。一陣微風吹過,樹葉莎莎作響,這裡不再是一座曾經繁榮的城池,只是一片美麗而又茂密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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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鎮壓南蠻 二侯入朝

 因為發生了突發的狀況,巡遊被迫中止了。子啟也沒心情繼續去巡視天下諸侯,誰知道下個諸侯到底是不是對自己忠心耿耿?待眾人回到了朝歌後,子啟看到了遠遠地皇城,不由得安下心來。進了皇宮內,子啟讓三女獨自先回宮,自己則去了龍德殿,商議朝政。

到了龍德殿后,子啟二話不說,立馬下了一道奏摺。命天下三大鎮諸侯,與手下的個二百諸侯一起入朝歌。若不來者,一律按叛亂論處。至於南伯侯駐地的那些二百諸侯,一律撤去官職。斬去雙手剜去雙目,發配北邊去做奴隸。其家屬,一律貶為庶民。永世不得為官。

此令一出,立馬便遭到上大夫梅伯的反對:“大王不可,雖然南伯侯起兵叛亂,但其手下並不知曉。所以不用如此大的去懲罰二百諸侯,和其家屬。以免人心渙散,將來對我大商統治不利。更何況,一次撤了二百諸侯,那南疆之地有無數的南荒蠻人,何人可守?”

子啟微微一想,又拍手決定道:“哼,小小一鎮諸侯,居然起兵叛亂,將孤圍與南昌城中。若不嚴懲,豈不叫天下人恥笑?至於其手下二百諸侯,哼,純粹是蛇鼠一窩,毋庸姑息。全部斬手,剜目,發配北疆。”說著,轉頭又對著黃飛虎道:“愛卿,你為我大商鎮國武成王,今日孤便派你去南疆,鎮守南蠻。賜你生殺大權,凡事皆可先斬後奏。愛卿可否?”黃飛虎心知拒絕不可,只得好生應從。

於是,一場不可避免的社會動盪開始了。首先是原南伯侯手下的二百諸侯,有些早已就不服殷商的管教獨自理政了許久,又豈是你子啟一令便可剔去的?二百諸侯中,三成開始反叛商朝,各自為政。兩成投降了殷商,還有一半的諸侯,分別暗地裡將各自駐地內的金銀珠寶,糧食布匹掠奪一空後,轉而去投了西岐和東魯。至於在鎮守北疆的北伯侯崇侯虎,還是沒人去投靠與他。

轉眼之間,數百名諸侯,攜著家眷僕人,便消失了一空。過了數天,黃飛虎又率領朝歌大軍,打下了一座城池作為暫時的侯都。便準備去四處抓捕逃離的諸侯們,但是早已人去城空那還有諸侯們的人影。黃飛虎無奈,收編了個個城池,派人將情況報告子啟。自己則準備去鎮壓那些剩下的諸侯叛亂。但是才剛剛準備齊全,就收到朝歌來的命令。看到這份命令,不由得使黃飛虎心中忐忑起來。

原來收到黃飛虎上任後的報告後,子啟很是生氣。他也明白那些諸侯會去那,如今天下諸侯早以貌合神離。三大諸侯各有異心,除了早已被剷除的鄂崇禹外,北伯侯崇侯虎因為坐鎮北方,所以暫時還不能起動作。但西伯侯姬昌和東伯侯姜恒楚,可就難說了。

想到這裡,子啟又繼續下命令讓三大諸侯儘快入朝歌,好加以派人監視。但是,就在個諸侯的都城中,又是另一番景致了。

西岐城中姬昌正在和手下群臣商議著子啟的命令。“愛卿,你倒是說說,我該不該去朝歌中見子啟?”姬昌轉頭問向一旁的諫議大夫,西岐的大臣散宜生。散宜生微微一低頭,又抬頭笑道:“去,當然得去。”“哦?,如今朝歌城中有如龍潭虎穴一般你為何還要我去?”

“呵呵,侯爺有所不知。你若是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該判死罪。若是你去了,遭子啟禍害,那就是子啟無德。侯爺就可一舉起兵反商。”說完,又是微微一笑,臉上還不時帶著些許陰沉。姬昌聽完後,又不時的點了點頭,忽然姬昌好像想到什麼有轉頭問道:“若是子啟真對我不利那有該如何?自從鄂崇禹舉兵反商,被那些佛陀殺了後,子啟可是對我等鎮諸侯深有戒心的啊。”

“呵呵,侯爺莫要擔心。我西岐乃是天命所在,侯爺大可放心。而且更有截教十二金仙相助,要知道,這十二金仙上頭可還是有無量聖人原始天尊呢。侯爺只管放心的去朝歌,我只會派人暗中護佑。”姬昌點了點頭,這才打消心中的想法,順便叫他去傳姬發來。

散宜生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去找姬發了。又過了會,散宜生走進了一間房中,輕輕的挪了下一旁的石像。牆面頓時出現了一個小門。散宜生毫不遲疑的走了進去,甬道四周立馬亮起了點點火光。走到裡面,是一個很普通的內堂,唯一的區別可是只是黑暗了點。

“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了麼?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散宜生放下茶杯,輕聲的說了句。

“呵呵,在權力面前,可沒什麼父子親情。他有九十九個孩子,我唯一的優勢,怕只是年長些罷了。”黑暗中傳來一句話。

散宜生頓了頓,又看了看黑暗的內室,又說道:“既然你都覺定了,那便是如此吧。至於十二金仙那邊,你可曾安排妥當了?”

“他們是仙人,不會管我們閒事的。只要我西岐有一人能帶領軍隊滅了殷商,稱霸天下在宣揚他闡教便行了。”

說完,又是一陣沉默,過了會,散宜生起身,又轉身走了出去。待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說道:“此次他去朝歌,必是十死無生,你若要繼承大統,就要努力了。哦,對了,他叫我傳你前去見他。你去見見他,看看他有什麼話要和你說罷。”說完,便走了出去。

一陣安靜後,從牆內室內走出一位青年。只見他面目清秀身著白袍,身手握著一把劍,看上去威武不凡。只是眼中帶著一絲絲厲芒,破壞了整體的俊秀。他輕輕的拿起寶劍,扣指彈了下劍身,頓時響起了聲輕鳴的聲音,看來是把難得好劍。

男子揮了揮寶劍又是舉起寶劍放在唇邊輕輕一泯,頓時,唇邊滴出點點鮮血,抬頭緩聲說道:“天下?有多少人為了你而流血啊。”說完,輕輕的將手中的寶劍一拋,一聲輕響,寶劍已然深深地刺入了牆裡。男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外,朝著遠處走去。

而在東魯,姜恒楚也正在和聞仲、子辛商議著該不該去朝歌面上。“子辛聞仲,你說我此次是否該上朝歌一趟?”姜恒楚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頭問了一旁的聞仲和子辛一句。自從上次子辛被何放送回東魯後,便居住在他老丈人姜恒楚這。

子辛微微一低頭,片刻後又說道:“依我看來,子啟自從上次被刺後,對三大諸侯深有戒心。此次照岳父上朝,怕是欲對岳父不利。

一旁的聞仲點了點頭,看了子辛和姜恒楚眼又補充了句:“若是去朝歌,我想子啟必會借佛陀之手斬殺你和其餘諸侯,在重立天下。

姜恒楚苦笑的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聲。子辛雙手握了握拳,又笑道:“岳父莫要著急,子啟殺父奪位,又不休仁義禍亂天下。我早就與子啟早就勢如水火。此次既然子啟先起刁難,我們便起兵反他吧。”說完又看向一旁的聞仲,眼中好像都要冒出火來。

“呵呵,子辛你莫要著急,待我分析給你聽。”聞仲笑著制止住了子辛,又繼續道:“子啟殺父奪位之事,知道之人不過數個。而天子傳召,招諸侯面聖,本就無可厚非。如果我等不去覲見,反到起兵反商,那理就在他們一邊。即使勝了,也不光彩。”

說著,又看了眼一旁的姜恒楚。姜恒楚與聞仲對了眼,又是一笑。轉頭對著子辛道:“子辛,明日我便親上朝歌。若是我有個不測,你便讓文煥隨著你起兵吧。記的,得天下後,必要修養民心,廣修仁德,明白麼?”

聽到姜恒楚這麼說,子辛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姜恒楚願意親上朝歌,若是真的被子啟殺害了,那便是得了一個藉口。一個可以大舉反商的藉口。想到這裡,子辛不由覺得有些感動。前次因為自己,姜恒楚的嫁給自己的女兒身死朝歌。這次又因為自己,他還得賠上一條性命。

吭的一聲,子辛雙膝跪下,恭敬地朝著老岳父磕了三個頭。姜恒楚扶起他,輕輕的笑了笑,轉身又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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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子啟問罪 諸侯遭殃

 次日清晨,姬昌別了西岐眾人,吩咐由伯邑考暫設西伯侯之職,處理日常事務,而由姬發帶領軍務。轉身進了馬車,朝著朝歌方向駛去了,眾臣紛紛躬身相送。待眾人各自走開後,姬發抬起頭,朝著父親遠去的車痕,微微一笑,下意思的握緊了腰間的寶劍。

“還未到時候,你想這麼快就動手麼?”散宜生從一旁走出,輕輕的說了句話,又看著姬發。

姬發微微一愣,轉頭對著他笑了笑:“我知道,不需要太久,伯邑考也會隨著他父親一起去見閻王的。所以咱們現在只要等。”

散宜生點了點頭,轉身便走開了。姬發看著散宜生遠去,輕哼了聲,也走開了。於此同時,遠在西岐的另一方,東魯。姜恒楚也騎上了戰馬,準備上朝歌,去覲見子啟。隨從的,還有手下東魯國內的一些諸侯。這些諸侯,都是不屬於姜恒楚管轄的,所以這次上朝,正是要借子啟之手,為子辛在東魯,清掃一切障礙。姜恒楚別過眾人,帶領五百兵士,只是看了眾人眼,便轉身便朝著朝歌方向縱馬而去。

至於北伯侯崇侯虎,因為他要鎮守北疆,所以就不用去朝歌面聖。過了數天,姬昌和姜恒楚相繼都到了朝歌,二人在城外驛站相遇了

“喲,這不是東伯侯姜兄麼,好久不見了,姬昌在此見禮了。”姬昌笑著從馬車內走了出來,拱手就是對著姜恒楚一揖。

姜恒楚轉頭,對著姬昌回了一禮,從馬上下來,朝著姬昌走了過去。二人一起走入驛站中,各自回退了侍從,關上了門。姬昌臉上笑容立馬消失,他走到一處位子上坐好,冷冷一笑道:“侯爺,我聽說你與聞太師及二皇子子辛,走的甚近啊。”

姜恒楚看了姬昌眼,端起茶杯輕泯了口,緩緩說道:“是又如何?我平日便與聞仲兄相交甚密,子辛更是我女婿。這有何奇怪?”

“侯爺,你莫要忘了,這天下如今可不是子辛的,而是子啟的。”姬昌又說了句,轉頭不去看姜恒楚。

“這我當然知道,可是。”頓了頓,姜恒楚轉過頭去又說道:“可是,有沒有人將子啟當做人皇,那又另當別論了。”

姬昌眉頭一皺,又說道:“這麼說來,姜兄是要為子辛另起一朝了?這可是謀逆大罪,姜兄可要想好了啊。”

“呵呵,侯爺也知道是謀逆大罪,那侯爺可也要好色計算了。侯爺,時候不早了,咱們皇城見。”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姬昌看著姜恒楚出去,哼了哼,也起身走了出去。又過了片刻,二人攜著各自手下的諸侯,齊齊來到了龍德殿外上,準備覲見子啟。

“宣,東伯侯姜恒楚、西伯侯姬昌及個番鎮諸侯覲見。”隨著一聲傳音,二人及各自手下諸侯,齊齊上了殿。二人一馬當先,走到台下,一起跪下對著子啟行了一禮,張口就道:“東伯侯姜恒楚(西伯侯姬昌)見過大王,願大王萬壽無疆。”

“二人平身。”子啟微微擺了擺手,二人起身後,子啟又說道:“想必諸位也知道近日南伯侯叛亂欲自立于我大商之外,幸好佛祖庇佑,得眾佛祖菩薩相救,我以將鄂崇禹斬殺了去。今日召集你等前來,就是為了和你們說說此事,看你等有何想法。”

姬昌與姜恒楚各自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幾分驚訝。姜恒楚是驚在西方佛陀居然會出手相助子啟,而姬昌則是擔心自己能否安然逃回西岐。又是一看,姜恒楚率先道:“稟大王,微臣一隻對我大商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頓了頓,轉頭又指了指身後跟來的那些諸侯道:“這些俱是用鄂崇禹南郡內逃離出來的諸侯,臣以將他們通通抓獲,你待大王懲罰

子啟滿意的點了點頭,叫台下站著的費仲派人將這些諸侯拿下,又轉頭笑道:“嗯,看來東伯侯卻實對我大商忠心耿耿,孤賜你座豪宅,你便在朝歌內頤養天年吧。”說完揮手,讓他退下。轉頭又看向一旁的姬昌,眼中帶著點點冷意。

姬昌只覺得後背冷颼颼的,他又是一磕頭道:“稟大王,微臣西岐郡內,並無發現南郡叛逃之諸侯,所以。”

“哼,大膽。好你個姬昌,你真當孤愚鈍麼?”子啟猛地一拍座子,又是怒道:“鄂崇禹叛亂後,孤派了鎮國武成王黃飛虎前去鎮守南郡,據他來報說有五成的諸侯各自逃往東魯郡及西岐郡。今日東伯侯以將人帶來,你居然敢包庇罪犯,實在不能姑息。”

說著,就要將姬昌問罪。一旁的大臣紛紛出列,為姬昌求情。子啟一聲冷哼道:“好,那孤就在給你一次機會。姬昌,你速速修書一封,命人將帶罪諸侯擒拿,在一個月內帶上上朝歌。若是逾期未到,哼,到時候,休怪孤無情了。”

說著,便走了出去。待走到門口之時,子啟突然又轉過頭來。只見他冷冷的一笑,又說道:“至於這些從南郡逃出的諸侯們麼,一律淩遲處死。孤要讓天下人都知道,這大商,是孤王說的算,可不是你們這些諸侯說的算的。”說罷,拂袖而去,只留下滿朝驚恐的百官。

姬昌被兩侍衛帶到了監牢之內,監禁了起來。姬昌暗中期待會有闡教門人出手相救,可是過了數日,仍是沒什麼動靜,姬昌不由大駭。連忙親自手書一封,派人送去西岐讓伯邑考派人來救自己。但是,這封信還未到伯邑考手中時,就被姬發截下了。

姬發叫來自己親信,待信件在眾人手中過了一遍後,茲拉一聲,姬發以將信件緩緩地放入火中燒去。姬發嘿嘿一笑,開口說道:“散大夫,你去重新寫封信件,就說父親有難,要伯邑考親自帶著三寶去朝歌,望三寶能取悅子啟,而救出父親。”

散宜生點了點頭,拿起刻刀,模仿著姬昌的筆記,刻畫了封信件,遞給了姬發。姬發仔細的看了便,便派人將信件送去伯邑考那。

當天夜裡,伯邑考收到信件。連忙召集了眾人,商議此事。姬發對此事心知肚明,當即就說:“既然是父親要求,那兄弟,你就帶著三寶進次朝歌。子啟貪圖享樂,好玩樂之物。你此去將這三物進獻給子啟,必然能救父親出來,此事可是大功一件啊。”

伯邑考微微一思,便答應了姬發的意見,連忙派人去準備七香車、醒酒氈及白色猿猴。次三物乃是西岐至寶,有奇妙之功。七香車無人便可駕駛,只要在車內操縱著指揮棍,便可讓車自由移動。醒酒氈乃是取冰蠶絨絲編制而成,人坐於上,可清信靜神。更有喝酒千杯不醉之奇效。至於白色猿猴,那更是神奇,猿猴乃是先天異種,可演百般樂器,樣樣都是美妙無比。伯邑考準備好這三樣寶貝,便準備上朝救父。

第二日,伯邑考準備好一切,吩咐姬發處理西岐總領事務。自己則駕著快馬,帶著數十名衛士駕馬便朝著朝歌飛去。

而東伯侯姜恒楚,自從交出那些諸侯,被子啟送入一處房子內,便徹底與外地失去了聯繫。姜恒楚早已就有所打算,如今自己是沒什麼危險,但是只要姬昌一有動靜,自己怕也是難逃身死之局。但是,只要自己和姬昌一死,天下立馬便會大亂,到時候子辛便可以起兵。

想到這裡,他又看了看屋外的天空,緩緩地點了點頭。因為伯邑考救父心切,所以沒過幾天,便從西岐趕到了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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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身死子手 為父報仇

 沒過幾日,伯邑考便帶著三種寶物,來到了朝歌內。他去覲見子啟,在朝堂上展示了三寶,沒想到,子啟不但沒喜歡,反而遷怒於為何不將南郡帶罪諸侯帶來。伯邑考一驚,暗想子啟不是囚禁我父,而要我帶寶物進朝歌,以交喜子啟,讓他釋放人麼。

可憐的伯邑考,就在茫然不知時,被子啟斬去。真靈一絲,飛去封神榜上。得知伯邑考身死,姬昌很是難過,在牢獄中鬱鬱寡歡,沒過多久,便生了場大病,眼看就要垂死之際,子啟放他回歸西岐去了。於此同時,也將監禁的姜恒楚放回東魯。

姬昌此時,已是全然瞭解一切。這根本就是個陰謀,平白無故,伯邑考不可能只帶了三件寶物進京,至於是誰布下的這陰謀,又有誰能截下自己的信件,姬昌已是心裡有數。此時,這一切,他都不想去管,他只想回到西岐,慢慢的度過餘生罷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姬昌快到西岐城內時,他在一處樹林內,被一隊兵馬攔截住了。為首的,正是他的孩子,姬發。

“好啊,好啊。你果然是我的好兒子,比年輕時的我,更多了份陰狠。”姬昌冷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緩緩地又說道:“是你派人截下我信件,又捏造一事,讓伯邑考進京。最後更是讓子啟殺了伯邑考?為了權利,你倒是真狠,他可是你親哥哥啊。”

姬發握了握手中的寶劍,輕輕一笑:“王朝霸業,必當有所犧牲。父親,若是你此時被人暗殺,猝死於此。你說我能如何呢?”

“你便能以新王無道,失德失正為由,一起起兵。我想,你也派人去誅殺東伯侯了吧?果然是我的好兒子。”

“哈哈哈,果然不虧是父親。為了大業,父親,你自刎吧。”說著,將腰間的寶劍拋在了姬昌的身下,笑吟吟的看著姬昌。

姬昌彎下身子撿起寶劍,看著自己的兒子一眼,點了點頭道:“好,不虧是我的好兒子。為父,平日也沒什麼好幫助你。今日便助你行這最後一事吧,你過來,為父有話要對你說。”姬發微微一愣,從馬上跳下,走到自己父親身邊,疑惑的看著看。

姬昌微微一笑,指著東方道:“你莫要以為天下就一人有心於天下。東魯一郡,子辛已然回歸,將來必是你強勁之敵。你身後那些闡教之眾,千萬不要過分去依賴他們。好了,你去吧。”姬發緩緩的點了點頭,對著姬昌恭敬的一禮,也算報了養育之恩。

就在姬發彎腰一禮的同時,姬昌那瘦弱的身體好似狡兔一般,從劍鞘中拔出寶劍,恨恨的刺入姬發的體內。姬發猛地吐了口血,,揮手止住一旁要上來的人,滿帶笑意的看著姬昌,緩緩說道:“父親,這是我欠你的,我還你。今後,我們便不是一路人了。”

說著,猛地又抽出一把短劍,刺入姬昌的胸口。姬昌點了點頭,贊許的看了姬發眼,又緩緩的看了朝歌方向一眼,慢慢的向後倒下去。隨即,又是一絲真靈飛出。可是,姬昌的真靈沒朝著東海飛去,卻朝著朝歌方向飛去。莫非姬昌還有何事為了?

待姬昌死後,姬發拔出短劍,輕輕的一扔。伸手在自己被長劍刺入的地方一抹,頓時,傷口立馬好轉。他轉頭又問了句:“散大夫,姜恒楚那邊你可曾辦好?”散宜生點了點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了地上的姬昌眼,又說道:“放心,我以讓闡教門人去處理了。”

姬發點了點頭,又說道:“派人將我父親屍體拋入西岐城外五裡之地,務必要做出好似被人追殺的樣子,明白了麼?”

散宜生點了點頭,又重新退了下去。而後兩名兵士走了過來,扶起姬昌的身子,帶下去了。姬發看了看遠方,不由得又笑了起來。

姜恒楚自從被子啟從朝歌中放了出來後,就覺得眼皮不斷的跳動。暗想今日必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剛正想著,就見天上忽然跳下一名修士,手拿一柄拂塵,正看著姜恒楚,眼中還帶著點點殺機。姜恒楚一見此人,就立馬明白了為何今日老是心神不寧。

他拉住馬韁,伸手指著那修士就喝道:“你是何方修士,為何攔我去路,你可知我是何人?”

“哈哈,我當然知道你是何人,你乃是東伯侯姜恒楚。”“既然知道,還敢攔我去路?”“哼,今日我便是來取你性命的。”

說著,一舞拂塵,頓時四下飛沙走石。過了會,煙塵散盡,四周只見無數倒下的侍衛屍體。姜恒楚眼帶怒色的盯著他喝道:“你為方外修士,本因好好修行參悟天地妙法。今日卻在此殺人,你難道不怕他日因果纏身,墮了輪回麼?”

“侯爺,此事毋庸你老操心,看招。”說著,一舞拂塵就欺身上來。拂塵在道人的手中,原本柔軟福順,此時卻有如尖刀利刃一般,直朝著姜恒楚的胸科刺來。“來的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領。”說著,拔出身旁腰刀,架住道人拂塵揮手砍了過去。

姜恒楚早在東魯時,就勤練道法,應付一般的修士還是可以的。轉眼之間,已是百招過去,地面上已被二人勁氣劃成數道裂痕。姜恒楚畢竟是武人出身,體力強于修士,此時也是氣息紊亂。但是那修士此時卻早已氣喘如牛,呵氣連連。

見他力有不從,姜恒楚又是一緊腰刀猛地一躍,手中寶刀直朝著那修士砍去。見姜恒楚揮刀攻來,修士眉頭一皺,雙腿一躍,整個人頓時飄到空中。姜恒楚抬頭一看,只見一片金黃,刺眼無比。搓了搓眼睛,又繼續看。

只見那道人念了幾句經文,又是一揮手。頓時,雙手之上冒起了點點紫光。片刻後,紫光越來越大,逐漸變為了一團火球。

紫火起後,他又是往拂塵上一揮,立馬整只拂塵上冒起點點紫光。道人舞了幾下拂塵,笑了笑,又縱身朝下飛擊而來。遠遠看去,就向一團巨大的紫色火焰,姜恒楚暗罵聲,連忙向後退去。但是,還來不及後退,天下又分裂開數個紫火,分別將後退的各條路線給封死了。

無奈之下,姜恒楚只得握緊寶刀,猛地一跳,想將紫火砍去。二者相交,一陣強烈的震盪四下砸開,無數的火花四濺,煙塵滾滾。

過了會,火光散去,煙塵漸消。那道人依舊站在場中,可是姜恒楚,卻消失了。漫漫的空地上,只有一絲黃色的真靈,緩緩的朝著東海方向飛去,姜恒楚身死,其靈自動飛向封神榜。與此同時,姬昌的真靈,也到了朝歌。

正在寺中修行的何放,緩緩睜眼,然後輕輕伸手一招,頓時姬昌真靈顯現與前。“你可是西伯侯姬昌?”

姬昌點了點頭,正要說話。何放伸手制止了他,笑了笑道:“姬昌創後天八卦,天感其功。所以我特傳你來此,好讓你功德所屬。”說著,伸手一舉,一道不大不小的功德黃光凝結與手上。又是朝著姬昌一輝。轉瞬之間,原本只是一絲真靈的姬昌居然又變出了一具肉身。

姬昌差異的看了看,連忙跪下。何放笑道:“你之名諱已然在封神榜之上,我給你功德,也只能讓你得具肉身。好了,你塵緣以了,去封神榜上吧,你孩子伯邑考以在那等候多時了。”說著伸手又是一揮,送走了姬昌。

過了數十日,姜文煥奇怪父親為何未歸,就在聞仲及子辛的示意下上書一份給了姬發,問他姬昌可曾歸來。姬發回信未歸後,二人同時把此事告知天下,說子啟暗中謀害功臣。相約於下月初五,一齊起兵,東西夾擊一起進攻殷商,為其父報仇。轉眼之間,天下兵戈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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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難敵藥師 請人截教

 繼任西伯侯姬發,全軍頭戴白巾,以示哀奠。由西岐出發,準備進攻朝歌。而東魯郡內,子辛現身。先是喝罵子啟無道,殺兄弑父奪帝位,而後又不施仁政,寵信奸佞而至天下大亂。今由東魯建業出發,準備平定天下諸侯叛亂,還天地一片清白。

於此同時,北面犬戎族,也就是後來匈奴的祖先鬼方部,也發起十萬鬼妖騎兵向南衝擊。北伯侯崇侯虎敵之不過,撤退出城。鬼方騎兵一路南下,也直逼朝歌。面對三大強敵,子啟好似仍不害怕,他仍以為有西方佛祖護法加持,國運自然綿綿無期。更不懼這些叛亂。

讓他想不到的是,兩路諸侯身後各自的截闡二教外,鬼方族更是上古妖族與人族的後裔。平日裡吃生肉,喝獸血,所以民風剽悍無比。每每與商人交戰,都是活生生的將人撕扯成兩半。弄到到處鮮血淋漓,讓人不寒而慄,又如何能勝與鬼方?

轉眼之間已是數月過去,姬發和子辛除了協商各自派人五萬,一起北上去抵禦鬼方的入侵外,還各自領著五萬人進攻子啟。

子辛師從祖巫,每逢作戰,無不身先士卒。所以東魯軍,士氣極為旺盛,每每作戰都是無視數倍於自己的兵力,奮勇殺敵。而姬發,就相對沉穩多了。每每交戰,都要事先考察地形,制定策略,最後在步步為營,蠶食對手。二人策略相反但卻功效相同。

終於,在二人不斷步步緊逼下,子啟第一次有些驚慌起來。他連忙派人去皇城內的一處佛寺內,向眾佛陀求救。聽到子啟求援,眾佛便聚在一起商討對策。最後,眾佛陀決定,子辛攻勢最猛,危害最大,先去進攻與他。於是便由藥師佛率領手下半數前去阻擊子辛。

而西岐方,則由歡喜佛率領另外半數佛陀去阻攔,若是誰先阻攔成了,在去幫助另一人。至於鬼方族,因為西岐和東魯各自都有派人去抵擋一二,所以暫時還不用擔心。子啟可委派鎮國武成王黃飛虎前往,勢必能加以抑制,順便還能擒獲西岐和東魯的個五萬人。

決定之後,佛陀前去告知子啟,便各自起身而去。藥師佛來到了佳夢關外,此時子辛正立兵陣之前,正準備率兵攻關。關內駐守的乃是陳唐關總兵李靖麾下魔家四將。魔禮青使著一把青雲劍寶物白玉金剛鐲、魔禮紅用著一把方天畫戟寶物混元傘、魔禮海寶物玉琵琶、魔禮壽使著一對雙鐧和一隻花狐貂。平日子辛攻城,盡皆在四人手下敗退而去,但四人也奈何不了子辛,也就這麼幹耗著。

藥師佛嘿嘿一笑,又伸手入懷,拿出了一個青綠色的小樹枝。又是一拋,樹枝飛出,落到一旁地下,消失不見了。子辛正在奇怪那佛衣老僧是何人時,忽然感到有些不尋常。腳下大地好似在暗暗震動,他連忙轉頭吩咐讓人小心腳下。話音未落,地面上立馬站出了一根根粗長的菩提樹枝。將手下兵將圍困起來。更有一截樹枝,如尖刀一般直朝自己面門沖來。

子辛連忙揮刀去擋,卻不想樹枝來勢甚猛,抵擋之下,連人帶馬被甩到一旁。正要爬起,地下又是一截樹枝長出,纏繞住自己的手臂小腿,子辛頓時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截枝杈,朝著自己胸膛攻來。

突然,遠處傳來數聲爆炸之聲,子辛回頭一看,原來是聞太師騎著黑麒麟,揮舞著雌雄蛟龍金鞭一把將樹枝打開。聞仲上前,又是一揮金鞭,便將纏繞在子啟手臂上和小腿那得樹枝擊斷。子辛對著聞仲一揖笑道:“多謝老太師相救,不然子辛今日就難逃一劫了。”

聞仲笑了笑道:“子辛,你激勇好進,本是好事。只是不該太過大意,著了這藥師佛之詭計了。此物乃是西方靈木菩提樹的一枝杈,以我法力,是無法將它徹底毀去的。咱們還是先行撤退,待我去尋來金鼇島內之道友,在商討對策吧。”

子辛點了點頭,轉頭看了看城牆上正氣的眉目發黑的藥師佛道:“嗯,這藥師佛乃是接引聖人的大弟子,道行高深。此番是我大意著了他的道了。”轉頭又對著聞仲疑惑的問道:“太師,你真能尋來你金鼇島內的道友?”

“嗯,我截教之人向來注重義氣,一人有難必請出同門道友相助。你先回營駐守,待我去請來道友。”說完,轉身就飛去了。

聞仲轉身飛開,正想著該去請何人前來相助。飛著飛著,就來到一處海外仙山之上。聞仲向下一看,不由笑道:“此地正好。”

原來此地名為九龍島,島上有一山換名為九龍山。這山上住著自己截教門下的幾位道友。名為九龍四聖,這四人乃是親生兄弟,心意相連。布出一個小小的四象之陣後,更是法力攀升幾倍。而且正好四人,剛好可以克制他們魔家四將。

想了想說辭,聞仲便降下身形,入了山中。剛一落地,遠處便同時傳來了四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聞仲道友,失禮失禮了。”

聞仲連忙回禮。四人又異口同聲道:“不知道友不在殷商當那安福太師,怎麼有空來我們這仙山孤島之上呢?”

“四位道友不知了,我早就棄商而去。現在商王子啟,無德無才。我主子辛乃是其弟,平日素有仁德。今天下大亂,各地諸侯離心離德,子辛意起義軍,平服天下,還天下蒼生一片寧靜。卻不想兵臨佳夢關外,遭遇魔家四將阻攔。四人本不強,但是法寶卻甚是煩人。所以今日我來此,想請四位道友出山相助,將來天下太平後,也有諸位的一份功德。”聞仲將事情一一道出後,就看著四人等他們的回答。

九龍四聖各自看了眼,又齊聲道:“師祖平日便教導我們要相互幫助,今日道友有難,我等同為截教門人理當相助。”

聞仲高興地點了點頭:“難道諸位道友如此明事,那現在你們便先去佳夢關,助子辛一臂之力。我有事還需上金鼇島一趟,就此告辭。”“告辭。”說罷,與四人行了一禮,轉身又朝著金鼇島方向飛去。待聞仲走後,四人齊身一躍,也飛走了。

四人聽從聞仲安排,去了佳夢關外。子辛很是高興,連忙出面相迎,但聞仲未歸,一起不好自作主張,就約定待聞仲歸來,在繼續討伐。聞仲入了金鼇島中,就去尋自己的授業恩師,通天教主門下第一名女弟子金靈聖母,畢竟那藥師佛乃是接引聖人的大弟子。想來法力也弱不到哪去,而在截教之中,能與之對抗的也就幾名通天教主的親傳弟子而已。

聞仲僅指來到金靈聖母所靜修的殿外,輕輕的敲擊了三下,門內傳來一聲:“是聞仲麼?進來吧。”聞仲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自小聞仲便是孤兒一個,一日被金靈聖母由一條小河內撿起,撫養長大。所以金靈聖母既是其師,亦可為其母。聞仲走了進去,看了金靈聖母眼,又單膝跪下,恭敬道:“弟子聞仲,見過師傅。”

金靈聖母輕輕扶起聞仲,在他那蒼白的頭上摸了摸,又是一笑道:“當初撿到你時,你還只是個哇哇大哭的小嬰孩。卻不想,轉眼之間你已是兩鬢斑白了,真是造物弄人啊。”說著,又是輕歎一聲,走回位子上去。

聞仲眼中隱隱有些濕潤,轉頭擦了擦,故作一笑道:“師傅還是如此年輕,這才是造物弄人呢,呵呵。”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不在殷商朝歌帶著,怎麼有空回金鼇島來了莫說是想為師了?”金靈聖母笑著問了句,又笑吟吟的看著他。

聞仲點了點頭,又將事情說了一遍,金靈聖母點頭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嗯,既然子啟無德,離他也無妨。至於那藥師佛。我便陪你去一趟,看看接引聖人門下弟子,究竟是何威力。”聞仲高興地點了點頭,隨著金靈聖母起身,向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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