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出現
雷虛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就連他散發的虛火也被赫無極的目光所壓制,想起之前那名長老的慘死,雷虛心中便揪了起來,眼前這人的實力比傳聞之中的更強大,不僅僅是雷虛擔心,他身后的千千萬萬歌西塔星弟子紛紛擔心起來,之前的士氣一落千丈,赫無極的這一招無疑是讓他們心驚膽戰,之前那名長老則是混沌天階強者啊,若是這般下去,那么誰能夠抵擋眼前這人的攻擊一時之間他們呼吸粗重的看向雷虛,此時只有那神秘的強者到來,才能夠化解這一場危機。
而在雷虛心中驚懼之時,赫無極的目光緊盯著雷虛,流露出了一絲異色,而眼中竟然還有著少許了驚詫,沉吟一番之后,赫無極正想說著什么之時,他的目光微閃,看向前方,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到片刻,在雷虛等人的后方竟然又出現了一片黑云,密密麻麻的修煉者鋪天蓋地的從那邊飛來,加上赫家聯盟之人,就好似兩片黑云將西塔星包圍,這讓西塔星的強者們紛紛驚懼起來,此時赫家之人已經令他們心存忌憚,此時若是在來一波人,無疑讓他們陷入絕望之中,一時之間,西塔星的弟子紛紛騷亂起來。
而雷虛心中亦是咯噔一跳,他猛的轉過頭,看想后方.
“久聞赫家老祖實力精深,老夫宿怨(殺殛)想領教一番.”兩聲滄桑之聲在天際響起,三道虛影從后方急速逼近,最后落在雷虛的身前,這三人竟是云老,刺殺兩堂堂主,殺殛以及宿怨,這些年來,昊玄聯盟能夠威懾四方,刺殺兩堂堂主功不可沒.
“哦?我倒是誰,原來是昊玄聯盟的人來了,傳聞之中,雷罡與昊玄聯盟關系匪淺,看來并非是無風不起浪了。不過我原本便打算吞噬西塔星之后便去找你昊玄聯盟,竟然來了,那么,一起吧.呵呵”赫無極的言語極為平淡,仿佛是在訴說著一件與他不相干的事,又好似根本沒把西塔星和昊玄聯盟看在眼里.
如此狂妄的語氣令殺機和宿怨.云老的神色微變,宿怨和殺殛兩人緊盯著赫無極,良久之后,他們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起來,而云老見此,神色也驚詫萬分,西塔星的弟子則是心中松了口氣,昊玄聯盟不是敵便好,此時,有昊玄聯盟的加入,讓西塔星的人緩了一口氣,重新士氣大震,而此時到時赫家之人有些擔憂起來。
不過,赫無極的臉色卻是依舊夾帶著淡笑,他目視著宿怨和殺殛,神色平淡,仿佛他們兩個并非是大尊,而是兩個凡人一般,而這也可以看出,這赫無極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地步。
“前輩,以你的修為,參與洪荒圣界的戰斗,未免有些以強凜弱”殺殛的臉色沉重的道,他已經察覺到了赫無極的修為,根本不是他和宿怨能夠戰勝的,而且,宿怨突破至大尊并未有多久,而眼前這人深不可測,竟然已經達到了大尊地階之上,殺殛的修為在這些年來已經達到了大尊玄階,而此時無法看不透,也就是意味著眼前這赫無極已經達到了大尊地階甚至天階,這讓殺殛心中驚懼,更沒想到洪荒圣界還有這般的強者,而且,這樣的強者竟然還參與到征戰之中.
他們也聽聞了赫無極的存在,原本只是新進階的大尊強者,卻是沒想到竟然已經達到了這般的程度,若是他出手,恐怕就算十個昊玄聯盟和西塔星加起來都不是此人的對手,此戰根本沒有任何挑戰性,甚至可以說,這些強者在此人眼中皆是土雞瓦狗,身為大尊,他們自然知道大尊的實力.
“為何我不能干擾昔日荒古一統洪荒.太古,今日我赫無極,亦是要一統洪荒,太古!”赫無極身子往前傾斜,目光注視著殺殛,聲音鏗鏘有力,目光之中卻是蘊含一絲自信以及狂傲.
一統洪荒太古不僅是西塔星,昊玄聯盟的人就連赫家之人全部都震驚了,在赫無極背后的赫家家主神色更是如此,他對赫無極了解并不多,在數萬年前,赫家老祖突然出現,并且證明了他便是赫家老祖,這讓赫家家族都有些無法摸清頭腦,但他卻不敢問,因為,這赫家老祖的實力太過恐怖了.此時赫無極的話,讓赫家家主心遽然跳動起來,不知是激動還是驚懼,而他背后的赫家弟子全部震驚過后則是震驚的看向赫無極.
一統洪荒、太古?這是何等的概念?一時之間赫家之人看向赫無極的目光赫然不同,眼中充斥著無盡的崇拜。
“一個一個的來,此次我是先要滅西塔星,你昊玄聯盟第二,后面帶著去,我很想見識你西塔星背后的神秘高手,希望不會讓我失望.”赫無極淡然笑道.他右手一揮,一道烏黑煞氣鋪天蓋地的襲向殺殛和宿怨,云老.
三人面色大變,朝著后方倒退,在這股煞氣的之下,他們不得不退,直到三人退到西塔星的范圍之外,這股煞氣才消失,而赫無極則是注視著雷虛,道:“若是不出來,那么,我便先殺了你,聽聞你乃雷罡之子,我也聽聞過關于雷罡的傳聞是否是真的.”
說完,赫無極的嘴唇微皺,對著雷虛微微一吸,一股奇異的力量包裹雷虛全身,幾乎令他體內的神魂跳出體內,而且這股吸力越來越大,讓雷虛驚恐萬分,而云老見此面色大變,想上前阻止,但根本毫無用處.
“夠了,其他人你可以傷,但唯獨他不能。”就在雷虛的罡嬰已經跳出體內之時,天際之處出現了一道渾厚之聲,宛如無數道雷霆竟然將赫無極的身體震退了半分,而雷虛的罡嬰回到體內.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體緩緩浮現,他身體背負著一把巨大的重劍.但沒有散發出任何的氣息,仿佛只是一個普通人一般,但他站在空中,卻是令空間的氣氛遽然變得僵固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