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 混蛋神風流史 作者:浪子何歡 (18禁)(連載中)

johnnyanthea 2011-1-2 17:19:0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335259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8:01
第七卷 第08章 元兇授首

  待得蓮怡和紅鸞抱著紫瓊、紫薇姐妹離開之後,我一把將詩雨摟在懷裡。詩雨一下子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我俯首吻上她的雙唇,舌尖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她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詩雨被我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

  我微微一笑,雙手齊動,片刻之後即將詩雨剝了個精光。她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面容端莊秀麗,蘊藏著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豐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我看著她含羞帶喜的神情,心中不由一蕩,分開她的玉腿細細端詳她的私處,真的是鮮嫩緊小,不由伸手撫弄蜜穴手指插入穴內不停攪動。詩雨嬌羞滿面,扭動身軀嬌吟道:「維爾……嗯……你好壞啊……這樣欺負人家……」

  我微微一笑,低頭吻上詩雨,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我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內遊動挑動。她也吐出了香舌,和我的舌頭廝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陣陣的情慾。我狂吻著她似要將她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體內,手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肆意遊動。詩雨被堵住的嘴中,發出含糊不清令人心蕩的呻吟,如美人魚般在我身下扭動。

  我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一柱擎天了,我起身抄起詩雨隻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重重壓在她的裸體上,把膨脹堅硬的肉棒頂住火熱的蜜穴,隻手按住她的頭部嘴緊緊貼在她的粉頸上,屁股略微擡高調整好體位大吼一聲,用足全身氣力盡根插入詩雨濕潤、滑膩的穴內。突如其來的攻擊讓詩雨全身都繃緊了,皺著眉頭輕呼道:「啊……好痛……你真狠心啊……」

  我微微一笑,低頭吻著她的小嘴道:「姐姐難道沒有聽人說過「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嗎?這樣雖然會比較痛一點,但是很快就會過去的。」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家……」詩雨嬌羞無比的嗔道,然後伸手捏了我一把道:「你倒是動一動啊……這樣……很難受的……」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遵命,娘子。」然後就開始輕輕的將肉棒抽出一小截,然後再慢慢的插回去。詩雨皺著眉頭輕聲哼著,絲絲落紅也順著肉棒的抽出而滴落在床單上,她的蜜穴還真是緊窄啊,我必須極其的輕柔才行,否則她一定會感到非常痛苦的。我可不是那種隻顧自己快活而不顧女人感受的男人,隻有男女雙方靈肉合一的交歡,才能獲得最大限度的快感。

  「嗯……喔……」片刻之後,詩雨即已適應了破瓜之痛,雙腿擡高緊緊纏繞在我的腰間,一雙柔荑也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我開始快速有力的抽插,在她美妙的肉體裡做著猛烈的運動,詩雨一邊低聲呻吟著,一邊不斷劇烈的反覆收縮放鬆臀肉迎合我的衝撞。

  我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著乳房,得心應手地玩弄那對肉球,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餘下,幹得詩雨玉液流淌,雙手用力摟住,屁股瘋狂地篩動,陰戶開開闔闔湯湯水水汩汩湧出,腿股間一片狼籍。我把她抱起,詩雨隻好用兩隻手勾住我的頸部,兩隻腿越夾越緊。我兩手摟住詩雨的腰,讓她的上半身後仰重心落在屁股上,使肉棒和蜜穴更密切結合。

  「啵……啵……啵……」詩雨的臀肉和我的恥間肉貼著肉相互撞擊,混合著玉液不斷發出聲音,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詩雨的蜜穴,詩雨忍受不住強烈的刺激,用力後仰高聲浪叫起來。我更加興起,越發的猛烈顛動,十根手指插入長長的股溝間牢牢捏著兩邊,如同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風駭浪中也一動不動掌握著前進的方向,心中充斥著征服的快感。

  「啊啊……啊啊……受不了……啊……」高亢的嬌吟聲不斷在耳邊響起,我絲毫不為所動,猙獰的肉棒奮力抽刺著身下鶯啼婉轉的詩雨。在她那未曾有過漁郎問津的花徑中,我大力地有節奏的運動著。肉棒時急時緩,詩雨的眉尖隨之時蹙時舒,玉齒輕咬著下唇,櫻唇中不時吐出時高時低的呻吟,茂密如茵的下體開始無意識地上下起伏,恰到好處地配合我的動作。

  「啊啊……啊啊……維爾……我要……要……死了……啊……太美了……啊……」詩雨的浪叫一浪高過一浪,雙頰的紅暈和鼻尖的細汗顯示出她身體所享受的快樂和興奮。乾涸的桃源終於恢復生機,汩汩溪流緩緩流出,不止不息。我挺動下體將猛烈的將堅挺的肉棒,在她柔滑濕潤的穴道中快速的進出。抽動的肉棒將她狂流不止的玉液在「噗滋」、「噗滋」聲中一波一波的帶出穴口,亮晶晶的玉液,順著起伏的曲線流入她迷人的股溝間。

  「啊……好弟弟……姐姐……不行了……啊……」伴隨著極為高亢的女聲,我的腰間猛得一緊,詩雨的一雙玉腿牢牢地夾在了我的腰間。我不由渾身一震,滾熱無比的液體噴發出去,射向終極的目標。她稚嫩的花蕊品嚐著陽精的撫慰,忍不住全身像抽筋一般顫抖著。

  長達半分鐘的激射,將詩雨的花房填充得滿滿的。之後我們保持著密不可分的零距離接觸,我的大腿與她柔滑充滿彈性的大腿密實相貼的親密,粗壯的肉棒牢牢被夾套在了溫潤狹緊的密穴中,一同體味那不久前的澎湃激情。

  身後傳來的唏嗦聲將我們從甜蜜的感覺當中驚醒,詩雨甜笑著送上一個熱吻,然後將我輕輕的推開。從她美妙的嬌軀上爬起,我轉身看到的是另一個更讓人銷魂的雪白胴體。烏髮如雲般四散開來,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細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嬌羞、欣喜加少許期待、緊張的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當真傾國傾城之色,閉月羞花之容。

  渾身晶瑩雪白身材苗條,骨肉勻稱線條優美,彷彿精心雕刻出來似的;豐滿的胸部挺立著一對雪白粉嫩的乳房,不大不小十分完美,淡紅色的乳頭像兩粒櫻桃般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細腰,完美的線條向下延伸和那嫩白豐挺的臀部形成兩道美麗的弧線,可愛的肚臍鑲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噴血的茸茸草叢中的迷人花瓣若隱若現,羞答答的躲在美麗的花園中。

  不用我說這個一絲不掛的絕色佳人就是紅鸞了,她是蓮怡的貼身八侍當中的老大,作為大姐的她自然是事事讓著幾個妹妹,連跟我合體交歡也是排在最後一位。我看著眼前裸露的光滑美麗的身子,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圓潤挺翹的豐臀,筆直修長的玉腿,仿似仙子般動人心魄。我的手從背後登上了她高翹的乳峰,手指夾著她的乳頭溫柔的捏動,溫柔的揉著乳房,忍不住讚歎道:「好有彈性。」

  「小壞蛋。」紅鸞咬著嘴唇,滿臉羞紅的小聲嬌嗔道。她那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乳暈、硬挺的乳頭看來更加引動情慾。我轉到她身後,手伸過她的腋下愛撫著滑溜溜的胸部,乳房白嫩的肌肉隨動作向左右歪曲,胯下的肉棒緊貼在她豐臀上硬翹的頂著。紅鸞的眼神有些散亂,呼吸粗重起來。

  我魔手一路向下,輕輕撫弄紅鸞蔥鬱的恥毛,緩緩移到股間熾熱的穴口。紅鸞微微一震,我慢慢輕撫中間凹縫,上下來回廝磨,穴內漸漸變的潮濕。我手指移到肉縫頂端,摸到一粒紅豆大小的突粒輕輕撥弄,紅鸞全身一陣顫抖。我中指抵住蜜穴口緩慢插了進去,馬上感覺到了裡面的緊迫。我從背後將紅鸞緊緊摟住,兩人灼熱的身軀緊貼在一起,我的肉棒在紅鸞股溝不斷挺動,手指在穴內開始抽插。

  隨著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鮮紅濕熱的蜜穴吐露出汩汩滑液,紅鸞發出陣陣急促的喘息。我抱住紅鸞臀部向後突起,肉棒找準目標慢慢挺進愛液氾濫的肉縫。紅鸞忍不住嬌吟一聲,一絲血紅順著她修長的秀腿滴落下來,她皺著眉頭微嗔道:「小壞蛋……輕點……很痛的……」

  聽著她一口一個「小壞蛋」,我心裡湧起一陣異樣的感受,我嘻嘻一笑,雙手覆蓋住她胸前的飽滿愛撫了起來。紅鸞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嬌喘微微的吐出火熱的氣息,粗長的肉棒像一個木塞子一樣將她緊窄的蜜穴撐得快要裂了,絲絲痛感當中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表的快感。我專心緻志的愛撫著她的玉乳,同時不住的在她光滑潔白的秀背上親吻著,在我情挑之下,紅鸞春情蕩漾,忍不住嬌嗔道:「小壞蛋……你倒是動一動啊……這樣……癢死人了……」

  我微微一笑,開始緩緩挺動起來,靜靜享受穴壁壓迫帶來的緊束感。隨著肉棒的出入,紅鸞的肉縫被撐得門戶洞開。每當肉棒頂進蜜穴的深處,無與倫比的刺激使她蜜穴內的肉壁一陣陣顫慄。我感覺非常刺激,蜜穴內的愛液讓我的抽插越來越潤滑,肉棒在狹窄肉壁的緊緊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尋常的快感。

  紅鸞的眼神變的迷離恍惚,不同於剛才的破瓜之痛,陣陣美妙無比的感覺刺激著全身神經,使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愛滋味。我加快攻擊她的身體,粗壯的肉棒象條蟒蛇般一次次深入她的嫩穴,發出一陣「啪」、「啪」的撞擊聲。

  我的一雙大手用力揉搓著鮮嫩的胸脯,乳房的感覺好有彈力,握在手中彷彿快要彈出似的。紅鸞定力驚人,隻是蹙眉咬牙忍受著強烈的刺激卻自始不發一言,但那迷人的嬌態讓我的心裡更加舒服。我感覺到在我猛烈的衝擊下,紅鸞已經達到了高潮,臉上現出艷若桃花的春情,尖叫一聲,身體一陣陣的痙攣,小腹繃緊,濕滑的蜜穴內肌肉強烈的收縮,將我的肉棒箍的緊緊的,一股滾熱的愛液從她身體的深處噴湧而出,隨之身體軟綿綿的放鬆下來。

  我當然不會這樣就放過她,而且我還沒有發射給她呢。我把她翻了個身,然後壓在身下一刻也不耽誤的撻伐起來,尚未從上次高潮的餘韻當中回復過來的紅鸞,在無與倫比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嬌聲浪吟起來。由於她的蜜穴十分的濕潤,所以抽插一點也不費力。抽插間肉與肉的磨碰聲,玉液的「唧唧」聲,再加上床被我們壓的發出的「吱吱」聲,構成了一首美妙的樂章。

  「小壞蛋……美死我了……快點抽送……喔……」我不斷的在紅鸞的豐乳上吻著,張開嘴吸吮著她硬硬的乳頭,多重攻勢下她再也無法矜持下去,肆無忌憚的浪吟起來。

  「小壞蛋……你吮的我……我受不了……下面……快點……快……用力……」我把肉棒繼續不停的上下抽送起來,直抽直入,紅鸞的屁股也開始上挺下迎的配合著我的動作,玉液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蜜穴深處流出,順著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啊……小壞蛋……你真厲害……我不行了……又洩了……啊……」紅鸞抱緊我的頭,雙腳夾緊我的腰,嬌吟一聲,一股玉液從她的蜜穴深處洩了出來。再次達到高潮的紅鸞軟綿綿的靠在我的身上,我沒有抽出肉棒,而是伏在她的身子上面,一邊親吻她的紅唇,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輕輕的抽動著肉棒。

  「小壞蛋……讓我……在上面……」連續享受過兩次高潮的紅鸞居然食髓知味,主動要求在上面,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我心中暗自感歎著,抱緊紅鸞翻了一個身,把她托到了上面。紅鸞先把肉棒拿了出來,然後雙腿跨騎在我的身上,用纖纖玉手把蜜穴掰開,對準我那挺直的大肉棒,「噗滋」一聲隨著她的俏臀向下一坐,整個肉棒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

  「哦……好大啊……好粗……真棒……啊……塞得滿滿的……」紅鸞俏臀一下一上套了起來,隻聽有節奏的「啪」、「啪」的碰撞聲此起彼伏。紅鸞輕擺柳腰,亂抖豐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喔……喔……小壞蛋……好舒服……好美啊……啊……呀……」

  紅鸞上下扭擺,扭得身體帶動她一對豐滿的乳房上下晃蕩著,晃得我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她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她原本豐滿的乳房更顯得堅挺,而且奶頭被揉捏得硬挺。紅鸞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縮小蜜穴,將大龜頭緊緊吸住。

  香汗淋淋的紅鸞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身子,櫻唇一張一合,嬌喘不已,滿頭亮的秀髮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噗滋」聲使我更加的興奮,我也覺大龜頭被蜜穴舔、吸,被夾得全身顫抖。

  我愛撫著紅鸞那兩顆豐盈柔軟的乳房,她的乳房越來越堅挺,我用嘴唇吮著輕輕吸著,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聳立如豆,挑逗使得紅鸞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玉液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顯得嬌媚無比。

  紅鸞是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香汗和玉液弄濕了床單,姣美的粉臉上顯現出滿足的歡悅:「嗯……小壞蛋……姐姐……好……舒服……好爽……你……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洩……洩了……」

  紅鸞雙眉緊蹙,嬌嗲如呢,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魄散,一股濃熱的玉液從蜜穴急洩而出。看著紅鸞蜜穴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肉棒的抽插而翻進翻出,蜜穴大量熱乎乎的玉液急洩而出,蜜穴的收縮吸吮著我肉棒,我再也堅持不住了,快速地挺動著,紅鸞也拚命擡挺俏臀迎合我,終於「噗」、「噗」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注滿了她的蜜穴。

  「喔……喔……太爽了……」紅鸞如癡如醉的喘息著,嬌軀無力的癱軟在我的身上,我也緊緊的摟著她,親吻著她笑問道:「怎麼樣,小壞蛋幹得姐姐還舒服吧?」

  紅鸞嬌羞無比的點了點頭,回親了我一下道:「你真是個小壞蛋,這麼小就這麼厲害,我們八個人居然都敗下陣來。」

  「嘻嘻,大姐,還是你厲害。」詩雨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隻聽她嘻笑著道:「要是我們都像大姐你這麼厲害,俯首稱臣的一定是維爾而不是我們。」

  「啐,小妮子,你又哪裡比我差了?我看你剛才又搖又叫的,比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紅鸞也不是省油的燈,嘴上怎麼會輕易認輸了。聽到這倆個嬌娃逗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詩雨和紅鸞都嬌羞不已,再也不好意思逗下去了。

  我笑著將二女摟在懷中,讓她們一左一右的躺在我的臂彎裡,柔聲道:「天也快亮了,我們也該睡了吧,嗯?」二女輕嗯一聲,嬌羞的依偎著,慢慢的閉上了美眸,和我一起去夢裡尋找周公去也。這一晚又是一龍九鳳,我卻絲毫未感疲憊,看來我在這方面的能力是越來越強了。

  當然咯,喜新不厭舊是我的作風,在新歡不斷增加的時候,我也沒有忘記舊愛。這不,這晚我就和綾音來了場盤腸大戰。我讓媚眼如絲的綾音趴伏在床上,她那光潔挺俏的臀部立刻一覽無餘地暴露在我眼前,讓我慾火焚身。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手引導下已經進入了有效攻擊範圍,我的腰部猛地用力一挺,一舉攻佔了她柔嫩的幽處。綾音早已在剛才和我擁吻的時候就濕潤不堪了,此時她的空虛終於被填滿,心滿意足地舒口氣,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一場猛烈的衝刺。

  我在綾音體內激情地衝刺著,強悍粗壯的肉棒猛烈地出沒她的蜜穴,青筋突出的肉棒磨擦著她的蜜穴壁,讓她止不住地呻吟著:「嗯……嗯啊……太美了……啊……好哥哥……啊……綾音……美死了……啊……再來……我還要……」我受到如此刺激,插她插得更兇猛了。綾音分泌出大量愛液,那熱液充分潤滑了我倆的親密接觸,令她不禁慾仙欲死。我突然將雙腿抱攏,令她更加緊夾住我的肉棒。

  「哦……天哪……太爽了……」雙腿閉緊的時候綾音的蜜穴便收得更窄了,幽穴之中的空間更小了,也把我的肉棒擠壓得透不過氣來。我一把抱起綾音的臀,瘋狂地抽插著,結實的腹肌撞擊著她的臀肉,發出有節湊的啪啪的聲。隨著肉棒在她幽穴深處無情地搗弄,肉體的磨擦在狂湧的愛液之中發出「滋」、「滋」的聲響,美妙絕倫。

  「哦……好哥哥……你真棒……啊……綾音……愛死你了……啊……」綾音被我抱得雙腳懸空,完全找不到可靠的支點,隻能趴在地上,任由我狂暴地插著她,她的身體在半空中搖晃。愛液已滑過她的腿根,並順著雙腿一直往下流淌。雙腿間的快感襲遍全身,那種強烈的刺激好爽啊。一會之後我忽然放下綾音,她又重新趴在床上,我繼續挺動著我的腰,隻是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了。

  「啊……好哥哥……我不行了……啊……受不了……啊……」極度的快感不斷的攀升,直到她承受不了的時候,綾音「啊」地狂叫一聲,全身一陣顫抖,腿間的幽穴強烈地收縮幾下,她感到一股力量狂洩而去,緊接著另一股灼熱的液體激射進她的體內,恰巧填補了她的失落與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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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在近半個月的時光當中,我簡直就像是墮入了溫柔鄉當中,十九個少女把我服侍的像皇帝一樣。我每天除了到校場上看看那倆萬騎兵訓練外,其他的時間就是陪著千嬌百媚、溫柔似水的美女,這種日子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當然了,在這段時間內,雷蒙將軍率領「玫瑰軍團」也跟「虎豹軍團」打過大大小小的幾次戰役,也取得了一些戰果,但是敵人一直龜縮不出的戰術也讓雷蒙老將軍一時沒有什麼好辦法,戰事暫時陷入了僵持。另一方面,從「飄香軍團」的傳來的消息,他們跟蘇吉利王國的精銳之師「火狐軍團」硬碰硬的交手過一次,結果重創了「火狐軍團」,打得「火狐軍團」現在也隻能龜縮不出,伺機向我發動反撲。

  面對眼前僵持的局勢,蓮怡當然不著急了,她巴不得跟我多點時間相處呢,而且敵人在短時間內也無法恢復元氣。我也趁著這段難得的空閒,對蓮怡、舞彤、嘉美她們進行了一番訓練,當然各人的側重點是完全不一樣的。舞彤、綾音、千惠姐妹三人主攻「暗黑魔法」和「光明魔法」,而蓮怡、嘉美等人則是魔武雙修,在提升武技的同時,也對魔法進行了刻苦的修煉,她們現在各自的實力都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大陸歷7992年5月5日,這天下午從帝都傳來消息,西昂帝國因為他們的王子布適修在庫卡帝國都城艾依克斯城離奇慘死,在與庫卡帝國交涉未果之後已經正式向庫卡帝國宣戰,而庫卡帝國負責迎擊的則是法羅卡將軍率領的「烈火軍團」。這件事情嚴格來說,我應該負主要的責任,因為布適修說到底是死在我的手上的。

  大陸歷7992年5月6日,我和梅馨率領兩萬騎兵突破巴蘭多帝國防線,突入巴蘭多帝國境內。因為「虎豹軍團」的主力正跟「玫瑰軍團」作戰,原來「皇龍軍團」的陣地是由新增援來的約四萬人駐守,但是在加了魔法防護的兩萬輕騎兵的強大攻勢下,防線一衝即垮。在突破敵軍陣線後,我們並未與敵軍糾纏,而是迅速向巴蘭多帝國境內深入。

  孤軍深入是兵家大忌,我們的這次軍事行動讓巴蘭多帝國是大吃一驚,但是「皇龍軍團」全軍覆沒讓他們元氣大傷,「虎豹軍團」又還要應付「玫瑰軍團」的主力部隊,根本無力抽兵來應付我們,所以我們的軍事行動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兩萬鐵騎是勢如破竹,根本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就連續攻克了好幾座城池。這讓巴蘭多帝國和庫卡帝國的國內都是一片嘩然,隻不過兩國國內的反應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在巴蘭多帝國方面,通過政變才上台的國王希爾將軍自然是勃然大怒,大罵那些軍隊的指揮官是飯桶。罵當然不能解決問題,希爾於是在巴蘭多帝國第二城市塔克拉幹城囤積重兵,準備跟我打一場城市攻防戰。這當然是他的如意算盤了,我們是孤軍深入,拖的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隻要不讓我們迅速攻下塔克拉幹城,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隻可惜他想得太美了。

  在庫卡帝國方面,那些王公大臣得知了我們的軍事行動之後,反應是各不相同。有好心人替我們擔心,更多的則是別有用心的人趁機大做文章,說「玫瑰軍團」僥倖取得天夢大捷之後,驕傲自滿,肆意妄為。還有一些眼紅的人則是躲在見不得人的角落裡,幸災樂禍的幻想著我們被巴蘭多帝國的軍隊給吃掉。唉,這就是那些貴族的一貫作風,生怕別人有了功勞爬到自己的頭上,一有機會就趁機落井下石。

  隻不過他們這次要注定失望了,且不說我們不會有事,就是他們在女王陛下面前進言的時候,也會被素雅罵得狗血淋頭,讓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真是鬱悶至死。說穿了就一點都不希奇了,哪有老婆不幫老公的,你在她面前說她老公的壞話,她能給你好臉色看嗎?不過這件事情也讓她認清了那些大臣們當中,到底有幾個是真正為國家著想的,有幾多又是隻顧自己私利的。

  大陸歷7992年5月9日中午,我們已經兵臨巴蘭多帝國第二大城市「塔克拉幹城」的城下,而巴蘭多帝國軍也擺出了一副一決死戰的架勢,準備憑藉著塔克拉幹城堅固的城牆來跟我們打一場持久戰,可惜他們想得太美了。看著塔克拉幹城城牆上密密麻麻的巴蘭多帝國士兵,梅馨皺著眉頭問我道:「維爾,咱們怎麼辦,是不是要跟敵人打一場硬仗?」身邊的雷克斯和千惠、莎莎聞言也都望向了我,這次我就隻帶了莎莎和千惠在身邊,而把佳薇、舞彤等人跟蓮怡一起留在玫瑰軍團的營地。

  我微微一笑道:「看來他們是擺明了要跟我們來場硬仗,我就偏不如他們的願。」說著我對雷克斯道:「大哥,傳達我的命令,所有人就地休息十五分鐘,補充水分和食物後繼續前進,我們要繞過塔克拉幹城直奔敵人的老巢。」

  「是。」雷克斯愣了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滿腹狐疑的去下達我的命令。梅馨也一臉驚訝的望著我問道:「維爾,搞了半天你根本就沒打算跟他們打啊?」

  「誰說我不跟他們打?」我微微一笑道:「我隻是不想跟他們打巷戰,那樣可能會讓很多無辜平民受到傷害。他們看到我們繞城而過,如果他們有膽子開城出來追擊我們,那我們就跟他們打一仗,我一定會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庫卡帝國的鐵騎的厲害。如果他們膽小如鼠,不敢開城出來追擊我們,那我們也就不必管他了,等我們拿下德拉格雷城後,他們就隻剩下投降的份了,根本不需要我們浪費一兵一卒。」

  「維爾哥,你真狡猾啊。」千惠抿嘴笑道:「我真希望他們能夠拿出點勇氣來,開城出來追擊我們,到時候我可以好好的過過打仗的癮。」

  我對千惠的心思洞若觀火,聞言笑道:「你不是打仗有癮,而是想看看你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吧?」千惠被我洞燭心思,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梅馨見狀笑道:「維爾,就讓千惠妹子跟著我吧,我帶一萬騎兵斷後,我倒是要看看他們的膽子到底有多大?不過咱們可預先說好了,到時候你可別插手。」

  「好,你們怎麼說怎麼好啦,我不插手還不行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梅馨也是實力大增之後有些手癢,跟千惠的心思沒什麼兩樣。梅馨和千惠見我同意了,嬌笑著跟我說了一聲「我們走了」然後就興高采烈的策馬向隊伍的後面走去,留下我和莎莎相視而嘻。

  大陸歷7992年5月10日,塔克拉幹城守軍開城追擊我們,結果被梅馨帶領一萬騎兵殺得大敗而散,希爾的如意算盤也徹底落空了。大陸歷7992年5月13日,我和梅馨率領一萬四千輕騎兵勢如破竹,到達巴蘭多帝國都城德拉格雷城外,而留下六千騎兵駐守著從塔克拉幹城到德拉格雷城之間的城池,以防這些城池落入地方勢力手中而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還有一件更令人高興的事情,那就是紫月她們與我會合了,經過近一個月的輾轉尋找,紫月她們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尋找到了隱姓埋名的母親碧翠絲和她的侍女小翠。原來這主婢倆是被一位忠心的老將軍派人秘密把她們送去那個偏僻的小山村的,所以讓紫月她們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才找到。

  「維爾哥,咱們現在怎麼辦?」露維雅這小丫頭坐在我的肩膀上,牽著我的耳朵問道。這小丫頭離開我這麼長的時間,現在十分的粘人,除了夜晚睡覺的時候跟我不在一起外,其他時候都是坐在我的肩膀上。剛開始的時候,那些騎兵們看了自然驚奇,不過慢慢也見怪不怪了,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我是有如天神一般的存在,在我身上發生什麼事情也就都不奇怪了。

  「我真想現在就打進去,把那個希爾揪出來。」紫雲望著人頭攢動的城牆恨聲道,她的小手握成了一個拳頭。殺父之恨固然是不共戴天,但是希爾當上國王後橫徵暴斂、弄得民不聊生、將好好一個巴蘭多帝國弄得烏煙瘴氣更讓人恨之入骨。

  我微微一笑,正要說話,瞥見紫月和小翠陪著一個少婦走了過來,她們身後還跟著小雯和小佩。這個少婦當然就是紫月和紫雲姐妹的母親碧翠絲了,她的實際年紀應該是四十歲左右,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圓潤的鵝蛋臉,彎彎的柳眉,迷人的鳳眼,略顯豐腴的美好身段,真可謂風韻猶存。即便是最近一年內發生了這麼多變故,也對她的美麗沒有絲毫影響,隻是臉上多了些許淡淡的哀愁。

  「阿姨,你怎麼來了?」我笑著問道,而紫雲也看見了自己的母親,高興的叫了一聲「娘」。碧翠絲愛憐的看了自己的小女兒一眼,然後將目光凝注在我的身上,微微歎息了一聲道:「維爾,阿姨這話其實不該說的,畢竟兩軍大動幹戈,死傷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是阿姨還是希望你能盡量不傷害那些無辜的平民,畢竟他們跟這場戰爭毫無關係。」

  「阿姨,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我笑著道:「您說的很對,那些普通的平民百姓才是最無辜的,誰當國王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阿姨您就放心吧,我向您保證,一個無辜的平民百姓也不會受到傷害,因為他們馬上就變成庫卡帝國的子民了。若是有一個無辜的平民受到傷害,阿姨您儘管拿我示問好了。」

  「維爾,阿姨代德拉格雷城的平民百姓謝謝你啦。」碧翠絲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女兒道:「月兒和雲兒的眼光真是不錯,有你這樣的女婿,我真的為你感到驕傲。」

  「娘,你說什麼啊?」紫雲羞紅著臉嗔道,拉著碧翠絲的胳膊撒嬌不依。紫月也是紅霞上頰,嬌羞的瞟了我一眼後低下了螓首,而那個精靈古怪的侍女小翠則和小雯、小佩一起咕咕嬌笑起來,笑得紫月、紫雲姐妹更加不好意思了。

  「阿姨,你突然這麼誇獎我,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表情很誇張的說道,逗得大家都笑了。碧翠絲笑著道:「難怪月兒和雲兒跟我說,跟你說話不能太正經,看來真是這樣的。」大家聽碧翠絲這樣說,笑得更響了。

  這時候雷克斯策馬過來,向我和梅馨行了個禮後道:「倆位將軍,我們是不是就地紮營?」雖然他問的是我們兩個,但是他的眼睛卻是停在我身上。因為梅馨在眾人面前毫不掩飾對我的親密,所以不僅是雷克斯,連這兩萬士兵都知道梅馨跟我的關係了。

  「就地紮營,明天一早進城。」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簡短的說道。

  「是。」雷克斯向我和梅馨行了個禮之後,迅速調轉馬頭,向隊伍後面馳去,安排士兵就地紮營。

  「明天一早進城?」梅馨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個進法?」好奇的當然不止她一個了,所有的人都望著我,等待著從我嘴裡說出問題的答案。德拉格雷城雖然不敢說固若金湯,但是這是希爾最後的堡壘,如果德拉格雷城再失守的話,那他的國王也就做到頭了。他可是千辛萬苦才通過政變當上國王的,屁股還沒坐熱呢,他怎麼會甘心認輸呢?

  「當然是他們打開城門,夾道歡迎我們進城咯。」我微微一笑道:「要不然城牆這麼高,我們總不能爬進去吧?」一句話將眾人都逗樂了,連碧翠絲也笑著直搖頭,我知道她一定是認為我在開玩笑,但是等到明天的早晨,她就知道我並不是在開玩笑了。

  當夜幕悄悄降臨的時候,在巴蘭多帝國的皇宮當中,突然傳來一陣響徹雲霄的咆哮:「你們這群飯桶,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敵人不過區區一萬多人,就把你們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真是丟盡了我巴蘭多帝國的臉面。」一個五十多歲許的中年男子,正在大殿中大發雷霆,下一群低著頭唯唯諾諾的大臣。不用說了,這個中年人就是通過政變上台的希爾將軍了。

  「陛下,不是我們滅自己威風、長敵人志氣,敵人雖然隻有一萬多人,但是他們的首領是能夠借用混沌神力量的「颶風將軍」維爾。蘭迪,普通的攻擊根本對魔法加護的敵軍騎兵無效啊。」一位大臣戰戰兢兢的說道,額頭還不住的冒著冷汗。

  「放屁,我就不信他們真的能夠借用混沌神的力量,這一定是敵人故意散播的謠言,想以此來瓦解我軍的鬥志。我看你們是被敵人嚇破了膽,連這種鬼話也相信。」希爾咆哮著道:「什麼「颶風將軍」?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子罷了。你們不要以為故意將敵人說的很厲害,我就會原諒你們的無能,等我收拾了那個毛頭小子後,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一般大臣都是面面相覷,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陛……下……目前城內兵力……嚴重不足……而且年青人……都……不願……參軍……您……您……看該……怎麼……辦……」一個大臣大著膽子問道,但是從他發抖的聲音來看,他還真像是被嚇破了膽。

  「蠢貨,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我教你嗎?」希爾的嘴角流露出冷酷的笑容:「不願參軍是吧?那就拿刀逼他們。傳我的旨意,凡敢抗旨不參軍者,一律誅滅九族,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刀硬,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們。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傳達我的旨意?」

  「是……是……陛……下……」剛才發問的那個大臣已經腿都開始發抖了,他很清楚面前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不用麻煩了。」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都為之愕然,希爾也是面色驟變,咆哮道:「是誰?是誰說的?」大殿上的大臣都面面相覷,不知是誰不知死活,居然在老虎頭上捋鬚。他們心中暗自罵著這個肇事者,兩腿也是戰戰發抖,不少人更是拚命擦汗。

  「希爾將軍,你的威風也耍夠了吧?這天也夠熱的,你像瘋狗一樣狂吠的半天,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能夠這樣說話的人,當然是我了。隨著我的話聲,我和紫雲、紫月、小雯、小佩、露維雅、妮洛絲、梅馨、莎莎、千惠、梅麗十二個人出現在大殿的半空中。

  「你……你……你是……什麼人……大膽……來人啦……」希爾將軍像見鬼了似的,剛才還罵別人是飯桶的他,其實自己也不怎麼樣。紫月沉著臉冷笑一聲道:「希爾將軍,你還是省省吧,今晚神仙都救不了你,你就別指望別人會替你賣命了。」

  「紫月?紫雲?是你們?」希爾指著紫雲和紫月,突然狂笑一聲道:「我還以為是誰啊,原來是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啊,就憑你們幾個就想威脅我,真是笑話。」認出紫月和紫雲後,希爾臉上驚恐的神色一掃而盡,狂態畢露道:「哈哈,想不到你們居然不知死活的自投羅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哈--哈--哈--,來人啦,給我抓活的。」一隊侍衛衝了進來,護在希爾的面前,而其後的一隊弓箭手則將手中的長箭對準了我們。

  「月姐,跟這種人浪費什麼口舌,早點送他跟他寶貝兒子和寶貝侄子去相會吧。」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哈哈,死到臨頭還敢說大話?真是笑死人了,放箭。」希爾狂笑著下達了命令,但是那些弓箭手像沒聽見似的,站著動也不動:「你們都是聾啦,連我的命令也敢不聽?」希爾這才發覺情況有點不對,臉上再次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希爾,你這個大逆不道、犯上作亂、橫徵暴斂的老混蛋,下地獄去吧。」隨著紫雲的詛咒,紫雲、紫月、小雯、小佩四人同時出手,「風縛術」、「冰之箭」、「火球術」三種不同的魔法使出,希爾是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冰箭和火球向自己飛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響徹雲霄,希爾剛才所站的地上多了一堆黑炭。

  「維爾哥,這些人怎麼處理?」紫雲怒氣猶自未消,伸手指著大殿上瑟瑟發抖的一幹大臣問道。

  「看他們對希爾那老賊卑躬屈膝的樣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刀一個殺了乾淨。」小雯不屑的說道。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一個見機的快的傢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我們都是迫不得已啊,我們如果不聽希爾那老賊的話,我們的家人都會沒命的。」

  「是啊,公主,我們都是被逼的,您就饒恕我們吧。」其他大臣也都一起跪倒求饒,我心中暗自搖頭,有這樣的大臣,這個國家不亡才怪。

  「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公主啦,你們求我也沒有用。」紫月冷冷的道,然後伸手一指我道:「這位是庫卡帝國「玫瑰軍團」的颶風將軍維爾,我想你們一定已經聽過他的名字吧,你們的命運如何,完全掌握在維爾將軍的手中。」

  「颶風將軍?」眾大臣先是一愣,然後一起跪伏在我面前求饒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我鄙夷的看了這群平時作威作福、助紂為虐的垃圾貴族,然後冷冷的說道:「要我饒你們的命也可以,如果你們肯跟我合作的話。」

  「一定、一定,請將軍吩咐。」眾大臣異口同聲的說道,眾女都是暗自搖頭不已。

  我冷冷的說道:「誰是宰相?」

  「是老朽。」一個獐頭鼠目的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諂媚著道:「將軍,您有什麼吩咐?」

  我看都懶得看他,冷冷的道:「傳令下去,就說希爾已死,讓城防軍放棄抵抗,在明天早晨太陽升起的時候,打開城門迎接我庫卡帝國的鐵騎。」

  「是,老朽遵命,老朽這就下去吩咐他們照辦。」看著這個面目猥瑣的傢夥,我不由自主的興起想揍他一頓的念頭。

  「用不著你親自去,派個人去就行了。」我冷冷一笑道:「對不起了,諸位大人們,今天晚上可要委屈你們一下啦。」他們自然明白這「委屈」的意思是什麼,都耷拉下了腦袋,好像是死了爹娘似的。話說回來,真要是死了爹娘,他們恐怕未必能夠像現在這樣。嘿嘿,平時他們作威作福,今天也要他們去蹲蹲號子,嘗嘗牢房的飯菜。

  將那些王公貴族們都送進牢房之後,我又將凱瑟琳和小翠、碧翠絲也一起傳送過來,看著自己曾經生活過許多年的地方,而如今已是物是人非,碧翠絲忍不住眼淚直往下掉,惹得小雯、紫月等人也都跟著垂淚不已。這也難怪,這裡畢竟是她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雖然重新又站在了這裡,但是她們的父親、也就是巴蘭多帝國的前任國王,卻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她們。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8:01
因為情緒受到影響,誰都沒有睡意,所以眾女商量一番之後,分頭行動,一方以紫月為首,連夜提審那些被囚的大臣們,瞭解希爾當上國王後的這近一年時間內,巴蘭多帝國的國內發生的變化。另一方則是以小雯、小佩為首,對皇宮中的侍衛和宮女等進行逐個詢問,以確定他們的去留。我對這些煩瑣的事情自然沒有興趣,而且眾女也不要我插手,所以我就成了最閒的一個人。

  當月亮悄悄爬上樹梢的時候,我有些無聊的走進了皇宮的後花園,在解決了希爾之後,皇宮中的所有人都被控制起來了,連一隻蚊子也別想偷偷從皇宮溜出。這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怕惹一些節外生枝的麻煩,等明天我的人馬進城之後,那就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了。

  望著夜空中的明月,我不由思念起遠在另外兩個不同世界裡的依蜜麗和雅夢她們來,幽幽歎了一口氣漫聲吟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這話說得真好。」一個嬌柔的聲音將我從萬千思緒當中驚醒過來,我扭頭一看,隻見碧翠絲阿姨正朝亭子這邊走了過來。我連忙迎了上去,笑著問道:「阿姨原來是你啊,嚇了我一大跳。」

  碧翠絲微微一笑,伴著我一起走進亭子裡,找了個位置坐下之後,看了看我後問道:「維爾,你是不是在想青龍大陸上的親人,你離開她們也差不多有兩個月了吧?」

  「阿姨您都知道啊,是月姐她們告訴您的吧?」看樣子紫月她們似乎告訴了碧翠絲不少事情,否則碧翠絲不會這樣說的。

  「是月兒她們告訴我的。」碧翠絲點點頭,然後笑著問道:「怎麼啦,她們都不肯陪你?」

  「阿姨,瞧您說的。」從碧翠絲笑謔的眼神,我就知道紫月她們一定在碧翠絲面前將我「寡人有疾」的事情說了,要不然碧翠絲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擺明了是在跟我開玩笑。唉,這些女人也真是的,總是喜歡把我的糗事當茶餘飯後的談資,我真是服了她們。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問道:「阿姨,重新回到這裡,一定有很多感觸吧?」

  「是啊。」碧翠絲歎了口氣道:「說心裡話,我就從來沒想過能夠再回到這裡,我也很清楚,要不是月兒她們碰上你,我們恐怕一生都不會再回到這裡了。即便是我們能夠回到這裡,那也一定是希爾的手下給抓回來的。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年內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但是也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榮華富貴就像是過眼煙雲一樣,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我現在就特別懷念在那個偏僻的小山村裡的生活,雖然那裡的人並不富裕,但是每個人都活得很開心,沒有鉤心鬥角,也沒有爾虞我詐,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樣。」我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斷她的話。

  瞟了我一眼,碧翠絲接著道:「維爾,阿姨現在除了一樁心願還沒有實現外,真是再沒有什麼追求了。」

  我大為好奇的問道:「喔,阿姨的心願是什麼?」

  碧翠絲斜睨著我,笑著道:「當然是看到你和月兒、雲兒的寶寶出生啦,等你們有了寶寶之後,我就替你們帶孩子。」

  「阿姨啊,你還這麼年輕漂亮,就迫不及待的想做外婆了啊?」這倒不是我拍馬屁,碧翠絲看上去也不過三十許人,而且又成熟又豐滿,風韻十足,一定也不輸給兩個女兒,這麼早就升級為外婆實在是有點可惜。我可聲明一點,我這樣說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各位可千萬別想歪了。

  「啐,你這小鬼還給阿姨來這一套,不過你可別忘了,阿姨可不是像雲兒那樣的小姑娘,你的迷魂湯對阿姨無效。」碧翠絲笑吟吟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阿姨今年已經四十有一,也該是抱孫子的時候了,要不然你準備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啊?」

  「四十有一?真是一點都不像啊。」我感慨的搖搖頭道:「阿姨還真是駐顏有方,看上去就像三十不到的人。不過話說回來,我暫時還沒有讓月姐和雲兒懷寶寶的打算,阿姨要是著急的話,我倒另外有一個建議,不知阿姨想不想聽?」

  「你還沒有打算?那怎麼行呢?」碧翠絲搖了搖頭道:「你有什麼建議?」

  我嘻嘻一笑道:「阿姨要帶孩子,那是簡單得很,隻要阿姨自己你生一個不就行了。」

  「啐,要死了,簡直是胡說八道。」碧翠絲羞紅著臉啐了我一口道:「你還真是人小膽子大,連阿姨的豆腐你也敢吃?」

  「我說的是實話,怎麼是胡說八道呢?當然也就更談不上吃豆腐了。」我微微一笑道:「阿姨你自己說說看,難道四十歲以上的女人就不能生寶寶了嗎?」

  「四十歲的女人當然可以生寶寶了,但是--」碧翠絲紅著臉說道,說到「但是」兩字之後就不好意思說下去了,我笑著續道:「但是老丈人已經不在了,阿姨一個人也無法生寶寶是吧?」

  「啐,真是要死了,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碧翠絲滿臉緋紅的嗔道:「你既然明白阿姨的意思,就不用說出來了嘛。」

  我微微一笑道:「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阿姨到底想說什麼呢?」然後望著碧翠絲正色道:「阿姨,我問你句話,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我的意思是指阿姨您自己。常言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您總不會打算守寡一輩子吧?」

  「呸,你這小鬼又在胡說八道了。」碧翠絲嬌羞無比的打了我一下,羞嗔道:「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這小鬼年紀輕輕的,從哪裡聽到的這些鬼話,看來回頭我得跟月兒她們好好說說,讓她們把你管嚴一點,免得你學壞了。」

  「阿姨,您就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您真當我是小孩啊?」我搖搖頭笑道:「雖然我很多時候也搞不清楚女人的心思,但是我有一點很明白,那就是女人就像這園裡的鮮花一樣,如果沒有雨露的滋潤,很快就會凋謝的。阿姨您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您該為自己打算打算。」

  「你這孩子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再說阿姨可真生氣啦。」碧翠絲滿臉羞紅,勉強裝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但是卻唬不了我。我看在眼中心中暗笑不已,接著說道:「阿姨,我又不是外人,您就是說出來我也不會笑您的。我就不相信,您這一年以來每晚孤枕而眠就不會感到寂寞。」

  「啐,我不跟你這孩子胡攪蠻纏了,我要回去休息了。」碧翠絲幾乎是落荒而逃般的逃離了後花園,我當然知道她並沒有生氣,隻是因為不好意思罷了。因為不管怎麼說,我的言語都沒有任何冒犯她的地方,她沒有理由生我的氣。

  看著碧翠絲的背影消失在高牆後面,我轉身朝一棵樹後面低喝道:「小丫頭,看戲該看夠了吧?」

  「啐,不害羞,人家年紀比你大呢,還好意思叫人家小丫頭?」小翠從樹後現出身形,蹦蹦跳跳的來到我的面前,皺著可愛的小鼻子取笑我道:「小色鬼,居然敢調戲夫人,看我不告訴大小姐和二小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嘿,你這小丫頭居然倒打一耙,我還沒治你偷聽之罪呢。」我邪笑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翠頭朝下攔腰抱了起來,小翠立即驚慌的道:「你要幹什麼?還不快點放我下來,否則我就去告訴大小姐和二小姐,說你調戲夫人和我。」

  「嘿,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啊,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我就提起手掌,「啪」、「啪」、「啪」在她的小屁屁上打了幾巴掌,雖然力道不大,但是聲音卻十分響亮。小翠自然是羞赧不已,嗔道:「你這小色鬼,還不快點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我不知道紫月她們跟小翠說過什麼,但是我感覺得到小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我知道那代表了是什麼意思,所以我才敢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

  「嘻嘻,當然是要幹快活的事情了。」我嘿嘿一笑道:「不過呢,如果你肯乖乖的讓我親一口的話,我就放過你。」

  「你……你說過的話要算數哦。」小翠也知道現在不是嘴硬的時候,所以隻好乖乖的就範了。

  「當然算數了。」說著我就將小翠給放了下來,小翠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羞紅著臉閉著美眸將小嘴送了上來。我微微一笑,摟著她的纖腰就吻了下去,小翠渾身一震,嬌軀就癱軟了下來。我立刻就知道小翠還是個新手,因為她回應我的動作十分生澀,我就像是一個循循善誘的教師,誘導著她將小舌送到我的嘴中,然後含住一陣吮吸。

  在我的熱吻下,小翠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以至於我的嘴唇移開之後,她仍然如癡如醉的偎依在我懷裡,我忍不住笑謔著在她耳邊說道:「怎麼樣,感覺很不錯吧?」

  「你……你是個大壞蛋……」終於回過神來的小翠滿臉通紅,嬌羞無比的將我推開,然後扭頭就跑開了,惹得我在她身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真的,她還真是一個純的可愛的女孩子啊,雖然年齡隻比小雯和小佩小一歲而已,但是卻比小雯和小佩她們顯得單純多了。

  「喂,出來吧。」我注視著小翠消失之後,然後扭頭道:「小丫頭,你還不出來嗎,難道你也想被打屁股嗎?」我的話音剛落,在我的身側千惠的倩影慢慢現出來。

  「公子,月姐她們讓我來看看你,啊……」千惠還未把話說完,就被我一把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大手一揮,落在她誘人的香臀上。「啪」、「啪」、「啪」三聲脆響,我二話不說,就在千惠的俏臀上連拍了三記。在千惠的嬌吟聲中,我笑罵道:「你這小丫頭居然敢在我面前弄鬼,來了一陣子了,居然還不現出身來,你想幹什麼啊?」

  千惠反手撫摸著自己的屁股,悻悻道:「好痛啊,我隻是想看看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可以發現我嘛。」小丫頭還真會作怪,我自己下的手,自然知道輕重,怎麼著也不會很痛啊,她還真會裝模作樣。我心中暗笑,已經有了主意,決心好好「懲罰」一下千惠。

  我微微一笑,魔手輕揉著千惠豐隆的香臀,笑著說道:「真的很痛嗎?來,讓我看看。」說著我的手指勾住千惠的褲帶,一拉一扯。千惠尚未明白過來,她的褲子已經被扒到香臀下,露出了一個白晃晃、雪亮亮的肥美玉臀。羊脂白玉般的雪臀映入眼簾,真是惹人遐思,讓我心中一蕩,胯下已經撐起了「帳篷」。

  千惠隻覺得自己的香臀一涼,然後又是一熱,我的手已經撫上了她嫩滑的肉丘,在上面摩娑起來。她不禁嬌羞無限的說道:「公子……不要在這裡……」

  我在千惠豐聳的肉丘上捏了一把,笑著道:「千惠,你就放心吧,這裡不會再有人來的。就算有人來,我也能夠提前發現的,你就乖乖認罰吧。」

  「但是……月姐她們……」千惠的纖手按住我蠢動的魔手,還想做最後的努力。我毫不遲延,用力地活動魔掌,在她的香臀上撫摸起來,千惠壓在我手背上的纖手反而變成似乎是在幫助我用力撫摸自己一般,這讓她感覺羞澀難當。我微微一笑道:「小丫頭,你這個屁股好嫩好滑啊,又這麼有彈性,真是饞死人了。」

  從屁股那裡傳來絲絲癢意,又聽到我這番輕薄的話兒,千惠也不禁情動起來。畢竟以前她和我在一起都有好幾個人在一旁,大家是雨露分沾,極少有獨處的時間。她鬆開了壓在我手背的纖手,趴在我的雙腿上,把個肥美的雪臀聳得高高的。

  這時我的手指滑進了肉丘之間深深的鴻溝中,兵分兩路,中指探進前面的花園,大拇指則抵在後面的菊花蕾上。靈活的中指在兩片嬌嫩滑膩的花瓣之間點、勾、捺,讓千惠呻吟著不住輕扭香臀。從自己下身兩處同時傳來又癢又酥的感覺,讓千惠既快樂又難過,她暗暗收緊自己的肉瓣,夾住在肉縫上爬行的手指,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感。

  這時千惠的蜜穴裡正春水湧動,蜜肉發癢,緊包住不動聲色的中指,蠕動纏綿。她下垂的雙手抓住我的小腿,秀目微瞇,不住地嬌喘浪吟。千惠的媚態也感染了我,我心中一動,面前就出現了一張大大的水床,下一刻我就和千惠到了水床之上。我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裡,在她酥胸上活動著,千惠嬌軀發顫,臉紅如燒,一對秀目差點噴出火來,小囗張了開來,不住喘息嬌吟,春情氾濫的情態,誘人至極點。

  千惠在我的懷裡扭動著,輕擁著惹火嬌體,我的嘴唇緊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樣的愛撫,使得千惠全身酥、癢、麻、慢慢地她靜止了,像溫柔的小綿羊。她緊緊吻著,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香舌也渡進我的嘴裡,猛攪猛吸猛吮著。

  我將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千惠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看得我欲血翻騰。但是我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把肚兜的扣子拉開,解決了上半身,緊接著把掛在她腿間礙事的褲子給完全扯掉。

  衣服一除,千惠那一身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曝光,兩個豐滿的乳房,兩片滑潤的蜜穴,柔若無骨,豐若有餘。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綠色陰毛的掩沒下,蜜穴若隱若現。我三扒兩剝之下就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把頭低下,伸出舌頭,猛舐千惠的全身。我由上而下,舐著她的粉頰、嫩頸、酥胸,趟過黑草原,到達了那神秘的花園。

  千惠在床上的經驗尚少,哪裡經過這種刺激,她血脈賁張,蛇腰猛擺,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嘴裡浪哼起來:「唔……嗯……嗯……啊……啊……」她的雙腿張開,鮮紅的蜜穴暴露無遺。我用手把她的蜜穴向兩邊撥開,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嫩穴,千惠壓抑的欲焰暴發,她哪熬得住浪潮騷勁。蜜穴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我的肉棒也有些不聽使喚了,青筋暴跳。

  兩人都有些受不了了,我讓千惠仰天躺在水床上,分開了她的白嫩的大腿,便來個餓虎撲羊式,把肉棒朝著她的蜜穴猛地一插。因為千惠的蜜穴早已是洪水氾濫,所以我的肉棒十分順利的就全根盡沒在她的蜜穴裡,感受到蜜穴裡的脹滿,千惠滿足的嬌哼道:「嗯……好粗……好脹……嗯……」

  我深呼吸一下,然後直搗黃龍,完全抵住了千惠蜜穴最深處的花心。她雙眉一皺,小嘴半開半合,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腰部。這份感覺很難形容,但知道她已經在空虛無助的邊際而找到了充實的來源,完全的充實令她又開心又滿意。我隻是完全送了進去,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身驅按兵不動,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啊。

  「哦……好哥哥……你……怎麼不動呀……」本來半閉著雙眼的千惠,微微張開一線,嬌聲向我求歡道:「好哥哥……別逗妹妹了……妹妹……知道錯了……哦……來吧……好哥哥……用力愛我吧……妹妹……要你……快點……求你了……」

  硬硬的肉棒抵住了千惠暖暖的地方,我輕輕摸看她的俏臉細意欣賞看她標緻的五宮,這種感覺很好。看到千惠已經求饒了,我也不忍再逗她,於是開始衝刺起來。千惠的身體柔若無骨,在我的瘋狂衝刺下隨著水床在我的身下起伏著,千惠嬌聲浪吟道:「好哥哥……這水床……真好……感覺……比普通的床……更美妙……啊……真舒服……啊……下次……我也要在水床上……被哥哥寵愛……」

  由水元素構成的水床跟普通的床當然有很大的區別啦,在這水床上歡好的確能夠體會到另外一番不同的滋味,難怪千惠這次還沒完就想到下次了。我笑著搖了搖頭,腰部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粗壯的肉棒快速的在千惠的蜜穴裡出沒著。而千惠則扭著纖腰迎合著我的衝刺,半開半合的小嘴在低聲呻吟,讓我更加興奮,抽插的更加猛烈。

  千惠全身不停地顫動,兩條玉腿,左右猛擺,口中也氣喘急迫的叫個不停:「唔……好哥哥……我……死……了……啊……啊……啊……哎呀……唔……唔……又頂到……花心了……啊……啊……好……好……啊……太……太好了……」

  千惠雙目迷成隻有一絲,還半開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甚為動人,口中還不停叫著:「好哥……樂死我了……來吧……真……真好……來……來……重……些……好……好……啊……啊……啊……我還要……啊……」千惠口裡不停的浪叫著,腰肢瘋狂扭動著,一雙柔荑也圈住了我的脖子,雪白的俏臀也不停的旋轉迎合。

  我看千惠騷媚的表情,挺起屁股猛抽狠插,搗得千惠是欲仙欲死,搖頭搖腦眸射春光,渾身亂扭淫聲浪叫不絕:「好哥哥……你……要……弄……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好哥哥……你儘管弄吧……用力一點……啊……好哥哥……妹妹的……要……要被你……弄穿了……喔……喔……啊……啊……」

  我聽得是血脈奮漲、欲焰更熾,急忙雙手擡高千惠的雙腿,向她胸前反壓下去,使她整個蜜穴更形高挺突出,然後用力的抽插挺動,次次到底,下下著肉。千惠被我得魂魄飛散,欲仙欲死,語不成聲了:「哎唷……好哥哥……我要死了……要被你……幹死了……啊……好哥哥……我……我不行了……哦……哦……好美啊……啊……」

  千惠纖腰瘋狂的挺動著,迎接著我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衝擊,她渾身香汗淋淋,嬌喘微微的呻吟道:「啊……啊……好哥哥……你……啊……真……是要了……我的命啊……啊……好……舒服……啊……插快點……用力一點……啊……好舒服……好暢快……好哥哥……用力……對……再用力……啊……美死了……喔……」

  我伸出雙手在千惠的胸前活動著,千惠蜜穴被我猛抽狠插,再加上胸前被我的雙手揉捏乳頭的快感,真是五味雜陳、妙不可言。我的大龜頭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癢,陰壁上的嫩肉被粗壯的肉棒脹得滿滿的,在一抽一插時,被大龜頭上凸出的大淩溝,刮得她更是酸癢不已。興奮和刺激使得千惠的嫩臀左右搖擺、前後挺聳,配合我的猛烈的插抽。

  「哎唷……好哥哥……我一定……會死在……你的……手裡啦……啊……用力的……深深的……啊……啊……又頂到了……好舒服……好痛快……啊……」我集中全力猛烈的攻擊,千惠也盡力的扭動著腰部,嘴中斷斷續續的在呻吟:「嗯……嗯……好哥哥……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玉液好像潮水一般從千惠的蜜穴裡湧出,她的俏臉上佈滿了香汗。千惠也感受到了我已經是到達了臨界點,於是鼓起餘勇,蜜穴用力的夾緊我的肉棒。我渾身一顫,一股熱騰騰的陽精直射她的花心,而她也像決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衝而洩。兩人的身心融化在一起,靜靜地領會這瞬間的快樂,千惠摟著我,用嬌媚的眼光掃了我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實的歎息,帶著微笑沉沉地閉上了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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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爾哥,原來你昨天晚上跟千惠姐姐躲在這裡偷歡啊?」剛剛吵醒我的罪魁禍首趴在我的耳朵邊,說出了一句讓我啼笑皆非的話來,千惠更是羞得滿臉通紅。我忍不住笑罵道:「什麼叫做偷歡啊?你這小丫頭到底懂不懂啊?」

  「嘻嘻,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維爾哥你昨晚不是和千惠姐姐躲在這裡偷偷歡好嗎?那不是偷歡是什麼,難道叫野戰不成?」露維雅這小妮子還真是會用詞,剛才是「偷歡」,現在變成了「野戰」,千惠已經被她羞得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嘿,小丫頭,一大早吵醒我幹什麼?」我無心跟露維雅再逗嘴了,於是坐起身問道。露維雅拿過我的衣服服侍我穿戴起來,笑著道:「維爾哥,你難道忘了嗎?你昨天不是讓那些人在太陽升起的時候打開城門,迎接雷克斯大哥他們進城嗎?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進城了,很快就會到了,你總不希望讓雷克斯大哥他們看到你這副樣子吧?」

  「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我伸手在強忍羞意爬起來服侍我的千惠裸露的酥胸上摸了一把,惹得千惠羞嗔不已,而露維雅則是嗤嗤偷笑不已。在二女的服侍下,我很快就穿戴整齊,然後待千惠也穿戴整齊後,才在二女的陪伴下去起居室洗漱。看到我的時候,碧翠絲和小翠都是不約而同的俏臉一紅,隻不過小翠的臉上更多了層羞喜交加的神情。

  當我在眾女的陪伴下走出皇宮的時候,隻見雷克斯大哥正帶著一隊騎兵雄赳赳、氣昂昂的從街道的那頭朝皇宮這邊走來。街道兩旁的群眾都是駐足觀看,不時低聲跟旁邊的人竊竊私語,不過從他們的臉上並沒有看到明顯的驚恐之色,我想他們也看出了這支部隊紀律嚴明,不會做出危害平民百姓的事情。當然啦,帶著一幫女將從皇宮裡走出來的我和眾女,自然成了別人指指點點、私下裡議論的對象。

  「將軍,雷克斯奉命到達,請指示。」雷克斯和他身後的騎兵在我面前下馬之後,做出了一個令我和眾女都沒有想到的舉動,由雷克斯帶頭在我面前半跪著向我請示,這一舉動自然讓圍觀的眾人都在暗自猜測我到底是什麼人啦,居然有如此大的派頭。

  我趕緊將雷克斯扶了起來:「雷大哥,你怎麼還跟我來這套?各位兄弟們也都快請起來吧。」

  「這是應該的,要不然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末將對於將軍的敬佩之情。」雷克斯站起身之後,又向我行了個軍禮後道:「將軍,末將已經依將軍之命派兵接管了城防,接下來該怎麼做還請將軍下命令。」

  我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道:「目前當務之急是維持整個城市的正常秩序,讓弟兄們多辛苦一下,加強在城內的巡邏,一旦發現有人藉機渾水摸魚或是尋釁滋事的,一律嚴懲不怠。同時通告市民,讓他們不必驚慌,可以跟平常一樣作息。哦,還有一件事情,你要派人特別關照一下那些大的商家,警告他們不要趁機哄擡物價,否則後果自負。」

  「是,屬下這就去辦。」雷克斯向我行了個禮之後,給我留下了一隊騎兵之後,就帶著其餘的人跟梅馨一起走了。因為到目前為止,雷克斯名義上還隻是我的副手,能夠管轄的隻是我手下的一萬輕騎兵,梅馨手下的那一萬輕騎兵他是沒法調動的,所以梅馨要跟他一起去安排一些事宜。

  送走了梅馨和雷克斯之後,我和眾女回到皇宮之內,紫月問我道:「維爾,你打算如何處置那些大人們,總不能把他們就這樣一直關下去吧?」

  「那是當然啦,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情呢。」我點了點頭,沉吟著道:「我昨天考慮了一下,有個想法,你看看成熟不成熟?」我停頓了一下,考慮了一下該如何措辭,然後說道:「我乍一看去,這些人幾乎個個都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平時一定做過不少壞事。我想咱們從兩方面著手,一方面派人下去對城中的所有王公貴族進行摸底,嚴格控制他們的行蹤,並調查他們之前是否有惡行。另一方面,向平民百姓發佈公告,鼓勵他們檢舉揭發有惡行的王公貴族、貪官污吏。我想對罪行嚴重的貴族、官僚來一個公開處決,以安民心;而其他貴族則根據各自不同的情況,按不同比例查沒資產,為下一步的計劃做準備。」

  「下一步計劃?」紫雲訝然問道:「維爾哥,你的下一步計劃是指的什麼?拋開這個不說,我覺得你剛才說的非常好,而且對爭取民眾的支持應該是非常有效的。說真的,維爾哥你說出來之後我覺得其實也很簡單,但是要讓我自己來想我肯定是想不出來的。」

  「那是當然的啦,別人說出來當然覺得簡單了。」紫月笑了笑道:「維爾,具體的細節我們姐妹會商量的,你再跟我們說說下一步的計劃吧。」

  「月姐你別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月姐,你之前畢竟是這個國家的公主,對於朝中那些可以為民造福的大臣多少也應該知道一點吧?不管怎麼說,除了你和雲兒、阿姨等少數幾人以外,其他人都對這裡的環境很陌生。而且就算是你們,你們畢竟也不太可能接觸到很具體的情況,所以真要做好事情還必須熟悉情況的人幫助,如果能夠找到你父親在世時的一些舊臣幫忙的話,那事情辦起來肯定要容易得多。另外,你們也不妨看看,現在的這批大臣中有沒有可以用的,雖然這可能希望不大。」

  「嗯,維爾你說的很有道理。」紫月點著頭道:「希爾上台之後,原來忠於我父親的那些大臣們除了少數被迫害緻死之外,大部分人隻是被罷免了官職,我想遍發公告下去尋找他們,應該不會太費事就可以找到他們的,隻是該以什麼名義來發這公告呢?」

  「這個問題簡單,剛才我已經跟素雅和冰倩姐取得了默契,我現在的頭銜又多了一個,那就是負責處理巴蘭多帝國事宜的全權特使。月姐就以我的名義發佈公告,就說希望他們來共商大事,商討巴蘭多帝國人民的未來命運。若是他們真的是可以為民造福的人,他們一定會很願意來的。」我笑了笑道:「喔,月姐,我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向素雅幫你要了個特使助理的頭銜,你不會不接受吧?」

  「維爾,瞧你說的,月兒怎麼會不接受呢?」碧翠絲正色說道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必須對巴蘭多帝國的子民負責,畢竟這個國家是我們的先人創建的。如今雖然國家已經不存在了,但是我們也必須為這些子民創造一個良好的生活條件。別說月兒和雲兒責無旁貸,就是我這個老太婆也不會坐視不理,雖然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阿姨,您也太謙虛了。」我笑著說道:「且不說像您這樣的年輕漂亮的老太婆十分少見,您也千萬別小看了自己的能力,有很多時候您出馬肯定比月姐出馬還管用,比如說這召集老臣的事情,您就比月姐更具號召力。」

  「油嘴滑舌,盡說好聽的。」碧翠絲俏臉微紅,嬌媚了白了我一眼道:「你就不怕月兒聽了不高興嗎?」

  紫月嘻嘻一笑道:「媽,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且不說維爾句句說的都是實話,就算他真是有言過其實之處,我這飛醋也吃不到媽您身上啊。」

  碧翠絲俏臉更紅,連忙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咱們別說這閒話了,還是聽聽維爾的計劃吧?」她似乎是擔心什麼似的,連說笑也點到即止。紫月朝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而站在碧翠絲身後的小翠則趁眾人不注意朝我做了個鬼臉,這小丫頭還真是鬼靈精。

  看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我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之後道:「所謂下一步計劃,其實也沒有什麼太新鮮的東西,核心就是正在摩斯比王國施行的「新政」。我跟素雅和倩姐她們商量過了,打算利用目前這個機會,在原本屬於巴蘭多帝國的這片土地上率先實行「新政」,為素雅正在國內進行的改革張本鋪路。隻不過跟素雅在國內採取的逐步推進的方式不一樣,在這裡我們準備一步到位,主要內容就是:取消貴族階層和奴隸階層,禁止人口買賣;將所有的土地收歸國有,進行重新分配;提昇平民和婦女地位;改革稅收財政制度等。」

  「原來是這樣啊。」紫雲恍然大悟道:「如果蘇吉利王國也被收服之後,那是不是也會這樣?」

  「那是當然的了,因為不管在被佔領的土地採取什麼樣的政策,國內的那些王公、貴族們都不會有特別充分的反對理由,而且就算他們心裡不同意,他們也沒有辦法阻止。」我笑著解釋道:「但是國內就不一樣了,如果一下子就採取非常激烈的改革措施,隻怕很難執行下去。而且這樣還有另外的好處就是,國內的那些平民一定會非常嚮往這些被佔領土地上的平民的,這對以後的新政推行會非常有好處。」眾女都若有所悟的點著頭,有點明白為什麼一向比較懶散的我,為什麼會主動將「全權特使」這個頭銜戴在自己頭上。

  碧翠絲慨歎一聲,望著我正色道:「維爾,如果你來當國王的話,一定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國王。我想就算是巴蘭多帝國歷史上最仁厚的國王,也無法做到像你這樣,將平民的位置放得這麼高,就為這我也應該代巴蘭多帝國的這些平民百姓向你道聲謝。」

  「阿姨,您可千萬別誇我。」我嘻嘻一笑道:「我這個人最不經誇,別人一誇我就暈頭轉向、不知道東南西北,連自己說過什麼話也會忘記。」

  「你啊--」碧翠絲嗔怪的白了我一眼,然後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小鬼,真是難得正經一會,阿姨算是服了你了。」

  眾女都嘻嘻嬌笑了起來,紫月笑著道:「媽,您現在才知道啊,我們都已經習慣了。他這個傢夥,什麼時候都是嬉皮笑臉的,可不像爸爸那樣老是闆著一副臉,您隻怕一時半刻難得習慣。」

  碧翠絲幽幽歎了一口氣道:「你爸他就是太古闆了,我曾經勸他要提防一下希爾將軍,他卻說我是「婦人之見」,結果怎麼樣呢?唉,要真是攤開了說,你爸他雖然為人仁厚,但是卻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國王,因為畢竟是在他的手上將王位拱手讓給希爾將軍,讓帝國的子民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境地。」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想必是看到氣氛有些不對,她轉顏笑道:「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還是來聽維爾有什麼要說的吧?」

  「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笑著對紫月道:「月姐,我可先跟你說清楚,雖然這個「全權特使」是我,但是你可別指望我真能做什麼事情。」

  「嘻嘻,人家早知道啦。」紫月笑著瞟了我一眼道:「要是指望你能正正經經的做事,那還不是相當於要太陽從西邊出來?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是有句話要先跟你說清楚才是,本來我應該是盡盡地主之誼,帶你和姐妹們好好逛逛,但是現在我可沒時間管你啦,你別怨我就行了。」

  「月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再怎麼不知好歹也不會怨到你的頭上。」我笑著道:「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是該出去逛逛,順便體察一下民情嘛。」

  「體察民情?」紫月嗤笑道:「到小姑娘的床上去體察民情吧?」眾女都嗤嗤怪笑了起來,我真是服了她們,不知道她們為什麼總是喜歡把我說的這麼不堪?我就是想不通,把我說的這麼不堪難道她們會很有面子嗎,女人的心理還真是奇怪啊。

  碧翠絲笑著道:「月兒,剛才你還說維爾難得正經,我看你現在也未必比他好多少。」

  紫雲嘻笑著道:「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維爾哥這個整天嬉皮笑臉的傢夥,讓我們怎麼正經得起來。」

  「阿姨,您聽聽,我這真是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好像全都是我的責任似的?」我滿腹委屈的向碧翠絲訴苦道,我誇張的表情惹得眾女嘻笑不已。

  碧翠絲笑著搖了搖頭道:「維爾,我真是服了你,難怪她們整天都是笑呵呵的,有你在想不笑都不行。」

  「唉,我還以為阿姨能夠主持公道呢,看來是我太一廂情願了。」我聳聳肩道:「好啦,我要去體察民情啦,你們誰陪我去。」

  紫月笑著道:「讓雲兒陪你去吧,好歹她也算是名正言順的地主嘛。」

  「那好吧,雲兒,咱們走。」我笑著招呼紫雲道,碧翠絲突然說道:「維爾,讓小翠也跟你們一塊去吧,這丫頭一大早就要我帶她去逛街,讓她跟著你們去也可做半個導遊,她對德拉格雷城是非常熟的。」小翠聽到碧翠絲的話,有些羞澀的瞟了我一眼,然後馬上低下了頭。

  我眼睛一亮,嘻笑著說道:「哦,那麼說小翠你一定知道花街柳巷都在哪個街區啦,呆會可一定要帶我去見識一下你們巴蘭多帝國的美女哦。」

  紫月掄起粉拳道:「你敢?姐妹們,給他點厲害瞧瞧,看他敢到外面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子?」眾女一陣嬌笑,紛紛響應紫月的號召,頓時玉掌飄飄,粉腿飛飛。我大叫一聲,有些「狼狽」地逃了出來,站在院中憤憤道:「從沒見過這麼兇悍的女人,我到外面去找更好的了。」眾女一聲嬌叱,也衝了出來。我見勢不妙,哈哈一笑,抱頭飛快地逃離了戰場,留下的眾女在後面嬌喝一陣。半晌她們爆發出轟然嬌笑,大有得勝班師之樂。

  我走在德拉格雷城的街道上,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心中十分的溫暖。紫雲像一隻百靈鳥般,抱著我的胳膊滿臉嬌笑的走在我身邊,小翠則走在我的另一邊,目光也不時的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知道這個有些單純的少女已經芳心暗許了。

  德拉格雷城是巴蘭多帝國最繁榮的都市,是政治和財富的中心。雖然剛剛經歷了亡國的劇變,街道上到處是巡邏的「玫瑰軍團」騎兵,但是街道上的人還是很多的。想必是看到那些巡邏的騎兵都規規矩矩的,所以街道上的行人臉上除了一絲擔憂之外,並沒有特別的不安或者驚慌的神情。

  我們不知不覺的就逛了個把時辰,剛開始的時候小翠還有些害羞,後來就完全放開了,跟我有說有笑,不時向我介紹這裡的人物風情。不知不覺,我們走進了一條專售女性飾品的巷子,二女雖然並沒有特別強烈的購物慾望,不過既然走到了這個地方,那也就不妨看一看咯。

  「老婆婆,這是用什麼做的呀?」小翠和紫雲在一家專售玉墜與手鏈的攤子前停了下來,小翠拿起一副玉墜子在手上把玩。

  「美麗的小姐,這是用上等的璃玉打造的耳環,潔白晶瑩、夜裡生光,與小姐美麗的膚色相當般配,這副墜子好像天生就是為小姐而存在的。」白髮蒼蒼的老婆婆似乎很懂得抓住顧客的心思,一席話把小翠說得心花怒放。

  「維爾,快過來呀,人家要買呢。」小翠對我露出可愛的表情說道,她現在的這副語氣簡直就像是對戀人撒嬌的語氣差不多。我走了過去,也不還價,丟下了五個金幣,不理老婆婆的千恩萬謝,笑著對紫雲道:「雲兒,你也挑一對吧。」

  「對呀,這位美麗的小姐,我這裡另有一副綠色的墜子與小姐的氣質很相配的。」老婆婆也不失時機地說道,她還真是懂得察言觀色啊。紫雲自然不會拒絕我的好意,甜笑著點了點頭,而擺攤子的老婆婆則忙著翻找她口中的那副墜子。

  「應該在這裡呀?我記得擺在這裡的--怎麼沒有了?真是人老記性不中用了--」老婆婆一邊裡裡外外地尋找,一邊喃喃自語道。看到她忙裡忙亂的樣子,紫雲不由說道:「老婆婆,找不著就不要找了,我們下次再來買吧。」

  「我想起來了,是在外面架子的角落裡。唉,我真是老糊塗了,自己放在哪裡都差點記不起來了。」老婆婆說著便顫危危地繞過攤角往外面的架子走來,突然她的腳步一個踉蹌,但向我的方向撲倒,在小翠與紫雲的驚呼聲中,我本能地伸手相扶。

  此時,我心中突然一凜,同時羽衣的聲音也在心中響起:「維爾哥,小心。」其實就算她不提醒我,我也發現不對了,因為我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而面前正在撲倒的老婆婆突然變得面目猙獰,目光森然狠毒,臉上泛著詭異的笑容。在我內心的一怵間,從她的衣袖中突現一把明晃晃的、卻沾著紫色毒液的匕首。

  在間不容髮之際,我一把將身邊的小翠與紫雲推倒在地,但帶毒的匕首已閃電般向我刺來。與此同時,無數寒芒從西面八方集中到我身上,與老婆婆手中的匕首一起瞬間悉數沒入我的身影,小翠與紫雲極度驚駭與悲慟的呼叫聲也幾乎同時響起:「維爾哥--」

  小翠已經爬了起來,然後不理自身死活、跡近瘋狂地向「老婆婆」衝殺而去,悲傷的淚水如決堤的潮水般洶湧而出,如雨灑落大地。不知道我的底細的她,有這種反應自然不會奇怪,她在這一瞬間的表現已經將她內心對我的情意表露無疑。紫雲在一瞬間也似乎忘掉了我是混沌神這一事實,美麗的瞳子在我遇襲的一瞬間同時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一雙在無意識中擺動的玉手卻導引著一場可怕的災難。

  紫雲的雙手瞬間大量凝聚的火元素,形成兇暴的火焰狂流,失控地向兩邊企圖衝過來的兩排殺手席捲而去,這些婦女裝束的殺手們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便在剎那間被燃為灰燼。失去阻隔的火焰炎流最後沖天而起,在半空中炸開成無數火花,如一片艷麗的煙火在天空中飛舞殉落。

  就在這時,小翠突然從瘋狂中回復了清明,而紫雲的雙目中也再度泛起了神采。一隻如鐵鉗般的手掌緊緊扼住了「老婆婆」的脖子,而我的聲音則在「老婆婆」的身後徐徐響起:「太慢了,你們隻是刺中了我的殘象,這種程度的暗殺是不可能奏效的。」

  「老婆婆」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前透胸而出的帶血劍尖,當我中伏的殘像在她面前開始消散時,她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敗,從喉部發出了「格格」的聲音,卻說不出話來。我稍減了幾分手上的力道,森然地說道:「給你一個交代遺信的機會,是誰派你來的?」

  「我……雖然……失敗了……但我胭脂……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們會……傾全團之力……為我復仇……我……在修羅地獄……等你……維爾……蘭迪……」「老婆婆」突然一咬牙,從嘴角滲出黑色的血絲,我拔出了「未名」,放開了「他」,「他」的軀體便萎頓落地,卻已然死去。典型的殺手作風,行裝敗露被抓住便咬破嵌在牙內的毒藥膠囊自絕身亡。從他最後叫出我的名字來看,這的確是一次針對我的暗殺行動,隻是我才剛剛來到這個城市,怎麼會這麼快就有人盯上了我?

  「維爾哥……對不起……我一緊張……就忘了……」看到我笑謔的眼神,紫雲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但是我怎麼捨得責怪她呢?所謂「事不關己、關心則亂」,在那千鈞一髮的瞬間,她哪裡還能想到別的事情?我微微搖了搖頭,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而小翠則別過臉去獨自擦拭眼淚,卻見她的香肩依舊輕輕地聳動著。我擁有紫雲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扳過身來,審視她如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的絕美容顏。

  「我不是因為你而哭的……你別表錯情……我隻是……」小翠猶自不肯承認內心中已經喜歡上了我,強自嘴硬道。我用左手手指溫柔地貼在她的香唇上,制止了她的強辯,然後把她摟在懷裡。良久之後,小翠情緒穩定後便掙開我的懷抱,皺了皺挺俏的鼻子,向我做了個鬼臉說道:「你不要多心,我絕對地沒有喜歡上你,我隻是有點冷,才借用你的肩膀一下下。」

  我將雙手一攤,表情無辜地說道:「我沒有多心,我絕對地沒有懷疑你喜歡我的可能性。我的懷抱很溫暖,我的肩膀很可靠,歡迎小姐隨時借用。」紫雲從我懷裡露出臉來「噗哧」一笑,讓小翠臉蛋不由一紅,除了向我們猛瞪眼之外卻說不出話來。

  我看了一眼地下原來躺著胭脂團殺手屍體的地方,卻發現那裡隻剩下一團血水,想起了在加裡森城的時候也受到過「黑色幻影」殺手組織的幾次襲擊,沒想到初到德拉格雷城就又受到殺手團的照顧,是誰想置我於死地呢?我心中這樣想著,然後對二女道:「我們回去吧。」說完便擁著紫雲離開,小翠也是一言不發,默默跟在身後。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8:02
第七卷 第09章 倚紅偎翠

  大陸歷7992年5月14日,又是一個被後來的史學家無數次提及的日子,幾乎所有的史學家在評價這個並不特別的日子時,都用到了如下的詞藻:「歷史在這一天被改寫,聖王維爾。蘭迪拉開了統一整個「玄幻大陸」的序幕。」

  在這天的清晨,當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的時候,庫卡帝國的「玫瑰軍團」一萬四千輕騎兵不費一兵一卒就

  開進了巴蘭多帝國都城「德拉格雷城」,正式宣告了建國一千兩百多年的巴蘭多帝國的滅亡,大多數的後世史學家都把這一天看成是巴蘭多帝國的滅亡日。不過也有少數較真的史學家,說巴蘭多帝國滅亡的日子應該是5月13日,也就是把前一天晚上巴蘭多帝國國王希爾死亡的那一刻當作巴蘭多帝國的滅亡日。

  但是不管是持哪一種觀點的史學家,都無法準確的描述「德拉格雷城」打開城門歡迎庫卡帝國騎兵之前、在巴蘭多帝國皇宮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巴蘭多帝國希爾國王是如何死的,這些事件的細節也成了後世史學家所津津樂道的一個迷,因為所有親歷這些事件的當事人在事後都是三緘其口。正因為如此,在後世關於這些事件就有很多不同版本的說法,但是歷史的真實卻永遠的流失在時間的洪流當中了。

  大陸歷7992年5月14日中午,得知都城陷落的巴蘭多帝國士兵完全喪失了鬥志,除了極少數偷偷逃到相鄰的蘇吉利王國邊境外,其餘的約七萬部隊在「虎豹軍團」副帥特魯西埃的帶領下向「玫瑰軍團」投降。而在此之前,「虎豹軍團」主帥、巴蘭多帝國兩大名將之一的塔特姆已在軍中自殺,步上了先他一步趕赴黃泉的另一巴蘭多帝國名將梅基奧的後塵,兩人以幾乎完全相同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以同樣悲壯的方式維護了各自作為軍人的尊嚴。

  在巴蘭多帝國迅速滅亡之後,整個大陸的形勢也發生了急遽的變化,原本與巴蘭多帝國建立了攻守同盟的蘇吉利王國一下子處於了腹背受敵的境地,「玫瑰軍團」的一支先頭部隊已經從巴蘭多帝國境內迅速往蘇吉利王國的邊境靠攏。而另一方面,一直跟蘇吉利王國軍隊正面作戰的「飄香軍團」也節節勝利,已經突入了蘇吉利王國境內,正在向蘇吉利王國的縱深挺進。

  在庫卡帝國的西線方面,剛剛與庫卡帝國開戰不久的西昂帝國由於其軍隊總兵力高達二十萬,遠超過庫卡帝國的「烈火軍團」的八萬兵力,而且是由西昂帝國戰功卓著的名將魯梅尼格率領,因此在戰爭初期在軍事上處於優勢地位,幾次跟「烈火軍團」的試探性交戰都是佔據了上風。在兵力明顯不足的情況下,「烈火軍團」的統帥法羅卡將軍也顧不得面子,上書向女王陛下要求增兵支援,而素雅女王已經下令將「烈焰軍團」中一半兵力約四萬人緊急調往邊境支援「烈火軍團」作戰。

  而在「玄武大陸」五個國家當中唯一沒有捲入戰爭的伊得利亞王國,因為是五個國家當中最弱小的一個國家,所以自建國以來一直都是偏安一隅。雖然他們並沒有捲入這場如火如荼的戰爭,但是巴蘭多帝國的迅速滅亡也讓他們感受到了莫名的壓力,一旦蘇吉利王國也步巴蘭多帝國後塵滅亡,那他們的命運就很值得擔憂了。正因為如此,一直密切關注著這場將改變整個大陸形勢的戰爭的進程,作為當權者的伊得利亞王國的皇室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與此同時,在庫卡帝國內部也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素雅女王在四月上旬正式登基之後,正在施行一系列改革措施。雖然她的改革計劃才剛剛開始實施,很多後續的政策都還沒有出台,讓人很難從中準確的判斷她的政策取向,但是是從她已經公佈的措施當中還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可以粗略的歸納為三個方面:取消奴隸階層、禁止人口買賣;提升婦女和平民的地位;逐步削弱和取消貴族的特權。

  可想而知,貴族階層是素雅女王改革計劃當中唯一不受益的階層,雖然目前的措施並沒有對他們的利益造成根本性的傷害,但是已經嗅到味道的王公貴族們卻自發的形成了對改革計劃的明、暗兩股阻力。深知道如果下面辦事的人不嚴格執行、改革計劃將永遠也不可能成功的素雅女王,聽從冰倩等人的建議,先從清查腐敗官吏入手,以求豎立女王的絕對權威,為改革計劃逐步掃清障礙。

  另一方面,圍繞著巴蘭多帝國這塊肥肉,垂涎三尺的庫卡帝國王公貴族們也展開了激烈的鬥爭,誰都想把這塊美美的肥肉吃到自己嘴裡。按照他們的如願算盤,原本屬於巴蘭多帝國的疆土現在已經並入了庫卡帝國的版圖,女王陛下自然會分封一些新的城主去治理原本屬於巴蘭多帝國的城鎮。一向是在別人拚死拚活後再出來篡奪別人功勞的王公貴族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紛紛為自己的親戚朋友爭取領地。隻不過他們這次注定是要失望了,因為素雅女王說出了讓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話:「你們都不用再爭了,關於巴蘭多帝國的事情我已經有了安排,我決定任命在這次戰役中立下頭功的「玫瑰軍團」先鋒將軍維爾。蘭迪為負責處理巴蘭多帝國事務的全權特使。」

  「什麼?」當場跌碎了一地的眼鏡,大臣們面面相覷,愣立當場。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率先站出來反對,其餘大臣也齊聲附和道:「懇請陛下三思而後行,收回成命。」

  素雅雖然心中暗暗惱怒,但是面上卻沒有任何不悅的表示,她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臉色鐵青的婉清,示意她稍安毋躁。相比於婉清的喜怒形於色而言,站在素雅另一邊的冰倩卻神色平靜,因為她早知道大臣們會有這種反應。素雅看了一眼大殿上的王公大臣們,不緊不慢的道:「格裡納侯爵,你倒是說說看,為什麼要反對我的提議呢?」

  「陛下,臣反對的理由有三。」格裡納侯爵振振有辭的說道:「其一,據臣所知,這個維爾。蘭迪隻是一個平民而已,能夠坐到「玫瑰軍團」先鋒將軍的位置是由陛下的侍衛隊長和親命的欽差佳薇小姐一手促成,這在帝國的歷史上並無先例,於帝國軍事體制已是不合。念在他這次戰役小有功勞,可破格讓其繼續擔當先鋒將軍一職,斷無另加獎賞的道理。」

  「其二,在這次戰役當中維爾。蘭迪並無太大的功勞,不過是運氣好一點罷了。」格裡納侯爵顯得胸有成竹,侃侃而談道:「我庫卡帝國軍英勇善戰,而巴蘭多帝國軍隊則是烏合之眾不堪一擊,我們能夠打贏這場戰爭一點都不希奇。維爾。蘭迪之能夠帶兵突入巴蘭多帝國腹地,也是趁敵軍主力被雷蒙將軍拖住之時、後方空虛的時候僥倖偷襲得手,不足為奇。而且我們也不要忘了,進入巴蘭多帝國都城「德拉格雷城」的一萬四千帝國軍隊當中,倒有八千人是梅馨將軍的手下,要論功勞大小的話,梅將軍的功勞也要蓋過維爾。蘭迪。退一萬步說,一場戰役的勝利,主要功勞也應該歸公於主帥,這場戰役的勝利的最大功臣應該是「玫瑰軍團」的兩位主帥蓮怡將軍和雷蒙將軍,怎麼也輪不到他維爾。蘭迪的頭上。」

  聽到格裡納侯爵強詞奪理的論調,婉清氣得嘴唇都開始哆嗦了,她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無恥的人。別人在戰場上流血流汗,他卻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僅說三道四,而且還妄圖抹煞別人的功勞。即便是心地善良的素雅,也心中憤怒異常,她實在沒想到這些身居要職的高官居然會是這樣一副德性,這也更堅定了她實行新政的決心。而冰倩對於出現這種情況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在青龍大陸上的摩斯比王國的時候,她就沒少見過這種醜惡的表演,所以她完全是抱著一種看戲的心態來面對眼前的一切,臉上也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其三,就算他維爾。蘭迪有天大的功勞,他也最多隻能算是一個莽夫而已,能帶兵打仗就算不錯了,要把處理戰後事務這樣重大的任務交給他,實在是拿帝國的聲譽和前途開玩笑。而且據我所知,他還隻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毛頭小孩,把這國家大事交給他,別說我們不同意,就算我們同意了,也會被人恥笑我們庫卡帝國無人,居然隻能依靠像他這樣乳臭未乾的小毛孩。這要傳出去的話,於我庫卡帝國的顏面實在是不好看。」格裡納侯爵表現得很像一個精忠報國的忠臣,但是任憑他再怎麼裝,他的狐狸尾巴還是在下面這句話當中露了出來:「臣不才,願為女王陛下和庫卡帝國排憂解難,擔當此「全權特使」一職。」到這時候他的真正目的才暴露出來,他之所以竭盡全力的貶低我的功勞,就是因為他自己想當這個特使。

  「臣等認為格裡納侯爵所言極是,格裡納侯爵才是特使的最佳人選。」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等紛紛表態,表示支持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出任「全權特使」這一職位。這一下子,大殿中的大臣們一下子分成了兩派,一派就是支持格裡納侯爵的這些人,另一派就是以宰相西隆特侯爵、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為首的尚未明確表態的那些人。

  「看來這個格裡納侯爵還真不簡單啊,在朝中的勢力不小嘛。」冰倩暗自在心中忖道:「之前素雅在頒布「廢除奴隸階層」的法令時,也是這個格裡納侯爵率先發難,最後還是素雅以「法令是遵循混沌神的指示而制訂」為由封住了他的口,這次又是他站出來反對。看來如果不把以格裡納侯爵為首的這股勢力瓦解,新政隻怕難以推行下去。」不光是冰倩有這種想法,素雅和婉清的心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現幾乎完全跟冰倩一樣的想法。

  素雅的臉色有些陰沉,望著一直沒有表態的宰相西隆特侯爵道:「西隆特侯爵,你的意見是怎麼樣的?」

  西隆特侯爵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身形微微有些發福,但是一雙小眼睛顯得很睿智。他瞇著小眼睛看了一眼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和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等人,以一種十分平緩的語氣說道:「老臣未曾見過這位維爾。蘭迪將軍本人,所以無法妄自加以評判。不過老臣的侄子安東尼曾跟維爾。蘭迪將軍見過一面,他對維爾將軍的評價,跟老臣對女王陛下任命維爾將軍為全權特使一事的評價一樣,就是「高深莫測」四個字。格裡納侯爵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但是我想女王陛下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也一定經過了深思熟慮,陛下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也一定有自己的考慮,臣不敢妄自猜測,一切還請陛下自己拿定主意。」

  西隆特宰相毫無疑問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請女王陛下自己決斷。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雖然對西隆特宰相沒有明確支持自己有少許的失望,但是他也知道西隆特宰相一向是個方正之人,決不會隨波逐流,所以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沒有什麼不滿。格裡納侯爵也明白,最關鍵的還是要看女王的態度,因為最終的決定還是要由女王陛下親自做出,自己雖然有不少大臣支持,但是畢竟做不了主啊。大殿上的大臣們,不管是屬於哪一派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高坐在龍椅之上的素雅女王和她身邊的兩個侍衛婉清、冰倩身上。

  隻見眾目睽睽之下高坐在龍椅上的素雅女王突然身體向右微傾,站在她右邊的冰倩附在素雅的耳朵邊低聲說了句什麼,素雅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坐正了身體,嚴厲的目光威嚴的掃過大殿上的所有大臣。凡是跟她目光相遇的大臣們,無不感受到一種無以言表的壓力而不由自主的低下自己的腦袋,大殿之上一時陷入了無比的寂靜當中,誰都猜不到素雅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在讓人有些難以忍受的沉寂持續了片刻之後,素雅宣佈了她的最終決定:「格裡納侯爵能主動為朕分憂,朕感到十分欣慰。」聽到素雅的開場白,格裡納侯爵和他身後支持他的那些大臣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和驚喜,但是他們顯然高興得太早了,隻聽素雅繼續說道:「但是格裡納侯爵身為帝國財政大臣,怎可輕離自己職守,所以朕決定維持原議,任命維爾將軍為處理巴蘭多帝國戰後事務的全權特使,退朝。」

  幾乎是不給格裡納侯爵和其他大臣以任何爭辯的機會,素雅說完之後就在冰倩和婉清的陪伴下很快消失在大殿的走廊後,留下了滿殿面面相覷的大臣。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有些呆呆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說得好好的突然來個「維持原議」,連分辯的機會都不留給我們。」

  「你問我我去問誰啊,我要是知道女王陛下是怎麼想的就好了。」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沒好氣的說道,顯得無比的懊喪,本來以為自己有了這麼多大臣的支持,坐上這個「全權特使」的位置應該是十拿九穩的,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當然很懊喪了。

  另一方面,西隆特宰相身邊也圍著一幫大臣,大家也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隻聽一個人問道:「西隆特大人,那個站在女王陛下右邊的女侍衛是何方神聖,怎麼以前好像很少見到?而且女王陛下似乎十分重視她的意見,不知道她剛才在女王陛下耳邊說了些什麼?」

  「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們多多少。」西隆特宰相沉吟著說道:「小女茉莉跟女王陛下身邊的侍衛筠怡小姐私下裡是好友,曾數次被女王陛下召到皇宮中談心,據她說女王陛下身邊多了幾個貼身侍衛,這位冰倩小姐就是其中的一個。」

  「哦,這麼說連大人的千金茉莉小姐也不知道這位冰倩姑娘的來歷了?」一個大臣問道。

  「是這樣的,不過小女曾經跟我說過,就是女王陛下身邊多的這幾個侍衛都是非常善良的姑娘,年紀跟女王陛下相仿,但是學識都十分淵博,連女王陛下身邊原來的十個貼身侍衛都比不上。」西隆特宰相說道:「我想她們可能是女王陛下特地從別的地方找來的,可能是想借助她們淵博的學識吧。」

  「哦,原來是這樣。」西隆特宰相身邊的大臣們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難怪剛才女王陛下在宣佈最後決定之前,要先徵求一下那位冰倩姑娘的意見。

  「嘿,這個叫維爾。蘭迪的傢夥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女王陛下會這麼看重他?」而在格裡納侯爵這一方,議論也在繼續進行著,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望著手中的一張「維爾。蘭迪」的畫像,一臉的不解向身邊的人問道。

  「是啊,這個傢夥到底是什麼來歷呢?怎麼以前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傢夥?」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皺著眉頭喃喃說道,突然他「啊呀」一聲,指著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手中的畫像大叫了起來:「我想我知道他是什麼人了?」

  「什麼,你知道他是什麼來歷了?」不光是他周圍的人,就是原本聚集在西隆特宰相周圍的人聽見奧斯瑪伯爵的驚呼聲之後,也都圍了過來,想聽聽奧斯瑪伯爵怎麼說。格裡納侯爵詫異的望著奧斯瑪伯爵道:「奧斯瑪大人,你剛才不是還不知道這個叫維爾。蘭迪的人是什麼來歷的嘛,怎麼現在突然又知道了?」

  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完全不顧眾人的催問,緊皺著眉頭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擡起頭望著周圍的人道:「你們仔細的看看這張「維爾。蘭迪」的畫像,然後再仔細的回想一下,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眼熟?好像是有一點啊,難道我們以前見過他?」很多人都驚訝的叫了起來,但是任憑他們怎麼絞盡腦汁,就是想不出來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

  「對,我們在場的這些人都曾經見過他,隻是那時候場面比較混亂,而且大家隔的比較遠,所以大家可能很難想得起來。」奧斯瑪伯爵看了看望著他的眾大臣,然後沉聲說道;「大家仔細回想一下,這個人是不是跟兩個月前在創世山腳下女王陛下舉行選婿的祭祀儀式的時候,那個突然帶著一群野牛出現的神秘少年很相像?雖然那時候他的樣子有些狼狽,但是他的眼神卻跟這畫像十分的神似,當時我就站在離主席台不遠的地方,曾近距離看過那個少年,所以我才一下子想起了維爾。蘭迪就是那個神秘的少年。」

  「哦,真的呃,我也想起來了,的確這個維爾。蘭迪好像就是那個少年。」大臣們紛紛都驚叫了起來,有人問道:「那他當時不是被大祭司給關起來了嗎,怎麼又變成了「玫瑰軍團」的將軍呢?」

  奧斯瑪伯爵接著說道:「那個混沌神教的祭司不是涉嫌跟蘇吉利王國的王子勾結、企圖加害女王陛下而被殺了嗎?大祭司一死,那個少年自然被放了出來。現在想起來,那個少年突然出現在祭祀儀式上讓祭祀無法進行,後來又發生了祭司和外人勾結的事情,這些事情都很離奇,當中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現在也無法得知。總之有一點,那就是這個叫維爾。蘭迪的少年絕對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女王陛下一定對我們隱瞞了一些事情。」

  「奧斯瑪大人這麼一說,的確好像是很多事情都有些蹊蹺。比如說女王陛下是怎麼發現和挫敗祭司和蘇吉利王國王子的陰謀的,再比如說混沌神怎麼會突然降臨到庫卡帝國,女王陛下又怎麼會被混沌神選為聖女,這都有些古裏古怪的。」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皺著眉頭說道,然後突然也是「啊喲」一聲大叫,將其他的人都嚇了一大跳,格裡納侯爵皺著眉頭道:「約克遜大人,你怎麼啦,一驚一咋的想嚇死人啦。」

  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伸出手指豎到自己的嘴邊,向大家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壓低聲音道:「我突然想到從「玫瑰軍團」的士兵傳回來的消息中,曾經有一條是說維爾。蘭迪可以借用混沌神的力量,當時我們都認為這是胡說八道。現在想想看說不定是真的,搞不好這個維爾。蘭迪可能是「混沌使者」呃?」

  「什麼?不會吧?」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情,但是都自覺的將聲音壓到最低。沉默一會,西隆特宰相小聲說道:「我們還是別在這裡胡亂猜測了,這可是事關重大,不能隨便瞎傳的。咱們還是回去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吧,要不然女王陛下知道我們在這裡瞎議論,一定會不高興的。」

  「宰相大人說的極是,咱們還是快點走吧。」不少大臣紛紛附和道,然後向外走去。

  格裡納侯爵眼中一片茫然,喃喃自語道:「這不會是真的,這不會是真的。」

  就在這幫王公大臣們在這邊議論紛紛的時候,在禦書房中素雅也和姐妹們在討論著,隻聽婉清忿忿的道:「這個格裡納侯爵真是厚顏無恥,拚命貶低維爾的功勞,好讓自己去做這個「全權特使」。他自己也不想想,他自己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

  「好啦,二姐,你就被再抱怨了。」蕾妮笑著說道:「這個格裡納侯爵之所以敢這麼囂張,還不是因為背後有一幫大臣支持他,等我們把他連同他背後的這些勢力連根除掉,他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到時候我看誰還敢老是跟素雅姐姐唱反調?」

  素雅微微一笑道:「哦,蕾妮,你怎麼說的這麼肯定,是不是我讓你做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女王陛下吩咐的事情,屬下哪敢不盡心盡力的去做?」蕾妮俏皮的說道:「根據我們已經掌握的情況,財政大臣格裡納、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等人都涉嫌徇私舞弊、侵佔帝國財產,尤其是都涉嫌貪污國庫的銀兩,從我初步掌握的情況來看,數額可能高達上億金幣之巨。」

  「什麼?這麼多?」素雅和眾女都是吃了一驚,隻有冰倩、潔露等人面色未變,隻聽冰倩笑著說道:「格裡納侯爵身居財政大臣的要職,上億金幣對於他這樣的大魚來說隻怕未必能完全滿足他的胃口,不信妹妹到時候看,等全部情況都查明了,數目肯定比這個要多得多。」

  「上億金幣還不算多?妹妹真是服了姐姐你啦。」素雅笑著搖了搖頭道:「姐姐你真是頗具大將之風,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沉得住氣,不像我們這般沒用。」

  「妹妹太過獎了,其實這並不是我沉得住氣,而是我以前已經有過類似的經歷。」冰倩笑著說道:「在摩斯比王國實行新政的時候,我們從那些王公貴族的家裡抄出來的金銀珠寶價值就在百億金幣之上,像摩斯比王國那樣一個小國尚且如此,像庫卡帝國這樣的泱泱大國會是什麼情況也就不難相像了。妹妹你說,這區區上億金幣我還會感到驚訝嗎?」

  「要不是姐姐親口說出來,我還真是有點不敢相信。」素雅沉吟著對蕾妮說道:「蕾妮,你儘管放開手去徹底查個清清楚楚,不管涉及到什麼人都不要手軟,不拔除這些毒瘤我的新政永遠也無法真正推行下去。本來我還覺得維爾在摩斯比強行推行新政有點太冷酷了,現在我才明白,在涉及到政治上的大事的時候,永遠沒有妥協的餘地,否則是做不成什麼大事的。」

  「妹妹能明白這點就好,維爾之所以說妹妹太過善良就在於此。」潔露笑著說道:「當一個國家的君主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兩全其美的事情對於治理國家的君主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很多時候都是要面臨兩難的抉擇。」

  「是啊,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父王在世的時候老是為一些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整天愁眉苦臉的。」素雅感慨的說道:「不知道維爾在巴蘭多帝國的情況怎麼樣,他應該比我要輕鬆吧?」

  「他那個傢夥不用姐姐擔心啦,說不定他現在又在勾引人家小姑娘呢。」潔露嬌笑著說道,引得素雅、婉清、薇絲等人都嗤嗤嬌笑了起來。

  ※※※※※※※※※※※※※※※※※※※※※※※※※※※※※※※※※※※※※※

  隻不過事情並不像潔露說的那麼香艷,現在的我正坐在巴蘭多帝國的皇宮當中,接受面有憂色的眾女輪番的「關懷」。雖然我在「胭脂團」的殺手突然襲擊下安然無恙,但是眾女還是對我非常的擔心,因為「胭脂團」跟青龍大陸上的「黑色幻影」組織一樣,是「玄武大陸」上的第一殺手組織,被「胭脂團」盯上的人,簡直就跟死神已經下了催命符差不多,也難怪眾女都有些憂心忡忡的。

  這「胭脂團」的名稱來由,據說是因為這個組織的殺手在執行任務時,不管本來是男是女,都會以女人的面目出現,所以才有「胭脂團」這樣的稱呼。就像昨天那個執行主襲任務的殺手,明明是個男人,居然化裝成了一個老婆婆,不過我得承認,這樣的做法的確會讓人的警覺性降低,大大增加刺殺的成功性。

  「維爾,你怎麼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你這孩子怎麼就不知道擔心自己?」碧翠絲看我仍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跟露維雅嘻笑著,忍不住嗔怪的道:「剛才小翠把情況都跟我們說了,我雖然是個婦人,對這些什麼殺手的事情根本不懂,但是我也曾經聽人說過,這「胭脂團」可是大陸上最厲害的殺手組織,他們不達目的決不會罷休的。你今天雖然躲過了一劫,但是遲早他們還會找上你的,你怎麼還像個沒事人似的?」

  雖然碧翠絲的語氣是有些生氣的口吻,但是我能從她的字裡行間感受到她對我的關愛之意,我心中也頗為感動,正色道:「阿姨,謝謝你的關心,我會自己小心的。不過--」我臉色一變,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本色道:「不過話說回來,殺手在暗處,我在明處,您說我該怎麼樣?跟您一樣愁眉苦臉、憂心忡忡?那不解決任何問題啊。」

  「你這孩子,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碧翠絲搖了搖頭道:「你說的也對,對方在暗處,的確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對付。除非我們能夠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害你,那樣或許就知道該怎麼應付了。唉,那個殺手也真狠,居然不成功就自殺,要是能從他嘴裡知道是什麼人派來的就好了。」

  「阿姨,您太小看這些殺手組織了,像「胭脂團」這樣的殺手是有非常嚴密的組織的,隻有極少數高層的領導才知道僱主是誰,真正執行任務的殺手一般也是不知道僱主是誰的,就算那個殺手不自盡,他也不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我笑著說道:「不過說真的,我是初來乍到此地,嚴格的說到這個城市還不過一天的時間,怎麼就會有人盯上我了,還真是奇怪啊?」

  莎莎皺著眉頭沉吟道:「是啊,像「胭脂團」這麼有名的殺手組織,在執行任務之前一定要經過嚴密的計劃,這也就是說他們一定是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就已經接下了任務了,那麼這個神秘的僱主就很令人玩味了,到底會是什麼人呢?」

  眾女都陷入了沉思當中,顯然都在多方猜測這神秘的僱主是誰,說實在的,我也很想知道。顯然敵人這次的狙殺行動是經過周詳的準備的,並精確掌握了我的行蹤,看來敵人還真是有些不簡單啊。說心裡話,明明知道有人想置自己於死地,但是就是不知道是誰,這樣的感覺還真是有人討厭啊。不過討厭歸討厭,敵人反正還會再來的,我也隻有耐心的等待了。

  唉,終於再次吃到了紫月親手做的飯菜,感覺真是好極了,算起來也有差不多兩個月的事情沒有吃到她的飯菜了。美美的飽餐了一頓之後,眾女陪著我聊了一會之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最後隻剩下紫月和小雯、小佩三人了。看到其他人都不在了,紫月面帶詭笑的面對面坐到了我的懷裡,小雯和小佩也是一臉黠笑的一左一右的貼近了我,我怪叫一聲道:「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三堂會審咯。」紫月紅嘟嘟的小嘴親了我一下,攬著我的脖頸膩聲笑道。

  「三堂會審?」我還以為紫月她們三個想跟來點不一樣的花式,看樣子是我想錯了。

  「對,三堂會審。」紫月扳起俏臉,一本正經的道:「老實交待,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調戲了娘?」

  我一臉無辜的喊冤道:「調戲?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啦,一定是小翠那個丫頭搬弄是非。」小雯和小佩忍不住嗤嗤嬌笑了起來,緊貼在我身上的嬌軀也不住顫動,帶得她們胸前的玉乳一陣亂晃,在我身上磨蹭著,十分的舒服。

  紫月扳著俏臉瞪了我一會,自己也忍不住嬌笑了起來:「你還不承認,小翠都跟我全說了。嘿,說真的,你對娘是不是有點意思?」

  「是有一點意思又怎麼樣?」我嘻嘻一笑道:「怎麼著,要給我牽紅線啊?」

  「你要是對娘真有那麼一點意思嘛,那我就跟娘去說說。」紫月嬌笑著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反正娘這麼年輕守寡我是看不過去,而你又是「寡人有疾」,而且又有梅琳娜、伊莎貝拉等幾位姐姐的先例,我當然不會反對。不過嘛,你也別太著急,娘一下子未必接受得了,讓我先跟你吹吹風,免得你碰釘子。」

  「那我就先謝謝你咯。」說著我就低頭朝紫月的小嘴吻住,紫月咿唔兩聲之後,一雙柔荑也緊緊摟住我的脖頸,如癡如醉的與我熱吻起來,嬌軀的溫度也一下子升高了。良久之後,紫月才心滿意足的推開我,嬌喘微微的道:「別光顧著我,還有小雯和小佩呢?」

  我自然不會厚此薄彼,又分別將小雯和小佩摟入懷中痛吻一番,四人溫存良久,我正要跟她們說讓她們三個今晚陪我,紫月卻伸手堵住了我的嘴,嘻嘻一笑道:「小色鬼,今晚我們三個可是不能陪你,要等到明晚才行。」看我一臉迷惑,紫月嘻笑著小聲道:「我已經讓雲兒拉小翠一起睡,今晚你就準備做新郎吧。」

  面對如此善解人意的嬌妻,我還能說什麼呢?紫月笑著親了我一口,推了推我道:「彆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了,快去找雲兒和小翠吧。」

  我推開紫雲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正坐在床邊說話的紫雲和小翠,看到我的出現,紫雲嬌笑著把我迎進了屋。小翠滿腹狐疑的看了看我,有些「惡狠狠」的說道:「你……你來幹什麼?」

  我嘻嘻一笑道:「我來幹什麼?當然是跟嬌妻一起共度良宵咯。」紫雲也咯咯嬌笑了起來,小翠滿臉通紅,恍然大悟道:「二小姐,你居然幫助他來欺負我?」

  紫雲嬌笑道:「翠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是看你們郎情妾意,所以才幫你們牽線搭橋的,你該不會「新人上了床,媒人扔過牆」吧?」

  「你……你好壞……」小翠嬌羞不已,伸手便去撚紫雲的腋下呵她癢,把紫雲捉弄得花枝亂顫,左閃右避,忍不住連番討饒道:「翠姐,你饒了我吧,就算你以後與維爾哥卿卿我我,我也不敢笑你了。」

  「你還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把你治個夠?」小翠一把抓住她,呵得紫雲嬌喘連連,笑淚梨花。而紫雲也忍不住反擊,用手指輕戳小翠的胸部和腋下,逗得小翠臉紅氣喘,嬌笑不絕,與紫雲糾纏成一團。我看到兩人此時已經是布衩零亂,乳峰半袒,嬌膚微裸,一室皆春,不由心中一熱,大笑著向兩人走去,然後將兩人一把擁入懷裡。

  紫雲柔順地依偎在我胸膛,而小翠驟不急防下被我抱了個滿懷,聞著我身上濃郁的男性氣息,竟是一時失神,待回過神來想掙開我的懷抱,我卻一把托起她精緻的下巴,對著她紅艷欲滴的紅唇,痛吻下去。小翠嬌軀一軟,雖仍想抗拒我的吻,卻抵不住我舌頭的撩撥,嘴唇不禁相互咬合,當她溫軟的小舌與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她終於失去了掙紮的能力,軟癱在我懷裡。

  我抱著意亂情迷的紫雲與小翠擁臥在大床上,雙手並用以嫻熟的手法解開兩人的衣帶,隨著兩女羅衣輕解,衣物寸寸剝離,兩具完美的胴體便呈現在我眼底。看著小翠嬌羞欲滴、雙手捂臉的樣子,我心中暗笑,決定先解決紫雲這個小丫頭。

  「咦,好奇怪啊。雲兒,你這裡怎麼變得不一樣了?」被我大驚小怪的樣子嚇了一跳,紫雲連忙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就連一旁羞澀不已、雙手捂著俏臉的小翠,也忍不住偷偷從指縫間往這邊偷偷的瞧。兩人一看之下,都是俏臉更紅,原來我指的是紫雲胸前雪白柔滑的玉女峰。

  「有什麼不一樣的?」紫雲忍不住嬌嗔道:「難道你看花眼了?」

  「不是,不是。」我一本正經地說道:「現在大了下少,變得比以前豐滿多了。」一邊說著,我還一邊比劃著。紫雲嬌羞不已,急急說道:「你怎麼可能記得這麼清楚呢?我不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你又多了不少的女人,早就忘記了我這裡是怎麼樣的。」

  我呵呵一笑,湊到紫雲的小耳邊,低聲道:「雲兒,你身上的每一處都印在我的腦海中,這裡的大小更是被我的雙手量過無數次,我怎麼可能忘記呢?」說著我的手又滑到紫雲的纖腰下,嘻笑著道:「還有啊,你這個地方的肌膚也變得更加嬌嫩膩滑,連色澤也變得透粉……」

  一陣久違的酥軟感覺從下面湧上來,紫雲不用低頭看,就知道我手指的地方是哪裡,她不禁大發嬌嗔:「維爾哥,你真色啊,就知道看人家的這些地方。」

  我微微一笑道:「因為我想檢查一下,我的親親雲兒是不是有什麼變化啊?」

  紫雲白了我一眼,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那你是不是還要仔細檢查一下那裡面呢?」

  「是啊,這個是一定要的。」我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不說,我還真把這給忘記了呢。」

  「你這個大色……」紫雲不禁大嗔道,但是她的「鬼」字還沒出口,檀口已經被我的大嘴封個結結實實。我一邊用舌頭在她的檀口中攪動,一邊用空出來的手在她嬌美無比的嬌軀上遊走,上探迷人的峰巒,下試嬌嫩的玉溪。上下其手,不消片刻,紫雲便已是情動如火,從秀美的瓊鼻中流出了誘人之極的嬌吟。當我的嘴巴離開嬌艷如花的櫻唇,紫雲的玉靨已是桃花點點,迷人之極。

  「現在讓我好好看一下,到底有哪些地方發生變化了。」我在紫雲的小耳邊喃喃地低語一聲,然後開始往下移動。紫雲激情地呻吟了一聲,分別一月,她的身體還是十分熟悉我的調情手法。當感覺到酥胸前一熱,她便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麼,那種期待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瑩白如雪的肌膚上,那胭紅的兩點傲然挺立著,並隨著我遊走的嘴巴微微顫動著,似乎是在召喚我前來品嚐它的嬌嫩和美好。

  張開嘴巴將嬌嫩的花蕾含進口中,一股芳香從我的舌頭一直傳到我的心底。我先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用舌頭去舔,用牙齒去磨,偶爾噙住越來越堅挺的嫩蕾往上提拉。每當這個時候,紫雲就會發出細細的尖叫聲:「嗯……哼……」

  我的手滑過紫雲那如絲般的肌膚,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下,觸到的是柔軟而蓬鬆的萋萋芳草。紫雲的嬌軀忍不住顫抖起來,連她自己也分不出這到底是由於期待、還是興奮的關係。我的手指準確無誤地落在紫雲最敏感的突起上,剎那間,紫雲的整個嬌軀猛的一震,全身都好像變得僵硬。

  「你的反應好激烈啊。」我從紫雲嬌美的酥胸上擡起頭來,滿眼含笑地望著紫雲,低低地說道。紫雲的嬌顏紅潤,嬌羞不已的嗔道:「維爾哥,你好壞啊,故意挑撥人家,你明明知道人家已經這麼久……這麼久……都沒有……」

  看到紫雲的小嘴微微張開,那種紅艷艷的誘惑力讓我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巴移動過來,紫雲那柔軟的舌很快就細細的纏繞著我的舌頭。手指的動作由舒緩變的激烈,極富技巧地逗弄著紫雲蜜穴的上方和兩側豐美嬌嫩的羞唇,讓她的纖腰隨著自己的手指跳著誘人的舞蹈。點點春露匯成了滴滴的玉液,紫雲的大腿也開始不住扭動張合,洩漏出她內心的火焰和渴望。

  「嗯……」我的嘴唇一離開紫雲的檀口,嬌羞的呻吟立刻響起。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越來越濡濕,我便將紫雲整個嬌軀抱在懷中,讓自己堅硬的肉棒準確地抵在她豐隆膩滑的蜜穴口,從她的蜜穴湧出的春水很快濕潤了在下方慢慢磨動的粗壯肉棒。紫雲不住地搖頭,秀髮在我的眼前飛舞,一雙秀美渾圓誘人的玉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間,恨不得一下子把我吞沒。但我卻牢牢地握住她纖細有力的小蠻腰,就是不讓她的心意得逞。

  「維爾哥……你好壞……好壞啊……」紫雲忍不住揮舞自己的粉拳,在我的胸口不住地敲打著,一雙美眸早巳被滿溢的秋水迷濛,亮汪汪的,奪人心志。看著眼前那豐聳圓挺的玉峰上下跌蕩,左右晃動,兩點嫣紅更是在眼前劃出道道迷人的風光,我的眼睛都快要射出火焰來了。終於在紫雲大聲的呻吟聲中,我緩緩深入,巨大的充實感從紫雲的下面一直衝擊到她的頂門處。快要到達終點的時候,我猛然間一個加速,強烈的衝擊一下子把紫雲的情火推到了頂點。

  「哼……」一聲嬌吟,紫雲緊緊抱住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的肩頭,劇烈的嬌喘起來,一股液體從她幽深的秘處噴湧而出。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8:02
「雲兒,現在才真正開始呢。」我等紫雲的嬌喘稍稍平息,在她的耳邊宣佈道。隨之而來的是強而有力的衝擊,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覺就像是決堤的洪水,徹底淹沒了紫雲的身心。她隻有放縱狂猛的扭搖夾吸,恍若狂濤駭浪中的小舟。紫雲歡愉的叫喊聲充滿著蠱惑人心的誘惑力,不斷提升著我男性的原始慾望,讓我更加猛烈的衝刺、再衝刺。

  「啊……維爾哥……啊……你真棒……啊……好像……更厲害了……啊……雲兒……又快不行了……啊……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接踵而至,把紫雲的一顆心不住地往上推,一直推到雲端,在空中飄蕩。濕潤溫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感覺到那滑膩的洞壁不斷的蠕裹夾吮,力道越來越大,我開始了更加猛烈快速的衝擊,酥麻之感也越來越強烈。巨大的充實感填滿了整個泥濘的花徑,讓紫雲已經完全迷失在快美的巔峰。

  「啊……維爾哥……我……要死了……啊……」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紫雲的整個嬌軀掛在我的身上,無力的喘息著癱軟下來。我則是雙手緊緊摟住吊掛在自己身軀上,幾乎進入昏眩境地的紫雲,享受著其中的激狂美妙滋味。雲收雨散,紫雲是神魂飄飛,如臨太虛幻境之中,迷茫得如癡如醉,在我的懷中滿足的嬌喘著,盡情享受這一刻的溫馨和柔情。

  當紫雲在滿足中沉沉睡去,我便將目標轉向另一具至美的肉體。而一直帶著羞澀與好奇之心觀看我與紫雲肉體交纏的小翠,此時正半瞇著雙眼,臉上一片嫣紅,胸腹不斷起伏著,呼吸變得渾重起來。我把雙手攀上她不斷起伏的尖挺玉峰時,小翠臉上不由呈現出驚恐與期待的表情,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無助與柔弱,那抹羞意與生澀引得我情火如熾,愛慾橫流。

  「看夠了吧?小翠姐,今夜我將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在她耳邊輕輕訴說著,接著吻上她的耳珠,小翠如被電觸似地輕輕顫動了一下,然後我吻上她的眼睛、瑤鼻、紅唇。當我的吻落到她敏感的雙峰上時,小翠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揉著我長髮的玉手也不由使上了勁。

  我的手在小翠肌膚上遊移,指尖滑過的地方皮膚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過的細胞跳躍起來。小翠無法否認,她的身體對我的觸碰非常敏感。我的手滑入她雙腿之間,她最隱密的地方完全被我侵佔。我的手指搓動小翠的花芯,她無力抗拒,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我的手與蜜穴間的磨擦更為順利。

  「嗯……癢……」小翠悶哼了一聲,接著我的雙手都伸進來了,在恣意侵襲她的蜜穴的同時將她的腿根向兩邊擠開。我的兩隻手的手指輪番搓動小翠的蜜穴,令她情不自禁地夾腿。

  「張開。」我低喝了一聲,同時小翠的雙腳被我的腳一挑,不由自主地分開,徹底暴露了腿間的秘密。我的搓動令小翠呼吸加劇,不僅肢體自動自覺地扭動,連體內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縮悸動。我再度重重吻上她濕潤的紅唇,汲取著她甜蜜芬芳的香津,一雙如靈蛇吐信的舌頭緊緊交纏糾葛在一起。

  當小翠的大眼睛湧動著熾熱的情火時,我終於如劍及履,粗壯的肉棒抵住了她的蜜穴口。小翠的反應是不由自主地將雙腿更加分開,好像主動在迎接我的它。我心中慾火高昇,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噗」的一聲,面目猙獰的「兇器」突破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染著獻血盡根而沒。

  「啊……痛……」小翠是秀眉微蹙,美目掛淚,全身一緊,輕呼出聲。我沒有出聲,而是低頭親吻愛撫著她,當她眉頭漸漸舒展開時,我抽出了泡在她蜜穴裡的肉棒,小翠發出了一聲若有似無的歎息,彷彿不捨我的肉棒似的。我也不捨得她這緊窄美妙的小穴啊,肉棒又重新插入到她的蜜穴中,小翠鬆了一口氣,就像終於得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東西一樣放鬆了下來。在我的肉棒與她的蜜穴壁的第一次磨擦中,小翠得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觸。我插得相當慢和輕柔,似要把每一寸的訪問感覺完全記清楚,直至重新插到底。

  「他的肉棒好粗大哦。」小翠雖然不好意思睜開眼看,但是一個女人對這方面的感覺是很清楚的,我的肉棒脹滿了他的整個蜜穴,把她撐得好緊。肉棒插到底了,小翠所有能包容異物的空間也完全被佔據了。我任由肉棒在她的幽穴中停留,教她有足夠的時間徹底感知清楚我的所有。

  「翠姐,把腿併攏。」我笑著低聲說道,小翠乖乖地依言夾住雙腿,由於雙腿閉緊,她的整個幽穴也跟著擠緊,碩大的異物在體內的感覺更強烈了。我低笑在在她耳邊問道:「感覺到了什麼?」

  「唔……我被撐開……擠滿了我……」小翠雖然羞澀無比,但還是很老實地說出此刻她的感受。我微微一笑道:「再張開。」於是小翠又把腿恢復成剛才的樣子,然後又開始抽離開去,仍是緩慢得不可思義,如同我插入的時候一樣,每一寸的磨擦,那種感覺極其清晰。

  小翠「嗯」了一聲,當我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時,又開始往裡深挺。當我挺進到極端時,小翠緊繃地身體才稍微鬆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氣,然後在我退出時發出呻吟。接下來我反覆地這樣抽退、挺進,再抽退,而後再次深挺,緩慢到極緻。

  「天啊,莫非他要永遠以這種速度進行下去?」當小翠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臀部去「套弄」那粗壯的肉棒時,她不禁這樣想到。她真的已經衝動了,她的情慾已經完全被我挑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她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小翠的一雙修長的玉腳緊緊交纏在我腰肢上,口中也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嗯……你好壞……」

  「翠姐,受不了了?」我微微一笑,然後用力一挺。隨著一聲「啊」的嬌吟,小翠的纖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若說剛才的感覺是細水長流,那麼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小翠覺得她的身體被一種從未領教過的澎湃感覺沖激。在她還來不及完全消化這種感覺時,我又繼續以同樣狂野的方式撻伐起她來。

  小翠頭暈目眩,在這一波的感覺還未被她的身體完全吸收時,下一波的攻勢已排山倒海般湧來。她就像一隻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滾,身不由已,無力抗拒,此刻的她完全被腿間傳來的快感征服了。小翠終於領略到交歡的真正魅力,原來喜歡身體被另一個人撫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覺,那真的棒極了。

  「嗯……嗯……啊……」我的每一次進攻都讓小翠的身體深處產生出一種反應,她本能的挺動著纖腰迎合著我的衝刺。終於在一陣頭暈目眩的快感衝擊當中,她的蜜穴深處射出一股激流,狂瀉而出,現在她隻能軟軟地癱倒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氣。

  可是我並沒有就此放過她,我令她躺在榻上,臀部懸在榻沿,然後抱起她的雙腿。在她瞪大眼睛的注視下,依舊堅挺的肉棒再次進入了她仍是濕淋淋的蜜穴。我猛烈地插著她,肉棒在她蜜穴中狂亂地攪動,小翠嬌聲地叫喊起來:「啊……好棒啊……啊……太好了……啊……啊……好哥哥……啊……我愛你……啊……我願意……一輩子……做你的女人……啊……我……永遠都是……屬於你的……」小翠終於道出了自己的心聲,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瘋狂的挺動著柳腰迎合著我的衝刺。

  「啊……好哥哥……你好厲害……唔……好大……好硬……哦……插得好深喲……」小翠開始放浪起來,我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每次都深深的插進她的蜜穴深處,腹部撞的小翠身子一聳一聳的,她的奶子也晃晃悠悠的不停抖動。

  「哦……哦……好大……插死我了……嗚……喔……用力啊……」小翠嘴裡發出快活的浪叫聲,聽得我的肉棒開始暴漲,捅進捅出的,把她的蜜穴裡面粉紅色的蜜肉都帶了出來。豐滿的蜜穴翻開又閉合,玉液一股股從她的嫩穴裡面湧出,濺落在床單上。

  「怎麼樣……感覺很舒服吧……」我喘著氣問道,小翠香汗淋漓,櫻唇中嬌喘依依,潮紅的臉上點綴著細碎如珍珠的汗珠,迷離的雙目籠罩著如霧的水氣,挺秀的峰巒與平坦結實的小腹如有節律地起伏著,呻吟著回答我道:「嗯……很舒服……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在我的一陣狂抽猛插下,小翠再次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

  「啊……好哥哥……我又不行了……啊……啊……」小翠再次狂洩起來,我鼓起餘勇最後狂插了幾下之後後,也是脊樑一酥,在她的蜜穴深處迸發了。那灼熱澎湃的力量又一次將小翠淹沒,她全身癱軟,隻有緊緊地攀著我雄壯的身軀,靠在我身上劇烈地喘息。良久之後,室內終於曲終人散,我擁著紫雲和小翠,在無比的滿足當中一起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我披掛著單衣到窗台臨窗眺望窗外的景緻怔怔出神,直至紫雲嬌柔的聲音自耳邊響起:「維爾哥哥,你也會這麼早起呀?不像你放蕩的作風呢。」原來失去我舒適懷枕的小翠與紫雲也自醒來,披著薄薄的蟬衣來到我身前。看到略帶羞意與不安、行動稍顯蹣跚的小翠,我不禁笑了,把兩人拉到懷裡。

  「都是你做的好事,你還敢笑?」小翠依偎在我懷裡羞嗔道,用粉拳輕輕錘了一下,消極地報復著我昨夜的侵略。我忍不住笑道:「我不笑你總可以了吧?最多我今後不在你面前笑你,隻在暗地裡偷偷地笑。」

  「你還說,你真壞,但我卻愛上了你這個大壞蛋。」小翠輕啐了一口,羞澀的說道。

  「維爾哥,你剛才在想什麼呀?」紫雲輕輕問道,小翠羞笑著答道:「別問他,準沒好事。」

  「是呀,有你們在身邊,我想的肯定不是好事了。這不,看到你們我又心猿意馬起來了。」我盯著兩人蟬衣下若隱若現的胴體,色色地說道。看到兩人羞態可掬的模樣,我才接著說道:「其實我剛剛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詞,歌詞是這樣說的。」說著我便抑揚頓挫的吟誦起來:「正偎翠倚紅,應記浮生若夢。若一朝情冷,願君隨緣珍重。」

  「維爾哥……我們絕不會對有你情冷的一天的……除非你不要我們了……」紫雲哭著說道,小翠也掛著淚珠鄭重地點著螓首。我心中大為感動,將二女摟入了懷中,兩人在我懷裡哭成了淚人兒,但這卻是情人之間幸福的眼淚。在溫存過後,我為小翠戴上了「愛之戒」,正式宣告了她成為我後宮眾多妃子當中的一員,將伴隨我走過富有傳奇色彩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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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過得還真快,轉眼已經到了五月底了。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玄武大陸」的形勢又發生了很多變化。在西線方面,「烈火軍團」和半支「烈焰軍團」跟西昂帝國軍隊又發生了幾次激烈交火,雙方基本上是打了個平手,鹿死誰手尚難預料。而在東南方向上,「飄香軍團」和部分「玫瑰軍團」的聯軍已經攻克了蘇吉利王國的第二大城市提特裡克,正向其都城米特卡魯茲城進發。

  而身在原巴蘭多帝國都城德拉格雷城的我,卻度過了最為緊張和繁忙的半個月。因為各方面的事務實在是太多了,光靠紫月她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自然也不忍心讓她們累壞了,所以也主動承擔了相當繁重的事務。

  經過多方甄選,原巴蘭多帝國各城鎮的行政長官人選也新鮮出爐了。每個城鎮的行政長官都是主副兩人,一個是來自庫卡帝國指派,一個是來自原巴蘭多帝國的人士(由我選定)。我力排眾議,堅持是後者為主、前者為副,因為我認為後者更熟悉當地的情況。還有一點值得特別指出的是,這「行政長官」可跟以前的城主不一樣,城主是對自己的城鎮擁有「所有權」,而行政長官則隻對城鎮具有「管理權」,而我作為全權特使親自兼任「德拉格雷城」的行政長官。

  在德拉格雷城,我對那些以前橫行霸道、魚肉百姓的貴族官僚進行了清洗,當眾處決了罪大惡極的四十三人,而其餘的貴族官僚們依據各自不同程度的罪行,也受到了查沒家產、判處監禁等處罰。單就查沒這些貴族的家產一項,就收穫了高達一百二十億金幣的財產,這讓我的手頭有足夠的資金來實施自己的新政。現在在原本屬於巴蘭多帝國的這片土地上,貴族階層和奴隸階層在巴蘭多帝國內已經不復存在了,隻剩下一個平民階層了。

  各地方的行政長官也紛紛陸續開始上任,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自己領內的土地進行重新分配,讓那些沒有土地的平民能夠擁有自己的土地。然後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緻力於維持當地的穩定,提高居民的生活水平,改善公共環境和教育設施等,盡力營造一個和平美好的生活環境。此外,我還宣佈將稅率由原來的八稅一降低為十五稅一,並且今年全年免稅。

  唯一有點頭疼的就是各地的治安問題,在經過眾人的討論之後,最後決定我和梅馨手下的這兩萬輕騎兵暫留在巴蘭多帝國境內半年,分佈到各個地方去維持秩序,在半年之後等局勢完全進入正軌之後再陸續撤出。我已經正式退出了「玫瑰軍團」的編制,直屬於女王旗下,而雷克斯已正式升為將軍接替了我的位置,和梅馨一起負責原巴蘭多帝國境內的治安。其中梅馨負責德拉格雷城和另外八座城鎮,雷克斯負責塔克拉幹城和其餘的十座城鎮。

  一系列的措施在我的雷厲風行下,得到了完全的執行,我在平民當中的口碑和威望也是青雲直上。在這些受益的平民眼中,我就跟他們的國王差不多,威望甚至蓋過了本來的素雅女王。當然啦,我在巴蘭多帝國的成功也讓庫卡帝國國內的很多王公貴族們眼紅、嫉妒不已,但是基於我是「混沌使者」的猜測,讓他們隻能將這種嫉妒埋藏在自己的內心中,再也不敢輕易在女王陛下的面前說我的不是。

  大陸歷7992年5月31日,忙碌了半個月的我決定給自己放假,帶著梅麗、凱瑟琳、露維雅她們幾個出去好好逛逛。因為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我還一直未有機會帶她們出去逛街,實在是有些不應該。因為紫月、小雯她們本來就是這裡的人,莎莎則跟梅馨辦事去了,所以隻有梅麗、凱瑟琳、露維雅、妮洛絲和千惠五個人跟我出來。當然我之所以突然決定帶她們去上街,也還有一個不想告訴任何人的原因,那就是早晨一起來,我就覺得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所以我才想出去散散心。

  因為有了上次「胭脂團」的不愉快經歷,而且我現在已經是這裡的名人,如果再把五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帶在身邊,恐怕會在街上引起一場不小的轟動。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用魔法將五女改變了模樣,並讓她們換上平民的服飾。

  隻是大家對「平民服飾」的理解卻不盡相同,凱瑟琳披上黑色的牧師袍,像個教堂的見習牧師;千惠卻打扮得像是來自異國的舞姬,青紗罩臉,羅衫裹身,雖然是已婚婦人的裝束,相貌也顯得平凡了許多,但玲瓏的曲線仍讓人遐想篇篇;妮洛絲卻戴上眼罩,披上披風和簡易盔甲,成了一個獨眼劍士。

  相比之下,我和梅麗、露維雅的裝束要更平凡一些。露維雅是小家碧玉的裝束,像個農家少女;梅麗穿上帝都人們流行的長衫短褂,成了一個清秀的紅髮少年;而我卻穿了一般學院的制服,像一個從學院蹺課出來的學生。

  如果分開看,我們的打扮並不成問題,但是湊在一起,卻顯得不倫不類--學生、帝都少年、農家少女、異國舞姬,外加一個陰陽怪氣的牧師,這樣怪異的組合,想不讓人側目都難。我差點想打退堂鼓了,如果不是改變了容貌,如果不是見眾女興緻勃勃的樣子不想掃她們的興,我恐怕會決定取消出遊的決定,情願待在寢宮內睡大覺了。

  德拉格雷城的大街小巷上真是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我們這隊怪異的組合擠身於人群中,倒並不顯得特別顯眼,讓我總算稍稍鬆了一口氣。當我與眾女隨著人流進入德拉格雷城的大廣場時,卻見偌大的廣場上不僅擠滿了百姓,而且擺滿各式琳琅滿目的商品展廳和遊戲攤位,並搭起了多個臨時的舞台,隻在廣場的中心留下一片較大的空地。但是我卻被各女不同的興趣弄得非常頭大,一會兒將我往這個攤位拉,一會兒把我向那個舞台扯,一會兒又在遠處的商品攤位叫喚我付帳,讓我感覺比處理公務還要繁忙,不由暗暗後悔當初的決定了。

  妮洛絲沉迷於各種項鏈、手鐲、耳墜的挑選中,樣樣都要試戴一下,那些攤主雖然對一個「獨眼劍客」竟如此喜歡配戴女性的飾物相當詫異,卻仍不遺餘力地推銷。但有些不識趣的傢夥不小心說道:「劍客大人,像你這麼英武的男人也喜歡這個呀?」或者是:「這個不太適合你粗獷魁梧的形象,但可以送給你的情人。」類似的話時,就會被忘記自己男人裝束的妮洛絲狠狠的罵上幾句。

  千惠則更喜歡試穿各種款式新穎的衣裙,像蝴蝶一樣穿著各式鮮艷的服裝在繽紛的衣服攤中流連,看得男人們眼都直了,看來雖然她模樣變得平凡了,其魅力還是沒法擋。而露維雅則更喜歡到各個戲台下看戲,當看到演員們在利用魔法製造各種輔助效果的舞台上的現場表演,她便像小孩子一樣雀躍不已。

  凱瑟琳似乎對這裡的食物相當感興趣,種種新鮮的小吃和奇怪的水果都想嘗上一口,但每樣買上一點後,不一會兒手裡已經提著大包小包、有她人那麼重的食物了。相比之下,隻有梅麗似乎沒有什麼特別感興趣的東西,文靜的陪在我身邊。看得我都有點過意不去,主動鼓勵她道:「梅麗,你也去看看嘛,看看有什麼自己喜歡的東西。」

  「不用了,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需要了。」聽到梅麗這樣情深款款的話,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就在我們手牽著手,深情凝視的時候,我們聽到了露維雅大聲呼喚我們的聲音:「維爾哥、梅麗姐,你們快過來看呀。」我們聞聲走了過去,卻見在一個最大的戲台上,正在演出一場舞台劇。

  我看到了這個正在演出的劇團的名字--「莫雅劇團」的,這是最近在德拉格雷城人氣飆升戲劇團,據說是以香艷的場面、大膽的演出以及敢於針砭時弊的風格而著稱的。其團長兼台柱莫雅是一個演技精湛、經營手段高操的女人,而且聽說還是位大美人,「大美人」這點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再看臺上演出的劇目--「江山美人」,略略留意了一下演出的內容:「一個王國的大將軍為了自己的野心,造反做亂,殺害了王國的國王,篡奪了王位。王國的公主背井離鄉,逃離了自己的家園,流落到了異國他鄉,邂逅了一位年輕的少年英雄,並且互相愛上了對方。當這個王國和另外一個大國發生戰爭的時候,這位少年英雄毅然投身到了大國的軍隊當中,並且率領自己的騎兵部隊攻進了王國的都城,篡權的將軍被處死,處於水深火熱之下的人民被解放,最後是英雄和公主在王國的土地上過著幸福的生活……」

  看到這裡,我和梅麗不由相視一笑,如果紫月和紫雲在的話,她們不知道會做何感想?想不到我和紫月的事情竟然被編成了故事,而且被搬上銀幕,被人們所傳頌和嚮往。劇終時人群中自發地響起了一陣激動而熱烈的歡呼聲:「維爾大人萬歲。」、「公主殿下萬歲。」當中還夾雜著年輕男女們癡狂迷醉的尖叫著「維爾大人」和「公主殿下」的名字,少女們更是一邊流淚一邊熱切地嬌呼:「維爾,我愛你。」

  我接觸到梅麗戲謔的目光,不由搖頭苦笑不叠,將目光投回舞台上,卻見莫雅劇團一幹演員們手拉著手出來謝幕。居中一人赫然是在劇中飾演那位公主的演員,她的五官清麗絕倫,略帶英氣,有一雙淺藍色的眼眸,目光清冷如月,卻與臉上微笑的表情並不協調,勝雪的肌膚上泛著如溫玉般的光澤,「美人如玉」這樣的評語是最合適不過了。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她就是該劇團的莫雅團長,但我卻隱隱覺得這個女子並不如表面的身份那般簡單。這時,我突然發現她的目光掃過全場後,突然停留在我們這個方向,而且雙瞳的顏色遽轉深藍,臉上亦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這時我才發覺莫雅竟擁有一雙會變色的眼睛,隨情緒的波動而呈現深淺不同的藍色。而莫雅團全團的成員,也將同樣充滿恨意的目光投向我們的方向。

  我心中「咚」地一跳,不由想道:「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嗎?但為何全團的目光竟是充滿怨恨和憤怒的呢?我不記得自己何時曾經得罪過莫雅劇團呀?」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我發覺他們所憎恨的對象並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原來他們的目標是我身旁的一個人,那人身穿淡灰色的儒衫,身材頎長而略顯單薄,頭上卻罩一頂褐色的尖頭長邊帽,掩去了半邊臉,顯得相當怪異,而且讓人看不清面容,但露出晰白而微尖的下巴卻表明這是一個年輕人。他似乎已察覺到來自台上的恨意,身形一滑,便欲向人群中擠去。

  「臭小子,你別走!給本姑娘站住。」台上的莫雅憤怒地叱喝道,便欲往向台下衝去。

  「哎呀……被發現了……」那人聞言卻立定了身影不退了,一邊「嘿嘿」笑道,一邊用稚嫩的聲音說話。從聲音判斷,此人年紀絕對不超過十八歲,而且似乎是一位喜歡惡作劇的少年人。哦,說錯了,此人應該是一位喜歡惡作劇的少女。她跟我身邊的梅麗一樣,都是用魔法隱藏了她本來的面目,隻見她突然將頭上的尖帽往台上一扔,口中卻大叫道:「舞台倒塌了,大家快跑呀。」

  眾人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卻見偌大的木結構舞台已經像散了架似地從中間開始往下凹,然後邊沿的木柱便向中間傾斜。不一會兒的工夫,整個舞台轟然倒塌,帶起了滾滾的煙塵,人群便驚呼著往向四周湧出去。此時,那少女忽然開心地拍手大笑,然後向莫雅的方向吐了吐舌頭。在我猛然醒悟,伸手正欲招呼之際,她便已轉身快速消失在人流中。

  從殘垣敗柱的煙塵中走出來的莫雅,形象卻顯得有點滑稽:髮絲淩亂,衣衩不整,臉上沾滿了灰塵,再沒有了先前那種端莊高雅的儀容。被整得灰頭土臉的莫雅忍不住恨恨地一跺腳,罵道:「本姑娘一定會抓住你的,到時一定狠狠地揍你一頓,以解本姑娘心頭之恨。」

  我和五女趁著混亂的場面,離開了會場。走出廣場後,我剛想說話,卻聽凱瑟琳突然扯住我的衣袖道:「維爾,咱們找個地方去吃飯吧,我有些餓了。」聽她嚷餓,我真是哭笑不得,看她手中的大包小包都是裝的吃的,她會餓才怪?以前居然沒有發現凱瑟琳還有這個愛好,看樣子她的嘴還真饞啊。不過她的提議也正合我意,我也想嘗嘗這裡的美味佳餚。

  在德拉格雷城最出名的香格裏拉飯店的二樓辟了一間雅座坐下後,梅麗終於忍不住輕聲說道:「那個少年是位姑娘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看樣子這姑娘是個搗蛋精,看今天她把莫雅劇團弄得雞飛狗走的架勢,應該不是第一次跟莫雅劇團過不去了。不過話說回來,她本身的魔法修為還真是相當的不錯,年紀輕輕的就已經達到了「魔導師」的級別……」

  正說間,一陣「咚咚」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卻見莫雅和劇團的近十名演員、保鏢在飯店侍應的引領下走上樓來,到我們鄰近的一桌坐下。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莫雅似乎發現了我們這一席怪異的組合,向我投來奇怪的視線。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站了起來,離席向我們走來,目光卻變得相當不善。

  「各位,咱們見過面吧?」莫雅用疑惑的目光掃過我們的臉,然後帶有明顯的敵意問道:「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們先前在廣場上時,是與那個破壞我們舞台的人站在一起的。」

  「那又怎樣?」我擡起頭來,冷冷地反問道。見我態度不善,莫雅微蹙秀眉,臉罩薄霜地說道:「你的同伴在哪裡?」

  我不悅地反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莫雅一挑秀眉,憤然於色道:「你竟然問我為什麼?你的同伴破壞了我們的舞台,來德拉格雷城的一路上還不斷騷擾我團,還盜走了我團的盤纏,毀了我團的團旗。」

  「哦?」我慢條斯理應了聲,卻低頭呷了口茶,然後才滿不在乎的說道:「聽起來好像挺有趣的,但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有趣?什麼關係?你們的同伴犯下這些劣行,嚴重損害了我團的利益,你竟敢說和你沒有關係?你至少應該告訴我們,他在哪裡,讓我們和他了斷。」莫雅顯得相當憤怒,但是她這種先入為主的作風卻是我最不喜歡的。

  「我不知道。」我很乾脆地答道。

  「你不知道?本小姐還沒有聽過如此拙劣的謊言。剛才你們還站在一起,你竟睜眼說瞎話--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去向的。」莫雅詰問道。

  我瞇起眼睛,色迷迷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女--現在卻像是一隻長滿刺的刺蝟,曖昧地笑了笑,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一開始問你為什麼,是指為什麼我和那人站在一起,我們就非得一定是同伴?按照莫雅小姐的邏輯,現在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了,而且還交談了這麼久,那我和你豈隻是同伴,我看應該是一對恩愛夫妻了?」五女聽了,均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登徒子,你們果然是一丘之貉。」莫雅咬著銀牙說道,這回她是真正動怒了--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但雙眼的顏色卻轉為深藍,沉聲說道:「我們莫雅劇團可不是好欺負的,若你們不交出肇事者,休怪我們不客氣。」說完她伸出如蔥玉手輕輕一揚,五六名莫雅團的保鏢已經將我們的餐桌包圍起來。

  從矯健的身姿、俐落的動作與驃悍的氣勢來看,這些保鏢均擁有不俗的身手,而且一雙雙看似死魚眼般了無生氣的瞳仁中,卻不時迸射出野獸般的銳利光芒。尤令我驚異的是,這些人似乎在刻意隱藏自己身上那種高手才具有的殺氣--這些人的氣質並不像是保鏢。一個普通的劇團,何以會隱藏有這些不似保鏢更似強盜的人呢?

  但是我並未將這些人放在身上,因為不管他們的真實身份為何,也不足於威脅我們的安全,憑我們六個人的實力,就算是一支軍隊在此也可輕易擺平,何況隻是區區幾個所謂的高手呢?我冷哼了一聲,淡淡說道:「我們隻不過是普通的遊客而已,現在德拉格雷城已是法治之都,豈容你們撒野?」

  莫雅聞言一驚,似乎也有所顧忌,不敢下令將我們擒下,卻仍然堅持道:「就算憲兵隊到來,我也有話說的。你們的人挑釁在先,欺人太甚,破壞我們的演出不說,還三番四次騷擾我們的營地,憲兵首先要捉拿的是你們。」

  我冷冷答道:「莫雅小姐,恐怕是你先入為主了。我已經表明,那人不是我們的同伴,而且你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那人與我們有關。」

  「但是你們嫌疑最大,事實上你們當時是和那人站在一起的,不能憑你三言兩語就能掩飾過去的,所以還請諸位到我們團中作客。我們會調查清楚,小心求證的,如果那人真的和你們沒有關聯的話,莫雅親自向你們道歉。」莫雅不為所動地說道。

  我托著腮幫側身斜睨,放肆地欣賞著她優美的輪廓和動人的身材,口中卻說道:「我沒空。」

  「你--」莫雅一再為我的態度所激怒,一雙粉拳握得緊緊的,似乎想狠狠地揍我兩拳:「我是誠意請你們配合,請先生不要考驗本小姐的耐性。」

  「配合?憑什麼?」我抿了抿嘴,發出冷寂的聲音,並望了莫雅一眼,一絲威淩的氣勢不自覺地張揚開去,令莫雅不由退後了一步。莫雅發覺自己竟落在了下風,不甘心地踏前兩步,不肯示弱地回敬道:「你別以為我不敢動手,如果你敬酒不喝硬要喝罰酒的話,休怪我們的人得罪了。」

  我卻突然站了起來,悠然說道:「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我們要走了,請讓道。」

  莫雅恨恨的盯著我,仍然十分強硬的說道:「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我不能任你們離開。」

  「莫雅小姐,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不願意留下,就沒有人可以勉強我留下。而且我不是要求你讓道,我是命令你們讓開。」說完我再不理會莫雅等人,與眾女從容離席。

  莫雅團的保鏢們卻像突然呆在當地似的,竟沒有一人有攔阻的動作,隻剩莫雅獨自在叱呼:「慢著……你們不能這樣就離去……」我走過她身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搭住了她的香肩,然後托起她的下巴,臨近肆意審視著她美麗的容顏。

  莫雅想掙紮,卻力不從心,更因突然受制於我而說不出話來,可能知道即將面臨我的輕薄,臉上露出了悲憤哀傷的表情,但我隻是將嘴輕輕附在她的耳際小聲說道:「小心你身邊的保鏢,美人兒。我並不是你要找的人,還有--你身上真的好香。」語罷,我長笑著率領眾女離去。

  回過神來的莫雅在我身後用顫抖的嗓音說道:「你……是……誰……」

  我輕輕朝後擺了擺手,說道:「不要問,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心去聽--或許有一天,你會知道,假如那一天遲遲不到來,你就權當我是你身邊匆匆擦肩而過的過客吧。」

  莫雅目送著這群奇怪的人從眼皮底下輕易地離開,惱怒地跺了跺粉腿,對著那些呆若木雞的保鏢們罵道:「你們是飯桶嗎?不會阻止他們離開嗎?我雇你們何用?。」卻見保鏢們一個個軟倒在地,大汗淋漓,似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這時,莫雅團一名管事模樣的中年人走到她身邊說道:「小姐,不能怪他們。是那個年輕人太可怕了,僅憑氣勢就可以殺人。」

  莫雅頹然地點了點頭,然後對那些保鏢喝叱道:「你們都下樓去,給我守住樓梯口,我和賴斯管事有事商量。」

  眾保鏢一古腦地下樓後,莫雅才向那名叫「賴斯」的管事說道:「賴斯管事,你有辦法查出那些人的來歷嗎?」

  賴斯管事搖了搖頭答道:「德拉格雷城現在是藏龍臥虎之地,要查幾個來歷不明的人的底細談何容易?莫如大海撈針……」

  「我一定要找到他們,那個一再破壞我們舞台的少年,還有那個傲慢無禮的可惡傢夥--我何曾受過這樣侮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莫雅冷冷的截口道:「那個傢夥的裝束好像是學院的學生,或許可以從這方面著手調查。」

  賴斯苦笑道:「我看這不可靠,一個學院的學生是不會與獨眼劍士、牧師等走在一起的,而且一個學生哪能有這種氣勢?面對重圍卻從容淡定、談笑自若,說話的語氣帶著濃重的命令意味,王者風範溢於言表,叫人甘願服從,猶如從戰場上走出來的將帥,更似那種手持權杖的帝皇,雍容冷凝的氣度令人心折,威淩懾人的鋒芒讓人不敢輕撩,非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不足於如此。」

  「這種與我們目標無關的人還是少惹為妙,為免節外生枝,衍生不必要的變數,破壞我們的大計。而且他身邊那五個人雖然由始至終未發一言,但面無懼色、目光漠然,極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這次咱們與他的衝突隻是口角之爭,並無嚴重的利害關係,我們實在不宜再找他們麻煩。」賴斯分析的透徹入理,讓莫雅無從反駁:「而且那個少年也隻是少年心性,因為我們的人先打擾了他,他才戲弄我們的。我們雖有損失,卻並不嚴重。這種小事在我們行走各處時常會碰到,何必耿耿於懷、斤斤計較?」

  「難道就這樣算了嗎?我如何能嚥得下這口氣。」莫雅仍不甘心地說道。

  「請小姐以大事為重。」賴斯語氣凝重地說道:「德拉格雷城現在有庫卡帝國的鐵騎重兵佈防,防備十分的森嚴。如果我們不幸引起了庫卡帝國鐵騎的注意,在德拉格雷城將寸步難行,大事難成。」

  「賴斯管事說得有理,萍水相逢的結怨算不了什麼。」莫雅點頭道,暫時放下了心病。

  「相反,我們更應該小心那些路上雇回來的保鏢,那人說得不錯,他們不像保鏢,更像強盜。看來是在路上已經盯上我們了,以為我們是肥羊,藉我們招保鏢的機會跟在我們身邊,找機會下手。這種程度的強盜,並不足為忌,但我擔心他們會給我們添亂子,影響我們的計畫,因此還是及早處理為妙。」賴斯陰陰說道,目光突然幽暗起來。

  「就照你的意思辦吧。」說話間,莫雅嘴角已輕輕牽起一絲冷冷的笑意,死亡的氣息便從她冷漠的語氣中不經意地滑過。正如我所猜想的那樣,這個「莫雅劇團」並不是簡單,似乎是為著某種目的而來的,而那些保鏢也是大有可疑之處,還真是一個撲朔迷離的劇團啊。

  我帶著五女走出王爾古大飯後,便沿著人流向德拉格雷城的廣場走去。回到德拉格雷城的廣場後,我們又漫無目的的閒逛了起來,我發現人叢中有人向我招手,我凝目望去,發現卻是剛才那個惹是生非的「少年」。我向諸女打了聲招呼,便向「少年」的方向走過去。

  「嗨,你好。」當我來到他面前時,「他」首先向我打招呼,臉上掛著一片天真燦爛的笑容。

  「你好--請問我們認識嗎?」我故意皺了皺眉頭,疑惑地問道。

  「初次見面,我叫若冰,庫卡帝國人。」「少年」主動報出姓名來歷,原來「他」還是庫卡帝國人啊。

  「你好,我是雷星宇。」我回應了一聲,並隨意杜撰了一個名字:「我是雷加歐魔法學院的學生,請問你召我過來,有何貴幹?」「雷加歐魔法學院」位於德拉格雷城東,是以前巴蘭多帝國的皇家魔法學院,以前隻有貴族才能就讀,現在連貴族階層都沒有了,當然也就沒有任何限制了。

  「雷星宇,好名字。高雅不俗而氣勢不凡,比維爾之流的名字強太多了。不過你說話的方式真有趣,德拉格雷城的人都像你這樣文謅謅的嗎?嗯,我可以叫你星宇嗎?我喜歡這個名字,哦,對了,你也不要太客氣了,就叫我若冰吧。還有,你是魔法師呀?好厲害。雷加歐魔法學院,應該很有名吧?」若冰自顧自地說道,也不管別人答應不答應,已自己下了結論。

  「還真是會套近乎啊,而且聽起來似乎對我本人沒有什麼好印象,不然為什麼會對我的名字「維爾」有那麼大的不滿呢?」我心中這樣想著,口中卻說道:「那麼恭敬不如從命,我隻是魔法學院的學生,還未成為魔法師。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我過來的目的呢。」

  「聽你這樣一說,我終於弄明白了。」若冰點了點頭答道,「不過我知道你將來肯定會是一位偉大的魔法師,單看你把那個惡婆娘整得灰頭土臉卻不敢發作,在你面前像是孫子似的,我就知道你很厲害了。我找你其實也沒什麼事,是知道那惡婆娘將你們誤會成我的同伴了,因而找你們的麻煩,有點過意不去,特來向你道歉的。但是我卻沒想到,你這麼本事,不用任何動作,那惡婆娘已成了鬥敗的公雞,氣焰盡失。我從未見那惡婆娘這麼狼狽過,真是解恨呀,所以我對你特佩服。」

  「惡婆娘?」我怔了怔,才反應過來道:「是指莫雅嗎?道歉的話就不用說了,這不過是一個小誤會。那時我稍佔上風,也隻是僥倖而已,不過你是怎麼和莫雅團結怨的?」雖然我很奇怪「他」竟會清楚我與莫雅衝突的經過,但是也不好直接問「他」,估計是他躲在什麼角落裡看到的吧。

  聽我問起緣由,若冰臉上露出了生氣的表情,恨恨地說道:「星宇,你不知道那惡婆娘有多可惡。在來德拉格雷城的途中,我有一次剛好在莫雅團的營地借宿,半夜發生了偷竊事件,後來莫雅團的人便闖進我睡的帳幕,那個惡婆娘並一口咬定是我偷了他們的團費--哼哼,這個梁子是結定了。」

  我不由勸道:「其實你和莫雅團也沒什麼大不了仇隙,起因也是一場誤會。雖然她冤枉了你,你也給他們製造了不少麻煩,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行。」若冰堅決地說道,臉上的表情也同樣執拗:「我和那個惡婆娘沒完沒了,看到那張高傲而趾高氣昂的臉我就生氣,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還真是任性的小姑娘啊,不過她卻並不像欣迪那樣惹人不快,相反她的爽直卻讓人感覺非常親切。想到這裡,我用玩味的目光望向若冰,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

  若冰被我看得有些心虛起來,跳開一步急急對我說道:「星宇,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我總覺得和你認識很久似的,有一份熟悉的感覺--可惜我現在還有事,我要走了,下次再和你好好說話吧,再見。」說完她逃也似地跑掉了,還真是有趣的小姑娘啊。

  「怎麼樣,小姑娘很不錯吧?」妮洛絲的聲音將我驚醒,我扭頭看看面帶詭笑的五女,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不理眾女的謔笑,我轉身就走,五女嗤嗤嬌笑著也跟了上來。我真是服了她們,剛才的情形她們又不是沒有看到,居然還來取笑我?唉,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8:03
第七卷 第10章 才女如煙

  回到皇宮,我看到碧翠絲、紫月和梅馨、莎莎等正陪著幾位客人在接待廳談笑風聲,我覷目一看,一共是一位老者加四位少女。這位老者大約六十上下,慈眉善目,我當然不會陌生,因為他就是我的副手、德拉格雷城的行政次官卡斯特羅。說起這卡斯特羅,是紫月的父親還在位時的財政官,為人清正廉明,口碑極佳,可惜就是為人方正了些,因此也被一些同僚們所忌,在希爾將軍還未發動叛變前就已辭官歸隱,這次是重出江湖當然我的副手。其實我本意是讓他做行政長官的,但是他怎麼也不肯居於我之上,所以這也是唯一一個城鎮的行政長官不是由巴蘭多帝國本地人擔當的。

  對於卡斯特羅我當然沒必要仔細打量,一向視女人為藝術品的,我自然將目光更多的投向了那四位陌生的少女身上。還真不是我瞎說的,這四位少女個個都是美人啊。坐在卡斯特羅身邊的一個,年紀大約十六七歲,有著亭亭玉立的身段,身材亦是玲瓏有緻,雪白的肌膚每一吋都恰到好處,一頭柔秀的長髮,蕩出了令人沈醉的清香。雖然她現在文文靜靜的坐著,不過看她一副靈活的大眼睛,就知道這個少女一定是個很精靈古怪的丫頭。

  坐在梅馨身邊的一個少女,看上去大約十八九歲吧,遠山般的黛眉之下,嵌著一對清若秋水的鳳瞳,懸膽般的瑤鼻,櫻桃小嘴兒,再配上高姚豐盈的個子,也是一個大美人。而坐在她身邊的另一個少女,看上去年紀似乎比她稍微大一點。她有著烏黑靚麗的秀髮,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黑色睫毛,秀氣的小鼻子,紅艷誘人的小嘴,皮膚白皙,每一樣都顯示出她有著不遜於梅馨的美貌。更難得的是,這個少女有一種清麗脫俗的氣質,坐在那裡更顯恬靜優雅,讓人不忍去打擾她。

  而最令我有驚艷的感覺的還是坐在碧翠絲身邊的一個少女,這個少女有著比白雪還要美麗的肌膚,一頭飄逸的金髮,淡月般的柳眉,長長的睫毛覆蓋在一雙深邃如海的瞳子上。這樣的美女不僅能用美來形容,簡直就是美的讓人窒息啊。少女長髮及腰,整齊的梳在後面,額前的劉海中間疏兩邊密,遮住了細長的眉毛。而少女耳前的頭髮紮成了兩根辮子,辮子尾纏著乳白色的絲帶。少女雙瞳剪水、婉約動人,鼻子嘴巴小巧玲瓏,再加上那份柔弱,確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維爾大人,您回來了?」卡斯特羅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我,搶先站起來招呼我。四個女孩子也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滿臉好奇的看向我,也許她們想不到我會是這麼年輕吧?從她們驚訝的眼神當中,我就可以猜測出她們在想的是什麼。

  「大叔啊,您怎麼還是這麼客氣啊,我不是跟您說過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帶著眾女走了進去,賓主重新落座後,卡斯特羅向我介紹了四位少女。原來坐在她身邊的那個姑娘是她的孫女安芙琳,而其餘三位則是紫月跟我提過的、幫助她們逃離皇宮的幾位大臣卡修恩、魯克和卡提亞斯的後人,她們的名字分別叫做蕾茵、如煙和映雪,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蕾茵她們三個是紫月的閨中好友,在希爾將軍發動政變之後,她們的父親都因為幫助紫月和紫雲逃離巴蘭多帝國而被希爾殺害,她們也逃難躲到了鄉下,直到最近聽說了德拉格雷城發生的事情之後,她們才重新返回到了這裡,來見她們閨中的好友紫月。而安芙琳則是纏著爺爺卡斯特羅帶她到皇宮來,想見一見她心目中的大英雄,從她望著我興奮得小臉通紅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單純的小姑娘。

  「大叔,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我將梅麗、妮洛絲等人也介紹給卡斯特羅和四位少女之後,稍作寒暄便切入了主題,單刀直入的問道。

  「維爾,是這樣的。」回答我的人是碧翠絲,她代替卡斯特羅答道:「根據原來巴蘭多帝國的習俗,在每年六月五日這天舉行盛大的祭祀雨神的活動「雨神祭」,之所以會在春耕夏播之際舉行這種祭祀儀式,是人們為了企求雨神降福,能夠降下充足的雨水,以便到了秋收的時候能夠獲得豐收。以前的時候,都是由國王親自主持「雨神祭」,今年的情況大不一樣了,卡斯特羅先生是想來跟我們商量一下,今年的「雨神祭」是否還照常舉行?」

  我沉吟了半晌,然後反問道:「阿姨,你和月姐是怎麼想的?」

  碧翠絲正色道:「我們剛才也交換了一下看法,在過去的一年裡,巴蘭多帝國經歷了宮廷政變、兵兇戰危、新舊交替等一連串的變故。雖然現在巴蘭多帝國已經不存在了,但是在人們的心中,你就是他們的國王。我想舉行這樣一個祭祀儀式也沒什麼不好,一方面是表達對未來的一種美好期望,另一方面也可以借此讓民心進一步的穩定下來。」

  「那好,我同意。」我很快做出了決定,然後對卡斯特羅說道:「大叔,具體的事情您比我清楚得多,那就隻有讓您辛苦一下啦。」

  卡斯特羅笑呵呵的道:「大人您太客氣了,那我回去就擬訂一下計劃,到時候再請大人能過目。」

  我微微一笑道:「我看不看都無所謂,如果你有什麼事情拿不準的話,就跟阿姨或者月姐她們商量吧,不用再向我報告了。」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卡斯特羅說著站了起來,對自己的孫女道:「小琳,還不快向大人和王妃、公主殿下說再見。」安芙琳噘著小嘴,明顯得有些不情願的站了起來,向我和碧翠絲、紫月等告辭,看得出來她還並不想走。

  碧翠絲微微一笑道:「卡斯特羅先生,您先等一等。我跟安芙琳這孩子很投緣,我想留她在這裡吃頓飯,回頭我派人送她回去,您看如何?」

  安芙琳不等自己的爺爺答話,已經搶先嬌笑著道:「碧翠絲阿姨,謝謝你。」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卡斯特羅也不好反對了,隻是苦笑著吩咐安芙琳道:「你留下來是可以,但是不可淘氣,知道嗎?」

  安芙琳噘著小嘴說道:「知道啦,爺爺,你真囉嗦。」

  卡斯特羅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我們打個招呼道:「那老朽就先告辭了。」等到他走後,我才明白他為什麼要特地叮囑安芙琳不要淘氣,因為現在她才露出本來面目。隻見她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口中不住的發出嘖嘖之聲,讓臉皮厚如我者,也不禁大感有些吃不消,而眾女則是一副看戲的表情,滿臉都是嘻笑之色。

  「嘿,我說安芙琳小姐,你要繼續看下去我也不反對,不過--」我終於忍不住安芙琳的視線「轟炸」,笑謔著說道:「我預先聲明,我身上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小姐你要是打算在我身上發現什麼寶藏的話,那還是趁早死了心的好。」眾女都嘻嘻嬌笑了起來,蕾茵、映雪、如煙三女都是大家閨秀,在我面前自然不能像紫雲、小佩、梅麗等人笑得那麼放肆,而是用小手捂著嘴嬌笑,笑得十分文雅。

  「嘻嘻,你這人說話真有趣。」安芙琳也被我逗笑了,又上下看了看我後搖搖頭道:「我聽人家說「颶風將軍」如何如何厲害,我還以為是個高大威猛的壯漢呢,原來隻是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大男孩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聽到這樣的話,我還能說什麼,隻能哭笑不得的摸著自己鼻子苦笑。而眾女卻是差點笑暈了,露維雅更是笑得捂著肚子直喊痛,真是敗給她了。

  看到當事人仍舊毫無覺悟的樣子,我摸著鼻子苦笑道:「原來安芙琳小姐喜歡高大威猛的壯漢啊,那我是注定要讓小姐失望了。」隻聽「噗哧」、「噗哧」嬌笑聲響,剛才強忍笑意的蕾茵、映雪等人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步上了紫雲、紫月她們的後塵,再也顧不得淑女的風範了,別過臉去嗤嗤嬌笑了起來。

  「誰說我喜歡高大威猛的壯漢,你可不要胡說。」安芙琳漲紅了小臉蛋,急急的分辯道:「你們--你們都笑什麼?」眾女笑得更響了,安芙琳也頗有些不好意思,跑回碧翠絲身邊坐好,嘟著嘴向碧翠絲求援道:「阿姨,她們都欺負我。」

  碧翠絲微微一笑,摸了摸安芙琳的小腦袋,笑著對紫月、小雯等人說道:「你們這些壞姐姐啊,就不要再笑小琳了。」然後又轉頭對小佩道:「小佩,你去廚房看看,看看他們什麼時候能夠開飯。」小佩應了聲是,笑著向廚房方向走了去。

  紫月看我的目光一直就在如煙、映雪等人身上打轉,嘻嘻一笑道:「維爾,如煙姐姐、映雪妹妹、蕾茵妹妹都是我以前的閨中好友,而且如煙姐姐更是以前帝都有名的才女,我想讓她們留在皇宮裡幫我的忙,你看如何?」

  「哦,那當然好啦,隻是要辛苦三位姐姐啦。」我對紫月眼中的笑謔之意裝作沒有看到,正色對映雪等人說道。

  「不敢。」蕾茵、映雪、如煙三人很禮貌的說道,看樣子紫月之前已經跟她們說過了。我微微一笑正想說話,突然臉色一變,連手中的茶杯也被我捏碎了也沒有發覺到。眾人都是為之愕然,不約而同的問道:「維爾,你怎麼啦?」

  「維爾哥,你怎麼啦?」露維雅搖晃著我的胳膊,讓我從暫時的失神狀態當中清醒過來。我看了看滿臉焦急的眾女一眼,搖搖頭道:「我沒事,隻是突然得到了一條不好的消息。」說著我低頭望著露維雅道:「傑洛梅印祭司去世了。」難怪今天早晨一起來就覺得總是有些不安,果然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看來我的「第六感」還真是很準啊。

  「傑洛梅印祭司?他是什麼人?」問這話的人是碧翠絲,她當然不知道傑洛梅印祭司是什麼人了。現場的人當中,從來沒有聽說過傑洛梅印祭司的人除了她以外,就隻有蕾茵、映雪、如煙、安芙琳四人了,小雯、小佩、紫月、紫雲、小翠都應該聽露維雅她們講過我在青龍大陸的事情,應該是知道「傑洛梅印」祭司的。

  「就像布萊克諾祭司是我們玄武大陸上唯一的「上位祭司」一樣,傑洛梅印祭司就是青龍大陸上僅存的一位「上位祭司」。」紫月臉色沉重的向一臉迷惑的碧翠絲和如煙等人解釋後,望著我問道:「維爾,傑洛梅印祭司是怎麼死的?」

  我臉色沉重的道:「事情是在昨天夜裡發生的,村裡的人在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巨響,等他們驚惶失措的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傑洛梅印祭司住的地方隻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傑洛梅印祭司和他的房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並不能說明傑洛梅印祭司已經去世了啊?」莎莎忍不住說道:「沒見著傑洛梅印祭司的屍體,誰也無法知道傑洛梅印祭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莎莎,你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搖了搖頭,正色說道:「但是就在白天的時候,傑洛梅印祭司突然跟村中的武技長老卡傑萊說了這樣一句話:「老朋友,我們人類終究還是無法擺脫宿命的束縛啊,有機會見著維爾的時候,記著跟他說一句,讓他別忘了對我這個老頭的承諾。」當時卡傑萊長老雖然感到有些突兀和奇怪,但是以為隻是他一時心有所感,所以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現在看來,那很可能是傑洛梅印祭司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在向卡傑萊長老交待後事。」

  我閉上眼睛,在「羅格村」的點點滴滴在我腦海中浮現,到底是誰要置這個慈祥的老人於死命呢?很顯然傑洛梅印祭司預先就知道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告訴卡傑萊長老,這又是為什麼呢?「我們人類終究還是無法擺脫宿命的束縛」,這句話到底是想傳達一種什麼樣的信息呢,難道--我的心中微微一動,感覺好像明白了些什麼。這個慈祥的老人啊,臨死也不忘提醒我,讓我記住對他的承諾--我怎麼會忘呢,我答應過他要帶給這個世界和平和幸福,我就一定會做到。沒想到羅格村一別,居然是我跟傑洛梅印祭司的最後一次見面,真是沒有想到啊。

  「真的有這麼神奇嗎?他既然可以預見到自己將要面臨不幸,那他為什麼不早一步躲開呢?」問這話的是蕾茵,她顯然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而顧不得失禮了。不光是蕾茵,映雪、如煙、安芙琳也都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就連碧翠絲的臉上也滿是好奇和懷疑的神色。

  「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大陸的布萊克諾「上位祭司」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我對傑洛梅印祭司卻非常清楚,他的確有預見未來的能力,所以我絲毫不懷疑他能夠預見到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我以一種無比沉痛的心情說道:「你們不要忘了傑洛梅印祭司跟武技長老卡傑萊說的那句話--我們人類終究還是無法擺脫宿命的束縛啊--他是在告訴我們,這樣的結局是他的宿命,他是無法擺脫的。」

  「宿命的束縛?到底會是什麼人跟傑洛梅印祭司過不去呢?老祭司不太可能得罪什麼人的啊?」露維雅皺著小眉頭,喃喃自語道。

  「我想這絕對是一次謀殺,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我握著拳頭說道:「不管他是什麼人,我一定會讓他做鬼都後悔的。」不知不覺當中,我身上流露出一股濃烈的殺氣,室內的溫度彷彿一下子降低了許多似的,莎莎等人還能承受,但是碧翠絲、安芙琳等人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渾身顫抖、牙齒打架,好像是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似的。等我看到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如煙、安芙琳等人的時候,才猛地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朝她們笑了笑道:「對不起,沒嚇著你們吧?」

  室內的溫度好像一下子就恢復了正常,碧翠絲心有餘悸的道:「維爾,你剛才的樣子真是嚇人,好像一下子變了個人似的。」

  安芙琳驚魂未定的看著我,瞪了我半晌後道:「難怪那些當兵的聽了你的名字嚇得腿直哆嗦,剛才才是你「颶風將軍」的真正面目吧,實在是太嚇人了。好強烈的殺氣啊,我敢說不用你動手,再持續一會我們都要被你嚇死了,如煙姐姐,你說是不是啊?」

  如煙可能是四位客人當中最鎮定的一位,雖然她的臉色剛才也有些蒼白,但是並沒有像安芙琳、碧翠絲那些渾身發抖,而是相當的鎮定。聽到安芙琳問她,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琳妹妹你說的很對,我們幾個今天能夠有幸見到像維爾大人這樣能夠單憑殺氣就能置對方於死地的絕頂高手,真是大開了眼界啊。」

  「如煙姐姐,你太客氣了,不要叫我什麼維爾大人,直接叫我維爾好了。」如煙的氣度讓我也不由暗暗折服,我正色道:「不過姐姐實在是太過獎了,我可擔當不起。我冒昧的問一句,聽姐姐剛才的話,似乎對武技頗有心得啊。」

  「你還說我客氣,你自己還不是跟我客氣?從現在開始,咱們大家誰都別再客氣了好不好?」看到我點了點頭,如煙微微一笑道:「不過維爾你實在太高看姐姐我了,我不但是個對武技一竅不通的柔弱女子,就連學習魔法的天賦也是欠奉。不過我看過一些關於武技的書,也聽過先父和一些叔叔伯伯輩在私下裡關於武技的言論,所以我雖然沒有親身修習過武技,但是多少還是對武技的知識知道一點皮毛。」

  停頓了一下,如煙接著說道:「說句心裡話,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真是不太相信你就是那個讓我們巴蘭多帝國軍聞風喪膽的「颶風將軍」,但是見識過你剛才無意之間流露出的那種殺氣,我才明白那句「真人不露相」的諺語是多麼的富有哲理。」聽到她這樣說,安芙琳、蕾茵和映雪等人眼中都是異彩連閃,顯然對我的評價又是高了不少。

  蕾茵突然插話道:「月姐、雲妹,我真是佩服你們,剛才我嚇得渾身都直發抖,你們居然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紫月微微一笑道:「這其實也沒有什麼,因為我們畢竟跟維爾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

  一直很少說話的映雪突然開口問道:「維爾,我想問一句,剛才你不是正跟我們說話嗎,你又是怎麼知道那個傑洛梅印祭司的消息的。」

  「這是因為維爾哥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夠跟遠在千裏之外的親人進行聯繫。」露維雅的解釋雖然還是讓映雪她們搞不明白,但是她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露維雅跟她們解釋之後,仰起頭問我道:「維爾哥,剛才跟你聯繫的人是拉碧絲姐姐嗎?」

  「不是。」我搖了搖頭,低頭對露維雅道:「是你母親。」

  「是母親啊,那她有沒有跟你提到我和姐姐?」露維雅聽到通知我的人居然是她的母親、「精靈女王」德絲蕊,不由急忙問道。看到她的樣子,我不禁心中一暖,知道傑洛梅印祭司去世消息後的不好受的感覺也似乎好了許多,我不禁笑了笑道:「當然提到了啊,她說你們兩個這麼久了都不回去看她,下次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打你們屁股。」

  「維爾哥……你好壞……娘才不會這麼說呢……」露維雅自然聽出了我是在逗她,嬌嗔著不依,在場的眾女也不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剛才十分沉悶的氣氛也一掃而空。我笑著將露維雅抱到了懷中,然後懷中歉意的心情對眾女道:「剛才我情緒不佳,弄得你們也隻好跟著我闆著臉,真是對不住啦。好啦,接下來就該是為四位漂亮的小姐接風洗塵了,小佩姐姐,你讓廚房動作快點。」映雪、如煙、安芙琳、蕾茵四女聞言似羞似嗔的橫了我一眼,小雯、紫月等人已經笑嘻嘻的站了起來,幫忙著擺碗端菜,晚餐就在這樣的氣氛當中開始了。

  傑洛梅印祭司的死訊始終停留在每一個人的心中,雖然大家極力都避免再提及這件事情,但是晚宴的氣氛總是有些不尷不尬的。好不容易吃完晚餐,我陪著四位客人又閒聊了一會,然後就告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莎莎和露維雅兩個小妮子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知道我心情不佳的她們,也是一掃往日打鬧嘻笑的頑皮,一言不發的偎依到我懷裡,用她們的嬌軀撫慰著我的心靈。

  「維爾哥,你是不是想到了是什麼人做的?」莎莎幽幽的問道,她總是那麼善解人意,而且經常能夠準確的猜到我在想什麼。我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柔聲說道:「莎莎,你真是個可人,居然能猜測到我心裡在想什麼。雖然我目前還無法確定是什麼人幹的,但是從蕊姐給我描述的情況來看,殺害傑洛梅印祭司的要麼就是像「大魔導師」這樣的高手幹的,要麼就根本不是人類幹的。」

  「不是人類幹的?」露維雅仰起小臉,驚訝的問道:「難道是魔族?」

  「魔族?神族?」我搖了搖頭道:「不管是什麼人,一旦被我調查清楚,我一定要讓他好看。」莎莎和露維雅都沒有再說話,默默的偎依在我懷裡。夜深人靜,我摟著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的露維雅和莎莎,望著天花闆發呆,一點睡意也沒有。我腦海中回想著傑洛梅印祭司,回想著他的音容笑貌,回想著對他的承諾,一個慈祥睿智的老者,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離開了他深愛的土地,這就是他的宿命嗎?

  看到我心情不佳,莎莎柔聲道:「維爾哥,讓我和露維雅妹子服侍你歇息吧。」我點了點頭,在二女的小手服侍下寬衣解帶,我注視著莎莎專注而恬靜的俏臉,心中一片祥和。莎莎放下紗帳,跨上我的身體,我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髮香。

  莎莎嬌媚地凝望著我,慢慢解開上身衣衫,我輕輕握住那卓然挺立的兩座山峰。莎莎俯身下來,嬌嫩的紅唇親吻著我的臉頰,一面鬆開束腰玉帶。我把她身下的衣衫全拉了下去,莎莎從我臉上一路吻下,順勢脫去下身衣物。我正要坐起,她撲到我身上,暱聲道:「維爾哥哥,今次讓莎莎伺候你。」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莎莎的小嘴再次湊了上來,我倆口舌交纏,香津暗渡,重溫了先前的溫馨感覺。

  良久之後兩唇分離,莎莎轉而逐寸親吻起我的肌膚。我舒適地躺著,閉目體會那豐潤柔軟的紅唇在肌膚上移動的舒適感覺。不知過了多久,她的一雙小手終於用力將粗大搏動的肉棒握住,雙手輕柔的撫弄起來。我舒服得呻吟一聲,微微擡高了下腹,心中一動道:「莎莎,你轉過來…」

  莎莎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有些嬌羞,卻依言轉身跨在我頭上。嬌艷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綻放,花瓣上尤自帶著幾滴花蜜,陣陣的芬芳飄蕩。我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將花瓣含進嘴裡抿吸。我大力分開深深的臀溝展露出嬌嫩的蜜肉,空氣中的芳香頓時濃郁了許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顆早已挺拔的鮮紅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輕輕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我一面吹舔著牡丹花兒,一手按住蚌珠撚轉彈弄。不久她就顫抖起來,寶蛤口噴出股灼熱芬芳的花蜜,灑在我的手上。

  我翻身過來將莎莎壓住,把手舉到她面前笑道:「看……這全是你的花蜜……」莎莎嬌喘微微,星眸半閉,聞言睜開眼來,見我手上果然晶瑩一片,眼中不由掠過羞赧。而一旁正津津有味看戲的露維雅,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這讓莎莎更是羞赧。

  我將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讚道:「好香啊。」莎莎本來暈紅的小臉頓時緋紅起來,扭動嬌軀嬌嗔不依。我嘻嘻一笑,往後躺倒,將她拉來壓在我身上,笑道:「剛才誰說要伺候我的?」

  莎莎連忙道:「莎莎隻顧著自己享受,是莎莎不好……」

  我嘻嘻一笑道:「有什麼不好了?我家莎莎最好了。」

  莎莎在我身上輕輕扭動嬌軀,一面媚笑道:「維爾哥對莎莎太縱容了。」

  我嘻嘻笑道:「我不卿卿,何人卿卿?還有女人覺得自己相公太寵愛自己的,真是希奇。」莎莎歡喜的親吻著我,濕漉漉的芳草在我下腹磨動,嬌嫩濕潤的蜜唇觸到灼熱跳動的龜頭,二人渾身都是一震。莎莎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了,挫身緩緩將肉棒引入體內。碩大的尖端撐開敏感嬌艷的肉唇,滾燙酥麻的感覺讓她心兒都酥了起來,一時間動彈不得。

  敏感的龜頭被兩片豐厚濕潤的滑肉緊緊含住,微微粘膩的感覺銷魂蝕骨,我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汩汩花蜜從翕開的寶蛤口流到肉棒,晶瑩雪亮。莎莎頓了一刻,緩緩將肉棒吞入體內。熟悉的溫暖濕潤逐寸包裹棒身,下身彷彿回到了溫馨的老家。莎莎蛾眉微鎖,美目緊閉,櫻唇微啟,喉間吐出嬌弱的一聲長哼,終於將龜頭頂到柔軟的花蕊。

  我低頭審視,隻見粗壯的棒身無情地撐開緋紅的寶蛤口,淫靡的濕潤蜜唇被大大的分開,蜜唇頂端俏然挺立的蚌珠顯露出來,體外卻尚有一小截肉棒。我輕輕再往裡面擠了擠,莎莎卻嬌弱的哼了兩聲,不堪的俯身趴到我胸上,膩聲道:「維爾哥,再頂就要到莎莎的心坎兒了。」

  我又微微挺了兩下,探手下去撚住她的蚌珠,笑罵道:「小妮子,動啊。」莎莎撐起身體,微微讓玉臀上下起伏使肉棒小幅度的抽送,緊裹的蜜肉纏住肉棒摩擦,兩人都產生了巨大的愉悅。長長的秀髮垂到我的胸前,幽幽髮香撲鼻。

  伴隨著玉臀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莎莎口中的呻吟也越來越膩,房間裡響起了牙床吱吱的搖晃聲。我挺動下腹配合著她的起伏,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莎莎突然高哼一聲,下身一陣快速的挺動,花蕊噴出股灼熱的愛液,軟倒在我胸前嬌聲道:「維爾哥,這體位太容易讓人快活了。」

  我調笑道:「是你自己容易興奮,不許怪體位。」莎莎在我耳邊微微喘息,輕輕咬著我的耳垂。我揉捏著她的雙峰,用力挺動下身,莎莎興奮後的蜜壺受到大力衝撞,快活的呢喃起來,又輕輕往我耳裡吹了口暖氣,頓時令我酥癢到心裡,暱聲道:「維爾哥……莎莎……願意讓你……幹死……」

  我嘿嘿奸笑兩聲,翻身將她壓住,然後大力抽送起肉棒。莎莎挺動玉臀迎合,玉藕般的粉臂吊住我的項脖,壞壞的媚笑道:「維爾哥……你幹得……莎莎……好美啊……啊……」我用力將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劈開,讓龜頭夾在蜜唇間滑動,莎莎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輕輕顫抖起來,寶蛤口吐出晶瑩的愛液,蜜唇和大腿內側變成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

  我按耐著性子,一面探手撚住莎莎胸前兩顆蓓蕾,一面讓龜頭撥弄兩片肉唇,不時用棒身在蜜唇間廝磨,讓她體會肉棒的灼熱和粗壯。莎莎盡力向我挺出嬌嫩的桃源勝地,緋紅的寶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膩的愛液將萋萋芳草貼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我讓龜頭在寶蛤口試探,左右輕刺,莎莎俏麗的小臉上全是春色。終於忍不住膩聲道:「維爾哥……我要……」說罷她莎莎用食中二指大大的分開蜜唇露出鮮紅晶瑩的穴肉,做出迎接我的姿勢。

  我揮舞堅硬的肉棒擊打在嬌嫩的蜜肉上,莎莎隨著我的擊打陣陣顫抖,蜜穴也一收一縮,不停吐出愛液。我逗弄了片刻,讓硬得難受的龜頭擠入窄小的溪口,再用力刺了進去,兩人的小腹相撞,發出「啪」的一聲,莎莎不由舒了口氣。

  充實飽滿的舒適讓我二人都甚是心醉,我緊緊頂住花蕊,一面埋頭到莎莎豐滿溫馨的乳間,嗅著她熟悉的體香。小穴內溫暖的蜜肉纏住肉棒蠕動,即使沒有抽動也越來越濕潤。我趴了一會立起抽身退出肉棒,蜜穴口發出了「滋」的一聲輕響,吐出一股濃稠的花蜜。空虛的感覺讓莎莎失望的呻吟一聲,探手在身下搜尋著肉棒,一面媚聲道:「維爾哥……別逗莎莎了……」

  我扶住莎莎的手腕,引導她握住了灼熱的肉棒。莎莎牽引著我向蜜壺進擊,我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配合著她進入桃源,再擺動腰肢大力抽插。莎莎愉悅的歡叫,激烈地扭動嬌軀配合,蜜穴內一片火熱。我左右衝刺,讓堅硬的龜頭擠壓狹窄的幽徑側壁,奇特的快感不住衝擊著她。

  片刻後,莎莎弓起身子又開始洩身,口中柔弱呻吟。我摟起纖腰用碩大的龜頭研磨不斷張合的花蕊,莎莎快活得不住顫抖,口中淫聲浪叫不斷。待她餘韻結束,我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臀下,按住纖腰開始作猛烈的抽插,蜜壺內濃稠的愛液被陣陣帶出,在鮮紅的蜜穴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動人。

  我已記不清抽送多久,莎莎鼻尖已佈滿細小的汗粒,蛾眉緊顰,小嘴微張,鮮紅的舌頭輕輕舔著嘴唇,不時無意識的呻吟長歎,兩手無力的撒在身旁,豐滿挺拔的雙峰隨著我大力的挺動盪漾起陣陣乳波,鮮紅的蓓蕾更是嬌艷。我將她抱在懷中大力撞擊,莎莎的哼聲突然高亢起來:「維爾哥……莎莎……好快活……快一點……莎莎……又要死了……啊……啊……莎莎……不行了……要死了……啊……」

  肉棒被滾燙濕潤的蜜穴緊緊包裹住,我隻好轉動屁股,讓碩大的龜頭和粗壯的棒身在蜜穴裡研磨擠壓。莎莎面色有些蒼白,身子大力顫抖,緊緊把我抱住。我隻覺一股強烈的快感湧上心頭,再也忍耐不住的用力往前一挺,肉棒頂著花心就噴射出大量滾燙的陽精。莎莎的身子不住抖顫,喉間咿咿唔唔,喃喃自語,然後就全身無力的癱軟在我的身下。

  莎莎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是還有一個名副其實的小妖精露維雅。隻有在與她們瘋狂交歡的時候,我才將因為傑洛梅印祭司的事情而不快的心情給放鬆了下來。在一番驚天動地的攻堅戰之後,露維雅也四肢大張的癱軟在床上,粉紅的肌膚上滿是滲出的香汗,在我不知疲倦的撻伐下,她也步莎莎的後塵,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高潮之後,才「哄」得我的陽精射出來。

  無比的滿足加上無比的疲憊,莎莎和露維雅很快就墮入了沉沉的夢鄉當中,但是我一直到快天明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再醒來是已是大陸歷7992年6月1日的中午。除了莎莎和露維雅寸步不離的陪著我之外,其餘眾女都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要將一個國家原有的制度完全推翻再重新建立一套新的制度,自然是有處理不完的事情。卡斯特羅一大早就把關於「雨神祭」的計劃安排送了過來,因為我還沒有睡醒,所以紫月已經帶我同意了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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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餐桌旁一邊吃著午餐,一邊看著卡斯特羅留下的為「雨神祭」擬定的節目名單,其中的一項引起我的興趣:「莫雅劇團」竟也在受邀請表演之列,並在皇宮做壓軸表演。「莫雅劇團」雖然近來名聲鵲起,但仍比許多歷史悠久、極具規模的著名劇團遜色許多。因此我不禁對卡斯特羅會將莫雅劇團請到帝宮中表演而感到訝異,心中暗中猜測他是不是從「莫雅劇團」那裡得到不少好處呢,但隨即我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從各方面瞭解到的情況來看,卡斯特羅此人做事一絲不苟,有著很強的事務才能,而且舉止優雅,待人彬彬有禮,臉上總掛著含蓄的微笑,頷下留有一束經過細緻修剪的美髯鬚,處處體現出良好的修養。而且他律己甚嚴,從起居飲食到為人處世都恪守禮制,與別人共處時總在熱情中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從未傳出過任何負面新聞。我想起紫月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句話,她是這樣說的:「如果卡斯特羅也會貪污受賄,那巴蘭多帝國就再也找不出一個清正廉明的官吏了。」

  因此,那種念頭隻是從我腦海裡一閃即逝,而我卻想到莫雅團受邀的最大可能性原因,應該是由於「莫雅劇團」在廣場上表演的轟動效應所緻。莫雅精心編排的那個「江山美人」劇目為她獲得了大量的觀眾,成功獲得了百姓的喜愛和認同,可見莫雅是何等精明了--清楚瞭解到我在平民百姓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地位,緊緊抓住了平民百姓對我的擁戴與崇拜之心,不失時機地推出這部具有特殊意義的劇目,從而為她贏得了這個在皇宮內演出的殊榮。

  六月,注定是一個多事的月份,不管是對於玄武大陸還是青龍大陸來說都是這樣。在吃完午飯之後沒多久,遠在摩斯比王國的拉碧絲就通過「心靈傳音」告知了我一個新的消息:蘭風帝國軍隊今晨越過了兩國邊境線,向摩斯比王國軍隊發起了攻擊,正式向摩斯比王國宣戰。一直置身事外的摩斯比王國,終於不可避免被捲入到了整個青龍大陸的混戰洪流當中,這一點早在我和丹特院長得知蘭風帝國「大魔導師」拉曼去世的消息時就預見到了。

  青龍大陸上的戰爭已經進一步升級了,六個國家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敵對陣營:帕斯王國、傑塞斯王國、摩斯比王國、加斯帝國是一個陣營,蘭風帝國和馬奇亞王國則是另一陣營。拉碧絲還告訴我,菲婭娜、費特、伊麗莎、特蕾茜等人已經準備動身返回各自的國家,準備同仇敵愾,共同抗擊侵略軍。拉碧絲還讓我不要擔心,菲婭娜她們都各自有數名姐妹陪伴著她們一起回去,她考慮的還真周到。(關於費特和伊麗莎返回傑塞斯王國的情況,可以參看番外篇。傑塞斯王國傳奇)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8:03
消息有好壞,事情也有好壞。傍晚時分,當三個不速之客出現在我面前時,我不由大喜過望,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嬌軀帶著一陣香風投進了我的懷抱,火辣辣的熱吻也接踵而至:「哥……靈兒……想死你了……」沒錯,就是那個小丫頭水靈,與她一起出現在我面前的還有水晶和琴美。

  「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分別吻過三女之後,我摟著水靈驚喜的問道。

  水晶笑著解釋道:「維爾哥,我們是跟著「霍夫曼商會」的商隊一起來的,素雅姐姐因為不放心我和靈兒兩個,所以就叫琴美姐姐跟我們一起。」想想時間還過得真快,離開素雅她們也已經有一個半月了,而離開拉碧絲她們則有兩個多月了。

  水靈摟著我的脖子嬌聲問道:「哥,聽說你又認識了很多漂亮的姐姐,她們在不在這裡?」

  我微微一笑,在她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道:「隻有兩個在這裡,呆會介紹給你們認識。」正說話之間,梅馨、千惠隨著紫月、小雯等人走了進來,跟在她們身後的是蕾茵、映雪、如煙三女。眾女見面,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寒暄。

  水晶、水靈和琴美三人的到來讓我有些壓抑的心情為之一鬆,所以是夜我興緻彌高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小妖精水靈、拉著羞澀的水晶和琴美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把水靈放到床上後,我故做貪婪的掃視著屋中的三女,邪笑道:「哪一個先上來陪我呢?」琴美和水晶均默默低頭,想先開口,卻又覺得有些害羞。

  床上的水靈皺了皺小鼻子,嘻笑道:「以哥哥那荒淫無度的個性,應該是大被同眠才適合你吧?」

  「知我者,靈兒也。」我大笑著在水晶和琴美的驚呼聲中,拉著她們一起跌到床上。一時間衣衫亂飛,春光泛泛。望著小臉泛紅的水靈,我嘻笑著道:「靈兒,你先來吧,先讓哥哥把你這個饞丫頭餵飽。」我的話令水靈臉紅心跳,但是芳心卻是暗喜。

  「嗯……還是這麼的滑膩……」我掀開水靈的褻衣,撫摩著她那身滑膩得近乎於玉脂般的肌膚,上下其手不停活動著,讓她沒有任何準備便低低的呻吟出聲。白膩晶瑩的肌膚依舊是那麼的滑膩,那麼的玉雪可愛,我的魔手在上面貪婪的來回撫弄著,不過仍然有些地方撫摩不到,惹得水靈小蠻腰不住擺動在抗議著。我的魔手開始轉向她身體最要害的蜜穴,同時讓一旁看得臉紅心跳的水晶、琴美兩女配合我的動作,揉弄水靈的玉乳。

  雖然水晶和琴美有些害羞,但是兩女都跟我歡好過多次,聽見我的吩咐之後,兩女乖巧的跪伏在水靈身旁,兩雙玉手同時撫上水靈胸前的玉峰。不過相比之下,水晶的床上功夫要勝琴美一籌,如我撫弄她的玉乳一樣,水晶的領悟力極強,現在已經有模有樣的把我的手法施展在了自己的妹妹水靈的身上。水靈挺立的玉乳在水晶的小手下變幻著各種的形狀,同時指尖輕揉緩捏已經硬立的乳頭的手法,更是近似於我親自施展了。

  與水晶靈巧的手法相比較,琴美的手法顯得生澀得多了,她隻會做-種動作,兩手握住水靈的一隻玉乳,從上到下的來回捏弄著,將白皙的乳峰弄得一片通紅,不過琴美抵受不住房中的氣氛,卻造成了不遜於水晶的香艷景象。

  水靈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像是任為我的侵入而感到歡愉。她的陰毛呈三角形分部在肉丘上,陰唇狹窄,玉液充滿著穴口,好像要滴下來一樣,看她的陰部已是滑膩膩的一片。我調皮地看了她一眼,水靈的俏臉通紅,羞嗔道:「壞哥哥……都是你弄的出來……你好壞……」

  我微微一笑,手指抵在水靈的兩片陰唇之間,手指輕輕的撩逗著她,她的玉液漸漸多起來。我的手指感覺到她陰唇的曲線和飽滿的陰阜,另一手揉捏著她的乳頭,水靈嘴裡輕輕的哼著:「啊……啊……啊……啊……哦……」

  「來……把腳擡上來……」我讓水靈擡起右腳,趴到她的腿間。然後我用手指分開的陰唇,露出玉液滿溢的穴口,在她的穴口上輕吻著,舌頭輕佻著她紅嫩的穴肉,水靈忍不住浪吟起來:「啊……啊……啊……好哥哥……你……你……真會舔……啊……好舒服……」

  水靈顫抖著,兩手扶著我的頭。我集中火力在她的陰蒂上,手指則在她的會陰部位滑動,水靈不停的扭動纖纖嫩腰,身體像支撐不住的彎下來,她緊抓住我的頭髮,用力將我拉向她的雙腿之間,口中忍不住哀求道:「啊……快點……好哥哥……靈兒……要……要……快……啊……啊……壞哥哥……別逗……靈兒了……」

  我微微一笑,伏在了水靈玲瓏剔透的嬌軀上,水靈緊緊的摟住我,濕潤綿軟的香舌擠到我嘴裡忘情地吻著,纖細的手指也抓住我已經脹到極點的肉棒,慢慢送入到她溫暖的小穴中。我架起她的胳膊,使勁一挺,肉棒一下子全根而入,我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她也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我並沒有立即就大刀闊斧的展開攻勢,而是靜靜的伏在水靈的嬌軀上。她隻是溫柔地親著我的臉,我隻是靜靜地插在她裡面,感受著她裡面的緊縮、蠕動與潤滑。良久之後,水靈雙手捧住我的臉,深情的凝視著我膩聲道:「壞哥哥……你動動啊……」

  於是我不再遲疑,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水靈的呻吟也越來越重,聲音越來越大。她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轉動,一圈一圈的扭著,肉棒緊緊的抵住她的陰道壁,火熱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壁上刮著,玉液一股股的流出來。水靈一面扭動著嬌軀,一面發出甜美的呻吟:「好爽啊……好哥哥……你舒服嗎……啊……啊……好爽……」

  我雙手扶著水靈的腰肢,幫助她扭動,腰部也漸漸加快速度,水靈的屁股一前一後的挺動,肉棒在她的穴內一進一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我托住她的屁股,讓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體磨擦帶來一陣陣快感,讓水靈的大腦陷入了空白。

  我恣意地攻陷著水靈的嫩穴,撻伐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雖然看起來似乎是我在強攻猛進,但從水靈的嫩軀泛紅、嬌吟喘息聲中的句句懇求,以及纖弱胴體的拚命扭頂迎合,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抓在我背上,可見她的享受已經到達極點。無比的快感正衝擊著水靈的身心,讓她完全拋棄了清純少女的嬌羞柔怯,盡情地奉獻自己,熱情地享受著那情慾的快感激情。

  而此刻我無暇顧及的水晶和琴美二女,則是美目噴火的望著我和水靈的激情交歡,胸前的雙峰都在急急的起伏著,纖手都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從她們急促的呼吸和泛紅的肌膚上可以看出,她們正強忍著慾火的煎熬,等待著那即將降臨到自己身上的寵愛。

  「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喲……哎……好哥哥……你幹的靈兒……快不行了……哎……」水靈的喘息聲不斷傳出,雖然嘴上說快不行了,胴體的迎合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強烈地迎上我的深深攻勢,快樂地享受著我不知疲倦的撻伐。我的每一下刺入都重重地頂到水靈蜜穴的最深處,那聲音威力十足,一聲一聲都重重地打入了水晶和琴美的芳心當中,讓她們十分難過的旁觀著。

  「啊……太美了……實在太美……太美妙了啊……好哥哥……唔……你怎麼……怎麼這麼硬……這麼粗……這麼厲害……我要……唔……我又要……我又要死了……啊……啊……啊……我來了……高潮了……好爽……好……啊……啊……受不了……太好了……啊……要瀉了……」在我瘋狂的攻擊下,水靈已經迎來了自己今天的第一個高潮。

  水靈全身都浪起來,她緊抓著我的肩膀,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她仰起頭,不顧一切的忘情嘶喊著。我緊緊的抓住她的臀肉,她不停的挺動,讓龜頭緊緊抵住花心。我感到她的蜜穴一陣緊縮,玉液像小河一般的流出,水靈猛的一陣顫抖,全身癱軟下來,緊抱著我,不停的喘氣。

  我抱起水靈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繼續猛烈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水靈連續不斷的高潮。她兩手撐持著床,緊閉雙眼,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水靈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玉液,由她的腿間流到床上。

  「噢……噢……啊……不行了……啊……好哥哥……你太強了……啊……啊……啊……啊……啊……」隨著我身體的幾乎凝固了,我的一股熱精終於噴射而出。水靈全身是汗,她再也承受不起寵愛了,酡紅的眉宇之間儘是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嘶叫聲後,她軟癱了下來,原本望著我那充滿愛戀慾火的眼神終於也茫然了。

  我低頭輕吻著水靈的秀髮,輕咬著她的耳根,她不停的喘息著,氣息中帶著甜甜的香味。我溫柔而甜蜜地輕揉著她纖巧美挺的丁香美乳,惹得她嬌聲輕吟,在一番輕憐蜜愛之愛,我將仍舊堅挺的肉棒從水靈的蜜穴裡慢慢抽了出來,將下一個目標鎖定在了琴美身上。

  我低聲吩咐水晶拉開琴美的粉腿,自己則鑽入到琴美粉腿張開的空檔中,仔細的觀賞這平日裡難得一見的美麗景象。此時的琴美雖然仍保持著部分清醒的意識,但玉體早已經嬌柔無力了,隻能任憑我湊到近處探察著她那處最私密的地方。

  隻見一座隆起的山丘上,長滿了整齊濃密的陰毛,其下便是那嫩紅色的小穴,深紅色的大陰唇向外翻著,小陰唇鮮嫩閃光,還在微微地跳動,陰蒂已漲大凸起,一股清徹透明的泉水,順著琴美白嫩的大腿緩緩的流在床單兒上,浸濕了一片。

  知道琴美已經動情,我決定省去不多餘的前戲。我擡起了頭,望向琴美的嬌軀。隻見她一絡飄逸青絲,繞著雪白的頸部,斜搭在胸前的高聳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彎眉,大而明亮的丹鳳眼,水汪汪地看著我。她巧小的鼻子微微地上翹,鮮紅的小嘴浸著閃亮的口水,彷彿要將我一口吞下。見她雙乳豐滿,乳頭鮮紅,尤若兩座對稱的山峰,山下一片平川,肚臍酷似泉眼。

  我忍不住嚥了口水,下身的肉棒已經是一柱擎天,琴美張大雙眼緊盯著我胯下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它是那樣長,足足有八九寸長;它是那樣粗,粗得一把都纂不過來;它是那樣的壯,壯得青筋暴露,肉刺堅挺。再往臉上看,兩道濃眉下長著一對星光閃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筆挺的鼻樑下邊是兩片秀美的嘴唇,嘴角上翹,潔白的牙齒整齊地臥在雙唇的裡面,更顯英俊瀟灑。

  我身上的一切都刺激著琴美靈敏的感觀,她顫抖著嬌軀,直瞪著雙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地從床上站起,張開雪白的雙臂撲向我,與此同時我也迎接著美人的擁抱。「嗯」的一聲嬌喊,兩人像磁鐵般地吸在了一起,點般的親吻,暴風似擁抱,嘖嘖不停的吸吮聲,在我們臉上、頸上、前胸、後背響著響著,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琴美一隻玉臂緊緊纏著我的脖頸,另一隻雪白修長的小手,不顧一切伸向我的下身,一把攥住了那個又長又粗壯的大肉棒。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肉棒上的青筋在激烈的跳動,隨著跳動肉棒還不住上下點頭,小手已經忍不住輕輕的揉弄起來。

  我頓時感到一種滾燙的熱流在小腹裡面翻騰,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擊著一浪。我不由自已地將手掌順著琴美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撫摸,又順著豐滿的屁股溝向裡伸去,一股股粘液加強著肉與肉之間的潤滑,我的兩個手指順勢而入,輕輕扣弄凸漲凸漲的陰蒂,琴美忍不住發出了迷人裡的呻吟:「啊……啊……嗯……往裡……噢……」

  我見琴美已春情大動,她整個的大腿像小溪一樣流淌著春水,同時自己也覺得再忍不住了,用有力地雙臂輕輕一托,將琴美平放在床上,一個飛身魚躍,落在琴美的雙腿中間。琴美也迫不急待的分開雙腿,把一個濕淋淋的蜜穴對著我,抓著我粗壯的肉棒向自己的小穴塞去。

  琴美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臀部用力一挺,隻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頂入她的花心深處。琴美猛吸一口氣,接著就手續足蹈地喊叫起來:「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喲……插死我了……快……插深些……啊……好舒服啊……插死我了……」

  我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出沒於她的蜜穴,琴美的玉體發瘋地扭動著,腰部隨著肉棒的節拍向上猛頂,迎合著我的抽插。琴美水汪汪的丹鳳眼淒迷地望著下體的交合處,看著自己的陰唇被肉棒一入一出帶的一翻一翻的,玉液由縫隙處一點點的滲出,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讓人銷魂的呻吟:「啊……啊……好……好美……好哥哥……頂……頂得……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啊……再來啊……」

  我看著琴美被挑起慾火後的桃紅臉蛋,琴美看著我那上下挑動的濃眉,一股熱浪同時湧上我們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我們同時將對方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激情地狂吻。琴美溫柔地將香舌送入了我的口中,我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啪」、「啪」的肉擊聲,在肉棒和蜜穴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看,隻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闆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寢宮。

  「啊……啊……喔……美……美……維爾……你……插死我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裡……喔……再深點……用力……哎啊……真好……爽死我了……」琴美瘋狂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柔軟的小蠻腰死命的扭擺。肉棒狂插著蜜穴,嫩肉緊裹著肉棒。

  「啊……不行了……啊……」琴美已經是強弩之末,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啊……好哥哥……我不行了……啊……要洩了……啊……」

  我隻覺得一股濃熱的陰精,從琴美的蜜穴深處直衝而出,一股無法形容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我也忍不住叫了起來:「喔……舒服……好舒服……琴美……我要……給你了……」隨著我全身一陣顫抖,一股滾燙的陽精直衝琴美的蜜穴深處,燙得琴美又是全身一陣亂顫,口中一陣嬌吟:「啊……燙死我了……好多啊……」然後嬌軀也癱軟在我的身下,張著小嘴嬌喘微微。

  「舒服吧?」我笑謔著問道,伸手捏了琴美胸前的蓓蕾一把。琴美嬌吟一聲,羞笑著道:「舒服……死了……別管我了……讓水晶……妹子……陪你吧……」

  安置好琴美,水晶已經俏臉艷紅的做好了迎接我的準備,我輕輕彈弄著她極為翹挺和充滿彈性的玉乳,笑著問道:「等得很辛苦吧?」水晶滿臉羞澀的搖了搖頭,我輕輕的親了她的美目一下,魔手開始不安分的握住小巧的玉乳,輕撩慢撥的撫弄著。在我的愛撫挑逗下,水晶既覺得全身酥癢,又覺得蜜穴的蜜汁開始滲出,她的玉體也開始不安的輕輕扭動起來。

  我笑著問道:「晶兒,舒服麼?」水晶調皮的不作回答,仰起頭故意發出小貓般的膩叫聲,那份又乖又俏又調皮的模樣惹得我慾火大熾,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按倒她大幹一番。不過想想還是決定再逗逗她,讓她主動開口求我。琴美和水靈都已經耗盡了體力,嬌慵無力的軟倒在床榻上昏昏欲睡,而水晶卻依舊在我的魔手的作弄下呻吟。

  我托著水晶那小巧得幾乎可以握在手掌中的玉臀,一隻手仍舊在慢慢的開發著她的蜜穴,而另一隻手則伸到她的小嘴裡撫弄著她的香舌。水晶媚眼如絲,美目半開半睜,乖巧的含著我的指頭,又舔又舐的像極了靈巧的貓兒。我抽出手指,開始在她的胸前活動,在白玉般的胸膛上滑動著,撩撥著她顯得日益豐滿的乳峰,我輕輕歎道:「當日在旅店相遇的時候,能想到有今天麼?」

  水晶抓起自己的半邊乳峰,塞到我的手掌裡,自顧自的扭動起來,膩聲嗔道:「都是你這個厚臉皮的傢夥,硬要做人家的哥哥,哼、哼、哼、哼。」我最愛的就是水晶的這副精乖靈巧,我一邊撩撥著那粒腫脹的小奶頭,一邊抽出在她的蜜穴裡活動的手指放在她的面前,笑謔著道:「晶兒,你還真色啊,你的水還真多呃。」

  面對我如此的舉動,水晶的俏臉紅得無以復加,不但連白膩的耳根粉頸一片通紅,小小的雪白身子也羞赧的變得火紅起來,鼻尖也滲出大滴的香汗。忽地水晶呻吟一聲,撲在我懷裡,兩團玉乳用力的摩擦著我裸露而強健的胸膛,膩聲叫道:「好哥哥……快給人家啦……晶兒……受不了了……」與此同時,她的大腿內側也用力摩擦著所能接觸到的任何一處地方,挑逗得我也慾火更熾。

  不過我並沒有立刻就滿足她的要求,我依舊在吊著她的胃口,我不但沒有立刻把她推倒大幹一場,反而溫柔的翻過水晶的身子,讓她呈跪伏狀趴在床榻上。我低下頭從後將舌頭深入她的蜜穴挑逗著,同時騰出兩手百般揉捏她寂寞的玉乳。前後左右、上下內外的夾攻,身體各個部位的快感刺激得水晶無以復加,想得到我更大的憐惜,想讓我把舌尖深入得更多一些。但每當她向後挺動玉臀、想接受更深入的愛撫時,我卻故意的避開她的渴求,不給她更多的滿足。

  「啊……啊……啊……哥……你好壞啊……啊……哎噢……」水晶終於受不了這種淺嘗即止的手法,玉體猛烈的抖動,蜜穴出湧出了大量的蜜汁。我扶起水晶軟倒的纖腰,不再吊她的胃口,肉棒穿過早已濕潤得一塌糊塗的蜜穴,毫無花巧的猛烈撞擊嬌嫩的穴心。

  「啊……」水晶長長的尖叫一聲,兩手再也扶不住床鋪,纖腰軟軟的直接讓俏臉伏到了床上,後面要不是有我的雙手攙扶,她連跪在床上都將沒有辦法。大肉棒像是要把她嬌小的身子刺穿挑起一樣,義無返顧的快速活動著,猛烈的抽插讓花瓣間的嫩肉時而翻轉,時而被肉棒重新戳了回去。

  「啊……啊……好哥哥……好舒服喲……唔……唔……唔……唔……對……對……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啊……就……是……這樣……好棒……啊……對……對……用力……啊……啊……啊……啊……用力……啊……」水晶一邊本能的將自己的臀部往後頂著,一邊浪聲呻吟著。

  我更加猛烈的衝刺著,恥骨急促的與她的俏臀發生著碰撞,發出「啪」、「啪」、「啪」的清脆響聲,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尤其響亮。如果不是我在寢宮外面設置了隔音的結界,現在隻怕全皇宮的人都要被我們給吵醒了。在我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衝刺當中,水晶的呻吟也越來越無力:「啊……好哥哥……你等得晶兒……好舒服……唔……唔……好哥哥……晶兒……愛死你了……啊……嗯……你弄得……晶兒……好舒服……好快活……唔……喔……喔……」

  「啊……啊……對……就……是……這樣……好棒……啊……好哥哥……用力……啊……啊……啊……啊……用力……用力……頂得晶兒……好舒服……唔……唔……唔……唔……啊……」剛開始的時候,水晶還能大呼小叫的婉轉呻吟一陣,不過不到一刻鐘,她那飽受衝擊的肉體已經酥軟得如若麵團,蜜穴內一次次的接連噴出蜜汁,澆燙在狂抽猛送的肉棒上。

  我知道水晶已經無法再承受下去了,便不再刻意克制,我翻過身將水晶的玉腿放到肩上,根根入肉,大力抽插著。柔和的燈光下,水晶美麗的臉上泛著暈紅,白皙動人的嬌軀上兩個挺立的乳房上下起伏晃動著。修長白嫩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圓臀在底下使勁地向上迎湊。在我的猛烈抽送下,玉液從我們的結合部位被擠了出來,流向身下的床單,「噗滋」、「噗滋」的水聲此起彼伏,構成一首動人的「暗夜銷魂曲」。

  我覺得水晶在交歡的時候是最美麗動人的,她是那麼地信賴自己與投入,嬌喘籲籲的吐露著芬芳的氣息。她白嫩驕人的身子讓我百弄不厭,她非常的敏感,玉液流得挺多的,她蜜穴的緊湊與溫暖讓我覺得爽快無比。水晶睜開雙眸,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愛郎努力地在自己的肉體裡衝刺,火燙的肉棒在蜜穴裡時而快速地插進,時而又溫柔緩慢地抽弄,自己的蜜穴裡肉壁相應地縮擠,全身酥癢的感覺讓她靈魂像是在空中飄。

  「啊……啊……好哥哥……親我……」水晶興奮地叫著,我低下頭,吻向她的小嘴。我感到水晶的高潮就要來臨了,於是腰部更加用力,加快了速度。水晶的叫聲嬌柔無力,嬌軀抽搐似花枝顫動,蜜穴裡一陣陣地抖動緊縮:「哦……啊……好哥哥……晶兒……不行了……啊……」

  我更加猛烈的抽動起來,水晶口裡哼哼唧唧地胡亂呻吟著,她的身心已經不知飄到何處,身子輕蕩蕩的,那種感覺快樂得讓她簡直是無法思考。我在水晶火熱的蜜穴裡加快速度,我也要射出自己的熱情了。水晶的俏臀鼓起餘勇迎合著我的衝刺,配合著往上頂挺著。

  「哦……啊……啊……好燙……」我在劇烈的抽動中一陣哆嗦,在水晶的蜜穴中盡情地發射出來,燙得水晶也是陰精狂洩不止。我深深地頂在水晶的蜜穴裡一動不動,感受著她的高潮。良久之後,水晶才稍稍平靜下來,整個人嬌軟無力地癱在床上,蜜穴裡時不時地顫動一下,白嫩的肌膚變成了粉紅色,肌膚上也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我和水晶靜靜的相擁在一起,體味著高潮後的餘韻,一場「三英戰呂布」的大戲,也終於在粗重的喘息聲當中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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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顯得波瀾不驚,我也重新投入到了繁忙的公務當中,不過眾女實在太寵我了,為我分擔了大部分的工作,隻留下了一小部分讓我處理。就連水靈這小丫頭也沒有閒著,跟在紫月、如煙她們身邊,向她們學習如何做事,讓我感到小丫頭好像一下子長大了似的。從水晶的口中,我還知道了霍夫曼會長有意在不久的將來把商會的事情交給她來管理,所以現在她已經開始學著處理商會的事情。水晶還告訴我,就在這個月的中旬,會有一支商隊從這裡發往蘇吉利王國,她已經準備到時候跟隨商隊一起到蘇吉利王國。

  就在昨天,也就是大陸歷7992年6月3日,從蘇吉利王國方面傳來了最新的消息,「飄香軍團」的先頭部隊和「玫瑰軍團」的一部已經對蘇吉利王國的都城米特卡魯茲城形成了包圍之勢。不過庫卡帝國軍隊採取的策略是圍而不打,向蘇吉利王國方面下達了最後通牒:必須於本月底之前投降,否則到時候攻破城池,城中的王公貴族將全部要被處死。

  很顯然,庫卡帝國軍隊是希望能夠兵不血刃的攻破米特卡魯茲城,力圖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因為此前在攻進蘇吉利王國的第二大城市的提特裡克城的時候,「飄香軍團」和「玫瑰軍團」共計損失了八千名戰士的生命,所以這次圍攻米特卡魯茲城的時候,庫卡帝國軍隊並沒有急於求成,而是採取了攻心的政策。

  因為現在米特卡魯茲城已是一座孤城,被攻破隻是遲早的事情,現在圍而不攻無疑是給城中的居民施加了強大的壓力。而且特別是對那些王公貴族來說,如果他們投降的話,還能留一條小命,否則就是死路一條,這樣一來無疑會加快蘇吉利王國內部的分化速度。最堅固的堡壘往往是從內部瓦解的,指揮這場戰役的「飄香軍團」大將軍飄香。納傑卡無疑是深諳此理。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我發現如煙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她的才能恐怕就是冰倩亦要稍遜她一籌,這裡的眾女當中自然也就沒有人能比得上她。紫雲更是給我講了不少關於如煙的往事,我才知道這個聰慧的女子以前是德拉格雷城中家喻戶曉的人物。

  如煙是巴蘭多帝國前宰相卡修恩侯爵的孫女,父母因病早逝,一直由祖父卡修恩侯爵撫養。如煙的父親是卡修恩侯爵的獨子,也是一時之人才,但是不幸英年早逝。如煙自小就博覽百書,三教九流,天文地理,皆有涉略,尤其愛好歷史與兵法,常常手不釋卷,伴著長燈讀書到天明。不過說來也怪,她雖愛書如命,又百書不忌,但是既不適合習武,也沒有多少魔法的天賦。

  卡修恩侯爵對如煙這個孫女非常憐愛,常勸她不要埋在書堆裡成了書獃子,但是在幾次如煙幫助他解決了幾樁難題之後,他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其後老爺子隻要有疑難之處,必定回家向自己的孫女請教。久而久之,卡修恩侯爵向孫女請教國事的傳聞在德拉格雷城中不脛而走,如煙在人們的心中也成了聰明與智慧的化身。

  正因為她的聰明,她的美麗幾乎被人忽略,但是有傳聞說如煙可列帝都美女當中的前五名。如此才女,如此顯赫之家世,自然是追求者眾多,其中多數是名門大族。這些追求者的目的不外有二,一方面是想借此聯姻,擴大家族聲勢;另一方面為自己家族引進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使自己家族在各權閥之間的傾軋中多得一智囊。然而如煙似乎眼高於頂,年已二十,仍不願嫁人,事實上以玄武大陸的風俗,女子多在十八歲之前就已出嫁,似如煙這等年齡應該已經有子女了,但是她似乎並不著急,她在默默的等待她的白馬王子出現,她終於等到了。

  相比較而言,映雪和蕾茵雖然也是相當出色的少女,但是比起如煙來還是要遜色一些。至於安芙琳,則還隻是一個天真未琢的小姑娘,還不知道愁的滋味。自從那天她爺爺卡斯特羅帶她來過皇宮之後,安芙琳天天往皇宮裡跑,因為眾女都忙得不可開交,所以她就經常找上相對比較輕鬆的我陪她聊天,讓我教她魔法等。這不,我剛剛處理完一宗事務,正在花園裡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就像影子一樣出現在我的身邊:「維爾哥,你在這裡幹什麼?」

  「是小琳啊,我來這裡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經過幾天的相處,我已經和她們四個都混得很熟了,但是卻隻停留在開開玩笑的層面,連句輕薄的話兒也不敢說。這當然不是因為我收心養性了,而全是因為如煙的關係。對於像如煙這樣集聰明與美貌於一身的少女,我雖然心中十分渴望能把她變成我的女人,但是像她這樣眼高過頂的女子,隻怕並不喜歡我這種吊兒郎當的作風,我可不敢造次而唐突了佳人。

  「維爾哥,我問你--」安芙琳突然仰起小臉,望著我問道:「你說真的能夠預知一個人的命運嗎?」

  我微微一怔,沒想到安芙琳這小姑娘居然問出這樣難答的問題,我的眼前不期然又出現了傑洛梅印祭司慈祥的面容。我心生感歎,微微歎了一口氣道:「命運若不能預知,那祭司們豈不都是騙人的?但是--」我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但是命運永遠藏在迷霧之中,讓人看不真切,你隻能通過找尋已知的蛛絲馬跡,來推測未知的命運。」

  安芙琳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仰起小腦袋問道:「維爾哥,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每個人的命運豈不是生來就注定的?那我們豈不是什麼都不用作,靜待著命運的降臨?」

  我心中暗暗讚賞,這小丫頭也知道自己思考了,我笑道:「命運確實是注定的,但並非是一成不變的,它會隨著神秘莫測的時空不斷地變化。所謂的預言學,其實就是跨越時空,看到過去與未來,過去的事自然已經不可逆轉,但是未來呢?在它未變成事實之前,我們很難說它究竟會不會一定發生。」

  安芙琳不由一呆道:「那就是說將來的命運還是不可預測的了?」

  我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正色道:「也可以這麼說,但也不能完全這麼說。比如一個人想前往某地,但是臨行前他腦海裡浮現出,路途中強盜殺人越貨,自己身首異處,於是他決定推遲幾天啟程,結果什麼也沒發生。你可以說他預見到的將來並沒有成為現實,但是從某一方面來說,他的預見是正確的。隻不過他預先採取了規避的行為,才讓本來應該變成現實的未來沒有變成現實,也就是說他自己的行為改變了自己的未來。」

  安芙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沉吟著道:「那就是說,在某種程度上說命運是可以改變的?」

  我點了點頭道:「的確可以這麼說,但前提是你的力量足夠強大,對未來的預測更為準確,不會為假象所迷惑,而跳進命運為你設下的陷阱。我剛剛說過,命運是很難看真切的,但是一般的人在命運面前,的確是無能為力的。」

  看著安芙琳低頭沉思了起來,我接著說道:「我曾經問過傑洛梅印祭司,問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什麼,他是這樣對我說的:「現在我不能對你說什麼,不然反會影響你將來的命運,相信你自己吧。當你自己變得足夠強大,當你拋開了人類的愚昧和無知、真正超越了自我的時候,你的命運就清晰地展現在你自己的面前,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

  看著安芙琳露出了迷惑的神情,我接著解釋道:「每個人都與自然息息相關,天地變化,萬物生長,莫不影響著人的一切。月夜下人就生出萬般愁緒,太陽升起時人就會精神振奮,青青綠草讓我們看到世界生機勃勃,這些例子都說明了人受自然的制約,隻有當人的精神力量強大到脫離它們的影響,命運才會得以超脫。」安芙琳低頭沉思著,也許她一時半會還難以完全明白這其中的哲理。

  「維爾哥,你什麼時候成了個哲學家?」紫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耳邊,對此我並不感覺到絲毫的奇怪,因為我早就看到她和蕾茵、如煙、映雪四人在安芙琳跟我說話的時候,進到了後花園。我想她們之所以沒有立刻跟我們打招呼,是想聽聽我和安芙琳說些什麼吧。我笑著向四人打招呼:「你們怎麼來了?」

  紫雲嬌媚地橫了我一眼道:「難道就許你休息,不讓我們休息一下啊?」說著她嘻笑著看了安芙琳一眼,然後狡黠的道:「我還以為你和安芙琳姐姐在這裡談情說愛呢,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討論這麼深奧的問題,真是讓我大跌眼鏡啊。」

  看著如煙等人臉上露出的笑容,我簡直是哭笑不得,而安芙琳則是羞得滿臉通紅,羞嗔道:「雲妹妹,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還不行嘛。」紫雲嘻嘻一笑道:「安芙琳姐姐,我跟你開個玩笑嘛,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安芙琳到底有沒有生氣,隻有她自己知道,不過看她滿臉嬌羞的樣子,應該是害羞的成分居多吧,何況她也領教了眾女和我喜歡開玩笑的習慣,應該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也許是為了避免紫雲繼續拿自己取笑吧,安芙琳望著如煙道:「如煙姐姐,你們來了怎麼不跟我們打招呼,鬼鬼祟祟的?」

  「我們是聽見了你們的對話,才決定先不跟你們打招呼,並不是想偷聽你們的談話。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打斷你們的談話,我們也無法聽到維爾這麼精妙的論述。」如煙說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俏臉一紅不再說話。她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對這個傲視天下的才女,這可是她罕見的表情啊,不過嬌羞的她此時更是美艷而不可方物,讓我看得有些癡了。

  「維爾哥,你在這樣直眉瞪眼的看下去,如煙姐姐都要被你給看化了。」說這話的當然是紫雲這個小妮子了,她看到了我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居然促狹的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笑謔著說了一句讓我和如煙都感到不好意思的話。蕾茵、映雪和安芙琳都嗤嗤嬌笑了起來,而如煙的螓首已經低到了胸前,估計她連脖子都羞紅了。我真是服了紫雲這小妮子,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會作怪,氣惱之下的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記。

  「哇……好痛啊……」紫雲捂著腦袋跳開了,然後嘻嘻一笑朝我得意的道:「作賊心虛了吧,被我說中了心事吧?嘻嘻,我不在這裡當「夾心蘿蔔」了,我先走咯。」說著她還朝蕾茵等人擠眉弄眼,這幾個女孩子誰都不是省油的燈,連忙一起說自己還有事,然後就和紫雲一起嬌笑著跑開了,留下我和如煙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尷尬的對望半晌,我和如煙終於忍不住同時笑了起來,尷尬的氣氛也一掃而空。如煙雖然嬌靨上還帶著紅霞,但是卻還不至於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羞澀的瞟了我一眼後,如煙低聲吟道:「在前世無數次的輪迴中,默默地守候,默默地等待,按照命運的指引,跨越那萬水千山,一朝出現在在自己的眼前……」說完這句話後,如煙擡起頭望向我,在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會的那一剎那,我突然有一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我陡地明白了如煙這句似咒語或是偈語所要表達的意思。

  我伸出手去握住了如煙的小手,凝視著她問道:「我真的是姐姐一直在等待的那個人嗎?」說完不待如煙回答,我皺著眉頭沉吟道:「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我都不應該是姐姐心目當中的白馬王子人選,最多也隻能勉強算是個「青蛙王子」。」

  「噗哧」一聲,如煙被我的話給逗笑了,她抽回被我握著的小手,嬌媚的打了我一下,嬌嗔道:「你這人真是的,什麼時候都是嬉皮笑臉的,難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如煙淺嗔薄怨的樣子更顯動人,看得我的三魂又不見了兩魂,如煙被我灼灼的目光看到有些受不了,羞嗔道:「我真是服了你啦,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小色狼?」

  「怎麼啦,姐姐現在有遇人不淑的覺悟了?」我嘻嘻一笑,伸手用力一攬,如煙的嬌軀就帶著一陣香風滾入了我的懷裡。猝不及防之下,如煙羞急的推著我:「幹什麼……放我下來……」我才不會這麼老實的聽她的話呢,相反的我的手還越攬越緊,如煙隻能拿我的胸膛出氣。

  「難道才女生氣的時候都是這麼打人的嗎?」我低頭望著像把我的胸膛當成鼓一樣敲打的如煙,笑謔著說道。「噗哧」一聲,如煙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恨恨的在我胸前捶了一拳之後,放棄了無謂的抵抗,羞嗔道:「你這人啊……還真霸道……」

  我微微一笑,閃電般的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看著滿臉通紅、目瞪口呆、還沒有從剛才的偷襲當中清醒過來的如煙,我嘻笑著咬著她的耳朵道:「這一定是姐姐的初吻吧?」

  如煙回過神來,大羞道:「你這壞蛋……居然就這麼……偷走了人家的……初吻……」看到我得意的笑容,她恨恨的又捶了我一拳,嗔道:「你這壞蛋……就會欺負我這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子……」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如煙的眼圈突然紅了,我知道她是想起了自己因病死去的父母和被希爾將軍殺害的爺爺。

  我心中一痛,雙手將如煙摟得更緊,柔聲說道:「煙姐,你不要再傷心了,從今往後就讓我來照顧姐姐吧,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一根毫毛的,我會愛你一輩子的。」如湮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將嬌靨埋在我的懷裡,我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姐姐要是不出聲的話,那我就當姐姐默認了啊。」

  「無賴。」如煙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千嬌百媚的橫了我一眼後道:「如果不是命運女神的腦子壞掉了,就一定是她昏了頭,不然怎麼給我安排了一個無賴夫君?」

  「居然敢說「命運女神」的腦子壞掉了,難道姐姐就不怕「命運女神」的懲罰?」我笑謔著說道。一時的玩笑話想不到日後真有兌現的一天,讓人不得不感歎事事難料啊--很久以後,當「命運女神」也成為我的後宮當中的收藏品之後,這件舊事也被提了出來,至於結果如何,那就恕我先賣個關子。

  看到如煙嬌媚的白了我一眼,我收起玩笑之心,正色問道:「煙姐,我問你,你怎麼會一口咬定我就是你要等待的那個人呢?」

  如煙將嬌靨貼在我的胸膛上,幽幽的道:「因為我會一點「異靈系」魔法,你一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個人。這幾天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我更加篤信你就是命運為我安排的那個人,雖然以我的能力,根本無法看清你,但是我相信我的感覺沒錯。」

  「哦,姐姐居然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那倒是要請教一二了。」想不到如煙居然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這倒是讓我感到很好奇,難怪她剛才說出那樣聽起來有些奇怪的偈語。望著懷中的玉人,我笑著問道:「姐姐,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如煙擡頭瞟了我一眼,然後幽幽的說道:「你自己剛才不是跟安芙琳都說了嘛,擺脫了自然的束縛,命運就可以得到超脫嗎?你自己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你的命運完全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上的,沒有人能看清你的未來,我當然也不能了。」

  「煙姐,你還真是不簡單呃,居然連這也能看出?」說心裡話,我本來還真沒把如煙的「異靈系」魔法看在眼裡,但是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我還真是對她刮目相看。如果說傑洛梅印祭司能夠看出我是「聖使」的身份我還可以接受的話,但是連如煙也能看出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要是真能看出來就好了,爺爺也許就不會死了。」如煙的話讓我有些摸頭不知腦,看到我一臉的迷惑,如煙嬌笑一聲道:「小傻瓜,我那點本事什麼用處都派不上,我是憑我的感覺還有你剛才跟琳妹妹說那番話時的神態語氣猜測到的。」原來是猜測到的,不過就憑這一點,也就足以說明她這「才女」的名頭是當之無愧的。

  我嘻嘻一笑道:「姐姐是有名的才女,我在姐姐面前當然是小傻瓜啦。」

  「嘻嘻,甜言蜜語,如煙姐姐你可千萬別上當啊。」紫雲的聲音突然從一座假山後冒出來,跟著現出了紫雲、蕾茵、映雪、安芙琳四人的身影,原來這四個人剛才並沒有走遠,居然藏起來偷聽我和如煙的談話。唉,隻怪我全副精神都在如煙的身上,沒有注意到她們躲在暗中偷聽。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我沒有注意到,羽衣這小妮子也應該注意到了,她怎麼不提醒我?我心中剛轉過這個念頭,心中就傳來羽衣這小妮子的嘻笑聲:「維爾哥,對不起,我以為你早已發現了紫雲妹妹她們,所以我就沒有提醒你。」

  「小妮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麼啊,你是故意想看我的笑話吧?」我沒好氣的說道,這小妮子也是個鬼靈精,隻怕巴不得看我的笑話呢。

  「嘻嘻……被看穿了……」羽衣嘻笑的聲音在我的心頭響起:「維爾哥,反正又不是外人,讓她們聽到也沒有什麼關係嘛。再說了,今天如煙姐姐給那三位姑娘做了一個榜樣,你隻要稍稍加把勁,她們一定會投懷送抱的。」我暗自搖了搖頭,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鬼靈精,不過話說回來,自從有了她之後,我的生活的確變得有趣多了。

  在我與羽衣在心中對話的時候,如煙早從我懷裡逃了出來,而映雪、安芙琳、蕾茵和紫雲已經走到了我們面前,笑嘻嘻的向如煙道喜:「如煙姐姐……恭喜你啦……」

  「你們……你們……好壞啊……」如煙羞得滿臉通紅,嬌嗔道:「居然……躲在暗處……偷聽……」

  紫雲嘻嘻一笑道:「我們可不是存心偷聽的哦,隻是諸如什麼「偷了人家的初吻」以及「命運女神安排的無賴夫君」之類的話不小心跑到了我們的耳朵中罷了。」

  「你們……你們……好可惡……我……不跟……你們說了……」如煙的小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蝦米,面對紫雲的調笑和眾女的黠笑,如煙羞得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隻是就算她挖個洞,紫雲她們隻怕也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如煙隻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嬌羞無比的落荒而逃了。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1
第八卷 第01章 紫紅殺機

  大陸歷7992年6月5日,是原巴蘭多帝國每年舉行「雨神祭」的日子。這天陽光明媚,天高雲淡,大家都祈願經歷過戰火洗禮之後的大地能夠像這天氣一樣充滿了光明,我相信這個心願一定會實現的。

  在我的首肯下,德拉格雷城的「雨神祭」如期舉行。

  午時,由玫瑰軍團的輕騎兵組成的巡遊隊伍繞城巡行一周後,匯聚到帝都大廣場上列成數個方陣,與如潮湧聚的民眾一起等待我的到來。然後我率領紫月、卡斯特羅和德拉格雷城各部門的長官進入廣場,參加由原巴蘭多帝國皇家祭司德多帕主持的祭拜雨神的儀式,並由我以「全權特使」和德拉格雷城「行政長官」的雙重身份向德拉格雷城的子民發表演說。

  在這次頗不尋常的演說中,我首先闡述了我的施政綱領,向普通民眾相信介紹了「新政」的主要精神和核心內容。然後,我花了較大的篇幅來闡述自己一直追求的理想,首次提出了「百族和平共處、共建美好家園」的理念,在普通民眾的心中植下了「百族平等」的種子。在後世的史書當中,這次演說被稱為「平等宣言」。

  完成祭祀雨神的儀式和「平等宣言」後,我在梅馨統率的近衛團的簇擁下,與普通的民眾親切握手,間或微笑交談幾句,進行「零距離」的接觸,並向遠處的群眾親切揮手緻意,其間人們的歡呼聲不絕於耳。軍隊列隊表演、與民同樂、直接面對民眾發表演說、進行平等的接觸與面對面的交流等等,我的這些史無前例的創舉給人們留下了許多津津樂道的話題,也為我贏得了自上而下的支持和擁護。

  到了晚上,在皇宮舉行的晚宴上,來自各地的表演團極力演出了一場場精采的節目,讓我們大飽眼福。酒過三巡之後,好戲正式上演。隻見莫雅劇團的演員們在莫雅的帶領下正式亮相,他們先是列隊向在座的各部長官行了一個標準的屈腿禮,然後朝我的方向一拜,便以大殿為舞台開始演出「江山美人」一劇。

  演員精采的演出、華麗如詩的語言和柔美動聽的音樂,將晚宴的氣氛帶上了高潮,比那天在廣場上的演出更加令人震撼,獲得了連場的鼓掌和不斷的喝采聲。但是演出到了後段,卻突然來了一個風格的大逆轉,由抒情變為綺情、由含蓄與細膩突作大膽與狂熱:以莫雅為首的女演員們突然在大殿上跳起了艷舞,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禁為之愕然。

  隨著悠揚的旋律化為煽情的舞曲,莫雅與女演員們在旋飛的舞步中寸寸剝落身上的衣裳,最後隻剩胴體上那層薄薄的、峰戀隱現的蟬羽褻衣。然而舞曲未終,莫雅也似乎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已將玉手伸到最後的褻衣上,似乎隨時就要將玉體裸露橫陳於莊嚴肅穆的大殿上。

  眾人一時心神俱震,完全弄不明白究竟她想要幹什麼?一場正規的演出突然變成了裸女秀,雖然席上有不少男子,但這也未免太瘋狂了。究竟是莫雅團在這場劇目中已定的特別安排、峰迴路轉於綺麗風情處,還是莫雅橫定決心要將演出變成一個無遮掩的色慾場?

  首先從驚愕中鎮定下來的卡斯特羅立即拍台而起,憤怒地喝斥道:「放肆,神聖之地,大人之前,豈容你們無禮褻瀆?」

  但莫雅並未因此而停止,一邊繼續舞動優美而蠱惑人心的身姿,一邊款款一笑道:「諸位大人萬勿慌張,這隻是莫雅團為維爾大人獻上的一份美好祝願,並非色情褻瀆。」說完她帶著迷人的笑靨向我移近,以曼妙嫵媚的舞姿來到我面前,雙手輕輕將胸前的褻衣一掀。

  隻見莫雅胸前醉人的峰巒、淡紅色的小珠隨著輕紗的飄蕩起伏在大殿的琉璃燈下一隱一現,而異變也在眾人的一怔間來到。莫雅玉手一張,掌心中突然出現一柄彎曲的暗藍色軟劍,順勢一抖一伸,軟劍便筆直地刺入我的胸口。變生倉促,綺情處突起殺機。本來莫雅的舉動就太不合理,而刺殺的行動更有迥常情,正因為一切太過詭異,反而令眾人沒想到這會是個殺局。誰也沒能在驟然的變故中反應過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行政長官被擊殺於大殿上。

  「保護大人--」「抓刺客--」眾人驚呼走避,大殿亂成一團。但是莫雅的感覺卻是更加怪異,劍尖傳回來的並不是刺中人體的感覺,而像是擊實金屬的感覺。當她定睛一看,劍尖插進的並非人的身體,而隻是人影殘像後面的寶座,她不由神色一變。殘像消失,我的實體突現於莫雅的右方,並一拳擊中她的右脅。

  但這一拳卻如中棉花,毫無著力的感覺。但見莫雅的身體突然變得柔軟無骨,輕鬆化去我這足於震碎重甲的一拳。莫雅的身體如水蛇般扭動,猛地逆轉九十度角,暗藍軟劍朝我的方位彎曲突刺。說真的,像她這種不依常規的劍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要想殺我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無意發起攻擊,而是向右後斜滑出三尺。

  此時,梅麗的身體已經擋格在我面前,手中的長劍一伸,二話不說便向莫雅劈出一劍。梅麗甫一出劍,大殿上風雷驟起,世上並無多少人能擋這銳烈無比的一擊。但莫雅並不正面接敵,而是身形一挫,以詭異的步伐移動,然後突然一閃,竟然穿過了梅麗的身邊,重臨我面前,暗藍軟劍再度向我激刺而來。

  莫雅手中的軟劍似乎具有無孔不入的威力,猶如她的身法一樣可以跨越任何障礙,一下子切入我的左肋。這個神秘的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劍法實在是太詭異了。不過她遇到的是我,我意隨心動,一堵淩厲的風牆在我面前張開,旋動的真空風刃狂湧而出,但是同樣也是無功而返,因為目標已經失去,莫雅的身體突然在明亮的大殿上消失。

  如果是換做別人遇到這種情況,一定會驚惶失措--正在跟自己拚死相博的對手,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麼能夠不驚慌失措呢?而對手正是在等待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惜我的表現肯定讓莫雅失望了。突然,我如感應地在大殿上橫跨一步,一道劍光便險之又險地衝入我原先的位置。於是大殿上展開了一場奇異的戰鬥,我不斷閃避移位,遊走在劍刃蓬髮的間隙,不斷消失與重現的劍光也步步進逼。在與看不見的對手交鋒中可謂險象環生,我總在毫髮之間堪堪避過淩厲的每一擊。

  「主人,讓我來。」雖然明知道我不會有事,但是千惠還是按捺不住,替我接下了「消失的」莫雅。我有「心靈之眼」,莫雅在我面前根本無法遁形;千惠有「暗鷹之眼」,同樣可以看破莫雅的隱身術,所以我很放心的退了下來,像個沒事人似的坐下來觀戰,並且擺擺手示意還有些驚慌的卡斯特羅等人都坐下。卡斯特羅等人雖然心中還是忐忑不安,但是看到我脫離了險境,也都鬆了一口大氣,擦著額頭的冷汗坐了下來。

  解除了封印的千惠,實力可是不容小覷,身形閃電左挪,淩厲的劍氣抖發,熾熱的劍光倏現。莫雅驟不及防下,暗藍軟劍終於被逼接實千惠剛猛淩烈的劍光。暗藍長劍彎曲、螺旋,像蛇一樣交纏在千惠手中藍焰奔流的劍身上,試圖阻隔千惠如矢疾射的一劍。

  但是長劍依然寸寸前壓,劍身上的幽藍劍光突然大盛,如怒龍般發出一聲狂暴的龍吟,交纏住的暗藍長劍突然膨脹、拉伸,剎那間達到了軟劍的膨脹極限而斷裂,如花瓣般片片迸射散落。千惠手中的長劍如出岬的猛虎、脫韁的蛟龍般長驅直入,女性痛苦的慘叫聲與利刃穿透肉體的沉啞裂帛聲,聽來格外淒厲和令人心怵,莫雅雋秀婀娜的嬌軀也復現於璀璨的燈光下。

  隻見莫雅半跪在地上,左手緊緊壓住右肩,但紫紅的鮮血仍然從指縫間滲透出來,沿著如皓玉臂往下滴流,蒼白如紙的臉上綴滿細細的冷汗,本來美麗的容顏也因痛苦而變得扭曲,投向我的目光卻沒有仇恨,隻有一種漠視生死的淡然。這是屬於殺手的氣質,決絕地面對敵人和自己的死亡。殺手的任務是殺人,以自己的生命為籌碼,以別人的生命為綵頭。死亡已成必然,不同者隻是死亡的對象,如此而已。如果說莫雅的目光中還有什麼特別的意味的話,那就是對對手完全能掌握自己行動的那份難於釋懷的疑惑。

  這時,隻聽和碧翠絲等人站在一起的如煙發出了一聲驚呼道:「紫紅之血?你是幹達婆族人?」

  幹達婆族人?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難道是跟暗黑族一樣的奇異種族嗎?從莫雅略帶驚異望向如煙的眼神當中,我就知道如煙說中了。

  我向莫雅的方位踏前了兩步,冷冷說道:「誰主使你來行刺我的?」隻見莫雅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發出一串隱隱約約的聲音。我無法聽清,皺了皺眉,再踏前了幾步。突然,莫雅雙瞳中的光芒大盛,她的身體突然向前傾,貓腰一蹬,硬生生衝入我懷裡。她的嬌軀忽然變得如岩石般堅硬,而巨大的沖擊力則讓我猶如被萬斤鐵錘重重撞擊了一下。而與此同時,幾乎沒有任何徵兆,地面翻動了一下,雙腳接著向下陷,地下竟伸出一雙怪手將我雙腳緊緊攫住,使我欲動不能。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眾人又是大聲驚呼起來,莎莎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我的身旁,隻見寒光一閃,隨著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從我腳下的地面湧出大量的鮮血,抓住我的那雙怪手也隨之鬆開了。

  在場的眾人當中,除了等梅麗等人能夠看清莎莎的動作外,大部分人都沒有看清莎莎是怎麼出的刀,在他們的眼中,莎莎腰間的刀似乎根本就沒有出鞘過。

  而撞入我懷裡的莫雅,完全無視右肩狂洩的鮮血和與之相伴的巨大痛苦,一雙玉手緊緊抱實我的身體,不斷收緊,超強的力量似乎欲將我的身體壓碎。我相信,如果是換做一個普通人,此時早被這強大的力量給壓碎了,隻可惜我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莫雅似乎要使出最後的絕招,她吟誦起古老的咒文:「來自虛空的毀滅炎流,請響應我靈魂深處的召喚--以我的生命為代價,引燃我的生命之火,釋出我幹達婆一族最後的力量,化作湮滅的紫紅之光,消滅我和我面前的敵人。」

  最詭異的事情出現了,莫雅的胴體變成了妖艷的紫紅色,豐滿的胴體緊緊壓在我身上。從外人看來,我與莫雅扭抱在一起的場面極其香艷,猶如情人間熾烈而瘋狂的擁抱,但是這卻是營造慘烈死亡的溫柔鄉。一種比火更熾熱的能量從莫雅體內湧出,狂猛地炙燒著我的肌膚,莫雅正以生命精華催發五味真火與我玉石俱焚,再繼續下去的話,我雖然不至於會有事,但是莫雅肯定將形神俱滅。

  「還真是殺手的作風啊。」我在心中暗自歎息著,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話,莫雅隻有死路一條,我低喝了一聲:「魔力禁錮--生命還原。」隨著我的喝聲,一股柔和的白光將我們包圍起來,莫雅身上的紅光突然斂去,熔肌蝕骨的熱流也消失不見,我也順利的從莫雅的環抱中滑了出去。千惠見我脫離險境,想也不想,施出一個淩厲的劍招,一劍劈向莫雅細長的脖子。

  「等一下。」這本來應該是我說的話,但是卻被一個不速之客給搶去了。千惠的長劍在半空中停住了,怔怔的望著來人:「是你?」這個不速之客不是別人,就是那天在廣場上將「莫雅劇團」鬧得雞飛狗跳的那個少女若冰,隻不過她現在還是一副少年的打扮,千惠的話同樣讓她一愣:「你認識我?」

  莫雅也聞聲轉過了頭,狠狠地瞪視了若冰一眼後道:「是你這個臭小子?」

  「呃,惡婆娘,死到臨頭還這麼可惡。」若冰狠狠的瞪了莫雅一眼,然後轉頭對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略帶驚異的說道:「你還真不簡單呢,居然能夠躲過惡婆娘的偷襲。呃,我跟這個惡婆娘有點過節,能不能在殺死她之前讓我跟她了結一下過節。」她還真是一個大膽的小姑娘啊,要是碰到別人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不知道她會不會被大卸八塊。

  「放肆。」「大膽。」「哪裡來的小子,敢如此跟大人說話?」我還沒有做什麼表示,卡斯特羅等人已經大聲呵斥起來。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少安毋躁,然後對千惠使了個眼色。千惠點點頭表示會意,然後對若冰道:「我知道你叫若冰,你放心吧,在沒有大人的命令之前,我不會再隨便殺死她的,現在能不能請你先站到一邊去?」若冰滿臉迷惑,不知道千惠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她當然不會想到那天遇到了幾個怪人就是我們。而且千惠說的很客氣,她也不再說什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退到了一邊。

  我看了莫雅一眼,然後扭頭對如煙道:「煙姐,你過來一下。」如煙裊裊走到我的身邊,柔聲問道:「維爾,你要我過來幹什麼?」

  「煙姐,我剛才聽你說她是幹達婆族,能不能給我們解釋一下?」我指著委頓在地的莫雅說道。

  如煙點了點頭,俏目從滿是迷惑的眾人臉上掠過,然後停留在莫雅的身上,沉聲說道:「幹達婆族是黑暗種族的一支,所謂的黑暗種族並非一族之稱謂,也不是什麼嚴格意義上的定義,泛指一切人類不熟知的神秘種族,包括忍之一族、幹達婆一族、吸血鬼一族等。這些種族多不為人類所知,而且人數極少,生存於黑暗世界之中,故泛稱為「黑暗種族」。」原來所謂的「黑暗種族」跟千惠她們的「暗黑族」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啊,隻是一些神秘種族的泛稱。

  看到我讚賞的眼神,如煙俏臉微紅,嫣然一笑道:「其實我瞭解的情況也不多,就我所知,忍之一族起源於太古時代,是某國君主為了培養密探、殺手而培養出來的一個特殊組織,每人均具有潛跡隱形、土遁風行等特殊技「忍術」和高強的必殺技,擅於在人叢中一擊殺敵,然後在眾人的眼底下消失無蹤。後為該國君主所出賣,組織中大部分人被殺。該組織首領因而發誓不再屈居人下,而決心自立門戶並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家,於是便和得以逃生的部分成員建立了忍之一族。」

  說到這裡如煙停頓了下來,她指著流血的地面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被莎莎妹子殺死的這人應該就是「忍之一族」的人。」說起來莎莎倒是跟忍之一族有些關係,因為莎莎也是獸人當中的忍者嘛,隻不過「忍之一族」指的是純粹的人族,跟獸人族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如煙緩了口氣繼續說道:「在梵語中,「幹達婆」是虛無飄渺、變幻莫測的意思,甚至連魔術師和海市蜃樓在梵文也叫做「幹達婆」。傳說中,幹達婆族是少數與神族有極親密聯繫的種族,具有神族的某些血統。幹達婆族的人天生便繼承了強大的魔法能力和鬼魅般的身法,而且族人身上總飄散著一種凡人不可察覺的芬芳香氣。哦,還有一點,那就是幹達婆族人的血是紫紅色的,所以我剛才能一口叫出她的身份。」

  聽完如煙的介紹之後,我的目光重新投注在委頓在地的莫雅身上,我生平第二次使出了「讀心術」,第一次就是抓到舞彤姐妹三個那次。想想看,兩次的情形還真是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啊,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施展著「讀心術」從莫雅身上獲得信息,沒想到還真的得到了我想要的情報。大殿是一時陷入了沉寂當中,所有的人都等著看我如何處置莫雅,莫雅見我一直盯著她,有些不耐的冷冷說道:「你不用浪費時間了,我不會告訴你什麼的,你還是快點殺了我吧?」

  「這麼漂亮的脖子要是一刀砍下去,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我恢復了一貫的嬉皮笑臉的姿態,微笑著道。在使用「讀心術」從莫雅那裡得到了我所想要的情報之後,我已經沒有殺莫雅的念頭了,因為我知道她隻是一個可憐的人而已。

  「你--你--不殺我?」莫雅怔怔的望著我,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

  「不錯,我不會殺了你,當然也不會就這樣放了你。」我微微一笑道,看莫雅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想必莫雅也感受到了吧?她因為流血而變得有些蒼白的俏臉,突然一下子脹得通紅,十分憤怒的說道:「你--你休想我會答應你的無恥要求,大不了我一死。」

  我擡頭看了看眾人的眼神,除了紫月等人眼中笑謔的眼神之外,就是卡斯特羅等人眼中流露出的那種男人特有的「理解」神色,哦,還有就是若冰那假小子眼中流露出的鄙視和厭惡的神色,看來我在她心中的形象進一步「惡化」了。

  「你真的下得了決心去死嗎?」我蹺著二郎腿坐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漫不經心的說道:「難道你就放心得下你的妹妹嗎?」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讓已經存下必死之心的莫雅心中起了滔天巨浪,她渾身一震,指著我吃驚的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可能知道的?」不光是她吃驚,除了莎莎和千惠兩個人之外,其他人跟她一樣吃驚。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沒有義務回答你。」我淡然的說道,然後看了她捂著傷口的手一眼後道:「所以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之後再決定是想死還是想活吧?不過呢,現在先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說著我走到了神色複雜的莫雅身邊,矮身蹲了下來,然後隻見一個白色的光球在我手中形成,我淡然道:「如果你不想繼續流血的話呢,就把手拿開。」

  莫雅神色複雜的看著我,半晌之後終於還是將捂著傷口的手給拿開了,我慢慢將手中的光球向她肩上的傷口按去,白色的光球慢慢融入她的體內,等到白光消失不見的時候,莫雅身上的傷口也不見了,光滑的肌膚上甚至連一點痕跡都不見。第一次見我施展魔法的卡斯特羅等人甚至發出了低低的輕呼聲,我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長身站了起來,轉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呃……那個……」莫雅的招呼聲讓我回過頭去,隻見莫雅以奇怪的目光望了我一眼,以一種十分平緩的語氣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吧,第一次回答殺手的提問,也算是一件蠻有趣的事,但必須是在我可以回答的範圍內。」

  我微微一笑,從容的說道。

  「請問你和這位姑娘是如何識破我的隱身術的?」莫雅如是問道,我知道她問的是我和千惠。

  「你指的是千惠嗎?因為她是「暗黑族」人,我想你一定聽說過「暗鷹之眼」吧?」聽到我的回答,莫雅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仍舊站在她身後、但是已經將長劍收起來的千惠,滿臉都是驚異之色,然後回頭向我點了點頭。我笑了笑,接著說道:「至於我嘛,我並沒有識破你的隱身術。」

  「那為什麼你能夠先一步避開我刺出的劍,每次都是如此……」莫雅更疑惑地問道。

  「道理很簡單,我曾經說過--你身上好香。」我以曖昧地眼神打量莫雅的嬌軀,邪邪笑道。我當然不能跟她完全說實話,而且我說的這個理由的確是成立的,根據她身上的香味,我的確不用「心靈之眼」就可以知道莫雅所處的位置,自然就能夠躲避她的殺招。

  「你是那天那個學院學生……那天我竟與要刺殺的目標擦肩而過……命定如此呀……可是為什麼……你竟能聞到我身上隻有眾神才能聞到的香氣……除非你已具有神的資質……超越六識之上……但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莫雅難以置信地說道,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真的聞不到她身上的香味?

  「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更不存在我成就不了的傳奇。」我隻是輕輕地一語帶過,眼角卻注意到若冰張著小嘴吃驚不已的樣子,好像是吃了個臭鴨蛋似的。想必她也明白了上次跟她說話的到底是什麼人了吧,至於千惠為什麼知道她的名字她也應該想通了吧?不過說真的,看到這個大膽的小丫頭如此吃驚的樣子,我心裡真是爽的不行啊,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

  看著若冰漲紅的小臉,我得意的擠了擠眼睛,然後轉向莫雅道:「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要死要活明天再答覆我。不過我先提醒你,現在你身上的魔力已經被我封印了,你就跟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你要是想趁機逃跑或者是再想偷襲我,我勸你想都不要想。」說著我就朝千惠道:「千惠,帶她下去。」

  「是。」千惠應了一聲,然後就帶著神色有些茫然的莫雅往後面走去,莫雅本來已經走過了我的身邊,卻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對我說道:「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擔,請不要為難劇團裡的其他人,他們都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請你高擡貴手放過他們。」

  「你自己的死活都管不了,還想管別人的死活?」我略帶譏諷的語氣故意說道:「我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你的同犯?就算他們不是你的同案犯,包藏罪犯的罪名他們也是逃不脫的吧?」聽到我的話之後,莫雅懷著歉意看了一眼被侍衛們包圍著的劇團演員,然後歎息了一聲,低頭跟著千惠疾步向後走去。

  我低聲朝莎莎、梅馨吩咐了幾句,然後兩人指揮著侍衛們將「莫雅劇團」的演員給押走了,死在地裡的忍者也被挖了出來,原來是一個中年人。等大殿中又重新恢復了正常之後,碧翠絲和卡斯特羅、紫月、水晶、琴美、安芙琳等人一起走到了我的面前,碧翠絲望著我歉疚的道:「維爾,今天真是嚇死我了,幸好你沒事,要不然我真是該後悔死了。我真是不該同意搞什麼「雨神祭」,更不應該因為一時的好奇心而同意邀請這個「莫雅劇團」來皇宮表演……」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話,卡斯特羅已經搶先說道:「王妃言重了,這都是老朽的罪責。老朽不該提議舉行「雨神祭」和邀請「莫雅劇團」,使刺客有機可乘,讓大人受驚,差點陷入不測之境--老朽真是罪該萬死,請大人治罪。」

  周圍的一幹侍衛和各部門的長官也是跪了下來:「屬下等防衛不周、保護不力,讓大人受驚,甘願受罰,以死謝罪。」

  我看了一眼,發現連紫月和安芙琳也是滿臉愧色的低著頭,甚至連露維雅、妮洛絲、水靈等人也有些自然,我不禁笑道:「諸位請起,此事與諸位無關,敵人密謀已久,計畫周詳,並有不知名的高手參與其事。諸位已經盡力了,但萬全的防備亦難防意外,諸位萬勿自責過深,今後還需仰仗諸位呢,所以千萬別輕言生死。時候不早了,今天的宴會就開到這兒吧。」

  「多謝大人寬宏大量。」侍衛和各部門長官都很感動的說道,然後各部門長官一起向我告辭。看著眼前還是有些不安的卡斯特羅,我笑著說道:「大叔,時候也不早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您也別耿耿於懷了,這跟您真的沒有什麼關係。您想想看,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手也可以侵入到我的身旁,就算不舉行這「雨神祭」,難道他們還找不到別的機會嗎?」卡斯特羅看了我一眼,似乎還要說什麼話,我已經搶先對他身邊的安芙琳道:「小琳,早點陪你爺爺回去休息吧,我派人送你們回去。」

  「嗯。」安芙琳似乎也一下子懂事了許多,柔順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對卡斯特羅道:「爺爺,維爾哥說的對,我們回去吧?」

  「唉……」卡斯特羅歎了口氣,然後對我和碧翠絲等人拱手道:「那老朽就告辭了。」我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侍衛跟著他們,護送他們爺孫倆回去。送走了卡斯特羅爺孫,我對仍舊有些悶悶不樂的碧翠絲道:「阿姨,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還有要去看看那些演員們。」看到碧翠絲欲言又止,我笑著道:「阿姨,你放心,我不會真的把那些人都殺了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碧翠絲鬆了一口氣,囑咐我一聲之後在紫月的陪伴下也往後面的寢宮走去。我回過頭來,看看身邊的梅馨、莎莎、妮洛絲、梅麗、如煙、映雪、蕾茵等人,然後說道:「我們也該去看看那些演員了,看看能夠從他們的嘴裡得到什麼消息。」

  「喂,我能跟著去看看嗎?」一個從旁邊傳來的聲音提醒了我還忘掉了一個人,我扭頭一看,那個叫若冰的小丫頭果然還沒有走。我微微一笑道:「哦,你還沒有走啊,小姑娘?」

  若冰漲紅了臉分辯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是個男的,怎麼會是小姑娘?」

  「小姑娘,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這障人耳目的魔法又豈能瞞過我呢,我上次就知道你是個小姑娘了。」我微微一笑道:「而且叫若冰這樣女性化的名字的男人應該不會很多吧,至少不會比什麼維爾之流的名字要強吧?」

  「噗哧」一聲,若冰忍不住笑嗔道:「小氣鬼,人家不過就說了那麼一句,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露維雅和妮洛絲、梅麗、凱瑟琳都是當日的當事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聞言都嬌笑了起來。

  而莎莎、梅馨、水靈等人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多少也能猜出一點來,所以也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哦,對了,我不記得什麼時候欠過大小姐你的債啊,為什麼大小姐一副看不慣我的樣子?」我瞇著眼瞅著若冰道:「大小姐該不會也是想要我腦袋吧,我可先聲明,我可沒有多餘不用的腦袋送給小姐。」

  若冰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然後又狠狠的瞪著我道:「我要你的臭腦袋幹什麼,又不能拿來當球踢?」莎莎、梅馨等眾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不由生出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這小丫頭的嘴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我們臭男人的腦袋當然是臭腦袋咯,哪比得上小姐你肩膀上的這顆香腦袋呢?」我笑謔著說道:「小姐還沒有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呢,可不要拿這種笑話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可不吃這一套哦。」

  「鬼才要轉移你的注意力?」若冰氣呼呼的說道:「你自己哪裡可惡你還不知道嗎?本來我隻是從別人嘴裡聽到一些傳聞,今天我親眼看到了,果然跟傳聞的一樣。你這個傢夥就會欺負女孩子,今天你明明可以殺掉那個惡婆娘的,你卻非要逼她答應你的什麼條件,你也不用跟我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我能猜到你的那些齷齪念頭。我可預先聲明,雖然被你看破了女兒身,但是別對我動什麼歪腦筋,本小姐可不吃你那一套,如果你不信邪的話,你盡可以來試試看。」

  聽到若冰恐嚇的話,我隻有搖頭苦笑的份,沒想到我在她心裡這麼不堪,我苦笑著道:「大小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保證不對你動什麼歪腦筋,我可不想在家裡多個「母老虎」。」

  「什麼?你竟然敢說我是「母老虎」,實在是太可惡了。」若冰氣得滿臉通紅,當下就要動手,還是如煙伸手攔住了她:「這位妹妹,你要找維爾算帳有的是機會,我們也不會攔著你的。不過現在正事要緊,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那些「莫雅劇團」的演員吧。」一場一觸即發的戰鬥就這樣偃旗息鼓了,若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暫時放過了我。

  通過「讀心術」對那些「莫雅劇團」的演員一一檢查過,發現他們於莫雅的身份的確毫不知情,不過從他們身上還是得到了兩點信息:一,那個忍者就是他們劇團的總管賴斯;二,劇團的那群保鏢是在途中雇的,現在正住在一個客棧當中。問明那些保鏢所住的客棧之後,我朝梅馨、莎莎、妮洛絲、紫雲、琴美、水靈等人吩咐了幾句,讓她們去把那些保鏢拿下,因為上次見到那些保鏢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不像好人。

  梅馨、莎莎她們走後,現場就剩下如煙、小雯和我三個人了。因為若冰那小姑娘剛才嚷著要跟著梅馨她們去,我點頭答應了,因為我知道像她這樣大膽的小姑娘,就算我不同意,她也會悄悄的跟著去。結果蕾茵和映雪也不甘人後,使出了「必殺技。少女的撒嬌」,頓時讓我招架不住,隻得也同意讓她們也一起去了,但願她們三個不要出什麼事情。

  「維爾,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如煙指著被關押起來的「莫雅劇團」的演員們,他們的臉上現在滿是不安的神色,顯然還是擔心我對他們不利。

  「小雯姐,給他們每個人發一百金幣,這是他們今晚的精彩演出應該得到的報酬。等馨姐她們回來之後,就放他們走吧。」我笑著說道,然後轉頭問那些演員道:「一百金幣夠不夠啊?」

  「夠了、夠了。」一個比較大膽的演員答道:「大人不追究我們的責任我們就已經感恩戴德了,哪敢再要大人的金幣?」

  「呃,這是你們應得的報酬,我總不能讓你們白白演出一場吧。」我笑著說道:「給你們就收下,除非你們嫌少了。」

  「多謝大人。」這些演員當然不敢再推辭而惹我不高興,趕緊向我道謝。我擺擺手,示意他們務須如此,這是小雯已經提著一袋金幣挨個發給他們,每個人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但是我還是看出了他們還是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安,這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他們還沒有離開這裡嘛。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妮洛絲她們回來了,告訴了我事情的結果。那二十四名保鏢原來都是極其兇殘的盜賊,因為覬覦「莫雅軍團」的財產所以才答應做保鏢的,全部被當場格殺。梅馨和莎莎正帶著人清理現場,所以還要晚一點才能回來。在戰鬥當中,蕾茵、映雪、若冰三人受了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不過蕾茵和映雪見到我的時候,還是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似的,低著頭不敢看我,我自然不會說她們什麼,反而安慰了幾句。至於若冰那小丫頭,也沒有以前那麼驕傲了,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實力與莎莎她們的差距了。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莫雅劇團」的那些人也就沒有再留他們的必要了,當下立刻就給放了,看著他們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我也不禁心生感慨。如果不是碰到我,而是遇到一個別的什麼人,他們還能有這麼好福氣嗎?我突然深深的體會到,對於普通的民眾來說,他們要生存下來需要付出多少的艱辛啊。

  一切事務都處理完畢之後,夜已經很深了,我也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驚訝的發現紫月正坐在床邊等我。看見我回來,她趕緊迎了上來,我摟著她坐到床邊將她走後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然後咬著她的耳朵道:「月姐,你一個人來受得了嗎?」

  紫月俏臉緋紅,小聲道:「你這小色鬼想得美,我才不陪你呢。」

  「呃,那月姐你來幹什麼?」我聽紫月的口氣好像不是開玩笑,不由訝異的問道。

  紫月壓低聲音小聲道:「今天晚上發生了這種事情,媽媽感覺非常內疚,因為舉行「雨神祭」和邀請「莫雅劇團」都是她極力贊成下才能實現的。嘿,小色鬼,我已經在媽媽耳邊幫你吹過不少次風了,我感覺媽媽她對你還真有點那麼個意思,而且今天晚上這個機會不錯,你說呢?」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2
我微微一笑道:「原來月姐是想讓我今天晚上去把阿姨給吃了啊,我當然沒有意見咯。」

  紫月笑謔道:「你答應的還真是爽快,真不愧是小色鬼啊。」然後站起身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哦,對了,映雪她們的事情你也得抓緊點,要是被別人搶去了看你不後悔?」

  「是、是、是,我的好娘子。」我摟著紫月親了一口,然後將她送出了門。下一刻我就出現在碧翠絲的寢宮門前,使用「心靈之眼」透過房門一看,我不禁暗自叫了聲乖乖。原來碧翠絲正身穿睡衣坐在桌前,望著面前的燭火發呆,不時的還歎著氣,彷彿有著無窮的心事似的。

  「阿姨,我可以進來嗎?」我輕輕的叩著門,輕聲的問道。

  「不--」碧翠絲的聲音又柔又輕,讓人聽著心癢癢的:「夜已深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碧翠絲溫柔的聲音幽幽的,彷彿飄飛在空氣之中,如蛛絲、如細雨聲線,不注意聽還真聽不到。很顯然碧翠絲是害怕讓我進她的門,這說明她對我的來意已經有所猜測,而且她對自己也沒有信心--沒有信心能夠忍心拒絕我。

  「那好吧,我回去了。」雖然剛剛遭受了小小的挫折,但是我怎麼會輕言放棄呢。我裝作沉思一會之後才答應,然後舉步而行,但是腳下的步履卻是十分的沉重,步履下地時聲音有些顫抖,彷彿連人都抖了幾下子。我是有心讓房裡的碧翠絲能夠聽到我離開的腳步聲,一步、兩步、三步,隻聽「咚」

  的一聲好像有什麼重物跌到在地的聲音,然後緊接著一聲輕輕的「哎喲」聲。

  「維爾,你怎麼啦?是受傷了嗎?」碧翠絲在房裡聽見動靜,本能的以為我在剛才的受襲當中受了傷,所以才會走路都會跌到。一時情急之下,碧翠絲也不顧衣不蔽體了,忙搶了出來,看到的是我正從地上爬起來的身子。我趕緊站著了身子,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硬挺的樣子卻瞞不了她的眼睛。

  「沒有……沒什麼事的,夜已經深了,阿姨還是快些回房休息的好,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原本回頭的我猛地轉了回去,聲音也變的吱吱唔唔,碧翠絲心知肚明這是怎麼一回事。在月光之下,碧翠絲隻在單薄的小衣外,再加上一件薄薄紗質睡衣而已,皓比美玉、潔勝朝露的香肌半隱半現,月光之下尤顯姿媚,尤其是她嫵媚之中,帶著成熟風韻的絕色。所謂「月下看美人、媚勝十倍」,碧翠絲現下的樣兒,又豈是常女十倍而已?

  情急之下搶出房門,碧翠絲並沒有穿著鞋子,赤裸的纖足輕輕踩在地上,雪白的腳曲線極美極媚,那柔弱纖細的樣兒真如隨時會憑風飛去的仙子一樣。一雙柔若無骨、纖如蝶翼的玉手伸了過來,扶住了我,碧翠絲張開了櫻子微泛的小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在碧翠絲芳心忐忑的當兒,我的手輕輕撫在她的腕上,也不是撫摸,那種輕柔就像是微風拂過一般,若有似無。

  「阿姨,你的手怎麼在發抖,是不是感覺有些冷?」聽到我的話,碧翠絲俏臉通紅的垂下螓首,全無簪飾的秀髮灑了下來,美的叫人不願移開眼光。那樣兒之嬌柔羞怯,比之含苞未放的少女還有魅力,她輕輕點了點頭,將自己內心的激動歸罪於有些冷。一時無語,碧翠絲垂著頭,扶著我站在當地,皓腕上微微有些酸酸的麻癢感覺,就像是被制到穴道一般。

  人的手腕近掌之處,本就有個專管情慾的穴位,隻要適加刺激,便能升起無比愛慾,再加上我的手法又是無比溫柔,等到碧翠絲想阻止的時候,她的情慾早沸騰了起來。久曠的少婦的情慾一旦起來,就如星火燎原一樣,是沒有辦法遏制的。

  「不……不可以……維爾……你……你不能……不可以這樣……」碧翠絲口裡請求的聲音是那樣嬌弱,按著我滑上她藕臂的玉手是那麼柔若無骨。她紅潤的臉兒是火,胴體也是火,蕩著千萬風情的柔媚,口中的拒絕任誰都不想要當真。

  「這樣下去不行啊……難道真的讓我被他……」碧翠絲喘息著,神智再也留不在身體裡,愈飄愈遠。神魂飄蕩之間,我的手已溜入了薄紗內,溫柔地搓捏著她的香肩,並不是很用力,但就是因為這種溫柔輕巧,才格外使得碧翠絲無力拒絕,何況她也並不是真的想拒絕。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已經回到了房間內。碧翠絲裸著的粉背,已經貼上了床褥,她滾燙的臉兒也偏向一邊,躲避我那灼灼的目光。她體內深藏許久的慾火已被挑起,燒的她通體火熱,而她柔弱的抗拒已漸漸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的開放,任我的手在她柔滑如水的胴體輕撫、嬌寵蜜憐,那種酥軟放鬆的感覺,讓她已經有些迷醉了。

  小衣滑了下去,碧翠絲玉體乏力,赤裸裸地橫陳榻上,偏偏我左手一揮,一股袖風衝了出去,燃著了桌上火燭,微微的燭光之下,碧翠絲承受著我貪婪如火的目光,整個人都滾熱了起來,嬌羞無依。

  時間的流逝到底是怎麼了?碧翠絲的感覺之中,好像已過了幾十寒暑那麼久,可是天一點都沒有亮的樣子。

  我的手不知已在碧翠絲身上巡迴了幾次,起初碧翠絲纖細的玉手還勉力擋著羞人之處,但微弱的防線在我的努力之下,早像春雪一般地融化了開來。現在的碧翠絲隻能強抑著呼吸,不讓自己叫喚出來,她明知這一聲呼叫出來,必會帶著無比的嬌柔和情潮慾火,那就和同意我的侵犯沒有什麼兩樣,但她又能做什麼呢?

  我甫一褪去她蔽體的小衣,便已見識到碧翠絲玉腿上的柔膩濕黏,於她的春心蕩漾早有明見。防線已然崩潰,碧翠絲這才見識到,我那看似溫柔的手上,有著多麼強大無匹的威力。她一雙藕臂勾在我頸上,吹氣如蘭的氣息輕呼在他耳垂邊上,聲音無比柔弱,直是呼喚著我的侵犯。

  「阿姨……投降了……好維爾……」碧翠絲一雙玉腿箍在我腰上,幽徑大開,春潮汨汨,成熟的果實正待有心人採擷:「好維爾……毀了翠絲吧……把……把翠絲……把翠絲弄的欲仙欲死……就像月兒和雲兒一樣……翠絲……嗯……翠絲情願死……死在你手上……啊……」

  我封著了碧翠絲殷紅的小嘴兒,盡情地吸啜著,雙手更形狂烈地,在她的幾處敏感地帶上撫繞不休,將這久曠的美女逗的動情至極。她的芳心已經完全對我敞開了,隻待我狂抽猛送,將她弄的飄飄欲仙,她就完全屬於我了,我的收藏品當中就又多了一個成熟美貌的少婦了。

  「哇……好緊啊……」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女兒了,但是碧翠絲的蜜穴依然緊窄如處子,我才將肉棒插了一半進去,就覺得再往裡去很困難了。我並不急於求成,而是將肉棒以蜜穴為中心攪動起來,當覺得她的小穴略微有點松時,肉棒直搗黃龍,一下子頂到了她的花心。碧翠絲久曠之後,碰到我這樣粗大的寶貝,頗有些吃不消,她感覺到自己的蜜穴當中就像被打入了一根粗大的木樁似的,忍不住「啊」的驚叫了一聲。

  我感覺到肉棒被碧翠絲的蜜穴包的很緊,不宜馬上開始每插必深的方法,於是我採取了對付剛開苞的少女才使用的「九淺一深」之法。碧翠絲已經是超過四十歲的女人了,正值虎狼時期,以前得到暫時壓制的情慾被完全釋放出來,小穴湧出了大量的玉液,而且也逐漸適應了我的大號肉棒。

  見到碧翠絲已經能夠適應了,我加快了撻伐的節奏和力度。隨著我的每一次插入,碧翠絲的櫻桃小嘴中漸漸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小穴中那種漲滿的舒適感使她興奮不已。於是我開始毫無顧忌的大起大落,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的頂入她的蜜穴深處的花心,碧翠絲呻吟著道:「好維爾……別頂花心了……受不了……」

  「好,一切都聽阿姨的。」我停止了抽插,隻留半截龜頭在小穴裡。碧翠絲發覺一種強烈的失落湧上心頭,身體象掉入無底的深淵,輕吟道:「維爾……不要停啊……」

  「阿姨不怕再頂花心嗎?」我故意調侃道,碧翠絲忍不住求饒道:「好維爾……快插進來呀……阿姨求你了……再頂花心……也沒關係……啊……」

  我屁股一挺,肉棒再次全根而入,直搗花心,又開始猛插起來,我笑謔著道:「原來阿姨不是真的不想要嘛,是想要更多啊。」碧翠絲聽了後粉臉通紅,顯出少女般的嬌羞,讓我心中不由一蕩,我忍不住調笑她道:「阿姨,你夾得我好緊啊,怎麼樣,漲嗎?」

  「啊……慢點……慢點……你的肉棒真大呀……哦……好……舒服啊……快……快……快插深點呀……」此時碧翠絲下體的空虛感再次被粗長的肉棒填滿,她開始淹沒在肉慾的漩渦裡,身體像要融化在慾望的火焰中一般,張著小嘴不停的呻吟著:「啊……不……不……要……停……呵……」

  我不停的挺動肉棒,在碧翠絲的蜜穴中瘋狂地搗弄起來。肉棒在碧翠絲小穴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陰唇一翻一合,蜜穴內層層疊疊的蜜肉在肉棒帶動下也不停翻轉著。我感覺肉棒象淹沒在肉的海洋,溫軟肥膩,極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玉液,也隨著碩大龜頭的出入從兩人的結合處飛濺而出,沾濕了大片的床單。

  粗壯的肉棒不停的在碧翠絲肥沃的土地上耕犁著,她被幹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口內不住的浪哼道:「好維爾……哎呀……我不行了……啊……」碧翠絲這時已被我幹得有些飄飄欲仙,有些吃不消了。這也難怪,她已經好久沒有接近過男人了,今天又碰到我這樣火力猛烈的,自然是有些吃不消了。

  我興緻高昂,立刻變換了姿勢,把碧翠絲兩條潔白光滑的美腿分開拉高,分別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肉棒換了個角度再次狠狠地插了下去。隻聽到肉棒插入蜜穴時「噗滋」、「噗滋」的聲響,和肚皮相接的「啪」、「啪」聲,以及「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交織在一起,共同譜寫了一首銷魂的樂章,我的雙手抓著碧翠絲的潔白晶瑩玉乳用力搓揉著,玉乳在我手中不斷著變換各種形狀。

  肉棒急出猛入,像狂風暴雨一般撻伐著碧翠絲的小穴,碧翠絲大腦中慢慢幻出像在一條在大海裡遇到狂風暴雨無法操縱小舟、任由風暴吹打的感覺。蜜穴裡的玉液不聽使喚的大量向外湧出,碧翠絲被插得大聲浪叫不停:「維爾……你真……真會插……插穴……阿姨……的小穴……快要給你……搗散了……我要沒有命啦……噢……插死我吧……」

  「阿姨,你說我真會插什麼?」我逗著碧翠絲,碧翠絲羞澀的嗔道:「小鬼……不許亂說……真是羞死人了……」

  「好阿姨,你到底說不說?」我又猛的抽插數次,將大龜頭緊頂碧翠絲的花心不再抽插,而是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碧翠絲陰核與嫩肉酥癢難賴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聲叫道:「我說……我說……你真會插穴……小穴快要給你搗散了……我要沒有命啦……」說完後碧翠絲的臉上泛出了一陣紅暈,羞愧把臉朝向了床的一邊。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繼續抽插並且揉旋不止、前後左右研磨了起來,幹得更加粗野了。隨著「噗滋」、「噗滋」聲響,直插得碧翠絲淫水飛濺,浪語不絕。淫糜的聲音不時的清晰地傳入碧翠絲耳中,她漲紅著臉,心裡想著和自己女兒的男人在赤裸裸的交媾,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她更加的興奮。

  而且這個小男人的床上功夫是如此之高,肉棒如此碩大粗壯而且有力,和先皇那根小棒棒簡直是天壤之別,早先怎麼不知道人間還有這樣迷人的痛快,舒暢使人陶醉,留戀的歡樂。

  碧翠絲嬌媚的笑著,快活浪哼著:「呀……好……美……好……快活……啊……大力……搗……吧……嗯……嗯……再……大力……搗……深點……吧……啊……」她愉快的挺胸擡臀,旋轉扭舞著自己玉臀,盡力的配合我動作,享受這種舒爽被操的快感以及獨特美妙滋味。

  「阿姨,喜不喜歡我的大肉棒?我天天幹你好不好?」我故意用淫蕩的言詞挑逗著碧翠絲,我要讓她完全放開心胸。碧翠絲一邊挺腰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浪吟道:「啊……好……啊……好維爾……阿姨的……小穴天天等……你來插……阿姨的……小穴永遠……隻屬於你一個人……永遠隻讓你於你……一個人插……一個人玩……」

  聽到這話我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碧翠絲自然擡挺腰部,玉臀不停的前後左右一節一節的擺動不止,口中呻吟道:「好維爾啊……阿姨……舒服透了……你的本領真好……唉……肉棒……又粗壯……又有力……咬得阿姨的小穴……緊緊的……好充實暢美……幹得阿姨……魂飛魄散……啊……」

  「唔……唔……唔……阿姨的……小穴……好酸……好酥……好麻……嗯……花心……都被你……搗散了啊……快……停一停吧……啊啊……小冤家……我吃不消了……你……你停一下吧……我快要……瀉了……好哥哥……翠絲實在……不行了……你真是……我命裡的……剋星……啊……」碧翠絲終於連「好哥哥」都叫出來了,我充耳不聞的繼續將肉棒在她業已氾濫的溪谷繼續研磨著,龜頭上突出的稜角早已把桃花洞碾得一片泥濘。

  「啊……真……真是舒服啊……」碧翠絲胸口急劇起伏,呼吸越來越粗重。一股熱流從她的蜜穴深處湧出,她身子一陣緊繃之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那鬆緊之間釋放出來的無比快感,碧翠絲真的從未嘗試過。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對床笫之事追求不止、沉迷難返,這種歡樂、這種享受,的確叫人泥足深陷,不能也不願逃出來,偏偏給了她如此歡快的我,卻要悄悄地離開了她。

  「別……別走……」鼓起了無比勇氣,碧翠絲緊緊摟住了我,香舌自動地尋找著那不住勾引她的唇。

  「我……」我想要說「我並不是要走」,但碧翠絲那微啟的小甜嘴兒已堵住了我。好一會兒碧翠絲才氣喘籲籲地放開,望著我的眼光嬌若玉女、春光無限,口中輕柔無比的道:「如果你到現在才想甩掉翠絲,那就來不及了,算是翠絲勾引你好了,今夜翠絲一定要和你共度春宵。」

  一陣陣酥酸無比的快感襲上身來,幽徑之中一股熱流衝入,我已經滿足了碧翠絲那飢渴的胴體,同時也得到了她,碧翠絲四肢緊纏著我,陷入了沒頂的顛狂歡亂之中。良久之後,清醒過來的碧翠絲嬌羞不已,滿面緋紅的嬌嗔道:「你……你真是個……小壞蛋……」即便我已經離開了她,但渾身的嬌慵乏力,和肌膚上猶存的觸感,以及幽徑之中點點溢出的男子陽精,都在告訴了她那並不是一場夢境。

  「翠姐,我會好好愛護你一輩子,不會再讓人欺負你的。」看著碧翠絲將臉兒埋在軟軟的枕上,髮絲披散微顫,我心中湧起無比的憐惜。我俯下身來,擁著碧翠絲纖細潤滑的粉背,舌頭分開了飄散的秀髮,吻了下去,順著那玲瓏的曲線慢慢流下,這年才四旬的美貌少婦,方才承受我的動作時是那麼稚嫩,看來以前並沒有完全享受到男女之間的歡愛,讓我更加的憐愛她了。

  才剛剛痛快無比的解放過,我又是那樣溫柔地在背上吻著、舐著,微沁香汗的粉背上被這般輕薄,碧翠絲根本就受不了,櫻桃小嘴很快就發出了嬌弱難抑的呻吟。她微微弓起了身子,臉兒埋的更加緊了,烏黑潤滑的秀髮輕盈地抖顫著、舞動著,枕間飄飛的聲音也漸漸變得濃膩起來。

  我的雙手順著碧翠絲弓身間的空隙,滑進了她小腹上去,光是這熱烈的掌心在腹前一貼,碧翠絲就禁不住劇烈抖顫了起來,臀部再沒半分遮擋地,貼著我方才才在幽徑之中大肆抽送的肉棒,那濕濕的氣息還留在上面,如果我還想再次和她共赴巫山,這姿勢真是太方便了。

  「不……不要……嗯……」碧翠絲轉過了臉來,賁張的櫻唇幾乎什麼話也來不及說,就被封住了,任我享用了好一會兒,滿臉通紅的她才被釋放出來。我知道這風韻誘人的少婦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為了將她的羞恥心完全摧毀,我蓄意地挑逗著,逗的她渾身發燙。

  「哎……」碧翠絲終抵受不住狂揚慾火,她想轉過身來,想摟住我,徹底向他獻上自己胴體,任我瘋狂地發洩慾望,但我緊緊箍住她的胴體,叫碧翠絲即使想投降都沒有辦法,她隻有開口求饒了:「維爾……好弟弟……姐姐認輸了……維爾……別再逗姐姐了……趁著……趁著天色未明……再弄一回吧……」我湊上了她耳邊,輕聲地幾句話一說,碧翠絲簡直羞的想在地下鑽個大洞,鑽進去躲著不再出來,這般羞人的要求,平常她聽也聽不進耳裡去,但現在又怎能不照著做呢?

  碧翠絲羞答答的跨坐在我身上,牽引著我肉棒進入了她的蜜穴,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她的臉紅如蔻丹,可是由蜜穴內傳來的那股陣陣騷癢難賴,更令她瘋狂不已。尤其是這種姿勢讓更能讓肉棒深入,如木樁般死死的頂住蜜穴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在大肉棒上上下套動,中的浪聲淫語漸漸大了起來。

  我雙手扶著碧翠絲的柳腰,任由她的小穴在肉棒上上下套動著。由於這種姿勢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於是女方主動,更加容易達到快感,漸漸的,碧翠絲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速度,口中的淫哼浪叫更是不絕,腦中除了追求歡快的淫慾外,那裡還想其他的東西。隻見她雙手按在我的胸膛,一頭長長的秀髮如雲散落著,臉上緋紅、春意十足,渾身香汗淋淋,美目迷離瞇成一條縫,嫣紅的嘴唇微張著呻吟著:「哦……哦……好棒……好舒服……啊……」

  玉液順著兩人交合處的縫隙滲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碧翠絲渾圓肥滿的臀部一次次的幢擊著我的大腿,發出「啪」、「啪」、「啪」淫蕩的碰撞聲,而我的大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她的蜜穴最深處。她胸前玉峰更是上下不停的顫動彈跳著,看得我眼花繚亂,不由得伸出大手,在她高聳的玉峰上不住的搓揉抓捏摳,刺激得碧翠絲更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嗯……大力……啊……嗯……再……大力點……啊……」

  看到碧翠絲這副騷浪的樣子,我忍不住坐起來,擡頭自己的舌頭伸入碧翠絲的櫻桃小口中,與她的香舌交纏在一起。我的一隻手繼續搓揉她高聳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捧住她的粉臀,胯下更是不停的往上猛烈頂著。碧翠絲全身上下的敏感處受到攻擊,終於忍不住魂飛魄散地叫道:「啊……太爽……了……好……好舒服……我……要……我洩了……我完了……」

  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湧出又澆在我龜頭上,我忍住了射精的慾念,還是不停的在碧翠絲的蜜穴內抽插著。而此時的碧翠絲麵粉有如桃花般鮮艷欲滴,一雙美目媚眼如絲望著我,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性感紅潤的雙唇微微張著發出一聲聲低吟,從中整個人不能動彈半分癱軟在我的身上,整個人還沉醉於洩身的高潮快感中。

  我看到碧翠絲如此美艷模樣,更加興奮,一個翻身將碧翠絲重新壓入了自己身下,而且更加加快了抽插速度。一刻鐘之後碧翠絲又再次洩身,而我依然沒有要射的意思,碧翠絲不堪撻伐,輕聲哀求道:「大……肉棒……弟弟……姐姐……不行……了……小穴快……被插破……了……求你……快射……吧……」

  看著碧翠絲這個成熟的少婦的確是不堪撻伐了,我也不為己甚,快速的抽插了幾下之後,肉棒頂著她的花心猛烈的迸發了。碧翠絲仰起的臉兒羞若火焚,口中輕聲呢喃著,嬌軀無力的癱軟在我的身下。我吻著她微啟的櫻唇,柔聲問道:「翠姐,快活嗎?」

  「嗯。」碧翠絲嬌羞無比的輕嗯了一聲,然後羞嗔道:「你這個小壞蛋,居然裝作受傷來騙人家上當,實在是太壞了。」

  我嘻嘻一笑道:「我要是不壞,姐姐又怎麼能夠體會到這麼美妙的滋味呢?」

  「你還好意思說,你讓我怎麼有臉面去見月兒和雲兒,難道要讓她們也喊我姐姐不成?」碧翠絲羞澀無比的捶了我一記粉拳,然後嗔道:「你真是我們女人的剋星,這也許就是我的命吧。」

  「沒錯,這就是姐姐的命。」我嘻嘻一笑,從次元空間當中取出一枚「愛之戒」替碧翠絲戴上之後,然後親了她一口道:「姐姐命中注定是要做我的女人的,這是逃也逃不脫的。」親了親嬌羞無比的碧翠絲,我低笑著道:「想不到姐姐都生了兩個女兒了,蜜穴還是那麼緊窄,一點也不比處子差啊。」

  「小壞蛋……不要再說了……」碧翠絲伸手摀住了我的嘴,然後羞澀的道:「呃,小壞蛋,你上次不是跟我說我還可以再生寶寶嗎?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想為你生個寶寶,月兒她們現在都有大量的事務纏身,不是生寶寶的時機。」

  「翠姐,你又說傻話了,我怎麼會嫌棄你呢?你要為我生寶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姐姐放心,我一定很快就會讓姐姐懷上寶寶的。」我低頭吻了碧翠絲的小嘴一下,想起了遠在青龍大陸的梅琳娜等人,不由感慨地道:「時間過得還真快,一晃都離開她們快三個月了,娜娜姐她們的肚子應該慢慢大了起來吧?」

  「怎麼啦,想她們了?」碧翠絲溫柔的親了我一口,柔聲道:「什麼時候你能帶我們回去,讓我也見見那些姐妹?」

  「翠姐,你這個要求很簡單,明天我就可以讓你如願。」我微微一笑道,看著碧翠絲滿臉不相信的眼神,我笑著解釋道:「翠姐,這也難怪你不信,回頭月姐她們會告訴你一切的。明天我會在皇宮的某個地方畫一個傳送魔法陣,以後你們就可以自由的在摩斯比皇宮、庫卡皇宮和這裡之間穿梭,你們姐妹之間可以隨時見面,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碧翠絲瞪大了眼睛望著我道:「維爾,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該不會真的是像那個殺手莫雅說的--你是神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翠姐猜的不錯,我的確是神,而且不是一般的神,我是「混沌神」。」碧翠絲「啊呀」一聲,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如果她不是被我緊緊的壓在身下的話。我低頭親了她一口,有些好笑的道:「怎麼啦,嚇壞姐姐了?」

  碧翠絲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嚇了一跳,月兒她們一定早就知道吧?」

  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的了,我是不會對自己的女人隱瞞什麼的。」

  碧翠絲伸手緊緊的抱著我,小聲的說道:「如果早知道你是混沌神,我一定早就把自己交給了你,如果你肯要的話。」

  「這正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我凝視著身下的碧翠絲道:「翠姐,我希望在你隻是把我當成一個好色的小壞蛋而不是別的什麼人,我的那個身份是用來完成我所擔負的使命的,並不是用來獲得女人的芳心的。所以我絕對不會在一個女人還沒有屬於我之前就告訴她我的身份,因為我要知道她喜歡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我那個特殊的身份,翠姐,你明白嗎?」

  「維爾,我明白。」碧翠絲點了點頭道:「在姐姐心裡,你永遠是那個偷了姐姐心的小壞蛋,而不是別的什麼人。」室內一時沉寂了下來,碧翠絲溫柔的親了我一下,然後拍了拍我的後背道:「小壞蛋,就在姐姐的身上好好睡一覺吧。」

  我調皮的笑了笑,耍賴道:「我要吃姐姐的奶。」

  「調皮。」碧翠絲愛憐的笑罵了一句,將我的頭埋在了她高聳的胸間,然後將一個白嫩的奶子塞到了我的嘴裡,摩娑著我的頭髮柔聲道:「乖寶寶,睡吧。」我差點笑出聲來,她還真把我當成了她的大寶寶,隻是不知道到時候她為我生了小寶寶之後,大小寶寶是不是要各佔她的一隻乳房呢?在這樣的胡思亂想當中,在碧翠絲有如母親般溫暖的懷抱中,我沉沉的睡去了……

  「維爾哥,你還真能睡啊,太陽都曬屁股了。」紫雲這小丫頭的嗓門還真大,從夢中驚醒的我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感到一道人影像一陣風似的刮進了房裡,刮到了床前。我勉力睜開眼,看到的是碧翠絲正滿臉通紅的嬌叱道:「雲兒--你--」看到碧翠絲滿臉嬌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樣子,我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

  「壞蛋哥哥,既然醒了還賴在媽媽懷裡幹什麼?」紫雲這小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促狹啊,隻聽她接著笑嘻嘻的說道:「嘻嘻,不害羞,這麼大的人啦還偷吃媽媽的奶。」望著滿臉嬌羞欲滴、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的碧翠絲,我真是哭笑不得。

  「小丫頭,一大早就吵醒我的好夢,該當何罪?」我一把抄起紫雲,伸手就在她的小屁屁上「啪」、「啪」打了兩記,打得她「哎喲」、「哎喲」直叫喚,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會裝,我還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嗎?我忍不住又加了點勁,「啪」、「啪」又是兩巴掌,紫雲又是大呼小叫了起來:「好哥哥……別打了……雲兒再也不敢了……是姐姐讓我來看看……你和媽媽……睡醒了沒有……不關我的事……」

  我「惡狠狠」的在紫雲的胸前又掏了兩把,才解氣的將她放了下來,喝道:「還不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是。」紫雲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拿過衣服服侍我穿戴起來,看著她嬌媚的樣子,我忍不住伸手摸了她一把,笑罵道:「你這小妖精啊,越來越不像話了。」

  紫雲被我摸得嬌吟一聲,嗤嗤笑道:「維爾哥,昨晚你和媽媽一定沒少弄吧,要不然怎麼睡到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和媽媽到底弄了幾回?」「噗哧」一聲,忍不住笑出聲的是正端著洗漱用具走進來的小翠,紫雲說這話的時候她正走到門口,所以一字不漏的全聽到了耳中。

  「雲兒--你--」碧翠絲滿臉通紅的指著紫雲,羞窘無比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半晌才嬌羞無比的自嘲道:「我算知道了,以後我這個媽媽在你們面前算是半點面皮都沒有了,我真是白養了你這個小丫頭,居然這樣來嘲笑媽媽。」

  「夫人,您就不要再害羞了,我們現在都是上了同一條賊船的人。」小翠笑吟吟的走到床邊,對碧翠絲道:「夫人,讓我來服侍你吧。」

  「小翠,以後私下裡你就叫我姐姐吧,你剛才不是也說了,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賊船上的人嗎?」

  碧翠絲雖然有心不要小翠的服侍,但是昨夜實在是洩得太多,現在渾身都還有點酸軟無力,連腰也有點疼。這也難怪,久旱逢甘霖嘛,她也確實狂了點。

  幾分鐘之後,碧翠絲已經坐在了銅鏡前樹樁打扮了,小翠在為她梳理秀髮。而我則已經開始洗漱,紫雲這小丫頭則在整理床鋪。你說整理床鋪你就好好整理吧,可這小妮子偏不,隻見她一邊整理,還一邊嘖嘖有聲,直咋舌道:「哎喲喲,昨晚的戰況還真激烈啊,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小翠聞言忍俊不禁,捂著小嘴直樂,而碧翠絲則是嬌羞欲滴,隻能一個勁的直罵「死丫頭」,而洗漱完畢的我則是哈哈大笑著走出了房門。

  走沒多遠,迎面就碰上了若冰那小丫頭,隻不過她現在已經恢復了女兒裝,還真是蠻耐看的。她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一頭秀麗的短髮,劉海齊眉,瓜子臉蛋配上一對靈動流彩的大眼睛,微微上翹的小嘴彷彿總帶著似喜還嗔的笑意,相當嬌俏可人,狡黯靈慧。她的個頭不高,但身材的比例趨近完美,貼身的粉紅色裙裝將她起伏的峰巒與撩動人心的曲線完全展露出來,加上逼人的青春氣息,相信站在她面前的每一位男子都會心跳加速,血脈奔流。

  「看什麼看,小色狼。」在我灼灼目光下,若冰有些忍受不了,微紅著俏臉嬌嗔道。但是她那眼角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卻沒有逃脫我的眼睛,這也難怪,像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正式浮想翩翩、綺夢連連、情竇初開的時候,能夠得到異性的矚目自然會讓她產生一種滿足感。

  「還真沒想到,小姐這一恢復女兒身,還真是差點認不出來了,不過--」我瞇著眼睛,嘻嘻一笑道。

  「不過什麼?」明知道我這「不過」兩字後面肯定沒什麼好話,但是若冰還是忍不住追問道。

  我的視線放肆的在她峰巒起伏的胸前掃視著,然後瞇著眼睛說道:「不過青蘋果就是青蘋果,比不得成熟的蜜桃。」這當然是句玩笑話,因為從她的身材曲線來看,她雖然不是那種十分豐滿的姑娘,但是發育的還是相當好的,身材的比例十分完美。

  「你--你可惡--」若冰就像被別人踩住了尾巴的小貓一樣火冒三丈,跳起來恨不得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昨天的帳還沒跟你算呢,今天居然又這樣說我,實在是太可惡了。偉大的火神啊,請傾聽我的呼喚……」她居然迫不及待就開始吟唱起咒文來,我可不希望一大早上就把這皇宮搞得雞飛狗跳的,連忙阻止了若冰的行為。

  「呃,等一等,我的小姐啊,你就是要打也得等我吃完早飯之後啊。那樣就算萬一我不幸在小姐手下「光榮」了,那也好歹是個「飽死鬼」啊,總比「餓死鬼」要強多了吧。」聽了我的話之後,若冰怔怔的瞪了我半晌,然後忍不住偏頭「嗤嗤」嬌笑起來:「你這種大壞蛋……做個餓死鬼才好呢……還不快滾……」

  我如蒙大赦,趕緊逃離了現場,身後還傳來若冰「咯」、「咯」、「咯」的嬌笑聲。真是的,笑得像個小母雞一樣,一點也沒有淑女的風範。當然啦,這話是不能對那個小丫頭說的,否則她說不定真的會讓我做個「餓死鬼」,那才劃不來呢。

  吃過早飯之後,我就把自己一個人關進了書房,我在等一個人。這個人當然不是別人,就是那個昨天要取我性命的「莫雅劇團」的團長莫雅了。通過「讀心術」從她那裡得到的情報還真不少啊,看來這個莫雅在「胭脂團」的地位相當的高,否則她不可能知道那麼多事情。

  從莫雅的腦海當中,我知道了要取我性命的人都有誰,有原「巴蘭多帝國」被我處決的貴族的子女--這比較容易理解,畢竟他們的父母是死在我手上的,雖然是罪有應得,但是他們肯定是不會承認這點的;這其中有「蘇吉利王國」的皇室--不知他們是怎麼知道,他們的鮑威爾王子的奸計失敗是由我一手造成的,看來跟「混沌神教」應該不無關係;甚至還有「庫卡帝國」的某些權貴--應該是出於嫉妒的心理吧。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我頭也不擡的輕輕說了聲:「門沒有鎖,進來吧。」

  直到一個人影輕輕的走進來,將門重新關上之後,並且走到我面前之後,我才擡起頭,望向站在我面前的莫雅。今天的莫雅跟昨天似乎沒有什麼兩樣,但是我心裡卻清楚並不是這樣的,有些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隻是很難用言語來表述罷了。

  莫雅是一位兼具靈性之美與妖異之美的女子,她讓一頭的秀髮如流錦似地波伏而下,那張被秀髮半掩住的俏臉雖然略帶幽怨,但是眉黛如畫,五官完美勻稱如希臘雕塑中的仕女。她的雙頰有著天然的玫瑰紅,媚目在流轉間總不經意蕩漾著一簾春夢。如玉皓臂與修長的美腿搖曳生姿,胸前雙峰怒放,彷彿隨時都要自緊身的衣衫當中奔突而出,渾身上下充滿著剛性美與女性嫵媚之色。

  「既然來了,就請坐吧。」我指著身前不遠處的椅子道,莫雅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走到那邊坐下了。待她坐定之後,我接著說道:「經過了一夜的考慮,我想你應該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吧,不過在告訴我你的決定之前,我想先問你幾個問題,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莫雅幽幽的歎了口氣道:「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因為我明白就算我不告訴你,你也一定可以通過「讀心術」之類的魔法獲得答案,所以我沒有必要白費功夫。」看來她已經想明白了,我是通過「讀心術」才知道她的妹妹的事情的。

  我沒有正面承認她的猜測,而是說道:「那我問你,你在「胭脂團」中是什麼地位?因為據我所知,一般的殺手在執行任務前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買家,除非是高級的殺手才有可能知道。而你顯然知道是誰想對付我,那你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你既然都看出來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莫雅歎了一口氣道:「不瞞你說,我是「胭脂團」排名第一的殺手,代號是「紫紅的罌粟花」。我雖然加入「胭脂團」才五年時間,但是也執行了上百次的暗殺任務,昨晚是我第一次被逼使出最後的殺招,結果還是成為了我的第一次失手。」

  停頓了一下,她不待我詢問繼續往下說道:「那個忍者,你們應該知道他的名字叫賴斯了吧,他是排名第十的殺手,外號是「黑暗中的狸貓」。這可能是「胭脂團」成立以來,經歷過的罪慘痛的一次的失敗吧。雖然我們事前做了充分的調查和準備,但是你的實力還是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失敗也就不可避免。不過我要提醒你,「胭脂團」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我雖然是排名第一的殺手,但是這並不說明沒有比我厲害的人物。事實上,在我的上面的確還有比我更厲害的人物,他們相當於是長老吧,並不參與排名,而且很少會有他們出手的機會,所以他們到底有多厲害,我也說不清楚,而且有多少人也不清楚,因為那是「胭脂團」的核心機密。」

  「紫紅色的罌粟花」?「黑暗中的狸貓」?這外號取的還真形象啊。「我心中暗自思忖著,口中卻反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被你們組織的人殺得不是正合你意嗎?「莫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幽幽說道:「「胭脂團」是容不下失敗者的,縱然我以前為他們執行過上百次任務並且無一失敗,但是昨天的失敗已經讓我自動從「胭脂團」除名了。你可能永遠也不會想到,作為一個殺手是多麼的無奈,一旦失敗隻有死路一條,否則的話將會遭到瘋狂的報復。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自求速死了吧,如果我不死的話,我的妹妹和我的族人有可能會遭受到「胭脂團」


  的報復。」說到這裡她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我走了過來。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莫雅,不知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她卻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低聲道:「我知道你有能力幫助我,求求你,幫幫我的妹妹和族人吧。」

  「哦,你怎麼知道我能夠幫助你?」我心中雖然有些動容,但是面上卻絲毫不動聲色,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倒是說說看,我為什麼要幫助你這個殺了我的人?」

  「我願意像千惠妹妹一樣,跟你簽定「主奴契約」,一輩子服侍你。」莫雅望著我堅定的說道,像是心中早就打定了這個主意似的,或許是千惠跟她說過些什麼吧,否則她怎麼知道千惠跟我簽定了「主奴契約」。要知道「主奴契約」可不是鬧著玩的,是一種血之盟約,一旦簽定了「主奴契約」的人,就將終身無法違背主人的意志。

  「你真的決定了?」我望著一臉堅毅的莫雅,微微一笑道:「你就不怕我跟你簽定了契約之後再反悔嗎?到時候你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啦。」

  莫雅的俏臉微微浮現了一層紅色,她定定的看著我,幽幽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是不守信用的小人,那我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權當是你對我的報復吧。畢竟我差一點就殺了你,我現在是你的俘虜,你想這樣報復我也是你的權利,我也沒有可說的。」

  「你倒是很達觀,讓人佩服。」我的臉上浮現出陽光般的笑容,然後開始吟誦起古老的咒文:「在天地混沌之前,在時空萌生之初,衍生所有創造與毀滅、超越於一切力量與存在、居於宇宙頂點的創世之神呀,請以您絕對的意志,見證我維爾。蘭迪與眼前的女子莫雅訂定血之盟誓……」

  與此同時,莫雅閉上了雙眼,從口中吟誦起另一串咒文:「我--幹達婆一族的莫雅--以創世神的名義見證,用我幹達婆一族光輝的紫紅之血起誓,遵從與眼前之男子維爾。蘭迪所訂立之誓約,永生永世,絕不背盟……」

  待莫雅念完咒語之後,我的指尖在莫雅的額頭上輕輕一劃,從她的額角便滲出一顆紫紅色的血珠,然後我咬破自己的食指,把鮮血往自己的雙唇上一抹,再將雙唇貼上莫雅的額頭。當兩種顏色不盡相同的血液交會成一個光狀魔法紋章後,我便轉而在莫雅雙唇上深深吻了一口。待得唇分後,莫雅眉心上的紋章,亦突然消失不見了。

  張開雙目的莫雅俏臉上竟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紅雲,望向我的目光充滿著茫然與不解,還夾雜著一絲複雜的感激之情。當她平伏住起伏的心跳後,怔怔的望著我問道:「朋友契約……為什麼……」

  「歡迎你成為我的收藏品。」我是用玩味的目光盯著莫雅,輕輕的笑著道。因為我知道莫雅也隻是一個可憐的人,是受到脅迫才不得不加入了「胭脂團」,為了換取我的幫助而情願跟我簽定主奴契約,我怎麼狠心在這個可憐女子滴血的心口上再捅一刀呢。

  「為什麼?為什麼面前的男子隻是和自己訂立了朋友契約而不是主奴契約呢,這是個多麼奇怪的男人呀。他有著有著春天般的溫柔、陽光般的笑容,讓人怎麼也相像不到這樣一個小男孩居然會讓自己的殺手生涯就此結束。對於存在於這個男人身上的那些疑問,或許自己有一輩子的時間尋找答案吧。」

  想到這裡,莫雅不由嬌歎一聲,而另一種莫名的情愫卻在不知不覺中從芳心蔓延開去。

  「主人,我--」經歷了一陣沉寂之後,莫雅終於開口說話了,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伸手阻止了:「我不是你的主人,不要這樣叫我--我與你訂定的隻是朋友契約,除了不能危及我的安全與利益外,你還是自由之身。」停頓了一下,我接著說道:「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因為我才十七歲,你應該有二十多了吧?」

  「才十七歲啊,跟我妹妹一般大。」莫雅的眼中起了一層水霧,她幽幽的說道:「我今年都二十七了,我真是沒用,連自己的妹妹和族人都保護不了。」驀地想起什麼,她擡起如花嬌顏望著我強自展顏一笑道:「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

  我輕輕將莫雅的嬌軀擁入懷內,而無助的莫雅也不由抱緊了我,似乎要從我身上吸取溫暖和勇氣。

  我在耳邊柔聲說道:「黑暗的日子很快就會過去的,我會盡力幫助你擺脫現在的處境,你說說看,希望我怎麼幫你?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

  「我想求你放出風聲,就說處死了我。」莫雅偎依在我懷裡,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般幽幽說道:「然後我想求你放我回去,我要設法讓妹妹和族人擺脫「胭脂團」那些人的監視,否則一旦他們知道我還沒死,一定會首先對付我的妹妹和我的族人的。」似乎怕我還不放心似的,她緊接著說道:「我向你發誓,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除非是我死了。」

  「我答應你。」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一道白光將從我的身上發出,將莫雅包裹在裡面,我輕聲在她耳邊說道:「現在你的魔力已經完全恢復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裡。」

  「維爾……謝謝你……」莫雅飲泣著說道,緊緊的抱著我。我也感覺有些傷感,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良久之後,莫雅才止住哭聲,擡起頭望向我道:「我長這麼大……你是除了族人之外第一個真正對我好的男人……所以我到現在還沒有嘗過真正的愛是什麼滋味……」

  說到這裡,莫雅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種很堅定、很認真的表情,十分堅決的對我說道:「維爾……我決定……我決定要在離開這裡之前……和你做一次……我不想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這是我對你的最後要求……你能答應我嗎?」說完,莫雅臉上泛起一片動人的紅暈,屬於熱戀少女的嬌羞首次出現在她這個「胭脂團」第一女殺手身上。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2
第八卷 第02章 情挑佳人

  我沒有說話,隻是以行動來表示。我雙手一張,將暗元素擴散在四周的空間裡,形成一個魔法結界,將我和莫雅所處的書房與外界隔絕開來,然後將莫雅拉倒入懷裡。當我伸手探入莫雅的胸襟,摸索那對盛放的蓓蕾時,莫雅一邊發出撩人嬌吟,一邊採取主動回吻我,潤紅的玉唇緊緊吸住我的唇片,將芬芳的香津度入我的口中,用靈巧的小舌探進我的口腔裡,肆意撩撥,追逐並糾纏我的舌頭,一邊大膽地解開我的衣襟,而且很快的就為我解除了「武裝」。

  我看到莫雅雙目中泛湧的情火、羅衣半掩下若隱若現的胴體,我再不克自持,將莫雅推倒在地毯上。她的身材消瘦苗條,雪玉的肌膚好似透明一般,烏黑的頭髮,雲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

  室內的光線照在莫雅的俏臉上,雪白的肌膚就完全透明一般,讓我看得一時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我的目光,莫雅合上了墨玉般的明眸,吃力地說道:「把我的衣服脫掉吧。」雖然心中早有覺悟,瞭解是怎麼一回事,但到了這份上,她又感到極度的羞怯,是以這話說的是又慢又輕,近乎耳語一般。回過神來的我低笑一聲,輕手輕腳地將她的褻衣褪去,修長玲瓏、浮凸有緻的赤裸胴體頓時展現在我的眼前,同時慢慢浮上一層美麗的粉色。

  小巧的椒乳堪堪一手握,頂上嫣紅的一點如豆,正在閃閃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細窄,香臍渾圓淺顯,纖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我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莫雅有如嬰兒般光滑細膩的冰肌玉膚,鼻端嗅到一股奇異的幽香,這種幽香是我在其他女子身上所不曾聞到過的,應該就是莫雅作為幹達婆一族的女子所特有的那種神秘的香味吧。

  冰涼的肌膚在火燙的撫摸下微微顫抖,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被撫摸處傳到莫雅的芳心,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悸動。雖然我胯間之物的粗長超過了她的認知,讓她芳心狂震,但是基於感恩的心理而對我完全放開了心胸。久歷花叢的我自然知道如何挑起女人的情慾,雙手縱情遊走在她雙峰、腰際、小臍與萋萋芳草上下,在我技巧的撫摸下,莫雅漸漸被莫名的衝動籠罩,她的小手緊緊摸上了我的身體。

  玉溪已經泛水,我知道是時候了,就雙手一分莫雅的大腿,端起了那雪白圓滾的玉臀,湊近了自己胯下面目有些猙獰的肉棒,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真正發動攻勢了。隨著莫雅「啊喲」一聲輕呼,火燙之物已經衝開了她的蓬門,藉著玉液的幫助進入緊密的花徑。層巒叠嶂的蜜穴居然透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牽引著火燙之物直往深處去,讓我輕易地突破了那道障礙物。真沒想到,成熟豐滿而且大膽的莫雅,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這不禁讓我對她又多了三分憐惜。

  雖然感到痛楚,但卻並沒有莫雅想像中的那樣可怕,反而有種異常的充實感油然升起。而且在我的輕抽慢插之下,有一股緊密的摩擦快感湧出,讓她開始體會到此間的快樂。舒爽的快感愈來愈強烈,莫雅不禁開始生硬地迎合起我的舉動。她的動作越來越熟練,莫名的欣慰和加劇的舒爽也充滿了她的身心。莫雅毫無保存地張開自己的芳心,以濃烈的激情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進入。

  莫雅現在已被體內沸騰的慾火沖昏了頭腦,對著那侵入體內的肉棒,完全是出於渴求地熱烈歡迎,片刻間她已經感覺到嫩穴裡的充實了,感覺上我的肉棒不但粗大,而且夠長,更加上熱力十足、百般燙人。這般特別的肉棒莫雅自然是頭一回嘗到,確切的說她還是第一次嘗到男人的肉棒,而且還是這樣不同反響的超大號尺寸的。

  雖說理應不太適應,但先前她已被誘發了無比的情慾,才一被肉棒插入,嫩穴裡頭便本能地緊緊吸附,飢渴地熨貼上我的火熱。她的胴體雖熱,我的肉棒上熱力卻更是燙如火星,燙的像是可以把她烤乾似的,偏偏那種灼燒感又是那麼的美,美妙到令莫雅舒服地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讓自己噴湧的汁液美妙地泡著我的肉棒,滿面又羞又喜的莫雅仰起了暈紅滿佈的臉蛋,眉梢眼角都似可以噴出火來一般,滿溢著無比春情。

  「好……好棒……唔……維爾……你……你的寶貝……唔……好燙……好熱……弄得……弄得我都……都快美死了……怎麼會……怎麼會這麼棒的……」莫雅忍不住放浪起來,大聲的呻吟著,反正在書房外面設下了結界,也不用擔心別人打擾。

  「好姐姐……慢慢來……別著急……後頭還有得你美呢……」我愛憐地捧起莫雅沁著香汗的臉兒,我溫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櫻唇。溫柔馴服地獻上了自己的紅唇,完全沒有一點矜持和抗拒。莫雅隻覺得才隻是一吻上而已,我的舌頭已迅快地溜了進來,勾出了她自己的小香舌,帶著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簡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莫雅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甚至連讚美我的言語都吐不出來了。

  「啊……」聲音像是在她的心中響起,腦中好像有火花迸了開來,體內的熱力好像又增加了。而更教莫雅驚訝的是,那被她緊緊吸吮、纏綿黏附的肉棒,竟似到現在才開張,在她嫩穴裡頭甜蜜的啜緊擠吸之下,那肉棒竟能慢慢膨脹起來,而且是愈來愈大、愈來愈粗、愈來愈長了。原本還要靠莫雅本能地吸緊,慢慢地已變成了我正慢慢撐大,主動貼上了她,而莫雅的嫩穴也一點點地被破了開來。

  原先迷醉在深吻中的莫雅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渾然忘我地任由我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雖說不斷有汁水被她勾吸過來,但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發焦燥了;偏偏就在此刻,我的肉棒火辣辣地脹開來,讓莫雅顧得了上便顧不了下,偏偏她被吻的死緊,又是心甘情願地享受著深吻的滋味,被吻的神魂顛倒,竟沒辦法鬆開嘴兒,更別說是出口問我了。

  好不容易等到我鬆了口,從長吻中透過氣來的莫雅卻隻有嬌聲急喘的份兒。兩人的嘴兒離的不遠,香唾猶如牽了條線般連起兩人,那美妙無比的滋味兒,讓莫雅差點忘了一切,真想再狠狠地吻上去。

  這回她可要採取主動,把才纔給我教曉的口舌技巧全搬出來,試試看會有什麼新味兒。

  想是這麼想,但現在的她嬌軀酥軟,幾乎已經沒了貼上去的力氣,加上在這長吻之中,我的肉棒已巨大到想像不到的地步,那粗壯倒也罷了,最多是撐的莫雅嫩穴裡頭的肌膚又舒服又是火辣辣的;但那長度卻著實出乎意料,我雖沒怎麼動作,不過是技巧性地在她穴內輕轉旋刮,此刻的莫雅卻已經受不起,那肉棒已經探到她以前從未被嘗過的處女地,一點一啄、一旋一刮都教莫雅身子嬌顫,又舒爽又難過,美的渾身抽搐,隻差最後一口氣就好像要丟精了一般。

  雖是知道隻要鬆了一口氣,陰精一洩,那美妙感真甜美的無以復加,稱得上是無與倫比的生平第一美味,但此刻的莫雅,卻真的不想這麼快洩,隻想這麼撐著,再一下,再多享受一下就好了。身為幹達婆族的女子,有一種特殊的本領,那就是任何男人就算是死命想撐持,被她們的的陰精一淋一燙,不管男人的體力和技巧再好,那酥爽感也要使他們精液狂射,再也忍耐不住。莫雅雖然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但是卻是聽族中的婦女談到過。

  但這一次無論如何,莫雅都希望,我能夠再撐上久一點兒。我的技巧如此厲害,光是舔吸吻啜都令她有飄飄然之感,肉體交合之美,更是酥的令人如登仙境,美的讓莫雅像是發現了一個自己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新境界,她可真的不想就此結束啊。

  雖是拚命忍著,我的動作也沒有多大,仍是憐香惜玉地輕旋緩送著,保持著深深交合的姿勢不住輕磨。但那肉棒的火熱,卻是再狂烈也沒有地搓揉著莫雅敏感的嫩肌,那火焰像是再沒半分阻擋地直抵心窩,令莫雅體內的快感愈來愈是強烈,衝擊的莫雅身心俱融,每寸毛孔似都在情慾的奔騰之下被衝開了。

  「啊……我不行了……」突地莫雅身子一陣緊抽,一聲聲甜蜜嬌柔的呻吟忍不住從口中奔出,渾身一陣接著一陣地哆嗦。我那粗長的肉棒緊緊的頂到了她的花心,她隻覺體內快感陡地倍增,瞬間便充滿了她的每一寸肌膚和靈肉,再沒有一個地方能逃離開去,甜美酥麻的陰精嘩然狂洩,再沒一點保留。

  偏偏我不隻沒有被那美妙的陰精燙的一洩如注,肉棒頭處不知何時開始,已傳來了一陣陣若有似無的吸力,彷彿想將莫雅的陰精全盤吸收似的,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兒,美的莫雅更加酥軟無力了。她情不自禁地媚聲嬌吟不已,彷彿整個人都已經融化在那舒暢痛快當中。

  莫雅雖是頭一次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但沉醉在高潮當中的她卻也不是不知道,對女人來說,花心非但是歡喜之源,也是極端脆弱的要害之處。無論經驗如何豐富的女人,一旦花心之處被男人給探到,都要忍不住高潮叠起、遍身酥軟、陰精噴出、一洩千裏,爽到再也無法自制。隻是花心一向深藏在嫩穴極深之處,絕難輕易觸及,若非天賦異稟之人,就算老於此道的採補高手,想要觸到女人的花心,可也是難如登天,更遑論肉棒要一直緊緊地含住花心了。

  但此刻的莫雅,正是花心落入了我採擷當中,酥軟的她隻覺得高潮彷彿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不住沖刷著她的身心,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淵,現在的她真的隻想任憑擺佈,就這樣被玩到活活爽都死都好呢。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著:「美……唔……美呀……好……唔……維爾……好弟弟……姐姐……姐姐……被你幹死了……唔……你好……好厲害……搞的姐姐又……哎……哎喲……又要丟了……嗯……」

  「維爾……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啊……好爽……姐姐整個人都……都要飛了……哎……真……真是爽上天了……唔……好弟弟……你……你採到姐姐花心了……哎……采的姐姐好爽……啊……」外表看來完全沒有激烈的動作,房內雖是一室皆春,卻隻見偎依在我懷中的莫雅不住嬌顫不已,香汗如雨飛灑,口中呻吟不絕,句句都充滿了甜蜜的滿足。

  而我卻是不動如山,隻是雙手扶住莫雅濕滑的纖腰,讓她自主地挺扭不休,女體幽甜的香氣隨著她的汗珠潑灑,不斷地飛散出來,蒸得滿屋子都是香氣。看來幹達婆族的女子真是難得的寶貝啊,光這香氣就足以讓人神魂顛倒。說句心裡話,像莫雅這樣的嬌娃,天生就是該做為男人的收藏品的,居然還有人狠心的讓她去做冷血殺手,我在心中暗暗想道:「「胭脂團」是吧,你們可是真的讓我生氣了,我會讓你們知道惹我生氣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也不知在我懷中這樣忘形了多久,莫雅隻覺渾身皆酥,穴內深處又是一陣甜美的顫抖,也就是又一波美妙的陰精美滋滋地噴了出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襲擊了全身,好像每一寸肉體都充滿了性愛的樂趣,再也留不下其它的東西了。

  「啊……死了……」撐到這個時候,美到極點了的莫雅終於再承受不住,隻見莫雅一陣嬌媚高昂、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整個人一陣僵直,陰精狂洩的痛快帶著無比歡樂,降臨到她身上,竟就這樣癱瘓在我的懷中,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整個人都還沉浸在那無與倫比的美感當中,莫雅幽幽甦醒,隻覺渾身上下嬌慵無力,每寸肌膚都似還茫酥酥的,這才發覺自己還癱在我的懷中,兩人都是一絲不掛,下體甚至還緊緊地啜吸在一起哩。回想起之前那前所未有的快樂,莫雅又羞又喜,她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如此有幸,能夠嘗到如此美妙難言的滋味。

  整個眼裡都是我熟睡的樣子,那張臉雖然英俊,但是也太年輕了一點,想不到床笫間的功夫卻是如此厲害,令莫雅差點以為,自己是真的成了仙呢。看著我的睡臉,愈看愈離不開目光,莫雅隻覺滿懷的喜悅愈來愈滿,完全無法抒發,情不自禁地便在我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纖手輕輕撐在地上,想要撐起自己身子來,偏偏卻是一用力就全身發酸,每一寸肌膚都好像還沒休息夠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來,腰間、股內尤其酥軟酸疼,都在提醒了她,自己剛才究竟是爽到什麼程度。心思突地一轉,莫雅差點兒忘了剛才顛倒瘋狂之際,她連花心都給採了,怪不得會洩的那般舒服,到現在還渾身乏力。

  強忍著嬌軀的酥酸麻疼,莫雅閉目運功,但運功之後的結果卻令她更是難以相信:她身上的魔力和能量不僅沒有絲毫損失,反而似乎比以前更為強大,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像剛才那樣狂亂交歡,連花心都被採取,陰精更是狂洩不休,爽到整個人都昏暈了過去,別說連她都感覺到已被我採補了,就算我完全沒對她下手,那也不可能出現不退反進的情況啊。

  知道全部的征結都在眼前熟睡的我身上,但她現在酥軟到起身不得,又捨不得叫醒我,其實在她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隻不過我想看看她會做些什麼。在心中輕籲了一口氣,莫雅特意放輕了身子,生怕弄醒我,整個粉雕玉琢的胴體嬌軟地偎依在我的身上,還甜蜜地輕輕挪移,好讓自己能更緊貼我的肉體,更徹底地表現出對我的臣服和愛意,享受我的溫熱和體貼。

  想到之前的瘋狂交歡,莫雅差點又全身發熱了,自己不僅實力比我差得太遠,而且剛才又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到現在還起身不得,現在的莫雅對我已經是服服貼貼了。就算是拋開別的因素不說,隻要我稍微有點兒意思,莫雅都會乖巧地任我施為,恣意憐愛玩弄。

  慢慢地閉上了眼,莫雅直到此時才發覺,剛才兩人真的搞的太過火了,竟連收拾都沒收拾一下就相擁入睡,別說了汗水了,光是兩人激情交歡時溢出的汁液,此刻還半濕半幹地沾黏在緊緊吸啜的臀股之間,可真是羞死人了。

  偏偏一想到這兒,莫雅的身體彷彿也回到了昨夜的激情之下,差點兒又有水要流出來,此刻的她別說是起身拭擦那激情的痕跡了,光是保持著不動,好不讓穴裡的汁液溢流出來,就已經夠嬌羞無倫的莫雅好受啦。感覺到身下的我肌肉微動,知道我已快要醒了過來,莫雅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我的身上,正無意識地在我胸口輕輕畫著。想要縮手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索性將一雙小手全貼了上去,慢慢地感受著我那肌肉的熱力。

  慢慢地張開了眼睛,我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前的如花美女是如此嬌癡,瑞雪般白皙的肌膚透出了含羞的暈紅,嫩紅的嘴角逸出了一絲嬌俏的笑意,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印在我胸口的纖手更是溫熱微汗,顯見生意盎然。

  現在的莫雅渾身都充滿了青春的生氣,完全不像剛才那樣令人心痛的樣子,當時那微帶憔悴、眉黛含愁的憂鬱之氣,彷彿像太陽下的露水般全盤蒸發。現在的她恍如脫胎換骨一般,神態是如此俏麗可人,笑顏是如此清秀柔媚,雖是全身都黏在我身上,卻仍不敢看向我眼睛的那股嬌羞,更透出了無比魅力。此時的莫雅眼中春潮流淌,眉宇之間儘是滿足紅暈,顯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剛才的歡愉所佔據,對我正當愛慾情濃,再沒有半絲敵意。

  「舒服嗎?」我微微一笑,柔聲問道。

  「嗯……」手掌心輕輕在我胸口貼著、微微地滑動著,像是要確認我的肉體一般緩緩而動,慢慢地滑到我的脅上,臉蛋兒也熨上了我的胸前。莫雅好像很舒服似的,貼緊了我的身體再不想離開,從我胸前透出來的聲音甜甜的、軟軟的,膩到人心裡去了:「舒服到頂……簡直舒服死姐姐了……好弟弟……你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姐姐……真像是整個人都升了天一樣……」

  我的笑意更濃,舉起手來親暱地為她整了整沾在臉頰上的秀髮。我不由自主伸出雙手,捧起這個與自己有了合體之緣的美女的俏臉,無瑕的臉蛋有如嬰兒的肌膚一樣的嫩滑,美目中也現出了極其誘人的異彩漣漪。莫雅紅霞滿佈的俏臉上浮起了誘人的微笑,這笑容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我微微一笑道:「姐姐,你知道嗎?你真是一個迷人的妖精,哪個男人可以抵擋住你的誘惑?」

  莫雅無聲的媚笑,香軟如綿的玉手纏上了我的頭頸,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說道:「我隻要誘惑你就行了……唔……唔……」意志力薄弱的我終究沒有擋住絕色美女的如此誘惑,重重的吻在她濕潤的櫻唇上,盡情地享受懷中玉人的紅唇香舌,火熱的嬌軀在我的懷中難耐的廝磨扭動。

  我一直吻到莫雅快要斷氣的時候才放開她的香唇,伸手溫柔地撫摸著她那晶瑩如玉、堪盈一握的酥胸蓓蕾,然後在她滑膩的粉臉上輕吻了一下道:「你現在這樣挑逗我,難道就不怕我再「吃」妳一次?」

  「剛才雖給你「吃」的腰酸骨軟,可是啊……」將臉蛋兒貼到了我嘴上,莫雅的聲音與其說是言語,還不如說是嬌軟的呻吟:「姐姐從沒試過這麼舒服的,所以我們再來吧。」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莫雅不隻是放低了聲音,整個人還在我身上輕輕磨蹭著。

  輕輕揉了揉莫雅纖柔的髮絲,兩人相視而笑,我湊近了臉在莫雅的額上頰上輕輕磨挲著,輕聲道:「那你檢查了自身的情況沒有,感覺身體還正常嗎?」

  「一點不舒服也沒有……可是……姐姐也不知道怎麼說……按說像剛才那樣……那樣瘋的狀況下……姐姐連……連花心都給你採了……丟的一發不可收拾……弄得整個人都暈陶陶了……怎麼會不退反進呢……我開始還以為自己瘋成那樣……又感覺到被……被你採到花心……還以為你練了什麼邪功呢……」莫雅嬌柔的說道,聲音膩得讓人心癢。

  「我怎麼捨得傷害姐姐呢,而且姐姐以後會明白,跟我這樣隻有好處、不會有壞處。」我微微一笑道:「這其實也是一種修煉的方法,姐姐一定很喜歡吧?」

  「嗯……喜歡……」心中的甜蜜真不知該如何形容,莫雅將我摟得緊緊的,聲音比方纔還要甜膩得多:「可……可是……姐姐想……姐姐還想再「修」上一回……好弟弟可……可願意嗎……」

  「你想不修也不行。」故意裝出了一個邪邪的笑容,我再忍俊不住,手輕輕勾上了莫雅的纖腰,惹的她輕吟幾句,整個人都軟在我胸前:「剛剛弄了半天,姐姐倒是舒服了,我還忍得難受沒有發洩呢。姐姐你就算想逃,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呢。」

  感覺到我的手又在使壞,莫雅嚶嚀了幾聲,眼中波光流淌,舒服地幾乎要失控,差點要忍不住主動來撩撥我。偏偏我選這個時候抱起了她,笑嘻嘻的在她耳邊說:「姐姐還真著急啊,不過呢--那也要等我們先去洗個美酥酥的鴛鴦浴之後,好姐姐,你說是不是?」我的話讓莫雅又羞又喜,眼睛媚的都快能滴出水來。

  若是換了之前的莫雅可能還會含羞帶怯地婉轉推拒,但自從剛才的風流之後,莫雅芳心裡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喊著,要她忘卻所有的矜持,完完全全地將自己交給我,盡情地享受愛慾之樂。她軟綿綿地在我臉上甜甜一吻,嬌滴滴地呻吟著:「好……嗯……好啊……」

  雖是給我抱進了浴房裡,任我上下其手地為自己擦澡,一點一點地搓揉著她的冰肌玉膚,含羞帶怯的莫雅心底卻是愈來愈甜。我嘴上說要和她大洗鴛鴦浴,還特意裝出個又邪又淫的聲音,惹的她心旌搖蕩,還以為一入浴房之後,我會怎麼樣胡天胡帝,弄的她嬌態畢露呢?

  沒想到我此時倒君子的很,雖是一絲不掛地和她共入浴池,雙手更是一處不饒地擦洗過她每一寸胴體,連那剛才被我弄的激烈無比,到現在還有點兒腫的小嫩穴也不放過。但我的手法卻極有節制,不隻是溫柔輕巧而已,那手法甚至令莫雅感覺到,我真的隻是想幫自己好好洗個澡而已,對她像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哩。

  我雖是專注地為莫雅拭擦嬌軀,無所不至,觸手處卻是輕柔纖巧,像是怕一用力就會弄壞了這千嬌百媚的佳人似的,完全不像是剛才已經和她顛鸞倒鳳過,倒像是個頭一回嘗到此味的少年般小心翼翼,連一點多手都沒有。

  對我還不能算是熟識,少女的羞赧讓莫雅原還嬌羞推拒著,但一來我的手段著實不弱,二來兩人早已有了肌膚之親,她的芳心早被我的親蜜憐惜給融化了,口頭上雖還有拒卻之意,卻是半推半就地就軟了下來,任我為所欲為。

  我的手法雖是溫柔無比,下手間全不帶半點色慾味道,莫雅是頭一次和男人共浴,芳心早亂成了一團。加上面對的又是曾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男子,雖說我現在不帶色慾之思,她自己心頭卻難免有所綺念。加上我的確仔細,竟連她那羞人的蜜穴都輕柔溫雅地洗著,像是要一點一點地確認剛才的風流痕跡。

  當我的手指頭滑入她嫩穴的當兒,莫雅渾身一震,眼前差點兒就茫茫然起來,強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嬌聲呻吟的衝動壓抑下來,心頭卻不禁一陣又羞又喜的感覺掠過:「你把我洗的這麼乾淨,果然是要來弄我的。」這感覺是如此甜美,就好像她正期待、正渴望著一般。一邊想著一邊莫雅便臉紅了,身體也好似起了反應,慢慢地溫熱起來,若非兩人正浸在溫熱的池水當中,她的嬌軀發熱隻怕瞞不過我呢。

  心頭微微一動,羞的差點要鑽進池底去,雖說嬌軀發熱可以推說是水溫的關係,但我的手指正仔仔細細地在她的穴內輕擦慢揩著,莫雅穴內汁水已忍不住溢流,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膩,和池水全然不同,豈能瞞的了我這精明的大色狼?偏偏我明知莫雅體內春心蕩漾,手上卻一點不停,仍是以那溫柔的手法為她擦洗,甚至連句輕薄話兒也不說,熬的莫雅差點兒忍不住要開口求我。

  好不容易等到我停了手,莫雅已是媚眼迷茫、渾身酥軟,偎著我的胴體幾乎已完全沒了力氣,靠著我抱才不至於滑進水裡頭去。她不由得有些兒生自己的氣,她到底是怎麼了?我明明是君子般地純為她擦洗,手腳都是規行矩步,間中連句輕薄點兒的話也沒有,卻是她自己不爭氣的慾火如焚,情不自禁地渴望著再一次的情慾交融,薄羞微嗔的莫雅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怎麼了?姐姐,你身上好熱、臉蛋兒也好紅喔。是不是浸太久了?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我明知道莫雅的情況,卻是故意這樣問道。

  「討……討厭……不用啦……」不聽還好,一聽到我的話,莫雅竟連氣都氣不起來了,內容雖是關心備至,語音卻是輕薄淫邪。甚至連手指頭都故意留在嫩穴口上,有一下沒一下似有若無地輕觸著,完全不像方纔那麼溫柔,擺明我已經知道她體內情慾氾濫的妙況,隻是慢慢地撩撥著她、挑逗著她,想看看這美貌少女會怎麼投降而已。

  「真的不用?」我繼續追問道,手底下的動作卻是一刻也沒有停下的撩撥著莫雅的芳心。

  「嗯……」眼兒微瞄著我,衝著正打量著她的我又嫵媚又嬌羞地一笑,莫雅一雙嬌巧纖細、白玉雕就般的纖美玉手,已經緩緩貼上了我的身體,順著我的身形線條慢慢地滑動了起來,口中膩聲道:「該……該輪到姐姐幫……幫好弟弟洗了……」

  我享受著莫雅纖手稚嫩嬌甜的擦洗方式,還有她乳燕投懷般,嬌軀在我身上熱情又嬌羞的摩挲。

  我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莫雅那慢慢蘊起嬌紅的肌膚,不覺間我的手已移到了莫雅粉背上頭,順著她濕滑的肌膚,緩緩滑到了她纖腰上去。

  也不知是那個秘密竅穴給我觸著了,莫雅隻覺胴體難以抑制地嬌顫起來,喉間更已發出了誘人的嬌吟。原已經波濤泛湧的體內,好像被鼓起了海嘯一般,衝擊的她差點要忍不住嬌羞和矜持,差點就脫口而出主動求歡了。

  偏偏她的雙手,現在正珍而重之地捧著那令她魂牽夢縈的肉棒,正珍惜而甜蜜地輕輕揩洗著,強烈的愛意反倒阻住了莫雅降伏的腳步,那棒子美的讓她差點想一口含住,以種種手段將它吸到最粗最長,看看能把自己征服到什麼地步。那肉棒在她的服侍之下,已呈現昂首之態,但在莫雅春心蕩漾的媚眼裡頭,那可愛的肉棒現在可還不夠粗長、不夠偉大哩,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向愛郎要求呢?

  纖手輕觸愛撫之間,我的肉棒已慢慢硬挺了起來,那強壯的挺拔,在莫雅那慾火氾濫的眼中,真是可愛極了。莫雅再也忍耐不住,纖指從輕輕圈著肉棒上下微套,變成貼的愈來愈緊,連掌心都嬌稚地捧了上去,一雙玉手上下舞弄之間,那肉棒已興味盎然地挺直了。纖纖玉指間傳上來的熾熱,就好象和她體內那股火遙相呼應著,內外夾擊著莫雅僅存的一點兒矜持,令她媚眼如絲、暈紅滿頰,連呼吸聲都似帶著些許媚意一般。

  再加上到了此時,我也出了手,手指頭不知何時已滑入了莫雅的股間,掌心輕輕地貼上她的隆臀,著手處用力雖似不強,玉股當中卻是極有感覺,就好像我正大力地揉抓著她的圓臀般,力道直達心底,酥的令莫雅再也沒有辦法專心套弄著我的大棒。

  「唔……喔……哎……別……別弄……弄那裡了……唔……」也不知從何時開始,莫雅已經沒辦法讓自己好好服侍那美妙的肉棒,我的手好像正操控著她的胴體,想要她爽她就爽如登天,想要她疼她便疼入骨髓。還不隻如此而已,這我連力道都收發由心,似乎連莫雅的身體感覺都在我掌握之中。

  每每莫雅已舒服透頂,美到差點要洩了的時候,我的手便緩了下來,讓莫雅猶如從半空中墜下,在她嬌媚的不依聲中,又被我的手慢慢送上半空中去。如此幾下,熬的莫雅神魂顛倒,什麼也看不清了,隻知軟癱在我身上,整個人似再沒一點兒力氣,玫瑰色的嫩頰甜蜜地揩貼在我賁張的肉棒上頭,不住嬌聲媚吟著:「哎……哎呀……維爾……好弟弟……唔……求……求求你……放開手幹……幹吧……姐姐……哎……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啊……」舒服地浸在池中的熱水裡,我鬆弛地倚著池壁,雙手輕輕地分開了莫雅發顫的玉腿,令她嫩穴大開,慢慢地觸到了我的大腿上。隻聽得莫雅一聲又羞又喜的甜美尖叫,一股汁水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傾盆大雨般淋打在那大肉棒上頭。

  順著莫雅的渴望,我彷彿要一口氣令莫雅崩潰似的,讓她的嫩穴口兒在肉棒頂上輕磨了幾圈,弄的她軟語相求,差點沒當場哭叫出來的當兒,我擡著她玉腿的雙手猛地向下一放。莫雅事先完全無法預料,我竟會這麼重的來上一下,她的嫩穴當場就完全給衝開,被那昂揚的大棒一舉頂進花心。

  登時快感猶如火山爆發般在莫雅每一寸神經、每一寸肌肉、每一寸肌膚,好像每一個毛孔都在瞬間歡叫起來,舒服的令莫雅渾身僵硬。窄緊的嫩穴雖遭這般勇猛破關,但不知是否因為先前已被弄的汁水淋漓,她竟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痛,全身都被那強烈的歡樂撐的滿滿的,再容不下其它感覺。

  一瞬之間,莫雅的飢渴已完全被充實,還滿脹到令她差點「吃」不下去,舒服的根本叫不出來。

  莫雅白眼一翻,登時失了魂魄,美的立時軟癱,花心在那美妙的灼燙當中完全開放,像是張飢渴無比的小嘴兒般,緊緊包裹住那灼燙的肉棒,甜蜜無比地連吸帶啜、吻個不休,像是再也不肯放掉的樣子。

  我那肉棒不隻粗長而已,更有一番妙處,肉棒上頭火熱難挨,比之女體濃烈的熱情還要灼燙不少,交合時更是快感連綿。在我的百般挑逗之下,莫雅原已經被逗弄的快洩了,再加上最脆嫩的花心處緊貼著這股熱烈的灼燒,登時激的莫雅嬌軀一顫,一股陰精已美滋滋地噴洩出來。

  雖然莫雅一觸之下已是兵敗如山倒,陰精如洩洪般猛地洩出,頓時美的渾身發酸、嬌吟不已,但我才剛動手,正是如日中天的當兒。莫雅茫然之中,隻覺花心處又一陣甜美的顫抖,我的肉棒口處如長虹吸水一般,似有若無地啄吸著她。那滋味莫雅前頭雖經受過,但此刻的滋味之甜美,卻又更勝一籌,舒服的莫雅一陣陣像要斷氣般的嬌籲輕喘,花心處迷醉似地更加包緊了我。

  也不知這樣在高潮中沉醉了多久,莫雅才微微地醒了過來,她登時發覺我仍緊緊地插在她裡頭,動也不動的。而她雖已高潮,嫩穴處卻仍緊緊地、軟黏甜美地吸吮著那肉棒,愛不釋手地再也不肯放開,完全一幅欲求未足的浪樣兒。

  一邊在心中又羞又喜,莫雅心中一甜,她雖是初經人事的雛兒,但也不會不清楚,男人若是硬挺著不動,明明插進了穴裡頭去,卻沒有動作時會有多麼難受。而我現在雖仍挺著,卻是動也不動,非但沒有一點想催她的動作,甚至連雙手都隻是在她纖腰上輕輕揉弄,像是要安撫她那被過於強烈的快樂沖激的酸軟的纖腰,分明是憐惜她弱質纖纖,不肯趁她爽的快暈去時強攻猛打、徹底征服,而是體貼地等著她回復過來。心頭充溢的甜美讓莫雅再也忍不住那股衝動,她情迷意亂地主動吻上了我的嘴,連小香舌都稚嫩地輕吐出來,勾起了我的舌頭,慢慢地舞動著。

  「好……好弟弟……」軟綿綿地呻吟著,莫雅微微地仰起了臉兒,才剛高潮過的她格外嬌媚,暈紅的雙頰襯著春潮流淌的媚眼兒,纖細嬌嫩的肌膚每一寸似都噴發著令人心蕩的媚氣:「快……快來吧……姐姐……姐姐要你啊……」

  「姐姐,你受得了嗎?」我的雙手貼在莫雅水滑的纖腰,輕輕一帶,讓莫雅軟軟地偎在懷裡,我俯下頭去,溫柔地在她紅艷的唇上輕輕舐了舐,輕吮著莫雅殷紅柔潤的櫻唇,連語聲都似柔了幾分:「會不會疼?」

  「不……不會……」微微地咬了咬牙,莫雅輕輕地呻吟著。怎麼會不疼呢?肉棒是那麼粗長壯碩,給那大棒一下子狠狠地破了開來,直達花心,而且是剛經人事,不疼才怪呢。原來在強烈的快感之下,痛楚是那麼微不足道,但現在的她可感覺到了,嫩穴完完全全給撐了開來,好像什麼屏障都給我破了去。不隻是大張時撐開的痛而已,光是那劇烈的磨擦,裡頭都還有些微微麻麻的疼哩。

  如果不是泡了一會兒,身體該是習慣了些,光是磨擦的痛楚,隻怕都要讓她皺起眉頭來了。可痛雖是痛,微微的不適卻更難掩心底的渴望,莫雅極其渴望我的強猛攻勢。莫雅早已下了決心,今兒個一定要趁共浴的美妙情況下,盡情的奉獻自己,就算被搞到骨頭都酥掉也是心甘情願。

  「這樣不好喔。」眼中微露訝色,我似乎也沒能預知,莫雅竟會如此嬌媚淫浪。她似已完全擺脫了矜持,完完全全任由體內的慾火擺佈,變成了對性愛再無抗力的惹火尤物,明知我實力過人,絕非她承受的了的,居然還敢招惹我。

  以我的經驗而言,方纔那一下強攻,雖是一下子直搗花心,便夠讓她美爽爽了。但她那嬌嫩的美穴,一下子受到如此強烈的攻陷,應該是蠻痛的,再經不起任何狂風暴雨侵襲,所以我雖是慾火未消,也不願趁著莫雅癱軟之際硬上。光看現在的她,不過是被我在穴裡頭微微一頂一磨,便已眉目微蹙,連嫩穴也似畏疼般地縮了幾下,就知道她表面上逞強,裡頭實際上可還疼的緊呢。

  「才剛剛那一下,姐姐已經美到丟了精,要是我真的再搞下去的話……」我說出了我的擔心,實在不忍做出辣手摧花之舉。

  「沒……沒關係的……」甜美地吻上了我,莫雅連哼聲都似帶著媚火,賁張的香峰更是情難自已地在我胸口不住摩弄:「姐姐……什麼都不管了……一定要你盡情舒服……唔……好弟弟……如果你真體貼姐姐……就讓姐姐……讓姐姐好好侍候你嘛……姐姐想試試看……你真的……真的不留手的時候……能把姐姐弄成什麼樣子……」

  莫雅再說不下去了,我眼中英氣乍現,帶著一股邪氣,好像整個人都不同了似的,莫雅似有所覺,連我的棒子都似脫胎換骨,又粗長了幾分,在花心處一陣若輕若重的頂挺輕揩,頂的她不住嬌吟。

  「可憐的姐姐……」我的雙手慢慢地,順著莫雅完美的曲線滑了上來,又似輕盈又似強力地捧住了她一對柔軟高聳的香峰,莫雅隻覺胸前一股熱流傳來,耳邊又升起了我的聲音,帶著一股解脫了似的淫邪氣息:「我不管了……再不管了……真正的全力以赴……不管你再怎麼求饒……也非弄到全洩了才罷休……」

  嬌甜地應了一聲,莫雅閉上了眼兒,享受著香峰上蓓蕾處被我輕揉緩撚時的快樂,她知道自己成功了,接下來就看我想怎麼辦。她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再也保不住任何矜持了,我一定會一次又一次地攻陷她,一次又一次地令她慾火焚身,將她送上享樂的天堂,變成完完全全受慾火操控的女人。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我和莫雅完全融合在一起的肉體不斷翻滾在床上,肌體的灼熱將我們帶入了極度的歡娛,達至靈與肉的慾望顛峰……激情過後,我牽著莫雅的小手慢慢步入後花園,用綿綿的情話和不斷的溫存,來讓她充分享受離別前的愛情。我將一枚「愛之戒」戴在了她的左手無名指上,捧著她的俏臉深情的說道:「雅姐,從今往後我們的命運就牽扯在一起了,誰也離不開誰了。」莫雅熱淚盈眶,激動的撲到我懷裡,用盡氣力的緊緊摟著我,嬌軀還在輕輕顫抖著。

  良久之後,莫雅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我懷裡掙脫出來,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視著我道:「維爾,我走之後,你也要小心,「胭脂團」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差點忘了提醒你,上一個殺手在失敗的時候,在你的身上施加了詛咒,不管你走到哪裡都會很容易的被「胭脂團」的人發現的,你一定要小心。」

  「是詛咒啊,我還以為是隨便說說的狠話呢。」我暗自檢查了一下身體,果然發現了一絲輕微的魔法波動,我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想到這裡,我和聲對莫雅道:「雅姐,你不用擔心我,倒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剛才已經想過了,我準備讓千惠、露維雅和妮洛絲三個陪你一起走一遭,光你一個人我實在放心不下。」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3
「這怎麼行呢,她們三個應該留在你身邊保護你才是,我一個人不要緊的。」莫雅急急的說道,對我的關心絕對是發自內心的,這是裝不來的。我微微搖了搖頭,柔聲道:「雅姐,我並不需要別人的保護,倒是你可能會要跟「胭脂團」的人碰上,你一個人絕對應付不了的。」

  在大陸歷7992年6月6日的黃昏,莫雅莫雅激烈地與我擁吻過後,以帶著無限眷戀的目光癡癡凝望著我,用纖纖玉指細細觸摸我的臉,彷彿要將我的容貌永遠銘刻在她的靈魂深處。許久之後,莫雅才幽幽的說道:「維爾,我要走了,我一定會完好無損的將三位妹子帶回來,你一定要好好的等著我們回來。」

  「我會的,你們四個也要好好保重。」在暮色當中,我和眾女送走了露維雅、妮洛絲、千惠和莫雅四人,不知怎麼的,我的心頭湧起了一種傷感的情懷,也許是因為我和莫雅剛剛相知、轉眼就要分別導緻我產生這種情緒吧,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和莫雅都完全屬於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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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晚飯的時候,眾女看我情緒不佳,也都安靜了許多,隻有水靈這小丫頭不斷的往我碗裡夾菜:「維爾哥,多吃點,吃飽了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了。」嘿,這個小丫頭,把我當成什麼啦?眾女都忍不住嗤嗤嬌笑了起來,本來十分沉悶的氣氛也一下子活躍了許多。

  我笑罵道:「小丫頭,我又不是豬,什麼叫「吃飽了睡一覺就什麼事情都沒了」?」

  水靈嘻嘻一笑道:「我可沒說哥哥你是「豬」哦,是你自己說的,不關我的事哦。」這個小妮子,我真是服了她,我笑著搖了搖頭,擡頭看見若冰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忍不住笑謔她道:「嘿,我說大小姐啊,你有點淑女的樣子好不好?當心以後沒人要,到時候可就哭都來不及了。」

  「死色狼,要你管?」若冰俏臉一紅,兇巴巴的反唇相譏道。這樣的對話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所以眾女都是好整以暇,一副看戲的表情。我微微一笑道:「嘿,我說大小姐,你到底有沒有點自覺呃,你吃我的、住我的還對我這麼兇,隻怕再也找不出像你這樣態度惡劣的客人了,何況你還連個客人都算不上,最多隻能算一個騙吃騙喝的騙子。」

  「誰騙吃騙喝了?」若冰小臉漲得通紅,忿忿的道:「你以為我願意留在這兒啊,我是來找「惡婆娘」算帳的,要不是你貪戀「惡婆娘」的美色私自放她走了,我現在早跟她撇清了,哪會留在這裡看你這副「小人得志」的臉色?我之所以還留在這裡,是為了等「惡婆娘」回來,哼……」這個小丫頭,還真是伶牙俐齒,眾女都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

  碧翠絲笑著打圓場道:「若冰姑娘,不要跟這個傢夥一般見識,他是跟你說笑的。」

  「我知道--」若冰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了看我道:「像他這種人,腦子裡除了女孩子不會有別的,想跟我套近乎,門都沒有,哼--」嘿,她的自我感覺還真好,我真是服了她。看了一眼笑得快岔氣的眾女,我苦笑著道:「我的大小姐,我真是服了你,你真是高,實在是太高了。」

  「少給我戴高帽子,我不吃這一套。」若冰這小丫頭還真是的,軟硬不吃啊。看到我吃癟的樣子,水靈笑嘻嘻的道:「哥哥,碰釘子了吧,女孩子可不都是像我一樣那麼好騙的哦。」這是哪跟哪啊,連水靈這小丫頭也來湊熱鬧,還好露維雅不在這兒,否則就更熱鬧了。

  晚餐就在眾女的笑聲當中結束了,我對眾女說了一聲:「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別管我了。」說完我就一個人往後花園走去,留下面面相覷的眾女。來到後花園之後,我舉頭望了望爬上樹梢的明月,低頭沉思起來。其實我現在的心情已經從莫雅離開的愁緒當中擺脫開路,我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籌劃一下以後的行動。

  雖然我已經散佈了莫雅已經被處死的消息,但是我相信「胭脂團」很快就能發現莫雅並沒有死,並進而對莫雅的族人採取報復行動,所以我才讓妮洛絲、千惠和露維雅三個陪莫雅一起回去,不然莫雅一個人肯定無法應付得了「胭脂團」的報復。另一方面,「胭脂團」這次的刺殺行動雖然再次失敗,而且損失了兩名實力超群的殺手,但是他們一定不會輕易罷休的。對於殺手組織來說,信譽比殺手的生命更重要,不能完成任務的殺手組織是沒有買家光顧的,所以「胭脂團」一定會傾盡全力的來刺殺我。

  雖然我並不擔心「胭脂團」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但是這個龐大的殺手組織潛在的巨大威脅與可能造成的禍害卻是不可輕視的。像第一次刺殺我的時候,居然能夠異常精確地掌握到我的具體行蹤,預先在小巷上布下嚴密的殺局,這本身就說明了這個殺手組織的不簡單。如果不除掉這個「胭脂團」,就算以後「玄武大陸」被完全統一了,這個龐大的殺手組織也絕對是不安定的因素。

  思忖良久,我覺得隻有雙管齊下才行,一方面要動用所有的情報網,徹底清查這個龐大殺手組織的根底,以便能夠連根拔除,這當然需要借助素雅的力量來動用庫卡帝國在玄武大陸各國的間諜了;另一方面,則是以我為魚餌,狙擊來刺殺我的「胭脂團」殺手。

  在研究了上次那個殺手在我身上留下的信息之後,我發現是那個殺手在死亡之前,將自身的一部分精神力化為信息源依附在我的身上,讓「胭脂團」的同伴可以輕易地通過信息源找到我的行蹤。那麼與此相對的,我也可以利用依附在身上的信息源與「胭脂團」殺手的精神聯結的線索,來尋覓「胭脂團」殺手的集結之所,明白了這點,我就自信能夠給予「胭脂團」沉重的打擊。

  至於說到莫雅之所以沒有在第一次跟我在廣場碰面的時候就發現我的真實身份,那是因為她認為我在明處,行蹤可以很容易的掌握,所以根本就沒想過用這種方法來確定我的行蹤,而錯過了刺殺的最佳時機--雖然結果都會是一樣的。

  「維爾,夜深露重,早點回去休息吧。」沉思中的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我回過頭才發現是碧翠絲,她正站在我背後關切的望著我,看樣子她應該已經來了好一會了。我轉頭問道:「翠姐,你來了很久嗎,怎麼不叫我?」

  「我看你想得這麼入神,所以沒有驚動你。」碧翠絲走到我身邊,柔聲問道:「還在想莫雅妹妹的事情嗎?有千惠等三位妹妹跟著她,應該不會有事的。」停頓了一下,不待我說話,她接著又道:「別再想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如煙和安芙琳已經在你房裡等著你了。」

  「安芙琳?」我不禁微微有些驚訝,如煙還好說,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安芙、蕾茵等人的事情尚未挑明呢。看到我的表情,碧翠絲柔聲道:「維爾,是我擅自做的主,我已經把你和安芙琳、蕾茵、映雪的事情定下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翠姐,我怎麼會怪你呢?這也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我沒想到會這麼快吧。」我攬著碧翠絲的柳腰,低頭親了她一口,然後解釋道:「其實我剛才不是在想莫雅姐姐她們離開的事情,而是在想「胭脂團」的事情,這個殺手組織不除,隻怕我以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碧翠絲俏臉微紅,回親了我一下,然後說道:「我就覺得不會為莫雅妹妹她們的離開而耿耿於懷的,原來你是在想「胭脂團」的事情啊,那你為什麼不拿出來跟大家商量呢?搞得她們還以為你心情不好,還為你擔心著呢。」

  「我是先把自己的思路整理一下,回頭我會跟她們說的。翠姐,我們回去吧。」我笑著說道,然後一把將碧翠絲攔腰抱了起來,碧翠絲吃了一驚,小聲的嗔道:「維爾,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被別人看見了就不好了。」

  我低頭親了她一口後笑道:「翠姐,你怕什麼啊,這裡哪有什麼別人啊?除了若冰那小丫頭算是外人以外,其他都是自家姐妹,她們誰不知道我和翠姐的事情啊?」

  「都是你不好--」碧翠絲羞澀的捶了我一拳,然後笑了笑道:「說到若冰那小姑娘,跟你簡直就是一對冤家似的,我看你還是趁早把她收了算了,免得煮熟的鴨子給飛了。」

  「不急不急,她飛不了。」我嘻嘻一笑道:「翠姐,你怎麼這麼熱心的給我找新歡啊,你就不怕把我給累垮了?」

  「你簡直像是個金剛,你會累才怪。」碧翠絲羞笑在我耳邊道:「別說是小姑娘,就是我這個生了兩個女兒的婦人也受不了你,到現在下邊還有些火辣辣的呢?」

  「真的嗎,我看看。」在碧翠絲還來不及反對之前,我已經將她的裙子翻了起來,扯下了她的小褻褲,就著月光一看,她那小蜜穴果真還是有些紅腫呢。碧翠絲羞啐連連道:「小壞蛋……你幹什麼啊……這是什麼地方……不能胡來的……」

  「我沒有胡來,我隻是看看。」我微微一笑道:「翠姐,讓我給你施個「治癒咒」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碧翠絲連連推辭道,我真是搞不懂她們女人的想法,於是也就隻好作罷,為她將褻褲重新穿好。碧翠絲俏臉仍舊通紅,咬著我的耳朵膩聲道:「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壞蛋……居然在這裡就脫人家的褲子……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我還有臉做人嘛……」

  「翠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在四周已經設下了結界,連隻蚊子都飛不進來,哪裡會有什麼別人看見啊?」我笑著解釋道,心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道:「嘻嘻,維爾哥,我不就是那什麼「別人」嘛?」我不由啼笑皆非,笑罵道:「你這小妮子是討打吧,搗什麼亂啊?」羽衣嘻嘻笑著,沒有再說話。

  「你早說嘛,嚇死人家了。」碧翠絲長出了一口氣道,我看得好笑不已,於是故意說道:「原來翠姐隻是怕別人看見啊,那現在不用擔心這個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呢?」

  「別、別、別--」碧翠絲急急阻止我道,然後咬著我的耳朵膩聲道:「你要想姐姐陪你,以後有的是時間,今晚你是屬於如煙和安芙琳的,快回去吧,別讓她們久等了。」

  「那好吧。」我微微一笑,伸手在碧翠絲的胸前掏了一把,然後抱著她向花園外走去。碧翠絲嬌啐了一聲,雙手摟著我的脖頸,柔聲問道:「維爾,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像月兒她們一樣學習魔法?」

  「當然咯,姐姐難道沒有發現自己的體質跟以前已經大不一樣了嗎?」我微微一笑,貼在碧翠絲的耳邊小聲道:「姐姐現在可是跟我一樣是不死之身了,不但不會再變老了,而且還會越變越年輕,難道姐姐今早照鏡子的時候沒有發現?」

  「真的有這回事?我還以為小翠是哄我開心,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呢,原來是真的啊。」碧翠絲高興的摟著我,「嘖」、「嘖」在我臉上留下了兩個唇印,女人對於「容顏不老」可以說是進乎瘋狂的追求,對於碧翠絲也不例外。

  出了後花園,我放下了碧翠絲,跟她告別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如煙和安芙琳果然正坐在床邊等我。正在低聲交談的二女看到我推門走了進來,安芙琳滿臉通紅的低下了頭,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還真是可愛的小姑娘啊。而如煙則忙站起身羞笑著迎了上來,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撲面而來。如煙顯然是剛剛才沐浴過,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著,身穿著半透明薄薄的絲製長紗,內穿件奶白色的肚兜裹著她豐滿白嫩的胴體。

  在屋內燈光映照下,薄紗中少女纖細的藕臂、修長的玉腿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細嫩潔白的纖足頑皮的顫動著。如煙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用筆墨來形容,看得我心中猛跳。再向如煙臉上看去,剛剛沐浴過的她沒有化裝,面目俏麗如花,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正微笑的望著我,真正是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啊。

  「煙姐,你好漂亮啊。」我一邊讚歎道,一邊摟著她的腰肢回到了床邊,然後伸手一攬,安芙琳的嬌軀也倒入了我的懷中。看到安芙琳嬌羞無措的樣子,我忍不住笑道:「小琳,你就這麼怕我嗎,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噗哧」一聲,如煙笑道:「你比吃人的老虎還可怕,老虎吃人還要吐骨頭,你是連骨頭都不吐。」

  聽到如煙說的好笑,安芙琳也忍不住「咕咕」嬌笑了起來。如煙也看到安芙琳比較害羞,於是就故意問道:「琳妹妹,你看這裡,你猜猜看這會是誰留下的?」如煙還真夠促狹的,她指著的是我臉上的兩道唇印。

  「嘻嘻,這我可猜不到。」安芙琳羞紅著臉,嘻笑著道:「還是讓維爾哥自己老實交待吧?」

  如煙微微一笑道:「不用他老實交待,我也可以猜得到,是碧翠絲阿姨對不對?」

  「碧翠絲阿姨,這怎麼會?」安芙琳的小嘴張得能夠塞下一個鴨蛋,這也難怪她吃驚了,畢竟我和紫月、紫雲的關係擺在那兒,而碧翠絲是紫雲和紫月的母親,所以嘛--聽起來總是有些怪怪的味道,雖然這種母女共夫的事情並不是完全沒有。

  「琳妹妹,你現在該知道我們的夫君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色狼了吧?」如煙笑瞇瞇的道:「連碧翠絲阿姨都沒有逃脫過她的魔掌,我們就更加不能了。」

  安芙琳驚「哦」了一聲道:「難怪我今天早上看到碧翠絲阿姨的時候,感覺碧翠絲阿姨像換了個人似的,變得年輕漂亮多了。難怪碧翠絲阿姨不肯告訴我她有什麼養顏秘訣呢,原來是維爾哥搗的鬼啊,怪不得她不好意思說呢。」原來還有這種故事啊,我都不知道呢。

  「現在你知道了,是不是感覺有些遇人不淑啊?」我笑著問道,雙手在二女的腰間輕輕活動著。

  「之前紫月姐姐她們早跟我說過,喜歡維爾哥你的女孩子有很多,隻是我沒想到連碧翠絲阿姨也會對你動心。」安芙琳羞笑道:「不過連如煙姐姐這樣的才女都心甘情願的做你的小老婆,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隻要你不嫌棄我就行了。」

  「傻丫頭,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微微一笑道,然後從懷中取出了兩枚「愛之戒」,分別為二女戴上後笑著說道:「現在你們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誰也別想從我這裡把你們搶走。」

  「好漂亮啊。」喜滋滋看著手上的「愛之戒」,安芙琳忍不住讚歎道。如煙微微一笑道:「琳妹妹,這枚戒指可不光是漂亮而已,它還是維爾送給我們的「護身符」,你可別小看了它,據說它可以賣到千萬金幣的價錢哦。」

  「不會吧,這枚戒指可以買到千萬金幣,那我不是成了大富翁了。」安芙琳天真的話將我和如煙逗樂了,我笑著摸出兩張水晶卡,分別遞給她和如煙道:「傻丫頭,你該不會真的想去把它賣了吧?

  要用錢的話找我要就行了,這是給你的零花錢。」

  「十萬金幣?維爾哥,謝謝你。」安芙琳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抱著我的臉狠狠的親了我一下。

  高興過後,她歪著小腦袋滿腹狐疑望著我道:「維爾哥,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我問過紫月姐姐她們,她們說要我來問你。」

  我臉上的笑容一斂,一本正經的道:「那是她們怕嚇壞了你,所以才不敢告訴你。」我微微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安芙琳,正色道:「其實我是一個魔族的人,也就是你們人類通常所說的「惡魔」,所以我才能有超出你們人類的實力。」

  「啊?惡魔?」安芙琳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的打量了我半晌之後,才皺著小鼻子、歪著小腦袋道:「一點都不像啊,除了很好色之外好像沒有什麼特別大的缺點啊,我所聽說的惡魔都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哪像維爾哥你這樣會為平民百姓做好事?」

  「誰說惡魔都是大壞蛋,我就是一個好的惡魔。」我強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如煙的表情跟我也差不多,看樣子紫月她們一定把我的底細已經告訴了她。

  「哦,我明白了。」安芙琳彷彿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點著小腦袋道:「我知道了,別的惡魔都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而你是其中僅有的一個好人,所以你才會不容於魔界,被其他的惡魔給趕出了魔界,才跑到我們人界來的是不是?」

  安芙琳的想像力還真豐富,我和如煙的腸子都快笑斷了,但是面上卻強忍著沒有表露出來。我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道:「才不是這樣的,我是自己跑到人界來的,因為我聽別人說人界漂亮的姑娘特別多,所以我才從魔界跑出來的。」

  「是這樣的嗎?」安芙琳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歪著小腦袋問道:「你們魔族的人不是不許隨便到我們人界來嗎,那你是怎麼來的呢?」

  「當然是偷偷跑來的了。」我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是被別人發現了,我是會被抓回去的。」

  「嘻嘻,原來是這樣啊,維爾哥,你還真是色膽包天啊。」安芙琳嘻笑著道:「嗯,就算你被抓回去也沒關係,我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啊。」她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讓人忍不住愛憐萬分。

  「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啊,你們人類是沒法在魔界生存的。」我故作憂傷的搖了搖頭道:「要是我被抓回去,那就再也沒法見到你們啦。」

  「啊,這怎麼行呢?」安芙琳吃了一驚,有些慌張的問如煙道:「如煙姐姐,你最聰明了,你說要是萬一維爾哥被人發現了,那可怎麼辦?」如煙終於忍不住嬌笑了起來,笑得安芙琳有些莫名其妙:「如煙姐姐,你笑什麼啊?」

  如煙忍住笑道:「傻妹妹,維爾是在逗你呢,你還真以為維爾是魔族的人啊?」

  「什麼--大壞蛋--大壞蛋--居然拿這種事情來騙人家--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安芙琳明白是被我捉弄了,羞急的捶打起我起來。我微微一笑道:「小琳,對不起,剛才是跟你開個玩笑,我是想看看你對魔族有什麼樣的反應,你沒有令我失望。」

  「維爾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芙琳停止了「擂鼓」行動,擡起頭問道。我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現在你也許還不太明白,但是有一天你會明白的,那就是「魔族的人未必都是壞蛋,神族的人未必都是好人」,你記住我說的這句話。」

  「維爾哥,你說的這話好奇怪哦,既然你不是魔族,為什麼還要跟我說這樣的話呢。」安芙琳一臉不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如煙道:「如煙姐姐,你知道嗎?」

  如煙瞟了我一眼,嬌聲說道:「我知道的比你多一點,我雖然一時也沒有完全想明白維爾為什麼要跟我們說這句話,但是這句話本身是沒有疑問的。沒有哪個種族是天生的善良的,也沒有哪個種族是天生邪惡的,我想維爾在公開演說當中提到的「百族平等」就是基於此吧。在人們以往的思維當中,獸族是低等的種族、魔族是邪惡的種族、神族是高貴善良的種族,我想維爾之所以要說那句話,也就是希望我們能拋棄這種不正確的片面觀念吧?」

  「不愧是才女啊,就是不一樣。」聽到我的讚賞聲,如煙俏臉微紅道:「你別往我臉上貼金了,老實說在聽到你的演說之前,我根本連想都不敢想「百族和平共處、共建美好家園」這樣的念頭,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大膽了,恐怕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才能提出來。不過話說回來,你對魔族的態度還真是讓我有些吃驚,因為神族的人一向跟魔族的人是誓不兩立的,而且魔族的人也已經幾次找你的麻煩了。」

  如煙有這種想法當然不奇怪,因為她現在還不知道我和雅夢、雅清的事情。

  「維爾哥,你是神族的人嗎?」安芙琳睜著大眼睛問道:「你是什麼神?」

  「我也不能算做神族的人,因為我是「混沌神」,跟小創一樣都不應該算做神族的人。」我耐心的向她解釋道:「我說的小創就是「創世神」,我是他的大哥。」

  「不會吧?維爾哥,你實在太偉大了,我好崇拜你哦。」安芙琳的反應讓我和如煙幾乎當場石化,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像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正是充滿幻想的時候,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足為奇了。

  如煙顯然事前已經知道了,所以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訝來,隻是靜靜的看著我和安芙琳。

  「我之所以來到人間,是負有一定的使命的……」我花了幾分鐘讓安芙琳這小丫頭明白我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小丫頭聽完之後更是露出了無比崇敬的眼神,讓我有些哭笑不得、啼笑皆非,看來這小丫頭一定是英雄小說看得太多了。

  洞房花燭夜,第一大事當然是「洞房」咯,安芙琳這小丫頭雖然還有無數的問題想問我,但是也十分知趣的笑著對我說道:「維爾哥,雖然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你,不過我想你現在一定想著怎麼跟如煙姐姐成就好事,我也就不作惡人了。」

  「小丫頭,還挺知趣的嘛。」我笑著拍了拍安芙琳道:「你先在旁邊好好學習一下,等哥哥擺平了如煙姐姐就來找你,好不好?」安芙琳滿臉羞紅的點了點頭,從我的懷裡挪了開去。如煙俏臉緋紅的閉上了美眸,身子也嬌柔無力地偎在我的懷中,我低頭輕輕的吻著她性感紅潤的香唇,如煙也吐出香舌回迎著我,兩人由淺吻到深吻,兩條滑膩的舌頭由輕輕的接觸到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口中的唾液也在兩人的口中相互流動。

  我享受著如煙芬芳的氣息,右手輕輕地撫上了她雪白的頸後,左手卻慢慢地開始解起如煙的衣帶。

  如煙嫩頰泛紅、面泛桃花嬌羞的看著我,緊張的等著那令人興奮的時刻,得到如煙的鼓勵和默許我靈巧的左手解開她白色的裙帶,那薄薄的絲裙輕輕的脫落。

  我一邊輕輕的舔著如煙柔軟的耳朵,一邊隔著她小小的肚兜溫柔的揉搓著她高聳的雙峰,她的臉蛋兒漲得更紅了,在我的懷中輕微地顫抖著,任憑我搓揉著她柔軟的乳房。也許是因為有安芙琳在一旁觀看的原因,如煙感到分外的興奮,不一會兒就被我揉的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小嘴在我耳邊不斷嬌喘著,聲音既甜美又柔軟,輕聲呻吟、媚語淫哼嬌軀軟軟的靠在我的懷裡。

  第一次當然是急不得的,我慢慢的挑逗著如煙的情慾,低聲在她耳邊道:「好姐姐……我好想看看你的奶子……好像很挺的樣子……」

  「維爾……你好壞……」如煙當然知道我是故意使壞,嬌羞的瞟了我一眼,嬌軀輕搖,纖手繞到背後輕輕的解開了白色肚兜的繩結。隨著小肚兜的落下,如煙那豐滿高挺的雙乳彈跳了出來,美麗的雙峰既是豐潤無瑕,更是高挺渾圓。隨著如煙緊張的呼吸,那雙乳微微的跳動更是嬌媚無比,加上如煙肌膚晶瑩剔透,雪白的肌膚配上微微深紅的乳暈,那渾圓驕挺的粉紅色的乳頭,顯得色澤更是美艷。

  如煙面頰暈紅如桃花,嬌媚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是說「你別光傻看呀」。也許是受不了我灼灼的目光,或者是有些擔心,如煙忍不住問道:「維爾……好……好看嗎……」

  「當然……當然好看了……」我嚥了口口水,迅速的脫光了衣服,當我粗大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如煙和安芙琳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驚呼,應該是我的尺寸超出了她們的相像吧。如煙斜靠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一絲不掛的我,隻覺得自己口乾舌躁芳心蕩漾,媚眼中噴出熊熊的情火。

  我們的嘴唇又粘在了一起,在接觸的剎那,如煙全身瞬即火熱,產生和強烈的興奮感。當她的舌頭伸入時,被我緊緊的吸住,兩人的舌頭纏繞著,舌頭瘋狂的互纏。如煙的纖手探到了我的小腹下,溫柔的揉搓起我的肉棒,白皙修長的大腿相互搓動著。如煙的主動讓我感覺欣喜,而我也絲毫沒有懷疑如煙是否是處子之身,我不用看也能感覺到這是如煙的初夜。

  如煙完全倒在了床上,她用白嫩的玉足在我的小腹上輕磨著,白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我伸手褪下如煙薄如蟬翅的褻褲,少女那神秘的地帶完全的顯露在我的面前。為了能讓我更清晰的看到,如煙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但見她一雙尖挺的乳峰完全裸露,全身的肌膚散發出珍珠般的光澤,雪白的粉頸,盈圓的雙肩,粉紅色的乳頭以及乳暈顯示出純潔的顏色。

  平坦的小腹上隱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勻稱腹肌輪廓,從圓圓的肚臍向下延伸著一條淡淡的線,直通到少女的三角地帶,那裡是一叢茂密的原始森林,因為玉液的流出而結成一綹一綹兒;再往下就是那雙誘人的長腿,雪白光潔、又長又直,線條極其優美。再看如煙的陰部,暗紅色大大陰唇,小陰唇顏色更深,光閃閃,亮晶晶,那是肥厚陰唇的遮掩的小陰蒂;鴻溝邊有幾根柔軟的陰毛,在微微地顫動;蜜穴裡的嫩肉,還在緩慢地收縮著。

  我雙手分開如煙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舌頭在桃源洞口處舔弄起來。我的舌頭又長又有力,片刻之間,未經人事的如煙已是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對於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的如煙來說,簡直是舒服到了極點。

  我雙手輕輕搭在如煙翹挺的圓臀上,微一用力就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抵在如煙的蜜穴口。如煙俏臉通紅,伸出纖細的小手抓住了粗大的肉棒,彷彿是擔心我的肉棒找不到正確的位置似的。看到如煙的蜜穴已經非常的濕潤,我腰部用力下挺,肉棒在如煙的帶領下衝開了蜜肉的包圍,向蜜穴的深處挺進。

  我感覺肉棒進入了一個既緊窄無比,又非常溫暖的所在,行不多遠即被一層薄膜擋住了去路,我腰部猛然發力,「噗」的一聲,肉棒一下子突破了防守,進入到了蜜穴的深處。

  「啊……」隨著我的破關,如煙忍不住輕叫了一聲,而旁觀的安芙琳似乎比她還緊張,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我忍不住偏頭笑道:「小琳,你緊張什麼?」安芙琳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和如煙的交合處,聞言不禁羞得滿臉通紅,紅得都快能滴出水來了。

  「煙姐,痛嗎?」我並不急於發起進攻,而是貪婪地在如煙光澤白嫩、凹凸有緻的胴體上一寸寸地摩挲,細細地欣賞著。如煙俏臉通紅,微微搖了搖頭道:「有一點點……不要緊……」

  我的嘴移到如煙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舌逗出,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嚐。如煙她左手摟抱住我的脖子,熱烈地回吻我,使勁吸吮我的舌頭。我則摟緊如煙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美麗的面龐一路向下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狂舔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

  當我的嘴來到如煙雪白嫩滑的乳房時,我狂熱地含住一顆早就挺起的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頭,如煙被我的上下進攻弄得下身水流不停,氣喘籲籲,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維爾……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伸手托起如煙光滑白嫩的肥臀,下身開始慢慢的挺動起來。如煙忽覺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活了起來,隻覺快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圓滾的臀部激情地迎合著我的肉棒。我粗大的肉棒前後運動著,如煙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插入。每一次抽插,如煙都發出淫媚的嬌吟,臀部也更加賣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我的肉棒,我的大手用力揉搓著如煙白饅頭似的乳房和上面的蓓蕾,刺激得如煙嬌吟不已。

  「啊……啊……維爾……好弟弟……哦……哦……哦……太美了……太舒服了……好弟弟……你的大肉棒……好粗啊……太棒了……啊……好弟弟……再用力點……」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如煙的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氾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玉液淋淋。

  如煙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地挺動著,使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內進進出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她全身都浪起來,緊抓著我的肩膀,一頭長髮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口中更是呻吟不絕:「啊……啊……維爾……好弟弟……我要來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啊……太棒了……啊……」

  我挺動腰部,讓肉棒在如煙穴內跳動著,繼續不斷的刺激她,把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她連續不斷的高潮。她緊閉雙眼,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弄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間流到床上。

  「啊……哥哥……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哦……啊……不行了……維爾……你太強了……啊……我快死了……」如煙嬌聲地浪叫起來,雙腿緊緊夾住我的粗腰,讓我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插入她的蜜穴深處。我連續抽插百餘下把她帶到了快樂的極點,我感覺她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肉穴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我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吸允著大肉棒,我也控制不住了,一股股的精液噴射向她蜜穴的深處,熱熱的精液燙的如煙花心一開再此達到了高潮:「啊……維爾……燙死我了啊……」

  高潮過後的如煙伸出白嫩的兩條胳膊緊緊抱住我的腰,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我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她下體烏黑發亮的陰毛,由於沾滿了玉液而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肉穴附近。如煙臉色紅潤,美目緊閉,不斷喘息著,嘴角還略帶一絲滿足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激動的時刻。正當我們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體味著高潮後的餘韻時,一個怯怯的聲音將我們驚醒了:「如煙姐……你沒事吧……」

  這間屋子裡除了我和如煙之外,就隻剩下安芙琳這個小丫頭了,問出這句話的人當然是這個小丫頭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如煙紅著臉向安芙琳解釋道:「傻妹妹,一會你跟維爾交歡的時候就會知道了,女人在這個時候是最幸福的。」說著她把我從她身上推了起來:「維爾,你先陪妹妹吧,一會人家還要呢。」

  「如煙姐姐,想不到你的胃口還真不小,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把你們兩個都餵得飽飽的。」

  我笑著在滿臉羞紅的如煙臉上捏了一把,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到了安芙琳的邊上。看到我胯下依舊堅挺無比的肉棒,安芙琳羞紅著臉低下了頭,不好意思跟我對視。

  我微微一笑,雙手闆住安芙琳的香肩往懷裡一拉,她便順勢伏在我的懷裡。她閉上美麗的雙眸,靜靜品味被心上人擁抱的幸福,這時她完全是一個柔情似水的美麗女孩。我輕輕托起她的下頜慢慢吻上朱唇,她一動也不動,胸口在微微的起伏,身上還散發出一種彙集了百花清香的無比幽香。

  我一時意亂情迷,便更深吻在安芙琳的臉上。她全身一震,心都差點跳了出來,全身都僵硬了。

  我在她臉上和嘴上亂吻,她的鼻息漸漸加重,呵氣如蘭,鼻中儘是撲鼻的體香,心中燃起一陣從未有過的慾火。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上亂摸,一接觸到她高聳的胸脯,已感到全身血氣直往腦上衝,心中亂作一團。我伸手扯開她的腰帶,翻開她的衣衫,頓時像冰雪一樣炫目的雪白肌膚馬上暴露在我的眼前。

  安芙琳的胸部高高地聳起,肚兜包著的那兩團東西好像在招引著我去撫摸她們。我輕輕地卸去了她胸前的肚兜,兩隻玉免般的胸乳蹦彈出來,在我的手中抖動,我低頭便吻了上去,真是又香又甜吶。

  我一口含著安芙琳的鮮嫩乳房,一手在她像綢緞般光滑的雪膚上撫摸。

  我慢慢褪去安芙琳的下裳,一股奇香馬上充滿了整個房間。我低頭欣賞著安芙琳的花園,那真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美景呀。像花瓣一樣嬌嫩的陰戶上有著疏落的柔毛,中間的淺溝中正流出香濃的花蜜。

  我輕輕把安芙琳放倒在床上,舌頭從唇、胸一直往下吻著,安芙琳閉著美目,渾身發抖著任他所為,終於我吻到了她那神秘之地。安芙琳渾身一顫,嬌吟起來,我試著用手指撥開她美麗的花瓣,但一鬆手花瓣又再緊迫的合上。

  「不要啊……維爾哥……羞死人啦……」我全然不理安芙琳嬌羞的求饒,一手用手指分開花瓣,然後用另一手手指試探性的插入她的蜜穴中。那種緊湊的感覺讓我難以自持,而她的蜜穴裡也不斷滲出瓊漿玉液,而且渾身上下也浮現出像桃花一樣的淺紅色。

  我跪在安芙琳的兩腿之間,分開她的雙腳,然後將肉棒頂在安芙琳的蜜穴上。安芙琳顯得很緊張,她全身都在顫抖,蜜穴中不斷地流出清香的花蜜,看得一旁的如煙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一隻手,並且安慰她道:「琳妹妹,放輕鬆一點,維爾他會很溫柔的。」

  「嗯。」安芙琳羞答答的輕嗯了一聲,身體稍稍放鬆了一些。我將肉棒抵在他的蜜穴口,慢慢的將肉棒往她那緊窄的蜜穴頂入。安芙琳全身都顫抖起來,蜜穴中流出大量的蜜汁,於是我又用力將肉棒整根往蜜穴中送,她全身一震,那蜜穴真的是又緊又窄。我忍不住用盡全力地直往前衝,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處女膜,將整根肉棒都插進了她那蜜穴裡。

  「維爾哥……好痛……」安芙琳疼的眼淚汪汪,嬌聲呼痛。我停下來柔聲安慰她道:「小丫頭,忍耐一下,一會就不痛了。」

  「都把人家這樣了……還叫人家小丫頭……」安芙琳嘟囔著道,顯然對我稱呼她為「小丫頭」很是不滿,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好、好,你不是小丫頭,你是「大丫頭」行了吧?」

  「啐……你欺負人……」安芙琳羞嗔道,惹得一旁的如煙也忍不住輕笑出聲,笑得安芙琳更不好意思了,羞嗔道:「嗯……你好壞……」經過這插科打諢的一鬧,安芙琳緊張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破瓜之痛」彷彿也減輕了不少,倒是蜜穴裡的酥麻似乎更讓人不好受,安芙琳忍不住嬌吟道:「維爾哥……你動動看……人家好癢啊……」

  我微微一笑,慢慢爬俯在她的身上輕擡下體,讓肉棒在安芙琳的陰道內慢慢進出。每一次插進去,都覺得她琳的蜜穴十分的嫩滑,那裡面彷彿有一種吸引力在拉著肉棒往裡插,迫使我將肉棒插得盡可能地深入。我感到肉棒頭已抵到她的花蕊上,每一次退出的時候,肉棒都要帶出大量的蜜汁,花香味沁人心脾,讓人聞之肉棒暴漲。

  受到這種刺激後,我加快了進出的力度,肉棒全根而入,全根而出,棒棒直抵花蕊,此時安芙琳也早已苦盡甘來,體會著天人合一的極大快感。我一邊撻伐著安芙琳的嫩穴,一邊欣賞她胸前乳房的顫動,忍不住用手捧住搓揉。我一邊用手抱住她的臀部,嘴巴也大口吸吮她那堅挺的乳房。隨著肉棒的每一次進出,安芙琳身體都顫動不止,同時發出沁人心脾的呻吟:「啊……噢……哦……維爾哥……你好棒……琳兒……愛死你了……啊……啊……太美了……啊……」

  安芙琳嬌喘微微,雪白的胴體扭動著,二隻玉臂和一雙玉腿緊緊纏繞著我健壯的身軀。她的櫻唇又被我吻住了,兩條舌頭在糾纏著,津液滿口。我又加快了進出的力度,她嬌喘籲籲、香汗遍體,下身沾滿了流出來的蜜汁。她吐氣若蘭,閉目享受這欲仙欲死的感覺,口中嬌吟不已:「啊……啊……維爾哥……你真好……人家……再也離不開你了……啊……」

  我溫柔地在安芙琳的櫻唇上吻下,她的小舌鑽進我的嘴裡,手也搭在我的背上,將我身體拉近她的嬌軀,讓我的肌膚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我用最溫柔的節奏,溫柔的抽送著肉棒,安芙琳緊緊抱著我,讓我吻她的臉蛋、嘴唇、耳珠、頸項,發出誘人的呼吸聲。安芙琳也顯得十分受用,身體漸漸緊繃,嬌吟著道:「維爾哥……快一點……」

  我當下猛力一下抽插,安芙琳登時「噢」的一聲,整個人彈起來。我笑盈盈地看著她,她也是一臉泛紅,雙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扭了下,嬌聲說:「大壞蛋……」我低下頭吻地,將她緊緊抱住,嘴裡含著她的香軟的小舌頭,腰間加快了動作。安芙琳抓住枕頭拚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勁挺動,摩擦著我倆身體之間的汗水。

  「啊……維爾哥……我不行了……」突然安芙琳全身顫抖,蜜穴內急劇痙攣,大量白色的液汁湧出,顯然是極樂之時到來了。我急忙在安芙琳體內狂抽猛插,全根進退,進出了約五百多下後,感到情慾越來越強,於是就全身壓在安芙琳的身上,雙膝觸床,雙手抱著她的肩部,臀部加快聳動,聳動、聳動……然後將自己的滾燙陽精全部噴進安芙琳的處女之穴,讓她的體內第一次流進了男人的陽精。

  我們繼續擁吻著,下體仍緊緊連在一起,這樣靜靜享受了許久,而後才掀起了另一次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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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anthea

LV:6 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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