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 混蛋神風流史 作者:浪子何歡 (18禁)(連載中)

johnnyanthea 2011-1-2 17:19:0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335254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3
第八卷 第03章 眾神審判

  大陸歷7992年6月7日下午,美其名曰「體察民情」的我決定去逛街,本來我隻準備帶莎莎和水靈這兩個小丫頭去的,沒想到初經人事的安芙琳分外的癡纏,不顧自己剛剛破身還有些行動不便,也纏著要跟我們一起逛街,自然也隻能依她。沒想到出門的時候,卻又多了一條「尾巴」,當然就是若冰那個小丫頭了,看樣子她跟眾女處得很好,所以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走在秩序井然的大街上,心情也是十分的舒爽,雖然從街上行人的衣著還能大緻看出他們以前的階層,但是卻再也看不到那些驕橫貴族的可惡嘴臉,相反倒是那些普通的平民百姓顯得揚眉吐氣,仿佛一下子腰桿兒都挺直了似的。看著每個人那個發自內心的笑容,心情想不好都不行。因為四女的美貌,我們一行五人自然惹得路人頻頻注目。雖然我已經隱去了本來面目,仍舊是一副學生打扮,但是四女卻沒有任何的修飾,將麗質天生的美貌盡情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自然是「回頭率」極高了。

  安芙琳昨夜甫才破身,行動之間還有些不便,所以她不像水靈和若冰兩個小丫頭那樣蹦蹦跳跳的,而是一直偎依在我身邊,親密的挽著我的胳膊。莎莎雖然沒有挽著我的胳膊,但是也是一直含笑走在我的另一邊,不像水靈和若冰那樣顯得精力過剩。安芙琳突然輕喟一聲,嬌聲對我說道:「維爾哥,你看街上的行人都好像很高興,每個人的笑容都顯得是那樣的真誠,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景。」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是啊,其實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最關心的問題就是能否「安居樂業」,至於到底是誰來當國王或者到底屬於哪個國家,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政治是專屬於貴族階層的遊戲,普通民眾是不會關心政治的。」安芙琳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低頭沉思起來。

  也許是跟四女的性格有關吧,好像她們四個都不是喜歡瘋狂購物的那種,隻是在經過服裝店的時候,我為她們每人買了幾身衣裳而已。安芙琳、莎莎和水靈自然是坦然受之,沒想到若冰這丫頭居然還破天荒的向我說了聲「謝謝」,看來「吃人的嘴軟」這句話還真是千古顛仆不破的真理啊。不過話說回來,這聲「謝謝」的代價也不低,價值超過千枚金幣呢。

  不知不覺就逛了一下午,已經是到了日暮沉西的時候,我擡頭看見前面就是上次去過的「香格裡拉飯店」,於是笑著對四女道:「乾脆我們就不回去吃飯了,前面的那個飯店很不錯的,上次我們去過一次,我帶你們四個去嘗嘗怎麼樣?」四女當然不會反對了,反正又不用她們買單,有這種白吃白喝的好事,誰會拒絕才真是傻瓜呢?

  進入飯店之後,我發現已經有一半的桌子被佔住了,我們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在四女點菜的時候我順便掃視了一下飯店大廳的情況。香格裏拉飯店是德拉格雷城最大的飯店,我們現在所處的一層是一個大廳,大約擺了有三十張桌子吧,而二層以上則隻設雅座套間。能夠到這香格裏拉飯店用餐的人,自然不可能是窮人了,雖然現在已經沒有貴族和平民的區別,但是食客個個都是衣縷鮮明還是說明了有錢人才能享受到這裡的美味佳餚。

  驀地,我的目光凝注在跟我們相隔一張桌子的一桌上,那桌上坐著五個年齡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青年,都是一身的劍士打扮,其中的一個似乎是五人之中的年紀最大的一個,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隻能看到他的側面,所以我沒法看清他正面的表情。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的實力也是五人當中最強的一個,應該有接近「大劍師」的實力,以他這個年紀能夠達到這種境界應該是非常的不容易。

  不愧是城中最大的飯店啊,上菜的速度還真快,不一會兒就把我們要的八樣菜餚給上齊了,於是我和眾女慢慢享用了起來,我還不時的說幾句笑話,逗得四女不時的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本來四女個個都是人比花嬌的美貌少女,再加上她們銀鈴般的嬌笑聲聽起來更是有如天籟之音,讓那些食客們都不禁暗自直吞口水。而身處鮮花叢中的我絲毫沒有察覺,依舊與四女談笑風聲,直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我們的桌旁:「嘿,小子,跟我決鬥吧。」

  浪漫的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我還沒有做什麼表示,四女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我用目光示意四女少安毋躁,然後慢慢的轉過頭去,看了看那位要與我決鬥的老兄,原來他就是我剛才注意到的那個劍士。這位老兄倒是相貌堂堂,長得一表人材,可惜眼角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騭讓我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我漫不經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決鬥啊,我沒空。」說著甩也不甩他,扭過頭來繼續消滅面前的美味佳餚。四女本來就對他的突然出現而把氣氛破壞了深表不滿,看到我沒有甩他,四女也都像沒看到他似的,偏過頭來繼續「戰鬥」。

  「如果你不跟我決鬥,她們四個就是我的;如果你輸了,她們四個也是我的。」看到我沒有甩他,青年臉色微微一變,馬上又恢復了正常,指著莎莎她們四個向我發出了挑戰。四女臉色鐵青,要不是有我在場估計這個青年已經被她們打成豬頭了,我心中也是怒火狂升,我生平最恨欺負女人的事情了,居然敢跟我搶女人,簡直是活膩了。

  我擦了擦嘴,站了起來冷冷的道:「如果我贏了,我要你的命。」青年眼中異芒一閃,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同時伸手往飯店前面的空地指了指,然後當先往外走去。我鐵青著臉,一言不發也跟著往外走去,四女自然也跟了出來,我隱隱聽見剛才跟這個青年同坐一桌的幾個青年低聲在交頭接耳,隻聽其中一個說道:「嘿,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兔蛋子居然敢接受大師兄的挑戰,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然後隻聽另外一個青年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師兄出道至今還從來沒有敗過呢。不過說真的,那四個小妞還真漂亮,難怪大師兄動心呢。」我心中暗自冷笑,從來沒有敗過是嘛,那就讓你好好嘗嘗「失敗」的滋味是什麼吧。

  正在用餐的食客們也擠在了飯店的門口,我聽到人群當中有個聲音道:「嘿,這個青年是什麼人,看樣子好像很強的樣子。」

  「你不知道啊,他是「大劍師」克拉克姆的大徒弟斯帕因,據說實力已經跟克拉克姆大劍師相當接近,我看這位小兄弟隻怕要吃虧了。」一個很小的聲音讓我知道了眼前的對手是誰,我想起似乎曾經聽到過這位克拉克姆大劍師的傳聞,好像是說這位大劍師淡泊名利,拒絕了幾任國王的賞賜和冊封,自己開了一個武技道場,以教授弟子武技為生,據說是桃李滿天下。

  「唉,誰說不是呢,這位小兄弟看樣子還是個學生,怎麼會是斯帕因的對手呢?」隻聽先前的那個聲音小聲歎道:「不過那四位小姑娘的確是貌比花嬌,碰到斯帕因的手上隻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唉--」這最後的這聲歎息好像是在為四個無辜少女又要遭受狼吻而歎息,又或是在為我的命運而歎息,但是聽在我的耳朵裡卻覺得是斯帕因的喪鐘。

  「不是要跟我決鬥嗎,放馬過來吧。」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斜眼看著他,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意思。我看得出他的眼角裏流露出了一絲憤怒之色,但是馬上又恢復了正常,這說明他並不是那種輕易可以被激怒的人。倒是他的那幾個小弟明顯沉不住氣,我聽到其中一個小聲的說了句「找死」,然後另一個大聲的喊道:「大師兄,隻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罷了,你還跟他磨蹭什麼?」

  斯帕因回頭冷冷的看了說話的那人一眼,那個人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什麼。不過既然已經被喊了出來,斯帕因倒也不好再跟我耗下去了,他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意思。其實人就是這樣,如果你是個冷僻的人,你肯定是習慣別人比你先作出行動,然後你再根據別人的動作作出反應。一旦遇上了不願先採取行動的人,他自己就會不習慣了。

  「我要開始進攻了,你最後還是先拔出劍來,否則你可能沒有機會拔劍了。」斯帕因冷冷的看著我說道,我的莫測高深讓他也感覺有一絲的不安,雖然他看不出我的深淺,但是基於本能他也感覺到了一絲危機,不過生性自負的他把這歸結於自己有些過敏了。

  「閣下把自己看得還真高啊,像閣下這樣才剛學會拿劍就自命不凡的人,我見得多了。」我微微一笑,以一種極其輕蔑的口吻說道:「要我拔劍,你還不夠資格。」聽到我近乎瘋狂的話語,當場跌碎了一地的眼鏡,更有不少心臟承受能力不強的人當場暈倒。幾乎所有的人都把我歸類於「自大狂」

  或者是「瘋子」一類的人,就連剛才還對我懷有同情之心的人也感慨的搖了搖頭,似乎在說我是「不知死活」。

  「你還真是個會耍嘴皮子的小鬼啊,你現在還有時間想想怎麼跟冥王打招呼吧?」斯帕因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搖了搖頭,這種恃強淩弱的傢夥還真是臉皮厚啊。隨著他的話聲,他也慢慢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四周也一下子靜謐如水,場中的氣氛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受死吧,小鬼。」斯帕因並不是一個盲目自大的傢夥,即便是他心中已經認為我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傢夥,他的出手也絲毫沒有打折扣,長劍像一條矯蛇迅猛無比的朝我身上斬來。在外人看來,我像是被嚇呆了一樣,怔怔的看著長劍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四周圍觀的群眾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驚「啊」,有些膽小的甚至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看到那鮮血飛濺的一幕。

  在長劍接觸到我身體的那一瞬間,斯帕因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得意的獰笑,這時候他的心中想的是:「原來隻是一個說大話的小鬼,害得我還這麼小心謹慎的一上來使出了這麼厲害的殺招,真是殺雞用牛刀啊。」但是他的得意持續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也就那麼短短的一瞬間,馬上他就發覺不對了,因為從長劍傳來的感覺那絕對不是刺中人體應該有的感覺。

  「你的反應太慢了。」就在斯帕因震驚的一瞬間,他隻覺得腹部彷彿遭受了石破天驚的重擊一般,然後伴隨著一聲像猛獸受傷時發出的淒厲吼聲,龐大的身軀像人肉炮彈一樣往飯店外面的牆上飛去。

  轟然一聲巨響之後,一陣塵土飛揚,眾人張大的嘴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我仍舊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原處,而斯帕因則灰頭土臉的躺在牆邊,手中的長劍躺在他的腳邊。他的頭還真硬呃,把牆撞了一個大洞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看來頗有練「鐵頭功」的天分。

  「大師兄,你怎麼樣?」跟著斯帕因來的幾個小弟趕緊把斯帕因給扶了起來,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周圍圍觀的那些食客當然也就更不可能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看清我的動作的恐怕隻有莎莎和水靈,安芙琳和若冰都得打個問號。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斯帕因吃力的擡起頭望向我,眼中滿是驚疑和不可置信的神色,我剛才的那一拳已經將他渾身的經脈震亂,從此以後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了,這對於喜歡恃強淩弱的他來說應該是最好的懲罰了吧。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我望著斯帕因冷冷的說道,那是一種勝利者看著失敗者的眼神:「記著以後永遠不要拿女人作賭注,那會要了你的命的。」說完這句話,我朝莎莎四女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向飯店裡走去。

  斯帕因彷彿承受不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鮮血,然後往後一倒,癱軟在小弟們的懷中。我聽到身後傳來斯帕因的小弟們的驚呼聲,但是我卻沒有興趣回頭,說真的,我真為這個叫斯帕因的傢夥感到可惜,像他這樣有天賦的人的確少見。可惜的是他不明白練武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得到這樣的結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當我們重新回到飯店的時候,所有的食客都以一種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我,就連飯店的老闆也戰戰兢兢的跑到了我們桌前,近乎諂媚的道:「我是這個飯店的老闆,公子有什麼要求請儘管吩咐,小店一定竭盡全力的予以滿足。」

  我不由暗自好笑,擺了擺手道:「老闆你放心,我們不好吃霸王餐的,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了你的。

  至於說到我的要求嘛,倒是的確有一個,那就是請你們不要打擾我們,讓我陪四位漂亮的小姐安安靜靜吃頓飯,這點要求不難辦到吧?」

  「不難、不難,絕對不會再有人打擾公子和四位小姐用餐的。」飯店老闆說完之後就抹著冷汗從我們面前消失了,這老闆是一個大胖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肉球在地上滾似的。莎莎四女看到胖老闆可笑的樣子,都忍不住嬌笑了起來。原本還對四女垂涎三尺的那些食客們,現在連正眼看都不敢了,隻能偷偷摸摸的間或往我們這桌瞟上一眼,碰到我的眼神就趕緊低下了頭,生怕激怒了我惹來殺身之禍。他們也真是的,我又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有必要這麼害怕嗎?

  「嘿,你剛才到底做了些什麼啊,我知道剛才那個傢夥隻是刺中了你的殘像,但是我卻沒有看清你的反擊動作。」若冰這個問題應該是憋了很久吧,所以一看胖老闆離去,馬上用胳膊碰了碰我,壓低聲音問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憑她現在的實力她還沒法看清楚我的動作,因為我的動作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快了。

  我還沒有回答,坐在我另一邊的安芙琳聞言訝然反問若冰道:「若冰姐姐,你剛才不是親眼看到的嘛,怎麼還這樣問?維爾哥貓腰躲過了那個自大傢夥的長劍,然後在他的腹部狠狠的給了他一拳,然後那個傢夥就被打飛了。」

  「什麼?你能看清楚?」若冰不由大吃一驚,盯著安芙琳問道。原來安芙琳已經能夠看清楚我的動作啊,這應該要歸功於昨夜對她實施的「種玉大法」了,看來她的身體適應能力很強,表現出了很好的接受我輸給她的能量的狀態。

  「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安芙琳一臉不解,然後問莎莎和水靈道:「兩位妹妹,你們看清了維爾哥的動作嗎?」莎莎和水靈含笑點了點頭,若冰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三女,莎莎和水靈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安芙琳反而倒不明白了:「若冰姐姐,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人啊,感覺怪怪的?」

  若冰搖了搖頭慨歎道:「琳妹妹,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本來以為大家都沒有看清楚,原來沒有看清楚的隻是我一個人而已。」說著她指了指我,對安芙琳道:「琳妹妹,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他剛才的動作有多快嗎?」

  「好像是很快……」安芙琳皺著眉頭沉吟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反正我就是看清楚了維爾哥的動作。」因為安芙琳昨夜才剛剛獻身於我,很多關於我的事情她還不知道,看到她轉向我,我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此地不是談話的地方,她顯然也領悟到了我的意思,住口不再說了。若冰仿佛也察覺到了什麼,看了我一眼,也低頭不語,專心緻志的享用起面前的美味佳餚來。

  一頓飯本來是吃得高高興興的,給那個叫斯帕因的傢夥一鬧,搞得現在連胃口都沒了。悶悶的吃完這頓飯,我們喚侍者來結帳,結果來的是飯店老闆。這頓飯的花費是九十五金幣,我隨手扔了一百金幣,老闆什麼話都不敢說的就收下了,我和四女也不多廢話,起身往外走去。走出飯店不遠,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阻止了我們的步伐:「先生和四位小姐請稍等。」我和四女扭頭一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我印象中好像就是剛才斯帕因的小弟當中的一個。

  「什麼事情?」我停下腳步,冷冷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剛才得罪公子和四位小姐的是我的大師兄斯帕因,我們的師傅「大劍師」克拉克姆知道事情之後,把大師兄臭罵了一頓,並決定在三天後在家中設宴款待公子和四位小姐,當面向公子和四位小姐賠禮道歉,這是請柬。」那個青年十分恭謹的說道,向我遞過請柬。

  「哦,這樣啊,我想沒有這個必要了吧,因為你的大師兄已經受到了懲罰。」我冷冷的拒絕道,並沒有伸手接過請柬。

  「公子是害怕了嗎?」軟的不行就來激將法,這個青年的話讓我確定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大劍師」克拉克姆絕對不是真心想向我道歉,否則就不會讓傳話的弟子說出這樣的話來。看樣子這個「大劍師」克拉克姆並非如傳聞那樣淡泊名利,否則就不會為他的弟子斯帕因找場了。

  「哼,我是個怕事的人嘛,不就是場「鴻門宴」嘛。」想到這裡我冷冷的道:「想激將我啊,那我還就要看看你們是不是能把我吃了?」說著我就從那個青年手中接過了請柬,然後說道:「回去跟你師傅說,就說我們到時候準時到。」

  「那好,三天後我們在城東「天一道場」恭迎公子和四位小姐,告辭。」那個青年見任務已經完成,向我們告辭離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冷笑,這個名聲在外的「大劍師」克拉克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識一下了。

  「哥哥,剛才那個傢夥原來是「大劍師」克拉克姆的大弟子斯帕因啊,我以前聽過他的名字,但是沒想到他這麼遜。」安芙琳挽著我的胳膊,嬌聲說道。

  「傻丫頭,那個斯帕因雖然比較遜,但是也並不簡單,就實力來說他也應該有接近「大劍師」的實力,隻是他被我氣昏了頭。」我笑著解釋道,其實斯帕因並不是敗在輕敵上,而是敗在他的實力根本與我不在一個數量級上,隻不過有若冰在邊上,我隻能這樣向安芙琳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啊。」安芙琳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倒是若冰似乎並不完全相信我的解釋,看了我一眼之後就低頭沉思不語,不知道又在動什麼腦筋。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發覺這個小丫頭雖然年齡隻比安芙琳大兩個月,但是經驗閱歷上卻是非常的老到,難怪她的父母放心的讓她一個人在外面闖蕩。不過這小丫頭卻從來不跟我們講她的來歷,我們也很配合的不去問她,因為每個人都有各自不想告訴別人的秘密。

  回到皇宮的時候,眾女正在吃晚飯,安芙琳自動充當了說書人,將我們在飯店碰到的事情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還真是看不出來,這小丫頭還挺有說書的天分,將我和那個斯帕因的動作和口吻摹仿的惟妙惟肖,逗得眾女頻頻發出嬌笑。待她講完,我笑著逗她道:「小琳,你以後出門旅行都不用帶錢,你這張嘴可以幫你掙錢。」

  「討厭……又來取笑人家……」安芙琳小臉通紅,嬌嗔著捶了我一拳,眾女嘻嘻哈哈嬌笑不已。

  不過我發現蕾茵和映雪看我的眼神明顯與幾天前不大一樣了,想必是因為關係已經與我確定下來的關系吧。她們的眼神總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就落到了我的身上,當發現我望向她們的時候,她們卻又馬上紅著臉把視線移開,好像被人發現偷了東西的小賊似的,這想必就是墮入愛河的少女的正常反應吧。

  晚飯後,我拉著莎莎和梅馨到花園散步,在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之下,其實另有玄機。當莎莎和梅馨都心領神會的離去之後,我仍舊倘徉在小園香徑中。月亮慢慢爬上了樹梢,我想起了前人留下的半闕詩詞,於是信口吟道:「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維爾,你怎麼啦?」映雪關切的聲音將我從吟風弄月的思緒當中驚醒,映入眼簾的是映雪那滿是柔情、灼熱的眼神。從她含情脈脈的秋波當中,我看到的是無限的愛意和似水的柔情,於是我慢慢的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她很自然的接受了我的懷抱,無限的甜蜜從她的微笑中一覽無疑。長長的一吻,勝過千言萬語,直到膠合在一起的嘴唇終於分開。

  「馨姐和莎莎妹子呢,我看到你拉著她們一起出來的啊。」映雪俏臉微紅,張望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繼續說道:「你剛才在想什麼,有什麼事情不高興啊?」

  「雪姐,你多心了。」我笑著親了映雪一口道:「我哪有什麼不高興的,剛才不過是我想起了前人的半闕詩詞,所以信口念了出來。至於馨姐和莎莎嘛,我有事情要她們去辦。」映雪隻是「哦」了一聲,並沒有再繼續追問。

  看著映雪紅紅的臉蛋,我笑謔著道:「夜已深了,我們回去吧。雖然我們躲在角落裡,但是萬一被小朋友看到怎麼辦?就算沒有小朋友看到,被花花草草看到也不好嘛。」

  映雪「噗哧」嬌笑出聲,用她美麗的拳頭輕輕捶了我幾下道:「不正經--」然後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低聲道:「也是該回去了,茵妹還在房中等著呢。」看樣子今晚又是一龍雙鳳的局面,本來這少女的第一次應該是獨享的,但是鑒於我那方面的能力實在太強,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肯定無法讓我滿足,所以現在她們都至少是兩個人一起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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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茵果然是在我的房中等著我和映雪,看到我們回來,蕾茵羞紅著臉迎了上來。我摟著二女坐在床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二女被我瞧得雙頰緋紅,兩顆心「撲通」、「撲通」好像都快要跳出來似的。在一番輕憐蜜愛之後,我先放過了蕾茵,而將目標鎖定在了映雪的身上。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映雪滿臉通紅的望著我,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我伸手將映雪頭上的玉釵取下,一頭烏黑柔亮的秀髮立刻瀑洩而下,我順著長髮摸去微一抖手,映雪的腰帶已飄然墬地。映雪「嚶嚀」一聲,羞澀地閉上雙眼,嬌軀酸軟無力地靠在我結實的胸膛上。

  我軟玉溫香滿懷,胸前不斷感受到那柔軟無比的壓迫,一想到如此秀美的佳人一副任君采拮的樣子,真是片刻都等不及。我不自覺的輪指如飛,隻一下子,兩人身上除了映雪的肚兜、褻褲與自己的短褲之外,已是再無礙眼的遮蔽物。

  我將映雪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好讓我能專心地欣賞她動人的嬌軀。映雪微一睜眼,便看到我灼熱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瞧著自己,連忙羞不可抑地閉上眼睛,一雙手隻能無助地扯著被褥。雖然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一旦真上了床,那種害羞緊張的感覺還是遮掩不住。

  我看著如此嬌羞的美人,忍不住吻上映雪那兩片柔軟的香唇,並且伸出舌頭攪弄一番。映雪躺在床上,無助地任由我狂吻著,口中被粘膩的舌頭翻攪,她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隻能由鼻腔不斷發出「唔」、「唔」的斷續聲響。良久之後,我終於離開她那誘人的雙唇,兩隻大手卻毫無預警地覆蓋住她小巧但柔軟富彈性的酥胸,粗獷地搓弄起來。

  映雪全身突然像被雷打到一樣繃得死緊,忍不住「啊」一聲叫了起來。而這一聲呼叫喚來的結果就是我立刻褪去兩人間所有的束縛。望著那隆起的小丘上已經挺立的嫣紅蓓蕾,我忍不住一口含了下去,同時一隻手不斷地柔捏著,而另一隻手卻探進漆黑一片的芳草間,咨意狎玩著嬌嫩的花唇。

  未經人事的映雪哪受得了這種霸道的挑逗,顧不得羞恥心,一雙手急忙按住我的後腦,試圖緩和如此劇烈的刺激,口中卻不能控制地連連嬌呼道:「停……停……停啊……」

  我聽得口中玉人如此嬌呼,更是血脈賁張,反而故意加快動作,直弄得映雪全身痙攣,週身不停地顫抖。而那從無人探訪過的幽谷花徑,也在不知不覺間滲出蜜汁來,點點滴滴沾濕了萋萋芳草,猶如晨間朝露一般、晶瑩剔透。

  我見映雪的私處已經濕潤,於是一手撐在她的頸旁,一手握住早已憤怒異常的肉棒,抵在她的粉色的花唇上,口中柔聲道:「雪姐……我要……我要進去了……」隨即我腰部微微用力,向前推進。

  映雪隻覺得下身突遭硬物撞擊,但那硬物卻「突」地一聲滑到了肚臍上,同時兩人體毛糾纏,傳來一陣刺痛,忍不住「啊」地輕呼出聲,雙腿自動的合併靠攏。

  原來映雪雙腿並未大開,桃源洞口仍然若隱若現,加上映雪過分緊張,所以一下子將我的肉棒擠了出來,我柔聲安慰道:「雪姐……放輕鬆一點……腿再張開一點……」

  映雪羞得無地自容了,臉紅得都怪滴出水來了,無比羞澀的道:「對……對不起……雪姐……雪姐沒用……」我微微一笑,雙腿曲跪在映雪粉白的大腿內側,一手將她略顯單薄的臀部高高拖起,使她迷人的陰戶整個暴露出來,另一手則握住肉棒,將覆蓋在花蕾上的枝葉掃向兩側,然後不住地在她艷紅的花瓣上摩擦,使整個龜頭充分接受花蜜的滋潤,然後慢慢地地朝花芯中擠去。

  映雪突覺巨物入體,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襲來,隻覺得下體疼痛難當,急忙用雙手撐住我的腹部,口中哀呼道:「疼……停……停……維爾……停一停啊……」我的肉棒此時才剛進入一個頭,便聽得映雪大呼小叫,無奈下隻好停止動作,俯身往她吻去。

  隻見映雪玉容慘白,淚水不住地由眼角流下,將枕頭沾濕了一片。我見狀不忍,低頭將她珍珠般的淚珠一點一滴吻去,緩緩搓揉著映雪玲瓏的酥胸,給予挺立的乳珠最溫柔的撫慰,口中柔聲道:「雪姐……放輕鬆一些……」

  映雪感覺到我不再挺進,下身劇痛稍減,同時身上不斷的被我輕柔地細吻著、愛憐地撫摸著,一種奇異的感受逐漸湧上心頭,掩蓋過疼痛的苦楚。待聽得我溫柔的話語,忍不住囈語道:「維爾……喔……不用管我……我沒事……」

  我聽得映雪如此呼喚自己的名字,再也忍不住衝動,腰部用力猛的一挺。隨著「噗滋」一聲,肉棒突破了映雪最後的一道防線長驅直入,兩人的下體緊密撞擊在一起。彷彿利刃穿心一般,映雪忍不住驚叫一聲,然後便緊緊的咬著銀牙,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看著映雪煞白的面容與滿頭的汗水,我心中著實不忍,輕輕地為她拭去汗珠,肉棒也隻好暫時浸泡在映雪的洞天福地之中。

  在我的溫柔撫慰下,映雪感覺疼痛彷彿減弱了不少,擡起手撫摸著我臉龐,羞澀的道:「已經……已經不太痛了……就是……漲……漲得厲害……」

  我喜歡極了映雪這種羞人的模樣,輕咬著那粉嫩嫩的耳墜,柔聲道:「幫它消腫好嗎?」此言一出,映雪立即緊閉雙眸,簡直恨不得可以找個被窩鑽進去遮羞,哪裡還能夠說話?我也不強來,下足了水磨功夫,一個勁兒在映雪的耳朵上舔來咬去,過了好半晌,映雪才細若蚊吟地「嗯」了一聲。我聽得清楚,於是緩緩地抽插起來,隻不過還不敢太過用力。

  隨著我不斷地往返抽插,映雪隻覺得蜜穴之中好似有一條巨蟒正在暢快地遊來遊去,感覺麻癢無比,同時一陣陣奇妙的快感不斷自花芯傳來,直衝腦門。隻是這條笨蟒實在慢得可以,非但不能止癢,還搞得自己七上八下地甚不踏實。於是她伸出玉手環抱著我虎背,擡起粉腿勾纏住我熊腰,整個身子不斷向上擠壓磨蹭,口中嬌羞地說道:「維爾……你……你可以再……再快一點……」

  我此時亦是難過得很,像這樣龜爬似的速度,已經把我憋了一肚子氣,這就好比是一個已經飢渴了三天的人,突然間面對著豐盛的酒菜,卻還要強做斯文,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喝一樣。要不是怕映雪承受不住,我早就放手大幹了。這時領到行軍令,我哪裡還跟她客氣?聞言二話不說,立刻埋頭苦幹起來。經過我努力地開墾之後,映雪明媚的玉容早已一片丹紅,同時快感一波接一波狂奔而至,禁不住地嬌呼連連:「啊……啊……好美……啊……」

  但我卻是有苦自己知,因為映雪此時幾乎是整個人掛在我身上,就像一隻章魚似的緊緊將我纏住,使得我抽插起來非但倍感吃力,更因下身肉棒的進出距離大受限制,而感到有如隔靴搔癢般地不能盡興。略一沉吟之後,我便將映雪癡纏在身上的五體解開,同時「啵」地一聲,將肉棒自映雪緊咬的蜜穴中拔出。

  映雪好不容易才苦盡甘來,正在享受快美的感受之時,卻突遭無情地打斷,不禁秀眸微睜、滿懷幽怨地望著我。我見狀邪笑一聲,在映雪尚未意會過來的時候,便把她擺弄成四肢著床、玉臀高張的撩人姿態。一旁的蕾茵不禁瞪大了眼,未經人事的她哪裡懂得這些,而映雪也禁不住羞嗔道:「維爾……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好……好羞人……」

  我嘿嘿一笑,這個姿勢一擺出來,簡直比我想像中還要更加誘人。我抓住映雪誘人的玉臀向後一帶,同時猛一挺腰,肉棒這次準確無誤地貫穿而入一次就深入到底。映雪正在對這種不雅的姿態感到難為情的時候,倏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自屁股傳來,同時蜜穴被肉棒破體而入,重重撞擊在花芯之上。

  一時之間,痛感、快感、衝擊感,三感齊至,無比震撼地直衝雲霄,映雪纖細的嬌軀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刺激,呻吟一聲,整個人軟倒在床上,大量的蜜汁自花心中不斷湧出。我沒想到映雪如此敏感,隻這一下便已洩身,無奈之下隻好抓住她的玉臀,以免肉棒滑出體外。過了一陣子,映雪氣力稍復,勉強撐起身子,橫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維爾……你好壞……」

  我賊兮兮一笑,上身前傾,整個貼在映雪的美背之上,朝映雪耳中輕吹一口氣,邪笑道:「喜歡嗎?」映雪大感吃不消,但卻悄悄說道:「喜歡。」我聞言大喜,重重地在映雪的粉頸上吻了一下,左手立即撐在床沿,右手卻不斷地在她精緻的乳房上作怪,同時身體緊貼著她光滑的粉背雪臀,不斷前後挺送,使她與自己一同律動。

  映雪隻被這個姿勢幹了一陣,全身上下便已鍍上了一層細碎的汗珠,沒想到這種羞恥的姿勢卻使得體內快感不停攀高,最後終於不顧羞恥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好……好美……唔……喔……維爾……好美……雪姐……雪姐要……要飛……飛了……」

  我沒想到一向端莊的映雪也會發出淫聲浪語,更是亢奮不已,一邊不斷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邊喘息著道:「雪姐……吻我……」映雪聞言立即側首,毫無保留地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兩人唇舌肢體交纏,一同享受著身心上的極度刺激。

  我抽插了良久之後,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自下體傳來,陽關似有鬆動的跡象,於是將上身擡起,抓住映雪的雪臀,更為專心地狂抽猛送。此時映雪亦是禁受不住,瘋狂搖擺螓首,滿頭青絲不斷飛舞,口中早已忘情地呼喊:「哦……啊啊啊……維爾……好美啊……好美……喔喔……雪姐……雪姐不行了……不行了……」

  我看著身前玉人乳波晃動、花瓣不停翻出捲入的淫靡景色,耳中聽到的是佳人忘我地嬌吟呼喊,胯下更不斷傳來濕熱緊夾的快感,再也難以忍受不了,大喊一聲:「雪姐……我來了……」一股濃稠灼熱的陽精便急勁地往花芯注射下去,映雪剎時渾身一震,不住顫抖,口中大聲嬌吟道:「啊……好燙啊……喔……」她的體內一陣痙攣,甜美的蜜汁再次湧出……「茵姐……看著我的眼睛……」我的語氣雖很柔和,但卻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澀的蕾茵如入魔一般轉過頭來。再解決了映雪之後,我將目光轉移到了蕾茵的身上,沒想到已經看了一場「活春宮」表演的蕾茵居然還是那麼害羞。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3
「啊……」蕾茵輕叫一聲,因為從我眼裡看到了兩團火焰在雄雄燃燒,是愛的火焰,是情慾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渾身暖洋洋的。我一把將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軟的腰身,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她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我衣領的雙手也變成在我的胸口上輕輕的撫弄。經驗不足的蕾茵隻能微張小嘴,任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到處攪動,唾液隨著舌頭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覺,讓初嘗美味的少女的思考能力慢慢的減弱,僅存的一點意識也隨著時間的流釋而消失,腦中變成一片空白。

  我的手伸進了蕾茵的裙底,手掌插入少女無力的雙腿間,包住整個陰戶按揉著。少女最隱密的部位被摸到,蕾茵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但是我並不理會,雙手齊動將她的衣衫剝了下來。蕾茵閉著眼睛,雙臂抱著我的腰,輕輕吸吮著侵入的舌頭。我再次托起蕾茵的下巴,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她柔軟的身子推倒了。

  蕾茵的身體完全的舒展了,高聳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我的胸膛壓了下去。我在她的臉上,嘴唇上,額頭上,耳朵上,散亂的黑髮上吻著、舔著,在她的耳邊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我的上身輕微的搖動,用胸口把蕾茵還包在肚兜裡的雙峰擠的動來動去。不一會兒,陶醉在接吻中的蕾茵開始難奈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兩條腿也互相的磨擦起來,這是通知我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的信號。

  我撤出雙手,但蕾茵的雙手還是舉在頭兩側,看著她緊閉雙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喜愛。當我的嘴唇碰到露在肚兜邊緣的嫩肉時,蕾茵的身體輕輕一顫,嬌呼了一聲:「弟弟……」然後便沒有了下文。我繼續著自己的行動,抱住她的楊柳細腰,臉埋入了她的乳峰間,嗅著、舔著,蕾茵發出了「唔」、「唔」的嬌哼聲。

  我輕巧的解開了蕾茵掛在脖頸上的肚兜的活結,然後用嘴把它叼了下來,一對飽滿的奶子脫離了束縛,向上跳了一下,像兩個中號的碗一樣寇在胸前,兩顆艷麗的乳頭已經從淺紅色的乳暈裡站立了起來。我一側身,挪到蕾茵的左邊,右手從她的背後探出,抓住她的左右乳揉著,舔著左乳的下緣。

  我左手則探入了蕾茵的雙腿之間,隔著褻褲在她的陰唇上搓弄。

  一陣快感從下體傳到腦中,蕾茵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歡,她的屁股不自覺的離開了床面,向著我的手指挺動。我張開大嘴,一口含住她的乳房,舌頭壓在翹起的乳頭上磨擦。一番愛撫之後,我雙手扶住她的臀跨,開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然後一路向下,接著就在她微微凸起的陰戶上猛吸了一下,蕾茵忍不住驚呼起來:「啊……啊……弟弟……你……」

  「噓……茵姐……都交給我吧……」聽了我的話,蕾茵覺的渾身一陳放鬆,隻能任我施為。蕾茵純白的小褻褲樣式很簡單,邊緣上繡著一圈小牡丹花,顯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潔。我將她的褻褲輕輕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頭在柔軟的臀瓣上舔著,一根手指伸前,隔著褻褲揉著她的陰核。

  在我的這番溫柔攻勢下,蕾茵的蜜穴已經氾濫成災了,我輕而易舉的將她最後的武裝解除了。

  蕾茵看見我正癡癡的盯著自己最隱密的私處,簡直要羞死了:「啊……弟弟……不要看……羞死了……」她上身坐起,兩手擋住自己的陰戶,已是滿面紅霞了。我溫柔卻很堅定的拉開她白嫩的雙手,按在她的屁股兩邊,由於我已先一步跪在了她兩條修長的美腿中間,蕾茵跟本沒法併攏雙腿。

  「茵姐,你的陰戶好美啊。」我的讚美讓蕾茵羞澀難當,她簡直要暈過去了。她剛想說什麼,我已將頭埋入了她的大腿間,蕾茵忍不住嬌吟出聲:「弟弟……不要……啊……好羞人的……」她的軟語相求更顯出她的可愛,我伸出舌頭,將她散亂的烏黑陰毛舔的濕濕的,讓它們服服帖帖的粘在恥丘上。

  聞著蜜穴中散發出的陣陣處女幽香,我實在是沒法再溫柔下去了。猛的含住兩片合在一起的陰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穴縫中瘋狂的上下舔弄,蕾茵開始時還叫著「不要」,可一會之後就隻是緊咬著嘴唇中發出「唔」、「唔」的哼聲。

  我吸吮著蕾茵充血的陰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輕摳慢挖時,她開始配合我的玩弄了。蕾茵左肘撐著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單,右手插入我的頭髮中搓弄著,細滑的臀肉不斷向裡縮緊。正當我吮得「咻咻」有聲時,蕾茵十根纖細的腳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緊接著又極度向後展開,本來扶在我頭上的手由向下按變為向上提,脖子拚命後仰,嬌吟著道:「啊……弟弟……快躲開……有……有東西……」話還沒說完,一道甘美的陰精就射了出來,還好我躲得快。

  「茵姐,你還真敏感呢。」正在體驗著初次高潮後舒暢感覺的蕾茵聽到了我調笑的話,羞得想找個地縫躲起來。我溫柔的吻了蕾茵一口,柔聲道:「茵姐,我要開始了哦。」

  「嗯……弟弟……你要憐惜我哦……」蕾茵瞇著眼睛,羞澀的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我將一個枕頭墊在流淚眼白嫩的屁股下,她嬌美的陰戶向上凸起到適合插入的高度。蕾茵緊張的閉上雙眸,兩手抓住我寬厚的肩背,準備迎接自己的初夜。我扶住粗大的肉棒,對準可愛的穴口,深吸一口氣,屁股沉了下去。雖有愛液的滋潤,但處女的蜜穴何其緊窄,粗長的肉棒隻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擋住了去路。肉膜的韌性很好,輕輕的往裡頂,隻能把它拉伸,卻不能扯破。

  「嗯唔……」蕾茵明顯的是在忍耐著疼痛,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滑落。現在決不能心軟,否則就前功盡棄了,我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這次是盡根全入,龜頭頂到了子宮,身下的美人永遠的告別了少女的時代,而步入了少婦的階段。

  「啊……痛……」蕾茵被巨大的疼痛所擊中,大量的淚水浸濕了頭下的床單,尖尖的指甲刺入了我的肌肉裡,向兩邊拉開,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我想抽出肉棒,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隻得停下來。

  蕾茵緊咬著銀牙,忍受著破瓜之痛呻吟道:「弟弟……別……別動……好疼……」看著蕾茵有如曉露芙蓉的臉龐,我真是心疼的要命。

  「維爾……你動動看……好像不太痛了……」在我的溫柔撫慰下,蕾茵終於熬過了最痛苦的階段。

  苦盡甘來,我壓在蕾茵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聳動,兩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吸吮她的香舌。蕾茵的兩條長腿彎曲的撐在床上,臉上的痛苦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春意和快活的呻吟聲:「啊……弟弟……好舒服……我……我……好愛你……啊……弟弟……」在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蕾茵再次被我送上了絕頂的高潮。

  「啊……啊……維爾……我……不行了……啊……」一陣聲嘶力竭的嬌喊過後,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在了續勢待發的肉棒上,讓我舒爽無比,精關大開。大量的陽精噴灑在蕾茵新鮮的子宮裡,把她燙的一陣顫抖,感到無比的放鬆,然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當蕾茵再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在昨晚她睡著之後,我又和映雪經歷過一場昏天黑地的大戰,所以現在映雪還沉睡不醒了。我側著身從後抱住蕾茵的腰,舔吻著她的肩膀,咬著她的耳垂問道:「茵姐,睡的好嗎?」

  「嗯……」蕾茵轉過頭來,兩人吻在了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死死的纏在一起。我的手抓著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揉捏著,下體緊緊的貼在她圓翹的屁股上,硬挺的肉棒壓在深深的臀溝裡。蕾茵知道身後的我想要什麼,感到了我對她身體的無限迷戀,愛液也隨著幸福感的增強而濕潤了蜜穴,紅嘟嘟的小嘴也忍不住嬌吟道:「啊……弟弟……」

  我擡起蕾茵的左腿,身體向下挪了一點,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溫熱的小穴包容住了。雖然這個姿勢抽插起來有點費勁,可蕾茵美麗的身體,緊湊的蜜穴還是讓我興奮不已。蕾茵一手摸著在自己蜜洞中不斷進出的肉棒,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嬌吟不已:「啊……弟弟……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維爾……好弟弟……姐姐……愛死你了……」

  「茵姐……你的小穴好緊……夾的我好美……」我一邊費力的抽插著,舒服的幾乎呻吟起來。蕾茵的身體十分的敏感,不到一刻鐘的抽插已經讓她接近高潮的顛峰了,她突然嬌聲道:「弟弟……我……我不要這樣……不要你在我背後……」

  「怎麼?這樣不舒服嗎?」聽到蕾茵的話,我不由一愣,但是蕾茵的話馬上讓我的迷惑得以解開:「不是……我……我要抱你……弟弟……我要抱你啊……」她的高潮迫在眉睫了,對於她的這種要求,我又怎麼會拒絕呢?在拔出肉棒的一瞬間,蕾茵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

  「別急,好姐姐,弟弟這就來疼你。」我坐在床邊,托著圓臀的雙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肉棒猛的搗入了蕾茵嬌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花心上。

  「啊……」蕾茵高亢的叫了一聲,抱住我的脖子,拚命的在我的額頭親吻。盼望中的高潮到來了,美麗的少女心裡明白,她這一生也離不開這個心愛的男人了。

  「茵姐,咱們繼續好嗎?」等到蕾茵靜靜的享受完了高潮的餘韻,我又開始上下拋動她的身體。

  「維爾……啊……弟弟……」蕾茵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隻能用她認為是最親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自己的愛人。她的身體離開我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後仰著,筆直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來,左右甩動著。

  「啊……弟弟……要……要來了……弟弟……給我吧……」隨著身體激烈的搖動,蕾茵又一波的高潮即將到來。我一口含住她上下拋動的乳頭,細細的舔吸著。蕾茵的身體突然停止了活動,接著是痙攣,蜜穴裡的嫩肉間接性的抽搐,將我的精液也吸了出來。

  「啊……」我閉上眼睛倒在床上,蕾茵也隨著趴在了我身上,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舔著我的臉頰。

  我翻過身來,將蕾茵壓在了身下,看著滿臉紅暈的她,我忍不住讚歎道:「茵姐,你真是太美了。」

  「維爾……」蕾茵的雙手在我的背上輕柔的撫著,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的一聲,我從牙縫裡吸進一口氣,其實並沒有多痛,我隻不過是想逗逗蕾茵。

  「弟弟,你怎麼了?」蕾茵趕忙起身,看著那一道道的傷口:「這……是我抓的嗎?」

  「我自己可夠不著。」聽她問的可愛,我笑謔著道。

  「弟弟……我……對不起……還疼嗎……」蕾茵好像又要哭出來一樣,她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啊,我連忙安慰道:「茵姐,早沒事了,我逗你玩呢。再說了,這跟你們吃的苦比較起來,又算什麼呢?」

  「維爾……」蕾茵的櫻桃小嘴堵住了我的嘴,我感到一個柔軟的嬌軀從背後貼住了我,那當然是映雪了。我和蕾茵的動靜這麼大,睡得再死的人也不可能不被吵醒。在一番溫存之後,二女像兩隻柔順的小貓一樣躺在了我的懷裡,溫香滿懷的感覺就是爽啊,我都不想起床了。

  ※※※※※※※※※※※※※※※※※※※※※※※※※※※※※※※※※※※※※※

  時光飛逝如電,兩天的光陰又在平淡如水的日子當中度過,但是在表明平靜的生活當中,卻蘊藏著不安定的因素。隨著大陸歷7922年6月10日傍晚的到來,也迎來了最後決戰的一刻,在皇宮的大殿之上,我沉聲向面前的眾女下達著命令:「紫月、小雯、如煙、映雪、蕾茵、安芙琳留守皇宮;凱瑟琳、梅麗、小佩、紫雲、水晶負責城西別院,琴美率領五百騎兵接應,於晚上七時發起攻擊,務必將「胭脂團」殺手一網打盡;水靈、若冰和莎莎陪我前往城東的「天一道場」,梅馨率一千騎兵接應,務必於七時前完成對「天一道場」的包圍。」

  「是。」眾女應聲答應之後,紛紛下去準備了。通過莎莎和梅馨這兩天通過多渠道的調查,得到了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情報,「大劍師」克拉克姆不但與「胭脂團」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而且還牽涉到奴隸買賣的罪惡勾當,從掌握的證據上看,這個傳聞中淡泊名利的大劍師很可能是一個大的奴隸販子。另一方面,通過「胭脂團」殺手在我身上留下的詛咒進行反向跟蹤,我也掌握了「胭脂團」

  殺手在德拉格雷城的一個駐點,那就是「大劍師」克拉克姆在城西的一座別院,所以才會有今晚的行動。為了今晚的行動,負責德拉格雷城安全的騎兵團提前一天完成了部署,就是為了避免今晚目標過大而打草驚蛇。

  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我和莎莎、水靈、若冰坐著馬車來到了城東的「大劍師」克拉克姆開辦的「天一道場」,此時的時間大約是離七時還差一刻鐘,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看著「天一道場」門前金壁輝煌的牌匾和兩尊威武的石獅子,我心中暗自冷笑道:「真正淡泊名利的人怎麼會講這種排場,可笑德拉格雷城的人們居然被蒙蔽了這麼久。」

  「歡迎公子和三位小姐大駕光臨,還不知道四位怎麼稱呼?」我終於見到了大劍師拉克姆,這位年過六旬的老人,就像是一具被風乾的皮革,如樹皮般剝落的皮膚附在乾癟的骨肉上,尖長的臉上布滿褶皺的紋理與老人斑,顴骨高高突起,渾濁泛黃的雙目中白多黑少,卻不時射出讓人心寒的冷光,如行走在夜裡無人街道上,其形象便有如厲鬼,足於讓小孩夜泣。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想不到這名聲在外的大劍師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糟老頭。」我在心中暗自歎息道,從莎莎、水靈和若冰她們臉上的表情來看,我知道她們一定跟我有同樣的想法。但是我知道在這令人失望的外表之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在來這之前,我已經叮囑過三女,凡事看我的眼色行事,所以我簡短的將四人的名字說了出來:「雷星宇、若冰、莎莎、水靈。」

  「雷公子和三位小姐請。」在「大劍師」克拉克姆和他的幾位弟子的帶領下,我們穿過了一個小型的庭院,然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很大的道場,看來這就是他平時指導弟子們習武的地方。穿過道場之後,又穿過一個庭院之後,我們才進入了一間屋子,屋子正中擺放著一張桌子。

  「雷公子和三位小姐請坐。」克拉克姆邀請我們坐下之後,然後就有侍女為我們送上茶來。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克拉克姆對侍女吩咐道:「吩咐下去,就說貴客已到,讓他們開始上菜。」

  「是。」侍女答應了一聲,就往後面走去。克拉克姆回過頭來,瞇著眼睛將我們打量了一番,然後說道:「雷公子,幾天前劣徒斯帕因在香格裏拉飯店裡冒犯了您和幾位小姐,這都是我這個做師傅的教導無方,所以今天特地請公子和小姐來,由老朽當面向公子和幾位小姐道歉。」

  「克拉克姆先生,您太客氣了。」我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道:「那天的事情隻是一件小事,我當時也是一時衝動,出手有些過重,不知道斯帕因先生現在怎麼樣?」

  「劣徒不自量力,得罪了公子和幾位小姐,就算被打死也是咎由自取。」克拉克姆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神色,然後馬上又恢復如常,瞇著眼睛說道:「倒是雷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身手,實在是令人稱奇啊。」

  我打了個哈哈,微微一笑道:「老先生過獎了,在下實在是愧不敢當。」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青年面色大變的急匆匆跑了進來,貼著克拉克姆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就隻見克拉克姆的臉色微微一變。我當然知道是梅馨帶著人已經包圍了「天一道場」,心中暗笑,口中卻裝作好奇的問道:「老先生,我能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克拉克姆眼中異芒連閃,緊緊的盯著我道:「雷公子,小徒來報道場外有一隊騎兵包圍了道場,我想應該是跟著公子來的吧?老朽自問對公子和三位小姐並沒有任何歹意,而且亦無失禮之處,實在不明白公子此舉是何意?難道公子還是因為三日前劣徒冒犯之事,而要遷怒於整個道場的人嗎?」

  「大劍師閣下,咱們就不要拐彎抹角了吧,我想你請我們來,不會隻是要賠禮道歉吧?」我微微一笑道:「還有你為什麼一口咬定外面的人是我帶來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哪有這麼大的威風?」既然他要跟我玩虛的,那我也跟他玩虛的。

  而幾乎與此同時,在城西的一座獨立的別墅,戰鬥已經展開了。這是一個十分偏僻的別墅,佔地面積並不十分大,而且從外面看上去也並不顯眼,平時隻能看到幾個年老體弱的僕人在打掃院子,並沒有絲毫引人注意的地方。但是現在這個別墅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被一隊騎兵團團圍住,凱瑟琳、梅麗、小佩、紫雲、水晶等人則直接破門而入,展開了攻擊行動。數名正在院中的人員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死在了魔法火球和冰箭的攻擊之下。

  緊接著從裡面的房間當中衝出數十名衣衫零亂,神色驚惶的黑衣人,其中一個驚怒的問道:「慢著……你們……是什麼人……」可惜凱瑟琳等人就像是聽都沒有聽見一般,幾個巨大的魔法火球過去,黑衣人就倒下了二三十人,不到一刻鐘,不管是奮起反抗的、還是驚慌逃竄的,在連綿的慘叫聲中,數十名黑衣人尚未弄清楚怎麼回事就在幾個實力超強的魔法師攻擊下被全殲了。即使偶有個別的黑衣人負傷逃出院子,也被梅馨指揮的騎兵部隊給斬殺。

  一場一邊倒的戰事持續了二十分鐘就結束了,經過清理戰場和搜索整棟別墅,一共有八十多名黑衣人被斬殺,隻有十多名躲在房裡瑟瑟發抖、年老體弱的僕婦得以活命。就這樣幾乎是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八十多名一等一的「胭脂團」殺手就這樣從人間消失了,而這次的行動也拉開了「胭脂團」覆滅的序幕。

  而這時候位於城東的「天一道場」內,戰鬥也是一觸即發。克拉克姆盯著我半晌,然後冷笑著說道:「一個學生?維爾大人,您這玩笑也未免開得太大了吧?」克拉克姆能夠叫出我的真實身份我並不奇怪,雖然還不清楚他跟「胭脂團」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一定很密切的接觸,所以應該是早已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

  我微微一笑道:「克拉克姆先生真是好眼光,您還是第一個看穿我真實身份的人,隻是我不明白老先生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

  克拉克姆微微一笑道:「大人果然年輕有為,居然處變不驚。」說到這裡他突然話鋒一轉道:「老實說大人的偽裝還真是成功,要不是大人跟劣徒的交手過程當中表現的超乎尋常的強大,我還真想不到名滿帝都的颶風將軍就是眼前的您啦。」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吧,我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不耐煩再跟克拉克姆廢話,於是單刀直入的道:「大劍師閣下,我想今天晚上你並不是真的要請我們吃飯,而我們也並不是來吃飯的,一句話,你是自己束手就擒呢,還是準備要負隅頑抗呢?」

  「大人您說笑了吧?老朽一直本分做人,雖然劣徒冒犯大人也有老朽教導不周的責任,但是應該也罪不至此,要大人發兵包圍道場吧?」這個老狐狸,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

  「克拉克姆,你給我聽好了。」我以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你如果還不識趣的束手就擒的話,今晚我將蕩平你這個道場,斬下你這個沾滿血腥的奴隸販子的頭餵狗。」我想克拉克姆想對付我的初衷或許是因為斯帕因的原因,但後來發現我是維爾。蘭迪之後,就是欲至我於死地而後快了。因為種種跡象表明,即便是在我頒布了禁止人口買賣的禁令之後,克拉克姆似乎並沒有就此收手,這應該才是他想對付我的最主要原因吧。

  「看來我還真的小瞧你了,不過--」克拉克姆瞇著小眼睛看了我半晌後道:「不過你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而已,本來我是不想採取這種極端的行動的,但是你實在逼人太甚了。你說的不錯,我是個奴隸販子,所以隻有殺死你我的財路才不會因你而斷。」

  「我還年輕的很,還不想現在去見冥王。」我微微一笑道:「俗話說「老而不死謂之賊」,我看你應該已經活夠了吧?」

  「你倒是滿有自信的。」克拉克姆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道:「不過年輕人太過自信就是自大了,那可是很容易吃大虧的。」

  「是嗎?我不認為你能把我怎麼樣,別人把你這個大劍師看得很重,但是在我眼裡根本一錢不值。」

  我微曬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比別人多活了幾年,就自以為了不起的老東西,閣下就是其中的一個。」我的口下毫不留情,言語近乎惡毒。

  「你儘管罵吧,我看你能猖狂多久?」克拉克姆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憤怒的神色,陰森森的說道:「你別以為現在已經穩操勝券了,告訴你鹿死誰手還很難說呢?我聽說閣下身邊的美人不少,我想現在她們應該正在被人好好招待吧?」

  想動搖我的信心,哪這麼容易?我微微一笑,十分不屑的說道:「是嗎?你對「胭脂團」的那幫廢物就那麼有信心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這招「調虎離山」之計嗎?你把我請來,就是想讓「胭脂團」的那些殺手偷襲皇宮,這麼簡單的計策我都看不透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嘿,嘴硬的小子,你以為我是故意恐嚇你嗎?」克拉克姆陰陰一笑道:「就算你現在趕回去,也是來不及了,你的那些美人兒早已經落到了「胭脂團」的手中。」

  「說你是老東西你還不服氣。」我撇撇嘴道:「你以為我不清楚那些「胭脂團」的殺手藏在你城西的別墅裡嗎?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現在他們恐怕已經先你一步去見冥王了,不過你也不要有什麼遺憾,因為你很快就能見著他們了。」

  「你--」克拉克姆也不禁臉色大變,吃驚的道:「你--你怎麼可能知道「胭脂團」的行蹤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我微微一笑道:「現在還想跟我拚個魚死網破嗎?我早跟你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要知道我這個人是個「和平主義者」,最討厭打打殺殺了,能不動手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

  「我--我認栽--」克拉克姆的頭一下子耷拉了下來,好像已經決定投降了。而他也正是要讓我們產生這種錯覺,幾乎是在他說出「栽」字的同時,他像一頭迅猛無比的豹子,撲向了若冰。這個老頭還真是不簡單,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若冰是我們幾人當中最弱的一環,不過要想在我面前搗鬼可沒那麼容易,我想都沒想就騰身往克拉克姆身前飄去,但是幾乎與此同時在室內突然多了六個黑衣人,將我圍著了六人的中間,他們還真是有默契啊。

  若冰有莎莎和水靈的照應,兩人早拉著她往後一躍,躲過了克拉克姆迅猛無比的一擊。而此時六個黑衣人正以我為中心發動了強大的魔法陣,一種可怕的死亡氣息蔓延在我四周。克拉克姆雖然對三女能夠躲過他的一擊感到有些意外,但是看到我被六個黑衣人圍在當中,還是忍不住得意地桀笑起來,尖銳的嗓聲中禁不住勝利的喜悅:「維爾,隻要殺死你,我們便可以反敗為勝,你今天死定了。」

  「死老頭,你才死定了呢。」水靈聽見克拉克姆咒我死,忍不住出聲罵道。

  「小丫頭,想不到你還真是有點不簡單,居然能夠躲過我的一擊。」克拉克姆並不在意水靈的話,也許他認為勝利馬上就會來到吧,他簡直有些得意忘形了:「嘿,讓你們幾個小丫頭片子再得意一會吧,呆會你們睜大眼睛看看你們的小情郎是怎麼死的吧?哈--哈--哈--」

  而與此同時,我以冷冷的目光掃過圍困我的六名黑衣人並不年輕的臉,然後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吾等乃「胭脂團」的六芒星主,維爾。蘭迪,你應該感到慶幸才是,因為你是數十年間第一個有機會享受到我「胭脂團」究極魔法「眾神之審判」滋味的人類,你覺悟吧。」居於東位的一名黑衣人冷冷的說道,想起莫雅曾經跟我說過的話,我想這眼前的六人應該就是在她之上的那些地位崇高的人吧。

  「又是「胭脂團」,看來我維爾。蘭迪還真是有福之人啊。」我臉上的神色波瀾不驚,內心卻也暗自有些吃驚。因為「眾神之審判」是一種能以地火天光的浩大力量煉化世間一切孽障、威力強大無比的禁咒,就是一般的天使和魔族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破壞力,更別說普通的人類了。因為身處魔法陣中的人根本無法召喚外界的魔法元素,隻能催發自身的魔法元素,因此就算是實力很強的「大魔導師」

  也是無能為力,隻能閉目等死。可惜我並不是一般的人類,我的身體內蘊含的魔法元素已經足以摧毀這世間的一切了,何況還有足以毀滅天地的混沌神力。

  我擡頭面對著六位「胭脂團」的魔法師,冷峻地說道:「讓我看看你們的地獄之火能否煉化我維爾。蘭迪的凡胎俗骨吧。」說完我雙手往胸前一交叉,手指交纏成倒三角形,然後往上一擺,成正三角形,直前平舉,體內的魔法元素隨即洶湧而出。

  風、火、水、土、光、暗諸元素環繞我的身體四周熱烈而狂野地跳動,然後溫馴而有序地在我的手印前匯聚,紅、橙、黃、綠、靛、藍、紫諸色在不同屬性魔法元素的作用下依次更叠,呈現變幻迷離、色彩絢麗的魔法紋章,最後所有的魔法元素重新排列,以我雙手的三角形中心點為核心進行高度的聚變,所有色彩逐漸消失,剩下一股無比璀璨奪目的白光。

  恰在此時,空間發生強烈的異變,時空開始扭曲,大地龜裂,來自地獄的無名之火由地核向上衝,黑色的火焰未至,熾熱的高溫已經開始炙燒著我的肌膚。隻聽轟的一聲,屋頂竟然被全部掀了起來,屋子一下子變成了敞蓬的了--上面是透風的。「眾神之審判」果然是不同反響啊,想不到「胭脂團」

  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我想這應該是「胭脂團」最後的殺手鑭了吧。

  漆黑的天幕突然破開,六道至烈的強光如六柄破開天地的巨斧,帶著縹縹的天堂梵音和驚人的氣勢,從天空中直劈而下。與此同時,像來自黑暗中的洪水猛獸般的黑色火焰蔓上地表,張狂地焚燒肆舞。隻一會兒,地獄之火與天堂之光便在空中交會,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迅雷急電般向我湧來,「眾神之審判」禁咒宣告完成。

  在克拉克姆得意的獰笑當中,在莎莎諸女關切而緊張的目光當中,我從容不迫的直面死亡,一個白色的光球在我手中形成。「胭脂團」的六芒星主以六種元素的力量對付我,我同樣以六種元素的魔法力量對付他們,我大喝一聲:「元素之怒火。」白色的光球迎上了天光地火,最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隻聽轟然一聲巨響,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六芒星主」全部當場斃命,被炸得粉身碎骨、屍骨不存,隻在空中灑下了一蓬血雨,整個房子也被轟去了一半。如果不是我在莎莎等人面前設下防護結界,這半邊屋子也會被炸飛了。望著塵土飛揚、血雨猩風的場景,克拉克姆爆發出了得意的奸笑:「哈--哈--哈--,就算你再厲害也逃脫不了被炸成粉碎的命運,誰讓你跟我做對呢--哈--哈--哈--」

  克拉克姆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彷彿一隻伸長了脖子的鴨子正在「曲項向天歌」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一樣發不出聲音來,他瞪大了眼睛望著塵土飛揚的中心,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因為他看到爆炸的中心地帶,一個被一團白色的光球包裹在其中的年輕人正衝著他露出自信的微笑--除了本少爺我還能有誰呢?

  「哥哥,你好帥哦。」水靈這小丫頭看到我從光球中走出,連一點灰都沒有沾到身上,居然不顧時間、地點和場合的撲到了我懷裡,還朝我露出一臉崇拜的表情,我真是服了她了。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扶著她站好;若冰那小丫頭更是像傻了般,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望著我,彷彿就像是發現了個大怪物似的;隻有莎莎一如既往的冷靜如初,戒備的站在如冰身邊,防備克拉克姆可能的偷襲。

  「怎麼樣,還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吧?」望著帶著一臉不敢相信表情的克拉克姆,我冷冷的說道。

  「能夠在「眾神之審判」下全身而退,我算是開了眼。」克拉克姆慘笑一聲道:「但是讓我一個大劍師束手就擒,我做不到,我就是死也隻能死在對手的劍下。」

  「頑固不化的死老頭,就讓我來給你送終吧。」莎莎按捺不住主動向我請戰,我的確連殺克拉克姆的心情都欠奉,就讓莎莎把他給解決掉算了吧。我還沒有說什麼,克拉克姆斜睨了莎莎一眼道:「小姑娘,還是讓你的小情人來殺我吧,萬一我不小心劃破你嬌美的臉蛋,那我死後也不會安心的。」

  這個可惡的老頭,死到臨頭還這麼可惡。

  「死老頭,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拔劍--」莎莎殺氣騰騰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克拉克姆感受到了莎莎流露出的強大殺氣,心中也是暗凜,不敢大意的拔出了長劍。此刻他的心中還在盤算著:「那個小子一定是剛才耗費了太多的魔力,現在根本無力應戰,可恨這個小丫頭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居然搶先應戰。也罷,如果我能先擺平了這個小丫頭,不怕這小子不著急。」

  可惜克拉克姆的這番歪腦筋是白動了,他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了。高手過招,一招定勝負,莎莎和克拉克姆的這場決鬥就是這樣的,兩人一上手都使出了全力。在錯身的一剎那,勝負已分,莎莎的速度顯然比克拉克姆要快許多,長刀橫劃掠過克拉克姆的脖子,那顆血液迸射的腦袋便「嚓」一聲掉到地上,在地面滾了幾圈後沒了聲息,那顆腦袋上仍舊維持著驚疑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首惡一除,其餘的人自然就不足為慮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也有幾個克拉克姆的弟子抵抗,但是被若冰、莎莎和水靈三個丫頭給輕鬆收拾之後,其他人自然隻有投降的份了。梅馨帶著一隊開始清理戰場和審訊俘虜,很快我們就知道了在這道場的地底下的確有一個關押奴隸的場所,但是當我們親眼看到現場的情景的時候,還是不禁驚呆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們真是難以置信,在地下室當中我們看到了上千間獨立的小房子,每個小小的屋子裡面居然都擠著十來個奴隸。看到我們的到來,大部分的奴隸都是衣衫襤褸,一臉麻木的看著我們,我從他們眼神當中看到的是絕望。

  一絲淡淡的苦澀湧上了我的心頭,這還是人嗎,這些奴隸根本就是像狗一樣的被對待。甚至狗也要比他們強的多,至少它們還可以吃飽肚子,不像這些人一樣餓的面黃肌瘦;至少它們還可以在主人家附近走走,不像這些人被關在名為屋子其實是囚籠的小房子裡面,完全失去了自由。

  無限的悲哀纏繞在心頭,「天助自助者」。這些人根本都不知道該反抗,已經完全麻木了,因為他們根本就看不到希望。他們就是沉睡在鐵籠子中的民眾啊,如果不自己起來打破這個鐵籠子,遲早他們都會被活活的悶死在籠子裡面。這些事都是我所無法理解也無法容忍的,小創之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讓我拯救他們於苦難之中吧。我想就是身為創世神的小創,如果他親眼看到自己所創造的生命被這樣的踐踏,不知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我也注意到了身旁莎莎、梅馨、若冰和水靈四女的臉色,她們的臉色同樣是十分的難看,甚至都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顯示了她們內心是何等的憤怒。就算以前不理解我為什麼一定要跟貴族過不去,我想經歷過這次的事情之後,她們就應該有深切的體會了吧?不從根本上解除這種等級制度的差異,奴隸就會有存在的土壤,自然而然也就會有像克拉克姆這樣的奴隸販子。

  從地下室上來之後,我和四女的心情都是十分的沉重,看到我一言不發的走來走去,四女的目光也隨著我的身體遊移著。不期然間我的目光落到了地上,克拉克姆的那顆腦袋上仍舊維持著驚疑和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是怒從膽邊生,一腳將那棵罪惡的頭顱踏得粉碎,然後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向梅馨說道:「馨姐,你給我把克拉克姆在巴蘭多帝國境內的勢力和同黨連根拔除、寸草不留。」

  「是。」梅馨沉聲答應著,然後說道:「我就等你這句話呢,我一定會讓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得到血的教訓。」顯然她也很清楚,像克拉克姆這樣的奴隸販子,顯然不可能是獨立的存在,而且從我們剛才看到的規模來看,克拉克姆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奴隸販子。

  搜查整個道場得到的證據和從俘虜口中得到的情報證實了我的猜測,克拉克姆的確不僅僅是個奴隸販子,他根本就是原巴蘭多帝國販賣奴隸集團的頭目,而他幕後的支持者正是「玄武大陸」第一殺手集團「胭脂團」,所有的疑點都得到了答案。想不到這個以暗殺而聞名的「胭脂團」暗地裡居然還從事比暗殺更骯髒的人口交易,我想這裡絕對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在玄武大陸的其他國家和其他地方,也一定存在在類似這樣的事情,這也更堅定了我要讓「胭脂團」從這個大陸上消失的決心。雖然這次讓「胭脂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但是我想這個龐大的殺手組織絕不會就這麼點道行,否則他們也不會在「玄武大陸」上作惡這麼多年。

  「哥哥,你的臉色好難看啊,我幫你按摩一下吧。」水靈這小丫頭的確是懂事多了,我愛憐的看了看她,不好拒絕她的好意。而莎莎則是一言不發,纖手就自動佔據了我空出的那半邊肩膀,兩女就一左一右很有默契的揉捏起我的肩膀來。

  梅馨下去指揮部下做事去了,若冰這小姑娘一言不發的坐在我的面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想就算是很多年後,她也一定不會忘記今天看到的這一幕--簡直是慘絕人寰的一幕。我發現若冰沉思的時候,比她兇巴巴的樣子要可愛了許多,於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望著她問道:「嘿,我的大小姐,你坐在那裡想什麼呢?」

  聽到我的話,若冰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出了一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話:「對不起。」

  「對不起?」我滿臉疑惑的望著若冰,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要跟說對不起,於是追問道:「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個?」

  若冰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幽幽的說道:「因為我以前一直都誤解了你,即使在聽過你的演說之後,我也不以為然,認定你以前是平民的時候一定是受過貴族的欺負,所以如今有了權力之後才故意要拿貴族開刀立威。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之後,我終於知道了人世間原來還有這麼黑暗的一面,他們怎麼能那麼對待那些人,簡直是沒有人性。」

  「他們的確是沒有人性,但是這隻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我歎了口氣道:「一個繁華的國家或者一個繁華的城市背後,都必定有許多骯髒和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已經頒布了廢除奴隸制度和禁止人口買賣的禁令這麼久了,居然還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那可想而知在此之前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

  看到若冰露出了沉思的姿態,我接著說道:「隻有所有的種族的人民都放棄偏見、相親相愛、團結互助,才能共同創造出一個和平美好、屬於大家的共同家園。否則的話,仇恨和怨恨的種子將在各個種族中世代相傳下去,這將會導緻連綿不斷的衝突和戰爭,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走向毀滅的境地,就像以前的幾次神魔戰爭的結果一樣。」

  若冰的臉上露出了驚悚的表情,在低頭沉思了一會之後,她幽幽的說道:「你說的不錯,要是像你這樣的人能夠多一些的話就好了。」

  「你說錯了。」我看了因為我的這句話而有些錯愕的若冰一眼後,然後接著說道:「其實重要的並不是像我這樣的人多一些,真正重要的是所有各族的人民都能夠有「各族平等、和平相處」這樣的意識,一旦這樣的觀念深入人心的話,那些被奴役的人們也會知道起來反抗,知道用反抗來爭取自己的自由和權利。反之來說,就算是像我這樣的人很多,讓所有的種族也都暫時的和平相處了,但是假如他們沒有這樣的觀念,一旦像我們這樣的人不在了,和平相處的局面馬上就會崩潰。所以最最關鍵的因素就是要讓所有的民眾都接受這樣的觀念,而這才是最核心的問題。」

  停頓了一下,我接著說道:「我想你剛才也看到了那些被關押著的奴隸的情況,他們已經麻木了,根本不知道還有反抗一詞。就算我今天把他們都放了,遲早還會被別的人抓去當奴隸,所以救出他們隻是第一步,接下來讓他們重新恢復做人的尊嚴才是最關鍵的。」若冰的臉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今天她所看到的和所聽到的對於她這樣一個年方二八的小姑娘來說,可能是太過震撼了吧。

  「哥哥,我真為你感到驕傲。」水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這丫頭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直接叫我「哥哥」而不是「維爾哥」,這其中的原因當然是不用多說了。我回頭給了小丫頭一個笑容,伸手拍了拍她扶在我肩上的小手,小丫頭是越來越懂事了。

  「馨姐,數字出來了嗎?」看到梅馨急匆匆的從下面走了上來,我開口問道。

  「是的。」梅馨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材料,然後沉聲說道:「一共是一萬零四百八十一人,其中人族:男子為兩千三百六十七人,女子為四千零九十八人;獸族和其他種族:男子為三千一百二十三人,女子為八百九十三人。」

  「畜生。」我忍不住生氣的捶了一下桌子,想不到那麼一個地下室居然關了超過一萬人的奴隸,實在是太可惡了。不過此時生氣也沒有用,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氣,然後對梅馨吩咐道:「先把他們都帶上來吧,按男女分成兩處,讓他們洗澡換衣,然後再讓他們飽餐一頓。我看有不少人身上還有傷,也要盡快幫他們治好。至於這些人到底怎麼辦,回頭我們再仔細商量,救人救到底,如果就此把他們放了,對於其中的大部分人來說無疑是把他們再次推上了絕路。」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梅馨點了點頭,然後望著我道:「維爾,這裡挺亂的,我看還是先讓幾位妹妹陪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看著就行了。」

  「是啊,維爾,你回去休息吧,有我們在呢。」紫月的聲音突然傳來,我扭頭一看,可不是嘛,紫月、小雯、如煙、映雪、蕾茵、安芙琳、碧翠絲、小佩都來了,甚至連卡斯特羅也跟著她們一起來了,看來她們是得到了消息趕過來的。本來我還想梅馨一個人忙不過來,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了,有她們在我的確可以回去了,當然不是回去睡覺--現在哪有心情啊,而是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個骯髒的地方多呆了。

  「莎莎,你在想什麼?」走在幾乎見不得一個人影的街道上,四周都是靜悄悄的,隻有我和莎莎兩人的腳步聲。水靈和若冰兩個小丫頭,居然自告奮勇的留下來幫助梅馨她們,令我都有些刮目相看,所以就隻有莎莎陪我回皇宮了。

  「我在想我們獸人一族的命運,在漫長的歲月當中,大部分的時間我們獸人都是被奴役的對象,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像普通的人類一樣挺起胸膛呢。」莎莎幽幽歎了口氣道:「其實我們的要求是很低的,我們隻希望能夠有一個安居樂業的地方就足夠了,我們從來沒想到過去要去對付別的種族,為什麼人類偏偏總是不肯放過我們呢?」

  「這主要是因為人類的貪慾太強了。」我喟歎一聲道:「當然啦,這跟幾次神魔大戰當中人類都是站在神族一邊,而你們獸人族都是站在魔族一邊也不無關係。其實在小創最初創造出這所有種族的時候,獸人族和人族、精靈族等確實是有過很長的一段和平共處的時期,隻不過隨著第一次「神魔大戰」的爆發,那種和平相處的局面就被打破了,仇恨的種子也在各自的心中開始萌芽,出現今天這種局面也是多方面的原因了。」

  看到莎莎沉思不語的樣子,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好啦,別再想了,就讓咱們一起努力,還這個世界以和平好嗎?」

  「嗯。」莎莎點了點頭,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4
第八卷 第04章 除暴安良

  大陸歷7992年6月17日,天氣晴朗,萬裏無雲。從原巴蘭多帝國方向行來一支奇特的商旅,車隊並無什麼奇特之處,隻能說是異常龐大,前前後後足足有二十多輛馬車,可謂算得上是一隊超大型的商隊。奇就奇在陣容上,這麼大的商隊按理應該有大批人馬保護,但這個商隊同行得人除去馬伕也就不到三十人,一個商人、一個領隊,二十個夥計,還有就是我和莎莎、若冰、水靈、水晶四女。

  在德拉格雷城的事務已經完全走上正軌之後,我和莎莎四女於6月15日跟隨霍夫曼商會的車隊離開了德拉格雷城,前往蘇吉利王國。車隊的負責人是隸屬於「霍夫曼商會」的維奧利,他是個和善的中年人,長年在巴蘭多帝國和蘇吉利王國兩國之間經商。

  因為這批貨物十分貴重,而且通行的還有「霍夫曼商會」會長的兩位孫女水晶、水靈,所以維奧利相當的慎重。當然他是不知道我們五個人的實力的,負責保護這個車隊的是來自於玄武大陸的第三傭兵團「魔劍兵團」的二十一位兄弟,領隊的是魔劍兵團的第二當家,人稱「魔武雙絕」的武行天。

  而其餘的二十人當中,有一半是達到了「劍師」水準的劍士,而另外一半則都是有「魔導師」水準的魔法師。可以說個個都是以一擋百的高手,所以雖然人數隻有二十一人,但是實力卻是跟一個普通的千人傭兵團差不多。

  在玄武大陸上,除了魔法師和劍士兩種職業外,傭兵團和冒險者兩種職業也非常流行。傭兵團小則幾人,大則數萬人,分佈在大陸的各個地方。有些地方城主或者是富商經常會僱傭傭兵團來守城或是守家,但是傭兵團最大的主顧卻毫無疑問是商隊或者車隊。因為對於長途運輸來說,路遇盜賊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想破財又丟命,僱傭傭兵團保護幾乎是商人的唯一選擇。而冒險者卻是一種遍佈大陸的職業,冒險者一般有二緻數十人組成,在各個城市的冒險者協會接受各種難度不一的任務,任務的難度和報酬成正比。

  在玄武大陸上,第一傭兵團是「寒星」傭兵團,人數超過八萬,比得上庫卡帝國的一個軍團了。

  排名第二的傭兵團是「獵豹」傭兵團,人數大約在伍萬左右;第三傭兵團就是「魔劍」傭兵團,人數則隻有四千人,但是因為其中的每個人都實力超群,所以「魔劍」傭兵團在排名上超過了許多人數超過萬人的傭兵團,而與「寒星」、「獵豹」傭兵團一起並稱三大傭兵團。

  說到底這也是因為最近幾十年盜賊橫行,而且缺乏職業素質--以前的盜賊一般隻是搶劫財物而不傷人,而現在的盜賊則不僅搶劫財物,而且也會傷人,真是世風日下啊。水晶和水靈的父母就是遇上了「狂龍」和「猛虎」兩大盜賊團的襲擊,而丟掉了性命,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我們就能碰上他們呢,那水靈和水晶也可以為父母報仇了。

  維奧利是一個十分健談的人,從這兩天的相處來看,他也是一位知識淵博的人,此刻他正滔滔不絕的給我講著他曾經經歷過的事情,我和四女也聽到津津有味。哦,不對,水靈這小丫頭已經靠在我的懷裡睡著了,這個小丫頭啊。正在我搖頭歎息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聲爆炸聲,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正在前行的馬車也停了下來。我的第一想法是遇到盜賊了,而維奧利的反應證實了我的猜想,水靈這小丫頭也因為這個爆炸聲而驚醒過來。維奧利示意我們不要出去,獨自走到車外,去和盜賊交涉,我們也決定暫時先作壁上觀。

  「不知是那路的朋友?有何貴幹?」維奧利熟練的用官腔和盜賊做著交涉,不過我想應該是對牛彈琴。

  「維奧利,我們是「猛虎」盜賊團,識相的把貨物交出來,要不然殺光你和所有的人。」隻見為首的盜賊騎著一匹戰馬,身後跟著二百多號人。聽到「猛虎」盜賊團的名字,水靈和水晶不由渾身一震,我知道她們想起了父母遇害的經過,我拍了拍她們,示意她們少安毋躁。

  「想活命的話,就趕緊把貨物交出來。」盜賊團首領向著維奧利狂吼道,顯得很不耐煩。

  「不交又如何?殺光我們嗎?有本事就來試試。」維奧利冷笑道,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經常在兩國邊境走動的他,當然會經常碰到這種場面,如果是勢單力薄的話,那倒是隻能破財免災,但是今天有「魔劍」傭兵團的二十一位兄弟護衛,維奧利的腰闆也挺直了許多。要是讓他知道還有我們五個高手的話,他隻怕更不把這二百多盜賊放在眼裡。

  「不識相的傢夥,兄弟們,給我殺。」說著那個盜賊團的首領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刀,向維奧利一指,身後的盜賊發出一聲巨吼向我們衝來。維奧利這邊也沒閒著,從他身後的馬車中走出幾個魔法師裝扮的傢夥,張手就用火系初級魔法火球術扔向衝過來的盜賊團。

  在幾位魔法師聯手下,無數個火球向盜賊團飛去,雖然隻是最初級的攻擊魔法,但對這種沒有武力隻靠人數取勝的盜賊團極為有較。慘叫聲不斷傳來,向我們衝來的盜賊團在這攻勢下己潰不成軍,無數人渾身燃起雄雄大火,還在不斷蔓延給其他人。隻是一轉間的工夫,這三百來人的盜賊團死的死,傷得傷,已經損失了上百人。那首領一看情況不對,立即下令撤退,盜賊團得令後如獲大釋,或是抱起或是拖著受傷的夥伴迅速的向後逃走,這逃走的速度可要比來的速度快多了。

  見盜賊己經散走,地上隻剩下幾十具焦屍,維奧利吩咐車隊繼續前進,那幾個魔法師也回到了馬車內休息以恢復剛才消耗的魔法力。轉眼就到中午了,車隊在一處空地上停下來吃著午餐,正吃到一半的時候這時聽到四周叫聲雷動,擡頭一看,四面山頭都是高舉大刀的盜賊。我向維奧利詢問道:「大叔,這回又是什麼盜賊團?好像人數是剛才的十倍還不止啊。」

  「這下麻煩了,這回是「狂龍」盜賊團,這裡最大的盜賊團之一,足有三千多人。雖然實力都不是很強,但按人來說卻是我們的百倍還多,看來要打場硬仗了。」維奧利頭上冒出了冷汗,然後叮囑我們道:「你們不要離開我身邊,以防不測。」看到奧維利這時候還為我們著想,我心中暗笑,沖水晶和水靈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們可以放手大幹一場了。

  「我是狂龍盜賊團的首領,我知道你們請了魔劍團的人,所以我不想跟你們大動幹戈。留下你們的貨物我就放你們走,否則就說不得我不客氣了。」那個為首的盜賊團大聲叫喊著。

  「貨物我是不會交出來的,還是那句話,想要搶我的東西,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維奧利說完就退到了我們身邊,準備讓那個傭兵首領來處理,畢竟戰鬥不是他的強項。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兄弟們上,魔法師準備。」「狂龍」盜賊團的首領舉起手中的大刀大聲命令道,盜賊們蜂擁而上。

  「準備戰鬥,劍士拖住敵人,魔法師在後掩護,盡量節約魔力,提高命中率。」「魔劍」傭兵團的二當家武行天有條不紊的命令著,然後大戰也開始了。盜賊密密麻麻的向我們衝來,劍士們結成一個圈將我們和魔法師圍在當中,阻擋著盜賊的攻擊,魔法師則在劍士保護下不斷向敵人發出緻命的攻擊魔法。

  戰場上劍氣四溢,慘叫聲、呼喊聲、魔法飛射而過的呼嘯聲、兵器的交接聲形成一組美麗的樂章,樂章中的每一個聲譜都散出著緻命的聲音。劍士們每出一劍所帶起的呼嘯聲就代表著奪走了一個人的生命,魔法師每個咒文的吟唱完畢都代表著死神降臨到了某人頭上。

  不久之後,劍士的周圍己堆滿了屍體,出劍己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淩厲、迅速。鎧甲上己布了深淺不一的劍痕,沒有鎧甲保護的地方早己傷痕纍纍,鮮紅的血液不斷流出,慢慢得開始需要兩劍才能殺掉一個敵人,然後是三劍,體力的消耗是快得讓人無法想像的。

  而十個魔法師己經大汗淋漓,咒文的吟唱也不如開始的那樣流暢,但依舊堅持著攻擊敵人或是給自己的戰友療傷。放眼看去,敵人還在不斷得向我們湧來,彷彿殺之不盡,以我的觀察至少還有三千以上的敵人,維奧利不是說狂龍盜賊團隻有三千多人嗎?怎麼突然多了將近一倍?兩個問號在我腦中出現。

  「真沒想到,「狂龍」盜賊團竟然和「猛虎」盜賊團聯手打劫我這批貨物。剛才我還奇怪呢,狂龍盜賊團什麼時候有魔法師了?放過我的人,貨物就留給你。」維奧利見大勢己去,就想提出最後一個要求,希望他可以放過我們的幾十個人。到現在我們五個才明白,原來剛才的第一撥二百多個盜賊是來試探的,結果吃了虧之後,現在居然聯合「狂龍」盜賊團一起來搶奪這批貨物。剛才第一撥盜賊因為不堪一擊,被「魔劍」兵團的人很快就打跑了,水晶和水靈沒有機會插手,早就憋著一肚子氣呢,想不到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哼,殺了我這麼多兄弟還想我放你走,貨我要,人照殺。」「猛虎」盜賊團的首領現在才出現在「狂龍」盜賊團身邊,說著讓人心寒的話。

  「難道你不怕魔劍團報復嗎?」維奧利繼續做著最後的抵抗,希望能夠讓盜賊們知難而退。

  「有了你這些貨物我就可以洗手不幹了,到時候誰也找不到我,我怕什麼,兄弟們給我殺。」「猛虎」盜賊團的首令命令他的手下魔法師們向我們發動最後的攻擊,對方魔法師開始了咒文的吟唱,片刻天空中出現各系魔法向我們襲來,雖然隻是一些初級或中級魔法,但也足以緻命。我方魔法師己沒有魔力放出結果來抵抗這次的進攻,劍士的劍氣己經消耗殆盡,不可能擋得住魔法的攻擊,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維奧利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除非是奇跡發生,要不然他們是鐵定完蛋了,但奇跡會發生嗎?

  魔法師們運起僅有的魔力張開結果,劍士們發出僅存的鬥氣來抵禦魔法的攻擊,雖然他們知道這都是徒勞的。火球、冰箭、風仞、暴風冰雪、龍捲風暴、流星火雨紛紛襲至,但奇怪的是卻沒有發生應有的大爆炸,各種攻擊魔法在襲至劍士身前一米處卻都消失了,彷彿遇到了強大的壁障,無法再前進一寸,發現這麼一幕的魔法師幾乎同時發出驚呼聲:「這……這是……「水華天幕」……」

  「水華天幕」是水系的水系終極防禦結界魔法,在場的魔法師們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張起這麼大的「水華天幕」結界。隻見劍士的身前有一層淡淡的光幕,隱隱泛著綠光,如同有水在裡面緩緩流動著,而所有的攻擊都被光幕給抵擋住了。

  「誰有能力張開這麼大的結界啊?這需要多大的魔力啊。」「魔劍」傭兵團的二當家武行天訥訥的說著。突然他和眾多魔法師、劍士們都想到了什麼,猛然回頭向我們所站立的方向望來,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能張開這麼大結界的當然隻有我,我在魔法襲至的瞬間張開了這個結界,從而保住了他們的性命。有我們五個在,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送命呢?其實四個丫頭早迫不及待的想動手了,要不是我想看看「魔劍」兵團這些人的真正實力,水靈她們早就上前開打了。

  我見敵方魔法師的這一輪攻擊己經結束,於是著維奧利說:「讓大家退回休息、療傷吧,這裡的一切我會處理的。」

  奧維利露出一幅不相信的臉神:「什麼,交給你,盜賊們可有幾千人啊?」我微笑不語,收回了「水華天幕」結界,然後對水晶和水靈兩人道:「該是你們姐妹倆替父母報仇的時候了,讓他們嘗嘗永生難忘的教訓吧,不過要小心。」兩女輕輕的向我點了點頭,然後使出風翔術飛至半空。居高臨下是魔法師打擊大批敵人最佳的位置,可以擁有足夠的咒文吟唱時間。而莎莎和若冰二女則被我派去為那些「魔劍」兵團的傷者療傷,莎莎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若冰對自己不能上場顯然有些不太高興。

  「五年前,就是你們害死了我們姐妹的父母,今天該是你們血債血還的時候了。」水晶在空中用魔法對著眼前的盜賊冷冷的說道,五年前父母的遇害對於姐妹倆而言,都是永身難忘的傷心記憶。為了能夠避免類似的慘劇再度發生,姐妹倆人已經暗下決心,要將眼前的仇人一舉消滅。

  對方的盜賊聽到是女人的聲音,擡頭一看還是兩個大美女,頓時色心大起,露出了淫穢的笑容:「原來是兩個小妞啊,不如跟我回去做壓寨夫人吧,哈--哈--哈--」「狂龍」盜賊團首領噁心的笑聲硬生生的止住了,臉上露出了極其痛苦的表情,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身體往前一僕就倒地氣絕。原來是水靈聽到盜賊首領的污言穢語之後十分憤怒,在他狂笑不止的時候悄悄使出了「冰箭術」,一下子穿透了他的身體,因為水靈連咒語都沒念,所以那個盜賊首領根本來不及反應。

  水晶早就憋足了勁,看到妹妹搶先出手殺了那個混蛋,於是偏頭對水靈道:「妹妹,我們動手吧。」

  水靈早就等著為父母報仇的這一天,聞言「嗯」了一聲,然後清脆的聲音就在空中響起,兩女同時開始呤唱不同的咒文,水晶用的是火系高級攻擊魔法:「偉大的火焰之神啊,聽從我的召喚,舞動你憤怒的翅膀,用可以消融世間所有物質的熱量,消失我眼前所有的敵人--火神之怒。」

  「來自地獄的火焰啊,我以水靈的名義命令你們,展現你能摧毀世間一切的力量,把這裡變成死神的樂園--破滅火球。滅。」水靈用的是暗黑系的高級攻擊魔法,這是她和水晶來到德拉格雷城之後我才教給她的「暗黑系魔法」,想不到她今天就派上了用場,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她是否能很好控制。

  「看來這些人是完了。」我心中默默的想道,這時水晶己完成了咒文,水靈的魔法也快接近完成。

  水晶雙手結印向著盜賊輕輕一揮,四周的溫度開始迅速升高。很快有些盜賊己經因為受不了高溫而昏死過去,但溫度還在繼續升高,人體和四周的水份被快速蒸發,一些較小的樹木也開始燃燒起。隨著魔法的發動,以盜賊為中心發生了一場大爆炸,超高的熱量充斥著盜賊群,慘叫聲立即被爆炸聲所淹沒,無數的盜賊消失在這場爆炸中,連屍體也沒剩下。

  這時水靈的魔法也完成了,以和水晶相似的動作輕輕一揮手,預示著死神的來臨。萬丈黑光射向剩下的盜賊群,破滅火球的「滅」字絕並沒有像水晶的魔法一樣發生大爆炸,連四周的溫度也沒有升高。黑光所經之處立即一切化為烏有,地上隻留下一道道深痕。個別盜賊被黑光射中,就立即被黑光融化、消失。黑光在盜賊群中交匯,形成了一個超大開的黑焰火球,火球四周散射的黑焰如同死神的觸鬚,紛紛奪走盜賊們的生命,黑球飛快的向前滾動,地上留下了一道很寬的印痕。終於黑球一聲巨大的聲響過後,也發生了大爆炸,黑焰四射再次帶走了無數盜賊的生命。

  僅僅是兩個魔法,數千多的盜賊現在隻剩下數十人而已,我呼喚兩女回到我的身邊,大聲對剩下的盜賊喊道:「給你們一分鐘,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殺無赦。」盜賊們早就被水晶和水靈的魔法嚇呆住了,聽到我的大喊才回過神來,然後就是瘋狂的逃跑。現在他們可以做的隻有跑,不停的跑,水晶和水靈兩女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卻不是美的回憶。就這樣不經意間,曾經危害庫卡帝國、蘇吉利王國、巴蘭多帝國三國邊境長達數十年的「狂龍」和「猛虎」盜賊團,被水靈和水晶姐妹倆聯手消滅。

  片刻之後,在場的盜賊除了留下數不清的屍體外,能動的都己消失不見。而在場的魔法師都以驚愕的眼神看著我們幾人,我可沒空管他們,因為水靈、水晶姐妹倆的魔法後遺症出現了,這裡可是森林啊,用什麼火系魔法嘛,現在原本盜賊所處的地方己經燃起的熊熊大火。我回頭看了眼水晶和水靈,她們好像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般同時吐了吐舌頭。

  「原以為不用我出手,唉,現在又要我費力,等到了蘇吉利王國你們兩個小丫頭一定要好好補嘗我。」雖然我是她們的耳邊說的這些話,但水晶和水靈的臉色都變得通紅,景色美不勝收。我也不禁愣了一下,順手刮了下她們的鼻子,回過身面對眾人驚愕的表情,命令他們讓開,兩女則溫順的靠在我的身後。

  劍師和魔法師彷彿接到了長官的命令,迅速在我面前讓出一條通道。我雙手一結法印,同時輕喝一聲「冰封大地」,一道白光從我的手中射出,周圍的人隻感到一陣冰冷刺骨的勁風吹過,前面燃燒著大火的樹林立即被我的魔法冰封起來,大火熄滅了。

  直到現在,劍士和魔法師們才意識到戰鬥己經結束了,立刻就像失去了支柱一樣紛紛癱坐在地上,雖然他們身上的傷已經被莎莎和若冰二女給治好了,但是體力上的恢復卻是需要時間的。尤其是那些劍士們,他們身上都戴著沉重的鎧甲,現在看到戰鬥終於結束,都迫不及待的卸下了鎧甲躺在地上,甚至有人已經睡著了。看樣子是沒有辦法繼續趕路了,隻能就地紮營休息了。

  維奧利和其他人都沒有詢問我的來歷,為什麼會有這麼高的魔力等等,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我們要說早就說了,現在問也得不到答案,所以隻能不停的向我們道謝。在這批貨物當中,就包括了一批價值十億金幣以上的各種魔法水晶,難怪要請「魔劍」兵團的人護送,難怪兩大盜賊團會聯手攻擊我們了。本來依照我和水靈、水晶的關係,這也應該算是我們的份內之事吧,不過維奧利還是死活要塞給我一張存有一千萬金幣的水晶卡和一塊磚大的紫水晶,我當然不會要他的錢了,但卻不得不收下了那塊磚大的紫水晶。

  在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水晶,因其作用和質地不同,水晶也分成不同的檔次。其中紫水晶有著強大的增幅能力,用紫水晶鑄成的劍是魔劍士最理想武器(前面提到的所謂「紫晶」其實就是純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紫水晶,因其特殊性故以「紫晶」單獨稱之);白水晶次之,也有較強的增幅能力,但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對魔法有著不錯的抗性;然後依次就是黑水晶、藍水晶、紅水晶、黃水晶,對各系魔法有著一定的增幅能力。聽維奧利詳細解說之後,我才知道他送給我的這塊紫水晶也價值不菲,本來我是不想收下的,不過他硬要塞給我,我隻得收下了,也許以後能用它來鑄劍也說不定呢。

  就連平時說話不多的「魔劍兵團」二當家武行天,也送給了我一塊魔劍令牌,以感謝我救了他和二十位手下的性命。據他所說隻要持有魔劍令牌,就可以調用魔劍傭兵團的力量,我推脫不掉也隻得接受,雖然我不一定會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但是總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

  「傻丫頭,別再不開心了,你不是已經親手替父母報了仇嗎?」我拍了拍偎依在我懷裡、情緒有些不佳的水靈。水晶也是靠在我身上,神色有些不太尋常,肯定也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莎莎和若冰則坐在我們的對面,剛開始的時候若冰還不習慣看我和水靈等人的親熱場面,現在也已經慢慢習慣了。

  看她低頭不語沉思的樣子,彷彿在想什麼心事似的。

  「嗯。」水靈輕嗯了一聲,臉色也好多了。她畢竟年紀還小嘛,還是脫不了小孩心性,不高興的事情很快就會忘了。沉默了一會之後,水靈突然擡起頭,給了我一個甜甜的笑容道:「哥哥,你教我的那招魔法好厲害啊,我都沒有想到。」

  「你這小丫頭啊,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我愛憐的看了水靈一眼,微帶責備的說道:「以後不許再這樣貿然使用自己都半生不熟的魔法,你不知道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

  「知道了,哥哥,人家以後都聽你的還不行嗎?」水靈癟著小嘴說道,我隻能苦笑的搖搖頭,這個丫頭我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啊。我連重點的話都不敢說,要不然她的「水龍頭」一打開,估計這輛馬車也要被泡在水裡,我可是不敢隨便造次。

  「靈兒妹妹的那招「暗黑系」魔法是你教的?」一直低頭沉思不語的若冰聽到我和水靈的對話,突然擡起頭向我問道。水靈回頭看了一眼若冰,笑著答道:「若冰姐姐,原來你也知道我剛才使的那招是「暗黑系」魔法啊,那可是哥哥前不久才教我的,很厲害吧?」

  「是很厲害。」若冰點了點頭,她也不得不承認自愧不如,然後望著我道:「喂,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教的,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厲害?要知道爺爺說我是很有天賦的,所以我才能這麼小就達到「魔導師」的級別,而且我在遊歷的過程當中發現的確難有超過我的人,沒想到遇到你們這幫人,每個人都比我強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我可是很少服人的,但是你們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簡直就是怪物。」

  「我的大小姐,我可是有名字的,不要整天「喂」、「喂」的叫我。」我不滿的抱怨道:「對於你的問題,我無可奉告,小姐不是連自己的來歷也諱莫如深嗎?」

  「小氣鬼。」若冰嘟囔了一句,然後嬌聲道:「我不叫你「喂」那叫你什麼,難道要讓我像三位妹妹一樣叫你,你想得美。」若冰氣呼呼的說道,顯然對於我不回答她的問題顯得很不滿,她卻不知道我是沒法告訴她真相,至少現在還不到時候。

  其實離開德拉格雷城的時候,我並沒有將若冰算在內,沒想到臨行前她跟我們說,她這次離家就是為了到各地遊歷,問我們能不能帶她一起走,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眾女都跟她相處得很好,自然是無條件的答應了她的要求,根本無視我的意見--其實即便是我反對,她們也會以多票對一票而否決我的意見,這就是女人多了之後的一個副作用。

  水靈嘻嘻一笑,然後問道:「若冰姐姐,聽你的口氣,你爺爺應該也是很厲害的魔法師吧?」

  「那當然。」若冰顯得很自豪的說道:「我爺爺可是有名的「大魔導師」維度卡,你們一定聽說過吧?」

  「哦,原來若冰姐姐就是有「隱者魔法師」之稱的維度卡「大魔導師」的孫女啊,難怪這麼年輕就能達到「魔導師」的級別呢。」水晶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們也終於知道了若冰的來歷,她還真是頗有些來頭啊,難怪脾氣這麼沖。

  「我爺爺那個人啦,整個就是一個魔法迷,整天醉心於研究各種魔法,我是覺得悶得慌才跑出來到處遊歷的。」若冰看了水靈和水晶一眼,然後幽幽的道:「我跟兩位妹妹一樣,都是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所以我是由爺爺帶大的。」原來她也跟水晶、水靈一樣,都是從小缺少父母關愛的孩子啊,這倒真應了一句話「同病相憐」啊。

  「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若冰一看水晶和水靈的臉色又「多雲轉陰」,趕緊轉移話題道:「靈兒妹妹,我看你現在的實力隻怕連我爺爺也比不上,告訴你們,我爺爺也偷偷的研究過「暗黑系」

  魔法,可惜他隻能使出一些很初級的像「冥夜箭」之類的魔法。要是讓爺爺知道像靈兒妹妹這麼小就可以使用「破滅火球」這樣的高級魔法,他一定會求著你教他的。」從若冰的這句話當中,我就多少可以猜測出,這個維度卡魔法師估計很像丹特院長,也是個老頑童。

  若冰這話要是在以前,莎莎等人聽了一定會感到很驚訝,因為堂堂一個「大魔導師」,居然偷偷的研究「暗黑系」魔法,這聽起來本身就是很詭異。不過受了我的熏陶之後,莎莎她們現在已經對「暗黑系」魔法沒有什麼偏見了,所以聞言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水靈笑吟吟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若冰道:「若冰姐姐,其實你不用羨慕我,你也可以變得像我一樣厲害的,隻要你……」她的話沒有繼續往下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若冰俏臉緋紅的瞟了我一眼,然後接著水靈的話往下說道:「讓我嫁給這個大色鬼?我看還是算了吧。」唉,我能說什麼呢,隻能苦笑著猛摸自己的鼻子,而莎莎、水晶和水靈則是笑彎了腰。尤其是水靈這丫頭,居然還人小鬼大的歎了口氣,望著我搖搖頭道:「哥哥,不是我不幫你,你都看到咯。」

  「幫忙?越幫越忙吧?」我沒好氣的說道,伸手在水靈的小屁屁上捏了一把,水靈伏在我懷裡嗤嗤的嬌笑不已。唉,要是沒有若冰這個「大燈泡」就好了,我就可以和莎莎、水靈、水晶為所欲為了,可惜現在隻能乾瞪眼。不過馬上就要進入蘇吉利王國境內了,到時候這個問題可就不存在了,不知道蘇吉利王國米特卡魯茲城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希望能夠和平解決吧,我也不想看到屍橫片野、血流成河的血腥場面,畢竟那些戰士也是很無辜的。

  水晶突然笑著問道:「靈兒,到了蘇吉利王國境內之後,你是跟著我走呢,還是跟著哥哥走?」

  因為商隊的目的地並不是米特卡魯茲城,所以早已決定要跟隨商隊直到目的地的水晶顯然要跟我分開幾天,所以她才這樣問水靈。

  「我還是跟著姐姐走吧,要不然你一個人也太孤單了些。」水靈看了我一眼後道:「反正哥哥有莎莎姐姐和若冰姐姐陪著,不會感到寂寞的是不是?」沒想到水靈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她的確是變得懂事了,知道心疼自己的姐姐了。

  水晶顯然也是有些驚訝的道:「靈兒,你捨得離開哥哥?」

  水靈甜笑著看了我一眼道:「我當然捨不得,不過隻是幾天而已嘛,我跟姐姐辦完事情之後馬上就能再見到哥哥了呀,是不是,哥哥?」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我愛憐的低頭親了水靈一口,她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嬌笑,這一刻我們都忘記了還有一個「外人」在場。

  「呃,我說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把我當透明人啊?」若冰紅著臉嬌嗔道,顯然對於我們這種公然無視於她存在的事實,而在她面前做出過於親密的動作表示嚴重的不滿和抗議。她就沒有想想,要不是她自己硬要跟著來,怎麼會給我們造成這麼多麻煩。

  「小孩子不要偷看哦,否則可是要害眼病的哦。」我故意逗若冰道,對於這個導緻我的「採花大計」不能實施的「罪魁禍首」,我自然要逮住機會發洩一下我心中的不滿,誰讓她老是破壞我的好事的,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空有滿腔慾火,卻是無法得到發洩。

  「誰偷看了?誰是小孩子?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若冰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小臉也因為憤怒而脹得通紅。看到她暴跳如雷的樣子,我心中暗爽,一股憋在心頭的鬱悶之氣也為之一掃而空。我放肆的目光在她的胸前踆巡著,然後挑釁道:「還說不是偷看,「非禮勿視」這個道理難道小姐不懂嗎?

  遇到這種情況,一個淑女應該做的是閉上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像某些人……」說到這裡我故意停住不往下說,但誰都明白我說的「某些人」到底指的是什麼人。

  「你--你--混蛋--」若冰漲紅了臉憋了半天,總算罵出了一句「混蛋」,不過她的音量還真大,我估計附近方圓十裏(英裏)的飛禽走獸都被嚇得魂飛魄散,驚慌逃竄,更不用說車隊的馬匹了,差點就要出現驚馬狂奔的驚險一幕,好在維奧利和他的夥計們反應及時,才沒有釀成大禍,真是好險啦。看到維奧利和眾人臉上一副「理解」的表情,我除了苦笑還能做什麼?

  一陣兵荒馬亂,車隊終於重新平靜了下來,馬車之內我們五人面面相覷一番之後,若冰率先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而水靈更是笑得直嚷肚子痛:「若冰……姐姐……你好厲害啊……光是……一聲……吼……就比我的那招……破滅火球……還要厲害……早知道如此……就不用我……出手了……隻要姐姐……對著……那幫盜賊……大吼兩聲……他們一定……魂飛魄散……嚇得……屁滾尿流……哈……哈……」

  「不許笑。」看到眾人笑得不成樣子,若冰隻得闆著臉使出了她的「河東獅吼」絕招,當然聲音僅限於車內的五個人可以聽到啦,否則又要引發嚴重的意外了。看到我們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若冰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後兇巴巴的道:「回頭我再跟你算帳,現在我要睡覺了,不許打擾我。」說著她就閉上眼睛,往後面一靠,真的睡起覺來了。

  「哥哥,若冰姐姐好兇哦,你可有苦頭吃了。」水靈咬著我的耳朵,以隻有我能夠聽得見的小聲說道,嬌媚的聲音讓我心頭一蕩,下體立刻有了反應。坐在我懷裡的水靈立刻就知道了,咬著我的耳朵膩聲道:「哥哥,快設結界,讓靈兒服侍你。」本來就已經慾火焚身的我聽了這話更受不了了,我急急忙忙的對若冰使了個「昏睡咒」,然後就隻見她頭一歪倒在了座位上,幾乎與此同時我也在馬車的四周設下了結界,沒有人能夠打擾我們了。

  莎莎和水晶也是鬼靈精,若冰的異常反應她們怎麼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兩人笑瞇瞇的湊到了我的身邊,水晶嬌笑著對水靈道:「靈兒,你先下來,哥哥把衣服脫了,免得呆會把衣服弄髒了。」

  我和水靈一聽這話說的也在理,弄髒了衣服不是自找麻煩嗎?

  一番手忙腳亂之後,我的衣服就被三女給剝掉了,水靈也脫掉了外衣和裙子,隻穿著褻衣褻褲撲到了我懷裡,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水靈初生的蓓蕾還沒發育成挺峙的山峰,隔著薄薄的褻衣,頂著我赤裸的胸膛。我雙手攬住她,讓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渾身赤裸著,龜頭前端隔著她的小褻褲,磨擦著她幼嫩的小花。水靈顫抖了一下,褻褲一下子濕了一小片,她紅著臉看著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還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點意亂情迷,一下子慾火狂竄。

  水靈笑吟吟的偎在我懷裡,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肉棒,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條眼鏡蛇緻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纖纖小手忽重忽輕的套著我的肉棒,靈巧的像個老手。我感覺這樣坐著實在是無法施展開,於是讓莎莎和水晶先讓開,然後將水靈推到在長凳上。我忍不住伸出舌頭,隔著她濕透的褻褲,對準那明顯的肉縫舔了水靈一下,舌緣延著水靈敏感的大腿腹股溝輕輕擦舔。

  水靈讓我舔的微微顫抖,她緊繃的褻褲脹起一粒小凸點,我湊上去舔了起來,沒兩下流出的玉液就濕透了水靈的褻褲。讓玉液濕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著水靈的陰戶丘,朦朧的浮出少女兩片陰唇蚌肉,初生的恥毛從布料邊緣探頭而出,紅嫩嫩的陰蒂因外來的刺激,掙紮著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我忍不住伸手扯掉了水靈的小褻褲,手指分開她的外陰唇的皺摺肉縫,舌頭往她滑嫩的蜜穴鑽進去。水靈一下子顫慄著抖了起來,淫蜜氾濫成潮,從她小穴中湧出,小嘴兒含混不清的喘著氣。我看她這麼敏感,於是暫時放過了她,而是伸手將她略嫌寬大的褻衣往上一撩,她順從的讓我為她脫了去。

  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遊走,她肌膚光滑細緻的像嬰兒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還正發育中,像個小饅頭似的。

  在我的一番愛撫之下,水靈已經是春情蕩漾,欲潮氾濫,她微睜媚眼,嘴角含春,由我撫摸輕薄。

  在我盡情挑逗下,她慾念更旺,更熾,嬌軀像蛇一樣扭動,全身細胞都在跳耀震顫。她熱情如火的伸張兩臂緊摟著我,一手抓著堅硬如鐵的肉棒伸向早已氾濫的小穴。我用龜頭在蜜穴口撩了一圈,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連根末入,水靈也順式輕擺柳腰,將大陰唇早已張開的小穴迎上去。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哥哥……你真好……」我托住水靈的嫩臀,把肉棒一下一下地在濕滑的蜜穴裡頻頻抽插,龜頭傳來的難言快感。她也跟隨著節拍,用陰戶一吞一吐,大量粘液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來。

  「啊……啊啊……美死我了……壞哥哥……」我一邊往上頂著,一邊低頭欣賞著春色無邊的場面,隻見肉棒在水靈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給帶得飛濺四散。

  水靈整個陰部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緊緊地夾著青筋畢露的肉棒,陰蒂早已充血變硬,但經反復揉磨,使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花生米大小。

  水靈學得很快,她的分寸掌握得恰到好處,每向後擺動骨盆時就相當於我抽出一段距離,然後向前挺出骨盆,讓肉棒深深地挺進她的深處。她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輻度也越來越大。她逐步地興奮起來,不再是剛才納入肉棒開始擺動時那樣謹慎,節奏明顯加快了,好像她己經找到了興奮點,很專注地用肉棒伸進她身體裡對準那個地方摩擦。她的頭向後仰著,呼吸紊亂,吸氣時大大吸一口,然後含在胸口,用力向外憋,閉上眼,細細體味身體裡每一點悸動。

  水靈的動作越發急起來,骨盆不再大輻度擺動,而是用蜜穴夾住我的肉棒,圍繞肉棒在轉圈磨著,使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攪動。目標很明確,就對準一個地方狠命地磨著,嗓子眼裡間斷地發出用力地哼哼聲,偶而快而短地吸進一口氣,然後長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貫注地迎接逐漸逼近的高潮。我感到她的蜜穴火一般熱,在燃燒的蜜穴中攪拌的肉棒頭部也傳來陣陣輕微的搔癢,我閉上眼,專注地體會這瘋狂交歡的愉悅,我努力向上挺動,用力使肉棒更深入地接觸她的最深處。

  「啊……啊……好哥哥……啊……啊……你真會弄……啊……啊……靈兒舒服極了……啊……啊……我要洩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頭瘋狂地搖擺著,烏黑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她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套弄著,小臉兒紅紅的仰得高高的,微張著性感小嘴嬌吟著。

  「啊……啊……不行了……啊……哦……」突然水靈一陣長叫,尾音拖得長長的:「好哥哥……我完了啊……」然後就是她的蜜穴深處一股陰精狂洩而出,她達到高潮了,整個人一下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似的癱軟在我的懷裡。

  事情到此還隻是個序幕,在我和水靈交歡的時候,莎莎和水晶已經忍不住把自己脫光了,做好了「備戰」的準備。看到水靈癱軟在我懷裡,水晶嬌笑著過來將她抱到一邊休息,而莎莎則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我的懷裡,將仍舊堅挺的肉棒納入了她的小穴,然後就擺臀扭腰起來。我讓莎莎自己盡情的發揮著,而讓水晶坐到身邊讓我愛撫、親吻著,二女的嬌喘呻吟聲此起彼伏,要不是在馬車外面設下了結界,我估計整個車隊今晚都是無法休息的了。

  大約一刻鐘之後,在我的身上起伏的莎莎突然長「啊」一聲癱軟了下來,她也步水靈的後塵達到了高潮。然後就是嬌喘連連的水晶上陣,也許是因為這種坐姿對女方的體力要求很大吧,所以水晶也沒撐多久便敗下陣來,好在她們姐妹有三個,水靈又接替了自己姐姐的位置,第二度上場。就這樣三女輪番上陣,和我盡情歡好,將壓抑了幾日的激情完全釋放了出來,隻是沉浸在交歡快感當中的我們四人誰都沒有注意到,本來昏睡不醒的若冰不知什麼時候張開了一條縫……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19:34
大陸歷7992年6月19日上午,我正帶著若冰和莎莎在蘇吉利王國邊境城鎮伊盟鎮閒逛著,半個小時之前我們在小鎮的客棧前與水靈、水晶和商隊分手,她們現在已經離開了這個小鎮。我聽從了若冰的意見,準備坐馬車去蘇吉利王國的都城米特卡魯茲城,因為這樣可以一路上觀賞風光和風土人情。

  看看時間尚早,我們決定在這小鎮上稍做逗留之後再行上路不遲,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伊盟鎮雖然隻是個邊境小鎮,但是由於邊境貿易非常的活躍,因此這個小鎮也相當的繁榮,是有錢人的天堂。寬闊的大道,琳琅滿目的商店,比之巴蘭多帝國的都城德拉格雷城也不遑多讓,真是讓人意想不到。若冰興緻勃勃的拉著莎莎不時的在各種各樣的小攤前停留,我則跟在她們後面曬太陽,因為夏日的陽光十分的充足,暖暖的陽光照射的人暖洋洋的,讓人昏昏欲睡。

  「來啊、來啊,是輸是贏全憑運氣。」在繁華的大街也有種做欺騙生意的人渣,眼前的這些人就是。其實這隻是種簡單的遊戲,規則很簡單,在桌子上有十張牌,剛開始都是翻開的,然後將牌扣過來、洗牌、再排列,然後你就可以猜第一張是什麼牌了,猜到贏猜不到就輸。這群靠詐騙為生的人為了顯示他們的清白,還將十張牌的內容寫在一張紙闆上再掛在桌子上,以便叫大家好猜。但是十把最多有一、兩把是十張牌中的一張排在第一位,其他的時候都是將牌調換成裡面沒有的牌,這就是他們的騙人的手法,而且猜對的人一般是他們自己人,也就是所謂的托兒。

  「這位大哥,試試運氣吧,壓多賠多,賺的也多。」設攤的人招呼著看熱鬧的我,隻不過他少說了一句話,就是壓多損失也多。這個遊戲要就不要玩,玩就一定輸,否則人家吃什麼?老實說我看到這種靠騙錢為生的人就很不舒服,恨不得上去痛扁一頓,不過我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禁止不了的,因為我總有人想不勞而獲,想吃輕閒飯,而靠騙人生活則是眾多輕閒的活法當中一種。

  「我沒空。」我強抑制住痛扁一頓擺攤人的想法,冷冷的回絕道。但是沒想到剛才還走在我前面的若冰和莎莎二女怎麼又走了回來,沒有玩過這種遊戲的她顯得對這種遊戲非常感興趣,她和莎莎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眾人眼光的焦點,隻聽她嚷道:「我要玩。」

  「這位小姐看好牌。」擺攤的人一看生意來了,立刻熱情起來,然後飛快的洗牌,再排列好,然後彬彬有禮的說道:「請小姐押錢。」

  「我押一枚銀幣。」若冰隨手拿出一枚銀幣放在桌子上面,然後擡起頭仔細的看著紙闆上十張牌,然後指著其中的一個圖形說道:「我猜是這個。」

  「恭喜這位小姐,給您,這是您的兩枚銀幣。」擺攤的將第一張牌翻開,果然是若冰猜中的那個圖形,於是將兩枚銀幣放在若冰的手中。若冰喜滋滋的拿著兩枚銀幣在我面前晃道:「喔,我贏嘍,這似乎也太簡單了吧。」我則沒有任何反應,因為我很清楚剛才若冰並沒有猜中,隻是當擺攤的人翻開牌的時候已經將手心中的牌換掉了第一張牌了,所以若冰才能猜中。

  「這次我押一枚金幣。」若冰興奮的說道,其實這就是擺攤的「蝦米釣大魚」的一種方法,給點小頭小利以換取更多的錢。因為人的本性總是貪得無厭的,而且他更放心的是面前的美女根本就不會玩這個遊戲,隻是胡亂猜而已。

  「喔,我又贏了。」若冰這已經是第四次猜對牌了,而她高聲的歡呼聲引來一群人看,當她第三次猜對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人跟著下注了。看著擺攤的人搖頭的樣子,我心中暗自冷笑道:「你這家夥還真貪心,如果你隻是貪圖一兩個金幣倒也罷了,現在分明是想把若冰的胃口吊起來,然後一把吃掉她所有的錢。哼,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這次我壓我全部的錢,維爾,把你和莎莎的錢也拿來,我運氣好好哦。」果然不出我所料,若冰果真上當了。她將自己的二十多個金幣和我拿出的三十多個金幣放到了一起,五十多個金幣在桌子上堆起了一座小山,看得擺攤的人眼睛放光。而周圍的人也都將自己的錢壓在桌子上,和若冰的錢擺在了一起。既然幸運女神垂青若冰,那他們還想什麼呢?結果桌子上一面倒的放了大約有一百多枚金幣。

  擺攤的麻利的將牌洗好,然後嚥了口水後問道:「小姐這次要猜什麼呢?」我看到擺攤的人手中已經暗藏了一張牌,看樣子不管若冰這次猜什麼,都是必輸無疑。若冰努力的看著紙闆上的十個圖案,當她選定了一張剛要說出來的時候,我適時打斷了她:「這次我來猜吧,我的運氣一直都是很好的。」

  「你到底行不行啊?」若冰一臉懷疑的目光望向我,惹得周圍一幫的下注的人也都跟著叫嚷了起來:「是啊,你到底行不行啊,還是讓那位小姐來猜吧?」讓若冰來猜,呆會你們就會哭了,我心中暗自好笑,然後轉頭看著他們道:「如果你們對我不放心的話,現在可以把你們的錢拿回去,免得你們呆會輸了埋怨我。」

  「下完注了就不能反悔,你們不能拿回去。」擺攤的人一看真的有人想把自己的錢拿回去,趕緊變了一副臉色,他望著若冰說道:「小姐,您還是快猜吧,你看這麼多人都等著您猜呢。」

  我心中暗道:「小子,你還真夠狠的,想一網打盡、趕盡殺絕啊,那我就對你也不客氣了。」

  「我不猜了,還是由他來猜吧。」若冰彷彿是得到了莎莎的示意,指著我對擺攤的人說道。四周圍觀的人群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歎息,彷彿是慨歎自己贏錢的機會就這麼從眼前溜走了似的。我心中暗道:「呆會你們會感謝我的,我會讓你們看清楚這騙子的把戲的。」

  在眾人懷疑的目光當中,我走到了攤子前,先指著最後一張說道:「這張是魔杖。」然後隨手翻開,果然如我所說的一樣,是張魔杖的圖形。我伸手將紙闆上畫著魔杖的圖案做了個記號,大家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這張是弓箭。」我翻開倒數第二張牌,果然正如我所猜測的一樣,然後我又在紙闆上的弓箭圖案下面做了個記號。我就在眾人不解和疑惑的目光當中,如此一張張猜測下去,隻不過是按照相反的順序猜測的,我每猜測一張牌,那擺攤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這張是斧頭。」我指著正數第二張牌說道,如果這張猜對了的話也就等於猜對了第一張牌,當然前提條件是擺攤的人是誠實的。我翻開了正數第二張牌,上面果然是畫著斧頭的圖案,圍觀的眾人都忍不住歡呼起來,因為是誰猜的並沒有關係,重要的是猜對就好。

  「剩下的很簡單了吧,大家告訴他第一張牌是什麼?」我將掛著的紙闆拿了下來,指著上面唯一沒有做過記號的最後一張畫著「長劍」的圖案問大家,自然眾人都是異口同聲的答道:「長劍。」

  「答對了。」我也跟著眾人歡呼道,然後轉身對擺攤的人說道:「老兄,賠錢吧。」

  「小子,你是不是來找事的?」擺攤的先將桌子上所有的錢都放到自己放錢的袋子中,然後惡狠狠的道。

  「找事?找什麼事?我猜對了啊,為什麼不賠錢?」我撓著頭問道,心中暗道:「你猜對了,我就是來找事的,誰讓你這個傢夥做得太過分了。本來還想找個不扁你的理由放你一馬,結果你骨Y賤非要自己找上門來,這可怨不得我。」

  「我告訴你,你猜錯了。」擺攤的人將第一張翻開,上面竟然是紙闆上畫的十個圖案以外的另一張牌,這下自然所有的人都知道受騙上當了,憤怒的喊道:「你耍賴,你作弊,你無恥,你下流。」

  「說你們是笨蛋吧,你們還真的很笨,賺你們的錢還真容易。」擺攤的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我就是在騙你們的錢,那又怎麼樣啊?」「忽」的一下,從他身邊站出了幾個拿著刀的人,兇狠的看著眾人,顯然這些人就是擺攤的幫兇,要不然擺攤的人也不會這麼猖狂。隻見擺攤的人指著眾人叫囂道:「怎麼樣?還有誰敢要錢?」也不知道是誰先閃的,反正隻那麼一會,站在這裡的就隻剩下我、若冰和莎莎三人。我們當然不用跑了,這些人看上去都不堪一擊,勉強拿來做一下早飯後的運動吧。

  「怎麼的?小子?趕快滾,你的妞不錯嘛,借兄弟玩玩。」擺攤的人伸出手就要摸若冰漂亮的臉,隻不過他的手還沒摸著若冰的臉,就已經不屬於他了,擺攤的人大叫著:「啊……混蛋……兄弟們上……給我砍死他……哎喲……」這小子的膀子被卸掉了還沒弄清楚是誰動的手,他還以為一定是我呢,其實是莎莎,她出刀的動作一般人哪裡能夠看得出來,這擺攤的小子的膀子就是被莎莎給卸掉的,誰讓他竟然敢毛手毛腳的想摸若冰的臉蛋,這不是找死嗎?

  擺攤的人捂著傷口大呼小叫著,更為不幸的是他看到了一幕他非常不願意看到的畫面。我和若冰還沒來得及上去,莎莎就先忍不住了,左一拳右一腳的把後面那幾個拿刀的人全踩在了腳下,還不甘心的跳了幾下。莎莎倒是不重,但是那麼幾下跳也夠躺在地上的人受的了。我慢悠悠的拿起了擺攤的錢袋,調侃著道:「既然沒有人要了,那麼我就收了,謝謝啊。」

  忽然,本來被打架嚇到寂靜的大街喧鬧了起來,原來是維持治安的巡邏騎隊趕過來了。我對躺在地上被莎莎卸掉膀子的擺攤人道:「看來你要被他們抓起來了哦。」而擺攤的年輕人聽到馬蹄的聲音竟然一點驚恐的神色都沒有,反而是站起來惡狠狠的道:「這下你們死定了,我的人來了。」

  「你的人?」我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因為伊盟鎮早就應該在庫卡帝國軍隊的控制之下,這個家夥怎麼敢說來的巡邏騎隊是他的人?不過從這些巡邏騎隊的服飾來看,應該是伊盟鎮原本的巡邏騎隊沒錯,那庫卡帝國的軍隊又到哪裡去了?還沒有等我明白過來,那隊騎兵就圍了上來,帶頭的人看著斷了胳膊的年輕人焦急道:「摩根少爺,是誰把你傷成這樣啊?」沒有想到這個騙錢的人竟然是個少爺,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爺,居然能和巡邏兵勾結上。

  「就是他們。」叫摩根的擺攤人已經用回復魔法止住了傷口的血,用另一隻手指著我們三人說道。

  巡邏隊的小隊長指著我道:「小子,你打傷了摩根少爺,跟我走一趟。」

  我指著摩根說道:「好像錯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吧,是他騙錢再先,然後又先動手打人,我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

  「哼,摩根少爺是我們城主盧塞爾大人的大公子,他能有什麼錯?」小隊長不屑的道,看來他們和摩根原本就是一夥的。這個城主盧塞爾大人應該是蘇吉利王國原來派到這個地方的,但是現在怎麼他還會是城主呢?這不是太奇怪了嗎?我看了看眼前的局勢,看樣子打架是避免不了的,我對莎莎和若冰二女使了個眼色,然後對那個小隊長道:「看來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是又怎麼樣?」小隊長一揮手,帶領十幾個人跳下馬,將我們圍住後傲然說道:「難道你們還想反抗不成?」

  「被你說中了。」我一說完就和莎莎衝了過去,若冰的武技很濫,而對付這麼點人又用不著魔法,所以她隻能躲在後面休息了。而我和莎莎都是沒有用武器,赤手空拳的跟那些人打,結果結果十幾個巡邏隊的人連佩劍都沒有來得及拔出來,就都被我和莎莎打趴下了,順帶的給了叫摩根的少爺幾腳,估計他的腿也差不多斷了吧,對付這種人渣我一向是不手軟。

  「你們敢打官兵?」趴在地上的小隊長狠狠的道,本來他們過來就是要抓我們的,那應該說隻是例行公事而已,修理我們一頓之後再視情況決定是放是關。但是沒想到現在被修理的竟然是他們,平日裡作威作福的他怎麼能忍受,而且現在就不是修理那麼簡單的事情,而而演化成暴民毆打官兵,這樣就嚴重了。

  隻見小隊長從懷中拿出一個煙花筒,就那麼一揮,美麗的煙花在空中爆開,這是一種軍中傳遞信息的方式。果然,煙花剛在空中消退,從街的那頭就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支援的大部隊來了。我和莎莎當然沒有什麼好怕的,就是若冰也像個沒事人似的,因為兩天前她親眼看到了數千盜賊是如何死在水靈和水晶兩姐妹手上的,眼前的局勢當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大隊長,這三個人是暴民,趕快抓住他們。」躺在地上的小隊長指著我三人對趕來的軍隊的頭喊道,這些人同樣應該是原本就是屬於伊盟鎮的巡邏軍,隻是庫卡帝國的那些軍隊又到哪裡去了?我心中暗自疑惑著,那個被稱為大隊長的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自己人不屑的哼道:「廢物,竟然連三個人都打不過,平時你們囂張的很,怎麼這個時候囂張不起來了?」

  「來人啊--」大隊長喝道,我本來還想他是不是要將自己這幾個手下抓回去好好管教,結果卻是跟我的想法大相逕庭,隻聽他喝道:「把這三個暴民全都抓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任何人看到我三個人就知道如果要抓我們就一定會受到抵抗的,而大隊長的命令很明顯是對我們三個動了殺機。這時候我才徹徹底底的明白這些巡邏軍根本就是魚肉百姓的貨色,剛才我和莎莎對那些士兵手下留情,隻是將他們打趴下而已,現在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看著圍上來的兵,我冷冷的對莎莎和若冰道:「你們兩個手下不需要留情了,這幫傢夥全是魚肉百姓的傢夥,根本就不是維護治安的軍隊。」

  「是。」莎莎和若冰點了點頭,做好了準備。我當然不是一個好殺的人,但是面前的這些軍隊,一個個養尊處優的樣子,一看就是平日裡作威作福,欺民霸世,這樣的人在國家中就是寄生蟲,披著虎皮卻不幹自己應該幹的事情,像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就算伊盟鎮跟庫卡帝國毫無關係,就算是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偶爾路過這裡,我也會現在這樣做的。

  剛才對付那小隊騎兵的時候,沒有使用魔法,但是現在對付這幾百人的巡邏兵,還是魔法來得實在。我沒有動手,而是看著莎莎和若冰使出「火球術」、「冰箭術」之類的攻擊魔法,對付這些小兵用這些初級魔法就足夠了,一群士兵被莎莎和若冰打得哭爹叫娘,隻恨自己的皮為什麼不厚一點,要不然也就不會這麼痛了。我則站在一邊,觀察著莎莎和若冰使用魔法的情況,防止她們誤傷了大街上其他的無辜行人,偶爾有幾次若冰的火球飛錯了方向,就是我給她糾正過來的。

  而此刻在伊盟鎮的城主府當中,伊盟鎮城主盧塞爾正陪著兩位軍官在喝茶,這兩位軍官就是「飄香軍團」留下來負責接收此城的第四十九大隊的正副隊長雷撒和麥恩。在「飄香軍團」進入蘇吉利王國境內之後,盧塞爾開城投降,所以當時「飄香軍團」隻在此鎮留下了雷撒和麥恩率領的一千人後繼續深入蘇吉利王國腹地。

  盧塞爾還真是一個老狐狸啊,庫卡帝國軍隊一到城外他就投降了,沒有遭受一點的損失;當庫卡帝國大軍離開之後,他迅速用金錢和美女收買了雷撒和麥恩,這樣一來他就能夠繼續當他的城主,跟以前沒什麼兩樣。本來城防、城中的治安應該是由雷撒和麥恩所率的「飄香軍團」士兵擔任,但在盧塞爾的活動下,也還由以前的巡邏隊擔任,也就是說現在的伊盟鎮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隻不過是多了雷撒和麥恩所率的這千人的吃閒飯的軍隊。

  對於盧塞爾來說,庫卡帝國軍隊的到來可以說是天賜福音。為什麼呢,因為邊境貿易的繁榮,所以這個城鎮的油水大的驚人,盧塞爾來到這個邊境小鎮的短短三年間,可是沒少往自己的腰包裡撈。

  此外,盧塞爾縱容下屬貪贓枉法的事情也被蘇吉利王國的皇室察知,已經有傳言盧塞爾的位子即將不保。所以戰爭的報復對於盧塞爾來說,真的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他才會做出打開城門迎接庫卡帝國軍隊了。

  此刻盧塞爾正陪雷撒和麥恩喝著早茶,突然就見一個渾身帶血的士兵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急聲說道:「大人,不好了,少爺在街上被暴民打傷了,而且被砍掉了一隻胳膊……」

  「什麼?那些該死的暴民呢?」盧塞爾聽說自己的兒子被人砍掉了一隻胳膊,自然是勃然大怒。

  「那些暴民和巡邏隊在中心街打起來了,咱們已經死了上百人了,請大人派兵支援。」巡邏隊報信的話讓盧塞爾氣得臉都綠了,拍著桌子破口大罵道:「都是一幫廢物,連幾個暴民也制服不了,簡直是白養你們了,暴民一共有多少人?」那個巡邏隊報信的人被盧塞爾嚇得不輕,戰戰兢兢的伸出了三個手指。

  「三十個人?」盧塞爾剛要說「你們幾百人連三十個人都解決不了」,看見那個巡邏隊報信的搖了搖頭,不由吃了一驚道:「三百人?怎麼會一下子出現這麼多暴民?」

  「不--不是的--」巡邏隊報信的牙齒都開始打架:「是三個。」

  「三個?」盧塞爾先是一愣,然後是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啊,三個暴民就殺了你們一百多人?簡直是丟我的臉。」

  「大……大人……他們是……很厲害……的魔法師……」巡邏隊報信的戰戰兢兢,生怕一不留神就被盧塞爾當成出氣筒。

  「魔法師?」盧塞爾皺著眉頭沉吟著,望向雷撒和麥恩道:「兩位大人,你們看--」

  「嗯,看來是有人故意搗蛋。」雷撒武斷的下了個結論:「盧塞爾大人不必擔心,麥恩馬上去集合隊伍,我們陪盧塞爾大人走一趟。」一陣雞飛狗跳之後,雷撒和麥恩終於將一千名騎兵集合完畢,然後跟盧塞爾一起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往中心街行去。

  而在中心街這邊,幾百名巡邏兵已經被幹掉了絕大部分,現在還有戰鬥力的不過二三十人而已。

  就在僅剩的幾十個巡邏兵硬著頭皮要開始進攻的時候,盧塞爾、雷撒和麥恩帶著浩浩蕩蕩的騎兵隊伍趕來了。我一看這騎兵的服侍,就知道現在來的才是庫卡帝國的軍隊。不過看樣子這庫卡帝國的軍隊指揮官與這城主似乎是沆瀣一氣,我戒備的看著他們,冷冷的問道:「你們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放肆。」一個騎著馬的軍官叫囂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道面前的都是些什麼人嗎?

  你們這幾個暴民全都該處死。雷撒隊長,請允許我率領士兵將他們拿下,然後再請隊長發落。」

  「麥恩,先等一下。」那個叫雷撒的隊長阻止了剛才叫囂軍官麥恩,然後望著我說道:「你們為什麼要殺害巡邏隊的士兵,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已經觸犯了法律了嗎?」

  「請問你是誰?你能夠為所有的一切做主嗎?」我反問道,雖然我已經通過他們剛才的對話知道了他叫雷撒,但是還是想親口聽他說出自己的身份。聽到我這樣問,雷撒有些高傲的道:「我是雷撒。

  約克遜男爵,是庫卡帝國「飄香軍團」千騎長,現在負責伊盟鎮的一切事務。」

  「那好,我就來告訴你,希望你能夠明辨是非。」雖然雷撒有些高傲的樣子讓我看著不太舒服,不過看在他沒有一上來就給我們戴帽子,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他說說事情的經過吧。我指著被人攙扶著的摩根道:「那位是城主的大公子,他可以在光天化日下騙大家的錢,還受到巡邏隊的保護,請問這是怎麼回事?如果隻是一個小隊巡邏保護他也就算了,你所看見的這裡躺著的所有巡邏兵竟然都包庇他一個城主的兒子,請問這又該怎麼解釋?」

  「混帳東西,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人,敢這樣跟雷撒隊長說話,你活得不耐煩了?」麥恩又開始叫罵,一看他就是個典型的無能的草包貴族,除了罵街什麼都不會。

  「大膽暴民,你是什麼東西?打傷了我的兒子還不束手就擒,居然還敢在這裡胡說八道。」這個老頭顯然就是城主盧塞爾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本來我們是準備在這個小鎮逗留一下就離開的,沒想到牽涉出這麼多事情,既然碰上了,就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我沒有理會麥恩和盧塞爾的叫囂,而是望向雷撒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就應該明白我們是無辜的受害者了,真正應該被抓起來的應該是這個叫摩根的大少爺。」

  「對不起,我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雷撒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伸手一指莎莎和若冰道:「這兩個小姑娘,是我的了,至於你嘛--」雷撒指著我,獰笑著道:「襲擊巡邏隊和城主少爺的暴民,將被當場格殺。怎麼樣,我這個處置很公道吧?」

  「公道?我會讓你知道「公道」兩個字是怎麼寫的。」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道:「不過不是怎麼處置我們,而是怎麼處置你們。」

  「哈哈哈,我看你是瘋了吧,就算你再厲害,也架不住我們人多吧。」雷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彷彿我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似的,可惜他得意的太早了。一旁的麥恩有些不耐煩的道:「隊長,跟這個賤民有什麼好說的,讓我帶兵上去把他砍了吧。」

  「砍我?那看你的膽子大不大了?」我斜睨著這個叫賣恩的軍官,撇嘴問道:「你叫麥恩是吧,在「飄香軍團」當中是什麼軍階啊?應該是個小小的百騎長吧?要不要我去跟你們美麗的飄香。納傑卡大將軍去說說,把你的位置挪一挪啊,我想她一定會賣我這個面子的。」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麥恩額頭都已經見汗,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真的認識我們的大將軍?」

  「麥恩,你不要犯傻了。」雷撒以一種不屑的口吻說道:「像他這樣的暴民,怎麼可能會認識我們的大將軍,你別被他唬住了。」

  「好啊,你這個賤民居然敢戲弄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麥恩咬著牙道,他還真是個頭腦簡單的廢物啊,這麼容易就被人左右。我真是為他的那些手下感到悲哀,有這麼一個無能的草包上級,一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好了,遊戲結束了。」我不想再造什麼殺孽,畢竟眼前的這些庫卡帝國的士兵絕大部分都是無辜的,要負責任的應該是雷撒和麥恩,跟他們可能沒什麼太大的關係,這跟我們剛才消滅的那些魚肉百姓的巡邏兵還不一樣。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金牌,向雷撒和麥恩等人一亮道:「你們總該知道我手裡的這面金牌代表什麼含意吧?」

  「參見陛下。」原本還高高坐在馬上的雷撒和盧塞爾等人嚇得屁滾尿流,幾乎是從馬背上滾了下來,而他們身後的那千人的騎兵隊也都下了馬,整齊的跪在了我的面前。因為我手裡的這面金牌可不一般,這可是素雅送給我的,代表的就是女王陛下的「如朕親臨」的金牌,也就是說我現在說的話就是聖旨,你說他們能不跪我嘛。

  比較搞笑的是若冰看到這金牌也吃了一驚,想都沒想就準備跟著眾人一起下跪,我忍住笑攔住了她道:「你就免了吧,除非你喜歡當磕頭蟲那就隨你便了。」若冰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倒是也沒敢多說什麼別的話,想必是有點擔心我會找她算帳吧。

  「雷撒、麥恩,哦,還有這位盧塞爾城主大人,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三人,我對他們越發的鄙視了。讓這樣的三個人渣存在於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極大的錯誤吧,那現在就讓我來糾正這個錯誤吧。

  「請大人開恩,屬下是一時糊塗啊。」三人像舂米蟲似的在我面前磕著頭,我冷笑道:「一時胡塗?我看你們蠻清醒的嘛,哪裡糊塗了?來人啦--把這三個傢夥給我押起來,哦,還有那個叫摩根的狗屁少爺,也一塊關起來。」

  就這樣一場衝突以我方的大獲全勝而告終,這其中固然有力量的因素,但最後起決定性作用的是權力--也就是素雅送給我的那塊「如朕親臨」的金牌。我清楚的知道權力的作用,因為很多時候「權力」要比「力量」好使的多,就像今天的這種情況。而且要實現我的目標,權力更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排斥過權力。

  對於雷撒等人的處置決定在中午就做出了,雷撒、麥恩、盧塞爾、摩根、騎兵隊裡的五個小隊長、三個副小隊長(一共有十個小隊,每個小隊一百人,有正副兩個隊長)、還有那個巡邏隊的大隊長(幾個小隊長已經死在莎莎和若冰的手下了),一共是十三人(這個數字還真是不吉利啊),將在午後於鬧市梟首。聽到我宣佈決定之後,雷撒聲嘶力竭的喊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庫卡帝國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的兒子……」

  「哦,原來你還是法務大臣的兒子啊?」聽到雷撒的叫喊之後,我擡起頭看了看他,然後沉聲道:「就算你是王子、公主,落到我手上也一樣是死,給我拉出去--」雷撒在被拖出去的時候還在聲嘶力竭的叫喊著,其他人看到在雷撒身上發生的事情之後,連叫喊都免了,隻是以一種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看著我--如果視線可以殺死人的話,我的身上不知道要穿多少個孔。

  首惡一除,其他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我重新指定了新的正副隊長帶領庫卡帝國的這千人騎兵,真正擔負起伊盟鎮的治安保衛工作。在仔細清查了盧塞爾的城主府之後,我都有點後悔殺了這個傢夥太便宜他了,他的罪行實在是令人髮指,光從他私設的監獄當中救出的人就有上百人,這些人當中有男有女,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另一方面,從他的家裡抄出來的財產也超過上億金幣,由此可見他是一個多麼大的蛀蟲,而雷撒、麥恩等人正是被他以百萬金幣再加美女為條件而拉攏腐蝕的。

  不可這新的行政長官的人選還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如今之計也隻有暫時從軍中提拔一人,然後與當地一名當地德高望重的老者來共同暫時擔當這個職位,等蘇吉利王國都城被攻下之後再統一安排。

  不過這人選可不是說定就定的,看來我們必須得在這個鎮上逗留幾天了,等事情基本就緒之後再離開也不遲,不然丟下個爛攤子老百姓又有苦頭吃了。

  「莎莎,怎麼沒看到若冰那小丫頭啊?」送走了那些軍官之後,我發現外面的天已經很黑了。我來到了後院,發現隻有莎莎一個人在屋裡,沒有看到若冰。在晚飯後我又把「飄香軍團」的那些軍官叫過來訓斥了一番,他們可是代表了庫卡帝國的形象,如果再出現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那他們也不用回去見鄉親父老了,乾脆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若冰姐姐在院子裡,你快去找她吧。」莎莎朝我嘻嘻一笑,低聲道:「我看若冰姐姐的情緒有點不太穩定,少爺你該趕緊把她吃了才是。」其實不用莎莎說,我也發覺若冰的情緒有些不太對,所以我也沒有計較莎莎叫我的稱呼是「少爺」,就急匆匆的往後院走去。

  一輪圓月斜掛中天,皎潔的月光鋪灑下來,為大地妝點上了一身銀白色。稍嫌燥熱的晚風吹來,捲起額前的長髮,輕拂在臉上,帶來絲絲的癢意。陣陣晚風裡,若冰衣帶飄飄,還是白天的那一身白色女魔法師裝,婀娜的身軀卻另有一種豐姿綽約的神緻雅韻。她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和周圍的環境是那麼的諧和,彷彿是一個對著一輪明月傾訴心曲的仙子。

  「唉--」一個人的世界裡,若冰放下了所有偽裝。長長的歎氣聲打破了這夜的靜謐,也猛然間讓人覺得她是那麼的孤單,再也不能和這清幽的環境融合在一起。我心神一顫,輕輕的走過去,站在了若冰身旁。若冰嬌軀一顫,本能的想要離我遠一點,卻被我一把抓住了她溫軟的小手,不讓她離開。

  看著若冰的掙紮漸漸無力,我心中一寬,我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第一步。

  此時無聲勝有聲,屬於這個神秘兩人世界的也是心有靈犀的默契,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都是沈默無語。但我卻能聽到,若冰明顯加快的心跳聲。良久,圓月西斜,一朵浮雲飄了過來,月兒也害羞的躲進了雲朵裡,原本明亮的夜頓時變成黑洞洞的一片。風吹雲過,月亮又露出了那張圓圓閃亮的笑臉,大地又重新披上了一襲銀裝。

  我長籲一口氣,打破了兩人間的沈默,緩緩轉過身來雙手扶住若冰瘦削的香肩,看著她那對燦若星辰的眸子,柔聲說道:「冰兒,你還要逃避嗎?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你以為還能從我身邊逃走嗎?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聽到這話,若冰嬌軀顫抖,低下頭顫聲說道:「不……我……配不上你……」

  「小傻瓜,你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想法?」我不再給若冰說話的機會,猛得扳過她的身體,張開嘴就溫柔的封上她濕軟的櫻唇。這麼多天來,雖然我們兩個像是一對歡喜冤家一樣經常逗嘴,但是誰都清楚對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正越來越重要。我的吻深情而又溫柔,若冰象徵性的掙紮起不到任何作用,身體的接觸反倒激起她體內深層的渴望。

  若冰不禁感到全身酥軟無力,慢慢放棄了掙紮,任由我熱情的吻著。若冰感覺到一股溫柔的力量衝開了自己的雙唇,一個溫熱濕軟卻莫可抵禦的物體徑直伸了進來。她不自禁的開啟牙關,丁香巧送,和我纏饒起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開始回到她的身上,她的身心也被那從她心之一角曼延出來的甜蜜感覺包圍著。隨著我極富技巧的動作,若冰也漸漸的無法克制自己,熱烈的和我擁吻起來。

  良久唇分,我望著羞意滿嬌靨的若冰,柔聲說道:「冰兒,你看著我。」不等若冰反應過來,我已抓著她的柔嫩的小手深情地說道:「冰兒,請你答允我,從今天開始做我的新娘,我將用我的一生來陪伴你,讓你永遠幸福快樂。」

  剎時,若冰的身心完全被甜蜜所佔據,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不敢相信雙耳所聽到的。這是真的嗎?曾經期待中的幸福離自己是那麼的遙遠,現在又是那麼的近。時間在這一刻定格,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動人?若冰杏目中泛起淚花,但誰都知道,這是為喜悅而流下的眼淚。她忘情的撲進我的懷裡,口中喃喃道:「這是真的嗎?維爾哥,你真的肯要我嗎?」

  我輕輕的摟著若冰,愛憐的為她擦去去淚水,柔聲說道:「不哭,不哭噢,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這當然是真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說著我將一枚「愛之戒」戴在了她的手上,柔聲說道:「這可是咱們的定情信物,你可別弄丟了哦。」

  「你真囉嗦,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若冰羞嗔道,然後嫣然一笑,真如異花初胎,美玉生暈,明艷無倫。我將她擁到懷裡,對她是憐惜萬分,而若冰也如一個小貓般溫順乖巧,依偎在我懷裡。感受著她異常嬌軟的身軀,我也放鬆了心情,湊到她晶瑩如玉的小耳旁道:「冰兒,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小妻子了,那你應該知道,作為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吧?」

  若冰一聽,羞意上湧,頰暈紅潮,美艷無倫。她橫媚了我羞澀的一眼,無限嬌羞地說道:「你好壞啊……人家還沒說要嫁給你呢……你就要人家……」

  我嘿嘿一笑,撫摸著她豐腴的嬌軀說道:「那是誰的身體這麼熱呀?」

  「啊……你又來取笑人家……不來了啦……」若冰嬌羞不已,扭動著嬌軀嬌嗔不依。

  「嘿嘿,你不來我就要來了喲。」我說完一下把若冰橫抱起來,而明白了下面會發生什麼事的少女也早已把通紅的小臉深深的埋了起來。來到房間裡,我把若冰平放在床上,仔細的端詳著她,緊身的衣裝下隱藏著一具活色生香的絕妙胴體。若冰紅霞滿面,茁挺的酥胸不斷的起伏,迷人的嬌羞之態畢顯,造物主的傑出之作讓我不禁嘖嘖稱歎。

  看著此時人比花嬌的若冰,我忽發奇想,湊近她說道:「冰兒,我想去洗個澡,不如我們一起去洗個鴛鴦浴好不好?」

  「啊--」若冰嬌羞無限,睜開迷濛的雙目,羞紅著臉嗔了我無比嫵媚的一眼,想了一會兒,最後像是下決心地說道:「好。」

  浴池中的水還是溫著的,我來到若冰身邊,在她的半推半就下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縛。完美的胴體,白膩亮澤,沒有一點瑕疵;玲瓏浮凸的曲線,造就了她一副勻稱豐腴的身材。兩條修長豐潤的玉腿在根部交匯成一片迷人的禁地,曼延出的一撮黑色芳草,透射出無邊的誘惑。

  我也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顯示出我剛健結實的身軀。看到我的男性象徵時,若冰不免一陣臉紅心跳,芳心中又羞、又驚、又懼、又怕,扭過頭去不敢再看。但還是禁不住好奇,在我為她擦身時偷偷的看上兩眼,看這家夥個子不小,但晶瑩剔透,感覺還是很可愛的樣子,心中的那份莫名的期待感又增強了幾分,而這個想法又讓她感覺無地自容。

  再次回到房間時,若冰已是癱軟如泥,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在這不長的時間裡,她已沒有了自己動手的能力,隻得任有我為她做了「全方位」的服務。將若冰放在床上,我也側身躺在她身旁。洗浴後,若冰身上散發出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呼吸間令人迷醉不已。她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身軀比美少女的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微顯粉紅色的肌膚吹彈得破,在燈光下放射出令人頭暈目眩的光芒。我情難自禁的撫過她水嫩的肌膚,輕輕的攀上了那對傲然挺立的玉乳,輕柔的憐愛著她們。

  「哦……」忍不住肌膚被撫過的快感,若冰竟然輕聲的呻吟了。這無疑給了我莫大的鼓勵,細細的感受著少女柔若無骨的身軀,我心中悄悄燃起了熊熊情慾之火,我要給她以最大的歡樂。看著若冰紅艷誘人的小嘴,我再次吻了上去,若冰也伸出雙臂熱烈的反應著。

  我順著少女玲瓏的曲線在若冰粉嫩的玉頰、白皙的粉頸、嬌挺的玉乳、纖細的小蠻腰、滑若凝脂的平坦小腹上印下一連串火熱的吻,霸道而又溫柔的吻,彷彿要在若冰身上留下一個個「維爾專屬」

  的印記,最後激情燃燒的慾望來到了她大腿根部的那個神秘的交匯之處。

  輕輕的將若冰緊閉的雙腿打開,不管她含羞帶怯的嬌吟,我仔細審視著這副世間最美的圖畫。井然有緻的芳草,精心呵護著一個神秘美麗的花園,一條潺潺流水的粉紅色幽徑呈現在我眼前,猶如一朵初次在早晨綻放的蘭花,沾著點點的春露,散發出醉人的芬芳。

  汩汩而出的春水向我發出了無聲的誘惑,我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一股清新的氣息夾雜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引起了我體內的一股悸動。不再遲疑,我張開大嘴就噙住了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吮吸著從花蕊深處流淌出來的密汁。

  「啊……不要……那裡……髒……」一直在默默享受著一波波酥麻快感的若冰覺察到我這個舉動,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澀,忙出聲阻止我。但她的阻止很快就趨於無力,因為我又轉而含住了她那敏感的花核,異樣的刺激讓她隻能「嗯」、「啊」的再次呻吟起來。直到現在,身體上的真實感覺才讓若冰真正相信,這突然之間就降臨的幸福是真的。

  緊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妖魅的熱氣,我用手指輕輕分開那兩片默默守護的門戶,展現在我眼前的是少女身上最神秘、最嬌嫩的所在。這裡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現在是、以後也是。我探出舌頭,伸進裡面不斷的攪動著,舌尖猶如一隻最為靈巧的小蜜蜂,在初次綻放的蘭花花蕊中盡情的飛舞,一遍又一遍的採摘著世上最為甜美的花蜜。受到極度刺激的若冰已經面臨快感的邊緣,她不顧一切的婉轉嬌吟,不斷的從她那香氣如蘭的小嘴中吐出,化作一個個最為美妙悅耳的音符,傳播著最為愉悅的心境。

  「啊……要飛了……啊……」若冰身體一陣顫慄,終於達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一股晶瑩的玉液狂噴而出。我欣慰地看著剛從巔峰跌落下來的若冰,我自己的慾望也已經升到了極點,我將身體移到她雙腿之間,柔聲問道:「冰兒,你準備好了嗎?」

  若冰睜開迷離的雙眼,臉頰紅紅的,看到我比先前壯大了許多的肉棒,心中也有幾分懼怕。若冰小臉上升起一團紅暈,略顯渙散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意,但卻是很堅定的以蘊含著無限柔情的聲音說道:「冰兒從今以後就是維爾哥的女人了,冰兒的一切都是哥哥的,冰兒的身體哥哥想要的話就拿去吧。」聽到若冰如此深情的話語,我沉默無語。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言語都是庸俗的。

  嬌花嫩蕊綻放時,篷門今始為君開。若冰開始感覺到一個火熱、而又在柔軟中帶著堅硬的物體在慢慢的進入自己體內,嬌嫩的花房初次納客,被撐裂的感覺帶著絲絲的癢痛,若冰不禁秀眉輕顰。我發力衝破了最後的一道屏障,給若冰帶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她不禁輕哼出聲。而一股隱形的快感也慢慢的滋生出來,伴隨著那輕微的疼痛升騰,衝破了一道深藏於心靈的界限,把若冰封閉的靈魂帶到了愛之峰巔。若冰驀然覺得,她內心之中是如此的渴望著這種被佔有。

  看著若冰略帶痛苦的模樣,我憐惜的停了下來。我忍住那種特有的溫暖緊裹,俯下身擦去若冰眼角的淚水,歉意地說道:「冰兒,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若冰羞然一笑,脈脈含情地說道:「不,能成為哥哥的女人,冰兒很高興,而且冰兒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是啊,這就是一種為自己的喜歡、同時也喜歡她的男人佔有的幸福感覺,些許的痛苦在這種昇華的情慾之愛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憐惜若冰身嬌體嫩,承受不了驟雨初狂,所以我隻是溫柔的輕抽慢送,不敢大肆征撻。但很快我就體驗到了這種慢慢滋生的絕妙快感,狂風驟雨固然有其壯麗刺激,但和風細雨也自有其獨特的柔美和舒暢。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下,若冰也慢慢的被撩撥起了處子春情,不斷的婉轉低吟,慢慢的迎合著。

  但很多時候,和風細雨也是狂風暴雨的前奏,隨著快感的不斷提高,這種柔和的刺激已不能滿足雙方的生理需求。我的節奏也不禁加快起來,每次的進入都探到少女體內最為嬌嫩的花心深處。而每次的進入,我隻覺肉棒的頭冠被一團溫軟滑膩的肉包圍著,而肉團在緩緩蠕動時,內裡更像是有三個嬰兒的小嘴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我那敏感的頭冠,讓我感到極度的舒爽,一時不察之下險些便丟盔卸甲,飛昇極樂。我心頭暗自納悶,這是怎麼回事?

  若冰體內的慾望又再次升騰起來,檀口中不斷的吐出悅耳之及的音符,春水也漸漸氾濫起來。頓時,我感覺到從肉棒上傳來一陣陣更為溫暖的感覺。驀然之間,我想到了這其中的原因,讓我心中不禁狂喜--絕世名器「三珠春水」。若冰身懷的,正是絕世名器「三珠春水」。

  在「風月寶典」中,就有關於這個稀世之器的介紹,「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凸露出來,興奮時肌肉的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莖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莖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盔卸甲了。明白了原因之後的我欣喜不已,心中暗歎上天的眷顧,此種名器可以說是萬中無一的精品。

  在寂靜的夜裡,粗重的喘息聲、愉悅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共同譜寫著一支愛的交響曲。若冰輕聲的嬌吟著,纖腰款擺,任那火燙的龐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輕磨緩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燒進她體內深處,體內烈可燎原的慾火好似被推波助瀾一般,燒的更加熾烈了。尤其是肉棒上那幾個小齒兒,更是輕重有緻地刮著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已,雖說是水卻沒有一點滅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若冰更是難忍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總要表現的清純,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輕輕的承受就好了,不要浪蕩的享受著,表現的像是個蕩女淫娃似的,否則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會討厭你的。」若冰原本是相信這種話的,就算被逗的全身發燙,恨不得高叫出來身受的快活,仍隻是嗯嗯啊啊的輕聲嬌吟。

  但在我無比溫柔的挑逗和抽插下,若冰的羞恥和嬌怯幾已被破去,而沉淪在慾火中的若冰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幸好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不知不覺之中,我躺了回去褥上,任若冰自己扭搖著胴體,快樂地享受著被肉棒恣意鑽營體內,無可隱藏的滋味兒。

  盈盈誘人的聳動雙乳被我自下而上托著,火熱的手心輕柔地搓撫著,外面的熱一點不遜於若冰體內正焚燃的熱烈欲焰,燒的她快活地高叫出來,熱情無比地扭搖著,讓鮮花初放般的肉體,被那火熱腫脹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幹著、插著、磨挲著。什麼矜持、什麼嬌羞全給拋出了九霄雲外,現在的若冰已不是原先那嬌怯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熱情愛慾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愛的狂潮中,再也無法自拔的沉迷了。

  汨汨春水一點一滴地湧了出來,我的肉棒就像長了張嘴似的,貪婪地吸取著,那種體內像是有張嘴在吮吸著、舔舐著的感覺,令若冰更加瘋狂、更加歡愉地扭動著,嬌喘聲也愈來愈高昂,渾忘了一切。而我看著若冰無比酥酸麻癢的抽動,臉兒泛紅、鼻翼賁張、流波如火,那快活的樣兒實在是再美也不過了。尤其是當若冰扭動著她的纖腰時,外溢的春水混著一絲絲鮮紅的落紅,隨著她的動作灑在兩人交合處和床褥上,更是叫人無比銷魂。

  「啊……好哥哥……我不行了……啊……啊……」若冰的動作猶如迴光反照一般,在一聲嬌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歡樂的喘叫之後,她伏下了泛著香汗的身子,再也動不得一根手指頭了,春蔥般的纖指貼在我肩上,軟軟的就像她渾身上下一般。可是我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我重新翻過了身來,把渾身酸軟、酥癱脫力的若冰壓在身下。若冰微噫一聲,卻是不想也無力掙動了,她隻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到身上的狂風暴雨。

  「舒服不?冰兒?」我也喘著氣,雖然剛剛的體位並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緊張的。尤其是若冰含羞獻身,讓我更是小心,不讓這嬌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若冰的聲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軟,嬌嗲地緊:「倒是你……好久沒動呢……好……好好發洩……一次吧……冰兒……承受……承受得起的……」說是承受得起,但是這種激烈方式引發的感受,可不是剛剛的溫柔比得上的。若冰承受著、迎合著,欲仙欲死的感覺沖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這一刻她才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痛快。

  等到我喘了一口氣,肉棒像是電殛一般的劇抖、跳躍了幾下之後,一股強烈至極、溫柔至極的精水一股腦兒地全傾倒在若冰方啟的花心之中,讓她似要斷氣般地籲了一口氣,全身在一陣緊繃之後,完全癱了下來。撐在床上一翻一倒,我翻了個身,讓若冰軟倒在我懷中,不讓她狂歡之後再承受重壓,兩人就這樣地蜷縮在印著點點落紅和津液的床上,享受著雲雨之後的溫馨氣氛,慢慢的進入了夢鄉當中……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20:48
第八卷 第05章 心之融合

  已經是早上了,五更的更聲從窗外響起,天才濛濛亮。雖已有肌膚之親、床笫之樂,卻仍嬌羞地掩著胸前的若冰想起身下床,但下身幽徑處傳來了一陣裂疼,讓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絲不掛地倒在我懷裡。一雙手輕輕地摩挲在若冰香肩上,我的聲音仍是那般溫柔:「冰兒,還痛嗎?」

  「嗯……有一點點……」若冰微嗯一聲,雪白的嫩頰貼在我的胸口:「不過沒關係的。」

  「別逞強了,痛的話就不要下床了,讓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點都不膩不煩。」我親了她一口,調笑著她道。若冰滿臉羞紅,羞嗔道:「都是你啦,這般欺侮人家,冰兒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後叫冰兒要怎麼辦?」

  「那我以後不欺侮你了,好不好?」我笑著逗她道,現在若冰嬌媚無比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哪裡還有那個叉著腰跟我打嘴仗的嬌蠻少女的半分影子啊?人家都說墮入愛河的少女最可愛,我看卻是初經人事的少女才是最可愛的。

  「不好。」若冰的聲音幽幽的,似有若無:「冰兒才不依呢,隻要你高興的話,無論何時何地,冰兒都讓你痛痛快快地大幹一通,恣意發洩,隻要哥哥你高興就好。」

  「放心吧,我怎麼會惹冰兒你不高興?如果我真的恣意發洩,那我一定會選你也想要的時候,好不好?」若冰赤裸裸的情話讓我感動不已,曾幾何時那個嬌蠻的少女變得如此溫柔似水,我不得不感歎造物者的神奇,真不知道小創那個傢夥當初是怎麼創造出女人這種奇妙的生物的。

  「你壞死了。」若冰羞澀的斜睨了我一眼,將螓首埋在我胸口幽幽的說道:「你這個壞傢夥,為什麼以前老是故意氣人家呢?弄得人家都你真是又愛又恨的。」

  「哦,那你是恨都一點呢還是愛多一點呢?」我不由大感興趣,低頭在她紅嘟嘟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剛開始的時候應該是恨多一點吧。」若冰羞紅著臉,像是在回憶以前的事情:「尤其是你那幅色色的樣子,真的是很讓人生氣。不過後來跟你相處久了,慢慢的知道了你這人其實蠻好的,當然是除了好色這個毛病以外。」看到我苦笑著摸了摸鼻子,若冰「咕唧」一笑,然後接著幽幽說道:「那天在「天一道場」的時候,我真是嚇壞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在「眾神之審判」安然無恙,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類,因為人類是絕對無法在那種禁咒下逃生的。」

  「看到你對那些從「天一道場」解救出來的奴隸都那麼好,我是從心地裡敬佩你,我也真正的體會到了「百族和平共處、共創美好家園」這句話所代表的份量。而且我發現自己也是從那時起真正的愛上了你,雖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若冰伸手堵住了我欲分辯的嘴,嬌聲說道:「我是真的這麼想的,因為你寬廣的胸懷實在是讓人對你隻能仰視。我想就是一般的神也無法做到像你這樣不歧視別的種族,除非你是「創世神」大人,我想我應該沒有猜錯。」

  「你倒真是自信啊,不過你猜錯了。」看到若冰一臉不能置信的表情,我笑著捏了捏她紅通通的小臉蛋誇獎她道:「不過你還真是不簡單,雖然沒有猜對但是也相差不遠。我雖然不是創世神,但是跟創世神也算是有相當密切的關係,我是創世神的結義大哥「混沌神」。」

  「你是「混沌神」?」若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之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女王陛下的選婿祭祀儀式就是你插手的對不對?要不然那些陰險傢夥的陰謀就得逞了是不是?所以這樣你才擁有代表女王陛下的「如朕親臨」金牌是不是?那你跟女王陛下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呢?」她還真是一個好奇寶寶呃,居然一下子問出這麼多問題。

  「前三個問題的答案都是肯定的。」我微微一笑道:「至於素雅跟我的關係嘛,就跟你現在跟我的關係一樣,懂了吧?」

  「這麼說來我跟女王陛下豈不是要姐妹相稱了?」若冰興奮的說道,突然又想起什麼似的道:「那我又搞不懂了,你為什麼不直接跟女王陛下成親了,那不是比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要強得多?」

  「你這話說的不錯,不過我實在不想再舉行什麼盛大的婚禮,然後鬧得滿城風雨,我寧願像現在這樣。」我微微一笑道:「至於外人要怎麼猜測和評說,都是無所謂的是不是?隻要我們自己不管那些風言風語不就行了?」

  「你倒是夠豁達的。」若冰點了點頭,沉吟著道:「鬧了半天,原來這幾個月來庫卡帝國發生的這麼多事情都是跟你脫不了幹係。」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擡頭問題:「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我想現在你應該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吧?」

  「什麼問題?」我的雙手在她的胸前活動著,柔聲問道。

  「就是關於莎莎、水靈妹妹她們為什麼都那麼厲害,應該是因為你的原因吧?」若冰嬌喘微微問道,在我的雙手活動下,她的嬌軀也變得火熱。

  「你說的不錯,的確是因為我的原因。」我笑瞇瞇的說道:「你現在可能還體會不到,不過你的體質已經跟昨晚完全不一樣了,要不了多久你也可以變得像她們一樣強的。你現在該知道了,昨晚我們做那快活之事的時候,你可是得了我不少好處的哦。」

  「大壞蛋。」若冰羞嗔道:「你真夠壞的,居然想出這麼下流的點子。」

  「夫妻做這種事情是天經地義的,怎麼能說是下流呢?」我嘻嘻一笑,捏了她胸前的蓓蕾一下道:「不過說真的,你還真是很有天分呢,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就能做的很不錯,居然不用我教你就知道怎麼在上面辦事,這在以前我還很少遇到呢。」

  若冰滿面通紅的羞嗔道:「壞東西,你還好意思說這個?說起這個,我還要找你算帳呢。」

  「算帳?算什麼帳?」我不由大感好奇,想不通若冰為什麼要找我算帳?

  「你還裝糊塗,那天在馬車裡你居然在我面前和三位妹子胡天胡地,你真是太過分了。」若冰有些恨恨的說道:「在一個女孩子面前做那麼過分的事情,你難道一點也不感到羞愧嘛?」

  「馬車裡?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可能知道?」我不由瞪大的眼睛,她說的就是遇到盜賊團的那天晚上,我的確是和莎莎、水靈、水晶三人胡天胡地的一番,不過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我給若冰施了個「昏睡咒」,她不睡到天亮是絕對不會醒的。

  「我要是真睡著了倒也「眼不見、心不煩」,你給我的施展的那個「昏睡咒」有夠濫的,反正我沒睡多一會兒就醒了,害得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驚動了你們。偏偏你們倒是肆無忌憚,一點都不顧忌到旁邊還有個外人,我真是服了你們。」對於若冰取笑我的魔法夠濫,我也隻好訕笑著表示接受,隻是我不太明白怎麼會在這麼一個簡單的魔法上栽跟頭,這不是應了那句「小陰溝裡翻船」的老話嘛。

  看到我皺著眉頭、一臉不解的樣子,若冰「噗哧」一笑,伸出小手在我鼻樑上刮了一下道:「怎麼樣,鬧笑話了吧?堂堂的「混沌神」閣下,居然連個「昏睡咒」也使不好,說出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啊,我看你以後怎麼在我面前趾高氣揚的?」嘿,這個小丫頭,居然還被她抓住了我的把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想不到這件事情日後居然成了我的「十大糗事」之中的一條。

  「不應該啊,我怎麼可能連那種初級的魔法都會出錯?」我仍舊深表懷疑的喃喃自語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蹊蹺,讓我想不明白。而與此同時,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我雖然沒有發現若冰當時醒了,但是羽衣這小妮子應該能夠發現才是啊。

  「維爾哥,這你可冤枉我了,當時人家也被你和三位妹妹的激情場面給弄得心神不寧、面紅耳赤的,哪有閒心去管身外的事情啊,你說是不是?」感受到我的想法的羽衣,趕緊為自己洗脫罪名。她說的也有道理,但是總有種被這小妮子給擺了一道的感覺,以後有機會的時候要好好「拷問」這個小妮子一番才是,想到這裡我不禁露出了得意的淫笑。

  「維爾哥,你笑得好恐怖哦,別嚇人家嘛。」羽衣這小妮子還真會作怪,明知道我想幹什麼的她居然還裝出這副樣子來,她還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妖精啊。

  「維爾哥,你在想什麼啊,笑得好淫蕩啊。」若冰這小妮子的話讓我當場暈倒,而羽衣已經在我的心中笑翻了天,我腦海中泛起一個捂著肚子指嚷痛的少女的形象,心中傳來羽衣的聲音:「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小妹子用詞還真恰當啊,我剛才怎麼就沒想到?」我無語,若冰還真是會用詞啊,什麼叫「笑得好淫蕩」?

  「小妮子,不要瞎用詞好不好,什麼叫「笑得好淫蕩」?」我忍無可忍的敲了若冰的小腦袋一下,若冰嬌呼一聲,捂著被我敲的地方嗔道:「你打我做什麼,好痛哦。我說的有什麼不對,你就是笑得好淫蕩嘛,肯定又是有什麼下流的念頭。」

  「嘿--嘿--嘿--」我一臉邪笑的盯著懷裡的若冰,那種眼神就像是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的大灰狼盯著面前的小綿羊的眼神,若冰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道:「你幹什麼啊,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人家?

  呃,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想幹什麼?當然是獎賞你咯,因為你剛才說對了。」我邪笑著將若冰壓到了身下,嘿嘿一笑道:「小美人,你自己說,想用什麼花式啊?」說話隻見我就劍已及履,若冰想必是感受到了我的雄壯,伸手撐著我的胸膛,不讓我的利器再繼續前進,同時口中求饒道:「好哥哥……你等一下……冰兒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過冰兒吧……」

  「放過你我有什麼好處呢?」我「惡狠狠」的說道,若冰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俏皮的笑容,她擡起紅嘟嘟的小嘴親了我一口道:「我可以告訴哥哥為什麼「昏睡咒」會失效?」聽到若冰這樣說,我忍不住心中好奇,於是從若冰的蜜穴內拔出了仍舊堅挺的肉棒,一個翻身讓若冰重新躺到了我的身上,然後說道:「這還差不多。」

  若冰突然幽幽一歎道:「其實哥哥的「昏睡咒」並沒有什麼不對,隻是我的身體對這個魔法有了很強的免疫力,所以才會很快就醒來。」看到我還是一臉的不解,若冰將嬌靨貼在了我的胸前,傾聽著我的心跳聲,然後幽幽的說道:「在我才一歲的時候,爸爸媽媽就突然去世了,我是爺爺一手帶大的。據爺爺告訴我說,我小時候特別愛哭,爺爺經常被我哭得沒有辦法,所以他就隻好經常使出「昏睡咒」讓我不再哭,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我六歲以後。就因為小時候的這一段不尋常的經歷,我的身體居然對「昏睡咒」有了很強的免疫力,魔法能夠起作用的時間很短,所以我就會很快再醒來。」

  「冰兒--對不起--」聽到若冰的話我不禁心頭一酸,真是可憐的孩子啊,這世上居然還會有這種事情。我猛然之間想明白了,為什麼若冰這幾天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太穩定,原來罪魁禍首就是我啊,我真是個罪人啊。

  若冰緊緊的摟著我,聲音中似乎還帶著一絲的酸楚:「維爾哥,你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這又不關你什麼事情,都是因為我的父母去得太早了。」

  「冰兒,對不起。」我緊緊的摟著若冰,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撫摸著,我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些發酸,彷彿有根心弦被猛然間觸動了似的:「冰兒,那天在馬車裡醒來之後,你一定感到很傷心吧?跟我說實話,你當時到底是什麼感覺?」

  一滴晶瑩的淚珠滴在了我的胸前,若冰哽咽著道:「是……的……我當時感覺很傷心……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完全多餘的人……看著你和三位妹妹那麼快活……而我隻能在一旁偷偷的傷心……甚至連大氣都不肯喘一口……當然更不敢哭出聲……我好後悔……當時離開德拉格雷城……的時候……硬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你們……我當時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躲到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大哭一場……第二天……我好幾次都差點……說出口……想跟你們告別……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因為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你……捨不得離開你……」

  我的心頭也酸酸的,很久不曾流過的淚水也悄然在我臉上流淌著,我的心中也在流淚,那當然是羽衣那個小妮子。羽衣哭泣著向我道著歉,請求我的原諒:「維爾哥……對不起……我當時應該提醒你……我其實是發現了若冰妹妹已經醒了……我想這樣可能會促進你們之間的感情……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真是對不起……」

  「羽衣,你並沒有錯,錯的人是我。」我柔聲對羽衣說道,如果說整個事件當中令若冰感到最受傷害的,除了我之外沒有第二人。羽衣沒有錯,莎莎、水靈和水晶也沒有任何錯,錯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我。雖然我是無意當中鑄錯的,但是卻錯的有些不可原諒。一想到若冰當時忍受的那種孤苦無依、那種像是被人拋棄的痛苦,我的心就一陣陣揪緊。

  「冰兒……對不起……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是一個多餘的人……因為你已經是我……最最心愛的妻子……」我緊緊的摟著若冰,口中喃喃的說道,這一刻我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用盡一生來好好愛護這個看似堅強、其實內心十分脆弱的女孩子。

  很多年後,當人們在研究風流聖王維爾。蘭迪和他所寵愛的妃子的關係時,總是對聖妃若冰。維度卡能夠得到聖王不同一般的寵愛表示不解,因為聖妃若冰不論是從相貌、學識、才華、性情中的哪個方面來說,在聖王為數眾多的妃子當中都不是最出色的。

  有人曾經隱晦的指出,這裡面可能牽涉到某種床上秘技的關係,但是這種觀點由於得不到任何的證據所支持,因此而被大多數治學嚴謹的歷史學家所嗤之以鼻。其實從表明上來說,這種觀點還真是能夠站得住腳的,因為若冰的身上的確有著別人沒有的絕世名器「三珠春水」。但是事實的真相永遠都是埋藏在歷史的長河裡,真正知道其中的緣由的除了聖王維爾和聖妃若冰兩個當事人之外,就隻有一個特殊的第三者「神劍羽衣」了。

  「哥哥,你哭了?」抽噎著的若冰突然發現了一個讓她無比驚訝的事實,那就是我的臉上也是滿臉的淚水,這淚水當然是為她而流。發現了這一事實的若冰,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和痛苦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能夠擁有一個會為了自己而流淚的男人,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想通了這一點的若冰破涕為笑了,她低頭用她的舌頭舔去了我臉上的淚水,同時用她富有磁性的聲音安慰我道:「不哭,不哭噢,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我幾乎當場暈過去,那種讓人傷感的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想不到若冰居然把我昨晚哄她不要哭的話又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哥哥……居然為我流淚了……冰兒……真的……太高興了……」若冰的櫻桃小嘴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串激情的熱吻,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斷斷續續,有些許的含糊不清:「好哥哥……冰兒……都是你的……冰兒……愛你……永遠……」

  若冰擡起螓首凝望向我,我們隔著眼中充滿愛意的薄霧,就這樣凝視著對方,試圖在對方的眼睛裡面,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是我們很快發現,我們找到的,不隻是影子,還有我們彼此的靈魂。因為剛才的那一刻,已經令彼此的靈魂,在對方內心深處紮了根。

  「什麼都不用說,讓冰兒來服侍哥哥好嗎?」若冰伸手堵住了我張開欲言的嘴,上身從前俯直立起來,那津液不住輕吐的嫩穴,慢慢對準了已經挺起的肉棒。若冰閉上了眼兒,嬌軀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覺那溫熱正一寸寸地佔有著她。其實若冰是多麼想一坐到底,好結結實實地享受瞬間被佔有的快感,但這姿勢她可是有經驗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雖是舒爽已極,可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這當然僅限於她當前初次破身的特殊情形。

  是以若冰還是慢條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時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讓嫩穴裡每處嫩肉都能親身體驗那火燙的美感。好不容易坐到了底,若冰滿足地悶哼一聲,幽谷漲的滿滿的像是被火熱的刀熨割著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動。若冰的嬌軀被那無比的滿足感拗的反弓起來,將一雙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頂那美麗綻放的蓓蕾,隨著她嬌軀前挺的動作不住上下嬌顫著,那才真正是誘人犯罪的美景哩。輕咬著唇皮,若冰抓著我的手,讓我盡情地撫握著她敏感的玉乳,她的下身旋動了起來,讓那火燙的尖端盡情地在花心裡旋轉著,一點點地把蜜液唧了出來。

  「太……太棒了……好……好哥哥……唔……好相公……你是最好的……冰兒……愛……愛死你了……啊……」雖然纖腰已弓到了極限,但若冰仍艱難地左右旋動套弄著,還不時低頭望向那正充實著她的情郎,將一聲聲滿足曼妙的呻吟,不斷向我奉送。

  為了體恤若冰初經人事的身體,我的肉棒並沒有達到最大的程度,但是長度卻是一點也打不得折扣。若冰的嬌軀才剛沉坐下去、圓臀才剛觸到我的腿上,她那嬌甜柔媚的嬌吟聲已忍不住脫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那滋味美的若冰不住嬌吟,像是嘗到了無法比擬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棒……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冰兒要丟了……啊……好舒服……唔……太……太美妙了……啊……」看若冰為了享受花心被采被吸時的銷魂滋味,竟咬著牙再不上下套動,而改以纖腰畫圓的方式,讓脆嫩的花心緊緊貼住肉棒頂端,不住旋轉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嫩穴處也緊緊縮起,猶如生了千百張小嘴般,不住啜吸著那肉棒,熱情的像是要用整個肉體去緊偎、去感受我的存在,口中那嬌媚的呻吟聲,更是一聲接著一聲響起,愈來愈是嬌軟媚蕩,令聽著的人骨子都酥了。

  親身感覺著若冰那肉體的熾熱,穴裡春潮泛湧,知道她已經動情,可以承受我的採擷了,我將雙手移到若冰泛著汗的香滑纖腰上頭,緊緊貼著,好能更完整地感覺她的熱情。感覺肉棒頭處微微一麻,那是女子洩身的前兆了。

  不過說實話,若不是若冰咬牙苦忍,在花心處緊緊包住肉棒的狀況下,還忍著不上下挺動,竟是畫圈兒扭腰旋臀,好讓敏感脆弱的花心處,能持續受到最強烈的刺激,承受著那強烈到彷彿每寸神經都不斷被電殛一般的快感,隻怕她還能撐上好一段時間呢。

  感覺到花心處一陣陣難以想像的酥酸麻癢傳上身來,若冰胴體劇顫,不住抽搐著,彷彿要把體內所有的精力,全都隨著陰精一同丟的一乾二淨似的,嫩穴自主地緊緊吸住了肉棒,像是再也不肯放鬆一般。還不隻是陰精,穴裡頭的水也似決堤般猛烈噴洩出來,渾身上下更似洩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個人好像都暈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陣接著一陣嬌喘呻吟,以往再爽時也不敢出口的語句,彷若決堤般不住溢出,陰精更是流個不停,嬌軀充斥著強烈的暢快,彷彿再沒有個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冰兒……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冰兒好爽……哎……又……又要丟了……又丟了啦……啊……好哥哥……冰兒……唔……冰兒會……會被你弄死……哎喲……好……好爽……又進去了……又搞進冰兒花心裡頭了……」若冰爽得忍不住失聲嬌吟了起來,初經人事的她很輕易的就洩身了。

  「哎……怎麼……怎麼會這麼爽的……喲……好哥哥……你……你弄的冰兒又要丟了……唔……好……好棒……好美妙……啊……冰兒要……要繼續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冰兒一直丟……丟到爽……哎……又……又要……又進去了……冰兒會……啊……會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冰兒了……好哥哥……再……再吸深一點……唔……冰兒要……冰兒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為止……啊……又……又要洩了啊……」強烈的快感不住衝擊著若冰,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洗過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沖刷著,弄的若冰當真是渾然忘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神的,竟保持著這姿勢便暈了過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當若冰終於回過神來的當兒,她已經軟綿綿地癱在我身上,整個人好像已被強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像一點兒感覺也沒有,隻有腰間不住傳來一股股酸麻的感覺,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而我溫熱的手掌,正貼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無地輕輕觸在穴口處。雖然肉體好像被搞到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方纔的歡愉似還留著令人回味的餘韻,但一清醒過來,若冰心中浮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她軟綿綿地一側過臉兒,正迎上我微笑的臉。

  「好……好哥哥……」發覺自己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方才太過縱慾,忘我呼喊時傷到的。若冰那皙白如玉的臉蛋兒登地一紅,一股羞意猛地傳遍全身,明明是要以身酬謝深情的,但現在看來她根本早把這丟到了九霄雲外,自己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歡樂。

  我自然能夠體會到若冰此時的心情,溫柔地吻上了她那愈看愈可愛的櫻桃小口,貪婪地吮吸著她香甜的津液,我連聲音都似在調笑她一般:「冰兒,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氣洩的太多,嗯?」

  「討……討厭啦……」臉蛋兒在我臉上輕輕揩擦著,若冰撒嬌的聲音無比軟媚,彷彿還可以擠得出水來一般:「冰兒不來了啦……冰兒什麼都……都給你了……你還這麼調笑冰兒……」我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珠,舌頭輕輕地舐著,舐的她渾身酸癢。

  「別……別舔了……」若冰好像整個人都滾熱了,看她嬌羞至極、情迷意亂的樣兒,我隻覺有趣到了極點,繼續在她耳邊訴說些輕薄言語。軟綿綿的、溫潤潤的,就好像已經準備好一般,隨時隨地任我享用的青春胴體,嬌滴滴地挨在我懷中。

  若冰無力地在我胸口推拒了幾下,動作猶如羽毛輕拂一般又酥又軟,全沒半分勁道可言,口中的聲音如風鈴一般嬌脆柔嫩:「好哥哥……別……別那麼快就要……冰兒……冰兒方才洩的太猛太多……到現在還……還有些頭暈目眩的呢……先饒冰兒一會兒吧……」

  「真的有這麼爽嗎?」我忍住笑問道,現在的若冰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讓人看著就心癢癢的。

  「嗯……」連聲音中都滿含著柔媚,若冰好像光隻是這樣說話,整個人就熱了起來,她不由得有些氣,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我故意的,還是肉慾歡愛的必然結果,現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隻覺得連芳心都完全被我所控制,隻想蜷縮在我溫熱的懷抱中,她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我上床歡愛纏綿,就算幾乎已爽的精空力盡,連根指頭都動不了的現在也一樣。

  「好哥哥……本來……冰兒……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你為……冰兒……所流的眼淚……結果……你太厲害了……弄得……冰兒……到現在還沒半點力氣……冰兒當然隻有……乖乖求饒的份兒……」若冰的聲音甜甜的,甜的有些膩:「好哥哥……冰兒……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為冰兒……流淚的這一刻……冰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永遠都隻屬於……哥哥……一個人……」

  若冰冰雪膚暈紅、嬌媚動人的臉蛋幾乎跟我的臉上貼上了,她的纖手輕勾在我頸上,水汪汪的眼兒一毫不瞬地盯著我,甜甜地似像隨時都想要送上熱吻一般。我擡起頭,貪婪地吮吸著她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她嬌喘籲籲後,才柔聲說道:「今天你就別下床了,讓哥哥服侍你,好不好?」

  「嗯。」若冰縮了縮身子,心滿意足地眷戀在我懷中,嘴角還泛著微微的笑意。她的舉止行動都還有些酥軟乏力,釵橫鬢亂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態,正不自覺地散放出來,顯得更加嬌媚。

  我心中湧起了無比的愛憐之意,摟著她嬌軀的手又緊了一緊。

  若冰是又一個跟我達到了「心之融合」的女子,所謂「心之融合」是指的若冰的能量波動和我的能量波動形成共振。在若冰之前,有梅琳娜、莉麗雅、艾琳、雅蘭、莎莎、露維雅、拉碧絲、雪妮兒、水靈等人也跟我達到了「心之融合」,但是在已經成為我的女人那些女孩子當中,大部分都還不能跟我達到「心之融合」。

  雖然我到目前還不清楚「心之融合」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些能夠跟我達到「心之融合」的女孩子都是對我具有特別意義的女孩子。這裡的特別意義除了指一些特殊的事件,更指我和這些女孩子相處的時候,彼此都完全清楚對方的想法,也就是俗話說的「心有靈犀」

  的意思,這也正是「心之融合」一詞的由來。

  這並不是說我就不愛那些與我沒有達成「心之融合」的女孩子,比如說像小雯、卡蕾、莎拉等,我也同樣把她們看成是我生命當中的一部分。但是要互相之間能夠形成「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卻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這需要雙方的共同努力才行,很多時候需要一些特殊的事件來引發雙方的共鳴,獲得這種「心有靈犀」的感覺,達到「心之融合」的境界,若冰就是一個極佳的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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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請您一定要給老臣做主啊,老臣就這麼一個兒子……」在庫卡皇宮的大殿之上,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正向素雅女王哭訴著。他的獨子雷撒在昨天(6月19日)已經被梟首於蘇吉利王國邊境城市伊盟鎮,在昨晚得到消息的他一夜沒有合眼,今天一大早就跑來向女王陛下哭訴。雖然在高層官員私下裡當中有那個處死他兒子雷撒的「罪魁禍首」維爾。蘭迪是「混沌使者」的傳聞,但是一來他並不相信這種傳聞,另一方面喪子之痛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的腦子裡現在隻有一個念頭:「我要報仇,我一定要把那個害死我兒子的傢夥碎屍萬段。」

  對於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的反應,素雅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她比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更早得知了消息,而且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她現在面色依舊平靜。但是在她平靜的外表下面,卻正在醞釀著一個重大的計劃。在昨天第一時間得知了在蘇吉利王國發生的事情之後,她就立即與冰倩、婉清、潔露、蕾妮等人舉行了商議,現在她就是在等待著看各個王公貴族的反應。相比素雅和冰倩的面色平靜,喜怒形於色的婉清可就沒什麼好臉色了,她是一臉鄙夷的冷冷看著正在「演戲」的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

  「約克遜伯爵,你希望我怎麼給你做主呢?」素雅靜靜的聽完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的哭訴後,面色平靜的向跪在大殿之下的約克遜伯爵問道。昨晚在和眾位姐妹商量之後,素雅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如果今天約克遜伯爵、格裡納侯爵等人一心想要公報私仇的話,那就乾脆一舉將他們全部拿下,她正要找機會將這些「帝國蛀蟲」一網打盡呢。

  「老臣肯請陛下立即下旨,將那個下令殺害我兒子雷撒的維爾。蘭迪碎屍萬段。」約克遜伯爵雖然用了「懇請」之類的敬語,但是他的語氣聽起來卻是那樣的冷酷。的確對於他這樣一個已經年過半百的人來說,獨子的突遭厄運怎不令他傷心?但是他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他兒子雷撒的死是咎由自取,而且很大程度上連他這個父親也有責任--要不是他這個身居要職的父親長久以來的縱容包庇,雷撒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20:48
素雅靜靜的聽完約克遜伯爵的話,看著大殿之上的眾臣,沉聲問道:「各位大人意下如何?」雖然她早已經猜測約克遜伯爵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當聽到約克遜伯爵說要把自己心愛的檀郎「碎屍萬段」,面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不快的神色。而站在她身邊的婉清已經面色鐵青,她可不像素雅那麼沉得住氣。相比之下已經在摩斯比王國有過類似經歷的冰倩就顯得鎮靜多了,她冷眼旁觀著這大殿之上這些王公貴族的「表演」,心中思忖著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陛下,臣認為約克遜伯爵有洩私憤之嫌,單憑約克遜伯爵一面之詞就給維爾。蘭迪大人定罪未免太過草率。」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是一個正直的軍人出身,一向就看不慣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等人的作風,此刻不顧約克遜伯爵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仗義直言道:「尤其剛才約克遜伯爵言詞當中疑點頗多,在沒有查清事實的真相之前,臣認為做出任何決定都是不合適的。」

  「費雷羅候爵,你這話未免太偏袒那個維爾。蘭迪了吧?」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跟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是一夥的,自然要站出來為同黨說話:「我想請問閣下這位軍機大臣一句,約克遜伯爵的公子雷撒是「飄香軍團」中的一名千騎長,就算他有什麼過錯,也應該報請「飄香軍團」的大將軍飄香之後處理吧?雖然維爾。蘭迪擁有陛下親賜的「如朕親臨」的金牌,但是像他這樣私下擅自處決軍中將領,這在庫卡帝國的歷史上還是頭一回啊?像維爾。蘭迪這樣濫用手中的權力,完全是辜負了女王陛下對他的信任,而且難脫越俎代庖之嫌,如果不予嚴懲的話,不但會讓軍中將士難以信服,就是對女王陛下的聲譽也會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事實都還沒有調查清楚,伯爵就口口聲聲說要嚴懲維爾。蘭迪大人,我看閣下不如去坐「法務大臣」這個位置吧?」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語含機鋒,絲毫不留任何情面的譏諷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

  他是一個靠自己的軍功一步步才坐到現在這個「軍機大臣」的位置,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些為帝國浴血沙場的將士的艱辛,「天夢大捷」和「巴蘭多帝國閃電突襲戰」讓他對維爾。蘭迪這個尚未謀面的年輕人十分的欣賞,因為他從各方面獲得的信息都表明這個年輕人才是這場戰爭中的最關鍵人物,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有明顯傾向的一個原因。

  「你--」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氣得滿臉通紅,指著費雷羅候爵說不出話來。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適時幫了他一把:「費雷羅候爵,約克遜伯爵身為帝國「法務大臣」,難道會不清楚謊言欺騙女王陛下是要殺頭的嗎?你說「事實都還沒有調查清楚」,那不就是在影射約克遜伯爵謊言欺蒙女王陛下嗎?費雷羅候爵,「飄香軍團」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作為「軍機大臣」是不應該不知道的,你倒是給我們說說你口中的「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如果閣下解釋不清楚的話,那我可就要以「攻訐同僚」參閣下一本咯。」他還真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傢夥,輕易就抓住了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的小辮子。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氣得滿臉通紅,憤怒的說道:「我並沒有說約克遜伯爵所說不實,而關於這件事情「軍機處」也還沒有收到相應的情報,所以我也沒有辦法跟你說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

  「是嗎?軍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連「軍機大臣」都不清楚,不知道這算不算失職啊?」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陰陰的說道,他以子爵身份當上這個禮典大臣也不是偶然,軍人出身的費雷羅候爵怎麼會是他這個老狐狸的對手呢?

  「你--你--」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氣得滿臉通紅,但是一時又想不出什麼反擊之詞。

  「你們不用爭了,朕自有道理。」素雅心中不快,陰沉著臉冷冷的說道。

  「是。」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和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相互仇視的看了一眼,低聲應了一聲「是」

  之後退到了一邊,他們兩人的不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等人也不是沒想過將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拉攏過來,但是軍人出身的費雷羅候爵根本不買他們的帳,所以也被他們視為眼中釘。

  「陛下,老臣以為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說的不無道理,在沒有調查清楚事實之前,不宜貿然採取行動。」庫卡帝國宰相西隆特侯爵是一個老成持重的人,正是有了他和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兩人才有力的牽制了格裡納侯爵等人,要不然庫卡帝國現在已經不知變成什麼樣的局面了。而且西隆特宰相很清楚軍機大臣費雷羅候爵是一個沒有私心的人,所以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他也會偏向費雷羅候爵一邊:「老臣認為,陛下不妨下旨將維爾。蘭迪大人召回,待調查清楚事實之後再作決斷。」

  「臣認為宰相大人言之有理。」一直沒有說話的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陰陰的說道,他的心中正在暗自盤算著:「一旦那個小子被召回來,除了費雷羅和西隆特兩個傢夥之外,其他人不會跟自己作對,到時候我就給那小子栽上十項八項罪名想必也不會太難。」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注定是要落空了,一向精於算計的他做夢也想不到他早已落到了別人的算計當中。

  「陛下--」格裡納侯爵顯得意猶未盡,陰著臉說道:「臣以為維爾。蘭迪大人身為陛下任命的處理「巴蘭多帝國」事務的全權特使,私自進入蘇吉利王國境內已經構成了「私自擅離職守」之罪,我想這應該是沒有疑問的。而且臣還以為,維爾。蘭迪大人在巴蘭多帝國境內實施的政策也有頗多不妥之處,尤其以將巴蘭多帝國各城鎮的「行政長官」一職全部交給當地人之事為代表,老臣已經聽到不少關於此事的傳聞。」

  「哦,你聽到什麼傳聞?」素雅顯得很好奇的樣子,其實她心裡卻已是無比的憤怒。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初登王位時的那個小女孩了,她現在已經變得成熟多了,遇到事情也能沉得住氣了,當然這都要感謝冰倩、潔露等人的幫助了。

  「臣聽說維爾。蘭迪大人私下裡接受了巴蘭多帝國人的賄賂,所以才會將各城鎮「行政長官」的要職不合常理的交給當地人。」格裡納侯爵的老狐狸本色暴露無疑,他雖然對那個「混沌使者」的傳言半信半疑,但是他更知道如果不趁機將那個維爾。蘭迪扳倒,他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陛下,臣以為陛下對於維爾。蘭迪大人過於縱容,不該輕易將代表陛下身份的「如朕親臨」金牌賜給他,以至於鬧出現在的事情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侯爵不妨直說,朕不會怪你的。」素雅看到格裡納侯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明知道他下面肯定沒有什麼好話,但是忍不住還是想聽聽格裡納侯爵這張能夠顛倒黑白的嘴到底想說什麼。

  經過剛才的一輪明爭暗鬥,她覺得必須採取果斷行動了,否則庫卡帝國真會爛在她手裡。

  看著大殿之上的三十多個大臣的絕大多數都站在了格裡納侯爵等人的一邊,雖然他們並沒有明確的表態,但是從他們站的位置就可以看出。素雅暗自搖了搖頭,實在不敢相像沒有了西隆特宰相和軍機大臣費雷羅侯爵兩人之後,那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景象?

  「那恕臣直言了。」格裡納侯爵看了一眼素雅之後,低頭說道:「臣聽到帝都之中現在已經有一些不利於陛下的謠言,這些謠言暗指女王陛下和維爾。蘭迪的關係有些不太尋常,所以臣以為陛下萬不可再偏袒維爾。蘭迪大人,否則對陛下的聲譽會造成非常不利的影響。」還真是一張能把稻草說成金子的伶牙俐嘴啊,天知道這些謠言是不是真的存在,抑或這些謠言根本就是他派人故意傳播的?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這有什麼不好說的?」素雅聽到格裡納侯爵之後的輕鬆表情,讓大殿之上的眾大臣們都有些納悶,而接下來素雅口中說出的話則更是讓他們跌碎了一地的眼睛、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我和維爾的關係本來就不同尋常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素雅心中暗笑,這可是她和眾位姐妹商議了好久之後才想到的,她看了一眼張大了嘴的眾位大臣,微微一笑道:「維爾是我的義弟。」

  「維爾。蘭迪大人是陛下的義弟?」格裡納侯爵一副吃了臭鴨蛋的模樣,饒是人老成精的他也不禁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大殿之上的眾位大臣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雖然並不清楚女王陛下怎麼突然多了一個義弟,但是許多謎團現在都可以找出答案了。

  「不錯,維爾。蘭迪正是我的義弟,侯爵可以告訴那些傳播謠言的人,他們可以不用再費勁心思琢磨維爾。蘭迪到底跟我是什麼關係了。」素雅一語相關的說道,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她是在影射格裡納侯爵。比老狐狸還精的格裡納侯爵自然不會聽不出來,但是此時的他也隻能裝傻,呵呵幹笑兩聲矇混了過去,心中卻把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的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你這個老小子,為了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差點把我們都給賠進去了。」

  而最感到失望的恐怕要是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了,他本能的預感到自己的喪子之仇恐怕是沒有辦法報了。而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等剛才極力攻擊女王陛下義弟的人,都不禁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心中暗自忖道:「難怪剛才女王陛下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想不到那個維爾。蘭迪居然是女王陛下的義弟,這可真是扳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陛下,臣收回剛才針對維爾。蘭迪親王殿下的不敬言詞,還請陛下饒恕臣的無知。」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不愧是老狐狸,還真會見風使舵。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等也紛紛照他辦理,聲明自己是「一時糊塗」,請求女王陛下饒恕。隻有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進退失據,臉上紅白不定,剛才他還口口聲聲說要把女王陛下的義弟碎屍萬段,現在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反正那些同黨肯定是指望不上了,現在他們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呢,約克遜伯爵也不怪他們,因為他們都得罪不起那個人--得罪了那個人就等於得罪了女王陛下。

  「約克遜伯爵。」正在胡思亂想的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突然聽到女王陛下威嚴的聲音,嚇得腿一軟就跪在了大殿之上,連聲音都有些顫音:「罪……臣……在……」

  「格裡納侯爵、哈羅伊頓子爵、奧斯瑪伯爵。」素雅威嚴的聲音再次傳來,三位心懷鬼胎的大臣忐忑不安的跪在了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身邊,異口同聲的道:「臣在。」

  「你們知罪嗎?」女王陛下威嚴的聲音再次傳來,四人的心中都是咯?一下,惴惴不安的同聲答道:「臣知罪。」此刻在四人的心中還懷中無限的憧憬和想像,雖然剛才對親王陛下的攻訐讓女王十分生氣,但是女王陛下應該不會因此就把他們這幾位重臣怎麼樣,隻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又打錯了。

  「知罪就好。」素雅平淡的聲音讓四人都覺得心頭一鬆,但是緊跟著素雅突然冷笑一聲,沉聲喝道:「來人啦--」又讓四人的心頭猛的一沉,乍聽上去或許會以為是女王陛下在開玩笑,但是當他們看到「皇家近衛團」的團長蓮娜。塞拉格帶著一隊身穿鎧甲的士兵進來的時候,他們預感到有些不妙了。

  「將這四人押入天牢,嚴加看管。」素雅的語氣似乎像是在跟人聊天一樣,平淡得讓人有些無法接受。格裡納侯爵四人都不禁呆立當場,想不到素雅居然會來真的,而且要將他們押入天牢,這簡直是跟「天方夜譚」差不多。直到士兵們上前將他們架住之後,格裡納侯爵等人才反應過來,知道向女王陛下求饒:「陛下……饒命……」

  「請等一下,陛下。」雖然自己平時也看不慣格裡納侯爵那些人的嘴臉,但是一向行事方正的宰相西隆特侯爵還是站了出來,為他們求情:「陛下,格裡納侯爵他們四人攻訐維爾親王殿下雖然應該受到懲罰,但是罪行並不足以構成要被關入天牢,還請陛下秉公辦理。」

  「還請陛下秉公辦理。」大殿的三十多位大臣當中,跪下為格裡納侯爵求情的人的倒有二十多位,這其中的絕大都是都跟格裡納侯爵等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少了格裡納侯爵這棵大樹,隻怕他們的日子也會不好過,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一看到西隆特宰相出頭就立即跟著附和的原因。

  「你們都起來吧,我自會秉公辦理。」素雅面色如常,示意跪下的大臣們都起來。

  「謝陛下。」眾位大臣們起來倒是起來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女王陛下到底要如何處置格裡納侯爵等四人。

  素雅望著西隆特宰相道:「西隆特侯爵,你的確沒有讓我失望,為人處事都是方方正正。」

  「陛下謬讚了。」西隆特宰相一時也沒有摸清素雅說這些話的用意,有些摸頭不知腦。

  「西隆特侯爵,連你也以為我會因為格裡納侯爵他們幾個說了我義弟維爾的一些壞話,就要把他們押入天牢嗎?」素雅的話聽在格裡納侯爵等人的耳中,都是心中一喜,心中暗道:「看樣子果然像預想當中的一樣,陛下隻是要嚇唬嚇唬我們罷了。」

  「老臣不敢。」西隆特宰相也是跟格裡納侯爵等人想的一樣,認為素雅隻是要做做樣子,趁機給點顏色讓格裡納侯爵等人看看,讓他們以後不要那麼猖狂。說老實話,這大殿之上的三十多位大臣幾乎都是抱著這種想法,不少人都是暗地裡籲了口氣,暗自拍拍自己的胸膛說道:「原來是虛驚一場,好險啦。」

  「真的不敢嗎?」素雅的反問讓西隆特宰相也有些張口結舌,他也被素雅的舉動弄得有些迷惑。

  素雅也並沒有打算從他那裡得到答案的打算,她微微一笑道:「我先給各位大人介紹兩個人。」說著她輕輕擊了一下手掌,從大殿後走進來兩個秀麗的少女,兩個少女徑直走到了冰倩的身邊,面向大殿之上的大臣們站定。

  大殿之上的各位大臣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兩個少女,這其中的一個他們並不陌生,是女王陛下的貼身侍衛蕾妮,她的手上好像是拿著一道聖旨;而另一個少女則是有些陌生,看上去好像要比蕾妮大上那麼兩歲,也就是二十歲上下吧。

  「蕾妮我想就不用給各位大人介紹了,我想你們都認得。」素雅指著站在蕾妮身邊的少女說道:「這位潔露姑娘才是我要向大家介紹的,她是我在偶然的機遇下結識的一位姐妹,就跟我站在身邊的這位冰倩姑娘是一樣的。她們就跟我的親生姐妹差不多,任何時候都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不用向我行君臣之禮。」平淡無奇的一句話讓大殿上的群臣都是心中暗自吃驚不小,能夠與女王陛下平起平坐可不隻是說著玩的。

  擡頭看了一眼大殿之上的群臣,看到大家都是一臉的震驚,素雅接著說道:「各位大人,我之所以鄭重其事的將潔露姐姐和蕾妮介紹給各位大人,是因為在今後的時間裡,各位大人恐怕都少不了要與她們兩個打打交道,所以我先將她們介紹給各位大人。」

  不理眾大臣訝異的目光,素雅接著說道:「朕雖然登基不久,但是已經感受到了帝國的吏制上存在一些缺憾和漏洞,所以我打算在今後的幾年間對帝國的吏制進行一些改革。我接下來要宣佈的,就是我對帝國吏制的第一項改革--成立「監察處」。監察處的職能是負責監督百官,彈劾帝政,殿前直諫,獨立行使監察權,隻對朕負責。「監察處」的最高長官為監察卿與副監察卿,分別由潔露姐姐和蕾妮擔任。」

  聽到這顯得突兀的任命,眾大臣們都是驚愕莫名,就連老成持重的西隆特宰相也不例外,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隻能用「震驚」和「晴天霹靂」之類的詞語來形容。如果說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平靜的湖裡被扔下了一顆石頭之外,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則絕對相當於一枚重磅炸彈。

  「蕾妮,宣旨。」素雅絲毫沒有受到大殿下眾位大臣反應的影響,朝蕾妮示意道。

  「是,陛下。」蕾妮恭聲應道,然後攤開手中的聖旨,看也沒看大殿上的群臣就自顧自的念道:「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四人涉嫌私吞國庫財產,業已查實的涉案金額高達十億金幣之巨,現予革職查辦,欽此。」

  「陛下英明。」從震驚當中恢復過來的眾位大臣在西隆特宰相的帶領下,一起伏地高呼。而格裡納侯爵四人已經像死魚一般癱軟在地,目光也變得呆滯起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變化竟然會是這樣的。而現在他們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四人早就成了女王陛下的目標,可笑自己四人還把女王陛下當成一個好糊弄的小女孩來看待,今日之劫難原來早已注定。四人此時的心中都是一般的念頭,那就是悔恨,悔恨自己為什麼小看了這個新登基的女王陛下?

  蕾妮將聖旨收好,望著大殿之下的沉聲道:「衛兵,將四個要犯押入天牢,嚴加看管,未經我和潔露大人的允許,嚴禁任何人私自探訪,違者嚴懲不怠。」

  「謹遵大人之命。」蓮娜和她的屬下恭聲應著,然後像拖死狗一樣把格裡納侯爵四人拖出了大殿--他們四個現在也的確就是四條落水狗。眾位大臣惴惴不安的趴伏在地,很多人連頭都不敢擡一下,這當然是因為他們心虛了。剛才這短短幾分鐘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上演了一幕好萊塢的大片似的,讓他們個個看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各位大人,你們聽好了。」蕾妮的聲音再次傳來,有些大臣的額頭上都出汗了:「你們自己以前都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隻有你們自己最清楚,限期三天之內自動到監察處交待各自的問題。

  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凡是在三天之內不自動坦白而又被我們查出問題的,將罪加一等,所以你們各人自己想想清楚。」蕾妮的話彷彿是給大殿之上的群臣都套上了無形的枷鎖似的,這些平時人模狗樣的王公貴族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幹什麼,難道是心虛嗎?」素雅的聲音彷彿是從天際傳來,顯得悠遠深邃。不管是不是心虛,眾位大臣此時都必須得擡起頭來,若是被女王陛下認定為「心虛」那還不死定了?當然啦,有些人是理直氣壯的挺胸擡頭,比如西隆特宰相、軍機大臣費雷羅等人,而更多的人則是小心翼翼的擡起了頭,他們當然就是格裡納侯爵的那些同黨了。

  「這樣才對嘛,一個個都拿腦殼對著我算怎麼回事啊?」女王陛下的幽默在此刻顯得有些詭異,這時候群臣哪還笑得出來啊,倒是從一開始就闆著臉站在女王陛下右手位置的婉清此刻忍不住捂著嘴嬌笑起來,而冰倩、潔露、蕾妮三人臉上也是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素雅威嚴的目光從大殿下群臣的身上一一掠過,每個被他看到的大臣都是心中暗自一驚,生怕災難就會降臨在自己的頭上。大殿之上沉寂如水,每個大臣的心中都感覺無比的沉重,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女王陛下還會做出什麼讓他們感到吃驚的事情來。隻見素雅伸手從面前拿起一個小冊子,用右手舉起讓大殿上的群臣都能夠看到,然後她才說道:「我手上的這個小冊子裡面,就記錄了昨天在蘇吉利王國邊境城鎮伊盟鎮發生的一切,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若是你們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呆會你們自己拿過去看看就知道事實的真相如何了--退朝。」

  「恭送陛下。」等待各位大臣們擡起頭的時候,素雅、潔露、蕾妮等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大家都擦了把汗之後才從地上爬起來。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各人心中都在暗自盤算,當然此刻最惴惴不安的就是格裡納侯爵的那些同黨了。所謂樹倒猢猻散,格裡納侯爵等四個重臣被抓,他們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很多人都開始盤算自己的下半輩子了。

  「宰相大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眾大臣們圍著正在看素雅剛才留下來的小冊子的西隆特宰相,一個心急的大臣催問道。

  「大人自己看吧。」西隆特宰相將小冊子遞給那位詢問的大臣,自己走到了一邊低頭沉吟起來。

  如果觀察得夠仔細的話,應該可以注意到到這位帝國宰相此時眼中閃射出的奇異光芒,至於他此時到底在想些什麼,也許隻有他自己才清楚。當西隆特宰相擡起頭的時候,他看到的是站在他面前的軍機大臣費雷羅侯爵,兩人相視一笑,他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相似的眼神,顯然兩人心中此時的想法是一緻的,隻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想的是什麼。

  「宰相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幾位面現憂色的大臣圍住了西隆特宰相和站在他身邊的費雷羅侯爵,這幾個人是格裡納侯爵的死黨,雖然平時經常跟西隆特宰相等人唱反調,但是此刻也顧不得面子,向西隆特宰相請教應付之策。

  西隆特宰相微微搖了搖頭,正想說話的時候,站在他身邊的費雷羅侯爵代他答道:「「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幾位大人,你們說是不是?」軍人出身的他最看不慣這些靠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爬上來的傢夥,平時這些傢夥也沒少跟他唱對台戲,此時總算是出了口惡氣。費雷羅侯爵說完看也不看那幾位大臣難看至極的臉,轉對西隆特宰相道:「宰相大人,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喝兩盅怎麼樣?」

  「好啊。」西隆特宰相搖了搖頭,他也拿費雷羅侯爵這脾氣沒辦法,但是他和費雷羅侯爵有一個共同的愛好--杯中之物,所以他對於費雷羅侯爵的邀請無法拒絕,而且他也正想跟費雷羅侯爵兩人交流一下各自的想法呢。出於政治家的職業敏感,他預感到庫卡帝國的政壇將發生一場翻天覆地的革命,而後來的事實也的確驗證了他的預感是多麼的正確。

  「什麼東西?」一個剛剛在費雷羅侯爵面前吃癟的大臣,望著西隆特宰相和費雷羅侯爵遠去的背影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他旁邊的同伴趕緊勸他道:「我說老兄,現在可不是節外生枝的時候,咱們還是快點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應付眼前的危機再說吧。」

  「我真是嚥不下這口惡氣。」先前吐唾沫的那位大臣心有不甘的說道,然後擡頭看了看四周,確信四周都是自己的同黨之後低聲道:「我說各位大人,今天的這戲算是唱得哪一出啊,陛下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搞得我們連個救手都來不及。」

  「我說老兄,現在可千萬別說什麼救手了,我看費雷羅侯爵倒是說了句真心話,各人還是顧好自己吧,否則搞不好大家都得賠進去。」那位吐唾沫大臣的同伴壓低聲音道:「我看大家都散了吧,我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了。」於是眾位大臣一哄而散,三三兩兩的走出了大殿。

  不遠處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裡,西隆特宰相和費雷羅侯爵冷眼旁觀著這大殿之上發生的一切,費雷羅侯爵低聲說道:「宰相大人你看,這群猢猻們現在都慌了手腳,一個個都像是死了爹娘似的,看著就讓人心裡感覺舒坦,女王陛下這招還真高。」

  「是啊,我們都低估了女王陛下的決心和勇氣。」西隆特宰相眼中閃著睿智的目光,沉吟著道:「從今天的事情來看,女王陛下是早就有意將格裡納侯爵一幹人等繩之以法了,而且看樣子女王陛下暗地裡派人調查格裡納侯爵等人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軍機大臣費雷羅侯爵低聲問道:「宰相大人,難道你真的事前一點消息也不知道嗎?」

  「你這傢夥,難道還信不過我嗎?」西隆特宰相私下裡和費雷羅侯爵就像是老朋友一樣,所以西隆特宰相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沒好氣的看了費雷羅侯爵一眼,西隆特宰相低聲道:「如果我事先得到了消息,那格裡納侯爵那幫人還能不知道?這才叫做「謀定而後動」。若是事先走漏了消息,格裡納侯爵他們能夠這麼老老實實的就範嗎?」

  「不過宰相大人,我還是有點不相信這是女王陛下想出來的主意。」費雷羅侯爵雖然是個直腸子的人,但是這並不說明他沒有智慧,相反他是個聰明人,隻是軍人出身的他很厭惡這種官場上的爾虞我詐、鉤心鬥角而不屑為之罷了。

  「我說你這傢夥,看你的樣子五大三粗的,其實一點也不傻嘛。」西隆特宰相居然開起了玩笑,打趣起費雷羅侯爵來了。然後他臉色一整,低聲說道:「我跟你一樣,也不相信這全是女王陛下想出來的,從這幾個月女王陛下的表現來看,我倒更傾向於是她身邊的人建議她這樣做的。尤其是那位冰倩小姐,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我看她才是女王陛下最重要的智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費雷羅侯爵點了點頭,沉吟著道:「還有那位潔露小姐,女王陛下既然把「監察卿」這樣重要的職責交給她,那她一定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姑娘。我隻是有點不太明白,女王陛下是在什麼地方遇到這幾位神秘的姑娘的呢?」

  「這可能隻有女王陛下和她們自己知道了,本來我擔心這幾位神秘的姑娘是不是別有所圖,但現在看來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慚愧啊。」西隆特宰相皺了皺眉頭,然後偏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老朋友後說道:「我有種預感,女王陛下可能會成為庫卡帝國歷史上最傑出的一位皇帝,玄武大陸很可能會在女王陛下的手上完成統一大業。」

  「我也有這種感覺。」費雷羅侯爵點了點頭,然後以一種無比憧憬的口吻說道:「而且我相信我們兩個老傢夥都能夠親眼看到玄武大陸統一的一天,真希望這一天能夠快點到來。」

  「老傢夥?我今年才剛五十一啊,我可不認為自己有多老。」西隆特宰相笑著開玩笑道,兩個老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後,西隆特宰相拍著費雷羅侯爵的肩膀說道:「我說老弟,你不是要請我喝酒嗎,還不前頭帶路的幹活?」

  「呃,我說宰相大人,我可沒說要請你喝酒啊,我隻是說咱們找個地方去喝酒啊。」費雷羅侯爵笑著對西隆特宰相說道:「至於最後誰來付帳,還是老規矩--猜拳輸的付帳。」看樣子兩人是經常出去喝酒了,而且是以猜拳勝負來決定誰來付帳。

  「猜拳就猜拳,難道我會怕了你不成?」西隆特宰相瞇著小眼睛道:「我想想看,我們兩個的戰績應該是三百二十一對三百八十九,你隻不過比我多贏了六十多次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哇塞,這兩個人看來還真是沒少出去喝酒。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出了皇宮,一刻鐘之後兩人已經坐在他們經常光顧的小酒店裡。

  「呃,費雷羅老弟,你的女兒今年應該滿十九了吧?」西隆特宰相望著坐在對面的費雷羅侯爵問道,他們兩人都是隻有一個寶貝女兒,而且年紀也相差不大。費雷羅侯爵雖然比西隆特宰相還小三歲,但是因為西隆特侯爵是中年得女,所以反而是費雷羅侯爵的女兒比西隆特宰相的女兒大三歲。

  「唉,別提瑪格麗特那個野丫頭了,我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費雷羅侯爵搖了搖頭道:「不說她了,說說大人的千金茉莉小姐吧,我有幾個月沒看到她了,應該長得更漂亮了吧?」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西隆特宰相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費雷羅老弟,你肯定想像不到,我家的茉莉居然會跟別人私定終身吧?」

  「什麼?居然有這等事情,我怎麼從來沒聽大人說起過?」費雷羅侯爵也是感到極為震驚:「這事要是擱在我家的瑪格麗特的身上倒是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是擱在大人家的茉莉身上的確讓人不敢相信,我簡直不敢相信像茉莉那樣乖巧的女孩子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大人不會是搞錯了吧?」

  「這種事情還能搞錯的?」西隆特宰相沒好氣的說道:「雖然她們母女兩個都瞞著我,但是我又不是瞎子,那麼明顯的事情擺在面前,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隻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罷了,其實我心裡比誰都清楚。」

  「原來大嫂也有份啊,這就難怪了。」費雷羅侯爵聞言恍然,笑了笑道:「不知茉莉看上了哪家公子,說給我聽聽,看看是否能夠配得上茉莉。」

  「你真想知道?」西隆特侯爵咪了一口杯中的酒,瞇著小眼睛問道。

  「我當然想知道了,要知道茉莉可是排名「帝都三美」之首啊。」費雷羅侯爵笑著說道,此刻的他簡直就是個好奇寶寶,惹得西隆特宰相也有些好笑:「你這個傢夥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不過我要是說出來你肯定嚇一跳,你敢不敢跟我賭上一賭?」

  「賭就賭。」費雷羅侯爵笑著說道:「如果真的能讓我嚇一跳的話,今天就由我請客好了,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西隆特宰相偷偷竊笑著,一副「奸計得逞」的小人模樣,任是誰看了他此時的模樣都不會把他跟堂堂的帝國宰相聯繫在一起。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費雷羅侯爵,西隆特宰相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就是那位維爾。蘭迪親王殿下。」

  「什麼?」費雷羅侯爵差點跳了起來,驀地發覺自己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趕緊壓低了聲音道:「大人,你該不會蒙我吧?這位維爾。蘭迪親王殿下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我都還沒有機會跟這位親王殿下見上一面,茉莉怎麼會有機會跟他認識的?」

  「這其中當然另有故事,不過她們小兒女的事情我也不好拿來大加宣揚,總之這事情絕對是真實的。」西隆特宰相低聲說道:「怎麼樣,願賭服輸吧,現在的戰績可是變成了三百二十二對三百八十九咯。」想不到他都年過半百了居然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這麼較真,還真是童心未泯啊。

  「我認輸。」費雷羅侯爵倒是很爽快,絲毫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道:「不過大人還真沉得住氣,想必上次討論讓維爾親王殿下出任「全權大使」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吧?」

  西隆特宰相點了點頭道:「那時候我的確是知道了,不過那時候連我都搞不明白這個維爾。蘭迪到底是什麼來歷。不過我想茉莉應該是早就知道的,因為女王陛下三天兩頭的會喚她到皇宮中聊天、談心,經常還被留在皇宮中過夜,她不可能不知道。隻是我沒想到這丫頭的口風居然這麼緊,連她的老爸、老媽都不肯透漏一點信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我想這應該是女王陛下的意思吧,要不然茉莉不可能連大人您也瞞著。」費雷羅侯爵揣測道:「我想女王陛下之所以沒有先公開親王殿下的身份,也是有她的道理的。如果女王陛下早就公開了親王殿下的身份,估計現在大家都會說親王殿下能有今天的成績都是沾了女王陛下的光,而會貶低親王殿下本身的功勞。但是現在卻不一樣,誰都不會再說親王殿下能夠有今天的成績是沾了女王陛下的光,大人您以為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看來咱們是想到一塊了。」西隆特宰相點了點頭道:「事實證明女王陛下這招棋走得非常英明,以後不管親王殿下再被派去做什麼樣的事情,恐怕都不會再有人敢說三道四了。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這負責處理「蘇吉利王國」事務的「全權特使」恐怕還是得由親王殿下來擔任。」

  「哦,這點我倒是沒有想到。」費雷羅侯爵一愣道:「不知宰相大人從何得出這種結論?」

  「親王殿下突然出現在蘇吉利王國境內就是最好的證明。」西隆特宰相沉吟著說道:「蘇吉利王國投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親王殿下這個時候前往蘇吉利王國,其用意是不言而喻的。巴蘭多帝國的事情老弟想必也聽到不少了,不知老弟怎麼看?」

  「呃,怎麼說呢?」費雷羅侯爵沉吟了一會之後,才繼續說道:「我隻能說親王殿下的思想太超前了,他提出的「百族和平共處、共建美好家園」理念無疑是一個無比遠大的理想,但是真正想實現起來恐怕不那麼容易,大人您說呢?」

  「我倒不這麼認為。」西隆特宰相睿智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憧憬,他望著費雷羅侯爵說道:「在女王陛下最開始提出要「廢除奴隸制度、禁止人口買賣」的時候,我還感覺非常的奇怪,女王陛下怎麼會不顧眾多大臣的反對而執意要這麼做?但是現在一切都很清楚了,尤其是在維爾親王殿下發表了那個演說之後,我立刻就想通了。女王陛下的終極目標顯然是最終在庫卡帝國也實行維爾親王殿下在巴蘭多帝國施行的政策,那就是要徹底的廢除貴族階層,現在的這些措施隻不過都是為了達成這最終的目標在做準備。」

  「啊?」費雷羅侯爵張大了嘴,半晌才回過神來望向西隆特宰相道:「大人,那您怎麼看這事?」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首先提出的這個宏偉的目標,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提出這個目標的人多麼的具有勇氣和魄力,非你我這等小家子氣所能比擬。」西隆特宰相正色說道:「咱們暫且拭目以待,如果蘇吉利王國投降後也採取跟巴蘭多帝國一樣的政策的話,那毫無疑問我的猜測就是正確的。」費雷羅侯爵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的腦袋一下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他需要重新理清思路,才能抓住其中那最為關鍵的線索。

  而就在西隆特宰相和費雷羅侯爵在酒店小酌的時候,在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府的後花園,格裡納侯爵的獨生女兒欣迪。格裡納正和自己的好友雪兒。法羅卡交談著:「雪兒妹妹,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怎麼沒去找茉莉啊?」拋開別的不說,就看這個花園的氣勢,真是一點也不比皇宮中的那個花園遜色,這個格裡納侯爵的派頭還真不小啊。

  「哎呀,欣迪姐姐,你不知道茉莉姐姐老是被女王陛下叫到宮中去,我去她家總是找不到人,所以我今天就先來找姐姐你咯。」雪兒笑嘻嘻的說道:「怎麼啦,不歡迎我來啊?」

  「怎麼會呢?」欣迪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愁,幽幽說道:「我一個人練劍也挺枯燥的,你能來找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雪兒眨了眨大眼睛,正想說話,突然一個家僕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連腳上的鞋子都跑掉了一隻。

  他的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大事不好了……小姐……」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欣迪拉著雪兒站了起來,兩人都覺得有些奇怪,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家僕這麼慌慌張張的。

  「小姐……不好了……安東尼少爺……帶著一隊士兵來了……說是要查封整個侯爵府……」家僕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連臉上的汗水也顧不得去擦了。

  「什麼?查封侯爵府?」二女都是失聲叫了起來,幾乎當場石化。半晌之後,雪兒推了推仍在發呆的欣迪道:「欣迪姐姐,我和你一起去見安東尼大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用你們麻煩了,我已經進來了。」安東尼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花園門口,欣迪揮手示意那個家仆下去,然後和雪兒一起迎上了安東尼:「安東尼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我們坐下再說。」安東尼臉色不太好,三人在花園的亭中坐下之後,安東尼望著欣迪說道:「欣迪,你父親格裡納侯爵出事了,他和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一起被女王陛下革職查辦,現在已經被關入天牢了。」

  「什麼?革職查辦?關入天牢?這怎麼可能?」欣迪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我爸爸他犯了什麼罪?為什麼女王陛下要這樣對待他?」

  「欣迪,你先冷靜一下。」安東尼看到欣迪的情緒有些失控,趕緊朝雪兒打了個眼色。

  「是啊,欣迪姐姐,你先冷靜下來,聽安東尼大哥把事情說清楚再作打算。」雪兒也趕緊安慰欣迪道,聽到這個消息她也是大吃一驚,四個帝國重臣同時被拿下,這肯定是極不尋常的事情。

  看到欣迪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安東尼接著說道:「我們憲兵隊接到上面下來的任務時,我才知道你父親他們出事了,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三人的府邸也要被查封,我是自己要求來這兒的,我想或許能給你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

  「安東尼大哥,謝謝你。」欣迪咬著嘴唇才沒讓自己哭出來,但是她的聲音卻都帶著顫音:「安東尼大哥,我爸爸他們到底為什麼會被革職查辦?」

  安東尼沉吟著說道:「具體情形我也說不太清楚,我也隻是道聽途說的。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因為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的兒子雷撒,雷撒昨天在蘇吉利王國境內被親王殿下處決了,而你父親和其他三位大臣在大殿之上彈劾親王殿下,惹得女王陛下十分生氣。結果你父親和三位大臣就被以「涉嫌私吞國庫財產」的罪名被革職查辦了,據說涉案的金額高達十億金幣以上。」

  「「涉嫌私吞國庫財產」?這跟什麼親王殿下又有什麼關係?」雪兒皺著眉頭問道:「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親王殿下,咱們的女王陛下不是不會嫁人嗎?」欣迪也擡起了滿是淚痕的俏臉,一臉疑惑的望向安東尼,現在她就像是一個無助的羔羊。

  「四位大人獲罪的原因雖然跟這位親王殿下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從現在我所知道的情況來看,女王陛下早就掌握了四位大人違法亂紀的證據,隻是並沒有立刻將四位大人抓起來的打算。都是四位大人為了那個雷撒,而在大殿之上激怒了女王陛下,所以女王陛下才會當場下令將四位大人革職查辦。」

  安東尼小心的看了一眼正淚流滿面的欣迪,然後小聲說道:「至於那個親王殿下,這也是今天才剛傳出來的消息,他是女王陛下的義弟,四位大人正是由於不清楚這位親王殿下是女王陛下的義弟,所以在大殿之上說了一些很過分的話,讓女王陛下忍無可忍,最後就演變成了現在的局面。」

  「那到底這個親王殿下是什麼人?」雪兒一臉不解的問道:「安東尼大哥,你說了半天,還是沒有告訴我們那個親王殿下到底是誰啊?」

  「唉……」安東尼歎了口氣道:「其實這個親王陛下我們都見過,就是那個叫維爾。蘭迪的傢夥。」

  「什麼?」這是雪兒的驚呼聲,而欣迪的反應更直接,「噗」的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整個人也向後面倒了下去。雪兒就站在欣迪的身旁,手一伸就攬住了欣迪往後倒的身體,而站在欣迪面前的安東尼則就沒那麼幸運了,被欣迪的鮮血噴了一臉。

  「欣迪姐姐,你醒醒啊?」雪兒焦急的搖晃著欣迪的手臂,顧不得擦去臉上污跡的安東尼伸手探了一下欣迪的鼻息,才放下心來:「雪兒,你別擔心,欣迪沒有大礙,隻是氣血攻心而已。唉,你現在該知道了吧,為什麼我不願把那個親王殿下的名字告訴你們了吧?」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那個叫維爾。蘭迪的傢夥把欣迪姐姐害得這麼慘,就算他是親王殿下,回頭我也一定要教訓他一下。」雪兒看著軟綿綿躺在自己懷中的欣迪,忿忿的說道:「安東尼大哥,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此刻還遠在蘇吉利王國邊境小鎮伊盟鎮的我突然打了個噴嚏,心中同時升起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直覺到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本來現在欣迪是不能隨便離開這裡的,不過我拼著受到處罰也要幫欣迪一把,我看不如這樣吧--」安東尼沉吟了一會後道:「你立刻帶著欣迪到我家中,讓茉莉和阿姨照顧欣迪,如果說這件事情還能有什麼補救的話,那也隻有兩個人可以辦到。」

  「安東尼……大哥……你告訴我……是哪兩個人……我去求他們……」雪兒懷中的欣迪突然張開了眼睛,吃力的問道。

  「欣迪姐姐,你不要這麼激動,先冷靜一點。」雪兒害怕欣迪再會出現剛才那樣的場面,趕緊好言安慰欣迪道。欣迪搖了搖頭,倔強的望著安東尼道:「安東尼大哥……你快說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你別著急,我說。」安東尼趕緊說道:「從我剛才聽到的消息來看,這次的事情牽涉到的人很多,而且女王陛下好像是下了決心,所以格裡納侯爵大人能夠保住一條命已屬不易。如果想保住格裡納侯爵的一條命,恐怕隻有向女王陛下私下裡求情才有可能。我剛才說的兩個人中,一個人就是茉莉,她和女王陛下私交不錯,她應該多多少少會起到一定作用;不過單單茉莉恐怕不足以讓女王陛下改變心意,所以隻有再取得維爾親王殿下的幫助,才有可能會保住格裡納侯爵大人的一條命。

  因為從各方面的情報來看,這個維爾親王殿下深得女王陛下的喜愛,他的話可能比其他任何人都起作用,隻不過要想得到他的幫助對於我們來說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聽到安東尼的話之後,雪兒和欣迪都陷入了沉默,尤其是欣迪更是有一種追悔莫及、欲哭無淚的感覺。一想到那個經常讓她從夢中驚醒的「惡魔」,她就不由自主的渾身有些發冷,讓她去求那個「惡魔」救她父親,這聽起來就讓人不寒而慄,她到底該如何抉擇呢。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20:49
第八卷 第06章 巧遇佳人

  看著眼前無助地躺在雪兒懷裡的欣迪,安東尼忍不住歎了口氣:「欣迪,現在先別想那麼多了,還是先到我家裡先避一避,我想女王陛下不會怪罪的。」說完,安東尼馬上站了起來,「雪兒,你帶著欣迪先到我家裡,這裡的事就先交給我吧。」

  「安東尼大哥,那府裡的其他人怎麼辦?」雪兒有點緊張的問。

  「女王陛下隻是說查封,並沒有說要把下人怎麼樣,再說現在這裡由我負責,我不會為難他們的,你還是快帶欣迪走,要是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安東尼說完,叫過幾名信得過的士兵,「你們護送欣迪小姐和雪兒小姐去宰相府,還有,叫他們不要為難府裡的僕人。」說完,安東尼去指揮自己的手下了。

  「安東尼隊長!」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

  安東尼回頭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筠怡小姐,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嗎?」安東尼生怕筠怡提起欣迪,趕忙迎了上去。

  「奉監察卿命,要我們帶侯爵府的幾位管家去談話。請安東尼隊長配合一下。」

  「是,那我現在就去把他們帶來。」安東尼轉身就想下去,「等一下,」筠怡出聲攔住了安東尼,「這些事交給士兵就好了,安東尼隊長,借一步說話。」

  說完,筠怡轉身示意安東尼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筠怡小姐,有什麼事嗎,要到這裡……」安東尼問道。

  「安東尼隊長,是不是擔心我公報私仇對付欣迪?」筠怡微笑著問。

  「筠怡小姐,我知道上次欣迪很過分,其實她……」安東尼十分緊張,趕忙解釋,「好啦,安東尼隊長,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來找麻煩的,那件事情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可是……」

  「其實是女王陛下叫我來的,就是怕欣迪想不開有什麼意外,順便照顧她一下,最好是把她送到宰相府那裡,讓茉莉照顧她一下。」

  「欣迪她不是對親王殿下無禮……」

  「所以陛下才讓你來啊!她就是怕其他人會為難侯爵府的人,尤其是欣迪這脾氣,萬一做出什麼事的話陛下也沒辦法幫她,好了,安東尼隊長,你快去做事吧,不然別人也會懷疑你的喲。」筠怡說完笑著走開了。

  皇宮,素雅的寢室裡。

  「冰倩姐姐,我怕欣迪姐姐她會想不開,萬一她和憲兵隊的人動起手怎麼辦啊?」茉莉拉著冰倩的手顯得很著急。

  「茉莉妹妹啊,這你就放心好了,我可是派你的安東尼大哥去的,反正你大哥自己也提出來要去的,所以咯,做個順水人情啦。」潔露在一邊安慰茉莉,「而且我叫筠怡也一起去了,不會有問題,放心好了。」

  「那要欣迪姐姐呆在哪裡好呢?」本來很聰明的茉莉情急之下似乎都不會思考了。

  「當然是住你家的宰相府啊!難道你想你欣迪姐姐住天牢啊?」蕾妮笑著問。

  「茉莉妹妹啊,你放心好了,欣迪不會有事的,你現在快回去,欣迪大概已經到你家了,你爸爸和欣迪她爸爸關係一向不怎麼樣,你先把她安頓好。」素雅說完看了看冰倩,「冰倩姐,你覺得接著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冰倩想了想說:「茉莉妹妹,欣迪肯定會求你到素雅妹妹這裡來求情,你就先答應她,其他的事到時候再商量吧。」

  茉莉點了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說完,茉莉急急忙忙就趕回家去了。

  茉莉走後,眾女繼續商量著。

  「冰倩姐,怎麼辦呢?格裡納侯爵貪污那麼多論罪當誅九族,但是欣迪和茉莉妹妹的感情那麼好,她因為這件事受到傷害的話茉莉妹妹也會很傷心的,而且欣迪得罪維爾在先,要是她以為是因為維爾挑撥此事來報復她的話,照她的性子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來呢?」素雅有點擔心。

  「我想欣迪很可能會這麼想的,我們隻能盡量給她解釋,而且最重要的是先解決格裡納侯爵的事情。再者說,雖然我們這次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是還沒有徹底清洗掉他們在國內的勢力,怕就怕他們的殘黨生事。照目前的情況於公於私暫時都不能把他們殺了,潔露先去審問侯府的人,看看有沒什麼有用的情報,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問問維爾吧。」不愧是軍師啊,就是厲害。冰倩說完,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那好,潔露姐姐,你先去審問吧,看來我們又要忙一陣了。」素雅歎了口氣說。

  蘇吉利王國邊境小鎮伊盟鎮。我突然打了個噴嚏,心中同時升起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直覺到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坐在我懷裡的莎莎笑著問:「嘻嘻,維爾哥,你怎麼忽然打噴嚏啊,是不是生病了啊?」「他那裡會生病啊,要是讓人家知道我們的「混沌神」大人居然會生病,那他以後怎麼出來混啊?」若冰笑著從房間裡走出來,因為剛破身的關係,走路還有點「外八字」,這小妖精,我一伸手就把她拉在懷裡,把倆人都抱在懷裡,然後右手拍了一下若冰的俏臀,「你這小妖精,是不是又想要啊?」

  「呵,好痛的啊,」若冰一臉的委屈,「人家還在痛呢,討厭了啦。」我暈,昨天還在和我吵架的美女今天居然就和我發起嗲,再說了,那一下子連蚊子都拍不死,居然會好痛?「好啦,算我怕了,好不好啊?」我笑著就朝若冰的小嘴吻了下去,「嚶……」若冰的身體馬上就軟了下來。「維爾哥,你和若冰姐姐要親熱到什麼時候啊?」一個聲音在若冰耳邊響起,若冰才想到莎莎還在旁邊,一張小臉羞得通紅,把頭埋在我胸口就再也不好意思說話了。

  「冰兒姐姐,你這麼怕羞的話會被維爾哥欺負得很慘的哦。」莎莎笑著說。「莎莎,是不是嫉妒了啊,來,讓哥哥也親你。」我笑著用左手把莎莎的腰摟了過來,「維爾哥,你剛欺負完冰兒姐姐又來欺負我啊?」莎莎一點都不怕,還和我調笑,「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搗蛋鬼?」我特意加重了「收拾」兩個字,「嘻嘻,莎莎好怕哦。」真是敗給這個小妖精。

  「維爾哥,我們下一步要去哪裡啊?」若冰擡起頭問。

  「這個嘛,我想我們直接去蘇吉利王國的都城米特卡魯茲城。」我想了一下回答。

  「為什麼啊?哦,維爾哥是不是想早點看到「飄香軍團」的飄香統帥啊?」莎莎笑著說。

  「呸,你以為你維爾哥是見不得美女啊!」我順手在莎莎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不對,應該說是摸啦。

  「維爾哥,這麼急著去米特卡魯茲城做什麼啊?不是還沒有攻下來嗎?」若冰問。

  「你們也看到了,這裡隻是蘇吉利王國邊境小鎮,「飄香軍團」留守的人什麼德行你們也看到了,如果我們就這麼一路走一路解決的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把這些事做完,而且我也沒那個耐性。」我喝了一口若冰遞過來的水,莎莎笑著接下去:「所以我們的維爾哥就準備要飄香統帥來解決咯?」

  「可是「飄香軍團」和「玫瑰軍團」不是還在圍困米特卡魯茲城嗎?」若冰問。

  「所以現在我們要盡快趕到米特卡魯茲城,幫助他們拿下米特卡魯茲城,然後把整頓治安的事情交給飄香統帥來解決,因為再怎麼說那些軍官都是飄香統帥的下屬,實在不行,可以叫素雅下令再封我做全權特使,這樣的話,治理就比較容易,隻要下個命令就可以了啊。」我笑著說完,又喝了口水。

  「嘻嘻,維爾哥,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懶啊。」若冰笑罵著。

  忽然我聽到了素雅的聲音,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不然不會急著用「心靈傳音」來和我聯繫。

  「素雅找我有點事,你們先去整理一下東西,我們下午就走。」倆個丫頭很乖的站起來,在我的臉上個親了一下,去收拾東西了。

  「什麼事啊,素雅?」

  「是這樣的,維爾,你不是要推行新政嗎,我就封潔露姐姐做了「監察處」的監察卿,剛才上朝的時候我就把財政大臣格裡納侯爵、法務大臣約克遜伯爵、禮典大臣哈羅伊頓子爵、外交大臣奧斯瑪伯爵給押到天牢,涉案金額有十億金幣之多。」

  「哦,那應該革職查辦才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很奇怪,有冰倩和潔露在,有什麼不能解決啊。

  「是沒有問題啊,可是欣迪是格裡納侯爵的女兒,這事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可是按法律和要牽連全家的,大家覺得看在茉莉的份上應該幫她一下的,所以……」

  欣迪是茉莉的姐妹,素雅她們幫茉莉是沒錯,而且她們顯然是商量過了,「這個確實比較麻煩,暫時按冰倩的主意先把他們關著不忙定罪,其他的你們看著辦吧。」

  「維爾啊,萬一欣迪來找你的話,就看在茉莉的份上,別為難她了。」素雅擔心我對欣迪印象不好,鬧個不愉快,特意提醒我,真是為難她了。

  「好吧,最好在那邊解決了,如果欣迪真的要來,最好叫人陪著,照她那脾氣,我怕她會在路上出麻煩。」既然答應了,乾脆就做到底算了,半途而廢可不是我的性格。

  「好吧,就這麼先定著吧。」然後素雅換了種口氣,「維爾,老實交代,又騙了幾個無知少女?」

  「這個啊,回來訴你啦,對了,素雅,筠怡來的時候讓她帶著什麼聖旨之類的,身份嘛,就當欽差好了,我要按巴蘭多帝國的辦法解決蘇吉利王國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嘻嘻,我看你是想把我「飄香軍團」的美女統帥納入後宮吧?事先提醒你哦,飄香可沒有蓮怡那麼好解決的哦,好吧,你說的我會讓筠怡帶去的,記得那時候要把欣迪也變成我們的姐妹哦,除了你大概沒有人敢要她吧?好了,你忙去吧。」素雅說完就停止了「心靈傳音」。

  看來這次蘇吉利王國之行又要有很多麻煩了。

  ※※※※※※※※※※※※※※※※※※※※※※※※※※※※※※※※※※※※※※

  「維爾怎麼說的?」筠怡有點著急的問。

  「嘻嘻,維爾這次親點你去陪他哦,是不是很高興啊?」素雅笑著說。

  「討厭啦,人家問正經的啊!」

  「我說的不是正經事啊?好啦,聽維爾的口氣,欣迪還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看來我們就要多兩個姐妹了呢。」素雅捏著筠怡的臉說。

  「為什麼是兩個啊?」雲倩問。

  「還有雪兒啊。」素雅一臉的壞笑,真是的,怎麼可以趁我不在亂決定呢,算了,反正我不會吃虧啦^_^。

  「潔露姐姐,那現在就麻煩你和蕾妮去審問一下侯爵府的那幾個管家了,在茉莉回來之前我們要先做好準備。

  宰相府,茉莉的房間裡。

  雪兒坐在床邊看著已經睡著了的欣迪,焦急得等著茉莉回來。

  這時,茉莉也已經趕了回來,「茉……」

  「噓……」茉莉示意雪兒出來,怕影響欣迪,招招手,把雪兒叫了出來。到了外面的房間,確定不會吵到欣迪,她們才開始說話。

  「茉莉姐姐,你可不可以去求求女王陛下放了侯爵大人呢,我知道有點困難,可是……」

  「這次女王陛下是真的要整頓帝國,我看侯爵大人能保住命就已經是不易了,我怕我也沒辦法勸陛下……」茉莉倒不是故意這麼說的,雪兒看到茉莉面有難色也就明白了。

  「茉莉妹妹,我求你了……,你帶我去找親王殿下吧,我,他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隻要……隻要他肯放了我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欣迪已經從房裡艱難得走了出來。

  「欣迪姐姐,你怎麼跑出來了呢?」茉莉和雪兒忙站了去來,一人一邊扶住了欣迪,「欣迪姐姐,你還是回床上躺著說話吧。」茉莉邊走邊安慰欣迪。這時候的欣迪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說話,就這樣被兩人扶回床上重新躺好。

  「茉莉妹妹,陛下真的要這樣做嗎?」欣迪再次問。

  「我,我隻是知道,陛下這次真的要整頓帝國了,其他的……」

  「難道不是那個淫賊的原因嗎?」欣迪相當不服的問,「肯定是那個淫賊,仗著自己是什麼親王,故意來對付我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天在湖邊維爾哥不是就可是這麼做了嗎?」茉莉茉莉漲紅了臉,忙為我分辨。

  「茉莉妹妹,你喜歡那個淫賊才幫他說話,但是也許他想要報復我呢?你怎麼知道那個淫賊不會這樣想的?」沉默了片刻,欣迪說道,「那個淫賊肯定是看到茉莉妹妹你比較單純,所以準備先把你騙到手,然後……」

  茉莉聞言,俏臉漲得通紅,猛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維爾哥不是那種人!!!」

  「茉莉姐姐,那聽在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欣迪姐姐說的我一直沒聽太懂,隻是和我說被淫賊欺負了,茉莉姐姐,你可不可以具體點告訴我啊?」雪兒的疑問在心裡憋了很久,終於開口問了出來。

  茉莉整理了一下思緒,把那天在湖邊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了雪兒。雪兒正要說話,僕人在門外通報。「小姐,外面有人找您。」

  「欣迪姐姐,雪兒妹妹,我先出去一下。」茉莉說著就要往外走。

  「茉莉妹妹,不用出來了。」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接著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身著淡黃色連衣裙的女性走了進來。

  「筠怡姐姐,你怎麼來了?」茉莉驚奇的問。

  「陛下叫我來的,我們也知道欣迪對維爾一直沒好印象,所以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筠怡笑著說。

  看到筠怡進來,欣迪想從床上起來,卻被筠怡一把按回床上,「好好躺著吧,不用怎麼見外吧?」

  欣迪低頭說:「筠怡小姐,上次都是我的錯,我實在是……,請你,請你一定不要……」

  「好了,上次的事我早就忘記了呢,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就賠我一件衣服吧。」筠怡笑著說,「我知道你們都奇怪我為什麼要來,我也知道,對這個親王你們有很多問題,所以今天我是專門來給你們解答的。」

  雪兒想了很久,終於開口了:「筠怡姐姐,那個親王殿下是不是故意要偷窺欣迪姐姐的?」

  「這個倒不是故意的,他說他在水下泡了一會兒你們就來了,他也沒敢從水裡出來,本來想你們來了就走,結果你們還那個什麼了,才發現了他的。」

  雪兒奇怪的問:「欣迪姐姐,當時你們在湖邊呆了多久才下水的?」

  「我不記得了,大概有半個多鐘頭吧。」欣迪不是很肯定的說,「差不多,可能更長一點,因為之前我們還在附近檢查了一遍。」茉莉接口說。

  「也就是說,這個維爾親王在水裡至少呆了半個鐘頭以上了,是吧?」雪兒問欣迪。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這不是更說明他是有意的?」欣迪恨恨地說。

  「你不是說那裡很隱秘的嗎?而且這次你帶茉莉去本來就是沒有計劃的,既然他在水裡呆了半個鐘頭之久,那麼之前他也就是一直呆在水裡的,欣迪,你覺得有人會預先知道你什麼時候要去那個湖邊,而在哪裡等嗎?」筠怡問道「這個,……好像是沒錯,可是他既然知道我們來了,為什麼不離開?說明他就是有意的啊!」看來我的淫賊形象是改不了了。

  「可是如果他真的要對你和茉莉有不軌的話,你覺得你們逃得掉嗎?」

  「要是當時茉莉妹妹用光系的魔法幫我一起對付他的話,就算贏不了他,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欣迪低下頭黯然的說,看來那次的事情確實對她造成很大的打擊。

  「欣迪啊,你仔細想想,他既然可以在水裡呆上那麼久,說明他至少水系的魔法很厲害,而且他又是用水系的魔法幫茉莉姐姐治傷,你不覺得他的魔法水平很高嗎?我覺得他至少比茉莉要厲害,在不唸咒語的情況下就可以布下一張水床,沒有大魔導師的水準是不可能的吧?對於欣迪你的攻擊他可以輕易躲避,那他至少有劍師級的水準,而且在被火龍暴炎擊中後他居然沒有受傷而且還可以為茉莉治療,然後又輕易折斷魔法劍。欣迪,要是他是淫賊的話,他為什麼當時不對你下手?那是不是你們最虛弱的時候嗎?」

  「這個……」欣迪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啞口。

  「上次你看到我和維爾親王的時候,不是我和那個黑衣劍士在打鬥嗎?那個叫詹穆斯的劍士可是有大劍師水準的人,親王可以在一招就把我救下來,而且還用手指點開了詹穆斯的劍,欣迪,你覺得他至少要有什麼樣的實力呢?」筠怡側著頭笑著問。

  「這個,至少也要有大劍師的水準吧?」雖然欣迪不承認,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有大魔導師水準的大劍師,如果他真的想有什麼不軌,欣迪,你覺得你逃得掉嗎?」不等欣迪回答,筠怡繼續說,「「玫瑰軍團」的「颶風將軍」,主導「天夢大捷」和「巴蘭多帝國閃電突襲戰」維爾。蘭迪,巴蘭多帝國處理事務的全權特使維爾。蘭迪,照他的能力來說,欣迪,你覺得他有必要用那種手段來滿足他的慾望嗎?」

  「…………」欣迪從來就沒有想過這麼多,那次的受挫使她失去了冷靜的思考能力。現在筠怡的話再次讓她不知所措。

  「欣迪姐姐,女王陛下提出的所有政策,其實都是維爾哥的意思。」茉莉接著筠怡的話說著。「那麼巴蘭多帝國的新政……」雪兒問茉莉。

  「是,都是他的意思呢。」茉莉點點頭,看了看欣迪正在沉思中,筠怡站了起來,「欣迪,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說完,筠怡拉著雪兒和茉莉的手走出了房間。

  剛走出房間,筠怡就拉住了雪兒,「雪兒妹妹,聽的好認真的啊。」看著茉莉一臉的壞笑,雪兒一下就臉紅了,張口「我,我」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一句話。「我們的雪兒妹妹居然會臉紅,要是被某個人看到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樣呢,真是期待哦。」茉莉笑嘻嘻的拉著雪兒的手說。

  「討厭啦,筠怡姐姐你怎麼來取笑我,我,我先出去了。」說完雪兒就想轉身跑掉。

  「雪兒妹妹啊,你要是跑了的話,我怎麼告訴你某個人的事情呢?」筠怡拉著雪兒的手,看著天說,「雪兒妹妹啊,今天天氣旱象不錯啊,我們要不要去後花園想想怎麼幫欣迪姐姐啊?順便知道一下某個人的底細啊?」不等雪兒回答,筠怡已經拉著她走了出去。

  「什麼?」親自審問管家們的潔露,蕾妮從他們,特別是侯爵府的管家口中聽到了一個相當震驚的消息。潔露想了想,從刑部叫了幾個人繼續審問,然後就帶著蕾妮回到了素雅的寢室。

  「欣迪居然不是格裡納侯爵的親生女兒?」素雅聽到這個消息覺得十分震驚,「怎麼可能呢?不是親生女兒和話為什麼會對她這麼好呢?」

  「潔露妹妹,這個消息準確嗎?會不會是那些管家故意這麼說的,好讓欣迪不被牽連進來?」冰倩想了想問。

  「這個嘛,我當時也沒有多想,不過現在想想,的確有這種可能,主要是當時聽到的時候太吃驚了,所以沒多想就跑回來了……。」潔露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不過不管是真是假,隻要他這麼說的話,我們就當作相信,這樣對欣迪也沒有壞處,我想格裡納侯爵可能也會這麼說吧?」素雅沉吟著說,「畢竟這個管家是格裡納的心腹,能問出的東西越多對我們越有利。這個,你們是不是用逼供啊?」

  「這個啊,暫時還不能說拉,反正不是逼供的就是了。」潔露狡黠的笑著說,而蕾妮也在一邊偷笑,「真是的,我們姐妹有什麼不能說啊?」婉清覺得有點奇怪,在眾女的追問下,潔露終於告訴她們事情的經過。

  當時她們審問的時候,那幾個管家死活不肯說,於是潔露就拿了個稻草人,用冰系魔法把草人的一隻手臂冰上,然後走過去一腳就把冰住的手揣碎了,然後回頭問蕾妮,要是在男人的某個部位冰上一下,然後怎麼揣上一下,又不會痛,以後又不能找女人,不是很好,然後問蕾妮有沒有地方找人做個實驗,蕾妮就說讓那幾個管家做現成的實驗品,結果嚇得那些人臉都綠了,就什麼都說了。

  剛講完,旁邊已經笑倒一大片。

  「他真的是淫賊嗎?為什麼,為什麼……」欣迪躺在床上喃喃自語。已經兩天了,欣迪就這麼躺著想了兩天。

  茉莉走在路上,回想著剛才的事情。

  「什麼?欣迪姐姐不是侯爵大人的親生女兒?怎麼可能?」聽到這個消息的茉莉十分吃驚,但是馬上堅定的回答,「絕對不可能,這個人是侯爵大人的心腹,肯定是想讓欣迪姐姐不被牽連,如果侯爵大人知道的話,肯定也會這麼說的,這樣不管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會和欣迪姐姐有關係。」

  「我們也是怎麼覺得的,不過這未嘗不是一個好消息,既然他這麼說,我們就當是真的,按照帝國的法律,格裡納侯爵他們四個是肯定要處斬的,家屬都會被發配的,我覺得這個好像對欣迪太殘酷了點呢。」素雅停了一下,繼續說,,「不過在欣迪的立場上來說是希望我們可以放了格裡納,這就很難了,雖然我也很同情欣迪,但是這關係到這次朝政的整頓。。。。。。算了,我看這事還是交給維爾吧,明天我會派筠怡到飄香軍團去,維爾說他會在那裡等你們,明天,你就陪著欣迪和筠怡一起去吧。」

  「可不可以多帶一個人啊?」茉莉笑著問。

  「雪兒妹妹啊?」素雅眨了眨眼笑著問。

  「嗯,那我先回去了。」茉莉笑著輕輕點下頭,然後就回宰相府去。

  「欣迪姐姐,你現在身體好點了沒有?」茉莉一回來就問躺在床上的欣迪。

  「好多了,對了茉莉妹妹,陛下怎麼說的?」欣迪最關心的還是他父親的事。

  「女王說了,這次是為了整頓帝都的法紀,所以我看……」茉莉搖著頭說。

  「難道我真的要去找那個淫賊嗎?」欣迪臉色灰暗。

  「我想是了,明天筠怡小姐要去飄香軍團,我們一起去嗎?據說維爾哥哥他也要去飄香軍團的。」

  「好吧,那雪兒呢?」

  「當然要去啊,我們三個人什麼時候分開過呢?欣迪姐姐,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趕路了呢。「茉莉說完,又把欣迪按回床上。

  翌日早朝,素雅下旨,任筠怡為欽差,代表女王犒賞在蘇吉利王國作戰的將士,散朝兩個鐘頭後,筠怡已經帶著部隊出發了,帝都三美在筠怡的安排下,以親兵的身份陪著筠怡,免得受車馬之勞。

  「啊,真是累死了!」我躺在客棧的房間裡再也不想動。本來計劃好了,我用空間轉移直接到米特卡魯茲城去,又快又省力,可是若冰這丫頭偏不,說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好好玩過,要我帶著她從邊境走過去。而且一路之上不知道買了多少東西,還好我有魔法袋,倒也沒覺得怎麼樣,可是女人天上的逛街能力還真是很恐怖的,一條街她拉著我可以從頭到尾逛上三次?!真是,一想到就覺得鬱悶,算了,不想怎麼多了,先去泡個澡再說。

  這個客棧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隻是這個澡堂很特別,不知道從哪裡引來的溫泉,使這個澡堂保持相當舒適的溫度,是消除疲勞的好地方呢。對了,從剛才就沒看到若冰和莎莎這兩個人,真不曉得這些女人那裡來的那麼多精力逛街的,算了,這個問題大概連小創也沒辦法回答吧。

  忽然,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有人走了進來,大概是客棧的其他人吧,畢竟這裡還是公開的浴室。腳步聲漸漸近了,我也沒太在意,可是聲音卻在我身後停了下來,還沒等我回頭,一雙柔軟的小手已經搭上了我的肩頭,然後很慢的開始揉捏起來,「哇,真是好舒服。」我心裡不由得一陣驚呼。肯定是若冰,雖然莎莎的手也是這樣軟軟小小的,可是畢竟是練武的人,不像若冰這樣的魔法師,所以背後的肯定是若冰。

  「冰兒,怎麼沒看見莎莎呢?」我身體更加放鬆,閉著眼把頭枕在池邊。奇怪,怎麼沒人說話?我睜開眼睛,一片霧濛濛的,我就看到一張黑乎乎的臉離我的臉不到兩寸,上面滿是皺紋,「啊~~~~~~~~」我一聲慘叫,呼啦一下已經跳到浴池的另一邊。我靠!有沒有搞錯啊?

  「哈哈哈哈……笑死了,笑死了……」那個黑乎乎的臉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若冰笑到通紅的臉。

  「要死了要死了…………哈哈…………」羽衣在我心裡已經笑翻天了,甚至可以想像羽衣在我心裡捶胸頓足的樣子。

  不是吧?這樣嚇我啊?完了,這次是真的糗大了,我堂堂混沌神居然會被一個面具嚇到,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不行,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丫頭!還有羽衣,居然不事先告訴我。(後來這居然被我的女人評為十大糗事裡最丟臉的一件-_-!)

  「堂堂混沌神居然會被嚇成那樣,哈哈……笑死人了……」看到若冰還在很開心的笑,我就覺得一陣不爽,一下出現在她面前,狠狠抱住她,毫不猶豫地封住了她的嘴。

  一陣痛吻之後我把若冰才放開。

  「想不到你居然會嚇成那樣,真是笑死人了呢。」隻包著浴巾的若冰摟著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說。

  「呸,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啊,被嚇到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恨恨的說道,「真是個小妖精!對了,我叫這麼大聲,怎麼沒有人來啊?

  「怕你出醜啊,我已經在這裡下了結界啦,不然你不是很丟人啊?」若冰說著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那莎莎呢?怎麼都沒有看到她人呢?」

  「要是莎莎不在外面看著,我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怎麼敢進來呢?」邊說還邊往我身上擠著。

  「你這小妖精,真是……」,我轉過臉向浴室外招呼莎莎,「莎莎,你也進來吧。」

  「維爾哥,我在這裡啊。」這小丫頭已經跑進來了,居然和若冰一樣隻包了浴巾就進來了。

  我隨手布下了一個結界,免得有人來打擾我們。片刻之後,浴室裡傳出陣陣高亢的呻吟,隻是外面的人聽不到罷了。

  就這麼走走停停,我們三個人終於來到了米特卡魯茲城外的「飄香軍團」和「玫瑰軍團」的駐地不遠處的一片森林,森林並不是很大,「維爾,我們到裡面休息一下好不好啊,說不定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呢。」若冰拉著我的手撒嬌。

  「好啦,怎麼搖下去我的手都會被你搖斷耶。」我用另一隻手捏著若冰嬌嫩的臉蛋笑著說,然後拉著在一邊笑吟吟沒說話的莎莎就向林子走去。

  走了沒多久,莎莎忽然皺起眉頭說:「公子,前面好像有人啊。」

  我仔細看去,前方有一處樹林中不斷有陽光被反射,的確是有人。我拉著若冰和莎莎慢慢向前走去。

  走至近處隻見一位女子正在練劍。我小聲對若冰和莎莎說:「你們先隱身起來,等下就跟在我旁邊。」

  「嘻嘻,怕我們妨礙你騙女孩子啊?好吧,莎莎,那我們就先躲起來吧。」若冰笑著在我的腰上輕輕捏了一下,拉著莎莎到一邊隱身去了。

  有人要問,若冰怎麼會隱身的,其實很簡單啊,自從被我改善過體質之後,已經有大魔導師的水準,而且她爺爺「大魔導師」維度卡也曾研究過暗系魔法,所以現在一個小小的隱身術還是難不倒她的。

  等到她們都隱身好之後,我才仔細看著那個練劍的女子,剛才的那些光就是由她手中的劍反射出去的,場中劍氣縱橫,無數的飛葉被劍氣帶起飛向空中,並在她的劍氣牽引下浮在空中,隻聽到那女子嬌喝一聲:「風捲殘雲」,長劍向前一刺,空中的樹葉猶如利劍一樣向四周激射而出,這些經過她劍氣加持的樹葉威力絕不下於飛刀之類的暗器。

  「好劍法。」我不由低呼一聲。

  「誰?何方鼠輩快給我滾出來!」場中的女子竟然聽到了我的聲音,稅利眼光掃向四周,在觀察了一會後那女子把目光停在了我藏身的地方。看來她的武學的修為還是相當不錯的,我也不打算躲著,站起身來就從藏身的樹叢裡走了出來。

  「維爾哥,你是不是故意讓人家發現你的啊?」隱身在我身邊的莎莎用「心靈傳音」笑著說。

  我也想不回答,反正這中事都是越描越黑,所以我乾脆也就不回答。當我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我的心不禁又狂跳了起來,眼前這位女子有著一頭暗紅的長髮,瓜子臉,瑤鼻櫻唇,雙目閃著動人的光芒,身材高挑,一身紅色的劍士打扮,尤其是在那不堪盈握的小蠻腰的襯托之下,因為練劍而不斷起伏的酥胸更是顯得豐滿。

  感覺到我灼熱的目光,美女的臉上佈滿了敵意,看來她對我偷看她練劍相當不滿,而且現在還這樣盯著她看,手裡的長劍向我一指:「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偷看我練劍?」

  我馬上收回目光,向美女行了個禮,露出一個自以為很有魅力的笑容,然後說:「實在抱歉,我無意中經過這裡,看到小姐在練劍,所以一時好奇心起,在一邊看的起興,不想冒犯了小姐,還請小姐原諒。」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看你的樣子也是個劍士,你偷看我練劍,要是我就這麼放你走了的話,實在說不過去,所以,你要和我比試一下,輸的話,你就要留點什麼。」

  「如果我贏了呢?」我笑著反問道。

  「贏了?要是你贏了,我就讓你走。」

  「那我可不可以要小姐也留點什麼啊?」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美女的臉上立刻罩上一層寒霜,喝道「拔劍!」

  本來想把滅神拔出來的,可是實在是捨不得拿羽衣來和別人打打殺殺的,萬一把羽衣弄傷了怎麼辦,雖然還沒什麼東西能弄傷羽衣,可是還是捨不得,於是隨手從地上拾起一根樹枝,笑著說:「請小姐賜教。」

  「你用這個?」美女顯然比較意外,「我的劍可是有火屬性的,你用的是樹枝,我不想佔你兵器上的便宜。」

  「用劍之道,存乎一心,在下心中有劍,小姐不必顧慮,請賜教。」我一抖手中的樹枝,劃出六點寒星,心裡對這美女的印象大好。

  「好,看來你倒不是碌碌之輩,接劍!」美女點點頭,手中的長劍劃出一道流星直指我的胸口。

  我低喝一聲,手中樹枝猛力旋轉,充盈在其間的氣勁猛然爆發,如同漩渦一般將所有劍勢吸入急旋的氣輪之中,美女臉色一變,長劍抖出數朵劍花,抽身急退幾步,「你怎麼會「氣旋」的?」剛才我那一式正是劍行槍招,用的是「行槍九法」中的「氣旋」一法,看來這個美女大概和蓮怡有點關係吧。

  「小姐說什麼呢,這次可是輪到我進攻了哦。」我手中樹枝使出「連刺」一技,向美女攻去。美女毫不示弱,手中長劍以三連斬向我還擊。

  金鐵交鳴聲猛然響起,我手裡的樹枝和美女手中的長劍相擊竟然濺出了火花,看來她說的沒有錯,她的劍上的確有火屬性,可是比起雪兒的紅蓮劍似乎更強大,曉是我在樹枝上灌注了我的混沌神力,樹枝的前段還是被燒焦了。

  「維爾哥,那是神器火神劍。」羽衣突然在我心裡說。

  「什麼?真的是火神劍?」我當然知道這三個字代表什麼,火神劍可是神魔大戰中火之女神的武器,傳說中火之女神揮動他的劍的時候,劍身散發出巨大的火焰吞噬面前的敵人,當初擊潰魔王撒旦時羽衣化身的滅神曾和這把火神劍見過面(?)所以羽衣可以認出來。

  「可是為什麼沒有火焰呢?」我奇怪的問。

  「大概和我一樣被封印了吧?」羽衣也不是很肯定,「我感覺不到它原來的氣息,大概是還沒有甦醒吧。」

  「風捲殘雲!」美女用出了她剛才練的劍招,長劍向前一刺,空中的樹葉猶如利劍一樣向我激射而出,這些經過她劍氣加持的樹葉威力絕不下於飛刀之類的暗器,就不過算我剛才我沒有看過這招我也是不會害怕,畢竟我可是混沌神啊。不過小小買弄一下她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風捲殘雲。」我手中的樹枝也是向前一刺,激射而出樹葉並不比美女的少,一陣氣爆後,所有射出的樹葉都已經落在地上,美女喘著氣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美麗的胸部一起一伏的十分誘人。

  「你怎麼會的?!」美女沉聲問。

  「我隻是剛剛看小姐用這招,現在現學現用而已。」我依然保持微笑。

  「什麼,不可能,這招我練了半年,你居然看一遍就會用了,你騙人!」這些話好像打擊了美女的自信心。

  「這有什麼,其實那一招很簡單的啊。」

  「哼,那好,這招,可以的話你也用一次。」美女闆起了臉。緩緩將一根樹枝拋到半空中,我剛想開口詢問,卻見劍光一閃,美女嬌軀漫舞,恍惚是一下子多出了好幾個人一般,空中的白虹連閃,破風聲不斷。

  「唰!」的一聲,美女將寶劍入匣,空中那根樹枝變成長短如一的木塊,如雨點般紛紛落下。

  「你看清楚總共是幾劍嗎?」

  「十九劍。」我接口說。

  「既然你說你看一遍就會,那你就練給我看看。」

  我低頭想了一會,「小姐,可以借劍一用嗎?」

  美女想也沒想,就把手裡的劍拋了過來。我伸手接過,沉吟了片刻,忽然身形暴起,眨眼之間,我已經回到原位。

  「喂,你在做什麼?」美女問,「你砍什麼樹啊,而且還沒砍倒啊,你拿我的劍做什麼啊!」話音未落,那棵大樹忽然發出「沙沙」的聲音。接著樹「嘩啦」一聲斷開,美女停住了說話,閃身到倒下的樹前,張大美眸不相信的喃喃著:「二十七劍,二十七劍,,怎麼可能……」

  「小姐,有什麼問題嗎?這招我可是絕對沒有看過吧?現在你可以相信我的話了吧?」我來到她身後,將劍遞到她的面前。

  美女默默接過劍,心裡已經鬧翻了,這是因為閃動連擊越到上段就越難練,以九劍為區別,十八劍之後更難提升,而二十劍更是一個難關,但是隻要超過這個難關,二十一劍和二十七劍的區別就在其他方面有區別,比如都突破二十劍的情況下魔劍師比純劍士容易達到二十七劍的水平,而一般劍師能練到十五劍就很了不起了,而她練到現在才達到十九劍的程度,而且也是在最近一段時間才突破的,而我絕對是第一次看到,居然就可以達到二十七劍,對她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或許隻有傳說中的聖劍師才可以達到這樣的程度。

  美女回頭看著我,好一會沒有說話。我笑著行了個禮:「小姐,在下還有事,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告辭了。」說完,我留下一個自己感覺絕對有魅力的微笑,正要轉身離開,我又回頭笑著說:「差點忘記了,小姐,我現在贏了,你要留點什麼呢?」

  「你……」美女俏臉漲得通紅,以為我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不如這樣把,」我故意頓了一下,看了她半天才繼續說,「小姐可不可以留下芳名呢?」

  「我,我……」美女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

  「原來小姐不願意啊,那沒關係啊,要不……」我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不是……那個,我,我叫飄香……」聲音真的是小的可以,要不是我耳朵尖估計什麼都聽不到。美女說完臉一紅,轉身就跑了。

  不是吧?她居然是「飄香軍團」的統帥飄香。納傑卡?難道是同名?不過要真是的話,在這種情況下見面還真是有點奇怪。

  「維爾哥,怎麼不趁機佔人家的便宜啊?看樣子這位美女統帥對你印象還不錯哦。」莎莎這時已經解除了隱身術,在我身邊笑著問。

  「就是就是。難道是不合你胃口還是怕我們妨礙你啊?」若冰咬著我的耳朵笑著說。

  「你們兩個當我是什麼人啊?」我在她們的俏臀上大力拍了幾下,「好拉,快到軍營了,你們還是先隱身吧。好像軍營裡面是不可以帶老婆的哦。」

  「討厭,人家又沒說要做你老婆。」若冰在一邊撒嬌。

  「好,你是我的女人,行了吧,乖,聽話啊。」我在若冰唇上印了一下,笑著問。

  「維爾哥,那我呢?」莎莎拉著我的手嬌聲問。

  「我怎麼會忘記我最乖的莎莎呢。」我笑著給莎莎一個熱吻,「好啦,現在聽話了吧?」

  莎莎和若冰這才滿意的隱身起來。這時我已經來到了「玫瑰軍團」營地外,因為現在我已經正式退出了「玫瑰軍團」的編制,直屬於女王旗下,而坐鎮「玫瑰軍團」的是鮑裡斯、巴特爾兩位偏將,另兩位偏將盧克索和伯尼在負責善後的工作不在營裡,而雷蒙將軍和蓮怡帶領的「玫瑰軍團」其餘的部隊正在向米特卡魯茲城行進中,梅馨和雷克斯的兩萬輕騎兵仍然留守在巴蘭多帝國。所以現在這裡的最高指揮權掌握在「飄香軍團」統帥飄香。納傑卡的手裡。

  因為飄香並不認識我,雖然剛才見過面,不過我還沒告訴她我是誰,再說了,總不好意思沒理由的跑去找人家吧?搞不好會很尷尬的。我於是帶著若冰和莎莎先來到了「玫瑰軍團」的營地。本來想直接出現在中軍帳裡,想想怕嚇著他們,還是從營門走好了。

  「維爾將軍!是維爾將軍來了耶!」「玫瑰軍團」的士兵看到我遠遠就叫了起來,也難怪,像我這麼有名的人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啊!(某人很不爽的罵道:「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真是老天不開眼!」還沒說完一道雷就劈了下來,「呵呵,我就是天啊,你不服啊?」維爾在一邊奸笑著。)

  剛走到營門口,鮑裡斯、巴特爾兩位偏將已經從大營裡出來了,「維爾將軍你怎麼來了啊?」鮑裡斯笑著問,「是不是女王陛下的命令啊?」

  「不是啊,我是自己偷偷先跑來的。」我微笑著回答「有什麼事我們進去講好不好啊,讓維爾將軍站在外邊怎麼行啊。」巴特爾說著就把我們三人讓進了大營。

  「兩位直接叫我維爾就好了啊,不要將軍長將軍短的,我不習慣的啦。」我邊走邊說,「再說兩位都比我大啊,不介意我叫你們一聲大哥吧?」

  「哪裡的話,那我們就托大叫你一聲兄弟,對了,維爾,你怎麼會來的啊?」鮑裡斯帶著我來到中軍帳等我們座好後就問。

  「是啊,維爾,是不是女王陛下有什麼命令啊?」巴特爾也問。

  「不是的,我隻是想看看可不可以幫什麼忙才來的。」因為現在我沒有素雅的正式命令,雖然可以先做了再叫素雅補發聖旨,但是目前沒有必要這麼做。

  「我們圍困這裡已經很久了,本來想讓他們自己投降的,可是現在掌權的宰相巴茲卡非常強硬,我們也不好強攻,否則可能會有很大的傷亡。」巴特爾歎著氣說。

  「是啊,所以現在還在僵持。」鮑裡斯接著說。

  「不會吧?都兵臨城下了他還不投降啊?」我覺得十分奇怪。

  「大概他是吃定我們不想攻城的吧。」鮑裡斯搖著頭說。

  「這倒是有點麻煩呢,這樣的城想讓他們投降的確不容易。」我也表示贊同,「對了,兩位將軍,我還不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可不可以講來聽聽啊?」我適時轉移了話題。

  「好啊。」鮑裡斯顯得很高興,和巴特爾一起把在蘇吉利王國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起來,尤其是說到那次損失了八千人的攻打提特裡克城一戰的時候,兩人都是一臉的不爽。不過可以理解的啦,之前的天夢之戰「玫瑰軍團」總共才損失六千人上下,這次兩大軍團在一個城就吃這麼大虧,白白浪費士兵的生命,心情不好也是應該的。

  可是蘇珊、碧菲爾、卡蕾、莎拉、佩莉、席絲蒂、達蘭妮、麗貝卡、拉蜜絲、溫蒂、舒雪、雲倩這十幾個人應該在「飄香軍團」的啊,怎麼她們沒有幫上忙呢?這幾天都沒有想到她們還真是失敗,想到這,我用「心靈傳音」和隱身在一邊的莎莎交代了幾句:「莎莎,你帶若冰去「飄香軍團」找一下舒雪她們,就說我已經來了,你知道怎麼做的吧?」

  「嘻嘻,是不是怕姐姐們欺負你的好冰兒啊?」

  「你這小丫頭,還不快去啊。當心我懲罰你哦。」

  「莎莎才不怕呢,那莎莎就先去了哦。」說完,我就感覺大哦莎莎和若冰的氣息已經在中軍帳裡消失了。

  飄香一臉通紅跑回了自己的營帳,一個人呆呆坐著,直到門外有人喊才回過神,隨口說:「進來。」一下子好幾個女孩子湧了進來,最前面的一個奇怪的問:「飄香姐姐,剛才叫了你好久啊,你在想什麼啊?連我們叫都沒有聽到啊?」

  「沒……沒有啊。」飄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回過神之後接著問,「舒雪妹妹,怎麼你們一下子都跑來啊?有事嗎?」

  剛才問話的原來是舒雪啊,怪不得飄香沒有生氣。舒雪笑著說:「剛才聽星月說姐姐你一早就回來了,所以我們才來的啊。對了,飄香姐今天你怎麼這麼快就不練了啊?」

  原來自從圍住米特卡魯茲城後兩大軍團都是在等待對方投降,可是對方居然十分強硬,自己又不好強攻,所以就這麼耗著,而飄香閒下時都會去那片森林裡練劍,所以我才會遇到的。當然隻有飄香的幾個侍女和舒雪、雲倩、達蘭妮他們知道。剛才跑進來的就是舒雪她們啦。

  飄香看到都是自己姐妹,也就沒什麼顧忌,就把在樹林裡遇到我的事說了一遍。說完歎了口氣說:「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啊,真是想不到呢。」

  「飄香姐姐,那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啊?」舒雪一本正經的問,其實她們這幫小妮子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我啦,這「寡人有疾」的毛病除了我還能有誰啊。

  「我覺得他很厲害啊。」飄香隨口說。

  「那他有沒有要姐姐你留什麼東西之類的啊?」卡蕾笑著問。

  「有……」飄香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

  「啊?飄香姐,他要你留什麼啊?不會是……」雲倩急著問。

  「啐,死丫頭,想什麼呢,他就問了我的名字,然後我就跑回來了。」飄香紅著臉說。

  「哦~~~~」旁邊的幾個女孩發出一陣揶揄的聲音。

  「你們再亂說我可要生氣了。」飄香嗔道。

  這時,達蘭妮和席絲蒂從外面飛了進來,「飄香姐姐,聽說「颶風將軍」維爾。蘭迪已經到「玫瑰軍團」了哦,我們要不要出去看一下啊?」為了不引人注意,她們兩人都是變成三寸小精靈飛來飛去的。

  「好呃好呃,我們去看好不好啊?」舒雪在一邊鼓動飄香。

  「就是啊,這麼有名的人不去看一下很可惜的哦。」雲倩也在一邊說著。

  「飄香姐,走啦。」卡蕾、莎拉、佩莉拉著飄香就往外走。

  「可是你們總要讓我有理由的去啊。」飄香想找一個不去的借口。

  「飄香姐,你可是軍前統帥啊,為手下的將領接風洗塵也是應該的啊,而且對方好歹也是蓮怡姐姐那邊的人啊,要是不去是很失禮的哦。」佩莉眨著眼說。

  「那,那你們等我一下。」坳不過請求,飄香隻好答應了。

  「那我們在外面等哦。」說完雲倩就拉著眾女出去了。

  一出帳門,舒雪就拉著達蘭妮問:「兩位妹妹,你們怎麼知道維爾來了啊?」

  「剛才莎莎找到麗貝卡,叫她告訴我們的,還有一個新姐妹呢。」達蘭妮笑著說。

  「那人呢?」舒雪繼續問。

  「在我們的帳子裡呢,我們先回去看看吧。」席絲蒂提議。

  「好啊。」眾女一緻贊成,回帳去看莎莎和新姐妹了。一回到帳裡,就看到麗貝卡正在和莎莎,若冰兩人聊天。看見眾女回來,莎莎站起來笑著為大家介紹:「這是若冰姐姐,她可是「隱者魔法師」維度卡魔法師的孫女哦。」

  一群女孩子在一起總是有很多話,正當她們在嘰嘰喳喳說的正高興的時候,飄香的侍女淩潔的聲音在帳外響起:「舒雪小姐,統帥大人正找你們呢。」

  「呀,我們快出去吧,別讓飄香姐等太久。」舒雪拉起大家就往外走。

  「對了,莎莎妹妹和若冰妹妹,你們還是隱身跟著我們吧,不然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碧菲爾提醒道。

  「是啊,又要委屈兩位妹妹了呢。」雲倩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的啊,我們躲在旁邊看好戲也不錯啊。」若冰笑著答道,然後和莎莎一起消失了。

  「好,我們也去吧。」舒雪帶頭出去了。

  就在我和鮑裡斯,巴特爾相談正歡的時候,傳令兵在門外報告:「三位將軍,統帥大人聽說維爾將軍來了,說維爾將軍遠道而來,希望維爾將軍可以過營,為將軍接風洗塵,現在統帥大人已經在營外等候。」

  「哦?統帥怎麼這麼快就知道維爾來了啊?維爾,我們快出去吧,畢竟是統帥大人親自來了。」鮑裡斯說著拉著我就往外走。真是奇怪了,飄香怎麼會知道我回到「玫瑰軍團」呢?還親自來接我?不過一想我就明白了,肯定是莎莎和若冰看到舒雪她們,然後她們慫恿的。可是有這麼好的事沒什麼理由拒絕啦,而且,我目前還沒有素雅的委任狀,論軍階的話還是要比飄香低一級,現在統帥大人親自接我,那可是給足了面子的,再說了,有美女看總是好事啦,會拒絕才怪哦。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22:59
第八卷 第07章 三日之約

  我跟著鮑裡斯和巴特爾一起來到營門口,隻見一位穿著紅色輕甲的女將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坐在一匹白馬之上,沒有戴頭盔,正是剛才在林中遇到的那位美女。看到我們出來,飄香和她身邊的人都已經下馬了。「看來她是沒有騙我,雖然上次在皇宮裡見過一次,不過沒看太清楚,現在可是要好好看看。」我心裡想著,跟在鮑裡斯他們後面,目光卻落在了飄香身邊的幾個人身上,「維爾哥,那不是舒雪妹妹和雲倩妹妹嗎?」羽衣在我心裡問,以她的實際年齡,叫她們妹妹倒不為過。

  「是啊,看了莎莎和若冰是找到她們了呢。」我摸了摸鼻子回答。

  「看來維爾哥你又有美女要投懷送抱了哦,要不要先慶祝一下啊?」羽衣笑著問。

  「你這小妮子,看來要好好餵飽你下面那張小攙嘴才是。」有了機會怎麼可以不調笑一下呢。

  「討厭啦,維爾哥整天就想那種事。」想也知道羽衣肯定是一臉通紅。

  「哦?羽衣你不想啊?那我可就找別的女孩子了哦。」

  「羽衣才不怕呢,隻有我才可以知道哥哥心裡在想什麼,所以咯,哥哥騙不了羽衣的。嘻嘻,維爾哥,飄香統帥在看你了哦,要是你出醜我的面子也不好過的喲。」真是服了她了,算了,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維爾,來見過統帥大人。」巴特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低著頭來到飄香的面前,行了個禮,「維爾見過統帥大人。」說完我擡起頭,正對上飄香的目光,我故意衝她眨了眨眼,飄香的臉一下就紅了,「是你?你,你就是維爾?」飄香語氣有點驚慌。

  「大人,你們見過啊?」巴特爾奇怪的問。

  「沒,沒有。」飄香不好意思說出小森林的事。

  「大概是統帥大人沒想到我這麼年輕吧?」我笑著為飄香解了圍。

  「維爾將軍遠道而來,不如過營一敘,為將軍洗塵,不知道將軍意下如何?」舒雪適時出聲,提醒一下飄香來的目的。

  「說的是,維爾將軍,請跟我來吧。」飄香轉身上馬,逃似的帶我們回「飄香軍團」的營地。舒雪和雲倩在一邊偷偷向我打了個手勢,看來是想我了呢。

  我和鮑裡斯,巴特爾一起上馬跟著她們來到了「飄香軍團」的中軍帳裡。帳裡已經擺好了宴席,大家客氣了幾句,就都坐了下來。「對了,統帥大人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將軍啊,我覺得不習慣的,直接叫我維爾就好了啊。」我看氣氛有點沉悶,隻好隨便找點什麼話題來說說。

  「是啊統帥大人,其實維爾他已經不是我們「玫瑰軍團」的人了呢。」鮑裡斯接口說。

  「什麼?為什麼啊?」飄香和其他人都是大感詫異。

  「因為女王下令,維爾已經正式退出了「玫瑰軍團」的編制,直屬於女王旗下,這次來說實話我們也很意外的。」巴特爾也說話了。

  「什麼?」舒雪在一邊問,「維爾,你怎麼會退出的啊?」其實到現在為止舒雪她們還都沒有對飄香說明和我的關係,對我的一些消息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這個啊,是女王陛下的命令,我也是後來接到的。」我含含糊糊的回答,在這麼多人面前,總不好把我和素雅的關係說出來吧?

  「看來陛下對維爾將軍你很看重啊。」飄香隨口接道。

  「統帥大人,怎麼又叫我將軍啊,這可是你的不對哦。」我笑著回答,「對了,統帥大人,我有件事不明白,不知道可不可以問呢?」

  「那我叫你維爾好了。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飄香一和我說話就會不自覺的有點不好意思。

  「為什麼我們圍困了米特卡魯茲城這麼久,他們居然不投降的啊,現在他們完全是孤城一座,沒理由會堅持的啊?」我現在終於有時間把這個問題提出來了。

  「還是我來說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雲倩開口了,畢竟人家是欽差嘛,怎麼好一直都不說話的,「本來按我們的估計,隻要十天左右城裡的貴族就會投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掌權的宰相巴茲卡居然態度十分強硬,還把城中14歲以上的男子全部徵入城防軍,如果我們強攻的話勢必會有很大損失。」

  「是啊,此前在攻進蘇吉利王國的第二大城市的提特裡克城的時候,「飄香軍團」和「玫瑰軍團」共計損失了八千名戰士的生命,這次要是還來這麼一下,搞不好要損失更多人。」舒雪適時接下去說。

  「難道你們都沒有這個宰相的情報嗎?比如調查一下原因什麼的?」交戰的時候,正確的情報是很重要的,飄香沒可能不知道的啊。

  「根據我們之前掌握的資料,這個宰相從來都沒什麼大表現,屬於相當中庸的人物,所以對他現在的做法,我們也很奇怪。」飄香解釋給我聽。

  「還有啊,蘇吉利王國的王族和女王陛下有親戚關係,如果真的攻城的話,難保那些貴族不會利用這點,這樣我們很為難的。」舒雪繼續說著。

  「那麼這樣看的話,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指使這個宰相這麼做的,而且那些和女王陛下有親戚關係的王族很可能已經被他軟禁起來,否則的話,單憑這層親戚關係他們就沒理由不投降。」聽了這麼多,我很自然就做出了分析。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現在還是隻能在這裡僵持。」鮑裡斯點頭稱是。

  我低頭沉吟了一下,然後擡頭看著飄香緩緩的說:「統帥大人,如果我估計的沒有錯的話,隻要三天時間,我就可以拿下米特卡魯茲城。」

  「什麼?維爾,你不是說笑吧?你真的有把握?」飄香美目中閃過一絲異彩。

  「是,隻要統帥大人肯相信我,讓我可以動用軍隊協助我,我想應該沒問題。而且可以不要損失多少人。」我想了想回答。

  「這……」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作為全軍統帥,飄香不能不為自己的部下著想。

  「如果統帥大人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立下軍令狀。」沒有一點保證,這麼隨便說說就要求人家相信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要這樣說。

  「統帥大人,我看可以試一試,畢竟天夢之戰也是由維爾將軍出謀主導的,我想這次維爾將軍一定有什麼好辦法的。」巴特爾在一邊出言提醒。

  「是啊,統帥大人,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不如讓維爾將軍試試吧。」舒雪和雲倩也在一旁幫我說話。

  「那好,維爾,你真有把握立軍令狀?你考慮好了?」飄香的語氣中透出關心的味道來。看來美女統帥是擔心了呢。我點點頭表示沒問題,飄香沉默了一下,「好,這樣的話,就請你在這裡立軍令狀吧。」說完示意在一邊的侍女拿過紙筆為我裡下軍令狀。

  寫好之後,我仔細想了想說:「統帥大人,今天是來不及了,從現在開始,大人可以配合我的行動嗎?」這個問題很重要,當然要先問清楚。

  「好,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飄香回答的很乾脆。

  「統帥大人,麻煩把附近的所有居民都集中起來,明天一早讓他們在城外,向城裡的士兵勸降。最好有原來就是居住在城裡的居民,。」我提出了第一個要求。

  「這個,沒問題,可是為什麼啊?」飄香不解的問。

  「由自己的親人來勸降的話效果不是更好嗎?還有,請統帥大人把箭除去箭頭,每枝箭都縛上一封勸降的信,在明天天黑之後,射入城中。」我把這些事先說了出來,畢竟我要做的事可是比較冒險的,不交代清楚的話就麻煩了。

  「這樣可以嗎?」飄香對我的要求覺得很奇怪,可是還是答應了下來。

  「既然這樣,我現在就要去準備一下,所以抱歉,先告辭了,明天一早我會和那些居民一起去,免得他們受傷。」說完,我站起來行了個禮,退出了大帳。

  下一個瞬間,我已經出現在碧菲爾她們的營帳外了。因為舒雪和雲倩是欽差,所以才和飄香一起出來,碧菲爾,卡蕾她們身份是親兵,又是我安排在這裡的,要是她們十幾個人都來了難免人多嘴雜,像這樣非正規的宴席隻有我和巴特爾,鮑裡斯三個男的,這麼多漂亮女孩子出來會被他們兩個人誤會,所以她們就陪莎莎,若冰在自己的營帳裡聊天。

  不過我沒有直接出現,不然她們要是太開心來一聲尖叫我可受不了,所以我就隱身躲在一邊,呵呵,偶爾逗她們玩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哦。可是就發現她們都在笑,我就覺得奇怪,難道發現我了啊?沒可能的啊。

  隻聽到佩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喘著說:「笑死了,笑死了,維爾哥怎麼會被一個面具嚇到啊?」

  「就是就是,還會尖叫耶,真是奇事呢,唉,沒看到真是太可惜了。」蘇珊的聲音也在一邊響起。

  「你們都不知道啊,當時我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哦,看到他臉都變了,好好玩的。」若冰這死丫頭,居然還敢這樣說啊?看來要好好懲罰她一下。趁若冰還在笑的時候,我用空間移動突然出現在若冰面前,臉都快碰到她的鼻子了,當然是解除了隱身術,不然她看不到我的話我怎麼嚇她啊。為了防止意外我還先下了一個聲音的結界,當初馬車上的尖叫我還是記憶猶新的哦。

  若冰就看到眼前忽然多了一張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兩張臉都快貼在一起了,若冰楞了一下,我也楞了一下,怎麼沒有想像中的尖叫啊?可是過了一秒鐘之後……

  「啊……鬼啊…………嗚……」超過兩百分貝的尖叫在帳篷裡響起。可是又戛然而止。在若冰閉著眼睛還沒尖叫完的時候,我已經用嘴把她的聲音扼殺在她的肚子裡了。兩隻手也開始描繪她的動人曲線。直到若冰的呼吸開始急促的時候,我才鬆開了嘴。

  「你,你,你討厭!」若冰「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討厭,小臉漲的通紅。

  「要不是我事先下了結界,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把這裡包圍起來啊?」我笑著問「這下你們可是扯平了哦。」莎莎在一邊笑著說。

  我回頭看著她們,奇怪的問:「你們怎麼很平靜的感覺啊?是不是……?」話都還沒有說完,幾條身影就朝我撲了過來,將我撲倒在地上,然後火辣辣的熱吻就鋪天蓋地的來了,原來是佩莉,蘇珊,碧菲爾,卡蕾幾個人,可是她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火辣的啊?不過比較慘的是若冰,因為她還在我的懷裡,也被四女壓住,可是看她的樣子倒是蠻開心的。

  當四個美女終於結束對我的「蹂躪」,心滿意足的從我身上爬起來的時候,若冰居然還坐在我背上不肯起來。我隻能右手支撐著下巴,左手手指敲打著地闆,在眾女的笑聲中,無奈的承受著一切痛苦,還是莎莎好,笑著把若冰和我拉起來。體貼的為我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真是平時沒白疼她,我苦笑著坐在床上,躺在碧菲爾和卡蕾的懷裡,佩莉和蘇珊一左一右抱著我的胳膊,莎莎拉著若冰坐在窗沿。

  「才多久沒見啊?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左手摟住佩莉苦笑著問。

  「什麼嘛,人家都快一個月沒有見到你了啊,也不來看人家,真是。」卡蕾一臉幽怨的在我身後說著。

  「對不起啊蕾姐,其實我也是很想你們的啊,」算了,要是在這個問題上再說下去氣氛會不太好,我就趕忙換了個話題,「對了,其他人呢?怎麼隻有你們幾個人啊?」

  「你還以為是在皇宮啊,這裡是軍營啊,我們十多個姐妹怎麼可能住在一個帳子裡啊。」碧菲爾說著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就是啊,平時除了舒雪姐姐和雲倩姐姐外,我們都是不輕易在大家面前出現的。」佩莉接下去說。

  「為什麼啊?」這個倒是讓我覺得有點奇怪。

  「哥哥你很笨吶,我們又不會打戰,你要我們來這裡幫忙,我們隻好做點放火燒人家軍糧啦,或者有某個將領莫名其妙翹掉啦什麼的事。」蘇珊笑著說。

  「哦~~~~,不過呢,現在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啊?」我把頭向後靠在碧菲爾飽滿的胸部上。

  大家一下就明白了,莎莎拉著若冰撂下一句話「維爾哥,不打擾你咯,若冰姐姐,我們先走了哦。」就已經跑出帳子了。

  一番雲雨之後,我摟著卡蕾和佩莉,笑著說:「想不到你們今天居然怎麼厲害啊,要是再多幾個人的話,我可真是受不了了呢。」

  「那可不行啊維爾,我們還沒有來,你怎麼可以不行的啊?」隨著話音,舒雪已經拉開帳門進來了,其他眾女也更著進來了。

  「喲,你們還不快收拾一下啊,晚飯就要開始了哦,這樣子的話怎麼吃飯呢。」莎拉笑著說。

  「少爺,我們來服侍你吧。」麗貝卡和席絲蒂已經過來幫我穿衣服了。

  「好吧,很久沒有看到你們了呢,對了,達蘭妮呢?」我的手自然少不了摸摸這兒,摸摸那兒,手「一不小心」摸到了正在給我整理衣服的席絲蒂的「重要部位」,席絲蒂嬌嗔道:「維爾少爺,不要再耽誤時間了,達蘭妮已經去拿晚飯了呢,大家都等著呢。」

  我這才放過她:「這次就放過你,記得要給我補償哦。」席絲蒂嬌羞的點點頭。

  等晚飯擺好之後,舒雪終於忍不住了,問我:「維爾,你答應飄香姐的三日之約到底有沒有把握啊?」

  「什麼三日之約啊?」碧菲爾奇怪的問。

  「你們剛才就顧著和維爾好了,哪裡會去問啊。」拉蜜絲一臉壞笑。

  「呸,換了你還不是一樣,你還好意思說。」碧菲爾紅著臉啐道。

  「好拉,等下再吵,先聽維爾怎麼說。」雲倩適時制止了她們回過頭繼續問我,「維爾,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

  「這個我現在也不能說有十成的把握,不過嘛,你們老公我是什麼人,哪裡有擺不平的事啊?」我滿不在乎的說。

  「啐,沒正經,對了,那你要那些平民去做什麼啊?」舒雪還是覺得奇怪。

  「這個啊,既然要用攻心戰,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的親人來勸降,這不是很好嗎?」我夾了口菜回答。

  「那要是城裡的人……」還沒等舒雪說完,我已經打斷了她的話,「到時候我回一起去的,如果我想的沒錯,城上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些人殺掉,不過這就是我的目的。隻要他們一有這樣的動作,我就可以撐起結界,這樣他們就會有人不滿,然後晚上再把勸降書連夜射入城裡,我就不相信他們不會軍心動搖,至少也會混亂一陣。」

  「那這樣他們還是不會投降的啊。」溫蒂也在一邊問。

  「那隻是序幕哦,我會在晚上的時候,趁混亂潛入城裡,隻要進去了,有什麼不好辦。」我笑著回答。

  「可是維爾,你直接用空間轉移魔法進去就好了啊,為什麼要怎麼麻煩啊?」雲倩覺得很奇怪。

  「可是我這麼隨隨便便跑進去萬一被什麼人看到總是不好的啊,再說了,偶爾用正常一點的辦法不好嗎?」我伸了伸了腰說。

  「那你要不要做準備的啊?」若冰問。

  「當然要啊,這個嘛,我想想,席絲蒂,達蘭妮,麗貝卡和莎莎,你們明晚跟我一起去吧。」我想了一下說。

  「為什麼不帶我啊?人家也要去嘛,帶我去啦。」若冰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搖。

  「停啊,再搖我的手都要被你拉斷了。」真是沒辦法,女人多了也很麻煩。

  「那你先給我一個理由。」若冰繼續不依不饒。

  「席絲蒂她們三個可以變小躲在我懷裡,不會影響我,莎莎是獸忍,遇到什麼事情不會沒主見,必要時可以幫我處理很多事啊,你看,要是帶你去的話,你一不高興那麼大喊一聲,那我們不就被發現了?」我笑著為若冰解釋。

  「哼,討厭。」若冰撅起小嘴一臉不爽。

  「若冰姐姐,維爾哥也是為你好啊,要是你受傷什麼的,維爾哥可是會傷心的哦。」莎莎還真是乖,平時沒白疼她。

  「我是隨便說的,莎莎妹妹你不要擔心的啦。」若冰笑著回答。

  看她們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我站起來問:「你們都吃好了吧?」

  「是啊,怎麼了?」舒雪奇怪的問,「怎麼了?」

  「你們都吃飽了,可是我還沒有吃飽哦。」我一臉的壞笑。

  「啊?討厭,你一見面就想那種事。」雲倩紅著臉說。

  「那你們有沒有決定好今晚誰陪我啊?」我捏著雲倩的小臉問。

  「嘻嘻,維爾你不是都挑好了?」碧菲爾拉著佩莉幾人笑著出去了。

  「想來的人就留下來哦。」我邊說邊抱著雲倩向床上走去,等我回頭看的時候,莎莎和麗貝卡,席絲蒂,達蘭妮已經出去了,隻剩下舒雪,溫蒂,拉蜜絲,莎拉和若冰。看來今晚又是要一龍戲六鳳了。

  當我呵欠連天的被若冰從睡夢中叫醒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從舒雪身上爬起來。

  「你是豬啊,這麼能睡啊!」若冰說著居然開始幫我穿衣服,不是做夢吧?若冰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溫柔啊?可是還沒等我想明白,一陣強烈的痛楚由大腿傳來,低頭望時卻發現一隻玉手正用力地擰著自己,再看玉手的主人若冰,隻見她正在望著前方,好像沒有任何事發生。我隻好叫了一聲:「若……若冰……」

  若冰回過頭時,手上更加出力:「什麼事,維爾?」

  我現在隻能斷續說道:「沒有……哇……隻是……啊……你……你好美……」若冰聽到我的讚美,手終於放開了,不自覺臉紅起來羞澀的道:「真是的,怎麼突然稱讚人家,你叫我怎麼辦嘛?你果然是小色狼,嘻嘻……」

  我則在心中暗道:「你不是想我讚你的嗎?」當然這話我是不敢出口,眼角餘光卻發現舒雪正抿嘴偷笑不已。不用說,剛才的一幕肯定落在她眼裡了。我可憐的大腿,趁若冰出去,我趕快看了一下我的大腿,還好,沒有青掉,可是還是很痛耶。

  舒雪穿好衣服後就一下坐在我的懷裡,笑著問:「有沒有被若冰妹妹捏痛啊?」

  我抱著舒雪吻了她一下:「還好啦,要不你幫我揉一下啊。」

  還沒等舒雪回答,莎莎已經把頭探了進來笑著說:「維爾哥,不是我要打擾你哦,姐姐們都在等你吃飯呢。」

  「是啊,今天不是還要和飄香姐一起去軍前的嗎?不快點可不行呢。快把我放下來吧。」舒雪歪著頭看著我。

  「那可不行啊,怎麼可以隨便把你放下來呢?」我邊說邊把臉湊了過去。舒雪紅著臉說了一句討厭還是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好吧,這次先放過你哦,不過我都差點忘記了這事呢。」我滿意的摸了摸臉上被吻過的地方,抱起舒雪走到了外面的桌前,放下舒雪,對著眾女鞠了個躬,笑嘻嘻的說:「讓各位娘子久等,維爾真是死罪啊!」

  「呸,你個沒正經的,還不快來吃飯啊,飄香姐還在等我們呢。」碧菲爾啐道。

  「就是啊,好歹人家也是統帥啊,你怎麼可以遲到的啊!」雲倩也在一旁幫腔。

  「好啦,很快就好的啦。」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先餵飽肚子再說。

  「對了,維爾,你不是要和我們一起出去吧?」卡蕾忽然問。

  「啊?怎麼了?不可以啊?」我覺得很奇怪。

  「當然不可以啊,飄香姐又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你這樣出去……」佩莉沒好意思再說下去。

  「這個好辦啊,我等下用空間轉移到外面,然後從營門進來就可以了啊。」真是奇怪,怎麼這麼簡單的問題她們都要想的這麼麻煩啊?「對了,莎莎和若冰,你們要不要跟著我啊?」

  「讓莎莎跟著你吧。」若冰想了一下回答。

  「可是我覺得你也去比較好啊。」蘇珊提議。

  「為什麼啊?」若冰奇怪的問。

  「你可以以「隱者魔法師」維度卡的孫女的身份出現啊,我覺得這樣比較好。」蘇珊解釋道。

  「那,好啦,又便宜這個小色狼。」若冰白了我一眼說。

  過了不久,我和若冰,莎莎一起出現在飄香的面前,按我的要求,飄香已經把附近的居民都集中起來了。當然了首先要給飄香介紹一下若冰和莎莎。我拉著若冰向飄香介紹:「這是若冰小姐,是「隱者魔法師」維度卡的孫女。」飄香打量了一下若冰,很熱情的把若冰拉過一邊:「你就是「隱者魔法師」維度卡的孫女啊?真是漂亮呢。是不是維爾將軍請你來的啊?」

  「是啊,我也是剛好路過的,隨便來看看可不可以幫上什麼忙的。」之前我們就商量好了,就說若冰是順路過來幫忙的,至於飄香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對若冰的身份沒有懷疑,這個很簡單,因為大陸上還沒有人敢假冒自己是「隱者魔法師」維度卡的孫女。而且若冰可是貨真價實的。莎莎的身份就更普通了,是我的侍女,因為我比較不喜歡女奴這個叫法。

  介紹過之後,飄香終於問到了正題:「維爾將軍,你要我召集這些居民做什麼啊?」

  「統帥大人,請和我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我笑著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飄香點了點頭,走出了大帳。我帶著若冰和莎莎一起跟了出去。

  在大營的正中間臨時搭起了一個木台,我和若冰跟著飄香上了木台。前面是一群平民,正緊張的四處張望。

  「大家靜一靜。」我的聲音不是很大,可是我用了「增幅」魔法,所以每個人都可以清楚的聽到我的話。

  等到這些人都算是靜下來可以聽我們說話為止,我退到了飄香的身後,衝她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畢竟人家是統帥,總要給人家做足面子吧?飄香來到台前,略略清了清嗓子,「各位,今天我把大家請到這裡並沒有惡意,隻是想請各位幫個忙。」

  這些平民又開始在台下議論開了,不過都沒敢太大聲。飄香回頭看著我,詢問我下面要怎麼辦,我笑了笑,小聲說:「統帥大人,下面的交給我吧。」說完我來到飄香的位置,向台下看了一下,「我想大家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們要找你們來吧?」

  台下的人一下靜了下來,畢竟平民對自己的命還是很關心的,開始仔細聽我的話。

  「你們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沒有錯吧?」我面無表情的問。

  台下沒有人回答,不過從他們的表情看來應該是沒錯,我繼續問:「如果沒錯的話,你們有些人的親戚都是住在米特卡魯茲城裡的吧?現在我問你們一句,你們想不想回到城裡和親人團聚?」

  「當然想啊。」「就是啊,誰有家不想回去啊。」台下的人開始紛紛議論。

  「那麼,如果我下令攻城的話,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攻破這裡,但是我不能保證城裡的居民不受任何傷害,甚至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因此喪命,裡面可能就有你們的親人。」說到這裡,我停了一下,看了看臺下眾人的反應,看來他們也擔心這個問題,這樣就好,我繼續說道:「可是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權利,隻要你們幫我們的忙,我可以保證你們住在城裡的親人可以不受任何傷害。」我擡頭看看天,「我希望你們可以快點做決定,因為我們很快就要開始攻城了。」

  「可是我們怎麼可以相信你的話啊?」台下有人大聲問。

  「以我維爾。蘭迪的名義發誓,我會遵守諾言。」我很認真的說。

  「什麼,他是維爾。蘭迪?」「不是吧?怎麼這麼年輕啊?」「會不會是騙人的啊?」台下議論聲一下響起。

  「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我現在隻是想知道你們是不是願意幫忙。」我對他們的這樣議論聽的太多了,好像每次我這麼說的時候大家都不相信,唉,沒辦法啊。

  「那要我們做什麼啊?」一個人問。

  「很簡單,隻要你們在城外向城頭的守軍喊話,勸他們投降就可以了。」我向他們解釋。

  「要是他們向我們放箭怎麼辦啊?」難得還有想這麼多的人啊。我衝他們點了點頭,「我們當然會保護你們的安全。」說著我讓若冰走過來站在我身邊,「你們應該都知道「隱者魔法師」維度卡吧?」

  「當然啊,他可是我們玄武大陸上僅有的兩位「大魔導師」之一啊。」台下有人不屑的回答。

  「很好,這位若冰小姐就是「隱者魔法師」維度卡的孫女,她可是有「魔導師」的水準,有她保護你們,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當然我們軍隊也會保護你們的,還有什麼疑問嗎?」我還是把若冰的實力說的低了一點,自從接受了我的「種玉大法」以後,她的實力其實已經有「大魔導師」的水平了。

  很奇怪的事,台下居然沒有人提出疑義,我真是覺得鬱悶,為什麼漂亮美女都比我受歡迎啊?看來「隱者魔法師」維度卡的孫女的身份比我要可信的多啊。

  「有「隱者魔法師」維度卡的孫女在耶,我們答應了。」台下的聲音居然出奇的一緻。

  「那好,我們出發。」我回頭向飄香點點頭,就和若冰一起走下了木台。

  數分鐘之後,飄香帶著大約兩千人的部隊護送這些平民到城外開始向城頭的守軍勸降。當然是在他們的弓箭射程之外了,沒人會傻到讓別人射吧?我和若冰很無聊的在後面看著他們。反正我對這種事情沒什麼經驗,他們愛怎麼喊是他們的事,不過看起來他們的待遇還是不錯的啊,又有遮陽傘,還有食物和飲料?!飄香還是真肯下本錢啊,看看我就沒那麼好待遇了。

  「是不是很無聊啊?」若冰笑著問我。

  「是啊,總不好意思和那些人一起吃吃喝喝吧?」我苦笑道,「而且還要等城頭那些人配合我啊。」

  「啊?為什麼啊?他們會配合你啊?配合什麼啊?」若冰奇怪的問。

  「所以我才要等啊,我在等他們射箭啊。」我伸了個懶腰回答。

  「你要那些平民挨箭啊?你還真狠啊,我看還是找飄香姐說明好了。」若冰說著就想去找飄香。

  要是讓她這麼做了,我的計劃不是泡湯?我忙拉住若冰:「我還沒有說完啊,隻要他們一射箭,你就用冰牆術什麼的幫他們擋啊,這樣一來呢,城裡的人肯定會知道啦,隻要知道外面有他的親人,那麼就會有不滿啊,這些喊話的人肯定也是這麼想的,這三天我會讓他們天天喊。」

  「那他們不可能就這樣投降吧?」若冰繼續問。

  「當然不會。所以我要飄香在晚上的時候把勸降信射進城啊,然後我會趁這時候進城調查一下。實在不行我把城門打開不就好了?再說了,你老公我有什麼搞不定啊。」我笑著在若冰的臉上捏了一把。

  「呸,你就沒一句正經話。」若冰紅著臉拍了我一下。

  百無聊賴的等了很久,若冰已經無聊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快睡著了,害的我都不敢動,怕把她弄醒,殊不知這情景被一雙眼睛看到了。在這時候我可沒敢馬虎,大家都累了的時候就是最有可能出問題的時候。那些喊話的平民也已經有點累了,有的已經開始休息,這時,我忽然看到城頭上有一個像是守將的人在喊著什麼,隻是城頭的士兵都沒有反應,大概是剛才那些平民的勸降有了點效果。守將看樣子很是不滿,似乎又說了什麼,城頭上忽然出現了一對全身黑甲的士兵。

  「不好。」我心裡下意識的閃過這樣的想法。我趕忙推醒了若冰,「冰兒,快,你準備出場了。」

  若冰被我推醒之後,左右看了看,揉了揉眼睛問我:「什麼事啊?」

  「喂,快去下防禦結界啊!不然我叫你來做什麼啊。」我真是哭笑不得。

  若冰這才明白過來,來到了那些平民的前面,開始唸咒語,真是,隻是用個冰牆術,要唸咒語嗎?還好我及時提醒,高五米,有十米長的冰牆剛剛在平民面前出現,城上的黑甲士兵已經將箭射出。帶著呼嘯聲的利箭打擊在冰牆上發出相當大的聲響。

  「他們怎麼會有強弩的?」飄香在我身後驚呼。

  「什麼?強弩?」我也是吃了一驚,根據之前飄香給我的情報,城裡的守軍並沒有這種強力的武器,比起一般的弓箭,強弩不但射程可以達到六百步之遠,而且有很強的穿透力,如果集中攻擊冰牆上的一點,以城上那麼多數量的強弩,完全可以將冰牆擊穿。

  這時第二輪的箭雨已經灑向若冰的冰牆,冰牆上已經出現明顯的裂痕。

  「三連發的強弩!」飄香再次驚呼。

  不是吧?還是三連發的?三連發的強弩射速非常快,而且裝箭的速度也相當快。「怎麼會這樣?」我開始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

  「維爾!」是若冰的聲音。我擡頭向她看去。第三輪的箭雨已經把冰牆完全摧毀了,強大的力量把若冰向後震了出去,而第四輪的箭雨已經射出,若冰和那些平民現在完全暴露在箭雨隻下。我沒來的及多想,白光一閃,我已經來到若冰的身邊,將她抱在懷裡,風牆和水華天幕幾乎在同時放出,將第四輪的箭雨擋住。(注意哦,我說的是幾乎,所以它們還是有先後的。)雖然我是混沌神,這種程度的東西我還是沒有放在眼裡的,不過既然可以把若冰的結界打破,還是小心點比較好,謹慎一點總是對的。我的行動再次被一雙眼睛所注意。

  「怎麼這麼快就被他們把結界打破了?」在我看來,若冰至少可以擋住七八輪的箭雨,怎麼才三次就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啊,如果是一般的箭我才不會在意呢。」若冰撅著可愛的小嘴說。

  「哦?還有什麼奇怪嗎?」這時我也已經注意到水華天幕上傳來不尋常的震動。

  「箭上好像附帶有魔法的效果。」若冰在我耳邊小聲說。

  「難道是破魔箭?」我心裡閃過一個名字。在庫卡帝國,我曾經聽素雅說過,為了讓武士可以抵抗魔法師的結界,有人將魔法附加在箭支上,或者用魔法製造魔法彈,讓劍士也可以用魔法攻擊,不過附加在箭支上的魔法一般隻有凍傷,灼傷的效果,如果可以對結界造成破壞,那麼就要有強力的魔法師為其加上特殊魔法。如果隻有幾支破魔箭的話我是不會在意的,可是現在一下出現這麼多,就很有問題了。因為破魔箭很難製造,必須有魔導師水準的魔法師對其進行魔法的附加,相當於魔法師把自己的魔法轉移到弓箭上,極消耗魔法師的魔力,像丹特這樣的大魔導師就是把全部魔力轉移,也隻不過可以造百來支。現在數輪的箭雨至少有幾千支破魔箭,那麼要多少魔法師才可以辦到?一個小城怎麼可能有怎麼多魔法師?

  想到這裡,我張開心靈之眼,向城頭看去,果然有問題,這些黑甲的士兵身上隱約散發出很淡的黑暗的氣息,如果不注意是發現不了的。

  「維爾哥,是黑暗傀儡術。」羽衣在我的心裡忽然叫了起來。

  「黑暗傀儡術?你怎麼這麼肯定啊?」要不是習慣了,像這樣忽然和我說話我可是會嚇一跳的。

  「肯定是啦,我以前就看到過,撒旦就會用。」大概是說第三次魔神大戰的時候的事吧。

  「哦?那一般的魔族可以用嗎?」這個問題很重要的。

  「一般的魔族也可以用,但是黑暗傀儡術的強弱和施法者本身有很大關係,低級的魔族就不能向高等魔族用傀儡術,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大概要「墮落天使」的等級才可以使用。」羽衣忽然停了下來不說了。

  「怎麼了?」我覺得奇怪,可是接著一想就明白了,「你怕我會懷疑是雅夢她們吧。」

  「我想應該不是……」羽衣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如果是的話她們,無論怎樣,她們肯定會先告訴我。現在看來這是附加了黑暗的魔法。」對雅夢和雅清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看到我發呆了挺久的,若冰推了推我,「維爾,你發什麼呆啊?」

  「沒有,忽然想到點事。」我停止了和羽衣的談話,回過神來看著若冰,「看來今天的計劃要稍微改變一下了。冰兒,去告訴飄香,讓這些平民先離開吧。」

  若冰點了點頭,回身找飄香說去了。城上的箭雨已經停止了,就算他們有足夠多的破魔箭,要是現在都射完了以後用什麼?本來想就這麼回營,可是一下想到剛才他們這些人居然讓我這麼可愛的冰兒當眾丟了個不大不小的臉,還差點讓她受傷,我就覺得一陣不爽。「羽衣啊,你說這些人讓我的女人沒面子,我要不要懲罰他們一下?」這種事情問羽衣最好,她也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人,整人的點子一點也不少。我估計連艾米和莉麗雅也比不過她。

  「這個很難的耶,總不能把他們都用雷劈死吧?」又在向我要好處了,真是敗給她。

  「羽衣,你這麼聰明,肯定有辦法的,如果有的話,我就給你獎賞哦。」我開出了報酬,「晚上哥哥隻陪你,好不好啊?」

  「晚上你不是還要進城的嗎,哪裡來的時間啊?不要騙我哦。」哇,這都被發現,「嘻嘻,維爾哥,我逗你玩的呢,這個,就讓他們失明算了。」

  我回頭看了看,飄香已經開始把部隊和平民撤離了戰場,也就是說都是背對我,應該不會有影響。

  「哼哼哼,你們這些傢夥,接受教訓吧。」我的唇邊泛起一絲冷笑。

  「維爾哥,你笑的好奸詐哦,你沒有發現嗎?」羽衣在我心裡說。

  「身為智慧通達、宇宙第一、英俊高大、天下無敵、舉世無雙、威震寰宇、玉樹臨風、年少多金、神勇威武、刀槍不入、唯我獨尊、俠義非凡、義薄雲天、古往今來、無與倫比、仙福永享、壽與天齊、有情有義、有膽有色、既酷又帥、誠實可信、風度翩翩、氣質高貴、貌賽潘安、智勝孔明、勇比子龍、義超關羽、巧越魯班、至尊至聖、至高無上、才高八鬥、傲視眾生、風流不羈、人見人愛、令女性瘋狂,被男性妒嫉……(以下省略100K)……的混沌神,如果笑起來很憨厚,才真的叫人無地自容啊。」我繼續狡猾的笑著。

  「光亮術!」隨著我的話音,七八個光球在我的手中出現,「呵呵,敢讓我不爽?」

  瞬間,光球出現在那些黑甲士兵面前,一霎那間光球解放,讓光元素的「明亮」特質發揮到極緻,在這麼近的距離被照到,雖然隻有兩三秒,但是足以使他們的眼睛受到傷害,估計好幾天都看不到東西。(「卑鄙啊!」某人義憤填膺的揮舞著拳頭還沒說完就被一群人摀住嘴摁在地上,免得被看見。維爾奸笑著向這裡看過來;「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哦。」眾人狂搖頭,表示沒聽到,然後大汗淋漓。)

  「呵呵,爽了。」我拍了拍手,跟隨部隊回到了軍營。不過那些平民的反應還真是讓我受不了,看到我就和看到怪物一樣,在我身後小聲議論:「看到沒有,能夠自稱是維爾的會用一個很厲害的結界啊。」「就是啊,肯定有問題,是不是真的是那個颶風將軍啊?」「不一定啊,看樣子有可能。」……這些人廢話還真的是很多。

  回到了舒雪她們的帳子裡,我一下就躺在了床上,麗貝卡,達蘭妮和席絲蒂三個很乖巧的過來幫我做按摩。真是很舒服啊,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會的。莎莎一下從外面跳了進來,一下爬在我身邊看著我問:「維爾哥,今天怎麼一臉的不爽啊?」

  「說起來就覺得憋氣。」我捏了捏莎莎的臉,就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們。

  「少爺,有什麼奇怪的嗎?」麗貝卡問。

  「我懷疑,有魔族的人介入。」我伸了個懶腰說道。

  「不是雅夢姐姐她們吧?」達蘭妮問。

  「肯定不是啦,如果是的話雅夢姐姐一定會事先告訴維爾哥的,是不是啊,維爾哥?」莎莎笑著看著我。

  「真是我肚子裡的蟲,哥哥想什麼你都知道。」莎莎還真是很聰明。

  「對了,少爺你剛才說風牆和水華天幕不是同時放的,為什麼啊?隻用水華天幕不就好了?」麗貝卡忽然問我。

  「這個啊,因為當時比較心急啊。」我回答的含含糊糊的,不過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對這個回答肯定是不滿意,「好啦,別用那個眼神看著我哦,我說啦。其實原來我也是想隻要用水華天幕就好,可是當時我就已經注意到那個箭有問題,喂,不要那樣看著我啊,我可是講實話的。既然可以打破冰兒的結界,那麼根據當時的情況,我在倉促間布下的水華天幕也有被打破的可能,雖然可能性不大。要是萬一來這麼一下,我後面的那些平民不是很危險?所以我先用風牆阻擋了一下,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保證水華天幕不被打破。」

  「那為什麼不用其他的來阻擋啊?」達蘭妮奇怪的問。

  「這個啊?因為對付這種遠程的武器,風的力量是最有效的。呵呵,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因為風牆是透明的,別人是看不到的,要是用冰牆術的話會被人懷疑的哦。」我得意的回答。

  「懷疑什麼啊?」莎莎也覺得奇怪。

  「那麼短的時間用出兩個魔法會被人懷疑啊,就算是大魔導師也沒那能力,在這麼短時間裡布下兩個結界吧?尤其是水華天幕這樣的水系終極結界。最重要的是,萬一沒用風牆導緻我倉促間使用的水華天幕被打破,我以後怎麼在大家面前混啊?是吧?」說完,我就躺在達蘭妮的懷裡,她們當然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不過我覺得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根據以前在雅夢和雅清那裡瞭解的情況,現任魔族統領蘭雅絲並沒有要介入人界的意圖,至少暫時是還沒有,那麼,就應該是其他的魔族,而且有相當強的實力。看來,已經有部分魔族的人想打破神魔之間的約定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神族的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看來,不好的苗頭已經開始出現了啊。想著想著,我躺在達蘭妮的懷裡睡著了。

  直到傍晚的時候,我才被舒雪吵醒。

  「維爾,你怎麼還在這裡啊?」舒雪從門外走進來看到我躺在床上,很吃驚的問。

  「怎麼了?我不應該在這裡啊?」我一把拉過舒雪,讓她坐在我懷裡。

  「飄香姐在找你呢。又有好事了哦,維爾,要不要先慶祝一下?」舒雪笑著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哦?她找我做什麼啊?不是看上我了吧?」我繼續抱著舒雪。

  「哼,看你說的,把飄香姐迷成那樣還裝的和沒事似的,真是服了你了。走啦,飄香姐找你啦。」舒雪從我懷中起來,拉著我就往外走。

  「莎莎,達蘭妮,你們好好準備一下,晚上我們大概要很忙的哦。」我回頭對莎莎她們說。

  「知道啦,維爾哥你快去吧。別讓飄香姐等急了哦。」莎莎笑著把我趕了出來。

  舒雪拉著我來到飄香的帳外,沒多一會,我們就來到了蓮怡的營帳前,門口的兩個把守的女兵見到我,個個目泛異彩,而且女孩子的敏感,已經使得她們感覺到了我和舒雪的關係非同尋常,兩張俏臉上均不約而同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星月、淩潔,你們先下去吧。」舒雪小臉微紅的摒退了兩個滿臉好奇的女兵,(畢竟還沒有公開和我的關係嘛),小聲對我說道:「你如果直接進去的話,飄香姐肯定會不好意思的,我先進去看看。」我微微一笑,看著舒雪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營帳裡,飄香正坐在床邊發呆,聽到門外有聲音,回頭看到舒雪走了進來,忙站起來問:「人呢?」

  「姐姐說誰啊?」舒雪故意裝做不知道的樣子。

  「討厭,你知道我在說誰的啊。」飄香紅著臉說。

  「原來飄香姐害羞的時候怎麼漂亮的啊,要是被其他男人看到的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呢。」舒雪笑嘻嘻的說。

  「你,人家在說正經事,你又瞎說什麼。」飄香有點不高興了。

  「好啦,人已經給你找來了,要不要把他叫進來啊?」舒雪見好就收,沒繼續糾纏下去。

  「不,不要,」飄香紅著臉拉住了舒雪,「你把我的劍送給他,讓他晚上去的時候千萬小心。」

  「既然小姐要贈劍給我,為什麼不直接給我呢?」我的話音在飄香的耳邊響起。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舒雪,你怎麼……」飄香大窘。

  「我也不知道啊,我叫他在外面等的啊,是他自己進來的啊。「舒雪裝做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躲到飄香的身後。

  我上前兩步,站在飄香的面前,「小姐既然有意贈劍於我,為什麼不直接給我呢?」

  感覺到我濃厚的男性氣息,飄香有點驚慌的想退後,卻被舒雪在身後把她擋住,「我,我,……」了半天,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飄香姐,這可不像平常的你哦。」舒雪一臉壞笑的說。

  「舒雪,你,你竟然和……調戲……」飄香沒好意思再說下去。

  「飄香姐,你不是有話要說的啊?再不說維爾可要走了哦。」舒雪壞笑的提醒道。

  「維,維爾將軍,這,這把劍送給你,希望今晚一行將軍可以,可以平安歸來。」飄香低著頭,從腰間把火神劍摘下,遞到我的面前。

  「小姐是真的怎麼擔心我嗎?」我笑著問飄香,卻沒有伸手去接劍。

  「我,……」飄香轉身就想跑,身後的舒雪一下把她攔住,「小姐,你跑什麼啊?」我順勢上前一步將飄香抱住。

  「快放開我,舒雪還在旁邊看呢。」飄香害羞的說。

  「沒關係啦。既然小姐有意贈劍於我,那我應該也要送件東西給小姐,不知道小姐願意不願意收呢?」我說著把飄香的身子轉了過來,雙目緊緊盯著她。

  「我……,你都沒說是什麼,人家,……」飄香嬌羞的回答。

  「飄香姐,什麼叫做人家啊?」舒雪繼續取笑著飄香。

  「可是現在呢,小姐你沒機會選了哦。」我話音剛落,就已經把飄香抱在懷裡,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吻住了她鮮紅的嘴唇。促不及防之下,飄香睜著眼睛看著我吻著她,連呼吸都忘記了,隻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刺激著自己的神經,麻麻酥酥的,身子也開始軟了下來,星眸也漸漸閉上,享受著這舒服的感覺。到飄香的變化自是逃不過我這花叢老手的感覺,我更是用力的吻住懷中的佳人,雙手亦在她的嬌軀上不停的活動。許久之後,我放開了飄香,靜靜的看著她美目緊閉的樣子,直到飄香自己張開雙眼。

  「啊……」飄香忽然驚叫一聲,掙脫了我的懷抱,捂著羞紅的臉躲到舒雪的身後,沒敢再看我。舒雪向我做了個鬼臉,把飄香的火神劍交到我的手裡。

  我伸手接過劍,向飄香行了個禮:「有小姐的寶劍和香吻,我維爾一定會平安回來,請小姐等我的好消息吧。」說完,我對舒雪做了個手勢,轉身出了營帳。

  直到我走出了營帳,舒雪才轉過身來在飄香面前伸著一根手指笑著說:「飄香姐,你現在還在害羞什麼啊?」

  「我,你,都是你啦,剛才都不幫我,害我被他,被……」飄香不好意思說了。

  「可是飄香姐,我覺得你剛才很享受的樣子啊?」舒雪在飄香面前繼續晃著手指。

  「你,你怎麼可以幫他一,一起來欺負我?」飄香忽然想到了舒雪和平常不一樣的舉動。

  「飄香姐,沒辦法啊,誰叫他是我的夫君啊,我不幫他幫誰啊?」舒雪伸出戴著戒指的左手。

  「原來你是故意的啊,好啊,你這個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飄香氣呼呼的就瘙舒雪的癢,「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怎麼樣。」

  「哈哈……哈……停……停啊。」舒雪忍不住向飄香求饒,「我--我說。」

  「哼,快點說。」飄香暫時送開了手。

  「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飄香姐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啊,還要我說啊?」舒雪還沒喘過氣來。

  「哼,他這個好色的樣子,一見面就對我動手動腳,肯定不止你一個女人!老實說。」飄香忽然這麼問舒雪。

  「當然啦,我們一起來的幾個姐妹都是他的女人,還有其他的姐妹都還沒來呢。」舒雪笑著回答。

  「什麼?他?你和雲倩都是他的女人?那……」飄香有點不敢相信。

  「是啦,我們十個姐妹都已經是了啊,還有蓮怡姐姐她們哦。」舒雪把事情都告訴了飄香,當然,對於我的一些秘密,舒雪當然是沒有說咯。

  「那,那你們那麼多姐妹,維爾他,應付的了嗎?」飄香覺得奇怪。

  「怎麼啦,姐姐怕跟了維爾之後守活寡啊?」舒雪故意怪腔怪調的說。

  「舒雪你又來取笑我!」看到飄香大發嬌嗔,舒雪笑著說:「飄香姐你要是再不出去的話,維爾可是要生氣咯,要是再給姐姐來一下……」還沒說完,舒雪已經跑出去了,因為飄香已經快要暴走了。^_^飄香還沒來得及出去,舒雪又把頭探了進來:「飄香姐,他對你動手動腳的,你為什麼不一劍把他刺死啊?」說完沒敢多呆又跑開了。

  我回到了舒雪的營帳,示意達蘭妮,席絲蒂和麗貝卡變小躲在我的懷裡,然後拉著莎莎走出了營帳,看了看周圍,看來飄香已經準備好向城裡發射勸降書了。我把莎莎抱在懷裡,使用了浮空術,停在的已經集結好的部隊上方等待時機。

  「維爾哥,這不是飄香姐姐的劍嗎?」莎莎眼尖,一下就看到我腰間的火神劍。當然,現在這把火神劍還沒有顯現出神器應該有的力量。

  「你說呢?」我捏著莎莎的小鼻子笑著說。

  這時,「飄香軍團」已經開始將勸降書射入城裡,城頭也是燈火通明,我停止了和莎莎說話,隻是讓莎莎抱緊我,剛才我已經看清楚了城裡建築的大概,白光一閃,我已經帶著莎莎她們出現在卡特米魯茲城裡。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23:00
第八卷 第08章 幻之瀾障

  「維爾哥,我覺得這裡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啊。」被我抱在懷裡的莎莎皺著眉對我說。

  「是啊。」我也是一皺眉頭,一種令人不安的感覺很強烈的包圍著我們。當我們一進到卡特米魯茲城的時候(準確的說是在城上空啦,我們還浮著呢),我就感覺到有蠻強烈的黑暗的氣息,看來真的是魔族的人。

  「是不是魔族的人在這裡啊?」莎莎四下看了看。

  「應該是吧,偷學黑暗魔法的人類魔法師可沒有這麼的厲害。」我使用了隱身術,在一座建築上停了下來,「達蘭妮,你們可以出來了。」

  三個精靈美女從我的懷裡出來,不過並沒有變成原來的大小。她們在我的周圍飛了幾圈,停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也放開了莎莎,讓她站在我的身邊。我靜下心,仔細觀察周圍的地形。

  「席絲蒂,你們之前有沒有這座城的情報啊?」我一邊看一邊問。

  「有啊少爺,不過不是很清楚的。」席絲蒂在我的耳邊說,奇怪了,為什麼她們都喜歡在我的耳朵旁邊說話,搞的我的耳朵癢癢的。

  「呃?怎麼會不清楚的啊?飄香她沒有調查過嗎?」情報不明確的話可是很麻煩的。

  「其實我們之前有派人來調查的,可是後來都沒有了消息,大概是被發現了,不然我們就應該對他們的強弩有所瞭解。」席絲蒂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那知道宰相府在哪裡嗎?」我想了想問。

  「這個啊,我們不知道。」麗貝卡很小聲的說,「少爺,你不會怪我們沒用吧?」

  「怎麼會呢,看這個樣子的確沒辦法傳遞情報。這種程度的黑暗的力量,普通人是不會發現有什麼異樣的。」我笑著安慰她們。

  「那維爾哥,我們應該去哪裡啊?」莎莎警惕的向四周看著。

  「這個嘛,就向黑暗的力量最強的地方去吧。」我一邊說,一邊拉著莎莎向前飛去。我可沒時間慢慢走的,飛過去又快又不會被發現,還可以省下時間做點別的事。

  很快,我帶著莎莎停在一棟相當大的宅子前,燈火通明的宅子似乎沒什麼人,不過門上的匾額的確寫著宰相府的字樣,挺奇怪的啊,我沒有多想,擡腳就往裡走。

  「維爾哥,等一下。」莎莎忽然伸手拉住了我。

  「怎麼了?」我回頭奇怪的問。

  「這裡太安靜了啊。」莎莎皺著眉說到。

  「安靜?」達蘭妮從我懷裡探出頭,「安靜有什麼不對嗎?」

  「外面飄香姐還沒有停止向城裡射箭,這裡又是宰相府,怎麼會這麼安靜的啊,不是很奇怪嗎?」不愧是獸忍,什麼時候都這麼冷靜。

  「不過有我在啊,就算有什麼陷阱也沒什麼好怕的。」我滿不在乎的說。

  「可是我們一個晚上怎麼可能就把事情做完把?要是驚動他們以後我們再來不是就很麻煩?」莎莎很認真的說。

  也是啊,我倒是沒想這麼多。沒辦法,能力太強了偶爾也會犯點小錯。我沖莎莎點點頭,張開心靈之眼,仔細觀察面前的這座宰相府,「怎麼會這樣的?」我不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怎麼了,維爾哥?」莎莎緊張的看著我。

  「沒什麼,莎莎,把你的刀給我一下。」我發現我竟然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真是奇怪的事情。居然還有我搞不定的事情,這座城還真是有問題。我接過莎莎遞過來的刀,向前伸了出去,並沒有遇到什麼阻擋,看來不是強力的結界,那是什麼?又不是暗黑之幕這樣的東西。我正在奇怪的時候,羽衣忽然在我心裡叫了起來:「維爾哥,是幻之瀾障!」

  「幻之瀾障?那個是什麼東西啊?」我覺得好像有點熟悉。

  「維爾哥你忘記了啊,這個是魔族的另一種結界啊。」羽衣再次提醒我。

  不是吧?居然有人會用幻之瀾障這種高等的虛結界?看來真的有高等魔族介入人間。在這裡順便說一下關於結界的事。所謂的結界其實分成兩種,一種稱為實界,也稱為物質化結界,另外一種稱為虛界,通常被稱為幻界。在各系的魔法裡都有關於結界的,但是基本都是物質化結界,也就是肉眼可以看到的和可以直接感覺到的。比如冰牆術和水華天幕就是屬於物質化結界中可以看到的,像可以隔絕視線和聲音的結界,比如暗黑之幕這類的結界,雖然看不見,但是實際上在使用的時候會引起魔法的波動,因此也歸為物質化結界。物質化結界基本上佔據結界數量的九成以上。最重要的是,物質化結界都是有很明顯的邊界,基本上可以觸摸到,(這裡的觸摸包括用魔法觸摸)。幻界更通俗的稱呼是幻術。不過隻有很少一部分人會使用,而且多數都是一些為了騙人的江湖術士在使用,唉,好好的東西,被當成騙人的道具,真是可惜啊。不過他們所用的都是比較低級的幻術,像現在我面前的這個暫時還沒確定是不是的幻之瀾障,就是屬於高級的幻術,相比物質化結界,幻界的邊界就不那麼明顯,尤其是高級幻界,所以很容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幻界,導緻迷失在幻界中。可是像這樣高階的幻界,大概還沒有人類可以使用。這裡原因就很多了,因為大多是為了騙人,所以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像厭惡黑暗系的魔法一樣,其實是一個道理。所以就沒有人去深入研究這個幻界。隻有像我這樣百年,不是,是千年難得一見、神勇威武、智慧通達、宇宙第一、智勝孔明……(接下去省略幾百K)的帥哥才知道的啊。(羽衣:「維爾哥,這個是我提醒你的啊!」維爾:「沒錯沒錯,羽衣也是知道的。」)

  既然已經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莎莎,等下我來把這個東西搞定。」說著我再次張開心靈之眼,終於找到了這個幻界的邊界,接著我伸出手接觸了一下,感覺了一下其中的魔法波動。不愧是高等的幻界,居然可以引起六種元素的波動,果然不是一般人類可以使用的。順便提一下,高等的幻界可以小幅度的扭曲空間,造成視野的錯覺,有點像海市蜃樓的感覺。雖然我並不知道怎麼使用這種幻界,但是像我這麼聰明的人,這種事情看看就會了。我想了一下,模仿這個幻之瀾障使身邊的元素和面前的這個幻界的元素波動保持一緻。做好之後,我拉著莎莎就向裡面走去。

  「維爾哥,沒關係嗎?」莎莎還是有點不放心。

  「是啊,看起來還是很安靜的樣子啊。」達蘭妮也有點不放心的問。

  「沒關係,達蘭妮,你們在我懷裡暫時不要出來,莎莎,你拉緊我。」因為元素的波動一緻,所以現在我們可以清楚看到真實的情況,但是如果離開了我所做的幻界的話,就會迷失在這裡。不過有愛之戒我還是可以找到她們,不過沒必要冒這個險。

  拉著莎莎,我一邊感覺著黑暗的氣息,一邊小心的向裡面走去。奇怪的是,一路之上竟然沒有看到什麼人。

  「怎麼會這樣子的啊,維爾哥,都沒看到什麼人啊。」莎莎拉著我也很小心的四下看著。的確,黑暗的氣息這麼強烈怎麼會看不到什麼人呢?我也是很奇怪。說實話,這麼小心翼翼的慢慢走我是覺得非常不爽。而且讓我覺得更奇怪的是,幻之瀾障居然不止在門外有,自從進到這裡以後,我仍然可以感覺到幻之瀾障的作用。

  「還是小心點好,連這裡都有幻界,看來應該有蠻厲害的角色吧,」看我說的這麼小心,她們也是相當謹慎。

  「少爺,這裡這麼大,我們這麼慢慢走下去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啊?」麗貝卡從我懷裡探出頭四下裡張望著。

  「也是啊。」我想了想,問達蘭妮,「你有沒有感覺到哪裡的暗元素力量比較強?」

  達蘭妮閉上眼感覺了一段時間,搖搖頭,看來在這個幻界裡精靈對元素的感覺也不如之前那麼敏感。不過對我來說,影響不是太大。不過順便提一下,暗元素和黑暗的力量沒什麼關係,隻是一般情況下人們都是用暗系的隱身術的,所以我想讓達蘭妮感覺一下有沒有人用暗系的隱身術躲著。

  「維爾哥,可不可以把這個什麼幻界先去掉啊,這樣會快一點啊。「莎莎忽然提議。

  「這個,我想應該是可以,但是我怕的是如果我把這個幻界去掉的話,使用這個幻界的人可能會有所察覺。而且我今晚來並沒有打算和這些傢夥動手。」話是怎麼說,像這樣走下去一個晚上也不會有結果,我隻好先把心靈之眼完全張開,仔細觀察這座宰相府。看了幾遍,真的沒有看到有人在這裡,連原本應該有的氣息也都消失了,看來這裡真的是空的。

  「這裡沒有人在,看來是有人為了不被城裡的其他人發現布下的幻界。」我對此下了結論。

  「維爾哥,會不會在地下?」莎莎忽然說道。

  「對哦,我怎麼沒有想到?」我猛的想了起來,既然是為了不被別人發現,就可能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不能帶走而留下,我抱起莎莎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的莎莎還真是聰明呢。」

  「可惜薇絲不在,不然的話讓薇絲用「契約魔法」,把土之精靈叫出來幫我們找不就快了好多?」席絲蒂有點可惜的說。

  「拜託,我也會的好不好,不要忘記了我是什麼人耶!」怎麼可以小看我啊?

  「對不起啊少爺,我不是……」席絲蒂趕忙解釋。

  「哼哼,來,給我補償一下我就不生氣。」我笑著看著懷裡的小精靈。

  「少爺你壞死了,人家不來了。」席絲蒂羞紅了臉嬌聲抗議。

  「那等回去以後可是要補給我哦。」我伸手壓了壓她的鼻子,席絲蒂滿臉通紅的點點頭,雖然在床上她們都是相當火辣的,可是平時還是挺害羞的。

  我把手收了回來,將心靈之眼感覺的方向改向地下,果然,從地下傳來強烈的黑暗的氣息,怪不得我一直感覺到而找不到,原來在我腳底下。不過看樣子是有密道通到下面,不過現在沒時間去找什麼密道,我低聲念了幾句咒語,腳下的土地開始像融化一樣。我拉住莎莎,在身邊下了另一個結界。就這樣,我們就像沉到水裡一樣向下沉入地裡。

  等我把結界去掉以後,我們已經身在一個相當寬大的空間裡,在這裡我就感覺不到幻之瀾障的影響,看來對方還是認為這裡是比較安全的,不過我還是很小心的使用了隱身術,並把聲音消去。

  「維爾哥,這裡也沒什麼人啊,要不我去前面看看?」莎莎提議道。

  「還是不要,我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我說著張開心靈之眼,有這招還真是好用,很快,我就找到了一個有點古怪的房間,就去哪裡吧。我想著就拉著莎莎向那個方向走去。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我們竟然發現有很多的黑甲士兵守在不起眼的地方,連氣息都隱藏的相當好,於是我注意了一下,他們的眼睛給我一種很空的感覺。大概又是被黑暗傀儡術所控制。

  一路上小心翼翼,我們終於來到那個房間,整個房間都是石頭砌成的,門也是精鐵打造,就連鎖都是特大號的,靠,看來是有重要的人物關在這裡。我用了個魔法進入了這個房間。進來之後我發現這裡相當簡陋,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石床,石床上坐著一個人,看樣子四十出頭,可是精神卻很萎靡,看來是在這裡呆了相當久了。

  我四下裡仔細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結界或者守衛,我沖莎莎點了點頭,在房間裡下了個隔絕聲音的結界,並在結界外在布下一個幻之瀾障(這麼簡單的東西我可是一看就會的哦^_^),然後為了防止萬一,我連暗黑之幕都用上了。之後我讓莎莎她們四人隱身後每人守住一個角落。準備好之後,我解除了隱身術,出現在那個人面前。

  「喂,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的?難道今天換人了啊?」那個人感覺到我的出現,擡頭看著我,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表情,看來以前經常有人是這麼跳出來的吧。

  「你在這裡關了這麼久,不想出去嗎?巴茲卡大人?」我使用了讀心術,面前的這個人果然就是那個宰相大人,至於他為什麼被關在這裡,我也從讀心術裡大概瞭解到了一點。看來事情不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啊。

  「哼,算了吧,你們這些人,會放我出去嗎?」看來他是把我當成之前的什麼人了吧。

  「你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在桌子前坐了下來。

  「反正就是那群黑衣服的傢夥派你來的吧。」巴茲卡沒好氣的說。

  「看來是誤會呢。」我從桌前站起,走到他的面前,低下頭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隻想和你合作。」

  「合作?我不會答應的。」巴茲卡扭過頭去。

  「可是我不先聽你的條件,我怎麼好隨便開價。」我笑著重新坐了下來。

  巴茲卡回頭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在等我說話。我伸了個懶腰:「我可以把你從這裡救出去,條件是--你開城投降。」我說著故意停了一下,觀察他的表情,果然,他臉上掠過一絲喜色,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等等,你說救我?你到底是誰?」巴茲卡很快就發現了我話語裡的不同,臉上顯現出一點迷茫的神色。

  「沒錯,我和你說的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知道他們和你說了什麼,隻是現在,你隻要幫我,我就把你救出去。」我淡淡的說,「信不信是你的事,自己考慮吧。」說完我就站了起來轉身要走,當然隻是做樣子。

  「慢,就算我答應你也沒有用,你把我救出去了,我也沒辦法投降。」巴茲卡也站了起來。

  「哦?為什麼?」這倒是引起我的興趣。

  「因為現在我根本沒有兵權,就算我出去了也沒什麼用。」巴茲卡這時候顯得很平靜。

  「為什麼?隻要你出去,兵權不在你手上嗎?」我對此也很好奇,雖然讀心術可以知道他是被關進來的,可是原因即使用讀心術也很難弄清楚。

  「好吧,你知道我怎麼被關進來的嗎?」他歎了口氣問我。

  「如果你願意,我倒可以聽一下,放心吧,不會有人聽到的。」看他還有點懷疑,我就告訴他這裡已經被我的結界所隔絕,所以,絕對的安全的。

  「好,那我就說了。」他停了一下,大概是整理了一下頭緒,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其實我被關在這裡很久了(靠,開場白這麼沒頭沒腦的。)。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記不得,你應該知道庫卡帝國的女王陛下選婿的事情吧,那時候王子殿下要去,我也沒有反對,雖然說是混沌神來選(拜託,我就坐你面前,你可不可以不要提這檔子事啊?)。可是臨行之前,他忽然帶了一個黑衣的男子來拜訪我,我當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等我們說了點出行的事情之後,殿下忽然要我在國內準備動用所有的軍隊,我當時就問是為什麼,殿下說這次的選婿非他末屬,要我準備所以的部隊準備吞併庫卡帝國(要不是有我在,估計就真的要變成現實了)。我那時吃了一驚,因為按照我的意思,庫卡帝國的皇室與我們的皇室還是有親戚關係的,無論怎樣,庫卡帝國掌權的人還暫時會是原來的女王,而大皇後和庫卡帝國有親切關係,因此不會輕易對我國發兵。即使要動武,庫卡帝國的兵力其實並不能完全攻入我國(對這點我倒是不懷疑,沒有我的幫忙的確是這樣)。要是像殿下說的那樣全國範圍裡徵兵和調動軍隊,會給別人留下口實。所以當時我極力反對調動軍隊。但是殿下並不聽我的,結果不歡而散。等到兩天後殿下起程以後,我馬上就入宮找大皇後商量,可是到了宮外我才發現,所有的侍衛都已經換人了,他們根本不讓我進入皇宮。我無奈之下隻好回到了家中,可是大門緊閉,竟然沒有人開門。我隻得一個人從小門進自己家,進到家裡卻一個人也見不到。於是我走遍了整座府第,發覺真的是隻有我一個人,就在我不知道這麼辦好的時候,那個黑衣人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問我是不是考慮和他合作,調動全國的軍隊。我還是反對,他就要我把兵符交給他,我當時就拒絕了。因為調動全國的軍隊需要下聖旨,還要兵符,兩者缺一不可。皇後可以下聖旨,而兵符一直由我保管。那黑衣人拿不到兵符,於是就把帶出來了一個人,居然張的和我一模一樣,甚至連說話的聲調和語氣都相差無幾。然後我就這麼被關在了這裡,天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在這裡弄了個地下的空間。」

  好不容易聽他說完,我想了想問:「你說要有兵符才可以調動軍隊的?」

  「是,他肯定從大皇後那裡強拿了聖旨,所以隻少兵符。」巴茲卡肯定的說。

  「但是一路之上,仍然有你們的軍隊在邊界有組織的戰鬥,而且他們都說了,的確有看到聖旨和兵符。這是怎麼回事?」我不解的問。

  「不可能,一定是假的!真的兵符我放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而且有強力的魔法結界,隨便動的話是會毀壞兵符的!等等,你,你到底是誰?」巴茲卡忽然站了起來問我。

  「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維爾。蘭迪,現在隸屬女王旗下。」我笑著說出了身份。

  「你是……維爾。蘭迪?」巴茲卡上下打量著我,有點不相信,「你就是那個颶風將軍?」

  「你被關在這裡居然還知道我啊?」我也覺得奇怪。

  「是,那個黑衣人幾天都會派人來,告訴我戰事,然後要挾我把真的兵符交給他,讓他調動軍隊。」巴茲卡很老實的回答。

  「那麼那個黑衣人已經有多久沒有派人來過了?」我想了想問。

  「如果沒錯的話,明天晚上他就會派人來了。」巴茲卡計算了一下回答我。

  「還有,那些和庫卡帝國皇室有親戚關係的人現在是否安全?還有他們被關在哪裡?」這個問題也很重要。

  「應該還在皇宮裡。」巴茲卡回答。

  「好,明天這時候,我把你救出去,你什麼都不要管,隻要到時候開城投降就可以。怎麼樣?」我再次說清了條件。

  「好。但是,皇後……」巴茲卡的意思我一下就明白了,我點點頭,然後向黑暗中招了招手,莎莎和席絲蒂解除了隱身術,從角落裡走到我身邊,然後席絲蒂三人變小後躲進我的懷裡,我拉著莎莎的手,回頭看著巴茲卡:「記住你說的話。」然後白光一閃,我們已經在他面前消失了。

  然後我們就出現在一棟建築的屋頂上。

  「維爾哥,你肯定那個人是真的宰相大人嗎?」莎莎有點懷疑。

  「應該是了,他身上沒有黑暗的氣息,不是那些人一夥的。」我沒敢把我會讀心術的事情告訴大家,除了羽衣,雅夢她們幾個知道,其他的女孩子都不知道。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裡啊?」席絲蒂從我懷裡探出頭問我。

  「你們出來吧,這裡應該算是安全了。」老讓她們呆在我懷裡也不是辦法。

  然後席絲蒂它們三個就從我的懷裡飛了出來,變回原來的大小。我拉著她們坐在屋頂上休息著。莎莎忽然問我:「維爾哥,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啊?」

  「我們去皇宮。」我想了想說。

  「為什麼啊?」達蘭妮貼在我背後問我,豐滿的酥胸緊緊貼在我的背上。

  「畢竟是素雅的親戚,反正明天我也是要把她們救出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就去先看看吧,可能到時候要先保護她們。」我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一個看上去挺明亮的地方,「那裡應該是皇宮吧?」

  「大概是吧,我們過去看看吧。」麗貝卡拉著我的手說。

  我低那點頭,用了個空間轉移,來到了那裡,在一座最高的宮殿頂上停了下來。我感覺了一下,這裡的黑暗氣息比起宰相府弱了許多,看來這裡大概沒什麼人守吧。正好一陣風吹過來,相當的舒服呢。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左右看來看,確定附近沒有人,然後我先布下一個暗黑之幕,在外面又加了一層幻之瀾障。

  「維爾哥,你做什麼啊?」看到我的動作,莎莎奇怪的問。

  「當然是好事啦,因為好久沒有和你們親熱了啊,今天這麼有時間,我來好好滿足你們一下,好不好啊?」我看著面前的幾個美女笑著說。

  「啊?在這裡啊?」麗貝卡她們全都羞紅了臉,「怎麼可以在這裡啊?」

  「為什麼不可以啊?這裡風景又好,又沒有人,麗貝卡,你現在要補償我了哦。」我笑著向麗貝卡撲去,「莎莎,幫我抓住她。」

  「好哦。」莎莎笑著把麗貝卡抱住。

  「莎莎,快放開我啊。」麗貝卡紅著臉說道。

  我一把抱住她們兩個人,先把麗貝卡的小嘴封住,直到她有點喘不過氣我才鬆開口,然後又吻住了莎莎。

  「少爺,你怎麼……」麗貝卡羞紅著臉。

  「這是對你的懲罰哦。」我笑著回答。

  「那莎莎呢?」麗貝卡不依的繼續問。

  「那是獎賞,不一樣的。」我說著鬆開了莎莎,把麗貝卡緊緊抱在懷裡,隨手布下一張水床,說實話,在水床上歡好的感覺的確的相當不錯的。

  我很快就把懷裡的麗貝卡變成了大白羊,莎莎和達蘭妮,席絲蒂也幫我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我把麗貝卡的美臀向後挺起,手指在肉縫裡上下撫摩著,「麗貝卡,你這裡已經濕了哦。」

  「討……討厭,少爺,你……」麗貝卡隻剩下哼哼的聲音了。

  「小浪騷蹄子,看我怎麼懲罰你。」我把肉棒在她的蜜穴口不住滑動,偶爾插進蜜穴裡又馬上拔出來。

  「少……少爺……啊……快點……啊……」麗貝卡已經開始受不了了。我看她已經動情了,也就不再耍花樣,肉棒狠狠一頂,直刺花心。

  「好……少爺……啊……唔……好漲……嗯……好舒服……喔喔……」寶貝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在烙燙著陰道壁,那凸脹的龜頭,還有勁地衝撞著子宮,讓麗貝卡嬌吟一聲,開始扭動柳腰,將美臀不住向後頂,讓肉棒摩擦著肉洞裡每一處嫩肉。隨著小腹與肉丘的撞擊聲,淫水從兩人的交合之處點點下滴。

  片刻之後,麗貝卡已是香汗淋漓,玉面漲紅,鼻息籲籲。快樂的呻吟,身軀的碰撞,重而又重的鼻息聲在房中擴散。我強勁的衝撞,讓麗貝卡有說不出的刺激與快感,隻有用嬌喘與呻吟來宣洩內心難以承受的愉悅覺得整個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漲潮的波濤,一浪跟著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麗貝卡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顯得有點沙啞、無力:「唔呼……唔……呼……少爺……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我滿身汗漬,對麗貝卡幾近告饒的呻吟彷若未聞,仍舊既急且深地抽動著,直到寶貝逐見由麻而癢,由酥而酸,而且漸漸地擴散開來,然後如針紮似地刺激著我的腰眼、骨髓,接著我覺得寶貝似乎在無止境地充脹、擴大,又彷彿在做著無法控制的急顫。

  「啊啊……麗貝卡……呼呼……我來……了……啊啊……要來了……啊啊啊……」我反仰著上身,極盡全勁地挺出腰臀,讓寶貝深深地抵頂在小穴的最裡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股的熱精,分成幾次連續的激射,完完全全射進麗貝卡的體內,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嗚……啊啊……」麗貝卡發出了愉悅的歡叫之後,軟軟的癱倒在水床之上。

  我把肉棒從麗貝卡的小穴裡拔出來,看到席絲蒂她們已經是把衣服都脫掉了,我抱起席絲蒂。「哈哈……席絲蒂……你已經浪了……」我掏出手,拿沾著絲絲淫水的手指在席絲蒂的面前一晃。席絲蒂大羞,嬌嗔道:「維爾少爺……你真壞……你們那樣……人家看得難受嘛……」說話間,我將席絲蒂的衣服剝光,把她那白嫩的嬌軀橫放在榻上。席絲蒂自動將一雙玉腿分開,勾住我的虎腰,把紫紅髮亮的肉棒迎進了溫暖多汁的蜜穴裡。

  「少爺……席絲蒂……不行了……啊……啊……來了……」浪叫聲中,席絲蒂陰精湧出,被我吸個正著。吸收了席絲蒂陰精的肉棒變得更加碩大,如同熾熱的鐵棒一般,大龜頭趁著花心大開之際,還伸進了嬌嫩的子宮裡。在我的運功下,龜頭輕輕地扭動,摩擦著敏感的子宮,給了高潮中的席絲蒂更大的刺激。

  一波高潮還未結束,耐不住鑽心的酥癢,席絲蒂的全身肌肉抽緊,子宮猛烈的收縮,「嗤」的一聲,又是一股陰精湧出來,將肉棒層層包圍。絕頂的高潮不停地衝擊著席絲蒂,那至美的快感讓席絲蒂的身心飛上了九霄雲外。

  達蘭妮看到席絲蒂櫻唇大張,酥胸劇烈起伏的模樣,便知道她不能再承歡了。她爬上了水床,嫵媚地望著我,道:「維爾少爺少爺,席絲蒂姐姐不行了,您就饒了她吧。

  我從席絲蒂尚在微微顫動的肉洞裡將肉棒拔了出來,經過淫液的浸泡,我的玉杵越發的粗大,紫得發亮。猶自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席絲蒂連將大張的雙腿都無暇收攏,一股白白的陰精愛液從被插得唇翻肉現的蜜穴中,慢慢地淌出,和身下的水元素混合在一起。

  我拉過達蘭妮,肉棒很順利的滑進了她已經泥濘的蜜穴,毫不客氣的大力抽插起來。

  「啊……少爺……我還要啊……用力地愛我吧……對……再快一點……好……就是這樣……啊……啊……」氾濫的淫水讓肉棒的活動更加的暢快,我的小腹打在達蘭妮雪白的恥丘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配合著蜜穴裡「唧唧」的抽送聲,交織成一曲蕩人心魄的音樂。

  火燙碩大的龜頭撞擊研磨著敏感嬌嫩的花心,讓達蘭妮越發的爽快,隻見她星眸迷離,雙腿夾緊,將一個粉臀狂拋,猛烈地逢迎著。當我的嘴離開她的檀口時,達蘭妮馬上發出了陣陣淫聲浪語,連連叫美:「啊……好美……維爾少爺……達蘭妮……愛死你了……」

  我越戰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來,記記著肉,次次撞心。達蘭妮整個嬌軀香汗淋漓,香唇大張,嬌喘籲籲,爽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隻知道將肉洞夾緊,粉臀猛聳,迎接著我那狂暴的衝擊,讓快美的感覺一次次地席捲全身。

  我一口氣又幹了四百餘下,就覺得達蘭妮的花心震顫,嬌軀猛抖,肉洞越發的火熱起來,似乎要將在裡面的肉棒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洩身了。果然,忽聽達蘭妮尖叫一聲:「不行啦……洩……了……啊……」叫罷,美目翻白,額頭上香汗如珠,口中隻有出氣沒有進氣,昏死過去。

  我見狀不慌不忙,將臉湊到達蘭妮的粉臉上,一口元陽之氣布下,達蘭妮幽幽醒轉,睜開惺忪的星眸望著我道:「維爾少爺……可把我弄死了……」

  我邪笑一聲道:「達蘭妮,還要不要?」說著讓插在肉穴裡的玉杵跳了一下。達蘭妮忙道:「少爺,達蘭妮實在不行了,讓莎莎陪您吧。」

  這時莎莎已經從背後把我抱住了。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手引導下已經進入了有效攻擊範圍,我的腰部猛地用力一挺,一舉攻佔了她柔嫩的幽處。莎莎早已在剛才和我擁吻的時候就濕潤不堪了,此時她的空虛終於被填滿,心滿意足地舒口氣,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一場猛烈的衝刺。

  我在莎莎體內激情地衝刺著,強悍粗壯的肉棒猛烈地出沒她的蜜穴,青筋突出的肉棒磨擦著她的蜜穴壁,讓她止不住地呻吟著:「嗯……嗯啊……太美了……啊……好哥哥……啊……好……美死了……啊……再來……我還要……」我受到如此刺激,插她插得更兇猛了。莎莎分泌出大量愛液,那熱液充分潤滑了我倆的親密接觸,令她不禁慾仙欲死。我突然將雙腿抱攏,令她更加緊夾住我的肉棒。

  「哦……啊……太爽了……」雙腿閉緊的時候莎莎的蜜穴便收得更窄了,幽穴之中的空間更小了,也把我的肉棒擠壓得透不過氣來。我一把抱起莎莎的臀,瘋狂地抽插著,結實的腹肌撞擊著她的臀肉,發出有節湊的啪啪的聲。隨著肉棒在她幽穴深處無情地搗弄,肉體的磨擦在狂湧的愛液之中發出「滋」、「滋」的聲響,美妙絕倫。

  「哦……好哥哥……你真棒……啊……莎莎……愛死你了……啊……」莎莎被我抱得雙腳懸空,完全找不到可靠的支點,隻能趴在地上,任由我狂暴地插著她,她的身體在半空中搖晃。愛液已滑過她的腿根,並順著雙腿一直往下流淌。雙腿間的快感襲遍全身,那種強烈的刺激好爽啊。一會之後我忽然放下莎莎,她又重新趴在床上,我繼續挺動著我的腰,隻是沒有剛才那麼劇烈了。

  「啊……好哥哥……我不行了……啊……受不了……啊……」極度的快感不斷的攀升,直到她承受不了的時候,莎莎「啊」地狂叫一聲,全身一陣顫抖,腿間的幽穴強烈地收縮幾下,她感到一股力量狂洩而去,緊接著另一股灼熱的液體激射進她的體內,恰巧填補了她的失落與空虛……

  我把肉棒從莎莎的身體裡拔出來,看到她們四人已經是無力再承歡了,這場「決戰紫禁城之巔」的大戰隻好結束了。接著我變出一個巨大的水球,讓我們五人的身體在裡面好好泡著。等我們洗好之後,莎莎她們也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莎莎,你們先回去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看她們的樣子是不能再和我一起去辦事了,還是先把她們送回去的好。

  莎莎點了點頭,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達蘭妮,席絲蒂,麗貝卡也一一讓我親過,然後我一揮手,白光一閃,她們已經被我送回大營了。

  我伸了個懶腰,說道:「羽衣,出來吧。」白光一閃,羽衣已經是滿臉通紅的站在我面前了。

  「羽衣,現在沒人了,你陪我逛一下皇宮吧。」我笑瞇瞇的看著她。

  「好,好啊。」羽衣低著頭回答,看她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再遲鈍的人也知道她在想什麼,何況是我怎麼聰明的人呢,不過也難為她了啊,最近動沒有時間好好陪她一下,所以,我上前摟住羽衣的纖腰,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羽衣害羞的把身子扭了幾下,我故意湊著她的耳邊,輕聲問:「陪哥哥逛完皇宮,哥哥有獎賞哦。」

  「討厭啦,哥哥又來欺負羽衣。」羽衣還真是害羞,我也就沒繼續逗她,抱著她在皇宮之中四處逛蕩,因為我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這不是吹的啊),所以整個皇宮沒多久就已經被我們逛了個遍,至於和素雅有親戚關係的皇後我也已經找到,不過讓我吃驚的是,居然有三個皇後,算了,管他那麼多,反正到時候多叫幾個人來保護她們就是了。
johnnyanthea 發表於 2011-1-4 23:00
我擡頭看了看天色,回頭看著羽衣:「羽衣啊,我們要抓緊時間辦正事啊,不然時間不夠的哦。」

  「什麼正事啊?不是已經找到了皇後了嗎?」羽衣奇怪的看著我,直到發現我一臉的壞笑,才明白了我說的正事是什麼,剛平靜下來,臉又紅了。

  我一把抱住羽衣,手指著遠處的一座高塔,笑著說:「你看,那裡可是這座城最高的建築,我們就去那裡好了。」

  羽衣已經癱倒在我懷裡,哪裡還顧得上說話,我用了空間轉移來到了高塔之上,一陣強風襲來,果然高的地方就是風大,我隨手下了暗黑之幕和幻之瀾障,做事情嘛,總是安全點好啦。

  我低頭看著懷中的玉人,羽衣已經閉上眼睛美麗的睫毛不停的抖動,我忍不住親了一下她可愛的眼瞼,羽衣彷彿是嚇了一跳似的,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虎腰,臉已經深深埋在我的胸口。我低聲問到:「羽衣,要不要試一試在水床做啊?感覺很好的哦。」

  「嗯。」羽衣是聲音比蚊子的哼哼都大不了多少,要不是我注意聽哪裡聽得到。我也不在逗她,輕輕的把她的衣服除去,我的雙手在羽衣高聳的乳房上撫摸揉捏,不時含住她的乳頭深舐輕咬。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羽衣發出迷人的呻吟聲:「維爾……好哥哥……你舔的……好舒服啊……啊啊……啊……」經過一陣的刺激,羽衣的乳房變的更鼓脹,乳暈也隨之闊散,乳頭驕傲地挺立著。再看她的陰部,兩片粉紅肥脹的大陰唇已張開,花生米大的陰蒂早已凸出,羽衣的下身早已狼狽不堪淫水淋淋。

  我戲謔的問道:「羽衣,你今天的水特別多啊,這裡也好敏感哦。「說完手指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挑逗了兩下。

  「哼……啊……那是……羽衣……好……好久都沒有……沒有和哥哥好過了啊……嗯……」羽衣紅著臉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這小妮子,又不肯讓我把你介紹給給其他姐妹認識,平時又那麼多人,這可是你自己的錯哦。」我邊說邊把肉棒在她的蜜穴口研磨著。

  「哥哥……羽衣……羽衣受不了了啊……快……快點啊」說著兩條修長結實的美腿緊緊纏住了我的腰,蜜穴也不住往我肉棒上湊。我知道羽衣已經春情蕩漾了,於是拍了拍她的俏臀,把她的雙腿用力地向兩側分開,中間的陰戶象蚌殼一樣忽張忽開,蜜汁順著股溝流到了小巧玲瓏的菊花上閃著淫蕩的光芒。忽地我隻覺得肉棒一緊,原來羽衣的手抓到了我我的肉棒,她已經顧不上害羞了,抓著肉棒就往她自己的蜜穴裡送。我也就不再耍花樣,狠狠向前挺進。

  「啊……哦……嗯……嗯……維爾……好美……啊……你真棒……要美死了……啊……」隨著我的大肉棒一出一入,羽衣的小陰唇也隨著翻了出來,蜜穴裡又滑又緊,太舒服了。羽衣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同時她也大力的挺動著俏臀迎合著我的衝擊。

  這時,一陣風吹來,把羽衣的長髮吹得四下飛散,配合羽衣的扭動,讓我更是興奮。

  我狂抽猛插起來,次次都插入蜜穴最深處,頓時淫水四濺,浪聲四起。下體的快感讓她早已無力做什麼,隻由我左手摟住腰部或擡或頓,完成這來來回回的動作。我的右手也不空閒,在羽衣的胸脯上對兩隻乳房或抓或捏,隻恨太過豐腴,不能一把完全握住,如此上下夾攻,弄得她香汗淋漓、蜜汁四濺,渾身上下就如同水洗過一般。沒過多久,羽衣就驀然擡頭,蜜穴劇烈收縮,洩出許多陰精來,澆在我的肉棒上,引得我差點精關不固,懸崖勒馬才得以控制住。

  這樣來得兩回,羽衣連呻吟也若有若無了,彷彿快昏迷了一般。我也感覺高潮臨近,將懷中的玉體用力往下一頓,正頂中那顆肉粒,來回摩動。我感到體內小蟲萬頭顫動的引來一陣酥麻之快感中,終於一瀉千裏。

  在水床上休息了好一會,我揉著羽衣的乳房笑著說:「羽衣,今天怎麼這麼快就瀉了啊,還以為可以多來幾次呢。」

  「哼,人家又不像你,壞死了。」羽衣嬌嗔道。

  「好了,正事辦完了,我們回去吧。」我坐了起來,讓羽衣再進入我的體內。我深吸了一口氣,用空間轉移回到了碧菲爾的帳子裡。

  出乎我意料的是,碧菲爾竟然還沒有睡,而卡蕾幾個已經爬在桌上睡著了。看到她們這樣等我,我就覺得心裡有點怪怪的,看到我的出現,碧菲爾馬上站了起來,我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裡:「好姐姐,何必這樣呢,傷了身子我可是會傷心哦。」

  碧菲爾笑著吻了我一下:「小壞蛋,誰叫你怎麼遲才回來,要不是莎莎她們先回來,我們可真的是擔心死了呢。」

  「真是的,你們老公我可是英勇無敵的啊,好了,乖,睡吧。」我先放開了碧菲爾,然後把卡蕾她們幾個一一抱到床上,當然不免弄醒了她們,不過都隻是張開眼咕噥了一句就又睡了。最後我抱著碧菲爾躺在床上,枕著她高聳的胸部沉沉睡去。

  正當我睡得很開心的時候,忽然就覺得有人在拉我的手,好像是要把我叫醒的樣子。真是的,我可是一夜都在忙的人啊,怎麼可以連睡覺都不讓我睡的舒服一點啊?我反手一拉,隱約聽到一聲驚呼,接著就覺得一個柔軟的身體躺在我的懷裡,抱著要懲罰一下這個人的想法,我閉著眼睛就吻了下去,憑我的感覺,準確的封住了那張正在不知道說什麼的嘴。相當柔軟的曲線,而且很甜美的感覺,舌頭毫不猶豫的向更深處尋找著什麼。一番努力之後,那可愛的小香舌終於被我捉到了。而我的左手摟著纖細的腰肢,右手輕輕的描繪著那動人的線條。

  「星月,你……啊……」忽然一聲驚叫把我驚醒,張開眼睛,就看見一個身影跑出了帳篷的大門,而我的懷裡正躺著一個雙目緊閉的女孩,感覺有點熟悉。發現我的動作停了下來,懷裡的女孩張開眼睛,卻正對上我的眼睛,那女孩一聲驚呼之後就從我的懷裡掙脫出去,一下子也跑的沒影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一邊嘀咕著一邊坐起來,,碧菲爾她們早就不在了,「真是奇怪了,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

  「維爾,你剛才都做了什麼啊?」我剛想著碧菲爾就進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睡的很開心的時候居然有人要叫醒我啊,我還以為是你們啊,我就親了起來啊,然後,有誰叫了一下,然後,就跑掉了。」我抓了抓頭,伸了個懶腰。

  「剛才是飄香姐的侍衛星月來叫你啊,你居然強吻人家啊?」碧菲爾來到我身邊,邊說邊幫我穿衣服。

  「啊?可是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啊?」我奇怪的問,這事怎麼回被別人知道的啊。

  「當然是我們說的啊,好了,你快起來吧,都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真是個可人的大姐姐,我的手毫不客氣的摟住碧菲爾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懷裡,「碧菲爾姐姐,那她們都到哪裡去了啊?」

  「出去忙了,知道你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就沒有叫醒。」碧菲爾說著幫我把頭髮整理好,然後捏著我的鼻子問,「怎麼樣,那個星月是不是很溫柔啊?」

  「這個嘛,我覺得應該是哦。」我摸了摸被捏的鼻子,「不過好像還有個人啊。」

  「你不是剛睡醒,眼睛還真是尖啊,那個也是飄香姐的侍衛,叫翠婷,是不是被人家看到你輕薄的樣子啊?」碧菲爾笑著問。

  「看都看到了啊,還要我怎麼辦啊,對了,我現在肚子餓了,好姐姐,你可要幫我解決哦。」我親了碧菲爾一下笑著說。

  「走啦。」碧菲爾從我懷裡張起來,拉著我向外走去。

  吃飽喝足之後,我把舒雪她們都叫到碧菲爾的營帳裡商量晚上的行動。

  等眾女都到齊之後,我先讓莎莎把主題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把皇宮的情況也大概的說了一遍。當然那個在皇宮裡「決戰紫禁城之巔」的事情以及和羽衣的事情可是沒敢說。看到眾女都已經瞭解了大概的情況之後,我想了一下說:「今天晚上的行動相當危險,我本來是不想讓你們和我一起去,不過我一個人的話可能顧不過來,所以,我會帶你們去。」

  「真的啊?好耶好耶!」若冰這丫頭一聽到我要帶人就跳了起來。

  「可是你們不能都和我去。碧菲爾、卡蕾、席絲蒂、達蘭妮、麗貝卡、莎莎今晚和我一起去。舒雪,雲倩,你們要留下來和飄香在一起,畢竟你們是欽差,其他人和舒雪一起,暫時留在這裡,免得這裡出什麼亂。」我考慮了一下安排了今晚的行動。

  「維爾,我也要去嘛。」若冰一下跳過來拉著我的胳膊撒嬌。

  「你這樣我不放心啊。」倒不是我小看她,隻是怕她有危險。

  「不要嘛,人家要去嘛,好不好啦,維爾,帶我去嘛,我一定聽話的好不好?」若冰不依不饒的拉著我的手晃來晃去。

  「就讓若冰妹子也去吧。」碧菲爾看我這樣笑著幫我解圍。

  「好啦,帶你去就是了,你再搖我的手都要斷了。」我無奈的答應了下來,「不過你要聽我的話,不然我就把你趕回來,聽到了沒?」

  「哼,你捨得啊。」若冰一點也不怕,「反正我跟定了。」說完居然在大家面前給我一個熱吻,然後就膩在我懷裡不起來了。

  「真是,上床的時候你要是這麼搖我的腰可是會受不了的耶。」我忍不住取笑若冰一下。

  「呸,討厭死了,就想這個。」若冰羞紅著臉從我懷裡跑開了。還不忘在我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

  「那維爾,到時候我們要怎麼做啊?」卡蕾嬌聲問。

  「我們先去皇宮,然後你們負責保護皇後,我去把那個宰相救出來。」我說出了我的計劃。

  「可是萬一……」舒雪這時忽然出聲。

  「沒關係,如果有什麼不對,就用愛之戒呼喚我。」有這個就是好用,「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去準備吧。」

  於是眾女都出去準備去了。很快,天已經黑了,眾女都在碧菲爾的營帳裡集合,正要出發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一一件事,於是就讓她們先等我一下,我一個人跑出了營帳。左右看看沒有人,我用了個空間轉移來到飄香的帳子裡。

  飄香正坐在床邊不知道想什麼,看到我忽然出現在她面前,張口就要叫出聲音來,我上前一手摀住她的嘴一手摟住她的小蠻腰,笑著看著她,示意不要出聲。飄香點點頭,然後我才鬆開摀住她的嘴的手。

  「你怎麼會在這裡的?」飄香有點驚異的看著我。

  「小姐應該知道今晚我要去做什麼吧?」我低頭看著飄香。

  「舒雪和我說了。」飄香雙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回答。

  「所以應該知道這次是危險的行動吧?」飄香沒有回答,隻是點點頭。

  「那小姐知道我為什麼來嗎?」我繼續問。

  「我,不,不知道。」飄香有些含糊的回答。

  「我怕這次去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小姐了,所以呢……」話還沒說完,飄香羞紅了臉掙開了我的手,背對著我。

  我知道她誤會了,沒有上前,隻是在原地接著說:「所以我想讓小姐給我一個香艷的鼓勵,讓我有信心回來。」

  「啊?這個……」飄香偷偷回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也在看她,又害羞的把頭轉了回去。

  「看來很讓小姐為難啊,算了,維爾這就離開。」說著我轉身就向外走去。

  「等一下啊!」看到我真的要走,飄香趕忙過來想拉住我,我自然的轉過身來,剛好飄香一時沒注意我轉身,嬌軀一下就貼在我身上,我順勢把飄香摟在懷裡。

  「啊……」飄香促不及防被我抱住,差點又叫出聲來。不過這次飄香沒有把我推開,愣了一下之後,飄香忽然伸出手,有點顫抖的扶著我臉,掂起腳把櫻唇送到我的面前。

  我也順勢低下頭,深深的吻住了飄香。我輕輕地碰著她的唇,我感覺到了唇上的電流,每一次碰觸都讓我有一種全身發抖的感覺。

  吻在不知不覺中加深,那種觸電的感覺越來越美好,我的唇和偏向的唇也越來越緊密,隻是這樣已經不能滿足現在的我了。我的舌頭升了出去,輕輕地舔著她的唇、她的齒,她好像也漸漸地從剛才的全身緊繃變得放鬆了下來,雙目緊閉感受著我對她的挑逗。飄香的齒漸漸的鬆開,我抓住了機會,舌尖終於突破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嘴裡正如我想像的一樣甜美,我的舌輕輕地碰著她的舌,在她的口中到處地遊蕩,宣示著我的佔有。

  直到飄香紅雲升頰,我才鬆開了嘴,看著飄香誘人的胸部一起一伏,連耳根都紅透的樣子,我真想可以一直抱著她。「喜歡嗎?」我很溫柔的問。

  「嗯,喜歡。」飄香輕聲答道。她嬌媚的聲音讓我入迷,我攬著她細腰的手猛地一緊,在飄香的小嘴還來不及發出聲音來,我的嘴已經再次吻住了她。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橫行著,掃蕩著每一個角落。飄香火熱的嬌軀癱軟在我的懷裡,一雙柔荑也摟住了我的脖子,完全迷失在我的熱吻當中。

  當我再次鬆開嘴時,飄香的嬌軀已經要靠我扶著才能勉強站穩。我一把把飄香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香兒,明天一早,我就打開卡特米魯茲的城門迎接你,所以,在這裡好好等我。舒雪和雲倩一會過來陪你。乖,我走了。」

  說完,我站起身,隨著白光消失在飄香面前。

  「維爾,你去哪裡了啊?」若冰看到我回來跑過來問我,「還以為你自己跑掉了呢。」

  「好啦,我說過帶你去的了,來,我們現在就走。」我笑著在若冰的俏臀上拍了一記,回頭看著舒雪和雲倩,:「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哦,好好看家,明天一早我就親自出來接你們。」說完,我就用了空間轉移進入了卡特米魯茲城。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的行動就好辦多了。我們直接來到了監禁皇後的地方,我四下看了看,和七女一起飄身進到宮殿中。對於突然出現的我們,宮殿裡的人都驚叫起來,幸好我之前先布下一個結界,不如麻煩就大了。

  我來到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出頭的美婦面前,輕聲問:「是帕梅拉皇後嗎?」當然,之前我已經用心理之眼和讀心術檢查過這裡的人了,的確都是皇族,而且和素雅是有親戚關係的。

  「你是……」美麗的婦人皺了皺眉頭問。

  「我們是素雅陛下的人,特奉命來保護各位。」我那塊「如朕親臨」的牌子還帶在身上,於是就順手拿了出來,遞給了帕梅拉皇後。然後回頭看著莎莎:「莎莎,你和我一起去宰相府,碧菲爾,你們留在這裡。」說完,在帕梅拉驚異的眼光中,我和莎莎消失在宮殿裡。

  「這是……」帕梅拉吃驚的問。

  「皇後,請放心好了,有我們保護,這裡應該是安全的了。」碧菲爾來到帕梅拉身邊安慰道。

  這時我和莎莎已經直接來到上次關巴茲卡的地方,可是一到這裡我就覺得不對,巴茲卡竟然不在這裡!

  「維爾哥,這個人不在了啊,我們要怎麼辦?」雖然出現了預料之外的情況,不過莎莎還是保持一貫的冷靜。

  「哼,這點小把戲就想和我玩?」我冷哼了一聲,四下看了看,「我就怕有這事發生,所以上次我就已經在他身上下了一個記號,隻有我才能感覺到,走。」

  又是一道白光,我和莎莎隱身出現在大街上,順著我在巴茲卡身上留下的記號所引起的魔法波動,很快就來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我擡頭一看,居然來到了城中的軍營。看來是怕我把巴茲卡救走。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讓莎莎跟著我,直接用空間轉移來到關押巴茲卡的營帳裡,我的突然出現讓看守的人促不及防,在他們叫出聲之前,我一個昏睡咒就讓他們安靜了。

  我拉起巴茲卡,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和魔法束縛,問道:「怎麼回事?」

  「今天一早,我就被人帶到這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巴茲卡自己也是很奇怪,「我還擔心你來不了了。」

  莎莎忽然拔出刀來:「維爾哥,我們被包圍了。」

  話音剛落,四周出現了無數的火把,我冷笑一聲:「我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莎莎,你帶他去皇宮,這裡就交給我,我怕碧菲爾她們有危險,記住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愛之戒的鎧化。知道了嗎?」

  莎莎點了點頭,知道她要是留下來是幫不了什麼忙的。我一揮手,用空間轉移把莎莎和巴茲卡送到了皇宮。

  「裡面的人,快投降!」外面的士兵在大聲喊叫著。

  「看來要打一場了。」我心裡想著,走出了營帳,隻見四下裡都是火把,大概有好幾百人。不過裡面並沒有昨天早上看到的黑甲士兵,我心裡奇怪,但是手上沒停,從腰間拔出飄香給我的火神劍,傲然站在這些士兵面前。

  「維爾哥,他們都是普通的士兵。」羽衣在我心裡說。

  「我也看出來了,隻怕那些黑甲士兵去了皇宮那裡。」我回答道。

  我不想傷害這些普通的士兵,於是口中大喝一聲:「「雷炎狂爆」」一團耀眼的白光過後,有數名士兵被雷劈到,不過隻是我故意放的小雷電,不會要命,要是我真的這麼來一下,不知道要報銷多少人。這招果然把他們嚇到了,一下就沒了聲音。

  「擋我者死!」我的聲音在每個士兵耳邊響起,這些普通的士兵哪裡見過這個,看我揮劍向前衝,呼啦一下全跑光了。可是沒多久又全都跑回來了。我仔細看去,原來他們後面跟著那些黑甲士兵,看來要動真格的了。我將混沌神力灌注到火神劍裡,強大的力量使火神劍馬上有了反應,剎那間,我已經解除了火神劍上的封印,火神劍雖然也是神器,不過比羽衣還是低了一級,所以不像羽衣可以和我說話。

  解除封印的火神劍的劍身泛起一陣熾熱的紅光,我飛身來到黑甲士兵的面前,還未出手,劍氣已經四下飛濺,不愧為火神劍,劍氣像火焰一樣飛射,凡是接觸到的黑甲士兵都是直接變成焦碳。

  「維爾哥,他們,他們不是人類。」羽衣忽然出聲。

  「什麼?」我也發現了,他們和昨天的黑甲士兵有點不一樣。

  「這些是低等魔獸啊。」低等魔獸通常可以變成人形,破壞力比較大,不過智商很低,和昨天受黑暗傀儡術的士兵是不一樣的。

  「還要保護這些士兵,真是累。」我無奈的罵了一句,不過還好的是,魔獸隻從一個方向來,所以就好對付的多。

  「紅蓮烈火。」隨著我的聲音,地下頓時冒出熊熊烈焰,最前面的魔獸轉瞬間就被吞噬,接著又是一個「雷炎狂爆」,這個可是貨真價實的,「紅雷閃!」又是一個雷系的高階魔法,三個魔法之後,面前已經沒有多少站著的魔獸了。

  還沒高興一下,我忽然想起碧菲爾她們,估計那裡也有麻煩,我還沒喘口氣就已經出現在皇宮外。到這裡一看,這裡的士兵還好都隻是中了傀儡術的,而且隻在外面圍著。我把劍收回腰間,開始想辦法解除傀儡術。

  「維爾哥,使用傀儡術的人應該就在附近。」羽衣很肯定的說。

  「看來我是猜到了。」我笑著閃身進了大殿。

  一進來碧菲爾她們就把我圍住,看我有沒有受傷。我暗暗向她們使了個眼色,她們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向皇後靠了過去。

  我徑直走到巴茲卡面前,從頭到腳把他看了一遍,笑著說:「你很聰明,用魔獸來阻擋我,卻用士兵來包圍這裡,你也知道這些女孩子是不會向這些士兵下手的。」

  巴茲卡笑的有點不自然:「維爾將軍,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算了,本來呢,我還想和你再玩一下子,可是現在我覺得這個遊戲已經不好玩了,所以,我決定提前結束。」我依然笑著看著巴茲卡。

  巴茲卡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後變成了一副冰冷的樣子:「想不到你這麼快就發現了,不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因為你說錯了一句話。」我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哦?請問,是哪一句呢?」巴茲卡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算啦,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好啦,你說黑衣人幾天會派人來一次告訴你戰事,你有沒有想想啊,我要是那個黑衣人幹嘛要告訴你戰事啊?再說了,你以為你那個什麼兵符的魔法結界騙的了我啊,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會自己放在皇宮保管還要給你保管?這個巴茲卡以前就是個中庸的人,有人會把這麼重要的兵符交給這個人保管?這種隻要嚇一下他就會聽話的人,哎,算了不說了,浪費我這麼多精神和你解釋。」我說完拿起碧菲爾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對了,原來那個呢?」

  「哼,死了。」面前的這個人鐵青著臉回答。

  「拜託不要一副死人臉,我都還沒有說要把你怎麼樣你就緊張成這樣,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太容易激動。」看我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若冰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其他人雖然也想笑,不過還是忍住沒笑出聲來。

  「維爾哥,你講的真的假的啊?」羽衣忽然問我。

  「當然是假的啊,隻是騙騙他而已啦。」我笑著回答。

  「那你說的頭頭是道的……」羽衣奇怪的說。

  「沒有,當初對他這句話就覺得不對,之前救他的時候他表現的太鎮定了,所以我才懷疑他的,然後就用心靈之眼看了一下才發現很微弱的黑暗氣息,上次他掩飾的太好了,竟然把我都騙了。所以現在我也騙他啊。」我認真的解釋給羽衣聽。

  「原來是瞎掰啊,真是的,我還以為真那麼回事呢。」羽衣不滿的嘀咕著。

  「你……冥夜箭!」面前的男人忽然大喝一聲,數道黑色的光箭射向了我。

  「真是的,你怎麼就沒有一點厲害的東西啊?」我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繼續喝我的水。任由「冥夜箭」射到了我的身上。

  「怎麼會……」發現並沒有期待中的聲音,面前的男人臉上露出一絲的驚訝。

  「冥夜箭」在射到我身上前忽然消失了,我並沒有硬接,隻是用聖光術把它們抵消了。看來他的實力不像我想的那樣厲害,我放下手裡的杯子,站了起來:「這裡太下小,我們到外面去。」沒等他回答,數道黑色的光箭像剛才一樣射向他。一聲巨響之後,大殿的牆被打開了一個大洞。我回頭對莎莎她們說:「不要出去。」然後就從破了的地方出去了,當然,我在這裡使用了神之守護的結界保護這裡。

  等我來到了殿外,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我面前,我毫不在乎的說道:「你可以顯現你的實力了。」

  身影居然笑了起來:「小子,你這次死定了,比黑暗更黑暗者,比死亡更恐怖者,化為我的武器、我的意志,衝破阻礙,毀滅面前的一切吧--冥獄暗流!」月光下一道黑色的光波向我湧來。

  「相當高等級的魔族。」我心裡想著,手上可沒有停下,一個巨大的光之盾將冥獄暗流完全擋住。光明系的魔法可是可以克制黑暗魔法的哦。

  「可惡!一個人類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光之盾,黑暗中的生命啊,將你們的意志凝結,化做死亡的氣息,粉碎一切--幽冥氣息!」他居然會使用這個等級的黑暗系魔法,我倒是沒有想到。

  「年輕人,不要太衝動啊,用太強的魔法會有反噬的哦。黑暗的元素,請聽從我的命令,匯聚在我面前,刺穿我的敵人--黑暗之戟。」我也開始吟唱。一把巨戟橫在我面前,將幽冥氣息全部擋住,兩股黑暗之力碰撞造成的衝擊的相當大的,還好我們兩個人離地面的距離很遠,所以地上的人不怎麼感覺的到。

  「我想知道,你是誰。」我還是保持一貫的微笑,「你應該是「中位魔族」吧?」

  「你怎麼知道的?」他臉上顯現出驚異的神色,「我黑曼可是沒這麼容易就輸給你的。」

  「黑曼?」我心裡反覆念著。其實當初撒旦墮落之時,有大約三分之一的天使隨他一起墮落,黑曼就是其中一個死亡天使,隻是他的實力應該相當於神族的八翼極天使,可是現在的黑曼實力隻有四翼耀天使的級別,其中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說明一下,在聖經裡,撒旦和路西法並不是同一個人,詳情見天使全資料。)

  「你準備受死吧,以我黑曼之名義,黑暗的統治者,請將你的制裁之力賜與你的子民,將它化作死神之鐮,奪取面前的生命--黑暗死鐮!」黑曼劃破自己的手腕,滴出的血竟然在空中凝結成一把巨大的鐮刀。

  「是生命召喚術嗎?」我心裡想到了一種威力強大的黑暗魔法,以自己的血作為媒介召喚出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甚至可以超過使用者本身的力量,隻是如果不成功,反噬的力量將會把使用者毀滅。看來,隻有使用那個了。

  「聖潔的光之力量啊,以吾維爾。蘭迪的名義向汝祈禱,請求汝以聖潔之力,天平之心,裁決面前之人--聖光之裁!」我全身泛起耀眼的白光,同時,一道雷電以強勁之力將黑曼手中的鐮刀擊碎,接著,又一道更強的雷電劈在黑曼的身上,伴隨一聲慘叫,黑曼的身體隨著白光和雷電消失。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要黑曼的心裡還有一點的光明和善良,聖光之裁就會讓他有轉生的機會,重新回到神界。如果他心裡隻有邪惡,那他將會神形俱滅。這可是光明系的高階魔法,就算是聖天使也無法單獨使用,隻有我和小創才可以使用,消耗的力量大概可以使二十個聖天使進入休眠的狀態。

  因為黑曼的消失,受黑暗傀儡術控制的黑甲士兵已經恢復了意識,不過還有一點魔獸還殘存著,要是一個個殺實在太慢了,所以我在空中再次開始吟唱:「自然的光之力啊,請聽從我的召喚,展現你們的力量,將一切不潔之物除去吧--聖光咒。」

  柔和的光芒在夜空裡照耀,如月華般灑向大地,被照到的魔獸發出陣陣慘叫,然後化做灰塵徹底消失,而其他人被照到卻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反到覺得相當溫暖。估計飄香在的大營都可以看到。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回到了大殿裡,碧菲爾她們正在安慰裡面的皇後。我把達蘭妮叫了過來:「就隻有大皇後一個人在這裡嗎?」

  「不是啊,」達蘭妮搖了搖頭,「其他的都在大殿的後面沒有出來。」

  「哦,是這樣啊,怪不得一直都隻看到她一個人。那你們去好好安慰她一下,知道怎麼做吧?」我邊說邊四下看著。

  「少爺,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和她說這事啊?」達蘭妮奇怪的問我。

  「你也知道的啦,我這個人很懶的啊,再說了,現在出了這麼多事情,我想她一時還適應不了,難道要我去安慰她們啊?所以,交給你們了。」說完,我就要向外走。

  「少爺,你去哪裡啊?」達蘭妮忙拉著我問。

  「當然是找地方睡覺啊,皇宮這麼大,總有地方睡覺吧?」我順勢拉過達蘭妮,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要不要來陪我啊?」

  「維爾哥,這裡有個偏殿,可以去哪裡睡哦。」莎莎忽然從旁邊探出頭。

  「哦?那感情好,莎莎,你要不要也來陪我啊?」我笑著問。

  「不要。我們還有事情呢。維爾哥你自己忙吧。」說完笑著跑開了。

  「要不要去叫席絲蒂和麗貝卡一起來啊?」懷裡的達蘭妮擡起頭看著我問道。

  「好啊,那我先去睡覺了哦。」說完我放開達蘭妮,自己向偏殿走去。雖然是偏殿,不過也算蠻華麗的,我一甩鞋就跳上中間的那張大床,哇,好柔軟啊,想來和素雅的床有的比啊,然後就想到了素雅,還有留在庫卡帝國的冰倩她們,然後就睡著了……

  直到卡蕾和碧菲爾一起把我從美夢裏拉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我睡眼惺忪的問:「這麼早做什麼啊?」

  「小冤家,你不是說今天要親自把飄香姐接進來的啊?再睡的話可沒人管你了啊。」碧菲爾邊說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還不住埋怨我,「你這懶傢夥,怎麼連衣服都不脫就睡啊。

  「哦,對,我都忘記了,那個衣服啊,是因為你們都不來陪我啊。」我有點尷尬的回答。

  「啐,沒正經!」卡蕾拿手指在我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把洗臉水遞到我面前。

  等我梳洗完了之後,卡蕾和碧菲爾帶著我來到正殿,已經有不少人在裡面了。看到我進來,坐在最上面一張椅子的人站了起來:「是維爾將軍嗎?」

  「是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卡蕾已經替我回答了。

  我擡頭看著上面的人,是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美貌貴婦,圓潤的鵝蛋臉,彎彎的柳眉,迷人的鳳眼,略顯豐腴的美好身段,應該就是昨天看到的大皇後了吧?昨天太匆忙,都沒看清楚人家什麼樣子,真是的。

  這時她已經來到我的面前:「我是蘇吉利王國的大皇後帕梅拉,感謝維爾將軍將蘇吉利王國從危難中解救。」

  「這個……」我一時竟然想不到要說什麼,不過帕梅拉像是知道我的反應似的,對著我笑了一下繼續說到「若不是將軍出手幫忙,恐怕百姓不免要受無端之禍,現在蘇吉利自願並入庫卡帝國,請將軍接下王國之印。」說完,有人把一個盒子拿了過來,裡面放著的赫然是一個大印,想是玉璽一類的吧。

  看到碧菲爾她們向我點頭示意我接下,於是我雙手接過印,「皇後陛下,是否可以請飄香統帥入城,將此印交給統帥大人?」

  「開城,迎接飄香統帥。」帕梅拉笑著下令,不過並沒有把印收回,而是讓我拿著。

  「舒雪,昨天晚上城裡好像很亂,維爾他……」飄香騎在馬上向城裡看著。

  「飄香姐,你放心好了,維爾不有事的。」雖然是這麼說的,不過舒雪也是有寫緊張。

  就在這時,卡特米魯茲城的城門忽然打開,而我和卡蕾她們走在最前面,飄香顧不得許多,縱馬向我奔來。而飄香軍團的士兵也隨後向卡特米魯茲城拔進。

  「不負大人所托,蘇吉利王國願意歸降,請統帥大人入城。」看到飄香過來,我來到她的馬前,將玉印雙手遞給飄香。

  飄香美目緊盯著我,熱情的目光幾乎要把我熔化,在她眼裡,那個玉印幾乎算是不存在了,飄香嬌聲說到:「維爾將軍能在三日之內兵不血刃拿下此城,居功至偉啊。」

  「統帥大人過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恭請統帥大人入城。」我微微一笑道,然後做了「請」的手勢。飄香笑著白了我一眼,上馬和我並肩入城,飄香軍團也有秩序的進入城裡。

  來到了剛才的正殿,飄香正式接管了玉印,從此以後,蘇吉利王國並入庫卡帝國的版圖。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飄香來到皇宮之外的高台上,對手下的軍隊發表演說,就是勉勵部隊一下啦。這時,飄香忽然說道:「這次功勞最大的應該是維爾將軍,請維爾將軍上來說幾句話。」

  我愣了一下,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笑著來到台上,對著下面的士兵清了清嗓子:「其實功勞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大家都應該是有功之人,隻是在這裡,我想請大家見證一件事。」

  台下的士兵一下都靜了下來,看我要做什麼。我轉身來到飄香面前,忽然單膝跪地,拉起飄香的左手:「飄香小姐,以天地為證,我,維爾。蘭迪,被小姐的美貌和才華深深折服,因此願意常伴小姐左右,不知道小姐意下如何?」

  「哇……他怎麼可以這樣啊……」台下的士兵全都驚叫起來,難怪的,飄香在他們心裡就是美女戰神,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戀著飄香,今天我居然在他們面前公然向飄香示愛,反應激烈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飄香羞紅了臉想把手抽回去,可是我毫不鬆手,隻好作罷。看到飄香這樣的表情,台下暗戀飄香士兵更是大呼小叫。

  「香兒,我是真心的,相信我。」我熾熱的目光緊緊盯著飄香,看的飄香一顆芳心劇烈的跳動。

  「我……我……願意。」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飄香已經羞的背對著眾人。我從懷裡拿出了愛之戒,「香兒,讓我幫你戴上吧。」

  「完了,我的女神啊……」台下的飄香暗戀者紛紛發出痛苦的嚎叫,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看到飄香點了點頭,我把戒指套在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香兒,從今天開始,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說完,我將飄香摟在了懷裡,輕輕擡手撫上了她那吹彈可破的香腮,左臂輕攬住她的柳腰深情地吻了下去,飄香的美目中閃射出醉人的情火,玉臂反抱住我熱情的回應了起來。碧菲爾眾女先是一怔,隨即就紛紛鼓起了掌來,一切就在這熱吻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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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nyanth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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