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黃金左手 作者︰羅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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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0702 2011-2-26 18:02: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2 1483986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50
第六百三十八章 黃金儲備



       千年何首烏煲湯喝完了,周宣自己也覺得異能進化到了極點,心境也平和得多了,如同老和尚的心態一般,似乎看什麼也激動不起來。

    又過了一周,周宣發現那幾隻黃金玻璃杯依然還是金燦燦的,沒有變轉回來,這倒是奇了,難不成他現在轉化過後,已經永久成了黃金的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就當真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了,其他的富翁無論多麼會賺錢,也不如他隨手一點,把物質轉化成黃金,要多少有多少,應有盡有的,又有誰能敵得過他?

    只不過周宣還是不確定到這異能轉化的黃金能維持到多久,如果不是永久性的,那就大打折扣了,就跟你有很多錢,但到後來,你卻發現你的錢全是假鈔一樣。

    後院子的何首烏也沒有了,周宣又檢查了一遍其他的地方,也沒有再發現到有價值的東西,傅天來和傅欲海兩父子跟返老還童一般,頭髮鬍鬚全變黑了,而且皮膚也光滑起來,表面看起來,兩人分別都好像年輕了三四十歲的樣子,搞到他們兩又歡喜又發愁,不敢也不願出家門了,怕被人認出來。

    其實王嫂和周蒼松夫妻都同樣變年輕了些,不過因為他們本身的歲數不是過大,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如同三十幾歲的大把人在,這倒不是很奇怪,何況周蒼松夫妻又沒有幾個人認識。

    周宣倒是沒所謂,傅盈變化不大,本來就是那麼漂亮的一個人,只是皮膚水色更靚了一些而已,大致是看不出來的,周宣的區別不大,但他自己是明白的,異能進化變化大,純淨精純。

    又在一周後,周宣原想商量著去旅遊一次,但紐約發生金融危機,華爾街股市大跌,進而引發全球恐慌。

    這都是美債惹的禍,美國人都是靠借債度日,先用未來錢,國家欠債多達十幾萬億美金,股市大跌之下,傅氏財團也不能倖免,首日便跌了百分之七點五,直接便蒸發了二十幾個億。

    傅天來躲在家裡,電話卻是不斷,讓他焦頭爛額的,而傅氏集團的股份,傅家佔有百分之三十九,是最大的股東,但危機引發了拋售,傅氏帳面上的流動現金不足十五億,在這個時候,各大銀行都是自顧不瑕,在這時,想要貸款,那也是難上加難。

    傅天來急得坐不住了,還是把周宣和傅盈兩人叫到書房,單獨談話。

    周宣眼見傅天來眉都皺到了一起,當即問道:“爺爺,什麼事?有事就直說吧,我們是一家人,有困難也不是您一個人的事”

    有周宣這句話,傅天來心裡也舒坦多了,至少周宣並沒有一張口就是推開不理,想了想便說道:“周宣,盈盈,你們爸媽在歐洲的投資也分不開身,而且狀態並不理想,美債引發的金融讓全球動盪,我們傅家也不能脫身,目前市面已經大量拋售我們傅氏的股票,就今天一天,就蒸發了二十一個億的現金,如果發生提坦封盤,那就危險了,如果要以現金來反收購股票,那我們至少還要收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才能勉強止跌,這還只是樂觀的估計,要是情況壞的話,數位會更大,但就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們就需要拿出一百五十億美金的龐大數目,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我們目前的帳面現金只有十四億多,情況是很危急的”

    周宣一怔,想了想,然後說道:“爺爺,我手上有一百二十億人民幣的現金存款,您拿去用吧,我再想想法子”

    傅天來搖搖頭,歎了一聲,又說道:“你的錢不足二十億美金,普通的事,當然是足夠了,但現在,還是差得遠,杯水車薪,無濟於事,說不定把你也套進去了,我想說的是,周宣,你能不能先代任公司的首席執行董事,看看可不可以找到解決的危機?”

    周宣一怔,然後搖搖頭道:“那不行,爺爺,不是我不想替家裡分憂,而是我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公司運轉和前進的方向,我根本就不能把握,這事我真的辦不到”

    傅盈也是焦愁不已,她雖然不願意,但也知道,傅氏集團就代表了她一家人的利益,如果公司沒了,爺爺祖祖,又怎麼能好過?她又怎麼能好過?雖然說再不想這些事,但一家人的安寧詳和,那也是基於傅家財富的基礎上的。

    “周宣,要不,你就試著去上幾天班,看看能不能把公司解困”傅盈這樣說是因為周宣的能力,也許在這個時候就起到關鍵的作用。

    不過周宣還是搖頭,不是他不想替家裡解困,是他真不懂而且你突然進入一家大公司,本身什麼都不懂,又憑什麼去管理,管理一間國際大公司,靠的是經驗和能力,這兩方面,他一樣都不占,唯一有的是特異能功能,這管理公司又不是跟人打鬥,要是打架當保鏢,他還能出一份力,還有那個把握,做一個大公司的高層管理,他沒那個本事

    而他的錢又不夠解救傅氏公司於危難,在國內,其實不只是國內,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他所擁有的錢,都夠他們一家人奢華的生活一輩子,但要解救傅氏集團,那就遠遠不夠了,傅氏可是世界排名前十的超級富豪,他的錢,還是不夠看

    想了想,周宣忽然問道:“爺爺,去公司任職,我幹不了,不過我有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傅天來詫道:“什麼主意?你說說看,只要能救得公司就是好主意”

    周宣點點頭,然後回答著:“現金我是沒有那麼多,不過我能拿出不限量的黃金,用黃金能不能解除公司的困境?”

    傅天來一怔,當即說道:“黃金?如今美債引發的危機,所有都在跌,就只有黃金儲備在猛漲,這可是硬通貨,有句話叫做太平盛世玩古玩,災荒亂世買黃金,應付通貨膨脹最好的方法就是買黃金,如果你有大量,且數值超過我需要的數目價值的黃金,那自然能解除我們的危機了,而且可以把被低價拋出來的股份收購回來,這可是最大的好處,當然,回購公司的股份止跌,至少都得花一百五十億美金以上,如果跌得猛,那還需要更大的數位元,如果有黃金儲備的話,那也需要兩千噸以上,兩千噸的黃金價值兩百億美金左右,兩千噸啊,哪裡又能找到這麼大數量的黃金?”

    周宣沉吟了一下,看著傅天來和傅盈都愁眉苦臉的樣子,當即又說道:“爺爺,盈盈,你們都別急,爺爺,我再問您,如果這個時候,把咱們傅氏的股票全部購回來,那需要多少錢?”

    傅天來吃了一驚,傅氏只占全股份的百分之三十九,剩下約有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這些股份價值約在五百億之間,即使現在股價大跌了百分之七點五,那價值依然有四百七十億左右,這麼多的現金,怎麼湊得出?

    想了想,傅天來才憂心的回答道:“現在股價跌了,但也還要四百五到四百七十億之間,我也聯繫過關係較好,且長期合作過的幾間銀行,但都遭到回絕了,在這個時候,銀行也是自顧不瑕了,別的夥伴公司,以及朋友,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在這個階段,沒有哪一家公司是可以倖免的”

    周宣倒是放心了,當即笑笑道:“爺爺,如果我給你一萬噸的黃金,能不能解決問題?”

    “一萬噸?”傅天來嚇了一跳,當即說道,“一萬噸的黃金最少值一千億美金,解決我們傅氏的危機,有五千噸足夠了,一萬噸的話,還能興風作浪,大撈一筆,可這一萬噸的黃金,你又從哪弄來?就算是石頭,那也需要一百輛大卡車才裝得了”

    因為黃金的品質比石頭要大,相同的體積,重量要大得多,所以實際上,裝載六十噸的大卡車,如果裝黃金的話,能裝載三四百噸,但估計是拉不動的,數量上能裝那麼多。

    周宣笑了笑,看了看房間的傢俱,手一指,馬上把這些傢俱轉化為黃金,刹時間,一屋子就變得金燦燦的。

    傅天來一呆,然後醒悟過來,趕緊又跑到邊上將變成了黃金的傢俱仔細的檢查了起來,看了一陣,可以確定,這些就是黃金。

    傅天來是知道周宣有特異能力的,但卻從不知道他能把物質變成黃金,傅盈倒是知道,但她也知道周宣的能力只能是將物體轉化為能保持黃金質形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後就會轉變回原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如果拿這樣的黃金換來股份,那恢復為原來的模樣後,是會出大問題的

    如果以假黃金出售,像這麼大數量的黃金是根本不可能暗中激易的,出了問題,也許後果會比傅氏現在面臨的危機更大

    傅盈就搖了搖頭,但周宣卻是定定的說道:“爺爺,這個黃金,其實我是想要多少就能弄多少出來,只需要守住這個秘密,不讓外人知道就好”

    說完又扭頭對傅盈道:“盈盈,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好了,我之前是只能將物質轉化的黃金維持二十四小時,但這段時間以來,我將那院子裡的何首烏煲來吃後,我身上的能力就進化了,現在我轉化的黃金,我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些黃金是永久性的,不會再恢復過來了”

    傅天來驚得瞠目結舌,好半天才恢復過來,所幸這個人是他的親孫女婿,他也知道周宣是有些特異能力的,只是以前確實不知道他有這個能力。

    傅盈倒是驚喜起來,欣喜異常的說道:“真的嗎?那真好了”

    周宣笑笑道:“我也是才弄清楚,一直也不是很明白,不過現在確定了,一年多以前,我擁有這個能力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這個能力能轉化物質為黃金,卻又不能永久性的成為黃金,我那時以為是缺陷,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事,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其實是異能沒有達到最純淨的地步,這兩天,我真的感覺到,我的能力純淨得像最透明的欲一樣”

    在傅天來面前,他是知道周宣擁有特殊的能力,但都只是你知我知,從沒有提起過,周宣這還是第一次在傅天來面前認真又明白的說起異能的事,可以說,他是真的把傅天來當成了最親近的家人,再也沒有任何的隔閡感覺。

    傅天來驚喜莫明,好半晌才平靜了下來,然後又問道:“周宣,那你說,要怎麼來進行這件事?”

    周宣搖搖頭道:“怎麼進行,我也不明白,爺爺,您先找一個倉庫,往里拉會有一萬噸黃金體型的東西,無論什麼都可以,最好是金條或者是金磚模樣的木片,因為木片品質輕,搬箱自然也就方便快捷,放到倉庫裡後,我就去把它們轉化成黃金,不過做這一切工作,一定要隱秘,不能被人知道。”

    傅天來當即點頭道:“這個沒問題,我做回那樣的木質模具時,找外地的勞工,做成黃金後找保安公司,後面直接解押到銀行,這個過程絕對隱秘,呵呵,這下子好了”

    傅天來笑了幾聲,然後又說道:“做這些行動還需要幾天時間,就讓我們傅氏的股價再大跌一些吧,等到跌到低價時,我們再全力收購,這樣可以以少很多的現金量收購傅氏的股份,如果把全部股份都回收到我們手中,這當真會是一個奇跡了,在如今的資本市場,這樣的奇事,還真沒有發生過一次”

    周宣可不管資本市場怎麼去運作,只要傅天來說沒問題就好,把傅家的困難解決了才是大問題。

    傅天來是真的心喜若狂,把傅氏集團的股份全部掌控在自己家人手中,那就是傅氏獨資了,是屬於傅家人專有的,也就脫離了上市股份的原則,這種事,在歷史上還真沒有出現過。

    周宣又說道:“爺爺,這兒的地頭您熟,這倉庫和模具的事,您來辦理,弄好後我再過去,我現在出去外面走走看,去那些華人y店看看有沒有人參靈芝等珍貴y品,如果有的話,我買回來試試看能不能在院子裡種植出來,錢賺多少我覺得無所謂,咱們家的錢,能用得完嗎?用不完,所以還是想法給家人改善身體,讓爺爺祖祖,爸媽都活得更長久才好”

    傅天來笑呵呵的直點頭,周宣的意思他明白,也感覺到心熱熱的,這才是真的家人,想的不是錢,而是家人的健康長壽

    傅盈在家跟祖祖公婆一起帶孩子,周宣一個人出去,傅天來想了想,還是隨同保鏢到髮屋去將頭髮染白了,儘量恢復了一下原來的樣子,這才到公司準備一切事務。

    在這段時間之間,傅天來花高價請了一個資本運作小組,請職業經理人來做,他負責提供後備資源。

    聽到傅天來說能拿出一千億美金的現金,那小組幾個成員都驚呆了,現在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巨額數量的現金的,只有政府了,五百強的大公司市值超過一千億的也有不少,但要他們拿出一千億活生生的現金,就沒有一家公司能辦到

    而且傅天來的口氣很滿,似乎這一千億並不是他的最底限

    有一千億,讓他們這些資本運作的高手來辦,那簡直就是小兒科,讓人拿一千塊去逼迫只有一百塊錢的人,要是還逼不到,打不敗,那就是醜事了。

    周宣獨自一個人出去,轉過彎道,沿著唐人街最興旺的街道走過去,準備找一些華人y店看看。

    不過當周宣準備走另一條街時,身邊“嘎”的一聲響,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周宣偏頭一看,車窗搖了下來,車窗裡出現的是一張極為美麗的女子面孔。

    周宣呆了呆,這個面孔很熟,怔了怔後才想到,這個女子就是前幾天他在那棟大別墅裡解救出來的臥底員警羅婭

    那個西洋美女,可是她怎麼會來找自己呢?

    周宣定了定神,然後問道:“小姐,你有什麼事嗎?我不認識你”

    羅婭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大堆,周宣沒聽懂,但立即把手背到背後,按下了語言激流器。

    羅婭又說道:“我想請先生單獨談一談,可以嗎?”

    周宣這一下是聽懂了,但仍然裝沒聽懂的搖了搖頭,不再理她,直接往前走,心裡又在想著,可能是那天,羅婭回頭無意中看到了自己一眼吧,否則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找到自己?

    巧都不會有這麼巧的事,事出有因,她能找上自己,肯定就是有所懷疑。

    其實確實是周宣想的那樣,羅婭是隸屬於中情局的秘密特工,在臥底失敗後,幾以為她會被殺死,但又被救到了,回去後越來越想不通,然後通過某些權力調查了那天在那個地段的視頻。

    幾個進出口道路處的探頭錄相顯示,那天在那棟大房子外,最值得起疑心的就是周宣,其他在附近的幾個人,羅婭也調查了,很直接就排除了,最後調查周宣時,因為沒有周宣的身份資料,查不到他這個人,但從他回去的道路攝像頭一直追蹤過去。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51
第六百三十九章 沉江



      從錄相中追查到,周宣回到了唐人街裡最有錢的首富傅氏的家中,有了確切的地址,就好查多了。

    羅婭再針對個人的搜索,自然就很容易的知道了周宣的底細,是個剛到紐約的中國人,而且傅天來正在給他一家人辦理國籍綠卡。

    從她得到的資料中顯示,周宣是一個絕不平凡的人,是傅氏集團龐大財富的法定繼承人,而且他本身的財富也極為可觀,這麼一個年輕的東方男子,又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呢?

    羅婭又仔細回憶了那天的情況,後面又讓特工暗查了那個毒梟的住處,在她離開後,毒梟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恢復了正常。

    這當然是在周宣離開的時候,把他們的凍結時間限定在了一個小時後,一小時後,他們所有人能夠動彈後,並沒有立即去追查羅婭,對他們來講,羅婭並不是最大的威脅,而是那個暗中將他們所有人都麻醉的人,而且這個人,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到,在所有的探頭錄相中,他們都沒能找出這個可疑的人,這讓他們都無比的恐懼,究竟是個什麼人?

    除非那個人是隱形的,否則絕無可能在全方位監控毫無死角之下逃過他們的眼睛,但現在確實是沒有任何發現,所以就讓他們驚恐,如果得罪了這樣的一個人,那後果實在是相當可怕。

    羅婭同樣是,那毒梟驚懼不已,是因為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而羅婭還好一些,到底還是查到了周宣頭上,得到一些證實,雖然不知道周宣是怎麼辦到的,但周宣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性是救她的人。

    羅婭看到周宣毫不理會,又聽不懂她的話,當即揮手讓前邊開車的同伴追上去,再追到周宣身邊時,在車窗裡把**抬起來,對準周宣就是兩槍。

    這是強效**,因為知道周宣可能有些非常的能力,所以一連還開了兩槍,這種**劑量是對付野獸的。

    周宣確實沒想到她忽然間就動手開槍了,一開始也沒有探測,否則是沒有可能不被他發現的,沒有防備之下,頓時中了槍,身子一麻,就在一偏,又還沒倒下之際,羅婭已經開門迅速的竄出來,托著他身體就又鑽回了車裡,把車門一關,朝前邊的同伴示意了一下,同伴開著車迅速離開

    周宣雖然忽然間遭襲,身子麻得一下,但隨即運起異能就把身體中襲進去的麻藥轉化消失了,受到麻醉的部份位置也給恢復,實際上在羅婭拖他進車裡後的一刹那,周宣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只是周宣並沒有馬上反擊,想看看羅婭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有惡意,那他也不客氣了。

    等到車開出了一程後,羅婭才說道:“周先生,我相信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實在聽不懂也沒關係,我會找一個翻譯過來”

    周宣不出聲,但眼睛卻是盯著羅婭,羅婭從周宣的眼神中隱隱有些察覺到,周宣是不是仍然還有行動能力?

    雖然有些不相信,但羅婭還是起了警惕的心思,當即把**再抬起槍口來,不過還沒有動,手指便冷嗖嗖的,忽然發起麻來,一動不能動了,似乎是她反而給打了**一般。

    羅婭低低的驚呼一聲,說道:“你……”驚呼了一下,卻又把後面的話強行吞下肚去。

    從這一點看,羅婭馬上就肯定了,這個神秘的東方男子,就是那天救她的救命恩人

    因為那天她看到的情況就跟她現在所遇到的情形差不多,那些人都是無法動彈,任由她處置,只是當時她給嚇壞了,不敢呆在那裡,要是知道當時那些人的原因,當時就在別墅裡好好的搜查檢查一番,要是有確切的證據,就可以動手抓人了,但現在卻又沒辦法了,因為沒有機會去搜查,沒有證據的話,又怎麼可能進入得了那棟別墅呢?

    好好的一個機會是給放掉了,但羅婭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那毒梟身上,而是放到了救她的周宣身上,因為周宣所顯lù的太不可思議了,那天她並沒有見到周宣的身影出現,但別墅裡的人卻是個個如木偶一樣。

    後來羅婭又想過,會不會是什麼如“電磁bō”一般的新式電子武器?但之後還是給排除了,因為電磁波武器是不分敵我的,要是那樣的話,那她那天應該是一樣的,不可能會例外,但例外了,那就說明,這個暗中救她的人是有選擇的。

    而現在在車上,羅婭就被周宣暗中控制了,而且她還不知道一點原因,周宣還被她打了兩槍強效麻醉劑,如果麻醉無法控制他的話,那就更能證明瞭。

    周宣可是真沒想到,那天在別墅外無意救了她,本以為隔了百余米遠,不可能給人發現,但他漏掉了紐約如天網一般的探頭,在公共場所幾乎全民被監控著,由此他的蹤跡也就被羅婭發現了。

    羅婭驚訝了一下,想了想,臉上的表情馬上又平靜了,因為她想到周宣應該不會傷害她,否則那天就不會救她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既然救了她,應該不會再傷害她,靜了靜便又問道:“周先生,可不可以請你單獨聊一聊?”

    周宣看了看前邊開車的男子,然後不動聲色的又盯著羅婭,羅婭當即明白了,馬上對前邊那個開車的男子說道:“瓊……你下車,我要單獨跟密斯周談一談”

    那同位點點頭,然後找了一個地點靠邊停下車,接著就開車走了,把車人都留下,很乾脆。

    等到那個同伴離開後,羅婭正要問現在怎麼辦,卻忽然發現她的手腳又能動彈了,心中一喜,趕緊說道:“周先生,我想跟你談談,你說好嗎?”

    想了想又補了幾句話:“得罪之處,請多多包涵”

    這兩句話卻是用中文硬生生的說出來,音調不准,有些不倫不類的,讓周宣都禁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周宣啞然失笑,羅婭便知道,周宣絕對能聽懂她說的話,否則周宣不會這樣的表情。

    周宣嘿嘿笑道:“那好,你開車,帶我到沒人的地方,再談談吧”

    羅婭大喜,趕緊下車到前邊再上車,然後開著車上路,又回頭對周宣問道:“是到市區的餐廳裡談呢,還是到鄉間找一處隱秘的地方談?”

    “隨便,不過我建議到偏僻的地方比較好,高檔的地方我不喜歡去,你要說什麼就儘快,抱歉我還有別的事”

    周宣自然是不想去那些餐廳咖啡廳什麼的地方,隨便找個偏僻點的地方把羅婭打發了了事,他可不想跟這個女警有什麼瓜葛。

    羅婭熟悉得很,當即開車往市郊區開去,在一處荒廢的江邊處停下車來,江岸邊是一些雜亂的廢棄水泥管,是用地下管道的,四周有很深的雜草。

    羅婭坐在車裡,然後回頭對周宣說道:“周先生,這兒怎麼樣?四處無人,是個安靜的地方,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周宣嘿嘿一笑,說道:“那可不見得吧,沒有人麼,嘿嘿嘿……”

    羅婭詫道:“周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懷疑我安排了手下來跟蹤?我可以給你保證,我絕沒有派任何人跟著來”

    周宣淡淡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別人”

    “別人?”羅婭更是吃驚,四下裡望瞭望,根本就沒見到任何人,不禁詫道,“哪裡有人啊?”

    周宣又嘿嘿一笑,沒再說話,他探測到三四百米外,那個毒梟正領了十幾個手下開了四輛車追蹤而來,他和一眾手下都是全副武裝,荷槍實彈,顯然是有備而來。

    也是上一次的事把他給嚇到了,不知道又看不到的敵人,誰不害怕?查是查不到,沒有任何線索,他們毫無頭緒,最後還是把茅頭指向了羅婭,這段時間都暗暗的跟蹤她,因為那天被救走的是她,估計她會跟那個救他的人再聯絡吧,只要跟蹤她,也許就能找到那個神秘人。

    那毒梟馬克的想法還是很正確,跟蹤了羅婭幾天,也沒有結果,但他沒有動羅婭,因為要對付羅婭,倒不是很困難,所以他並不著急。

    而今天,他終於等到羅婭也似乎在跟蹤一個人,一個東方人,馬克怕驚動到他們,所以跟得遠了些,而周宣也沒有發現,主要還是沒有去注意,等到羅婭對他動手手,在車上的時候,周宣便探測到了,後邊三百米以外,有馬克和手下跟著,這個探測得很清楚,所以索性沒有對羅婭動手,看看馬克這些人又會怎麼辦,又會幹什麼

    羅婭尚在猜測著,轎車低吼的聲音傳來,四輛車迅速的開過來,前後左右的分夾包圍著羅婭的這輛車,一看到馬克陰沉著臉一跛一跛的鑽出來走過來,羅婭便嚇得變了臉色

    四輛車裡一下子下來十六七個人,個個拿著槍支對準她這輛車。

    馬克倒是小心的喝道:“出來”

    周宣當然不會讓他們威脅到自己,在他們還沒圍攏之前,便把他們的子彈做成了廢彈,無法射出去的廢彈,這會兒,馬克和他手下們吆喝的時候,心裡一點也不緊張,微笑著坐在車裡不動,看羅婭怎麼應付

    羅婭叫苦不堪,這一下可要怎麼辦?

    只怕這一次就沒那麼容易逃過馬克的手段了,上次自己又把馬克狠狠了踢了一腳,那一腳就算沒把他的子孫根廢掉,那至少也得讓馬克不能對女人動歪心一段時間了。

    此時馬克臉色分**沉,走路明顯的還不暢順,一跛一拐的,十幾個人圍上來後,她這輛的前後左右,十六七支槍口都對準了車裡面,只要她一亂動,說不定就變成了蜂窩眼。

    馬克把**搖了搖,喝道:“下來”

    羅婭不敢反抗,此時反抗也沒有用,只會招來一陣亂槍掃射,乖乖的打開車門下了車,一個黑人男子上前便下了她的槍。

    周宣想了想,還是下了車,他想看看羅婭的反應,然後再看看馬克究竟會做些什麼。

    馬克又把槍口對著周宣指了指,問道:“你……是什麼人?跟她有什麼關係?”

    周宣忽然間裝作害怕的樣子,對馬克說道:“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在路上正走著,這位小姐就開車來追我,……也許是我太帥了的原因……”

    周宣一句故意的玩笑話,讓馬克和他一眾手下都哈哈大笑起來,就是羅婭自己也是忍不住失笑,不過馬上又止住了笑容,現在落到了馬克手中,只怕會很慘,這個人,沒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再說現在又是在這偏僻的江邊,給他綁了石塊沉到江中,就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今天她不是在執行任務,上司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也沒有任何監控,遇到危險也沒有辦法叫人。

    如果有什麼事發生,羅婭也只能是認了,她根本就沒想到馬克會跟蹤她,當然也是把注意力放到周宣身上後,很多事的注意力就減少了,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馬克的人。

    周宣探測了一下所有人,基本上可以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了,這才靜靜的看著馬克等人,看他們會怎麼行動。

    馬克凝神想了一陣,然後狠狠的問羅婭:“老實說吧,上次你是怎麼逃走的?又是誰來救你的?那個人在哪裡?又是不是這個亞洲人?”

    周宣一言不發,羅婭卻是趕緊搖頭道:“不是不是,這個人我確實是今天才遇見的,以前也不認識,至於上次救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是是誰,我想你們自己也應該清楚吧,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過有什麼人。”

    馬克獰笑道:“好啊,你不說是吧,不說就把你們綁了石塊沉江底,我看你說不說”

    羅婭臉色蒼白,不管她是不是特工,但怕死的心態,是誰都有的,就是周宣,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周宣現在知道他自己沒有危險,即使就是給他們沉下江,他也沒有任何的危險,所以根本就不做任何反應。

    羅婭也知道這時說什麼都不管用了,只是不應該把周宣牽連進來,但又把唯一的希望寄託在了他的身上,希望他就是那個人,能再一次救她於危難之中。

    但羅婭顯然是失望了,周宣臉上除了害怕,就再沒有別的表情,馬克的手下終於是竄上前把他用膠布綁了起來。

    看著羅婭嬌豔的面龐,性感的身子,馬克心裡如一團火在燒,偏偏下身又痛得難受,一想起被羅婭踢爛了一顆**的下yīn,又怒不可揭起來

    隨即盯著周宣問道:“你……說,到底是什麼人?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說了實話我就饒你不死”

    周宣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上次那個羅婭的線人還不是說了實話後,就給他處死了,相信他的話就是傻子。

    不過相不相信,對周宣來講,都沒有太大關係,因為馬克等人根本就威脅不了他,只要他想走,這些人又怎麼攔得住?

    周宣想了想,笑了笑,故意說道:“那我就說實話了,我其實是看她長得漂亮,想跟她上床,你想不想?看她身材多火爆,多誘人”

    “去死”馬克頓時給氣得七竅生煙,簡直是昏了頭腦,如果周宣說別的還好,卻偏偏說到了他的痛處,現在就是給他白送美女,他也沒辦法享用,褲襠裡還痛得很呢,一動就會劇烈疼痛,哪裡還能動女人?

    “綁……綁石塊,丟江裡去”馬克當然下了命令,不管有什麼後果,他都不管了,先報了仇再說。

    幾個手下立即便從車尾箱裡取了一條鐵鍊鎖住的石鎖,兩隻一起,起碼都有五六百斤重,這個石鎖是他們特製的,用來往江裡海裡沉與他們敵對的人,每一個都是用水泥澆灌鑄成的,重達兩百斤,如果再鎖到人身上,那麼無論這個人的水性怎麼好,也沒有大發展。

    馬克一招手,讓手下們過來,用透明的膠布首先把羅婭和周宣綁在一起,把兩人面對面的合綁在一起,綁得緊緊的,周宣甚至有些身體反應了,肌膚緊貼著這個魔鬼身材的美女,又哪裡能靜得下來?

    當然,他心裡是沒有反應,對羅婭也沒有起歪心理,但身體的正常就是這樣,一個人,就算你再堅定,信念再強,但有漂亮的女人來貼身勾引的話,無論如何都會起生理反應,這並不表示男子就會對這漂亮女人動心思,只是生理反應而已。

    周宣本來是完全可以解除這一切的,也可以在刹那間控制住馬克等人,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動手。

    羅婭見周宣沒有動靜的給綁到了一起,一顆心頓時便冷了下去,這樣看來,周宣可能就不是暗中救她的人了,是她估計錯誤

    馬克的手下把周宣和羅婭綁到一起後,再有兩個人又各自把鐵鍊圈在羅婭和周宣身上,繞了兩圈後,再用膠布固定,狠狠的再纏了數十圈。

    羅婭心裡絕望不已,綁了這麼多圈,別說掙不脫,就算是用刀來剪,那也得花好多時間,兩塊水泥石鎖,幾乎有五六百斤,墜入江中,直接就會把她跟周宣兩個人拉扯到河底,再也上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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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馬克看到給綁得有如粽子的羅婭和周宣,眼裡還閃過了一絲嫉妒之色,畢竟羅婭這麼一個漂亮透頂的女人沒上到,終究是心有不甘,這一下卻是便宜了這個亞洲小子,雖然丟了條命,但也占了些便宜。

    只不過他自己是沒有能耐再佔有羅婭了,因為他給羅婭一腳踢爆了子孫根,不說以後不能有男女之事了,但至少會有大半年是沒這個能力了。

    綁好之後,馬克還親自上前試了試,扯了扯,綁得很緊,那水泥石樽他一個人還弄不動,這樣兩塊綁在身上,就算不綁住周宣和羅婭的手腳,他們也沒辦法浮上來,更何況手腳都被膠布纏了無數圈,這樣子除了等淹死,再沒別的可能了。

    羅婭臉色白了起來,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對馬克這種人,威嚇恐嚇都沒有半分作用,反而只會激起更多的兇殘,況且上次自己逃走的時候,又把他男人根給廢了,他如何能不生氣?

    沒能更可怕的折磨她已經算是幸運了,羅婭和周宣兩人給面對面的緊綁著,也顧不得周宣有身理反應,只是著急,想了想又說道:“馬克,如果我消失了,你將會引來大量的特工調查,你會得不償失的”

    馬克嘿嘿冷笑道:“那又有誰知道?你和這小子的屍體能說話嗎?如果死人能說話,就讓死人去說吧”

    羅婭頓時絕望起來,這個馬克是成心要將她滅了,與她綁在一起的那個男子估計就不是那天在別墅裡救她的神秘人了,如果是,怎麼會讓這些人給綁住呢?馬上就要給沉到江底了,就算做戲,也不可能是這麼做的

    而周宣依然沒有什麼話說,給馬克的感覺就是,他給嚇傻了,根本就說不出來話,讓馬克惱火的是,他想知道的卻是什麼都沒問出來,惱怒的將手一揮,喝道:“推下去”

    頓時便有五六個身材高大的保鏢上前來一齊拖拉那水泥樽,另兩個人將周宣和羅婭抬了起來,跟著同伴抬著的水泥石樽和鐵鍊往江邊走,只有幾米遠的距離,到了邊上,江水深幽,深不見底。

    羅婭忽然間便張口大叫,但那保鏢有所警惕,伸手便矇住了她的嘴,另一個人盯著周宣,周宣卻是半點也沒動,根本就不想張嘴叫。

    既然不準備張嘴叫,也就饒了他,幾個人把石樽抬到斜坡處,準備好了便一齊鬆手,那水泥樽掉進水中時,“轟隆”一聲,砸起無數水花,跟著鐵鍊入水,大力拉扯著把周宣和羅婭拖進水中。

    羅婭知道不能倖免,所以也早有準備,已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氣息準備到最佳的狀態,不過再佳也沒有用,因為她知道,這個時間她挨不過兩分鐘,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兩分鐘內把綁住她和周宣的膠布扯開,但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

    她自己是個行家,也經常用這個對付犯人,可以說從沒失過手,她此時又怎麼能掙得脫?

    周宣自然是不驚不怕的,在下水之前,他早已經探測到了這裡的水深大約是十二三米,中間的位置更深一些。

    給水泥樽拖進江水中後,羅婭便拼命掙紮,但都無濟於事,而周宣探測著岸上的馬克等人,十幾個人都在岸邊看著江水,見到落水處一連串的水泡冒上來後,再等了一兩分鐘,水泡都沒有了,這才yīnyīn笑著一招手,帶了人離開這個現場。

    拖進水的時間不過一分鐘便沉到了底,河底是石子和淤泥,羅婭越用力掙紮,胸裡的氣便越少,越受不住,周宣見她忍受不住的時候,便即伸嘴堵住了她的嘴,將氣渡給她。

    因為在這個時候浮上去,馬克等人還沒離開,而羅婭給周宣一口堵住嘴的時候,很是氣惱,雖然難受得要死,但卻想著,只要周宣把舌頭伸過去,她便一口咬斷他。

    不過周宣並沒有把舌頭伸過去,似乎是在喘氣,而在喘的時候,嘴裡的空氣就跑到了她的嘴裡,羅婭正氣悶到了極點,周宣嘴裡的空氣一過去,當即給她解了危,大口大口的吞著空氣,好像周宣是個氧氣罐一般,渾沒有再想起他占自己便宜的事。

    等到馬克等人離開後,周宣才又運起異能把膠布開破了口子,只餘下一丁點,羅婭掙紮不脫那鐵鍊和膠布,只能從周宣那兒吸取空氣,但忽然間,周宣便縮回了嘴,壓力之下,更沒想到別的,把嘴伸上去便強行吻住周宣,把舌頭伸出去使勁頂開周宣的嘴,然後再吸氣。

    周宣趕緊把頭一下子又扭開,羅婭氣憋得難受,當即又狠狠的掙紮起來,猛然間,手腳一松,頓時把膠布掙脫了,心裡頓時大喜起來,趕緊把鐵鍊取下,又把周宣身上的膠布鐵鍊解開,拖著他就往上游。

    到了江面上,雖然很難受,羅婭還是極小心的先伸出頭來看了看,江面上和岸邊都是靜靜的,沒有人沒有聲音,這才把周宣的身子拖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這一下,當真有如隔世一般

    等到心跳平靜下來後,羅婭才遊往比較容易爬上岸的位置,遊了兩下又回頭看了看周宣,見了也跟著遊過去,心裡便放心了些。

    爬到岸上後,又再檢查了一下這裡的環境,馬克等人確實已經全部撤離了,這兒沒有任何人在,這才躺在地上,一身都覺得酸軟不堪。

    真的是死裡逃生啊,沒想到給這樣綁著了還能掙紮掉束縛再逃出來,當真是不容易啊

    羅婭休息了一陣,看著坐在她身邊的周宣,頓時又想起了剛剛在水底的事,眉毛一豎,當即就是一個耳光扇過去。

    周宣一直注意著她,早有準備,一閃身便躲過了,惱道:“你幹嘛?”

    羅婭一雙眼直盯著他,惡狠狠的道:“你剛剛在水底下對我幹了什麼?”

    周宣嘿嘿一笑,頂道:“後來你也不以同樣的手段對付了我嗎?大家扯平了,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

    羅婭一怔,後來自己還真是追著他的嘴親,雖然不是真親,而是要空氣,但這個動作,無論什麼人看到,都不會那樣認為。

    “不對”羅婭忽然間又想到,剛剛那一陣在水底掙紮,膠布纏得那麼緊,後來怎麼可能又掙脫了呢?記得掙脫以後就把膠布扔在水裡了,這時想要再下水把那膠布找回來,實在是不願意了,身體沒有半分氣力,已經筋疲力盡的,更何況那膠布在水中肯定又給水流沖走了,這個時候要找,又到哪裡能找得到?

    羅婭畢竟是一個經驗豐富頭腦又極聰明的特工,在危險解除後,頭腦恢復正常,沒有壓力了,馬上便覺得不對勁,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在水底中,她不是給周宣親了嗎?當時還以為他是占自己便宜,但後來自己卻從他嘴裡得到補給的空氣,而後來自己又將他的嘴ěn住,再度索取空氣,想想看,至少在她的印像中,還沒見到過哪個人能有這種能力,在水中給別人空氣,正常的情況下,一個人呼出來的氣就已經是二氧化碳,是沒有用處的廢氣,是毒氣,但她在周宣那兒,在印像中,肯定吸取了過兩分鐘的時間,他又不是造氧機器,怎麼可能能讓她得到這麼長時間的空氣?

    而且他自己還一點問題都沒有,把這些一歸納起來,羅婭就警覺到,周宣剛剛是故意的,因為他肯定明白能逃脫出來,所以才不著急,也一點都不緊張,還有那些膠布,如果沒有外力相助,她應該是不可能掙脫那膠布的束縛。

    是周宣,一定是周宣

    羅婭又想到了,如果是周宣弄的鬼,那麼那天在馬克的別墅中,神秘又不現身的的救了她的人,就必定是周宣了

    周宣見羅婭緊緊的盯著他,這一會兒又不鬧又不吵的,反而有些惴測,難道又給她看出了什麼?自己已經計算得很好了,在她快暈倒的時候才弄斷膠布,膠布掙脫後又給他轉化吞噬了,即使羅婭事後要去找這些膠布,她也沒辦法找得到,照這個樣子,她應該是不可能會知道自己有特殊的能力的。

    “你,就是那天救我的人嗎?”羅婭冷不丁的就冒出了這句話。

    “救?救你什麼?我幾時救過你了?”周宣裝作不解的問道,“我什麼事都不懂,都不知道,今天給你綁架了,又給人綁石塊推進江裡,這不是你救我上來的嗎?幾時又變成我救你的了?”

    羅婭見周宣裝傻,想了想,也不再跟他多說,想必有些特殊本事的人,都不願意給別人知道他們的能力吧,自己不用再去追問,只不過這個人,她倒是想慢慢瞭解,然後拉為己用

    當然,羅婭也是太不瞭解周宣了,她只是覺得周宣擁有很強的功夫,卻也沒想到異能上面去,以她那絕頂的美麗,要誘惑男人,那還是比較輕鬆的,也許只要她願意,就沒有她誘惑不到的男人。

    周宣在水底裡就占她的便宜親她的嘴,想必還是認可她的美麗,要再誘惑到他,應該不是難事。

    “好,我們現在不說這個,得找個酒店房間來解決解決這一身濕衣服吧?”羅婭想了想,隨口就找了個理由。

    要是到了酒店房間,那就更容易套到周宣的底細了,這樣的人才,她是真想籠絡到手中,馬克那樣的大毒梟,她跟蹤臥底了半年,到現在幾乎可以說是一敗塗地,以馬克那樣的實力和兇狠,居然給那個神秘人做弄得毫無還手之力,這讓羅婭興奮。

    雖然她還不能確定周宣就是那個有神秘莫測的功夫的高手,但種種跡像說明,周宣最有可能是那個人

    但是周宣卻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伸手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走東,我走西,咱們各奔東西吧,我可不想再給你惹到有殺身之禍,剛才那些人的兇狠,你又不是沒見到,拜託,你讓我過過安靜日子吧”

    羅婭哼了哼,一時還沒弄清楚周宣的意思,以她的魅力應該是可以拿下周宣的,有可能周宣現在還是在試探她的底限吧,看看跟她到酒店後會到什麼層度,不過通常有美女邀請男士到酒店獨處時,那就可以想像到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等待著了,也許周宣確實不是非常人吧,忍耐力都要比別人強得多

    “周先生,你覺得我漂亮麼?”羅婭在周宣面前轉了一個圈子,做作的挺了挺x小ong脯,毫無疑問,她的身材是傲人的,加上她絕頂出眾的相貌,她相信周定絕對只是在試探她的底線。

    周宣淡淡道:“還行吧,在我們東方人眼中,你……”停了停才說道,“在我們東方人眼中,你就算是很醜的了”

    這最後一句話差點沒讓羅婭吐血

    其實就算在東方人眼中,羅婭依然是極為漂亮的,美麗的東西,無論在哪裡,漂亮就是漂亮,是不分中西的,或許會有些人對美女的看法有些不同,但如果評論羅婭這樣的美女,也絕無可能說她是個醜女人

    周宣當然是想儘快擺脫這個女人,可他心裡也隱隱有些感覺到,這個女人不那麼好擺脫了,就跟她之前說的一樣,在這個國度,到處都是天眼,自己考慮得好好的事情,到最後依然留下了些線索,當真是應了那一句古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

    現在要想把事情完全抹殺掉,那除非當真把羅婭殺了,或者把她轉化消失,讓她再也不存在,但周宣還是做不出來,如果羅婭是個十惡赦的惡棍,那他毫不猶豫的就會這樣做,雖然他也知道,像中情局這樣的機關組織中,雖然是官方的,但並非就是好人了,就不幹壞事了,他們幹的壞事其實只會更厲害。

    但周宣就是做不出來,對這樣的局面,心想著還是見招拆招吧,沒料到來到紐約,依然還是不能安靜下來。

    羅婭咬了咬牙,然後又忽然笑了出來,說道:“我知道你是在激怒我,不過我不上你的當,我不生氣,憑什麼人都可以知道,像我這樣的人,能是醜女人嗎?”

    “不上當便不上當吧,我要走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周宣淡淡的說著,然後轉身便走。

    羅婭不禁瞠目結舌,本以為周宣是在試探她,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麼層度,或者可以直接能不能跟她上床吧,但現在周宣所表露的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眼看著周宣越走越遠,絲毫沒有要回頭的意思,羅婭呆了呆,趕緊又撥tuǐ追上去。

    周宣直是皺眉,這個女人太聰明瞭,不容易擺脫,但如果要給她纏上了,只怕會給家人看到,看到了引起誤會和麻煩,那就沒意思了。

    想了想,當即又站住了身子,轉身對追上來的羅婭說道:“你到底要幹些什麼?”

    羅婭這時不再掩飾,直接說道:“我要你幫我,因為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能幫我辦到很多我不能辦到的事,你上次在馬克處救我,沒露半分形跡便對付了馬克和他的幾十個保鏢,他們和我,可都沒有現你的蹤跡,而我現你,那只不過是從交通探頭的錄相上來猜測的,而後來你打了兩槍麻醉劑,你知道嗎,那麻醉是對付大型猛獸的,我給你打了兩槍,已經是劑量的了,但後來的過程表明,你根本就沒有受到半點影響,這,你怎麼給我解釋?”

    周宣真是頭痛了,這個羅婭的分析力很強,而且抓住了他所有的破綻

    羅婭又道:“我們到江邊後,給馬克跟蹤上了,在抓我們的時候,你一點都不驚慌,當時我沒注意,現在便想起來了,把我們綁得那樣嚴實,又加了沉重無比的水泥柱,要想逃脫,那比登天還難,也不可能會從那樣的準備之下逃脫,但結果呢,你我還不是逃脫出來了?”

    “而且當時你還給我渡氣,我本以為你是占我便宜,但現在我倒是明白了,你只不過是在給我氧氣,讓我可以活命,在理論上,是沒有一個人能在水下通過嘴裡的氣來給另外一個人輸送氧氣的,因為呼出來的已經不是氧氣了,而是沒有用的二氧化碳,以那樣的空氣再讓我呼吸兩分鐘,可以說我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周宣直是皺眉,然後沉聲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很簡單”羅婭直接便道,“我早說過了,就是要你幫我,幫我把馬克人證物證抓到,將他繩之於法”

    周宣哼了哼,然後沉思起來,好半晌才說道:“你要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羅婭大喜,馬上連聲說道:“行行行,好,你說吧,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周宣很是不樂意,但仍然沒有辦法,沉沉的說道:“第一,你要我幫你,得按照我的意思做,第二,你得幫我保密,不能讓任何人,包括你的上司和你的組織,不能讓他們任何人知道我,和我幫你的事,你要怎麼做我不管,反正不能把我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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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下毒


      聽到周宣提出的條件,羅婭呆了呆,她沒有想到周宣提出的條件是這個,要是周宣提出讓她身體抵償,又或者是要大筆的錢財,要任什麼官職等等之類的條件,那她就有把握。

    不過周宣提出的條件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純粹就是把他自己從這件事情中塗抹掉,她可是想著還要讓周宣幫她做更多更大的事呢,就憑這一件,如何可以滿足她?

    周宣還沒等她有所反應,馬上又補了兩句:“還有,這件事做完我就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不許再來找我”

    羅婭盯著周宣,一副很想吃人的樣子,偏偏她又知道,面前這個黃皮膚的東方年輕男子,雖然看起來不強健,但她卻萬萬不是對手,對方的身手太神秘恐怖了,就算是在好萊塢的電影中,恐怕也沒有見到過

    “好,我答應你”羅婭最終還是一口答應了,這當然不是她的真心話,這只是權宜之計,什麼事情,那關係和感情都是慢慢增長的,只要她跟周宣多待一段時間,或許這個男子就會感受到她的強魅力,只要mí上了她,那事情就好辦了

    羅婭從來就知道,她的身手雖然很強,但她最強的卻是她的身體,她絕頂的容貌和身材,這是她最大的殺手鐧

    不過周宣居然好像有免疫力一般,羅婭便有些奇怪了,難道說東方人當真是對西方美女沒有感覺?

    羅婭遲疑了一下,然後問道:“那你要什麼時候幫我?”

    “現在,就現在”周宣狠狠的說出來,索性幫她把事情做了,早做早完事。

    停了停後,周宣又說道:“你是特工,應該會化妝吧?”

    羅婭點點頭,然後回答道:“我會,這是必修課程”

    “那你把我們兩個化個妝,化到讓馬克和他的保鏢都認不出來的地步就行了”周宣隨口說著,要給羅婭解決這件事,那還得到馬克的別墅處再探測一下,看看他的別墅中還藏有毒品沒有,但要到那裡去,那就得讓馬克和他的人認不出來他和羅婭,所以說才要化妝。

    “好,那你現在真要跟我去了,到我的地方,我才有專業的化妝工具和設備才可以。”羅婭盯著周宣說著,又在看著他的反應。

    周宣還是知道這話不假,化妝吧,那是需要一些工具的,並不是說變就變,沒有化妝所需要的東西,那也是巧婦都難為無米之炊啊

    羅婭當即攔了輛計程車,打開門先請周宣上了車,然後自己才上車,把車門一關,讓司機開車,那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在後視鏡中打量羅婭。

    羅婭實在是太漂亮了,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又怎麼會不去看呢?

    不過那司機有些悶氣,對這樣漂亮的一個女子,這個東方男子還大條的讓這美女去伺候他,給他開車門,請他上車,當真是沒有半點紳士風度。

    周宣可不知道這司機有這種想法,坐在車裡後理也不理的便閉上眼睛假寐,羅婭已經習慣了周宣的冷淡,心裡也只想著以後要用什麼手段去對付他。

    羅婭的住處是在比較熱鬧的市區的一棟大廈中,這有點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的味道,她對外的身份是一間保險公司的職員,當然,她上班的那間保險公司店面確實是,但背底裡的暗室建築中,就是中情局的一個分部。

    特工的生活果然與普通人是不一樣的,羅婭的房子是一套三百平方左右的大複式,裝修極為豪華,而周宣一進去,就探測到她這房間裡有好幾處機關,機關暗層裡有長短等各類型的精密槍械。

    羅婭拿了一個遙控器,連按幾下,房間裡的燈頓時亮了起來,各式各樣的豪華吊燈,把房間照得亮堂堂的,遙控器按動下,連窗簾也都緩緩自動拉上了。

    羅婭毫不遮掩的脫掉高跟鞋和衣褲,只剩下性罩和內褲,把傲人的身材顯露在周宣面前,當羅婭把性罩帶子解開後,正要對周宣進行y,卻忽然間覺手動不了啦

    驚愣了一下,羅婭還以為她是手麻了,甩甩手,但甩不動,緊接著又連腳也動不了,再想到動哪裡,哪裡就動不了,這才慌了,難道周宣對她暗中打了**針等東西?

    這有可能,因為她剛剛是背對周宣的。

    周宣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有些冷,有些沉,“羅婭,我勸你對我少動什麼心眼,你真要有什麼念頭,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就能把你從這個世界上無影無蹤的消失,我幫你這一次,不是你能威脅我,是我的仁慈,是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一定要逼到我動手,那就是你的末日了”

    周宣這話說得極為陰沉,羅婭心裡有些恐懼,看來她還真是想錯了,這個年輕的東方男子對她的美麗確實沒有半分邪念,要是有的話,那現在這種機會,他又怎麼會不把握?

    如果害怕自己對他是y的話,那他現在毫無難度的就控制了自己,想要得到她的身體,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周宣顯然對她不感興趣,所以羅婭才感覺到了害怕,感覺她真不能控制到這個男子。

    周宣又冷冷道:“我放開你,你給我記住了,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你我的交易就終止了,而且我隨時可能也終結你”

    這幾句話一說完,羅婭便驚奇的現,她全身都能動了,也能說話了,這才更加感覺到害怕

    如果周宣是給她打了麻藥或者麻醉針劑,那就絕無可能馬上就能恢復她的行動,讓她的身體恢復正常,能在一瞬間恢復她的自由,那就說明,周宣對她的控制並不是用麻醉劑一類的東西,而是某種高深的功夫,比如東方人最神秘的點穴術

    羅婭捂著胸口趕緊進了裡間,在裡面穿了衣服後才出來,其實就算在房間裡面,她也沒有絲毫的安全感,因為她覺得周宣如果想要動她,無論她是不是隔了房間,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控制住她

    再在梳粧檯下按了一下機關,翻轉過來的暗格裡面,有槍械,有化妝需要的器具,當然,這些不是普通的那些化妝品,而是真正能改變相貌的物品。

    “周先生,請到這邊來坐下吧”羅婭再無先前的自信,恭敬的請周宣過來坐下,讓他瞧著鏡子裡,然後自己給他化妝。

    大約半時後,周宣從鏡子裡已經認不出裡面的那個人是自己了,臉微黑,頭變得金黃,鼻子也給墊高了,眼睛裡又給戴了一副隱形眼鏡,所以眼珠子的顏色變成了藍色,十足十的一個洋鬼子了

    然後羅婭又給她自己化妝,把她金黃的頭變成了紅色的,皮膚也弄得黃了些,臉部的面容也變化極大,看起來極有味道,但卻遠沒有了她的驚人美麗,這讓她引人的注意力要大大減少了。

    兩人化好妝後再下樓,周宣以為她又要攔計程車,卻見羅婭徑直往一條巷子口走去,那邊停了一大排車。

    原來她的車停在這裡

    周宣就在原地等著,等羅婭把車開過來,但見羅婭到了那邊的車邊,卻是挑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邊,左右瞧了瞧,從手裡滑落出一根幾寸長的針,沒幾下便把車門打開了。

    周宣這才覺她是要偷車,不禁有些好笑,也覺得她們中情局的人膽大妄為,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可不像國內的員警,你就算再有理,也得講規則,講原則,做錯了就是錯了,功不抵過。

    羅婭的經驗也很豐富,才一轉眼的功夫,便把車開了過來,停在周宣身邊,周宣一上車後,羅婭便將車快的駛上公路,過了這個路段,然後才稍稍慢了下來,側頭對周宣問道:“現在要到哪裡?”

    “還能到哪裡,到馬克的地方唄”周宣淡淡的回答著,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到馬克的別墅處再探測一下,看看他那裡有沒有毒品之類的東西,有的話趕緊抓個現場讓羅婭完事。

    羅婭把車又開往馬克的別墅處,周宣怕引起馬克的注意,這次特地讓羅婭把車停在了別墅三百米以外,這麼遠的距離,就是馬克和他的保鏢,也沒有半點懷疑了。

    坐在車裡,羅婭倒是很懷疑,這麼遠,周宣怎麼找證據啊?

    但周宣毫不理會她,運起異能探測著整棟別墅,馬克並不在別墅裡,別墅中只有六七個保鏢在裡面,這次倒是一個女人都沒有。

    有可能是馬克這個老闆不在的原因吧,再仔細探測了一下這棟別墅的所有地方,包括地下室以及夾層暗室等等。

    槍支倒是很多,不過毒品卻是沒有,有些槍支在紐約也是屬於違禁品,法律規定可以擁有槍支,但是也規定了類型,重型武器以及殺傷力很強的還是被禁止的,只有拿到持槍證的武器才是合法的,而馬克這兒,顯然有一大部份是不合法的。

    不過周宣知道,像這種人持有一些非法槍支,那並不是致命的大罪,扳不倒他,如果扳不倒他,讓他出來,或者根本就不會進去,結果惹來他的報復,那就是麻煩事了。

    周宣現在甚至有些心思想把這馬克一夥人全部徹底打到地獄之中,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這樣才不會對他構成威脅。

    以前在國內的時候,還有些顧忌,但現在到了紐約後,周宣想的便是,只要對他一家人有威脅的人或事物,一定要解決掉,絕不容情,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尤其是像馬克這樣的人,你永遠都不可能感化他,只要他有機會,他第一個念頭便是報仇,便是把你往死裡整

    在車裡坐了一陣,羅婭見周宣並沒有什麼動作,也不下車,就有些奇了,問道:“要不要我們摸到別墅檢查搜索一次?”

    “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周宣沒好氣的回答著,對羅婭半點情面也不留。

    這可是把羅婭梗得差點沒有背過氣去,除了馬克對她那麼對待過以後,可從沒有哪一個男子對她能這麼忍心。

    而且馬克不是對她殘忍,說實話,馬克對女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美女,之所以對羅婭殘忍,那是現了羅婭的真實身份,要說的話,在她見過的男人中,還只有周宣這個人是真的不被她的魅力所左右。

    到現在,羅婭甚至還懷疑起周宣是不是個玻璃,是個同性戀,否則哪有對她這種級別的美女一點都不動心

    這其實是羅婭不明白周宣的性格,也不知道他對傅盈的感情,在西方人的眼中,感情專一這個話,基本上等於廢話,尤其是對那些級有錢人來說,這個更是沒有半分作用。

    周宣坐得煩了,可又不想現在就回去,那樣的話,他以後還得與羅婭見面交往,不如就在這裡等到馬克回來,如果馬克帶回來毒品,又或者到別的地方提取毒品,那他可以跟蹤,以他現在可以探測到四百米開外的遠距離,要跟蹤那還不是簡單的事

    “你去買點吃的喝的,我餓了”周宣不客氣的吩咐著,羅婭恨得牙癢癢的,但又不敢對周宣火生氣,就算惱了,要打也打不過他,又不敢得罪他,免得把他氣走,要說自己,還真沒有那個能力把馬克在短時間內逮住。

    在這兒律的,雖然知道馬克就是個大毒梟,但沒有證據,她也不可能動手抓起來,一切都需要講事實證據。

    周宣一說完,便即又靠在車墊靠前上閉眼睡覺,羅婭氣哼哼的跑到外面的餐廳買吃的,最近的一間餐廳離這兒有四百米,剛好在周宣的探測範圍以內,羅婭一路都是在嘀咕著,但那表情動作讓周宣可以估計得到,她不敢在自己面前當面這樣做,只是背後洩一下。

    就在羅婭在餐廳裡點了餐然後等待的時候,周宣忽然探測到馬克回來了,一行四輛車從前門駛進。

    這四輛車還是他們去做掉周宣和羅婭時的那四輛車,人也是那些人,不過車裡面和他們本人身上都沒有毒品,這讓周宣有些失望,看來今天想要把這件煩人的事解決掉,還是比較麻煩,上次倒是探測到有毒品,不過那次自己又沒想過要把他們弄進大牢裡,今天再要做,卻又遲了,機會一閃即逝。

    馬克和他的那些保鏢,做事確實很毒,這是周宣比較痛恨的,對這種人,他真要下手,也沒有什麼顧慮,所以在羅婭的要求下,他還是答應了,這其中便是有想對付馬克等人的本意在內。

    馬克的表情很囂張,很兇悍,也很恐懼,各種表情彙聚在他臉上,他是很想把那個在暗中的人抓出來一片一片的割肉,甚至是下油鍋,他會有一千種把人折磨至死的殘酷辦法,但他又清楚,到現在,他依然沒有辦法把那個讓他覺都睡不著的人找出來。

    所以才讓他那麼害怕,因為上次羅婭把他的命根子給踢得重傷,這段時間他這別墅裡便斷絕了女人的身影,看到女人只會讓他痛苦,只會讓他更有怒火。

    周宣在車裡探測到馬克那陰沉的表情,心裡就有些不暢快,這個人太心狠手辣了,想了想,當即運了異能,把馬克和他所有的保鏢屬下的身體裡面都轉化了一些細微的分子。

    金屬是有毒性的,每個人在平時都會吸入一些金屬分子,當然,只要在允許的範圍以內,就不會中毒,但周宣的轉化就肯定不一樣了。

    周宣是把他們身體的血液中轉化了一些分子,這些分子如果用肉眼來看的話,是看不到也看不出來的,周宣把血液中的分子轉化成了黃金分子,不會有肉眼看得見的顆粒,只是讓血液中含金分子增加到能毒死人的地步,不過份量不是太大,看不出,而且會在一個星期以後才會慢慢顯示中毒的症狀。

    這種把毒分子種到血液裡,那是要比其他中毒要厲害得多,比如以往所說的吞金中毒而死,那還是直接金屬中毒,這在血液裡的情形,其實是要更厲害得多,只不過周宣做的量不大,只是在血液中轉化了分子,過身體能承受的份量,如果到醫院檢查的話,還很難檢查出來,當真正病到毒時,即使換血也都難以救命了,因為那個時候,黃金的毒性已經浸蝕進身體所有的器官中了

    周宣這一手很毒,而且他做的這一手,對馬克等人也不是都是一樣份量的,而是某些人份量多一點,某些份量少一點,可以說是從一星期後到一個月後,在這個時間段中,一直會有人中毒死亡。

    下毒致人于死命,周宣這還是第一次,以前除了在生命危險的關頭才會那麼做,主動的把人家下毒,還從沒有過。

    把這件事做了後,周宣才定下心來等候羅婭的飲食,馬克和他的保鏢們沒有分毫察覺到他們自己全都被下了毒,而且是致命性的毒,不過不會馬上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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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人參與靈芝



    羅婭在十多分鐘後把餐食打包回來,上了車後氣哼哼的遞了給周宣,周宣也不客氣,拿過來,裡面是幾個魚肉堡,一廳冰鎮可樂,當即先將可樂拿出來,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又拆開麵包,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羅婭氣鼓鼓的也拿了吃,不見周宣有什麼行動,她當然不高興了,但又知道周宣能力太驚人,她有什麼不滿意也反對不了,而且也是自己求他的,求人辦事,又怎麼能急催?

    周宣幾口把麵包吃了,然後又喝了幾大口可樂,覺得飽了,這才又轉頭問羅婭:“你查了這麼久時間,有什麼線索沒有?”

    羅婭搖搖頭,回答道:“沒有什麼線索,最近這段時間接觸得深一點,但又被他發現了我的身份,這個馬克心狠手辣,而且手下很多,之前我們有三個臥底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下”

    周宣沉吟著,然後又問道:“你查他,是想讓他坐牢還是想讓他死?”

    羅婭歎了一聲,說道:“這裡沒有死刑,我查他,如果有證據,拿到他所有的犯罪事實證據,依照這邊的法律,至少可以判他一百年以上的監禁,馬克這個人,做事殘忍到髮指,實是死有餘辜”

    周宣心裡有了數,自己下毒的事,當然不能對她說出來,免得馬克等人相繼死後給自己惹上麻煩,只是馬克這樣的惡棍弄死了也沒有人可惜可憐,那就好得多。

    見到羅婭不滿意的表情,周宣笑笑道:“好了,今天看樣子是沒有什麼發現了,我要回去了,你把我送到前面的叉路口就行了”

    羅婭張口結舌的,沒料到周宣忽然就說不幹了,當即急道:“那……那怎麼行?如果你不幫我把馬克繩之於法,我……我怎麼交差?”

    這句話總算是說出老實話了,繩之於法倒是小事,想借這件事撈個升職的機會才是重要的。

    周宣想了想,然後問道:“那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什麼職位?有什麼對手?要是你說實話,或許我還能幫幫你”

    羅婭呆了呆,這些事實在是不想說,但現在遇到周宣,當真是她遇到的一個機遇,在中情局紐約的分部中,她只是一個小組長,分局的一個行動組長將要退休離職,分局局長便下了命令,下屬所有人,只要誰有本事破一樁大案子,立馬升任這個行動組長。

    羅婭當然想,但她的對手挺多,有幾個能力很強,當然,羅婭也是一個能力極強的人,又長得漂亮。

    如果想要當上這個組長,不下猛藥肯定是不行的,破一般般的案子,顯然起不到大的功效,要破就得破猛的,比如像馬克這種超級大毒梟,黑社會的大頭目,如果把他能成功歸案,那肯定就算是一樁大功勞,升任組長就有戲了。

    而羅婭也就是這個想法,所以在五個月前就以另外的身份接近了馬克,但馬克實在是太機警,太小心,又心狠手辣,實在難以真正掌握到他的證據。

    猶豫了好一陣子,羅婭才說道:“我在紐約分局只是一個小組的副組長,實際上也沒有掌握到行動權力,在中情局,基本上可以這樣說吧,除非有天大的功勞成績,是可以馬上給高職位或者高獎金,否則就是排資論輩講資歷,講關係,有強有力的靠山,當然可以升得快些,這個道理,在哪兒都一樣,我如果想要升上去,那就得有驚人的成績,否則是別無他法可想。”

周宣心想這個羅婭,現在說的也算是真話了,但是馬克這件事,肯定就沒辦法了,這些人,做了就做了吧,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只是羅婭肯定就沒辦法在這件事情上面得到好處了,馬克等人的死,只怕會惹起黑幫中的sāo亂,也許對警方來說是件好事,但也許是件壞事。

    把大頭目抓了或者是殺了,示警的好處是有,但同樣也有可能引發更大的動亂,手底下的人爭權奪利,合併之下,殃及池魚的事也不少見。

    周宣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問道:“你現在除了馬克這件事,還能有什麼事能讓你有提升的可能?”

    羅婭怔了怔,隨即說道:“事情當然是有,但只會比這件事更難,更不可想像,難度太大了,我都不去想。”

    還沒等到周宣問她到底是些什麼事,羅婭就自己說了出來:“比如吧,到阿富汗抓幾個基地的恐怖分子的頭目回來,又或者是探查到國外那些高科技的秘密資料,這些都是比抓到馬克還要大的功勞,但誰不明白啊,這些可都是基本上也辦不到的事”

    周宣有些發怔,這些可都不想幹啊,如果只是在紐約幫她抓幾個大毒梟,那還好一點,但要去做間諜盜竊國外的高科技機密,又或者去抓恐怖份子,那自己就是吃飽了沒事幹,什麼事不好幹,要去白給山姆大叔幹活?

    為了這麼個妞,把自己攪進來,當真是頭痛,看來要真是難辦,說不得自己就耍賴食言,裝做不知道,自己又不幹犯法的事,她還能把自己怎麼樣?惹急了就把她從地球上抹掉,讓她渣都不剩,看她還找不找碴

    羅婭悶悶不樂的開著車,這個周宣,威脅不到,掌控不到,一般的人,以她的身份要動手,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不過周宣的身份不一般,身兼傅家的女婿身份,出什麼問題會是大事件,而且真要動他,以他那神鬼莫測的本事,要反擊她也是個令她頭痛的事。

    跟周宣沒有深仇大恨,不是竟爭也不是敵我關係,跟他沒必要做到翻臉的地步,實在太危險了,只可惜,周宣太不好交誼,根本就沒有辦法。

    所以羅婭才愁悶,本想借周宣的能力來讓她跳級升上去,可惜了,要讓周宣受她的掌控,似乎比那些更難的行動都還要難。

    在分道的路口,周宣擺擺手道:“就在這兒,我下了”

    羅婭咬著牙,停了車,心裡想著是不是就這麼放他走了,但周宣毫不理會,逕自開了車門下車,這兒離唐人街只有一街之隔,早點下車。

    羅婭無可奈何,這個人,她沒有辦法,動武來硬的,人家比她更狠,你沒動,人家已經把你治得動都不能動了,拿什麼跟人家拼?

    看著周宣下車後施施然的往前走,羅婭氣呼呼的,想了想,忽然間便咬牙下車,跟著在後面,反正她現在也沒有了想法,臥底又宣告失敗,還差點被激ān了扔屍。

    周宣沒有注意,也沒有運異能探測防身,因為根本就沒想到,所以也沒發現跟在後面的羅婭,到唐人街後,看著那些熟悉的字眼,心裡就有種極為舒暢的感覺,在街中左看右看的,看到一間中醫鋪館時,想了想,然後便走了進去。

    店裡面守台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是個中國人,之所以直接肯定他是中國人,周宣是看他的外貌跟亞洲人一樣,而且中醫是國粹,懂中醫又能行醫的,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行的。

    看到周宣走進去,那個老醫生當即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然後用有些蹩腳英語問道:“先生,哪裡不舒服嗎?”

    周宣笑著搖搖頭道:“不是的,我想問一下老先生,有沒有新鮮的人參,或者是何首烏,茯苓,靈芝等等”

    那老醫生怔了怔,周宣說的是正宗的中國話不說,而且說的這些藥材也都是最有名的,要一件也是難事,更何況要這麼多種類?

    “你……這可難辦了,小哥兒,做成成品的也有,但都是年數不久的,新鮮就難些,不過只要是年數比較淺的,也不是難事,但想要有價值,藥效好的年數極久的,那可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了,就是拿錢,也是買不到的”

    這個周宣自然知道,他本來就沒有想要成百上千年的,只要是那種類型的,一年半載的都行。

    “老先生,只要是新鮮的,不論年數,我都想要,我是想學一下培植,來到紐約沒別的事做,我就想找點事做,在國內學過一點醫術,對這個有一點愛好”

    那老醫生一怔,隨即笑道:“真的?小哥兒也學過醫?呵呵,你喜歡培植?倒是碰到知音了,嘿嘿……”說著朝裡面叫了一聲:“何三,你出來看一下店”

    隨著他的叫聲,裡面出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估計都是國內人,盯著周宣看了兩眼,不知道是什麼事。

    那老醫生對他擺擺手,然後招著手對周宣說道:“來來來,跟我到後面看看”

    周宣笑嘻嘻的跟著他,這個老醫生肯定不是對他有歹意。

    老頭子帶著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姓何,叫何柄坤,長白山人,也算是東北人吧,家裡世代行醫,做中醫的,來紐約也差不多三十多年了吧,唐人街的中國人都喜歡看中醫,在唐人街的中醫館也有三四家,生意都還過得去,不說多賺錢,算是一份穩定的收入吧”

    說話間,已經來到後院,出了裡間的門,周宣便覺得豁然開闊,這後院是一片占地達畝多的大院子,裡面栽了無數的藥材,有些周宣能認出來,有些認不出來。

    “小哥兒,如何稱呼啊?”老何醫生問周宣。

    “我姓周,名叫周宣,老家湖北的,剛來紐約沒幾天,是全家人都過來了,定居紐約的”

    周宣一邊回答,一邊看著院子裡的植物藥材。

    老何更是歡喜,又帶著周宣參觀他的藥材園,一邊指指點點,一邊又說道:“到了國外,就別那麼生分,小周,你看看我這些藥材,都是我種植的,我在城郊外還租了一塊地專門種藥材的,以提供我藥店的需求,在城郊外的藥材地面積還要大得多,不過最貴重的藥材倒是在這個園子裡。”

    說著老何就把周宣帶到另一邊,這邊的一小塊地裡生長著一些細細葉子的植物,周宣認不出來,也沒有見到過,不過聞到這些植物的味道時,身體中的異能又有了之前那種聞到何首烏的暢快感覺,不過這種味道要淡得多,從這一點看,這些植物的生長年限是比較短的。

    不過周宣還是欣喜起來,他要的是這種植物,而不是管它生長了多少年,雖然不知道這植物是什麼種類,但肯定是對自己有益的,因為能讓他異能興奮的植物,想來也不會多,何首烏算是一種吧,眼前這些植物就肯定不是何首烏了,因為與他在傅家院子裡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周宣一邊聞著味道,一邊又探測起院子裡其它的藥材,看看還沒有能讓他異能還能興奮的藥材。

    這一探測,還真讓他探測到了,在院子裡,他還嗅到另外兩種讓他異能興奮的味道,不過濃度都要比傅家得到的何首烏要淡,估計是沒有過十年的藥材。

    其中有一種還跟何首烏的味是一模一樣的,可能就是何首烏吧。

    老何倒是有些自得的介紹著:“這個就是東北老山人參種,實在太難培植,我可是花了無數心血才摸到竅門,也就種植了幾十株出來。”

    果然是人參

    周宣心裡一興奮,是人參了,然後又瞧著另外兩種味道的方向,指著那面說道:“何老,那邊,那個是何首烏吧?另外一個……呵呵,是不是靈芝啊?”

    周宣看到其中一個,味道就跟何首烏一樣,而且那植株也是跟在傅家院子裡見到一模一樣,不用說,肯定就是了,而另一處的那個東西,一看就跟有些老樹菌一樣,黑色間花紋,這在超市中就見到過,是靈芝,不過年數少,而且是比較普通的靈芝。

    老何詫道:“你怎麼認識?……呵呵呵,看來你倒真是學過醫的,有幾分見識,那的確是靈芝和何首烏”

    現在的年輕人,別說學中醫了,就是學也沒有多少底蘊,而且沒有耐心,中國遠比西醫更難學,學中醫難,對中藥的認識和培植就更難了,很多中醫壓根兒就沒見到過真正的靈芝等等。

    而周宣居然認識靈芝和何首烏,看來還真是有些底子,靈芝瞧個樣兒也許可以猜到,但何首烏就不同了,不認識的也說不出來,那植葉植株,如果不認識,是不可能從植物枝葉上就猜得出來的,而靈芝還是容易猜一些,到底是菌類的狀態存在。

    周宣當然是真不認識,但勝在他的異能,因為異能對這種類的珍貴藥材有感應,嗅到就會興奮起來,所以他才會認得出。

    周宣見到老何種植了這幾種他都想要的東西,想了想,才微笑道:“何老,我想跟您交換一下,或者你賣給我幾株吧,我可以出高價”

    老何笑笑道:“你真想要,我送你兩株就可以,這東西,雖然說是很珍貴的藥材,但那是指年數生長了很多年的老參,靈芝何首烏也都是一樣,長個一年半載,又或者是幾年的,藥用價值就差遠了,而且現在在國內人工培植的太多,像這樣的其實植不了多少錢,很平常”

    老何並沒有因此而敲詐周宣,而是說了實情,剛剛周宣還說了,願意出高價來買,要是老何出個離譜的價錢,也許周宣還是會要。

    但是老何沒有那樣做,一來是本性是個踏實人,二來又好像與周宣很對頭,如同是王八瞧綠豆,對了眼。

    周宣想了想,然後說道:“何老,我想要這人參,何首烏,靈芝,每一種都要幾株,如果何老送的話,那還是不好意思的,我願意給個合理的價錢,怎麼也不能讓何老吃虧蝕本”

    老何擺了擺手,笑呵呵的道:“沒事,小周以後是在紐約長居的話,那咱們就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有交情,這點東西,認真講,值不了幾個錢,小周真想要,就別再多說了,就當是我們兩個的見面禮吧,只要小周願意,以後經常過來跟我聊聊,談談中醫的心得,講講醫理,發揚發揚我們中國中醫,說這些就夠了”

    周宣笑笑道:“那好,既然這樣,我就多謝何老了,我每一種都取三四株吧,我想明天,我就給何老送回來一個驚喜”

    老何笑笑道:“驚喜就不必了,小周有心的話,就過來陪我聊聊,在唐人街,中醫目前實是已經很沒落了,如果不是諸多老顧客信任,依舊光顧,討個生活都難了”

    老何說著,就到院子邊上找了個小盒子,先裝了些土,然後說道:“要培植它們,得不能離土,離土會受損,植物其實跟人一樣,離開生長的環境就會不適應,如同人到水裡,魚兒到岸上,離開會受損,全生病”

    周宣點點頭,這些道理是真的,這個不假。

    老何踏進土中,挑了幾株生長得水靈的人參,用一個小的掘土鋤,在人參株苗的四周切了一個圓形,離株苗有兩寸左右,準備生生的將株苗連土一塊掘起。

    那個叫何三的男子急急的進來,老遠就在叫道:“二叔,陳老爺的兒子陳總經理過來請二叔去看看,說是老太太的風濕又復發了,又痛又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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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治療風濕頑症



      老何一怔,瞧了瞧周宣,當即說道:“小周,你看……要不你等一下,我等會兒回來給你弄!”

    老何還是沒有說讓周宣自己弄,這當然是有些不放心,讓周宣弄壞了他的這些心肝寶貝,陳老爺家的老太太是他的常客,也是大客戶,在唐人街,陳家也是數得上的富豪,老何給陳家看病,得到的出診金是要遠比別的客人要高的,所以他也不想怠慢。

    周宣心裡一動,心想老何既然這麼爽快大方,自己何不幫他一手?想了想便笑笑道:“何老,要不這樣好不好,我也略懂一些中醫術,不如我就說是何老的弟子,跟何老一齊去出診,看看學學,就算是給何老打個下手也好吧!”

    老何略一思索,當即點頭道:“也好,跟我去看看吧,不過他們問起的話,你就說是我國內的親戚,剛過來的,算是我的徒弟吧!”

    周宣又很對他的頭,再說以周宣的醫術,那肯定是不如他的,帶去也不怕搶了他的風頭,索性答應了他,一齊去陳家。

    周宣笑容滿面的跟在老何身後,老何到前面的店子中,把藥箱拿出來,又檢查了一下,拿了所需要的在器械和藥品,然後才蓋上蓋子,隨後又招了一下周宣,“走吧!”

    在診所的等候室,陳家派來迎接的司機正等候著,看到老何出來趕緊站起身來跟著出去。

    看到那司機停在診所外邊的是一輛勞斯萊斯的老款車,雖然車型較老,但價值卻是不菲,這個陳家應該是個很有錢的家庭。

    那司機先是拉開車門,請老何先上車,但看到周宣也跟著上了車,不禁怔了一下,但隨即恢復過來,關上車門,然後到前面上車開車。

    以前是只有老何一個人去出診,今天忽然多了一個年輕人,是怔了一下,但也不是很驚訝,人家醫生出診,帶一個幫手也是很正常的。

    周宣在車上並沒有與老何交談說話,以免露出破綻,給老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陳家的房子卻是並不在唐人街,在佛蘭克林街,是一棟很氣派的豪華建築,而在建築裡面,同樣也極豪華。

    不過周宣毫不在意,豪華對於他來講,沒有意義,傅家的現代氣勢雖然不如這裡,但那些價值非凡的古檀木紅木傢俱,遠比這些更有底蘊,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得出高下,傅家是真正的有底氣的超級富豪,而這個陳家,雖然也是富豪,但看起來氣勢就差了些,好像個暴發戶一般。

    在陳家的豪華大客廳裡,陳老爺子請老何和周宣上座,在看到周宣時,還是有些詫異的多看了一眼。

    老何當即先介紹道:“陳老爺,他叫周宣,是我國內老家的親戚,也算是我的一個弟子吧,剛剛到紐約,醫術剛入門,索性把他帶出來學學經驗!”

    陳老爺點點頭,也就不以為意,然後對傭人吩咐道:“把老太太推出來!”

    老太太是陳老爺的髮妻,六十多了,比陳老爺小三歲,風濕病是老病了,一直治不斷根,國外的西醫很難根除老風濕病,風濕是入骨的,日久年長,甚至是數十年後,風濕根本就治不了,雖說不是要人命的絕症,但同樣也是難症,治不好治不斷,老了的人風濕病一發,走不了路是很平常的事。

    老太太在西醫院也治療過,但效果不佳,還不如老何的針灸,風濕病發時,那種麻癢是在骨子裡的,想抓都抓不著,難受得很!

    而老何的針灸還真有些效用,讓老太太感覺得到骨子裡有火燙的感覺,能鎮壓住一些麻癢,老何已經為老太太治療這個風濕好幾年了,只是不能根治,只能替老太太解決難受的層度。

    不過老太太也願意,少一些痛苦也好,至少也是可以證明,老何的治療比西醫有用。

    傭人把老太太推出來後,周宣見老太太六十來歲的樣子,富富態態的相貌,只是此時眉頭緊皺,鼻中直是哼哼,顯得很難受。

    老何也有些皺眉頭,老太太近年來頻發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顯然他的針灸也不是很管用了,風濕已經深入骨髓,已經與骨頭混為一體,無法剝離,所以風濕的難治也就在此。

    老何把藥箱子打開,把一個小布包取出來,打開布包,布包裡是一排光閃閃的銀針。

    周宣當即把頭湊近了些,對老何說道:“二叔,您教我的點穴按摩術,對風濕的療效也很不錯,不如我先來給老太太治療一下吧?”

    老何一怔,他幾時教了點穴按摩術給他?怔了一下才醒悟到周宣是想動手給老太太治風濕病,不禁有些不高興,如果是在診所裡,面對普通病人時,他要動動手,試試醫術,那還可以,但這兒可是陳老太太,是他的大顧客,是大客戶,如何能得罪?

    就算周宣真是他弟子,醫術也好,但在陳老太太面前,都還得他自己出來,這才能顯得他的誠意。

    而且老陳一家人都有些不高興,給老太太看病,錢不缺不少,要的就是醫術最好,醫生的最好待遇,幾時輪到一個徒弟來出手?

    周宣知道老何和陳家人都會有同樣的想法,當即又說道:“老太太,我二叔教我的手法很有效用,還能根治風濕,您讓不讓我試試?”

    本來他們都是不讓周宣出手的,但周宣一句“還能根治”的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就是老何自己,也從來不敢把話說得這麼滿,風濕發現得早時,那是很輕易就能治療好的,但風濕往往就是毫不知情,長年累月之下患上的,等到受不了的時候,已經治不斷根了。

    無論是中醫西醫,在老風濕面前,就不敢說治斷根的話,周宣這麼一說,讓他們都吃了一驚!

    老何都有些不樂意了,因為他是比較討厭說大話的人,這風濕雖不是絕症,但肯定是治不好治不斷根的病,周宣如此年輕,本來是跟他有些對頭的,但這一句話頓時讓他改變了對周宣的看法。

    不過陳家人可就有興趣了,聽到能治斷根的話,那如何不喜?就算是試,那也要試一下,治不好的話,再來訓斥他。

    “這位先生,如果你能把我太太的病治斷根,要多少錢的報酬都可以!”陳老爺當即許下了重酬,不說數目,只要能把老太太的風濕治斷根,這個數目就由他自己說吧,這麼多年來,為了老太太的風濕,花的錢可不是少數,要是能斷根,錢自然不是難事,能省了老太太的痛苦,那才是好事。

    老何可就無話可說了,臉上陰沉沉的,沒想到周宣並不是個安份守己的人,本是對他一番好意,想不到周宣卻是打蛇隨棍上,現在不是要破壞他的生計嗎?

    但陳老爺已經這樣說了,他也不能反對,只能讓周宣替他出手。

    周宣沒顯得怯意,很自然的上前,走到老太太的輪椅前,先是問道:“老太太,您這風濕,讓您多久不能方便走路了?”

    老太太風濕病雖重,但耳目卻是很聰識,周宣的話她聽得很清楚,當即回答道:“有一年多不能走路了,不是不能走,是風濕一發,至少就有七八天十來天不能走了,每到陰雨天氣將要來臨時,這風濕病就犯了,等到這段時間過去,又能好個七八天,再次發作的時候就又不能走動!”

    周宣點點頭,當下伸出右手食指輕搭在老太太手腕上,好似是搭脈一般,實際上卻是運了異能探測著,老太太的一雙腿中,骨頭都有些變色了,像是腐蝕的樣子,風濕已經滲透了腿骨,這個樣子,除非換掉腿骨,否則是絕沒有可能把風濕治斷根的。

    不過周宣就不在這個局限以內了,他的異能治個風濕,自然不在話下,比風濕更難更狠的絕症,他都能治好,不過經過他的改善體質後再度發作後,壽元將盡時,他也無可奈何了。

    周宣也不去注意陳家一家大小十幾口人的注視,也不管老何的氣憤,老何,等一下就會對他感激不盡了,這會兒就多忍耐一下吧。

    老太太也不怎麼相信周宣能治斷根,這個風濕折磨了她數十年,要想治斷根,這只能是她的夢想,平時想著的,只要能減輕她的痛苦就再好不過了,治斷根純粹就是一個奢望。

    周宣裝模作樣的給老太太搭著脈,探測了一下風濕病症的狀態,試探了一下,然後就蹲下去,把老太太的褲腿卷起來,露出腿來,這一雙腿,有些消瘦,單薄。

    在客廳裡的人見周宣又不拿針又不拿藥的,就是伸手在老太太腿上摸索,都有些不相信,看看周宣在後面是不是要說騙錢的話,要不是看在老何的面子上,只要周宣一提那個話,就會驅逐他了。

    但周宣根本就不說話,只是把一雙手按在老太太的腿上,似乎是在摸索穴道的樣子,而周宣也就是在這個動作下,把異能運起來,先把老太太的腿部骨子裡的風濕氣驅除出來,然後把骨髓裡的細胞改善恢復,這就等於把老太太的骨髓血液換了一遍,變成了新鮮的血液,而且骨頭中的風濕氣也給驅散消失。

    當然,觀看的人是不知道的,只是老太太自己還是有些感覺,當骨髓血液改善重生時,骨頭裡又痛又麻又癢,但與風濕發作的時候那種麻癢又不同,風濕麻癢時,那種難受是無法形容的,伸手想抓但就是抓不著,恨不能把腿砍斷的感覺。

    而現在的麻癢痛卻是比較舒服的感覺,就好像皮膚癢的時候,你伸手抓,哪怕是把皮膚抓破了,那種皮破的痛雖然是痛但卻是卻很舒服,哪怕痛,也是喜歡的。

    老太太甚至是起來,這讓陳家人和老何都驚訝起來,老太太雖然呼痛,但那表情卻是很享受,不像是受不了。

    周宣一邊在老太太腿上按摩 ,一邊運異能加快更換骨髓裡的血液,當然,對老太太身體的其他生理功能並不改善,不必做得太過,人家也不會知道,做到把風濕解除掉就可以了。

    老太太麻癢的感覺越來越濃,到後面乾脆是叫了起來,“哎喲哎喲”的聲音中,陳家人驚奇不已,而老何也是由憤怒討厭變成了驚訝,進而是驚奇,周宣做的動作,他們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並沒有做得太大太重,僅僅是跟他們平時揉捏一樣的,就憑這個動作,是不可能會讓老太太如此暢快歡叫的。

    老太太一開始叫得凶,痛並快樂著,幾分鐘過後,便漸漸弱了下來,再過幾分鐘,腿上便沒有什麼感覺了,到最後,只感覺到周宣的手在她腿上按摩著。

    看到老太太安靜下來,任由周宣按著腳,不吭也不叫了,陳家人都又盯著她看,不知道是什麼結果。

    老何也有些心急,周宣到底是什麼意思?剛剛把老太太按得那麼大聲的叫,但肯定不是給按得痛苦的叫,因為老太太人是清醒的,從頭到尾都沒有要他們把周宣趕走,說他是騙子的話來。

    周宣最後才鬆開了手,退開了坐回椅子,抹了抹冷汗,這才笑笑著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您走走看?”

    周宣的話讓眾人又吃了一驚,以前老何給老太太紮針灸,效果最好的時候,也不會當時就能走動,而是一兩天后才能慢慢走動,直到風濕的症狀完全停止後,才能正常行走,周宣只是老何的徒弟吧,徒弟醫術再高,也不可能比師傅高多少,當然也不得不承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人,也不少。

    老太太真能行走了嗎?

    就是老太太自己也不相信,這一陣子,在輪椅上讓周宣按摩得非常舒服,從叫喚到不吭聲,一直都是在享受著,腦子裡根本就沒有想到馬上就能走,行動如常,周宣讓她走走看的時候,她還真是一點都沒想到,也沒反應過來。

    呆了呆後,老太太這才明白周宣的話意,想了想還是動了動腳,準備站起來走一下,旁邊的家人趕緊上前來扶她,怕老太太摔倒。

    周宣卻是伸手一攔,說道:“不用不用,讓老太太自己走走看!”

    眾人越發覺得周宣古怪,但他既然這麼說了,當即停下了腳步,然後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扶著輪椅扶手,慢慢站起身,先是試了試腳,覺得有力,而且腳上再沒有半分麻癢的感覺,腳下很穩,沒有虛浮的感覺。

    在眾人的關切注視中,老太太穩穩當當的站起身走了幾步,讓眾人都訝然張大了口,之前,幾十年之中,無論哪一次的治療,就算療效最好的一次,也沒有在當時就能走路的,最好的那一次,也是在一天后才可以行走,而且是只能稍稍走動,還需要柱著拐杖行走。

    而現在,老太太卻是空著一雙手,在客廳裡走了幾步,試了試完全沒有任何的疼痛麻癢後,就快速了些,在客廳裡走動著,步子穩健,身子不偏不倒,臉上也是興奮異常!

    老太太近年來,風濕越發越快,越發越狠,風濕病也越來越重,這一次剛剛發作,按照以往的經歷來看,最少有半個月的痛苦,以及行走不正常,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老太太能在周宣的按摩治療下,就這麼快的好了,好得令人不相信!

    老太太興奮的走動著,甚至捨不得停下來,捨不得這種能自由行走的感覺,害怕風濕再度來襲!

    周宣笑吟吟的坐著,然後對呆愣著的陳家人說道:“這是我二叔教我的按摩點穴術,配合了中國的氣功,用氣功把骨髓裡的風濕寒氣驅除去,老太太的風濕病,已經不會再復發了!”

    陳家人都是又歡喜又難以相信,但事實又擺在眼前,如果是騙子的話,那老太太是肯定不會配合騙子的,而且老太太是真的能行走了,這是做不來假的!

    老何醫生這時才是最震憾的人,一開始讓周宣跟著來,是覺得周宣很合他的性情,又是懂中醫的,又是中國人,又喜歡培植藥材,但到了周宣自動要給老太太治療時,老何就變了心思,對周宣討厭起來。

    但直到周宣當真把老太太神奇的治好後,老何就完全驚呆了,老太太被治好,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的,做不得假,也不可能會做假,周宣既然有這個醫術,又豈是普通人中醫師?

    而周宣還特意說是他教的按摩點穴術,這是有意把功勞推到他身上,開始認為周宣的不禮貌,此時卻是變成了一番好意,是對他的厚重賺予!

    老太太在客廳裡不停的走動著,而陳老爺呆了一陣後,然後趕緊站起身伸手緊緊的握著老何的手直搖著,說道:“老何,何醫生,謝謝你,太感謝你了!”

    興奮激動了一陣,陳老爺又是不解的問道:“老何,既然你有這個醫術,你以前怎麼又不給老太太把病完全治斷根呢?”

    老何給問得一愣,一時間想不出答案,而周宣卻是立即回答道:“不是我二叔不給老太太治,這個治療手法也是二叔才摸索出來不久的,對外面還從來沒有試驗過,對老太太還是頭一次,效果很好!”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53
第六百四十四章第六百四十五章 治絕症的代價



     老何頓時明白了周富開始對他說的話,原來周富就是想幫他,只是可能自己不會相信,也確實是,自己剛開始不僅不相信他,而且還心生怨氣,根本就改變了想法。

    看來周宣不僅懂醫術,而且醫術極強,就從這個上面前,他就是個高手,從中醫來看,老風濕這種頑症,中醫是治不斷根,西醫也沒辦法,用極昂貴的新y,也只能將風濕壓制,而無法斷根。

    但周宣現在露出的卻是讓老何都無法理解,並且無法想像的事情,周宣還沒有用y,僅僅是用按摩就把老太太的風濕治好了,但老何還是不相信老太太的風濕給治好了,他寧願相信是周宣用什麼氣功手法把老太太的風濕壓制了,極有可能是這種情況,否則是無法解釋的,幾十年的老風濕,無論用什麼手法都無法根治的。

    其實陳老爺一家人,大的x小的,兒子孫子們,也都無法相信,有可能是周宣用氣功暫時緩解了風濕痛吧,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讓他們無比驚訝,因為無論用哪一種方法,中醫西醫,那都無法讓老太太能馬上恢復行走的能力,這個是事實,無法擺脫的事實!

    呆了一陣,老何就算自己恃身份,但到底還是好奇,也想弄清楚周宣到底是怎麼治好老太太的,再也想檢查一下老太太的風濕是不是給治好了,想檢查一下!

    “老太太,您過來坐下,我再給檢查一下,看看按摩的效果如何!”老何一邊請老太太坐下來,一邊取了y箱裡的儀器,不過話還是給自己留了面子,周宣早說好了,是他徒弟”是徒弟的話,師傅再檢查檢查也是應該的。

    而陳老爺子一家人此時對周宣也就再無成見了,什麼人都是這樣,無論你是按輩分”還是按資歷,那都比不上人家用功勞事實說話,功勞大的自然就有說話權。

    周宣並不說話,也不需要功勞來證明身份,他的本意就是給老何幫幫忙,感謝一下老何對他的爽快,再說了,能激一個朋友還是不容易的,雖然兩人的年齡並不對襯,但確實還是合得來,能談到一起。

    老太太對周宣讚不絕口,腳上根本就再沒有半分痛癢的感覺,很自然,很隨便,無論怎麼走動擺動,都能隨心所欲,沒有半點為難,老何一說再給她檢查一下,當即坐到椅子上”伸了腿給老何檢查,不過卻是不願意再坐到那輪椅上。

    老何是個中醫,檢查也只能是表面上,當然也有他的一些方法,風濕是在骨節上有顯示,拿了一個x小木錘子,很x小,錘子只有x小手指頭大,在老太太的腿骨上挨著一節一節的敲動,敲一下問一下老太太的感覺反應,一直敲到最下面”老太太說完腿上的感覺,敲上去沒有酸痛的感覺,只有皮膚自然的彈動反應。

    老何醫生就真是奇了”老太太的這種反應當真是沒有風濕症的樣子,老風濕病關節骨節都到了病入膏盲的地步”尤其是骨節關節上有極強的反應表現,很清楚的就能顯現,但現在老太太的反應,就跟一個完全沒有風濕的人一個樣!

    老何也就只能檢查到這個樣子了,到底怎麼樣,那需要拍片照透晰才能知道骨節上的情況,這要到醫院檢查才行,現在是檢查不到那個樣子。

    老何沉吟了一陣,然後才說道:“老太太,從我初步的檢查,您的腿是比較正常的,但到底有沒有完全治癒,那還得到醫院進行詳細的檢查,做透晰,拍片,確診骨節骨髓裡面的情況,才能確定風濕有沒有完全治好,因我手上也沒有儀器,只能做表面的檢查,依靠腿上的反應和老太太的感覺才斷定,不過是沒有絕對的!”

    老何把話說得莫疑兩可的,不過醫生都是這樣,不會把話說死,他這話也是為自己留了退路,畢竟周宣說治好了,他也不敢肯定,要是檢查過後還沒好,那就是他的責任了,因為他介紹時就說了,周宣是他徒弟,是他親戚,把話說到這個層度,有問題就是他的問題了。

    周宣自己當然明白,老太太的腿是完全好了,對他來講,風濕是x小事,不費什麼力都能治好的,比之前治老爺子的癌症要輕鬆得多,當然,那個時候是他剛有異能,而且異能的強度純度也遠比現在差,又不懂異能的運用,功能也差了很多,很多都是後來慢慢探索出來的。

    老太太一家人聽了老何的話,卻又是當成了另外一個想法,以為老何就是說周宣治好了,但老何為人謹慎,不會把話說得那麼死,不會稱功,所以才會這樣說,而實際意思上,還是覺得老何其實就是說給治好了,不過一定要確認,得讓他們到醫院檢查後,讓他們自己確認。

    陳老爺子一激動,看到常年累月都因為風濕而痛苦的老太太忽然間完好無損,沒有半分痛苦,心裡感覺真是暢快,當即對兒子說道:“太先,給你何叔開張支票,好好謝謝人家,你媽的病,當真是痛了一輩子了,不管又沒有治斷根,起碼能讓你媽一點都不痛苦了,這就是人家的大恩啊!”

    陳老爺的兒子陳太先趕緊把支票本拿出來,刷刷刷鋒就開了一張一百萬美金的支票,雙手恭敬的遞給了老何,說道:“何叔,勞煩你了!”

    老何接過這張支票,手都有些顫抖起來,雖然一直是不死不活的過著日子,既不太差,也不太好,不寬不松的樣子,以前給老太太紮針看病,一次給的醫酬少則幾百,多則幾千,可從來沒有給過超過一萬以上的數目,而今天,一次就開了一百萬美金的支票,讓他如何不激動!

    這當然還是因為周宣做得太好,不吃y不打針,就只是用手按摩,便能將老太太的病治透,無論如何都不能想像。

    但這一百萬的支票,還是要接下來的,這可是能讓老何解脫困境的率一方法”能讓老何一家人都過上比較好比較寬鬆的日子。

    但老何怎麼都想不透的是,周宣居然有這麼深的醫術,當真是想不到,這今年輕人,並不浮誇,而是藝高人膽大,這一百萬,其實可完全就是他的功勞啊!

    老何又在考慮,應該給周宣多少報酬呢?就算是借了他的名聲,但這病可是周宣治好的,要換了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把老太太的痛苦解除掉,或許會少一些,輕微一些,但絕無可能做得這麼神奇,短短幾分鐘便能跟個無事人一般!

    老何心想著怎麼也得給周宣一半的錢,給五十萬他,這功勞是他的,自己只是借了一個名聲,讓他跟看來,不過這話肯定在這兒是不能說的。

    所以老何也就不出聲,老陳一家子的感謝感恩都是沖著老何來的周宣是他徒弟,醫術就自然走出自他的手了,徒弟就能用的,師傅自然能用了,以前為什麼不給老太太治好,周宣也解釋了這m門手法是新研究出來的,也給老何遮擋了,是個合理的說法。

    陳老爺子又趕緊吩咐傭人上茶上水,請老何和周宣坐下來,感激的話說不完席間又問道:“何醫生,現在研究了些什麼新醫術手法?令徒弟的醫術當真是精湛,不知道這按摩xue道的氣功手法還能治些什麼病?”,老何笑了笑,端起了茶杯喝茶掩飾眼光瞧向周宣,示意他來回答。

    周宣呵呵一笑,大方的說道:“這是我師傅新探測的方法,以氣功配合按摩xue道,療效不錯,對某些病症尤其有療效,我也試過幾例,治療過n小毒,癌症,白血病等等,基本上來講,情況理想,很不錯!”,陳老爺一家人和老何都是吃了一驚,老何是借著喝茶掩飾,要是他太驚訝的話,就會引起陳老爺一家人懷疑,所以得克制,但陳老爺一家人根本就沒注意老何,都是被周宣這一句話驚到了,眼睛都盯著了周宣。

    能治癌症,n小毒,白血病,這些可都是醫學上無法醫治的絕症,這可又遠不是風濕病可以比的,風濕病雖是厲害,但一時卻不會致命,而這些絕症,可都是要命的病!

    陳老爺子的兒子陳太先一聽,臉上神se也是變幻莫測,想了想,然後站起身說道:“爸,您跟何叔先聊一下,我有些事想跟這位x小周醫生聊一聊,談談醫術上的事!”,陳老爺子呵呵笑道:“你只懂賺錢,懂屁醫術啊,呵呵呵,也罷,你有什麼話就跟x小周醫生聊吧,我看x小周醫生的醫術是沒話說了,得到老何的真傳了,呵呵!”

    老何又是訕訕的一笑,喝了一口茶,不好意思多說,陳老爺子的話,讓他臉上有光,但卻真是不好意思,還好跟周宣是明白的,周宣本就是讓他來擔這個功,不會暴露他的底細。

    周宣不知道陳太先要說什麼,但估計可能是醫術上的事,難道他還患有什麼難言的病症?周宣笑呵呵的跟著他到裡間,一邊又運起異能探測著陳太先的身體,不過異能探測下,陳太先的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麼病症,沒有什麼大情況,當然,男人有些x小m病,那是正常的,比如腎虧什麼的,想想,也有可能會是吧,有錢人通常私生活是很濫的,搞不好他就是想找自己給他配點補y吧。

    周宣看到過,老何的生活情況只能算是一般般,並不寬裕,既然激了這麼個忘年激的朋友,不如就幫他一把,自己雖然有錢,但就這麼明白的給老何送的話,會讓老何很沒面子,這樣的話,朋友就不是朋友了,再怎麼樣也回不到那個起點,變成恩人了,沒意思。

    老何的園子裡又種植了那麼多的y材,自己只要幫他把靈芝,何首烏,以及人參以異能催生一次,讓它們變成y力非凡的千年物品,那就能賣上大價錢,像給這個陳太先配一副大補y,肯定又能得到上百萬的報酬吧,只要自己給老何處理幾件這樣的事,就能讓老何完全擺脫困境,過上比較舒心的日子。

    這樣緩和的情況,可以讓老何覺得是他自己掙來的收入,那樣的話,兩人還是很好的激情,沒有利益摻和的激情那才是純潔的激情。

    陳太先把周宣請到裡間後,又緊緊的關上房m門,然後湊到周宣身前,還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x小周醫生我想問的是……問的是……”,雖說來到了裡間裡,但陳太先還是難以出口,很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周宣還真就覺得就是那麼回事,當即要問他,但陳太先終於是說了出來,“x小周醫生,我想問的是你能治那些絕症,那有沒有可能把愛滋病治好?”

    這話當真是有些出乎周宣的意料之外,原以為陳太先是要給他自己治腎虧,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問能不能治這個病!

    周宣沉吟了一下愛滋病的厲害,他是早就聽說過的,不過從來就沒遇見過有這種病的人,也自然就沒有理由說能不能治,沒有見到沒責用異能試探檢查過,他也不敢一口答應下來,雖然在心裡還是覺得能治這個病但確實又不能爽快答應,要是不能治,那他要答應了,那就是誇大話,能不能治,治不治得好還得現場見到了病人,然後用異能試探一下後才能決定能不能治!

    想了想,周宣才回答道:“這個……因為沒有治療過這種病人,所以必需要見過病人,檢查一下才能知道到底能不能治而且還要師傅指點,我的醫術,比起師傅的差遠了。

    陳太先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好,那我就請x小周醫生和何叔一起過去不過請你們在我家人面保密一下,我就說送你們回去,藉故帶你們去看一下那個病人!”,周宣點點頭道:“那好,出去我就不說什麼,你跟我師傅說嘛!”,既然說好了,陳太先也就不猶豫,當即帶了周宣回到廳裡,周宣到廳裡後就對老何說道:“何叔,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周宣跟陳太先一回到廳裡,周宣便說要走,老何很清楚的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了,當即站起身對陳老爺子說道:“陳老爺,陳太太,那我們就告辭了,我侄子還有事,得趕回去!”

    陳太先當即介面道:“爸,我送何叔和x小周醫生,他們兩個恩人,本來是要好好感謝一下,請他們吃頓飯才發了,但現在要送他們回去,我看以後就找個機會請他們吧!”

    陳老爺子當然不反對,連連點頭,左右瞧了瞧,又問道:“太先,老大老二都在,老三呢?我記得好像有一個星期都沒見到老三了,在哪兒呢?這x小子,就知道胡混!”

    陳老爺子說的老大老二,那都是陳太先的兒子,也就是他的親別子。

    陳太先說道:“爸,老三最近被我派到別的州做事了,這x小子不成氣,得好好歷練一番,不能讓他過得太甜,讓他不知道輕重,調教好再說!”

    一聽到兒子陳太先的回答,陳老爺子也就點點頭,陳家三個別子都不是太爭氣,看來富不過三代,那是有道理的,陳太先要嚴厲的管教自己的兒子,當然是沒有話說的,而且也應該,三個孫子都不是太成氣,尤其是老三,更是離譜,吃喝嫖賭,無所不為,陳太先要管教管教,那是更好!

    陳老爺子不反對,陳太先自然就是趕緊把周宣和老何請上他的車,自己親自己開車送他們到自己別的房子。

    這是陳太先的私產別墅,陳太先急急的把周宣和老何開車送到這裡,然後請他們二人在客廳裡等候,他自己到裡面的房間去請人。

    周宣早就運異能探測進去,這裡甚至連一個醫生醫護人員和傭人都沒有,房間裡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躺在床上直哼哼,臉上身上已經有很難看的顯露了,這是愛滋病到了晚期的樣子。

    難怪陳太先把他兒子關到了這裡,已經發作了,又怕家裡人知道,所以瞞住了家人,把x小兒子關在這裡,只是這病是治不好的,周宣雖然把老太太的風濕治好了,但風濕跟愛滋病是兩個概念,心裡自然也是沒有半點把握,不過有一線希望比沒有希望要好,周宣畢竟是做得很神奇,所以才讓陳太先有一線希望。

    當陳太先到裡間與兒子談話時,老何才悄悄問周宣:“x小周,陳總到底是什麼事請我們來?”

    在車上”老何也是一直沒有問起這件事,剛剛周宣藉口說要回去才告辭的,但到了車上就知道陳太先另有事,因為開回去的路就不走到他的醫館的路”而是往相反的一個方向。

    不過老何看到陳矢先雙眉緊鎖,也沒有問他到底是什麼事,直到坐到客廳裡,陳太先進房後,老何才對周宣問起原因來。

    周宣也低聲說道:“何老,我跟你說,是這個陳總悄悄跟我說,他有親戚是串上了愛滋病,讓我給看看能不能治,因為病情特殊,所以才會把我們帶過來,不敢讓他們家裡人知道。”

    “愛滋病?”老何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病”可不是風濕病啊,這可是個要命的病,這比癌症,白血病,n小毒這些病症更厲害,癌症,在早期,只要發現得早,還是能治,動手術割掉,白血病換骨髓生精,也能醫治,n小毒也是一樣,病都雖然是厲害的病症,但相對來講,是絕症,但表示是晚期,發現得早”還是能有辦法治療的,只是也不敢確定,治癒的可能性是有的。

    而愛滋病”只要一發現,無論是早還是遲”只要患上了,那就沒有辦法把這個病治好,至少在目前來講,世界上的醫術還是沒有把握治好的!

    老何一時間沉思起來,周宣雖然醫術深,超出他的想像,但真要遇到這樣的病,那也肯定是束手無策的,患上了愛滋病,除了等死,基本上還是只有等死了,而且還會搞得家人害怕,嫌棄!

    周宣不用他吩咐和說話,立即運起異能探測著那今年輕人,用異能探測著他身體裡的狀態,檢查血液份子裡在面有什麼樣的異樣情況。

    這今年輕的男子血液裡面,異能檢查到有一些細胞分子不同一般的,很是異常,活躍度並不是很高,但很頑固,就像草一樣,你抹掉頭部,它仍會從地裡長出來!

    又試著用異能把血液和細胞裡的病菌分子逼出去,雖然難,但卻是逼得動,這跟以前給魏老爺子治癌症時的情況差不多,不過這愛滋病的病菌更難逼,但不是不行,周宣試了試,當即心裡有數,然後對老何輕聲說道:“何老,這個病,我能治,不過我想請何老把這個功勞完全拿到你身上去,我只是在旁邊協助你治療,動手的只能是何老你自己!”

    老何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不能治,又治不好這個病,你讓我治,你看著,這樣又怎麼能治?”

    周宣笑笑道:“何老,你只管用你的方法治療,就當是做戲吧,我自有辦法,不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何老,你都只能說是你治的,完全不能對外界的人說起,我只能這樣了,要是何老不能答應這個條件,那我也不能治,回去了,讓陳總的兒子自生自滅吧!”

    說實話,一般人對愛滋病是怕都來不及,哪還看?

    不過既然周宣這樣說了,老何還是半信半疑的,都來到這兒了,周宣怎麼說就怎麼辦吧,他也只能是聽之任之。

    老何只是奇怪的是,周宣也是個學醫的,但凡學醫的,又有哪個不想出名?不想成大名?成了名後,隨便治個什麼人,收費就不同了,而且名氣越大,就越多有錢人來治病看病,那錢財自然就是滾滾而來了!

    為什麼周宣不想出名,治了這麼難治,簡直是不能治的病,他卻偏偏要把功勞送到他手上!

    沉吟了一陣,老何才說道:“x小周,我就不懂,你為什麼不自己做,自己承認呢?稱可知道,如果你真能治這些病,那你的收入何嘗又只有這一點?”

    周宣笑笑搖著頭道:“何老,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想出名,我也不缺錢,我有個身份,不想瞞何老,想必你肯定是知道的,我岳父是紐約的富翁傅玨,爺爺是傅天來,我妻子是傅家的千金,傅盈!”

    “啊,你是傅家的姑爺?”老何驚得一呆,隨即盯著周宣細看,幾秒鐘後又使勁拍了拍大腿,驚道:“我想起來了,一年多前,那些報紙新聞上都有發過你跟傅盈x小姐的訂婚照片,好像就是說是國內的一今年輕人,當時很轟動,因為傅老爺子把傅家的股份幾乎是全部的轉到了這個削女婿的名下,這讓無數人都想不通”傅老爺子可是一個精明得不能再精明的人了,以他的個性,又怎麼會把股份全部轉到孫女婿名下呢?呵呵,那時我就想到,傅x小姐的男友肯定是一個非凡的人,現在見到了真人,當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何歎息了一陣,又恍然大悟起來,難怪周宣不想出名,不想賺錢,錢財對他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

    想了想,老何又低聲說道:“那……”x小周,你說說,要怎麼辦?”

    周宣淡淡笑道:“何老,你就用一些簡單的手法給陳總的兒子治療吧,讓我給你打下手,幫手,我就會讓他們瞧不出來的手法給按摩治療,雖然是奇怪,但我告訴何老,我這氣功,當真是能治療他的病,不過治療後”何老,你可得狠狠敲陳總一筆錢,這人好像也不是很地道,雖然說不上是壞人,賺他的錢也不算冤,再說了,我們掙這個錢,也是憑了真本事”救了他兒子的命,所以何老,你一定要獅子大開口,先叫價,或者讓陳總自己出價,你放心,這個病,我能治斷根,徹底給他治療好,所以你只管依著他的身價要錢,陳總的兒子值多少錢呢?”

    老何當即愣了起來,周宣說得這麼有把握,讓他都不能不相信了,雖說這個病厲害得很,世上都無法治療得好,但周宣太厲害了,那風濕雖然不是致命的病,但老風濕,無論什麼y都治不好,周宣還不是把它給治斷根了,雖然還不敢確定,還要在醫院診治結果,但從現場,從表面觀察,周宣是把老太太的病治好了!

    周宣又探測到陳太先出房來了,在房間裡只是叮囑了他兒子幾句,兒子都一心要尋死子,生在如此富裕的家庭,但卻患上了這個病,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命?再多的錢,也沒辦法救回他的命啊!

    陳太先憂心忡忡的走出來,然後對老何說道:“何老,x小周醫生,你們稍等一下,我家老三還在穿衣,等他出來後,你們再診斷一下!”

    其實說是這樣說,陳太先還是沒有信心,畢竟他是一個很精明的富翁,愛滋病的難度,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幾乎算是世界第一難症,當今是沒有任何的醫y或者手術能治療好的,之所以有一線希望,那是在家裡見周宣治好了老太太才有感而發的,老太太的風濕病讓他們一家人,哪裡沒治到哪裡?多少名醫大醫院都進行過治療,但都治不斷根,但周宣就那麼神奇的只是按摩按摩就治好了,實在太令人驚奇。

    而陳太先雖然精明,但卻是一個比較信緣和相信有世外高人的人,周宣的醫術,讓他想到,原來老何就是一個世外高人啊,這周宣是他的徒弟,那老何就不用說了,肯定是還要比周宣高明的,只是以前知道老何的醫術不錯,但不曾想到他會有這麼厲害,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老何想了想,就依著周宣的意思說道:“陳總,如果你們家老三的病,我能治好,你是什麼想法?”

    陳太先一怔,臉上肌ru都有些跳動起來,不過還是不大相信,還是努力鎮定了一下,然後說道:“還是等一下,老三出來後,何叔看看症狀再說吧!”

    這一陣子,幾乎走過了五六分鐘,陳太先的兒子,這個老三,老何是認識的,陳三少,陳飛揚,一個真正的uāuā公子,英俊瀟灑,身邊隨時就是一大群美女,出m門就是豪車,十分的氣勢。

    但現在再見面,卻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眉眼低垂,無精打采,臉上手上都出現了那種愛滋病病症發作的形狀。

    說實話,就是陳飛揚的老子,陳太先自己,也是不怎麼敢碰他兒子的,兒子的命雖然重要,但他的命更重要,再說,也確實很生氣,這個兒子實在不聽話,風流成性,這下可好了,患了個這絕症,此時所有的狐朋友狗友都斷絕了聯繫,這個時候就知道了後悔!

    這可真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周宣已經測得問題所在了,也有信心,當即對老何遞了個肯定的眼神,老何心裡稍稍定了一些,周宣依然是那種自信的表情”雖集難以相信,但老何還是選擇跟著周宣繼續走下去,而實際上,他既然跟著來了,他也只能選擇這條路。

    看著陳飛揚的樣子,老何也不客氣,但陳飛揚的形狀太恐怖”他也不敢直接用手接觸,還是從y箱子裡取了兩副手套出來,一副遞給了周宣,一副自己戴上了,然後對周宣說道:“你等一下給我打下手,聽我的吩咐行事!”

    周宣點點,一邊戴手套,一邊回答著:“好的,二叔,你放心,我跟你又不是只學一天半天的,每個月十多次的上傳授”那也不是白學的啊!”

    周宣故意說了一下“上傳授”,也是一個說詞,陳太先要是懷疑,那也好唬弄,不過陳太先根本就沒往那上面想。

    老何戴好了手套,然後招招手”讓陳飛揚把手腕擺到面前,陳飛揚歎著氣,垂著臉伸出了手,由得老何檢查,老何也只是把手搭在脈m門上試探著”過了一陣,這才收了手,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總,這個病,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我的確能治斷根,能治好,不過“……”

    老何這麼幾句話,當即有如驚雷劈耳一般,把井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打得坐不穩了!

    陳飛揚甚至是站起身想抓著老何的手急問,但老何卻是退開了兩步,不讓陳飛揚抓到,陳飛揚還沒反應過來,人家是怕他傳染。

    而陳太先也是傻呆呆的急問道:“何叔,你說什麼?你說是治好?是真的嗎?要怎麼樣?要什麼條件,你直管說,直管說……”,而陳飛揚也不再抓手過來,也是瞪大了眼睛,直喘粗氣,急問道:“何醫生,你說真能治好我的病?你可知道,我這是愛滋病,愛滋病,真能治嗎?”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由得他不驚,不喜,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快燃到盡頭了,忽然間又聽到一個聲音說他的病能治,明知道這是一個不能醫治的絕症,但聽到這樣的話,哪怕是騙子,他都會怦然心跳,會顫抖,會升起一線希望!

    老何也是喘著氣,然後回答道:“是真的,真能治,我知道你這是愛滋病,不過……”

    老何一聲肯定,讓陳太先父子再也忍不住一起道:“你說,快說快說,要什麼條件,直管說……”,只要能治,條件當然是可以說的。

    老何想了想,還是不好先說,畢竟剛才周宣提醒了他,愛滋病可是一個治不好的病,而陳太先是個億萬富翁,他的兒子同樣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生下來就是富貴命,他的命,不管怎麼說,有三兄弟分散了家產,但也還是超級富翁的嫡系繼承人,同樣是個億萬富豪,在紐約,陳家雖不如傅家那麼輝煌顯赫,但也不是普通的家庭。

    老何手也有些顫抖,這個比剛剛老太太的病更值錢,老太太風濕雖集厲害,但不會致命,治好了,同樣還是給了他一百萬美金的巨額報酬,也算不錯了。

    但陳老三的這條命,顯然比老太太還金貴,當然,從病情上來講是這樣,對陳太先來講,是差不多的,一個是他親媽,一個是他親兒子,手心手背都是ru。

    老何努力鎮定下來,對著陳太先父子兩雙瞪得大大的眼睛,然後回答道:“是這樣的,這個病“……,你們也知道很難……基本上是治不好的絕症,我能治……那也是要損耗極大的物力人力精力的,這個……”,老何的話,讓陳太先父子都明白了,老何這是要報酬,醫生說這個話,當然是應該的,不過老何之前在他們家人面前,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給老太太治病,只是治,給多少醫金報酬也從來沒提過,治了後給多少錢,就看他們陳家的意思,可多可少,老何從來都不會要價錢,當然,陳家給的醫診費也從不比醫院的收費低,而且要高,但不會高得離譜,只是稍高一些,讓老何比在醫院上班做醫的收入要強。

    但現在老何卻是自己開口了,先提條件。

    陳太先猶豫一下,陳飛揚自己卻是脫口而出:“何叔,我給你一千萬,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錢是沒問題的!”

    陳飛揚的這牟一千萬,當然是指美金了,在美國,當然不會說是人民幣,不是日元韓元越南盾。

    老何心裡也是“咚”的一跳!

    這可是一千萬啊,是給老太太的診金的十倍!

    老何心裡顫動著,一時心癢難s,又有些激動,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對陳飛揚開的這個價,他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給人看病,看了五十年,就從來沒有得到過超過一萬美金的報酬,今天是破天荒的遇到了,也許是天上掉餡餅,但這餡餅卻是為周宣撤的,沒有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老何顫抖著就要一口應下來,錢是沒問題的了,這麼一大筆錢,完全超過了他的預想。

    但周宣卻是搶在他的前面說了出來:“呵呵,陳公子,我想說一下,我跟我二叔治你這個病,可不是簡單的事,我想你從你的病就能明白一點,現在有什麼醫院能治?沒有,我二叔的治療方法,可以說是給你治,卻要損耗自己,陳公子,你的命,只值一千萬嗎?呵呵,我二叔的命可不止一千萬,要我說,一個億,也不會賣自己的命!”,周宣一句話就把陳飛揚的話堵了回去,別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也不治,治這個病,可是要損耗老何自己的身體,周宣就是這個意思。

    陳飛揚呆了呆,陳太先也是呆了呆,再說捨得,但要拿出一個億的現金,卻還是ru痛又心痛!

    而且依周宣的口氣,那還是不願意,出一個億他都不願意,還得出更高的價。

    愣了好一陣子,陳飛揚先顫聲問道,那聲音幾乎都帶了哭腔,他的命,如果能夠救回來,就是讓他叫老何親老子親爺爺他都幹,錢再多吧,死了他又能拿什麼來使用,拿什麼來uā?

    “何醫生,您就說吧,到底要多少錢…………您就說吧……”,陳太先倒是沉吟起來,看來想要老何輕易開這個口,怕是不容易了。

    老何也是沉吟起來,然後雙瞄了瞄周宣,周宣嘿嘿一笑,然後伸了兩根手指頭,淡淡道為:“兩個億,美金!”,老何當即心裡狂跳,但怕陳飛揚父子看出來,馬上又低下頭去遮掩表情。

    陳太先臉上肌ru跳動,皺起了眉頭,兩個億的現金,那可是要他的命了,他整個家產,也只不過是十二三個億,這要兩個億,確實讓他很為難,又想救兒子的命,但又捨不得uā這麼大代價。

    猶豫了一下,陳太先才說道:“何叔…………是不是有點……有點太高了?再……再減減……再減減……”,老何咬著牙,其實是激動的表情,但那表情讓陳家父子看起來,卻像是生氣!

    周宣又說道:“陳總,這不是賣菜,這是救你兒子的命,我不想跟你們說其豐的難度,這對我二叔的身體有極大影響,要不,還是算了吧!”,轉頭又對老何說道:“二叔,我們回去吧!”
wlt61028 發表於 2011-10-21 05:54
第六百四十六章



   對於陳總這一家人,周宣的感覺並不好,從他們處事的行為就知道,不說是激ān商,但也不是善茬,沒有什麼值得好說的,就只有兩個字,要錢

    這樣的人戶,想也想得到,陳太先就看痛不痛他兒子的命,如果捨得uā得兩億的話,那就救,如果他捨不得的話,叫老何直接走人。

    老何其實傾向於前一下的一千萬就辦事,但周宣不同意,他也沒辦法,再說了,實際上這也是只有周宣才能做得到,他同意也沒辦法,他同意了,如果周宣並不做,那也是一場空,而且周宣也是為了他,周宣要得再高的價,想必後面都會給他一半的現金,就從這個看,他幹了幾十年,都還不如今天這麼一兩下。

    看到周宣拉著老何就要走,陳太先尚在懷疑猶豫,而他兒子陳飛揚就急得不得了,急急的道:“何醫生,有話……有話好說,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說實話,以陳飛揚的聰明,並不難想像,周宣的話很難令人相信,因為愛滋病是絕症,是世界上最難的絕症,至今都沒有能有效治療的方法,周宣和老何兩個人不過是背了個y箱,就這樣的兩個人能治得了愛滋病絕症?

    有百分之九十九就是騙子,陳太先是這種想法,不過還是因為之前在家裡給老太太治好了風濕,所以他才有些猶豫懷疑,但也希望周宣和老何能治,如果能治的話,救的是他兒子啊

    陳飛揚純粹是怕死,知道是不能治的絕症,但怕死的心情讓他只要聽到什麼就想抓住,而周宣還說了,肯定能治好,只是要錢,表情和意思上就是這個

    而陳飛揚也知道,如果周宣提出要一千萬或者兩千萬三千萬,陳太先雖然ru疼,但還是會給他治病,但超過了一億,而且周宣還是直接說出了兩個億的整數,在國內的話,換c門g人民幣,那可就是十二億多啊,這個數目也實在太驚人了

    以陳太先的想法,甚至是想直接喊出來:“兩千萬,你幹就幹,不幹拉倒”但周宣毫不給他這個機會,硬生生的說了兩個億的價錢,然後直接走人,陳太先也急了,是很猶豫,但那是想跟周宣和老何討價還價,兒子,還是想救的,究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啊,再不爭氣,也是他的兒子,再說了,心裡確實是,有一半不相信周宣能治療好愛滋病,另一半又抱了一線希望,希望能把兒子治好

    看到周宣拉著老何走到了m門邊,陳太先趕緊說道:“老何,x小周,有話慢慢說,有話慢慢說嘛,別急著走,我們再說”

    周宣回頭說道:“陳總,我也實話說吧,陳了兩個億的現金,我們沒法讓步,你願意就做,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不做了,這個不是買菜,這是給你兒子換命,而且我們也不是打個針吃個y那麼簡單,二叔的身體會傷得厲害,基本上可以說是拿自己的命在換你的事”

    陳太先遲疑起來,這一下可以肯定了,周宣是絕不會讓步,這兩個億的價錢,一分都不會少,他該怎麼辦?救兒子還是保住自己的荷包?

    周宣見他攔了自己,但還是猶豫不決的樣子,當即說道:“陳總,我再跟你這樣說吧,你見過現在有人能治愛滋病嗎?你見到哪個醫療機構可以做這個病的手術了?”

    陳太先怔了怔,一想也確實是,不管y店做得怎麼好,但醫術如何進步,但都沒有任何一家能夠治療愛滋病,這個沒有假,所以對周宣和老何又是懷疑又是欣喜。

    對周宣的硬價的態度又是惱火,看樣子一點鬆動都沒有,兩個億啊,由不得他不心痛

    他雖然想再討討價,但周宣給得很死,就是不鬆口,不退步,硬是要兩個億。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守得住兩個億,這麼龐大的一筆現金,想必他們就算是到死,那也掙不了這麼多錢吧?

    想了想,周宣絲毫不回頭,沒有商量的餘地,陳太先咬了咬牙,狠狠的說道:“治,馬上治,能保證給我治好嗎?”

    這個話,周宣不用老何回答,先回答道:“我不是剛給你說了嗎,如果不相信,就在現場看著,我們給陳公子治病,然後你們再讓醫生來進行專業的檢查,看看就知道了,看看我們有沒有騙你”

    陳太先也是有些訕訕的意思,的確也是,如果不相信,讓醫生來檢查不就行了嗎?

    周宣當即對老何說道:“二叔,你現在就給陳公子治吧”說著給老何示了示意,讓他按照以前的樣子照做就是。

    老何心裡還是有些惴惴,本來是恐慌,怕治不了就出問題了,而且他是醫生,對愛滋病的情況熟悉得很,在如今,根本就沒有可能治得好愛滋病

    但周宣算是把他推向了前臺,他不得不為了,不過周宣也提前給他說過,一切由他做,樣子照做,讓周宣在旁邊給他打x小工,做幫手,這就可以做假像了,看周宣怎麼給他治吧。

    老何低了頭,不讓陳太先和陳飛揚看到他臉上的表情,裝作在用心給陳飛揚治病一樣,然後說道:“陳公子,把手伸出來。”

    陳飛揚把胳膊上的衣袖卷起來,lù出已經長了很恐怖的皮膚病爛胳膊,老何看了都有些顧忌,要是不x小心患上了愛滋病,那可是把自己也送上了去,雖然說愛滋病不會以親wěn蚊蟲叮咬等行為傳染,但血液對碰,以及性器官接觸是能傳染的,陳飛揚的手都爛成那個樣子了,沒有誰不會害怕的,只要一沾上那個病,那就是把自己的命也送了

    老何趕緊把箱子打開,取出了那兩雙膠手套,給了周宣一雙,兩個人各自戴上了,然後讓陳飛揚把手放到桌子上,自己再用手指按在他胳膊上,探著脈息,這方法跟之前周宣給老太太治療的時候,那動作基本上是一樣的。

    陳太先也有些希望,剛剛周宣也是這個樣子給老太太治病的,而老太太又奇跡般的給治好了,不由得他不升起一線希望,雖然也確知道周宣和老何有可能是騙錢的可能更大,但跟陳飛揚一般的念頭,在這種時候,只要能抓到一根稻草就會緊抓住不放。

    探了一陣子脈息,老何然後對周宣道:“周宣,來,給我幫一下手,他這個病情實在太重,需要我們兩個人同時進行xue道刺激,然後看看效果再說”

    老何雖然只能跟著周宣硬著頭皮往前走去,但同時還是把話說了個前提,不會說死,如果真治不好,也不說自己是騙子,這個病的難治,他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把話在前面說一下,給自己留條後路。

    周宣應了一聲,然後上前,把戴了手套的手按在陳飛揚的手腕上,一邊好像是在尋xue道的樣子,讓老何做主要動作。

    老何用手指輕按,對那個皮膚就害怕,自然是把安全行事放在了第一位,只等有結果後就收手。

    周宣自然是不等他吩咐,便即運了異能把陳飛揚皮膚裡的愛滋病菌細胞強行逼了進去,然後把病菌逼到一個點,如同以前給老爺子治療癌症一樣,把病菌逼到一個點,然後把病菌轉化成黃金分子,最後才把這個黃金血液逼出來,治療的過程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這個過程卻也不是那麼簡單,好在周宣的異能已經遠超以前,治療這個病,確實不是難事,只是要看心情了,心情不好,給再多的錢,也不想幫。

    周宣自己又不缺錢,不過幹些劫富濟貧的事,他也不是不做,但也要看情形,並不會一味瞎著來。

    雖然難不倒,也不是很困難,但也不輕鬆,愛滋病菌比癌症更難治,癌症畢竟還只是癌細胞,只在生長的區域裡,而愛滋病就不同了,愛滋病菌會在全身血液的任何地方都存子,這就是為什麼沒有人能治得好愛滋病的原因。

    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是瞪大了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周宣和老何,生怕哪裡給漏掉了,主要的目的還是監視周宣和老何,畢竟這事還有騙人的成份居大。

    陳太先一邊盯著周宣,一邊又在說道:“何醫生,周先生,還需要什麼別的嗎?”

    而老何是不敢說話,生怕一個不好便說出了漏dng破綻來。

    周宣卻是沒有閒心來扯這些,注意力全部都在陳飛揚身上,當周宣把愛滋病菌逼到一個點後,那可是uā了極大的力氣,這病菌,當真是在陳飛揚身體無處不在,實在是難,比老爺子的癌症還要難,但難是難,並不是不能治,只是要uā的心血和異能更大些。

    幾乎uā了四五十分鐘,周宣這才將陳飛揚全身的愛滋病細菌全部逼到他右手指上,眼看右手指就大了不少,顏色也變得金黃起來,很明顯,ru眼都看得到。

    而且陳飛揚自己也有感覺,渾身酸痛無力,而手上的皮膚腐爛處也漸漸變得紅起來,開始是黑色的腐爛模樣,到後來變成好像是抓破了皮膚一般,但顏色就是鮮紅的了。

    周宣做到這一步,然後當即裝作急道:“二叔,你把他身上的毒素都逼到了右手指上,我拿刀來開個x小口啊?”

    周宣這是在給老何遞口訊,是讓老何找臺階下。

    老何明白得很,也早就想周宣說出來,說出來他才知道要怎麼做,不會一葉障目,只要喜歡的時候,人的眼力其實跟瞎子一般,極易上當。

    老何趕緊說道:“好,我有些累了,你拿刀來做這個手術,開這個口,我做這邊的後續動作”

    這個時候,陳飛揚自己還不清楚,因為他只能看到他自己的手上皮膚,面前又沒有鏡子,不能看到自己臉上的樣子,而他老子陳太先就不同了,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陳飛揚臉上,皮膚上都好像換了新皮膚一般,鮮紅新嫩,那之前的腐爛皮膚自動脫落了。

    周宣也清楚,這都是他弄出來的,又怎麼能不知道,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老闆,我要刀,x小刀”

    老何干的是中醫,基本上不會給別人開刀動手術,而且出診的話,是更不可能不能帶有手術刀的,周宣一說,他就明白,周宣是準備出手了,之前他雖然神奇的把老太太治好,但畢竟兩者之間差了些,愛滋病的難度可不是人們想像的那,伸手就可治了。

    陳太先慌天忙地的到處找刀,但巧的是,到處都沒有找到一把刀,搞了半天,才找到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刃有些鈍,周宣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還是接了過去,然後說道:“稍稍忍一下,不會怎麼痛的”

    說完周宣把刀拿在手中,看著陳飛揚的手指,這才用刀割了下去,把手指尖上割了一道x小口,當然這把刀是不可能那麼易就把手指割開的,周宣運了異能把手指尖的皮膚處轉化吞噬了一道口子的樣子,陳飛揚本人甚至是感覺都沒有,不知道已經開了一道口子。

    從手指尖上,一滴滴的滴落金黃色的血液,滴在地板上,地板上就在冒煙霧,陳太先見到這血液這麼厲害,當即退開了兩步。

    而陳飛揚的手指也是慢慢細了一些,血液滴落,直到變成鮮紅色後,那粗漲的手指也就變回原樣了。

    地上的血液呈金黃色,yn麗得很,就好像黃金液一般。

    周宣額頭出汗,好在老何因為心急,額上臉上的汗水更多,讓陳太先陳飛揚父子覺得老何出的力肯定是要更大的,感激的心思也拉在了老何身上。

    周宣只不過是個幫手的,不在他們的注意力中,而且周宣本就不想lù臉,自然不會在意那些,把手一松,退開了兩步。

    老何見到周宣都退了,他這個假扮的人,自然也就撤回來,把手一縮。

    周宣暗暗對老何一點頭示意,表情很輕鬆,也很堅決,表示已經治好了。

    老何還是半信半疑的,不過周宣的治法很奇怪,居然把手指做得大了,再割開後裡面流出來的居然是黃金一般的血液,心裡倒是有些信了。

    而最關鍵的是,陳飛揚臉上皮膚上那些腐爛處,也都消失了,好像褪皮一樣,爛皮褪去,現出來的就是新嫩的好皮膚。

    周宣退在一邊默不作聲,然後慢慢運氣恢復一下自己,一陣子後才又運了異能探測陳飛揚的身體中,很乾淨了,愛滋病的細胞分子是全部被周宣逼轉出來,一分不剩,是真被完全逼出來了,可以說,陳飛揚的命,是真的給救回來了,只是他自己還不敢肯定而已。

    周宣看到老何有些遲疑,想說又不敢說的,忍不住就自己說了:“陳總,你還是檢查一下,讓醫生過來,檢查檢查,看看身體到底好了沒有”

    陳飛揚感覺到皮膚稍有些癢,將手上的皮膚在身子上擦了擦,那滿手臂的皮膚就滾落下來,一片片一粒粒,老皮膚掉下來後,新皮膚全好無損,如同新生兒一般紅嫩。

    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驚呆了

    而老何也是欣喜不已,所有的懷疑也都淡了許多,雖然知道愛滋病是個不能醫治的難題,但陳飛揚身上皮膚這些現像,就知道,周宣肯定又使上了他的功夫,否則怎麼壞皮膚變好,變得乾淨起來?

    陳太先愣了愣,當然打電話叫了一個西醫師,算是他的專人護理之一,是個醫院裡的主治醫師,又帶了驗血的儀器設備一起過來。

    差不多到了十入九分鐘,陳太先叫的醫生就來了,是個鬼佬,又帶著兩個人高馬大的手下,讓他們搬著儀器進來,而此時的陳飛揚表情神色都好多了,根本就看不出來剛剛還是個身患絕症的人。

    那醫生對陳飛揚吩咐著,讓他把手伸出來,而醫生並不知道陳飛揚患上了絕症,以為只是有什麼普通的病,讓他來化驗一下血液,所以也是恭敬的請了陳飛揚伸手,用針筒cu了一點血,然後拿到他的屬下抬過來的驗血儀器下慢慢觀察起來。

    這個時間比較慢,至少過了十分鐘,這才轉頭對陳太先說道:“陳總,你兒子剛才cu的血液檢查結果表明,分值全部顯示yīn性,顯示是沒有什麼病,還有什麼別的要查嗎?”

    陳太先和兒子陳飛揚就差不多快要跳起來了,其實一直都在興奮之中,他請來的醫生說沒有問題,那就是真沒問題了,愛滋病沒了,這實在是讓陳家父子激動不已。

    陳飛揚甚至是眼淚都流出來了,又擦淚又對老何說道:“何醫生,x小周,我真是佩服了,這是怎麼治的?能透lù嗎?”

    不過想想也知道,這種事,一般人都是不會透lù的,只會保密。

    因為還有請來的西醫在場,所以陳飛揚和他老子都沒多說,知道是老何的就好。

    老何也是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好,但與周宣是明白的,雖然驚訝,但還是努力做著鎮定的表情。

    陳太先當即把西醫送走,因為害怕老何和周宣說出這個秘密來,要是一般人知道陳飛揚有絕症,而且是愛滋病,那兒子一生就真完了,現在這麼早,一切都得遮掩住,所以才又急急的安排人手。

    等到西醫鬼佬和他的手下一走,陳太先便對老何拱手說道:“何叔,當真是謝謝你了”

    說著又開了一張支票,遞給老何後才又說道:“何叔,很不好意思的是,現在我的現金一下子是拿不出那麼多,我給你開了一個億的現金,就算是還差了一半,這一半呢,容我三四天給你湊一下好不好?公司一下子忽然cu調這麼多現金,還是很困難的”

    對陳太先這個提議,周宣自然是不反對,也不怕他不給,到時候如果他真不給,只要自己弄個x小uā樣,玩個uā招,陳太先便會老實服從。

    看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的樣子,老何是沒有反對的意思,這一億,已經就遠超出了他能想像的地步,本來是不相信的,但沒想到,老何還真把他的愛滋病治好了,而且還沒費什麼力的樣子。

    這與周宣所說的難度是不相符的,在他們的注意中,這個變化真的令人難以相信,愛滋病真的能治好嗎?會不會是剛剛那個西醫驗錯了?

    想了想,陳飛揚還是想到醫院裡面再檢查一下,不過現在的心情卻是真好了,以後也不會再去uā天酒地了,這對他來說,是個極重的教訓,以後就不敢再uā天酒地了,這次是拿命買到的經驗和教訓,這種教訓,這一生就不想再來試了。

    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別的念頭,兩個億買回自己的命,陳飛揚還是認為值得,不過這錢是他老子的,並不是他的,而且數目這麼大,他老子早就ru痛得很,這會兒都直哆索呢。

    周宣淡淡道:“二叔,那也行,過幾天湊到了再給剩下的錢也沒關係,我們走吧,家裡還有事呢”

    老何這時對周宣那幾乎是言聽計從,當即點點頭,連連道:“好好好,我也想著要趕緊回去了,馬上就真,馬上就走”

    陳飛揚父子還需要到醫院鑒定,也還想sī下裡說清楚,父子兩個人再商量一下,怎麼對外界說,對老何他們,也就想快點送走了。

    周宣和老何出了這棟別墅,然後到x小區外,再搭乘了計程車,兩個人又回到老何的診所中,一進m門,老何就把周宣拉到裡間,把m門上,這才緊張的對周宣說道:“x小周,當真是你治得嗎?”

    周宣笑笑一攤手道:“難道何老是以自為老太太和陳飛揚的命是自己好的嗎?呵呵呵”

    老何也就是這麼一問,對這件事,他已經信了,只不過是還想確證一下,支票上的一億一百萬,這兩張支票,兩張都讓他無比的驚訝,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能拿到這麼多錢。

    想了想,老何又對周宣說道:“x小周,這兒這些錢,我看……你一半我一半吧”

    老何知道周宣是傅家的女婿,那自然不會缺錢的,但也不能就他一個人把這些錢吞了吧?

    周宣嘿嘿一笑,搖搖頭道:“算了,我不缺錢,也不是為錢而來的,我是見到何老診所生意並不好,這些錢,何老就自己用就好了,我本來就是想幫何老一把的”

    周宣根本就不要這個錢,老何有些驚異,如果是一百萬那一張的話,周宣不要就不要吧,也沒什麼大不了,但另一張是一個億的,而且還有一個億的欠帳,這麼大一筆錢,就算是有錢人,也不會把這個拒絕

    周宣又笑笑道:“何老,如果您真要感謝我的話,就把我先看中的靈芝,人參,何首烏,這幾件植物選幾株送給我吧”

    這事哪還用說,老何趕緊到地裡,把人參,何首烏,靈芝等幾種株苗細心的挖出來,連著土泥,然後放到盒子中,處理好了才激給周宣,然後又說道:“x小周,這個錢,你還是要一點吧,我們一人一半,我會安心些……”

    周宣擺擺手,捧了箱子然後就說道:“真不用了,何老,我跟何老投緣,今天也是專m門來忙你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用客氣,不過給陳飛揚治這個病,還真耗精力,何老,我回去睡了,明天再來跟你聊”

    老何見周宣真不要,不是裝的,心裡還是很感激周宣,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相激,便送了他這麼大一份禮物,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別說一個億了,就是那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老何就能完全擺脫生活困境,人嘛,生活總是很現實的,難歸難,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周宣一定要不笑納,老何還是收下了,畢竟是很需要錢的,只不過一個億實在是太多了,無論他怎麼差錢,那也用不了那麼多。

    周宣捧了盒子出來,自行搭車到傅家,回去後就到後院把這幾株人參,何首烏和靈芝種到牆角邊,然後再運異能灌注在其中,看看明天會變化到什麼樣,會不會跟前一次那些何首烏的情形一樣。

    要是真能那樣的話,那周宣就能肯定他的異能對植物有極大的生長幫助,而且是以超級的速度生長。

    家裡人都在客廳裡閒聊,傅天來見到周宣回來後,馬上把他拉到邊上低聲說道:“周宣,倉庫那邊我已經準備好了,而且是分成幾批弄的,你弄成後我再返回去,我安排得很x小心,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周宣沒料到傅天來搞得這麼急,不過做那些倒是很簡單的事,他有異能,要是做那個的話,更快更好,不過周宣可能是不想在別人面前lù出太多的形跡,所以在這些不需要他出手便能做成的事,也就不想自己做了。

    “嗯,好,爺爺,我跟你去,做這個不費勁,很快就行,到時候您讓公司的經理c作好了”

    傅天來大喜,趕緊叫保鏢備車,他攜了周宣便到外面乘了車往傅天來準備的地方趕去。

    傅天來做得很謹慎,把倉庫安排在郊區偏僻的位置,拉周宣來後,還特地注意了有沒有跟蹤。

    沒有人跟蹤,也沒有可疑的人和事,周宣一直都是運著異能探測著,到了郊區的倉庫後,傅天來命令守古城的幾個保鏢把大m門打開,倉庫裡面是堆集如山的紙箱子,周宣也探測得清楚,箱子裡面全是木方長條塊,跟金條是一個樣。

    周宣不用傅天來說話,便運起了異能進行轉化,這個倉庫起碼有過千平方,長長的空道上,盡是些大貨車箱子,箱子裡面就是x小紙箱子,大貨車裝箱鎖x小紙箱子,而之前來的時候,裝箱又下箱的工人都是普通工人,裝箱的時候也都知道,裡面裝的是木條木塊,並不值錢,所以注意力就少了。

    周宣慢慢的沿著大長貨箱走過去,過千的平方,遠距離已經超過了他的能力範圍以內,所以需要一邊走一邊轉化,沿著大倉庫走了一個圈子,便把所有的箱子裡面的木條轉化成黃金了,然後才對傅天來點點頭說道:“爺爺,好了,您……”說著看了看左右的人。

    傅天來明白,這是周宣在顧忌旁邊的人,當即叫他們全部都退出去。

    等到他們全部都退出去後,周宣才又說道:“爺爺,先cu取一箱來看看,有沒有成功”

    傅天來也是點點頭,這事確實馬虎不得,要是沒有轉化成功,也不檢查,到時候讓經理們c作的時候,說不定就遲了。

    傅天來當即到貨箱裡面扯了一箱子出來,實在太重了,很重,幾乎拖不動,然後打開了箱子,金燦燦的一片亮眼,取了幾塊到手上,很沉,又在上面咬了一口,拿到面前再看的時候,金條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圈子,是真的,雖然沒可能看得見裡面,但傅天來經驗很足,從金條的重量上就能感覺到,這金子是沒有問題的。

    傅天來心裡歡喜,要是真如周宣所說,這一倉庫就都是轉化成功的黃金,那傅家可以說就是天下第一大富豪了,沒有誰能比得過,再會賺錢的人也沒有周宣這種點石成金的本事大,無法相提並論。

    周宣自己也用異能探測了一下,確實沒錯,這一倉庫的木塊都給他用異能轉化成了金塊,這個數量,傅天來還略有加大,實際上還不止一萬噸,至少有一萬二千多噸,這麼龐大的數量,他請的那些職業經理,那是想怎麼運轉就怎麼運轉,毫不費力的運作。

    其實就算換了傅天來自己,那也是沒有半點問題的,這麼大數量的黃金,足夠解救他們傅家這樣的困境,甚至可以解救出數家他們這樣的極別,在市場上興風作弄。

    而最關鍵的是,傅天來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黃金有沒有用到刀刃上,因為這些黃金並不是他uā本錢弄來的,而且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毫不費力,這才是重點。

    傅天來又cu了好幾箱子檢查,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重量,純度,都跟純金是一個樣的,而且這些黃金的純度好得沒話說

    純度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周宣的異能本來就是來自於太空中黃金星球,這是一個黃金的國度,黃金比地球上的純度還要高得多。

    周宣同樣在檢查著,看看自己有沒有遺漏,而傅天來就是在那些箱子中cu取檢查,沒有規則,隨便cu取,而每一件被cu取出來的黃金都是同樣的高純度,沒有半點瑕眥。

    傅天來都陶醉了,當年的選擇看來是沒有錯的,選定周宣作為他的孫女婿是做得最正確的事,現在果然是周宣替傅家解難了,當然,傅天來並不是貪錢,現在周宣轉化成的黃金,他只是欣喜,能將傅家解危於難。

    檢查了個大概之後,傅天來便讓周宣一齊出去,然後吩咐保安,“分成三班倒,每一班都多派幾個人值崗,六個人以上吧,獎金工資都是雙倍,守幾天就夠了,這些木塊我是要做出口的,你們不知道,這些木塊在國內能值到幾十塊錢一片,但在紐約,或者是西歐美洲,是不值錢的。”

    傅天來提前把這些箱子裡的東西說了出來,而且之前他還故意把箱子打開過幾箱,讓他們看了個清楚,知道裡面是一些普通的木塊,毫不起意,聽傅天來說起如果運到中國,就會賺大錢,但在本國,那就是賺不到錢,而且一般人是無法運送貨物出境的,需要很多手續,但傅天來是個國際上的大富翁,生意遍佈全球,弄點進出口的貨物自然是稀鬆平常的事。

    把倉庫大m門鎖起來後,傅天來又叮囑了一遍,然後當場給每人一萬塊的獎金,事情完後,保安們歡喜不盡,平時的工資就只有一兩千,今天守這麼些無價值的木塊木條,居然還能有這麼豐厚的獎金,可以讓他們幹五個月才能掙得到的。

    而且傅天來還說了,後面完事後還有獎金,至少是不會比現在的獎金低,看來他們都有不錯的收入。

    把這件天大的事做好了,傅天來的心事也就了啦,在回去的車上,傅天來介紹道:“周宣,我們傅家的股票正跌得凶呢,看這個樣式,看來我們還得等兩天,過兩天還會跌得更猛一些,到時候只需要uā費比之前出手所需的現金的四分之一,就能把傅家的股份全部收購掉,所謂涅磐而生,火中取粟,便是如此,等到傅家股票到即將跌停牌時,再出手的話,會賺得更大,因為像有過萬噸的黃金來救傅家的市,那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的,這種利好的消息只要一出,立馬就會狂漲,如果在狂漲之際,再賣出股票的話,那又會狂賺一筆。

    不過傅天來不會讓他們這麼幹,把傅家的股票收購完成後,傅家的實力就會猛漲,傅天來根本就不需要,也無屑於賺那樣的錢,有周宣在,他什麼都不用擔心發愁,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黃金,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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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人參靈芝何首烏



     安排好了倉庫裡的這些轉化成黃金的木塊,又安排好了監守的人守,每一個大集裝箱都是鎖好的,鑰匙全部由傅天來自己掌控,而且那些監守的保安們,之前傅天來還故意給他們打開箱子看了,讓他們知道這裡面裝的是木條,再鎖上後,他們也就不會起什麼疑心和歹意。

    人心難測,哪怕你給得再多的賞金,也難保不會有人見財起義,只有讓他們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知道是沒什麼價值的東西,那就沒問題了。

    周宣什麼都沒說,看著傅天來聲色不lù的辦理著這些事,當真是不愧傅家的掌m門人,換了他,就想不到那麼周全,想不到那麼遠。

    回去後,傅天來又把周宣叫到房間裡單獨問他:“周宣,公司的職務,你真的不能擔任嗎?”

    “爺爺!”周宣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然後回答道:“我真是做不了那些,不是那個人才,剛剛在倉庫那邊,我還在想,爺爺做事才是真有魄力,我根本就不能比,還是清散的過日子罷!”

    傅天來笑了笑,說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罷,不幹就不幹吧,你啊,連我都想過你那樣的日子了,無拘無束的,而現在,你看看,我給你弄成現在的樣子,見個熟人朋友還得染髮化妝,以前是想年輕一點,但這一年輕,卻又年輕得狠了,還得再化妝,化得跟老頭似的,所以啊,我就在想,幾時把事務完全放下就好了!”

    周宣嘿嘿笑了笑,也不說話,這時候再說什麼,搞不好就又不好說了,反正自己也是不幹的,乾脆就什麼也不說。

    睡了一晚,第二天起cuáng後,周宣第一件事便是到後院裡看自己昨天種下的那幾種靈y。

    扒開前邊的蘭花草後,周宣一看就禁不住喜悅起來,就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所以來也沒有用異能探測這些靈y的情況。

    那何首烏長得跟之前的何首烏差不了多少,而人參的樹葉呈半圓形,中間一枝獨秀,開了一朵紅花,而靈芝則是生長在石牆邊上,菇呈紫銅色,聞著就是一種令他興奮的味道。

    這時周宣才探測了一下土裡的情形,一探之時也是喜了起來,這三種除了何首烏長得跟前次的一個樣,自己見過的,其他兩種,比起昨天栽下的時候,大x小可不是一樣了,今天的大得多,當然,何首烏的個頭最大,其次是靈芝,體形長得變化最x小的是人參,但昨天種下的是老何的才一年的新生人參,只是一條極細的獨須,而今天這些人參都長得有頭有手有腳的,極似人形,一夜之間,也不知道給異能催長了幾百年還是幾千年。

    周宣想了想,轉化了泥土,提取了六個,人參,何首烏,靈芝各兩枚,把其中一枚包了放在盒子中,把剩下的三枚洗淨了配合其它珍貴y材,再入煲,讓王嫂幫著看火候。

    又煲了湯,王嫂高興得很,這個孫姑爺當真是厲害,幾煲湯一喝,讓她們都變得又年輕又漂亮,皮膚光滑得多了,幾乎跟十六七歲的時候一個樣,她四十多歲快五十的人,現在看起來像二十的人,由不得王嫂不高興,而現在這幾天周宣忽然間不煲湯了,還真有些不習慣,今天倒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周宣又開始煲湯了,當即興奮的幫手。

    這一煲湯煲了四個x小時,等到煲好後,周宣聞到煲裡的味道就興奮,那濃烈的y味讓周宣就想著,這y力肯定是更遠超上次那幾顆何首烏了。

    湯汁仍然不多,還是用杯子盛了,這次沒有準備那些保鏢的,只準備一家人和王嫂的,一共是七杯,汁濃如墨。

    周宣對王嫂笑笑道:“王嫂,你先嘗嘗,是不是很苦?如果太苦的話,就放些糖在裡面。”

    王嫂早就在等周宣的話了,一聽就笑呵呵的端起杯子,感覺到熱氣,先吹了吹,然後試了試,溫度還略有點燙,又吹了好幾口,等到喝到嘴裡不太燙的時候,這才慢慢喝起來。

    這次到嘴裡的湯汁並不是很苦,反倒有一絲甜意,甜味中夾著苦味,不過吞到肚裡後,舌尖上殘留的味道又變成極為舒爽的感覺了。

    周宣自己也端了一杯喝了,湯汗一下肚,周宣就覺得異能歡天喜地的sun吸起來,把y力y氣瘋狂的吸收了,而自己也感覺得到丹丸真氣繼續更加淨化。

    “不苦,比上次的還好喝一點。”王嫂喝完了,t小ǎnt小ǎn嘴cún說著,這又在想著,明天該又是什麼樣了呢?

    周宣也在想著這個問題,把湯送到客廳裡。

    看到周宣又送了湯過來,傅天來和傅欲海兩個老人高興得不得了,雖然這段時間因為喝了周宣的大補湯而年輕了,搞得出去都不敢,但看到周宣的大補湯後,還是很興奮,畢竟這是能讓人年輕的靈y,別的人,那是拿錢都買不到的,而他們,可以天天白喝。

    傅盈也是很喜歡,前段時間因為生了x小思思後,有些妊娠斑,後來慢慢倒是淡了,不過沒有消失,直到前幾天喝了周宣的大補湯後,就完全消失了,皮膚也更好了,身體的感覺也好得不得了,以前她的身手很好,又經常鍛煉,但現在,身手就遠沒有以前好了,生了孩子後又懶得動,跟了周宣後,又沒有以前那般好動了,不過這幾天喝了幾天的大補湯,那身手居然比以前還要強了些,隨便動了動手,試了試,好久沒練過的招式居然還能做得那麼順暢,而且覺得還更強了。

    這都是因為周宣的大補湯的功效,對於周宣弄的這些東西,有奇特的效用,傅盈是一點都不奇怪,因為周宣的異能做得出任何讓她想不到的事情。

    一家人都笑呵呵的把湯喝了,周蒼松和金秀梅夫妻也都很好奇,兩個人都年輕得跟三十歲樣的人一般,看起來又哪像周宣的父母?簡直像哥嫂。

    金秀梅把杯子裡的湯喝了,然後奇怪的問著周宣:“兒子,我真是覺得好古怪,你煲的是什麼湯啊?你看看,你爺爺祖祖變得像五六十歲,我跟你爸像三十歲,你說說,這都像什麼事了!”

    傅盈也笑吟吟的道:“是啊,媽,你看你不像我婆婆,反而像我姐姐了……”說著又指著爺爺祖祖笑道:“還有啊,爺爺,你像我爸,祖祖像爺爺了……”

    “亂了亂了……都亂了套了……”傅天來忍不住又笑又惱的罵著傅盈,一家人都嘻嘻哈哈的嘻鬧著。

    周宣反而覺得溫馨,吃了中飯後,便把那一盒子靈y提起到老何那兒去了。

    老何今天也沒有心思坐診,讓何三代守著,自己把支票兌了,轉存到自己的銀行帳號上,看著存摺上那一長串的零,零前面是一個一,數了數,是八個零,一個億啊,如何不心喜?

    而且陳太先還說了,後面還會給他一個億,因為這數字是周宣定下來的,兩個億的診金,搞得他昨晚一晚,和今天一天,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周宣提著木盒子一到,何三便趕緊通進去給老何通報,見老何黑著眼圈坐在沙發上發呆,便說道:“二叔,昨天那個姓周的年輕人來找你!”

    “找什麼找,誰也不見,別來煩我!”老何破天荒的發了火,沖著何三便惱了起來。

    搞得何三趕緊往m門外跑,一邊跑一邊想著,出去得狠狠罵一頓那個那個姓周的年輕人,不過老何罵完他過後,忽然間身子一震,朝著何三大叫道:“等等,何三,等一下,站住!”

    何三嚇了一跳,趕緊站住身盯著老何,眼見老何臉漲得通紅,站起身來急煞煞的樣子,把何三嚇得心裡直跳,也不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老何這樣子可真嚇人。

    老何幾步沖到何三面前,急問道:“何三,你剛剛說什麼?是姓周的年輕人來見我?”

    何三點點頭,然後x小心的說道:“是啊,我說了,是昨天那個姓周的年輕人又來找二叔,二叔要是不見,我就出去回絕他!”

    老何一下子又笑了起來,罵道:“回蛋,我自己出去接他!”說著幾個大步就往沖出去。

    何三在後面被搞得莫明其妙的,嘀嘀咕咕在後面跟著,不知道老何為什麼忽然轉變了態度,從昨天回來後就是這樣了,昨天一回來,啥也不幹,就關了m門躲在房間裡,仿佛撿了什麼寶貝似的。

    老何快步跑到診所m門外,見周宣提著個箱子笑吟吟的站在m門外邊,趕緊幾步上前拉著他就往屋裡來。

    也不到診所的房間,而是直接拉到了裡間,外面太雜亂,有家人和請的員工,吵得很,在裡間,老何把周宣拉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沖外面叫道:“老伴,給我泡房裡藏著的鐵觀音!”

    老何的老伴姓周,叫周cun梅,是老家本地人,聽到老何大聲叫著讓她泡茶,這倒是不奇怪,但聽到老何叫她泡鐵觀音,就不禁吃了一驚,這鐵觀音是老何花了一千多在老家買的,帶出來後一直捨不得喝,也不知道是來了什麼客人,竟然捨得拿出這個東西來。

    泡了茶後端進來,見是個年紀輕輕的黃皮膚,跟自己一個樣,看來應該是中國人。

    老何介紹道:“老伴,這位也是姓周,叫周宣,是你們本家人,算是我老何命中的貴人,呵呵呵,趕緊叫兒媳婦出去買些好菜,我要招待x小周!”

    老何說著就從衣袋裡掏了一大疊鈔票來,看也不看的便塞給老伴,說道:“買好菜,多貴的都行,別痛錢,不夠我再給!”

    周cun梅嚇了一跳,還以為老伴發燒了,這一疊鈔票至少有兩千美金,給這麼多錢買菜,不夠再給,那不是發燒了是什麼?

    老何昨天得了那一億零一百萬的支票過後,確實是太興奮了,一夜沒睡著,直到兌了現金存入到自己帳戶中後才感覺到是真的了,而這一切,又因為沒有落實,也沒敢告訴老伴和兒子兒媳等家人,怕他們受不了。

    但現在一切都算是塵埃落地了,一切都成了定數,而這一切,又都是周宣的功勞,而且周宣一分錢都不要他的,這可是比天還大的人情,再說了,周宣又是傅家的孫女婿,不缺錢是事實,不過人品確實好,現在不缺錢的富翁大把,可那些富二代們,又有幾個不囂張炫耀的?錢可是不會嫌多,有多少要多少,這到手的大筆現金,沒有哪個不會要,但周宣就是不要,而全部給了他,就沖這一點,老何就感激周宣。

    至少周宣是沒有任何別的居心,而且他又老又窮,有居心也沒有用。

    周cun梅還在發著愣,老何又喝道:“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啊?來,這張卡拿去,儘管刷,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捨不得用錢!”

    老何說著又把銀行卡掏出來遞給了他,周cun梅確定老伴是有問題了,伸手摸著老何的額頭,擔心的道:“老何,是不是生病了?”

    老何又氣又笑,說道:“一直都希望我們能發財,日子能好過,這一下好了,她還不相信,哦,對了對了,我忘了,這事還沒告訴她們!”

    周宣笑笑道:“何老,我在家裡吃過了,不用買我的菜,準備你們自己的就了!”

    “那哪行,不吃東西也要喝酒,我老何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這痛快又都是x小周帶來的,你就是我們何家的貴人,恩人!”

    老何說著又扭頭對周cun梅說道:“老伴快去,我告訴你,我們發大財了,我昨天出診,x小周……”

    周宣趕緊打斷了老何的話題,說道:“周姨,是這樣的,昨天我跟何叔兩個人出診,我是陪他去看看,人家給了一大筆診金,那是何叔把人家的病治好了,是應該的!”

    老何一見周宣這麼說,頓時又明白了,周宣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事實,當即笑著點頭道:“是是是,昨天是你老公我出診,治好了病人,人家給了一大筆報酬,就是這樣,高興,高興惹的!”

    老伴要出去買菜,老何想了想,還是沒有先告訴她實情,怕她太激動了出去在外邊出事,人心恍惚的很容易出事。

    周cun梅笑了笑說道:“出診賺了一筆錢而已嘛,用得著這麼激動嗎?好好好,我去買菜,你們聊!”

    等到周cun梅一走,周宣才笑笑著對老何說道:“何叔,這件事,你可是千萬別告訴別人,無論是什麼人問你,你都只能說是你自己的醫術,是你治療的,否則的話,何叔,我只能說,我們的激情就完了!”

    老何一怔,又馬上點點頭,狠狠的說道:“好,你放心,你怎麼說就怎麼辦,不過我昨天想了想,x小周,不如我們就以這個診所為名,你不願出頭的話,就由我出頭,反正我本也是個行醫的,出去治病我們一起,專敲富豪,窮人免費,這樣劫富濟貧,而且還有大把錢賺,好不好?”

    周宣一怔,沒想到老何會有這種想法,不過老何的那個“專敲富豪,窮人免費”,這個話聽起來順耳,又想想自己反正也沒別的事,免得傅天來又催他去公司,不如就跟著老何看看病,行行醫,敲敲富人們,又能幫助那些窮人,這個方法最好,讓富人們乖乖的自己掏錢出來,否則就不幹,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不願意,你可以不來找我,就這麼簡單。

    不過老何有另外一種想法,又說道:“x小周,我們現在可以商量好,不針對所有人,治病還要挑選病人,而且狠狠要價,隨口說天價,只要能治好病,價錢再貴,那些富豪都會出錢。”

    周宣有些心動,倒不是為錢,為了錢,他還不一定想幹。

    老何又說道:“我們還請幾個專業的人員,接收病人的投單以後,馬上派我們的人員進行調查,查他們的經濟實力,身家財產,為人如何,善良的,少收,為人毒的,收天價,以他們的財產來計算,至少要他們三分之二的財產,讓他們重新起步,這可是讓他們沒法拒絕,因為治不治病,那是我們的權利!”

    “還有,收到的診治費,分成兩份,七成的一份是你的,三成的另一份是我跟所請的其他人!”老何又說道,他之所以這麼分,也是看得清楚,實際上這些全部都有一個基點,那就是得治好人家的絕症,而這個,又只有周宣才有那個本事,要想拿人家的錢,又想讓他們乖乖的自己出價,即使是要他們的全部財產,那也得給,誰到死的時候,還看重錢而不要命呢?

    如果周宣不出手醫治,那就沒辦法了,老何三七開,還覺得給自己這一邊開高了,就算這麼開,那數目也是大得不得了,想想看,要是像天陳太先兒子那樣的事,治一個兩億,看起來,一天治個四五個不在話,收入就是十億,而且不用高昂的y品,純粹是周宣的個人能力治好的,確實也是不可思議,但他就是給治好了!

    十億三七開,那他們也有三億,就算是一千萬吧,那他們也有三百萬,這都是一個他們想都不敢想的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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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太補了

老何又說道:“還有,x小周的想法我應該清楚,你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有這個治病的能力吧?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保守這個秘密,誰我都不會告訴,包括我的家裡人,除非我死!”

    周宣想了想,然後說道:“何叔,你提議的事,我可以考慮一下,不過我確實是不想被外人知道,還有,我以前買了幾樣東西,昨天拿了何叔的,今天也給何叔還個人情,呵呵呵,何叔,打開看看!”說著把箱子提到老何面前。

    老何把箱子提起來放到桌子上,箱子不箱大,也不重,心裡還在奇怪,不知道周宣會送什麼東西給他,不過估計應該不是錢,昨天診金就夠了。

    把箱子一打開,老何一下子就呆住了!

    一條成形的人參,一個也長成形狀的何首烏,以及一枚品相極好的靈芝,這三樣可以說,以老何的見識和眼光來看,那都是過千年的珍品,是價值連城,是無價之寶,是真的無價,這樣寶貴的東西,周宣怎麼就像送包煙一樣的就送給他了?

    難道是周宣自己搞錯了?不懂這個價錢?但看了看周宣的樣子,又不像是。

    怔了片刻,老何還是依依不捨的把箱子推到周宣面前,然後說道:“x小周,我想你弄錯了,或者你不懂這些個東西的珍貴,這是用錢都買不到的東西,這三樣我都不能接受,太貴重了,再說昨天你治病得到的一億多,你一分不要,全都給我了,就憑這個,我一家人一輩子都吃喝不完了,怎麼能還那麼貪心?”

    周宣笑笑又推了回去,說道:“何叔,既然你當我是朋友,那我就實話說吧,這東西,我家裡還有好幾份,多的是,用不了這麼多,又肯定不會拿去賣錢,所以你就放心的收下吧!”

    老何當真是有些發傻了,怎麼想也有些想不通,看來周宣不僅僅醫術遠勝過他,而且為人處事,也比他更豪爽,這樣的東西,都能拿來送人,而且還是幾件。

    呆了一會兒,老何才又把人參和靈芝拿出來細細的檢查,又挑了一丁點鬚根到嘴裡咀嚼,試了試y味,試了後,馬上就知道,這東西是百分百的真貨,過千年的東西,y性極強,哪怕就是吃了那麼一丁點的生須,老何就覺得這就是千百年都難得一見的珍品。

    東西是好東西,不會假,不過太珍貴了,老何老是覺得收下來就覺得心裡惴惴的不安,覺得對不起周宣。

    但周宣又直說了,這東西,他還多著呢,不用擔心,所以想了想,還是收下了,不過又說道:“x小周,你一定要給,我就收下了,不過這東西是無價的,我也不會用,放在這兒,你有需要的時候,我就送還回你!”

    周宣笑笑,也不再跟他多說,喝了一口老何老伴泡的鐵觀音,味道還很不錯,不過周cun梅顯然不是專業人手,不怎麼會泡,而且這茶具也不是專用的,泡出來的茶味就差了些。

    不過周宣也不是專業的品茶人員,只是曾經喝過那些好茶,喝過專業人員泡出來的極品好茶,確實不錯。

    老何想了想,又問周宣:“x小周,你看那事,其實是可以行得通的,昨天我收了那麼大一筆錢,我一家人的生計早已經不是問題了,以後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不過這一切都還得依靠x小周的能力!”

    停了停又說道:“x小周,我想問一下,你除了風濕,愛滋病,還能治什麼病?”

    其實不說別的,就只愛滋病這一項,就夠大發的了,不過如果還能治別的絕症,那就有更多的選擇了。

    周宣嘿嘿一笑,回答道:“何叔,你想的這事,我們再商量商量細節上的問題,我看也行,反正我沒別的事,至於治病嘛,我也不知道能治療些什麼病,以前治過的,我說說看啊,n小毒,癌症晚期,身體內有幾十年前中的數十枚彈片,中槍後臨死的傷者,這是我治過的,只要沒有死,只要還有一口氣,基本上是能治的。”

    老何呆了呆,確實是太驚奇了,如果不是昨天曾經親眼看到周宣治好過,還真是不能相信他的話。

    不過從這一點上面看,周宣應該是有特殊的能力,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想讓別的人知道的原因吧,老何想了想,然後正se道:“既然是這樣,x小周,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不如就成立一個正式的公司,我出任名譽董事,而x小周就只任一個無關緊要的職員,主要職責是負責跟我一齊出診治病,這樣就能讓x小周避免給任何人知道,而內部的管理,我們將會做得更嚴格,請專業的經理人,請最嚴格的保全公司的保鏢人員,接受治病的對像,需要考核,財力物力以及本身的信譽和名聲,還是我之前說的話,接受治療的病人需要選擇,而且要定量,因為我們治病的人員不可能會擴大,這個也擴大不了,就只有x小週一個人,每天定個量,限定多少人!”

    周宣笑道:“呵呵,沒看出來何叔還是個管理的能手啊,好,就依何叔說的辦,不過我想以傅家的身份入資,我可以不參公司內部的事,我也不會參與,就定一個億吧,傅家入股七千萬,何叔三千萬吧,公司的管理權歸何叔管,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不能保證每天都會出診,也許我有別的事,安排接受治療的人,就以三個到五個為准,儘量少一些吧!”

    老何當即拍板,說道:“行,今天就停止營業,明天我就讓我兒子去找辦公樓,以一億的資金,儘量買下一處合適的地方,我們這個公司,只需要房子裝修好,醫療器械是可以不用的,這個我想x小周也明白,我見你治病是什麼都不用的,估計別的症病也是一樣的治療手法吧?”

    周宣點點頭,老何是個明白人,他的能力,老何恐怕是隱隱知道一點,反正是明白,他至少是有治病的特殊能力吧,或許是真的那種秘傳的真氣神功吧,反正他是不知道的。

    周宣跟老何談得正歡,忽然間,衣袋裡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家裡打過來的,當即接聽了,按鍵一按下,裡面就傳來傅盈急急的聲音:“周宣,趕緊回來吧,家裡出事了,一家人都在流鼻血,除了x小思思和x小思周,我,爺爺祖祖,爸媽,還有王嫂,全部都在嘩嘩的流鼻血!”

    周宣嚇了一跳,趕緊說道:“好好好,我馬上回來,別擔心,我馬上就到!”

    說完趕緊對老何說道:“何叔,我家裡人好像生病了,我得馬上回去!”

    老何一聽,站起身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周宣一想,自己這個醫生是假醫生,是靠異能治病的,而老何是真醫生,他要去也好,說不定是真正的x小病,有他在就要好得多,自己對病症並不懂,而見過治過的也只有那些絕症。

    “好,那就麻煩何叔跟我走一趟了!”周宣也不反對,點著頭說著。

    老何笑道:“x小周,你還跟我這樣說,那就是見外了,再說了,你自己醫術如神,我也只是跟你去看看,幫幫手而已,趕緊走吧!”說著提了他的y箱子。

    在m門外,兩人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傅宅,到了後,一下車,別墅m門前的保鏢就迎了過來,急急的說道:“周先生,還正急著呢!”

    周宣帶了老何就直往裡面行去,到了客廳裡,只見裡面亂成一團,每個人都仰頭向天,臉上蒙了一片熱水浸透的m巾,不過白m巾給染得通紅,顯然是流了不少的鼻血。

    周宣很是著急,這些人都是他最關心的親人,容不得哪一個人出錯,趕緊運起異能探測著,不過很是奇怪,異能探測過去,每個人的身體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是有病症狀態的樣子。

    老何到底是經驗豐富,看了看,當即問道:“是不是吃了什麼?”說著首先給傅天來搭脈診斷,過了一陣子才奇怪的說道:“這個……很奇怪,傅老的脈相很平穩,精力旺盛,不像有病,反而像精力太盛,是不是吃了什麼補品之類的?”

    一提到補品,周宣和全家人都恍然大悟,周宣趕緊說道:“是是是,早上我用送給你的那三個一樣的人參,何首烏,靈芝,還有其他的y材,煲了湯給一家人都喝了,是不是這個原因?”

    老何一拍大腿,說道:“肯定是了,x小周啊,那幾樣東西,那可是天底下最珍貴的無價之寶啊,對普通人來說,一輩也許見都不能見到,更別說吃到了,這都是極大補的y品,當然,傳說中的說法或許太過,說什麼生死人而ru白骨,是仙草,這些都只是傳說,不過有極其強的y效,那是肯定的,傅老一家人就是太補了,這就像是水滿則溢的道理,補得太強了的原因,這樣吧,我開點疏堵的y品,吃了以後,只要不要再盲目的吃大補y就好,這大補y啊,對於需要的人來講,那就是救命靈y,但對於精神旺盛的好人來說,那就是毒y了!”

    周宣擦著汗水訕訕的道:“之前,我還給家人煲了好幾天的何首烏大補湯喝了,我見大家反應都很好,又顯年輕,皺紋減少,白髮變黑,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又煲了這一鍋更強的大補湯,沒想到就出事了!”

    老何笑笑道:“你也當真是暴殄天物啊,弄費了,之前你煲的時候,那時可能是傅老等人年紀大,身體虛,就算不虛吧,那也不是很飽滿,所以你的大補湯是有效用的,但今天你再煲的湯,一是大家都補到差不多了,二是今天你煲的湯也太補了,超強過度,所以就出現了這種情況,還好發現得早!”

    老何說完就從y箱子裡找了些y出來,分成七份,給每個人都分發了一點,大家分吃了。

    吃了y後,一家人還真的就止了流血,不過周宣就有些奇怪了,想了想就問道:“何叔,奇怪了,我也同樣喝了這湯,怎麼就沒有這個症狀?”

    老何笑笑道:“這很顯然,你的身體特殊,應該是身體吸收了,只有有需求,就自然不會顯露滿溢的情況!”

    周宣一想也是,自己喝得再多,就都被異能吸收了,異能會更純淨壯大,不可能會出現旺盛到流出來的地步。

    把家人的流鼻血治好後,老何也不多待,直接說道:“x小周,我回去準備了,就這兩天,我把報告書拿給你看,並選好位址,到裡再電話通知你過去參觀,如果可以的話,就決定了!”

    周宣把老何送出去後,回到客廳裡,然後對大家說道:“爺爺,祖祖,爸媽,盈盈,這個老何是我朋友,他是開醫館的,想和我聯合開個醫館,我想爺爺以公司的身份出面,出資七千萬,老何那邊出資三千萬,組成一家醫療公司,爺爺,你看怎麼樣?”

    傅天來有些詫異,不過周宣做事,是不用他怎麼來管教的,但周宣說出來,那還是把他們當長輩,而且周宣還要以傅家的身份出資占七成的股份,看來就是為了傅家著想了,也完全把他當成了傅家的一份子了,這個家,其實就是周宣的,不用多想。

    傅天來想了想,然後問道:“周宣,你既然決定了的事,我都是贊成的,現在我們傅家的股值還在下降中,沒有跌到穀底,我還想再等兩天,等股價跌到極低處再出手全力收購,之後我們再出資的話,那就算是傅家的獨資,你跟老何的醫療公司,也算是我們傅家的產業!”

    傅天來並沒有估計到這家醫療公司會帶來他想像不到的巨額財富,不過還是知道周宣的能力,如果他要出手,又合夥的話,肯定就是不會虧的,只不過周宣為什麼會去弄一間醫療公司呢?

    那個老何,傅天來是認識的,唐人街幾間中醫館他都認識,老何的為人在唐人街是公認的老實人,是個好人,周宣跟這樣的人合夥,那也不是壞事。

    周宣點點頭,又說道:“爺爺,一切你來決定吧,另外,公司如果再需要資金的話,您就再做一些木條,到時再通知我辦一下就行了,我不希望爺爺為公司的事太c勞,我想把這件事做完,爺爺還是請經理人打理,自己退下來吧,好好享受人生,別太累了自己,公司真正有問題,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呵呵,有你這話就行,我已經決定要退下來了,公司我放心得很,嘿嘿,有你在,我想我們傅家想倒都倒不了的!”

    傅天來笑呵呵的回答著,然後又各自到洗手間清洗血污,周宣訕訕然的溜到後院,都是他的大補湯惹的禍,沒料到這麼好的東西也給他弄成了毒約,大補是毒啊,需要的人才要,不需要的就是毒y了。

    在後院中,周宣看著那些人參,何首烏,靈芝,不禁頭痛起來,費心搞出來,卻是吃多了也不行,珍貴的東西就是珍貴,跟大米白菜不一樣,大米白菜是天天吃,這人參靈芝卻不能天天吃,哪怕他做得出來,也吃得起,但這卻不是天天吃的料!

    老何做事還真的很迅速,第二天一大早就打電話給周宣,說是到市區的商業大廈看看。

    周宣趕過去後,老何穿得規規矩矩的,一身正裝,他旁邊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跟老何長得有幾分相似。

    果然老何介紹道:“x小周,這個是我的兒子何興國,興國,快見過你周大哥!”

    何興國趕緊叫了一聲:“周大哥,你好你好!”

    周宣不禁啞然失笑,說道:“什麼周大哥不周大哥的,我比你x小,叫我周老弟還差不多!”

    老何已經給家裡人說了,有一億一百萬的診金的事,當時就把一家人整蒙了,然後老何又說要開醫療公司,並且是與華人首富傅家合資,自己出三千萬,占三成,傅家出資七千萬,占七成,家裡人並不懂開大公司的經驗,但聽說是傅家,倒也是有些興奮,尤其是老何的兒子何興國,傅家不僅僅是在紐約名氣大,而是在全世界都有極大名氣,華人首富,世界前十的富豪,哪裡能不知道的?

    其實他還不知道,也許幾天之後,傅家的財產就會直線上升,也許就會直接升到世界首富的位置上,僅僅憑周宣做出來的那一萬噸黃金,就價值一千億了,更別說傅家本身的數百億資產。

    當然,老何給家人說的也只是傅家有意合資,而周宣又是傅家的孫女婿,所以何興國興奮也只是因為周宣是傅家的財產繼承人的原因,周宣實際上是傅家的真正掌舵人。

    周宣瞧了瞧這兒的環境,是新區的高檔建築,比較繁華豪華。

    老何仰頭指著這棟大樓的頂端說道:“x小周,你看看,我們暫時租下這棟樓的頂上兩層,面積一共有一千四百平方,價錢是月租七十萬美金,價錢倒不是離譜,x小周,你看看呢?”

    周宣基本上是沒什麼意見,笑笑道:“到樓上看看吧。”

    三個人一起乘電梯上樓,樓層一共是七十二層,這樓是老何的兒子何興國聯繫的,上面七十一和七十二原是一家國際大公司租用的,但是金融危機後,公司大虧,於是就撤資,這房子也就還了。

    進入到七十一層後,一進去,周宣就覺得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很有氣派,到裡面看了看,辦公區,經理室,辦公室,井井有條,公配也極合理。

    何興國也興奮的給周宣介紹道:“周先生,這原是一間日本大公司,很有名氣的一間公司,金融危機一下子就倒了,被逼迫得從紐約撤資,我想如果租下這裡的話,基本上算是只給了房子的租金,但裝飾的費用就省掉了,這也是一大筆錢啊!”

    周宣也點點頭贊道:“不錯,地方確實不錯!”

    老何笑道:“x小周,如果你不反對,我就把這裡租下了,當然,為了防備以後我們遷到更好的地方,甚至是買下更好的大樓產權,所以這兒,我們最好是只簽半年或者一年的租權,你看行不行?”

    何興國一怔,隨即說道:“爸,只租半年或者一年,這未免有些可惜吧?一般租別的地方,絕大多數都是m坯房,裝修可得自己出錢幹,太不劃算了,而且這房價可是上漲的,到時候期一滿,房東肯定是要借機漲價的,只要我們簽得長一點,就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何興國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準備的這間公司會有多麼賺錢,所以還在擔心改換m門庭的事,以他的想像,還是要節約這些開支才對,畢竟他老子掏了三千萬的大數目,他是老何的兒子,這以後這些都是他的,他不得不x小心應付考慮。

    周宣笑了笑,對於金錢的事,他不擔心,如果他願意的話,這個公司趕超任何一家國際大公司都不是難事,想想看,只要針對那些超級富豪,人家掏一輩攢下來的財富給你,為了看病,而他們卻是什麼都不用付出,付出的只是周宣的能力,這是不用錢買的,差不多就是無本起義,一本萬利都不為過,這點點房租自然不算得什麼。

    而老何也是明白的,周宣的治病能力太驚人,如果是拿來賺錢,一個病人收費過億,是不成問題的,真要是有錢人,只要能救回他的性命,錢是捨得的,要不捨得也沒辦法,你想想看,在臨死的時候,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周宣還沒有說話,老何便即揮手斷然道:“興國,你來處理這件事,跟房東談好,這樓層,我們簽一年的租約,就這樣定了,你去辦吧!”

    何興國很是可惜的去了,周宣笑著對老何說道:“何叔,你兒子是個人才,挺會節約的,不浮誇。”

    老何也笑笑道:“是個踏實人,不過就是迂腐了點,開拓不足,我倒是滿足了,兒子太能幹也不是好事,會擔心,現在出事的頂層人物中,有絕大多數就是太能幹的精英人才,只因為太能幹,太進取,不滿足,所以才會出事。”

    “那也是,這樣就挺好了!”周宣望著大大的玻璃窗外,一棟棟的高樓如同岩壁一樣。

    老何又興奮的道:“x小周,還有件事我告訴你,今天一大早,我的診所就被無數人堵了,都是來看病的,據我所知,這五六個人都是因為陳太先的介紹而來的,其中又有幾個是被介紹來的人又告訴他們的親戚朋友的,看樣子,都是有錢人,診金不成問題,不過我已經拒絕了,我讓他們等候通知,說現在公司遷址,需要到新公司位元址才給治療!”

    周宣淡淡一笑,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怕死,就越會追逐他們,對於想要治病的資源,他並不著急,全世界有錢的人大把,患了絕症的人多的是,想要賺他們的錢,容易得很。

    何興國的帳號中有老何轉給他的一千萬美金的現金,讓他為公司的籌建做準備,當然,所有開支明細要做好,這是要報給傅家的財務人員檢查的,雖然周宣是個爽快人,不在乎,但他得把這方面做好,兒子和家人都不知道,其實他的錢,那都是周宣賞給他的,後面公司賺的錢,那也是依靠周宣一個人的,所以說,只是周宣不想把自己擺到外面,才讓他占了個名頭,無論如何,得把自己的位置擺正。

    “x小周,你家裡人都還好吧?昨天的症狀好了嗎?”停了停,老何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趕緊問起周宣來。

    周宣點點頭,對這件事,他還是臉紅了紅,訕訕的道:“都好了,何叔,其實我跟你說吧,我就是個水貨醫生,除了治那些難症絕症之外,真正的醫理基礎,我是不知道的。”

    既然與老何合作了,那以後治病的情況,無論如何是瞞不過他的,雖然不會全部告訴他,但有些基本的事,還是得跟老何說一下。

    老何也基本上明白,周宣確實是一個有些奇怪能力的人,不過這樣一想,也才合理,這就是為什麼周宣什麼醫y都不用,只是用手按摩就能將愛滋病,風濕病等等治好,想想也知道,這絕不是簡單的事,甚至是絕無可能辦得到的事。

    所以老何也才要求得列嚴一些,不讓家人們知道一點關於周宣個人消息,只是告訴他們,他是傅家的孫女婿,是傅家的財產繼承人,是傅家說得上話的人物。

    周宣見老何沉思著,又笑笑道:“何叔,我想我們還得請最精明的審核人員,把咱們的公司接受治療的人員得好好的審查一下,我們的工作人員也要有極嚴的要求,不過工薪我們可以給得相應高一些,只要事情做得好就可以了!”

    老何笑笑道:“暫時的招聘我已經給各大報紙發登了,明天就可以在這個辦公室裡進行面試,你過來吧,面試員工,有你在更好,看看合不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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