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沈星空陪在白靈身邊,醫生已經為白靈做過適當的處置,用不了多久,白靈就會蘇醒過來。不過她吸入的乙醚劑量比較大,可能需要休息幾天,醫生也給她安排了一系列的療程,保證她不會有後遺症。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白靈終於醒了,她覺得自己頭痛欲裂,視覺也很模糊。
“白靈,我在這裏。”沈星空握住她的手。
“沈星空”老闆,我很難受啊!”白靈聲音虛弱,神情十分痛苦。
“我知道,我知道,醫生已經給你用過藥了,過幾天你就會好,放心吧!”沈星空輕聲安慰她。
“你不要走啊,我不想一個人躺著。”白靈也握緊沈星空的手,怕他會離開自己。
“我不走”傻瓜,你都這樣了,我能去哪?”沈星空就像個慈父,撫摸著白靈的碎,讓她心裏能安寧。
過了一會兒,白靈又睡著了,沈星空信守承諾,坐在她病房裏,渡過一個夜晚,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
沈星空體質與正常人不一樣,一夜不睡是小生,照樣容光煥,眼睛裏閃著星星般的光彩。
白靈又醒了,她狀態已經好了很多,起碼頭不會很痛了,眼睛也能看清東西。看到沈星空還握著她的手,白靈差點哭了,從小到大。除了她的父母之外,沒有人像沈星空對她這麼好過。
“老闆”
“行了。以後就直接叫我名字吧!”沈得空笑著打斷白靈的話,又給她倒了杯水小心地扶她喝下去。
喝完水後,白靈看上去更精神了,就是身上沒力,沒辦法,大量的乙醚傷害到了她體內很多組織,健康必數慢慢恢復。
“對了,老”不是,沈星空,你看看我這裏。”白靈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卷起自己的袖子。
“什麼?”沈星空愣了一下,望向白靈的右小臂。
在白靈的手臂上,大概肘部低一點的地方,隱約能看到一個小孔,很小很小的孔,有點像打過吊瓶後留下的針孔。孔上沒有血跡,而且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如果白靈再晚一些想起來,恐怕就看不到了。 “沈星空,昨天我抱住那個飯店的服務員,就覺得這個地方痛了一下,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白靈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針孔。回憶著對沈星空說。
“嗯!”沈星空點了點頭,神情若有所思。
難道白靈昨天昏得那麼快,正常悄況下。一個人如果吸入乙醚。再快也要三五秒鐘才能作。而在昨天那種情況下,三五秒鐘足夠白靈扭斷那個服務員的脖子,她昏得快是因為她體內的乙醚不是從鼻子吸進去的,而是被服務員用某種東西小直接刺進了她血液裏。
那個服務員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又低調又沉悶,沒想到還有那麼陰險的武器。
看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沈星空昨天下午就逃課,今天上午不能再逃了,不然他那可憐的學分就剩不了多少。
白靈不捨得沈星空走,但又沒有辦法,只能眼看著沈星空離開她的病房趕去醫大上課。
坐在醫大課堂裏,沈星空神不守舍,他根本無心再學習,不管是為了誰,他也決心必須把那個服務員再找出來。
這事說著容易,辦起來難啊,那個服務員昨天刺傷了白靈,只要不是傻子,肯定不會再回到那個小飯店?。而沈星空又不知道人家住在哪里,市這麼大,人海茫茫去哪里找?
想來想去,沈星空給常樂打了個電話。這事還得讓常樂的新任女友去辦。薇薇當然不會拒絕,當場就表示會幫沈星空查出阿環家的住址,但是她也不能打包票,只能試一試,辦得成當然最好。
上午的時間好不容易熬過去了,沈星空中午不吃飯就跑去醫院看白靈,又給她買午飯,下午再跑回醫大上課。晚上再去給白靈送晚飯。這一天下來,沈星空差點把腿跑斷小早知道會這樣,他昨天就不拉著白靈和自己去找阿環了。
夜幕降臨,沈星空坐在白靈病房裏,白靈已經熟睡,沈星空一個人看著窗外的星星。到了夜裏十點,沈星空坐不住了,他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一直等下去,萬一薇薇那邊找不到阿環的住址,難道自己就這麼算了?
沈星空站起身悄然離開醫院小他想去豪傑卡拉夥再找那個姓殷的小小白臉談談,也許小白臉的什麼朋友能找到阿環也說不定。
上次沈星空去豪傑卡拉夥裏裝了回舞王,這次他不幹了,太費勁了,不如等姓殷的小白臉下了班。他在半路上堵截。
一般來說,一家大型卡拉夥裏都不止一個凹師,而是有三四個,大家輪班打碟喊話,要不然一個人幹一宿。非累到吐血不可。所以沉星空站在豪傑卡拉夥門外不遠的大樹下,只等到下半夜一點多,就看到姓殷的小白臉從卡拉夥大門裏走出來了。
沈星空笑了,還吹了聲口哨,信步跟在姓殷的身後,想跟到沒人的地方,再悄悄下黑手。
他跟著姓殷的走了很遠,幾乎走出兩條街,突然感覺身後不大對勁,目光向旁邊一掃,看到不遠處有個通宵,市,他快走了幾步。走到市門口後一推門就進去了。
在市里,他馬上轉身盯著門外的道,幾秒鐘後,一條瘦弱的身影匆匆經過這裏,腳步還很快,似乎在追什麼人或者在急著去什麼地方。
流星空皺起眉頭,又推開市的門走出去,沒想到除了自己之外,居然還有人也在跟蹤姓殷的小白臉。只不過那個人並不知道沈星空在跟著姓殷的,所以沈星空剛才進了市,也沒有引起那個人的懷疑,那個人在繼續跟蹤姓殷的。
這樣一來,三人組成的“隊伍”稍微生了一點改變,原來最前面的人是姓殷的小白臉,中間是沈星空,最後是那個身材瘦弱的人;現在沈星空和那個人換了個順序,沈星空走在最後面,這樣比較適合做黃雀,而不是螳螂或者蟬。
三人小隊順著大街一直向前走,又走了很久,最前面的小白臉拐彎了,拐進一個文化廣場裏面。廣場很大,晚上的時候也很熱鬧。有些人在這裏休閒消遣,不過到了下半夜,這裏連半條人影都沒有,空曠得有些嚇人。
三人小隊中間那個身材瘦弱的人突然加快度,追上了最前面的白臉,又搶著去拉小白臉的手。
“小殷,你等等”
“哇!怎麼是你?”姓殷的小白臉嚇了一大跳,回頭看看要拉自己的那個人,情緒頓時妾得非常暴躁,“你是不是有病嗎?我都告訴過你一萬次了,我不喜歡你,你別纏著我行不行?”
小殷,你聽我說啊”我真”真的”很喜歡你啊”。那個身材瘦弱的人是個女孩子,聲音又小又細,說起話來總帶著幾分怯意。
“你看看你的德性,像鬼一樣啊,連話都不會說,我怎麼喜歡你啊?我告訴你啊,你馬上給你滾遠點,不然我可要打女人了姓殷的小白臉**裸在恐嚇追求自己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長得不漂亮,但是,,那些漂亮的,”女人都很壞啊”她們”她們喝酒、抽煙、磕那種藥、濫,**”你不要理
“滾!”姓殷的怒了,猛地把女孩子推倒在地,“她們再不好也比你強,我喜歡美女,不喜歡鬼,知道嗎?真***”再纏著我 就要你命說完話,姓殷的甩手而去,根本不管這個女孩子的死活。
女孩子哭了,趴在地上哭得很傷心,她心裏委屈得要命,怎麼也想
突然間,女孩子不哭了,她的哭聲像被刀切斷一樣停止,但仍然趴在地上不動,幾秒鐘後,她用一種無比幽怨和陰森的聲音說:“離我遠點,我心情不好
“那我們一樣了,我心情也不好。
。女孩子話音剛落,沈星空從一根水泥柱子後面大步走出來,一邊說一邊從耳朵裏抽出金針放進腰包裏。
沈星空看上去臉很紅,像剛剛喝過酒,甚至連眼珠子都是紅的,走起路來腳步也飄飄忽忽,仿佛隨時能飛上天。
剛才女孩子和姓殷的小白臉說的話,沈星空全聽見了,而且他也認出了女孩子的聲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個女孩子就是昨天”應該說是前天開區小吃部裏的那個服務員。
沈星空不知道她和姓殷的有什麼關係,姓殷的那天晚上在沈星空威逼之下,說起她也說得不怎麼清楚,以至於沈星空真的以為姓殷的和她沒什麼關係。現在看來,她和姓殷的之間何止有關係,應該還有很不尋常的關係。
姓殷的走了以後,沈星空沒有馬上出現,因為他要動異能,使自己擁有對付眼前這個小女孩子的能力,前天白靈已經吃虧了,他不能再吃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