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我意天下 作者: 李世二秀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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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641210 2011-5-5 11:10:35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4 80237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5:24
第一章目標波之國
 一份大大的地圖擺在臨時充當會議室的大餐桌上,很普通的地圖,隨便在一個地攤上花十個銅板就能買到,但仔細一看你就會發現這份地圖上標示的山川河流比原來的那份水貨要詳細的多,每一座山每一條河都有詳細標示其特徵和部位,這是月在鳴人學會禦空飛行之後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

 為了把這份地圖補全鳴人和小金一共花了四個多月才完成,準確地說是四個月又十三天零八小時四十六分五秒,一人一龍風餐露宿,朝受寒露,夜承涼風吃了不少苦才完成.

 月坐在首位,鳴人、再不斬、寒眾小強一個不缺地坐在桌子上。

 端起桌上的熱茶喝了一口,月道:“再不斬,寒,你們兩是不是一直很奇怪我為什麼要你們花那麼長的時間去建立一個情報網又招收了那麼多的叛忍讓你們訓練。”

 寒一向話少,再不斬看了他一眼道:“月大人,屬下剛開始的確很奇怪,本來一個組織有一個情報網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大人又讓屬下招收了那麼多的叛忍訓練,這的確讓屬下很疑惑。”

 月笑道:“這麼說你現在有答案了。”

 再不斬道:“是的,月大人做事一向都是有理由的,屬下和寒曾經探討了一下,一致認為月大人是想建立一個忍村。”

 “忍村?”月輕笑一聲,問道:“你們其他人有什麼不同的觀點,說出來聽聽。”

 鳴人一摸下巴道:“我怎麼覺得好像沒這麼簡單,如果要建立一個忍村要等到這麼長的時間嗎?一年前就可以開始了。”

 玄沉吟片刻道:“我也覺得,如果要建立一個忍村的話,首先需要一個高手坐鎮,在來就是一些上忍中忍之類的基層,當然雄厚的資金也是必不可少的,以月大人的實力,想要錢還不容易,再加上我們組織本身資金就不少,基層可以等村建立好了再招收一些叛忍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

 玄的思維果然慎密,思路清晰,分析的頭頭是道,鳴人也不錯,還是他比較了解我,月滿意地點點頭道:“玄,你分析的很對,相信你也有答案了吧。”

 “是的,月大人。”玄道:“我想您是要建立一個國家。”

 建立一個國家! ! !

 一語驚起四坐,這些小傢伙們經過兩年的磨練,早已不是當初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當然知道建立一個國家的難度,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都很震驚,最小的烈陽忽然站起來說道:“建國,好啊,這句話要是別人說出來我才不會相信,但是是月大人的話,那就一定沒問題。”

 大家聽他這麼一說後也都釋然,月大人這麼厲害的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鳴人一拍桌子大叫道:“好哇,建個國家,咱們不是在土之國嗎?就選土之國吧,把那什麼大名、土影都給喀嚓了,憑咱們的實力想要殺他們還不行嗎!到時候咱們就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好,就照鳴人說的。”迪達拉拍手道:“我要讓這些曾經鄙視我藝術的人知道,我的藝術是多麼的華麗,讓他們在我的藝術裡得到昇華。”

 眾人一臉黑線,這兩人又在耍寶。

 額頭上出現一個井字,月手一抬閃電般抓向鳴人,“嘭”,一陣白煙出現,鳴人這小子早有準備,月一挑眉,手指微動,一道光環忽然把鳴人給束縛住,摻了,鳴人心里道。

 “鳴人,你還真長進啊,居然在我面前耍花樣,是不是皮癢啊,要不要我讓你去把這個大陸的地圖再畫詳細一點。”

 “啊!我錯了。”鳴人大叫道:“其實我是想說要建立一個國家的話,首先需要大量的資​​​​金和人員,資金不是問題,缺了的話我們去別國的國庫借點就可以了,只是以我們現在的人員只能建立一個小國,要不然等國家建立後就會出現人手嚴重不足的問題,其次就是國家建立在哪裡的問題,那裡將會是我們以後的家,馬虎不的,鳴月,我說的對吧。”他可不想再去畫什麼地圖,那不是人幹的活地說。

 “啪”,一個響指,鳴人身上的金環消失,月道:“如鳴人所說的,我們現在只能建立一個小國,但是國家建立在哪裡是個大問題。”

 寒道:“我想我們只能去攻擊別的小國,把它佔為己有。”

 再不斬道:“這就有點麻煩了,太過動作大了,會引起五大國的注意,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發展過大,一定會趁機打壓的,而且,諸多小國一般都是五大國的附屬國,就算不是也和五大國交好,至少,我們一定會面對五大國其中之一,再想長遠一點,如果我們處理不好的話,說不定會讓有心人以此為藉口引起忍界大戰的。 ”

 “沒這麼嚴重吧!”飛雪道。

 “這個世界這麼亂,什麼都有可能,再不斬大哥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我想月大人一定已經有自己答案了吧。”玄道。

 “呵呵,我的確想到了一個好地方,就是這裡。”月一指大地圖上的一個小角落,大家都站起來一看,那個地方寫了三個字——波之國。

 月道:“波之國是一個落後封閉的小島國,這個國家並沒有什麼忍村,甚至連一個像樣的勢力也沒有,只有一個名叫卡多的商人把權,到時候我們去了就不會有太多的阻礙,大名根本不管村民們的死活,島上的村民在卡多的暴虐統治下過的很辛苦,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大名既然已經失了人心,那麼我們只要能給這些村民們安定的生活和豐富的物資,相信他們一定很會歡迎我們的。”

 再不斬聽了我的話讚歎道:“不愧是月大人,這個國家簡直就是為我們準備的。”

 “少拍馬屁了!”月道:“派幾個下面的人先去打點一下,我們隨後就去。”

 “是,月大人。”

 “那麼,龍騰玄、龍騰宇、龍騰飛雪、龍騰承雲、龍騰紫璇,你們五個人從今天開始就叫五虎將,為我們出謀劃策打出一片新的天地。”

 “誓死追隨月大人。”

 “龍騰烈陽、龍騰剛、龍騰軒轅、龍騰天、龍騰翔、龍騰若水、龍騰藍玉,你們七個人就叫七殺神,為我們斬殺每一個擋在前面的人。”

 “緊記月大人教誨,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為我們共同的家。”

 抬眼望,朝陽照亮了整個大地。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5:29
第二章不是波之國
 波之國由幾個小小的島嶼組成,四面環海,有風吹過的時候,整個國家都籠罩在濃濃的霧氣裡,大有幻海生波的夢幻感覺,遠遠看去,景色非常不錯,當然這只是遠看罷了.
 月和鳴人他們四人現在已經站在海邊了,其他人比他們先一步出發,遠望這夢幻的島國,鳴人興奮地說:“這就是我們以後的國家嗎?還真漂亮啊。”
 月道:“如果進去了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任何事物都不要被它的表面美麗所迷惑。”
 再不斬也道:“是啊,根據情報部傳來的資料說,這個小國可是民不聊生啊,你看,這海邊連個船隻都沒有。”
 沒船,這可難不到他們,幾人踏著水波消失在霧氣裡。
 走在大街,破爛狹窄的街道上,零零散散的擺著幾個小灘位,上面賣的是不知道過了幾天的蔬菜,人群裡,個個衣衫鏤縷,面黃飢瘦,雙眼麻木空洞,看到有陌生人來了,偶爾有幾個抬頭看上一眼,眼神裡似有似無的帶著一絲寄希,但很快又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
 與這裡的人相比較,衣著光鮮,精神抖擻的幾人特別顯眼。
 對於這一情景,從生死邊緣的戰場上活下來的再不斬和寒到是一點表情都沒有,而鳴人在這兩年也去過不少地方,見聞也算是廣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月道:“比我想像的還要慘一點啊,卡多把這裡的經濟和交通全部壟斷,讓這裡封閉的都快讓這裡成為原始社會了。”
 鳴人道:“他既然把這裡佔為己有,為什麼不好好打理了,難道他不知道如果讓草地上的羊都死光了,狼也會餓死的。”
 寒道:“這種道理不是誰都理解的。”
 鳴人皺眉道:“等我抓到那個卡多,我一定要讓他好好吃點苦頭,小寒哥哥,那接應我們的人在哪裡。”
 寒道:“已經和他們聯繫上了,他們馬上就過來。”
 “那我們快走吧。”鳴人說完快步走去,一個站在牆腳的中年人快步走出來,從鳴人身旁經過的時候忽然快速伸出右手探向鳴人懷裡,鳴人看都懶的看他,輕輕一側身,抬腳就把中年人踢飛,那人爬起來連滾帶爬地跑了。
 “垃圾!”鳴人一瞥嘴繼續往前走,心裡不知道怎麼忽然感覺很煩躁,手指頭捏的咯吱咯吱只響。
 月見他這個樣子搖搖頭,還是不夠成熟啊,承受力也太差了。
 走過這條長街,路過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鳴人心裡正不爽,忽然聽道巷子裡傳來打罵的聲音,側頭一看,只見幾個高大的少年正圍著一個小男孩,對他拳大腳踢,其中一人還大罵道:“叫你不聽話,居然敢吃我的東西,你們給我狠狠的打。”
 小男孩抱著頭蹲在地上,不敢說話,也不敢還手,瘦小的身軀任由那拳頭雨點般落下,看到這一幕鳴人腦海裡記憶的閘道忽然被打開,那些自己幾乎已經遺忘的東西如潮水般湧來,自己蹲在牆角,村民們對自己打罵,小孩們對自己扔石頭,那一幕幕深入骨髓的畫面,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就這麼浮現在眼前。
 渾身殺氣環饒,捲起一地塵土,鳴人雙眼泛赤,暴喝一聲:“你們這些混蛋,都該死,都該死。”人如風一般出現在那小孩身前,抬手如刀,閃電一般砍出。
 眼看幾個少年就要沒命了,忽然一隻白皙的手握住鳴人的手一帶,殺氣頓時消散,鳴人撲進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月輕輕撫摩鳴人的腦袋,溫柔地說:“鳴人,快清醒一點,你現在過的很好,不是嗎!你有很多夥伴,他們喜歡你,你也喜歡他們。”
 “鳴月!”鳴人抬起頭來,渙散的眼神慢慢凝聚,眼睛裡的殺氣逐漸消散,雙眼又恢復原來的湛藍色,他長吐一口氣道:“好險,差一點走火入魔了。 ”
 再不斬和寒從來都沒有見過鳴人這麼反常的樣子,記憶裡鳴人一直都是個很陽光的孩子,見鳴人恢復正常了,都鬆了一口氣。
 月無奈道:“鳴人,你還是不夠成熟啊。”
 鳴人一抓腦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忽然就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寒道:“沒事就好。”
 再不斬奇怪地問:“鳴少,你剛才怎麼了。”剛問完就再不斬就後悔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過去,很多時候連他們自己也不願意記起,自己怎麼問這個,他看了鳴人一眼,生怕他情緒又波動。
 鳴人苦笑道:“沒什麼,只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情,我沒有和你們說過吧,其實我是木葉的九尾人柱力。”
  “九尾人柱力!”再不斬驚忽一聲,寒也很吃驚,霧忍村里也人柱力,他們當然知道人們對人柱力的態度,寒上前一拍鳴人的肩膀道:“不管你是誰,你都是鳴少爺,我的弟弟。”
 再不斬也道:“沒錯,你永遠都是我們尊敬的鳴少爺。”
 鳴人輕嘆一口氣道:“是啊,我還有很多值得守護的同伴,只是,有些事情我實在是忘不了。”
 月道:“忘不了就不要忘了,每個人都有無法望記的過去,我們既然不能逃避,那就勇敢地去面對吧,只要你過了這一關,你的修為一定會大有進步,讓大家看到一個陽光的旋渦鳴人吧。”
 “是!長官!”鳴人調皮地敬了個禮,揚起燦爛地微笑。
  剛才那幾個惡少早就跑了,留下的那個小男孩在鳴人他們談話的時候就被寒打暈,有些話可不能被外人知道,弄醒那個小男孩,鳴人給了他一些吃的把他打發走了。
 來接應的是玄,幾人走進一間還算乾淨的宅子,幾個情報部的手下見了他們立刻跪下道:“見過各位大人。”
 “起來吧!”月走進大廳,坐在為首的大椅子上,“你們調查的怎麼樣?”
  其中一人道:“回月大人,經過我們調查,波之國乃是商人卡多掌權,這國的大名沒錢沒勢,不具有威脅,而卡多手下除了有兩個上忍外,還有十來個中忍,和一群流浪武士。”
 玄道:“如月大人所料, 只要把他們解決,在接手他們的財團就可以了,在費掉大名,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不費力接受這個國家。”
 月一聳肩,道:“這麼菜,你們谁愿意去?”
 鳴人道:“光聽道我就沒動手的慾望了。”
 迪達拉一邊看手裡的步陣書一邊道:“就是,實在太菜了,對他們動手簡直就是侮辱我的藝術。”
 其他人也紛紛鄙視對手,幾名手下聽的一臉黑線,暗道各位大人是你們太強了,再不斬道:“月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月想了想道:“被你們一說就連我都沒動手的心了,實在是沒挑戰性,等白他們回來了在動手吧,玄,白去做什麼任務了,本來說好了一起來的,她怎麼忽然就拉著小君去做任務了。”
 玄翻開一個小本看了一眼道:“S級任務,金之國大名二公子竄位,委託我們去解決大名和繼承人,本來我們推了,但是他們把價錢加了三倍。”
 白和君麻呂只比月他們晚來一天,月坐在太陽下瞇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小金難得地沒有睡覺站在月肩膀上撥弄自己的爪子,白一走進來,帶著一股讓月很熟悉的草藥味,月忽然眼睛一睜跳起來道:“白,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白微笑著遞給月一棵草,“這是我在路過藥之國順手摘來的草藥,據說他們那裡的人有什麼小傷口的話,把這個草藥摘回去煮一鍋水泡一下就好了。 ”
 月一把搶過草藥,烏紅色鋸齒狀的葉子,前面尖尖的,像劍刃一樣,小金忽然叫道:“哇,是烏星草啊。”
 “烏星草?”白道:“小金你認識,有什麼功用?我正要那來研究一下,藥之國長的滿地都是,叫什麼鋸子草,那裡的人都那它餵雞了。 ”
 “餵雞!!有沒有搞錯,白,你知道嗎?這烏星草練製成丹藥的話可以讓我們的內力回复比平時快一倍不止,而且還是療傷的靈藥,吃了它什麼毒都可以解。”小金揮動翅膀大叫。
 “白!”月忽然一把抓住白的衣領激動地說:“你確定那裡滿地都是?”
 “呃,是的。”
 “立刻通知所有人,撤出波之國,我們的目標改為藥之國,不管那裡有多少影級的都要把它拿下來。”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5:35
第三章滿地是寶的國家
 對於離開波之國這件事情大家到是沒什麼意見,只是鳴人就有點不滿了,一路上一直撅著個嘴巴不說話,看的月心煩的要命,狠狠地賞了他一幾板栗。

 鳴人捂著腦袋不解地問道:“我們就這樣不管他們了,為什麼,我們明明有這個能力啊。”

 月道:“人要好好活著是要靠自己的努力,而不是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鳴人不高興很不高興。

 月道:“我對做救世主沒興趣。”

 鳴人反駁道:“可是他們真的很可憐。”

 “鳴人!他們自己都不敢反抗,我有什麼理由去幫他們,還記得那個小男孩嗎?被人欺負連句話也不敢說,你救了他一次,下次了,下下次了,他自己不站起來的話,你救他多少次都沒用,卡多的勢力明明很差,那些村民如果團結一點,再湊一點錢去大村委託,要把他們趕走還是可以的,可你看看他們,都忍氣吞聲,把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的人身上,這樣的人不值得我幫。”

 藥之國,算是雷之國的附屬國,國內氣候溫潤,很適合花草生長,東南面是金之國,金之國內有一個巨大的金礦,因此這個小國非常富有,而金之國的海對面就是五大國之一的雷之國,藥之國西面的是玉之國,因國內特產溫玉而得此名,也是個小有勢力的小國,北面的芳之國版圖早年本屬於藥之國,後來國內出現叛變而分化出來的國家,也比較有勢力,算起來的話藥之國是最弱小的國家了。

 三個國家把藥之國包圍起來,藥之國早年本也算是一個較強的小國,後因叛變一事出現後,日漸衰敗,而圍繞著藥之國的三個國家都有侵占藥之國的野心,但三國又互相忌憚,都怕自己先出手而被其他兩國算計,誰也沒有出手,所以這麼多年來,藥之國雖然弱小,但也還算相安無事。

 藥之國的大街上,月一邊走一邊回想著玄匯報的大家各自傳回來的資料,看來要取下這個國家還有點麻煩,必須把那三個國家也考慮進來,三隻垂涎了這小綿羊許久的餓狼忽然發現自己想要的羊被別人搶走了,後果是可想而知了。

 這裡的人們和波之國的人沒什麼兩樣,都過的很清苦,一個個衣著破爛雙眼空洞,走起路來猶如行屍走肉,如果說他們和波之國的人民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波之國的人眼神里至少還帶有一絲希望,而這裡的人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只剩下一個空殼。

 藥之國這一代的大名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花花公子,從十六歲即位到現在就知道吃喝玩樂,國權從上一代就掌控在一個叫德川劍仁的大臣手裡,據說藥忍村的忍者首領因為上一代大名曾救過他的性命,對大名一家忠心不二,和德川劍仁一直不和,兩派分庭對抗,暗戰不斷,否則德川劍仁早把這個花花公子給剁了自己取而代之。

 走著走著月忽然眼前一亮,街角的地上長著一片綠油油的小草,每顆小草上都結有一個小小的藍色果實,太棒了,這是藍牙草,配藥的好材料啊,月兩眼都在冒星星,摸著這些小草愛不釋手。

 逛完大半個城月發現了好多以前在修真界才有的珍貴草藥,每看到一處都要撲上去看好半天,這藥之國來的太對了,附近的村民看到都在奇怪,這是哪裡來的小姑娘,怎麼對這些個野草這麼喜歡。

 跟在後面的再不斬則看到這一幕很無語,月大人,你的形像啊。

 走到快到皇城附近的時候,烈陽從遠處跑過來,對再不斬說了幾句話,站在街對面的月正要回去,忽然從皇城裡出來一大隊人馬,抬著一亮華麗的大轎子。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資料上沒有查到這個花花公子還喜歡小籮利,一頭火焰般跳動的頭髮,在加上碎花布和服,烈陽的樣子可愛的沒話說,轎子裡的花花公子看到烈陽眼睛就冒光,拿出一根棒棒糖哄著她跟他們走,某隻在衡量了一下棒棒糖和哥哥的重要性後毅然選擇不要棒棒糖,這簡單,一個護衛直接把她扛在肩上就走了。

 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大喊妹妹被搶走的再不斬,月嘴角狠狠一抽,一頭黑線。

 一棟還算不錯的宅子,寒付了足夠的錢把他租下來做為大家臨時的住處。

 再不斬道:“情報部裡的人在不影響運做的情況下,其他的人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三天后就能到達。”

 寒道:“我們招收來的那些叛忍也已經出發了,預計三天后就能趕到。”

 鳴人攤開一張地圖指著其中一小塊道:“我們現在所在的藥之國兵力不多,控制起來也不算難,只要我們去四個小隊,小君帶一小隊控製藥忍村,再不斬大哥和迪達拉帶兩小隊控制德川劍仁所在的勢力,我和鳴月去皇城,這樣藥之國就可以說在我們的掌控裡了,關鍵是接下來的戰鬥,金之國、玉之國和芳之國有可能聯合起來攻打我們。”

 玄道:“所以我們在控制了藥之國之後要立刻準備好抵擋三國來犯,金之國那邊應該沒什麼,他們剛鬧過一場內亂,沒時間理我們,頂多會應另兩個國的邀請象徵性的出一點兵,另兩個國家肯定會派大量的兵力,所以西南面和北面是主要防守地段。”

 月道:“防守對我們來說到也不是很難,只是三個小國而已,沒什麼高手。”

 月本來準備今晚就動手,烈陽帶回來的一個消息讓她改變了注意,花花公子是假裝的,德川明晚想要發動政變,大名已經得到消息,把自己暗中培養的勢力聚齊起來準備明晚和藥忍村一起把德川剷除。

 “現在正是他們兵力最集中的時候,等明天晚上他們動手後我們在去揀個便宜豈不更好,省人又省事。”

 鷸蚌相爭,魚翁得利,計劃改為明晚。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5:41
第四章藥之國之亂
 黑夜,無星無月,黑暗的蒼穹廣漠無邊,大片的黑雲籠罩在天際,死氣沉沉聚集在一起,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清冷的大街上忽然出現數人,其中一人道:“大人,各小隊的人都已經集結完畢,隨時準備行動。”

 為首那人一揮手道:“出發。”

 眾人嗖地一下消失在夜幕裡。

 藥忍村的大門口,兩個守衛無精打采地站在一起,討論著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一陣冷風吹過,兩人打了個冷顫,守衛甲道:“我怎麼覺得今天晚上氣氛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守衛乙嗤笑道:“有什麼不對的,我看你是被小紅樓的美姬乍的太乾了,產生了幻覺。”

 守衛甲道:“不是,我總覺得今天晚上好像會出事似的。”

 守衛乙道:“咱們這會出什麼事?除了大名又抓了個小蘿利,德川大人又和首領大人吵架了,還有什麼,你就別瞎想了。”

 守衛甲正要說話,大門口忽然走來一人,守衛甲見狀厲喝道:“什麼人?”

 高大的人影飄出一句話:“是我。”

 聽到聲音兩人立刻放鬆警惕,守衛甲道:“田大人,這麼晚了來這裡有什麼事?”

 田大人走到兩守衛中間忽然閃電一般拔出腰間武士刀,刀光閃現在兩守衛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刀割開守衛甲的喉嚨,手腕一翻武士刀迴旋再刺進守衛乙的胸膛,黑暗裡出現數人,其中兩人快速扶住兩守衛快要倒下的身體,將其拖到暗出。

 田大人對身後眾人比了個手勢,悄悄潛入藥忍村。

 藥之國城防隊總部,幾個人正坐在一起商量什麼,忽然門外傳來幾聲輕微的悶哼聲,其中一人站起來打開門大叫道:“出什麼事了……”還沒說完忽然發現胸口一痛,愕然地看著刺入胸口的手裡劍指著對方說不出話來。

 “一井,怎麼了?”其他幾人發現異樣站起來,叫一井的忽然飛起來撞向屋裡的幾人,“砰”的一聲,桌子被撞翻,幾人迅速散開,發現一井竟然已經死了。

 門口處竄進幾個黑衣人,將幾人堵在屋裡,這幾人一驚,一人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來殺你們的人。”森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粟,其中一人忽然指著這黑衣人吃驚地說:“你是越野,我記得你的聲音,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一井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黑衣人木然道:“誰叫我們立場不同,受死吧。”手一揚發出幾枚苦無,人則揮動手裡劍刺出,剛才說話那人對門口大叫道:“侍衛…… ”黑衣人一腳踢向他,道:“他們已經在下面等你了。”

 “什麼,你這個混蛋。”這人雙手擋在面前,藉這黑衣人這一踢的力道快速後退,人還在空中就開始結印,“忍法,毒霧。”一片濃濃的黑霧從他嘴裡噴出。

 小小的房間經不住打鬥單塌,隱藏在暗處的迪達拉打了個哈欠看著下面的戰鬥,輕聲道:“好無聊,真想把這群人給藝術了。”

 跟他一起的寒放出冷氣道:“還沒到時間。”

 迪達拉道:“我只是說說而已那。”

 烈陽無聊地在屋裡走來走去,昨天那個大名​​​​把她帶回來後就扔在這個屋裡不聞不問,連飯也沒的吃,還好她自己有吃零食的習慣,在空間戒指裡放了好多吃的,在這期間她曾偷偷溜出去了一趟,剛好聽見大名和一個人商討事情,原來這個大名是在裝瘋賣傻啊,也不枉費她來一趟。

 正想著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走進來一個侍女打扮的姑娘,對她說:“小姑娘,大人請你去飯廳用餐。”

 吃飯? 這個大名在搞什麼鬼,管他的,烈陽跟著侍女走出房門,穿過長長的迴廊,又拐了幾個彎,總算到了,想不到這個小小的國家大名府設計的到是蠻華麗的,遠遠的烈陽就看見年輕的大名站在屋簷下,一臉深邃的表情,和那天她在街上看到時判若兩人。

 走進去烈陽也不管那個大名自己徑直走到餐桌上開始吃東西,那大名到也沒說什麼,只是一直看著遠處的走廊,好像在等什麼。

 烈陽在心裡數了一下,周圍一共隱藏著七個人,四個中忍,三個上忍,連站在餐桌旁的這名侍女也是個中忍,看來這大名可是下足了本錢,要把那個叫什麼“賤人”的留下來了,叫自己來是想迷惑對方吧。

 德川劍仁帶著幾個手下走進大名府後院,看著景色怡人的大院子非常高興,這裡馬上就要屬於他的,過了今天這個國家都是他的,想到這裡他就一陣興奮,走到一個小門處兩名守衛忽然攔住他的去路道:“德川大人,大人吩咐過,這會什麼人都不見。”德川朝身邊的人一使眼色,兩個手下大刀一揮將這兩守衛殺死。

 聽到外面的響動,大名的臉上有了一絲動容,他走到飯桌前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臉上又出現平時那中放蕩的表情,烈陽在心裡叫道,臉變的可真快。

 德川劍仁走進來也不行禮就直接坐在桌子上,看了一眼烈陽道:“長的可真水靈,大人你真是好興致。”

 大名笑道:“德川叔叔,你知道這會我很忙的,你日理萬機這麼辛苦怎麼不早點歇息。”

 德川放肆大笑道:“替大人做事應該的,只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大人商量。”

 大名道:“不知道德川叔叔深夜來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德川道:“請大人把你的位子讓給我。”他說這話的時候好像這就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大名皺眉道:“德川叔叔是在開玩笑吧,如果是的話我不和你計較。”

 這時,遠處的天空裡忽然傳來“咻”一聲長響,一道火紅的光點在半空裡暴開,現出一朵漂亮的煙花。

 “哈哈……”看到這煙花德川大笑道:“我看你還是乖乖讓位的比較好,至少我看在你老爸的面子上讓你死個痛快,告訴你,真葉那老匹夫的勢力已經都被我控制,你手下的直屬部隊也都被我收拾了,你不讓位都不行。

 “原來你早就密謀好了的。”大名慌張而又憤怒地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枉我如此信任你。”

 “哼!”德川不屑地說:“你有什麼資格做這個位子,你和你老爸都是兩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飯桶,要不是我在這里辛苦處理事情,藥之國早在你老爸那一代的時候就滅亡了,可是他一點都不重用我,什麼事情都告訴真葉,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殺了他。”

 “什麼,我爸爸是你殺的?”大名一下站起來,道:“難怪我就覺得爸爸死的很奇怪,原來是你害的。”

 “可惜啊,他死了還有真葉,要不然哪有你做大名的份。”德川道:“不過沒關係,雖然時間長了點,但我總算等到這一天了。”

 大名道:“我會為我爸爸報仇的。”

 “你沒這個機會了。”德川手下一人道:“大人,讓我去殺了他。”

 這時天空裡忽然又傳來一聲“咻”地響聲,一大朵煙花在空中綻放,大名輕笑一聲,臉上出現睿智的表情,道:“我想德川叔叔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讓我好好招待你。”言下之意就是要把德川留下來。

 德川臉色微變,看到天空裡又出現的煙花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滿身是血的忍者惶惶張張跑進來大叫道:“大人,我們中計了,弟兄們都死光了。”

 “什麼?”德川失聲驚呼,看向大名顫聲道:“你早就知道?”

 大名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掃先前的慌張表情,取而帶之的是沉穩睿智、勝券在握的自信表情,“我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你把持大權這麼多年,也該滿足了。 ”

 德川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又鎮定下來,眼裡出現一絲陰霍的神色,道:“殺死他。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5:46
第五章咱是來揀便宜的
 忽然發現咱每天的票票都是90以內,鬱悶,就沒一百以上的,漲不上去啊,不過,還好咱有90多個鐵干支持,謝謝你們了,加油碼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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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川厲喝一聲:“殺了他。”

 一個德川的手下舉起武士刀走進,道:“大人,對不起了。”長刀刺出,發出“叮”的一聲響聲,一把匕首擋在刀刃上,卻是一直站在大名身邊的侍女,德川手下先是一驚,隨即回過神來,長刀一轉再次刺向大名的喉頭,那侍女手在桌子上一撐身體靈巧地騰空,遷腳橫掃,帶起凌厲的腳風直取這手下的胸口,手上更不慢,一連發出幾根細小的銀針,銀光閃動,根根都射向他面部如眼睛這最脆弱的地方,這手下顯然沒想到她的反映這麼快,倉促間一扭頭躲開飛向面部的銀針,卻沒有躲開那一腳,胸口挨了重重一踢,“砰”地一聲撞到牆角,站起來的時候嘴角已溢出絲絲血花。

 德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會青一會白,大罵道:“沒用的東西。”

 大名卻笑的很開心,這場戰鬥他注定是贏家,眼前彷彿已經浮現德川慘死的樣子,輕輕一笑,他對德川道:“我親愛的叔叔,你以為我什麼準備都沒有,就敢坐在這里和你見面嗎?你們都出來吧。”

 話剛說完隱藏在暗處的七​​​​個人現出身形出現在現場,一個站在大名身旁保護他,四個把德川幾人包圍,還有兩個站在門口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看到這陣形,德川和他的手下眼睛裡都出現驚慌的神色,德川心亂如麻,很明白自己今天晚上是難逃一死,一想到自己處心積慮發動的政變就這麼敗了,他好不甘心,心裡竟湧出一股末路悲涼的感覺,眼裡的驚駭顯露無疑,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會在今天晚上動手的。”

 大名不屑地說:“在你剛準備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不要自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示弱,裝成什麼都不管的二世祖,為的就是要讓你放鬆警惕,這一天我等的夠久了,你把持大權這麼多年,都做了什麼,不顧百姓,還和玉之國的人有勾結,把藥之國搞的民聲怨道,如果不是鬥不過你,我早就把你給除掉了。

 “哈哈,想不到我德川風光了這麼多年,最後居然敗在一個自己平常最看不起的人手裡。”德川淒慘地一笑:“你比你那個死鬼老爸強多了,心機居然如此深沉,我敗的不冤,但是我也不會就這麼讓你得逞的。”

 大名一搖頭,站起來,用一種看死人的表情看著德川,“德川叔叔,你還不死心啊,那我讓你在看一件更好看的事情。”

 德川正在想怎麼脫身,忽然背後刀風大作,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告訴他,自己中招了,一把刀從背後刺入他的心口,在前面露出一截鮮血淋漓的刀尖,德川緩緩轉動有些僵硬的脖子,看清楚出手的人眼裡流露出不敢相信的質疑,顫抖地伸出手指著他道:“原來……你是……是他留在我身邊的棋子。 ”

 出手的正是德川的一個手下,他面無​​​​表情地抽出刀,帶起一蓬血花,德川的身體倒在地上,眼睛突出,死死看著這人,到死都不願意相信這一事實。

 大名嘴角咧開一抹殘忍的笑,“把他們全都殺死。”

 大名的手下迅速撲向德川帶來的手下,血花飛濺,幾聲慘叫聲響起。

 烈陽津津有味地看著免費的現場版無間道,一邊看一邊還在心裡評論,這個出手太慢,那個長的奇怪,唉,這個傢伙,你沒吃飯啊,一腳踢出去人都還沒死,還有那個禿頭的,你會用刀嗎? 居然讓他躲過去了,看了一會覺得沒勁,都太菜了,決定無視,埋頭繼續吃,而大名和他的手下居然也完全把烈陽的存在忽視了,否則的話,他們一定會發現這一奇怪的異狀,普通的小姑娘在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哪個不是嚇的發抖,心裡承受力差的早就暈了,哪像她這樣,居然還能自顧自的在那裡吃東西,不吐出來就是好的。

 這邊打的熱火朝天,外面也一樣熱鬧。

 真葉平一走進房間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連翻戰鬥體力劇烈消耗,讓他看起來更加蒼老,今年已經五十歲的他在體力身體個方面都已經大不如從前,狠狠灌了一壺茶真葉總算緩過來氣來,還好,這樣的日子快過去了,解決了一直虎視耽耽的德川,他的心裡總算落下了塊石頭,也對的起上代大名對他的恩惠,等叛亂平息後,大名把朝政穩定下來,他就打算退位把自己的位子讓給兒子,到時候就可以安享晚年,過平平淡淡的生活,想到這裡,蒼老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正準備把自己的傷口清理一下,臉上的笑容一僵,驚駭的看著前方窗口處說不出話來,不知道何時窗口處忽然出現一人,高大的身影,手拿一把武士刀,面帶嘲笑的表情看著他。

 真葉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抽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武士刀,可是他忽然就不敢動了,他佩帶了三十年的武士刀已經不在桌子上,就在那個人的手上,那把刀不是他的是誰的,什麼時候,就在自己毫不察覺的情況下,這個人把他的刀拿走了,那麼,這個人想殺他的話,他也一樣不知情。

 強行讓自己鎮定,真葉一吞口水道:“你是德川的手下?”

 “德川?是誰啊?”再不斬對真葉身後問道:“你知道嗎?”

 真葉很奇怪,他怎麼問自己身後,身後沒人啊,他一扭脖子看去,腦袋“轟”地一下炸開了,身後站著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少年,一臉真切地微笑,但真葉看起來卻那麼恐怖,這還是人嗎? 自己還歹也是一個精英上忍啊,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亂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全湧如腦海,最後變的一片空白。

 玄一扶眼鏡道:“今天叛亂的主角好像就叫德川劍仁。”

 再不斬一撇嘴道:“賤人?還真是個賤名啊,怪不的要死。”

 真葉一聽,道:“你們不是德川的手下?到底是什麼人?”

 “來殺你的人!”玄剛說完真葉只覺得眼前一花,就不見玄的人影,好快,背後警鈴大作,憑著多年戰鬥的經驗真葉向前一撲,落地時去勢不停幾個翻滾停在牆角,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吁籲,盯著屋子裡的兩個人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玄正要扔幾把手裡劍,左手上的戒指忽然閃了閃光,他自言自語道:“外面都已經解決了,看來不能在玩了。”

 手裡一翻多了把劍,揮動間劍氣如虹,交織成一片劍網,把真葉罩在裡面,真也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哪還經的起這般攻擊,劍刃舞動快的讓他連結印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刺穿了心臟。

 與此同時,迪達拉和寒也解決了對手,迪達拉一腳踩在地上的屍體頭顱叫嚷道:“真是沒趣的對手,我連藝術都還沒展現就掛了。”

 大名的手下佔在人數優勢,幾個回合就把德川的手下解決了,看著德川的屍體,大名眼裡沒有一絲傷心,儘管他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人,面無表情地發話: “把他們拖出去餵狗。”

 鳴人站在房頂上都快睡著了,君麻呂也好不到哪裡去,這種小場面的戰鬥看起來實在沒意思,早知道就和再不斬大哥他們換了,那裡只少可以看到一大堆人的群砍,比這要有意思多了,而月早就睡著了。

 這時幾人手上的戒指同時一閃光,月從睡夢中醒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道:“終於打完了,太慢了。”

 幾人從屋頂上躍下院子,院子裡的人立刻察覺,幾人迅速把大名圍起來,烈陽坐在椅子上對他們招手道:“你們下來了,這裡有好多好吃的,快來吃啊。”

 吃東西? 大名幾人這才想起一直被他們忽視的拿來做掩飾的小姑娘,大名立刻察覺到事情的不對,這個小姑娘居然在他們戰鬥的時候還能面不改色的吃東西,不簡單的角色,可她又不是德川的人,否則剛才就不會看著自己把德川殺死,他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也要吃,烈陽你慢點吃。”鳴人也不管大名幾人就往屋裡跑去。

 喂喂,鳴人,別人還在這裡了,請你不要無視他們好不,雖然你很強,他們又太菜,但你好歹給人家留點面子啊,這裡怎麼說也暫時還算人家大名的地盤,不要當你家後花園啊。

 揉了揉還沒睡腥的眼睛,月伸出手打了個漂亮的響指,隨著“啪”的一聲響,地面忽然裂開冒出幾根樹枝,扭動了幾下纏在一起,最後變成一把木藤椅子,月懶洋洋地走過去坐下,打了個哈欠道:“咱是來揀便宜的人。”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5:51
第六章煽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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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旭日動升,寧靜的小城變的活躍起來,幾隻不知道是誰家的狗偶爾發出一兩聲狂叫,要早起下地的人們家裡飄起了炊煙,乳白色的煙霧從煙筒裡飄出,在晨風裡舞動著脆弱的身軀,慢慢變淡,最後不甘的消失。

 街道上幾朵野花在風中無精打采垂下頭,人們還是老樣子,眼神空洞,麻木行走,如同行屍走肉,機械般重複著每天必須要做的事情,讓這個風和日麗的清晨變的死氣沉沉,沒有一絲活力。

 昨晚暴亂留下來的屍體已經被處理掉,但濃濃的血腥味依舊不肯散去,空氣裡夾帶來陣陣腥風,這麼大型的暴亂,撕殺帶來的響聲震人,忍術撞擊所引起的震盪,村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他們有必要關心這個嗎? 這跟他們沒關係,不是嗎? 上面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誰死誰活,死了多少人,哪個勝了,知道了又怎麼樣,他們還是要繼續活,繼續被壓榨,沉重的賦稅,低廉的物價,平乏的物資,每一樣都壓的他們抬不起頭來,他們唯一的願望就只希望自己和家人每天能吃上兩頓可口的飯菜就可以,如此而已,但這已經很不容易。

 “噹噹當……”

 忽然一陣巨大的鐘聲響起,震耳欲聾的巨響傳遍了大半個城,急促的響聲打破這死氣沉沉到讓人有些發瘋的氣氛,敲進了每一個人的心,人們的臉上總算有了一點點動容,但也只有一點點而已,很快就消失,變回原來的麻木,各自放下手中的活拖著步伐向小城中心的大廣場走去,在屋裡還沒吃早飯的,沒起床的,也都草草收拾了一下各自打開門走出來,目標都是一個地方,城鎮中心的大廣場。

 這鐘聲本是原來大名集結大家開會的聲音,聲音一響不管你是在做什麼,都必須趕到,如果有人不去的話,那麼他們的日子一定會很慘,說是開會你可不要以為是大名和百姓互相交流說什麼人人平等,堅持什麼三個代表,四項原則的大會,通常這大會都是因為什麼國庫吃緊,軍備不足什麼的,又要曾加賦稅,剛開始的時候人們還會很憤怒的反抗,可是在一次次的血腥教訓下,一次次反抗激烈的人的屍體被掛在廣場中央後,他們徹底放棄了,從開始還有些波動到現在聽到鐘聲也只是有一點點驚訝而已,連憤怒都升不起來。

 鐘聲持續了半個時辰才停止,密密麻麻的人群聚集在廣場上的露天大會台下,他們很快就發現,以往那群囂張不可一世,看起來簡直就像流氓一樣的士兵換成幾個他們從來沒見過的陌生面孔,筆挺的腰桿,一臉嚴肅沉穩之氣,矯健的身軀,像一隻只隨時都準備戰鬥的獵豹。

 這時人群忽然出現小小的騷動,從中間分出一條小道,再不斬、玄和鳴人走向那高大的會台,到了會台下,也沒見他們怎麼動,人已經出現在會台上了,下面的人群還是沒啥表情,有的還惦記著家裡的活了。

 再不斬輕咳幾聲,運起真元力喝道:“先生們,女士們,電視機前的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早上好!”

 群眾們齊聲大叫:“首長好!”

 再不斬繼續說:“同志門好!同志們辛苦了!”

 群眾道:“一切為了國家。”

 哈哈,惡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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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斬輕咳一聲,運起真元力有些無奈地道:“各位藥之國的百姓,在忙碌的早上把你們叫過來,實在不好意思,在這裡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大家,那就是藥之國的腐朽就要過去了,你們將迎來新生。”

 聲音清幽綿長,像是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人們稍微有點表情,但也沒多大的波動。

 再不斬一看下面沒什麼反應,又道:“你們是否在為這個月的賦稅沒有湊齊而煩惱,是否在為家裡的存糧的夠而發愁,是否在因為下一頓可能就要接不開鍋而心痛,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們不用在發愁,一切都將過去,藥之國將會在公主殿下的引導下變成一個繁華的大國,你們在也不用煩惱市場上物資缺乏,你們都將過上幸福的生活。”

 頓了一下,看到人群已經有些沸騰了,再不斬算是鬆了口氣,這些人要是再沒有反應他這齣戲不就是白秀了嗎! “你們不會在因為交不出每個月那沉重的賦稅而變賣家產,不會在因為市場被 ​​刻意壓低的物價而心疼自己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被賤賣,你們也不會再擔心自己家裡的女兒在某天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萬惡的大名給看中,就這麼小小年紀就已經失去未來,公主殿下會為你們排出萬難,分憂解災。”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煽人的話,再不斬感到彆扭無比,雖然他並不是那種不善言語的人,本來這事情應該是讓玄來做的,可是玄那張臉怎麼看怎麼沒有說服力,太嫩了,寒雖然看起來也比較合適,可他是個惜字如金的人,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所以只好讓再不斬上了。

 一聽到再不斬後面那段話人群的反應總算變的激烈了,紛紛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這時,天空裡忽然出現一陣芳香,無數五顏六色的花瓣像下雨一樣飄落下來,花瓣中,月一身白衣飄飄,從天而降,像是從遙遠的天際而來的天使,神聖的讓人忍不住頂禮膜拜。

 停在半空中,聖潔的白色光芒從月身上泛起,花瓣似乎受她的牽引有般在她的周圍舞動飛翻,讓人們看不清她的臉,神秘的感覺,在朝霞下的映襯下她如同九天玄女降臨凡塵一樣。

 人群剎時見變的寂靜。

 朱唇輕起,響起柔和的聲音,讓在場的每個人聽了都有一種猶如春風拂面一樣的感覺,“從今天開始我,龍承月,在這裡承諾,一定會帶著你們一起走向幸福的生活,讓悲慘遠離你們,讓飢寒避開你們,讓你們會因為成為我的子民而驕傲。”

 飄渺的聲音像是來自九天之外,讓人們不由的心生敬意。

 話語剛畢天空裡忽然豪無徵兆地下起雨來,濛濛細雨裡,每一顆細小的雨珠裡都夾雜著淡淡的綠色光芒,灑在人們身上,人們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株乾枯的快要死的植物忽然得到了甘露一樣,又好像一個餓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的人忽然吃下了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渾身精神抖擻,暢快無比,有些有什麼小病痛的人也發現自己忽然之間就變的很舒服了。

 震驚中人們紛紛跪下,嘴里高喊道:“公主殿下萬歲,公主殿下萬歲……“一聲又一聲,高昂的聲音,像是要把這麼多年來的委屈都一口氣發散,激動和喜悅之情揚與言表,他們的眼神不在是麻木的,而是充滿了希望之光,真誠的笑容又回到他們臉上。

 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為了這她可是花足了本錢,一個大型的道術回复術,春回大地,就是這個道術的名字,這可是在戰場上用來治療眾多傷者的大面積回复術,耗費真元力自然不在話下,用在這些沒什麼大傷的百姓身上,實在是浪費啊。

 人群裡幾個不像其他人一樣虔誠地跪下的人,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忽然站起來離開廣場,月對下面的再不斬打了個眼色,立刻有幾個屬下悄悄向那幾個人消失的方向快速跟去。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5:55
第七章忙碌的建設
 現在藥之國可以說是一派新氣象,走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一個個不在是一服死了七天埋了八天再翻出來九天的樣子了,個個精神抖擻,眼裡充滿了喜悅之光,看到這景象月很滿意.

 這不,你看他們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是去幹什麼,領物資唄,月讓人調查了一下,發現這個小國窮的簡直是不堪如目,連最起碼的物資保障都沒有,實在是慘啊,真不知道以前那個大名和那個什麼“賤人”究竟是怎麼管理的,國庫裡的資金那可是個負數,在一查那“賤人”的私人財產,居然有N個零那麼多,氣的去調查的飛雪差點就叫人把那“賤人”的屍體挖出來在鞭屍一次。

 於是月就讓手下兩大跑的最快的鳴人和寒去離這最近的雷之國買了大批物資回來,去那三個國家是不行了,人家打擊咱還來不及了。

 物資買回來了,本來玄是準備按成本價賣出去的,可是這些個老百姓窮的家裡就快揭不開鍋了,哪還有錢買啊,我們藥之國偉大的公主殿下月大人豪爽的大筆一揮,送給他們算了,直把這些人高興的要死,就差在家裡給月供個牌位了,至於以前那些什麼這樣稅啊那樣收的通告直接被鳴人那去當草紙光榮地犧牲了。

 大名府被重新整理了一下,打掃的干乾淨淨做月他們現在居住的地方,剛走進後院月就看見了好東西。

 “哇,玄,你看,這可是銀玲草,你別看它長的不起眼,再配上幾味草藥用來治療內傷最好了。”月拉著玄就開始介紹,滿眼都是興奮,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

 玄很不自然地笑,從來沒有見過月大人這麼可愛的一面,真不習慣,不過實在是很可愛,當然這話可不能說出來。

 走到一個水池旁邊,水池裡開這幾朵藍色的水仙花,月一下跳過去,摸著幾朵花道:“這是藍苓草呀,配上火龍草、金盞菊,就成了超級迷藥,聞到的人除非有解藥,要不然得睡三天三夜,真是是居家旅行,打家劫舍的必備之物。”

 玄除了笑還是笑,這迷藥打家劫舍也就算了,和居家旅行有什麼關係。

 “噫!”月忽然發現水池裡有好幾株花被砍斷了,大叫道:“玄,是誰把這裡搞成這樣的?”

 “呃,好像是那大名的一個手下。”

 “什麼?”月跳起來:“居然敢破壞我看上的東西,把他的屍體挖出來鞭屍一百下。”

 玄:“……”

 忽然月的懷裡動了一下,小金從裡面飛出來,搖晃著翅膀飛道水池對面的茶室裡,月遠遠一看,馬上跑過去,小金圍著矮桌上的一盆花亂轉,一邊轉還一邊奶聲奶氣地說:“有好酒喝了,哇,我終於不用喝這些垃圾酒了。”

 花盆裡一株長著七片葉子的植物,每片葉子的邊緣處上都鑲上了一層金邊,月一把捧起花盆笑道:“是七葉金線蘭啊,可以釀好酒了,小金,我們可以喝醉煙露了。”

 “恩恩!”小金龍頭直晃。

 “可惡啊,這個大名居然把這麼寶貴的東西拿來當花賞,簡直暴殄天物。”月道:“玄,叫人把那個大名拉到街上去遊行三天。”

 玄一推眼鏡道:“月大人,那個大名已經遊街三天了,再去我恐怕他沒回來的命了,烈陽和再不斬大哥特意交代過要讓他活著的。”

 “哦,是嗎?”月想了想道:“那讓他餓三天。”

 “是。”玄無奈地說。

 剛剛坐下,月還沒來的及喝杯茶,白抱著一大摞文件走進來,放在桌子上道:“月大人,這是今天你要批改的文件。”

 月苦笑一聲道:“白,你這麼細心,你看了就算了,不用拿給我了。”

 白連忙說:“大人,我還要去統計德川留下來的財產,而且這些事情我也不太懂,我先走了。”說完手一結印直接瞬身溜了。

 月看著這堆文件頭都大了,這兩天,為了這個破國家,忙的她頭暈,每天還要批改一大堆文件,現在她看到文件就冒火。

 “鳴人這小子又死哪去了,他可是這個國家未來的大名繼承人,怎麼能偷懶,讓他來看文件。”月懶懶的爬在桌子上道。

 玄一抽嘴道:“月大人,你不是讓鳴人去物資發放處管理嗎?說他是未來的大名繼承人,要為自己的名聲大基礎。”

 “是嗎?”月道:“那再不斬了,他可是未來忍村的影,也該學學怎麼處理事情了,習慣一下,要不以後怎麼當影。”

 玄道:“再不斬大哥去整編這裡願意加入我們的忍者了。”

 “哎,就沒一個閒的嗎?”月道:“那寒了,他做事情最穩重了,讓他來吧。”

 玄取下眼鏡一抹額頭上的汗珠道:“寒大哥和承雲、軒轅、紫璇、還有迪達拉去國界限上做防禦去了,君麻呂、宇還有剛去培訓新加入的小孩子去了……”

 “總之大家都很忙是吧。”月打斷玄的話。

 “是的。”

 月忽然問道:“那你在這裡幹什麼,你很閒啊。”

 玄無奈地又戴上眼鏡道:“我本來是和飛雪在新建城鎮區管理監督的,是月大人你叫我來商量關於我們周圍三國的入侵防禦一事。”

 月坐起來一拍臉,打起精神道:“派去的人有什麼消息。”

 玄翻開隨身帶的小本子道:“已經傳回來消息了,芳之國這兩天正在大量的集中兵力,他們的忍村里已經把外出接任務的忍者都召集回來,連邊境防禦隊的人也減少到最低程度,看來是準備大干一場,玉之國是個女大名,不過到是也很有侵占之心,也在忙碌地佈置兵力,而且這兩天和芳之國大名接觸頻繁,到是金之國沒什麼動靜,依然忙著自己的整頓,我想其他兩國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向我們出手是在等金之國的答复。”

 月翻開一本文件一邊看一邊說:“他們是在顧慮金之國,金之國本就是這三國中最強大的國家,雖然最近發生了動亂,但基本上沒有傷到根本,一但其他兩國先對我們出手,金之國到時候在繞到他們的家門後來個偷襲,他們恐怕哭的心都有了。”

 玄想了想道:“看來金之國這樣對我們幫助到是蠻大的,至少我們可以好好準備一下。”

 月一笑道:“沒錯,但是玄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難到就這麼消極的防禦下去。”

 “呃!”玄沉思片刻道:“難道月大人想先下手?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月搖搖頭,看了玄一眼道:“玄,你雖然頭腦聰明,做事果斷,指揮有方,但到底還是不夠成熟啊,事情要想的長遠一點,眼光要看得更廣才行啊。”

 “屬下愚昧,請月大人指點。”玄忙一鞠躬,虛心道。

 月翻開地圖道:“你看,這是我們藥之國,這裡是其他三國,你仔細看看,有什麼問題。”

 玄細細一看,道:“我們藥之國被其他三個國家包圍的嚴嚴實實的,讓我們的交通,經濟甚至是外交都有很大的阻饒,想要有我們自己的經濟來源,除了忍村接任務外,其他的方法基本上都被封死,外交方面更不用說,我們和他們不可能成為盟友,而在遠一點的國家就更不用說了。”

 月道:“你分析的很對,只要他們三國還在對我們的發展就有巨大的阻礙,所以我們不能就這麼消極的防禦。”

 玄忽然驚呼道:“難道月大人你是想藉這次他們來犯將他們三國一併收入我們的國家裡。”

 月道:“沒錯,反正遲早都是要打起來的,怎麼能我們打贏了就算了,其實我放棄波之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波之國是個海邊孤國,離它最近的就是火之國和雷之國,雖然初期發展很好,但到了後期發展就基本上很慢了,五大國我們隨便動他其中一國都有可能引起忍界大戰,但藥之國就不同了,週邊這麼多小國,發展的機會大大的存在,這次這三個國家自己撞到我的槍口上,我怎麼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玄遲疑了一下,道:“雖然以我們的實力要打下這三國不是很難,但是難就難在打下來之後,以我們的人員根本管理不過來,而且藥之國還在初期發展中,這樣做會不會很危險,要是把五大國招來就更加麻煩了。”

 “恩!”月站起來,看著外面的天空道:“你的顧慮不是沒道理,但是人偶爾也要有冒險精神不是,哼。”月忽然氣勢大開,道:“五大國哪個敢來的話我就讓他不得安寧,迪達拉最近正愁自己的實驗品沒地方用了。”

 陽光下一層金輝鍍在月的身上,那睥睨天下的氣勢讓玄看的不由痴了。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6:02
第八章可憐的大名
 是夜,大廳里大家都忙碌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玄和鳴人一起商量著關於收復藥之國附近三國的問題,寒和白拿著一張地圖在上面比比划划,一會又拿出人員資料表看了看,兩人都有點苦惱,人員太少了,四個國家加在一起人員問題是個大麻煩,就光防禦這點都是問題。

 君麻呂和宇、承云三個一起列舉了N套新招收的忍者訓練問題,看看那一條條,排的滿滿的,實在是狠,為那些可憐的孩子默哀。

 迪達拉皺著眉頭,一會在紙上畫幾筆,一會又把畫好的擦掉,一會又把畫好的拿起來看看,怎麼看都不滿意,他的任務可算是艱鉅,因為人手不夠,所以月讓迪達拉在城市裡的重要地區和關卡處設計幾個合理的防禦陣法,迪達拉這幾年為了研究自己的藝術,把月給他的關於陣法方面的書籍研究了一次又一次,看了一回又一回,估計現在月的陣法也沒他好,除了很多大型陣法需要大量真元力做輔助他做不出來之外,其他的迪達拉做的一點也不比月差。

 月拿著一張白紙規劃四國合併後的重建方案,瞧瞧這一個個的,那三個國家還在人家手裡了,就開始部署建設防禦這些事情了,不得不說暗夜黑梟組織的成員,實在是囂張,這要是讓其他三個國家的大名看到了非氣的吐血不可。

 “啊……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打斷了眾人的思路,手一抖月手裡的鉛筆斷成兩截,她抬起頭來晃了晃有些發酸的脖子道:“烈陽這丫頭真是玩瘋了,玩了這麼久還沒玩夠,再不斬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也計較那些小事,鳴人,派人去把他們叫回來,這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做了。”

 鳴人懶懶的伸了個懶腰道:“鳴月,這事也算是在情里之中那,你想想,向再不斬大哥那樣的硬漢子,一刀在他身上穿個窟窿都不會哼一聲的人,居然因為要配合烈陽演戲而坐在大街上哭一場,他能嚥下那口氣嗎?”

 “就是!”迪達拉放下筆,站起來道:“換了是我也很氣憤,對了,最近我正在研究藝術的殘缺美,做了幾個小玩意,我拿去給他們用,看看效果怎麼樣,哈哈。”迪達拉孩子氣的一笑就往外走。

 “站住!”月笑罵道:“你就別去湊熱鬧了,快把你的陣法圖做好,我明天要驗收。”

 “啊,明天就要,時間哪夠。”迪達拉苦著臉說,忽然他跳起來道:“我怎麼這麼笨,一會去內天地裡畫去,看看人家軒轅和小天,一回來就跑到內天地裡去了,我還以為是去決鬥,難怪剛才他們笑著跑出去,現在還不知道到哪裡鬼混去了,我先出去了。”說完瞬身走了。

 “真是個長不大的大孩子。”月柔柔笑道。

 “啊……啊……”

 慘叫聲又響起,宇開口道:“我想這個大名以前肯定是個變態,要不怎麼把刑部大牢建的離大名府議事廳這麼近。”

 大家很有同感的點點頭,月道:“算了,你們都到內天地裡去做事吧,這聲音聽的真讓人難受。”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刑房外站崗的兩名忍者聽的渾身一顫,暗到以後堅決不能得罪裡面的兩位大人。

 刑房裡,一個裸露上身的男子被雙手反綁在石柱上,披頭散發,滿身傷痕累累,眼睛裡滿是不甘和仇恨,仔細一看,這不是前藥之國大名是誰,此刻他英俊的外表,花花公子一樣的禍害臉哪還有以前的從容。

 烈陽手拿一跟沾了鹽水的鞭子抽的正歡,每抽一下這大名就悶哼一聲,眼睛死死瞪著烈陽,恨不得把她生​​​​吞活撥了,時不時的還罵道:“你這個小丫頭,還有你們那個什麼月大人,你們都不得好死。”

 一聽他這麼說烈陽抽的更用力了,“我叫你罵,在罵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當然只是說說,烈陽可沒這麼殘忍,她還是個幾歲的小孩子而已。 烈陽這輩子有三大忌諱,第一,就是誰也不能辱罵她最尊敬崇拜的月大人。 第二,大家都知道,不能被人說她小,第三,就是不能在該吃飯的時候吃到白做的可口飯菜,汗,感情她把白當成她的專屬廚娘了,就算是專屬那也專屬月和鳴人啊。

 烈陽可是最記仇的,那大名把她帶回去的時候把她一個人放在房間裡餓了一整天,瞧瞧這大名,三條都犯了,你說,他不倒霉誰倒霉。

 再不斬坐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這一切,烈陽停下來道:“再不斬大哥,就這樣打太沒意思了,你說說看,還有什麼可以折磨他的。”

 再不斬放下茶杯從兜里取出一個小紙包給身邊的一屬下道:“這是紫葉草和杞子一起做的粉,給他塗在身上,一會他就會渾身發癢,最後還回先哭後笑,等藥效過了,再給他身上塗上鹽、辣椒水。”感情他還是有備而來的。

 “是!”手下一擦額頭上的汗珠,顫抖的接過小紙包打開,生怕不小心灑在自己的身上。

 “哇,再不斬大哥,你好厲害,我怎麼沒想到。”烈陽眼裡直冒星星。

 “哼!”再不斬重哼一聲,看著這大名在灑上藥粉後的淒慘模樣。

 想他再不斬活了二十六個年頭,三歲開始學習忍術,五歲就上戰場,什麼苦沒吃過,什麼傷心事沒遇到過,一刀砍在身上連哼都不哼一聲,就算是最親密的伙伴死在身旁,也直是留血不流淚,把所有的眼淚和悲傷都吞進肚子裡的人,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居然因為這個大名一個無意的舉動坐在大街上放聲大哭,一想到這他就渾身是火,丟人啊,不好好折磨這大名難消他心頭之氣。

 這大名也實在沒想到,自己無意間一個舉動居然就惹了暗夜黑梟裡的兩大巨頭,實在是欲哭無淚。

 夜很寧靜,風很清涼,除了偶爾傳來的慘叫聲,此時,遠在藥之國外的玉之國和芳之國兩頂華麗的轎子同時從大名府出門,由一干高手保護急速趕路,目的地都是三國裡最強盛的金之國.

 一隻紙鶴撲搧著翅膀飛到大廳裡,鳴人看到了接過一看,忽然心喜道:"這個消息來的真好,我有一條好計策,可以讓三大國內訌,到時候我們又有好戲看了."

 月拿過信一看,道:"你的意思是……"

 鳴人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玄看了一下新傳來的消息道:“這到是一個好辦法,讓我們可以省不少力。”

 月道:“好,就這麼決定了,既然這個計劃是鳴人想出來的,那麼,這次行動由鳴人全全指揮。”

 “沒問題。”鳴人一臉自信,大聲說。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6:12
第十章殺戳
 兩位大名一出會館變分道而行,芳之國大名坐在轎子裡,磕起眼簾想著怎麼發兵一事,轎子一晃一晃的,像是搖籃一樣,很快芳之國大名就睡著了,睡夢裡芳之國大名似乎看到了自己一個人把藥之國佔領,還把金之國大名踩在腳下,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轎子一直走,走到一片樹林裡,在拐了個彎又進入一片樹林裡,忽然轎子停下來,芳之國大名一下從睡夢裡驚醒,掀開轎簾問道:“怎麼回事?”
 一護衛上前道:“大人,我記的出了這片樹林就到我們國家的邊界了,可是這樹林怎麼走都走不出去,你看,這棵歪脖子樹剛才我就看到了好幾回,好像我們一直在一個地方打轉似的。”
 芳之國大名沉下臉道:“難道那小子真的想把我們留下來,你不是對解幻術最拿手嗎?快把它解開。”
 護衛苦著臉道:“大人,剛才我的確以為是重了幻術,但是我細下一看,這附近沒有查克拉的波動,我解不開這術。”
 芳之國大名正要在說什麼,樹林裡忽然傳來一陣壓迫人心的殺氣,驚的樹林裡鳥獸四散,“不好,有殺氣,快保護大人。”這護衛大叫道,其他幾名護衛立刻把大名圍起來,幾名轎夫也個拿出一柄手裡劍,看來這大名准備到是滿周到的。
 “嗖”,幾支手裡劍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凌厲的飛射而出,“叮叮……”幾聲,護衛們拔出劍擋開手裡劍,護衛首領心驚的看向樹林,手上因為擋手裡劍傳來一陣麻木感,敵人很厲害,看了一眼身邊的兄弟,心裡又稍微平靜下來,四個上忍,兩個特別上忍,三個中忍,這麼強大的陣容應該不會有問題。
 樹林裡傳來輕微的響動,四個一身黑衣打扮的人躥出來,臉上都用黑布蒙著,只露出一雙殺氣四射的眼睛。
 芳之國大名厲聲道:“快解決了他們。”
 六名上忍護衛衝上去,同時四個黑衣人也動了,一長混戰開始了,手裡劍和武士刀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火花四濺。
 護衛首領武士刀一旋擋開對方的手裡劍,左腳一扭,右腳斜跨踢出,犀利的腳風掃得對手頭髮飛揚,那黑​​​​衣人左手一揮一抵,右手忽然幻化成一片影子,手上的手裡劍在夜色裡閃著幽幽寒光,帶起片片光影,“嗤”一聲,手裡劍刺入護衛首領左肩,鮮紅的血珠迸出。
 護衛首領一個瞬身遠離自己的對手,捂著肩上的傷口,心裡的震驚表露無疑,對方比自己要強的多,來不及細想,雙手迅速結印,複雜繁亂的印一個個出現,天空裡忽然飄出花瓣,開始只有幾片,後來越來越多,漸漸的滿天花瓣如雨般落下,如夢幻般好看。
 護衛很慶幸,這個術準備需要一點時間,一被打斷就不能施展出來,自己的對手卻被同夥纏住,“迷夢花之界”,吐出這幾個字護衛鬆了口氣,這個術是大面積的攻擊術,而至今能破這個術的也沒幾個。  
  另一邊,一護衛正和一黑衣人拼的難分勝負,那黑衣人手裡劍舞動的飄逸輕靈,難以捉摸,這護衛也不差,他看起來很輕鬆,實際上心裡急的要命,那手裡劍,劍劍不離他的要害,處處都是要害,看準一個空擋護衛一刀蕩開手裡劍,乘對方還沒反映過來放出一個忍術,“風遁,旋風轉”一個大型龍捲風以他為中心旋轉開來,將這黑衣人彈開。
  這黑衣人身法敏捷,接著龍捲風彈開的力度,幾個翻身腳下忽然詭異地一錯,接近另一邊的有個護衛,身子一傾,手上手裡劍劃破那護衛的脖子,那名護衛只見眼前一花,還沒反映過來就倒下了。
 本來與這黑衣人對勢的護衛見同伴倒下心裡一痛,這名護衛是他最好的兄弟,忽然背後風聲呼呼,他連忙往旁邊一躲,武士刀回手一刀刺出逼開對手,回頭一看,心裡更加亂了,又有幾個兄弟死了,憤怒之下,他運起渾身查克拉舉刀劈出,對手忽然躍上半空,手裡劍暴出金光劃出一個十字,“聖劍十字斬”,十字形的刀芒將這護衛胸前劈開,這護衛連哼也沒哼一聲就死了,戰場上就剩下那護衛首領一個人,。
  那大名忽然暴喝道:“你是乙川家的,果然那小子叫我們來沒安好心,我早該想到了,快突圍出去,我要找那小子算帳。”
 滿天的花瓣飄灑而下,一落到敵人身上就像是刀鋒一樣鋒利,幾個黑衣人身上留下幾道口子,深可見骨,見狀黑衣人手中手裡劍舞動如風,將身體包裹的密不透風,花瓣好像刀片一樣撞在手裡劍上叮噹做響,一黑衣人道:“大人早就在這裡設好埋伏,你們是沒有機會離開了。”
 “哼,我讓你們先死,等你們死了我在去找他報仇,吉人,把他們都乾掉。”芳之國大名氣憤不以。
  “是!”,護衛首領手指動了動,那花瓣忽然開始變化,慢慢裂開,一分二,二分四,越分越小,最後每一片花瓣都分成更小的幾瓣,攻擊也變的有規則,不在是毫無章法的亂下,護衛首領道:“這是我的世界,一切都由我做主,你們的命運只有死。”
 “那可不一定。”一黑衣人道:“死的是你們,玉之國大名已經在路上等著你們了,可不要讓一個美夫人久等了。”手上動作並不慢,沒有一片花瓣傷到他。
 “什麼,他居然連美姬也殺了,他到底想幹什麼,難到說他想把芳之國和玉之國都納如自己的領土,胃口也太大了吧。”芳之國大名驚訝道。
 “沒錯,所以你就死在這裡吧。”四個黑衣人忽然背靠背同時動手,暴動的查克拉將花瓣吹的四散亂舞,“聖劍十字斬”,強大的劍芒像是要劃開空間一樣,強大的颶風在空氣中匯成一個巨大的旋渦,花瓣一點一點被旋渦吞噬,頃刻間就解開了這個術,一條黑色的面巾在颶風中掉落,露出一張嚴峻的臉。
 護衛首領驚叫道:“你是乙川家的家主,乙川壽。”
 乙川壽一看面罩掉了,陰笑道:“既然連我的相貌都被看到了,那你們就更該死了,上。”
 其他的黑衣人和乙川壽一起撲過去,護衛首領奔到大名身邊道:“大人你快走,我來斷後。”
 “不行,以我的腳程更本跑不掉。”芳之國大名一推他道:“吉人,你快跑,你的話應該能跑掉,讓我兒子繼位給我報仇。”
 “不,大人……”
 “別磨蹭了,在不走我們就完了。”
  吉人眼含淚水往後奔去,“想跑,沒那麼容易。”一黑衣人追來,卻被一人攔住,看到那個同伴因為要掩護自己離開而喪命,吉人的淚水終於流下來,眼淚迷模糊了視線。
  戰鬥終於停止了,四個黑衣人忽然“嘭”的一變,變成兩個人來,卻是鳴人和君麻呂,鳴人大喝一聲:“累死了,總算是都解決掉,在打下去我非把他們都滅了不可。”
  君麻呂道:“是啊,打的一點也不過癮,還要裝的很菜的樣子,明明我一刀就能解決一個,居然浪費了這麼長時間,鳴人,一會回去後你在和我打一場。”
  真是戰鬥狂,鳴人白了他一眼道:“希望這個護衛能給我們帶來到好消息,不知道烈陽那邊怎麼樣了。“剛說完手上的戒指閃了幾閃,先是一紅,然後又一白,鳴人道:“哦,烈陽和寒大哥的也解決了,任務完成,接下來就只有看玉之國和芳之國的反應了,咱們走。”
 
jane641210 發表於 2011-5-5 16:19
第十一章動亂清晨
 芳之國大名府裡,大名公子一臉震怒,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關節處已經泛白,聽著從金之國逃回來的自己父親最信任的護衛的話,護衛雙眼含淚對他說:殿下,你一定要為大人逃回公道,報這個仇啊,要不然大人他死不瞑目啊。 ”

 大名公子仔細回想了一下護衛的話,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太對勁,金之國剛剛發生了政變,還不太穩定,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對芳之國有動作,道:“你確定那幫殺手是金之國的人,我總覺得事情好像不這麼簡單啊。”

 護衛雙眼泛紅,怒道:“怎麼會不是,那聖劍十字斬可是乙川家的不傳密學,我親眼看到那個殺手頭領的樣子,他就是乙川家這代的家主乙川壽,我們一起去的幾個好兄弟都被殺死了。”自己的兄弟為了讓自己逃走而被殺死,他的心像刀割一樣難受,深吸一口氣,護衛哽咽道:“殿下,我們應該立刻發兵攻打金之國。”

 大名公子站起來垂手在大廳裡來回走動,桌子上的茶冒著熱氣,霧水繚繞,慢慢的水氣消散,大名公子道:“再等等吧,事情絕對不像想像的那麼簡單,看看玉之國那邊有什麼反應再做打算。”

 “還有什麼好等的,乙川壽是金之國大名手下第一護衛,又是護國將軍,位高權重,除了金之國大名的命令,誰還能讓他動手。”護衛激動地說。

 大名公子勸慰道:“我知道他們死了你很難過,我也很難過,死的可是我的父親,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他那麼疼我,我怎麼會不傷心,可是如果我們搞錯了對象,到時候不但報不了仇,還會讓人有機可乘,如果讓芳之國在我手上出問題,我怎麼對的起他。”

 大名公子今年二十六歲,從小大名就對他栽培,養成了一副處世不驚,對事冷靜的態度,下面各個大人將軍都對他贊口不絕,他的話聽起來與情與理都很對,護衛隻的做罷,只是捏的“咯吱”做響的手出賣了他的心情。

 這時,大廳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跑進來,對大名公子道:“殿下,邊境處剛剛傳來消息,金之國的邊境守城隊昨夜裡忽然闖入我們的邊境線把我們的一隊巡邏兵殺死了。”

 “什麼!”大名公子驚道:“他們當真殺了我們的巡邏隊,難道金之國真的想入侵我國。”

 “是的,殿下,我們很多人親眼看見的,那的確是金之國的守城兵。”

 “殿下,難到說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是金之國的人殺害大人的嗎?”護衛大叫道:“他們都公然殺死我們的士兵了,這還不能說明他們想入侵我國嗎?如果殿下你不願意出兵我去。”

 “是啊,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我們怎麼能任由他們亂來。”剛進來那人也道。

 護衛作勢離去,“等等!”大名公子叫住他,稍作思考,大名公子一拍桌子道:“既然金之國真有入侵我國的意圖,那麼出兵吧,再派一個使者去玉之國,和他們商量一下,到時候我們兩國一起發兵攻打金之國,把本來要攻打藥之國的兵力都撤回來,調集到金之國邊境等候我的命令。”

 “是,殿下。”護衛喜望外出。

 玉之國在這個早晨也不平靜,大街上來往的人們忽然都發現,今天城裡的巡邏隊一個個都一臉悲戚之色,不時還可以看見一隊隊的士兵整裝匆匆離城,個個都殺氣騰騰,眼帶凶光,腰間的長劍在陽光下閃動的森冷的寒光,路過的老百姓一個個都嚇的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有哭鬧的小孩子見到這些士兵嚇的連哭也不敢哭了。

 從玉之國大名府裡奔出一隊裝備精良的士兵,為首的年輕男子,手持重劍,身披輕甲眼睛紅紅的,好像是哭過一般,眼尖的人們忽然發現,這不是大名的二公子嗎? 怎麼會親自帶兵,難道要打仗了,怎麼又要打仗,對與這些小老百姓來說,打仗是痛苦的根源,先不說大名又要徵稅,那些士兵也是老百姓們的孩子啊,四下詢問才知道大名在金之國被殺死了,二公子要親自出征為大名報仇,這還得了,大名居然被金之國的人殺了,基本是這一代的大名還是算不錯的大名,在老百姓裡的聲望還不錯,於是,這一天,在玉之國裡的金之國商人就遭殃了,他們被砸了店,還被一大群人群毆,哭爹喊娘的跑到巡邏隊那裡告狀,巡邏隊的人居然說沒看見,這些金之國的商人在心裡只把自己的大名上至三代,下至五代都罵了個遍.

  玉之國剛即位的是原大名的大女兒,堅強的新大名強忍著心裡的悲痛對一大臣道:“有沒有辦法把我母親的遺體搶回來?”

 這大臣遲疑了一下道:“臣剛接道情報部的匯報,前大人的遺體和芳之國大名的遺體一起被……被金之國的人掛在城門口。”

 “什麼!”新大名重重的一摔手中的筆怒斥道:“他們怎麼能這麼做,殺了我的母親居然還要侮辱我母親的遺體,不踏平金之國我勢不為人。”

 大臣道:“大人息怒,只要把金之國佔領,您母親的遺體一定就能奪回來。”

 新大名努力平服了怒意道:“軍隊集結的怎麼樣了,由誰帶領?”

 大臣道:“回大人,軍隊在藥入侵藥之國的時候就已經集結好了,現在只要把人馬都調集到金之國邊境就可以了,帶隊的人是二公子和越野將軍,剛剛芳之國傳來消息,他們的使者已經出發了,等使者一來,我們在商量怎麼出兵。”

 新大名道:“好,等芳之國的使者一來,我要金之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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