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動亂清晨
芳之國大名府裡,大名公子一臉震怒,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關節處已經泛白,聽著從金之國逃回來的自己父親最信任的護衛的話,護衛雙眼含淚對他說:殿下,你一定要為大人逃回公道,報這個仇啊,要不然大人他死不瞑目啊。 ”
大名公子仔細回想了一下護衛的話,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太對勁,金之國剛剛發生了政變,還不太穩定,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對芳之國有動作,道:“你確定那幫殺手是金之國的人,我總覺得事情好像不這麼簡單啊。”
護衛雙眼泛紅,怒道:“怎麼會不是,那聖劍十字斬可是乙川家的不傳密學,我親眼看到那個殺手頭領的樣子,他就是乙川家這代的家主乙川壽,我們一起去的幾個好兄弟都被殺死了。”自己的兄弟為了讓自己逃走而被殺死,他的心像刀割一樣難受,深吸一口氣,護衛哽咽道:“殿下,我們應該立刻發兵攻打金之國。”
大名公子站起來垂手在大廳裡來回走動,桌子上的茶冒著熱氣,霧水繚繞,慢慢的水氣消散,大名公子道:“再等等吧,事情絕對不像想像的那麼簡單,看看玉之國那邊有什麼反應再做打算。”
“還有什麼好等的,乙川壽是金之國大名手下第一護衛,又是護國將軍,位高權重,除了金之國大名的命令,誰還能讓他動手。”護衛激動地說。
大名公子勸慰道:“我知道他們死了你很難過,我也很難過,死的可是我的父親,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他那麼疼我,我怎麼會不傷心,可是如果我們搞錯了對象,到時候不但報不了仇,還會讓人有機可乘,如果讓芳之國在我手上出問題,我怎麼對的起他。”
大名公子今年二十六歲,從小大名就對他栽培,養成了一副處世不驚,對事冷靜的態度,下面各個大人將軍都對他贊口不絕,他的話聽起來與情與理都很對,護衛隻的做罷,只是捏的“咯吱”做響的手出賣了他的心情。
這時,大廳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跑進來,對大名公子道:“殿下,邊境處剛剛傳來消息,金之國的邊境守城隊昨夜裡忽然闖入我們的邊境線把我們的一隊巡邏兵殺死了。”
“什麼!”大名公子驚道:“他們當真殺了我們的巡邏隊,難道金之國真的想入侵我國。”
“是的,殿下,我們很多人親眼看見的,那的確是金之國的守城兵。”
“殿下,難到說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是金之國的人殺害大人的嗎?”護衛大叫道:“他們都公然殺死我們的士兵了,這還不能說明他們想入侵我國嗎?如果殿下你不願意出兵我去。”
“是啊,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我們怎麼能任由他們亂來。”剛進來那人也道。
護衛作勢離去,“等等!”大名公子叫住他,稍作思考,大名公子一拍桌子道:“既然金之國真有入侵我國的意圖,那麼出兵吧,再派一個使者去玉之國,和他們商量一下,到時候我們兩國一起發兵攻打金之國,把本來要攻打藥之國的兵力都撤回來,調集到金之國邊境等候我的命令。”
“是,殿下。”護衛喜望外出。
玉之國在這個早晨也不平靜,大街上來往的人們忽然都發現,今天城裡的巡邏隊一個個都一臉悲戚之色,不時還可以看見一隊隊的士兵整裝匆匆離城,個個都殺氣騰騰,眼帶凶光,腰間的長劍在陽光下閃動的森冷的寒光,路過的老百姓一個個都嚇的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有哭鬧的小孩子見到這些士兵嚇的連哭也不敢哭了。
從玉之國大名府裡奔出一隊裝備精良的士兵,為首的年輕男子,手持重劍,身披輕甲眼睛紅紅的,好像是哭過一般,眼尖的人們忽然發現,這不是大名的二公子嗎? 怎麼會親自帶兵,難道要打仗了,怎麼又要打仗,對與這些小老百姓來說,打仗是痛苦的根源,先不說大名又要徵稅,那些士兵也是老百姓們的孩子啊,四下詢問才知道大名在金之國被殺死了,二公子要親自出征為大名報仇,這還得了,大名居然被金之國的人殺了,基本是這一代的大名還是算不錯的大名,在老百姓裡的聲望還不錯,於是,這一天,在玉之國裡的金之國商人就遭殃了,他們被砸了店,還被一大群人群毆,哭爹喊娘的跑到巡邏隊那裡告狀,巡邏隊的人居然說沒看見,這些金之國的商人在心裡只把自己的大名上至三代,下至五代都罵了個遍.
玉之國剛即位的是原大名的大女兒,堅強的新大名強忍著心裡的悲痛對一大臣道:“有沒有辦法把我母親的遺體搶回來?”
這大臣遲疑了一下道:“臣剛接道情報部的匯報,前大人的遺體和芳之國大名的遺體一起被……被金之國的人掛在城門口。”
“什麼!”新大名重重的一摔手中的筆怒斥道:“他們怎麼能這麼做,殺了我的母親居然還要侮辱我母親的遺體,不踏平金之國我勢不為人。”
大臣道:“大人息怒,只要把金之國佔領,您母親的遺體一定就能奪回來。”
新大名努力平服了怒意道:“軍隊集結的怎麼樣了,由誰帶領?”
大臣道:“回大人,軍隊在藥入侵藥之國的時候就已經集結好了,現在只要把人馬都調集到金之國邊境就可以了,帶隊的人是二公子和越野將軍,剛剛芳之國傳來消息,他們的使者已經出發了,等使者一來,我們在商量怎麼出兵。”
新大名道:“好,等芳之國的使者一來,我要金之國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