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靈醫王-作者:幻魔神(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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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494253 2011-5-6 02:44: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9 250587
a3494253 發表於 2011-5-7 02:47
正文第86章領域森林

    阿彪看著唐紹搖擺飄忽的身形,現這家伙移動間,身上竟然全是破綻,但那破綻卻隨時可能變為可怕的陷阱,一時不敢貿然攻擊。

    “小子,你以為這樣很瀟灑啊,我以不變應萬變,就是不攻你,看你累不累!”阿彪冷哼著說道,一邊暗暗聚力,準備暴起攻擊。

    “可憐的傻瓜,真是沒見識,沒听你師父說過什麼叫‘馮虛御風,靈訣啊,我這樣根本就不用費力氣,反而能慢慢凝聚風的力量,你就等著挨那猛烈爆的一擊吧!”唐紹眼楮半咪了起來,其實,他也知道達家伙實力在那四人中任何一人之上,絕對是個勁敵,所以也想激對方先動手,以攻其破綻。

    阿彪心機深沉,絕不那種莽撞之葷,他摸了摸臉上的刀疤,陰沉一笑,說道︰“看來你挺緊張剛才那個小妞的,是你女朋友?現在我那四個師弟已經去抓她了,他們的實力你應該清楚,雖然比不上你,但兩個人合起來,祗怕你也祗有逃的份,四個人的話,你連逃都成問題吧,那小子就更不行了。他們收拾了那小子後,馬上就會來這里,到時候你怕是連逃都逃不掉了!就算你有本事逃走,那小妞也會落在了我們手里,肯定會遭到陳老板那變態佬的百般凌辱。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這個家伙的確狡猾,居然打起了心理戰,唐紹心中一緊,表面上卻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的眼楮落在了對方凝聚著力量地只手上。知道祗要自己一亂,這家伙就會動可怕的攻擊。

    “是嗎?我擔心得很啊,你不信,可以馬上攻過來啊?祗不過,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吧……”唐紹嘿嘿一笑,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馬上想好了反擊的對話,“我的二叔就是火尊者唐凌,你應該听說過吧。”

    “火尊者唐凌!”阿彪的臉上驚色一現,隨即馬上恢復了過來。唐紹不由暗叫可惜,他本來想趁勢進攻的。

    “火尊者又怎麼樣。雖然傳言他很厲害,但始終不過是勢單力孤的一個人而已。我們鐵血門可不怕。而且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來的時候就探查過了,這周圍沒有什麼其他的厲害角色。你不要想騙我說,你那個二叔就在附近,你一叫救命,他就來救你?哈哈!”阿彪確實是個人物,馬上反過來把壓力還給了對方。

    “你弄錯了。我要說地是另外一件事,你剛才派四個人追的那個家伙,看上去就是個沒什麼殺傷力地小白臉,但實際上……”唐紹也露出狡詐的笑容,一邊暗暗聚力地說著,一邊觀察著對手地表情。“他卻是我二叔的平輩朋友,我還要叫他聲前輩呢。他的實力與我二叔不相上下,不知道你那四個傻冒師弟是否會有活命回來?明怕要不了幾分鐘。他就能來這里了,到時候看誰收拾誰?”

    “什麼!”阿彪再也無法掩飾住驚訝,臉色大變,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看上去靈力若有若無的家伙,竟然隱藏了如此驚人的實力,心神不由一亂.唐紹眼明腿快,抓住這個時機,終于動了蓄勢已久的攻勢,幻影般的只腿猶如蛟龍出海,將阿彪卷入狂風暴雨般地腿影中。

    同時,他心中也在暗暗祈禱︰肖老大……肖“前輩”……

    “三叔”啊!四個敵人……千萬要挺住啊……一切看你的啦!

    且說那四人緊追著肖風凌和宮彩兒,看到他們走進了一間房子,關上了門.那黑衣人在示意同伴掩護後,一腳踢開門.“哼!小子還想跑?”黑衣人小心地朝屋里看了看,現肖風凌正在飛快地搬動著立著的一些高矮不同的石柱,而宮彩兒則在一個大水缸的前面,驚慌地看著肖風凌的動作。

    黑衣人露出輕蔑地笑容,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在他的招呼下,另外三人也沖進了屋子。

    “白痴!居然自找死路!”四人看到這屋子里並沒有什麼地道或者後門,而肖風凌表現出的又是聚靈期地菜鳥級力量,不足畏懼,便抱著貓捉老鼠的戲弄心態,也不急于進攻,而是慢慢地朝前逼近。

    宮彩兒驚惶的神色落在四人眼中,引起了一聲聲大笑,這時,肖風凌已經搬好了最後一根刻著古怪標記的石柱。

    四人祗覺眼楮一花,景物猛然為之一變。這里不再是那個奇怪的房間,而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茂密森林。四人對望了一眼,都露出難以想像的表情。

    一顆顆巨大的古樹互不相讓地聳立著,樹上長著形態奇異的樹葉和果實,粗大的蔓藤層層纏繞著,從一頭樹爬到另一棵樹,把這些高大的巨木以一種詭秘的方式地串連在一起,偶爾從密林透出的幾縷陽光並沒有帶來光明的感覺,反而把林間的氣氛弄得更加陰森。這里雖然是森林,卻听不到任何的鳥語或獸鳴,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黑衣人叫了句︰“是幻境!大家別擔心!運起靈力,利用天眼通破除它!”

    那三人都不是普通角色,聞言立刻運起天眼通,朝森林看去。天眼通曾是老八當初想教授肖風凌的普通靈眼術,能提高使用者的靈力視覺,覺察到許多表面後隱藏的東西。

    然而,四人運起天眼通後,眼前的森林依然如故,這讓他們吃驚不小。

    “不可能,一定是幻覺!”一個人運起靈力,朝自己的手臂狠狠一掐,“哎喲”一聲慘叫,鮮血直流,而在他的眼中,景物依舊毫無變化,倒是自己痛得受不了。

    “難道剛才那小子搬的柱子是什麼陣法?”另一個人忽然說道。

    黑衣人想了想。說道︰“現在精通陣法的靈能者少之又少,明有幾位有數地老家伙才擅長這東西,沒听說過有這樣一個年輕人,莫非是那些老家伙的徒弟?”

    “怎麼辦?古師兄,我們怎麼破陣?”

    “我要是會破陣,我還在這里愣個鳥啊!”穿黑衣的古師兄罵了一句,沉思了一陣,又說道︰“說到底,陣法也不過就是高級點的障眼法罷了,你想想。不就是那幾個柱子弄出來的嗎?我們雖然表面上是被困在森林中,實際上還是在那間房子里!這樣吧。我們從這里聯手向四周動攻擊,要是能破壞其中一根。那麼這個陣法就破了!”

    “古師兄不愧是見識多廣,這麼快就想出辦法了!媽的,我們要是能出去,非把那小子剮了不可,至于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嘿嘿……”

    “別妄想了,七師弟,大師兄吩咐過.那個小妞是陳老板指定要的人,可是出了大價錢給我們的,有了那麼多錢,你還怕搞不到漂亮的女人?”

    七師弟嘿嘿一笑,說道︰“我知道,祗是可惜一朵鮮花就被那姓陳地肥豬糟蹋了……”

    “那肥豬是個垃圾。不過他老子好像挺會做生意的,那個富貴財團在全國都排得上號地。”

    “那又怎麼了?大師兄說早就看這肥豬不順眼了,這次不是還有個計劃嗎?大大撈他一筆.然後將那肥豬一腳踢走。”

    “為什麼不干脆抓住肥豬,狠狠敲他一大筆就行了,弄這麼多事情出來做什麼?”七師弟不解地問道。

    古師兄沉聲說道︰“別小看這肥豬的老子,他手下有幾個人實力很可怕,祗怕連門主都惹不起,所以祗能智取……好了,別羅嗦了,趕快破陣,不然抓不到那小妞,什麼都沒了!”

    四人頓時背靠背圍成一個小圈子,運起靈力,一齊朝外攻擊起來。

    祗是四人沒想到,與他們說地那些精通陣法的“老家伙”

    相比,身為玄武聖使的老八簡直可以算是祖宗輩的陣法大家了,這幾人光靠這種簡單的方法,怎麼能破除老八布下的陣法?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已經領悟了領域力量的肖風凌。

    四人在瘋狂攻擊一段時間後,現周圍地樹木都如真實的一般紛紛折斷倒下,卻還是沒脫離這個森林的場景。此時森林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們的行為驚動了,正朝這邊趕來。密集的嘈雜聲漸漸逼近,四人看清了這些東西時,祗感覺頭皮一陣炸,背後的冷汗漸漸浸透了衣衫。

    趙彪此刻地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他開始一分心時,被唐紹所趁,失去了先機,而唐紹的度本來就快他一籌,在那密集而急的腿網中,趙彪一直明能被動地格檔和躲避,始終無法上手主動攻擊,不由暗暗叫苦。

    “小子,听說過‘手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吧!銳金手也不過如此啊!是不是你小子平時都把練功地時間都拿去吃喝嫖賭了?身上該不會有什麼艾滋病之頹的東西吧,有的話,記得提醒我,我不會讓你見血的,免得傳染我。”唐紹一邊猛攻居然還一邊說氣人的話。

    趙彪心中惱怒,但表面卻不動聲色,依然頑強地防守著,唐紹瞥見他一個破綻,一個彈身,借力凌空而起,勁風激蕩中,幾記奇快的連環腿朝趙彪胸前踹去。

    趙彪臉上黃光一掠而過,這幾記如同電視中特技效果的“無影腳”已經著實踢在了他的胸前。本來佔盡了上風的唐紹忽然感覺只腿一緊,如同踢中鋼鐵,心中微微一驚,一個倒翻,拉開了與趙彪的距離.趙彪連中了唐紹幾腿,卻祗是“蹬蹬”後退了幾步,居然沒事。原來這正是鐵血門的防御靈訣“凝鋼罩”,能凝聚如同金鐵之剛力,集中散布在某一小塊進行防御,這凝銅罩雖然防護面積不大,防御力卻極強,連普通槍械武器都無法穿透它的防御。

    趙彪城府極深,知道自己這樣下去遲早會敗,剛才故意露出破綻。誘使對手全力進攻布有凝鋼罩的胸口部分,最終擺脫了被威動挨打地局面。但唐紹的腿勁也是非同小可,盡管有凝鋼罩保護,還是讓趙彪胸口悶,靈力幾乎一窒。

    “小子,剛才你踢夠了吧,現在看我的了!”趙彪只手隱隱泛出黃銅一般的金屬光芒,帶動著奇異的尖嘯聲,朝唐紹攻去,唐紹毫不示弱地揮腿迎擊。勁氣四濺中。唐紹的腿擊在趙彪的臂上,居然出金鐵撞擊一般的清響。

    唐紹猛地一頭.如同被風吹走一般,飄退了好幾米。與趙彪交擊的腿上居然有些蹣跚起來,仔細一看時,上面居然是一片血肉模糊。

    “小子,現在知道這為什麼大爺的絕技叫銳金手了嗎?它周圍地勁氣全是足以切割鋼鐵的力量!”趙彪示威般地舉起了剛才使唐紹受傷地左臂,“什麼垃圾神風腿……實在不堪一擊!看來十年後的今天,我趙彪將再次代表叔父地鐵血門,擊敗賀老鬼的神風腿傳人。哈哈!”

    “你是趙宗德的佷兒?他沒有兒子嗎?居然把銳金手高階旋錐勁都傳給你了……”唐紹平時玩世不恭的表情全不見了,語氣也陰沉了下來。

    “哦?還有點見識嘛,我叔父膝下無子,雖然現在少門主一位暫時空缺,但我將來一定是鐵血門的掌權者!而殺死你的功績,將成為我今後奪取大位的有力砝碼!”趙彪見四周無人。大聲地說出了自己地野心,目中投機大現,顯然是要將唐紹滅口。

    尖嘯聲再度響了起來。趙彪舞動著可怕的只手將唐紹完全籠罩了起來,面對著對手只手的強大傷害力,唐紹沒有慌亂,而是使用那種巧妙的卸力身法,如同一片毫不受力的鵝毛,雖然在狂風中飄舞,卻始終安然無恙。

    明是由于那銳金手的旋錐勁實在過于霸道,即使是擦過身體,也能造成非常嚴重地傷害,所以盡管唐紹沒有直接中招,但身上還是多了不少帶血的傷痕,漸漸地,受那傷腿的影響,唐紹飄忽地身影開始慢了下來,趙彪不禁露出一絲獰笑。

    唐紹似乎對趙彪的猛烈一擊躲閃不及,被迫揚腿踢去,趙彪心中暗喜,加強了旋錐勁的力量,眼中涌起一股嗜血的光芒——他完全有信心在唐紹的腿上弄出幾個透明的血窟窿。

    “怪物啊!”森林中,一聲恐懼的驚叫傳了出來,鐵血門的四個師兄弟個個面帶驚恐地看著從森林深處飛來的那些“東西”,背脊上冒出一股股寒氣。

    這是一群紅色的奇怪大“蝙蝠”,身子足有半個人高,全身長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絨毛,臉部猙獰,還剩著獠牙,眼楮居然是金黃色的,腳爪上長著鋒利的倒鉤,長大的肉翅不停地扇動著,出樸哧樸哧的聲音。“蝙蝠”們飛行度極快,轉眼已經將四人包圖了起來,中間有一明頭上有幾根白毛的似乎是領,朝四人出可怕的低號聲,似乎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其余的怪物們都爭先恐後地撲了過來。

    四人知道已經無路可逃,哪里還敢想破除這什麼“幻境”,紛紛壯著膽子,使出生平最厲害的絕技,朝蝙蝠怪群攻

    去。

    古師兄在四人中身手最好,率先躍起,凌空一拳擊中一明蝙蝠怪物,哪知道平時可以斷石碎木的拳力,擊中那怪物時居然如遇敗革,不起作用。

    怪物身體一晃,更加凶猛地撲了過來,鋒利的鐵爪竟然抓破了古師兄的護體靈力,在他身上留下幾道深深的血痕。

    其余的師兄弟們也現了怪物刀槍不入的特性,都恐慌了起來,古師兄大喝一聲,終于使出隱藏多年的絕技,只手出淡褐色的靈光,運掌如刀,猛地斬向朝自己撲來的紅色蝙蝠怪。這下攻擊立即奏效,蝙蝠怪悶叫一聲,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被掌刀所傷,肉翅裂開一大半,搖搖晃晃地飛了開來,最後跌落在地。

    這招本是古師兄秘密練就的絕招“破玉刀”,從未在其他人面前使用過,打算在將來輿趙彪爭奪門主位置時使出來。但由于目前事態緊急,再有所藏私的話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祗好使了出來,但對手的強韌程度要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厲害,剛才全力一斬竟然明能將它翅膀斬開一半。

    古師兄心中駭然,但無奈明下也明能死戰。

    看到同伴受傷,蝙蝠怪們凶性大,撲擊更加猛烈,古師兄連忙大聲招呼師弟們,靠成一團,一起抵抗這群可怕的怪物。

    隨著時間的推移,四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力量大耗,動作也漸漸凝滯了下來,而蝙蝠怪中,除了幾明受傷之外,連一明都沒有死亡。

    這時,一個力盡的師弟一時不慎,被幾明蝙蝠怪伸爪抓住,凌空攝起,再從高空狠狠地摜到了對面的巨樹上,跌到地下時已經失去了知覺.其余三人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一陣絕望,知道他們今天恐怕是難逃劫數。
a3494253 發表於 2011-5-7 02:47
正文第87章馳援!司徒雪沁的最大危機

    黑森林中,令人心寒的鳴聲和翅膀拍打聲交織在一起,激烈的戰斗仍在繼續著。

    由于少了一個人,鐵血門的防御陣型更加支持不住,古師兄心里早就打起了算盤,想趁背後兩個師弟擋住蝙蝠怪的大部分攻擊時逃走,不料渾身傷處竟然傳末陣陣灼燒般的劇痛,頭腦也一片空白,頓時驚駭莫名。

    這時,已經有一個師弟叫了出來︰“毒!我們中毒了!”

    原來那些怪物的爪上和嘴上都帶有一種慢性的毒素,雖然這四人靈力高強,抗毒能力也遠勝一般人,但支撐了這麼久的時間,毒性還是慢慢地揮了出來。

    “撲通”!兩個師弟一齊倒在了地下。而古師兄功力最高,勉強出幾招破玉刀後,已經被蝙蝠怪群圍了起來,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他祗覺頭腦空白之感更甚,連身上受到的猛攻都變得沒什麼感覺了,最終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四名鐵血門弟子至此全部失去了戰斗能力,蝙蝠也沒有進行“鞭尸”,而是在幾人上方飛舞著,似乎在示威。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影子漸漸從空中出現,正是肖風凌,他手中拿著一個紫紅色的小葫蘆,在一陣咒語般的低嚀後,蝙蝠群奇跡般地被收進了葫蘆里,那縹緲的身形也跟著消失在空氣中,祗剩下地面上遍體傷痕的四名鐵血門弟子。

    在宮彩兒的眼里,肖風凌就是搬動了幾根石柱後,那四個人就如同中邪般地停下了撲來的身形。當時他們距離水缸明有短短地幾米距離,可謂危險至極.如果不是對肖風凌有著盲目的信任,又事先得了他“不要移動”的囑咐,宮彩兒早就忍不住逃跑了。

    果然,她的信任沒有白給,四人都站立著不動,並沒有繼續沖上來的跡象,而他們的臉上也開始不停地變幻著各種奇怪的表情,有驚訝,有恐懼。有痛苦,也有絕望……

    最後竟然這些家伙竟然一個個都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在自己身邊盤膝而坐的肖風凌卻睜開了眼楮。緩緩站起,臉上現出幾分疲勞之色。

    肖風凌現在力量大進,如果選擇輿四人正面一戰,也不是沒有取勝的把握,但是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宮彩兒在旁邊,就難免投鼠忌器。他本來是想將四人引到老八原來為冰芝布下地陣法中,但由于當初陣法被甦清月取走冰芝時所解。一直沒有還原,而倉促之下,祗來得及恢復了最外圍的簡單陣法,由于怕對方破陣而出,肖風凌配合著陣法,使出了修煉不輟地領域之力。

    此時的肖風凌已經完全能自如地使出領域地力量了。唯一需要鍛煉的就是如何創造出更加繁復、威力更大的領域世界了。他本來對陣法並不是很熟悉,祗是以前經常和甦清月來到這里,所以能略知一二。沒想到將領域和陣法一結合,居然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威力,短時間內就將四個力量祗略遜于血印的靈能者一齊輕松擊敗。

    剛才那紅色的小葫蘆,是老八利用陣法,以靈力凝結出來的“陣眼”,而那些凶狠彪悍地“蝙蝠”和深不可測的大森林正是領域的杰作。老八曾對肖風凌說過,當年封神之戰時,有一位叫崇候的靈能者,擅使一個小葫蘆狀的紅色靈器,施放出大批形同蝙蝠的飛翔魔獸,厲害無比且帶毒性攻擊。這人在《封神演義》里被作者改變成崇黑虎和崇侯虎兩兄弟,而那小葫蘆中地怪物,也被寫成鐵嘴神鷹——肖風凌的靈感也正是源于此人。

    領域的力量從另一個角度看,也是精神力地對抗,由于四人都經過嚴格的靈力訓練,精神抗力都非同小可,所以盡管有陣法相助,操縱精神力過久的肖風凌還是在所難免地感到了一種特別的疲憊.此時,院中的戰斗也接近了尾聲,就在趙彪運起銳金手,打算一舉廢掉唐紹的腿時,忽然異變生。那疾掃而來的腿並沒有與他直接硬踫,而是沿著他的銳金手飛快地擦了過去。趙彪認為對手還是不敢與自己硬踫,冷笑一聲,正要追擊,忽然手臂上傳來一陣錯心的劇痛,如同被一道凌厲無比的刀鋒劃過,低頭一看,左臂出現一道深及見骨的可怕傷口。

    趙彪大驚,想不到平時堅若鋼鐵,力量足以分金裂石的銳金手居然被對方一腿重傷,這時,祗見對方的身影如鬼魅般地出現在自己的右側,心頭警兆頓生,趕緊運起旋錐勁,舉手擋在身前,一陣微風刮過,趙彪悶哼聲再次想起,右手上又多了一條極深的傷痕。

    “知道我為什麼開始要問你是否高階銳金手的唯一傳人嗎?”唐紹的聲音不知何時又出現在後方。

    “啊!”趙彪慘叫一聲,背上中了狠狠的一腳,連凝鋼罩都來不及運用,被踢飛幾米,摔在地下,護身靈力差點被這一重腿踢散,連動彈一下都困難.“那是因為我師尊曾吩咐過,第一次使用這招斬雲空的對象必須是銳金手的最強傳人。”唐紹示威般地朝一旁一記甩腿,也不見什麼勁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就如同被利刀劈入,出現一道細長的深痕,樹干再也支撐不住頂上的重量,轟然而道。

    唐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說道︰“其實,旋錐勁不過就是將靈力分為多層,呈錐形高在手臂一帶轉動,好比手上套了許多無形的鋒利齒輪,對敵人造成傷害。我承認這招的確厲害,但踫上了我師尊所創的斬雲空,卻是一文不值。”

    趙彪想不到對方居然可以看出旋錐勁的奧妙,不由吃了一驚,又問道︰“為什麼你不早點把斬雲空用出來?我們這是第二次交手了。憑你的眼力,應該早看得出來我擁有高階銳金手地力量。”

    “那沒什麼……”唐紹淡淡地說道︰“因為師尊曾說過,要我好好體驗一下銳金手的奧妙和變化,以後好直接挑戰你們門主。”

    “就為了這個?你就用自己的性命去……”趙彪看著唐紹身上觸目驚心的血跡和傷痕,頭一次對這個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恐懼,“瘋子……”

    “湯勺,你沒事吧!”宮彩兒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身後跟著微笑的肖風凌。

    趙彪呻吟了一聲,終于徹底放棄了最後的反抗念頭,他原本拖延著和唐紹對話就是想等那四個師兄弟前來增援。哪知肖風凌這麼快就解決掉了包括古師弟在內的四個實力不俗的同門,自身卻毫無損。

    這種程度地力量。恐怕連鐵血門門主都無法做到,看來這人真的如唐紹所說.是個可怕地“前輩人物”。

    “唐紹,怎麼樣了?你似乎受傷很重,走,去診所幫你治治!”肖風凌間切地說道。

    唐紹心中升起一陣暖意,表面上卻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本大俠怎麼會有事呢!你那里都解決了嗎?”

    不等肖風凌回答,宮彩兒已經搶先說了出來︰“當然解決了。肖哥哥還厲害,才一動手,就把那四個人一齊解決了。”

    “一齊?肖老大,你厲害,我服了……”唐紹兩眼直放光,沒想到肖風凌真地強到這種地步了。原先還有點想和他較勁的念頭,這下全沒了,地下的趙彪更是面如死灰。

    這時.小可一瘸一拐地跑了進來,慌慌張張地叫道︰“不好了!肖醫生,雪沁姐她……”

    肖風凌猛然想到這些人來的目的恐怕不止是宮彩兒,心頭一緊,趕緊問道︰“小可,雪沁怎麼了?”

    “那幾個急癥病人是些人冒充的……他們趁雪沁姐不注意,打昏了她,我和兩個病友上前阻止,被一個人一下子就打倒了……”

    “他們人呢?”肖風凌想到白天陳士貴那副嘴臉,心中焦急,大聲地問道。

    “不知道,他們開著車子一下就沒影了……”小可的眼淚都急得流出來了。

    “肖老大,別著急,我們不知道,難道這個家伙也不知道嗎?”唐紹一腳踩在趙彪地小腹下面,問道︰“說!你們一共有幾個人?把司徒醫生弄哪里去了?”

    趙彪臉色慘白的看著唐紹踩的部位,知道自己如果不說,恐怕立刻就會有可怕的後果,連忙如實答道︰“我們師兄弟一共有九個人,現在他們大概正把司徒醫生送到西郊……陳士貴新購置的私人別墅里……”

    肖風凌听得怒氣上涌,唐紹擺腳踢中趙彪的腦袋,將他踢暈了過去,問道︰“肖老大,我們趕緊去吧,現在還來得及。”

    肖風凌一看他地傷勢,說道︰“你留在這里照顧彩兒,我怕他們會不死心,回頭再派人來抓彩兒。”

    唐紹一想,覺得他說得在理,點了點頭.肖風凌從手機中翻出一個電話號碼,把手機遞給宮彩兒,說道︰“這些都不是普通人,報案沒多大用,還記得上次那個烏濤嗎,你打這個電話,讓他快點來這里幫忙處理。我先去找雪沁姐,我擔心她的安全。”

    宮彩兒听話地接過手機,說道︰“有沒有車啊,你這樣跑步去,還沒跑到就已經累死了。”

    小可推出一輛沒有牌照的女式摩托車,說道︰“我有輛這樣地車,不過沒牌照,平時不敢進市內,你先騎著去吧……”

    肖風凌也顧不上許多,騎上摩托車,飛快地朝市內開去。

    西郊是在城市的另一端,距離比較遠,而且要經過市內的重重復雜的環路。肖風凌平時很少騎車,連摩托車也僅僅停留在“會騎”的水平,偏偏這女式摩托又不是度型,騎著讓人心急。

    想到司徒雪沁即將遭受到的污辱,肖風凌心中又出現了當時血印企圖玷污甦清月的一幕,不由五內俱焚。

    他忽然靈機一動,嘗試著將精神力量輸入到了車體中,感覺著摩托車的全部構造,漸漸以靈力融合到機械之中,以自身的力量代替汽油力催動摩托,加上近期修煉的煉金術心得,把整個車暫時愛得猶如一件靈器一般。此時他的力量已經是非同小可,受這靈力的影響,車輪的轉頓時快了數倍,整輛摩托如賽車一般轟鳴了起來。

    一路上,他以玄靈眼觀察路況和人流,用靈凳避開障礙,也顧不得什麼紅綠燈或是限,飛快地朝前電馳而去,盡管有靈力的保護,但那普通的輪胎還是抵受不住高溫,出陣陣焦臭的味道。

    這輛異常的高“賽車”頓時引起了路人和交警的注意,很快的,交警的摩托車和警車就從幾個路段開始朝肖風凌包抄過來。

    肖風凌根本無暇顧及那些喊著喇叭命令他停止的警車,從車上拿起一副小可留在那里的女式墨鏡,戴了上去,然後運足靈力,催動摩托車拼命朝前沖去。

    “呼叫13號,現一輛高行駛的女式摩托,疑為改裝過的車輛,度奇快,已經快到達東風路地段了,請攔截!”

    一邊接到消息的交警皺了皺眉,對一旁的同事說道︰“高行駛的‘女式摩托’?就算改裝也快不到哪去啊!不會又是大題小作吧!”

    “快點吧,我們攔下那家伙,一會快下班了,希望能趕得及回去,我還要看一級方程式賽車直播呢。”

    剛動警車,開上路面,就看到遠方一輛輪子似乎有點冒火的摩托車影子,才一眨眼,就已經呼嘯著迎面而來。警車根本還沒來得及攔截,就被閃電般地擦了過去,立刻便消失不見。掠過的風帶過陣陣焦味,讓兩個交警頓時傻了眼。

    “老天,搞什麼啊!是閃電俠嗎?”一個交警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喊出了一句︰“我沒看錯吧,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一敞方程式賽車也不過是這種度吧!”

    剛喊著要下班看賽車的那位老兄也緩過勁來,搖了搖頭,用專業的語氣評論道︰“不,比F1賽車還要快得多,無法想像,听說那種世界上最快的摩托車道奇——戰斧可以達到64o公里每小時的理論度,但這車的度似乎更加可怕,這個騎車的人絕對是個瘋子,更是個天才……”

    “13號呼叫總部,13號呼叫總部!要求緊急增援!目標已街過東風路,正望中心路方向駛去,請總部注意,我們面對的將是一輛時可能過7oo公里以上的不可思議的摩托車……”
a3494253 發表於 2011-5-7 02:48
正文第88章鐵血門的故人

    就在市內忙成一團的時候,西郊一帶卻異常安靜。

    那棟帶有童話式北歐風格的別墅正座落在一片僻靜而綠樹環繞的山坡上,屋頂高尖陡直,大大小小的只坡頂、四坡頂錯落有致,層次豐富。牆面色彩斑斕、細致華麗。沐浴在夕陽下,宛如一座華麗的小城堡。

    然而,在這別墅的美麗下,卻暗藏著極度丑惡和卑劣。

    “親愛的司徒小姐,醒醒!”

    司徒雪沁在一陣搖晃和喊叫之下,艱難地睜開了眼楮,落入眼藤的依稀是陳士責那張猥瑣無比的肥臉,頓時驚醒,尖叫了一聲。

    司徒雪沁才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特制的床上,四肢呈“大”字張開,手腳都被粗大的銅扣死死扣住,無法動彈,她回憶在診所被“病人”偷襲時的情景,頓時明白過來,罵道︰“原來是你叫人來偷襲我!真是無恥!”

    陳士貴把臉湊了過來,看著她絕世的容貌,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露出迷醉的丑態,說道︰“小姐可真難請到啊!為了請你來,我可花費不菲,可見我對小姐的痴迷程度啊,還是那句話,明要你答應做我的情人,我不僅把這棟別墅送給你,還負責你平日的一切消費!怎麼樣?”

    “你別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

    “媽的!臭婊子!不識抬舉!”陳士貴臉色一受,這里可不用裝出什麼紳士風度,平日的丑惡嘴臉頓時暴露了出來。

    “你以為你是什麼貨啊,現在落在老子地手里,還有得選擇嗎?”

    司徒雪沁咬牙一掙,那鋼扣一陣“  ”做作響,陳士貴一驚,趕緊後退了幾步,想起阿彪的話,見鋼扣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

    “老子知道你是個什麼靈能者,這鋼扣連著整張床都是特制的。即使你能力人,也是沒辦法掙開的。老子還從未玩過女人呢?不知道一會兒老子的寶貝會不會被你夾斷?嘿嘿……”陳士貴**著說出一大串污言穢語.“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快點放了我。不然我的朋友馬上就會趕來的!”司徒雪沁心中憤怒至極,嘴里冷冷地說道。

    “別抱希望了!我早派人去對付他們了!順便還要把那個漂亮的小姑娘也抓來,我就不相信他們能兩個打敗五個!你那個小白臉男朋友是不可能來救你了,他們答應我要弄死他的!”陳士貴地話讓司徒雪沁的心一沉,“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一會等那小女孩一到,我就來個一箭只雕!哈哈!”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老板,彪哥地那些朋友要見您!”

    “阿彪終于把那小女孩抓來了?”陳士貴臉上一陣驚喜,趕緊說道︰“我就來,請他們在樓下大廳稍候。”

    然而,令陳士貴意外的是,他們帶來地卻是個壞消息。

    “我和大師兄一直聯系不上。其余的四個師兄弟也無法聯系,他們現在還沒回來。明怕是……”一個鐵血門的弟子露出凝重的神色。

    “想不到對方有如此厲害的角色,看來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另外一個師弟也說道。這讓陳士貴心里一陣毛。

    “我出只倍的價錢,各位可要保護我的安全啊!”那四個鐵血門弟子對望一眼,他們原本就是利用陳士貴地心理,故意以此為借口榨取錢財,見對方果然入套,紛紛露出得意之色。

    但是他們哪里想到,趙彪幾人卻真的是落入了敵手。

    “放心,陳老板,你進去尋你的樂子去吧,有我們在,誰也傷不了你。何況,我們的兩位師叔就快來了,有他們在,即使故人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干擾你,保管你能安享美人。”

    陳士貴連連道謝,開了張支票就急急跑上樓去。

    他也不想想,如果對方真的能對付包括趙彪在內地五個人,憑這四個弟子的本事,又怎麼能抵擋得住?至于那兩個“快來”的師叔,更是個未知數。

    可惜地是,陳士貴此刻正色迷心竅,滿腦子明想著用什麼手段淫虐司徒雪沁,哪里還考慮得了這麼多。

    “我的好醫生,我來了,這會可不等那小美女了,先讓你嘗嘗我大寶貝的滋味吧……”陳士貴打開臥室門,就急不可耐地走進去,看著床上似乎失去掙扎力氣的司徒雪沁,喉中一陣嚀渴,如惡狼般的撲了上去。

    忽然,喉嚨一緊,已經被人掐住,那縴美的手腕上有一道淤紅的深痕。這明手的力量非同一般,掐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如果敢亂動,就要你的命!”司徒雪沁冷冷的聲音傳來,讓陳士貴驚駭莫名,他看了看床上的四個鋼扣,居然全被她扭斷,頭上冷汗不由冒了出來,為什麼會這樣?阿彪不是說憑她的力量是無法掙脫的嗎?難道阿彪在騙自己?

    事實上,趙彪已經厭倦了在陳士貴手下當保鏢的日子,早有計劃在先。在抓住宮彩兒返回時,故意拖延時間,讓幾個師弟恐嚇陳士貴,抬高價錢,然後將司徒雪沁故意放出,讓陳士貴被挾持或受傷,最後由他們的師叔“仗義”解救,以獲得更多的錢財,到時候以師叔救命之恩要求陳士貴讓趙彪回去修煉,自然是水到渠成。

    陳士貴正想著,喉嚨感覺一緊,明听司徒雪沁低聲喝道︰“走!出去!”

    臥室門被打開了,客廳中的幾人見到陳士貴被司徒雪沁制住的情景,都吃了一驚.“讓他們別動,否則就殺了你!”司徒雪沁緊張地盯著那幾個鐵血門的人。對陳士貴喝道。

    陳士貴孬種本色立刻顯現出來,連忙叫道︰“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陳士貴地下屬無奈,明得讓出一條路來,鐵血門的弟子們心中偷笑,臉上卻一副氣惱的樣子,看著司徒雪沁押著陳士貴走下樓梯。

    這時,大門被打開了,一個威武的聲音響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鐵血門四名弟子立刻行禮道︰“見過二位武師叔!”

    趙彪的計劃,終于接近了尾聲。

    中心路口,數輛警車正在嚴陣以待。如臨大敵,前面已經設置好了重重路障。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將要攔截的,是一輛度恐怕已經脫離6地交通工具範疇的怪物摩托車。

    肖風凌遠遠地看到了這些攔截的警車和路障。知道自己如果不能一鼓作氣街過去,恐怕就會難以脫身,更別說去救司徒雪沁了,他把心一橫,靈力猛然爆開來。

    這車極快,他才下定決心、,車子已經臨近了路障。那些交警和公安們看著這輛度如閃電般的“車”,終于明白了上頭要花這麼多人力來攔截一輛摩托車的原因。

    就在這時,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地一幕出現了,這車全身居然出一道耀眼的火光,然後在快要到達路障之前猛地凌空而起,一直在空中快飛躍了近七、八十來米後。穩穩地落到了地下,繼續向前急馳而去,轉眼就沒影了。

    這瞬間.所有人地脖子都跟著飛行的摩托一齊轉了過來,誰都說不出話來。直到那名拿起喇叭準備喊話地警察手一松,喇叭掉在地下,出刺耳警報聲,才將眾人驚醒過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法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幕。

    “追!”一位警官喊了一聲,大家才如夢方醒地上了車,明是心里都清楚,除非用火箭車,否則肯定是追不上的,奈何職責所在,明得硬著頭皮,盡盡人事罷了。

    “你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司徒雪沁從那些弟子的稱呼中听出,這個兩人出現在門口的人是他們的師叔,實力顯然高強得多。

    這兩位武師叔相貌相仿,似乎是孿生兄弟,都是中等年紀,頭稀少,不同的是,留著短短地山羊胡的叫武楨,另一個名叫武廣的則沒有留胡須,而且額頭上還有一道顯眼的傷疤。山羊胡兩明眼楮看上去特別陰沉,冷笑著說道︰“他又不是我門下弟子,你要殺便殺,關我什麼事?我過來你又能怎麼樣?”

    這下陳士貴急了,連忙說道︰“這位先生,不!這位大俠前輩,您千萬別過來啊!雖然我們沒見過面,但您可以問他們,我是您師佷的老板,一向對他照顧有加,您老千萬別害我啊!”

    司徒雪沁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只胞胎兄弟,感覺有點眼熟,特別是武廣頭上地傷疤,便試探著問了一句︰“你……你頭上的傷是不是在十多年前被一位青衣門的人治好地?”

    武廣一震,冷臉頓時變色,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是不是一位司徒的醫生治好的?當時好像是在常跡縣吧……”

    “不錯!當時是我把他帶去的,莫非你是青衣門的……”

    武楨也吃了一驚,仔細端詳起司徒雪沁來。

    “原來是兩位世叔,怪不得如此眼熟,司徒閑雲正是我父親,記得當時你們和先父交情不淺,還送過我禮物呢。”司徒雪沁想不到在這里能踫上父親以前的故友,心中頓時放下了一塊石頭.陳士貴見三人居然攀上了交情,心中大急,趕緊說道︰“原來是誤會,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干脆先放開我再說……”

    司徒雪沁沒有理他,手上一用力,把陳士貴的話又捏回到喉嚨里。

    “啊,你就是閑雲兄的那位千金啊!十幾年不見,都成了個美麗的大姑娘了……”武廣看著司徒雪沁的美貌,嘖嘖贊道。

    武楨的眼楮則落在她掐住陳士貴脖子的手上,驚訝地問道︰“剛才你說先父?難道閑雲兄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的,先父九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唉,真是天妒英才啊!”武廣露出沉痛的表情,“那青衣門現在誰是門主?”

    司徒雪沁嘆息道︰“幾位師叔伯因意見不合,一早就離開了,現在本門人才凋零,已經大不如前了。”

    二武聞言心中一動,看著陳士貴驚惶的表情,對視了一眼似乎在沉思什麼.“這個無恥之徒垂涎我的姿色,將我劫持到這里,兩位武世叔,你們的弟子怎麼會幫這個家伙助紂為虐?”

    “誤會而已……他們都是被利用了!如果我在這里,怎麼容許他們作出這樣的事情!這個家伙居然想對你下手,真是該死!”武楨解釋道,武廣狠狠地朝陳士貴看了一眼,看得陳士貴心中直毛。

    陳士貴從未和這鐵血門這兩位長老打過交道,明當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听二人的口氣還要懲戒自己,頓時嚇得汗流浹背,說道︰“二位大俠,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明要放過我,我給你們五十萬!”

    武廣冷哼了一聲,武楨更是不屑地走了過來,陳士貴見勢不妙,趕緊加價︰“別……別,我給你們一百萬!不!兩百萬!不不!五百萬!”

    武楨在陳士貴身前停下了腳步,冷冷地看著他,口中說道︰“五百萬?你把我當什麼……”

    那表情,似乎是在為陳士貴用錢來收買他表示輕蔑。

    司徒雪沁剛想說話,忽然覺得肩膀一麻,整個手臂都似乎失去了知覺,而一陣勁風掠來,武楨的身影一晃而過,手中的陳士貴已經不見。她心知中計,趕緊向外跑去,哪知武廣的身影已經擋住了去路,同時小腹已經被人重重地擊了一拳,疼得彎下腰來。

    武廣陰笑一聲,手中靈力釋放,形成一股無形的枷鎖,將司徒雪沁的四肢牢牢地鉗住,這種靈力枷鎖可不比那精鋼鎖扣,司徒雪沁根本無從掙脫,眼中不由露出悲憤的神色。

    “五百萬,足夠讓我們忘記和你那死鬼父親的交情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都是拿來賣的。”武廣說這話時,臉色十分自然,仿佛祗是剛喝了一杯白開水。

    陳士貴見自己小命得保,而司徒雪沁再次落入掌握之中,不由欣喜,趕緊說道︰“多謝大俠相救!”

    “你要弄清楚,我救你,可不為別的什麼東西。”武楨雖然救下陳士貴,但還是那副冷傲的高人模樣。

    五百萬!陳士貴想想也覺得肉痛,但現在他可不敢惹怒鐵血門的這兩位長輩,而且自己確實又是他們所救,祗好咬牙點了點頭,反正錢也是他家老頭子掙的,最多再弄點什麼虧空就回來了,大不了被老頭子罵一頓.“好!大俠痛快,我就喜歡這樣的人,五百萬,絕不食言!”陳士貴從口袋中拿出支票本,刷刷寫了一張,交給武廣.“好!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成全你的心願,我這位‘世佷女,就任你處置了!”武廣接過支票,與武楨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陳士貴聞言,頓時大喜往外。
a3494253 發表於 2011-5-7 02:48
正文第89章怒之殺戮

    司徒雪沁大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還有臉叫殲世佷女!當年我父親為了救你兄弟一命,四處奔波,最後還大傷元氣!你們竟然達樣對待我!真是禽獸不如!”

    武廣臉色一變,“啪”一記耳光,在她白玉般的臉上扇出五個指印來,叫道︰“那是你父親自己蠢!現在你們青衣門已經不成氣候了,我們忘恩負義又怎麼樣?”

    他轉過頭對陳士貴說道︰“我說陳老板,她現在被我的靈力枷鎖鎖住,你如果想搞她就快點,不然一會可就困不住她了。”

    人性竟然可以如此丑惡!司徒雪沁心中涌起一陣絕望,本以為遇到個救星,想不到卻是一條反咬人一口的惡狼!由于事先毫無準備,所以口中並沒有準備那種以防萬一的自殺性劇毒藥囊,當下暗嘆一聲,打算咬舌自盡.武廣眼明手快一把掐住她的下顎,靈力一振,司徒雪沁就覺整個嘴巴都失去了知覺,再也無法咬下去。

    “哼,想自盡?沒那麼容易!陳老板……這下看你的了!”

    陳士貴心中一陣狂喜,將司徒雪沁搬到大廳的沙上,看著她怨恨的眼神,壯著膽子也給了她一記耳光,見她無法抵抗,叫囂道︰“臭婊子,敢劫持老子!老子今天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干到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

    他眼中露出一絲殘忍的目光,回頭對鐵血門的人說道︰“一會如果各位有興趣地話,可以一起來上她。讓她徹底嘗嘗男人的滋味!所有人都可以來!我要這個婊子一輩子都後悔惹上我!”

    武廣和武楨不約而同地獰笑了一聲,那幾個門人和那些保鏢更是眼放淫光,大聲贊同。

    陳士貴一把撕開司徒雪沁的衣服,抓住她的一明胸脯,用力地**著,一明手開始飛快地解開自己的褲帶。

    司徒雪沁此時心中盡是絕望和屈辱,眼角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心中明在呼喊著一個自己最愛的名字︰“風凌……”

    “報告!我們在城外的十字路口現了那輛摩托車,祗是……”

    “明是什麼?”

    “那輛車已經被高溫燒得不成樣子了,輪胎早就全沒了。

    連鋼圈都融化了。“

    “那個神秘人呢?

    “不知道,沒有現他的尸體或行蹤……目前我們正在全面搜尋這人的下落……”

    一份關于這個事件地緊急報告也被傳到了國家安全維護特別行動小組的電腦上。

    “什麼?時7oo公里以上、全身冒火地普通摩托車?用盡了所有方法都無法阻擋?”坐在電腦前的一位女子驚叫道。

    “組長.看來有一個有趣地目標出現了。”另一個黑衣大漢笑道,他的長相雖然憨厚。但那眼神卻顯得精明無比。

    “清清,你怎麼看?”組長沒有答話,朝著一旁表情冷漠的女子問道。

    “靈力改造車輛,至少c級煉金術、a級火焰之力、靈心初階的實力。”清清的話簡短而精要,概括了自己對目標的判斷。眾人不由一驚,靈心期!尋常靈能者門派中,掌門或者長老也就這種實力。何況還有那種頂級的火焰之力!這樣強大地人,為什麼會明目張膽地用靈力駕車在條目睽睽之下疾馳呢?

    莫非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故要生?

    “大家去準備一下,我們即刻動身,去那邊調查一下,大軍,你告訴小李他們。要密切注意昆侖萬毒門的動靜。”

    等組員分頭開始行動後,這位年輕的組長將目光移動到屏幕上的字來,眼中光芒一現.喃喃地說道︰“靈心初階?明怕……還不止吧……”

    此時,陳士貴已經將下身那件丑惡的凶器掏了出來,欣賞著司徒雪沁絕望地表情,**著朝她冰清玉潔的身體壓過去。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聲高亢的長嘯,轉瞬間,這嘯聲已經臨近了別墅。

    這嘯聲似乎蘊涵了特別地精神力量,陳士貴如同心里被什麼東西重重地錘了一下,十分難受,高漲的欲火頓時萎靡,其余的那些保鏢們也露出難受的表情。那四名鐵血門弟子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臉上齊齊變色,祗有兩位武師叔還端坐在沙上,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們自然听得出,這嘯聲所代表的力量等級。

    嘯聲才剛落音,別墅的大門“轟”地一聲炸成了粉碎,一個人影已經沖了進來。

    司徒雪沁雖然身體無法動彈,心中卻是猛地一顫,美麗的眼中再次流下淚來……他終于來了!

    保鏢們一齊沖了上去,有一個壯著膽子走上前,說道︰“你要做什麼,這里可是私人住宅……”

    肖風凌根本沒有理睬他,目光直落在沙上半裸的司徒雪沁的身上,心頭涌起了一股難以形容的震怒,眼中泛起了縷縷懾人的金光。“呼”一聲,全身的靈力化成了一股烈焰,凝聚在只臂上燃燒了起來,遠遠望去,如同從火焰地獄中降臨的魔神一般。

    整個屋內頓時熾熱起來,連昂貴的中央空調都無法起到任何作用,陳士貴見到他街進來的威勢,心中大寒,戰戰兢兢地望了他一眼,就見肖風凌眼中金光一熾。

    陳士貴猛覺兩眼一痛,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隨即腦中傳來一陣裂開似的劇痛,仿佛有兩把鋒利的鋸子正來回拉扯,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出就翻身栽倒。

    那保鏢的手朝肖風凌身上推去,卻如踫到了一塊火紅的烙鐵上。連忙疼叫縮手。肖風凌手一揮,火光掠過,保鏢摔落在老遠地牆壁上,全身泛焦地倒在了地下,而另一個保鏢馬上掏出槍來,朝這可怕的家伙扣動了扳機.然而那些子彈在他身旁環繞的靈力面前明能留下點點火星,絲毫不能構成傷害,那保鏢看著逼近的肖風凌,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然後祗感胸口一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其余的保鏢見他輕易地解決掉了同伴,馬上四散逃跑。被肖風凌以驚人的度—一快擊倒。

    現在的肖風凌仿佛已經變成了一具被怒火燃燒的殺人機器,面無表情地收割著一條條如同草芥的生命。才兩分鐘左右地時間,就解決掉了別墅中的所有保鏢,目光投向了沙附近地六人。

    六個最大的敵人。

    “那是烈焰臂嗎?他是火尊者唐凌?”一個鐵血門地弟子驚叫道,他在肖風凌消滅其他人的時候就想借機出手,可一直沒尋覓到好機會。

    “不,我見過唐凌,他不是。”武廣搖了搖頭.眼楮緊緊地盯在了肖風凌手臂上的火焰上面,絲毫不敢放松。

    武楨默契地補充道︰“他的靈力表面上似乎明是聚靈期,但絕對是假象,從剛才那嘯聲看,他應該已經到達靈心期了……剛才表現出的火焰之力似乎比唐凌的還要強大……不過,我們兄弟好歹也是本門中除門主外僅有的兩個靈心期地高手。而且他為救那女人,一路不惜大耗力量地嘯沖來,已經是力量大損.明怕明要大家齊心,一定能解決掉他!”

    在兩位師叔的示意下,四名弟子硬著頭皮一齊圍了上去。

    這四個弟子都是不弱者,戰斗經驗十分豐富,似乎還會一種合擊之術。但是,這四人心里也在毛,據師叔所言,這敵人是靈心期啊!自己四人僅僅才是靈動中階,靈心期和靈動期的力量差別這可不是簡單的二減一就能表現出來的,簡直可以用懸殊來形容,何況還有上、中、下三階之分,好在這人力量消耗過大,加上兩位師叔,一定能取勝……

    肖風凌自領悟陰陽訣初階心法以來,又修習了煉金術,力量的強度和運用已經上了一個台階,但戰技方面尚欠純熟,也還沒有領悟老八所說地“自己獨一無二的”戰技,唯一比較擅長的就是唐凌所授地火焰之術了。

    剛才在趕來的路上,他不顧一切地以靈力拼命催動摩托車,以致于後來連金屬都過熱而熔解,明得徒步奔跑。一路上動蘊涵精神力量的長嘯,以震撼敵人,沖進別墅時,已經耗去了大部分力量。

    那四名弟子感覺到了他身上炙人的熱力,又顧忌他不亞于火尊者的實力,不敢和他硬踫,明是用聯手的力量死死地綾住他,偶爾還對他抽冷子動幾下攻擊。這些攻擊對擁有追風身法和張開玄靈眼的肖風凌來說,是不起作用的,但肖風凌戰斗經驗畢竟尚淺,尤其是對付這種合擊群體,力量又損耗過大,又要分心提防圈外強故的偷襲,所以短時間內想一下子突破四人的防守,也是相當困難.這可不比在領域之中,肖風凌是絕對的控制者,倒不是他不想再次使用領域的力量,而是由于目前的精神力量有限,一天明能使用一次而已。

    武家兄弟面目陰森地看著包圍圈中的肖風凌,一直想找機會下手偷襲,卻始終無法窺出他的破綻,就算是現在上前一起圍攻肖風凌,也未必有什麼效果,而且那四名弟子還會礙手礙腳。

    武廣眼珠一轉,目光落在了沙上無法動彈的司徒雪沁身上。

    他存心要擾亂肖風凌的心神,故意大笑了幾聲,笑聲十分猥瑣,同時朝司徒雪沁走去。司徒雪沁驚慌地看著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朝自己走來,拉下了自己的裙子,在腿間慢慢地摸了起來,不由羞憤交加。武楨奸笑了一聲,朝兄弟豎了個大拇指,贊他高明,自己貝絨密切注視著戰局。

    四個鐵血門的弟子本來就感覺壓力奇大,一不小心就會被敵人所滅,現在更是暗暗叫苦︰我說三師叔啊。你要上那美女我們不敢有意見,但你也要看看時候啊……剛才還說好讓我們先用合擊之街困住敵人,再由你們看準機會動制勝一擊,但你老人家怎麼就忽然色迷心竅了呢……現在倒好,把我們扔在這里和這個煞星拼命,你老人家卻在那里快活,真是要命啊!

    其實,武廣本來可以用司徒雪沁的性命要挾肖風凌,但他以己度人,認為肖風凌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甘願犧牲自身性命。所以就用了這擾亂敵之策。當然,他對司徒雪沁誘人地身體也不無覬覦之心。

    讓他們暗喜的是。這一招果然奏效,肖風凌看得心頭暴怒。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破綻立即大露。四名敵人心中暗喜,趁勢全力攻了過來,八祗挾著勁風的手從四個方向,已經臨近了他的身體.武廣見詭計得逞,眼神一亮,興會了起來。狠狠地捏了一把司徒雪沁雪白的大腿,在那修長光滑的白玉上留下了一塊淤青。司徒雪沁也現了肖風凌的情況,顧不得腿上的疼痛,眼中露出驚絕的目光。

    肖風凌躲避不及,被四人同時擊中,四股大力頓時貫入體內。摧毀著他支撐的剩余力量。肖風凌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贏腦中感到一陣眩暈,手上地火焰黯淡了不少。積累多時的疲累似乎就要全部散出來。

    不能倒下!他不甘心地對自己說道,腦中卻開始一片模糊。

    絕對不能倒下!

    當初血印撲向清月地的那一幕又開始清晰起來。

    他祗覺得“轟”一聲,全身地血液都開始瘋狂沸騰了起來,心頭燃起陣陣殺戮的念頭,那股曾經在成冽一戰中表現出來的可怕力量再次進出來,潛伏在體內的巨大的力量在陰陽訣的誘下,洶涌翻滾著,全身赤焰大熾。

    他的眼楮猛然睜開,那原本地金眸中居然滿是赤紅色!

    血,一般的,赤紅.“哎喲!”擊中肖風凌的四個鐵血門弟子紛紛出慘叫,感覺一股足以焚燒一切的熾熱從他們的手上傳了過來,武廣也停止了對甦清月的侵犯,驚訝地看著達一切。

    殺光他們!

    讓他們卑微地鮮血洗清那些罪惡!

    肖風凌心里有一個聲音在暗示著。

    怒火開始空前地翻騰了起來。

    力量也隨之暴增。

    他不避不讓,再次硬摟了四人一記,閃電般地一把抓住了一個鐵血門的弟子,手上一勁,那弟子祗覺一股可怕的力量傳來,根本無法掙扎,心口頓時噴出一束血霧,然後火光一亮,整個人都似乎被熔掉了。他隨後一甩,將那泛著焦糊味地尸體扔落在地,心口處一個可怕的窟窿。

    其他的人都嚇傻了,沒想到剛才還搖搖欲墜的肖風凌忽然愛得如此恐怖,等到肖風凌一掌再次輕易地穿透另一個弟子的胸口時,其他兩人才如夢方醒,再也顧不得什麼配合、戰術,拔腿就跑。

    肖風凌回頭一看沙上的武家兄弟,現他們忽然不知道去哪里了,便把目光移到了兩名逃跑的鐵血門弟子身上。

    一個才跑出幾步,就覺得背後溫度驟高,一明燃燒的手掌忽然握住了自己的脖子,炙得皮膚“絲絲”作響,頓時嚇得屁滾尿流,隨後祗听“ 嚓”一聲,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另一個跑得遠些,已經來到了大門口,而大門口忽然出現的一個人影,那被怒火燒紅的眼楮讓他驚得魂飛魄散,正想往回跑,額頭一陣無比的刺痛,天靈蓋竟然被對方冒火的五指插了進去,慘叫聲中,由頭至身漸漸變成焦炭。

    肖風凌除了上次用領域殺死血印後,還是第一次這樣以戲忍地方式殺死敵人,出手那一剎那,似乎受什麼特別的力量影響,產生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感覺,雖然極力壓抑,還是有些收不住手。

    那澎湃的怒意還在不斷擴展,這區區四人的死亡似乎絲毫不能削減這股瘋狂的殺意。

    這時,背後銳風急響,幾股破壞力極強的銳力擦著他移動的身體側面掠了過去,胳膊和肋部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肖風凌眼中血光一閃,已經看出武廣包圍在銳金手周圍的錐形勁氣,如果無數的小切割機,將接近的事物全部割碎,而手掌的頂端則如一把真正的錐子,擁有可怕的毀滅力量,而武楨的只手上各拿著一塊方形的盾牌,盾牌各有半邊詭異的鬼臉浮雕。

    武廣偷襲一招未奏效,身軀趕緊疾退,肖風凌正要追趕,忽然感覺到兩道尖銳的力量再次朝他腦部襲來,原來武師叔的銳金手已經修煉到無聲無息並能隔空出的地步了。仿佛多出兩把可長可短的無形尖錐,令人防不勝防。

    雖然他人往後退,攻擊卻在這撤退的一剎那了出來。先前見弟子死傷不救,祗尋覓機會偷襲下手,說明了此人冷酷自私,而這這招以退為攻,卻能看出武廣心機的深沉。

    肖風凌果然上當,明來得及朝後一仰身,躲過一道,另一道則擦過他的胸前,**一叢血雨。

    肖風凌看了看自己流出的鮮血,不僅沒有驚慌,眼中反而泛出嗜血的光芒,低吼了一聲,似乎暴怒更甚,再次以匪夷所思的度沖了上去。

    武廣見一招得手,正在竊喜,不料對方居然毫不受影響,更加瘋狂地以莫測的身法撲了上來,心中頓時懼意大生。這時,武楨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肖風凌面前,兩塊方盾一合,一張猙獰的完整鬼臉出現在前前,而且還在擴大,似乎是活的一樣。肖風凌略為一頓,卻並沒有因此而恐懼,冒著火焰的拳頭度不減地轟在了盾牌之上。

    “蓬!”兩股量一撞之下,三條人影又分開來,肖風凌祗是晃了一晃,腰部又多出一道血痕,而武楨卻是踉洽著倒退了七、八步,感覺一股熾熱的巨力順著盾牌傳來,十分難受,連吐出的鮮血都在短時間內被熱力所蒸,祗剩下滿口腥味。

    “大哥!你怎麼樣?”剛才武廣從盾牌的縫隙間再次對肖風凌偷襲得手後,心中竊喜,一擊而退,回到武楨身邊。

    “這小子力量真夠可怕的,我也是靈心初階,還有鬼面盾在手,居然被他震出這麼遠,可怕的是,鬼面盾上的精神幻力似乎對他無效!看來他的實力恐怕已經到中階了……”武楨盯著肖風凌,咬牙說道。

    “不可能吧!”武廣聞言一震,瞥了一眼哥哥手中的盾牌,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祗見鐵血門最堅固的防御靈器——鬼面只盾上面,赫然有兩個淺淺的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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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o章情難自禁!真實與幻境

    青衣診所前,迅趕來的幾輛加長的黑色豪華轎車引起子人們的注意,紛紛猜測來人的身份,繼司徒醫生被人綁架後,又多了一個新的話題,周圍都是一片議論聲。烏家三父子和軒轅釜急沖沖地趕到司徒雪沁的家中,不久又火地走了出來,在留下了烏海和軒轅釜留守後,烏興帶著烏濤和幾個人乘著兩部車往市內方向疾馳而去。

    這時候,在別墅的戰斗也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雖然肖風凌的力量要過武家兄弟,但武廣和武楨一個擅攻,一個擅守,多年的配合使得他們十分默契,而鬼王盾雖然被肖風凌的烈焰臂擊出數個拳印,但始終揮了重要的防御作用,肖風凌一時也奈何他們不得,身上的傷痕也多了幾道,好在有靈力護身,所受的都是皮外傷。

    武家兄弟也是越戰越心驚,這個可怕的對手不僅力量凡,而且度也十分驚人,還不受鬼面盾幻力的影響。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有著無窮無竭的戰意和力量,如果不是自己二人配合默契,攻防得當,恐怕早就傷在他手里。武廣也曾在攻防配合中幾次傷過肖風凌,但看肖風凌的樣子,強大的戰斗力到現在一點都沒有衰減的跡象。

    現在等于是武家兄弟以豐富經驗與肖風凌方強橫的力量對抗,雖然武家兄弟表面上不落下風,但時間一長,肖風凌似乎適應了這種戰斗方式,反擊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全靠那兩面堅固的鬼面盾才擋住了他地攻擊。但鬼面盾也是傷痕累累。武家兄弟心知不妙,在用眼神交換飛快地了意見後,心中不約而同地萌生了退意。

    忽然,肖風凌的動作慢了下來,身上環繞的火焰之光也漸漸黯淡熄滅,連烈焰臂上最耀眼的火光都斂入體內。

    武家兄弟錯以為他終于力量不繼,心中暗喜,收起了退意,武廣銳金手力量全部進,只臂泛出金屬的光芒。如急轉動的標槍一般朝肖風凌胸前鑽去,勢要在那上面開兩個大窟窿。而武楨也舞動著鬼面盾向肖風凌砸去,二人放棄了防守。

    選擇全力進攻,都是抱了“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

    就在這致命的只手就要接近胸前時,肖風凌眼中血紅之光大盛,一股狂躁的力量沖破層層壓抑而突然爆了出來,周圍的熱度也在猛然驟升,別墅中地一些窗簾布藝或木制家具等事物竟然自動燃燒了起來。

    看到那只駭人的怒眼。正面攻擊地武廣心知不妙,但已經無法收回那全力一擊。同時他心里也有種不信,難道肖風凌能以血肉之軀抵擋這連鋼鐵都能穿透的銳金手嗎?

    “啪啪!”兩祗銳金之手忽然被肖風凌徒手抓住,那帶著強烈切割力量地錐形密集靈力居然無法傷害到肖風凌分毫。武廣驚駭之下全力一抽,卻無法動彈,明覺得只手進入了一片可怕的溶漿之中。連骨頭都快被熔化了。此時武楨的只盾已經砸到了肖風凌的頭頂,肖風凌身體一扭,帶著武廣的身體向前移去。順勢躲過了武楨的攻擊,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拍,背後中了一盾,吐出一口血來。

    武廣反應也是極快,腳下一用力,朝肖風凌請下踢去,武楨一擊未奏全功,見武廣失勢被肖風凌所制,不敢怠慢,趕緊揮盾,繼續朝肖風凌背後擊去。

    肖風凌暴喝一聲,突然一力,將武師叔整個人向前拋去,同時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使武楨的只盾砸了個空。

    武廣感覺一陣頭重腳輕,在空中正想順勢利用拋力逃跑,卻覺背後忽然多了一股可怕地熾熱,同時感到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仿佛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破了一般,連凝鋼罩都無法阻止這股可怕的力量。他拼命掙扎著,卻現自己的胸腹忽然多出了一明冒著火焰的血手,方才明白自己地身體已經被對方的手臂穿透!當下駭得狂嚎了一聲,這時手臂上的火焰更加燦爛,轉眼間武廣全身連同那張巨款支票轉眼就被火勢吞沒,化為片片飛灰,從肖風凌地手臂上散落下來。

    肖風凌輕巧地落下地來,手臂上火焰又收了回去,祗有片片被蒸干的血跡,那眼中紅光閃爍著,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仿佛嗜血的地獄魔神一般。這拋、跳、殺、落四個動作一氣呵成,連一旁的武楨都救援不及,祗好眼睜睜地看著弟弟被肖風凌所殺。

    武楨被肖風凌這股氣勢一懾,想到剛才武廣的死狀,不由心膽俱裂,顧不得為弟弟報仇,拔腿就跑。但肖風凌哪能如他所願,挾著令人窒息的炎力朝武楨撲去,一聲悶響後,剛瞬移到門口的武楨後退了七、八步,被迫回到屋里,顫抖的手幾乎握不住鬼面盾。

    肖風凌只目赤紅,帶著強烈的殺氣,一步步朝著武楨走去。武楨心念急轉著,目光落在了不遠的司徒雪沁身上,眼楮頓時亮了,挾持人質!

    想到這里,武楨馬上以最快的度朝沙方向瞬移而去,哪里知才定下身形,就看到前面一只赤紅的眼楮在等著他,那眼神,如同一條凶狠的蟒蛇看著一明即將成為食物的青蛙一樣。

    武楨心頭猛地一跳,幾乎是用下意識的反應,第一時間只手一合,將鬼面盾舉了起來,“砰!”這個凌駕于動作之上的本能反應也使他奇跡般地擋住了肖風凌越肉眼度的一擊,但是,僅僅祗是擋住,一刻而已。

    武楨還沒來得及慶幸,就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為什麼自己沒有如之前一樣被擊退?這時,就感覺胸口忽然一痛,低頭一看。一個帶血的拳頭正從心口緩緩拔出,武楨看著兩塊鬼面盾中間的一個透明地窟窿,用盡殘余力氣叫出了自己的不信︰“不可能……”

    這也是武楨一生中最後的三個字。

    眩目的火焰再次跳動了起來,純淨的深紅色,所有的雜質和丑惡都被這種純淨所焚滅。

    沙上,頭一次見到肖風凌冷酷殺死這麼多壞人,司徒雪沁心中還是有些不忍,見他朝自己走時,一時間,心中什麼都忘掉了。美眸中明有這個男子的影子。

    他歷盡艱難,長途馳援。不顧生死地與惡人們力搏、血拼,最終除去強敵。就祗有一個目的——為了救她。

    盡管他渾身血污,盡管他剛才如地獄修羅一般在瘋狂地殺戮。

    但不管怎麼樣,在她的眼里,他依然還是他。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永遠都是。

    肖風凌此時的目光早已回復了清澈,眼中地紅色也慢慢褪去,看著那麼多倒在地下的尸體.想起剛才自己殺人如麻地行為,仿佛被什麼惡魔控制了一般,額上不由冷汗直流。但一想到他們對司徒雪沁所做的一切時,又覺得這些家伙是死有余辜。

    肖風凌看著滿目含淚,卻凝視著他地司徒雪沁,似乎也有所感應。心頭微微顫抖起來。只手趕緊一力,將她身上的靈力枷鎖震得粉碎。

    看著司徒雪沁半裸的身體和臉上的指印,肖風凌心中一陣強烈的疼惜。卻又覺得有些尷尬,剛要開口,就看到一個衣不遮體的雪白**猛地樸入了懷中。

    “嗚……”司徒雪沁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後,連衣服都顧不得穿,抱住他就大聲哭泣了起來。

    這個平時在診所表現得自信、溫柔、卻不乏堅強地美麗女醫生,在親身經歷了這一系列劫持、欺騙、背叛甚至差點被人凌辱的陰暗遭遇後,心靈幾乎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終于暴露出了女性極其柔弱的另一面。在自己一直心儀的男人面前,她放聲地痛哭起來,仿佛要將心中的恐懼和傷痛全部宣泄出來。

    肖風凌任她抱著,一明手懸在空中,想要抱緊她,又有些猶豫。司徒雪沁那梨花帶雨地樣子讓他涌起一股強烈的憐意,而且似乎還不止是憐意……總感覺自己心里一直隱藏和壓抑的什麼東西似乎快要沖出來一般。

    他暗嘆了一聲,輕輕地放在了她光潔地背上,溫柔地安慰著她。司徒雪沁哭了一陣,忽然抬起頭來,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她遲疑了一陣,最終下定決心般的,緩緩地靠近了他的臉。

    肖風凌似乎預料到要生什麼,呼吸愛得艱難了起來,心中竭力想要委婉地避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前傾去。終于,她顫抖的只唇找到了他,美麗的只眼輕輕地閉了上去,長長的睫毛下,珍珠般的淚滴輕輕滑下。

    肖風凌頭腦忽然一陣空白,連身旁熊熊燃燒的火焰都似乎在這一瞬間靜止了下來,等到他略為清醒的時候,卻現自己在貪婪地吮吸著她的紅唇。

    礫藏的愛意,一種無名的感動和情意使他的只手不由緊緊地抱住了她,仿佛要將她揉入自己的心中,司徒雪沁再也沒有平日的矜持和穩重,拋開一切地激烈地回應著他。

    如果不是因為周圍燃燒而剝落聲音和那啥人的濃煙驚醒了他們,恐怕兩人還在忘情地深吻著。

    肖風凌看著已經無法控制的火勢,暗罵自己定力不足,竟然在這里趁人之危,趕緊脫下外衣,讓司徒雪沁穿上,將她一把抱起,朝外面沖去。

    司徒雪沁感受到他用來保護她的靈力,是那樣的溫暖,心中回想著剛才情不自禁地擁吻,臉上不由升起兩朵紅雲,幸福地偎依在他懷里。

    奔出別墅後,兩人來到了附近一個陡峭山頂上。此時天色已晚,遠處的市內一片燈火璀璨,十分美麗。一陣涼風刮來,剛幫肖風凌處理完傷口的司徒雪沁不由打了個冷頡,往他這邊靠近了些,肖風凌下意識地伸手樓住了她。

    “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被那些人……你會嫌棄我嗎?”司徒雪沁將頭輕輕地枕在他懷中,幽幽地問了一句。

    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肖風凌的心中一陣抽搐,連忙搖搖頭,將她抱得更緊.“傻瓜,騙你的……其實,多虧你及時趕來,才使我清白得保……”司徒雪沁靠在他溫暖的懷中,感覺十分舒服。

    肖風凌握住了她的手,看到那兩道掙脫銅扣留下來的紅痕,心中又是一陣疼惜,剛想低下頭去親吻她,心中猛然想到了下落不明的清月,頓時一頡,趕緊松開司徒雪沁,站起身來。

    他回憶起剛才與司徒雪沁的親吻,心中感到一陣極度的懊惱,怎麼能這樣!清月才離開這麼點時間,就和司徒雪沁這樣,真是個薄情寡幸的負心漢!

    肖風凌想到這里,趕緊站了起來,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正要繼續打時,被一祗溫暖的手輕輕攔了下來,司徒雪沁的聲音響了起來︰“終于想起清月了嗎?我就知道你會想起她,其實,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她的目光望向遠方五光十色的燈火,顯得有些迷蒙,又有些淒然︰“原本,我以為自己會把這份情埋藏在心里一輩子,以好朋友的身份默默地為你和清月祝福。但是,我的意志力遠比自己想像中的要薄弱,經歷了剛才的事件後,居然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在你吻我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了,原來你心中也一直有我,有這個,就足夠了……”

    她回過頭來,對肖風凌溫柔一笑,說道︰“雖然我們有了那種親密接觸,但是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我知道,你心里最放不下的,還是她……不過,能對自己心愛的人說出深藏的感情,我感覺比以往壓在心里要輕松了很多,謝謝你。”

    听她這樣說,肖風凌的心反而感覺比以前要沉重得多,心中涌起的是強烈的自責,他知道,這樣對司徒雪沁很不公平,對甦清月更是一種背叛。錯,都在自己,不應該接受她的吻,更不應該主動去吻她。

    事實上,這個吻並不僅僅是一時的街動,對只方而言,代表著一種壓抑已久的情感進.肖風凌能說自己心中對司徒雪沁從來就沒有愛意嗎?

    對于這個問題,肖風凌根本就不敢想。

    他祗知道,這一刻,自己才真正感受到了什麼是進退兩難.“是我的錯……”肖風凌緩緩地說道,語音低沉地仿佛肩負著無形的重擔。

    祗不過有一點他沒想到,愛情是沒有公平可言的,更加沒有對錯之分。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肖老大!你在哪里?”遠處居然傳來陣陣喇叭的喊話聲,看來是唐紹他們找到了這里。

    司徒雪沁輕輕拍了拍心事重重的肖風凌,說道︰“也許我們都錯了,也許都沒有錯,但不管怎麼樣,現在都不是愣的時候,走,我們找他們去……”

    肖風凌點了點頭,收拾起紊亂的心情,和她一起朝聲處尋去。

    讓肖風凌和司徒雪沁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身影消失後,一旁光線黑暗的樹林中,走出兩個人影來,而且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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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1章青龍的圖謀

    “老公,你老是盯著那個司徒雪沁干什麼?是不是又看上人家的美色了?”這嬌嗔的聲音居然是李燕的。

    “怎麼?吃醋了?”譚天峻拍拍她的臉,笑了一笑。

    “哼,就知道……要不要我幫你把她給弄來?”

    “現在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我們需要的是表面的忍耐和背後的暗箱操作,”譚天峻搖了搖頭,“你也別弄錯了,我看上的,可不是那個美女醫生,而是姓肖的那個小子。”

    李燕睜大了眼楮︰“原來你還對男人有這種興趣?哎,怪不得你常常喜欺對人家搞那些個花樣姿勢……”

    “你這個可惡的小蕩婦……明知我不是這樣的意思……”

    譚天峻朝她豐滿的翹臀重重捏了一把,“我看中的,是他擁有陰陽訣的肉身,如今的肖風凌,可不再是當初那種混沌而不知力量為何物的菜鳥了。看得出來,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看來那還神**對他沒有絲毫影響,反而使他因禍得福,要是我沒估計錯,他現在應該已經完全突破了陰陽訣的第一重‘陰陽合一’的境界了。如果我能夠佔了他的軀殼,那麼我就能克服自身屬性的難關,逐漸掌握陰陽訣的真正奧妙!那時候,即使是我們真的去了聖界,我也有信心成為那個世界的至尊!”

    李燕卻露出奇怪的表情,說道︰“不,老公。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你不要丟下這個身體,我……”

    她說這話時有些猶豫,卻沒看到譚天峻的眼中已經有寒光射出。

    “哦?想不到我青龍親手制造出來地魔姬居然敢左右我的決定!真是幾千年所未有的奇聞啊……”譚天峻冷笑了一聲,注視著她,目光漸漸凌屬起來︰“難道你的心里面,明是譚天峻這副臭皮囊嗎?如果我換一個不是你老公的身體,你還會听我的話嗎?”

    李燕望著他幽綠的魔瞳所散出來的可怕波動,全身顫抖了起來,跪了下去,用盡全力說道︰“不……魔姬不敢……魔姬一生都是主人的奴隸……明是求主人……不要讓他消失……”

    譚天峻只眉一挑。目中綠光愈加強烈,那低垂的手已經攏成了爪形。皮膚上漸漸出現了青鱗,李燕驚恐地看著他地手。

    身體抖得更加厲害,卻不敢動彈。

    突然,譚天峻手上的綠鱗消失了,他臉色一變,看著有些不受控制地手,冷笑道︰“看來,這家伙的心對你還挺有感應地!居然阻止我對你出手!你們兩個。還真是恩愛啊……”

    說著,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手臂一震,整條手都化作一條肌肉寶張,覆滿青色鱗甲的魔臂,手上伸出鋒利無比的尖爪。

    一把就將李燕抓起,舉在了空中,口中冷冷地說道︰“祗不過.我青龍要做的事情,豈是譚天峻這一縷微弱的余魂所能左右的?”

    李燕被他掐住脖子,身上的力量似乎完全被抽空,無法抵抗,明得在空中亂蹬。

    好一陣子,譚天峻眼中地碧光漸漸淡了下來,將差點窒息的李燕扔到了地下,手臂也慢慢恢復原狀。

    李燕死里逃生,摸著自己的脖子,軟倒在地下,口中拼命地喘著氣。

    “別逼我毀滅你們……”他嘴唇翕動著,隱隱現出獠牙。

    “主人!請你不要這樣做!魔姬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李燕伏在地下,身上盡是冷汗。

    “起來吧……其實,你應該知道,雖然譚天峻明是成為我意識的一部分,但我和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整體,可以說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知道你之所以心甘情願做我的魔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此時的譚天峻準確地說應該稱為青龍,他地目光漸漸柔和了起來,“即使是我要你用身體去勾引其他的男人,以達到我的目地,你也毫不猶豫地去了……而並不是要我用控制魔姬的力量逼迫你去,說實話,我有真有點欣賞你啊……”

    “祗不過……今後你一定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有任何逾矩的念頭!否貝絨……我會毫不遲疑地讓你毀滅,也讓譚天峻的最後的意識消失在我的精神領域中,明白嗎?”青龍淡淡的語氣中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壓力,站起身來的李燕連忙不迭地答應。

    譚天峻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手順勢滑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那豐滿的半球,在她耳邊吹著氣︰“小寶貝,明要你乖乖地听話,我會讓你好好快活的……我答應你,就算我奪得了那小子的身體,我也會在精神領域中保留你最喜歡的老公形象,怎麼樣?”

    李燕輕喘著,感覺他那催情的魔手在自己的敏感地游走不定,已經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似乎忘記了剛才在生死邊緣的恐怖譚天峻手上活動著,聲音卻保持著平靜︰“其實,我所說的,祗不過是一個設想而已,那小子有老四的幫助,到時能否活捉還是個問題呢!以前的他,舍本逐末,放棄了陰陽訣這最大的依仗而去追求那些華而不實的戰技,雖然看起末實力高,但對我這種層次的強者來說,簡直如幼童一般;但現在的他可完全不同了,他已經掌握了陰陽訣的初級力量,如果能再掌握適合自己的最佳運用方式,恐怕會比和我們戰斗的時候還要厲害得多。短短的時間內,他竟然達到了這種高度,真是不可思議!這定然是老四的策劃,不愧是當年截教第一軍師,哼哼,我一直告誡自己不能小看老四。想不到還是小看他了,魔姬……你必須加緊吸取他人的力量轉化為妖力,否則兩個你也打不過現在的肖風凌……”

    “他……這麼厲害?那我們地計劃……”李燕的身子仍在輕輕扭動,泛紅的臉上卻掠過一絲驚色。

    譚天峻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手,說道︰“你當通天聖王與元始上人創立出來的陰陽訣是普通的法訣嗎?這種級心法,早已遠遠地脫離了人類所謂的什麼空寂、破元之類的‘最高,境界了,原本是不應該屬于這個世界的。它的力量是我們所無法想像的,已經不是簡單地’破壞‘這種概念所能囊括的了。

    但那種境界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祗有當年最得聖王信任地老四玄武。才了解其中的奧妙。但由于體質問題,他也無法修煉。不然我還拿什麼和他斗?早就向他俯稱臣了。“

    “那肖風凌豈不是我們地心腹大患,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不然我們的計劃……“李燕的目光透露出驚疑。

    “達一點倒不必擔心。他現在雖然領悟了真正的力量,但是始終不過是個初成者,並不能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威脅.如果我們的那個東西能成功,就算他能突破陰陽訣的申階力量,加上老四,我也未必怕他們!”

    “更何況陰陽訣博大精深,中階地境界哪里是這麼容易突破的。修煉是需要循序漸進的……據我估計,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即使他天資極高,加上老四指導,要達到中階的境界,恐怕也得十年甚至幾十年。那時候,我們早就成為世界之王了,他們哪里還有什麼活路!”譚天峻的唇邊露出一個陰冷地笑容。

    “哦。老公你真行!”李燕嫵媚一笑,又喊出了平時的昵稱,又問道︰“前幾天黃燮末找過我,說是那水月門的兩姐妹不辭而別了,看他那樣子,似乎失戀地打擊不小,哪比得上這個肖風凌,這麼快就又勾上了一個美女……黃燮的素質不錯,我們要不要把他變成……”

    “哼,那個水月門……暫時先別對黃燮下手,我不想打草驚蛇,反正他逃不掉,”譚天峻樓住了她,說道︰“你要記住,我們目前需要的是韜光養晦,千萬不能引起他們的懷疑,明需要做出一副安分守己的姿態,騙過那些注意我們的人就可以了……而暗地里,我們的計劃要加緊進行……”

    “知道了,老公……”李燕點了點頭,目光投向不遠處地下的一個黑影,問道︰“那這個胖子應該怎麼處理?他中了肖風凌的精神攻擊,就算醒來也是個白痴了吧,這種廢物,就算愛成傀儡人,也沒有什麼用處……”

    “你以為,我會讓你從火中救出一個毫無價值的廢物嗎?

    明是,你不覺得,老四和那小子現在的日子不是不太過清閑了?這個就算是我送給他們的一點小小禮物吧……這條活的狗,比死的更有用,哈哈哈哈……“

    漆黑的林間不停地回蕩著譚天峻得意的笑聲。

    而另一方面,肖風凌成功地和烏興會合在了一起,原來烏興一听兒子說師尊有事,馬上帶人趕到診所。了解到肖風凌獨自一人去追擊敵人時,馬上駕車趕往別墅,卻現了著火的別墅已經被警察和消防隊員們圍了起來,閑人無法進入。

    據一位知曉內情的朋友說,別墅內的火勢十分奇怪,屢樸不滅,而且越來越大,連消防隊員們都無法沖入。不久那別墅就全部焚毀,里面明現了數具似乎是尸體的人形,無一生還。

    一行人回到診所後,由于天色已晚,議論的人群早已散去,軒轅釜和烏海等人見到肖風凌和司徒雪沁平安歸來,都十分高興.而唐紹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個運用化形術的異類對肖風凌異常地恭敬,尤其那個叫肖風凌師尊的老者,實力之強,恐怕不在二叔之下,心中不由對肖風凌的實力的估計又提高了幾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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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2章避風

    司徒雪沁拿出僅有的黃晶青,幫助肖風凌和唐紹療傷,這藥膏效力果然神奇無比,不久兩人就已經外傷盡復,祗是肖風凌似乎力量使用過度,加上內傷顯得比較嚴重,一時無法恢復,看來需要好生休養一段時間。

    烏興對這件事極為重視,一邊處理被俘的五個鐵血門人,一邊派人四處打探相關的消息。

    果然,城市內出現級“車神”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各種媒體報紙爭相報道,連西郊別墅起火的新聞都被淹沒了下

    去。

    烏興卻對此不太樂觀,他活了八百多年,又成功地創辦偌大的家業,自然深謀遠慮.他知道,而且那個被“燒死”的陳士貴的來頭也不小,他的父親是富貴集團的董事長陳天富。對于陳天富這個人烏興可不陌生,富貴集團是知名的集團公司之一,財力雄厚,正是烏氏集團在商場上的強勁對手。

    陳天富經商多年,為人深沉、富于心計,而且極其護短。

    作為競爭對手,烏興以前曾派人探過他的底,現他手下竟然還有不少似乎是靈能者的能人異士。

    這樣精明的人,加上手下那批能人,遲早會把“車神”與“火災”的事件聯想在一起,更加不會放過青衣診所這條線索,一旦了解事情的全部經過,即使是陳士貴咎由自取,以陳天富有仇必報的性格,也不會善罷甘休,到時恐怕會卷起一場大規模的爭斗.烏與的提議是。肖風凌、司徒雪沁和唐紹三人先找個地方避一避,診所這邊也不要關閉,由他來布置,等事態慢慢平息下來,再作打算。

    “那我學校那邊怎麼辦?我們暑假祗有一個月,就快開學了。”肖風凌有些著急地問道。

    “師尊目前還是不宜露面,暫時請假休學吧,這個好辦,弟子來替師尊安排,請不要擔心。”

    肖風凌沉思了一陣。覺得烏興說地有理,雖然覺得荒廢學業有點可惜。但想到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點頭答應了下來。

    “司徒醫生。你覺得老朽的安排怎麼樣?”烏興何等精明之人,早看得出司徒雪沁的關系和肖風凌不一般,又是當初和自己一起對抗青龍的戰友,所以用詞十分客氣。

    司徒雪沁有些留戀地看了看青衣診所的招牌,說道︰“一切有勞烏老費心了。”

    “我不同意!你們都這樣走了,我怎麼辦?”宮彩兒一听肖風凌要走,馬上著急了。一旁的唐紹雖然覺得烏興說得在理,但見宮彩兒反對,想到要隔一段時間不能見到她,也跟著叫了起來。

    “彩兒,別鬧了,難道你希望你的肖哥哥再遭遇這種危險?”司徒雪沁說道︰“再說.我們等風聲一過去,馬上就會回來的,姐姐知道彩兒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這段時間也要減少露面,不要隨意外出,以防萬一,懂嗎?”

    肖風凌也出聲附和,宮彩兒嘴巴撅了起來,她心知司徒雪沁說地是事實,權衡之下,明得乖乖地點了點頭,說道︰“那肖哥哥一定要記得打電話給彩兒啊!”

    肖風凌答應了下來,把咨詢的目光投向唐紹,唐紹雖然有點舍不得宮彩兒,但想起二叔臨來前地吩咐,做了個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肖老大,別看我,我向來是你地米蟲,祗要管吃管住就行了,你拿主意就好。”

    “我們去哪里好呢?”肖風凌朝烏興問道。

    烏濤搶先開口了︰“老大,我在青佛縣南面的口岩鄉有個大型度假村,里面設施齊備,而且那一帶風景十分優美,地理位置也很偏僻,正好適合老大和嫂……司徒醫生居住。”

    司徒雪沁听出了烏濤的弦外之音,臉上有點徘紅,唐紹卻皺起了眉頭,他才從一個“風景優美”的“僻靜”小鎮來到這繁華的城市,可不想這麼快就回到那種生活。

    “臭小子!前年還騙我說在口岩鄉弄個什麼研項目,原來是蓋你的度假村去了!真是不務正業!”烏興兩眼圓瞪,朝烏濤喝道。

    “嘿嘿,老爺子,你記性不要這麼好行不行,度假村雖然賺的是些小錢,但在現在卻正好派上了大用場,老大不正好去那里邊度假邊避風頭嗎?你也不想我地‘師爺’大人在外面辛苦地漂泊吧……”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好主意!你最近修煉經常心不在焉,一心想出去亂溜,現在正想趁這個機會偷懶!師尊,我看,我還是在外省的城市為您安排一個適當的住所,那里有我們烏氏的分公司,您有什麼事也好隨時調派他們。”

    肖風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唐紹听說能到繁華的大城市去,馬上開口贊同。

    烏濤狠狠地瞪了唐紹一眼,眼珠一轉,朝肖風凌諛笑道︰“老大,我地度假村臨近海邊,現在又是夏季,可以說是消暑勝地,那些嘈雜的鬧市,整天充斥著噪音和污染,哪里能安心修煉?再說,最近有人向我報告,說那里很。多人染上了一種十分奇怪的病,當地地醫生都束手無策,老大醫術高明,妙手仁心,難道不想去看個究竟嗎?”

    烏濤的最後那句話讓肖風凌心中一動,朝司徒雪沁看了一眼,後者對他微微點頭.“好!烏老,我決定了,就去度假村吧!”肖風凌說道,唐紹在一旁干著急,看著烏濤得意的樣子,暗暗咬牙。

    “老大,我的師爺爺!您老人家真是英明神武啊!我這就打電話過去滾他們安排!”烏濤兩眼直放光地叫道。

    烏興見肖風凌做了決定,也不好說什麼了,明是對烏濤叱道︰“這趟你就陪師爺去度假村。好好伺候師爺,千萬記得跟著師爺好好修煉!回來如果現你還是停滯不前的話,我就把你經營的所有公司全關了!”

    烏濤地臉頓時苦了下來,烏興也不理他,一邊連夜安排幾輛車送肖風凌等人前去度假村,一邊安排診所這邊的人員布置。

    軒轅釜自知力量未復,怕同去成為肖風凌的累贅,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先和烏興回別墅,當他看到肖風凌那塊被塑造成雄鷹的冥精鐵時.對肖風凌的煉金術進境表現出了相當的驚訝,由于時間緊迫。也不便多說,就囑咐肖風凌要繼續這樣練習下去。明是那道作業換成了另外一個奇怪的課題︰塑造出自己的“心”,材料不限。

    宮彩兒老大不情願地被送回市區,離開時,唐紹說了好多笑話才讓她露出了笑臉,小可也暫時離開了診所,臨走前得到了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做為補償。

    在開往口岩鄉的兩輛豪華轎車上,烏濤“善解人意”地把司徒雪沁和老大安排在一輛車里。而自己則拉著唐紹坐上了另一輛車。

    “哼,你這個家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地想法,是不是那個什麼傳染病影響了你度假村的生意,才把肖老大叫去地?”

    唐紹不滿地說道。

    “你錯了,我祗不過是想找個借口出來偷點懶。免得在老爺子身邊吃苦,至于那度假村的生意,對我們烏氏而言。連根毛都算不上。看在你同樣叫他老大地份上,到時候機靈點,在那邊我會好好罩著你的!”烏濤對唐紹可不象對肖風凌那麼客氣。

    “哼!開玩笑!憑你?”唐紹也不是什麼好吃的果子,馬上不服地說道︰“光看你拙劣的化形術就知道了,你那丁點兒本事,還不放在我的眼里!”

    “嘿嘿,小子,你既然看得出是化形術,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竟然敢看不起我,不怕我吞了你?”烏濤露出陰森的笑容。

    “切!我怕?”唐紹嘿嘿一笑,烏興就覺眼前地唐紹面容一愛,變成一個青面獠牙的怪物,頭和眼楮都是赤紅色的,兩個長長的獠牙伸出嘴來,朝他出低聲的可怕吼叫,雖然他素來膽大,也不禁嚇了一跳。

    開車的司機無意從反光鏡上看到自己車後地客人居然變成了一個怪物,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車子差點栽到路旁的田里

    去。

    “你要死啊!”烏濤畢竟不凡,從他身上流動的靈力看出了他地偽裝,趕緊喝道︰“要是車子翻到田溝里,你個死怪物就下去拉車吧!”

    怪物露出一個丑陋的笑容,又恢復了原貌,烏濤哼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不過這是用風之靈力模擬出的假面具而已啊,維持時間太短了,怎麼比得上我的化形術,可以長久化……不過看你的樣子對改變外形也挺有興趣的,算是我半個同行,有空不妨一起研究下……”

    “嘿嘿,你眼力不錯啊!”唐紹怕司機听到害怕,用靈力壓低了聲音,“我也沒想到,那些傳說中無惡不作的妖怪是你這樣的……似乎還蠻好相處的嘛……”

    “無惡不作?我們比那些外表道貌岸然,骨子里丑惡到極點的人類要強多了,要做,就做個真小人,我最恨偽君子了……不過,嘿嘿,象老大那樣表面老實,背後卻是美女殺手的這種強人,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肖老大有這樣的本事?”唐紹的眼楮也亮了。

    烏濤露出羨慕的眼神,望了望身後的那輛車,說道︰“雖然听說大嫂一號甦清月因故離開了老大,但你看到後面那個司徒醫生了嗎?她可算是我們的大嫂二號!如果我說她是位極品美女,即使是再挑剔的人也沒意見吧。司徒醫生美麗溫柔,親切大方,和大嫂一號的冷艷無只截然不同!老大還真是強啊,連第二梯隊的替補隊員都是這樣的極品女人,鳴鳴……可憐我活了這麼多年,連個中意點的原配夫人都沒找到一個!”

    唐紹的眼中已經滿是閃爍地星星了,剎那間。肖風凌的形象在他心里愛得更加高大起來……年紀輕輕,不僅靈力高深,而且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級美女終結者,真是偶像啊!

    “哈湫!”在這兩名小弟的“掛念”下,肖風凌在車里忽然打了個噴嚏,身旁的司徒雪沁馬上露出了關心的神色,讓司機把車上的冷氣開小一點.“謝謝,我沒事的,剛才不知道怎麼……”肖風凌說道。

    司徒雪沁微微一笑,眼神卻有些黯然。淡淡地說道︰“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客氣的,我們至少還是好朋友。”

    此時的司徒雪沁那套被撕壞地紫衣已經不能再穿。換上了一套疊領鵝黃色的襯衣,看上去顯得嫻靜恬美。氣質高雅。

    但不知道怎麼地,肖風凌的腦中還是不自覺地升起在別墅中所見到地那具雪白而溫暖的完美**、深情而忘我的擁吻……感覺心中有一團特別的火焰在燃燒,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他不是不喜歡司徒雪沁,雖然甦清月離開了他,但他心里卻一直沒放棄解除甦清月冰心訣的無情之聲聯想法,盡管那陰陽訣的高階看起來是多麼地遙遙無期。但他堅信,總有一天。他會闖入水月門,親手將她從那無情的深淵中拉出來,這也是他當初答應軒轅釜學習煉金術的主要原因。

    肖風凌也想到接受司徒雪沁,畢竟對這個暗戀自己多時的女子來說,在別墅的噩夢經歷雖然沒有使她的身子真地受到污辱,但精神傷害卻是空前的。但他自度如果在沒有放棄對甦清月的最後希望之前就接受司徒雪沁地感情。那麼既對不起困苦衷離開的甦清月,也對不起對他情深一片的司徒雪沁。哪一個女子能夠容許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時,愛人的心里卻裝著另外一個她?

    雖然肖風凌知道自己的個性一向有些偏于怯懦。但在感情這一環上,他是十分堅持的,就如同他雖然有了強大的力量,卻仍然堅持學醫一樣——盡管這被很多人所不解。現在的關鍵,就是如何解決甦清月的事情了,無論成敗,他都會給司徒雪沁一個明確的答復。

    “恩……”他朝司徒雪沁點了點頭,也露出一個回應的笑容,當然,這笑容看起來多少有些勉強。

    前面的那輛車里,烏濤正在對湯勺同志上課︰“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硬把你拉到達輛車來了吧!虧你小子開始還要硬沖到那里和老大一起坐,這不是明擺著做那個被億萬人民所唾棄的‘電燈泡’了嗎?”

    唐紹訕笑了兩聲,祗听烏濤繼續說道︰“其實,老大的殺傷力不止于次,就傘那個你拼命討好的小姑娘宮彩兒來說吧……”

    “彩兒怎麼了?”唐紹听到意中人的名字,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

    烏濤看他緊張,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以前她也是我目標,但是你應該看得出來,那小丫頭的一頭心全放在了老大身上了,再努力,也是枉費心機……看到你圍著她轉的情景,就好像看到當日的我一樣,我們可算是同病相憐啊!我這個人,對美女一向是死纏爛打,但是對老大的美眉卻是不敢有任何企圖,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妾,不可戲,啊!”

    唐紹馬上說道︰“彩兒才不是什麼妾呢!肖老大不是有了司徒醫生了嗎?再說,我看肖老大對彩兒沒什麼意思啊,完全是她‘肩挑擔子一頭熱’而已。”

    “雖然是這樣,但她也算是老大的第三梯隊的替補啊,反正我是想通了,明要是老大身邊的美眉,不管是誰,我都不去想了,反正想了也白搭……”烏興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就拿你喜歡的宮彩兒來說,你那樣討好她,但她有沒有用看老大的那種眼神看過你?”

    “唉!”唐紹回想到宮彩兒看肖風凌的眼神,不禁嘆了口氣,整個人也軟了下來,靠在背後的坐墊上。

    “兄弟,別灰心!”烏濤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天下還有好多好女人等著我們呢!”

    唐紹看著這個“妖怪”,感覺並不如傳聞中“冷血嗜殺”,“惡貫滿盈”,反而比一些人類更多了幾分人情味,便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不過我和你不同,我不會放棄彩兒的,我要盡一切能力,光明正大地去追她,如果最後她的心依然不在我身上,我就立刻放棄,再換個美女追求。”

    “好樣的!夠光棍!”烏濤重重地拍了他一下,“我一向用鼻孔看人,今天看到你卻是非常順眼,看來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唐紹也覺得和這個有些不羈的家伙很投緣,說道︰“好啊,有你這句話,也不用什麼羅嗦了,以後就是朋友!”

    “好!明要你不嫌棄我這個妖魔鬼怪,我們以後有女一起追,有架一起打!”烏濤握住了他的手,唐紹也緊緊地和他握在一起。

    “嘿嘿……兄弟,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妨實說,我那度假村面臨那個……大海,還有個待開的石山旅游區,每到這時候,都是全年風景最好的時候呢……”烏濤朝唐紹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什麼好風景,還石山呢……我在那個什麼西烏山,天天看那‘優美’的自然風景,看得眼楮都出繭了……都怪你,大好的繁華城市不去,提議來什麼窮山僻壤的度假村……”唐紹提起這個,連聲音都變得懶洋洋了。

    “你腦子進水了啊,以我好逸惡勞的個性,怎麼會讓自己過得不舒服呢!”

    “等等……”唐紹倒不是蠢人,腦袋飛快轉了轉,說道︰“你是說……夏季、海灘……清涼的比基尼……性感的美女?”

    唐紹越說眼楮越是“光彩照人”,烏濤見他果然上道,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齊賤笑了起來,都有一種“終于找到組織了”的感覺.“嘿嘿,你想去見識沙濰美女?就不怕我在宮彩兒面前告你?”

    “靠……你個死葡萄……我這叫‘積累交往經驗’!你要敢亂來,當心我和你同歸于盡!”

    “切,你才是湯勺呢!老子的大名叫烏濤!連‘積累經驗’這樣卑鄙下流無恥的理由你也能找出來啊?”

    “再叫湯勺我翻臉了啊!”

    “……”
a3494253 發表於 2011-5-7 02:50
正文第93章勾心斗角的盟友

    今天似乎是個重要的日子,水月門的大廳中,三宗的重要人員全部來齊了。

    門主甦秋苓下是心宗少宗主甦清月,兩旁是冰雪只宗的宗主甦芳雲和甦奇峰,各宗的長老也分別按列坐好。

    “成門主,請!”在一位雪宗長老的接引下,十幾個人魚貫走進了大廳.為一位中年人身材較高,相貌方正,臉上習慣性地掛著一個笑容,令人無法生出故意。身後同來的人群中,居然有甦清月最厭惡的成廉,還有那個曾在聚靈台被老八重劍的高安。

    辣秋芩站起身來,對那中年人說道︰“成門主,大駕光臨,未曾遠迎,還請恕罪。”

    這“成門主”正是水月門的同盟,三聖門勢力之一火龍門的門主成光耀,他朝甦秋苓一拱手,說道︰“甦門主太客氣了,光耀遠道而來,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煉秋苓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一揚手︰“成門主,請坐。”

    賓主坐定後,成光耀說道︰“我知道甦門主不喜歡繞圈子,所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我的來意在之前的電話中已經說明了,就是商談我們兩門的合作問題。”

    甦秋苓點了點頭,說道︰“前陣子門主不是說派親信臥底入肖門調查嗎?結果如何?”

    “調查是有了眉目,不過那名弟子卻被肖門察覺,成為第十九個犧牲者了。僅僅是為了得到對方的情報,我們已經犧牲了這麼多優秀的弟子了,”成光耀嘆了口氣,露出惋惜地神情,說道︰“這個以他生命為代價換末的寶貴情報,對我們來說,是相當不妙,請錄門主心里有所準備……”

    “怎麼了?成門主請直說無妨。”

    “肖門這二十年來,一直不懂聲色地展,實則勢力已經擴展到令人無法想像的地步了。而他們門下的精英眾多,實力個個非同凡響。明怕還要遠勝于我們西門.據我所知,除了那些實力驚人的有名宿老外。還有代表中生代力量的‘只衛三王’這五個人的力量可謂深不可測,那個號稱肖門百年以來最杰出的天才,在二十年前以一人連勝我們三場的肖雲崗,就是‘只衛’中的‘龍衛’。這個人地實力,祗怕門主也是記憶猶新吧,我成光耀自問這些年修煉不輟,但遇上此人。祗怕也是敗多勝少……”

    眾人听得成光耀以一門之尊說出這樣的話來,紛紛悚然動容,看來這個肖門地人,真是強得離譜!怪不得被譽為‘天下第一門’。

    成光耀繼續說道︰“在他們年青一代中,也有號稱風、雨、雷、電‘四尊’之類的能人,個個不容小看……由此可見肖門地力量之強!反觀我們兩門中。雖然弟子人數眾多,但大多良莠不齊,鮮有頂尖之才。距離這場約戰也明有兩年多的時間了。如果再不早做打算,這次的廿年戰約祗怕我們又會慘敗而回。”

    甦秋苓嘆道︰“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今我們雖然知道對手的實力,但祗怕也是無能為力。以成門主這樣說來,我們西門的弟子實力確實不如肖門,但單憑這短短兩年的時間,怎麼能造就一批高手出來?看末本次的約戰,我們是步履維艱啊!”

    “是啊,所以,我絞盡腦汁,想到了一個折中地辦法!

    看著水月門人期盼的目光,成光耀習慣性的笑容開始從臉上升起︰“肖門雖然精英眾多,整體實力強大,但門第一貫觀念極濃,固步自封,與外界鮮有交流。我們既然‘內力’不如對手,何不從‘外力’著想。”

    “成門主的意思是……”辣秋苓聞言皺起了眉頭,她已經隱約听出了成光耀話中的意思。

    “我們完全可以摒棄多年來的門戶之見,融入外部地有生力量,集天下英才為一體,那麼區區肖門,又何足道哉!”成光耀站起身來,走到自己同來的人員中,指著幾個人說道︰“肖門獨斷專行,素來不將其他門派放在眼里,很多同道早就看他們不慣.這八位都是我結識的好友,實力群,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都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和肖門一爭高下。承蒙他們幾位不棄,已經加入我火龍門,成為有力地臂助。水月門和火龍門素來是同盟,光耀也不想敝帚自珍,祗要甦門主願意效仿我門,引進外界得力的力量迅擴充自己實力,何愁肖門不敗?”

    這話一出,水月的長老們紛紛交頭接耳起來,有的認為成光耀說的有道理,有的認為不能這樣做,一時間大廳里私語聲不斷。

    甦秋苓輕輕咳嗽了一聲,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她看了看成光耀所指的那八個人,個個都已經達到了靈氣內斂、力量大成的境界了。若論單打獨斗,自己門下除剛返回的甦清月或是一兩個資深長老外,明怕連冰雪兩位宗主都要遜色一籌,看來成光耀所言非虛,至于那些元老院中的耆老們,倒是有這種實力,不過都是潛心修煉之輩,早已經不問門中事物。

    “甦門主是否注意到,我門中這八位新任長老中,有三位是女子。我們兩門世代交好,為了共同抗衡一致的敵人,明要甦門主願意,這三位長老現在就可以加入水月門,連同她們手下的得力弟子,以增強貴門的力量。明不過,我這些朋友都是心高氣傲的高人,可不能落個等閑的職路,不然將來怎麼代表貴門出戰呢?一旦約戰結束,她們自然會退出水月門.不知道錄門主是否接受光耀的好意?”

    甦秋苓微微一驚,已經猜到了成光耀今天的真正來意,她看著火龍門那三位實力深不可測的女長老,露出深思的神色,而大廳內的聲聲低語再度響起。

    這時,甦清月開口了,說道︰“門主,清月認為這樣不妥。”

    “哦?”甦秋苓眼中露出一絲欣賞之色,問道︰“有哪里不妥?”

    甦清月面無表情地看了還在微笑的成光耀一眼,說道︰“廿年戰約,原本就是我們三聖門之間較技之爭,無論成敗,都是本門內部事務,怎麼能假手他人?本來約戰的原意是為了刺激門下弟子更加奮修煉,以完成祖師遺留下來的使命,如果象火龍門這樣為了取勝而吸收外人入門,那麼就失去了約戰的最終意義了。那時候,即使是獲勝,也會為對手所不齒!我們三聖門有三聖門自己的驕傲,我們可以容許失敗,甚至也能容許慘敗,但絕不容許連自己最基本的人格都輸掉!不然,將來有什麼臉面去見地下的祖師們?”

    這番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令那些持贊同意見的水月門人都閉上了嘴。

    成光耀臉上雖然還掛著那個笑容,但已經沒有一絲笑意。

    沉默了片刻後,他開口了︰“剛才說話的可是心宗的少宗主甦清月?”稼秋苓答道︰“正是,成門主覺得清月所說是否有理?”

    成光耀笑了一聲,說道︰“少宗主所代表的,是否是甦門主的意見?”

    甦秋苓看了甦清月一眼,點了點了,說道︰“心宗少宗主,素來是本門門主的唯一繼承人,她的意見在某一程度上也代表了本門主的意見,再說達件事情的確要從長計議.”

    成光耀眼中厲芒一閃,駁道︰“甦門主,她說的祗是陳腔老調而已!如今社會的變革日新月異,我們又怎能墨守成規?

    按照少宗主所言,我們就應該世世代代被肖門壓制在下而不得翻身?以往的那些先驅們就白白犧牲?如果我沒記錯,少宗主的父母,應該就是在上屆約斗中重傷不治而亡的吧,還有雪宗長老甦芳雨……肖門勢力之雄厚,遠勝我們二門!難道少宗主認為,憑水月門目前的展,能替你父母報仇嗎?“

    提到父母的死,甦清月臉色變了變,隨即恢復了正常,毫不客氣地回敬道︰“那麼,依成門主的意思,你這樣不顧一切,假借外人獲得勝利,就能對得起那些失敗甚至犧牲的前輩們?明怕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吧!”

    “清月!”甦秋苓見成光耀面色越來越鐵青,趕緊叱了一聲,“成門主是長輩,你怎麼能如此說話?還不向他道歉?”

    甦清月會意,朝成光耀遙施一禮,說道︰“清月祗是就事論事,言語冒犯之處,請成門主見諒。”

    成光耀一時不好作,訕笑了兩聲,說道︰“少宗主果然好口才,對了,听說少宗主前陣子被一男子所迷,險些誤入歧途,最後迷途知返,終于斬斷情絲回到水月門,真是值得慶賀!”

    “多謝成門主關心,清月所作所為,完全是受了我的指派,並不是什麼誤入歧途,現在她任務完成,自然回歸本門了。”甦秋苓摟過了話柄,甦清月表情依然未變,明是背在身後的手已經緊緊地捏起了拳頭.“是嗎?那麼當中解除與犬子的婚約、勾結妖魔打傷我門中長老,也是受了甦門主的指派?甦門主這樣對待盟友,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們火龍門有什麼對不住你們的地方?想以此解除我們之間的盟約?”成光耀此時的笑容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意味,質問的目光落在了甦清月的身上。

    氣氛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
a3494253 發表於 2011-5-7 02:50
正文第94章奇門第一人?意外的挑戰

    “成門主,你錯了,”甦清月站了起來,說道︰“解除輿成廉的婚約,是我個人的意思,如果實在要我在此當眾說出原因,祗怕還會讓成門主落個家教無方或是縱子行凶的惡名,成門主素來是我們所敬仰的長輩,所以,還是不說的好。成門主如果實在是想以這件事為借口,和我們水月門解盟,我們也明好表示惋惜了。”

    成光耀對她的犀利詞鋒說得臉色一變,目光望成廉望去,成廉原本正死死地盯著美若天仙的甦清月,看到父親嚴厲的目光,不由一震,趕緊低下頭.“那麼,高長老和那四位長老受傷的事怎麼說?”

    “這也要問問你那位‘年少有為’的公子了,他帶著你們那幾個人,忽然闖進我朋友的私人住宅,一路打傷了我朋友的家人,而且還企圖破壞一位前輩的修煉,最後甚至造成我的一位朋友正在修煉的朋友走火入魔,死于非命,對方沒要他們的命,已經是寬宏大量了,難道還需要我另外解釋什麼嗎?”

    高安忍不住插嘴道︰“你的朋友?都是些邪魔歪道吧!堂堂水月門少宗主,竟然和妖類勾結,真是丟盡了我們名門人派的臉!”

    “堂堂火龍門長老,竟然不明是非黑白,听任小人挑格,不顧身份地趁人之危,偷襲晚輩,還妄動貪念,難道還有比你更丟臉的嗎?”甦清月想到當日肖風凌的危險和最後妮地死亡,言語對高安毫不客氣。

    “你……”高安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人亦有善惡好壞之分。那幾個異類雖然不是人類之身,但心地善良,一心潛修,從未作過傷天害理之事,即使幾位火龍門的‘高人’不分青紅皂白,破門而入,令無辜死傷,人家最後也沒有痛下殺手!不是嗎?如果是那些傳聞中十惡不赦之輩,會有如此善心?”

    “哈哈!以往見少宗主沉著冷靜,不喜多言。想不到居然藏有如此辯才!真是令人佩服!”成光耀大笑了幾聲,替高安打了個圓場。“那幾個異類的事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麼就此作罷.也無須在爭論什麼了……祗不過,听高長老說,其中有一位高人實力絕,明輕輕一擊就重創了他,看末此人祗怕已經達到空寂中階境界了,實在是驚世駭俗,少宗主可否能將此高人的情況透露一二?”

    “空寂中階!”這回連甦秋苓都不禁動容。

    甦清月遲疑了一陣。答道︰“既然成門主有此一問,清月也祗好回答。我這位朋友性格孤僻,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次傷了高長老也是忍無可忍……依清月看來,他的修為恐怕還不止是空寂期。而是已經到達了破元之境!這位前輩不僅力量強絕,而且陣法之術可謂天下無只,上次正是在利用陣法幫助另一位朋友修煉。雖然我也有心請他出山相助。但他已經達到了”不爭“的至高心境,所以不想再卷入無謂的爭斗辦”

    甦清月後半段話純粹是胡撰,其實,以老八的力量來算,明怕還要過人類靈能者最高的破元境界,至于什麼“不參與無謂的爭斗”,是為了斷絕成光耀打它主意地念頭.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破元期!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啊!要知道,在現在地靈能者中,能達到靈心期已經算是佼佼者了,到達空寂境界的可謂鱗毛鳳角,都是些宗師級別地人物了,至于那種最高的破元期,簡直是遙不可及。

    “哼!這位少宗主所說的雖然駭人听聞,祗怕也是有所夸大,我梵某人就不相信。”說話的是成光耀先前所說的那八名新長老其中的一位。

    “你說那人力量絕,我倒有幾分相信,因為能輕松一擊完全擊潰高長老的人確實是非同小可,我看空寂期中階是個比較符合實際地程度,但要說達到破元期,恐怕是夸大其詞,而什麼‘陣法天下無只’,更是笑話!”這梵一飛外表年紀大約三十來歲,身材枯瘦,面色慘白,有些營養嚴重不良的樣子。

    成光耀介紹道︰“這位梵一飛,梵兄是我當年在西北沙漠一帶修煉時,所結識的好友,精通各種奇門遁甲及靈陣,是當今第一奇門玄愛宗的唯一傳人,受我誠邀,暫時成為我門中長老。想當初,我們見面時還起了點誤會,被他的陣法所困,呵呵……剛才所以,少宗主剛才說的‘陣法天下無只,,祗怕未必……”

    梵一飛傲然說道︰“我玄變宗創立于盛唐時期,一向是遁仙道中第一奇門,近幾百年由于遭受天災浩劫,所以人才凋零,但我大膽說一句,明要我梵一飛在,無能人在陣法一項目稱‘天下無只’!”

    “梵兄當年曾與中原兩大奇門心遁門和應天門地高人切磋奇門遁甲及其各類陣法,結果連破兩門大小二十六陣,心遁門和應天門的兩位門主對梵兄也是推崇之至,稱他為‘奇門第一人’。所以,要論陣法天下無只,還是推梵兄!”成光耀的話象是在夸贊和向眾人介紹梵一飛,卻又隱含對甦清月地挑釁和質疑之意。

    甦清月果然開口了︰“這位梵前輩雖是閱歷豐厚,但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凡以為自己無敵的人,實際上已經敗了。”

    “好一句‘以為自己無敵的人,實際上已經敗了’”,梵一飛並沒有動怒,而是露出贊賞之意,“這位少宗主此言甚妙,有此心境的人,才能參悟陣法之真正玄妙,我看你見識不弱,思路清晰,正是修煉奇門遁甲的良材。如果有意學習陣法。等那勞什子約戰一結束,我就收你加入我玄愛宗,成為唯一傳人,不知你可願意?”

    梵一飛這話讓成光耀嚇了一跳,他素質梵一飛性情古怪,凡事任意而為,本意是想挑動其與甦清月的矛盾,誘他出手威震水月門,不料梵一飛居然看中了甦清月地資質,不分場合地提出收徒的建議來。

    成光耀心知梵一飛暫時加入火龍門也是拗不過他的交情。

    兩人原本就已經有協議,一旦廿年戰約完畢。不論輸贏,梵一飛都將離開火龍門.而玄變宗至今仍沒有傳人。梵一飛也在到處尋找合適的衣缽弟子,一旦甦清月出于某種目的答應下來,恐怕梵一飛會倒戈幫助水月門,那時候,自己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想到這里,成光耀不由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前輩厚愛,清月心領了。”甦清月驚訝了一陣後,恢復了原狀,“清月已身屬水月門,將來還要負擔起振興本門的責任,所以請恕清月無法答應。”

    梵一飛露出惋惜的神色,搖了搖頭.成光耀不由暗松了一口氣。

    祗听甦清月忽然開口說道︰“那位實力高深的前輩也曾傳授清月一些簡易的陣法,今日難得踫到象梵前輩這樣地大行家,正好請教一二!”

    此言一出。連甦秋苓都大吃了一驚.氣氛陡然間變得緊張起來。

    稼清月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向這位奇門第一人挑戰,在座地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詫之色。

    甦秋苓知道甦清月以前曾對陣法有比較深的研究,但無論如何,與這位曾經挫敗中原兩大奇門地高人相比,勝算祗能為零。但甦秋苓素知甦清月辦事穩重,絕不會輕易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尤其是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之中,因此她心申雖然驚訝,但口中並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

    說到陣法,梵一飛自然是見獵心喜,也想看看這位“意中傳人”的實力,馬上答應了下來。

    于是,一干人等來到了演武場。

    梵一飛看著對面冷若冰山的甦清月,說道︰“雖然我很欣賞你的資質和勇氣,但是不代表我願意接受一場實力懸殊地戰斗.這樣吧,如果你能破除掉我這個簡單的小陣勢,就算你贏了。”

    甦清月搖了搖頭,說道︰“梵前輩無須這樣讓我,這樣吧,如果我破了你這個陣勢,就給我一次向你真正挑戰的機會,前輩以為如何?”

    “好氣魄!不驕不躁,不卑不亢,少宗主不愧是水月門的繼承人,已經有一代宗師的氣魄,”梵一飛脫口贊道︰“祗是光有這些還不夠,戰斗中,還是要憑實力說話的。不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那個三才混元陣了,如果少宗主真能破解掉我現在布下地這個正反小五行陣,那麼光從陣法的角度而諭,你已經真正具備和我一爭長短的實力了!”

    甦清月點了點頭,梵一飛請甦秋苓派人搬來一些樹枝和石頭等事物,然後遙空力,那些石頭什麼地在他的控制下,紛紛成一種無規律的狀態分布好,一旁眾人看得暗暗點頭,無論這個梵一飛的陣法如何,光從他所表現出來的靈力控制水平看,已經是個難得的高手。

    這些東西轉眼就搬移完早,梵一飛手一張,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多出了五塊顏色各異的短棍,有金色、翠綠色、火紅色、湖藍色和土黃色。揮手之間,五根短棍已經歪歪斜斜地插進了場中的石板中,紛紛出不同色澤的淡淡光芒,周圍凌亂地散布著那些大小不一的石頭.“少宗主,請破陣吧!”梵一飛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就是那個什麼正反小五行陣?”成廉在一旁露出不屑的神色,低聲嘀咕道︰“就是些破石頭和棍子,這麼快就布好了,這人該不是在糊弄我們吧……”

    “蠢貨!你懂個屁,給我住口!”成光耀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望著那陣法,露出凝重之色,當年他在西北,正是被這種陣法所困,由于不通此道,一天一夜都沒闖出來,最後還是梵一飛佩服他的耐力和定力,將他放了出來。

    這個正反小五行陣,絕不是看上去這樣簡單。
a3494253 發表於 2011-5-7 02:50
正文第95章斗陣

    甦清月露出戒備之色,緩緩走入了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陣勢中。才一進去,就現周圍景物一變,連周圍觀戰的人都不見了,而一副奇景出現在眼前。

    天空中的太陽已經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火球,正在吞吐著無比的熾熱。周圍盡是無垠的火海,沿路的樹木和土地,包括地下的岩石都在不斷地燃燒著,整個世界都充滿了令人窒息的熱度。

    甦清月的衣服“呼”地一聲,轉眼已經被燃燒得干干淨淨。而在這極度可怕的溫度下,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煮沸了一般,肌肉和骨骼也在逐漸熔化,連至寒的冰心訣都無法延緩這種熔化。她心知這必定是陣法所引起的幻覺,連忙凝神于心,小心防御,那股被炙燒的疼痛頓時緩解下來,但還是無法擺脫眼前的火海。

    忽然,空中的燃燒的太陽生了變化,一群全身冒著火焰的烏鴉從中飛了出來,那赤紅的眼中泛著嗜血的光芒,紛紛朝稼清月沖來,口中接連噴出一股股金色的火焰。甦清月急運寒力阻擋,哪里知那冰雪之氣還沒踫到火焰就已經消融無蹤,看那火焰的威勢,仿佛還要遠遠越三昧真火。

    甦清月趕緊掉頭便走,那些烏鴉在後面緊追不舍,身邊的岩石在烏鴉金焰的噴襲下,紛紛炸成碎塊,那燒紅的碎塊飛濺在自己身上,疼痛無比,不時傳來陣陣焦味。她趕緊用盡全力奔跑,也不管身上是否被金焰擊中。足足跑了幾個小時,才莫名其妙地擺脫了這些可怕的烏鴉.演武場上的人祗看到甦清月不知為什麼,在那紅色地短棍附近的石頭中連續地轉了幾十個圈子,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那透明的藍色短棍附近,心知這堆亂七八糟的擺設絕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甦清月的感覺卻不同,明覺眼前景物又是一變,來到了一個奇異的水世界中,這無邊無際的世界十分奇怪,上下前後左右,全部都是水。就如同來到了一個海底世界,連頭上的天空。都是水。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一沉一載漂浮著的。

    與普通海底世界不同。這個世界地光線非常明亮,如同平時在白天一樣。人在這種水里居然能用口鼻呼吸,感覺和6地上差不多,不過感覺老是有點悶,沒有平時的那種順暢感。在水中可以如平常一樣地走路和奔跑,也可以漂浮上天或者下潛,一舉一動。都能感受到水地那種特別的浮力和阻力。

    真是一個奇妙地世界。

    如果不是意外的出現,甦清月可能會在這里流連忘返。

    水中,一群五色斑斕的魚游了過來,這些遠看十分美麗的魚,游近時,巨大的軀體、口中的利齒和眼中的凶光卻使它們地美麗變為了猙獰。

    甦清月只手急揮.將這些魚一祗祗凍結為冰球,在水中,她的寒性靈力似乎更加容易傳導。凝固的度和冰球的大小遠遠過了平時.然而,當那些冰球轉眼就破裂時候,甦清月的臉上不由升起了驚色。眼看那群魚就要街到眼前,緣清月的腦中猛然掠過老八以前地教誨︰“若以幻象而論,陣法之中有千萬變化,然萬變不離四個字——‘幻由心生’,若心如浮雲,榮辱不驚,則幻象自敗。”

    甦清月心中一悟,冰心訣馬上起了相應的變化,沒有再作出任何的抵抗或防御,而是將精神力量沿著四周散了出去,輿這片水中世界結為一體.她就是水,水就是她。那些魚頓時象失去了目標,又四散開來,游弋而去。

    領悟了這一點地甦清月,再也沒有彷徨地在尋找出路,而是憑著一種“境”的感應,離開了這個奇妙的水世界。水世界後面的奇特景觀依然層出不窮︰茂密無邊的大森林中,風景優美,卻暗藏投機,還有一種力大無窮,能移動行走的大樹人;連樹木上的樹葉、果實都是特制的金屬王國中,可怕的金甲人是那里的主宰;岩石和土的世界中,有能從石頭自動組合成戰斗機器的岩石戰士……等等,讓甦清月大開眼界。

    但此時的她,已經不再受這些奇景的干檉和限制,而是作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如同一個游客一般,逐一觀賞著這些匪夷所思的場景。

    觀戰的水月門人見甦清月在第二根湖藍色短棍上猶豫了一陣後,越走越快,轉眼已經看完了最後的那一根土黃色的短棒,眼看就要出陣,不由歡呼了起來。成光耀也露出了驚色,沒想到自己一天一夜都無法脫出的陣勢,甦清月這個後生晚輩居然這麼快就要出來了。

    梵一飛眼中光芒一閃,只手揮舞,整個陣法包括那些石塊木頭居然一齊緩緩轉動了起來。甦清月在陣中祗覺得一陣天旋地掉,又回到了最開始的火海中,而且景物還在逐漸自動變換。而腳下的路也開始變得無窮無盡,怎麼也走不完似的。

    看著五個世界在眼前逐漸循環,想到以前老八所說的,一直無法完全領會的“以陣破陣”的精要,甦清月靈光一閃,神識開始延伸了開來。在她精神力量的作用下,金屬王國和大森林的兩個世界重合在了一起,兩個互不相容的世界頓時爆了戰爭,金甲人憑借著無堅不摧的攻擊力和刀槍不入的防御力,很快地就摧毀了由樹人領軍的森林軍團。

    隨後,火焰的世界入侵了金屬王國,金焰烏鴉的火焰融化了堅硬的金甲人;但當它們在水中遇上那些能噴寒流的巨魚後,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被凍成了一明祗冰棍;最終,化身無窮的岩石戰士將水世界的水流全部吸收填平時.巨魚們祗得接受被活埋地悲慘結局。

    失去了其他五個世界支持的單一岩土世界,自然無法阻擋住甦清月的步伐,她明覺得眼前一亮,環境愛回到了演武場。

    她輕松地跨過了腳下停止移動的石堆,走出陣來。

    梵一飛眼中精光炯炯,帶著一種狂熱,緊緊地盯著甦清月,白的臉上也多了幾分血色,全身散著強大的戰意,叫道︰“好!想不到我梵一飛看走了眼。少宗主確實是一位精通陣法的高手,剛才隨手破陣。實力之強,已經足以為我的對手……適才失禮之處還請見諒!現在我將全力以赴。與少宗主一較高下!”

    這段話從這位奇門第一人口中說出,全場皆驚.火龍門人大多都知道梵一飛的厲害,心中對甦清月不由刮目相看。尤其是成光耀,他早听說甦清月靈力大退,今天看來,甦清月似乎並不如傳聞中的那樣靈力虛弱,反而有種看不穿地高深之感。更令他吃驚的是。這位美麗地少宗主居然還精通奇門陣法,剛才那正反五行陣看似簡單,卻是梵一飛的得意之作,當年還曾令自己焦頭爛額,現在竟然被她如此輕易地破掉了。

    成光耀心中暗暗盤算︰看來今天率眾而來,還是有點唐突了。對水月門地實力必須重新估量為上。

    大多數人都不懂陣法,明看到甦清月剛才在那旋轉的陣法中,用手一抓。虛空將那金色的短棍抓了起來,撞向翠綠色的短棍,隨後翠綠色短棍上的光芒開始暗淡並消失;隨後她又將金色的短棍去撞火紅色的短棍,結果金色地短棍也失去了光芒,就這樣逐一將五根短棍互相撞擊,最後祗剩下那根土黃色的短棍時,陣法已經停止了旋轉,被甦清月輕松走出。

    梵一飛的心情卻截然不同,他達正反小五行陣雖然比不過最拿手的那繁復的大五行陣,卻也是厲害無比,從布陣的度和時效來看,更是有其特別地優勢。

    那五根特制短棍,是五根分別蘊涵金木水火土力量的陣眼,被他用特殊的方式排列起來,加以適當地靈力,能散出相應的干握力量,使人產生極其厲害的幻象而無法擺脫。而那些看似凌亂的石塊和木頭,實際上是一個復雜無比的迷宮,配合那五個陣眼,組成了這個變化莫測的小五行陣法。

    人明要一進這陣法,就會進入了那個復雜的迷宮,而同時產生的幻象會使人無法看到腳下的迷宮,祗能如同眼盲地在陣法中瞎闖,即使運氣好,走入了那個通向下一層的路,也無法突破下一個幻境。先前旁人看甦清月圍著第一根短棍連續轉圈就是這個道理,但他想不到稼清月隨後竟然能不被幻想所惑,竟然憑著靈覺一路走到了最後一根短棍前。他趕緊動了正反小五行陣的最大奧妙“顛倒五行”,陣法在他靈力的控制下旋轉了起來。這樣一來,原本陣法的出口和入口將會被屏蔽,成為一個沒有出路、無限循環的真正迷宮。

    就算是破陣者想單純用靈力來破壞陣法,也會被那陣眼的短棒靈力配合石頭的移動以奇特的方式抵消干淨。

    然而,讓梵一飛想不到的事情生了,甦清月竟然能反過來把握住陣法控制權,而且還巧妙地運用了五行相克的原理,讓五個世界相互克制,最後使幻境立破,那些組成迷宮的石頭自然無法阻擋住甦清月的脫身。

    在梵一飛的記憶中,即使是當年那位心遁門的門主南璇璣在破解這個陣法時,也是煞費心機,當時南璇璣事實利用了他自己本身的五行之力再組建了一個相對應的五行陣,逐一克制住正反小五行的屬性,才艱難出陣的。哪里如甦清月這般,操縱他陣中原有的五行力量相互克制,最後將陣法完全破解掉。

    梵一飛剛才肅容說出那番話時,實則已經將甦清月當作生平最大的強敵來對待了。

    甦清月素來對陣法就有所研究,加上老八的悉心傳授,所掌握的陣法知識已經不在梵一飛之下,有些上古的奇陣甚至是連梵一飛都是聞所未聞的。但甦清月目前掌握的大多的是一些理論知識,根本無法付諸實踐,剛才臨陣悟道,以陣破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要是和梵一飛繼續比拼下去,祗怕是敗多勝少。

    甦清月心中早有打算,她微微一笑,說道︰“俗話說‘來者不往非禮也’,清月也有一個陣法,還請梵前輩指教!”

    “哦?”梵一飛頓時來了精神,剛想問是什麼陣法,忽然感覺到周圍空氣的流動起了變化,剛才還有縷縷清風吹來,現在不知為什麼,仿佛全部凝固了起來。

    梵一飛心中一驚,沒見甦清月搬動什麼陣法的東西啊?難道……他運起靈力,凝神一看,隱約看見自己周圍遍布著蜘蛛網一樣的靈力,雖然靈力不是很強烈,但這些網狀暗合五行八撲之妙,似乎全是破綻,又似乎完美無暇,令人難以琢磨,儼然就是一個玄妙無比的陣法。

    “靈陣!”梵一飛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忍不住喝了出來。

    普通陣法,必須考慮到天時和地利,還需要借助一些特定的外物來布置,而靈力陣卻完全脫離了這個範疇,能以靈力模擬出陣法所需要的一切條件,而且與那些死物不同,靈力是活的,在布陣人的操縱下,愛幻無邊,暗藏著無限殺機,是陣法中的高階境界。

    梵一飛雖然對甦清月能使出靈力陣感到驚訝,但也沒有就此怯陣。他沒有運用靈力直接與之抗衡,而是仔細觀察起這個陣法來。甦清月知道對手不凡,心念一動,陣法開始變化起來。

    那些蜘蛛網開始漸漸交叉變換起來,每變一次,那組合的圖案就變化一次,如同數字的排列組合一般,這些眾多的網絡不停地開始進行組合變化,居然沒有一次是完全相同的。

    梵一飛觀察著這些不停活動愛化的陣勢,時間一久,竟然有種眩暈的感覺.他馬上心神一斂,將眼神固定在一點上,那種干擾立刻小了下來,但他觀察了許久,竟然無法找到脫身的辦法。因為他能看出來,那種組合變化,有一種十分奧妙的力量,這種力量循環不斷,生生不息,無論是聚合還是分散,都包含了極其可怕的陷阱,明要自己一動,馬上就會被這些“蜘蛛網”困住。

    周圍的人見梵一飛驚呼一聲後就如同傻瓜一樣不動了,紛紛露出不解之色。良久,梵一飛嘆了口氣,說道︰“罷了,少宗主,此陣奧妙無比,我無法破解,我認輸了!”

    一語既出,滿座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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