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醫世無憂 作者:了了一生 (連載中)

 
ㄚ鍵 2011-8-19 20:05: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75 228929
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5
第十五章 你個仆街仔

正待另一名教授又要來審問林曉強的時候,敲門聲救了林曉強一把,

進來的是一名護士,神色明顯的有些慌張與為難,走到約瑟夫院長耳邊輕語了幾句,經瑟夫院長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揮了揮手讓護士下去之後對柯斯德教授說:“柯教授,恐怕你得下去急診科一趟了!”

“怎麽了?”柯斯德站起來問。

“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約瑟夫提醒到。

“什麽日子?”柯斯德愣愣的問,隨即拍了拍腦門道:“該死,今天是大慶,急診科又要缺人生了!”

“是的,剛剛護士說,急診科來了一位傷重患者,值班的醫生正在手術台上,找不到醫生來做手術,你看....”約瑟夫院長的意思很明顯了,你看是不是你去一趟。

聽到這樣的事情,林曉強不覺得奇怪,在法國,緣於自豪的社會模式和生活價值觀,法國人的公共假日遠遠多於其他歐洲國家。據統計,法國人除了每周5天工作製所帶來全年104天的周末休息外,每年還有5周帶薪年度休假和11天節慶假日,如元旦、“五一”、國慶以及宗教節日複活節、耶穌升天日、聖靈降臨節、聖誕節等,使得國民休閑時間總數可達150天之多,占全年時間的40以上。

別說是節假日,平時在公立醫院看急診就挺困難的,何況是遇到了一年一次的國慶,自然是人手緊缺!

不過,人手再緊缺也是你們的事,總與我無關吧?林曉強如此的想,可沒想到,這事情恰恰就與他有關。

柯斯德教授下去之後約半個小時,就給院長打了電話,請幾位教授下去協助他做這台手術。

其實,說協助那是死要麵子的說法,說得不好聽的,那就是求助。

林曉強聽得明白,人家請的是幾位教授,沒有他的份,所以他很輕鬆的站起來,正準備說一句幾位忙嗬,我就不打擾了!然後撒腿往有吃的地方跑。

誰知他話還沒出口,那約瑟夫院長卻一把就拉住他的手說:“林醫生,你也請和我們一起去吧!”

我幹!林曉強真的很想送約瑟夫院長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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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是一名聖德尼街的站街小姐,說來也是很是詭異,這名小姐是在接客的時候,被嫖客用刀刺傷的,可是身上的財物卻未丟失,不像是搶劫,至於含不含別的仇殺糾紛因素,那不是柯斯德教授關心的範圍,因為這個問題是警方的!

患者身上的傷口也很詭異,僅僅是腹部上有一個小孔,但她的情況卻已經不容樂觀。

柯斯德教授診斷認為,照表麵的傷口來看,患者的生命體征不可能這麽糟糕,腹內肯定有大出血或是比較大的出血點,必須進行剖腹探查術,找到出血點,才是治根之法!

柯斯德是老教授了,但並沒有老到老態龍鍾的地步,利索的下了手術的命令,把一切搶救物品、藥品準備好了後,小姐已經躺在手術**。

可憐的小姐是在嫖客已經發泄完畢,正要起身收錢的當下被刺傷的,而簽屬手術同意書的也不是她的家屬,而是和她一起站街的同伴。

麻醉師是不錯的,麻醉進行得很順利!

柯斯德教授在看到患者在麻醉後,生命體征仍在下降的情況下,立即下達醫囑讓護士進行補液,而且是雙管齊下,迅速補充容量!

這名資深的老教授有種預感,這名患者恐怕並不是普通外傷,而是重內傷!

果然,在柯斯德教授切開小姐腹腔的時候,驚人的事情發生了,血液猶如一盆往外波的水,迅間一下子湧了出來,幾個吸引器都無法控製的住,大量的血液順著小姐的身體,溜到手術床單上,然後從兩側流到了地下。

老教授再資深,也被眼前的情況嚇呆了,誰能想得到這個患者腹腔內的壓力會這麽高呢?柯斯德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呼喝一旁呆若木雞的助手與護士,趕緊進行搶救,因為患者的血壓瞬間下降到原來的一半。

柯斯德教授再次下了醫囑,給病人麻黃素25mg,減少吸入性麻*醉藥物的濃度,想把病人把血壓提上來,可是效果一點都不明顯!

這個時候,不好的消息再次傳來,血庫緊缺患者的此種B型血,必須得從中心血站急調,但那得等上一段時間!

家屬能等,醫生能等,可是患者絕不能等,她的情況已經接近危殆了,在B型血還沒有來之前,柯斯德教授隻能用一些血漿代替品來維持,羥乙基澱粉氯化鈉注射液、複方氯化鈉注射液,從兩個通道快速的輸入到病人的體內!

在此同時,柯斯德教授並沒有停止腹腔探查術,他仍在爭分奪秒的探查出血點,在經過了一番的探查後,終於找到了根源,下腔頸靜脈破裂、左肝葉刀刺傷!

真夠要命的,大家都不免為這已經淪落到站街的小姐擔憂起來。

可是,找到了出血的根源,並不意味著就找到了出血點,也就是說你發現了一條小溪,並不表示你就發現了小溪的源頭,這個源頭,有可能就在附近,也有可能是很遠的地方,但這個小溪的源頭不管多遠,你順著溪流肯定能找到他,但是,在血管縱橫交錯複雜無比的人體內,想找到這個源頭,卻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因為這一條通路,是時隱時現的,也就是說有些地方,它坦露在組織外,但有些地方,它卻埋藏起來,如果你對人的身體構造不夠了解,那是絕對找不到的!

柯斯德教授也找不到,但不是因為他對人體組織不夠了解,而是這詭異的出血點好像是被人故意藏起來一樣!

患者的血壓一直在下降,不斷的下降,曾有幾次,已經監測不到了,她的嘴唇已經變成了紫色,四肢已經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柯斯德沒有了一點辦法,隻好命人往院長辦公室打電話,而他自己大概的估計那個出血點的部位,用手壓迫其上麵一截,希望能為患者更大程度的爭取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病人的血液也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如果再沒有辦法的話,這年輕的生命估計就像她逝去的處*女膜一樣,一去不返了。

多巴胺小劑量的靜滴著,患者的尿量也少的可憐僅有10ml左右,這果,患者從受傷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

前往中心血站取血的車還沒有回來,那幾個教授也沒有趕到,柯斯德教授與一幹醫生護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患者,等待並祈禱這年輕的生命不要這麽輕易的凋謝。

終於,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幹教授來了,後麵跟著不情不願的林曉強,再往後的竟然是剛下了一台手術的柯斯拉!

做的什麽手術?他好意思做,給他做助手的醫生護士還真不好意思說,一個闌尾炎手術從早上上班做到現在,四個小時半,可真夠寒磣人的。

一番洗手、穿隔離衣後,幾個老教授圍到了手術台上,後來居上的柯斯拉也占到了有利地形,隻有林曉強被擠在最邊上!

幾名老教授當仁不讓的尋找起來,大家各憑各的經驗,各憑各的本事,在手術台上大展著帶了手套的手。

林曉強就站在那兒呆呆的看著,其實他也很想伸一隻手去,可是位置已經滿了,再也擠不下去了,所以他隻能站在邊上觀望。

三分鍾,有一名教授歎著氣縮回了手!

五分鍾,又一名教授沮喪地縮回了手。

八分鍾,幾乎所有的教授都無可奈何的收回了手,因為拚盡了全力使盡了法術,他們都沒找到出血點。

柯斯拉也很想伸個手去摸摸的,隻不過不是想摸出血點,而是想摸這名女患者那兩個挺立豐滿的白饅頭,至於那打開的腹腔,他是打定主要,不到最後關頭,是絕對眼看手不動的!

別人一定會以為,闌尾炎那種小手術就差點搞得下不來台的柯斯達醫生,又怎麽敢碰這麽高深莫測的手術呢?

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麽?也隻有柯斯達他自己心裏清楚了。

眾教授都沒有了辦法,柯斯德教授隻能準備出去讓患者家屬來辦理身後事了!

就在這當下,他的兒子柯斯拉卻對著站在那裏眈天望日不知在想什麽的林曉強說,“林醫生,這個病人我們恐怕是沒辦法了,你是從外國來的一流醫生,不知你有沒有什麽高招呢?”

“叼泥個仆街,搞不掂才想起我?當我是露露咩?”餓得雙腿發軟的林曉強差點就跳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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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5
第十六章 扭曲的忌妒

“靠,搞不掂才想起我?當我是露露咩?”餓得雙腿發軟的林曉強差點就跳起來道。

“你說什麽?”幾名教授同時疑問。

林曉強看到眾人奇怪的表情,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間說的竟然是粵語,而不是法語。

“沒什麽了啦!我說幹他老木啦!”林曉強笑著對眾人又來了一句粵語,這才用法語道:“幾位臨床經驗豐富的老教授都沒辦法,我一個剛入行才沒多久的新人,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這話,聽得眾教授心裏頗不是滋味,因為他這話讚揚不像讚揚,諷刺不像諷刺,完全是個四不像,弄得他們開心不是,生氣更不是!

柯斯拉見眾人都沒了辦法,心裏一喜,正要伸手去揭開迷底,猛出一下風頭的時候,林曉強卻突然的說:“要不,我就試試看!”

這話的語氣很像是征詢眾人的意見,但話音一落,他已經站到了手術台前,一手伸進了患者的腹腔,一手卻抄到了患者的後背,往右側了側,看了看之後,又把她放平,再往左側了側,用力的一擠,讓人匪夷所思的情景發生了,腹腔裏的血竟然不再出了。

看著一幹目瞪口呆的專家,林曉強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這個純屬意外,如有雷同,應該是虛構的,剛才你們在給患者探查的時候,隻是順著柯斯德教授所指引的那條靜脈上找,那肯定是找不到的,因為那條跟本就不是出血的靜脈!”

“啊?”眾教授都驚愕了。

“林醫生,你憑什麽這樣說?我按的那條明明就是出血的靜脈!”柯斯德有點憤怒的道。

“哦對,我說錯了,教授所找到的確實是出血的靜脈,但它並不是主要的出血靜脈,如果把出血點形容成一股河流,那麽你所找到的那條,僅僅隻是一條分流,而且是一條最小的分流,幾位教授隻順著這條分流往上找,當找到分流的分叉口時,以為已經到了盡頭,其實不然,往下達到腰背,在左腎上的地方,這才是真正的出血點!”林曉強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旁邊的女實習醫生給他遞止血鉗,然後在話音落地的時候,就已準備好了修補前的工作。

“也許大家很奇怪,為什麽我會知道這個患者的真正出血點在什麽地方呢?難道我就是刺殺這位小姐的殺手?”林曉強說這話的時候笑了笑,眼光不經意的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柯斯拉,直把他看得滿臉不自在,“其實,我也是偶然才發現的,剛才,就在大家專注的順著柯斯德教授的思路去找出血點的時候,患者的身體曾被輕輕的側向了左側,在那一瞬間,也許大家太沉迷自己的尋找,卻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那不足三分之一秒的時間,患者出血的速度曾經緩了那麽一緩。”

三分之一秒的時間,出血的速度緩了一緩?這是一種怎麽敏銳與細致的觀察力啊!眾教授不禁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林曉強說的是真還是假。

“當時這個現像隻是出現了很短的一瞬間,但我卻忍不住想,為什麽患者身體左側的時候血勢會減緩呢?難道出血點在左側?可大家為什麽又在右側尋找呢?”沒有人回答林曉強,所以他隻能自己回答:“我剛剛把她向右側翻的時候,她的血勢是不減的,而再往左側的時候,她的血勢卻緩了下來。這就說明,柯斯德教授把大家引導在右側腹腔,那是一個大錯特錯的觀點,最大的出血點在左側,因為她側身的時候,正好就壓到了出血點,所以血勢才會緩減,這才是我找到出血點的真正原因!”

眾教授傻傻地看著林曉強,一會又看向柯斯德教授,多少有些埋怨的意思,原來一開始你就錯了,硬說這條是出血的靜脈,弄得把我們以為能順滕摸瓜,誰知竟然是摸破了自己老臉,被人狠狠打了一嘴巴!

柯斯德引錯了路,頗為尷尬的站在那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而他的兒子,更是對林曉強氣得咬牙!

女實習醫生見林曉強已經準備好了修補的工具,正想把顯微鏡遞到他眼前的時候,卻被他順手一推,“嘭冷”一聲摔到了地上,眾人均被嚇了一跳,林曉強卻頭也不抬的說:“我不用那個玩意兒!”

女實習醫生的臉立即紅了,又白了,尷尬的站在那裏,極委屈的看著柯斯拉與柯斯德,可是這會兒他們的臉色比她更要難看許多!

林曉強隻是自顧自的修補那個出血點,誰也不看,當然,他也不會知道,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把別人一家三口全都得罪光了!

沒多大功夫,林曉強已經把那個出血點修被好了,,大家才稍微的鬆了口氣,可B型血卻還沒到!

病人的血壓開始監測出來,可一直提升不上去,一直在50/35mmg徘徊。

原本還鎮定的約瑟夫院長也開始站立不安,這個病人如果搶救回來,對他們醫院來說,可以又是一件大新聞,因為這名患者在術中最少已經失血達10000L!

10000L,這一個駭人的數字,這也是一個極具炒作的數字啊!

也許有人會問,怎麽會有10000L的血液來丟失呢?人的血液不是最多4000~5000L嗎?

那肯定不盡然,在病人丟失血液的同時,兩個通路是快速補液的,連補邊失,10000L聽起來駭人,其實並不算多的!

約瑟夫院長坐立不安啊,過幾分鍾就出去看看,給化驗室打電話,問血是否送來。

看著吸引器很快就滿了,心裏十分的焦急,這不是要人命嗎?

肌鬆藥、鎮靜藥、吸入性麻*醉藥、早已經停了,血壓一直沒有上升,慶幸的是也沒有繼續下降,可時間一長對病人的預後還是十分不利的。

術中估計失血已經10000L多了,相當於把他體內的血液全換了一遍。可如果血管沒有修補的話,血壓還是得繼續下降。

血,終於送來了,看著紅色的血液通暢的流入病人的體內,就感覺癟了的氣球打進了氣體一樣。

患者的麵色、皮膚及四肢循環末梢的顏色變得有點血色了。

一幹人等走出手術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而林曉強這會是真的餓得能吞下一頭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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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說,自信是好的,自尊也無不可,但這兩樣太過的時候,就會變成自大。

柯斯達明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一直生活的優越的環境裏,在父親的威名下,別人眾星捧月的捧著他。

他的麵子就像他的女人一樣,是絕不能讓別人碰的!這樣一個從來沒受過委屈,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富家子弟,一旦被人下了臉麵,那是無法接受的。

他要報複林曉強,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氣!

當這種氣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它就會變成怨恨,變成一個折磨,輕易的就蒙蔽了他的雙眼,使他在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現在的他,為了打擊報複林曉強,已經開始走火入魔的。

那個原來已經半死不活,現在已經再回人世的小姐,就是他又花了三萬歐元後弄出來的傑作!

他讓殺手所使的凶器,是一把彈簧刀,就是插入身體一截之後,隻要在手柄上的按鈕一按,前端又會彈出一截更寬的刀片那種,二次傷口,兩個出血點,後麵的比前麵的更要大,眾教授自然要抓瞎了!

刺殺小姐的這一手,他原以為自己玩得很漂亮的,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劇情,就連接到他的電話,收到他的錢的黑道經紀人都莫明其妙,為什麽要花那麽多錢大費周折的去讓一個殺手召小姐,然後又一定要刺殺這個小姐,而且必須在規定的時間,用規定的刀,在規定的時間完成這一切後打應急電話呢?

黑道經紀人是不會明白的,任何人也不能明白,這種事情隻有策劃的當事人才能明白的。

聖德尼街道離約瑟夫醫院並不遠,如果在聖德屁街道發生急診,那麽首選的醫院必定是約瑟夫醫院。

如此離奇的傷勢,出血點掩護著出血點的腹腔大出血,試問有哪一個人能找出來?就連他臨床經驗豐富資格深厚的老子也被他所製造的假像騙了,而把眾人引入了死胡同。

如果有一個醫生,在眾人都沒有了一點辦法的情況下,找到了這個出血點,那麽他是不是會風光一大把,從此平步青雲逍遙直上呢?

確實,計劃一如他設想的那樣進行著,唯一不同的,那就是最後,那個突然跳出來的英雄醫生,並不是他,而是他最厭惡的林曉強,他百般辛苦費盡心思所策劃的一切最後竟然替別人做了嫁衣。

這一刺激,原本就心態失衡的柯斯達就徹底的扭曲了,因為他認為,林曉強搶走了他的一切!

那個美麗多情**又嫵媚的女警官,應該是他的。

站在會議堂的講台上給實習醫生們演講,應該是他。

被約瑟夫院長看重,被眾人追棒的對像,也應該是他。

可是現在,一切都被那個名為林曉強的人搶走了,他決定了,他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報複這個突然跳出來的人。

這一次,柯斯拉決定玩一票更絕一點的,他要讓林曉強臉麵盡失,他要讓他成為中國人的恥辱,最好,那還是將他留在巴黎,然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折磨他。
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6
第十七章 不太優美的前奏

星期天了,更少一點,期待明天吧!隆重的告知讀者,本書正在大改,可能有些擦邊的不和諧的內容會刪除,但不影響往後的情節!有興趣的讀者可往前翻下,溫知而知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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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拉的心思是與依曼不謀而和的,依曼也想讓林曉強留在巴黎,但不是留下來折磨他,而是留下來好好的愛他。

剛開始,依曼隻是覺得林曉強好玩,就連和他發生關係,也純粹是因為氣氛與好感,與愛是沒有多大關係的。

可是隨著深入的交流,她才發現,這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可以說醜的男人,潛藏著無限的魅力,他可以同時扮演許許多多的角色。

在別人麵前,他可以是溫文有力的紳士,在病人麵前,他可以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在別人需要的時候,他會像一個無所不能的強者一般挺身而出。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在她需要的時候,他會像一個溫柔強悍的土匪一樣,給她最貼身最深入最解渴的需要,他身上的那股像是牛一般永遠不知疲倦的氣力,是她從來沒遇到過的,是她深深喜歡,並且已經開始依戀的。

林曉強的魅力,潛藏在他的人格裏,隻有慢慢的相處,才能覺出他的好,像是一杯清茶,隻有細細的品味,才能償出甘香。

林曉強是好,但依曼知道,他不可能留在巴黎,他有自己的世界與生活,巴黎隻是他人生之中一個小小的驛站,更因為如此,依曼更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然而,不管她如何珍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林曉強始終還是要走了,他的第三次演講已經結束了,那就意味著他在巴黎的公幹已經幹完了。

明天,這個帶給她浪漫,帶給她快樂的男人就要去另外一個國度了。她的不舍與難過,化為了索取,她仿佛是想榨幹林曉強身上的每一點精力,好讓這個男人雙腳發軟,無法踏上那班遠行的航班。

“......寶貝兒,用力一點.......”依曼嬌喘籲籲的說著,深情款款的凝視伏在她身上的林曉強。

有人說哺乳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其實**中的女人也一樣的美,此時的腮暈潮紅媚眼如絲的依曼美得讓人陶醉與依戀,每一次的喘息與顫抖無不讓林曉強心神**漾。

說實話,林曉強不舍得這個女人,短短的幾日,她所給他帶來的快樂,那是無法用數字能夠表達的。

人生最喜莫過於重逢,而人生最痛卻莫過於別離,就要分別了,但誰也不去說離情別緒,隻是任由饑渴的**去支配自己的思想,放縱而肆意的盡情狂歡。

從演講結束,他和依曼就一直在**,這一次是第幾次,林曉強已經記不清了,他隻知道,今天的依曼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瘋狂。

男人最想聽到的是女人說,寶貝兒,我要!男人最怕聽到的卻是女人說,寶貝兒,我還要!

林曉強從來不怕女人說我還要,但今天,他真有點吃不消這個女人了。這是他的第一個外國女人,她的溫柔與熱情幾乎是可以劃等號的!

“停一停,停一停!”林曉強大汗淋漓的停下了身上的動作,輕輕的壓在她身上,與她四目凝視。

“怎麽了?你累了?”依曼柔情萬種的眨著眼睛調皮的問。

姑奶奶,連續不斷的搞了這麽久,就算是機器人也得換電池了吧,但林曉強隻能說:“沒有~~”

“讓我來好麽?”依曼嫣然一笑輕輕的一翻身就把林曉強壓到了身下,然後緩緩的沉坐到林曉強的腰下。

沒有辦法形容她緩緩坐下去,把他密密實實的包圍的那種感覺,林曉強差點就無法自控的悶哼起來。

“我喜歡這樣!”依曼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扭動著柔軟的腰肢!

林曉強也喜歡她在上麵的感覺,讓她主動的控製著一切,當她上下的動作前,胸前波濤洶湧,下麵卻暖和潮濕,金色的波浪形長發隨意的飄**著........

依曼是完美的,身上的一切都那麽的恰到好處,堅挺滑嫩豐滿的**,纖細如柳絮般柔軟的腰肢,順著她的腰撫摩她挺俏的**,感受著她的漏*點狂亂的樣子,讓他也情不自禁的心潮澎湃.......

一曲終了,依曼仍然意猶未盡,當她還要卷土重來的時候,衣服裏的電話卻響了起來,警局裏有事需要她回去一趟。

漏*點雖好,但工作同樣重要,所以她隻能悻悻的起身穿衣服,卻沒忘對林曉強說:“寶貝兒,等著我,今夜你要陪我到天亮!”

聽了這話,林曉強的心裏巨寒,瞳孔都收縮起來了,這麽強悍耐戰的女人,他真的有點怕啊。

依曼走了以後,林曉強確實很想在**等她回來的,不過範月卻冷著臉來通知,今晚約瑟夫醫院的人在大世界酒
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6
第十八章 又來玩陰的

在此同時,與歡送會包房不遠的另一間貴賓包房裏,卻有一個名為古達的華人坐在那裏,說起古達,中國人也許不知道,但大多數的法國人卻聞名已久,這是一名商業巨子,但也有人傳說他是某黑幫的頭目!然而他真正的身份,隻是某神秘組織在法國的一位負責人。

這幾天,這位在法國風光無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古達卻混得灰頭土臉,首先他錯過了上麵派來查賬之人的航班,因為這個,他不見了一隻小拇指。然後,他的財務上被查出了重重漏洞,若在一個月內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他的職務不但會被撤散,腦袋也極有可能搬家。

此際,他在這間屬於自己的酒店裏,與一班下屬恭候在本酒店最豪華氣派的包房裏,準備給上麵派來查賬的冷麵煞星餞行,希望能在此人走後,第一時間找錢把漏洞補上去,當然,他也可以找一個做賬高手做幾筆假賬,但他不敢這樣挺而走險,除非他不想要項上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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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酒已喝到酣處,林曉強在酒桌上一直是豪爽的,基本上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幹,麵對沒有多少度數的啤酒,他像是喝清水一樣,隻是這個水喝多了,肚子也要發脹的,正想告罪去廁所放鬆幾兩的時候,剛接聽了一個電話的柯斯拉卻站起身來說:“林醫生,不好意思,我有位朋友也剛好在這邊喝酒,我過去打聲招呼,馬上就回來,你可不許走哦,咱們今晚不醉無歸,畢竟,錯過了這次,咱們又不知什麽時候能重逢了!”

柯斯拉的話說得豪爽真誠,真誠到林曉強無從拒絕的地步,於是隻好說:“好的,我等你回來!咱們今晚來個一醉方休!”

柯斯拉哈哈一笑,偷偷地向柯斯蘭施了個眼神,柯斯蘭立即會意,趕忙端起酒杯,巧笑嫣然地來給林曉強敬酒。

看到林曉強被留在酒桌上,柯斯拉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不過他的這位朋友很奇怪,並沒有在包廂裏麵喝酒,所而是在走廊上轉悠!

“東西弄到了嗎?”柯斯拉一上來便緊張的問。

“弄到了,五十克!”柯斯拉的這個朋友把聲音壓得很低的說!

“五十克太少了,不過也足夠讓他留在這裏吃煌糧了!”柯斯拉一臉奸笑的道。

那人聽了,臉上卻露出為難之色,“柯醫生,你知道,最近這行情緊張,弄這點都花了...... ”

“噓!”柯斯拉一把打斷了他的話,因為他看到走廊上正有一個一襲黑衣的女人迎麵走來,二人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給對方發煙扯天氣一類的東西。

不過,這個迎麵走過去的女人還真的很漂亮,柯斯拉看著竟然也有點麵熟,隻是什麽時候見過,他卻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待那女人走得人影不見了,柯斯拉才從西服內袋裏掏出一個紙封塞到這人的手上,“給我辦事,怎麽可能少得了你的呢!這裏麵的錢,賣一百克都有多了!”

“啊?謝謝,謝謝柯醫生!”那人喜出望外連聲謝了起來。

“記住,這事誰也不能說!否則的話,以我柯斯家族的勢力,你該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柯斯拉眼裏露出了惡毒的眼神。

那人被他盯得心裏直發毛,趕緊慌張的點頭道:“柯醫生放心,這事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嘿嘿!很好!”柯斯拉陰聲笑道,“現在馬上給我消失吧!”

那人又掐了掐信封裏的錢,確認了厚度與數目之後,立即就往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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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古達與一班屬下等得已是屁股發疼坐立不安了,但他們的臉上還是不敢留露出丁點抱怨的神色,因為這被上麵派來的那人看到,那可是大不敬之罪,輕則一頓責罵,重則就斷骨離皮,他們老大古達那根消失了的小拇指就是最好的證明。

千等萬盼,終於,那位冷麵煞星來了,一身黑衣黑裙,臉上沒有任何鮮豔的脂粉色彩,卻那麽的美麗與妖異!

是的,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林曉強認識的女人,在飛機上差點成為他的豔遇結果卻成了撞鬼結局的女人:羅琳!

摘掉了無框的黑線眼鏡,換掉了學生裝,盤起了那柔順飄逸的長發,收起了她帶酒窩的甜美笑容,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渾身散發出來的不是柔美的書香氣息,而是冷,透骨的寒冷,讓人不寒而粟的冷漠!

然而,摘下眼鏡的她卻看起來更加美豔不可方物。

她的冷漠,她的傲慢,她的殘忍,使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叢林裏突然長出來的黑色毒蕈。

幽暗的叢林,突然一片寂靜,蟲蟻不知道躲到了哪裏,鳥兒也停止了鳴叫。寂靜中隱隱可以聽到噝噝的聲響,柔緩神秘。不一會,一頂黑色的小帽子從腐葉散落的泥土中冒出來,一點一點長高,纖直挺拔,像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突然,小帽子的邊沿冒出了黑色的絲網,像貴婦正在緩緩放下帽沿上的麵紗,遮住她優美細致的麵容,空氣中也彌漫著醉人的甜香!

沉醉在這美麗神奇一幕中的人,不知不覺已經吸進了致命的芳香,在倒下的一刹那,仿佛看見高貴美麗的貴婦,掀開神秘的麵紗,送上香甜誘人的吻。而他,也在這沉醉的一刻死去!

這位上麵派來查賬的女人給人的就是這種感覺,古達的那隻小拇指就是在這種不知不覺的情況之下,悄然失去的。

眾人看到了她的到來,紛紛站起身來肅臉相迎。 羅琳冷豔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如果一定要說有,那隻能是冷若冰霜,她連頭也沒點一下,緩緩地坐到了包廂的首席上,卻並未示意他們坐下,而是用一種不帶感情的冷漠聲音說:“走廊上現在有兩個人在交談,我要你們在他們交談結束後,把那個右眉毛有一顆黑痣的人帶來見我!注意,別驚動任何人!”

“是!”古達應了一聲,左右輕輕一揮手,幾個動作矯健的下屬立即悄然出門。

羅琳沒有表示滿意,一張俏臉仍是冷若冰霜,仿佛這裏每個人都欠了她的一樣。

古達與眾下屬垂首恭敬地站在那裏,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古達!”羅琳冷哼一聲。

“在!”古達心裏一顫,趕緊應道。

“你該為你自己感到慶幸!”羅琳冷聲道。

“.......”古達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一根手指都沒了,而且賬務如果一個月內弄不清楚,他的小命都會沒有,他該感到慶幸嗎?

“你不明白我為什麽這樣說?”羅琳笑了起來,很冷,很磣人的笑意,“如果來的不是我,而是別人,恐怕這一次,你不見的並不是一截手指那麽簡單!而且除了我及主上,誰也不敢自作主張的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卻整理賬務!”

她的潛台詞相當明顯了:我是仁慈的,你應該謝我!

“謝謝羅小姐寬宏大量,您放心,我一定會把賬務給弄清楚明白的!”古達額上的冷汗一點一點的冒了出來,後背卻早已經濕透了!

這一次,羅琳點了點頭,目光卻越過了他,看到了門上,因為她看到門已經開了,剛剛在走廊上與那位柯斯拉交談的人已經被帶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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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柯斯拉拿到了東西,立即就給妹妹發了條信息,讓妹妹從包廂裏出來一下!

看到妹妹出來,柯斯拉立即附上前去,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哥哥,這個事情你找別的女人去做行不行啊?”柯斯蘭為難的起來,聲音低低的說道:“我還是個處*女啊!”

“又不是真讓你和他做什麽,一會他喝下了我加了迷幻催*情藥的酒後,你就把她扶到上麵的房間去,趁他神智不清的時候趕緊把這五十克海洛因塞進他的口袋裏,然後你馬上離開就行了!”柯斯拉百般勸說,“妹妹,這個事情交給別人做我不放心,而且你想想,那天他在手術室裏,讓你,讓我,讓父親多沒麵子啊!難道你願意眼睜睜的看著他如此逍遙開活的離開?”

“哥哥,我......”柯斯蘭欲言又止。

“你想想,那天在手術室裏,你好心好意的給他遞顯微鏡,他竟然一把掃到地上,那麽多人看著你,讓你多難堪啊!你不想出出這口惡氣嗎?”柯斯拉繼續蠱惑道。

“我是很討厭這個人,可是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藏毒可不是小罪啊?”柯斯蘭猶猶豫豫的道。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你還跟他講什麽心軟啊!他下你臉麵的時候,考慮過你的感受嗎?父親是約瑟夫醫院的老教授,卻被他批駁得一無是處,還有對我......我就不說了,可是你想想,他做這些狠事的時候,又何時心軟過呢?”柯斯拉激動起來,但仍把聲音壓得極低的說。

柯斯蘭回想起那天手術時的情景,想到林曉強奚落父親的時候,心裏也不免升起了火氣,德高望重的父親一直是她最尊敬的人,可是這個外國人竟然如此羞辱他,一點顏麵也不留,想到這個,被柯斯攔挑逗起的火氣就騰騰地燃燒了起來。

“好,哥哥,我答應你!”柯斯蘭堅定的答,眼裏滿是憤怒的火焰,接過了那包海洛因便進了包廂。

柯斯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得意又陰險的笑容,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服務小姐端著酒正欲進入包廂。

柯斯拉趕緊攔住,把酒搶到手裏說:“酒我自己端進去,這裏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服務小姐見自己的事情有人代勞了,便點點頭下去了。

柯斯拉故意在門邊磨蹭一陣,看到服務小姐走遠了,這才趕緊從懷裏掏出一小包藥粉灑入酒中,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再沒問題後,這才調整起麵容,露出一副機械似的笑容端著酒走了進去.......
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7
第十九章 神秘女人

羅琳出現在走廊上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柯斯拉,但是此時的羅琳已經變身成為了另一種風格的女人,沒帶眼鏡,沒穿學生裝,還盤起了頭發,一身窈窕高貴的黑色,活脫脫的一個冷豔靚女,柯斯拉怎麽也沒能把她與那天在辦公室裏見到的那個滿帶書香氣息的***聯係在一起。

羅琳認出了柯斯拉,自然就想到了林曉強,現在,她已經知道林曉強是什麽身份,來巴黎做什麽的了!對這個欺騙了他的男人,羅琳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想恨恨不起來,說有好感又一點也談不上,反正......就是很奇怪!

隻是,在羅琳看到柯斯拉與那人鬼鬼崇崇在那裏交頭接耳,手上又握著一包白色粉末的時候,卻不免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這兩個人在這裏密謀什麽呢?

那天在急診科的辦公室裏,林曉強說怎麽怎麽的取出那個子彈的時候,也許別人沒看到,但羅琳卻很清楚的看到,柯斯拉那個時候看著林曉強的眼神,是多麽的怨毒!

羅琳這個表麵裝著糊塗,卻睿智內斂的女人一見到柯斯拉與這人如此模樣,首先想到的是這兩人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然後就在想林曉強今晚是不是在這裏,如果在這裏,這兩人的事情是不是和林曉強有關係?

此時,那人被推倒在包廂的中間,起初還有點怕,以為是被仇家埋伏了,抬起頭來環顧著眾人,見一個個都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模樣,不由的鎮靜了下來,嚷嚷道:“你們混哪裏的?你們敢動我,知道我是誰嗎?”

羅琳的表情仍是沒有一點變化,古達卻笑了笑,很是不屑的說:“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不就是觀蘭街上有十來號,操控著幾十個小姐,偶爾販賣點粉末,時不時還客竄一下打架勒索的馬克森麽?”

“你,你是誰?”一下被人揭了老底,馬克森心裏就開始慌了,這會他才注意到,這班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可是個個腰間都鼓鼓的,好像是藏了槍的模樣,難道這一個個全是......警察?

馬克森沒猜錯,這些人腰裏攥著的確實就是槍,隻是他們和警察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是將來準備逮捕的對像。

“我是誰並不重要!”古達淡淡的說,“重要的是我有足夠的能力讓你在法國消失得無影無蹤,你隻要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嗬嗬,古達!你別嚇壞了這個朋友啊!”羅琳終於說話了,而且露出了今晚第一個笑顏,眾人一時間竟看得有點呆了,冰山雪蓮的盛開,那是多麽嬌媚誘人啊。

古達?馬克森一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刷地一下全白了,在這裏混的人,又怎麽能不明白“古達”兩字所代表的含義呢!

“朋友,不用害怕!”羅琳表情溫和的直視著馬克森,緩緩的道:“你隻要回答我幾個問題,今晚什麽事情也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

已經開始有點恐懼的馬克森下意識的問:“你,你想知道什麽?”

“剛剛柯斯拉和你說了什麽?你們在做什麽交易?”羅琳看著他問。

馬克森看到這個冷豔美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仿佛隨時能勾走他的魂魄一樣,心裏不免顫抖了一下,但想起他與柯斯拉的約定,於是很硬氣的說:“這個事情,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嗬嗬,很好!”羅琳又笑著拍起了的掌,隻是這一次笑意相當的冷,冷得讓人心裏發寒,“既然你這麽說了,那好,來人,把他給我打死!”

古達聽到了羅琳的吩咐,趕緊的一揮手,那一班西裝革履斯斯文文的人立即就如虎狼一般撲了上去,粗暴無比的拳腳齊出,全都招呼到馬克森的身上。

說句公道話,馬克森的骨氣還是有那麽一點的,隻是骨氣再好也架不住眾人往死裏去的拳打腳踢,僅僅隻是幾分鍾,他就抗不住暴打,被逼曲打成招了,“別打,別打了,我說,我全都說!他向我賣了五十克的海洛因!”

“哦?我怎麽沒聽別人說過柯斯拉醫生是個癮君子啊!”羅琳故作驚訝的疑問,然後轉過臉問古達:“古達,這位朋友看起來不太誠實啊,是不是你的手下不夠賣力啊?”

“呃,這個.......”古達不知道這個冷麵魔女到底要玩什麽,但她既然要玩,他又有什麽辦法,隻能陪著了,於是臉色一沉,呼喝起他的屬下:“你們,給我拿出操女人的力氣,狠狠的往死裏打!”

他的下屬一聽,立即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撲過去,照著馬克森劈頭蓋臉的暴揍起來。

“不,不,不,不要,不要打,我說的是真的!我說的是真的,別打我了,我受不了了!”馬克森卷縮成一團,翻來滾去的連聲求饒。

羅琳向古達使了個眼色,古達立即揮意,喊了一聲:“停!”

如狂風暴雨般的拳腳立即停了下來,馬克森捂著不知被踢斷了多少根肋骨的胸部,有氣無力的說:“他,他買海洛因不是自己用的,他,他是要嫁禍給一個中國人的!昨天晚上,他向我買了一包迷幻催*情藥,他想用這藥把那個中國人迷暈之後,把海洛因放到那人的身上,然後通知警察......”

聽到這裏,不用馬克森再往下說,羅琳便徹底明白了,柯斯拉是想一次性把林曉強的事業與人生全部給毀滅,多陰險,多歹毒,多麽可怕的心計啊!

林曉強確實是不討人待見,羅琳也不喜歡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可再怎麽說,他們都相識一場,而且還是一國同胞,她羅琳怎麽可以允許你柯斯拉如此亂來,心思一動,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的主意湧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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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送會已經發展成為了討論會,圍著臨床病例激烈的爭論,加上酒精的刺激,一幹年輕的醫生均是臉紅耳赤,氣氛熱烈極了。

林曉強上廁所回來,發現自己的酒杯又滿了,看著喝得已經醉眼惺忪不停喘息的眾人,又想到了今夜還在等他的依曼,林曉強謔然清醒過來,想著速戰速決,三下五除二的搞掂這班人好早點回去,於是就主動的端起他位置前麵的那杯酒,笑著道:“來來來,諸位,我來敬大家一杯,感謝多日來大家對我的照顧!”

台麵上的話就是這樣的,盡管這些人並沒有給他什麽照顧。

大家熱烈的碰杯,原來一直很低調的林曉強一口就把酒給幹了,還沒等眾人把杯子放下,他又從被動變成了自動,再次發起了攻擊,“來來來,喝完這杯,還有三杯!”

喝得已經大了舌頭的眾醫生端著酒杯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林曉強,今晚大家在柯斯拉醫生的組織下,已經各林曉強發起了數次車輪站,說是群毆一點也不為過!可現在已經被群毆了很久的林曉強竟然要一人之力單挑他們全部?能不讓大家傻眼嗎?

要說喝的酒,林曉強絕對是在座之中最多的,可此刻大家個個都臉紅耳赤呼氣如牛了,這家夥愣是屁事沒有,還一杯接一杯喝得有滋有味,像是倒水一般,這個人的酒量,可真是非同一般啊,眾醫生除了說個服字,別的都說不上來了!

眼看就要把眾人都喝倒了,林曉強卻突然感覺頭有那麽點暈,眼前的事物也開始打起了轉,特別是下身,竟然很奇怪的一點一點熱了起來。

不勝酒力了?不會這麽遜吧?這隻是啤酒罷了!林曉強揉著有點暈的腦袋靠到沙發上。

“林醫生,你怎麽了?”柯斯拉關切無比的問。

“哦,沒什麽,就是有點暈!”林曉強強自振作道,其實他現在哪裏是有一點暈,他是很暈了!

“嗬嗬,林醫生肯定是喝醉了,沒關係的,我在上麵已經開了幾個房間的,妹妹,你知道在哪裏的,這是房卡,你扶林醫生上去休息一下好嗎?”柯斯拉說著轉頭看向柯斯蘭,眼裏滿是央求的意思。

柯斯蘭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了哥哥,隻好伸手接過房卡去扶林曉強起身,但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在扶一個活生生的人,倒像是在搬一具僵硬的屍體。

林曉強原本是想拒絕的,可是腦袋越來越暈了,神智也越來越不清醒,隻能任由柯斯蘭扶著出了門。

來到巴黎,林曉強從來沒想過能撿到什麽豔遇,依曼純屬是一個意外,如果說還能再遇到意外,那絕不是天意,而是有人故意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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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8
第二十章 害人終害己

在走廊裏,柯斯蘭就想把那包海洛因塞到已經半暈半醒的林曉強身上,可是她又害怕他會發覺,於是隻好等待時機。

走了一陣,到了電梯門口,林曉強的神智好像已經完全迷失了,兩眼呆愣無神的喘著牛氣,幾乎整個人都粘在柯斯蘭玲瓏浮凸的身上。

柯斯蘭嫌惡的轉過頭,避開林曉強鼻息間呼出來的酒氣,就在她下定決心要把東西塞進林曉強褲袋的時候,電梯的門好死不死的開了,而更讓她鬱悶的是,電梯裏還有個服務員!

麵對服務員異樣的眼神,柯斯蘭的俏臉紅了又紅,盡管她長得嫵媚嬌俏婀娜多姿,可是她對男人一向是沒有性趣的!

她,隻喜歡女人!

“他喝醉了!”柯斯蘭很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對服務員解釋著。

服務員隻是禮貌的笑笑,並未說什麽。在這種地方做事的人,早就習慣了處變不驚,別說你隻是扶著一個喝醉的男仕,就算你在這裏和男人瘋狂I,服務員也會視而不見的。

出了電梯,回想起服務員曖昧的笑意,柯斯蘭真的有種掐死林曉強的衝動,本來想現在就把東西塞到他身上的,可是看到他現在迷迷糊糊的樣子,柯斯蘭反倒不急了!

進了房間,柯斯蘭像是扔一塊爛肉一般把林曉強扔到了**,但她接下來首先做的,並不是第一時間把東西塞到林曉強的身上,然後拂袖而去!

柯斯蘭首先選擇的是淨身,她不喜歡男人,甚至可以說是討厭男人!

在她的心目中,男人都很臭,很髒,很可惡的,乘地鐵,擠電梯,被男人輕碰一下,她就感覺渾身的不舒服,像是被沾汙了一樣,如今被林曉強整個人倚到自己身上,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餿了,得趕緊把這個臭男人留在她身上的臭味清除掉才行。

柯斯蘭關緊了房門,又瞧了一眼林曉強,見他像條死豬一樣躺在**沒有反應,這才放心的走進了浴室。

在噴著溫水的花灑下,柯斯蘭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裏,任憑溫水不停的清洗自己!

大半瓶的沐浴露全都揉搓到自己身上了,她卻仍是覺得自己身上還殘留著那個該死男人的臭味。

在浴室裏折騰了近二十分鍾,仍是感覺不幹淨,還想再用掉剩下半瓶沐浴露的時候卻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務,隻能懊惱的關上了水籠頭,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進入房間,她卻被眼前的景像嚇得有點呆了,林曉強在**不停的翻滾著,睜著一對赤紅的雙眼,嘴裏發出如獸吼般的低鳴,看樣子好像痛苦到了極點。

“哼,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柯斯蘭鎮靜下來,恨恨的說了一句,掏出那包白粉就欲塞到林曉強的身上,可就在這個時候,神智已失,理智已喪的林曉強看到了柯斯蘭,兩隻血紅的眼睛頓時變得更紅了,像是一頭餓到極點卻突然發現獵物的野獸一般瘋狂的朝他撲了過來,一下就把她摁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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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斯拉見林曉強被妹妹扶出去了,幻想到林曉強在監獄裏淒涼落魄,痛苦不堪的模樣,他的心情就暢快了起來,一掃幾日來林曉強所帶給他的鬱悶。

瞧瞧左右,女醫生都走了,剩下的全是一班大老爺們,心情大好的他輕輕一拍手,召來了服務員:“把你們包房經理找來,給我們每人上兩個你們這裏最好的小姐!”

服務員聽了這話趕緊的去了,然而出了門,卻沒直接去找經理,而是身子一轉一溜小跑的到了另一個包房,敲了敲門,進去後低聲的把這話轉告給穿著高級西服正襟危坐在一個冷豔女人身邊的男人耳裏,這個男人,自然就是古達,而他身旁那位,就是羅琳!

羅琳聽到這話後眉頭輕皺,計較一下隨即便舒展開來,讓古達找來包間經理,如此這般的交待一番!

包間經理雖然有點疑惑,但是看到自己的老板都垂頭坐在一旁像條小貓似的聽這女人的話,自己隻好趕緊去照辦了.......

柯斯拉等待的小姐很快就來了,一個個都裝扮得花枝招展性感豔麗,但他的性致卻並不是很高,因為他妹妹的電話卻沒有來!

不會出什麽意外吧?照理來說沒有什麽意可以出的啊!他算得時間很準的,服下了那種藥物,從清醒到神昏大約是十分鍾左右,而從神昏到**顛狂最少得二十分鍾,有這麽長的時間,早就該搞掂了啊!

柯斯拉對自己下的藥性十分清楚,這藥效發作開來的時候,人的神情理智全都喪失了,整個人都被一個念頭所支配著,那就是:**!隻要看到了女人,不管是親朋還是遠疏,不管是老嫗還是少*婦,都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柯斯拉對藥性藥效及最向峰的血藥濃度都估算得相當精細,但他千算萬算,卻忘了算上自己的妹妹有潔癖,而且他跟本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不喜歡男人。

正思想著,身邊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卻已經粘到了他的身上,柔弱無骨的嬌軀,飽滿柔軟的豐胸毫無間隙的挨著他的身體。

燈光,在有人刻意所為之下,從明亮變成了昏暗曖昧。

柯斯拉看看左右,昏暗的視線下,一起來的同事們個個都已經左擁右抱,有的摟著小姐正在拚命的啃,有的側把手伸到了小姐的裙裏,更有甚者,已經整個人都壓在了小姐的身上。

此種狂亂激**的環境下,原本沒什麽**的柯斯拉也已經蠢蠢欲動了,身旁的小姐感受到了他的變化,更加的熱情起來,一個小姐剝了一顆葡萄,輕輕的含到了紅唇上,然後湊到他的嘴前,而另一個小姐側已經拉開了他的褲鏈,悄悄的把手伸了進去揉搓。

小姐們如此熱情如火,柯斯拉被逗弄得有些心思**漾了,反客為主的手一伸,雙手就穿進了一名小姐的衣服裏,緩緩的爬上了那兩座山峰.......

色令智昏,這是有道理的!但柯斯拉並沒有忘今晚的目的,狂搞了一陣,手機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忍不住就掏出來看看,電池滿格,信號滿格,一點問題都沒有,難道妹妹那裏出了什麽問題?

正要站起身來上去看看的時候,包廂的門卻被人粗暴的推開了,燈光立即大亮,十幾個如天神一般突然降臨的警察進入了包廂,而那位帶頭的警官,正是他所熟悉,也是他正想一會兒通知前來的依曼警長。

“依曼警官,我正想找你呢~~”柯斯拉顧不得同伴們衣不蔽體的醜態,走上前來對依曼說。

“你什麽都不用說,有人舉報你們這裏藏毒,我是來稟公執法的,請你合作一點,雙抱頭靠到牆邊!”依曼威嚴無比的冷聲喝道。

藏毒?聽到這個詞眼,柯斯拉忍不住想笑,真正藏毒的是你那個姘頭,五十克,那可是夠他喝好幾壺的了!

隻是,他的笑容還沒露出來,兩個警察已經上前來粗魯無比的把他推到牆角。

“推什麽推啊,我自己會走!”柯斯拉呼喝了起來,又惡人先告狀的嚷嚷,“依曼警官,藏毒的不是我們,是那個林......”

“少咯嗦!”依曼不耐煩擺手打斷了他,她得趕緊把這事給處理了,然後回去和林曉強共渡良宵,做警察就是煩啊,下午出來之後,她就一直像個陀螺似的一刻也沒停過,好不容易搞掂了一檔子事情,準備收工回去吧,又接到舉報說夜世界酒店707號包廂有人藏毒,她隻好無奈的帶著人馬過來,不過這裏有沒有毒品,她都希望能快刀斬亂馬的快點結束,所以她打斷了柯斯拉的話,利落的指揮下屬:“給我搜!”

“搜就搜!誰怕誰啊!萬一你搜不到,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你就等著收律師信吧!”柯斯拉見這個該死的女警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老羞成怒的叫了起來。

“柯醫生,我隻是在執行公務,請你合作一點!”依曼冷聲喝道,她之所以還沒有掏出警棍來揍人,多少還是看在他是林曉強應邀來的那間醫院的醫生份上了!

“哼,臭婊子,來吧,來搜吧,要搜不到,我看你怎麽收場!我柯斯家族一定會聯名找你上司,停你的職,繳你的槍的!”一向都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柯斯拉忍不住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

“給我搜!先搜他!”依曼懶得跟這種斯文敗類再多費唇舌了,手一指,冷聲道。

一幹警察立即一捅而上,把柯斯拉摁倒在地上,七手八腳的在他身上搜索起來。

起先還掙紮不停的柯斯拉很快就不掙紮了,首先因為他擰不過這麽多牛高馬大的警察,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他認為自己身上沒有丁點毒品。

結果,卻是那麽的讓人意外,在柯斯拉的身上,在他自以為潮流滿是口袋的褲子上,總共搜出了十幾小包,共計一百多克的海洛因,而在其他人的身上,也或多或少的搜到了一些,但最多的,還是首當其衝的柯斯拉!
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8
第二十一章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人贓俱獲,已經沒有一點懸念了!

“不,不,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柯斯拉憤怒的大叫了起來,拚死的掙紮了起來,滿臉赤紅,額頭的青筋根根突起,看起來狼狽又猙獰!

依曼掏出了警棍,毫不客氣的對著他的頭就來了一下,“柯醫生,你不是要聯合你的家族來停我的職,繳我的槍嗎?”

這一警棍敲得柯斯拉痛得差點昏過去,當然,這一棍也把他給敲醒了,回頭看那些故作驚慌縮成一團眼裏還流露著無辜神色的小姐。

柯斯拉很清楚,自己的身上絕對不會有白粉的,唯一的一包已經讓妹妹給帶走了,而能把白粉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塞到自己褲袋上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剛剛那兩個與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小姐。

瞬間,柯斯拉明白了,自己在設計林曉強的時候,也同樣中了別人的圈套!

藏毒,人髒俱獲,而且數量超過了一百克,不管要不要坐牢,他的事業前途可以說是全部都被毀掉了。

柯斯拉狼狽到極點的被押上了警車,在警車的呼嘯聲中往警局使去。

警車行了大概有一個小時,警局已經遙遙在望了,柯斯拉忍不住哭了,這一次他才是真的丟臉丟大了,不但丟了自己的臉,丟了父親的臉,還把具有高貴血統的柯斯家族的臉麵也一並丟到化糞池裏了!

可是哭著哭著,他才突然想起了還在那間酒店樓上的妹妹與那個該死的林曉強,臨死也不忘拉上一個墊背的他大聲的對前麵駕車的依曼道:“依曼警官,林曉強也在那個酒店裏,他身上也有五十克的海洛因,我可以作證!”

“哦?”依曼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如果副駕駛室上沒有同事在那坐著,她完全可以無視這句話,但不行,不但副駕駛室上坐著同事,後排柯斯拉左右也各坐著兩個同事。

眾目睽睽之下,她徇私王法都很難,於是冷冷的瞪著柯斯拉問:“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柯斯拉鄭重的點頭道。

“柯斯拉先生,你可要考慮清楚啊,如果你說的不是事實,我可能還要告多你兩條啊!林曉強是外國人,而且是你們醫院誠醫邀請來的講師,汙蔑與中傷外國人可是罪加一等的!”不管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依曼都不想去證實,更何況她和林曉強相處了足足一個禮拜,一絲不掛的赤誠相對也已是曲指難數,林曉強有沒有吸毒的惡習,她難道還不比你柯斯拉清楚嗎?

如果林曉強身上真的被搜出毒品,那絕對是被人陷害的,依曼如此堅定的認為,因為她相信林曉強的人品,更相信他的人格!

“我考慮的很清楚,我要舉證他,我親眼看到的!你們現在趕回去,他絕對還在那個酒店裏!就在樓上的包房,8012號房間!”柯斯拉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坐牢,他也一定要讓林曉強給他作伴。

幾個警察見柯斯拉說得有鼻子有眼,幾乎是同時把用詢問的眼光看向他們的長官,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的長官和這位柯斯拉嘴裏所說的那個外國人,關係相當的曖昧。

依曼真的很為難,思想鬥爭相當的激烈,她真的很後悔剛剛那一棍為什麽要敲到柯斯拉的頭上,如果是敲到他的嘴巴上,把他舌頭給打掉那該是多好的事情,可是現在,迫於眾屬下的壓力,迫於肩上的責任,她隻能調轉車頭,往夜世界酒店的方向駛去。

不過,有一點是很明顯的,倒回去的車速比起來時的車速,明顯要慢上很多,柯斯拉連聲催促快點,但依曼的下屬卻很能明白她的感受。

依曼現在沒有好想,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林曉強多爭取一點時間,希望在她趕到夜世界酒店的時候,他已經不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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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像上床一樣,不管你怎麽憋著,始終都是要交貨的!行程也是一樣,不管你的速度有多慢,目的地始終還是會到達的!

夜世界酒店已在曆曆在目了,依曼的一顆心也懸了起來,到底林曉強在不在酒店裏,如果在的話,他的身上又有沒有毒品?如果真的有毒品,那自己到底該怎麽辦?

一連串的疑問,使她的心情相當的糾結,可不管怎麽糾結她還是要麵對現實的,非常無奈的上了酒店,來到了8012號房間。

依曼敲門的手是顫抖的,也許她自己認為沒有,但她的下屬卻看得很清楚,她確實在抖。

敲門聲響了又響,每敲一下都像是敲在依曼的心房上,她真的想不明白,你林曉強沒事不在房間裏等我,跑這幹嘛來了!

門敲了許久都不開,越不開依曼就越不安,有什麽理由不開門呢?肯定是林曉強在裏麵!林曉強為什麽不開門,肯定是他的身上攥有白粉做賊心虛!依曼隻希望他能快點把白粉藏起來,藏到她和她的下屬都找不到的地方,最好就是衝到下水道裏。

門終於開了,但不是林曉強從裏麵打開的,而是服務員從外麵打開的,原來敲門不開,除了裏麵的人不敢開門的原因外,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裏麵沒有人。

“怎麽可能?怎麽會沒有人?”柯斯拉傻眼裏,衝進房間裏東尋西看,可房間裏麵確實空無一人,被褥全都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跟本就不像有人住過似的。

“先生,這個房間從前天的客人退房之後,就沒再住過人!”服務員看柯斯拉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依曼一顆懸起來的心終於被放下了,隨即憤怒的冷瞪著柯斯拉,“柯斯拉先生,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好說!”

“不,這絕不可能的,我沒有撒謊,林曉強確實上來過的,他肯定是溜了.......”柯斯拉說了一半,話就說不下去了,他對那種藥的藥性與藥效比任何人都清楚了解,吃下去之後,絕不會在短短兩三個小時內清醒的,宣泄完藥性之後,必定是像個軟腳蝦一樣癱在**昏睡,一直到第二天才能醒來,可是現在房間裏沒有人,別說林曉強,就連自己的妹妹都不知所蹤音信全無,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想爆了腦袋都想不通!

“柯斯拉先生,現在我非常抱歉的通知你,我們除了告你藏毒外,還會再告你一條汙蔑外國友人的罪行!把他給我押走!”依曼心裏喜悅,臉上卻冷冷的喝道。

柯斯拉沮喪得就像一條沒吹到人,連一嘴毛也沒咬到的落水狗,狼狽而且可憐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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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痛得好像隨時要爆開一樣,渾身上下酸軟一片!

酒不是個好東西,度數再低也會使人頭暈腦痛的,以後看來還是少喝為妙!林曉強如此想著,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影像嚇了好大的一跳!

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陌生的**,床角一個穿著學生裝,全卻身紊亂,披頭散發的女孩卷縮在床角,此刻正輕輕的抽泣著。

酒真T的不是個好東西,林曉強再次如此重申,他不但能使人頭暈腦痛,還能叫人亂性啊!拍著疼痛的腦袋,他努力的回想起來!

昨晚自己和柯斯拉那班鳥人拚死勁的喝酒,喝到最後感覺頭很暈,後來......後來的事情就想不大起來了,朦朧的記憶中,自己好像揉搓了別人,又好像是被別人揉搓了,到底是誰揉搓誰,他記不清楚,但事情肯定是發生了,眼前哭聲,**的血跡通通都已經證實了嘛!

“這個,那個......我.....對不起啊!”林曉強結結巴巴的說,心裏感覺一陣陣的發苦,又一個花姑娘糟蹋在自己手裏了。

“嗚嗚~~”林曉強道歉的話使得女孩原本還抽抽咽咽的哭聲頓時大了起來。

林曉強頓時慌亂了起來,挪過身子想去安慰人家,又發覺自己身上不著寸縷,趕緊的把散落在床邊的衣服套,這才道:“真的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一句喝多了就能把什麽都搪塞過去嗎?”女孩抬起頭來幽怨的道,憔悴的容顏,惺忪紅腫的淚眼,無框黑絲的眼鏡,紊亂的秀發,竟然是.......羅琳!

“啊!是你?”林曉強驚叫一聲,呆愣的看著她,久久無語。

可不就是我嗎?羅琳的心裏賊笑,臉上卻哭得更歡,那眼淚好像不用錢也不用感情似的,硬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嗚嗚,你自己做過的好事,你想不認賬嗎?嗚嗚~~~”

林曉強這會是徹底的懵了,有點委屈的說:“我,我,我不是不認賬,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嗚嗚,怎麽回事,你還好意思問我!”羅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一會就要背過氣去的樣子,“我來這裏會,會一個朋友,沒想在走廊上碰到你,看你喝得稀巴爛醉的就好心好意的扶你上來休息,誰知,誰知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竟然......嗚嗚.....”

竟然後麵就沒詞了,變成烏呼哀哉號啕大哭。

“我,我,我對不起.......”林曉強羞愧難當,手慌腳亂的不知如何是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我的清白之身都被你給沾汙了,嗚嗚,我,我以後怎麽嫁人啊!”羅琳不依不饒,淚流滿麵的瞪著林曉強,心裏卻冷哼道:哼,這回看你怎麽收場!

“我,我,我.......”林曉強我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很狗血的話:“我會做處*女膜修補,我給你補!”

羅琳聞言,立即就低下頭去,香肩聳動一陣這才哇地一聲又哭開了!其實她是怕自己忍俊不住的樣子被他看到,“你以為這是衣服嗎?裂了還可以補回去嗎?就算補回去,補得和原來一模一樣,我的身子都不再清白了,我已經被你這個禽獸給沾汙了,我已經不幹淨了,這個世上再沒有人肯要我了,嗚嗚~~~”

羅琳一字一淚的悲慘控訴,聲情並茂可憐萬份,林曉強一顆心被弄得亂糟糟的,尷尬,羞愧,難過,自責,後悔........無數種念頭在心裏糾纏。

“姑奶奶,事情不發生已經發生了,你想怎樣嘛?”林曉強幾乎是求饒的說。

“我想怎樣.......我,我不想活了!”羅琳說著,激動地一躍而起,身子就要攀上窗戶,意欲跳樓自盡。

“不,不要!”此情此景,林曉強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慌忙把她攔了下來。

“你,你攔著我幹嘛,你讓我死,讓我死嘛!”羅琳拚命掙紮,心裏一個勁的給自己叫好,這場戲演得實在太讚了!

林曉強見快搞出人命了,哪還敢怠慢,趕緊的百般勸慰,好話說盡,就差磕頭作揖陪著她一塊哭了。

羅琳見戲耍得林曉強差不多了,這才稍稍有點滿意,心道:好吧,今天暫時先玩到這裏,待得哪天姑奶奶興致來了,再和你好好玩。

“你把你的工作單位,姓名,住址,老家的所在地,詳細地址,身份證號碼,辦公室電話,移動電話,家裏電話....... 全部給我寫下來!”羅琳把一張紙和一支筆拍到他的麵前。

“幹嘛?”林曉強愣愣的問。

“幹嘛,你說我幹嘛?我已經被你給糟蹋了!萬一我有了怎麽辦?我找誰說去?”羅琳強悍地道。

“哦!”林曉強答應一聲,是個男人總得有所擔當的,既然把人家給搞了,出了問題肯定要負責的,於是如實的把羅琳要求的通通寫了下來。

“這些都是真的?”羅琳拿著林曉強的祥細資料,用審問的目光逼視著問。

“真的,珍珠都沒這麽真!”林曉強差點舉手發誓。

“你還敢油腔滑調?”羅琳的聲調頓時高了起來。

“不敢,不敢!”林曉強趕忙低下頭,心虛的應道。

“哼!”羅琳冷哼一聲,拿著那張紙恨恨的看了林曉強一眼,這才“嘭”的一聲摔門而去。

林曉強愣愣的看著那扇洞開的房門,心裏直叫苦,這T的都什麽跟什麽啊!
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29
第二十二章 活見鬼了

智多如妖的林曉強終於被人耍了一回,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可真應了一句老話: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關啊!可是事情的真想到底是怎樣的呢?

柯斯蘭與林曉強不是真的上了8012號房間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們明明在裏麵的,為什麽又會憑空消失呢?而這個羅琳又是怎麽冒出來的,怎麽又會與林曉強呆在另一個房間裏呢?

原來,在柯斯蘭想把白粉塞到林曉強身上,準備腳底抹油走人的時候,被藥效刺激得已經理智全失的林曉強突然發狂似的把她撲倒了。

柯斯蘭不喜歡男人,她從來都沒想過會和自己視為是極度肮髒的臭男人發生什麽事情,今晚把林曉強生拉硬拖進這個房間,她已經感到渾身有洗不清的臭味,可是她真的想不到,事情往下的演變竟然會如此狗血噴人。

林曉強撲到她身上,把她緊緊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慌恐,而是惡心想吐,隨即她才拚命的掙紮,可是她不敢喊叫,這個事情如果鬧騰開了,首先吃不了兜著走的是她與她的哥哥,更何況與一個她最感覺討厭的臭男人糾纏在一起,她真的沒有臉麵讓別人知道。

看著如發狂似的擠進她雙腿中間的林曉強,柯斯蘭感覺厭惡與後悔,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她還衝什麽鬼的涼啊,把白粉扔到**直接走人就得了,可惜這個世上沒有早知,有早知的話,那還會有罪惡嗎?

柯斯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裙子裏的內褲被林曉強給撕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他那醜陋的身體進入自己......

天作祟猶可活,但人作孽是很難活的,柯斯拉也許做夢都想不到,他會親手把自己的妹妹推到別人的**,而且是他視為眼中釘肉中的刺的林曉強的身下,可就算他現在想到了又能怎麽樣?他現在已經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柯斯蘭也無法預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她更想不到是,與男人做這個事情,除了感覺惡心想吐與及痛疼欲裂之外,竟然並不是太難受,而且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刺激與快感。

林曉強的耐戰能力是出了名的強悍,柯斯蘭被折騰得大呼小叫,但她自己都分不清這些叫聲是在申訴自己的悲慘與疼痛,還是在宣泄自己無法壓抑的快感。

驀然之間,她才發現,一直都覺得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自己,一直都排斥男人的自己,其實並不是隻對女人的身體才有感覺的,原來她也和正常的女人一樣,可以在男人的身上找到快樂的。

嚴格的來說,柯斯蘭是不幸的,她做了哥哥報複的棋子,結果卻被一個沒有丁點感情的男人霸王硬上弓了。

可是換一個角度看,這又未償不是一件好事,在陰差陽搓的撮合之下,她從來不可能有男人進入的封閉內心世界,終於有了一個男人,而且讓她償試到一種她曾視為極度惡心,事實卻是快感如潮的感覺。

柯斯蘭,這個性趣向相當畸形的女人,會不會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而有所改變呢?

不知道,沒有任何人能預知別人未來的人生,那些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先知與大仙,全都是蒙人的。

狂風暴雨結束後,林曉強倒到了一邊昏睡了過去,柯斯蘭軟軟的在地上躺了好久,這才緩緩的站起身來,愣愣的看著身旁這個給她恥辱還帶給他......一點點快樂的男人,心內天人交戰感覺頗為複雜,揚起的手機幾次都放了下來!

最後,她終於有了決定,把手裏的那包白粉撕開了,一把灑到了窗外,夜風一吹,隨即消散無形,然後又拉過一床被子扔到了林曉強身上,這才拖著著受了傷,卻又像被打開了某個心結心門的身體緩步走了出去。

在柯斯蘭走後不久,一直關注著這個房間動靜的服務員悄悄的用門匙打開房門,瞧了一眼房內的情景後,便迅速的去向老板古達報告了。

古達之所以要知道這些無聊的女奸男情,全都是為了巴結上麵派來的羅琳,所以他隻好裝作很有興趣似的,把自己的推理猜測結合服務員的報上來的情況一並告訴了羅琳!

羅琳是個新時代女漂亮女性,這是不容否認的,胸雖然不大,但腦子卻很好使,結合林曉強進入房間前後的情況,她大概也猜出了是怎麽回事!

林曉強,你小子占大便宜了!羅琳在心裏道,可又憤憤不忿的想,他一個滿嘴沒有一句實話的人,怎麽就能在法國如此逍遙快活呢?而自己如些玲瓏標誌還高高在上的新時代漂亮女性卻在這裏忒受罪呢?想到林曉強在飛機上惡心自己的一幕,羅琳便開始動起了她很不簡單的頭腦.......

幾分鍾後,幾個服務員快速的來到了8012號房間,七手八腳的抬起了宣泄完畢昏睡不醒沒有一點知覺的的林曉強,連同那些被弄髒了的床褥被單,一起移到了走廊盡頭的另一個房間,然後服務員又迅速的打掃整理好8012號房間。

在服務員剛剛把房間整理好關上門的時候,依曼與柯斯拉等人就出現了,如果他們細心一點的搜查,必定能發現那床墊還是暖的,可依曼壓根就沒這個心思,柯斯拉倒是想,可他沒有這麽細心,於是乎羅琳的計劃便順利實施了。

她那個被人**後淒慘無助的裝扮是費了好大心思才弄好的,而她的眼淚,雖說是不用感情也沒花錢,卻也是荼了一點芥茉才弄出來的,不然你以為那眼淚能像自來水一樣通暢,說來就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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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愣愣地看著羅琳走後,除了感覺身體不好受,心裏更是難受,糊裏糊塗的搞了一個他不願意搞的女人,而且人家還不依不饒,更關鍵的是自己對這一霸王硬上弓的細節過程沒一點印像,早知道會錯過那麽精彩的鏡頭自己就不喝那麽多酒了,可他又不禁問自己,不喝那麽多的話,自己能那麽沒眼光的看上她嗎?

酒令色昏,以後真不喝那麽多酒了!林曉強在心裏不停的告戒自己。

林曉強的腦子是很好使,可腦子再好使也禁不住酒精與迷*幻*藥的衝擊,在他離開夜世界酒店的時候,他的腦袋還是渾沌的,自然無法仔細的分辨清楚,到底是他搞了羅琳,還是羅琳搞了他!

法國巴黎的一行,很快就結束上了,七天,隻是女人一生中無數次大姨媽其中一次的時間,這對林曉強來說,隻是人生中的一個很小片段,但對別人來說,對那個正在監獄裏即將要判刑的柯斯拉,對那個從來不喜歡男人卻已經被突破了防線的柯斯蘭,還有邂逅林曉強並見識了中國特色功夫的依曼,很可能就是一輩子。

要離開了,離愁別緒是有的,隻是一一細述起來就太婆婆媽媽兒女情長了,所以林曉強走的時候,基本是連頭都沒回的。

站在機場給他送行的依曼看到他這樣,心裏很是難過,別說是若幹年,就是若幹天後,他還會記得自己嗎?

僑裝打扮過躲在一邊的柯斯蘭,心裏也很難過,她除了感激林曉強給她打開了心結之外,還想憤怒的質問一句:你B的昨晚到底射沒射進去,我好準備避孕啊!

在監獄裏等待服刑卻知道林曉強今天要走的柯斯拉就更難過了,我該拿什麽整死你呢,我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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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的演講結束後,林曉強的下一站是英國。

這一班飛機上的空姐都很漂亮,個個都是眉目清秀的半裝美人,身材那是一個賽一個的棒,有前有後的真讓人浮想聯翩,但林曉強此際,卻沒有心思去YY她們,這並不是因為他的身旁坐著比任何空姐都漂亮的範月,而是因為他的心裏有事!

他在想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依稀記得在自己倒下之前,好像柯斯拉讓他的妹妹扶自己去樓上休息的,可還沒出門,自己就開始神智不清了,出了門以後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柯斯拉的妹妹嫌自己臭,把自己扔到走廊上獨個走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羅琳正巧遇見了自己!照邏輯的推理來看好像是這個樣子,可他怎麽就感覺好像是哪兒不對勁呢?

離開法國,唯一不難過,反而高興的人,那就是範月了!

範月是一個有輕度精神分裂症的女人,她的心思也相當的怪異,她絕對不承認自己喜歡林曉強,但卻不否認林曉強是一個很有才很有前途的男人!

對林曉強,她就像對待一棵長得很好看的花一樣,就算自己不要,也不願別人賣去,這是一種有點畸形的心態,但在某種程度上,卻還是可以理解的。

此際,她有點好奇,沉默的林曉強一直都在想些啥呢?正當她要張嘴詢問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視線定格在前方,臉色也突然青了。

“怎麽了,你見到鬼了嗎?”範月忍不住問。

“......”林曉強沒有回答,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鬼才會嚇人的,有時候人嚇人,分分鍾都會嚇死人的。
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30
第二十三章 理論豐富沒有經驗

對於出國一行,不知道讀者朋友們看法如何?最近書評區的評論很少,希望大家勇躍發言!另外經濟許可的讀者朋友們請來“”支持了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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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強沒看到鬼,他看到了比鬼怪更讓他心驚的羅琳!

羅琳也看到了他!

空氣凝結了,兩個人的表情同時石化了!

要換了別個男女,一定會說:我們真是有緣啊,在哪都能相聚!可是換了眼前這兩人,情況卻大有不同,說得文雅詩意一點,那就是:相見不如不見!說得難聽一點,隻能用那句:靠,活見鬼了!

世界上的事就是那麽巧,仿佛是前世今生早就整定了似的。

“你也去英國?”林曉強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廢話!我不去英國,我上這幹嘛來了?”羅琳白了他一眼,她確確實實沒想到會在飛往英國的經濟艙裏再次遇到林曉強,原本充滿了美好的旅程好像是半路踩了狗屎一樣,讓她的好心情嚴重打折!

羅琳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很不幸,她仍是和林曉強同一排,而且就在林曉強隔壁,於是她又瞪了林曉強一眼,仿佛這位置也是林曉強事先安排似的。

左邊是範月,右邊是羅琳,中間夾著林曉強,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左擁右抱玩雙飛很過穩,但隻有他自己明白,他現在是夾在漢堡包裏的香腸,絲毫動彈不得,對於羅琳的怨毒眼神他隻能無辜的聳聳肩,那意思是這一切純粹巧如,不會有雷同了,因為這種不幸絕對是唯一的。。

“先生,我能和你換個位置嗎?”羅琳對旁邊那個乘客說,她實在不想和林曉強靠得那麽近,折騰林曉強雖然好玩,但也得分場合看時候,像是現在這種大庭廣眾的情況下,她真的不願讓別人知道她和這個醜型男有一點的關係,更何況這個醜型男往往在人多的時候,就會爆出驚人的話語,她可不想再聽到什麽英國蝸牛與英國小姐一類惡心人的話題了。但有時候,有些事情,有些結果,卻不是她能控製的!

旁邊那位乘客是個年輕的男人,麵對一個帶著眼鏡全身飄散著書香氣息的東方美人,他想不出拒絕的理由,所以他淡淡一笑與羅琳交換了位置,甚至連為什麽都沒問。

羅琳感激的朝這人笑笑,驀然之間她的表情卻有點呆了,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幾近完美的男人,年輕,高大,英俊,帥氣,都不足形容這個男人,應該用......到底該用什麽樣的形容詞比較貼切,她說不上來了,因為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那一刹,她已經有點失去思考能力了。

崇洋媚外的女人不是很多,但羅琳絕對是典型!

看著羅琳目不轉睛的盯著別個男人,林曉強感覺頭頂的不是藍天白雲,而一片綠綠的陰影籠罩在頭上,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用眼不見為淨來欺騙自己,但嘴上卻沒忘記冒出一句:“花倒是見了不少,但花癡是什麽樣的,今天總算見識了!”

林曉強並不喜歡羅琳,而且從來也沒想過喜歡她,隻是老天好像故意捉弄他,讓他糊裏糊塗的以為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既然一切已經發生了,就算修補也不能挽回已發生的事實,他很無奈的接受了這個女人,看到她對別的男人**似的眼神,他的心裏不是滋味,誓要阻止這場紅杏出牆的行為!但如果他知道這棵他並不喜歡的紅杏跟本就不是他的,甚至和他沒一點關係的話,別說是出牆,就算是被人砍了,他也會采取漠視的態度!

含沙射影的話立即把那位花癡的花瓣擊落,俏臉鐵青的冷瞪林曉強一眼,“你說誰呢?”

林曉強閉目養神理也不理,好像什麽話都沒說過。

羅琳見他不再作怪,這才多少有了點好表情,笑著對那男人說:“謝謝!”

“不用客氣!”那帥氣男淡淡一笑!

“請問先生是哪裏人啊?”羅琳覺得眼前這男人實在是太完美了,言行舉止中無不透露出優雅高貴的氣質,與那個上不得桌麵的林曉強,跟本就是流氓與紳士的區別!

“花兒你為什麽這樣蠢,為什麽這樣蠢~~~”那男人還沒回答,林曉強已經唱了起來,嗓門雖粗,但五音俱全韻味十足,別人聽著像那麽回事,但羅琳聽著也是怒火騰騰起,可林曉強仍是閉著眼,完全扮裝了瞎子,無視她滿帶怒意的眼神,仍是自言自語的說:“花呀花呀,難道你是一朵牽牛花嗎?就算眼前真的是一頭又高又大又耐戰的猛牛,你要纏上去,也不能用這麽爛的借口啊?人家的額門上就差沒烙上英國製造了。”

“你......”羅琳真的要爆走了,差點就要站起來把林曉強踢出飛機去,可是看到旁邊這位高大威猛玉樹臨風瀟灑無比的男士,她隻好忍著氣,一再的醒自己,要淑女,要淑女啊!

“你們在說什麽?”那男人見羅琳的表情如此的生動,但說的又是他聽不懂的中文,忍不住用英語開口詢問。

“呃,嗬嗬,沒說什麽,他說你是英國人!”羅琳整理整理表情,努力的想使那被逼得快消散的書香氣息回到身上。

“哦?”那帥氣男仿似有點驚奇,轉頭看向林曉強,“有人說我是法國人,也有人說我是德國人,不過說我是英國人的你還是頭一個,請問先生是怎麽看出來的呢?”

林曉強緩緩的睜開眼睛,沒有什麽表情的看著那個男人,“你長得確實不像英國人,不過要說你是法國人或是德國人,那就更不靠譜了!”

“為什麽?”那帥氣男被勾起了好奇心!

林曉強淡淡一笑,“首先是因為你的語言,你說的是字正腔圓的英語,說你是德國人肯定不靠譜,因為德國人的母語是德語,雖然德語與英語同屬日耳曼語係,但發音規律完全不同,他們大多數人也說不好英語,大部份德國人的英語是帶有德語腔的。你的英語卻說得非常地道與正宗。所以我敢肯定你不是德國人, 而法國大多數人都不喜歡說英語,不得不說的時候,還一臉的嫌惡,可剛剛那位小姐用半生不熟的法語對你說謝謝的時候,你卻回答的是英語,而且在說這種語言的時候,你的臉上有種享受的表情!”

“呃?”那師氣男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你就是從這個看出來我是英國人的嗎?”

“這僅僅是其一,其二嘛,那就是英國人雖然自大......呃,你可以理解為自信,但是時刻都想保持紳士的形象,剛剛你在讓位的時候,表現得就是一個標準英國紳士的作風,最後嘛,有一點牽強,那就是這班飛機是飛往英國的,雖然說在飛往英國飛機上的乘客不一定就是英國人,但隻要是英國人,坐上了這班飛機,都會或多或少的流露出期待與興奮的心情,思鄉之情人皆有之,要回家了,和親人團聚了,誰不期待與興奮呢?”

“啊!”那帥氣男又歎了一聲,伸手再次摸向自己的臉,他真沒想到,自己看起來平淡的表情,竟然出賣了他這麽多東西。

一時間,兩個男人打得火熱,那位像花兒一樣的羅琳小姐倒是被冷落到一邊,她其實是很想把這位英國紳士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的,但可惜的是,他們聊的東西,她一句都不懂,什麽德語母語日耳曼語的,她像是聽周公解夢一般的糊塗,要知道,她除了會說中文與英語,還有那半生不熟能噎死人的法語之法,別的語言能聽出是哪一國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聽到兩個大男人的話題終於有了個間歇,羅琳立即見縫插針對林曉強說:“有什麽了不起的,一個這麽小的問題,也能研究出這麽多道道,有那功夫,你還不如想想怎麽來彌補自己的過失!”

一句話,使林曉強想到了某個陰差陽錯的晚上,弄得臉紅耳赤半響無語。

“她說什麽?”那帥氣男見林曉強的臉突然像猴子屁股似的紅了起來,奇怪的問。

“沒什麽,她說希望能和你交個朋友!”林曉強歎了口氣說,他確實想彌補自己在昏頭昏腦下所犯的罪行,雖然他極度不願意把自己碰過的女人推給別的男人,可羅琳如果真的喜歡這個洋鬼子,那自己就給她牽一下線,也算是彌補的一種了。

羅琳被林曉強當著這帥氣男的麵突然戳破了心事,臉立即紅了起來,尷尬得手足無措,狠狠的白了林曉強一眼:你就不能把話說婉轉一點嗎?

“好啊!”帥氣男隨和的笑笑,首先自我介紹道:“我叫查爾斯!我也很喜歡交朋友的!”

“我叫.....”羅琳準備介紹自己,並且伸出了小手,想與帥哥的那隻大手交握一下,感受他的肌膚與氣息的時候,卻見那帥氣男已經把臉轉到了林曉強那邊,伸出了大手問:“請問先生叫什麽名字?”

“我叫林曉強,這位是範月範醫生,你旁邊那位是羅琳羅小姐!”林曉強爽快的與查爾斯雙手交握,眼光的餘光斜到了羅琳,臉上還露出很抱歉的表情。

羅琳的雪白小手和表情都僵在那裏,查爾斯沒有和她握手,其實,人家連轉過頭來看她一眼的興趣都好像很欠奉,她的臉上尷尬極了,看到林曉強作惡的表情,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悻悻的收回了她千嬌玉貴卻無人賞識的玉手!

世界上的事情好像就這麽奇怪,林曉強遇到了一個不喜歡男人的女人,羅琳遇到了一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在某個角度來說,他們確實是很有緣的。

查爾斯對書香美人沒興趣,反而對醜型男充滿了好奇。“林先生,那你除了看出我是英國人外,還看出我什麽了嗎?”

“看出了一些!”林曉強定定的看了查爾斯一會,又把目光投向周圍,顧左右而言:“不過我認為一一說出來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查爾斯的臉色立即變了變,很不自然的道:“林先生果然不凡!那我的事不說也罷,咱們聊點別的吧!”

林曉強無所謂的聳聳肩,隻要你不和羅琳粘糊,給我帶有顏色的冒著,你要聊啥我就陪你聊啥,哥們今天謔出去做陪聊的了!

“林先生,你能不能看得出坐在最前麵的那個女人來自哪裏,是做什麽的嗎?”查爾斯壓低聲音往前麵指了指。

林曉強很想給丫的一嘴巴,心裏罵道:我又不是擺街的神漢,個個我都能瞧出來,你以為我是神仙啊,不過為了避免他騷擾羅琳,或者讓他有空被羅琳騷擾,他還是往查爾斯指的方向看了看。

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昂貴的皮大衣裝扮下性感豔麗,而且一身的珠光寶氣,看起來好像很不錯的一個女人!

林曉認真的瞧了瞧,淡淡的說:“她來自法國,是個小姐!”

“啊?”查爾斯愕然,“你怎麽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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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k 發表於 2018-10-10 23:30
第二十四章 金精火眼專識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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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認真的瞧了瞧,淡淡的說:“她來自法國,是個小姐!”

“啊?”查爾斯愕然,“你怎麽看出來的?”

看別的人也許林曉強不在行,但對於小姐,他幾乎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因為他在黑門診的時候,曾經接觸過無數形形**的小姐。

“著裝,談吐,眼神,指甲,表情,神態......”林曉強一一羅列道。。

“能夠具體分晰一下嗎?”查爾斯吞了吞唾沫,顯然並不滿意林曉強如此籠統的答案。

“任何職業都有其表麵的特質,隻要你從事某一職業,你的身上就會或多或少地存在所從事職業的特質。就像我國著名小品演員趙老叔的一句台詞: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夥夫。那麽,不在酒吧或一些特定的場所,比如說就在街頭或在飛機上,你知道我為什麽能一眼就知曉他是小姐嗎?”林曉強笑了笑問。

我這是在問你呢!你倒問起我來了!我要知道的話還用得著問你嗎?查爾斯苦笑一下,搖了搖頭。

人家是久病成醫,你這個想必就是久嫖成精了!羅琳倒是覺得自己猜到了,隻是這麽粗俗的話題,她一點參與的興趣都沒有,天下的烏鴉一般黑,這個查爾斯看起來溫文儒雅,沒想到竟然和林曉強這種流氓是同一貨色,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到查爾斯望頸欲穿的樣子,林曉強真想一下子告訴他答案,可是看到旁邊好像還在等著機會搭訕的羅琳,他改變了主意,娓娓而談,“小姐,也稱作“雞”。“雞”者,在最新出版發行的新華字典上增加了新的解釋,意思是說,“雞”也就是從事賣 **行當的女性。當然,小姐應當是對“雞”的一種“尊稱”了。“小姐”一般不會獨自上街,都是三三兩兩,並且,早晨上班族人群中鮮見她們的身影,因為這時候,“小姐”們都在溫柔鄉呢!另外,“小姐”們不會肩挑手提,拎著大包小包,不會像上班族那樣形色匆匆,沒有家庭主婦如此操勞。”

查爾斯感覺林曉強說得在理,往前探了探身子,張目細看,卻又沒發現這個小姐的同伴,不禁疑惑的看向林曉強:你說的這些和你認為她是小姐有直接關係嗎?

林曉強淡淡一笑,“沒有什麽好奇怪的,她是在逃跑,又不是逛街,用不那麽多伴的!”

“逃跑?”查爾斯越聽越糊塗了,別人都說他反應很快,他自己也那樣自信的認為,可是和這個男人聊天,他怎麽就感覺自己反應很遲頓呢!

“嗯,在法國做小姐,收入再好都是有限公司,但是你瞧這位身上穿的,哪一件不是價值上千歐元的牌子貨,還有她身上所帶的這些珠寶首飾,每一件都是貨真價實的真金白銀!按照理論來說,能鑲金帶銀這麽一身的女人,都是有身份或是有家庭背景的,這麽有錢的女人,一般也講究品味與格調,如果坐飛機的話,我相信這種女人一般情況下都會選擇豪華艙,而不是省幾個錢來坐經濟艙的!”

“或許豪華艙坐滿了也不一定啊!”查爾斯反駁道。

林曉強又是淡淡一笑,伸手招來了個空姐,“小姐,請問豪華艙裏還有座位嗎?”

“有的!今天豪華艙隻有一位乘客!”空姐禮貌的答道。

查爾斯這回無語了,作了個你請繼續說的手勢!

林曉強道了聲謝謝,待空姐走了之後這才說:“這個小姐一直在比較低下生活水平,就算坐飛機也習慣性的選擇了經濟艙!”

這下查爾斯不同意了,“你說她的生活水平低下,那她為什麽一身穿金帶銀呢?”

林曉強並不急,也不介意查爾斯不動腦子就提出來的問題,仍是淡淡的語氣,“這是個明顯會精打細算的女人,她之所以不買豪華艙的機票,因為她很清楚,這個機票消費是不能返還的,花掉了就沒有了,可是如果買了金銀與衣服,卻最少還能典當,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估計她這價值十萬歐元左右的一身上下已經是她的全部身家了!”

查爾斯睜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林曉強,就連一直不屑於二人話題的羅琳也被吸引了,範月雖然沒發表意見,但她一直在細心傾聽!

“你不明白為什麽?”林曉強笑笑問!

查爾斯搖頭,林曉強的話猶如抽象派的圖畫,讓他讀者異常吃力。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林曉強摸了摸鼻梁,淡淡提醒道,“她在逃跑,帶著一大筆錢的話會很不方便,存進銀行又怕被人查出來,所以換了這一身在身上,即安全又攜帶方便,而且她自作聰明的以為,這一身的穿著,會使她的身價驟然抬高,讓別人以為她是個貴婦,而不是個小姐,要知道,現在的警察一類的人,都很少為難有錢人的!”

“呃~~~”查爾斯恍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問:“你那麽肯定她是在逃跑?而且你剛剛說她是小姐的理由好像並不充分吧?”

“嗬嗬,不急,這班飛機的時間挺長的,我有的是時間向你仔細解說!”林曉強故意買了個關子,向空姐要了杯飲料,又把時間帶過去幾分鍾後,這才又說了起來:“ 從妝容上看,“小姐”一般都喜歡化濃妝,這是她們非常顯著的職業特點。並且,濃妝豔抹最直接的體現是“黑眼圈”。“小姐”們都喜歡把眼睛化得黑黑的,眼影塗得十分厚重,相反的,嘴唇卻顯得蒼白,給人十分怪異的印象。特別是夜幕時分,“小姐”們還要粘眼睫毛,整個兒熊貓眼。 在發式上,“小姐”們的發式都很誇張,用爆炸來形容一點不過分。即便不是如此,反正也要染得五顏六色。”

查爾斯,甚至是羅琳與範月幾乎是同時把目光聚焦到那位小姐的臉上,確實,她的臉上畫著濃裝,眼部猶為厚重,而嘴唇卻異常的蒼白,頭發燙成波浪型,這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偏偏染上了奇奇怪怪的顏色,這樣一比較,三人終於發現了這個小姐打扮不和諧的地方,她臉上的裝扮和她身上穿著跟本就不是一回事。

“從事“小姐”這個營生,臉蛋兒和身材就是“飯票”,因此,“小姐”們在穿著上很會充分地展現自己的曼妙身段的。暴露是“小姐”穿著打扮的關鍵詞,即便是寒冷的冬天,“小姐”們外套不管是什麽質地的大衣,她總會讓人看到裏麵雪白的肌膚。因此,短裙幾乎是一年四季的常備服裝。即便是冬季,高筒靴和短裙之間總會有一截著絲 襪的腿。

在服裝的色彩上,“小姐”們不知道為什麽都偏愛黑色。也許,黑色是不是能夠掩蓋什麽?是“小姐”們的矛盾心理或是其它?或者是其低落情緒的外在表現?”林曉強像個哲人一般仔細的分晰著。

查爾斯與羅範二女再次看去,又一次證實了林曉強的話,這個小姐披了件質地好得無話可說的皮大衣,但顯露出來的腿部雪白肌膚卻證實了她裏麵的清涼裝扮。

林曉強像是個小姐評論家一般,滔滔不絕的繼續道:“小姐們的目光大膽而放縱,她們不在意陌生男子目光的對視,甚至,目光中還藏有許多內容,比如挑逗甚至挑釁。另外,畢竟從事“小姐”這個行當是見不得人的,並且,再加上她們生活很沒有規律,甚至以傷害身體為代價,因此,“小姐”們少有笑容,或者是強作歡顏,整個人精神狀態萎靡不振,神情黯然。”

那個被林曉強認作是小姐的女人雖然沒聽到他們這邊低聲的交談,卻發現了查爾斯三人異樣的目光,原本就有點萎糜的神情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趕緊的戳了戳她身旁的那個男人,並神情很不自然的對那男人低語了幾句。

那男人的臉色一變,慌張的轉過頭來想看,卻被女人低聲的喝責一句,趕緊的回過頭去。

林曉強注意到了這一切,卻不以為意的笑笑,繼續他的話題,“上街的“小姐”身邊很少有男性,即便是有,從身體語言上來看,“小姐”身邊的男性決不是男朋友的身份,其身邊的男性要麽是“拉皮條”的,要麽是嫖客,在公眾場合,他們若即若離,不會有什麽親昵的肢體動作,更不會以情侶的身份出現。或者,身邊的男性年齡都偏大,僅從外表看,和“小姐”差輩兒。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同伴,或許說用同夥這兩個字來形容會更形象些!”

這個時候,查爾斯與二女基本已經相信了林曉強的話,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個小姐,但他們是不是作了案正在逃跑,卻仍是持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這一切都是林曉強的推測,並沒有什麽實質的證據。

“林先生,說說你對她這個同夥的見解好嗎??”查爾斯忍不住又問。

“嗬嗬,很簡單,他們雖然相鄰而坐,年紀也相仿,但上了飛機到現在,他們一直都沒有交談過,而且也沒有什麽任何親昵的動作,如果你們不是一直盯著那女人看,使得那女人忍不住提醒身邊的男人,恐怕你們也想不到他們是認識的吧?”

查爾斯看看那個女人,然後又看向她旁邊的男人,忍不住點頭道:“是的,如果不是剛剛那個動作,我真不知道她有同伴......呃不,是同夥!”

“嗬嗬~~”林曉強笑了起來,“我一早就知道他是和這個女人一起的!”

聽到這話,羅琳感覺自己終於抓住了這個神棍的尾巴,立即冷嘲熱諷的道:“切,專放馬後炮,之前怎麽一直不見你說他們是一夥的!人家現在都幾乎是直接告訴你了,才來說!”

林曉強聳聳肩,淡淡一笑,並不作解釋,對待自己搞過的女人,他比對任何人都要寬容。

羅琳覺得討人厭的林曉強是在放馬後炮,但對林曉強充滿了好奇甚至已經有那麽點著迷的查爾斯卻認為不是,他很有興趣知道林曉強為什麽一早就知道這兩人是一夥的,於是問:“林先生,你是從哪一點看出他們倆是一夥的呢?”

“從衣著打扮!”林曉強連想也不想的說,“你看那個女人,她的一身上下,是不能全是新的!”

“是的!”查爾斯點頭。

“那你再看那個男人!”林曉強又叫了一杯飲料,說了那麽久,口很幹啊!

“啊!”查爾斯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低聲叫起來,“他的一身名牌西服也是全新的!”

“就憑這點?”羅琳看向林曉強,眼裏滿是質問,“穿新衣服就是一夥的?我今天也穿了新衣服,你不會說我也是他們一夥的!”

“我可沒那樣說!你別激動啊!”林曉強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這個姑奶奶能不激怒,最好還是不要激怒的好,畢竟,自己愧欠了她的嘛,“我之所以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你看那個男人,仔細看一下!”

羅琳抬目看去,可瞧來瞧去都沒瞧出什麽端倪,她精於算計的頭腦在這個時候也顯得轉動不靈,不禁氣道:“不就一個臭男人嗎?有什麽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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