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最妖孽 作者:王袍 (連載中)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31
第152章鷹爪功VS龍爪手

“少他廢話”劉明獨眼閃爍著兇光:“敢壞老子的好事小子記住一句話,不是誰都是你惹得起的”

話音未落劉明已經腳下一踏那酒桌,用力一蹬,人已經借力飛了起來。只見他雙臂展開如同蒼鷹雙翼,雙腿蜷縮如鳥足,騰空而起時真如一只大鳥在飛翔。

他乃是鷹爪派的弟子,練得自然是鷹爪功。這鷹爪功的兩大特點,一是輕功二是鐵爪。劉明借那么點力人就已經盤旋在了半空中,看起來當真如蒼鷹搏兔般兇狠。

天下武功出天龍,這絕不僅僅是說說而已的。所謂萬變不離其宗,這天下的武功再怎么變化,源頭總是一樣的。

陳耀天自然是對鷹爪功早有涉獵,知道這鷹爪功是吸收鷹的形、意和擊法發展而成的一種拳術,屬于象形拳。此拳以模仿鷹爪抓、扣和鷹翼翻旋的動作為主,特點是爪法豐富、抓扣掐拿、上下翻轉、連環快速,仿形造拳、形神兼備。

但是這鷹爪功雖然厲害,卻厲害不過陳耀天精修的天龍七十二絕技之一的龍爪手

這少林龍爪手為天龍寺秘傳指功真諦,功成后手指堅硬逾鋼,鐵指開磚如泥,手能搓石成粉。和鷹爪功同為指法,卻是要勝過鷹爪功一籌了。

那劉明撲擊下來,一雙鐵爪便如鷹爪般狠狠抓來,雙爪直奔陳耀天雙肩肩井穴,若是被他抓中,陳耀天的雙臂便無法反抗,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陳耀天不禁冷笑一聲,雙手依樣畫葫蘆的同樣抓去,表面看起來兩人所使的招式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分別。但是陳耀天卻是后發先至,在一剎那的工夫搶了先機,劉明的手指距離陳耀天的肩井穴還有兩寸呢,陳耀天的雙手十指已經抓到了劉明的肩井穴上。

劉明只覺穴道上一麻,雙肩頓時完全使不出力來。陳耀天的手指卻并沒有發力,抓到之后便改為掌力一吐,將劉明拍得倒飛出去摔在了沙發上。

“你——你也是鷹爪派的?”劉明一見陳耀天竟然也會鷹爪功,大吃一驚。

陳耀天故意冷笑不答,他雖然涉獵了鷹爪功,卻并沒有習練。這天下武學殊途同歸,強弱之分,都在于人為而已。陳耀天在龍爪手上的造詣遠勝過劉明,便照貓畫虎的學他鷹爪功也是比劉明更強。

“不可能的鷹爪派年輕一代哪里還有比我更強的?”劉明在武林里也是成名人物,哪里就此肯死心?他大喝一聲,又是跳起來雙爪齊出,這一次雙爪拿向了陳耀天的左右太陽穴。

陳耀天仍是后發先至,雙爪探出,又是搶先一步拿到了劉明的雙太陽穴。

這太陽穴何等重要,高手比武過招,中了便必死無疑,沒有挽救的余地。但是陳耀天卻是在即將觸及的時候再次變指為掌,“啪啪”兩聲脆響,劉明同時挨了兩記耳光,被抽得倒飛出去。

“噗——”劉明落地吐出一口牙血,只覺兩側的槽牙都松動了。劉明急忙伸手去摸臉,卻是感覺臉上麻麻的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腫的老高摸著跟發面饅頭似的。

這劉明乃是坐過牢的人,兇性極大,原本柳毅只是讓他小小教訓一下陳耀天即可,因為柳毅自然也是不敢讓陳耀天出什么意外,陳氏財團的繼承人、副市長的兒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即便是柳家也擔當不起的。可是劉明挨過這兩個大耳光之后,頓時什么都忘了,滿腦子就是一個念頭,殺了他殺了他

眼看著劉明眼珠子都紅了,陳耀天也感受到了劉明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剛剛的時候,劉明雖然說的話挺狠,可是卻并沒有殺氣,是以陳耀天也沒有對他下殺手。可是現在,陳耀天卻是感覺到了,這劉明竟然是心中動了殺機

劉明躺靠在沙發上,這是他被打飛摔倒時的姿勢,他干脆十分放松的躺下來,喘息著,一只獨眼狠狠的盯著陳耀天。

陳耀天知道劉明這是在醞釀著一次暴風驟雨般的反擊了,果然,劉明忽然大喝一聲,縱身而上,雙手猶如狂風驟雨,“棲巖式、沖霄式、穿林式、偷天式、換日式……”一整套鷹爪功連環疾攻而至,就似漫天都是爪影。

劉明這十二路鷹爪功連綿不絕,便如是一招中的十二個變化一般,快捷無比。哪知他快,陳耀天更快,而且每一招都占了先手

這劉明每出一招,就被陳耀天逼得不得不倒退一步,等到第十一路時,劉明已經后背頂在了墻壁上,第十二路爪法打出他已經退無可退

咬緊牙根劉明知道今天是討不得好去了,厲喝一聲,半生功力都聚在了一雙鐵爪上,狠狠當胸向陳耀天抓去

陳耀天眼中寒芒一閃,一雙鐵爪同樣向劉明迎去

“喀——”

四只鐵手兇猛的相對十指相扣,發出金鐵交擊的嗡鳴聲。

這一招乃是要生生挖出對手的心臟來,但是劉明知道陳耀天的功夫肯定是不能奏功。但是劉明此時心里還是對自己的鷹爪有自信的,他的鷹爪練時卻和別人不同,一般人練鷹爪乃是在水中抓葫蘆底,而劉明卻是抓壇子口壇子里初始是裝河砂,后來則裝鐵砂是以劉明的鷹爪功遠比同門要凌厲,抓到樹上便可生撕樹皮,抓到人身上那就是五個血洞

所以劉明依仗了指力,想著陳耀天要是和自己使出同樣一招,必然是十指相扣,到時候便憑借指力斷了這小子的十指讓他還敢囂張

劉明是打了這個主意的,陳耀天自然一眼看透,便隨他心愿將雙手迎了上去。十指一扣住,劉明心中一喜:讓你學老子

十指一較勁,劉明忽然感覺到好像自己手指夾到了鐵板上一般劉明心中一驚,忽然感覺就像是中了滿清十大酷刑里的拶子似的,痛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拶子是一種古代酷刑,是用棍狀物體夾犯人的手指或腳趾,通常在木棍中穿洞并用線連之,把受刑人的手、足放入棍中間,在兩邊用力收緊繩子,十指連心往往犯人痛得死去活來屈打成招。

劉明忍不住就大聲哀嚎起來,陳耀天卻是沒有留手的意思,十指一用力,“咔嚓”骨節碎裂之聲接二連三傳來,竟然是直接廢了劉明的十指

對于鷹爪派的門人來說,鷹爪是他們一身功夫所在。廢了他們的鷹爪,基本就等于廢了他們的武功。

既然劉明敢對自己下這狠手,陳耀天自然不會再心慈手軟。廢了劉明的手指之后,陳耀天收回手,劉明端著一雙扭得跟麻花似的手,目光已經呆滯了。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廢了雙手,還沒那么可怕。畢竟他們的技能還在,就算沒有雙手,還可以適應著用雙腳或者靠腦子去干點別的。而且作為普通人,他們有警察保護著。

但是劉明不同啊他是武林中人啊對于一個武林中人來說,被廢了武功,就像是絕世美女被扒光了衣服丟在金三角一樣啊每一個武林中人都有仇人,劉明的仇人就更多,他武功在的時候,沒人敢惹他,就算比他強的來了,他也能逃掉。可是沒有了武功,他跟拔光了刺的刺猬、脫了殼的烏龜有什么區別?

劉明心灰意冷的仰望著陳耀天:“為什么……你,你到底用的什么功夫……”

他已經沒有了報仇的意念了,被逐出了師門又失去了武功的他已經等于死了。但是作為武林中人,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死在了什么武功之下。

畢竟在他看來,對方用的不過是照貓畫虎的山寨鷹爪功而已,不可能也學得到比自己更強的鷹爪指力啊

“龍爪手。”陳耀天滿足了他的愿望,以劉明而言已經無力報仇了,當然就算他有力,陳耀天還能怕他不成?

劉明頓時心如死灰,龍爪手啊……天龍寺七十二絕技之一,這么說這個少年竟然是天龍寺的高手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劉明心中嘆著氣,若不是自己貪圖重利被柳家買下,何必給人做保鏢?

陳耀天雙手合十俯視著劉明:“阿米豆腐,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施主你雖然失去武功,未必不是一次浴火重生的機會。以后的路該如何走,便要看你自己了。”

說完陳耀天再不多留,轉身走了出去。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劉明咀嚼著陳耀天的話,忽然心中靈光一現,猛地撲上去攔住了陳耀天。他雖然被廢了鷹爪,一身輕功還在。

真是不知死活么?陳耀天不禁皺起眉頭來,卻見劉明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弟子劉明已經幡然悔悟,知道過去的路都走錯了但是佛門光大,求師父慈悲,感念弟子有向善之心,收弟子為徒吧”

“抬起頭來”陳耀天說道,劉明便依言抬起頭,剛好迎上陳耀天犀利的目光。四目相對劉明下意識的想回避,可是不知為何卻被陳耀天的目光像釘子一樣釘住,動彈不得。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32
第153章原來是你搞的鬼

劉明心里是又驚又懼,倒不是他拜師之心有假,他確實是被陳耀天一句話點醒,真心實意要拜師。但是卻不免有了一點小心眼,要知道他被廢了鷹爪,就等于是個廢人了,行走江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龍寺武功博大精深,同時對醫術也有獨到之處,尤其是治療內外傷什么的,小還丹大還丹之類可絕不只是傳言啊。如果能夠治好雙手恢復武功自然是最好不過,即便不能,跟著這個武功高強的師父,總是要安全許多。

劉明犯案之時是二十歲,坐了六年牢今年二十六。陳耀天看起來怎么也就二十,劉明覺著跟陳耀天當徒弟肯定是能安全一輩子的。

就是這么點小心眼,但是在陳耀天的犀利目光下卻是無所遁形。

陳耀天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若真的有幡然悔悟之心,他收劉明為徒卻也無不可。

可問題是劉明分明就是幡然悔悟是假,求生才是真,那實在是浪費了陳耀天一片苦心。

“師父——”劉明心中一顫,陳耀天那輕輕一搖頭,無異于判了他的死刑。他此時心中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啊,剛剛分明陳耀天是動了惻隱之心的,不然陳耀天不會讓他抬起頭來。可是就因為他心中的雜念,導致這大好的機會失之交臂。

剛剛升起的希望又再次化作飛灰,劉明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劉明現在其實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他供出來柳毅。他并不是今天這件事的主謀,他只是個打手而已。只要他供出柳毅來,劉明相信陳耀天一定會感興趣的。

這個念頭,在他的心里轉動著,幾次話都到嘴邊了卻終究還是咽下去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既然拿了柳家的錢,就該守這個規矩。他終究還是武林中人,有著他死守著的道德底線。

咬了咬牙,劉明終于還是沒有說出口。

眼睜睜看著陳耀天就這么走了,劉明的目光十分呆滯,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陳耀天走了沒多久,柳毅就鬼鬼祟祟的回來了。他怕被陳耀天看見呢,以他和陳耀天這種身份,做這些事自然是不敢光明正大的。

柳毅的心里還犯著嘀咕呢,怎么回事兒?本來他盤算著陳耀天出門的時候就算不缺胳膊少腿,至少也得鼻青臉腫啊。可是他看著陳耀天好像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難道……是受了內傷?柳毅一點沒想到會是劉明吃虧,劉明的身手他可是知道的,一爪下去,就在他家門口的石獅子上留下幾個深深的指頭印這要是抓在人腦袋上,那還不是幾個窟窿?柳毅甚至崇拜的認為即便是小說里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也就不過如此了

推開了門,柳毅大吃一驚。

只見地上趴著人事不知的小高,小高的旁邊跪著獨眼鷹劉明。劉明目光呆滯,失魂落魄的樣子哪里還像什么武林高手,倒像是個頭一天出道剛做完人生第一單的男ji。

“怎么會這樣?”柳毅連忙上前翻看下小高,見小高兩眼翻白顯然是昏倒了,他又連忙抓著劉明肩頭質問道:“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事了?”

劉明慘笑著,伸出了自己顫抖的雙手。柳毅一看這雙手,登時倒吸一口冷氣。

天啊這他還是手嗎?

這是雞爪吧

還是泡椒雞爪

這……是被陳耀天那小子打的?柳毅的心里沉到了低谷,完了,怎么跟老頭子解釋?這劉明可不是他的保鏢,而是他爸爸的保鏢。被他拉出來完全是借用性質的,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要招待幾個重要客人玩,所以這個保鏢也權當充場面。

可是客人還沒接待呢,這保鏢先被廢了雙手如果被老頭子知道這是陪著自己泡妞惹禍鬧出來的,可怎么辦?

但是旋即柳毅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事情,要是陳耀天把劉明打成這個樣子,那陳耀天的武功就太可怕了如果劉明把自己給供出來了,那自己的下場不是很悲慘嗎?

想象一下如果自己的手也變成這樣的泡椒雞爪,柳毅艱難的吞下一口口水,那實在是太悲慘了啊……

“你,你有沒有告訴他是我讓你這么干的?”柳毅這時候哪還顧得劉明會怎么想,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安危啊。

“他沒有。”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柳毅的背后響起,隨之包間的門被打開時突然響起的喧囂讓柳毅嚇得往前一跳,狼狽的摔坐在地上,急忙翻身回頭看去,正看到陳耀天那好似人畜無害的笑臉。

“你你你——”柳毅還以為是劉明告密了的,指著劉明半晌說不出話來,眼中盡是恨意。

“和他沒關系,我不過是上了趟廁所又轉回來看看。”陳耀天似笑非笑的道,很顯然這話不盡不實,但是這時候對于柳毅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陳耀天會把自己怎么樣。

“誤會誤會陳大哥這是誤會啊我不知道是你啊”柳毅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只能想到什么說什么了。在他看來,慈眉善目的小和尚簡直就像是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誤會嗎?”陳耀天笑意漸漸變冷,一步步逼近了柳毅。

柳毅嚇得手腳并用往后躲去,但包間終究就這么大點地方,很快他就被陳耀天逼到了角落里。

“如果,不是我。你們會把那個女孩怎么樣?”陳耀天定定的盯著柳毅,柳毅不敢吭聲,他心虛著呢。

會怎么樣?自然是就地正法啊而且還是輪著來要是嫌不夠勁,可能還要給女孩服下藥甚至毒品什么的,玩夠了就地一扔。要是怕有后患,賠點錢就是了。

柳毅往后一縮,忽然從他的口袋里掉出一個便攜式DV來。柳毅嚇了一跳,連忙想把DV藏住,卻被陳耀天眼明手快的用腳尖一勾,那DV便飛旋著落入空中最后被陳耀天一手抓住。

一見DV落入到了陳耀天的手里,柳毅頓時面如土色。這東西,到了別人手里,那可不得了啊……

陳耀天拿起DV在手中想操作下,卻忽然發現自己實在還是個電白,竟然完全玩不轉這東西。當然研究一段時間可能也行,但是短時間內肯定是搞不定了。

但是柳毅的恐懼樣子卻是落在了陳耀天的眼里,陳耀天冷哼一聲:“看來你做過什么壞事都在這里面了,好,我就把你和這東西一起送到公安局去”

本來陳耀天這句話是威脅,可是柳毅聽了卻是眼中閃過一絲喜色。若是陳耀天親自出手對付他,他還真是害怕,看看劉明那泡椒雞爪似的雙手他就已經魂飛魄散了。

但若是送到公安局,那還不好說嗎?他們家有的是錢,也有官面上的關系,到時候大把的錢撒出去,肯定是能保住柳毅沒事的。大不了被判幾年刑,總好過斷手斷腳的。就算是柳先開那家伙真的玩鐵面無私,把他丟進監獄里,柳毅家有錢也吃不了什么苦的。

柳毅眼中的喜色自然是逃不過陳耀天的眼睛,陳耀天雖然對這世道的了解還屬于幼兒園大班的程度,卻是聰明,立刻便猜出了問題的所在。

“算了,還是我親自動手吧”陳耀天搖了搖頭,俠以武犯禁,他就是這種有武的俠。以前的生活太超然世外,法律在他心中的約束力遠遠不如普通人那么強。

“別,別——”柳毅嚇壞了,連忙求饒,但是卻見陳耀天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急忙大喊:“你不能傷我不能”

感覺到柳毅話里有話,陳耀天收住了手,問道:“為何不能傷你?”

“我,我,我是拳王健身會所的老板——”柳毅這么一說,陳耀天先是微微一怔,拳王健身會所的老板又怎樣?

可是馬上“拳王”那倆字提醒了陳耀天,拳王健身會所,那不就是柳浩然說的進入燕海的那家外資健身會所?有著三個外國拳王號稱要挑戰華夏武林的那家?

“不是外資嗎?”陳耀天有著一分不解。

“皮,外皮……”柳毅言簡意賅的解釋著,陳耀天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披著外資企業的外皮啊,其實內里是柳家的產業。

“為什么要請外國拳王挑戰華夏武林?”陳耀天冷冷的盯著柳毅,如果說真的是外國人來挑戰華夏武林,陳耀天只會覺得這幾個人井底之蛙夜郎自大,可是既然背后有柳毅操控著,事情可就不同了。這算什么?背叛自己祖國?

“不是,就是為了一炮打響我們的招牌,是個噱頭,純商業行為……”柳毅趕緊解釋著,他看得出陳耀天眼中的怒火,他可不想激怒眼前這個手黑的家伙。從被打昏過去的小高和斷了雙手的劉明來看,這家伙絕對稱得上心狠手辣啊

原來都是這小子搞的鬼陳耀天心念電轉,這擂臺還打不到?他現在完全可以脅迫柳毅不再繼續這次比賽,可是當家華夏武林衰微,人們的心中華夏武功已經漸漸走下神壇,何不就趁此機會重振華夏雄風?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32
第154章容

“那三個外國拳王,都是我請的,我是老板,如果我,我有什么意外,那比賽就沒辦法進行了……”柳毅終究是個在商場中打滾的人,雖然年輕,卻也有幾分心計。這幾次會栽到陳耀天的手里,純粹是他遇到煞星了,換成別人吃癟的肯定不會是柳毅。所以他從陳耀天的眼神變幻中就看出來了,這位帥哥是希望擂臺能打下去的,這樣柳毅就覺得自己有點籌碼在手里了,盡管他并不明白陳耀天為何會希望擂臺能打下去。

“說的是啊。”陳耀天習慣的摸著光頭,卻被已經快一寸的短發扎得手癢。

自以為得計的柳毅連忙諂媚的笑了兩聲:“對不起天少,今天這件事是我錯了,你看我的兩個手下都已經受了教訓了,不如天少您就放我們一馬吧您想要……我發誓我以后絕對不敢再給您添麻煩要不然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柳毅本來是慣性的想拿錢砸人的,可是話說一半才想起來,人家陳家可比他柳家有錢多了。只好臨時改口,但是感覺就不夠給力了。

其實柳毅是真怕啊,這種地方是最亂的。比如個女孩什么的,把女孩了之后抱出去隨手丟在哪個角落里,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的。那女孩就只有吃啞巴虧,這種環境里挨了也是被挨,上哪兒找兇手去?

以前柳毅是非常慶幸這個環境好下手的,可是現在他開始痛恨這環境了。同理啊,他們三個要是被殺了,上哪兒找兇手去?現在這個時間,外面鬧哄哄的,基本上就沒一個是完全清醒的人,就算沒嗑藥肯定酒也喝掉幾瓶了。再說來這里的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在看著自己的目標呢,誰會理會這個隱蔽的包間里誰進來過誰出去過啊……

他又開始痛恨自己為何選這么個隱蔽的包間了,本來是想搞小妞方便,現在倒好,自己被搞也很方便……

“死無葬身之地?呵,死都死了還管埋在哪里呢太虛幻了,給我發個實際點的誓來聽聽”陳耀天冷笑著拍了拍柳毅那油光可鑒的腦袋,果然是越有錢的人就越怕死啊。只不過特權階級從來都不會把法律看得很重要,既然柳毅會想到自己殺他,很明顯是以己度人的,即是透露給陳耀天一個訊息——柳毅的手里應該也是有人命的。既然如此,那陳耀天出手可就沒有什么顧忌了。

“……我發誓,我……我要是再敢給您添麻煩,就讓我一輩子不舉”柳毅豎起三根手指頭對著天,終于想到了能夠讓陳耀天滿意的。只不過對于他來說,向來是不敬畏神明,發誓跟放屁沒什么兩樣。

“這樣啊,嗯,好吧,那我就成全了你吧”陳耀天點了點頭,忽然伸出手捏劍指直戳中柳毅的小腹部。

“唔……”柳毅只覺被戳中那一點有一股氣躥了進去跟著游走全身最后又回歸到下腹部,最后便盤桓在了那里,下腹部有點隱隱的墜痛,但是似乎并不影響什么。這讓柳毅又驚又疑的看向陳耀天:“這是……”

“你剛剛不是發誓了嗎?”陳耀天笑得很慈悲。

“啊……”柳毅想到自己剛剛發的誓言——一輩子不舉天啊不會吧柳毅是寧可死也不愿意一輩子不舉啊

他下意識的撩起衣服,去查看陳耀天手指戳中的地方。那在他的小腹部,肚臍往下,有一塊拱形的骨頭,這是恥骨。而陳耀天戳中的地方,就是這個拱形邊緣的中點位置。

柳毅試探著伸手去戳了戳,頓時感覺有針扎似的痛,心中更是恐慌,急忙抬起頭想再問陳耀天,陳耀天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怎么辦怎么辦……”柳毅驚慌失措的大叫著,這時他才想起來身邊還有個醒著的人——劉明。

想起來劉明也是武林中人,柳毅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連忙爬過去抱住劉明的手問道:“怎么辦啊劉明,我怎么辦啊——”

這一抓,剛好抓到了劉明的殘廢手,疼得劉明這等硬漢臉上也忍不住抽搐起來。柳毅這才想起來,這位武林高手根本靠不住啊,已經被廢了雙手啊。登時臉上顯出是我之色,不由得放開了劉明。

劉明不禁搖了搖頭,道:“柳少,請替我對你父親轉達,我不能再給你們做保鏢了。我想,你們也不愿意養一個殘廢吧……”

苦笑著劉明揚了揚自己的雙手,他看得很明白,自己對柳家已經失去了價值。雖然簽的合同還沒到期,柳家肯定是不會再留自己。就算他們留,以自己的自尊也絕不會愿意留下。

柳毅果然沒有挽留一句的意思,卻悲憤的罵道:“你想這么就走了?我帶了你出來,現在我被搞成這個樣子,你他就想這么走了?”

劉明不禁怒哼一聲:“難道我都這樣了還不夠嗎?”他高高舉起自己的一對泡椒雞爪:“我只不過是保鏢,難道還要陪你出來做不法的事情嗎?你這傷還能治,我已經賠進去了雙手,成了廢人了難道還不夠嗎?”

“什么?我的傷還能治?”柳毅頓時眼中一亮,連忙追問道:“怎么治?你知道怎么治嗎?中醫可不可以?”

劉明搖了搖頭:“你這是中了他的指法封閉了你的穴道,找中醫也沒有用。除非你找比他武功還高的人來解,但是他乃是……你只需知道沒有哪個武林中人愿意得罪他就是了。你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他親自給你解穴,沒有第二個選擇。我給你們柳家做了幾年保鏢,說這么多也是看在錢的份上,從此我們再沒有什么關系。”

說罷劉明再也沒看柳毅一眼,轉身就出去了。

人的性格之形成,莫不與經歷遭遇有莫大的關系。雖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是但凡發生極大的事情,給了人極大的刺激,便會導致人的心性劇變。

劉明迷戀師母的,偷窺被抓個現行,若是換一種處理方式或許就可以避免惡劣的后果。可是他的師門選擇了殘忍的挖眼之刑,造成劉明的性子走上極端,之后又了他的師母。然后被逐出師門進入監獄幾年,讓他性子越來越暴戾。由于他有一身好武功,便橫行無忌起來。但是今天被陳耀天一下子廢了武功,成為廢人,這打擊不可謂不大。所謂物極必反,反倒讓劉明在心灰意冷之間醒悟了那尚未泯滅的良知。

所以劉明也不再想混跡江湖了,以后或許找個普通人的生計,寂寞的過這下半輩子吧……

雖然腳下輕功還在,劉明的步伐卻是十分沉重,平素里被人多看一眼都要破口大罵的他,今天在迪廳里擠出去的時候不知道被人撞到多少次,他卻沒有心思去理會。

都怪自己不好啊……如果剛剛不是心存了雜念,便能拜那小師父為師父了。無論如何,都算是個很好的歸宿了,或許,自己還能夠從此開始一個嶄新的生活……

劉明失魂落魄的想著,走出迪廳,卻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陳耀天

劉明的鷹眼十分犀利,三丈之外蚊子飛過都逃不過他的視線。是以一眼便看到了陳耀天的身影站在那里,那里是電梯門口,要出去便是必經之路。

難道,他還不想放過我……劉明心中驚懼,但是轉念一想,也罷,我前半生作惡多端,渾身罪孽,能死在天龍寺高僧的手中,或許更是一種解脫。

這么一想,劉明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緩緩的走到陳耀天的面前,等待著對方的審判。

天龍寺乃是華夏武林的泰山北斗,同樣也是正道的捍衛者。凡是武林敗類,天龍寺都有權力去主持正義予以降妖除魔,這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卻是數千年的公認事實。

所以陳耀天要主持正義,劉明覺得是非常合乎邏輯的事情。但是他走到陳耀天面前站定之后,陳耀天一雙如出鞘利劍般的眸子卻再次把他釘在了那里。

這一次劉明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反而坦蕩了許多,倒也不覺得陳耀天的目光有那么難熬了。

陳耀天看了他半晌,才淡淡一笑:“想拜師嗎?”

劉明愣了一下,又想了一想才反應過來,不禁喜出望外道:“您,您愿意收我為徒?想想當然想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噗通”這條漢子直接給陳耀天跪在那里,激動的熱淚盈眶,“咚咚”的狂磕頭。頓時引來周圍無數人的驚訝圍觀,有的還在議論著是不是嗑藥嗑多了……

陳耀天看著他,其實陳耀天也做了心理掙扎的,畢竟這劉明可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既然他確實有了幡然悔悟之心,為何不能給人一條退路呢?

還記得自己也曾在天龍寺里“為惡”,被人告到行德禪師那里,行德禪師便在首座呈上的單紙上批了:“佛門廣大,豈不容一顛僧”陳耀天也是想到這一節,此時方才醒悟師父所說,到底何為佛門廣大

佛門廣大,其實內中奧妙無非就是一個字——

陳耀天心中有了這一明悟,臉上不自覺便現出了莊嚴法相,只是這一次,卻不是裝的。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37
第155章沒反應

“隨我走吧。”陳耀天轉身進了電梯,劉明連忙起身緊緊跟隨,一路出了樓到了外面僻靜處,陳耀天才停下了腳步,劉明也跟著停下等候安排。

“跪下。”陳耀天一聲清喝,劉明立刻跪倒在地,兩人都是武林中人,禮節什么的無須多做解釋。

“阿米豆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既然愿意拜我為師,那便要忘記過去種種留念,一切重新開始。”陳耀天伸出手輕輕覆蓋在劉明的頭頂緩緩說道。

“謹遵師傅教誨”劉明毅然道。

“為師本是天龍寺永字輩僧人,如今已經還俗,但仍為你按照寺中輩分取一法名,畢竟佛祖在心中,何處不參禪?在寺內或寺外修行,都沒有什么本質上的分別。按天龍寺輩分七十字詩,德、行、永、延、恒,為師是永字輩,你便該是延字輩。既然拜了老衲為師,老衲便賜你法名延性,從此忘記前塵往事,世間再無劉明,只有延性。。”陳耀天的掌心覆蓋著劉明的頭頂,卻是劉明有什么反應都逃不過他的感應。這可不僅僅是個形式,而是如果劉明這時候后悔,哪怕只是一絲絲心底的動搖,陳耀天都不會再收他為徒。

但是劉明終究經住了考驗,雙手合十閉目感激道:“延性多謝師父,從此世間再沒有劉明,只有延性。”

陳耀天滿意的點了點頭,掌心內力一吐,頓時真氣如刀,延性只覺頭頂瞬間變得十分清涼,一時卻不知何故。

待陳耀天收回了手去,延性緩緩睜開眼,這才看到自己身上、周遭盡是碎發,這樣即便不用手去摸頭他也明白過來,這是陳耀天以真氣化作刀為他剃度的。不禁心中對陳耀天的武功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延性,你的雙手我有方可醫,我給你一個藥方,你去抓了藥,每天由我以真氣幫你過藥,九九八十一天之后,你的雙手便可恢復如初。”陳耀天既然收了延性為徒,自然是自信延性已經真正脫胎換骨。所以也就打算給自己的開山大弟子治好一雙手,總不能讓人家以為自己的徒弟是去天殘會挖角的吧。

“多謝師父”延性聽了心中不禁大喜,連忙躬身向陳耀天道謝:“弟子愿一生聆聽師父教誨。”

“善哉善哉……”陳耀天嘴里這么說著心里卻不免有些打鼓,聽他教誨?他自己現在都做事往往劍走偏鋒呢,不過總不至于大方向錯就是了。

且說等人都出去了,柳毅躺在沙發上喘了半天氣,忽然站起身來抄起個酒瓶子,對著昏迷中的小高摔去。

小高卻是就地一滾,恰好躲過了那酒瓶子。原來小高早就醒了,但是當時陳耀天還沒走,他只好繼續裝昏。可是他一時想不好該醒來和柳毅怎么說,而且柳毅這時候正在氣頭上,他只有繼續裝。

卻被柳毅給看穿了,柳毅一酒瓶子沒砸中他,氣呼呼罵道:“死了沒有”

“沒,沒有,嘿嘿,柳少,您消消氣,消消氣……”小高尷尬的捂著頭爬起來,生怕柳毅一擊不中再來個補射。

“消你媽啊沒死趕緊給我出去找幾個妞來要這個場子里最騷的”柳毅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小高嚇得趕緊跑出去。

根據柳毅話里的明示,小高很容易就理解了主子的意圖。他連忙拿錢開路,把這個迪廳里領舞的幾個美女全都給帶回到包間里去了。

朱迪是這間迪廳里最妖媚的領舞了,偶爾只要客人給的錢夠,還會客串下皮肉行當。此時她正眉目含情的貼到了柳毅的身上,一只雪白小手順著柳毅的手背沿著手臂一路緩緩的滑到了柳毅的胸口。手指輕輕在柳毅胸前搓動著,漸漸的食指和中指有意無意的剛好把柳毅的旺仔小饅頭夾在了指尖。

唔……柳毅頓時感覺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發干的嘴唇,他能感覺到身體燥熱起來,可是……他感應了一下小弟的狀態,頓時欲哭無淚——

沒反應

嗯?朱迪本來還在暗笑著男人都是一個樣,全是用下身思考的動物。卻忽然感覺到柳毅沒動靜了,她微微一怔,難道自己的魅力退步了?

哼真正的戰斗現在才開始呢

“柳少……”朱迪嘴里呢喃著,輕輕的把潮濕溫熱的唇瓣印在了柳毅的脖子上,然后順著柳毅的脖子一下一下的吻了上去,那輕柔嫵媚的動作看得一旁當觀眾的小高都是支起了帳篷。尤物啊小高心想可惜不是自己在享受啊

朱迪探出鮮紅的舌尖在柳毅的耳垂上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然后又把耳垂含在嘴里輕輕吸吮著。同時小手熟練的探向柳毅的褲子拉鏈,但是手一碰到,頓時朱迪心涼了半截,我x老娘就是伺候豬,豬也得哼哼兩聲吧你丫真是柳下惠啊,盡然硬都不帶硬的

柳毅欲哭無淚中……

看來必須得下猛藥了朱迪咬了咬牙,她往后退開一些,由于剛剛從舞臺上下來,她身上穿的還是演出服,上身是一件鑲滿銀光閃閃小亮片的橫胸,發育成熟的胸膛把橫胸撐得鼓鼓的,胯下一條同樣鑲滿銀色亮片的短裙,短裙剛剛遮住安全褲,把兩條又長又細的粉嫩大腿露在外面,看起來充滿了誘惑。而在她的短裙上方,露出一點紋身顏色,卻看不出紋的是什么。

朱迪俯下身,雙手撐著軟軟的沙發,勻稱的曲線使她嬌小的身軀看起來就像一只靈活的貓在逼近柳毅。然后忽然低下頭,像只小貓一樣用下巴在柳毅的下腹處蹭了一下,心里暗罵一句:狗日的還是軟趴趴的

跟著朱迪緩緩的爬到了柳毅的身上,朱唇在一點點的吻上去,最終變成騎坐在柳毅小腹處。熟練的校對準了位置,朱迪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起來,其中夾雜著呻吟,她緊緊摟著柳毅的脖子,小嘴對著柳毅耳朵,喘息聲和熱流一股腦噴在柳毅耳廓。

充滿彈性的翹臀緊緊壓著柳毅的要害部位,極為有韻律乃至狂野的磨蹭著,就像是研磨一般。漸漸的朱迪都摩擦出感覺來了,小臉緋紅的忽然直起身把柳毅的頭抱在胸口,用一對豪乳緊緊夾著柳毅的臉,“啊,啊……”朱迪忘情的呻吟著,就似要到了高潮。

小高在一旁看的口干舌燥,恨不能沖上去玩夾心餅干的游戲。可是他不敢,正在他心里意yin著的時候,忽然一直被動著的柳毅一把推開了朱迪,朱迪痛呼一聲摔在地上,怯生生的抬頭看這位惹不起的大少,只見柳毅猛地站起身來,仰天長嘯:“天啊——還是沒反應啊——”

陳耀天帶著延性回到了酒店,由于延性銀行卡里有著不少錢,所以延性就干脆在滄海大酒店里包下了一間房,要一直住到雙手痊愈為止。

安頓好了延性,陳耀天就揣著DV鬼鬼祟祟的去找林妃櫻了。

從柳毅對這個DV的緊張程度來看,陳耀天果斷認為這DV里隱藏著柳毅的不可告人目的。但是他又玩不轉DV,自然是只好求助于林妃櫻了,畢竟林妃櫻是他為數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之一。

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正是午休時間。林妃櫻本來想小睡一會兒的,但是既然陳耀天來了,也就強打著精神接待了他。

“這DV哪兒來的?”林妃櫻接過DV好奇的問。

“柳毅的,昨天我們班聚會……就被我拿來了。”陳耀天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昨晚的事情,當然少女不宜的情節就沒講給林妃櫻聽,只把當時的前因后果講了一下,讓林妃櫻知道了個大概。

“他去迪吧?”林妃櫻對陳耀天的話有點半信半疑,不是她不相信陳耀天,而是她覺得柳毅不太可能會去迪吧這種低檔次的地方玩。而且她就更不相信柳毅會少女什么的了,畢竟柳毅看起來風度翩翩的,雖然林妃櫻并不喜歡他,但覺得他也算是燕海數得著的一個青年才俊。

“看看就知道了唄。”陳耀天也不多解釋,反正他在意的是DV里錄制的到底是什么。

林妃櫻打開了DV,選擇了播放,由于DV屏幕很小,角度不對的話又容易反光,所以陳耀天湊過來和她肩挨肩的看著屏幕里。

一開始屏幕里是響起了嘈雜的音樂聲,有人說話聲和浪笑聲,但是屏幕里是黑的,緊跟著屏幕一歪,剛好就對著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柳毅,女的看起來年紀很小的樣子,還梳著兩個花辮子。柳毅正在把一杯東西灌進她的嘴里,看到這里林妃櫻不禁皺起眉頭,柳毅這小子實在是太不檢點了。

但是很快,喝下那東西的女孩忽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之前還在不斷的推著柳毅的手,喝下之后就開始風騷了起來,雙手不斷撕扯著自己的領口,忽然一下子把前胸扣子都給繃飛了,一對大胸猛地彈跳了出來。

然后柳毅就像是見了懶羊羊的灰太狼一樣,貪婪的撲上去一口嘬住了那女孩胸前嫣紅的蓓蕾……

“呀——”林妃櫻俏臉一紅,抖手就把DV摔了出去。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38
第156章解鈴還需系鈴人

“別——”陳耀天趕緊飛身去接,這要是給摔壞了,不就沒有了柳毅干壞事的證據了嗎?

“哼”林妃櫻別過臉去,她雖然年紀不小了,卻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處女。連三極片都沒看過的人,今天竟然直接一步到位看上了步兵片,還是自她怎么能不害臊?那小臉火辣辣的,尷尬的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耀天一個縱身魚躍,到了半空鷂子翻身順手海底撈月,把那DV險險的在落地之前抄在了手里。

之前他雖然認定柳毅是個壞人,但是對于壞到什么層次上,還不是很分明,畢竟當時并沒實施,也不知道究竟。可是在看了這DV里錄制的自之后,陳耀天才知道柳毅原來已經到了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地步,壞到底了

原本陳耀天還在想自己封住了柳毅的性功能是不是過了點,但是一看這DV,陳耀天覺得一點都沒過,甚至還該再狠狠整治他才成。

聽到林妃櫻冷哼,而且還別過臉去很不快的樣子,陳耀天才想到剛剛那種不妥的鏡頭讓林妃櫻看到實在是太尷尬了。

“櫻姐,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那里面是……”陳耀天自然是磊落的道歉,可是話說一半也說不下去了,這事兒鬧的

“不怪你”林妃櫻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好吧,心情暫時回轉不過來,頂多也就是表情回轉過來。恢復到平時的冷面,咬著牙道:“沒想到柳毅竟然會是這種人不他根本就不配當人他就是個禽獸”

“禽獸不如”陳耀天給加碼。

“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個?”林妃櫻問陳耀天,雖然柳毅追求她了很久,但是她對柳毅沒有任何意思,所以今天看到柳毅干的這些事情,只是作為圍觀群眾激于義憤而已。

“他們柳家有錢有勢,送到公安局也沒什么用。不如就留在我手里做一個籌碼,櫻姐你放心,我會給他慘痛的教訓的”陳耀天收起了DV,反正柳毅現在已經不能干什么了,要整治他,日子還長。

劉明也就是現在的延性搬進了酒店里,他本來就沒有什么行李,卻是落得輕松。

此時的延性正坐在大床前,一雙手捧著掛在胸口的項鏈墜。由于雙手手指已經廢了,他吃力的用手掌去托著項鏈墜,癡癡的端詳著項鏈墜上的一張小相片。

小相片上是一張清秀的臉,雖然相片很小卻仍能看得出那是個眉目如畫的美人。

不知不覺延性的一只獨眼眼眶濕潤了,原本看起來兇悍生猛的大臉透著說不出的哀傷與惆悵。

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延性嚇了一跳,連忙把項鏈墜塞進了衣服里,緊貼著胸膛,才起身應門。

陳耀天提著藥進來了,對延性笑道:“徒弟,我去給你配好了藥,趁著現在有空給你敷上。”

“多謝了師父。”延性連忙起身雙手合十躬身致謝,只可惜他雙手手指廢了,合十的時候畫面顯得有點詭異。

“客氣什么,哎?你哭了?”陳耀天看到延性濕潤的眼眶吃了一驚,他知道延性是個鐵漢子,沒想到竟然會看到延性的眼淚,這讓陳耀天大感詫異。

“啊,很疼的師父。”延性連忙抹了把眼睛,舉起雙手對陳耀天答道。

“是嗎……”陳耀天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被自己把手指撅斷的時候這小子也沒掉過眼淚啊,現在反倒哭了,這很明顯不是真話。但是既然延性不想解釋,陳耀天也就不愿多問,總要給人留點隱私空間。

至少一個人還會流淚,那是好事。

“那就趕緊來敷藥吧。”陳耀天說著讓延性先去清洗了雙手,然后仔細的把藥膏均勻的涂抹在延性的雙手手指上,同時以真氣渡之血脈。

延性的手指哪怕觸碰一下都是極痛的,現在被陳耀天如此治療更是疼得要命,卻只有咬著牙忍著痛,由陳耀天施為。

這是個體力活,陳耀天收工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但是還算順利,因為延性一直很配合,再疼也沒叫出一聲來,手指也沒有一點顫抖。

這就更讓陳耀天覺得延性心中有事了,要不然一個如此疼痛都能忍過去的鐵漢子,為何會自己獨處的時候眼淚婆娑?

“徒弟,再過兩天我便要回天龍寺去一趟,到時候你便隨我同去,也可拜見下你的各位同門長輩。”陳耀天忙完了便隨口吩咐道,原本他是不想這么早回天龍寺的,畢竟他在天龍寺里那可是最高輩分的大師,但是現在外面沒魂出個人模狗樣來,回去別人問起真不好回答啊。

但是陳耀天想起張筱舞身上的疤痕就心疼的要命,他又說了會回天龍寺去尋找藥方,所以這兩天剛好學校和酒店都能請出假來,就決定就此動身了。

“是,師父”延性又驚又喜,可以去千古名剎天龍寺嗎?真是太好了啊……

且說可憐的柳毅折騰了一晚上,始終都是沒反應,到了早上起來已經是形銷骨立,平白看著像老了十歲。眼圈都黑了,但是終究不肯死心,也不敢和家里說,喊著小高和他一起去找老中醫看病了。

這老中醫花白的胡子,看起來年紀一大把了,好像有些道行的樣子。柳毅不禁寄予了厚望,只希望能夠真的妙手回春。

那老中醫在柳毅指明的位置上按了兩下,捻著胡子道:“此乃曲骨穴是也,隸屬于任脈。中醫上針灸此處可以用來治療少腹脹滿,小便淋瀝,遺尿,疝氣,遺精陽痿,月經不調……”

“你他就說到底怎么回事吧”柳毅哪有耐心聽他在這里拽文,又折騰一晚上沒有了耐性,氣急敗壞的就開罵了。

“……”老中醫被罵的差點閉過氣去,可是旁邊小高馬上笑嘻嘻的捧上一疊鈔票,老中醫一看,估摸著怎么也能有兩三千,登時心里氣就消了。

“老朽也查不出來是什么癥狀,只知道似乎是有一團莫名之氣在你曲骨穴中,若不能除去,便從此無法再房。想來定是一位高人所為,是以老朽只有一個法子……”老中醫說到這里又習慣性的賣關子了。

“什么法子?”柳毅咬著牙追問道,要不是還求著這老中醫,他早就一腳踹上去拿這死老頭泄憤了。

“嘿嘿,”老中醫“唰”的打開了折扇,如同世外高人一般邊扇邊說道:“解鈴還需系鈴人”

“去你系鈴人”柳毅眼巴巴的等著,心中希望都寄托在這兒了,結果老中醫來這么一句,頓時氣得柳毅站起身來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哎喲,錢,錢——”老中醫嚇得目瞪口呆,卻見柳毅兩人已經出去了,急忙喊著錢追出去了,卻哪里還有人影。

“柳少,怎么辦……”小高屁顛屁顛的跟在柳毅的身后,故作十分關心的問道。

“怎么辦怎么辦你他就知道問我怎么辦……”柳毅咬牙切齒著,忽然停住腳步一個大耳光扇過去,扇得小高摔倒在地,怒氣沖沖的罵道:“我他不管你怎么辦給我去找高手不管花多少錢一定給我請個高手來”

小高趴在地上,捂著臉哭道:“柳少,為啥不讓咱們健身會所里那三個拳王去收拾他呢?”

“你他傻啊那三個拳王現在成天被記者盯著,你想我不能……的事情讓全世界都知道啊”柳毅氣得又踹他一腳,喝道:“你他到底懂沒懂老子的意思啊”

“哦,您是”小高頓時明白過來,原來主子是想找黑道殺手啊他不禁打了個寒噤,若是這樣說不定就要染上人命了,不過既然主子發號施令了當然要去做,誰讓哥吃這口飯的呢……

且說陳耀天帶了延性一同坐長途大巴去了天龍寺,雖然他可以找林妃櫻派車,但是還是沒有這么做。畢竟不是衣錦還鄉,窮折騰啥啊。

到了寺門口,陳耀天在前,延性在后,一前一后往山門而上。

這時忽然旁邊轉過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子,小八字胡,滿臉褶子,看起來就很猥瑣。攔住了陳耀天和延性的路,八字胡低聲道:“兩位兄弟,頭一次來天龍寺吧?”

陳耀天一怔:“為何這么說?”

“嗐看你們倆沒去一旁售票口買票唄”八字胡胸有成竹的說。

哦倒是忘記了,進天龍寺是要買門票的呢,現在的門票是二十元一張。陳耀天自己本身就是天龍寺高僧,哪里買過票啊,自然是沒想起來。而且他頭上頭發已經長到一寸長了,又穿著一身便裝,不熟悉他的人可是難看出來他就是永生法師。雖然延性也是光頭,但是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只會讓人想到越獄犯,可沒人會覺得他會是個和尚。

見陳耀天不語,八字胡便跟著說道:“兄弟,你們倆人要是買門票進去,得要四十塊錢呢哥有條路子能帶你們進去,每人就收你們八塊錢,咋樣?”

“什么?”陳耀天驚訝的看著八字胡,挖宗教主義墻腳啊?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38
第157章有情況!

見陳耀天如此驚訝,八字胡卻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自然不是第一天拉客了,之前接觸的客人也是表現驚訝的居多,畢竟誰都難以相信這種佛門凈地也會有如此齷齪的事情。

所以八字胡神神秘秘的說道:“兄弟,其實這天龍寺要是少收點錢,五塊十塊的,給他們也沒什么。可是二十塊可就太多了,二兩拉面才三塊錢,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對吧?”

陳耀天很感興趣的樣子問道:“你有什么路子能把我們帶進去?”

“放心吧您就哥里面有人你們要是不相信,到了再給錢咋樣?”八字胡看陳耀天他們好像已經動了心了,連忙趁熱打鐵的道。

“好啊,那你帶路吧。”陳耀天倒是想看看,這八字胡打算怎么把他們帶進去。據他所知這天龍寺四處都有高高的圍墻圍著,即便有小門的地方也都是鐵門鐵鎖,他當年想出去都不容易,何況現在想進去?

“哈哈,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哥里面有人”八字胡強調著這一句,引著陳耀天他們離開了山門,往一側沿著圍墻走去。

這圍墻外邊環境特別差,臭水溝散發著難聞的味道,只有一條窄窄的跟田埂子似的小路能往前走,彎彎曲曲也不知道通向哪里。

陳耀天和延性跟在八字胡身后,一路走去,中途還要過溝,溝里有幾塊大石頭踩著過去,真可以稱得上是跋山涉水了。

最后終于到了圍墻邊一個小鐵門旁,這小鐵門外邊還有著一片片的菜地,陳耀天是認識這里的。這一帶是天龍寺的菜園子,除了值事的和尚,一般來說很少有人過來。

陳耀天從背包里拿出墨鏡來戴上,這樣一來即便是寺廟里的和尚,除非是朝夕相處的方丈永能、師侄延信他們幾個以外,不熟悉的都認不出他來。

那八字胡敲了幾下鐵門,挺有節奏的,顯然是暗號。然后那鐵門拉開一條縫,露出半張臉來。

陳耀天一看那半張臉,頓時認出來是誰了。因為這張臉實在是標志性了,上面長了塊大拇指大小的黑皮,黑皮上還長滿了又黑又粗的短毛。這人乃是園頭僧延智,園頭僧這職務乃是專管種菜的,職權不大,也沒有什么油水,卻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路子賺錢。

可惜實在是好認,即便半張臉也被陳耀天一眼看出來了。

往外看了一眼,延智有些不快的斥責道:“阿財,你小子還能干點什么啊這半天才送了兩個人來”

“有倆人就不錯了,我可是費了不少口舌的……”八字胡阿財嘟囔著,伸手跟陳耀天要錢:“怎么樣兄弟,沒騙你們吧?趕緊給錢吧,倆人一共十六”

陳耀天本想亮出本尊來訓斥延智一番,可是不禁想到自己也曾經伙同師侄延信做過一些勾當。或許這延智也有什么難言之隱?

陳耀天這么一想,就覺得應該暫時放一放,且去查一查這延智究竟做這勾當的初衷是什么再做理論。

于是陳耀天便掏出了錢遞給八字胡阿財,阿財直接把十塊錢那張票子遞給延智。延智不爽的接過錢,他也沒看出來陳耀天是誰,想錢想瘋了的,就開門放陳耀天師徒二人進去了。

陳耀天領著延性到了寺廟里面,延性忍不住問道:“師父,為什么要給他錢?”

“呵呵,我自有打算。延性,你一身輕功還在,就先留在這里監視著那園頭僧延智,看他究竟是賺錢要做什么。”陳耀天安排道,延性雖然沒了鷹爪,輕功還在,菜園子附近極少有人來,延智又沒什么功夫,相信不會出什么意外。

“是,師父。”雖然延性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依言而行。

方丈室里,方丈永能正在翻閱著,忽然門外一個和尚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師父,師父,不得了啦——”

“觀一切音聲,如風過樹。觀一切境界,似云浮空。”永能大和尚頭也不抬,很淡定的批評自己的徒弟:“延信,你修禪時日也不短了,怎么還是如此慌張?”

“是,師父。”延信只好恭恭敬敬的低頭站好,雙手合十:“弟子延信,有事稟報。”

“講。”永能端起茶杯,漫不經心的品了一小口,他本身就長得肥頭大耳的,看起來就跟彌勒佛形象似的,就是耳朵小點,而且人家彌勒佛總是笑口常開,他永能卻總是板著一張臉,倒像是四大天王了。

“師父,永生師叔回來了。”延信慢條斯理的匯報著。

“噗——”

永能剛喝下那一口還沒咽下去呢就全噴出來了:“那妖……永生師弟回來了?在哪里?”

一看永能這么大反應,延信不禁暗地里撇嘴,還什么如風過樹、似云浮空呢,這么快就露餡了吧?

但臉上可不敢表示出來,恭恭敬敬的說道:“永生師叔看到我先打了個招呼,讓我來跟您說明,他先去塔林祭拜師公去了。”

延信是永能的徒弟,延信的師公,自然就是永能和陳耀天共同的師父行德禪師。

這臭小子……永能二話不說站起身來:“走,我們也去塔林。”

“是。”延信連忙跟在永能身后,別看永能是個大胖和尚,功夫可不賴,真是健步如飛啊。

永能和陳耀天雖然是師兄弟關系,但是陳耀天生下來就被送到天龍寺,其實帶著陳耀天長大的反而就是行德禪師和永能他們幾個師兄。尤其是永能,喂陳耀天喝米湯,給陳耀天換洗ni什么的,真是當師兄跟當爹沒什么區別了。當然也就是永能的平素表現讓行德禪師看在眼里,是以接替的才會是永字輩排名并不是最靠前的永能。

和尚是不能結婚生子的,所以對永能來說,這個小師弟就和自己的孩子沒什么區別了。知道陳耀天來,他怎么會不著急?

看到平素里一步三搖的大方丈忽然腳下生風,不管是和尚們還是香客們都是莫名驚詫,這大方丈是腫么了?

此時陳耀天正走在無數古塔之間,每一座古塔之中都永眠著一位得道高僧。他們生前都曾經是佛門一顆璀璨明星,但是此時都只能靜靜的在這里陪伴著青山古剎。

那須發皆白的老僧,依舊是執著大掃帚,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地面上的落葉和雜物。灰色的僧袍依舊一塵不染,布滿溝壑的臉、孤獨的背影,讓他整個人就像融入了這塔林的背景之中,渾然天成。

陳耀天走過去,先向那老僧雙手合十躬身一揖。以前的時候,陳耀天來拜祭師父,也同樣會先向老僧行禮,那老僧都是自顧自的掃地,對陳耀天視若不見。

可是今天,那老僧卻是抬起頭來,對陳耀天微微點了點頭。一雙渾濁的老眼在陳耀天臉上停頓了剎那,然后又低頭去掃那似乎永遠都掃不完的落葉。

陳耀天不禁微微感覺詫異,可是似乎又沒什么不對。這個老僧,雖然年紀很大了,卻并沒有什么輩分,也在寺里沒什么職司。陳耀天依稀記得從自己懂事開始,這個老僧就在這里了,一晃許多年,老僧似乎容顏都沒怎么變過。陳耀天也曾問過寺里的人,但沒人知道這老僧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說是負責守護塔林的。

行過了禮,陳耀天便很快尋找到了行德禪師的所在。他虔誠的跪下,雙手合十,低垂雙目,口中念念有詞。

掃地老僧抬起頭來,再次看了一眼陳耀天的背影,點了點頭,便再次低頭掃他的地去了。

“師弟”

永能疾行而來,把延信給遠遠的甩在了后面。

“師兄”陳耀天心中一喜,連忙先向師父告罪,這才起身和永能抓住手,師兄弟二人都是心中激蕩,眼眶濕潤。

雖然相別并沒有多久,師兄弟兩人卻是抓著手久久說不出話來。延信在一旁陪著,不由得也抹了兩把老淚……

師兄弟二人有段日子沒見,自然是聊了許多,不覺已經是日落西山,于是去進食了齋飯。陳耀天便跟永能說要去藏經閣查點東西,永能也沒有抓著他不放,這一下午已經是耽擱了不少事情。

陳耀天先去菜園子給延性送了飯菜,這才去了藏經閣查找能夠給張筱舞去除疤痕的方子。要知道習武之人難免磕磕碰碰,治療外傷的方子尤其多,只是去除疤痕的卻不知放在了哪里。因為就那一個方子,而且都是大老爺們兒也不在乎疤痕,反而沒人提起。

陳耀天也是小時候博覽群書,無意中看到過一次。但是藏經閣中藥典方子何其多,要翻找出來也是一項偉大的工程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陳耀天在燈光下努力翻找著,看了一晚上的書,真是兩眼都花了。正在這時,陳耀天的手機忽然響了,陳耀天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收到了一條延性發來的短信。

“師父,有情況,速來XX區XX街XX按摩會所”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40
第158章開光

陳耀天對市區其實不太熟悉,對于延性所說的XX區XX街XX按摩會所就更加不了解。所以只好出山門搭了輛出租車趕去延性所說的地方。

小和尚還俗有段時間了,可是對于這花花世界還是陌生的很。按摩會所那種地方,陳耀天雖然知道其存在,卻并沒有進去過,也沒有聽人提起過。他所處的環境比較純潔,學校里的同桌是蘇暖暖,蘇丫頭可不知道這調調。雖然柳思源知道,他可不敢跟陳耀天提,怕陳耀天告訴他老爸或者爺爺那就死定了。酒店那邊辦公室里都是女孩,包括林妃櫻在內都只知道這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不好在哪里,卻也說不出四五六來。

但是陳耀天上了出租車說到XX區XX街XX按摩會所的時候,司機卻是報以曖昧的一笑,讓陳耀天感覺有點怪怪的。

那XX按摩會所乃是在一處燈火闌珊處,酒紅色的燈光透著說不出的旖旎。陳耀天走到門口看了看墻上的燈箱牌,紅底黃字非常醒目的標注著歐式油壓九十八元六十分鐘、精油開背一百三十六元一百分鐘、shēngzhí器保健什么什么的,以陳耀天的見識很多都看不太明白,能看明白的就是中醫推拿什么的,覺得也沒什么不正經的。

陳耀天正在門口晃呢,忽然一個人影閃過來,陳耀天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開山大弟子延性。

“師父您可來了,再晚點就快結束了”延性眼巴巴的跟陳耀天表功呢。

“這個我看著也算正經,會不會是延智打理菜園子扭了腰,來找師父推拿兩下啊?”作為十足的門外漢,陳耀天覺得得先問清楚了來。

“師父……”延性看著陳耀天純潔的眼神,不禁在想師父真是冰清欲潔啊

雖然延性是當徒弟的,可他是半路出家,從監獄坐牢出來之后tǐng破罐子破摔的,沒少到過煙花之地。對按摩會所里的勾當,可是熟門熟路。

“師父,您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延性覺得事實勝于雄辯,自己空口白牙說啥都白扯,反正都到這里了,還是直接看看比說啥都好使。

“古古怪怪的……”陳耀天看了一眼延性,這老徒弟笑得十分猥瑣,一看就不像有啥好事。

“前面帶路。”

“是”

延性和陳耀天一前一后的就從正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有漂亮的女經理迎上來:“兩位需要什么服務……”

“找人”延性不等她說完就直接把話頂了回去,他長得聽魁梧的,又是剃著光頭,斜斜勒著一個黑眼罩遮住一只眼,一雙手chā在kù兜里,看起來要多痞有多痞。延性要知道給別人留下的是這印象一定會淚流滿面的,尼瑪,魁梧也有罪啊?光頭那是師父給剃的啊一只眼是被以前的師父挖的啊雙手chā在kù兜里……不chākù兜里放外邊看著跟激爪子似的不丟人啊?

他是無力吐槽,卻是把那女經理嚇得后退兩步,看看延性那樣子,她不禁懷疑是不是黑道上的朋友過來找茬的。

延性也不理她,領著陳耀天就上樓了。兩人腳程也快,眨眼就到了三樓一間按摩房門口,延性努努嘴:“師父,就這里邊”之所以努嘴,是因為手不好使了……

延智渾然不知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這時候他正在享受著美女技師的按摩。現在延智已經是脫得赤條條的,真正的一絲不掛趴在按摩床上。

背后的美女技師上身已經脫光了,正在用她的一對豐滿胸膛給延智推著油。延智只覺血脈上涌,胯下小和尚早已化身金剛。

這妹子胸不但大,而且很堅tǐng,兩顆葡萄硬硬的,滑動在后背肌肉上,真是爽啊延智心滿意足的想著,還好自己聰明,開拓了這么一個外快途徑,一天下來少說也能賺上五六十,運氣好的時候一百多塊也有。不然哪里可能每天晚上都來享受這么舒爽的美女按摩?

正想著呢,延智忽然感覺到背后的美女技師已經把攻略重點轉移到了屁股上。先在屁股上抹上精油,用手cuō揉了一陣之后再次用大胸去推著。當美女技師的葡萄從他的屁股溝擠過去的時候,延智感覺自己就快要瘋了,顧不得后面的步驟,急忙翻過身來道:“來來,別那么多費事的了,直接來”

美女技師嘻嘻一笑,她其實早就知道這是個和尚。延智光顧了她幾次之后,由于一直在寺廟里涉世不深,就被這美女技師把實話給套出去了。美女技師還以為和尚來推油會比較純潔呢,沒想到反而更猴急。

知道延智想要的是什么,美女技師便把精油先倒在了延智斗志昂揚的小金剛上,然后把雙手搓熱,將那小金剛握在中間,輕輕的cuō揉著,延智頓時爽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哦,哦……用嘴用嘴”延智恬不知恥的喊著,那美女技師有意搖了搖頭:“延智師父,你懂的……”

“我懂我懂,我給小費,給——”延智這時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里還顧得什么錢不錢的,反正每天在小鐵門守著自然就有錢送上門來。

美女技師如愿以償,滿意的笑了下……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了

“咚——”

一聲巨響,房門重重的撞擊在墻壁上,磕掉了一塊墻皮,嚇得房間里的一男一女都是瞬間石化了。美女技師和延智腦子里都是一懵——

警察臨檢?

這個徒弟真是太沖動了……陳耀天瞅了瞅延性,為什么不敲門呢?

可是定睛一看,陳耀天立刻覺得沖動是應該的。

只見一個光頭男人正赤身露體的躺在窄窄的床上,渾身赤露o著涂滿了亮晶晶的油,胯下的小金剛被一個赤露o著上身、下身也只穿了條剛剛蓋住屁股的短裙的風sāo女子含在嘴里。當陳耀天看過去的時候,那小金剛正在迅速的萎頓……

陳耀天一看頓時火冒三丈,那赤身露體還渾身涂滿了油的光頭男人不是延智還能是誰?

黑著臉陳耀天兩步走了過去,揮手就是一個大耳光,直抽得延智哀嚎一聲,順著咧開的大嘴,幾顆大牙打著旋飛了出去。

美女技師一看不是警察,頓時安下心來,飛快的去找衣服穿。這孩子干這事兒就注定了見到什么事兒都得沉默應對,要聲張至少得穿好了衣服的再說。

延性堵在門口,虎視眈眈的瞪著被那女經理領著跑來的兩個保安。這兩個保安都是魁梧的壯漢,剃著青皮頭,過來就要憑借身強力壯去撞開延性。

可惜延性雖然沒了鷹爪,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延性把腳一抬,“啪”的一腳踹在前面那保安臉上,那保安直接往后栽倒,陷入昏迷之中。這一下就把另一個保安給震住了,在門口吆喝著喊人,卻再不敢上前。

延智被扇了這么一個大耳光,還不知道死活呢,慌亂中他也沒認出陳耀天來,跳下床拉開架勢,把他那練了幾十年才只有三分熟的天龍羅漢拳往陳耀天臉上打去。

“嗨弓步沖拳”

這小子給自己壯膽,連招數都喊了出來,只見他上動不停,重心前移,右腳成右弓步,左拳收回抱于左腰側,同時右拳內旋向前以平拳沖出。招式倒也不算錯,只可惜氣勢上差得太遠,不像是要打人,倒像是告訴別人別打自己。

陳耀天冷笑一聲,同樣右腳踏出弓步,左拳回收于腰側,右拳內旋向前平拳沖出,沉肩送肩,力達右拳面,便聽到“呼”的一聲風響,乃是勁道振動空氣之聲。

“呯——”

兩個拳頭不偏不倚撞擊在一起,拳面對拳面,延智頓時慘叫一聲,向后倒飛出去,直接撞在了墻壁上,然后滾落下來的時候整條手臂都抬不起來了,眼淚直流。

我了個去,還他娘的告訴老娘是天龍武僧呢美女技師看著心都涼了……

“你,你,你……你是誰?”延智好歹也在天龍寺幾十年了,怎會看不出陳耀天用的招數和自己一樣?他管理菜園子,實在是太偏遠了,根本就沒和陳耀天朝面。是以看著陳耀天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是誰。

陳耀天縱身一躍,便輕輕巧巧跳過那按摩床,逼近靠著墻縮著的延智,一腳踩在延智胸口上,滿腔怒火卻是面露慈笑道:“阿米豆腐,老衲長了頭發,師侄你就認不出來了?”

一看到這招牌式的妖孽笑容,延智登時渾身一震,顫抖著叫了出來:“你你……永生師叔?”

“你還認識我這個師叔啊?”陳耀天一巴掌拍在延智光頭上,就留下個通紅的手指印,依舊是笑瞇瞇的問道:“延智師侄,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里干什么來了?”

“永生師叔,我,我……”延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圓謊,下意識的他就不敢在陳耀天面前說真話,也不知怎么憋出一個蹩腳的理由來:

“我是來給她開光的”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41
第159章挖蚯蚓

“開光你開的可真光啊”陳耀天氣得直接一大腳踹在延智臉上,頓時鼻血長流。www..這個時候外面鬧鬧哄哄的聲音更響了,陳耀天隨手撿起延智的衣服丟他頭上:“趕緊穿上跟我走”

家丑不外揚,更重要的是一旦被人知道了延智的身份,那天龍寺的數千年清譽可就毀于一旦了。

陳耀天可是擔不起這個罪名,要真造成這結果他更無顏去見行德禪師。其實陳耀天也知道,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兒都有,他需要做的就是把這延智帶回去,交給方丈師兄處置。

要知道事情鬧大了,那將是對佛教的一大重大沖擊。只怕從此佛教就此衰落,人們心中的信仰也將喪失。

其實這并不是天龍寺獨有的事情,在這物欲橫流處處散發著腐壞的味道的世界,出家人的淪落,不過是其中灰暗的一角。二零零三年九月,米國波士頓天主教區賠款八千五百萬米元,賠償五百五十二起牧師性侵犯案件。米國洛杉磯天主教管區神父的性犯罪,使五百多人的身心遭到巨大的創傷,大主教管區將支付超過十五億米元的賠償……

那么其他的牧師、神父、和尚、道士是不是就都冰清欲潔,戒色了呢?不除了年老體衰、性冷淡和性無能等非正常人外,大部分男性出家人戒色都是騙人的,不是私下,就是手yin。

大概也就是陳耀天這種可憐兮兮的從生下來就在寺廟里長大,又是方丈的徒弟沒人敢招惹,否則早就被些知道情趣的和尚給玩弄、帶壞了。

是以陳耀天今日是如此的憤怒,出家人,怎么可以出來做這種皮肉生意

他不知道的,他管不到。但是他既然親自撞見的,豈能輕饒?

“知道了師叔……”延智不敢多說,趕緊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也顧不得一身油、灰,穿好之后就灰溜溜的跟在陳耀天身后走。陳耀天那可是天龍寺的妖孽,上上下下誰不懼他三分,雖然陳耀天已經還俗了,看到他延智早就魂飛魄散,只知道老老實實的跟著,讓走就走讓停就停。

此時門外卻是已經吵吵嚷嚷圍了不少漢子,也不是穿保安服的了,都是膀大腰圓的大漢,個個臉生橫肉,手里提著砍刀鐵棍什么的家伙。

延性獨自擋在門口,渾無懼色。這時那邊管事兒的到了。只見人群一分,一個穿著西服剃著青皮頭的中年胖子走了出來,兩只小眼睛透著兇光,皮笑肉不笑的問女經理:“誰敢在我簡三兒這兒鬧事?”

“三哥,就是他們”女經理一看到這胖子簡三兒來了,終于是有了主心骨,連忙湊過去報告:“三哥,這倆人說是來找人的,結果一腳先把門踹壞了,跟著進去就毆打客人我看他們也像是道上的”

簡三兒聽著,小眼睛含著煞氣的盯著陳耀天和延性。他也算是本地一個大流氓頭子,道上都稱他一聲“三哥”,仗著黑道上的勢力開的連鎖按摩會所,賺了不少錢。正趕上他今天就在這邊呢,聽說有人來砸場子,立刻怒氣沖沖的召集了弟兄過來擺平。

聽完簡三兒皮笑肉不笑的轉動著粗脖子,完全不把對方兩人放在眼里的道:“小伙子,這事兒干的不地道啊到你們三哥場子里來鬧事來了啊?啊?”

延性看了看走廊里已經匯聚了估計三四十個手持兇器的流氓痞子,要是動起手來——他一對鷹爪沒有被廢之前那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是現在只靠雙腳的話對他來說就太勉強了些。畢竟這里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要跑路還怕會迷路呢。

他是在黑道上走過的人,懂得些規矩。陳耀天在里面收拾延智呢,延性吃不準師父是要怎么解決,就自作主張的對簡三兒道:“三哥是吧,我們今天只是要把人帶走,沒別的意思。借條路,日后好相見。”

聽延性這么一說,簡三兒就把小眼睛瞇起來了,聽口氣這獨眼龍也是道上的。可是夠傲的啊跟三哥說話連手都不帶從兜里拔出來的簡三兒感覺tǐng掉面子,口音上分辨獨眼龍是外地人,現在到這里玩強龍壓地頭蛇來了?簡三兒心說今天我讓了,以后誰還跟我混啊?

“哼哼——”簡三兒干笑兩聲:“兄弟,出來混得講規矩。我簡三兒在這兒開場子,來玩的朋友大多是沖著簡三兒這字號安全不管黑道白道到我這一畝三分地兒來都得給我簡三兒幾分薄面客人既然來消費了,那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客人只要在這里,我就得保護人家安全你們哥倆兒來說把客人帶走就帶走了,以后誰還敢來我這兒消費啊?”

延性卻不善于言辭,被簡三兒這么一說就說不出話來了。正好這時候陳耀天揪著延智也出來了,聽到簡三兒這話就不高興了,冷笑道:“我們就是要把人帶走,小三兒你打算怎么辦?”

陳耀天不是黑道也不是白道,自然不會把簡三兒一個流氓頭子放在眼里。他這一句卻是犯了眾怒了,本來因為簡三兒說話而安靜下來的流氓地痞們又哄的鬧起來了,嚷嚷著要砍了陳耀天。

“行小子有種”簡三兒小眼睛翻動著兇光:“既然你們要來硬的就別怪三哥我手黑了只要你們走的出去那就走吧”

隨著簡三兒這一句話音剛落,走廊里的痞子們都把手里的片刀亮出來了,一時間刀光劍影的看著場面tǐng嚇人。女經理嚇得趕緊躲得遠遠的,生怕刀劍不長眼被殃及池魚。

看了一眼氣勢洶洶的持刀痞子們,陳耀天扭回頭對延智、延性兩人道:“都跟在我身后。”

“是,師父”

“是……師叔……”

陳耀天轉過身面對著這些不知死活的痞子們亮出了雙掌,然后——

噼里啪啦……

簡三兒怔怔的看著三個光頭走了,走廊里留下幾十個躺在地上呻吟的小弟。

女經理這會兒溜回來了,自認為很會來事兒似的掏出小手絹給簡三兒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三哥,要不咱報警吧……”

簡三兒回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滿肚子的恨意全發泄到女經理身上了:“你他就是個傻我們是干什么的啊報警報你啊”

陳耀天回到了天龍寺,就把延智去交給了方丈永能。他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該怎么審判、怎么處置,自有方丈去定奪。陳耀天要是再伸手,可就不合適了。

永能知道了來龍去脈,真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連夜審判延智。至于陳耀天,也沒睡覺,連夜到藏經閣去查資料去了,他的假期只有三天,已經過去了一天了,他必須盡快查閱到給張筱舞治療疤痕的藥方。

一直到天破曉的時候,陳耀天的身邊已經堆了許多本書了。看到那藥方的時候,他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用上,所以根本也沒記是在哪本書的哪一頁上。

這一本本翻下來,即便陳耀天內功深厚,此時也是熬得兩眼通紅,眼珠子上都是血絲。

終于陳耀天在某一頁上翻到了自己當年看到的那個藥方——欲環秀

就是這個

陳耀天興奮的一躍而起,連忙一字一字的查看著這個欲環秀的藥方:原來是取欲環蚯蚓放到欲瓶里,再放少許白糖,這種欲環蚯蚓的身體只要遇到白糖就會極快的化成水,這水就是欲環秀了。然后把傷疤挑開,再把這欲環秀涂抹在傷口上,一天涂抹三次,很快就會傷口不留疤痕,皮膚表面光潔如初。

一般的蚯蚓是不行的,必須要欲環蚯蚓才好。關于這欲環蚯蚓,在這本藥經中是有傳說記載的,在隋末唐初的時候,有一位得道的高僧走在田邊,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條蚯蚓,把這條蚯蚓從腰間踩斷了。雖然這蚯蚓能自己長成兩條,但是這位高僧終究認為是罪過,便把自己的經書撕下一條來,卷在了蚯蚓的腰間,說也奇怪,這經書一卷上,那蚯蚓便重新長好成了一條,毫發無損,只是腰間多了這么一條像欲環似的圈子。再后來,這蚯蚓便轉世成了一個美貌女子,腰間瑩白如欲,就是那四大美人中的楊欲環。所以這蚯蚓就叫做欲環蚯蚓,如果不知道這典故的人便會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蚯蚓,其實不然,這種蚯蚓能夠清涼止痛、去腐生肌、去除疤痕,極其奇妙。

這種蚯蚓卻是極為難得,并不是哪里都有的。但是陳耀天從小沒少玩挖蚯蚓的游戲,自然是知道這天龍峰下欲帶湖畔就有這種欲環蚯蚓,小時候他還經常抓了玩的。

“太好了”陳耀天立刻放下藥經,顧不得自己一夜未眠,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沖向了天龍峰下欲帶湖。

忙碌了一晚上的永能禪師揉著太陽穴走出了方丈室,年紀大了,真是熬不得夜啊要說那該死的延智,竟然做出這種敗壞佛門清譽的事情來,真是罪不可贖

哼永能禪師哼哼著走出門去,沒走幾步剛好遇到延信,便問道:“延信,你永生師叔呢?”

“師父,永生師叔他……”延信抓了抓光頭,期期艾艾的道:“他……他……”

“他什么啊他?”永能禪師不滿的道:“觀一切音聲,如風過樹。觀一切境界,似云浮空。我昨日指點的你,今日便都忘了么?”

“師父,永生師叔正在欲帶湖挖蚯蚓呢”延信豁出去道。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43
第160章心亂如麻


永能看到陳耀天的時候,陳耀天正是兩手泥沙的在挖蚯蚓呢。原本干干凈凈的衣服現在看著跟犀利哥似的。

“師弟,你這是在磨煉心性么?”永能雙手合十感嘆道:“不求名利不求榮,只么隨緣度此生,一個幻軀有幾日?為他閑事長無明。沒想到師弟的禪心在世俗愈加洗練……”

這老和尚是被自己師弟給折磨慘了,有心也賣弄下,卻見陳耀天眼神古怪的看著他,永能心里咯噔一下的,糟了,莫非又說錯了?

“師兄,我只是在挖蚯蚓而已。”陳耀天有點哭笑不得,手上卻沒停。

“呵呵,師弟說笑了,你怎么可能只是在挖蚯蚓呢?是不是悟到了什么,又不可說呢?”永能遮遮掩掩著,身為一寺方丈,總是說不過自己師弟實在是丟人。這也不能怪他,每每接觸的都是凡夫俗子,這師弟卻是嬉笑怒罵自有道理,不是一般人啊。

可憐的師兄……陳耀天看著永能的樣子嘆了口氣,以前都是自己總是喜歡捉弄師兄,仗著自己記性好記下來許多佛理,一有什么事就喜歡拉出來佛理壓人。師兄辯不過自己,吃了不少苦頭。

現在自己在俗世中走了這么一遭,反而不太喜歡說佛論禪了,只因覺得這許多禪理終究只是空說,到了實在之處,還是得去做才行。倒覺得以前太過于耍嘴,所以現在對永能也沒有再辨禪機。結果永能反倒不適應了……

“好吧,我是悟到了,但是佛曰不可說。”陳耀天嘆了口氣說道。他這么一說,永能反倒是放下心來了,要不然永能這心總得懸著。

永能松了口氣,道:“不可說便不需說,師弟啊,昨夜你送來的延智那孽障,做下的孽已經查證屬實。老衲已經把他逐出寺去,并著令戒律院的師侄把他送去公安局處理。此事也是給老衲敲響了警鐘,我決定自今日起主抓德、行二字,一定要杜絕此類事情污穢了千年古剎的清譽。”

“師兄所言甚是,善哉善哉。”陳耀天表示贊同,同時他的雙手也沒停下過,依舊在辛辛苦苦挖蚯蚓。

“那師弟你……”永能來就是想征詢下陳耀天的意思,但是現在看陳耀天好像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覺得有點費神。自己這師弟真是個奇葩啊,和尚里的妖孽啊,這好不容易回來“探次親”,倒是耗費這許多時間挖什么蚯蚓啊?以兩人在寺里的地位,難道不是該舒舒服服的相對品茶博弈才合乎邏輯嗎?

“師兄您先回寺里吧,我挖好了就回去。”陳耀天應了一聲,繼續忙活。他的時間不多了,明天下午一定要搭車回燕海了。他記得時候欲帶湖邊的欲環蚯蚓雖然不多,但如果挖上幾十條蚯蚓總是會有一條欲環蚯蚓的。可是今天他挖了一大早,也沒挖到一只。估計就是環境污染造成的,真是造孽啊……要物種滅絕肯定是不會,但是欲帶湖周圍卻確實很少見了。

“哦……”永能應了一聲,見陳耀天果然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好自行返回寺里去了。

永能在的時候,延信和延性兩人站得遠遠的伺候著。等永能走,延信就隨永能一起回去了,延性過來熱心的道:“師父,我幫你”

陳耀天看看自己徒弟的雙手,沉默了……

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陳耀天挖了整整一天一夜,終于到第三天早上的時候,挖到了八條欲環蚯蚓,但是為了保護物種著想,陳耀天又放回了六條,只取了兩條走。

回到寺里,陳耀天又著令監寺大和尚仔細周圍的自然環境,好生保護。那監寺大和尚才因為延智的事情被方丈罵的狗血淋頭,對陳耀天的吩咐自然是諾諾連聲不敢違背。

陳耀天又陪著永能等幾位師兄講佛理辨禪機了半天,各有領悟,到了下午的時候,用過齋飯,陳耀天便帶著延性跟各位師兄和許多師侄、徒孫辭行了。

京海高上,一輛軍用吉普正在高行駛著。坐在后車座的張筱舞輕輕搖下車窗,目光有些癡的望著窗外。

由于毗鄰海濱,所以高路的那一側是無窮無盡的大海,海邊則是金黃色的沙灘。驀然看到,自然是極美的自然風光。但若是半時一時的這么看下去,可就未免太枯燥了些。

坐在前排的兩個女兵自然是看出來張筱舞的變化,兩人不禁相視一笑,以她們幾年的朝夕相處,一切不言中了。

連長可是從來都不會輕輕的搖車窗呢,還記得以前連長搖車窗的把手就跟鄉下動拖拉機似的使勁轉。連長也從來不會去癡癡的看著一個方向,半時一時不挪眼睛呢。和未婚夫見面后的連長變了,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呢。

張筱舞自然是不知道兩個手下在嘀咕著什么,她卻是在想著陳耀天究竟打電話找她什么事。從兩人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也有一個多月了呢,中間也見過兩次,但是從來都是她主動去找陳耀天,這次卻破天荒的陳耀天主動打電話給她,說要見她。

盡管陳耀天沒有說什么理由,盡管張筱舞當時還在集訓新兵,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就來了。

難道老公要見老婆,還需要什么理由嗎?

老公,老婆。

一想到這兩個詞,張筱舞就不自禁的臉紅,她平時雖然做得大大咧咧跟男生似的,其實內心里仍然有她柔情似水的一面。只是軍人世家見不得兒女柔情,就算她是女孩子也一定要剛強似鐵。所以她的柔情,就像是寶藏一樣深深的埋藏在心海中某一處無人知曉的島上,等待著海盜去披荊斬棘、乘風破浪的把寶藏找到掘出來。

陳耀天就是那個海盜。

不知道這家伙第一次約見自己,是有什么事呢?他是不是想自己了?張筱舞不自禁的摸了摸臉,有點燙手,這可不該是五兒有的表現啊張筱舞連忙強迫自己恢復正常,前面可還有兩個手下呢。可是越強迫越不行,張筱舞只好干脆把頭探出去,迎著帶著腥味的海風,讓風去吹散她臉蛋上的溫度。

完了完了,連長被俘虜了……兩個女兵默契的一起脫帽默哀。

“干什么?怎么突然兩人一起脫帽?”張筱舞的警惕性沒的說,第一時間就現了,好奇的問道。都是她貼身的人,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其實她就像個大姐姐對著自己的妹妹們,雖然她年齡的。

“沒什么,熱……”兩個女兵敷衍著,這個理由顯然很蹩腳,兩個女兵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可信度太低了。卻沒想到張筱舞竟然只是“哦”了一聲,又繼續看海去了……

完了完了,連長徹底沒救了……兩個女兵心里哀嚎著。

陳耀天給張筱舞打電話的時候是下午上車的時候,結果張筱舞心急火燎的就來了,反而比陳耀天還先到燕海。

到了燕海一打電話才知道陳耀天還在路上呢,張筱舞給鬧了個大紅臉。只好先去拜訪了老奶奶,一直等到晚上陳耀天才到。

這時候張筱舞才現自己犯了個大錯誤,再沒處去也不該來找奶奶啊。老奶奶一看孫子孫媳fù難得湊一塊兒來看自己,怎么舍得放人?非得留倆人一起吃晚飯、再過夜不可。

陳耀天自然是要聽奶奶的話,事實上家里他最聽的就是奶奶的話。張筱舞也沒辦法拒絕一個慈祥的老人,雖然她明知道這位慈祥的老人是有預謀的……

果不其然,吃過了晚飯,了會兒電視,老奶奶就開始催陳耀天和張筱舞去睡覺了。不用說,自然還是西屋那張bsp;當著老奶奶的面,陳耀天也沒好跟張筱舞說出原委來。等到兩人都進了屋,單獨相處的時候,陳耀天才終于跟張筱舞說了實話:“五兒,其實我這次約你來,是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么事?”張筱舞看陳耀天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有點緊張——莫非他想和自己……那個那個?老媽說過男人都想著和女人那個那個,不過夫妻之間那個那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老媽還說過要結婚的那天晚上才把自己獻給老公,如果他提出了,自己又該怎么去拒絕他呢?如果拒絕了他,會不會傷害到兩人本來就不是很深的感情呢?

陳耀天可不知道張筱舞在那里心如麻著,他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要給張筱舞祛除疤痕還要張筱舞脫光了才行。雖然是自己未婚妻,但畢竟沒過門呢,哪好主動要求對方脫光啊。可是自己辛苦一趟為的不就是這個嘛,沒奈何,陳耀天只好厚著臉皮說道:“五兒,我前天回了天龍寺,找到了藥方和材料,可以把你身上的疤痕都去掉,治療之后完美如初。”

“真的?”張筱舞聽了真是又驚又喜,還有那么點失望。不過哪個女孩不愛美呢?能去掉身上的疤痕她實在是太高興了,尤其是未婚夫能專門去為自己做一件事,真的是很貼心的感覺。

“真的”陳耀天肯定的用力點頭,然后下一句話就讓張筱舞石化了:“那個……你脫了衣服躺到g上等著我吧。”
lp6393 發表於 2011-11-29 10:45
本帖最後由 lp6393 於 2011-11-29 10:47 編輯

第161章癢


脫了衣服

到bsp;這兩句話就跟銅鐘大呂似的嗡鳴著震得張筱舞半晌沒回過神來,這也太直接了吧

張筱舞再怎么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而且歲數也是剛剛脫離蘿莉的階段,就算她在戰場上殺敵如麻,心里邊也還有著一點少女的矜持吧

看到張筱舞猛然捏緊的拳頭,陳耀天趕緊擺手:“五兒,淡定,我是要給你治療疤痕啊”

張筱舞看了看他,未婚夫的眼里透著真誠,她的心就融化了。可是,讓她就在陳耀天面前寬衣解帶,這也實在是有點羞澀啊。

陳耀天拍了下自己腦袋,他終于從張筱舞為難的臉色上看出端倪來了。便先去自己的背包里找出一個欲瓶,對張筱舞道:“嗯,我去找點糖去。”

張筱舞靦腆的點了點頭,陳耀天便關門出去了。到廚房里找了點糖,估摸著分量倒在了欲瓶里的欲環蚯蚓上,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回到房間里。

先敲了敲門,聽到張筱舞喊進來,陳耀天這才走了進去。只見張筱舞已經躺在了g上,卻是鉆進了被窩里,渾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的,被子一直拉到蓋著鼻子,只露出個腦袋瓜來,一雙大眼睛有點羞澀又有點膽怯的望著陳耀天眨呀眨的。

陳耀天不禁噗哧一笑:“不用這么緊張吧?”

張筱舞皺了皺可愛的鼻子,把被子拉下來一點到脖子上,為了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緊張,她故作鎮定的問道:“你那瓶子里是什么啊?”

“你要看嗎?”陳耀天知道女孩子一般對蟲子什么的比較天生恐懼,再彪悍的妹子也怕強,所以他把欲瓶掀開點蓋子,飛快的在張筱舞眼前晃了一圈。

“大蛔蟲?”張筱舞瞪大眼睛,有點作嘔。

被你打敗了……陳耀天無語的把蓋子再次打開給張筱舞看:“是蚯蚓。”

張筱舞仔細一看,果然是兩條長長的揉蟲糾纏在一起,似乎痛苦的翻滾著。蚯蚓她倒是不怕,事實上蛔蟲她也不怕,就是看著惡心罷了。

“這兩條蚯蚓有點奇怪呀,還扎了腰帶的。”張筱舞的觀察力非同一般,一眼就看出了關鍵所在:“我們野外生存的時候,也吃過蚯蚓的,很重的土腥味。不能烤,一烤就化了,只能生吞。但是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有欲色腰帶的蚯蚓,哪來的?”

“我挖的。”陳耀天沒想到張筱舞竟然還生吞過蚯蚓,不禁肅然起敬,就算是他,要下不去口啊……

張筱舞卻更是肅然起敬,她從來就沒挖到過這種蚯蚓,也就是說這種蚯蚓必然是比較珍惜少見的物種。陳耀天竟然能給她挖來,雖然說的輕描淡寫的好像很容易,但是張筱舞相信陳耀天肯定是花了大功夫才挖到的。

想想陳耀天是為自己做的這些,張筱舞的心里就不禁甜甜的,只覺得似乎爸爸媽媽對自己也沒有這么好過……

由于肅然起敬的原因,一時間氣氛就有點沉重,兩人都沒有說話。忽然張筱舞輕呼一聲:“哎呀,它們怎么……化了?”

“是呀。”陳耀天便把這藥方和欲環蚯蚓的來歷給張筱舞講了一遍,欲環蚯蚓的傳說顯然很美,聽得張筱舞入了神,等回過神來,欲瓶里就只剩下清亮的液體了。這欲環秀其實藥方很簡單,關鍵就是藥材得來不易,且知道藥方的人沒幾個。一般人也不會注意一條蚯蚓長了腰帶這種事情,而天龍寺的和尚們也沒有想過這有什么經濟價值。

陳耀天取出事先買好的消毒密封銀針,對張筱舞道:“好啦,把被子掀開吧,我需要先用銀針把你的疤痕挑開,再涂好欲環秀,等傷口再長好時就完好如初了。”

“嗯。”張筱舞應了一聲,探出一雙晶瑩雪白的藕臂來,將被子從下往上掀起一疊來,剛好露出大腿上的疤痕就打住了。

只見那一雙欲腿修長、勻稱,就和網球運動員的腿型一樣完美誘人。薄薄的被子卡住的位置十分巧妙,往下一點則完全掩蓋住了色,往上一點卻又顯得太過暴露,正好是兩條大腿延伸到陰影處去,若隱若現的能夠看到一點“內涵”,最是誘人遐思。

陳耀天看了一眼,便再次被那觸目驚心的傷疤勾得心痛不已。就像是最精美的瓷器上出現一道裂痕,那種破壞了完美的感覺真是讓人很痛惜。

“一會兒如果,嗯……實在忍不住就叫出來吧。”陳耀天說這話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張筱舞知道他的意思。老奶奶在隔壁呢,他們兩口在這邊起勁折騰怎么好意思?還不得讓老奶奶誤會成什么呢

“哼”張筱舞心說你當我是普通女孩嗎?受傷的時候我都沒叫過痛,何況是現在?

陳耀天看張筱舞鼓著腮幫子的樣子,不禁心中好笑也沒去多說什么。就取了銀針拆封給張筱舞挑著疤痕,那長好了的疤痕再挑開,其實還是有點痛的。

不過這點痛對于張筱舞這個鐵打的娘子來說,實在是不算什么。這讓張筱舞十分自信滿滿,覺得也不過如此。

可惜她沒得意多一會兒,就知道厲害了。

原來那挑破疤痕的痛是能忍,最難熬的卻是欲環秀涂在傷口上的感覺。那并不痛,卻很癢

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啃咬著皮揉,又像是一支羽毛在腳心輕輕掃過,更像是一桿沒有蘸墨的最軟的激毫毛筆在皮膚上寫字,那種癢的感覺讓張筱舞渾身不安的扭動著,就像是被困在蛋殼里的激想要尋找個出口,恨不能大聲喊出來才痛快。

可是想到剛剛陳耀天跟她說的話,張筱舞可不敢弄出一點動靜來。挑開傷疤時候的感覺是痛,叫出來也是痛叫。可現在是癢,癢得她想大聲呻吟。可是她要真呻吟了,老奶奶在隔壁房間會怎么想?

“唔……”張筱舞難過的咬緊牙關,腦門上不知不覺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一雙大眼朦朦朧朧籠罩著一層水霧,看起來十分。

看到張筱舞忍得很辛苦,陳耀天也是盡可能的加快度,可是這種細致活兒再快也快不到哪兒去。

現在已經是在處理最后一個傷疤了,也就是在張筱舞胸口上的那一個。這個傷疤位置就在左側欲rǔ的側面,要處理這個傷疤,陳耀天就不得不趴在張筱舞的身上。由于不想褻瀆了這個欲人,陳耀天的雙膝和雙肘支撐著身體虛壓在張筱舞身上,然后開始仔細的bsp;張筱舞就更不好意思了,因為她不得不一直騰出手來扒開純棉胸罩,以方便陳耀天下針挑傷疤。不但位置敏感,更主要的是現在兩人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面對面的姿勢,陳耀天專心挑著傷疤還不覺得什么,張筱舞卻是羞得要死。自己男人的溫熱鼻息噴在自己脖頸下胸口上,薄薄的被子已經完全拉開了,半著的被結實的身軀虛壓著,不知怎么,張筱舞卻是有種想被陳耀天結結實實零距離壓上來的期待。

陳耀天此時也是在經受著考驗,挑傷疤的時候由于他的手要下針,為了不攔著他的手,張筱舞的手不得不把胸罩拉得很開。張筱舞光顧著害臊和遐想去了,完全沒有察覺由于自己的手拉得用力了點,暴露出了紅櫻桃的半邊嫣紅。

直讓陳耀天口干舌燥啊,對于異形身體他的研究可不多啊。尤其是在知道身下這具動人的就是屬于自己的情況下,如何克制住自己不動情顯然是第一課題。

不知不覺的,兩人都沒注意到彼此的身體在悄悄的合攏。陳耀天的虛壓漸漸的變成了實壓,沒有絲毫距離的壓在了張筱舞的身上。這時候陳耀天太投入了,倒還沒有注意什么,但是他的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應。

而這生理反應絲毫沒有延遲的就被張筱舞察覺了,張筱舞本來在期冀著會被自己男人壓在身上,現在終于如愿以償了。那種感覺并沒有讓她失望,非常踏實非常充實的感覺,原本張筱舞還覺得有點冷,可是現在卻是渾身暖洋洋的,漸漸就變成了燥熱。尤其是被陳耀天腹下面那硬硬的東西頂著,雖然硌著挺難受,可是那東西卻像g一樣電得她一波一波的渾身輕輕顫抖。

胸口也有了

那種癢得要命的感覺

張筱舞有種特別想要咬人的沖動,原本只是在大腿上、手臂上、腹上在癢,現在連胸口也在癢了這是陳耀天給她胸口上涂欲環秀了的結果,這種奇癢把她渾身的燥熱連成一片,張筱舞羞恥的察覺到自己的一對紅櫻桃都硬挺了起來。

“終于好了……”陳耀天松了口氣,如釋重負的把手里欲瓶放到g頭。這時才猛然覺,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貼實在了張筱舞的身上。更可恥的是,自己的金剛葫蘆娃正拿頭頂的葫蘆頂著人家最私密的地方……

“啊嗚”張筱舞忽然就像一頭瘋狂的貓,魂不講道理的一雙藕臂圈住陳耀天的腰不準他離開,狠狠一口咬在了陳耀天的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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