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bib 於 2012-9-3 09:21 編輯
第三卷 第八十二章 硬撼賭王!
苦笑了一下,李東勝終於還是搖頭道,“罷了,自藝成,與人賭鬥無一敗績,這些年,是我太輕狂了。能獲得帝劍傳承,你盛名無虛。”
歎了口氣,李東勝倒也痛快,沒有絲毫耍賴的意思,攤開手,放棄了一切防禦。
如此行徑,倒也讓方寸有幾分贊許,隨手從身上拿出一顆丹藥扔了過去,“此毒,名為隱毒,毒發之前,毫無徵兆,任憑什麼醫術聖手也無法從中找到絲毫線索,但是毒發之時,卻是立時斃命,毫無迴旋的餘地。”
這話意思就已經非常明白了,這就是一種禁制的手段,若當真有誠意那便服下,自此之後,至少短時間內是徹底將性命交到了對方的手上。
所謂無人能夠找到線索的說法或許太過誇張,至少,若是能找到醫神的話,便有十足把握能夠化解。但是醫神的行蹤卻又哪里有人能夠掌握的了。
“我答應了方兄,任你驅馳,不過,你若想讓我做什麼違背良知道義之事,卻也是妄想,最多不過就是一死而已。”凝神看了方寸一眼,李東勝這才沉聲說道。
雖然輸給了方寸,然而,心中那份傲意卻絲毫未減,一如當初所見的那個紅衣少年。
“這個自然,我也不過是死中求生而已,豈會強人所難?”灑然一笑,方寸倒也不以為意。
聽到這,李東勝這才點頭將那丹藥吞了下去,再沒一絲的猶豫。
“既然如此,晚輩先告辭了。”微微欠身,方寸輕聲開口道。
很多事情,終究是不便當著賭王的面說的,如今既然已經控制了李東勝,方寸自然不願再多生指節。
只是未料到,賭王的反應,卻終究還是比自己想像的更為剛烈。
“且慢!”
冷哼了一聲,賭王一步之前,卻是隱約擋在了方寸離開的道路之上。
“賭王還有何事?”心中微微一凜,表面上,方寸卻依然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老夫,可准你走了麼?”冷眼瞥著方寸,賭王淡淡開口道,雖然似乎有些不講理之嫌,然而,卻不得不承認,對方有這個資格。
並不等方寸答話,賭王已經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與小徒的賭約,已經結束,如今,老夫卻要擒下你,總不算是失約了吧?”
“……”
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不過,卻也恰好卡在盲點上,讓人跳不出刺來。
畢竟,李東勝已經如約服下了毒藥,那賭局自然也就結束,自然沒人再能說他違約,或者賭王不守諾言。
“解藥可不在我身上,賭王若是殺我,令徒恐怕也得陪葬。”臉上依然沒有絲毫慌亂之色,方寸平靜開口道。
“他既然已經把自己輸給你了,那我便只當他已經死了,這是他的選擇,怪不得旁人。”絲毫不為所動,賭王冷冷道。
心中微微歎息了一聲,方寸終於收起了那一絲僥倖心理,天階強者果然沒一個好糊弄的啊。
“既然如此,賭王是否介意親自出手與我賭一次?”嘴角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方寸聳了聳肩,絲毫不以為意的開口道。
“你,沒那個資格!”眼中透出一絲不屑,賭王卻是根本再不給方寸多說話的機會,一抬手,便是一掌拍下,雖然只是平平無奇的一掌,然而,卻終究是天階強者,這一掌足以秒殺大多數地階高手。
在賭王眼中,即便方寸再特殊,也不過就只是一個地階而已,如今既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又豈有與自己談條件的資格?
天階與地階,看似只有一個等階的差距,然而實際上卻是天差地遠,根本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並非他不想逃走,只是暴露縮地成寸的手段,影響實在太大,不到萬不得已,他是實在不願讓其他人知道的。
而且,即便是如今逃走了,賭王只要把見到他的消息洩露出去,不但李東勝的線會就此斷掉,而且還會引來無數的麻煩。
如此說打就打的決斷,即便是方寸也不禁有些悚然,眼中透出一絲凝重之色,不敢再有絲毫的保留,腰間帝劍一震而出,帶起一股刺骨的殺意,當空迎上了那一掌。
七殺一動,血滿路!
危機之下,方寸卻是再次動用了七殺劍典,雖然其中或許有戮蒼生留下的陷阱,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七殺劍典的威力的確恐怖無端。當真擁有越級對抗的資格。
“轟!”
掌劍相擊,方寸的臉上露出一絲潮紅之色,硬生生被反震之力擊出,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一絲創傷。
這還是方寸經歷了天劫,以雷霆之力重聚了本源,身體素質遠在尋常地階之上,否則,單只這一劍就已經足以將方寸震成重傷了。
拋開之前重傷的無影散人不提,如今這才是方寸第一次正面與天階強者交手,相比于玄階時的毫無反抗之力。到如今,雖然不敵,但是方寸卻隱約能夠感覺到,想要擊殺自己,即便是天階強者,也必須付出一定代價才行。
渡過天劫之後,那種無聲的蛻變,無疑是恐怖之極的,直到此刻真正與天階強者交鋒,方寸才切實的感覺到這其中的好處。
一擊無果,賭王眼中也不禁露出了一絲驚駭之色,要知道,剛剛那一擊,方寸卻是連帝劍都未出鞘啊!
換句話說,對方竟然是完全靠著本身的實力硬與自己拼了一記,而且幾乎毫髮未損?
即便那一掌只是隨手打出,這樣的震撼也已經無異於一場大地震了,簡直是顛覆了他的認識。這還是地階麼?
與賭王不同,一擊的轉換過後,方寸卻是精神大振,輕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賭王,你也接我一劍試試!”
眼中透出一絲精芒,方寸手中帝劍猛然襲出,一股詭異的大道印記驟然打出,雖然論力量似乎並不算太強,然而蘊涵在其中的規則之力,卻是連賭王都不禁為之一凜,再不敢有絲毫輕視之心。
“落!”
手中閃過一道銀光,一個巨大的骰子驟然當空落下,轟然向著方寸砸了過去。
“斬五識!”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行字訣驟然展開,配合著帝劍,將速度完美的釋放出來,眨眼之間,無聲的劍意已然透體而出,硬生生與賭王憾到了一起。
帝劍七斬!
一斬,斷五識!
這也是方寸如今唯一掌握的一斬,一經施展出來,那種恐怖的規則之力,即便是方寸也不禁一陣譁然。
如果說,七殺劍典是一種霸道,散手最後一式,只手遮天是一種以身撼天的絕然,那麼,這帝劍七斬,便是一種真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狂傲。
那是一種真正自定天地規則的桀驁!
這才是真正屬於死靈帝的氣魄,無所謂天地規則,在這一劍之下,我定的才是大道規則,天地拂能逆!
一瞬間,賭王便猛然感覺到五感被硬生生剝離了瞬間,仿佛置身於一片虛無之中,失去了一切的感覺。
那種極端的感覺,簡直讓人瘋狂,即便以他天階的實力,那一瞬間,也不禁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恐懼之感。
雖然僅僅是瞬間,強橫的真氣就直接突破了帝劍七斬的控制,然而,那一瞬間被完全斬斷五識的感覺,卻真實讓他感受了一種真正的恐怖。
不是對方寸,而是對死靈帝!
他雖然也算高手,但是卻終究沒有經歷過死靈帝的年代,也不明白,死靈帝究竟有多恐怖。
然而,這一劍,卻是終於讓他明白,為什麼死靈帝投影一出,宣佈方寸是帝劍繼承人之後,會引起如此恐怖的軒然**ō,甚至逼的天下各大勢力都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擊殺方寸。
這一劍,就已經足以讓他清晰的感受到那些頂級高手心中的畏懼了。
方寸如今這才不過剛剛掌控帝劍沒多久,而且,如今也不過只是地階的實力,斬出的這一劍就已經是如此的恐怖,若是等他成長到天階呢?
甚至,若是死靈帝親自出手,那又將是何等的恐怖?
無聲的退開,方寸心中甚至萌生了一種衝動,想要真正斬殺一位天階強者!
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這是一個根本無法實現的妄想。
但是,這一劍,卻讓方寸看到了希望。
儘管只能斬斷對方的五識一瞬間,但是對於刺客來說,只要佈置得當,這一瞬間,就已經足以完成絕殺了。
這一刻,方寸的心中卻是猛然生出了一股強烈自信!或許,眼下自己還不夠資格入那些頂級高手的眼,但是只要實力繼續提升下去,方寸便有絕對的自信,斬殺任何天階強者。
不過,如今,卻也還不是想這些時間。
方寸如今並沒有把握擊殺賭王,也沒這個打算,對於他來說,只要讓賭王知道自己並非能夠隨意揉捏的軟柿子就已經足夠了。
他要的,無非就是一個平等對話的權利而已,而這一點,隨著這一劍的斬出,已經達到了。
灑然一笑,方寸單手持著帝劍,淡淡開口道,“現在,我有資格與賭王賭一局了麼?”
第三卷 第八十三章 已經輸了!
“現在,我有資格與賭王賭一局了麼?”
遙望眼前這個滿臉微笑的青年,這一刻,賭王突然感覺到自己真的已經老了,即便擁有著,地階與天階這巨大的鴻溝,他竟然也能與自己侃侃而談,不露絲毫懼色。
甚至是以實力告訴自己,他有這個資格與自己平等談判。
“你想怎麼賭?”靜靜看著方寸,良久,賭王這才緩緩開口道,眼中露出一絲說不清的味道。
“很簡單,如今距離上古殺域開啟,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方寸輕聲道,“半月之內,我將親自斬殺一位天階強者,辦不到,便算我輸。”
即便心中已經一再高估方寸了,然而,這話一出,賭王卻還是難以言喻的露出了一絲無法置信之色。
身為天階強者,他非常清楚,地階與天階之間的差距,即便是再天才的地階強者,也別想越級擊殺天階,這幾乎是一條鐵的死律。
縱然如今方寸已經展現出了這種強勢的姿態,最多也不過就是勉強與天階強者周旋,想要斬殺天階強者,也無異於天方夜譚。
念頭在腦中一轉,賭王便似乎想起了什麼,只是還沒等他說出來,方寸便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聲道,“放心,我不用帝劍。”
“!!!”
這一刻,賭王才真正被方寸震住了,不用帝劍的力量,斬殺天階強者?這怎麼可能? !
“賭注是什麼?”並沒有急於回答,沉默了片刻,賭王輕聲問道。
“若我辦不到,不但雙手奉上解藥,而且,自此之後,絕不再要求令徒做任何事,便當之前,我與他從未賭過。”看著賭王,方寸淡淡道,“若我僥倖辦到了,也只有一個要求,賭王您不得將今日之事泄露半個字,也不得過問我要求令徒做什麼。”
這才是方寸剛剛並未離開的真正原因,只有堵住賭王的嘴,接下來的計劃才好繼續進行,否則,等著自己的只會是接踵不斷的麻煩而已。
“很公平,我跟你賭。”沉吟了片刻,賭王這才緩緩點頭道。
且不說這個賭本身就是他佔了很大便宜,即便是他吃一點虧,那也是一定得賭的,否則,豈不是坐實了根本沒有把李東勝放在心中的論斷麼?
如今,師徒之間,便會是一道無可彌補的裂痕。
雖然之前,賭王信誓旦旦的說,李東勝輸掉的時候,就已經當他死了,但是,實際上,對於這唯一的弟子,他也同樣是極為看重的。只要有一線機會,自然不願當真將之拋棄掉。
這賭本身就是個套,除非他已經打算徹底斷絕與這弟子的關係,否則,方寸的話一出口,他就已經不得不賭了。
至於說,是否洩漏今日之事,對於賭王來說,實際上也算不得什麼大問題。
到了他這種境界,自然不會把所謂那點關於方寸消息的懸賞看在眼中,所圖者不外乎就是帝劍而已。
如今方寸既然已經展現出了讓他感到棘手的能力,便幾乎已經斷了他爭奪帝劍的念頭。如此是否說出方寸的消息,對他來說,便沒什麼重要的了。
“既然如此,晚輩就此告辭。”很自然的牽動了一下嘴角,方寸腳下一點,將行字訣施展到了極限,眨眼之間,就已然消失在了賭王的視線當中。
這無疑也是一種姿態,用這恐怖的速度告訴賭王,即便是他,也難以留下自己。
直到方寸徹底離開,賭王這才嘆息了一聲,隨即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師父……這個賭,你有把握贏麼?”
看著賭王,良久,李東勝這才輕聲問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反而平靜了下來,左右不過就是跟著方寸鬧騰一場而已,最壞的結果不外乎就是死,還有什麼能失去的麼?
“如果是你,你有把握麼?”賭王並未回答,只是輕聲反問道。
是啊,這個賭,其實無所謂誰打,唯一的區別,僅僅在於方寸而已。
可是,對於方寸這個人,無論是他,還是賭王,其實都看不清。
“如果是別人,我以為有十成勝算,可是……是他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又一種直覺,我們可能會輸。”苦笑了一下,李東勝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如此喪氣的話。
也許是受到了之前敗績的影響,也許是被方寸那種神秘的氣質而折服,又或者,兩者皆有,總之,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他已經失去了必勝的信心。
“其實,我們已經輸了。”嘆息了一聲,賭王這才搖頭道,“若是他贏,那麼,即便沒有賭局,我也不會洩露他的消息
了,因為,他既然有擊殺天階強者的實力,那也就有了威脅到我的實力。”
頓了一下,賭王這才繼續道,“反之,就算他辦不到,也已經把時間拖到上古殺域開啟了,那個時候,無論我說不說出來,意義都已經不大了。”
一生好賭,對於這些事情,賭王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根本不可能被糊弄。
“既然如此,師父為何還要答應他?”聽到這,李東勝反而更為疑惑了,既然已經看穿了這些,拒絕不是更為乾脆?
“然後呢?”靜靜看著李東勝,賭王輕聲反問道。
一瞬間,李東勝卻是不禁微微一怔,這才終於真正反應了過來,是啊,然後呢?
方寸已經展現出了足夠的實力,即便不足以真正與天階強者抗衡,恐怕賭王也根本留不下他的!別忘了,他還有帝劍在手,那可是真正有可能扭轉乾坤的神器啊!
這個時候拒絕,會有什麼結果?
無非就是逼方寸先殺掉自己,然後脫身而已,而且會連帶著讓賭王與之結下死仇。
別忘了那個賭,按照賭局所說,方寸可是有可能擁有擊殺天階強者的實力的,一旦結下死仇,他所要擊殺的天階強者,恐怕就會變為賭王了。
即便他成功的可能很小,但卻也總不能無視有這種可能不是?
賭,自己還有一線生機,輸贏其實都沒有什麼損失。
不賭,自己立刻就會死,而且還會為賭王帶來無窮的後患與麻煩。
再進一步,若是賭王真的拒絕,自己心中真的不會對師父生出一絲芥蒂麼?
這一刻,李東勝才真正明白,原來,這個賭局早已經容不得拒絕了。
這一刻,對於方寸,李東勝才真正生出了一種忌憚之意,那是一種徹骨的寒意!究竟要有何等恐怖的心機與反應,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設出如此可怕的佈局?
最重要的是……除此之外,他當真能夠斬掉天階強者麼?
假若,在這個賭局結束之時,他真的完成了承諾,越級斬殺了天階強者……這樣的敵人,誰還敢與之為敵?
這一刻,李東勝這才猛然驚覺,自己想要窺伺帝劍的舉動是何等的幼稚。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擁有那把曾經叱吒風雲的帝劍吧?
局已經布開,如今自己已經無可迴避的陷入其中,只是如今能夠做的,也就只有靜靜看著他表演了。
………
細雨朦朧,天地之間,彷彿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紗。
抱著帝劍,靜靜走在街上,方寸的嘴角不覺勾起了一絲淡淡的弧線,看著街上喧鬧的人群,卻是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絲隔閡感。
不自覺間,自己似乎也已經脫離了普通人的範疇呢。
遠遠的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方寸心中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當然,這個時候的方寸,也早已經易容成了普通的樣子,再配合帝劍對於氣息的掩飾,根本不虞有人能夠認出自己來。
“店家,麻煩給我一間乾淨的上房。”
雙手合十,慧言輕聲開口,身上不帶一絲煙火氣,搭上那簡單的僧衣,從表面看,的確以普通的行腳僧並無任何區別。
“好嘞。”笑了笑,店家善意的點點頭,“那邊有桌子,要不您先休息一下?”
“多謝。”欠身行禮,慧言這才笑著道謝,依言到旁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細雨雖然不大,但是卻也已經將身上的僧衣打濕,慧言自然不怕這一點冷意,卻也如同普通人一樣,問店家討了一條毛巾輕輕拭去額上的雨水。
“小師父,看您這樣子,不是咱們青州的人吧?”收下銀子,小二笑著為慧言倒上茶水,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道。
“剛剛到青州府。”以慧言的實力,自然沒必要在乎普通人,只是慧言卻依然沒有任何架子,微笑著與小二說話,不見絲毫厭煩。
坐在角落,看著慧言如此行徑,即便是方寸,卻也不得不佩服,拋開其他不談,這樣的一個僧人,卻也的確是值得尊敬的。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方寸嘴角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大搖大擺的向著慧言走去,“小師父,在下一心向佛,今日有緣,不知是否有幸,請小師父吃一頓素齋?”
乾淨的長衫略顯陳舊,然而,臉上卻是誠意十足,沒有絲毫的做作,腰間雖然懸著佩劍,不過,一看也便知道只是裝飾用的,並不值錢。
氣息似乎也只是普通的先天,雖然在普通人中也算不錯,但是卻也不至於讓慧言生出什麼心思來。
“阿彌陀佛,既如此,小僧便多謝施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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