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大陸】重生之百將圖 作者:月鼠(已完成)

     關閉
bpd 2011-11-15 17:17:5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38 3011565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18:39
本帖最後由 冷封心 於 2011-11-29 21:42 編輯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大婚,帝賜

  內城寬闊的街道,如外城那喧嚷擁擠的情況是很少出現的,然而今日這冷府門前,卻是被圍的水洩不通。

  三大國公來了兩位,四大世家,東方、西門、南宮、北城四大世家的高手也陸續趕來,至於四大豪門,也來了三人,呂家、王家,還有盧家,而這還不算周邊圍攏的帝國百官、內閣、尚書。

  呂金寶這話說的倒還真沒錯,除了朝會,還真很難見到如此多的人齊聚,就算是一些晚輩大婚,也驚擾不到如此多的世家豪門家主親自出現,可見發生在冷家大門前的一戰,有多驚天動地。

  北城長弓,北城家當代家主,年紀正是壯年,天靈後期高手,他也是北城御劍跟北城冰心的父親,北城長弓得到消息的時候顯然有些遲了,本來在聽到自家老三去欺人.北城長弓還沒當一回事。

  他這三弟因為是天生暗靈體,幼年還沒出現什麼異常,但隨著體內暗靈力積蓄越多,這性情也開始多變起來,腦袋也好像被燒壞了,不過又不是傻,呆那種,他惹麻煩也不是一次二次了,不過以北城家的背景,加上這個三弟本身也是天靈高手,在這帝京還真沒什麼能讓他吃虧的。

  他這麼一遲疑,當發現附近的宅院陸續有天靈高手出動,北城長弓聞聽這才重視起來,帶著人匆匆趕來,到了街上,北城長弓看著一身狼狽,背部還有一道猙獰無比的爪痕的北城鐵.頓時火冒三丈,啥也不顧的衝上前:「誰!是誰幹的!莫非以為我北城家好欺負不成,居然敢重傷我三弟!」

  「北城家確實不好欺負,不過卻都挺喜歡欺負人的,後輩不濟,長輩上,這長輩也不濟,這又兄弟上,倒是夠團結的啊!難怪都說北城家不好惹呢!」

  「冷卓,你給我閉嘴!」衛光看著冷嘲熱諷的冷卓.這小子膽子怎麼就那麼大,也不看看你這話是對誰說的,就算是他也不敢說這種話啊。

  「小子,你打傷的我三弟!」北城長弓可不像北城鐵腦袋有點渾,做事全憑一股火氣,何況眼下四周可是眾多家族在一旁看著,北城長弓站起身:「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北城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北城長弓將善罷甘休幾個字咬的很重,目光裡更是透著一股濃烈的殺機,天靈高手的強大氣勢鋪天蓋地的撲向冷卓,冷卓身形頓了一下,但隨即從百將圖上就散發出一道足以匹敵這股威壓的氣勢來。

  百將圖武將越多,集聚的力量越多,百將圖所具備能力也越強,冷卓並非一人在戰鬥,他的背後有著十四個武將,雖然這些武將分散各地,但卻可以通過百將圖將他們的勢凝聚成團,這股強大的勢,就算是征伐戰場多年的北城長弓也難以匹敵。

  「解釋,呵,如果我說了,你北城家就會善罷甘休了!」冷卓譏笑的道。

  「卓兒,你怎麼這般沒大沒小!」冷無敵也是瞪了冷卓一眼,這小混蛋,比起他當年還狂。

  倒是衛光在一旁道:「這裡有這麼多人在場,自然會為此事做一個公平的決斷的,只要你有合理的解釋,難道北城家主還會跟你這小子一般見識不成,快說!」

  「這位北城前輩莫名其妙的來我冷府門前,二話不說,拔劍就將我冷府大門給劈成了兩半,這個算不算理由,劈我冷府大門不算,居然在我堂堂伯爵府正堂,要我這個堂堂帝國二等伯爵滾著到他身前,給他磕頭認錯,否則他就要滅我冷家滿門!」

  「北城家的人向來都是這般沒大沒小,仗勢欺人的,就算是當今陛下,要滅我冷家滿門也要先剝奪我這爵位然後再說,你北城家可比陛下厲害多了啊!」

  冷卓這話一出口,頓時引得四周所有人的側目,當然目光都是看向北城長弓跟他那兄弟的,冷卓這帽子扣的可不小啊,別看北城家勢大,北城長弓也不過只是一個侯爵的身份,至於他的兩個兄弟,可沒那麼高的爵位,北城鐵更因為腦子問題,只有一子爵的銜。

  帝國貴族等級可是森嚴無比,儘管很多時候,很少有人會以爵位壓人,讓人下不來台,但如果真要是挑你禮,你還真得受著,爵位大一級,這地位可就大一級。

  冷無敵聽言,也是面色鐵青,欺負人可沒這麼欺負的,也難怪自己孫子會如此憤怒,連帶著王家兩個天靈高手這個時候也有點面色不善,望向北城鐵的目光都有點變化,這個惹禍胚子,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都不知道,這不平白連累人麼。

  「如果這是真的,北城家主,你可要給我一個解釋了,無端斬人門庭.大言要滅人滿門,這種事居然發生在帝京內城,天子腳下,如果追究起來,你北城家怕也擔待不起吧!」衛光這話說的倒不是危言聳聽,什麼事都怕追究,何況這事根子上北城家占不住理,北城長弓想反擊都不成。

  北城長弓看著這個弟弟,也是咬的牙根癢癢,但是就算再生氣又能怎樣,好歹他也是自己弟弟:「我這三弟腦袋修煉的有些渾,在場得諸位又不是不清楚,當然他闖了禍,也不能就這麼當沒發生過,我代表北城家向冷家賠禮了,至於此次的損失我北城家都擔了,至於我這三弟,我回去後,會嚴加管束,行以家法!」

  北城長弓說著還對冷卓彎了一下腰,抱拳一禮,雖只是一個姿態,但對於一個大世家的家主來說,卻已是難能可貴了,北城長弓這麼做了,在場的眾人自然都看向冷卓了,這小子厲害啊,連北城長弓這硬脾氣都折了腰,果然夠牛。

  衛光也是朝著冷卓點了點頭,這台階已經給了,在鬧事情可就真僵了,到時候可就憑空添一大敵,冷卓自然也不是不識趣的,對著北城長弓也是一禮的道:「冷卓還年輕.嘴上沒個把門的,如有得罪北城侯爵之處,還請侯爵大人不要跟小子一般見識!」

  嘿,這小子,果然會說話,這一下北城老匹夫要真是在計較,可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北城長弓看了一眼冷卓,卻沒回答,而是轉過頭看向衛光道:「你倒是得了一好孫女婿,告辭了!來人,將北城鐵給我捆回去!」

  冷府後宅,衛光跟冷無敵坐在上首,卻是好像不認識一樣的打量著冷卓:「三頭八階魔獸,呵,還有一頭帶有聖階魔獸氣息,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冷卓麼!」

  「運氣好,純屬運氣好!呵呵!」冷卓裝傻充愣的笑道。

  「今個的事算是做的不錯,三頭八階魔獸,這一下帝京裡怕是沒人還敢小覷你冷家,不過你小子也得多加小心,怕是很多人會打探你能馴服魔獸的秘密!」

  「秘密!」冷卓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即就釋然了,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怎麼可能馴服得了三頭高階魔獸。

  風波漸漸的平息,不過帝京上層卻是流傳出一個消息來,冷家的小子冷卓可能獲得了一種秘法,可馴服高階魔獸,這事傳的有鼻子有眼,一下子似乎冷卓再次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要知道高階魔獸馴服是很困難的,尤其是成年獸,雖然帝京裡,高階魔獸不少,但分到每一家卻都只有那麼一兩頭而已,就這一兩頭還是因為多年時光培養出來的。

  帝國歷時五五六年五月六日,冷家跟衛國公家的大婚順利的舉辦,而連著趕工的冷府可謂氣派非常,而這一次大婚似乎也成了萬眾矚目的一場婚禮,罕見的,四大世家家主,四大豪門家主紛至沓來,連著三大國公也陸續到場。

  雖有衛國公的面子在,但是能讓帝京有頭有臉的頭面人物來的如此齊全,大半月前的那場戰鬥顯然起了不少的作用。

  前堂,齊聚了不少大人物,冷家雖然是貴族,卻在帝京沒什麼值司,不過帝京百官,但凡有點地位的,卻都不請自來,人聚的越來越多,冷府自然也越發的熱鬧,也虧得冷卓專門在前堂側面建了一個宴客大廳,這才勉強裝得下。

  「少主,少主,老爺叫你馬上去前面,陛下派了人來,讓你去雜自接旨!」趙雲匆匆跑進來,冷卓卻是坐在大椅子上,靠著尤姬那飽滿的胸脯中,享受著輕輕的揉捏,結婚果然是累死人的事情。

  哦,冷卓聞言,站起身,皇帝也來湊熱鬧:「快,幫我整理好衣服!」

  冷卓匆匆的趕到前堂,卻看到了一身綵衣宮裙的司徒雪,這身宮裙正裝可是漂亮的緊,當然最主要的是人也頗為迷人,司徒雪看到冷卓到場,卻沒有立刻宣旨,而是等到另一側身著大紅裙裝的衛芷蘭到場,這才咳了一聲,道:「聖旨,冊封衛國公孫女衛芷蘭為幽芷夫人,賜帝京外莊園一座,另賞賜泣血伯爵上品靈甲一套,賜劍泣血一柄!欽此!」

  貴族的妻子通常叫做夫人,不過這叫的夫人跟賜的夫人可不一樣,賜有名號的夫人地位相當於貴族銜,這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當然至於那靈甲,兵刃。

  當司徒雪身後的宮女端上之後,掀開紅布,卻是讓堂內在場的人又是一場騷動。

  「那是斬龍!」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18:40
本帖最後由 冷封心 於 2011-11-29 21:42 編輯

第二百五十四章 再臨三國,沛縣劉關張

  斬龍,這是一柄劍的名字,不過這可不是一柄尋常的劍,這柄劍乃是百年前神武大帝佩劍,原名龍淵,乃是皇室所擁有的十大聖兵之一,神武大帝將其改為斬龍,死在這劍下的皇室親王就不下三人,如果算上那些皇室宗族叛逆,更是不盡其數。

  這把劍除了是一把聖兵之外,更有著特別的意味,皇帝怎麼會將這把聖兵賜給了冷卓,難道只是因為冷卓誅殺了叛王手下,搗毀了叛王巢穴,只是如此的話,上次似乎太重了一些。

  莫非還有其他什麼意思,眼下六親王奪位,卻在這個時候,賜出斬龍,這意味也太深長了些,在座的都是帝京數一數二的勢力的家主,自然不會將事情想的那麼簡單,但是只憑借這劍,他們卻也很難看清楚更深層次的意思。

  斬龍改名泣血,卻是應著冷卓的銜頭,不過泣血這名字卻很配這劍,似乎飲了太多的血,劍身泛著血一樣的流光,好似隨時都可能滴出,聖劍,嘖嘖,冷卓沒想到這皇帝倒是大手筆,居然抬手就是一把聖兵賞賜。

  接下來的婚宴卻是按著成親禮一步步的走過場,折騰了整一個一個上午加一個晌午,直到日頭偏西,總算是結束了這痛苦無比的婚禮,衛芷蘭被一眾閨蜜好友簇擁著回了後面,冷卓也沒在前面呆上許久,就找了一個機會溜了回去。

  聖劍啊,冷卓將泣血拔起,泣血劍只有三尺三寸長,全身流線,劍身流光如血,拔出之時,卻隱有龍吟之聲,據說這斬龍乃是用龍之逆鱗打磨而成,當然,這只是傳說,不過這劍沐浴過龍血卻是事實。

  「你在這?」

  冷卓猛一回頭,卻看到一身盛宮裙裝的司徒雪,不得不說,穿上這一身的司徒雪盡顯皇室的雍容華貴,加上她本身就冷傲高貴的氣質,卻是相得益彰,讓人不禁眼前一亮,男人總對高高在上的女人有一種征服欲,哪怕這個女人並不是他所喜歡的。

  「公主殿下,在找我!」

  司徒雪瞥了一眼冷卓手中的斬龍,道:「沒想到父皇會將斬龍交給你,要知道斬龍之劍可是能斬皇族宗親的聖劍,雖然改名泣血,但父皇的心思我卻一直都猜不透!」

  司徒雪說著突然死死的盯向冷卓,看的冷卓有點心裡發毛:「我認出你了,你這個在太湖上差點害死我的混蛋,冷卓,趙卓,差點就被你給騙過去,別跟我這些都是誤會!」

  呃,冷卓哭喪著臉,這妞果然很記仇:「這事確實是誤會,當時可是你們先動手的,我被迫自衛!」

  「哼,你就打算這麼矇混過關,不拿出點好東西,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真沒錢了,那天你也在場,我身上的錢都被衛芷蘭搶去了!」冷卓哭窮的道。

  「本公主像是那種很缺錢的人麼,何況你以為錢能解決咱們之間的問題,本公主可是差點被你給害死,意圖殺害公主,這罪名可夠將你剝奪爵位,再砍掉你腦袋了!」

  冷卓看著司徒雪,道:「你說這麼多,究竟想要啥!」冷卓可不認為司徒雪跑這裡沒事閒的只為了砍他腦袋來,這妞可是素來無利不起早的主。

  司徒雪淺笑一聲,目光露出一絲狡黠的道:「呵,還算你識趣,將你抓雷金吼獸時用的那個陣法教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冷卓呃了一聲,奶奶的,這妞果然有企圖,不過那個契約陣……,冷卓突然靈機一動,那個契約陣雖是跟魔獸訂立坐騎契約的,但是一端卻是連接著百將圖的百將牧場,雖然不知道這契約除卻百將之外能否使用,但是如果能好用的話,凡是訂立契約的魔獸豈不是都會出現在牧場裡。

  而冷卓可是有對這些魔獸的契約權,冷卓想著,心裡就是一蕩,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那豈不是說冷卓可以借別人的手來抓獲魔獸,然後再為己所用。

  「你想要那個契約陣?你認為是會給你,如果換了你,會將這種東西輕易給別人!」冷卓吊起司徒雪的胃口道。

  「那你想怎樣!」司徒雪聽到冷卓沒有否認,也就是說冷卓卻是如猜測的那般,擁有一個可馴服高階魔獸的契約法陣,如果有了這個,那她的力量就能膨脹幾倍,或許成為天龍王朝第二位女王也未曾不可。

  冷卓看著眼中泛著精光的司徒雪:「這個契約陣的價值有多大我不說,你也明白,我能抓獲三頭強大的魔獸,除了運氣外,就全靠這個契約陣了,有了這個,我冷家早晚都會成為可媲美四大世家,四大豪門的大族,甚至成為一個千年的世家,這樣的東西就算是捨棄生命也要保住的不是麼!」

  「我自然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所以你才更要交出來,你以為帝國會容許一股可能超出控制的勢力麼,而且一旦我將消息傳出去,就算你娶了芷蘭,有衛國公庇護,但是面對皇室,甚至是其他世家聯手逼壓,你認為你能頂得住!」

  「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那就魚死網破好了!」

  「冷卓!你真不怕死麼?」司徒雪盯著冷卓道。

  冷卓當然是搖了搖頭,道:「誰會不怕死,不過沒好處的事我可不做,你可以傳出去消息,讓大家聯手打壓我,但你也別忘了,東西在我手裡,我也可以拉攏分化你們,到時候,看誰奈何得了誰,但如果到那時候,可就有熱鬧看嘍!」

  司徒雪頓時臉色微變,冷卓如果真那麼做了,帝國那些世家,豪門為此肯定會一番爭鬥,到時候帝國可就真有一番大難了,這個傢伙,早先怎麼就沒發現他心機這般的深沉呢!

  「好處,你想要什麼好處!爵位、財富、權勢,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給你。」司徒雪還是咬著朱唇說道。

  「我說我想要你,你會給!」冷卓看著司徒雪,這妞果然是野心勃勃啊,莫非她想當天龍個帝國第二女皇,應該不會,那邊可是有六位親王奪位,她奪位的機會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除非那六位全死了。

  司徒雪望著冷卓:「你是認真的!別忘了,你今天才娶了芷蘭!」

  「嘿嘿,似乎沒有什麼關係,就好像你有野心一樣,還有什麼比征服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更讓人滿足的呢!」冷卓嘿嘿笑著道。

  司徒雪冷冷的看著冷卓,卻是良久沒有言語,半晌卻驀然的轉身,走出幾步,這才道:「我會考慮你的條件的!」

  呃,冷卓看著走掉的司徒雪,這妞不會真為了一個還不知道好使不好使的契約法陣就失身與他吧,那樣的話,他怎麼選擇,推倒,話說推倒一個公主這危險係數有點大。

  冷卓搖了搖頭,現在該幹嘛去,看著離黃昏還有不少時間的日頭,冷卓又看了一眼百將圖,似乎又可以召喚武將了,可真快!

  避過人群,來到假山之後,打開機關,冷卓走進了這處地下空間,這裡並沒有啟用,冷卓只是讓梁紅玉帶著人略微打掃了一下,平素都是關閉的,倒也不用擔心會有人到這裡來。

  這應該是在帝京的最後幾日丫,跟衛芷蘭完婚之後,冷卓就要趕往北方赴任,去接管那個才一百多人的一八六營,而冷無敵一行也不會在帝京久留,會趕往楚州回封地,想到衛芷蘭,冷卓卻又有點發愁了,今晚上似乎還有洞房花燭夜,但是,那張床卻不好上啊!

  腦袋裡一邊想著這些雜亂的事,手上卻是輕車熟路的佈置好了通靈法陣,完成了所有的步驟之後,冷卓踏上了陣法之中,念動了那熟悉無比的咒語。

  乳白色的光柱緩緩的升天而起,漩渦之門打開了空間的連接,冷卓再次投入了那時空的隧道,再次飄蕩在這古戰場之上。

  沛縣,一座並不算大的縣城,然而在這縣城內,卻駐紮著三國蜀漢之主劉備的三千兵馬,劉備雖一路逃亡,但是麾下卻有關羽、張飛這等猛將,又有簡雍等文臣,得沛縣之後,劉備這個素有賢明的主公,立刻招兵買馬,準備在這亂世爭霸。

  冷卓透著那淅淅瀝瀝的小雨,望著沛縣之上揚起的劉字大旗,這場景似是秦漢時候,雖然無法判斷具體,但是從人的穿著,武人的裝束冷卓才是能猜測出一些來。

  來到這沛縣城門樓,冷卓這個靈魂體飄入其中,看到在城門樓中,一黑臉,扎髯,豹眼的兇猛大漢,端著一個大海碗將碗中酒一飲而盡,擦拭著扎髯上的酒水:「痛快,再來!」

  「將軍,都一壇了!」

  「囉嗦,倒酒!」張飛狠狠的瞪了一眼侍衛,那侍衛頓時感覺全身汗毛直聳,連忙端起酒罈,再次倒滿,再不敢言語。

  這人怎麼有點像張飛,呃,冷卓自然沒確認,畢竟電視劇上的張飛都是假的,至於圖像似乎也沒有流傳,就算有,也不真實,只能從隻言片語的描述去看,冷卓自然你無法確定,但應該是吧?

  「三弟,你怎麼又在喝酒,小心被大哥知道了,又要罰你!」就在冷卓疑惑間,只見城門樓外,走入一個大漢,綠袍綠帽,一身鎧甲,鬚髯飄逸,面色如火,呃,紅臉關公。

  「二哥,你怎麼來了,這事莫要告訴大哥,否則大哥又要嘮叨,再說我只喝幾斤而已,不會耽誤事!」張飛站起身,卻是打著馬虎眼道。

  「還是不要再喝了,探馬回報,呂布已派人來我沛縣,你要打起精神來!」關羽對著張飛道。

  「呵,呂布那廝,最好請來,看我不劈了他的鳥頭!」

  「行了,那呂布武功蓋世,我兄弟三人方可勉強對敵,我還要去其他地方巡弋一番,你可莫要再喝,否則出了事,可沒人保你!」

  「二哥,大可放心,定不會誤事!」

  沛縣城東,綿綿雨幕之中,數百人影在雨中閃現。

  「將軍,前方就是沛縣了!」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18:41
本帖最後由 冷封心 於 2011-11-29 21:41 編輯

第二百五十五章 陷陣強兵,名將高順

  數百肅殺的猛士邁動步伐,向著沛縣縣城奔去,那灰暗的天色中,甲葉明亮,厚重的魚鱗葉甲在步伐邁動中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如果仔細看去,會發現,這攻城一方的人馬卻不足千人之數,但是每一個都身材壯碩如牛,身披鮮明鎧甲,而如果朝著那每一張面容看去,儘管那張臉譜各有不同,但上面卻都透著一種木然肅殺。

  沉重的鎧甲透著雨水,讓鎧甲加的沉重,但是數百人卻依舊快步如飛,奔向沛縣,淅淅瀝瀝的雨水遮掩了鎧甲的金屬碰撞聲,昏暗的天,讓視野變得並不開闊。

  來到沛縣不足兩里,沛縣城頭之上的一座膘望塔上,有一個劉軍士兵望到了那雨中正急速衝來的兵馬,鑼聲,噹噹噹的響起,然而這鑼聲並沒有傳出多遠,只是讓城頭上巡弋的士兵聽的清楚。

  「敵襲,敵襲!」士兵的呼喊聲與鑼聲隨即在整個城頭上蔓延開來,並傳向城下兵營,隨著敵襲的呼喊聲在兵營內響徹,無數的士兵衝入雨幕,拿著兵器,趕往城頭之上。

  「將軍,將軍,敵軍襲營,出去!」一個侍衛推著酣睡如雷的張飛,半晌張飛這睜開醉意朦朧的睡眼:「有鳥要事,快快說來,莫要吵了老子睡覺!」

  「將軍,敵襲,已經湧到城下了!」

  「什麼!」張飛瞪大了豹眼,一把將那侍衛推開,抓起身旁丈八蛇矛,衝向城樓外的城牆之上。

  兵法有云:十而圍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大意為,擁有對方十倍的兵馬,好圍困,不戰而屈人之兵,擁有對方五倍的兵馬,就正面攻擊,而如果只有相若,或一倍的兵馬,這分而殲之。

  而攻城時,也是如此,攻城一方往往要防禦一方的數倍可攻,然而此刻在這沛縣之下,攻城者卻只有七百餘,而此刻沛縣內駐紮兵馬三千,另有青壯兩千之眾,卻是攻守易勢。

  高順的兵馬確實打了個劉軍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沛縣雖然只是小縣城,卻有完善的城牆設施,卻不如野地之中毫無遮攔,城牆阻擋了高順兵馬的去路,也為守軍防守佈防提供了時間。

  「弓箭手,給我射!」混亂的城頭之上,因為沒有有效的指揮,兵馬各行其事,一些小校指揮著麾下的兵馬,對著那已經衝到城下的士兵射出箭矢,但是匆忙之間,弓箭手卻是稀稀拉拉,射出的箭矢自然也是零落單薄。

  叮,一道箭矢射在一個陷陣營士兵的魚鱗葉甲之上,箭矢並沒有射穿那甲片,而是嵌在了上面,看著似乎射中了,但卻沒有傷到要害,那衝鋒的士兵甚至連拔都懶得去拔,直接揮刀砍掉箭桿,一步不停的衝到城牆下方。

  沛縣縣城的城牆並非洛陽,徐州那種大城牆,高不過兩丈而已,陷陣營士兵四人一副雲梯,踏在城頭之上,雲梯前端的鉤鐮嵌入城牆,而後,陷陣營的士兵就衝上雲梯,朝著城牆之上殺去。

  噹噹噹,一個登上雲梯的士兵手中舞著戰刀,將上方不斷往下刺下的長矛打偏,但是仰頭間,一滴雨水打在眼中,那士兵眼睛頓時閉了一下,在睜開時,身上已經被刺上幾道矛尖,鮮血順著傷口滴答滴答的湧出,朝著下方摔去。

  不過一人倒下,後方卻又有人遞補而上。

  「上!」在一處城牆下,兩個士兵單膝跪倒在地,身後,兩個士兵雙手合十,互相抓住手腕,一個士兵火長,對著身後的士兵大聲喝道,這些士兵脫去了厚重的甲冑,只著一身輕薄的竹甲,身體要顯得輕靈的多。

  一個士兵一陣助跑,腳踏單膝跪倒的士兵的膝蓋,另一隻腳踏上後方兩個握手的士兵的手,兩個士兵就好像是彈射器,猛然弓直身體,雙臂朝上猛抬,那竹甲士兵頓時被拋起老高,單手按住城頭,再次借力,一個飛躍,身若大雁一般躍上了城頭。

  飛快的拿起口中咬著的戰刀,朝著一個劉軍士兵劈去,鮮血,在雨幕中綻放,隨著滴答滴答的水珠融入那城上的水坑之中,血絲在水中飄搖,仿若一條血紅的紗巾在風中飄飛。

  噗,噗,戰刀刺出的聲音在城頭上不時的響起,刀兵的突擊聲越發的密集,之前還站滿了劉軍士乓的城頭,此刻卻陸續的多出許多陷陣營的精悍士兵,他們就好若精密的殺戮機器,對著劉軍士兵進行著屠殺。

  劉備手下有猛將,有文臣,但是劉備欠缺的卻是一塊安定的安身之所,無論戰勝還是戰敗,劉備都猶若喪家之犬,四處漂泊,這也讓劉備的勢力一直難以發展壯大,而這種漂泊,也讓劉備麾下精銳損失所剩無幾,每每都是在沿途招募新兵,但打打新兵還沒變老兵就已經打光了,反覆多次,劉備麾下的兵馬素質實在是比不上其他諸多諸侯。

  而相反,高順麾下七百餘人,卻是并州十數萬兵馬中精心挑選出來,而後歷經多年大戰,雖然也四處奔波,但卻都是百戰餘生的精悍之卒,兩相比較之下,高下立判。

  失了城防守禦,高順的兵馬殺上城頭,劉軍只是抵抗片刻,就再也無法阻攔這群餓狼一般的陷陣士兵,張飛出來之時,城頭的潰敗已現。

  「給我死!」張飛揮舞著丈八蛇矛,刺向一個陷陣營的士兵,鋒銳的長矛猶若毒蛇的鋒銳牙齒咬入那士兵的腹部,然而張飛要抽出長矛時,卻發現長矛拔不出,那精悍的士兵雙手握住矛桿,居然不肯撒手。

  而在一旁,另一個陷陣營的士兵已經揮舞起戰刀,朝著張飛劈來。

  「好膽!」張飛大喝一聲,聲若洪鐘一般,卻是蠻力爆發,連那士兵一起扯動,砸在那襲來的士兵身上:「給我撒手!」說著飛起一腳,提在那陷陣士兵的腹部,強行拔出了蛇矛。

  然而只是這片刻,張飛身旁已圍上我四五個陷陣營的士兵,這些士兵望著凶悍的張飛,卻是怡然不懼,揮舞著戰刀就朝著張飛撲來。

  飄在城牆上空,冷卓舔抵著嘴唇,丫呸的,猛張飛不是蓋得,但是這陷陣營也不是吹的。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高順這呂布麾下第一猛將,除卻本身是一員猛將外,練兵的本事卻也是獨步天下,可惜呂布不能用人,只八百陷陣營就已經勢不可擋,無城不破,如果有三千,上萬,那還有人能擋得住這支強軍麼。

  呂布的光環太強大了,漢末三國第一武將,這強大的光環遮掩了高順這一員猛將的光輝。

  「將軍,撤吧,我們要被包圍了!」一個侍衛急忙的拉住張飛,儘管張飛戰意正酣,身邊已有十餘具屍體,但是城上四周,劉軍兵馬的數量卻在急劇減少,而佔據多數的卻已經是陷陣營。

  「張飛,休走!」張飛也不是傻,看到四周那被半包圍的圈,帶著幾個隨身士兵就朝著後方殺出,而這時,手持雁翎刀,刀身上血水在雨中沖刷的戰將高順終於殺到近前。

  嘖嘖,有看頭了,冷卓還沒來得及激動,在身旁的百將圖卻是緩緩展開。

  呃,是張飛,還是高順,冷卓也有點沒了主意。

  張飛,那是三國裡數一數二的猛將,蜀漢五虎將之一,而高順,三國第一武將呂布麾下第一猛將,有精銳陷陣營,這兩人似乎都很不錯啊,可惜,自從上次秦瓊、尉遲恭兩人雙招之後,似乎就沒出現過一對武將一併出現的情況。

  很快,冷卓就有了答案,百將圖招的高順,而連同高順的,是他身旁的那些陷陣營將士。

  百戰精銳,陷陣營,這可三國少有的精銳中的精銳,八百陷陣,勇不可擋,既然高順能訓練出八百,那麼就能訓練出上千上萬,得高順一人,頂上千軍萬馬啊!至於張飛,雖猛,但卻是一個莽夫,比起高順卻是差了一些,晚一些倒是無所謂。

  冷卓再次睜開眼,偌大的地下室內,卻已經多出數十精銳鐵甲士卒,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著那濃郁的血腥氣,魂印速的劃出,沒入高順的額頭,片刻後,五十陷陣士兵額上也多出一道魂印來。

  只有五十人,為什麼不是一百,冷卓很火大,上次是騎兵,戰馬頂人數,冷卓可以理解,但這次可是步卒,也這麼剋扣人數,冷卓自然是大為不爽。

  貪心不足蛇吞象啊,陷陣之兵又豈是尋常士兵可比的。

  抱怨無用,冷卓帶著高順以及一干士兵出了密室,讓趙雲將其暫且安置,又是一番忙碌,待空閒下來,卻發現天色已黑。

  「少爺,您在這啊,我們找你好半晌了,吉時已到,該入洞房了!」

  呃,入洞房?

  按理說,這是該高興的事,但為什麼冷卓會覺得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心情有點忐忑呢!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18:42
本帖最後由 冷封心 於 2011-11-29 21:41 編輯

第二百五十六章 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兩件事在古人那裡可算是小登科、大登科的大喜事,就算走到了現代,似乎也是值得慶賀的好事,不過到達異界第一次成親的冷卓卻完全沒有那種激動的心情。

  不是老婆不漂亮,好歹當初也是被冷卓排在聖天美女排行榜第五來著,姿色自是不用說,家世也不用說,帝國三國公之一的孫女,多少人排著隊想娶都娶不到,連六皇子都眼巴巴的瞅著,最後卻只能被冷卓納入房中。

  嫉妒死多少人啊,但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冷卓,卻是發愁的要死!

  跟衛芷蘭,冷卓似乎跟她很絕緣,從五年前十三歲說親,算是口頭訂婚之後,兩人的生活並沒有因為這婚約而有所交集,三年時光,兩人交談,想見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雖在一個學院,卻是完全沒有過一次碰面,除了後來,冷卓穿越了,才有了那一系列的交集,只是這交集,卻沒有一次是好的,只是讓衛芷蘭對冷卓的厭惡感一次次的加深。

  注定要在一起,卻又注定沒有緣分的兩個人終於結合了,白天的大婚,帝京所有權貴見證了兩人結成連理,普通百姓,一般官員或許還能休妻,但是貴族之家卻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事的。

  也就是說兩人從今天之後,就在也無法分開,她注定是他的夫人,他注定是她的夫君。

  跟著梁紅玉身後,冷卓有些魂遊天外,他真是想不出等一會在婚房內看到衛芷蘭後要說些啥,然後又要幹點啥,雖然說這種洞房花燭夜,應該做些讓人血脈噴張的興奮事,但話說冷卓真就無法扯到那種事上去,兩人之間的隔閡似乎大大了,就好像立著一堵牆。

  冷卓可以推倒南宮玉狐,可以推倒白霜,甚至推倒飄雪公主司徒雪,而推倒時,他不會有半點的猶豫,但是偏偏的,面對這個法理上已經屬於她,並且也只能屬於她的女人,他卻不知道怎麼推了。

  但不管冷卓腦袋裡怎麼混亂,又怎麼不知所措,那看似漫長的小徑還走到了盡頭,而一直陪在衛芷蘭身旁的一干閨蜜卻紛紛起身。

  南宮玉狐眼中含笑的看著冷卓,那神情似有幾分醋意,北城冰心卻是笑臉頓時猶若冰山,很不待見的跟冷卓擦肩而過,司徒雪只是瞥了一眼,唯有東方芙撲了上來,警告著道:「你這色狼,晚上要是敢欺負我家芷蘭,看我不放蛇咬你!」

  「恭喜!」翡翠天羅唐瑄笑瞇瞇的看著兩年沒見的冷卓,恭賀的道。

  嘖嘖,兩年不見,唐瑄的胸卻是越發的壯觀了,話說這麼大,走路會不會很費力:「呵,沒想到還能見面!」

  「或許以後還會再見,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們洞房了!」唐瑄說著出了房門,拉著等在那裡的北城冰心一起走了,至於那些侍女也陸續的退出,剛才還熱鬧的屋子,只留下那縈繞的不同馨香,安靜的讓冷卓有點不知所措。

  話說無論前世今生,冷卓都是第一次結婚啊,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望著桌上那兩顆血紅色的紅燭,散發出的柔和白光照在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目光朝著床邊瞥了一眼,卻看到那一身紅妝的衛芷蘭坐在那裡,低著臻首,那頭上的金飾在乳白色的光暈下,閃爍著奪目的金色。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冷卓拍著額頭,丫呸的,這那裡走進洞房,分明就是上法場,太煎熬了!嗯,整理一下思緒,現在有兩條路可選,一,離開,二,留下。嗯,離開似乎有點過分,好歹而已是洞房夜麼,如果自己走了,會不會有點不好,可是留下,該幹點啥,就這麼僵特著。

  冷卓扭過頭,看著衛芷蘭,大口的呼了兩口氣,丫呸的,不管了,好歹她也算是他明媒正娶的第一個老婆,他跟自己老婆上床天經地義,不過她要是寧死也不從,那咋辦,冷卓發現自己怎麼這麼糾結呢,平素不是很果斷來著。

  就這樣了,既然沒話說,那就直接推,推倒就有話說了,冷卓心裡這麼想著,霍的站起身,不過才轉過身,卻看到衛芷蘭抬起臻首,炯炯的目光瞪著他,冷卓好不容易打定的主意,頓時如陽春白雪一般的消融了個乾淨。

  衛芷蘭的心思也是複雜的很,不愛他,卻己成了他的妻子,洞房花燭夜,作為一個女人,她憧憬過許多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噩夢一般的結局,而這一切似乎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造成的。

  他毀了她所有的夢,甚至愛,她該恨他。

  兩年前,他離開衛府,逃了婚約,衛芷蘭心裡說不出的莫名,大半年前的再次相遇,卻讓她看到那不堪的一幕,那一幕系今還縈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再一次相見,卻是在鳳凰樓,半年多沒見,卻讓她再有了一絲錯覺。

  恨,有時也是一種感情。

  望見他,她的心會跳,會有那些讓人莫名的悸動,讓她心亂如麻。

  再一次聽到他,卻是那天的傍晚,爺爺再次的提到了他,而在那話語中,衛芷蘭才明白,冷家封地一別時,南宮玉狐那含有深意的一句話,他是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神秘的男人,這份神秘,讓人忍不住好奇。

  婚禮結柬了,就算是恨也改變不了的結局,她無論怎樣抗爭也無法改變的結果,再次望著冷卓,心思難辨。

  冷卓看著目光閃爍的衛芷蘭,卻好像被那目光施展了定身法,居然挪不動一步,冷卓搖頭苦笑,果然還是踏不出那一步,想要轉身離開,衛芷蘭的聲音卻傳來:「你討厭我?」

  冷卓扭回頭,看著出聲的衛芷蘭,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搖了搖頭,衛芷蘭卻是盈盈的站起身:「那就是我不如玉狐貌美,也是,當年你對玉狐可是一見鍾情呢,而我你卻連看都不看一下!」

  呃,話說她這是在吃醋麼。

  「今天是洞房夜,就算你不願意碰我,那也不能離開,否則被人看到,爺爺會問的!」

  大跌眼鏡,冷卓簡直就有點不認識眼前這個衛芷蘭了,剛才那話是她說的,真的是她說的。那幽怨的語氣,話說怎麼那麼像怨婦呢。

  咕嚕,如果說之前兩人之間似有一道牆,但衛芷蘭這幾句話,卻將這牆打的粉碎,心臟似乎在不爭氣的跳動,血液似在沸騰,小兄弟也已經在磨刀立馬。

  望著那娉婷傲立的身姿,一身大紅的衣裙,束著那完美的身段,隨著衛芷蘭那似是黯然的轉身,冷卓終於抑制不住了,作為男人,怎能讓自己老婆如此幽怨哀訴。

  冷卓如為猛虎一般撲上前,衛芷蘭驚愕的回過頭,但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攔腰抱起。

  嗯,身子被重重的摔在那柔軟的床上,而後一個人影猛的撲了上來,衛芷蘭有些不知所措,剛才說出那話,她也是一時的氣憤,她並沒有準備好失去寶貴的初次,但是似乎她的不經意卻是成功的觸動了男人的弦。

  嗯,朱唇被大嘴堵住,連同那叫喊不要的話語一併嚥回了肚子,那從沒有人攀上的乳峰,被一雙大手抓住,狠狠的揉捏,有些疼,也有些異樣的電流在體內流動。

  長長的舌吻,讓分開的兩人都喘著粗氣,衛芷蘭呼吸著外面的氧氣,似乎清醒了過來,雙手推向壓著自己的冷卓:「你,不是要離開!」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今個可是洞房花燭夜,我當然要伺候好我的夫人,讓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樂趣!」

  「你休想,你這壞傢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玉狐都做了什麼!你這樣對得起玉狐麼!」

  冷卓無語:「放心,早晚會將她娶進門的,到時候再讓你們做姐妹,不過現在,你是我的!」

  冷卓說著手上靈力驟然發出,然後猛的炸開,那罩在衛芷蘭身上的衣裙頓時化作漫天的飛蝶,翩翩而舞。

  冷卓望著衛芷蘭那晶瑩如玉的順滑肌膚,飽滿跳動的玉兔,貪婪的嚥了口吐沫,當糾結不在,全身如若火燒之時,冷卓忍不住的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猶若一頭眼紅的猛獸,撲了上去。

  啊,的一聲尖叫,衛芷蘭撕心裂肺般的叫出聲來,卻是讓冷卓嚇了一跳,沒敢繼續,停了下來,話說第一次沒那麼疼吧,不過似乎衛芷蘭的那裡好像有點不同尋常哦,怎麼沒破。

  「冷卓,你這混呃……!嗯。」

  衛芷蘭還沒罵完,全身就突然一陣痙攣,那裡總算是破了,不過衛芷蘭也是高潮如柱,這也太敏感了點吧。

  冷卓就好像找到一個新奇玩具,不在大開大合,而是小心翼翼的輕吻、撫摸,就好像把玩精緻的藝術品,儘管只是這種細微的撩撥,卻是讓衛芷蘭的身體漸漸的發燙,而那幽谷,居然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力,讓冷卓不可自拔。

  這一夜,那呢喃的呻吟斷斷續續持續了許久,而守在外面,聽著聲的衛依也是滿臉紅潤非常的逃開,跑去了前堂,向兩位老爺報信。

  洞房花燭夜,花燭搖曳,直到天明,這才滅去,而從窗子透射進的陽光,沿著那滿屋子的碎衣布,照向那依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18:44
本帖最後由 冷封心 於 2011-11-29 21:40 編輯

第二百五十七章 敕勒屠夫

  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讓衛芷蘭幽幽的轉醒,嗯哼,衛芷蘭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全身上下酸軟無力,下身隱有一股劇痛傳來,光潔的背脊之後,是男人寬闊的胸膛,而她的飽滿酥胸之上,還被男人的大手半握著。

  夢囈中,還不老實的把玩那兩顆粉紅的櫻桃,衛芷蘭面色潮紅猶若朝霞,想起昨晚的事,心中仿若有只小鹿,腦海中又想起以往,但卻沒了以往那種討厭的情緒,或許在打破那層隔膜時,那一切陰霾,一切的怨,一切的討厭都化作了流水消逝而去。

  「你醒了啊!」冷卓睜開眼睛,看著衛芷蘭眨動的睫毛,誰能想到自己這個老婆,居然還是內媚的體質,而且身體更若芊柳,纖柔而堅韌,這一晚,冷卓有點流連忘返,甚至有點不知疲倦。

  「起身吧,還要去爺爺那裡,還有父親母親那邊請安!」

  似乎這麼面對冷卓,衛芷蘭心裡還有些難以適應,尤其是想起以往自己對他的冷淡,厭惡,衛芷蘭實在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但是這麼依舊躺著,顯然更讓她不知所措,一下子從陌生人變成了最親密的人,心裡總有些疙瘩。

  坐起身的衛芷蘭根本就不知道她那赤果果的身體,迎著清晨的驕陽會組成怎樣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那如玉一般的柔滑的肌膚泛著乳白色的光暈,兩隻玉兔顫巍巍的豐挺翹立,冷卓不由地流出了口水,似乎他愛上了這個還陌生的老婆。

  衛芷蘭穿好了衣裙,嬌羞無比的白了冷卓一眼,雖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好色,但總算是親身體驗過了,被他色迷迷的看著穿衣不說,伺候著他穿衣,又被揩了許多的油,這一早上,就這麼流失了大半。

  早飯已變成了午飯,衛光跟冷無敵坐在上首位置上,卻是滿面的歡喜,勞累了一晚,肚子早就餓的咕咕響的冷卓風捲殘雲的吃著,上次跟衛芷蘭同桌吃飯還是在聖天學院,那時候,衛芷蘭看冷卓,是越看越不順眼,但今天,似乎有點不一樣,她居然對冷卓那完全沒有貴族風範的吃法沒半點討厭,甚至還鬼使神差的遞了一張餐巾過去。

  這一餐飯總算是在和諧中過去,飯後,衛光卻是開口說話道:「你們的大婚也算結束了,卻也不得不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卓兒的任職令已經下了一月有餘,卻是要趕著赴任去了,而你冷爺爺也想著早些回封地,所以芷蘭也要準備準備,跟你冷爺爺回去!」

  衛光說著卻是眼角有此晶瑩,這一去就是天南地北,在想想見卻是不知狗年馬月。

  「老夥計,你也不用這樣,待新皇登基,你不就會退位讓賢,將家裡交給小輩去打理,到時候不就有時間到我那裡住上些時日!」

  「呵,這倒也是,你現在倒好,一身輕,我也該跟你學學,操勞了大半輩子」也該享享清福了!」衛光一陣感慨。

  月有陰睛圓缺,人又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冷卓如今是是體會到李白大神的詩了,才大婚三天,居然就要分開,話說冷卓很捨不得哩,因為冷卓對衛芷蘭真的愛不夠了,這老婆太強大了,似乎跟修煉家傳的千柳法訣有關,居然一天過去,她又恢復了完璧之身。

  話說,天天入洞房的感覺真他娘的爽!

  但是在不忍分開,也得分開,打點好行囊,冷卓還是離了帝京。

  大部分人手都安排給了冷無敵,索菲亞、李薰兒幾女也要跟著回去,跟在冷卓身邊的只有趙雲、李無霸、典韋、李廣、梁紅玉以及高順,加上他們三人同出的士兵。

  白霜這一次沒有在追著冷卓,因為在帝京發現了玄兵幻陣門的人,兩人出來已有大半年之久,或許加上冷卓大婚的緣故,白霜在之前一天帶著紫微去了玄兵幻陣門在帝京的駐地,甚至沒有送別。

冷卓帶著一百餘人,騎著馬,朝著雲州東北方最大的要塞,雲天要塞奔去。

  翌日,出了京畿圈,正午陽光正毒,一行人在一處沿途的村落旁的茶攤裡歇息,幾騎快馬一路揚起大片的塵土,飛馳而來。

  「少主,總算是追上你們了!」包小膽翻身下馬,看到茶攤內的冷卓,快步走入。

  「喝口茶,喘勻了氣再說!」冷卓看著風塵僕僕的包小膽,雖有幾分急切的心情,但還是讓自己鎮定下來,等著對方喘勻了氣。

  包小膽咕嘟咕嘟連喝了幾大口茶,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又喘了幾口氣,這才平緩不少的道:「少主,您讓我去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不過你說的那人如今已不在鳳凰軍團,而是被調派入幽州邊軍,成了一個哨長,如今駐紮在敕勒川一帶。」

  「什麼,白起被調去了邊軍,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可有打探到緣由!」冷卓一聽包小膽的話,頓時拍桌而起。

  白起是冷卓麾下第三個召喚出來的武將,當初冷卓過幽州,卻將白起安插在北地,白起乃人屠殺神,帶在身邊對其成長沒有半點好處,但自從冷卓南下回了楚州,與白起算是南北相隔數萬里,加上冷卓之前也沒餘力去幫遠在北方的白起,所以消息一度斷絕。

  這一次北上帝京,冷卓立刻讓包小膽帶人親自趕往幽州,去找白起,希望得知白起的近況,包小膽這一去就是近兩個月,沒想到卻給冷卓帶回這麼一個「睛天霹靂」。

  包小膽點了點頭,冷卓在他去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將一切能知道的都打聽到:「嗯,這事說起來還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我連打聽了數人,才得知了情由!」

  「白起兄弟加入鳳凰軍團後,成了第四師團的一員,但是很快就在所在大隊嶄露頭角,被破格提拔為小隊長,鳳凰軍團每年年終都會有一次年終對戰,以校驗士兵訓練情況,這對戰是一層層的,首先從團營中選拔,而後在旅團中比鬥一次,勝者在全師團進行一次總比,而得勝者可參加軍團大比!」

  「在平素無戰事時,這每年的年終對戰,卻是提拔軍官的主要途徑,白起兄弟一路在第四師團得勝,卻是得了第四師團師團長女兒的青睞,而後,在軍團對戰中,白起兄弟帶著手下更是打敗了副軍團長之子所帶的人馬,拔得頭籌!」

  「白起兄弟在鳳凰軍團聲名鵲起,得以晉陞中隊長,而當日慶賀宴上,第四師團長的女兒就坐在白起兄弟身邊,似乎兩人有點親密,而偏偏的之前白起兄弟打敗的那個副軍團長的兒子喜歡她!」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那個副軍團長搗的鬼嘍!」

  「嗯,白起兄弟隨後被調派外勤,直接給派去了在萬獸山北,而後又因為鬧事被丟進了邊軍!」

  「這也是那副軍團長安排的?」冷卓顰蹙這眉頭道。

  「這個倒沒打探到,但那個在外的旅團長卻是副軍團長的親信,應該差不多吧!」

  「邊軍啊,這可不是是什麼好地方,你應該也去了敕勒川吧!」

  冷卓如今就選了邊軍,自然對邊軍也有了一些瞭解,這可都是容納犯事,或者被排擠的人的去處,條件可是差的很,冷卓還好說,怎麼說懷裡還有一大票的金票,身邊還有猛將悍兵在側,可白起身邊,除卻那兩個跟班之外,卻是再無基礎。

  「嗯,去了,白起兄弟在敕勒川最北的第六哨塔,顯然那幫人打算借刀殺人,不過我去了之後,卻發現白起兄弟混的風生水起,果然是一能人,我將少主帶去的東西都轉交給了他,這是他的回信!」

  冷卓嗯了一聲,接過信箋,卻沒有立刻撕開,而是問道:「將那邊的情況給我好好說說!」

  自去年冬天之前,白起帶著麾下兩百餘騎穿過禿鷲的戈壁灘。在黃金湖畔草原接連掠奪了三個中小部落,獲得牛羊上萬,駿馬、馬駒兩千,女子、幼童也有三百餘,其他財物若干。

  如此收穫,加上白起在之前就花費大力氣重新擴建修築的哨塔,讓第六哨塔的兩百餘人再也不懼怕冬天來襲,不過也白起並沒有就此貓冬,在幾場大雪之後,白起就利用第六哨塔積存的糧草,獲得了附近兩座哨塔的效忠。

  隨後,白起又帶著人將手上多餘的駿馬、牛羊賣掉,買了一些因為犯事或者破產被貶為奴的人編入麾下,利用冬季的太平,開始練兵,算上另外兩個哨塔的力量,白起可控制的兵馬有七百餘人。

  冬去春來,大地回暖,萬物復甦,北方胡人又迎來一個青黃不接的春天,南下劫掠打草谷似乎已經成了一個習慣,於是三五成群的草原男兒聚眾成群,形成了一支支南下的草谷騎兵隊,幾十,數百,甚至千人不等,猶若蝗蟲一般的南下。

  而南下禿鷲的戈壁灘之後,第六哨塔首當其衝,不過白起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聚合所有的騎兵主動出擊,開始在草原上進行了遊獵。

  七百餘騎,在白起這殺神的帶領下,可謂是見者殺,敕勒川上,獵人跟獵物一下子就調了個,白起販賣牛羊、馬匹,全部都換了鎧甲、兵刃,數百騎,更是在冬天翻滾了一冬,每日肉食養著,晚上更有女人享樂,訓練起來,更是身先士卒,幾百騎,早就對白起忠誠無二。

  邊軍本身就是刀口上舔血,能活下來的都不是善類,而那些新買的奴隸,雖有弱者,幾次對殺之後,也都被淘汰了,白起這殺神,不光對敵人狠,對手下同樣也狠,但就算如此,這些人依日對白起半點抱怨。

  七百騎,縱橫殺戮,雖麾下不斷有折損,但碰到他們的草原騎兵,卻更是折損慘重,沒有一人能夠在殺神的槍下活下來,而從四月到六月,整整三個月間,白起一行獵殺的草原騎兵不下萬餘,甚至還一度度過禿鷲的戈壁灘,在黃金湖畔草原殺掠一番,這才放肆而回。

  而在草原上,白起之名已漸漸流傳,在敕勒川上,出了一個屠夫閻王,草原上消息流傳,但反而是萬獸山南沒有什麼消息流出,白起那殺萬人的功勳,更是無人得知,仿若在一個角落中被人遺忘。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18:45
本帖最後由 冷封心 於 2011-11-29 21:40 編輯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天空之城-雲天要塞

  聽完包小膽的講述白起在草原上正四下對南下草原騎兵出擊,並親身加入白起的隊伍跟一支五百多人的草原鐵騎的對殺,冷卓腦海裡也浮現了一個騎兵對碰的廝殺場面,這讓他不禁血液沸騰。

  冷卓對於白起的現狀也有了一個瞭解,殺神就是殺神,是金總是會發光的,何況那個愚蠢的傢伙,以為將白起調到邊軍,就能借刀殺人,卻萬萬想不到,像白起這種人,邊軍卻正合他的發展。

  雖然這跟冷卓當初設想的不同,但是看來,白起已經建立起來了自己的勢力,還有一群忠貞不二的兵卒,這群被帝國拋棄、排擠的士兵,還有那些奴隸,早晚會以另一種姿態進入帝國。

  這一次冷卓讓包小膽將坐騎契約、聚靈訣、聚靈陣,以及一些白起用得上的東西都送了過去,主要的是打通了聯繫,日後跟白起那邊就能時常通信,瞭解白起的近況,同時,冷卓也可以源源不斷的支援白起那邊的發展。

  「包小膽,跟那邊的聯繫你要拿起來,為了掩人耳目,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就在那邊開設幾間店舖,負責幫助那邊處理劫掠所得,並且採買兵器、鎧甲等物運送過去!」

  「知道了,少主!」

  「嗯,另外帝京這邊你也要多注意了!」雖然近帝京雖一片和氣,似乎也沒聽到皇帝病重的消息,但是冷卓知道,以他在帝京的根基,很多事情都接觸不到,層面不夠,而一旦連他都得知了消息,那就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帝京天變,對於冷卓來說干係似乎並不大,因為在這場大變中,冷卓顯然只是一個旁觀者,他還沒有資格去參加帝京高層的博弈,所以對於帝京,冷卓卻沒有去經營,因為那裡遠不是冷卓如今可插手的。

  包小膽再次的返回,離開,以後他會派人隔一段時間就送消息過來,讓冷卓不至於消息閉塞,而冷卓一行也再次的上路,直奔雲州北部,那蒼莽巍峨的萬獸山。

  雲天要塞,位於雲州東北部,猶若一塊寶石一般嵌在萬獸山的一條裂谷之中。

  萬獸山橫亙萬里,猶若一道天然屏障阻隔在帝國北方,將天風大平原跟天賜大草原分隔開來,不過萬獸山也並非沒有一點裂隙。

  雲天要塞所在的裂谷曾是一條大河的河道,這條河流從自南朝向東北流過這裡,後注入天賜大草原東面的迷宮沼澤,不過三百年前一場地震,卻截斷了河道,讓這裡變得乾涸,卻成了一條天然的南北通道。

  三百多年前,來自草原東方的胡人就從這裡南下,打到帝京城城郊,被打退後,帝國集十年財力在此處打造出了如今的雲天要塞。

  「少主,問了前面的車隊,再有半天的功夫就到雲天要塞了!」

  「嗯,大家再加把力,趕在黃昏前,我們進要塞,然後好好休息一天!」冷卓說著掄起鞭,快馬順著官道疾馳。

  半天,前方那之前就一直在眼前的山巒疊嶂越發的巍峨雄大,而距離萬獸山也越發的近了,穿過幾個村鎮,雲天要塞也終於出現在眼前,這座龐大的要塞歷經三百餘年的不斷修繕擴建,可謂是雄壯恢弘。

  連接兩端陡峭的山壁高聳城牆,足有六丈,厚可行四輛並排的大馬車,在上面,還分佈著幾座高聳的角塔,面對帝國的一面就已經有如此磅礡的氣勢,那朝向北方草原,沼澤的那一面呢。

  騎馬來到那巨大的吊橋上,一整隊的士兵把守著的一個長達十數米的城門洞,檢查過往行人,並且收取入城稅。

  「站住,出示你們的調令,或者身份證明!」冷卓一行到近前,就被幾個士兵攔住,上前問道。

  冷卓將懷中兵部的調令丟了過去,那為首的士兵看了一遍,面色卻有點複雜的看著冷卓,目光掃了一眼冷卓身後的隨從,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是帝國伯爵?」

  「如假包換,這個可是蓋著兵部大印的,應該做不了假吧!」

  「呵呵,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堂堂帝國伯爵居然要去邊軍當值,這個有點……」

  「沒辦法,家裡的安排,說要我去鍛煉鍛煉,也只能這樣了,如果沒問題,那我們就進去了!」冷卓搖頭晃腦,好像一臉無奈的笑道。

  「伯爵閣下,這是您的調令,可能您需要去一趟要塞調令官那邊做些文書工作,你朝著前走,過了四道天橋,就能看到要塞中心的城堡,調令官在城堡二層!」

  「謝謝你了!」冷卓說完,帶著人進入了門洞,算是進入了雲天要塞的內部。

  跟想像的似乎有點不一樣,雲天要塞的道路並非平直的,而是一個巨大的斜坡,足足走出了兩里多,繞過一個小角,眼前的一切卻讓冷卓瞪大了眼睛。

  雲天要塞之所以為取名雲天,除卻是在雲州境內外,關鍵的卻還是在天字上,因為這座要塞是建在半空中的,兩側的絕壁被開鑿成一個個空間,開設著各式各樣的商舖,街道並不窄小,而全部是用巨木插入牆壁,鋪就而成。

  而在兩側街道中間,卻是一個百米的深淵,古老的河道就在下方,雖已沒了水,但卻是陰暗潮濕,長滿了各種陰暗植物,而只有在這百米的峭壁上,每日有陽光照射進來。

  天橋,是在兩側峭壁距離窄小處建立起的拱狀的石橋,連著東西兩側,這是一座位於空中的要塞,同樣也是一座位於天空的城市。

  雲天要塞建成三百多年,駐紮在這裡的士兵很多都在這裡娶妻生,加上這座要塞掄起險峻堪稱天龍帝國首位,幾乎沒有被攻破的可能,加上在雲天要塞北面,就是迷宮沼澤,那可是一個充滿了各種珍珠寶貝,珍稀藥材,珍獸的寶地,雖然危險,卻同樣商機無限。

  久而久之的,雲天要塞成了一座重要的南北商道必經地,商人雲聚,漸漸的這座完全軍事化的要塞演化成了一座城市。

  雲天要塞狹長,要塞內常駐居民只有數萬,但是往來的商旅,算上僕役卻有十萬以上,加上駐紮要塞有一整個加強禁軍師團,所以這裡的人流足有二十萬之眾。

  丫呸的,冷卓還以為要塞麼,肯定是苦寒之地,但是顯然他錯了,這要塞裡駐紮的士兵可算是富得流油,每年光是往來稅金就能收取多少,這雲天要塞雖然已變成了一座綜合性的要塞,但畢竟還是要塞,可是不分駐官員的,而稅金也並非上繳戶部,而是直接上繳皇室,作為禁軍軍費之用,而每年截留的這部分錢,就是一筆不菲的數字。

  過了四座橋,眼前狹窄的空間卻是驟然變的寬闊起來了,這裡曾經是山間的谷地,面積雖不大,但相對於裂谷縫隙卻已經堪稱寬廣了。

  正中的堡壘是一座巨大的塔,塔基建在河道兩側的坡地之上,支撐起這座塔,而這塔這支撐起了這一片空中之城,粗大的鐵鏈牽連著浮空的巨木,下方,還有若干的小塔支撐整座空中之城。

  這是雲天要塞得名的原因吧,冷卓在目瞪口呆中,想到。

  比起兩側的峭壁裂隙,這山谷顯然是雲天要塞的核心之所,旋轉的圓形街道兩側,能看到各種酒樓,客棧,甚至是妓院,不過在靠近正中的塔的區域,卻是禁止閒雜人等進入的軍事區。

  找了一家客棧,暫且住下,冷卓帶著人在要塞內遊覽起來,讓人歎為觀止,他不得不佩服設計了整座要塞的那個人,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作為一個建築設計師,冷卓從來都沒想過,在這異界會有這樣一座懸浮空中的要塞。

  雖沒到達北端,但冷卓也想像的出來整座要塞的大體設計,南北兩端為高聳的城牆,而城牆後,是一個巨大的斜坡通往這座浮空要塞,加上兩側峭壁上的巨木街道,直接構成了三道難以攻陷的防禦。

  是的,難以攻陷。

  高聳的城牆連接兩側峭壁,幾乎不可攀爬,而就算是費盡心力攻破城牆,他們也只能順著那斜坡而上,但是這斜坡顯然是又是一個足以讓人瘋狂的地方,居高臨下,滾木擂台一丟,這兩里的斜坡就是一個人間煉獄。

  而就算攻上斜坡,如果事先將一段巨木摧毀,就會形成一道天然的懸崖,想要過去,難如登天,而除此之外,顯然這要塞還有許多其他佈置,不過卻不是冷卓用眼睛就能看的出的。

  在這城中,溜躂了半晚,這回了客棧休息,翌日清晨,天大亮,冷卓帶著趙雲朝著禁區雲天之塔而去。

  有兵部調令,冷卓自然是一路暢行,這雲天之塔就是要塞的核心大腦,也是駐紮在這裡的禁軍的指揮所,冷卓在一士兵的帶領下,朝著調令官所在的辦公室行去。

  「這裡就是調令官的辦公室,你們自己進去吧,不要在塔內亂走,否則出了什麼事自行負責!」士兵說完就轉身離開,冷卓則朝著門,敲了幾下。

  「進來!」聲音並非男人的聲音,而不是男人,那自然就是女人嘍,冷卓走入其中,一股女的馨香味道沁入鼻息,果然是一個女人。

  冷卓邁著步朝著那臨窗的辦公桌前走去,房間內,並非只有一人辦公桌前,還有一人,似乎也在辦理調令文書,目光從那人的縫隙處看向桌前,卻只見一片陽光,而那女好似沐浴在一片金陽之中,讓人看不清相貌。

  走到近前,冷卓還沒說話,那女卻停下筆,抬起頭,對著冷卓身旁的那人道:「文書辦理好了,在去赴職之前,你應該去師團長那裡坐坐!」

  看著那抬起頭的女人的容顏,冷卓頓時驚愕的呆住了,居然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18:46
本帖最後由 冷封心 於 2011-11-29 21:39 編輯

第二百五十九章 沼澤軍團八十八哨塔

  「我們又見面了!」冷卓還眨巴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而對方卻是先開了口,對著冷卓嫣然一笑。

  「怎麼,唐調令官跟他認識!」冷卓身邊的那青年男人扭過頭,看了眼冷卓,卻並沒有半點驚訝之色,反而開口詢問道。

  唐瑄點了點頭道:「我家裡曾在學院內開辦了一家店舖,就是那家老字號,他常去的,一來二去的就相熟了!」

  「你怎麼也在這裡!」冷卓扭過頭,看著身邊的男子,那本就瞪大的眼睛又瞪圓了幾分,話說不用這麼巧也可以的。

  王日耀卻是淡淡一笑:「來雲天要塞任職,擔任營尉指揮官,好了,我就先離開了,還要去面見師團長閣下!」王日耀說著轉身離開,留下冷卓望著他的背影,皺著眉頭。

  「坐吧,要喝些東西麼!」唐瑄站起身,來到旁邊的一個桌台上,倒了些綠色的汁液,端給了冷卓:「用沼澤薄荷花葉製成的,很不錯!」

  冷卓坐在椅上,接過唐瑄遞來的杯子,這回過神來,打量起我們的翡翠天羅,已過二十歲的唐瑄可算是成熟的蜜桃,那身材只能用傲人來形容。

  這一身調令官的武官服,秉承著軍隊一向貼身緊致的特點,裹著唐瑄的那傲人無比的豐乳,乃怕是這武官服經過些修改,但胸前那兩團玉兔卻彷彿隨時都可能彈跳而出,尤其是唐擅每邁動一步,那玉兔都會顫巍巍的跳動幾下。

  完全的吸引人眼球!很難讓人移開。

  會不會悶死人,冷卓萬惡的想到:「你怎麼會在這裡,可真是讓我大吃了一驚!」唐瑄咳了一聲,這才將冷卓的心神回魂,連忙為遮掩尷尬的問道。

  唐瑄卻是白了冷卓一眼,道:「我為什麼就不能出現在這裡,我二叔可是這裡的師團長,我畢業後,就被他叫了過來,總不能一直守在那個小店舖!」

  「你還沒嫁人吧!」

  唐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嘟著嘴唇道:「人家嫁沒嫁人的,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嘿嘿,是沒關係,不過有點好奇而已,不知道誰能娶到我們的翡翠天羅!」冷卓說著還望了一眼唐瑄的胸脯。

  唐瑄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卓,道:「本小姐的未婚夫可比你這色狼傢伙強多了,娶了芷蘭,就盯著別人胸脯,看我下次看到芷蘭,不告你的狀,還有,芷蘭可是曾交代過我,看緊了你,所以別想在這裡亂搞。」

  冷卓呃了一聲,撤謊也不著點邊,話說洞房之前,他跟衛芷蘭可一向不對眼,衛芷蘭不會管他亂搞不亂搞:「我倒是想,不過我可不是來這雲天要塞裡赴任的,而是去邊軍裡,能吃飽肚就不錯了!」

  唐瑄接過冷卓遞過來的調令,速的看了一眼,這抬起頭,對著冷卓道:「之前還以為是大家講笑話,沒想到你真被調去邊軍裡去了,不過你也不用這樣沮喪,其實咱們這邊的邊軍沒有你想像的那般條件惡劣!」

  「哦!能不能說來聽聽!」

  唐瑄點了點頭,道:「我家的老字號你知道吧,其實大部分貨物都是來自這邊,在雲天要塞北面出口,其實就是草原,森林,沼澤的分界線,這裡地勢複雜,但同樣的,也出產各種的特產,價值不菲,你在外面也應該看到了,來往的集貿商人很多的!」

  「可這跟邊軍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北面地勢雖複雜,有許多胡人部落存在,但這些胡人並非都對我們敵視,而真正危險的只有臨著草原的草原胡人還有這裡的出沒的各種魔獸,要知道迷宮沼澤可有著三千里水域,生活著無數的沼澤魔獸。」

  「咱們這邊的邊軍,駐紮在外,其實還算是安全!只不過為了過些好日,就會冒些險,難免的會死傷不少,但其實很多邊軍的日過的還是很滋潤的!當然,也不是所有的邊軍都是如此。」

  呃,冷卓還真沒想到過這一點:「你知道一八六營的駐地在哪裡麼!」

  「一八六營,我去給你查一下啊!」唐瑄說著站起身,難免的那玉兔又蹦躂的歡實。

  「一八六營隸屬邊軍沼澤軍團第八十八哨塔,哨塔的位置在這裡!」唐瑄將一張地圖鋪在桌上,蔥白的玉指在地圖上尋找了半晌,總算是找到了位置。

  冷卓看著那垂在桌上的玉兔,暗暗的吞嚥了口口水,不知道唐瑄的未婚夫是哪個,強行將目光挪到地圖上,冷卓也看到了地圖上的一個小黑點,八十八號哨塔,位於迷宮沼澤西北角,乃是一片草原,沼澤連接處,看位置,應該算是邊軍駐防地的北端的幾座哨塔之一了。

  「這地圖給我一份可以麼!」

  「你只能抄錄一份大致的地圖,這地圖是禁止帶離的!」唐瑄說著坐回椅子,快速的將冷卓的調令處理完畢,遞給冷卓道:「完成了,這是你的委任令,拿著這個,你就可以去接收哨塔了!」

  「不用去拜會你那個二叔!」冷卓站起身,問道。

  「這個不用!」唐瑄呃了一聲,回道。

  「有點不像話啊,本少爺怎麼也是帝國伯爵,你二叔也不過是一個子爵吧,居然都不問候一下!」

  「軍中只問軍階,不看爵位大小,而且邊軍跟禁軍是兩個系統!」

  「哦,那我怎麼還要在你這裡辦理調令,這好像有點不應該啊!」冷卓有點胡攪蠻纏的道。

  唐瑄一愣,邊軍曾是數百年前負責守衛邊疆的一支軍隊,不過多年下來,邊軍卻是逐漸廢弛,這裡面的原因很多,如今的邊軍雖然有骨架,但實際上卻空有架,很多的軍務都劃歸了北疆的一些軍團所有,這也是白起會被調到邊軍的原因。

  「冷卓,你再跟我胡攪蠻纏,我可跟你沒完,調令辦理完了,你可以赴任去了!」唐瑄說著推著冷卓,將冷卓攆到了外面。

  呃,還真是不講理,不過胸脯真軟:「走,我們去赴任去!」

  冷卓沒多在雲天要塞逗留,直接出了雲天要塞北大門,穿過一條穿行森林的道路,夕陽西下的時候,進入了一望無邊的大草原,當天在一處集鎮休息一夜,翌日,繼續北上。

  草原,一望無邊,讓人的心好似都在飛翔,暢遊在那無邊無際的大平原上,縱馬狂奔了三日,冷卓等人總算找到地圖上所畫的一座不大的亂石山崗,而後轉道朝東北方向繼續前行。

  八十八哨塔,位於一片不大的沼澤紅楊林帶內,林子沒有南方雨林那般密集,高達的紅楊樹,下方只有些草甸,低矮灌木,哨塔面朝著碧波蕩漾的迷宮大沼澤,粼粼的波光在夕陽的殘照下,顯得格外迷人。

  「老牛,別睡了,太陽都下山了!」

  「靠,馬大吊,你個龜孫,又拿你那馬蹄薰我!信不信下次我剁了你那腳丫子當魚餌。」

  「行了,趕緊收網了,弟兄們都等著開飯呢!」

  「等等,好像有馬蹄聲!人數似乎還不少,少說也有百來騎!」躺在地上的牛楓柳一翻身,卻沒站起來,反而將耳朵伏在地上。

  「騎兵,難道又是北面那些胡子來了!」馬大吊也微微色變,連手中抓起的漁網都給拋了。

  「靠,朝著咱們這邊來的,吹號,通知兄弟們!丫呸的,還真他娘的沒完沒了!」牛楓柳爬起身,暗呸一聲,卻沒有轉身就跑,反而鎮定的吩咐道。

  馬大吊連忙從腰間掏出一個螺旋貝殼,這東西是迷宮沼澤有的,沼澤胡人使用這種東西來通傳信息,與牛角號的嗚咽聲不同,這貝殼吹出的聲音猶若鐘聲。

  「咦,好像有聲音傳來,李廣,帶著你的人去瞧瞧!如果有人就帶回來,坑爹的,這八十八哨塔究竟在哪裡啊!」冷卓很想罵娘,這地圖,只是標注了大概的位置,想找到地方還真不容易,沿著這沼澤旁邊走了不少時間,卻始終沒發現有什麼哨塔。

  「前面的人給我站住,否則我放箭了!」李廣帶著十餘騎順著那聲音的方向狂奔一陣,就發現在沼澤旁邊站著兩人。

  「來的倒是快,下水!」牛楓柳跟馬大吊一個猛竄出,噗通噗通的就朝沼澤湖面裡扎去。

  「人呢?」冷卓拍馬趕到的時候,李廣帶著的十幾騎正在岸邊打轉,看著不動的水面。

  「少主,人跳水了,應該還在湖裡邊!」

  「倒還真是的,大德,將他們逼出來!」冷卓扭過頭,對著李元霸道。

  李元霸騎著變成坐騎大小的雷金犼獸聞言,立刻點了點頭,雷金犼獸可是在大海裡混的,翻江倒海那可是手到擒來,曲曲小湖泊,那不是跟玩一樣,一躍就跳上了湖面上,李元霸嘿嘿笑了一下,而後就見一片電流從一人一獸身上散發出來,順著湖水朝著四面八方的擴散而去。

  牛楓柳跟馬大吊算是倒了八輩子霉,兩人就藏在湖底,兩人水性很好,在這湖裡潛上大半個小時沒有問題,往常碰到那些胡人騎兵,可以輕易的躲避過去,但今天兩人卻是踢到了鐵板。

  一道電流纏上身,兩人頓時再也憋不住氣,只能朝著湖面浮去。
bpd 發表於 2011-11-29 21:50
第三卷 帝京天變

第二百六十章 迷宮沼澤,聚寶盆

  牛楓柳跟馬大吊都是頂階通靈師,距離地靈士也只差了一步而已,自從上一任的哨長,營尉指揮使被一頭沼澤巨鱷給活吞了之後,在哨塔兩人算是實力強的,自然也成了這哨塔裡的核心人物。

  不過在這小小哨塔是最強的,但拿到外面去,卻還真是不夠瞧的,不用說面對八階的雷金犼獸,水導電,兩人頓時成了電擊魚排,浮上了水面,噗,兩人一上水面,就大口的喘息著,如果剛才晚一點,估計兩人光喝水就能撐死。

  牛楓柳擦拭著臉上的水,看著岸上那一票人,小聲的道:「不是胡人!」

  馬大吊自然也看到了,既然不是胡人,而是龍族人,那就不用怕了:「你們是什麼人,難道是商旅?」雖然不太像,但是出了雲天要塞,商人僱傭武力保護在正常不過,只是這一群人卻有點不像商旅。

  冷卓看著這兩人,道:「沒想到在這能看到龍族人,你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八十八號哨塔吧,帶我們過去,我可以付給你們引路費!」

  「八十八號哨塔,你們找八十八號哨塔幹什麼!」牛風流跟馬大吊對望了一眼,馬大吊看著冷卓問道。

  「我們少主乃是去哨塔赴任的,也是一八六營營尉指揮,駐八十八哨塔!」趙雲在一旁幫著回答道。

  牛風流跟馬大吊再次對望一眼,一八六營,呃,那好像是說他們所在的營,邊軍結構崩壞已不是一年兩年的事,到如今,旅團以上的武官官職基本上都成了擺設,空有架,卻連人都沒有,營團尉官算是高的武官了,不過邊軍連營號雖還有保留,但卻很少使用了,甚至很多營號都是空的,通常都以駐紮哨塔為主。

  「等等,我們上岸再說!」既然是來赴任的,那就是自己人了,兩人之前還有點拘束,這會已經完全放下心來,游上岸,身上還隱有電弧在身上掃過,但卻已無大礙。

  「能否給我們看一眼委任令!」牛風流上前問道。

  「你們要看委任令?」冷卓看著這兩個身上穿著一身破日皮甲的男,有些奇怪的問道。

  「嘿嘿,不瞞您說,我們兩個是一八六營大隊長,我是一大隊隊正,他是二大隊隊正!」

  呃,冷卓再次打量起兩人來,這兩人就是自己的部下,話說這一身也太不像話了吧,這還有一點當兵的樣麼,不過冷卓還是從懷中掏出委任令來。

  牛風流跟馬大吊快速的打開委任令,看了起來,確定無誤,這恭敬的遞回,牛風流心翼翼的問道:「您真的是帝國二等伯爵?」

  冷卓被這麼問都已經是第N次了,不過也是堂堂帝國二等伯,幾乎是很多人都仰望的存在了,但是居然跑到這裡來給他們當營尉指揮使,這不會是哪裡搞錯了。

  「這是真的,我好像沒必要跑這裡招搖撞騙!」冷卓只得再次解釋的道。

  「嘿嘿,走吧,我帶你們去哨塔,咱們的哨塔就在不遠的那片紅楊林裡,不是咱們哨塔的人一般很難找得到!」

  冷卓也翻身下了馬,這一路狂奔,冷卓雖早就已經騎兵,但還是屁股疼的很,而且他也想從兩人口中瞭解一些哨塔的現狀:「你們都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呢!」

  馬大吊似乎對冷卓這個伯爵反應平平,並沒有幾分恭敬,淡淡的回道:「馬大吊!」

  「牛楓柳!」

  「牛風流?」

  「不是,楓是楓樹的楓,柳是柳樹的柳,我乃是水靈體,取名為木,寓意水木逢春,平步青雲之意!」牛風流解釋的道。

  平步青雲?平步到邊軍這裡來了,還真是意外啊:「不過他的名字就叫馬大吊?」

  「不知道,好像一直就這麼叫來著,這傢伙好賭,打吊牌的本事可是在雲天要塞各大賭坊橫著走!」牛風流笑著道。

  「你們剛在那湖邊幹什麼!」冷卓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牛風流笑著道:「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抓到玉田蛙,不過似乎運氣不太好!」

  「玉田蛙?」

  「一種低階的玄獸蛙類,通體雪白如玉,體內的性卵可是女人的愛,曬乾磨成粉沖蜂蜜服用,可讓皮膚白皙如玉,吹可彈破,市面上一兩就值萬金!」

  聽唐瑄說這群邊軍並不窮,看來所說不假啊,這青牲抓上兩隻,都夠一百個三口之家十年花銷了,一行人穿過紅楊林,這紅楊似乎也跟冷卓看過的大多數數目不同,筆直入天,少有樹杈,顯然是上好的木材。

  穿過紅楊林,八十八哨塔就出現在一干人的眼前,不過看著這哨塔,冷卓那臉上卻是錯愕無比,扭過頭,看著兩人道:「這就八十八號哨塔?」

  只見在湖岸邊上的有一座用木頭簡單圈起來的空地,另外還有一個高三丈的超級簡易的木頭架哨塔,連個頂棚都沒,而空地裡,那營帳也大多都是低矮的牛皮帳篷,丫呸的,連胡人的部落都比這的條件好。

  「嘿嘿,條件確實簡陋了點,不過也沒辦法,前些日咱們原來那哨塔被胡人騎兵給一把火燒了,所以也沒剩下什麼家底!」

  「胡人鐵騎,那人手傷亡大麼?」冷卓一聽兩人的話,心也揪起來了,丫呸的,本來一個營就只有一百二十一人,這在折損點」那還剩下個屁了。

  「這個我們發現敵情之後,就撤退了,所以也沒啥損失,就是被燒了哨塔而已,這種事每年都有那麼兩回,都習慣了!」

  「戒備解除了,都他娘的給我滾出來,別藏了,都過來給我拜見我們任的營尉指揮使大人!」

  看著那從地下、水中,甚至是樹上爬出來的士兵,冷卓那心裡那叫一個冰涼,丫呸的,這群傢伙就是他的部下:「行了,讓人都散了吧,有沒有飯食,準備晚飯吧!你們兩人跟我過來!」

  湖邊,冷卓看著兩人,道:「別跟我說咱們哨塔一直都是這個樣!」

  「那個,確實比前一段時間差了不少,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哦,可我怎麼聽說咱們這邊的邊軍可都是富得流油,再不濟也不至於穿這種垃圾的鎧甲吧!」冷卓冷聲的問道。

  「大人,你聽誰到處亂放屁,我們邊軍啥時候富得流油了!」牛風流叫嚷的道。

  「難道不是麼,你剛可是說一隻玉田牲就價值上萬金幣!」

  牛風流呃了一聲,然後哭喪著臉道:「那玩意確實價值不菲,不過那也要抓得到才算啊!大人,你不會以為隨便套個網就能抓一大把吧,再說了,就算能抓到,賣到雲天要塞去,人一看我們邊軍的,價都壓得老低,能給千八金幣就不錯了,何況,咱們弟兄都是刀頭舔血的,就算有收入,回來時也沒剩下啥了!」

  「啥意思!」冷卓不解的問道。

  一旁的馬大吊哼哼兩聲,道:「都花了唄,就他每次去,不拉上幾個頭牌玩個昏天昏地,他都不會下床的,牛楓柳,風流牛公這雅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至少在雲天要塞,各個妓院就沒人不知道他的!」

  「找姑娘也總比你在賭場裡窩著強,別忘了,你現在還欠人家好幾萬金幣呢!」

  呃,看著這兩人互揭老底,冷卓也是一陣無語:「他不是在賭場橫著走麼,怎麼還欠了好幾萬金幣!」

  「打吊牌是橫著走,不過人家賭坊看到他都禁止他玩吊牌,而這傢伙賭癮又大,但玩別的,可是玩啥輸啥,幸虧他光棍一條!」

  冷卓聽著兩人的話,卻聽著很不爽,怎麼搞的邊軍是三等公民似的,賭坊這麼搞也成!別人贏錢就不讓玩了!

  冷卓將這些拋到腦後,轉換了一個話題,道:「聽說這迷宮沼澤乃是一個聚寶盆,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你們在這邊混了不短了吧,給我介紹一下情況!」

  「其實也沒啥可介紹的,這迷宮沼澤雖然是一個聚寶盆,但也得撈得到成,咱們這沒實力的也就是在沼澤邊緣碰碰運氣,上一次我們稍微深入一點,碰到一頭四階的沼澤角鱷,上任營尉大人被一口生吞掉了,弟兄們死傷幾十號,跑出來!」

  「哦,這迷宮沼澤裡的魔獸很多麼?」

  「多,比萬獸山都多,越往裡能看到的魔獸越多,什麼沼澤鱷,沼澤蟒蛇,沼澤魔狼,還有生活在沼澤裡的飛行魔獸,可謂是危險重重,而且沼澤裡還有沼澤瘴氣,光是這瘴氣就夠人受的,就算那些實力強的商團,也只是在外圍處狩獵而已。」

  「呵,多就好!」對於冷卓來說,他可不怕魔獸多,這些在他眼裡都是錢財。

  「吃飯了!」

  「這都是什麼飯啊!」

  「野菜魚肉湯,還有烤鹿肉,這是咱們僅有的食物了!」

  「咱們這裡多久沒得到過補給了!」冷卓微微皺眉道。

  「補給,還有那玩意!」馬大吊抬高聲調的道,不過他這話卻是讓冷卓知道,那補給十有八九就沒有存在過。

  「丫呸的,邊軍難道就不是帝國軍隊麼!」冷卓也有點氣憤的道。

  「說句大人不愛聽的話,這邊軍廢弛都幾百年了,也就是神武大帝那會重整頓了一下,不過這百多年過去,邊軍早就又回到從前了,邊軍制度崩壞,只剩下個架子,能戰的兵馬早就編入各大精銳軍團,禁軍之中,如今邊軍不過是發配犯了軍法的士兵,還有那些受到排擠的人的地方!」

  「說的好聽些咱們還是帝國的兵馬,但實際上不過是一群流放的人,還能調回去的機會渺茫!而逃走又會被當成逃兵處置,所以除了死之外,似乎就只能這麼混著!得過且過吧,好歹每年都能往家裡送些錢,倒是比其他軍隊裡多。」

  「倒是伯爵大人,您怎麼會來邊軍!」

  冷卓嚼這鹿肉,道:「也算是惹了些禍!今個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個咱們回雲天要塞去!」

  「去雲天要塞幹什麼!」

  「總要淘換點裝備什麼的換上,另外再招募點匠人,讓本少爺貓窩棚,我還真住不來!」冷卓說著扭頭看了一眼那低矮的牛皮營帳,道。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23:51
第二百六十一章 搶的就是你丫的







    翌日清晨,冷卓就帶著新接收的一百來號手下,雙人一馬奔著雲天要塞而去,至於湖邊的殘破哨塔,丟棄了乾淨,看著反而鬧聽。

    帝國的各處要塞防地,尤其是位於邊疆,抵禦胡蠻的,都具備部分獨立的財權,因為靠近邊疆,與草原的邊貿除了是戰爭期間,餘下時間大多時候都是開放的。

    草原需要帝國的鹽,鐵,精美瓷器,絲綢,還有各種精美的飾品,而帝國需要草原上出產的牛羊,馬匹,鹼,獸皮,獸骨等等,平原跟草原的互補性,讓邊貿開放的時期,商旅如林,往來如織。

    而雲天要塞位於雲州之北,距離帝京最近,而北面,除卻草原,森林還有一片巨大的沼澤,這裡出產的特產,遠比其他地方更要豐富,自然更是一塊寶地,不過多樣的地形,惡劣的環境,也讓帝國對這片區域只能望而興歎,而不能納入帝國版圖。

    邊貿的繁盛,讓雲天要塞成了北方赫赫有名的邊貿之地,駐紮在這裡的禁軍系統的獨立師團,一個地方師團正常編製為兩萬人,算上後勤,伙夫等等輔助也不過兩萬四千人,但是禁軍師團往往人數要多出二分之一,滿編禁軍師團兵馬達到了三萬二千人。

    而駐紮在雲天要塞的禁軍師團更是加強師團,滿編正兵就達到了四萬,依日是五旅團編製,但每營團卻達到了皇室近衛軍團的人數,滿編八百之數,算上輔兵」這要塞駐紮有兵馬五萬」相當於半個軍團編製,而任命在這裡的師團長,無疑要比一般的師團長級別高上半級。

    最關鍵的是在禁軍系統裡,師團長並非老大,軍團長還是老大,但在要塞」師團長就是最高的指揮官,而且要塞邊防具有部分獨立財權,每年可抽取要塞稅金的三成作為維護要塞,養兵之需,而財權的獨立,也意味著要塞具備獨立的後勤採購系統。

    後勤軍需官這個職位放在哪裡都是一個肥差,看似地位不高,但卻是除卻師團長之外都不敢得罪的,否則人家卡你脖子,你就得認栽」而在雲天要塞,後勤軍需官更是一個肥的流油的美差,自然的,這個位置也是由師團長的心腹之人才能當的上。

    冷卓帶著一票屬下,兩百來號人又花費了四天時間這才回了雲天要塞,小小的安頓了一下之後,吃飽了肚子,冷卓這才道:「他娘的,這路程還真他娘的遠」不過帝國有必要將哨塔散佈出那麼遠,好像根本就顧不到那邊啊!」

    牛風流打了一個飽嗝,呵呵笑著道:「這個大人就有所不知了,其實咱們這邊軍最盛的時期是四百年前,那時候帝國國勢強大,對外擴張的厲害」就我們哨塔所在的位置,那時候都是帝國控制之下的!」。

    「甚至在往北走,其實還有不少哨塔存在」只不過如今大部分都已經廢棄,咱們這裡就成了最北端,邊軍休系崩壞之後,帝國就將可用之兵回抽」形成了如今各大軍團的骨架,邊軍雖廢」但卻沒有一下子裁撤,而是當成了帝國邊疆哨兵之用,也就成了眼下這個情況,雖然這邊軍哨塔早就該重新修整,但是咱們邊軍就是後媽養的,根本就沒人去管咱們的死活!」。

    「其實大人,咱們來找雲天要塞來要裝備,這事我看不會有戲!。」牛風流想了一下,還是道。

    「哦!」冷卓靜聽下文,一旁的馬大吊卻是哼了一聲,道:「他們肯定會說邊軍跟禁軍不是一個休系,沒有權責供給邊軍所需!」

    「呵,邊軍現在不少值司可都是掛在這邊!。」辦理邊軍調令就在禁軍調令官那裡,不過冷卓也算是知道了邊軍的現狀,又道:「放心,我手裡有帝國兵部書寫的條子,他們總不會不給吧!」

    馬大吊跟牛風流聞言,雖然心裡還是感覺沒譜,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或許,有可能能要到裝備也說不定。

    「好了,都吃飽了,跟我拿裝備去!…」冷卓說著站起身,帶著一票人呼啦的朝著外走。

    雲天要塞的軍需倉庫並非在正中的城堡中,而是在懸崖峭壁的石洞之中,倉庫分成十二個,沿著狹長的峽谷一字排開,不過想要取裝備,卻需要到軍需官所在的第一倉庫,得要加蓋印章,才能取走。

    第一倉庫,位於要塞北區,一處內四的峭壁之處,在外看,有點像螃蟹的兩個大鉗子護在額前,這兩大鉗子口是沒有守衛的,冷卓等人直接穿過這長達數米的入口,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型圓扁型的小廣場。

    四周的峭壁上,設有箭塔,棧橋,居高臨下,前方的洞壁上,分佈著大大小小數十個窗口,應該就是軍需官辦理事情的地方,倒是一處天然的甕城,防禦很強。

    「站住,說你們呢,還往裡面走,你們是哪裡的!知道不知道這裡是軍需重地,你們來這麼多人,想造反啊……」冷卓正打算上去,卻有幾個人從入口處走出,為首的一人看到冷卓等人頓時阻攔的道。

    冷卓笑了笑,道:「造反,這帽子扣的太大了吧,我們只是來取點軍需而已,請問要跟誰辦理一下!」。

    「取軍需,這月的軍需不是已經下發了麼,你們是哪一支的,怎麼看著眼生!」為首一人道。

    「呵呵,我們是邊軍的,邊軍哨塔「!。」冷卓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話頭。

    「邊軍的,胡鬧,邊軍的跑我們這禁軍軍需處要什麼軍需,立馬的走人,否則我可叫人將你們趕出去了!」那軍需官聽到冷卓一提邊軍,就好像是遇到一堆垃圾一樣,皺著眉頭,立刻揚手道,看那樣子連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我這可是兵部行文的條子!。」冷卓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丫呸的,給你們笑臉不要,非得逼本少爺發火是不是!

    「兵部?…」那趕人的軍需官聽言,頓了一下:「拿來看看!」

    冷卓說著將兵部寫的條子遞了過去,那軍需官看了幾眼,旁邊的幾人也都上前仔細查驗起來。

    「好像真是兵部的條子,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去!」

    「總不能給他們吧,要不去問問軍需長!…」

    「嗯,你們誰去說一聲!」

    「我去吧!」

    那軍需官才轉身,從入口處就又走出一人來:「軍需長,我正要去找您!」

    軍需長是一今年級二十幾許的青年,身高一米九多,身形修長,並非是那種肌肉男,長相頗為帥氣英俊:「有什麼事麼!」說著,目光還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是這樣的,「!」那軍需官快速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哦!…」軍需長上前,對著為首的軍需官道:「將條子給我看看!」那人立刻恭敬的遞了過去。

    趙俊峰快速掃了兩眼,卻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雙手直接撕了條子,抬著頭,對著冷卓道:「你們還是回去吧,雖然你的條子是真的,不過我們是不會給你們半點軍需的!」

    冷卓臉色又陰了幾分:「既然知道是兵部發的文,你也敢撕!」

    趙俊峰卻是淺淺一笑,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冷卓,輕笑道:「這雖然是兵部的行文,但蓋的可不是兵部正印,只不過是兵部大臣的行文,沒有兵部堪合,所以並不具備效力,另外,兵部還管不到禁軍,我們這裡可是皇家禁軍!」

    呃,冷卓沒想到按著兵部蓋印的條子居然沒人認,我靠,搞毛啊。

    「還是離開吧,包圍軍需重地,可是違犯軍規的!我還有事,就不多陪了!…」趙俊峰說著分開人群就朝著外走,絲毫的沒有將冷卓等人放在眼中。

    冷卓面色陰睛不定,扭過頭,道:「這麼說,你們是不打算給嘍!」。

    趙俊峰卻是頭也不回的道:「除非你拿來師團長,或者是皇室的行文,否則半點軍需你們都拿不到!…」

    「本少爺,可沒有白來一趟空手而歸的習慣,兵部的行文給你們了,既然你們也認為是真的,那本少爺就自己去取了!」冷卓說著邁著步子就朝著軍需大門裡走。

    「你們敢衝擊軍需重地,這可是視同謀反大罪!。」那攔在身前的軍需官聲色俱厲的說道。

    「敢擋我家少主的道,給我滾開!。」李元霸一伸手,只是那麼一扒拉,那軍需官就被推倒在地。

    「擅闖軍需重地,搶奪軍資,乃是殺頭大罪!」趙俊峰扭回頭。看著人朝著軍需大門內行去,頓時停下了步子,面色微變。

    「哼,搶的你丫的!」。

    趙俊峰面色鐵青一片,手裡卻是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一個海螺哨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海嘯的聲音在這扁圓的空間內響起,形成一個個回音,而隨著哨音響起,之前還沒有幾個士兵的軍需倉庫,頓時傳來一陣人仰馬翻的聲響。

    「怎麼回事這是!」駐守在軍需倉庫內的禁軍士兵一個個面面相覷了片刻。

    「好像是緊急哨,有人衝擊軍需庫!」。

    「我靠,是誰啊,居然敢闖軍需庫,不想混了吧!…」

    這群禁軍士兵一邊說著,一邊丟下手中的牌,連鎧甲都來不及穿,就拿著兵器朝著外面跑,五聲哨音迴盪,終於兩側的峭壁棧橋之上,出現了一些人影。
冷封心 發表於 2011-11-29 23:52
第二百六十二章 唐瑄的未婚夫
   





    「哼!」冷卓不屑的輕哼了一聲:「李廣,上面的人就交給你了!」

    「是,少主!」李廣聽令,從身上取下弓箭:「一隊,封鎖左側,二隊,封鎖右側!…」李廣一邊說著手中的弓已經拉開一個滿月。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朝著那棧橋跟峭壁洞的連接處就是一箭,一個正要衝出來的禁軍士兵才露出頭來,眼前就看到一道寒光閃爍,有危險,腦子裡才預警,身體根本就來不及動彈,那一箭已經穿過肩頭,箭矢的力道直接帶著他往後跌去,堵在了洞口。

    三十餘弓箭手直接封住了兩側箭塔,棧橋,讓上面的士兵根本不敢冒頭。

    「你們敢在軍需重地動用兵器,造反了你們,給我站住!」趙俊峰面色鐵青,他根本沒想到對方居然敢動傢伙,此刻他也顧不得去約會了,心念一動,體內靈力湧出,快速的覆蓋全身,通靈獸甲附休,手中握著通靈獸幻化的鷹擊,朝著身後殺去。

    「膽敢闖入軍需重地者,按軍法,可就地正法!。」趙俊峰說著,手中的鷹擊長矛已經朝著身旁的人刺出,不過還沒碰到那士兵,一道人影已經殺出。

    當都,兵器交擊碰撞,靈力四濺,崑崙肩上扛著大漠彎刀,冷冷的望著趙俊峰道:「你的對手是我,想過去,問過我手裡的刀!」

    「典韋帶著人守在出入口,我們進去!」冷卓在軍需大門駐足了一下,看著局勢被控制住,嘴角泛冷的直入軍需大門。

    趙俊峰簡直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樣的傢伙居然敢搶軍需庫他真當軍法是兒戲不成,這裡可是雲天要塞核心之所,光是駐紮的精銳禁軍就有四萬之眾,就算搶了軍需庫,難道還能平安出去不成。

    不過趙俊峰可沒心情為這群傢伙著想了,雲天要塞的軍需長是怎樣一個職位他比誰都清楚而能坐在這個位置,除了他本身就能力出眾,更有地靈的實力,還因為他是師團長的小舅子,否則憑借他三十歲不到的年紀,怎麼可能坐在這個肥差之上。

    不過趙俊峰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他並不喜歡別人說他是靠姐姐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所以他在這個位置上十分的賣力,不到三個月他就將這軍需庫所有的物資數量都記在了腦子裡,半年時間就徹底的熟悉了全部運作流程,其後三年,他用自己的才幹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同,並得到師團長的多次嘉獎。

    可以說軍需庫在他的手中效率高出許多,至於爛帳也被清除大半,一切都井井有條,這一切都是他的功績,但是這功績上卻要被染上一個大大的黑點,軍需庫被人圍攻不管事情結果如何,這都將成為他洗不去的污點,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給我滾開,否則殺無赦!…」趙俊峰已失了冷靜,眼看著冷卓已進了軍需庫內,如果被他將軍需拿出來那可就是他真的失職了,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哪怕是殺光了這裡所有的人。

    他並不擔心這會有什麼壞的影響帝規明文規定,軍需重地,擅闖者死。

    地靈中階的憤怒一擊,手中的通靈獸兵鷹擊是一種特殊的兵器類似於矛,但矛身上卻有鷹頭利嘴更像是古代兵器中的戈,而槍身上,也佈滿了由大到小的刃,鷹擊橫掃而出,仿若鷹啼長空,發出一聲急促的尖嘯,掃向崑崙。

    崑崙冷笑一聲,身若輕鴻一般的翻轉躍起,腳尖點著鷹擊之背,再次躍起,手中雙刀合十,猶若一隻沙漠上盤旋的蒼鷹:「萬千刀流!」

    無數的刀光夾著風刃朝著趙俊峰籠去,趙俊峰連忙抽回鷹擊,手握槍桿,雙手快速的旋動,頓時鷹擊化作一面密不透風的盾,噹噹噹,刀光不斷的擊打在盾上,發出一陣撞擊聲。

    「鷹擊,風舞!…」旋轉的風盾上,一陣旋風席捲而出,帶著無數的猶若飛羽一樣的青芒射出。

    崑崙雙手猶若一陣風,刀光連閃,一個倒空翻轉,落在地上,抬起頭,那雙眼猶若大漠之狼一樣透著滲人的幽光,後腿一蹬,人已經貼地飛出:「大漠風捲!」

    趙雲在前,長槍之下,沒有一合之敵,雲天要塞內的禁軍確實堪稱「精銳」」戰力也有,裝備更是優良,但是這雲天要塞畢竟已經太平兩百餘年,這麼長久的太平,難免會出現些鬆懈,尤其是軍需處這種地方,本身就在要塞核心位置,四周有數萬士兵守護。

    加上要塞內一向軍需供應及時,更是少有剋扣,自然沒有士兵圍堵軍需庫的事情,所以在軍需庫值守,可以說是大大的閒差加美差,所以冷卓這一行突然衝進軍需庫大門,那此禁軍雖然阻攔在在前,但因為太過匆忙,卻連鎧甲都沒穿齊全,慌亂的完全沒有半點章法。

    對付這等士兵,冷卓都懶得出手,趙雲,李元霸,蒙獸三人並肩而前,一路強突,根本就沒有半點阻擋。

    倒是跟在冷卓身後的牛風流跟馬大吊都快哭出來了:「大人,這禍可算是闖大了,軍需庫可不是好闖的,搞不好咱們可都要掉腦袋!」

    冷卓扭過頭,笑著看著牛風流,道:「葉地,你還怕死,你們不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麼!」。

    「呃,話是那麼說,但是好死總不如賴活著!」牛風流小聲的嘀咕道。

    「大德,給我將門砸開!…」軍需庫的大門卻不是木頭打造的,而是純大鐵門,不過鐵門又能如何,雷金狙獸被召出,李無霸騎在雷狙獸背上,直接朝著那鐵門撞去。

    砰,砰,砰,接連三下,那厚重的鐵門也終於承受不住」吱嘎一聲」朝內倒了下去。

    這座軍需庫其實並不算大,但是裡面的東西卻全都是好東西,那一排排的架子上都堆得滿滿的:「嗯,這些不會是糊弄人的吧!」冷卓看著那都被獸皮裹著,或者乾脆是一個個的大箱子,不由地道」軍需庫賣軍需似乎也不算啥稀罕事。

    不過冷卓撕開一個獸皮油紙,卻見一套泛著雲光的上好雲鐵套甲,這可是帝國最好的裝備之一,看這成色,應該是嶄新無比的,冷卓接連椎開數個,居然沒有一個是殘破鎧甲替代的,全都是嶄新的隕鐵套甲。

    「大人快看,居然是魔角弓!裡面還有獸骨箭,兩捆獸筋」嘖嘖。」一個木箱子被撬開,那一箱子裡,居然整齊的擺放著十張新弓,魔角弓,顧名思義,這弓是用魔獸的角,以及上好的竹木製成,連弓弦也是用魔獸筋,這種弓射程遠」勁力大,比起尋常普通弓強出一大截,但是價格卻是高出好幾倍,絕對是奢侈的裝備,一般人用不起。

    牛風流嘴角吧嗒著,口水直流,雖然他們這此邊軍已經墮落了,但是好歹也是當兵的不是,對於好裝備自然是喜歡的很」而且這種裝備素來都是那些精銳中的精銳才可能裝備的,而市面上根本沒賣的,因為這些都屬於禁止販賣的,在黑市上也都不常見。

    「嘿嘿」倒是有不少的好東西啊,都別愣著」將你們身上的破鎧甲都脫了,一人一套都換上,另外那弓箭都抗兩箱,戰刀,匕首,能帶的都帶上,丫呸的,沒想到這軍需庫裡居然會有這麼多好貨色,倒是沒白來一趟!」

    「丫呸的,死就死了,反正都這地步了,還糾結個奶奶!…」馬大吊率先脫去身上的破鎧甲,那的上身上,好似有無數的蚯書在爬,這些傷疤無不說明他們遠非看上去的那般不中用。

    一百來號人,在有人帶頭之後,頓時群情激奮起來,作為邊軍,他們向來差人幾等,禁軍瞧不起他們,連那些商販,妓女都瞧不起他們,只不過將他們當成一個個的冤大頭來宰,他們身上穿的鎧甲數年都不曾換過,兵器斷了都沒補充。

    夠養娘的,當那此壓抑的情緒全都發洩,所有人都扯過最好的鎧甲,戰刀一人椅兩把,匕首腰間別一個,戰靴放兩,魔角弓椅在肩頭,箭囊垮在腰後,只要能裝備的,全都往身上安。

    「嘿嘿,換上這一身,才算有點本少屬下士兵的樣!」冷卓看著換了裝扮的牛風流等人,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大人,只要今個還能活著出去,咱們兄弟的命就都是你的!」

    「對,都是大人的!。」

    「怎麼回事!…」雲天要塞師團長唐崇,也是面色一片鐵青,匆匆趕到一號軍需倉庫外,卻發現鉗口被堵住。

    「二叔!」

    「脆丫頭你也在!…」

    「嗯,俊峰要我在這附近等他,不過我才到,就聽到嘯哨的聲音,裡面進不去了,被封住了!」唐瑞說這話時,卻有點吞吞吐吐,該死的冷卓,就知道惹麻煩,本來以為他離開了,沒想到卻回來惹處這麼大的禍事出來。

    「脆丫頭,你知道是誰闖了軍需庫?」唐崇看唐瑄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立刻猜到了些什麼,問道。

    唐瑄點了點頭,道:「是認識,你之前也聽過的!」

    「唐小姐說的不會是冷卓吧!…」王日耀分開人群,來到近前,正聽到兩人對話,只是挑了一個眉頭,就有了答案。

    唐瑄點了點頭,道:「除了他,似乎還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冷卓,就是那個讓北城家差點下不來台的那個小子!」唐崇微微挑眉的道。

    「嗯,就是他,另外他還是帝國二等伯,得賜泣血聖劍,而那把劍可是昔日神武大帝的斬龍!…」王日耀在一旁提醒道。

    「還真是一個麻煩,走,我們進去看看!」唐崇皺眉說道。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bpd

LV:16 版主

追蹤
  • 40

    主題

  • 81817

    回文

  • 18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