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更凶殘的女瘋子
李三好是被一股刺鼻的煙味熏醒的，這是最劣質最衝鼻的駱駝煙，即使在地獄傘兵中也只有極少數老兵會抽。
睜開浮腫的眼皮，吃力地直起身子，深吸兩口氣，沒覺得什麼不妥，只不過那話兒一直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人扒了皮一樣。
梳妝台前大大咧咧地坐著一名高高瘦瘦的年輕女子，跟男人似得翹著二郎腿，抽一口煙，翻一頁書，別提多麼愜意。
她的臉籠罩在變幻的煙霧後面，偶爾露出一鱗半爪，論相貌，肯定沒有莉莉瑪蓮好看，也無法和熊寶寶、ICE、葉蓮瞳相提並論。
她長著一張略長的馬臉，顯得有些冷酷，高聳的鼻翼和剃刀般鋒利的嘴唇，又讓這女人充滿了咄咄逼人的壓迫感。
母狼，對，她給小胖子的第一感覺，就是一頭盤踞在化妝凳上的母狼，還是欲望特別強烈的那種。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小可愛和一條將將蓋住股溝的褲衩，小麥色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散發出活潑的金黃色，隱藏在皮膚之下的肌肉線條，時不時隆起或者放鬆，顯示出了強大的活力。
她一點兒也沒隱藏力量的想法，就開門見山地告訴小胖子，她絕不是一個弱女子。
小胖子使勁晃了晃腦袋，他記得昨天晚上和自己交戰的好像是另外一個女人，莫非說莉莉瑪蓮卸了妝之後就是這模樣嗎？不對啊，身高，肩寬，體型和肌肉線條的走向都不對，這是第二個女人了。
再仔細一看，床單上斑斑點點殘留著一串梅花也似的印記，抽煙的女人大腿根兒上也有同樣可疑的紅色。
李三好的腦子「嗡」一下，覺得自己肯定是著了人家的道兒了。
抽煙的女人聽到動靜，抽了一半的煙頭夾在指間，一個箭步跳上大床。雙腿叉開跪坐在小胖子身上，褲衩正好衝著小胖子的臉，褲衩中央印著一隻橫行霸道的螃蟹。兩隻鉗子張牙舞爪。
「這是落紅，昨晚你強行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女人淡淡道，美滋滋地吸了一口煙，忽然想起了什麼。從高聳的雙峰中間抽出半包乳香四溢的駱駝煙，敲一根遞過去，「怎麼樣，要不要來根事後煙？」
小胖子完全傻掉了，盯著女人大腿根兒上的紅痕看了半天。哭了：「不是，大姐，咱甭說用鴿子血，哪怕你就是弄點兒雞血鴨血抹在大腿根兒上冒充落紅，我都捏著鼻子認了！可你是用水彩筆畫上去的！」
「少廢話！一時半會兒哪兒弄雞鴨血去？能找根水彩筆就算對得起你了，我原本還想用紅色圓珠筆來著。」女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又把駱駝煙重新塞回雙峰之間，動作之大。差點沒把小可愛都扯落下來。一鬆手，高聳的酥胸就像水球一樣晃來晃去。
換作平時見了這麼香艷的場面，小胖子肯定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可這會兒他哪兒還有心情？哭喪著臉說：「大姐，您這仙人跳玩的太不專業了吧？」
女人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不專業就不專業吧。反正咱們也就走個過場，意思到就行了。其實本來都用不著這麼麻煩。哪怕就說是我強姦你，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信嗎？」
小胖子瞇起眼睛，仔仔細細打量著母狼一樣的女人，總覺得這張臉瞅著有點兒熟悉，一時間卻想不起究竟哪兒看到過。
對了，她長得和斯巴達豺狼有點兒像……
女人露齒一笑，朝小胖子伸出了手：「說了半天，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尤金妮中校，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尤金妮中校……」小胖子搜腸刮肚地搜索記憶庫，這個名字他肯定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而且印象還特別深刻，絕對不是普通人！對了，對了！
小胖子瞠目結舌，愣了半天才結結巴巴：「你，你就是那個——」
尤金妮淡淡一笑，若無其事地點頭：「沒錯，我就是那個斯巴達星域最出名的女瘋子。」
小胖子一下子閉上了嘴，兩隻眼珠滴溜溜亂轉，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尤金妮仔細觀察著小胖子臉上最細微的表情變化，突然頭湊了過去，一口煙噴在小胖子臉上：「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你是否在想——不好，我把豺狼的私生子送回到斯巴達星域，大大觸犯了豺狼夫人、女兒和高龍巴家族的利益，豺狼的女兒一定是找我麻煩來了！」
「不是嗎？」小胖子裝無辜。
「一半一半吧，我母親確實對你恨之入骨，甚至在暗中抽調了不少高龍巴家族潛伏在斯巴達星域的高手準備對付你，如果不是這段時間你風頭正勁，連豺狼本人都對你另眼相看，他們早就下手了。不過，我母親是我母親，我是我，我沒興趣玩這些幼稚的遊戲。」
「你不恨我？」小胖子確實沒有在尤金妮臉上看到半絲痛恨，她的話似乎是真的。
「我為什麼要恨你？」尤金妮反問。
「呃，至少按照常規的邏輯來講，我把你父親的私生子送回他身邊，大大威脅到了你第一繼承人的地位，整整一個星域的遺產很有可能就要和你擦肩而過，一般人總會有點兒心理波動吧？」
「我是一般人嗎？」尤金妮目光炯炯地看著小胖子。
「不是。」小胖子老實承認，這個女人還真是和傳說中一樣，不折不扣的女瘋子！
吸完了最後一口煙，尤金妮隨手把煙蒂彈到了床上，任由昂貴的天鵝絨被燒穿了一個窟窿，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倦怠：「其實有時候，我真心覺得那些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的政治遊戲非常無趣，就好像我父親，號稱斯巴達豺狼，為了自己的野心，可以隱忍二十年，甚至願意娶一個完全不愛的女人，卻又忍心把親生骨肉推向銀河彼岸，他這麼煞費苦心。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統治整個宇宙，可就算被他成功了，又怎樣？他所做的。還不就是馬克西姆大帝做過的事情？」
略帶譏諷的一笑，尤金妮繼續道：「再過萬年，留在歷史書上被人銘記的那個統一宇宙的人，永遠都是馬克西姆大帝。不會是我父親。他算什麼斯巴達豺狼？不過是一條斯巴達獵犬，被自己的野心蒙蔽了眼睛的獵犬而已！」
又從乳峰間抽出了第二根煙，卻不急著點上，夾在指間輕輕搖晃，輕蔑道：「斯巴達星域的繼承人。這個位置在旁人看來是風光無限，可我卻一點兒都不在乎。歷史只會記住第一，第一個飛出星球，第一個發現靈魂能力，第一個統一宇宙，歷史不會記住第二，更不要說第三了！我不做第三，我只做第一！」
小胖子可憐巴巴地說：「大姐。你能不能先把屁股從我的胸口挪開點兒。我有點兒喘不過氣。」
尤金妮把屁股往後面挪了挪，從小胖子的胸口挪到了小腹：「舒服了嗎？」
「舒服了，你繼續吧，就一條，咱別抒情了行嗎，來點兒實在的。就說你想幹嘛吧？」
尤金妮微微點頭，對小胖子的臨危不亂非常滿意。開門見山道：「我對已知的帝國版圖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未知。眼下我的工作是研究星際蠻族的社會體系和歷史源流，而我的理想是進入亞空間，成為第一個進入亞空間惡魔老巢的人。」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尤金妮沒有回答，十分突兀地轉移了話題：「你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末日戰狼要大動干戈，和蠻族決戰嗎？」
小胖子沒有回答，個中緣由他當然一清二楚，無非是斯巴達豺狼準備進軍中央，爭奪帝位，必須先解決屁股後面的麻煩而已。
不過這話，似乎不該從他嘴裡說出來。
小胖子心懷鬼胎，女伯爵倒是落落大方，直截了當道：「你我都清楚，帝都的局面非常緊張，一旦第一繼承人的人選確定下來，我父親就很難翻盤，所以他需要爭分奪秒徹底解決蠻族！不過有一件事你有沒有想過——我父親憑什麼這麼自信，這次就一定能徹底解決蠻族？」
小胖子心中一凜，這個問題倒是他從未思考過的，想想也是，蠻族不是你想滅，想滅就能滅，這二十年來末日戰狼也不是沒有傾巢而出，大軍壓境的時候，也沒說哪次就能把星際蠻族徹底打垮了，憑什麼這次就一定能馬到成功？
更何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次末日戰狼是準備深入混沌星域，直搗星際蠻族的老巢，人家蠻族可是以逸待勞，佔著地利的便宜。
一將功成萬骨枯，哪怕真的消滅了蠻族，末日戰狼又要承受何等慘重的損失？剩下來那點兒殘兵敗將，又有什麼資格進軍帝都？
斯巴達豺狼是帝國天字第一號的大軍閥，當然知道保留實力的重要性，說得現實點兒，只要有末日戰狼這張王牌在手，無論誰當皇帝，他都能安安穩穩地當斯巴達王，可要是末日戰狼在混沌星域全軍覆滅，他連條狗都當不上！
他這樣孤注一擲，賭上全部身家，如果不是瘋了，就是另有決定性的王牌在手！
小胖子心思電轉，腦域中忽然警鈴大作，臉色大變，急道：「你別說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這句話已經說得太遲了。
當然，即使早說，尤金妮也不會聽他的。
女瘋子微笑道：「大概半年前，一名星際蠻族的九牙酋長叛逃到了斯巴達星域。」
完了！
小胖子眼前一黑，這種事兒肯定是最高機密，被自己聽到耳朵裡，妥妥的掉腦袋！
惡狠狠地瞪著尤金妮，小胖子覺得這女人比莉莉瑪蓮更加難纏一百倍，也更加邪惡一百倍！
偏偏自己還不能拿她怎麼樣，甚至連她毛扎扎的器官隔著薄如蟬翼的褲衩在自己腹部蹭來蹭去，自己也只能咬牙切齒地硬挺著，誰叫她是斯巴達豺狼的女兒呢？
不過，這女人說的話，倒是引起了小胖子的興趣，九牙酋長是星際蠻族裡地位最高的強者，整個蠻族裡也只有不超過十名九牙酋長。
一名九牙酋長叛逃到斯巴達星域，差不多就相當於末日戰狼的總參謀長叛逃到混沌星域，當然是無價之寶。
「一名九牙酋長，為什麼要叛逃？」
「因為九牙酋長並不只有一個。他想要成為所有蠻族獨一無二的大王，和我父親一樣。」尤金妮語帶嘲諷地說，「他提出了一項令人心動的交易。他可以提供一條從斯巴達星域直接跳躍到骸骨龍星附近的秘密星道，末日戰狼可以直接從這條星道閃擊骸骨龍星——蠻族遍佈在混沌星域，沒有首都的概念，卻把一顆叫骸骨龍的星球當做『聖地』。在每年的特定時間，所有酋長都會聚集到骸骨龍星朝聖，只要把握好時機，就能把整個蠻族的大腦，一網打盡！」
「然後。這名九牙酋長，就能成為蠻族唯一的統治者了？」小胖子歎了口氣，沒想到在蠻族那邊，政治也是如此黑暗。
尤金妮點頭：「沒錯，這名九牙酋長承諾，一旦他成為了蠻族至高無上的大王，就會立刻和斯巴達星域簽訂和平協議，甚至願意成為斯巴達星域的附庸。還可以派出蠻族士兵加入末日戰狼。在斯巴達豺狼麾下作戰！」
小胖子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個交易聽起來確實讓人非常心動，在爭奪帝位的遊戲中，斯巴達豺狼最苦惱的問題恐怕就是兵源不足，即使末日戰狼真是帝國最強軍團，在十倍於己的帝國禁衛軍面前。勝算也不大。
一旦驍勇善戰的星際蠻族能夠編入末日戰狼，實力何止提升一倍！
只不過。聽上去太過美妙的承諾，往往都是花言巧語。誰要是蠢得相信，輕則送命，重則亡國！
「這貨是假叛逃吧？」
「不是。」尤金妮搖頭道，「九牙酋長的叛逃是何等重要的大事，我父親最開始也認為這是蠻族的詭計，可是我們在這名九牙酋長身上使用過了所有的測謊手段，還讓上百名精神力高手一起探測他的精神世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會不會是他的精神力太強了，躲過了上百名高手的探測？」
「如果他的精神力能和上百名高手抗衡，他大可以直接用精神波動把整個狼穴一鍋端了，還用什麼陰謀詭計！」
小胖子知道自己想岔了，有些尷尬地嘿嘿一笑，又問：「那麼，他所說的那條能夠直通骸骨龍星的星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末日戰狼的偵察船暗中潛入過這條星道，這條星道的天文條件非常好，直徑足足有數千公里，維持星道的能量也很穩定，沒有半點兒宇宙塵埃和電磁風暴，足夠一隊上萬艘戰艦組成的大型艦隊穿越，對蠻族聖地發動閃擊！」
頓了一頓，尤金妮又道：「你也不用擔心這名九牙酋長當上了蠻族大王之後會不守承諾，那時候整個骸骨龍星都處在末日戰狼的壓制中，由不得他再耍半點兒花樣。」
李三好用力撓著頭皮：「那我就不明白了，聽這意思簡直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不得著都不合適！看樣子你爹也沒客氣，應該是答應了九牙酋長的條件，明面上在混沌星域邊緣排排開大軍，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假模假式的血戰幾場，把蠻族的目光都吸引到邊境，然後派遣主力偷偷穿越星道，往蠻族的心口狠狠捅上一刀！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妙計，成功幾率很大，那還有什麼問題？」
尤金妮抿嘴，剃刀般的薄唇冷冷吐出了幾個字：「只有一個問題——我不相信這個九牙酋長，半個字都不信！」
「為什麼？他已經通過了測謊，星道的真實性也被證實了，我看不出他還有什麼耍花樣的餘地。」
「我父親相信他，整個參謀部都相信他，所有科學家和精神力高手也找不出他的破綻，但我就是怎麼都不能相信，因為他太聰明了。」
「太聰明？不是，尤金妮大姐，你不能拿一名九牙酋長和普通雜兵相提並論，如果九牙酋長都是缺心眼兒，蠻族也不至於這麼難對付，是吧？」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尤金妮又蹭到了小胖子胸口，揪著小胖子的脖領子，咬牙切齒道：「我從一出生起就對蠻族感興趣，研究了蠻族整整二十年。如果說這個宇宙有人對蠻族有一丁點兒的瞭解，那個人就是我！」
「大姐，您別急。慢慢說，我都聽著呢！」李三好可憐巴巴地說。
尤金妮冷哼一聲，鬆開手道：「星際蠻族是一個十分矛盾的種族，是一個隱藏著無窮秘密的種族。是一個越研究越猜不透的種族！他們的智商明明像三歲孩童一樣低下，卻能製造出各種威力強大的武器，他們的星艦甚至比帝國星艦的性能更加強悍；他們的侵略性明明非常強，很多次都深入帝國腹地，卻像是僅僅為了劫掠物資和能源。很少佔領星球；他們說的是人類的語言，DNA也和人類毫無二致，外表卻如此猙獰恐怖！他們自稱是MS騎士團的後裔，行為舉止卻又像中世紀的野蠻人一樣粗魯！如果他們是自然進化而來的產物，這些矛盾根本就不會發生，你明白嗎？」
「你是說……」小胖子結合自己和星際蠻族作戰的經驗，試探性地問，「你是說。星際蠻族很有可能是被調製出來的改造人。是人為製造出來的戰鬥種族？」
尤金妮揚了揚眉毛：「很少有人這麼快就能認同我的觀點。」
小胖子整理了一下思路，順著尤金妮的意思說下去：「如果星際蠻族真是一個人造戰鬥種族，那麼，在基因的驅使下，他們會戰鬥，他們會咆哮。他們會製造各種高精尖的武器，但他們絕對不會投降。也絕對不可能叛逃，更不可能和敵人媾和。所以，那個叛逃的九牙酋長一定有問題！」
尤金妮打了個響指，指著小胖子的鼻尖：「知道嗎，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找對人了！」
小胖子扁了扁嘴，無視女伯爵的讚許，繼續問道：「有一個問題，究竟是誰創造了星際蠻族這種凶殘的戰鬥種族，SIRI？」
「不是SIRI，我們曾經在一顆無名行星上發現一個大規模的戰場，從殘骸的特徵來看，參加戰鬥的一方是星際蠻族，而另一方則是剛剛從亞空間裂縫中逃竄到主空間來的SIRI大軍，幾千頭SIRI之刃在蠻族的絞殺下命喪黃泉，這是有文字記載以來亞空間惡魔對主空間發動的最大規模襲擊，卻被蠻族抵擋住了。」
這下小胖子都沒咒念了，除了SIRI，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強橫的勢力能創造出星際蠻族這麼恐怖的戰鬥種族，想了半天，乾巴巴問：「那麼，對星際蠻族，咱們還知道些什麼？」
尤金妮歎了口氣，苦笑道：「問題就在這裡，雖然和星際蠻族戰鬥了幾十年，我們對他們卻幾乎是一無所知，我們知道星際蠻族的DNA和人類一致，也就是說他們是貨真價實的人類，我們還知道他們的基因片段中鑲嵌著大量的武器科技資料，令他們一出生就能掌握先進的武器製造和使用技巧，但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社會體系，不知道他們的文化，不知道他們戰鬥的目的，也不知道他們的創造者究竟是誰，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正因為我們對星際蠻族太過無知，才無法看穿那名九牙酋長的謊言。」
頓了一頓，尤金妮雙手捧著小胖子的臉蛋，鼻尖頂著鼻尖，滾燙的目光狠狠戳進了小胖子的瞳孔：「如果無法在總攻開始之前揭開九牙酋長的騙局，千千萬萬人都會死，而要揭開騙局，我們就需要對星際蠻族有更深層的瞭解，也就是說——」
女伯爵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道，「必須有一個智勇雙全，悍不畏死，赤膽忠心的超級英雄，潛入蠻族聖地骸骨龍星，近距離觀察蠻族的朝聖場面，發掘出隱藏在蠻族背後的大秘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