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復仇] 堕落之王 作者:說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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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196up6 2012-2-12 08:03:24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4 378319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2 17:53
第五集 第二章 更要命的高尚  
  我陷入了從活下來到現在,最痛苦的掙紮。  
  比當年決定是否要把千紙鶴送給章允,比當年決定是否要向章允告白,還要痛苦一百倍。  
  惡魔顯示器是我最大的秘密,給我無限的安全戚。  
  一旦失去,或者一旦暴露,我便如此虛弱的赤裸在空氣中,這種可怕的感覺,光是想象就讓我不寒而栗。  
  但假如我不答應李博謙的條件,那麽我就任由章允和楚楚死去,在我的眼前死去。  
  我猛一咬牙,将落在她們絕美面孔的目光移到别處,臉上露出一道冷笑,心硬地自言自語道:「嚴格來說,她們和我無關。我沒有趁機強奸她們,已經是我的人品超常發揮了。爲了她們的生命而犧牲我自己的秘密,那絕對不是我的作風,絕對不是我的行爲,那種行爲簡直幼稚愚蠢得可笑。  
  「就算我犧牲自己的秘密将她們救活了,那又怎樣?還不是出不去!楚楚終究還是會被弄死,章允說不定被李博謙強奸一百遍。現在讓她們死了,反而一了百了,對她們來說是一種幸福。她們此時要是醒着的話。肯定會支持我的行爲的。  
  「李博謙那個惡心的東西,一旦得了惡魔顯示器,簡直如虎添翼,不知道要嚣張放肆到什麽地步?我怎麽看得慣!我就算自己過得不好,就算自己不得好死,我絕對不會讓李博謙得意的,我絕對不會。」  
  我腦子裏面,拚命的搜刮着拒絕李博謙的理由。  
  一條一條的理由,非常的有說服力,我幾乎不用說服,就已經說服了自己。  
  于是,我冷笑着躺在地闆上,看着計算機屏幕上的噪聲,嘴角揚起,嘲諷着李博謙所提建議的幼稚和荒謬性。  
  然後,我百無聊賴下,又轉過目光去,落在楚楚的臉蛋上,看了一會兒後,又将目光落在章允的睑蛋上。  
  這樣,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  
  「李博謙怎麽會那麽幼稚,那麽可笑。按照他那麽卑鄙的思想,肯定以卑鄙的人格來推測我。所以明顯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是一個自私自立、貪婪小氣的人,怎麽可能答應他的條件。  
  「李博謙這個禽獸,真是一個白癡啊。」我冷笑着搖搖頭,無情地嘲笑着李博謙。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偉大?那都是戲文裏面的,那都是騙人的,老前輩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偉大,仁義?義氣?英雄救美?值多少錢?」我嗤之以鼻。  
  盡管我一直讓嘲諷和冷笑挂在臉上,然而痛苦的神情卻越來越濃,眼睛彷佛籠罩上一層黑幕,最後嘴唇都青紫地咬在一起。  
  「噗!」吐出一口濁氣,我猛地爬起,拿起計算機屏幕上面的麥克風,快速說道:「我答應你的條件。」  
  說罷,仿佛有股東西将我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部抽走,我一下子就癱軟下來,腦子裏面嗡嗡作響。  
  内心裏面,說不出是譏諷,是自豪,是痛苦,是快樂。  
  隻是用手掌輕輕拍了拍額頭,無奈而又無力地搖頭。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以後,頭頂上一陣響動,是沉重鐵門被掀開的聲音。  
  我機械地擡頭,期待從上面彈出一個頭來,正是我欲殺之而後快的李博謙。  
  然而,李博謙的臉沒有出現。  
  回答我的,卻是一陣刺耳的嘲笑聲,是從計算機屏幕上的音響傳來的。  
  「賤種,稍稍玩弄一下你,這個鐵門掀開的聲音,其實是從計算機裏傳出的,這個密室根本就沒有門,全部被我焊死了。而我也根本不在你旁邊,我此時距離你們所處的地方有千裏之遙.可以說你所在的密室,周圍荒無人煙,你們不可能得救的。」  
  計算機屏幕裏面的李博謙臉上依舊帶着鄙夷和憐憫,手裏拿着最刺激我心神的惡魔顯示器,先皺着眉頭看,然後朝我笑道:「反正你也用不着了,你之所以不想告訴我,是不想看到我好,對你卻沒有什麽損害,來吧,告訴我,這個是什麽玩意,是幹什麽的?」  
  「你先把抗毒血清拿來,我再告訴你。」我擡着頭說道。  
  李博謙仿佛看白癡一樣的眼光望我,然後皺眉道:「你覺得可能嗎?你拿到血清,還會告訴我嗎?你覺得可能嗎?」  
  他還待再說,我立即道:「這是一個惡魔顯示器,擁有它可以達到任何目的,而不用觸犯法律。」  
  「包括你之前弄到的那輛坦克,天使事務所的老闆?」李博謙問道。  
  我點了點頭。  
  「那怎麽使用它?」李博謙緊接着問道。  
  「先拿一支抗毒血清來。」我立即說道。  
  李博謙微微一愕,然後點了點頭道:「非常公平,我總共提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這個玩意是什麽,有什麽用途?第二個問題是怎麽使用它。而你需要我救兩個人,現在你已經回答了一個問題,自然可以拿到一支抗毒血清。」  
  接着,他又笑道:「第一支藍色的抗毒血清,是治楚楚的,因爲咬她們的蛇是不一樣的,所以血清也不一樣。那麽,第一支抗毒血清,就在你的口袋裏,在你衣服右邊的口袋裏面。」  
  我趕緊将手伸向衣服的右邊口袋,果然血清就放在那裏面。然後,我發現李博謙惡作劇似地大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嘲諷。  
  我打開柔軟的包裝,拿出裏面的血清針管,套上針頭。  
  但是當我盯着這藍色的液體看時,又陷入掙紮和猶豫。  
  李博謙是個變态,誰都不知道這裏面裝着的是什麽藥,萬一是毒藥呢?  
  屏幕上的李博謙又一陣怪笑,道:「還有什麽結果能夠比被毒蛇活活咬死更加痛苦的呢?」  
  我望着楚楚,臉上的生機幾乎完全失去,死神已經籠罩她的全身。  
  或許,幾分鍾後,她就會死去了。  
  我立刻一針刺入她的胳膊,将裏面的液體全部推進楚楚的體内。  
  楚楚嬌軀微微一顫,然後沒有了動靜,沒有變得更好,也沒有變得更壞。  
  此時,李博謙道:「你應該已經能夠猜到,另外一支抗毒血清也藏在密室裏面吧。那麽你可以不用再告訴我關于惡魔顯示器的秘密,嘗試着自己在密室裏面尋找另外一支抗毒血清哦。」  
  我先看了自己全身上下,又看了楚楚和章允,本來我也想去尋找,可是我忽然打消了這個念頭。  
  拿過計算機屏幕上的麥克風,我說出了惡魔顯示器的具體用法。  
  這下,輪到計算機屏幕裏面的李博謙微微一愕,然後正色道:「另外一支抗毒血清,在紅色毒蛇的肚子裏面。」  
  我驚訝了片刻,李博謙果然非常變态,這支血清的藏身之處,我真的很難想到。  
  我在計算機屏幕下面找到了一支小刀,小心翼翼地剖開了紅色毒蛇的肚子,果然裏面有一團塑料袋包裹的東西。  
  解開一看,又是一支抗毒血清。  
  這次,我幾乎沒有怎麽猶豫,直接将血清注射進章允的體内.  
  因爲我最本能的覺得,李博謙非常喜歡章允,他想要擁有章允,所以是不可能讓她死的。  
  等我注射完後,計算機屏幕上的畫面消失了,變成了WIN-XP系統的待機畫面。  
  然後,整個密室安靜下來,接着密室又忽然一暗,所有的燈光全部滅掉。  
  「很晚了,該睡覺了,晚安。」計算機響出了最後的聲音後,屏幕也跟着滅掉。  
  密室頓時父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徹底的黑暗。  
  我移到兩個女人的中間躺了下來,心中暗道:「雖然現在是不幸的,但是能夠躺在兩個絕色美女的中間,想必旁人也沒有這等豔福吧。」  
  我努力想要讓自己睡着,但是卻怎麽都睡不着。  
  伸手輕輕摸向旁邊的章允,發現好像之前驚人的高燒有些退了,不知道是不是感覺作祟。  
  不由得立刻坐起,細細摸二人的額頭。  
  果然是退燒了,甚至還有一些汗意。  
  沒錯,李博謙給的确實足抗毒血清。  
  甚至,二人鼻子還傳來稍稍平靜的呼吸聲,我心神有些安定下來,卻又覺得肚子實在饑渴難耐,但是這裏一點食物都沒有,我總不能将那兩條蛇給吃下去吧。  
  強忍着饑餓,我數着羊,逼着自己睡着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是幾個小時,我是被一陣強烈的饑餓所折磨醒的。  
  我都不知道已經餓了多久了,也許有好幾天了。  
  盡管沒有半點食物,但是胃袋依舊拚命地磨,使得肚子咕咕的響聲在黑暗中尤其的清晰.  
  「真的要餓出命來了.肚子痛死了。「我拚命搗住肚子,幾乎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就這樣,在黑暗中挨着饑渴足足幾個小時後,忽然密室内一陣大亮,又将我眼睛刺得生痛。  
  我第一時間去看楚楚和章允。  
  她們的高燒已經完全退下來了,呼吸也變得平穩,我本來要解開章允的蒙面巾,但是看到邊緣處依舊有些浮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等到徹底消腫後再打開吧。  
  二人依舊處于昏迷之中。  
  計算機屏幕再次亮起,畫面竟是一桌的美食。  
  頓時,我肚子裏面一陣絞痛,口水飛快地分泌。  
  然後,李博謙讓人厭惡的那張臉出現在屏幕當中,而且開始說話。  
  「瞧瞧,我這餐桌上的美味多極了,我足足花了兩千多塊錢。有煎蛋、有三文魚、有烤鴨、有鵝肝、有話梅、有驢肉、有嫩嫩的竹筍等等等等。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哪一種,隻好買了許許多多的菜。」說罷,李博謙拿起其中一盤菜端到攝影機面前。頓時,那盤菜在計算機屏幕上無限放大靠近,我仿佛觸手可及。  
  我肚子的饑餓感像是被放大了一百倍,肚子都要磨穿了一般,  
  「這盤菜,喜不喜歡吃?L李博謙用筷子挑着上面的菜問道。  
  我幾乎神識有點恍惚地伸手,要去抓那盤子上的菜。  
  「砰!」李博謙一把将盤子摔掉,連同上面的菜,灑了一地。  
  然後他用非常惋惜愧疚的口氣道..「你不喜歡吃,我就隻有扔掉了。」  
  接着,他又端起一盤菜間我喜不喜歡吃,然後又當着我的面摔掉。  
  就這樣,他将桌上所有的美食全部砸了,堆滿一地。  
  最後對着我聳了聳肩膀,得意地哈哈大笑。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3 19:20
第五集 第三章 瘋狂性行爲  
  我在饑餓中又度過了一天一夜。  
  次日,李博謙再次用滿桌的美食來刺激我,隻不過他換了一種折磨方式.他找來一個電影畫面,裏面演着十幾個餓漢對着桌上的美食大快朵頤,吃得眉飛色舞,大嚼大咽。  
  而我,肚子幾乎被饑餓的胃磨穿了。  
  又是一天一夜,挨着可怕的饑餓。盡管小時候我因爲虛榮将生活費提前花完了,會餓上兩、三頓,但是也從來沒有嘗過如此痛苦的饑餓滋味。肚子裏面,真的有如同打鼓一般的響聲。  
  我可以肯定,現在就算給我一頭牛,我也能夠吃得下去。  
  我甚至已經餓出了幻覺,眼前滿滿一桌都是美食,但是等到我伸出手,卻又空空如也。  
  我腦子裏面甚至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李博謙是下是正在引誘我做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爲我身邊還躺着兩個女人.李博謙是不是想讓我餓到極點,然後做出吃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我頓時打了兩個寒顫,自己都覺得恐怖。  
  「下行了,不行了,我挨不住了。」黑暗中,也不知道幾點了,或許距離再次天亮已經沒有多久了,或許我馬上又要接受李博謙的美食折磨了。  
  我猛地竄起,口裏喋喋念叨:「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吃了!再恐怖也要吃了!」  
  接着,飛快抓起角落的兩條蛇,猛地撕掉外皮,露出赤裸裸的蛇肉,一口猛地咬了下去。  
  「哇!好舒服,好美味啊。」我頓時幸福得幾乎昏厭過去。  
  沒多久工夫,我便将兩條蛇啃得隻剩下骨架,還有頭顱。  
  肚子裏面,難以書明的舒坦。  
  然後我半躺下來,輕輕撫摸着肚子,眯着眼睛沉醉在半吃飽的韻味之中。  
  忽然,頭頂上猛地大亮。  
  「嘤!」強烈的燈光不但剠得我眼睛疼,也将楚楚刺醒了。  
  她終于醒了過來,穿着紅色長裙的她,嬌軀也仿佛蛇一般的蠕動,漸漸地睜開了迷人的眼睛。  
  找了好一會兒,她奸像才找到我的身影,然後低聲問道.「我已經死了嗎?」  
  「你捉摸到真愛的痕迹了嗎?确定這世上是否有純真的愛了嗎?确定這個世界上有完美的感情嗎?」我笑着問道。  
  這是我在旅館的時候,曾經和她說過的話題。我說過,一個人或許隻有在死的時候,才能夠體會到是否擁有完美的感情。  
  楚楚先是呆了一小會兒,然後半閉上眼睛,接着輕輕地搖搖頭,痛苦道:「沒有。」  
  「那很好,那就說明你沒有死。」我笑着說道,然後走過去,摟着她滑嫩柔軟的腰,便要将她扶起。  
  誰知,我的手剛剛碰到她的腰,心中一蕩,一股欲火猛地冒了出來。  
  我順勢望向楚楚絕美的臉,又望向她柔麸高聳的乳房,睜大眼睛,拚命地想要沿着她低胸裙子上的乳溝,用力往下探。  
  最後,呼吸粗重地将目光射向她圓滾肥滿的肉臀。  
  束腰的長裙,将腰臀裹得緊緊,此時楚楚半坐,越發顯得臀部的碩大圓滿,便是小腹下面的:一角部位,也微微有些鼓起。  
  「我受不了了。」下腹深處的一團烈火猛地燃燒,不可阻擋地撕毀了我全部的理智。  
  「知道我那兩條蛇是怎麽死的嗎?是我給牠們喂下了你買的那份強烈春藥,牠們交尾過多,力衰而死的。我那天吃下的,也是這份春藥,然後我經曆了這一生中最可怕的噩夢,而你的噩夢,将比我的更加可怕。」李博謙瘋狂大笑。  
  我的大手猛地摸向楚楚碩大的臀部,然後一陣欲火沖上腦門,頓時昏厥過去,不省人事。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已經如同火燒着一般通紅,下體陽物也幾乎要撐破褲子,頂起了一個驚人的高度。  
  我強烈的覺得下身陽物要爆炸開來一般,拚命地想要找到一個肉洞狠狠捅進去。  
  接着,感覺到嘴裏一陣冰涼,竟然是楚楚在給我喂水!  
  我也沒有精神去問她哪裏來的水,隻是如饑似渴地拚命喝。  
  一邊喝水,我的手也沒有閑着,攀上楚楚豐滿高挺的胸部,用力地揉捏,幾乎要将她兩隻乳房捏爆了一般。  
  乳房還沒有捏多久,下腹的那股火焰并沒有因爲摸到美肉而有所減輕,反而使得我下身的陽物開始拚命顫抖,仿佛要撕破褲子鑽出來一般。  
  我雙手一陣用力,猛地便要撕開楚楚的裙子。  
  不料臉上一涼,頓時恢複了些許的神智。原來是楚楚用水潑我的臉,然後她雙手捧着我的面孔,溫柔而又鄭重道:「阿郁,你先停片刻。我不要搞得仿佛你強奸我的樣子,我要的是我們的情投意合,是我自願的,是我主動的。是的,我主動和你做愛,我主動讓你占有我的身體。」  
  說罷,楚楚柔軟的嘴唇輕輕吻上我的嘴,輕輕地吻,然後微微用力的吮吸,吐出柔軟的小舌頭,舔舐着我嘴裏的每一寸。  
  柔軟極了,香甜極了。  
  也怪,原先被欲火燒得失去理智的我,現在盡管還欲火焚身,而且情欲一點也沒有降低,反而還升高了。但是已經不是之前那種,要挺起超強大雞巴,找到一個陰道,往死裏捅的那種猛烈的獸欲。  
  此時,已經是纏綿的情欲。  
  吻到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我終于松開她的小嘴,用嘴唇輕輕吻着她的鼻尖。  
  我還從來都沒有和這麽美麗的女人親近過,從來都沒有。  
  盡管我見過唐棠,見過章允,見過占筱蔓,但是從來沒有親近過,甚至連小手都沒有拉過。  
  現在,我的懷裏正抱着一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且我正在吻她。  
  想到這裏,我頓時幸福得要背過氣去。  
  「對,沒錯。小老公吻我的耳朵,我耳垂很敏感的,好溫柔的小老公。」楚楚柔軟的小手,非常成熟妩媚地鑽進我的衣服裏面,忽輕忽重地撫摸着我的胸膛。  
  聽了她的話,我輕輕咬上晶瑩剔透的小耳垂,隻感覺她鼻端一陣呻吟,嬌軀輕輕一縮,按住我乳頭的手指也跟着一緊。  
  感覺到她的反應,我内心也一陣欣喜,一反之前自私的性态度。用牙齒,輕輕地噬咬她的耳垂,用舌頭舔,将耳垂含在嘴裏用力地吸.  
  「噢!」女人嬌軀一顫,兩條長腿緊緊夾住,微微用自己的下腹磨蹭我勃起的陽物。  
  然後,她的小手蛇一般往下,直沖我的胯下。  
  我的老二興奮地挺着,期待着那雙美麗小手的撫摸。  
  誰知道,她的小手滑到老二上方卻又忽然停住,反而朝左邊大腿摸去。  
  我不滿,用堅挺的老二,隔着褲子和裙子,對準她的下陰,用力頂去。  
  「噢!」女人嘴裏又一聲輕叫,在我大腿遊走的小手,忽然鑽進褲子的褲裆開口,從内褲細縫鑽了進去,直接抓住了我的老二。  
  「很粗,很長很長呢,姐姐從來沒有摸過這麽長,這麽粗,這麽兇的陰莖呢。」女人在我耳邊呢喃道。  
  接着,女人就隻是在褲裆裏面揉搓我的老二。  
  我再也無法将精力放在她豔絕人寰的睑蛋上,沿着她雪膩的頸部一路往下吻,最後在她的乳溝處停了下來。  
  很深的乳溝,我多少次想要探究下去,我多少次想要從這條乳溝伸進一個手指,去感覺她嬌嫩雪膩的乳房。  
  如今,我可以這麽做了。  
  女人的乳溝實在很深,我的手隻是在她乳房的邊緣遊動,那羊脂一般的滑膩感,怎麽摸也摸不夠。  
  然後,我伸手到她背後,想要将她的胸罩脫下來。  
  楚楚阻止了我,低聲說道:「有些時候,女人不脫光比脫光了更有味道。」  
  說罷,她将肩帶從右肩扯下,頓時右邊的大半個雪乳露在外面,左邊的乳房露了小半。  
  右邊的乳房,連同乳頭也跟着露在空氣中。  
  像楚楚這樣年齡的女人,還能夠有這麽粉嫩的乳頭真是難得。  
  我的手立刻抓上她的右乳,太軟了,太滑了,太結實了,沉甸甸的,還舒服極了。  
  然後,我立刻張大嘴巴,一口咬住乳頭。  
  另外一手,将另外一邊的肩帶也扯了下來,使得左乳也裸露出來。  
  我的嘴巴和雙手,足足在她的乳房上停留了好幾分鍾後,終于戀戀不舍地一路往下,一邊将她的裙子往下撸,一邊一路親吻下來。  
  最後,吻到肚臍處,甚至伸出舌頭舔了數十秒,然後在下腹發現了一道極其細微的痕迹,細微到幾乎發現不了。  
  我之所以能夠發現,實在是因爲她的皮膚太細膩了,使得盡管那道刀痕如此細微,依舊能夠被我看到。  
  見我反複親吻那道刀痕,楚楚柔聲道:「因爲有了這個刀痕,所以我的陰道,還是保持非常緊湊的狀态,我經常做相關的活動。」  
  一句話說得我火冒起,立刻便要摸向她的陰部。  
  女人微微一陣掙脫,道:「我非常滿意我的臀部,老公,你要先愛撫我的屁股嗎?」  
  說罷,女人輕輕趴着躺下,然後撅起臀部。  
  頓時.肥臀如同拱橋一般拱起,配着細腰,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沒有等到我動手,楚楚自己将裙子拉了上去,将雪白肥圓的屁股,顯露在我的面  
  她穿着紅色的内褲,很小,半透明的,顯得屁股越發的雪白。  
  真的是好白好嫩的屁股,之前我上過屁股最美的女人,便是張茵茵。  
  張茵茵的臀形一流,非常的圓翹。  
  但是也沒有楚楚近乎奇迹的白膩,輕輕一推動,那團美肉甚至如同水波一樣微微晃動。  
  可以肯定的是,楚楚用在臀部上的護膚品,一點都不比用在臉上的少。  
  楚楚的屁股真的很肥、很大,充滿了肉欲感。隻不過平常在她完美的打扮之下,使得這種肥大臀部的肉欲感隐藏了起來,隻覺得這個女人擁有一個完美的曲線。  
  我呼吸已經重到不行了,我非常驚詫,我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夠欣賞這份美麗,而不是如同野獸一般,掏出自己的老二,對準眼前這個絕美的屁股狠狠地插進去。  
  或許,那強烈的毒藥已經被那兩條蛇消化完了,我吃下去隻是帶有春藥氣息的蛇。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這具充滿情色和肉欲味道的藝術品,輕輕地将兩辦肉臀分開,沒有脫下内褲,僅僅隻是想要透過薄薄的内褲去觀察她的臀縫,她的菊花。  
  由于她的臀部吧圓豐滿,所以臀溝也尤其的深。  
  将内褲勒成一條線,頓時露出了臀縫深處的後庭花。  
  後庭花沒有毛,肯定被處理過了。  
  菊花周圍的褶皺,非常清晰美麗,竟然是一種非常鮮豔的紅色。  
  在雪白的雙臀中間,擁有一朵鮮豔的菊花,看起來實在豔麗非常。  
  「現在該看姐姐的陰部了..」女人轉過臉蛋,媚眼如絲道。然後又将臀部擡高,分開了大腿,憑着兩條腿用力,将内褲磨蹭下來。  
  漸漸地,我終于看到了這個女人的陰部,這個女人的下體,這個女人的屄。  
  有陰毛,但是不多,比較稀疏,而且經過了修整。  
  但是到了明顯的陰唇處,卻又沒有毛了,顯然被處理了。  
  大陰唇偏厚,粉紅色,小陰唇偏小。  
  陰蒂如同小拇指一般大小,已經探出頭來。  
  陰道口的小陰唇已經張開,紅豔豔的陰道,正吐着晶瑩的水。  
  真美,太美了!  
  我雙手捧着兩辦白膩的雪臀,将臉湊上,輕輕吻着她藝術品一般的臀部。  
  舌頭沿着臀溝往下,在她菊花處打了幾個轉,微微用力頂了頂。  
  然後,舌頭經過陰道口的時候,輕輕掠過,直接達到陰蒂,輕輕地舔,若有若無地舔。  
  「哦!」女人一聲淫叫,擡着屁股,讓陰蒂追逐我的舌頭。  
  嬌軀,如同蛇一般的蠕動。  
  我的舌頭,就隻是在她陰蒂旁邊打着轉,無比的輕柔。  
  我的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雪臀,無比的溫柔。  
  我輕輕地舔,舌頭輕輕地勾。  
  以前我幹女人,都很自私,都是以滿足自己的性欲爲主,所以幾乎都不玩什麽前戲。自己幹完了了事。  
  而今天,我卻尤其的溫柔,尤其的調情。  
  楚楚呻吟聲越來越淫蕩,嬌驅扭動得越來越厲害。  
  我的手已經不再撫摸她的雪臀,而是輕輕地拍打。  
  舌頭。也頂在她的陰蒂上,微微用力地研磨。  
  「哦!用力,快,用力!」女人難耐地磨着地面。  
  我拍打她肥大屁股的手掌越來越用力,磨她陰蒂的舌頭也越來越用力。  
  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  
  「啪!」  
  「啪!」  
  「啪!」  
  最後,完全是粗暴的巴掌.狠狠地搧在她完美的肥臀上。  
  「哦!」  
  「哦!」  
  「哦!」  
  楚楚的呻吟越來越大,最後已經變成了淫叫。  
  「啊!啊!啊!」  
  「用力,用力!」  
  我一邊狠狠搧她的屁股,一邊幾乎用牙齒,粗暴地抿咬她的陰蒂。  
  女人淫叫越發高昂,嬌軀如同發青的毒蛇一般,拚命地扭曲成各式各樣的形狀。  
  「啊!啊,幹我..幹我,操我..操我,用大雞巴操我,快操我的屄,狠狠地插進去...」最後,女人幾乎用變了音質的嘶喊,轉過頭淫蕩地望着我,一邊用力分開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陰道張得更開。  
  「啪!」我最後用力狠狠地在女人的陰部拍了一計,然後猛地掏出早已經火紅流潺的老二,對準洞口,掹地插了進去。  
  足足七寸,幾乎沒根。  
  女人脖子猛地一揚,一聲長嘶,幾乎無法出聲。  
  我又在她雪臀上一個巴掌,她這才大叫出聲。  
  一把将她臀腰提起,讓她跪成一個完整的狗趴式。  
  然後,抱着碩大絕美的屁股,飛快地将粗長的老二,狠狠地在流水緊湊的陰道裏面瘋狂進出。  
  女人安靜的氣質蕩然無存,如同狂野的蕩婦一般,瘋狂地搖動着屁股,讓自己的陰道追逐我的老二,好去摩擦能夠讓她産生快感的地方。  
  甚至還空出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瘋狂地揉按自己的陰蒂。  
  「幹我..幹我....好爽..好爽..之前的假正經都是騙人的,傳教士的性交方式是最不爽的。」  
  「插我,快,用力插,用力插!」  
  「插!插!插!繼續打我,繼續打我,對對,挖我屁眼,挖我屁眼。我洗得很幹淨的,還有香水。」  
  「肏屄,肏屄,我們在肏屄....我已經很久沒被人肏過了,我們在肏屄,快..快...用力肏!用手指挖我尿道。」  
  聽着她前所未有的淫蕩和瘋狂,我體内好像全部充滿了岩漿,随時都可能爆炸。  
  爲了不讓自己爆炸,我隻能将前面的肥臀、将前面的女人,當成不共戴天的仇人。我的老二就是我的武器,瘋狂地、暴虐地,狂風暴雨一般,幹這個女人,肏這個女人的屄。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李博謙的妻子。  
  我肏.我肏,我肏死你,我往死肏你。  
  我的腰臀,仿佛安了馬達一般,對着女人肥臀中央肉洞玩命一般的捅。  
  手指找到她的尿道處,用力地刺,用力地揉。  
  另外的手指,也借着滑膩,插進了女人的屁眼,插入了兩根指節,近乎虐待地玩弄她的屁眼。  
  此時的我和楚楚,已經如同瘋了一般。  
  「快,快!」忽然,楚楚用嘶啞的聲音恐怖喊道,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  
  「按住我的膀胱,按住我的膀胱。繼續插我的屄,繼續挖我的屁眼..啊..啊....我要死了....用力,用力..」  
  「我死了...我死了..啊...」  
  幾乎一陣抂吼之後,楚楚的陰道和屁眼猛地變得無比的緊,将我的老二和手指用力箍住。  
  「啊!」一聲長嘶後,「嘶!」 一道又急又粗的水箭,掹地從她的尿道口噴出,将地面打出一串激烈的聲音,反射到滿地的水霧。  
  足足噴射了數秒後,她嘴裏發出哭泣的聲音,然後又噴射出一股。  
  噴射完三、四股之後,她的嬌軀如同爛泥一般,再也支撐不住,搖晃顫抖地翻倒在一邊,癱軟過去。  
  她是舒服了,但是我體内的火,已經快要将我的身體燒着了。  
  我雙眼赤紅望着胯間的老二,呼吸粗重得如同風箱一般。  
  「啊!」  
  「啊!」  
  沒有發洩的獸欲,讓我發出一陣陣狂吼。  
  目光猛地落在旁邊的章允。  
  不知道爲什麽,章允這個名字剛剛印入腦子,我本來已經燒到極點的欲火,頓時  
  變成了沖天的大火,比大興安嶺的大火還要兇猛。  
  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掹地撲到章允的身後.一把撕掉她的褲子,抓住她豐滿的臀部,用力分開。  
  找到她的陰部,手指在老二摸了摸,讓食指相中指沾滿了淫液,然後雙指猛地刺進章允的陰道。  
  昏迷中的章允嬌軀微微一顫,我雙指足足在她陰道抽插十幾下後,用力掰開她的臀部,然後将燒火棍般的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  
  「啊!」一聲大叫,粗大碩長的陰莖,猛地插了進去。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3 22:08
第五集 第四章 惡毒李博謙  
  我不知道幹了幾次。  
  那瘋狂的春藥,最後在我的體内發揮了最大的功效.  
  我不知道幹了幾次章允,也不知道幹了幾次楚楚。我隻記得,我一直瘋狂地幹,瘋狂地肏屄。  
  然後,瘋扛地将精子射進她們的陰道,她們的子宮。  
  接着又很快地硬起,又拚命地幹,拚命地肏。  
  不知道幹了多久,隻記得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不但睾丸劇痛,就連兩條腿也被扯得生疼,然後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天亮。  
  渾身酸痛,仿佛最後一絲體力都被榨幹了。肚子的饑餓感,又瘋狂地襲來。  
  不過,我顧及不到這麽多了,因爲我腦子裏面,有一個念頭,一直在轟鳴。  
  「我幹了章允了,我把章允幹了,我把章允肏了。」這個聲音在腦子裏面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  
  最後,幾乎要将我的腦子炸開了一般。  
  我本來應該非常高興的,我肏了章允的屄,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她是我的夢中情人。  
  但是我的心情卻很怪,我很不舒服,我非常不舒服。  
  我是希望肏章允的屄,準确說我不喜歡這麽赤裸的說法。  
  我是非常希望擁有章允,再露骨一些是,我是希望和章允做愛,而且是非常浪漫的、溫柔的,洞房花燭的那種。  
  然而,我卻近似野獸一般,瘋狂地将她奸污了。  
  我猛地坐起身子,将睡着,或者說是昏迷的楚楚弄醒了。  
  她微微地睜開眼睛,那迷人的眼睛,依舊纏綿,但是已經不複之前的水靈靈了。  
  「天啊,楚楚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驚訝地看着懷裏的美人,美麗得如同花瓣的小嘴,此時已經完全幹涸,還裂開了好幾道口子,甚至起了很多個幹泡。  
  本來水嫩的臉蛋上,此時也變得可憐的幹燥,也有裂開的迹象。  
  那場瘋狂的性愛,不但透支了楚楚的體力,而且她瘋狂的噴潮,也将體内不多的水分噴射出來。  
  此時的她,已經處于脫水狀态了。  
  「寶貝,你怎麽了?」我立刻将楚楚抱起,去親吻她的小嘴,想要用我的嘴巴滋潤她。  
  沒想到,我的嘴唇也是幹燥得幾乎裂開,相她小嘴摩擦下,割破皮膚一般的痛。  
  我想要咽一口唾沫,發現喉嚨也如同刀割一般。  
  楚楚無力地睜開雙眼後,卻說不出話來,雙手想要伸出來撫摸我的臉,也使不出力氣。  
  或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死去了。  
  「李博謙!李博謙!L我在密室中大吼,盡管大吼的同時,我的喉嚨也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計算機屏幕上,沒有任何影子。  
  我又大吼了幾句,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就在我幾乎喊不出任何聲音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歎息聲,但是計算機屏幕上,再也沒有出現李博謙的身影。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計算機的音響傳來了李博謙的聲音。  
  「我本來以爲,我已經讨厭了楚楚。所以看着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做愛,會很過瘾的,我非常樂意見到你們做愛。我以爲我會非常鄙夷冷淡地看你們做愛的過程,但是沒想到我做不到。」  
  李博謙用尤其陰冷的口氣道:「我剛看了幾秒鍾,就暴怒得失去理智,将我面前的攝影機,還有連接你密室所在的監視器線路都砸了,連另外二口桌上型計算機也砸了。否則,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跑去将你們立即殺了。  
  「你幹了我的老婆,覺得滋味怎麽樣?我雖然沒有看到過程,但是肯定很精彩吧,你們真是很溫柔啊,我本以爲你會變成禽獸的。L李博謙的聲音近乎扭曲道:「幹得爽不爽?爽不爽啊?爽就對了,爽就好了,用那麽大的代價換來的這一炮,要是不爽,才不值得。」  
  「很大的代價讓你幹楚楚那個賤人一炮?什麽代價?爲什麽是很大的代價呢?」  
  李博謙用變态的聲音自言自語道:「究竟是什麽代價呢?什麽代價呢?」  
  李博謙的聲音顯得非常詭秘。  
  接着,他用說鬼故事的聲音低聲道:「因爲,在給楚楚準備的那針抗毒血清裏面說到這裏,李博謙停了停,用近乎巫師的口氣道:「那裏面,我放了艾滋病病毒!」  
  「哈哈!哈哈!哈哈!L然後,李博謙瘋狂的大笑,癫狂的大笑,神經病一般的大笑。  
  一直笑,笑得聲嘶力竭。  
  而我呆住了,楚楚也呆住了。  
  兩行淚水,從她眼睛流出。  
  或許,這是她眼睛裏面最後的淚水,她體内的水分,早已經枯竭了。  
  李博謙笑到最後,便開始痛苦的咳嗽,而且止不住笑了。  
  他拚命地想要止笑,卻怎麽也止不住。最後搗住肚子,半笑道:「你上次讓我中春藥,幹了一個老妓女,成爲我這輩子最可怕的經曆。我也讓你中春藥,讓你幹一個絕色美女,我用自己的老婆做誘餌。  
  「你讓我被老妓女幹,我讓你中愛滋。怎麽樣?怎麽樣?爽不爽?我說過,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你一輩子淪落到可怕的地獄。」  
  「哈哈!哈哈!」李博謙又一陣瘋狂的大笑。  
  是啊,這次瘋狂的性愛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見到楚楚用凄絕的目光望着我,我溫柔地将她抱進懷裏,依舊溫柔地吻着她的小嘴道:「我很幸福,我不後悔,就算這麽大的代價,我也不後悔。」  
  頓時,楚楚的美眸二兄,湧起無限的幸福。竟然仿佛體内充滿了水分,之前的幹涸完全消失了一般。  
  而如同星星般的這一亮後,她眼中望向我的目光,也瞬間變得截然不同。  
  充滿了堅定的、真實的,溫柔、纏綿的柔情。  
  也正是這種目光,讓我将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我本來想說,就算是有艾滋病毒也不怕。我會想盡辦法奪回惡魔顯示器,然後立刻開啓任務,将我們二人徹底治愈,根除那個見鬼的艾滋病。  
  惡魔顯示器無所不能,不能以人類常規科學解釋,所以應該是可以治愈我們的。  
  但是此時,我沒有那麽笨,不會說出那麽煞風景的話。否則,我剛才對她說我和她做愛不後悔、我很幸福的那些情話,會大打折扣的。  
  「按照本來的打算,我是準備讓你得艾滋病後,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再活幾年,然後全身潰爛,長膿包,最醜陋、最痛苦地死去。」李博謙終于安靜了下來,道:「但是我等不及了,我實在等不及了。」  
  「當我想起你們昨天曾經做愛,曾經偷情苟且,我的胸脯就仿佛要爆炸,我仿佛要瘋狂,要撕裂這個世界!我等不及了,我不會再讓你們活幾年的。我會讓你們活活的餓死,不,是活活的渴死!兩天之後,我過來收屍。L李博謙嘿嘿一笑道:「現在,我要利用這個惡魔顯示器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你猜是什麽?」  
  接着,計算機的音響安靜下來。  
  「我不能就這麽死去,我絕對不能就這麽死去。」我一邊對自己說,一邊要站起身來。  
  楚楚似乎恢複了不少活力,深情地抱着我的腰,依靠在我懷裏,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感,仿佛并不擔心死亡的到來。  
  我目光開始在密室裏面尋找,在牆壁的角落上,那座木頭馬桶翻到在地,裏面裝了好幾瓶礦泉水,有一半是空的,還有一半是滿的。  
  我頓時欣喜若狂,拉着楚楚起身,跑到木頭馬桶旁邊,拿起兩瓶礦泉水便要往嘴裏面灌」  
  盡管這些水不多,但是也夠我們喝兩天的,至少我們可以晚兩天死,隻要多活兩天,就多無數的希望。  
  我擰開了瓶口,聞到水的清涼氣息,幾乎幸福得要昏厥過去。  
  我剛要自己喝,又停了動作,望着楚楚幹裂的小嘴,心中一痛,便将瓶口對準了她的小嘴。  
  楚楚笑得無限幸福,溫柔聽話地将水喝下。  
  待等到我要對準瓶口喝的時候,她卻拉住了我。  
  我不由得笑道:「難不成,你要用小嘴喂我喝水不成?」  
  楚楚輕輕地搖搖頭,難過地說道:「這不是水,這是雙氧水,越喝越渴,最後連腸胃都會燒掉。」  
  我頓時大驚,将手裏的水飛快扔出,然後抓住她的下巴道:「那你爲什麽還要暍,快吐出來!」  
  楚楚癡癡地望着我,柔聲道:「已經咽下去了,這是你喂我的,我自然要暍。」  
  頓時,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狠狠被戳痛了,泛起了無限的柔情。  
  緊緊地将楚楚抱進懷裏,雙臂無比用力,像是要将楚楚揉進我的身體裏面。  
  接着,我感覺到楚楚的矯軀,開始有些顫抖,彷佛身體裏面非常難受。  
  這是因爲她暍了雙氧水,盡管這雙氧水濃度歪局,但是在身體缺失水分的情況下,它也開始灼燒楚楚的腸胃。  
  楚楚顫抖得越發厲害,我心痛得扭曲,隻有輕輕地吻着她,撫摸着她。  
  吻到最後,撫摸到最後,看着她痛苦的小臉,還有幹裂得越發厲害,又新起了幾個泡的小嘴,我的身體也開始發抖。  
  「我操你媽!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讓你最痛苦地死去!李博謙。我一定将你碎屍萬段!」我對着密室的上空,嘶聲大吼。  
  過了好一會兒,楚楚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張開小嘴想要說話,卻已經說不出口,唯有用手微弱地指了指躺在角落的章允。  
  意思是讓我去看看她。  
  我此時的内心,又是一刺。  
  因爲我根本不知道,我此刻是将章允放在内心最深處,還是将楚楚放在内心最深處。  
  我輕輕地将楚楚扶到牆角坐下,走到章允身邊,先看到的是她腿邊的血迹,尤其的刺眼。  
  彷佛提醒我,剛剛不久之前,我正用粗暴的手段,強行占有了純潔無瑕的章允,破了她的處女之身。  
  對着血迹看了好一會兒,我才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輕輕地解下她臉上的蒙面巾,想要采她的呼吸。  
  但是看到她的臉時,我頓時呆住了,徹底的呆住了。  
  她的臉已經不腫了,恢複了美麗的容顔,但是這張臉卻不屬于章允,而是屬于另外一個女陔,叫作張茵茵。  
  「原來是她,原來是她。L我内心苦笑,心中恍然若失。  
  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苦澀。  
  我終究沒有幹到章允,我還好沒有奸污了章允。  
  我呆呆地望着張茵茵的臉,過了很久,才苦笑出聲。  
  就在此時,忽然啪的一聲,整個密室陷入了黑暗,燈滅了,伸手不見五指。  
  去探張茵茵的呼吸,非常微弱。而且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醒來過,和楚楚一樣,她也處于嚴重的脫水狀态。  
  李博謙之所以弄腫了張茵茵的睑,讓她穿上和章允一樣的衣衫,和章允梳着一樣的發型,爲的就是讓我覺得她就是章允。  
  因爲我非常在意章允的生命,所以他才能逼迫我用惡魔顯示器的秘密換取抗毒血清,還救章允的性命。  
  而真正的章允,李博謙顯然是心疼的,是舍不得讓蛇咬,更不舍得讓章允和我這個大色狼、大淫棍放在一起的。  
  「那麽章允在哪裏呢」她在哪裏呢?剛剛李博謙說要利用惡魔顯示器做一件事情,會不會和章允有關?」這些念頭如同潮水一般湧了上來,我頓時焦急萬分。  
  「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找到出去的方法。」我立刻站起身子,睜大了眼睛,細細地盯着牆壁的每一寸地方,盡管在黑暗中,我什麽都看不到。  
  然後,我用串頭去捶,用手掌去拍,用耳朵去聽。  
  「我一定要找到出口!」我嘴裏念念有詞,盡管這不是武俠小說,所以也不可能有那麽多的機關和出口。  
  我拍了每一塊地磚,我砸了每一塊牆壁上的石塊,沒有發現任何開陰,也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我一定要出去,我肯定能出去。」我一邊堅定說道,一邊将眼睛瞪大出了血絲。  
  等我探到楚楚旁邊的時候,驚恐地發現,楚楚沒有發出任何氣息。  
  黑暗中,我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睑上的表情依舊溫柔幸福,仿佛在她睜開眼的最後一刻,依舊用溫柔的目光看着我的身影。  
  「楚楚,寶貝。」我趕緊上前抱住她,去探她的呼吸。  
  沒有呼吸了,我心裏猛地一絞,幾欲瘋狂。  
  但是細探下,又仿佛有呼吸。  
  我用力搖晃,她又怎麽都不醒。  
  我頓時失去了理智,心神俱裂。  
  徹底的黑暗,更加讓我陷入瘋狂,我如同黑夜中的困獸一般。  
  「啊!」大吼一聲後,猛地站起身體,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倦,猛地用拳頭砸牆壁,用腳踢牆壁。  
  一尺一尺地砸過去,一會兒便鮮血淋漓,卻也不覺得痛,仿佛沒有了知覺一般。  
  一面牆壁砸完,剛剛要砸最後一面牆壁的時候,我已經渾身都濺滿了血。  
  「啊:L我一邊大叫,一邊用腳對着最後一面牆壁拚命地踢,死命地踢。  
  「卡嚓!」忽然,一陣裂開的聲音,讓我驚訝地立刻停了下來。  
  仿佛是幻覺一般。  
  我呆立了一會兒後,又拚命地踢,一直旸。  
  「喀嚓,喀嚓!」  
  在黑夜中,這裂開的聲音尤其的明顯。  
  我越發拚命地踢,忽然牆壁裂開一道縫隙,一道光亮猛地射進密室,撕裂了讓人害怕的黑暗。  
  「寶貝,寶貝快看,快看!L我欣喜若狂,瞬間彷佛有了千斤的力氣,對着這面牆壁拳打腳踢。  
  終于二坦面牆壁轟然塌了下來。  
  然而,我又呆住了。  
  因爲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有柔軟的床,鋪着舒服的地毯,有大冰箱和空調,桌子上擺滿了飲料和  
  食物,甚至還有紅酒,應有盡有。  
  我也知道章允在哪裏了,她就在這間舒服密室的床上,柔軟的床上,睡得彷佛一個公主。  
  她所在的密室是天堂,而我所在的密室,卻是地獄。  
  中間,有一道玻璃,或者兩道玻璃相隔。  
  是防彈玻璃!  
  我拚命砸,卻絲毫不動。  
  而玻璃的另外一邊,李博謙站在那裏,對着我詭異的笑,譏諷地笑。  
  不過,他目光望着的卻不是我的位置,仿佛望着空處。  
  他好像隻是感覺到我在踢牆,卻下知道我具體的位置在哪裏,他好像看不到我。  
  接着,計算機的音響響起了聲音。  
  「賤種,你終于砸牆了,比我想象中慢了很久。在牆裂開,和發現中間有道玻璃的時候感覺怎麽樣?從驚喜到絕望的感覺怎麽樣?」  
  李博謙得意大笑道:「這面玻璃,是防彈單向玻璃。你能看到我,我卻不能看到你。因爲我不想看到你們的醜态,但是我卻想讓你看到我,看到我是怎麽上你的夢中情人的,我會讓你看到,我是如何利用惡魔顯示器,讓章允乖乖地獻上她純潔的肉體,然而我卻不能讓她看到你們那邊,所以防彈玻璃必須是單向的。」  
  說完後,李博謙再也沒有理會我們,而是通過扶梯爬出了密室。  
  片刻後,我覺得頭頂上微微一亮,地下室頂上的鐵蓋子被掀開,露出了李博謙那張我恨不得千刀萬剮的臉。  
  不過我沒有把多餘的目光望向他的臉,而是看向了這個出口。  
  大約有零點五平方公尺大小,不過除了李博謙掀開的這個鐵蓋子之外,出口處還焊着數根鋼條,兩根鋼條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十來公分。  
  這個密室可以說是插翅難飛。  
  「賤種,你餓壞了吧,我現在就給你送吃的了」說罷,李博謙一手搗着鼻子,一手将一包塑料袋的東西倒進密室。  
  一股極度隐心的惡臭撲鼻而來,盡管光線很弱,但是依稀能夠看出是極度腐爛的動物腸胃.一眼看去,已經沒有了形狀,隻是黏糊糊的幾團。  
  「嘔!」瞬間我被臭得頭昏目眩,幾個幹嘔後,卻吐下出任何東西,隻吐出來了一點點的酸水,甚至酸水都吐不出來了。  
  而腸胃内髒,如同撕扯一般的劇痛,真是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盡管全身乏力,仍依舊飛快後退,抱着楚楚和張茵茵躲到最角落,距離那堆惡心的東西越遠越好。  
  但是整個密室隻有兩、三坪,就算躲在最角落,那種極度惡心的惡臭還是鑽進鼻孔裏面,我幾乎想一腦袋撞在牆壁上,好讓自己立刻昏過去。  
  「不用客氣啊,慢慢吃,吃完了我這裏還有許多。「李博謙大笑着走開,卻也不将鐵蓋子關上。  
  我不由得有些不解,李博謙有那麽好心。  
  片刻後,我就明白李博謙爲什麽不關鐵蓋子了。因爲無數的蚊子和蒼蠅聞到密室内的惡臭後,蜂癱而來。短短一小會兒時間,整個密室内至少聚了上千隻蚊子,蒼蠅。  
  嗡嗡的叫聲,還有飛來飛去的聲音,讓我幾乎要瘋狂了。  
  真是羨慕已經昏厥過去的楚楚和張茵茵。  
  就在我已經有些漸漸習慣惡臭和嗡嗡聲後,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這此蚊子和蒼蠅,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換口味,竟然發現了我們幾個活體,然後紛紛朝我們飛來。  
  幾千隻蚊子和蒼蠅,幾乎可以将我們覆蓋。  
  我惡心至極,但是再也吐不出什麽來。  
  蒼蠅還稍稍好一些,隻是惡心,隻是髒。蚊子則會刺人體内吸血,幾千隻蚊子在人身上吸血,而且有越來越多的架勢。  
  李博謙好像殺了許多動物,将附近所有的蚊子和蒼蠅都吸引過來。  
  我此時如此虛弱,被幾千隻蚊子吸血,隻怕活活給吸死了。  
  就算沒有立刻被吸死,身體也會中毒。  
  最糟糕的是,楚楚這麽嬌嫩虛弱的身體,挨了這麽隐心的毒蚊子後,本來就奄奄一息的,隻怕立刻死去,而且死狀極慘。  
  「啊!」我剛想着,又有幾隻蚊子叮入我的身體,一陣刺痛,不知道是否因爲心理作用,隻覺得頭腦一陣昏眩。  
  而且,大量蚊子在耳邊飛舞盤旋的聲音,如同戰鬥機一般轟鳴 …們似乎正在試探着如何下口。  
  來不及多想,一把将楚楚抱住,飛快壓在身下。  
  目光飛快栘向旁邊的張茵茵,盡管我也想要護住她,但是我的身體實在壓不住兩個人,便将她翻了下身體,使得頭朝下,然後用她的面巾将臉和脖子包緊。  
  我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然後我牢牢将楚楚護在身下,盡量護住絕大部分面積。  
  緊接着,無數的蚊子齊齊下口,刺入我的身體吸血。  
  我頓時覺得渾身一陣戰栗,然後是一陣抽搐感,劇痛後遍體冰涼,一陣陣可怕的幹嘔湧上,卻又連幹嘔的力氣都沒有。  
  一陣陣麻痹襲上身體,我頭腦漸漸也變得麻木,心底也越來越涼,越來越黑。  
  盡管此時我看不見在我身上吸血的毒蚊子,但是我感覺到每一隻蚊子都暢快地吸血,每一張睑都舒爽而又猙獰,就仿佛李博謙的臉。  
  「我和你拚了!」我猛地爬起身,拉過張茵茵的身體,讓她蓋住楚楚。  
  然後我伸出巴掌,對着空氣猛拍。  
  密室裏面的蚊子實在太多了,盡管我看不見,但是我知道每拍一次,巴掌中至少會死十幾隻蚊子。  
  片刻後,整個手掌都是濕漉漉的,全部是蚊子的屍體和鮮血。  
  我越拍越亢奮,仿佛每一隻蚊子都是李博謙,我狠狠一巴掌将他拍得粉身碎骨。  
  不過,我體内脫水,足足幾天幾夜沒有吃東西。瘋狂一小會兒後,背後一涼,心底一陣抽搐,猛地摔倒在地,昏厥過去。  
  頓時,數千隻蚊子如同烏雲一般,黑壓壓朝我覆蓋。  
  此時,我距離死亡如此之近,真的觸手可及。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4 19:48
第五集  第五章 可愛的天使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仿佛真的死了。  
  身體有千斤之重,眼睛不能睜開,手不能擡起。  
  隐隐約約的餘絲感覺,仿佛死亡期間,靈魂即将離開的藕斷絲連一般。  
  依稀,有什麽東西在動,在輕輕咬我,在撥弄我的睑,在哭。  
  一縷神識晃過,像是馬上就要睡着的人被旁邊的事情牽引到了,勉強凝聚起精  
  漸漸地,旁邊的感覺變得清晰起來。  
  妤像有舌頭在舔我的睑,一邊舔,一邊咬我的衣服用力拖,還一邊嗚咽一邊哭。  
  「是誰?是楚楚嗎?」我渾渾噩噩想着.  
  然後,感覺到那個東西越哭越大聲,最後一邊大叫,仿佛要與人拚命的犬吠。  
  「我的小土拘!」我終于知道是什麽東西了。  
  頓時,一陣暖意從心底湧起,精力似乎也因此凝聚起來,撐着我睜開眼睛,動了動。  
  小土狗立刻發現了,剛剛牠以爲我死了,正要沖出去咬死仇人。  
  此時感覺到我動了,牠生生上住了腳步,然後一陣嗚咽,飛快折身回來接近我的脖子間,拚命地舔我的臉,用牠的爪子撓我的臉。  
  我一下子仿佛恢複了些許的力氣,雙手将牠抱住。  
  此時天已經有些亮了,所以密室内也有了光線,盡管很弱。  
  是我的小土拘,不過牠更加瘦小了,而且渾身都是土,毛發凝結,甚至還有好幾處傷痕。  
  就和我剛剛撿到牠的時候一樣。  
  真不知道牠是怎麽樣找到我的,我被關在這地下室,已經好幾天了。  
  之前,我最晚到淩晨三、四點也會趕到房間。小土狗一直在家裏等我回去,可能是等到第二天、筆二天都沒有等到我,于是牠心焦害怕起來,就從房間裏面跑出來,一路聞着我的氣息,一路找。  
  真不知道牠小小的個子,要躲多少車輪,要走多少路,要受多少條其它狗的欺負,還有一些淘氣小孩的彈弓氣槍,甚至成人的棍棒。  
  牠不知道受了多大的驚吓,鼓起多大的勇氣,多大的意志,才能在毫無頭緒之中将我找到,牠才那麽小。  
  盡管我已經脫水,但是随着心裏一陣陣酸麻,眼眶一陣陣酸澀,我頓時淚流滿畫。  
  将小小的土狗抱在懷裏,無限的心疼,無限的憐惜.  
  不顧牠身上的污泥,我将牠緊緊貼在臉上,盡管深陷囹圄(ling二聲,yu二聲,牢籠或困境),但是心空竟然有無限的幸福感。  
  因爲自從小時候偷聽到父母的話後,一直到長大,我始終覺得我是一個被抛棄的人,而且被許多人抛棄。  
  被父母抛棄,被養父母抛棄,然後被老師抛棄,被同學抛棄,被情人抛棄。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所有的人都不層我。我本以爲有了錢後,這種可怕的孤獨感就會消失,就會有安全感。  
  但是有了錢後,帶來的隻有不愁吃飯的感覺。孤獨寂寞感,依舊厲害,甚至更多了一些空虛感。  
  李慧君曾經溫暖過我的心,但是我不确定,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相信。  
  因爲我嘗試着相信她的時候,就差點死在她的手裏。  
  所以一直以來,我的理想是将我遇到的美女全部上了,全部幹了。但是卻不是想要擁有她們,也不是想要和她們結婚。  
  因爲我對人心、人性、情感充滿了悲觀,隻有自己才是真的,沒有别人會爲我流淚。  
  書中癡情萬種,男女甯願殉情也不願意苟活。  
  而我一路見來,丈夫入土不過幾曰,女人便有了新歡入門,眉眼間的凄凄感,即将要綻開的笑顔,遮遮掩掩,假假真真。  
  一切都是假的,隻有自己是真的。  
  然而,小土狗一下子竄了進來!  
  它毫無保留地依賴我,信任我。就算我對牠不算太好,盡管章允對牠更加溫柔,但是牠也不會想要去跟章允,而是跟着我。  
  而此時,牠也成爲我心靈上的依賴、慰藉,讓我灰暗的心境,有了一些光亮。  
  我将牠抱在面前,望着牠那依舊無比依戀,卻又害怕恐懼的眼睛,牠害怕失去我。  
  「路上有沒有拘欺負你?有沒有人打你?你吃了什麽?多少天沒有吃東西了?」我柔聲問着,盡管牠聽不懂。  
  接着,我感覺我手裏有點濕,不由得伸出手一看,卻發現手裏竟然有血迹,連忙朝小土狗身上望去。  
  果然,在小土狗那條受傷的腿上,看到了一道傷口,此時正留着血,一條繩子緊緊勒在牠細細的後腿上,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肯定是有人抓住小土狗綁住牠的後腿,或者吊牠,或者想要打死牠吃肉。  
  「我一定要殺了他!」我頓時怒吼道。  
  然後,輕輕解開繩子,小土狗頓時痛得一陣哆嗦。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傷口,然後輕輕扭着牠的後腿,害怕骨頭折了,小土狗其中一隻後腿已經骨頭受挫了,這條千萬不要再折了。  
  還好,骨頭沒有斷,我松了一口氣,頓時想要去揉牠的傷口,包紮一下。但是自己的手更髒,而且有許多死蚊子,隻怕有毒,不好去觸碰傷口。  
  接着,我驚訝地發現,原來滿室亂飛的蚊子,此時連半隻都沒有了。  
  「難道吸飽飛走了?」我心中道,不過想想也不可能,要是被牠們吸飽,我早就成爲幹屍了。  
  就在我驚愕間,小土狗在我懷裏微微掙紮。  
  我不解地望牠,卻見牠朝我輕輕叫了兩聲,然後從我手裏躍下,一瘸一拐跑到密室頂端的出口底下,對着出口輕輕叫喚。  
  然後,牠拚命往牆壁上竄,想要爬上牆壁,顯然是要出去。  
  但爬了好幾次後,發現怎麽都爬不上去,牠焦急地回頭望我,想要我幫忙。  
  我勉強栘到洞口下面,顫顫巍巍站起,幾下搖晃,幾乎要摔倒在地。  
  小土狗頓時緊張地望着我。  
  我仰頭看着出口處,距離腳底至少三、四公尺,我隻不過一百七十五公分,就算舉起手才兩公尺。  
  即使我将小土拘舉在手裏,小土狗距離洞口還有近兩公尺,如果大狗還能夠躍上去,可小土狗那麽小,肯定跳不上去。而且上面還是用鐵條焊着,往上跳說不定會撞到腦袋,尤其小土拘兩條後腿都有傷。  
  忽然,我目中餘光看到了手裏的繩子,頓時有了主意。  
  這條繩子盡管很細,不可能支撐住我的重量,但是小土狗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整條繩子,大約有四公尺來長。  
  我趕緊在地上找到了注射完血清的沒用針管,綁在繩子的一頭,然後瞧準頭頂上出口兩道鐵條的縫隙,用力往上一扔。  
  沒有扔準,掉了下來。  
  又扔,又沒準,掉了蔔來。  
  我越來越緊張,因爲天越來越亮,往常這個時候李博謙就要回來了.  
  而且扔了幾下後,我頭腦昏眩,全身酸軟,幾乎馬上要癱軟下去,嘴唇已經完全裂開,甚至嘴巴内壁都已經變得幹爍不堪了。  
  想必,楚楚的情形更嚴重。  
  「我非扔準不可。」我低聲一暍,猛地一扔。  
  成了!繩子繞過了其中一條鐵條,有針管的一頭因爲重量而垂落下來,整條繩子懸挂在鐵條上。  
  我将繩子的兩頭并在一處,然後把小土狗抱起,将其中沒有綁針管的繩頭放在小土狗面前,道:「緊緊咬住繩子。」  
  小土狗不但用嘴巴緊緊咬住繩頭,還用兩條前腿緊緊抱住,盡管不起什麽作用。  
  然後,以上面的鐵條爲支點,我将綁針管的繩頭往下拉,此下彼上,小土狗便緩緩上升。  
  等到了洞口處,小土狗兩條前腿往鐵條上一抱,小身子一扭,松開嘴,身子頓時站在鐵條上,出了密室。  
  牠朝我望來一眼,輕輕叫喚了一聲,然後飛快地跑了出去。  
  我也沒有離開,就站在底下等着。  
  大概過了幾分鍾後,我看到了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洞口上,隻不過嘴裏多了一顆香瓜。  
  而且還是一顆很大的香瓜,牠身子那麽小,比香瓜大不了多少,所以牠咬着藤,幾乎是拖着來的。  
  拖到密室洞口處,小土狗松開嘴,想要讓香瓜從鐵條縫中落下。  
  但是那香瓜有點大,鐵條縫隙有些小,剛好夾住掉不下來。  
  小土狗頓時急得團團轉,一邊輕輕叫喚,看得我忍不住笑。  
  最後,小土狗竟然身子索性站在香瓜上,用力的跳,用力的踩。  
  「啪!」香瓜終于受不了牠的踩踏掉了下來,牠還來不及歡呼,也跟着掉了下來。  
  我一手抱住香瓜,一手抱住小土狗,頓時哈哈大笑。  
  将手使勁在衣服上擦了擦後,我把香瓜往牆壁上一砸。  
  這香瓜熟透了,頓時裂開幾辦,一陣香味飄來,我肚子猛地抽搐,張開大嘴,便要将香瓜吞進肚子裏面。  
  我都不知道多少時間沒暍過水,沒吃過東西了,此時這個香瓜在我面前,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比百萬千萬都要值錢。  
  它是救命的。  
  不過我最終忍住了,來到楚楚身邊,将楚楚嬌軀翻過來。  
  望着楚楚幹裂起皮的嘴唇,趕緊伸手去探她的呼吸。  
  呼吸還有,不過氣若遊絲,随時都會咽下最後一口氣。  
  我輕輕捏開她的小嘴,也不用擠,直接将香瓜裏面的汁液往她嘴裏倒。  
  這個香瓜真的很大,小上狗這個寶貝,看來是挑了最大的一顆咬過來的,足足有一、兩斤。  
  不過,光憑着香瓜裏面的汁液還是不夠,畢竟楚楚已經脫水了很長時間了。  
  我猛地咬下一大口香瓜,頓時嘴裏汁液橫濺,滿嘴香甜,一股甘甜涼飕飕地從嘴裏滑落喉嚨,  
  仿佛枯裂的田地受到雨水滋潤,真是神仙一般的享受。  
  我也不敢多咽,将大口的汁液含在嘴裏,然後渡入楚楚的小嘴裏面。  
  轉頭看最大的功臣,小土狗斯文地蹲坐在我旁邊,眼睛瞪大地望着我手裏的香瓜,還有我嘴裏嚼動的痕迹。  
  想必小東西爲了找我,也很久沒有吃東西,饞餓得不得了了。  
  這顆香瓜還是牠摘來的,但是卻不吃一口,隻是乖乖地坐在旁邊看。  
  我一陣窩心,随手拿過一大塊,放在小土拘嘴前,道:「吃。」  
  小土狗還猶豫地望着我,不知道是否真的該吃。  
  「又不是爲了吃飽,隻要夠救命就行了。」我笑道,然後将香瓜放進牠嘴裏。  
  小土狗方才幸福地咬着香瓜,滿口汁液地嚼。  
  大概将三分之一的香瓜全部嚼成汁液喂到楚楚嘴裏後,楚楚的小嘴才有了一些濕意,臉色也好看了許多,呼吸也沉穩了一些,隻不過依舊沒有醒來。  
  又按照同樣的辦法,将另絲二分之一顆的香瓜喂到了張茵茵的嘴裏。  
  最後不到三分之一,我一個人獨食,隻幾口便吃完了。  
  盡管沒有吃飽,但是肚子舒坦多了,仿佛吃了人參果一般舒坦。  
  而之前的香瓜雖然是嚼給楚楚和張茵茵吃了,但是也隻是給她們吃汁液,那些過咀嚼後的渣子,還是被我吞進肚子裏面了。  
  小土狗肚子小,吃了一塊後,也舒坦地躺在我懷裏。  
  我知道,其實我現在可以做的是讓小土狗跑出去找人求救。  
  但是我肯定不會那麽做,因爲我舍不得。而且外面的人也聽不懂,非但不會來救,說不定遇到嘴饞心狠的,還想将牠殺了吃肉,盡管牠那麽小,但是就有人喜歡吃小狗。  
  小土狗在我懷裏待了一段時間後,忽然又微微地掙紮,要跳出去。  
  我不解地望着牠,隻見牠走到一小塊瓜皮旁邊,伸出前爪去撓那瓜皮,想必是想多摘一些瓜來。  
  我有些猶豫,因爲說不定李博謙就要回來了。  
  但是小土拘已經跑到出口下方了,然後轉身催促我。  
  總不能讓小土拘一直待在密室裏面,可不能被李博謙發現。  
  盡管舍不得,我還是要将小土拘弄到外面去,至多躲在不遠處的草叢裏等我。  
  于是,又按照老辦法,将小土拘弄出了密室。  
  果然過了一會兒,小土狗就咬着一顆香瓜過來,直接将香瓜扔下了密室,我在下面接住。  
  這次小土拘聰明了,不摘太大的,所以這些個香瓜也沒有被卡在鐵條縫隙裏。而且小土狗發了狠,足足摘了十來顆之後,還要跑過去摘,樂此不疲。  
  「夠了,夠了!」我趕緊在下面擺手,看着小土狗聽話地站住了,然後俯下身子朝我看。  
  「寶貝,你趕緊躲遠一些,躲在草叢裏面,不要發出聲音,要小心蛇..」沒有等我說完,小土狗後退輕輕一躍,直接從鐵條縫隙間跳了下來。  
  牠直接跳進我懷裏,然後不管我再怎麽說,都不肯出去了,要在密室裏面陪着我。  
  「陪着便陪着吧,反正我也好舍不得你走。」我心裏暗道,然後一邊抱着小土狗依靠在牆角想着如何脫逃,一邊豎着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又過了十幾分鍾,還沒有聽到李博謙回來的聲音,但是心裏總覺得不妥。  
  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從現在開始裝死。因爲假如沒有小土狗的話,我也距離死不遠了,或許現在已經死了。  
  這裏有十來顆香瓜,足夠支撐我幾天吃的了。我就等着李博謙下來收屍,或者下來虐屍。  
  我要找個最好的機會,将他一擊而倒。  
  将香瓜和小土狗都放進木頭馬桶裏面,然後蓋上蓋子,沒有蓋嚴實,留給小土狗喘氣。  
  「不要發出聲音,知道嗎?」盡管我知道小土狗不會發出聲音,但還是吩咐道。  
  然後,我就直接趴在地上,仿佛死去一般,一動不動。  
  老實說二逼個裝死計還有兩個下确定因素,那就是楚楚和張茵茵,因爲她們說不定什麽時候會醒過來。但願她們醒過來的時候,李博謙沒有躲在上面。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4 23:06
第五集 第六章 逃脫計劃  
  果然,過了幾分鍾後,李博謙沒有任何聲息地出現在洞口上,裝死的人自然看不見。  
  因爲我聽到他一聲驚呼,還有一聲冷笑,我不知道他爲什麽會驚訝。  
  然後,他竟然将洞口外的鐵蓋子也鎖上了。幸好小土狗後來有摘了許多香瓜,否則小土狗再也沒法出去,若李博謙忍着幾天不來收屍,隻怕我們真的餓死在裏面了.  
  接着,李博謙蔔到隔壁那間舒服的密室裏面。  
  他先是用最惡毒的語氣罵了我,仿佛想要試探我的反應,我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應。  
  「我就要開始搞你的夢中情人了。」李博謙得意道。  
  我心中猛地一跳,但是依舊一動不動,目光卻輕輕開了一道縫,透過玻璃望着另外那間密室的情形。  
  李博謙果然朝章允的床前走文,無限癡迷地望着章允絕美的面孔。  
  接下來的事情,頓時變得有些詭異。  
  李博謙仿佛神棍一般,比劃着非常奇怪詭異的動作,就像巫師一般。  
  然後,他手指按着章允的頭上,而且手指的姿勢非常講究。  
  接着,嘴裏在章允的耳朵飛快地說着什麽,隻不過我聽不見他在說什麽。  
  隻見他不停地說、不停地說,看着他的口型,說得很快,仿佛在叙述某一件事情。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表情兇狠、猙獰、淫蕩。  
  足足說了半個多小時後,李博謙才停止,然後手指松開了章允的腦袋,又用癡迷的目光看着章允。  
  整個過程中,章允彷佛處于昏迷之中,但是随着李博謙的動作還有言語,章允那絕美脫俗的面孔,也跟着變幻出各式各樣的表情。  
  先是痛苦,無比的痛苦與恥辱。這種表情隻有在愛惜清白、視貞節如命的女子在被人奸污了之後,才會表現出來的痛苦和仇恨。  
  而且,她臉上的表情一直在抗拒、在掙紮,雖然她的嬌軀一動不動。  
  掙紮與痛苦過後,她絕美的臉蛋陷入了麻木,臉上沒有了絲毫表情,仿佛因爲之前的痛苦和屈辱,而對外界的任何事情變得無動于衷。  
  此時,李博謙又伸手按住她的腦袋,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的溫柔。在她的耳邊喃喃細語,像是一個慈父在安慰受傷的女兒,又像足一個溫柔的丈夫,在憐惜在外遊蕩犯錯的妻子。  
  李博謙足足在章允耳邊說了近一個多小時的甜言蜜語之後章允睑上的表情慢慢平靜下來,變得平和。  
  而李博謙面色忽然一變,變得尤其的邪惡與淫穢,面孔變幻着邪惡與嘲笑的表情,在她耳邊調笑着,仿佛說着各樣的淫言穢語。  
  隻見章允的臉蛋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神情變得忸怩、慚愧、自責。  
  最後,随着李博謙面孔幾乎猙獰的時候章允的臉上已經嬌豔欲滴,妩媚得近似有股淫蕩。  
  就彷佛一個自慰被偷偷抓住的女孩,被人拚命挖掘出内心中的淫蕩,然後一直告訴她,你有多麽淫蕩,你一切表現出來的純真都是假的,你的本質是淫蕩的。  
  最後,就在章允睑上的表情,已經妖媚得如同桃花一般,鼻翼呼吸越來越急促。  
  李博謙拿出一瓶藥物,放在章允的鼻子面前,使得在章允急促的呼吸下,那藥物被吸進體内。  
  如果沒有錯誤的話,那瓶藥物應該足一種特殊的春藥,甚至能夠長期改變人體質的春藥。  
  另外,李博謙還将這種藥物抹在章允的太陽穴上、手腕脈搏上。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章允流露出這種表情,章允從來都是陽光的、純潔的,仿佛與春情無關。  
  而此時,春情勃發的睑蛋,讓我熱血沸騰、下身勃起,也同時讓我覺得非常陌生。  
  李博謙頓時無比興奮而又緊張地盯着章允的臉蛋,嘴裏淫蕩的言語,越發快速而又喋喋不休。  
  兩隻眼睛,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就在我覺得章允在昏迷中會呻吟出聲,會自己脫掉衣衫找男人交媾的時候,章允臉蛋神情忽然一變,仿佛回憶到什麽。  
  然後,整張睑蛋的表情又陷入掙紮、惶恐之中。  
  她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忽而淫蕩,忽而驚恐,最後臉上表情的争鬥激烈到彷佛随時都要崩潰的地步,驗蛋上已經露出一種不健康的酡紅。  
  李博謙頓時驚慌,惋惜地歎息後,拿來一支針管,将一種藥劑注射進章允的體内。  
  章允立刻安靜了下來,似乎陷入了沉睡。  
  這藥劑,想必是鎮靜劑之類的東西。  
  而李博謙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煩躁,找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眉頭。  
  他的表情告訴我,對于章允的試驗再次宣告失敗了。  
  然後,他拿起一本破舊枯黃的冊子,半躺在椅子上細細閱讀,一邊讀一邊陷入沉思。  
  我趴在地上裝死,内心卻無比震撼。  
  很顯然,李博謙在對章允施術,還是一種淫蕩邪惡的邪術。類似于巫術和催眠的東西,能夠通過改變激發人的夢境,從而将有些事情刻骨銘心地烙印在對方的心中,從而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以及内心世界,使得純潔的人變得淫蕩,使得高尚的人變得邪惡,使得光明的人變得黑暗。  
  不過我并不知道,李博謙針對章允的這種行爲,是已經進行了很久,還是從綁架她的那天開始進行。  
  但是,好像一直到現在,李博謙都沒有成功,在昏迷與睡夢中,章允總是能夠守住自己的心智。  
  由于距離我的視野實在是近,所以章允最後臉上的表情我幾乎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她幾乎要滑入李博謙的心靈陷阱時,好像忽然有一件事情猛地鑽進她的腦海,使得她立刻恢複了清醒,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情。  
  不過,這些都隻是我自己的猜測罷了。但是我知道,章允此時已經搖搖欲墜,或許下一次,或許下下次,從心神上就要落入李博謙的魔爪了。  
  所以,我的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我必須立刻出去。  
  李博謙足足在拿着那本書看了幾個小時後,才暫時離開,想必是去吃午飯。  
  這次李博謙離開,我并個敢輕舉妄動,沒有起來吃東西,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裝死。  
  楚楚相張茵茵也依舊沒有醒過來,小土狗仍待在桶裏面乖乖地沒有發出響聲。  
  果然,僅僅半個多小時後,密室裏面忽然燈光大亮,然後計算機屏幕上的音響又開始響起李博謙那讓人厭惡的聲音。  
  隻不過這次李博謙發出聲音的目的,更多是爲了試探性,試探我這邊可有反應。  
  結果,他足足辱罵了我半個下午,也沒有得到我這邊的任何響應。  
  「總算是死了吧。」末了,李博謙的這一句讓我欣喜若狂。  
  隻要他相信我死了就好,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過來收屍的。  
  但是,我就這麽等着等着,等到密室燈光再次熄滅的時候,李博謙依舊沒有過來收屍的意思。  
  我一直保持相同的姿勢一動不動,渾身都已經僵硬了,有着說不出的難受。  
  依稀是吃過晚飯後,李博謙又過來待了幾個小時,差不多到了深夜,才離開隔壁去睡覺,想必他并不在密室裏面睡覺。  
  就在他爬上梯子離開隔壁密室的時候,我終于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隻要他離開,我就可以好好做一下肢體的伸張,還可以吃些東西了。  
  我正準備從地上躍起之時,直覺得不太對勁,仿佛黑暗中有人在窺視着,不由得依舊一動不動。  
  果然,過了十幾分鍾後,頭頂上響起了腳步聲,剛才李博謙一直趴在鐵蓋子上偷聽下面的動靜。  
  盡管有了他離開的腳步聲,但是我依舊不敢輕舉妄動,依舊保持着原有的姿勢一動下動。  
  還沒一會兒,小土狗飛快地從木桶裏面竄了出來,鑽進了我懷裏。  
  這個時候我差不多算是完全放心了,因爲狗的嗅覺非常敏銳,李博謙是否真的離開,牠是可以知道的。  
  就在我準備與小土狗說幾句親近話時,忽然旁邊傳來一陣嘤咛聲,然後是衣衫的簌簌聲。  
  「莫非楚楚醒過來了?」我頓時心中狂喜,也暗自慶幸,好在楚楚沒有在李博謙離開之前醒過來。  
  「楚!」果然是楚楚醒了過來了,醒來的第一句就喊了一個字。  
  我頓時笑道:「你是在叫我,還是在叫你自己啊?」  
  那邊的楚楚盡管剛剛醒過來,虛弱得很。但聽到我的話後,輕輕地張了張嘴,想要笑出來,然而虛弱的她并無法笑出。  
  我歡喜地過去,将楚楚柔軟的嬌軀抱在懷裏。  
  「我們這是死了嗎?」楚楚第一句話問道,接着又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沒有,地獄裏面也沒有這麽臭的。不知道是不是太渴了,我在夢裏還夢到吃喝香瓜果汁了,甜得很,真是饞死了。」  
  我頓時笑出聲來道:「沒錯,你夢中的那香瓜汁還是從我嘴裏嚼出來,喂到你嘴裏的,但願你不要嫌棄。」  
  「我永遠都不會。」楚楚柔聲說道。她下意識地舔了舔舌頭,頓時呆住,驚訝自己嘴唇竟然不是那麽幹了,而且喉嚨也沒有之前那麽火燒火燎了。  
  我忽然拿來一顆香瓜放在楚楚的鼻子面前。聞到香瓜的味道,楚楚頓時伸出手一抓,果然抓到了一顆圓圓的香瓜。  
  她驚喜莫名道:「哪裏來的?哪裏來的?」  
  我将一邊的小土狗放在楚楚的面前道:「是我們的小寶貝摘來的,我們的命都是這隻小寶貝救的。」  
  接着,我将小土狗的事情告訴她,一直講到小土狗千辛萬苦找到我,又摘了香瓜救了我們的性命。  
  楚楚大是心疼,立即将小土狗抱進懷裏憐憫,另外小手小心翼翼地要去撫摸牠後腿上的傷口。  
  盡管又餓又渴,但是因爲小土狗的關系,我和楚楚都暫時忘掉饑渴。  
  「假如我們能夠出去的話,讓牠經常在我家住好不好?」楚楚溫柔地撫摸着小土狗的後腿朝我說道。  
  「隻要牠願意。」我笑着說道,接着補充了一句:「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都是我鍾愛的寶貝。」  
  「該吃晚飯了,今天最好吃得飽一些,然後我們就要長時間裝死,直到将李博謙騙過來。「我找不到工具,依舊将香瓜砸制一道縫,然後從中分開二塊。  
  我一塊,楚楚一塊,小土狗一塊。  
  然後兩個人和一條小狗無比幸福地享用香瓜大餐,吃得嘴角都濕透了。要說,還是小土狗的吃相最文雅。  
  兩個人和一條小拘,足足吃了五顆香瓜,肚子填飽了,身體的水分也得到了補充。甚至覺得渾身也充滿了力氣,楚楚說話的聲音,也明顯大了一些。  
  不過嗅覺也靈敏了不少,這密室裏面的惡臭,讓她極其難受。  
  「這是李博謙那個變态,把爛掉的動物陽胃扔下來。」我并沒有告訴她我替她擋無數毒蚊子的事情,我心裏到現在都還奇怪,怎麽蚊子全消失得幹幹淨淨。  
  「不過虧得這些東西,否則我們在下面裝死,卻沒有屍體腐爛的臭味,狡猾如鬼的李博謙足不會相信的。」我接着說道。  
  「她還沒有醒來呢。「楚楚靠在我的懷裏,指着那邊的張茵茵道,她仿佛不願意提到李博謙這三個字。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張茵茵氣色一直都比楚楚要好,現在呼吸也比較沉穩,但是就一直沒有醒來過,不知道是不是被喂了什麽藥物。  
  「但願她在出去之前都不要醒過來吧。」我一邊說着,一邊将手伸進了楚楚的胸部,揉捏着她圓挺柔軟的胸部。  
  真是飽暖思淫欲,才剛剛吃飽,美人在懷,就忍不住食指大動,地下的老二也挺直得老高。  
  楚楚的呼吸也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但是強忍着在我耳邊低聲說道:「牠在旁邊,牠太小了,不好看到這些場面的。」  
  我的動作也不由得停了下來。之前我和一個裸女玩視訊,正要苟且的時候,也想到小土狗在旁邊,硬是忍着沒有做那些淫穢的事情。  
  「還有,我被那混蛋注射了艾滋病毒。上次我們的性事說不定沒有讓你染上,但是做那種事情一多了,肯定就會染上了。」楚楚哀怨道。  
  「我最後告訴你一遍,要是我們出不去,那麽艾滋病不艾滋病也無所謂,根本活不到艾滋病發作的那一天。」就算在黑暗中,我也緊緊盯着她的雙眼,堅定道:「隻要我們能夠出去,我絕對百分之一百能夠治好這個見鬼的艾滋病。盡管這有所違背現在的醫療條件,但是我絕對保證,我可以做到。」  
  楚楚小嘴微微張了張,仿佛想耍說什麽,但是卻沒有說出來,而是換成另外一句,溫柔的一句。  
  「我相信你。」接着楚楚又道:「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以後假如能夠出去了,做好最保險的防護措施,我們才..」  
  楚楚盡管說得非常溫柔,但是意思卻非常堅定,我便打消與她大幹一場的念頭。  
  于是,二人擁抱着,說着各式的言語,聊天,逗弄小土狗。  
  到了後半夜,我們才保持之前的姿勢趴在地上睡覺,或者說是裝死。準确說是一邊睡覺,一邊裝死。  
  過了一會兒後,我又想起了一個念頭,于是手指找到一處幹涸的血迹,用口水吐濕了後,手指蘸着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然後身體壓在上面擋住這些字,隻留下一半的字在外面。  
  或許哪天李博謙發現了這些字後,會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下面寫的是什麽,但是隻有移動我的身體,才可以看到下面的字。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4 23:31
第五集 第七章 「腐爛」的身體  
  就在我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之際,密室中忽然燈光大亮,如同白晝。  
  頓時,我睡意全消,心神一下子猛地提了起來。  
  李博謙又準時來了,我清晰地感覺到楚楚也醒了過來,但是依舊一動不動保持着之前的姿勢。  
  我輕輕眯着眼睛,看着李博謙從梯子下到隔壁的密室裏面,他的手裏提着一台筆記型計算機,之前好像這台筆記型計算機他是從來都不離身的,隻不過今天手裏多拿了一些電線。  
  到了隔壁的密室之後,他沒有立刻說那些刻薄的言語來罵我,而是将之前被他砸碎的計算機碎片收拾好,以及把扯斷的監視器線拔掉之後,重新換上新的電路,然後給筆記型計算機通上電,又将視訊線路接在計算機上。  
  就在他将計算機打開之時,我立刻将腦袋垂下去,緊緊貼着地面。  
  因爲我知道,李博謙已經将之前毀壞的監視器電路重新修好了,他又能夠清楚地從計算機裏面看到我這邊的情景了。  
  接着,我發現了一件非常可怕惡心的事情,我此時臉貼着地面,在亮得發白的燈光下,我看清楚了地上密密麻麻全部是蚊子的屍體,幾乎鋪了一層。  
  我終于知道之前我醒過來的時候,蚊子爲何會全部不見,原來是死滿了一地,隻不過之前并沒有發現。  
  「壞了。」我心中暗道,因爲這樣一來,就意味着從現在開始,我要一直保持紋絲不動的姿态,好表示自己已經死去。  
  否則隻要動了一下被李博謙發現,那我的逃出計劃便泡湯了。  
  而且隻要李博謙一天不來收屍,我就一天不能吃東西,還奸昨天晚上有先見之明,吃了很多香瓜。  
  或許到晚上的時候,李博謙熄燈之後,這裏伸手不見五指,可以偷偷吃東西。  
  好像沒有聽說買來的攝影機會有紅外線夜間拍攝的功能,或許有,但是至少我在電子市場沒有看到過。  
  果然,那邊的李博謙重新在計算機上看到我了,然後用非常厭惡的口氣道:「賤種,别以爲我下知道你在裝死。」  
  我心中一跳,依舊一動不動。  
  「你的血都帶滿了艾滋病毒,那些蚊子吸了你的血後,全部死幹淨了....咦?」  
  李博謙好像在計算機屏幕裏面發現了我身下壓着的血字,但是看不怎麽清楚,便在嘴裏猜測着各個字,接着又鄙夷一笑道:「以爲我看不出來你這賤種的伎倆,想要用這些字勾引起我的好奇心,想讓我過去看清楚,以便你趁機攻擊我,然後脫身?你做夢吧!」  
  盡管我知道李博謙是在試探,但是心中依舊在擔憂,因爲李博謙實在太狡猾多疑了。  
  按說,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還活着,所以按照猜測,我現在都已經活活渴死了,且日不說還被幾千隻蚊子吸血。  
  應該是早就死了,但是他依舊不願意上當過來看上一眼。  
  李博謙叫罵了一陣之後停住,然後淫笑地說了一句道:「賤種,我又要開始搞你的夢中情人了。或許今天,或許明天,她看到我就會如同飛蛾見到燈火一般撲上來。讓我摸她的乳房,讓我摸她的陰道,給我口交,讓我肏屄了!哈哈!不過假如你死了的話,或許就看不到了,真是沒有豔福。」  
  盡管我看不到,但是我明白,李博謙又要對章允施用邪術了。  
  「章介,你又在偷看你父母做愛了!」李博謙忽然一聲丈喝。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立刻跳了起來,卻不知道李博謙爲什麽這麽叫。  
  但是接下來,李博謙嘴裏就開始念念叨叨,由于聲音很小,我也聽不清楚。  
  我不能擡頭看,但是也清楚,李博謙是在重複昨天的事情.按住章允頭上的某些位置,然後在她耳邊說着神秘而又詭異的言語,去滲透章允的心靈,改變她的身心。  
  效果也和昨天一樣。章允的臉蛋神情先是在拚命地抗拒掙紮,然後漸漸變得麻木,最後化爲淫蕩。  
  就在幾乎淫蕩到極點,身心與思想要被淫穢事物占領的時候,好像某樣回憶,又挽救了她近乎崩潰的心智防線。  
  這次足足二個小時,最後我隻聽到李博謙疲倦地一聲歎息,充滿了懊惱和惋惜,然後嘴裏念叨:「隻剩下一點點啊,就那麽一點點啊!」  
  李博謙懊惱地歎了一口氣,我卻是暗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就這樣一動不動,開始真的很難受,渾身如同僵硬了一般,又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咬,痛苦得真要讓人瘋了。  
  我垂着頭,硬死死咬着牙堅持着一動不動。到後來,竟然如同石雕似的,不用努力就真的一動不動,彷佛本身就不會動一般。  
  就這樣,一直挨到了天黑,李博謙離開回去過夜後,燈全部熄滅了。整個密室又陷入了徹底的黑暗,我才輕輕地動了動。  
  一開始身體還不聽使喚,漸漸地才恢複了正常。  
  盡管黑燈瞎火的,但是我依舊不敢發出聲音,哪怕是一點點聲音。  
  小土狗本來要活躍地跳出來,但是看到我的姿勢後,也懂得不發出絲毫聲息。  
  我輕輕抱着小土拘,另外一手拉着楚楚。  
  蹑手蹑腳地拿來一顆香瓜,再也不敢砸裂,隻能由我來輕輕無聲地咬下一口後,分給小土狗,分給楚楚。  
  然後,再無比輕微地嚼動,吞到肚子裏面去。最後,弄一些汁液,滴到張茵茵的嘴裏。  
  就這樣,一顆香瓜我猜測我們吃了有一個小時吧。  
  然後整個夜晚,我們也不能說話,隻能握着手,安靜地躺在一起。  
  到了下半夜,小土狗回到木頭馬桶裏面。我和楚楚按照之前的姿勢趴着開始睡覺,還不能睡死。  
  因爲,睡死了,說不定在睡夢中就會翻身,就會動彈。到時候動靜要是太大的話,會讓李博謙看出端倪,發現我的姿态和昨天的不一樣。  
  次日,李博謙又恢複了之前每天的工作。  
  先對我辱罵了一番,然後非常絕對地說,我是在裝死.  
  接着,又開始對章允進行邪術.  
  幾個小時後,依舊沒有成功,依舊在最後一刻失敗。  
  不過整個下午的時間,李博謙又開始叫罵,然後對着計算機視訊,對我趴着的姿态指指點點,他應該是在看監視器的錄像,聽監視器這邊的聲音。  
  他是個比狐狸還要狡猾的對手,竟然花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對着計算機屏幕的監視器看。就是想要知道,我究竟動了沒有,我發出聲音沒有,我是不是在裝死.  
  但是,一直到李博謙晚上離開,都沒有半點要到這邊密室過來看一下的想法。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裏熄燈,我一邊運動着身體,一邊去摸木桶裏面的香瓜,還剩下四個。  
  隻剩下四個,之前吃得太狠了。  
  就算我們每天隻吃一個,也隻夠吃四天。  
  而且,小土狗再也不能上去摘香瓜下來了,因爲那樣會有動靜、會有聲音,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李博謙等得及,但是我卻等不及,我一定要想辦法。  
  我趴在地上,絞盡腦汁。  
  老實說,這實在不是一個想辦法的妤地方。地上無數的蚊子屍體已經開始發臭了,就貼着我的臉。  
  而且不遠處,那些早已經腐爛的動物内髒,發出更加可怕的惡臭。  
  好在,蚊子全部死在我身邊,楚楚被張茵茵擋着,身邊身下都沒有什麽死蚊子。  
  而且爲了不讓她聞到這麽惡心的臭味,我專門挖了涼快清香的香瓜肉囊,放在她的鼻子裏面,可以過濾這可怕的臭味。  
  「有了!」想到了臭,想到了惡心,我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想要讓李博謙相信我已經死掉,有一個辦法,就是我開始腐爛。  
  現在天氣熱了,按說死了幾天後,屍體就會腐爛了.我若是不腐爛,就會露餡,但是假如我腐爛了,那就絕對有真實感。  
  楚楚可以不腐爛,因爲她被張茵茵擋着。張茵茵可以不腐爛,因爲她的手被身體壓着,她的臉被蒙着面巾,脖子被長發蓋着。  
  而我,兩隻手和半邊臉,還有脖子都露在李博謙的視野下。所以,我必須要有腐爛的效果。  
  我又沒有死,自然不會真的腐爛,但是我有讓自己看來好像腐爛了的方法。  
  那就是,将腐爛的動物内髒一點點塗在臉上,塗在手背上。  
  現在是第一天,腐爛的效果不明顯,不能塗很多。  
  于是,我漸漸爬到之前那堆曬心的腐爛内髒處,伸出手..  
  真的很惡心,極度惡心,我從來沒有這麽惡心過。  
  那種東西,連聞到就惡心,且不說用手去抓,更不用說塗在睑上。  
  塗上後,我惡心得不但剛吃的東西要吐掉,就連幾年前吃的所有東西,彷佛都要吐出來一般。  
  但是我死命咬牙頂住了,就這樣塗好後,重新趴在原先的位置上,依舊做出已經死了的姿态。  
  不過明天的香瓜,要讓楚楚喂我了,我這個手在逃出去之前,不會再碰香瓜,不會再碰楚楚,甚至不會再碰小土狗。  
  因爲實在太惡心了,仿佛有種比死去還要惡心的感覺。  
  隻不過極緻的惡心之後,湧上來的竟然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還有自我虐待的隐隐快感。  
  又一天的到來。  
  李博謙依舊先對我破門大罵,不過他看到我化妝出來的腐爛效果後,罵我的聲音微微頓了頓,然後繼續大罵。  
  接着,又大喝一聲:「章允,你又偷看你父母做愛!」  
  于是,便又開始了對章允的邪術施爲。  
  和往常一樣,前面非常順利,但還是在最後一刻失敗了,李博謙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下午,整整一個下午,他又開始檢查監視錄像和聲音,想要發現這邊密室有沒有任何端倪。  
  但是,根本沒有過來探個究竟的意思,一直到天黑他離開。  
  夜裏,楚楚知道了我的舉動,楚楚哭了,然後在我的嘴上吻了一口。  
  今天晚飯,由她來喂。然後,她用布将我臉上擦得幹幹淨淨之後,用香瓜的濃汁在我臉上、手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等風幹後,又塗了厚厚的一層。  
  我知道,她是害怕那些髒東西毀壞我的肌膚,所以用香瓜的濃汁塗在臉上,形成一個保護層,香瓜汁本身甚至還有面膜美容的效果。  
  到了淩晨快要天亮的時候,我又忍着無限的惡心,開始了進一步的化妝,我的腐爛效果又嚴重一分了。  
  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  
  我睑上和手上的腐爛效果越來越明顯,最後幾乎爛肉都黏在臉上,整張臉看起來已經如同爛泥一般了。  
  但是,李博謙依舊重複做着每天的事情:大罵我,對章允進行邪術,檢查監視錄像。  
  我們就這樣耗着,就這樣僵持着。隻不過他遊刀有餘,我度日如年,時時刻刻都在煎熬。  
  第五天,我臉上已經腐爛得不能再腐爛了。  
  香瓜吃完了,我們已經沒有東西吃了。  
  李博謙依舊沒有過來。  
  第六天,第七天..  
  李博謙依舊沒有過來。  
  這個時候,我都不用裝死,不用強忍着一動不動,因爲我确實不能動了。  
  或許用不了多久,我都不用裝,就要死了,就要真的腐爛了。  
  第八天,我感覺不到密室燈光大亮,也聽不見李博謙罵我的聲音,更聽不見李博謙在對章允施行邪術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  
  「章允,你又在偷看你父母做愛!」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5 00:39
第五集 第八章
  我就這樣沒有知覺的趴着,漸漸地越來越冷,腦子裏、心靈裏越來越黑暗。  
  想要伸出手最後去摸一下楚楚的手,卻怎麽也無法動彈。  
  内心一聲歎息,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好軟,好香,好甜,好美味,好溫馨,好溫暖...  
  這種感覺,竟然漸漸彙聚而來。  
  我不知道怎麽回事,那股已經從我身體流逝的能量,竟然又回到我的體内。  
  我緩緩地睜開雙眼。  
  是柔軟的燈光,是在一個裝修得溫馨的房間裏面,我躺在一張雪白柔軟的床上。  
  此時竟然不是在密室裏面,而是在一個非常舒适的房間之中。  
  我最先看到的,是楚楚那張絕美的臉。  
  她正無限溫柔地笑,用勺子喂找吃東西,吃不出是什麽東西,隻不過有迷人的甜,很香。  
  「我們死了嗎?」這次輪到我問道。  
  楚楚搖了搖頭。  
  「那我們是怎麽逃出來的?現在我們在哪裏?」我接着問道。  
  楚楚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覺得,李博謙好像打開了密室的鐵蓋子和鐵栅欄,伸了梯子爬下來,還拿着一把鋸子,要過來将我們分屍!  
  「他來到你面前,先罵了你,然後用腳将你踢開,想看被你胸口壓住的那些血字。這個時候,你猛地跳起來,仿佛兇猛的豹子一般,直接将李博謙撲倒在地,幾下就将他捶得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李博謙先是大罵,然後嚎叫、痛苦,最後跪地求饒,說了許多很谄媚惡心的話...我聽了這些話,就又昏厥過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家裏的床上。而你,昏倒在一邊,我就将你送到醫院來了。」  
  我目瞪口杲,發不出任何聲音。  
  楚楚肯定是不會說謊的!但是她說的這些事情,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我隻記得我好像已經不省人事了。  
  她說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壓根一點都不記得。而且我當時虛弱得連想要拉楚楚的手都做不到,更何況如同豹子一般猛地跳起來,将李博謙撲倒在地,然後将他打成血肉模糊,最後還抱着楚楚回到了家裏。  
  我哪來的力氣?我哪來的精力?  
  「那張茵茵和章允呢?小土狗呢?」我連忙間道。  
  「她們也都在這家醫院裏面,小寶貝就在你的床下睡覺,怎麽都不走。」楚楚憐愛說道,小手摸着我的臉,臉蛋微微紅了紅,接着低聲朝我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在醫院檢查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麽,我身體裏面根本就沒有任何艾滋病毒,你身上也沒有。」  
  「難道是李博謙在撒謊?在吓唬人?」我充滿疑惑道,按說是不可能的,李博謙絕對是一個非常狠毒的人,他的那支艾滋病毒也應該是真的。  
  但是爲什麽我們兩個人身體裏面都沒有攜帶這病毒,那就真的很意外了,不知道是爲什麽。  
  這個時候,小土狗我聽到我的聲音,頓時無比歡快地從床底下鑽了出來,猛地跳上我的床。  
  牠沒有立刻鑽進我的懷裏,而是和之前一樣,蹲坐在我的枕頭旁邊,骨碌祿的眼睛無限依戀地望着我。  
  我輕輕地撫摸牠的頭,問道:「那李博謙死了沒有?」  
  楚楚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想要重新去那個關我們的密室,但是卻不知道怎麽去,不知道該怎麽走,不知道那間地下密室究竟是在哪裏。」  
  那應該是很近,還是很遠?我暗自想着,應該不會很近,小土狗足足找了好幾天才找到我。  
  假如是很遠的話,我竟然在奄奄一息間,能夠将三個女人還有一條小土狗帶回到楚楚的房間裏面?那、那也太不可思議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然而,這個天方夜譚好像是個事實。  
  接着,楚楚拿了兩張血液檢驗單子,雖然我看不懂上面的數據,但是這兩張單子上明白寫着,都沒有感染上那該死的艾滋病毒。  
  不管如何,沒有那個該死的艾滋病毒,終于讓我松了一口氣。  
  輕輕撫摸着小土狗,我環顧四周細細地看,不由得驚訝問道:「這裏是病房?」  
  楚楚點了點頭。  
  我很少光顧醫院,不知道竟然還有這麽豪華的病房,一點都不亞于我住的酒店公寓。整個房間内,除了床邊的一些儀器有病房的痕迹外,其餘高檔家具、電器等等,都讓人覺得更像是酒店,外面還行碩大的客廳。  
  「媽媽!」外面傳來一聲輕輕的叫喚聲,然後一個美麗的小腦袋探了進來。  
  「哇!」我心底下驚愕一聲,這個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小女孩了,真是天使一般。  
  尤其,她那張小睑與楚楚真的很像,理着乖巧的學生齊耳短發,簡直是敗類人渣、殺人狂魔見了也疼愛的水晶娃娃。  
  她大約十二、三歲的模樣,穿着中學女生制服,還背着書包。  
  「叔叔醒啦!」小女孩過來,乖巧地朝我笑了笑,帶着驚喜,彬彬有禮的招呼。  
  「這個或許,便是蘿莉的極緻了吧。」不知不覺間,心底下一個邪惡的念頭湧起,趕緊将它拍死。  
  不過,我的小土狗不知道爲什麽,見到這麽漂亮美麗的小女孩,竟然用力往我懷裏縮了縮,難道是害羞了?  
  「這是女兒,叫可可。」楚楚溫柔地向我介紹她的女兒,不過細緻的我聽出來些許的不對,因爲她并不是說,這是我的女兒,叫可可。而是說,這是女兒,叫可可。  
  聽着,就好像可可是我和她的女兒一般。  
  「這段時間,她見過你很多次了,隻不過你是第一次見她。」楚楚抓着可可的小手,嬌聲道:「可可在上初二,剛剛放學就過來了,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可可點了點頭。  
  接着,楚楚一直在我面前說可可的趣事,大多是可可成績優異,而且乖巧懂事之類。總之,對可可疼愛到極緻。  
  可可在旁邊聽着,靜靜地也不插話,隻是媽媽在誇她好的時候,臉蛋還是會紅。  
  「可可,你陪着叔叔。不要說太多話,但是也不要不說話,知道嗎L.我去給叔叔做飯。」楚楚看了一下表,然後起身要朝外面走。  
  接着,我發現了一件非常驚異的事情。  
  确信楚楚已經完全離開了之後,坐得端莊的可可,立刻變得懶散。松松垮垮的半躺在椅子上,那張漂亮乖巧的小臉,頓時用一種略帶嘲諷的眼神望着我。  
  然後,絲毫不顧及可能會走光,大方地張開大腿,将腳搭在我的床上,然後掏出一根細細的女士雪茄,點燃後優雅地吸了一口。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可可一把将小土狗從我懷裏抱過去,然後用小手捧着牠的臉,捏着牠臉上的肉,扭來扭去讓牠做鬼臉。  
  長長吸了一口煙後,然後又将煙吐在小土狗的鼻孔前,引得小土狗一個動地噴嚏。  
  我終于知道,小土狗爲什麽一看到可可就要躲了。  
  可可在她媽媽面前的乖巧,全部是裝出來的。  
  「你上過我媽媽嗎?」可可問道。  
  我嘴巴微張,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所有人都覺得我爸爸和我媽媽無比恩愛,隻有我知道,他們倆感情虛僞得不得了,早晚都要分。」可可小嘴露出一道憐憫的苦笑道:「我媽看書看傻了,天天去追求那些不着邊際的東西。我爸爸整一個嶽不群,他倆能好才怪呢!」  
  「你有錢嗎?」可可忽然問道。  
  我點了點頭,道:「有些。」  
  「有多少?」可可問道。  
  「反正夠花夠用夠揮霍。」老實說,若真的面對一個乖乖女,我還真的不知道應該用哪種語氣和她說話,可是乖乖女變成丫不良女,我就如魚得水多了,若不是因爲她是楚楚的女兒,我說不定早就言語調戲了。  
  「那你找我媽,可能不像爲了錢。估計也不是看上了我外公的背景,你這人不像是有上進心往上爬的人。」可可就這樣瞥着眼睛望我,接着笑道:「就算你看上了我外公的背景,我外公也看不上你,沒等你進門,就将你掃出門去。」  
  「你那張臉,老實說并不是一張看了會讓人太尊重的臉。」可可撇了撇嘴說道。  
  她真的是李博謙的女兒,這撇嘴的動作,外帶略微嘲諷的笑容,真的是太像了。  
  頓時,我内心湧起一股厭惡。  
  「你可能會來做我的繼父,盡管你年紀比我媽小不少。你若來我家的話,不如我們來一個君子約定。」可可還在玩着小土狗,正用小手扯着一把小土狗的睫毛,害得小土狗一動不敢動,唯恐睫毛被扯下來,眼睛痛。  
  「把狗放下。」我說道。  
  仿佛我冷淡的語氣,讓可可有些驚訝,她用研究琢磨的眼神望着我。  
  「把狗放下。」我皺着眉頭,重複說道。  
  沒有等我們僵持一會兒,小土狗趁着她不注意,飛快跳回我懷裏。  
  「你要到我家裏的話,在我媽媽面前我可以作戲,裝着和你開系還不錯的樣子。」  
  可可繼續道:「可是,你千萬不要覺得你是我繼父,從而愚蠢地去執行繼父的權利和義務,那會讓我們非常難堪。我想,媽媽不在的時候,我們最好形同陌路。你最好不要靠近我兩公尺之内,也不要靠近我的房門。我真的不習慣在私人空間内與别人相處,不習慣身邊有個陌生人。」  
  「我對你沒有太多的惡意,隻是單純的不欣賞與不喜歡而已。」可可輕輕地攏了攏頭發。  
  這回輪到我撇了撇嘴,沒有理會她,隻是溫柔地撫摸着小土狗的脖子,親昵道:「我隻和你一塊住。」  
  「你和我媽勾搭上了,那我爸呢?他們什麽時候離婚?那房子歸我媽嗎?」可可問道。  
  「你爸死了。」我淡淡說道。  
  這回,可可微微一愕,大大的眼睛閃了閃,一下子忘記了抽煙,問道:「真的?」  
  「大約是真的。」我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可可輕輕地抿了抿嘴唇,然後将腳放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很奇怪,說難過又不完全是難過,說害怕又不完全是害怕。  
  「難怪,難怪我外公不讓警察過問任何事情。」可可喃喃自語。  
  「你知道我媽媽家是幹嘛的嗎?」可可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楚楚家是做什麽的,隻知道楚楚很有錢。  
  「我外公是人民公仆,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人民公仆。」  
  可可撇了撇嘴,有着說不出的嘲諷,道:「隻不過我媽媽是他的私生女,平時見個面都遮遮掩掩,唯恐别人知道了。對我們,隻會給予廉價的開心,好來欺騙自己的良心,沒見過這麽虛僞和惡心的。」  
  「所以,你想要從我媽媽娘家撈到好處,純屬做夢,她連娘家都沒有。我奶奶當年也是一個明星,被我外公看上之後,在外面包養了幾年生下我媽,後來又莫名其妙死了。」可可這些話,仿佛不說出來很不舒服。  
  我心中頓時一動,楚楚真的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  
  「也就我爸傻,當年費盡心機娶我媽,爲了讓我外公提攜好搏個富貴,所以裝了幾年的孝順女婿,結果死了人家都不理會。」  
  可可用力地擡頭,對着燈用力地眨眼睛,不讓淚水流下,嘴角的鄙夷更濃:「若是他沒娶我媽,說不定拍拍我外公馬屁,還會被提攜,真娶了我媽,那老東西躲都來不及躲,怎麽可能還提攜他!李博謙真是笨,混那麽大年紀都看不透,真是活到狗身了。」  
  沒錯,眼前這個女孩真是說得極有道理。不過聽到她稱呼自己父親爲李博謙,我的額頭也不由得出現一道道黑線。  
  她真的是早熟得吓人,而她的媽媽,卻偏偏如此的單純。  
  「所以,你想從我媽媽身上撈到好處,純屬做夢。」  
  可可直白道:「她就兩棟房子,兩輛車子,還都是官方的走私車,不值什麽錢的,然後每個月十五萬生活費。若我爸在,他偷偷摸摸、搞東搞西,每個月還能撈個幾十萬。隻不過他死了,他的銀行賬号和密碼,鬼都不知道。  
  「我媽媽在經濟方面的處理能力好像剛從幼兒園出來的小孩,不但不知道我爸爸的錢在哪,連她自己的錢,都被我爸爸偷偷轉走了不少。  
  「按說,假如他挂了的話,他這幾年攢下來的錢,都會歸了我媽。但是我外公怕出醜,整個案子不會有人理。我爸算人間蒸發了,就好像世界上沒有這個人。所以,連同他的錢和賬戶也人間蒸發了,沒有哪家法院會判給我媽的。而那千把萬塊錢,在我外公眼裏,九牛一毛都不如,他也不會專門去管這些事情。」  
  「你不願意我與你媽好上嗎?」我直接說道。  
  可可說了那麽多話,就是爲了說明,我從楚楚身上撈不到什麽好處,所以最好放棄,不要耽誤了大好的青春年華,找下一家真正有錢有勢的富婆騙去。  
  這個小女孩陰暗的心理,和我幾乎都快有一比了。  
  「沒錯。」可可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媽媽有我照顧就可以了,不需要别人的多餘管事。」  
  我安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然後擺了擺手道:「你先走吧,等你媽媽回來,我就說你回去做功課了。」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可可提着書包站起身來,朝我道:「假如你答應我的提議,我會有一張卡給你。這幾年我從外公那家人得到的廉價關心加起來,大概也有百來萬。」  
  說罷,可可轉身走了。  
  我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我在想,我和楚楚今後的關系應該如何處理。  
  當然不是因爲可可,且不說這個女孩是李博謙的女兒,而且繼承了李博謙不少東西。  
  關鍵是,這個女孩已經非常成熟了,我也不會白癡到想辦法與她搞好關系,或者愚蠢的想要盡一個後爹的責任。  
  我爲難的是,楚楚和我理想的沖突。  
  這段時間來,我幹過李慧君。李慧君獨自去鄉下開學校了,沒有在感情上給我太多的困擾和牽絆。  
  我幹過劉離,那性質上僅僅與嫖妓不一樣而已,不要說負責任,幹完了之後連屌都不用洗,直接提着褲子走人。  
  我還幹過張茵茵,隻不過是強奸,或者說是迷奸.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迷奸過後,還要對受害人負感情責任的。  
  然而,楚楚不是,我和楚楚之前,是有感情的,我無線仰慕她的美麗,憐惜她的純潔,熱愛她的完美。  
  不過,爲了她,我放棄我的理想?老老實實和她結婚,組成家庭,然後還有一個我很讨厭的漂亮女兒。  
  想想,我頓時身體打了一個寒顫。  
  我還沒幹過占筱蔓,我還沒幹過甯紫,我也還沒有..沒有那個過章允...  
  若真的和楚楚好上了,以楚楚的單純,我還想出去禍害别的女人,繼續我淫蕩的理想,那純屬做夢。  
  當然最好的情況是,我仍舊可以和楚楚好,但是也不耽誤繼續搞占筱蔓。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楚楚是一個絕對傳統的女人,越是單純的女人越是執着。  
  但問題是,假如不願意與楚楚發展到家庭關系,那我該如何開口L.她那麽純潔,那麽美麗,那麽讓人憐惜。  
  她已經可憐至此了,或許除了擁有美麗之外,她幾乎沒有其它什麽東西了。  
  她的女兒,隻是在她面前裝乖巧聽話,其實根本不像是她女兒,而是她的監護人。  
  或許此時,她已經覺得她擁有我了,我是一個溫暖的依靠。  
  若失去我這個被她錯愛的依靠,那是如何的殘忍.從一開始與她的接觸,我就裝得深沉儒雅,談論的都是一些生命啊,愛情之永恒、真摯等玄而又玄的東西。而我本身,卻是卑劣低俗得不得了的人。  
  正想着,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然後就見到,楚楚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個碩大的鍋子,一步一步輕輕的挪了進來,眼睛始終盯着手裏的鍋子。  
  一直等到鍋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她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整個過程,我看得有些窩心,心底越發變得溫柔憐惜。  
  楚楚真的不是一個能幹的人。之前初識,她完美的美麗,絕頂優雅的舉止,讓人覺得她是天上明月,可望不可及,高不可攀。  
  可眼前的楚楚,卻如此的真實。  
  「這是雞湯,我也不大會做,是别人幫着我一起做的。」楚楚望我一眼,無限溫柔道。  
  我溫柔一笑,心中更加迷茫。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5 11:57
第五集 第九章 病房的春宮演義  
  暍着楚楚做的雞湯,老實說味道不算很好,不過我喝得非常美味。  
  一邊暍着,一邊聊天。想着剛才可可說她媽媽的身世,我腦子裏面模模糊糊有個概念。  
  「你如何與占筱蔓認識的?」我不知道爲何,開口問道。  
  楚楚喂我喝湯的手輕輕地停了停,然後柔聲說道:「其實,她叫我姑姑的。」  
  我頓時一呆,少許湯進了氣管裏面,咳了好一陣,神情痛苦。  
  借着咳嗽,我才可以讓心中的感覺在睑上表現出來,而顯得不會尤其突兀。  
  怎麽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和占筱蔓家裏扯斷過關系,就一直糾纏着。  
  我要上占筱蔓,占筱蔓是占家的人。  
  我的夢中情人是章允,章允卻被占筱蔓的哥哥追求着,而且有金男玉女的架勢,我就算再自欺欺人,也差不多知道,章允對占筱蔓哥哥,是有糾葛的。  
  而此時的楚楚,又是占筱蔓的姑姑。也就是說,楚楚是占筱蔓爺爺的私生女。  
  占筱蔓的爺爺是做什麽的我不清楚,但是模糊了解了一些。  
  那是一個很大的家族,占筱蔓的爺爺是這個家族所有權勢的根基。  
  上次,占家的司機過來接白馬王子,就提到過占家的老太爺從北京過來,而且很難得過來一趟。  
  從北京過來,這句話就帶着極其強烈的權力感。  
  我此時心中糾結的奇怪感覺,并不隻是單純因爲這幾個女人與占家的關系,而是因爲,我以後和占家還會發生什麽糾葛?  
  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占家的糾纏,那日後的局面說不定越發震撼。  
  這隻是我模糊的感覺,我很隐約的感覺到,我和占家的糾葛絕對不會僅僅隻是現在那麽簡單。  
  「占筱蔓的哥哥我也見過。」我莫名其妙說了這句話,因爲我之前見到,白馬王子對楚楚彷佛不是那麽熟悉。  
  「筱蔓知道我是她姑姑,所以經常與我親近。」楚楚說道:「她哥哥卻是不知道的,也不認識我。」  
  我調笑一句道:「不認識更好,否則讓他知道那麽美麗的姑娘,竟然是他姑姑,他會發狂的。」  
  楚楚羞赧的笑笑,柔聲道:「我不是他姑姑,我隻是占筱蔓的姑姑。我嫂子在嫁給筱蔓的爸爸之前,就生了筱蔓的哥哥了。是後來改嫁給我哥哥,才生了筱蔓。」  
  我頓時驚愕不已,像占家那麽顯赫的家族,怎麽會娶一個生過小孩的女人?  
  我不由得将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楚楚道:「那個時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占家被殃及,老爺子被紅衛兵軟禁,我哥哥被抓去坐牢。我哥哥的前妻害怕被株連,離開了我哥哥。我現在的嫂子,那時剛死了丈夫,曾經照料過我獄中的哥哥,兩人後來奉子成婚。」  
  楚楚說得模糊,不過我卻聽出來了。想必是占筱蔓的老爹剛剛跑了老婆,所以心情糾結痛苦。而此時,占筱蔓的媽媽見占筱蔓的老爹長得俊俏,而且她剛死了丈夫,寡婦耐小住寂寞,就跑去勾搭占筱蔓的老爹。  
  二人幹柴烈火,幹得熱火朝天。監獄裏面,想必也不會發放什麽避孕套,結果就懷上孩子了。  
  占筱蔓老爹就算不想娶這個寡婦,但是孩子都懷上了,也隻有認命,而且當時正落魄,有個女人睡就不錯了,也沒有資格多挑剔。  
  不過,占筱蔓老爹的前妻,也真是傻,沒福氣。  
  她剛抛棄丈夫沒多久,丈夫就脫罪了,然後占家更是成了極其顯赫的望族。那些富貴生活,她也沒了份,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遭罪,過得落魄。  
  不過,像她這麽現實的女人,想要過得多麽落魄,是不至于的。現實的女人都很精明,靠着自己算計,就算過得不富貴,想必也會殷實,想來真是不忿。  
  「那你哥哥的前妻,長得好看嗎?」我不由得問道。  
  楚楚點了點頭道:「很好看的,不亞于我現在這個嫂子。」  
  那就更加不會過得差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可能會窮,但是一個漂亮而且現實的女人,就不會窮了。  
  「有你好看嗎?」我有些輕佻道。  
  楚楚面孔紅了紅,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爲她覺得自己是很美的,不願意違心說旁人有自己那麽漂亮,但是若說沒有自己好看,又顯得不夠謙虛。  
  「我也不好說。」楚楚不好意思笑笑,還微微吐了吐小舌頭,真的仿佛一個小姑娘一般。  
  在她如此童真的表情下,卻又是一具成熟透了的軀體。坐在床邊,輕薄褲子下的肉臀,顯得尤其的圓滾豐滿。  
  我看着心裏真是愛煞,左右看着沒人,不由得将她拉進懷中輕薄。  
  「這裏是醫院,而且你身體還沒有好。」楚楚怔了片刻後,便開始輕輕地掙紮。  
  她還沒有說完,我便含住了她的小嘴深吻,其中一隻手直接在她衣内遊走,抓住她一隻圓乳把玩。  
  另外一隻手,先是隔着褲子撫摩她的豐滿肉臀,用手指刮着她的臀溝,每次到陰部的位置,便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劃過。  
  楚楚嬌軀瞬間就軟了下來,我沿着褲縫鑽進她褲子裏面,捏着肥嫩滑膩的圓臀過慮極了。  
  楚楚的小嘴一邊迎合我的親吻,一邊在床上扭着嬌軀。  
  待我手指要戳到她陰道的時候,她竟然如同觸電一般,飛快地躲開,然後離得我遠遠的。  
  「不可以的,你大病未愈,做這種事情非常傷身體的。」楚楚斬釘截鐵道。  
  「真的不行?」我掀開被子,讓她看到我胯間高高聳立的帳篷。  
  楚楚睑蛋紅了紅,然後點了點頭道:「真的不行。」  
  「不幹也可以。」我說道,但沒有等到楚楚松口氣,又接着說道:「但是我有個要求,我要好好看你的身體,我還從來都沒有認真看過。  
  「你那麽美的嬌軀,不知道花了多少金錢和精力去呵護,而我卻沒有真正好好看過,不是暴殄天物嗎?」我懊惱道:「就兩個選擇,一個讓我看身體,一個我要做那事情。」  
  楚楚頓時有些無奈地望着我,面孔通紅到極緻,顯然極其羞赧。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後,趕緊跑到門口,打算将房門銷上,但卻似乎想到了什麽,跑回來将小土狗抱出去,對牠溫柔道:「你乖乖在外面待一會兒。」接着又進來,将房門鎖上。  
  「你要怎麽看?」楚楚問道。  
  我微微一愕,怎麽那麽順利,我以爲楚楚定要推托一番的。  
  「先不用脫衣服,隻是俯下腰,讓我通過衣衫縫隙,看看你的乳溝。」我說道。  
  楚楚按照我的要求,在我面前一公尺處,俯下了嬌軀。  
  頓時,深幽的乳溝露在我的面前,我輕輕地舔了舔嘴唇。  
  「還是不用脫衣服,你走到那張椅子前面,将上身趴在椅子上,将你的肥臀用力撅起。」我有些忐忑地說道,楚楚那麽風姿高絕的女人,未必會受得了我的輕薄,但是我又實在想看。  
  楚楚隻是白了我一眼,然後真的按照我的要求,将上身趴在椅子上,将兩辦肉臀撅得高高的。  
  頓時,我褲裆裏面的老二猛地一跳,一陣脹痛。  
  成熟女人的屁股和女孩的屁股真是下一樣,那叫一個大屁股啊,  
  尤其,楚楚的屁股,還那般圓翹肥美。  
  「好,現在将你的上衣脫下來,戴着胸罩,讓我看看乳房被包着的時候,具體是什麽樣子的。」我兩隻眼睛瞪得如同燈泡一樣,心裏有仿佛回到了小時候第一次看黃片的感覺。  
  楚楚按照我說的話做了,不過仍舊微微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搗着自己的胸罩。  
  楚楚的乳房本來就很大,被胸罩包裹的時候,顯得越發圓、越發大,但是卻又沒有感覺到半分累贅。  
  劉離的乳房比楚楚還大,但是她的乳房更加合适稱作爲乳瓜。  
  「現在把你的褲子脫下,留一條内褲。」我已經覺得有口幹舌燥了。  
  楚楚轉身過去,背着我脫下了褲子。  
  紅色的小内褲,雪白的長腿,豐滿而又結實。  
  兩辦屁股,内褲根本包裹不住,肥肥的屁股蛋露在外面。  
  「将你的内褲用力往上提,讓内褲裆處勒緊你的屄,讓你大陰唇的外緣部分,露在外面。」我呼吸急促道。  
  楚楚依舊照做了,此時我也來不及驚訝她爲什麽能夠忍受我這麽無禮淫蕩的要求。  
  我隻看到,楚楚用力地将内褲往上提。整個陰部的形狀,被緊緊地勒了出來,鼓鼓地凸顯着。  
  裆處邊緣露出的美肉,暧昧地展露了女人陰戶外邊的輪廓。中間的一道縫隙,深深地被内褲勒出一道痕迹。  
  「現在把内褲和胸罩都脫掉,正面對着我,并攏雙腿站直,我看能不能看到陰唇,能不能看到陰部溝壑?」我這個想法來源自不少的三級片,裏面女人的下身,大多隻是看到黑漆漆的一團毛。  
  楚楚依言做了。和三級片不同的是,我看到了一小半的大陰唇,還有中間的一小道縫隙。但是這已經是屬于陰部的真正内容了,而不僅僅隻是黑乎乎的一團陰毛。  
  楚楚的陰毛是不多的,而且被修理過,所以整個陰部看着顯得尤其的清爽。  
  「現在,寶貝在房間裏面随意走兩圈,不要刻意去做什麽姿勢,就隻是普通的行走。」我呼吸已經不暢了,下身的内褲都被我弄濕了一團。  
  楚楚在房間内走了幾圈,盡管我說的是讓她用最平凡的姿勢走,但是一開始她還是走得很害羞,後來反而走得越來越優美,仿佛不再是赤身裸體一般。  
  不過,俗氣的我,在她走路的時候,目光隻是盯在她的胸部顫抖上,盯着她屁股的扭動,盯着她陰部的張合。  
  「過來,過來,寶貝快過來。」我瘋一般地朝她招手道:「你就坐在床上,然後将兩條大腿用力分開。」  
  楚楚依舊按照我說的,走到我的面前,爬上床坐下,然後用力地分開大腿。  
  頓時,整個陰部最露骨、最清楚地層露在我面前。  
  「現在是它最美麗的時刻,我生可可都是剖腹産的。」楚楚仿佛意有所指。  
  「現在是最美,難道以後就不美了嗎?」我随意笑道,目光盯着她的屄,将手伸進褲裆裏面,揉搓我已經脹大到極緻的老二。  
  「現在,你轉身過去,用狗趴式。整個上身都趴貼在床上,唯有兩辦大屁股高高聳立着,兩條大腿一會兒分開,一會兒合攏。」我手裏的動作越來越快,急促說道。  
  楚楚轉身過去背對着我,先跪了下去,然後将上半身全部趴在床上,唯有兩辦碩大的屁股高高擡着,兩條豐滿的大腿用力分開。  
  之前她的小陰唇是合攏的,此時忍不住張開,将那紅豔豔的洞穴展露無遺,此時正潺潺地往外流水,便是嬌嫩粉豔的肛門,也一張一合。  
  「我受不了了!」仙女一般、皇後一般端莊的楚楚,此時正用最淫蕩最下流的姿勢擺在我的面前,我要崩潰了。  
  這還不止,楚楚就這樣撅着肥臀,張着豔屄,在窄窄的床上爬行。  
  就看到陰道一張一合,兩辦肥臀一扭一扭!  
  我吼地一聲,猛地從床上爬起,一把拔掉點滴的針頭,褪下褲子,掏出七寸多長的陽物,對準楚楚的穴口,便要掹地捅進去。  
  「不可以!」楚楚一聲驚呼,竟然用前所未有的速度飛快逃開。  
  之前她也是迷離的,也是動情得一塌糊塗的,怎麽現在仿佛要被強奸的女孩,拚命的躲開色狼的陽物。  
  我真是大爲不解。  
  「我們剛剛說好,不可以做的。」楚楚再次強調道:「你久病未愈,做這個會使你的病症越難治愈。」  
  「若不做,我隻怕會被精子活活憋死.現在不管是荷爾蒙還是精子,都頂到槍口上了,若硬憋回去,隻怕身體都要着火了。」我可憐兮兮地望着楚楚的陰部,長度驚人的老二也跟着一聳一聳。  
  「做是肯定不能做的。」楚楚堅決說道。  
  我的目光,不由得瞥向楚楚堅挺碩大的胸部,道:「那乳交好嗎?」  
  「什麽是乳交?」楚楚臉紅問道。  
  「你過來,用手将你的兩隻乳房緊緊擠在一起。」我向她招手道。  
  楚楚防備地走了過來,然後用雙手将乳房擠着。  
  楚楚的乳房大,這麽一擠,中間頓時有一道極深的溝壑。  
  我站起身來,用力将兇猛猙獰的老二刺進楚楚的雙乳之中,然後用力地聳動。  
  「真的是很爽,很緊.」我粗喘着,贊美道。  
  我的老二很長,每次往上刺的時候,都能刺到楚楚的下巴之上,差不多頂到楚楚的小嘴上。  
  「寶貝,你想吃嗎?」我淫蕩地問道。  
  楚楚望着我猙獰紫紅的龜頭,竟然輕輕地舔丁舔舌頭,然後低下頭,伸出嬌嫩的小舌頭,趁着我每次老二刺上來的時候,舔上幾下。  
  禁不起這番刺激,我老二幾乎要脹裂開來一般。欲火焚身下,幾乎失去了理智,再也不去幹她的乳溝,而是捧着她的臉蛋,就這麽在床上,将我又粗又長的老二,直接插到楚楚的小最裏面。  
  然後,用力地在楚楚的小嘴裏面沖刺。盡管,經常會劃到楚楚的牙齒,會很痛。  
  「把....你的小嘴用力噘....噘起來。」我吩咐道。  
  楚楚媚眼如絲瞟着我,将我的話照辦了。  
  頓時,她的小嘴越發的緊湊。  
  我幾乎瘋一般地肏她的小嘴,拚命地刺,拚命地插。  
  百多下後,後脊椎處漸漸發麻,一直傳到老二根部。但是我拚命忍着,屏住呼吸,抽插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十下,十一下....十九下!」我拚命地刺,最後因爲屏住呼吸太久,幾乎要窒息了一般,我多幹了十九次。  
  被我憋在老二裏的酥麻快感,如同百年大洪水越積越高的可怕潮位,随時都要如同山洪海嘯一般的爆發。  
  「啊!」我一聲大吼,積累到最可怕的高潮,讓我整個身體都在戰栗,酸麻的腿顫抖得站立不住。  
  然後,精液如同洩洪一般,激射進楚楚的小嘴裏面,足足噴發了近十下,我懷疑我庫存的精子,這次都射得衰竭了。  
  然後,我全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甚至有些頭眩眼花,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  
  楚楚也累得癱軟在床上,搗作小嘴,用鼻孔呼吸。  
  絕美的睑蛋,潮紅得仿佛要滴下水來,閉着雙眼,不讓我看到她目光的表情。  
  然後,我分明聽到了一聲咕噜的吞咽聲。楚楚不敢看我,輕輕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就這樣光着屁股走進了浴室。  
  而我卻在想:「若是等下楚楚出來說要結婚,或者要生活在一起,我若是推托,若是不答應,隻怕是連畜生都不如了。」  
  于是,我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着,也害怕楚楚接下來會與我說什麽。  
  很快,楚楚就出來了,好像隻是刷了牙齒,依舊沒有穿衣衫。  
  就這麽光着屁股,楚楚爬上我的床,躺在我的懷裏。  
  這個時候,或許是最合适談論結婚,或者是未來感情安排的時機了。  
  我真的很害怕聽到,我暫時還不想放棄找那淫蕩的理想,  
  于是,接下來我的心就一直提着。  
  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楚楚始終沒有提結婚,也沒有提未來的感情安排,而是說着許多情意綿綿的甜蜜言語。  
  說着說着,我也忘記了之前的害怕和擔心,徹底投入深情的海洋。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7 22:29
第五集 第十章 密室的秘密  
  一周過去了!  
  我幾乎是在泡在蜜罐裏面,過着從未有過的幸福生活。這些天,我依舊住在醫院的高級病房裏面。  
  盡管章允和張茵茵都在這家醫院裏面看病,但是人家都有人照顧着,我索性也不去看她們了,隻是經常會聽楚楚說二人恢複得多快,在兩天之前她們二人齊齊出院了。  
  而這段時間裏,我完全沉醉在楚楚的柔情中,連時間天數都忘記了。  
  盡管我以前也有過女朋友,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女朋友,那麽溫柔、那麽深情地對待我。  
  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長得如此的完美。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楚楚是怎麽對待我的,仿佛古代三從四德的妻子。但是比古代的妻子多了一分主動,多了一絲自然。  
  出乎于情,而不是責任。  
  我從來都沒有那麽幸福過,也從來沒有那麽性福過。  
  盡管,楚楚還是不準我幹她的陰道。但是整個絕美的肉體,随意我用任何方式去擺弄。  
  她可以用任何方式滿足我,我真的一步都舍不得離開她。  
  她幫我剪指甲,洗澡,刮胡子,剪頭。  
  幫我按摩,情色按摩和非情色按摩。  
  她幫我洗衣服,幫我把小土狗喂得長了不少肉。  
  她努力學習廚藝,做我最喜歡吃的菜!  
  當然,也有調皮的。  
  她會幫我化妝,在我屁股上寫字。然後讓我猜那是什麽字。  
  總之,這一個星期内,她徹底征服了我,讓我覺得,或許已經找不到比這更加幸福的生活了。  
  我幾乎放棄了我那個淫蕩的理想。我的理想是,我要将我遇到的所有美女都上過一遍。  
  而此時,我甚至覺得,就算将這些美女都上過一遍,味道也未必如同幹楚楚那麽爽。  
  楚楚比她們所有的女人都要美,而且美了許多。楚楚比她們都溫柔,都可愛。  
  唯一有那麽一點不和諧的是,楚楚的女兒,可可對我的敵意越來越濃。  
  不過我不在乎,她是一個早熟懂事的女孩。所以,盡管對我敵意很大,但是卻不會有多少實質性的破壞。  
  在她媽媽的面前,她總是要裝得乖巧,要裝得和我相處得尤其親近。  
  我的雄心壯志,一點點地退卻。  
  我的陰暗思想,一天天被漂白。  
  美人深情,足夠讓硬鋼化成繞指柔。  
  我今天出院了,我第一次和楚楚分開一小會兒。  
  因爲,我要去采購許多東西。比如鮮花,比如巧克力,比如首飾等等。  
  還有,我需要一套很帥的衣服,一對很美的戒指。  
  我讓楚楚在她的家裏等我,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我正式向她求愛!對,是求愛,假如可以的話,也可以說是求婚。  
  足足花了我一天的工夫,我将要買的東西全都買齊了,給自己換上了一套三萬美金的西服。  
  甚至,小土狗的脖子上,還套着一圈帥氣的領結。  
  牠是我的家人,也會是今天浪漫晚餐的主要參與者,牠的地位至少不會比可可低,在牠的面前必須也擺着餐盤,還有餐巾,不過沒有刀叉。  
  此時快接近傍晚了,我買好了一切東西,裝上了車子後,便要趕往楚楚的大屋。  
  我的腳步非常輕快,感覺有點奇怪,說不來是緊張還是興奮,又或者是忘忑不安。  
  我一會兒将小土狗抱在手裏,一會兒旦讓牠自己在地上走。  
  「小土拘是今天晚上的重要參與者,那惡魔顯示器不知道該算什麽?」我自言自語道。  
  「等等!」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惡魔顯示器?這個對我來說幾乎是最重要的東西,這幾天竟然被我抛之腦後。  
  先是從長期的昏迷中清醒過來,還來不及記起。接下來,如同夢幻般的甜蜜生活,讓我幾乎沒有閑暇去顧及額外的一些事情。  
  現在突然想起,惡魔顯示器落入李博謙的手裏。  
  我驚出一身冷汗,從頭皮一直涼到腳後眼。  
  盡管我知道不可能在口袋裏面,但是還是将口袋翻了個透。  
  「難道還在李博謙的那個密室裏面? 或者在李博謙的身體上?」我驚詫道。  
  我是如何離開李博謙的密室,我是如何打倒李博謙的?在打倒李博謙的時候,我有沒有将惡魔顯示器拿回來?  
  我統統下知道,但是從醒來之後,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惡魔顯示器的蹤影,想必是沒有拿回來。擊倒李博謙,回到城市的時候,我神智全無,說不定并不知道将惡魔顯示器拿回來。  
  或許,此時惡魔顯示器還在李博謙的口袋裏,準确的說是在李博謙屍體的口袋裏。  
  我看了看天,然後再看了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半鍾,不知道去一趟密室還來不來得及。  
  但問題是,我并不知道怎麽去密室,或許小土狗知道。  
  我此時坐在車子裏面,小土狗就蹲坐在我的旁邊椅子上。  
  我問道:「小乖,你還知道怎麽去吃瓜的地方嗎?」  
  小土狗側着頭望我,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  
  于是,我做出吃瓜的動作。  
  小土狗依舊側着頭看我。  
  我便開車到一條小巷裏面,買了一顆香瓜,然後在車裏面砸碎。  
  和小土狗一人一半吃完,小土狗彷佛明白了,跳下椅子,要跑出車子。  
  我連忙打開車門,小土狗跑下車,一路嗅着一路跑。跑完一段路後,轉身朝我叫喚,然後将頭對準一條通向郊區的馬路,又轉過頭朝我叫喚。  
  我開車過去,将小土狗抱了上來,然後朝那條馬路開去。  
  小土狗不再蹲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C D音響上方,眼睛仔細盯着前方的路,想必是在認路。  
  足足開了半個小時後,大約離開市區已經三、四十公裏,前面有了一條分岔路。  
  小土狗頓時朝找叫喚一聲,然後從C D音響上跳了下去。  
  我打開車門,小土狗竄了出去,跑到分岔路口上,仔細嗅嗅,然後又朝着小路叫喚。  
  我開車過去,将小土狗抱上車,開上了這條偏僻的小路。  
  這條小路總共二十多公裏,路邊少有人家,顯得非常荒涼。  
  又到了一條分岔口,小土狗再次下車探路,然後我們的車子又拐向了右邊的山路,通往非常幽深的山林。  
  繼續往前開了數十公裏,路況非常不好,是泥土石頭路。我的BMW-M6開在上面,讓我尤其的心疼,但是此時已經顧及不到了。  
  不過,前面已經差不多沒路了,車子開不了。  
  我頓時有些猶豫起來。楚楚還等着我的晚餐,今天的求愛晚餐太重要了,可不好耽擱。而且此時是在深山之中,天也已經要黑了,顯得尤其的陰森恐怖。  
  但是小土狗卻着急的要下車,我一打開門,牠飛快地鑽了下去,開始用鼻子四處嗅,然後轉身朝我叫喚。  
  我跟着下了車,這裏完全是荒山野嶺。  
  而小土狗此時指的方向,是一條兩尺寬的上山的路,陡峭難走。  
  「難道李博謙抓我們來的密室,就在山上?又或者是小土狗認錯了路?」我心中暗道。  
  接着,我猛地發現路邊隐蔽處有東西,可是半暗中又看不大清楚。背後一寒,連忙側身蹲在車後。  
  待看清楚了,仿佛是—輛車子。  
  走過去一看,果然是一輛車子。而且這輛車子我見過,是一輛AUDI A6,是李博謙的座駕。  
  很顯然,小土狗沒有認錯路,那個可怕的密室就在這山上,難怪半個人煙都沒有,難怪一直都沒有人發現。  
  小土狗又叫喚我過去,我回車上,想找手電筒,卻沒有找到,隻找到了一個打火機,是今天晚上要點蠟燭用的。  
  于是,拿着打火機,我跟在小土狗身後朝上山的小路爬去。  
  我們爬了半個多小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但是還沒有到目的地。  
  路越來越難走,路旁的蘆葦和灌木,總是将手劃破。我身上花了三萬美金買的西服也被劃破了好幾道,真是可惜了。  
  這都沒什麽,關鍵是這深山老林裏的氣息實在太陰森了,尤其我們中途還經過幾個墓地。  
  路邊,始終有沙沙的聲音。偶爾,還有古怪的叫喚聲,甚至聽來還有人走過的腳步聲。  
  我頓時毛骨悚然,點開打火機。  
  卻發現,這麽一點火光,看來更像是鬼片裏面的一些景象,顯得越發吓人。而且打火機一會兒就燒得火燙,我連忙關上打火機。  
  最後,我渾身都被冷汗打濕了,頭皮一陣陣發麻,頭發幾乎都要豎起。  
  「嗚!嗚!」耳邊,傳來一陣陣詭異的啼哭!  
  還沒有到,我們好像都快爬到山頂了,甚至月亮都出來了。  
  月亮出來也好,至少能夠看到一些路了。不過,月光寒意逼人,有月亮就有影子,一路上影子斑駁,顯得更加鬼影幢幢。  
  已經爬了一個小時了,感覺上就要到達山頂了,但是依舊還沒有到。  
  我拚命地想着亂七八糟的趣事,想要忘記周圍的環境,隻是低頭的猛爬山。  
  不料,之前看過的那些鬼片情節總是在腦子裏面浮現,然後覺得樹林中、路邊的墳地上,總是有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在瞪着我,正朝我陰森的笑。  
  若不是得救,我或許也成了這裏的孤魂野鬼了!我頓時又打了一個寒顫,趕緊低着頭走路,下朝兩邊亂看。  
  「汪!」就在我安靜爬山時,忽然一聲響,讓我猛地一顫,全身的汗毛都豎起。  
  我們到了!  
  山頂上有一塊平地,平地上有一片菜園,菜園已經荒廢沒人種了,隻不過之前的一些種子掉在地上,長出了不少東西。  
  其中,之前救我們性命的香瓜我也看到了,小土狗摘了十來顆後,這裏至少還有好幾十顆。  
  菜園的中央,有一座小木屋。  
  這裏應該是守山人的住所,後來沒有人守山,便荒廢了。想必李博謙發現這裏後,好好經營了一番,重新修整地下室,使得這裏變成他的私人領地,讓他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望着孤零零的小木屋,我腳步停了下來,總覺得小木屋裏面隐約的有鬼影,或許李博謙就死在裏面,然後一直埋伏在某處。  
  我就這麽過去的話,或許有一雙冰涼的手,會掐住我的脖子。  
  這類深山老林中的小屋,可是在衆多鬼片中出現過最多次的場景之一。  
  我沒有立刻進小屋,而是在外面趴了下來,想要先看看裏面的動靜。  
  等了好一會兒,我才漸漸地爬起來,慢慢地朝小木屋裏面走去。畢竟,惡魔顯示器是非常重要的,我是勢在必得。  
  小木屋裏有兩間房,門都沒有鎖。  
  我走了進去,用力屏住呼吸,然後擰開打火機。  
  一道火苗竄起。  
  「噗!」一道黑影猛地竄了上來,我頓時一陣哆嗉。  
  後來看清楚,隻是一隻大鳥而已,虛驚一場。  
  然後,我看到牆壁上有一條繩索,好像是電燈的開關,不由得過去一扯。  
  瞬間,眼前一陣大亮。這小木屋還通了電。  
  電燈亮了之後,那些陰森可怕的氣息頓時消失不少,可見光真是好東西。  
  小木屋裏面很簡陋,隻有一張木頭床,兩張簡陋的凳子,還有不少農具。  
  我之前可是被關在地下密室裏的,這裏應該有通向地下密室的入口。我在地面上仔細的找,果然,很快就找到了。  
  因爲小木屋的地闆都是木頭的,唯有中央的一塊是鐵闆。  
  拿來工具将鐵蓋子掀開,借着屋裏的燈光,看到下面果然是一間地下室,隻不過并不是關我的地下室,而是之前李博謙對章允進行邪術的那間無比舒适的地下室。  
  我沒有立刻下去,而是借着燈光仔細看了看,确認下面是安全的之後,才沿着梯子爬下去。  
  順利的找到了地下室的電燈開關,我将燈打開,地下室是日光燈,整個地下室頓時雪白一片。  
  上面如此簡陋,而地下室裏面,卻都是高檔對象。  
  柔軟的床,舒适的沙發,精巧的台燈,昂貴的桌子,很大的液晶電視,一人高的冰箱,甚至還有一個小型酒櫃。  
  李博謙這厮可真會享受啊。  
  不過,我現在可沒有心思享受這裏的東西,我開始大力地翻找,找我的那隻惡魔顯示器。  
  短短時間内,我将整個地下房間翻了一遍又一遍,始終沒有找到惡魔顯示器。  
  「應該還是在李博謙身上吧。」我心中暗道,而按照楚楚的說法,李博謙在那邊的密室就被我打得半死,想必現在早就死透了。  
  我應該去隔壁的那個地下密室,從李博謙的屍體上将惡魔顯示器找回來。  
  隻不過這個念頭剛剛起來,我身體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因爲,去翻李博謙屍體本身就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李博謙的屍體不知道爛成什麽樣子了。  
  最重要的是,我之前在那間地獄一般的密室裏面,過着生不如死的那段日子,在我心中成爲一個可怕的烙印,我實在不願意再進去了。  
  而且,萬一要是李博謙沒死,我莽撞進去,他給我來那麽一下,那就太惡心了。  
  盡管這個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但我還是半點風險都不想冒,我必須先确定李博謙已經死了。  
  我突然想起,李博謙安裝了一個監視系統,可以從計算機屏幕上看到那邊的情形。  
  筆記型計算機就在桌子上,我直接按下計算機開關。  
  因爲強烈的好奇心,我浏覽起李博謙的計算機來。  
  這部計算機裏面,大多都是各樣的書籍,其中心理題材的書籍居多,還有一些涉及到神秘宗教學、部落巫術、降頭術之類的詭異書籍。  
  當然和我邪惡猜測差不多的是,我在這台計算機上找到了許多色情圖片,還有色情錄像,而且口味都非常重。  
  我非常無聊的一個個點開來看。
x196up6 發表於 2012-2-28 00:14
第五集 第十一章 人不人,鬼不鬼  
  「啊,嘔!」點開最後一個影像檔案,我胃裏面頓時一陣翻滾,幾乎要吐了出來,我立刻關掉檔案。  
  錄像的場景,是李博謙被我陷害的那間酒店的房間裏面。錄像的内容,絕對是任何血腥電影都沒有的情景--李博謙在殺人!  
  我拚命地搖腦袋,想要将剛才看到的那個畫面忘記掉。然後,趕緊點開其它文件夾。  
  「獵物!」我找到了這個活頁夾,不由得立刻點開。  
  這個活頁夾裏面,有十幾個子活頁夾,每個活頁夾都是一個名字,都是女人的名字。  
  而且,其中一些名字竟然有些眼熟,最後一個名字便是章允。  
  我點擊章允這個活頁夾,裏面有許多文件檔案、照片、影像檔案等等。  
  我随便點開一篇文件檔案,上面記載着章允的家庭背景、人物性格,以及從小到大所經曆的事情。還有章允最喜歡什麽,最恐懼什麽,經常做什麽樣的噩夢,記錄的非常非常的細緻,真不知道李博謙是從哪裏得來的數據。  
  這些内容,幾乎都是章允最隐私的東西,我看得心髒亂跳。  
  假如是在我公寓的床上,我肯定非常樂意一字一字地看,隻不過此時的環境,讓我實在有些不能入神。  
  又找到一篇名爲「狩獵方法」的文件檔案,打開一看,密密麻麻超長的一篇,竟然有五萬多字。  
  我幾乎屏住呼吸在看這篇文件檔案,心髒跳得飛快。因爲章允是我的夢中情人,而這篇文件檔案,便寫着如何能夠上了章允,而且不是強奸。  
  我粗略一看,頓時明白了之前李博謙對章允進行的邪術,是完全按照這篇文件檔案執行的。  
  隻不過該篇資料裏面涉及到許多術語,都是來源于許多心理學專業的術語,甚至還有許多邪術的術語,我不能完全看懂。  
  我大緻查找一下,硬盤裏面關于邪術方面的數據和書籍,足足有數百種,達數百萬字。  
  全世界各式各樣的邪術,都有記錄。光催眠術,就記載着幾十種。  
  盡管我好奇得要命,興奮得要命,但是現在不是細看這些數據的時候。  
  我又粗略地浏覽了其它活頁夾,竟然看到了占筱蔓這個名字。  
  很顯然,李博謙也認識占筱蔓,把占筱蔓也列爲了自己的獵物。  
  不過,關于占筱蔓的資料,顯然還在收集中,沒有章允的資料那麽豐富,狩獵的方法也寫得比較粗糙。  
  又點開了其它一些不認識的名字,裏面的内容讓我目瞪口呆,然後渾身燥熱。  
  影像檔案裏面,一個容貌無比純美的女孩正赤裸着身體,在用力地哭喊:「餓死了,餓死了,我要餓死了!求求你快給我食物!」  
  然後一個男人出現了,戴着面具,看不出是誰。  
  「想要吃飯,就給主人表演一段節目。」他的聲音也經過處理了,聽不出是誰。  
  李博謙這厮還真是謹慎。  
  然後,女孩就趴在地上學狗叫,又學着狗的樣子在地上爬了兩圈,然後在桌子角上跟狗一樣,擡起一條腿撒尿。  
  我朝旁邊看了看,片中場景就是在這個密室裏面。而她撒尿的地方,奸像就在我右邊。  
  接下來的内容越發的讓人熱血沸騰,這個女孩竟然将大腿張開,掰開自己的陰道,然後騎在桌角上,讓桌角插在自己陰道裏面,屁股使勁地搖。  
  她一邊搖,一邊學着狗叫聲,還哭道:「快給我吃!否則我會立刻餓死的,我會立刻餓死的!」  
  「好,給你吃,給你吃。」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女孩立刻跪在他面前,掏出他長長的老二,開始爲他進行口交。  
  我看着這男人又粗又長的生殖器,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褲裆裏面已經勃起的玩意,這個男人竟然擁有和我一樣的尺寸,真是驚訝,印象中李博謙的東西好像沒有那麽大。  
  整個口交的過程,是非常狂虐的,男人的陰莖幾乎全部捅進女孩的喉嚨裏面,最後連睾丸都已經塞到女孩的嘴裏。  
  女孩的眼淚橫流,連面孔都在變形。  
  最隆,那男人一聲吼叫,将精液全部射進女孩的嘴裏。  
  然後,女孩臉上露出了無限幸福的表情。她無比饑渴地吞吃着,仿佛無上的美食一般,而且臉上也充滿了飽食的滿足。  
  「正餐吃完了,該喝茶了。」男人邪笑道。  
  女孩立刻仰起頭,張大小嘴,滿臉期待。  
  男人把着自己的老二對準女孩純美的臉,噓噓一聲,尿液頓時噴射而出,淋了女孩一頭一臉。  
  這段影片撥放完了,但是我依舊呆呆地捧着計算機。  
  這、這也太邪惡了!和他比起來,我簡直是一個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處男。  
  「汪!」小土狗在旁邊輕輕叫了一聲。  
  我身軀猛地一跳,才想起正事還沒有做。  
  我打開計算機屏幕上的監視程序,隻見到監視的畫面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下到。  
  想必是那邊的燈沒有開,于是我在牆壁上找燈的開關,然後發現在我的右邊有個開關,我用力一按。  
  「啊!」我頓時吓了一跳,計算機差點摔到地上。  
  計算機的監視畫面上,是一張無限放大的臉,還有一雙死魚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沒錯,正在瞪着我,因爲那雙眼睛正瞪着攝影機。  
  這張臉,已經小部分潰爛了,分不出是青是紫,布滿了血迹,比任何鬼都要可怕。  
  他正是李博謙,而且,他還活着,因爲我看到他的眼睛竟然會動。  
  這麽多天過去了,他竟然還活着。  
  我突然想起,兩個密室中間隔着一道玻璃牆,他能夠透過玻璃牆看到我,顯然剛才我的所作所爲,都被他看到了。  
  看着李博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頓時一陣毛骨悚然。  
  「你怎麽還活着?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的惡魔顯示器在哪裏?」我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  
  接着,我才想到,我在這邊說話,他聽不見。  
  「我還活着,對,對我還活着。」我竟然聽到了李博謙的回答!他能夠聽到我的話。  
  我低頭一看,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個麥克風,很顯然這個麥克風連接着那邊密室的音響。而李博謙的聲音,也是從我面前桌子上的音響響起,表示那邊密室也有一個麥克風。  
  「我喝自己的尿,我吃那些爛掉的内髒,所以我還活着..」李博謙的第一句話,幾乎讓我嘔吐。  
  「行了,你别說了。」盡管我心裏非常痛快,因爲李博謙此時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我什麽仇都報了。  
  「你說說,當天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逃出去的?」我立即問道。  
  李博謙此時正搖搖欲墜、奄奄一息,勉強吱聲道:「當天,當天,我看到你都已經爛掉了,便下去要羞辱你的屍體,要在你屍體上撒尿。我就拿出惡魔顯示器對着你的屍體說,我已經給惡魔顯示器下了一個任務,要讓你遭遇最最痛苦、最最可怕的事情。然後我拚命地罵你,羞辱你,用惡魔顯示器砸你的頭!」  
  「操你大爺!」我忍不住破口大罵,李博謙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完全是罪有應得。  
  「誰知道,我砸得太興奮,惡魔顯示器冒了一陣電光後,竟然碎了。過了一會兒,你猛地跳了起來,兇猛無比地對我一陣狠揍,将我鼻子砸塌,肋骨砸斷,然後帶着那幾個女人出去了。臨走時,還朝我冷笑,從上面給我扔了兩顆香瓜,我就憑着這兩顆香瓜還有其它東西,活到了現在。」  
  李博謙說完這些後,已經無力再坐着,癱軟地躺下,裂開數道血口的嘴巴,悲慘地張合,仿佛随時都可能死去。  
  「惡魔顯示器砸裂了?」我頓時呆了,那這樣一來,我第二個問題就不用問了。  
  「哼,你休想騙我,明明是你将惡魔顯示器藏起來了。」我接着冷冷說道:「要不要我在密室裏面扔幾十條毒蛇,你才肯說實話?」  
  李博謙沒有力氣回答我,隻是朝身邊不遠處指了指。  
  我看清楚了,那正是惡魔顯示器的碎片,我吃驚不已,恍然若失。  
  「難道,我就這樣失去惡魔顯示器嗎?」我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  
  那我今後的日子怎麽辦?我今後怎麽賺錢?  
  我心亂如麻,渾身冰涼!  
  「給我吃的,求求你給我吃的。」李博謙如同呓語一般不停念着。  
  我無比狂躁地吼道:「吃你媽的屁!吃你媽屄去!我巴不得你活活餓死!」  
  「我給你錢,我用錢買,一百萬一顆香瓜,一百萬一顆,兩百萬一顆,三百萬,四百萬...」李博謙的聲音仿佛風中的燭火,随時都可能熄滅。  
  我頓時眼前一亮,問道:「多少錢一顆香瓜?」  
  李博謙頓時恢複了不少力氣,道:「五百萬,五百萬,我給你五百萬一顆。」  
  「錢呢?拿來!」我伸出手道。  
  「錢在我家裏,銀行卡藏在我家裏。我告訴你在哪裏,我告訴你密碼,總共有好幾張。第一張總共有一千萬,你給我兩顆香瓜,我就告訴你密碼。過幾天你再來,我再告訴你其它幾張卡在哪裏。」李博謙瞪大了眼睛望着我,無比緊張道,仿佛我會拒絕,立刻走開。  
  「一千萬,你還真他媽有錢!你老實告訴找,你總共有多少錢?」我問道。  
  「有三千多萬,有三千多萬。」李博謙趕緊說道。  
  「好,我答應你。」說罷,我爬上樓梯,出了密室,來到小木屋外面,摘了兩顆香瓜。  
  然後,我回到密室中,将香瓜拿在手裏晃了晃。  
  李博謙顯然看到了香瓜,那本來已經黯淡下來的目光,頓時亮得吓人,喉嚨不停地在蠕動。  
  「現在,你應該告訴我銀行卡和密碼了。」我笑着說道.  
  「第一張銀行卡在我房間那張奔馬圖畫框裏面,密碼是:564379。」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李博謙說得非常幹脆。  
  「那你的第二張卡呢?」我問道:「反正第一張我已經拿到了,若是你不說出第二張卡在哪裏,還有密碼是什麽,我是不會将香瓜給你的。」  
  李博謙的睑仿佛被拳頭狠狠捶了一拳,目光又黯淡下來,道:「那等一下,你又會問第三張、第四張,到最後我都吃不到香瓜。」  
  我望着他的面孔,反而哈哈大笑,然後拿着香瓜爬上樓梯,走到小木屋的另外一間。  
  我拉亮這間小木屋的燈,這是一間非常簡陋的廚房,還有不少農具,大多已經生鏽了。  
  很快的我也找到了中央的鐵蓋子,大鎖隻是扭在那裏,并沒有鎖上。  
  我猛地掀開鐵蓋子!  
  「嘔!」頓時一股無比的惡臭撲鼻而入,足足将我往後熏退了好幾步。  
  我搗着鼻子,将香瓜通過鐵條縫隙往密室底下扔去。  
  然後,也懶得多理會,直接将鐵蓋子蓋上,再将那個大鎖牢牢鎖上。  
  這還不算,我找來了許多雜物堆在鐵蓋子上面,這樣一來就算真的有人會來這個地方,也不會發現密室口的這個鐵蓋子。  
  之後,我又回到那間舒适的地下室裏面,看着李博謙正捧着一顆香瓜,瘋似地啃。  
  「好叫你明白,我這樣做并不是真的被你的話唬到了,而是我不願意你就這麽被渴死了、餓死了,我絕對不會那麽便宜你的。」我目光依舊死死地盯着那隻已經被砸碎的惡魔顯示器,心亂如麻。  
  本想依靠着這惡魔顯示器做好一些事情,沒想到這玩意剛在自己身上待幾天,還沒賺多少錢,就碎了。  
  「不過好在我馬上要和楚楚過幸福日子去了,現在隻要不過得奢侈,也不大爲吃穿住行擔憂了,大不了去找一份薪水不太高的正當職業。」我心中安慰自己道,目光卻落在我面前的筆記型計算機上。  
  我想要得到章允,得到占筱蔓,甚至得到甯紫,我想要完成我那淫蕩的理想,這台筆記型計算機可是一件利器。  
  「我手裏的這台筆記型計算機,真是你的一件利器啊,你禍害了多少女人了?」我終究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餓得太久了,還是因爲正沉浸在進食的絕頂享受中,李博謙的反應好像慢了許多,對于我的問話,似乎沒有聽見。  
  待我再要問第二遍的時候,李博謙忽然說道:「就兩個。章允是我準備下手的第三個,前面兩個是我用來做試驗看靈不靈的。」  
  「你他媽騙誰啊!我明明在計算機活頁夾裏面看到了許多女孩子。」我大罵道。  
  「這台計算機不是我的,這個地方也不是我的。你看到檔案裏面調教那些女孩的蒙面人也不是我。」李博謙說道:「隻不過,那個人已經死了,這個地方和他的東西,包括給楚楚注射的那劑艾滋病毒,也全部都歸了我。」  
  說到這裏,李博謙頓時瘋狂地大笑,接着又黯淡下來道:「隻不過,現在這些東西都歸了你。」  
  我沒有說話,望了狀似厲鬼的李博謙,說了一句:「我明天再來看你,屆時再來好好侍候你。」  
  說罷,我便出了地下室。然後将小木屋裏面做了一番布置,将木床移到這個密室出口的鐵蓋子上,還往上面堆了不少雜物。  
  然後,帶着小土狗,我一路小跑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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