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復仇] 堕落之王 作者:說劍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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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196up6 2012-2-12 08:03:24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4 378340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41
第十章 溫馨溫暖的夜晚

  可可竟然不在家裡,楚楚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她竟然乖乖的在學校裡面夜讀。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可可在電話裡面告訴楚楚,說我曾經找過楚楚許多回,要楚楚假如不是非常顧忌的話,就跟我聯繫。

  楚楚笑著說,可可彷彿和我還有不少的共同語言。還說可可像是一個不需要任何人的天才少女,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學習上,甚至是精神上和思想上,都極度的獨立。

  由於成績太好,為人過於冷淡,導致她學校的老師形成一個共識,那就是可可來不來學校隨她高興,上課的時候可可是看課外書、是發呆,甚至是睡覺,都隨她高興。

  久而久之,可可除了在媽媽面前裝成小孩的模樣,對其他人越來越冷淡,到了幾乎不與人說話的地步。

  「阿郁,那天見到衛筠的時候,我內心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你們有些相像,但是實際上你們兩個人的面孔是完全不同的。現在我想起來了,你們兩個人的眉眼很像,都非常有神韻。」楚楚喝了一口咖啡後說道。

  「衛筠也說過差不多的話,說與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而且身上好像有些相似的地方。」我自嘲笑笑道:「難怪,能不像嗎?兩個是同一個母親生的,自然會有相像的地方,只不過我長得那麼不帥氣,他長得那麼奪目而已。」

  這個時候,我的目光落在了拘謹的前女友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欺負得厲害了,還是因為出身於農村,或者是畢業於三、四流大學的緣故,女友總是表現得非常自卑,在光鮮的人面前尤甚。

  而楚楚這般絕美無雙,前女友臉上的表情更加如同是被膠水黏住了一般,動彈一下都覺得不自然。

  「你和那個江大的研究生男友怎麼樣了?」我一下子也找不到話說,不由得問道。

  她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他對你好嗎?」我問道。

  她依舊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那就是不太好了。」我說道:「如果不是非常捨不得,就分掉吧!」

  楚楚在旁邊聽著,不由得撲哧一笑。

  她的性子也是偏向冷淡的,對於不親近的人,也幾乎不說話,從前女友進家門開始,她還從未主動與前女友說過一句話,並不是她故意冷淡,也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她性子本來就這樣。

  「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前女友有些坐不住,便要告辭離開。

  「阿郁,我去買菜。」楚楚精細打扮了好一會兒後,拿著一隻非常考究的袋子和車鑰匙,要出去買菜。

  我點了點頭,然後朝前女友道:「這裡連出租車都見不到一輛,等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然後。我們兩個人干坐在沙發上,她依舊僵硬坐著一動不動。

  之前她和我住在一起的時候,在我的罵聲和怒目下,變得越來越拘束,越來越瞻怯。

  按說,我吃她的、穿她的、用她的,應該是我看著她的臉色才對,不料她太老實了,倒是反了過來。

  彷彿她養我是天經地義的,是欠了我的,反而要看著我的臉色。

  也真難為她了,竟然能夠跟我過好幾年,要是我,早就朝對方臉上潑硫酸了。

  想到這裡,我回憶起前女友膽怯受氣的樣子,嘴角不由得一扯,一笑。

  看到我的笑,畢竟是和我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前女友臉蛋微微一紅,更加低下去頭去。

  「你怎麼會來江州?你原來的工作不是做得好好的嗎?」我問道。

  前女友抬頭望我一眼,彷彿有些難以啟齒,好一會兒終於道:「你做的事情在我們公司也傳開了,同事都在笑我,我做不下去了..」

  我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燒。我上一份工作,也是前女友托關係找的。我偷窺上司唐棠撒尿的醜聞,自然可以輕易傳到前女友的公司。

  我真是一個禍害,前女友都和我分手了,還因為我而丟了工作。

  我輕輕的咳嗽了幾下後,尷尬的轉移話題道:「接下來,你想要幹什麼?希望找什麼樣的工作做?」

  前女友眼睛閃過一絲光華,顯然她也是有理想的。剛剛抬起頭正要說話,她又垂下頭去,沒有打算開口。

  「一會兒回去,我給你一筆錢,給你弟弟上大學用,剩下來的錢你去開一家小咖啡店。」我笑著說道。

  前女友猛地抬頭,那張本來就漂亮的臉蛋上,剎那像花朵綻放開了一般,目中充滿了驚訝和不解。

  她肯定想問,我怎麼會知道她的理想。

  她是一個非常安分的人,從來沒有想過大富大貴,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夠開一間小咖啡店,可以不愁衣食,做的事情也簡單,清閒些也可以,忙碌些也可以。

  這個理想,是她和我談戀愛不久的時候說的。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卑老實。雖然非常單純,但是一個青春少女的活潑也是有的,被我花言巧語騙上手之後,無比憧憬未來的愛情生活,對我也充滿了幻想,經常和我說話,談內心最隱秘的事情。

  等到我的新鮮感過去了之後,漸漸對她冷落了、不耐煩了、暴躁了,使得她慢慢成熟了,也慢慢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算來,我真的是虧欠她良多。

  「郁,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她..她是你什麼人啊?」前女友忍了這麼久,終於開口問道。

  「她?楚楚?」我問道。

  前女友點了點頭。

  「她是我姑姑。」我說道:「當然,也是我的女人。」

  前女友嘴巴微微張開,再也合不上。不過接著,她臉上的表情只剩下羨慕,然後低頭說了一聲:「難怪。」

  「難怪什麼?」我問道。

  「難怪她對你好像是對小輩的疼愛,又好像是女人對男人的甜膩和曖昧。」前女友低聲說道:「她真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而且、而且你在她面前,好像之前的那此毛病都不見了。」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前女友好像也發覺現在的我,不如以前那麼無禮暴躁了,忍不住問道。

  「那麼八卦做什麼?」我說了一句後,她立刻閉上了嘴巴,我果然是餘威猶在。

  我開車送前女友回住處。

  前女友住在市區裡面,房子還可以,也有些裝修。不過非常擁擠,一間大的二十坪的房子,足足住了八個人,共享一個客廳、一個廚房和一間浴室。

  另外一對年輕夫妻住一間房間,一對情侶在另外一個小間同居。

  前女友和三個女孩擠在一個六坪多的大房間,放著兩張床,還要兩個人擠在一張床上。

  這樣,每個月的房租要三百塊錢。

  像前女友這種情形的女孩子,在這個城市裡面還有很多。

  據前女友說,她同寢的一個女孩已經有了男朋友,偶爾那男友會過來住一晚,那時這對窘迫的鴛鴦就要到客廳的沙發睡一夜。

  前女友帶著我踏進她們房間的時候,另外三個女孩,還有其中一女孩的男友正在吃飯。

  前女友挨個為我介紹。豐滿的女孩,叫呂燕;那個苗條的單眼皮女孩,叫李秋萍;另外一個比前女友還要老實、還要樸素的女孩叫楊晴。

  正在光吃飯、不吃菜,戴著眼鏡的男生叫范均,是李秋萍的男友。

  前女友介紹我的時候,他朝我憨憨笑了笑。

  李秋萍比較外向,也比較厲害一些,聽前女友說,她一貫把男友管得死死的,聽話得很。

  我走進去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三雙仔細考究的目光,彷彿是在給親姐妹挑夫婿一般。

  前女友也說過,她們同寢的四個女孩關係好得很。

  「還沒吃吧?趕緊坐下來吃飯,范均你少吃點菜。」李秋萍風風火火道。

  我不由得噗哧一笑,這個李秋萍對男友還真夠厲害的,這個男生都已經光吃飯不吃菜了,李秋萍還讓他不要吃菜。

  「不用了,我們已經吃過了。」我趕緊說道。

  那個叫楊晴的女孩,長得還比較秀氣,相我只是說了一句你好之後,便埋頭吃飯。

  李秋萍邀請我們吃飯的時候,楊晴立刻放下飯碗,要給我們裝飯。前女友說已經吃過了,李秋萍說好歹喝碗排骨湯。於是,楊晴給我和前女友都裝了一碗排骨湯。

  吃完之後,幾個女孩利落的將碗筷收拾好,將飯桌收了起來,然後給每個人泡了一杯茶。

  儘管很擠,但是女孩子的房間總是要乾淨一些。書架、計算機桌、電視、椅子都擺得井井有條,並不會覺得壓迫。

  然後,幾個女孩便開始誇前女友,說她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賢慧,總之,就是努力撮合我們。

  我心底下難免感覺溫馨而又古怪,我和前女友明明都好了幾年了,不管是對她的身體還是性情,我都熟悉得不得了。但是在她們嘴裡我卻有種錯覺,我與前女友只是初見。

  「范均,你怎麼呆在那裡啊?陪楚郁說話啊!」李秋萍看到男友只會聽他們說話,便瞪了他一眼。

  范均便問我道:「兄弟,你在哪裡工作?」

  我撓了撓頭道:「應該算是事務所吧!」

  「律師事務所?」范均臉上露出羨慕問道。

  「不是律師事務所,是那種專門幫忙解決一些麻煩事情的事務所,在國內還比較少見。」我費勁的解釋。

  「那不難賺錢吧?」李秋萍問道。

  「我也不知道應該算是多還是少。」我說道。

  「最好賺多一些,像我們兩個人的工資,每個月加起來才六千多塊錢,不吃不喝剛好可以在江州買一間廁所,等到攢夠頭期款的錢,我們孩子都會幫忙跑腿買醬油了,還買個屁房子!而且到時候房價肯定漲得更加厲害,我看我們是不可能在江州買房子了。再過兩年,范均還沒有發達的話,我們打道回府,灰溜溜回我們縣城去。」李秋萍說話速度極快。

  「你們有孩子了?」我問道。

  李秋萍臉紅的點了點頭。然後狠狠白了一眼她的男友,道:「都怪范均,別等到時候孩子掉下來了,還沒有結婚,腿都會被我爸媽打斷掉。」

  范均就只會訕訕的跟著笑,接著幾人便談論世道艱辛,尤其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的年輕人。

  我雖然也跟著附和,但是心神早已經飄掉了。

  因為在不久之前,我的生活狀態相他們一樣窘迫,甚至還不如他們。

  只不過,他們生活得充實、努力,我生活得虛榮、懶惰。

  彷彿,像他們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竟然在前女友的房間裡待了兩個多小時,好像我還比較喜歡待在那裡,聽他們說話。

  前女友送我下來的時候,眼睛不住地瞟向我,眼神非常複雜。

  「看什麼?」我瞪了她一眼。

  她趕緊躲開了目光,然後望向別處。

  在黑暗中,她的膽子像是大了一些,道:「你送我回來的時候,我還害怕你會因為有錢了,看不起和我住的那些姐妹們,會愛現自己有錢,讓她們難堪。」

  「在你心目中,我就這德性啊?」我懊惱著聲音道。

  「但是今天晚上,你真的是一個謙謙君子,我走在你後面,離開的時候我還聽到李秋萍她們在誇你,說是斯文有禮,很有涵養。」前女友道:「以前你從來都不是這樣的,對於混得窘迫的人,你會充滿優越感的抬高下巴,對於比你混得好的,你會吹牛,彷彿比他們還混得好,越發的裝著看不起人。」

  「要是你之前就這樣子,那該有多好。」前女友彷彿夢囈道。

  「受我欺負還不夠啊!」我不由得笑道。

  「郁,你肯定以為我當時是受不了你的甜言蜜語才跟你的。」前女友說道:「不是的,其實我們成為男女朋友之前,你的名聲就不好;我身邊的人都對你有看法,說了你很多壞話,我也知道你虛榮、你愛吹牛,你還很好色。但是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你為了讓別人看高你,為了面子,用力的吹牛,當時在座的人都知道你在吹牛,卻不願意揭破你,只是背著你的面偷偷的笑你、刻薄的說你,當面還迎合你的話。我看到他們的神情,看你的目光好像在看小丑一樣,在你身上取樂,每次說起你,都用非常誇張的語調調笑;而你卻很認真的、一本正經的吹牛,想要把自己裝扮得非常強大,唯恐人家瞧不起你、取笑你。我當時心中一酸,一直很心疼你。後來你來追我,我沒有談過戀愛,開始牽掛你,然後我們就戀愛了。我當時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呵護你,不讓你再那麼可憐,不再那麼無依無靠,那麼自卑...」

  說到這裡,前女友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拿出一張銀行卡,是前女友以前給我辦的,放在她的口袋裡面,道:「我在裡面存了點錢,密碼你知道的。」

  然後,我鑽進車子裡面,開車離開了。

  小土狗不在車上,被楚楚留了一夜。

  楚楚說可可雖然一直裝可愛、和她親近,但是這個天才少女太不像一個小孩了,反而小土狗更像是一個值得人無限憐惜的小孩。

  楚楚還說,我和小土狗像極了。明明自己都是小孩子,和小土狗一樣都是小孩子,卻強裝著強大,用保護的姿態去養小土狗,卻還養得一塌糊塗,搞得現在小土狗差不多天天都吃飼料罐頭,而且還飽一頓、餓一頓的。

  我依舊開著車,漫無目的地行駛在馬路上。

  前女友的話給了我很大的感觸,我一直以為前女友是因為過於單純,被我花言巧語、膽大心細、臉皮厚等因素弄到手的,卻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而且以前我一直覺得,想要上女人,想要讓美麗的女人依戀上,就只需要一個條件,那就是錢。

  只要有錢,就能夠擁有一切。

  沒錯,我這裡用的是依戀,不是愛。因為在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都不相信愛。

  但是現在,我不能否認,楚楚對我的感情是愛,儘管是一種非常奇特,甚至是畸形的愛。

  我們的感情從開始到現在,都是在極不正常的環境下產生的。然而有一點,和錢並沒有太大關係。

  老實說,我甚至不知道,楚楚這樣完美的女人憑什麼會愛上我。

  車子經過了一條小巷,我繼續朝前開去。

  不過,剛才好像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但是沒有認真看。

  朝後視鏡看去,看到了一男一女。

  男的是白馬王子,女的是寧紫。

  寧紫很激動,還在哭。白馬王子手裡拿著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鏈,正在努力撫慰她,然而寧紫好像哭得更加厲害,兩個人彷彿在爭執著什麼。

  白馬王子想要將寧紫抱在懷裡,寧紫不住的掙扎,不住的哭泣,滿臉的哀怨。

  我並沒有停下車子看清楚,保持著原來的速度開走,後視鏡裡面的兩個人越來越小。

  最後,白馬王子彷彿抱到了寧紫,又彷彿沒有抱到,不過我已經看不見了。

  在以前,我裝修豪華的公寓彷彿天堂一般,不管是很大的浴缸,還是很軟的床,但是現在,那裡彷彿是一座冰窖,很不想回去。

  我開始繞著江邊的馬路開,一圈又一圈,一直等到路上的車子、路上的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已經差不多午夜十二點了。

  「砰!」我正在開車之際,忽然眼前一陣大響,嚇了我一跳,抬頭一看。

  見到一團焰火在天上爆炸開來,形成一個心形。

  接著,又爆起一團煙花,在空中排成一行字。

  MY BABY,章允。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42
第十一章 刺骨冰寒的夜晚

  我頓時一顫,儘管這個焰火組成的字並不是非常清楚。

  但是我依舊認出來了,最後的那兩個字是章允。

  沒錯,今天晚上是章允的生日。

  幾年以前,我就是這樣每天在宿舍走廊的燈光下,偷偷折著透明紙的千紙鶴,整整折了一千隻。

  每一隻千紙鶴的翅膀上,都寫著章允的名字。

  在課堂上,將手伸進課桌的抽屜裡面,偷偷摸摸做著巧克力宮殿。

  整整半個月的半夜,我都在偷偷摸摸為章允做生日禮物,唯恐被人知道了,儘管已經被人知道了。

  也就是在幾年前的今天夜裡,也是這個時候。我仍舊在燈光下走來走去,不停的猶豫,不停的自我折磨,不停的做鬥爭,到底要不要將禮物送出去。

  此時,前面整條馬路被打扮得火樹銀花,整間酒吧的霓虹燈閃爍著,門口的玫瑰花整整擺出了幾百公尺。

  無數氣球在空中飄蕩,每個氣球上,都寫著對章允的甜言蜜語。

  不遠處,數十輛名牌轎車停了百公尺長。

  門口處,占筱曼和寧紫穿著美麗的裙子,歡迎進去酒吧為章允慶祝生日的客人。

  我的車子剛剛行駛到門口,便有服務生過來請我下車,然後幫我將車子開到停車處停好,引領我到酒吧的門口。

  他以為我是來參加生日晚會的客人。

  占筱曼和寧紫看到我都一呆,顯然很好奇我為什麼會來,想必章允邀請的名單裡面並沒有我。

  占筱曼的面色依舊僵硬,反而我好好看了她一眼。

  眼前這個女人,便是我的妹妹?只不過在她眼裡,我相路邊的乞丐沒有什麼區別。

  寧紫目中的神情反而有些複雜和期待,此時的她笑顏如花,穿著裹身的長裙,將她修長火爆的身材襯托得如同魔鬼一般。

  也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看到的她,還是激動的、哀怨的哭泣著,此時卻是落落大方,笑得如同鮮花綻開一般,彷彿不是同一個人。不過她複雜和期待的目光,顯示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知道我曾經超級暗戀過章允,所以期待我來大鬧生日晚會,最後把白馬王子和章允的關係也攪亂了。

  「楚郁,來參加生日宴會怎麼連禮物也不帶?」寧紫媚笑道,因為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有點累了,臀部微微往後撅了撅,改變一下重心。

  頓時,她魔鬼般的曲線越發起伏有致,看得人眼球都要掉了下來。

  「生日禮物在幾年前就壞了。」我笑著說道,便走進了酒吧。

  酒吧裡面沒有點燈,只點了無數的蠟燭,顯得非常的浪漫。

  大廳已經站滿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做官的,沒有達到處級以上的,根本連門坎都進不來;做生意的,身價沒有一億以上的,也連門坎都摸不到。

  這些人,都是來拍占家馬屁的。

  此時的占家,已經成為國內有數的富貴人家。

  遠遠的,我看到了衛筠正遊走眾人之間,以半個主人的姿態接待各個客人。

  占家,想必也把他當成女婿了。而在場眾多上流社會的人顯然也接納,甚至獻媚的看著衛筠的加入。

  衛筠就這樣以優秀的姿態,自然的進了上流社會。而我,儘管手頭有千把萬,但是這裡面的人,只怕連正眼都不會瞧來一眼。

  單純從階級上說,我就是來蹭飯的,來沾光了。

  只不過,衛筠未必把自己當成女婿,衛筠或許把自己當成占家的主人,或者是竊賊。

  衛筠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我了,然後從酒侍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朝我走來。

  「你也來了。」衛筠將其中一杯酒遞給我,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我也不是很想你過來的。」

  他說話倒是不客氣。

  「你來了也好,我正好藉著和你說話的時候歇歜,和這裡面的人接觸太累了,不舒服。」衛筠輕輕的鬆了鬆領結,喝了半杯香檳下去。

  此時,占筱曼見到衛筠又過來和我親近,瞪了衛筠一眼,朝他猛使臉色,顯然是不願意衛筠和我這等人多接觸,免得丟人。

  「你和筱曼有仇?」衛筠在與占筱曼的關係上,顯然佔了不少的主動,並沒有因為占家勢大而處於弱勢,儘管占筱曼不停的使眼色,但是衛筠沒有太理會,反而笑著問我佔筱曼為何對我這樣態度。

  「她一直就是這樣高傲得很,看不起底下的同學。」我絲毫不介意說占筱曼的壞話。

  「那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說你卑鄙得很,讓我離你這種人遠點。」衛筠笑著說道。

  「你倒不和我見外,連這種話都和我說。」我笑道。

  「我可是一廂情願的把你當成我極少極少的朋友啊。」衛筠聲音溫柔道。

  「我和占筱曼倒是有段怨恨,不過有些下流,就不和你說了。」我壞笑著說道。

  「你是想讓我吃醋嗎?」衛筠笑著說道。

  正說話間,忽然響起了鐘聲,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四十五分了。

  依稀,這是章允的確實生辰時間。現在人過生日,已經不是在過日,都是在過秒了。

  酒吧裡響起了生日快樂的鋼琴曲子,然後眾多賓客一邊鼓掌,一邊跟著和唱。

  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起來,倒不是我刻薄,而是我聽見有真人唱生日快樂歌就會起雞皮疙瘩。

  然後,通體雪白、裙擺曳地的章允,在白馬王子的陪同下,推著一個巨大的蛋糕緩緩步人大廳。

  眾多紳士淑女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用無比艷羨的目光望著這一對璧人。

  「楚郁兄,你羨慕他的那個位置嗎?」衛筠忽然問道,語調不由得有些飄幽。

  「你指的是因為他邊上的女人,還是因為周圍討好的目光呢?」我問道。

  「都有。」衛筠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要是你之前問我,我肯定會說我非常羨慕,但是你現在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沒有錢的時候,我虛榮,我吹牛,我沒有安全感。我覺得所有事情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錢,然而現在想來依稀不是。

  白馬王子有權有勢,是無數人羨慕的對象,如同寧紫做夢也想嫁給他;如同章允,儘管做了許多姿態,但依舊乖乖的待在白馬王子的身邊。

  而這些東西,本來應該統統屬於我的。但是問我是否羨慕白馬王子,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就連對章允的感情,也模模糊糊的有了變化。

  之前因為章允和白馬王子的關係沒有捅破窗戶紙,所以我一直自欺欺人的覺得我還有機會,說不定章允會選擇我,而不會選擇白馬王子。

  然而,今天他們明明白白的站在一起,以金童玉女的姿態站在了一起。我本來以為會心如刀割的,然而我卻沒有,甚至沒有太多的感觸,彷彿是理所當然。

  並不是我裝灑脫,而是因為我內心深處的感情,不知不覺有了質的變化。

  或許,我所愛的章允只是一個意念。那個時候墮落的我,非常期待絕對的單純和美好,而章允無非是最符合這個形象的。

  我朝衛筠望去道:「不過我知道有人肯定很想取代他們的位置。」

  衛筠面孔微微一呆,我的目光立刻繞過他,朝他後面望去。

  衛筠轉過頭,尋找我注視的對象,很快就落在丁寧紫的臉上。

  有些小說上講明明在笑,卻像是哭。應該就是形容此刻的寧紫。

  「噢!」衛筠怪笑一聲,然後朝我擠了擠眼睛道:「原來你也知道了?」

  「你待在這裡做什麼?」占筱曼過來,緊緊挽住了衛筠的手腕道:「哥哥嫂嫂讓我們過去那邊呢!」

  衛筠笑了笑道:「我過去幹嘛?要過去也應該是寧紫過去。」

  接著,衛筠還朝我怪笑。

  我倒沒有發現,衛筠竟然這麼有趣。

  占筱曼白了衛筠一眼道:「你胡說些什麼,可不要在章允面前說。」

  章允已經開始閉上眼睛許願了。然後,往蛋糕上吹蠟燭,她一口氣吹出。

  頓時,整個大廳一陣醉人芳香的風吹過,大廳裡的蠟燭全部吹滅了。

  大廳陷入黑暗幾秒鐘後,忽然燈光大亮。

  我也發現,我身邊忽然多了兩個女人,一個是蘇舒,一個是寧紫。

  「我爸爸工作的集團公司,也在占家的庇護之下。」蘇舒撇了撇嘴說道,然後挽著我的胳膊道:「要不要去見我爸爸?我直接跟他說我踹掉廖立方,跟你好上,要嫁給你了。你說他會不會在宴會上直接翻臉?」

  寧紫見到我和蘇舒的樣子,不由得白了我一眼道:「朋友妻,不可欺啊!」

  「朋友夫,就可以上了?」我取笑道,接著道:「廖立方那死貨,我厭惡得很,恨不得一巴掌抽死。」

  前面的那句話頓時讓寧紫面孔發白,豎眉道:「楚郁,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你長了一張妃子臉,而不足皇后的臉,皇后是不可以這麼妖嬈的。」我笑道。

  我說的並沒有錯,占家現在已經差不多是頂尖的極貴人家。白馬王子作為占家的繼承人,選的原配妻子,絕對不可以有一張妖嬈的狐狸精臉。

  寧紫眼睛一瞪便要翻臉,但是美麗的面孔又黯然下來,接著抬起下巴,驕傲道:「就算做皇帝的妃子,也比做你們的原配強。」

  此時,白馬王子和章允推著蛋糕已經過來了。

  然後,白馬王子竟然親手切了一塊冰淇淋蛋糕放在盤子上,笑意吟吟的朝我遞來道:「那個叫..」

  他一下子彷彿記不起我的名字了,接著索性稱呼為允允的同學。

  「因為顧忌到之前的事情,擔心你會想不開,所以也沒有邀請你過來,沒想到你自己過來了。」白馬王子笑道:「既然來了,就玩得痛快一些。」

  章允在一邊,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連忙朝我笑了笑,使得臉上的僵硬化去。

  我接過蛋糕,朝他笑了笑,然後一口咬掉半塊蛋糕,吞吃下去。

  這冰淇淋蛋糕實在很涼,我一下子又吞吃得太多,那奶油又很黏,一下子噎住了,頓時難受得不得了,眼淚都擠了出來,面孔被漲紅得彷彿要滿出血來一般。

  蘇舒難過得都要哭了出來,趕緊拍我的後背。

  這種上流社會基本上不會出現這種醜事的,我這漲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一下子成了別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占筱曼站在邊上,冷冷笑了一聲後,別過臉去。

  白馬王子嘴角淡淡一笑,抿著高傲的嘲諷,沒有多理會我,和章允直接將蛋糕朝前面推去。

  章允面色變得越發不自然,被白馬王子帶著,只能將蛋糕往前推,臉上面對著眾多賓客露出了親切的微笑。

  衛筠趕緊給我端來了一杯酒,我接過之後一下子喝完,猛地往下嚥。

  酒水猛衝堵在食道的奶油蛋糕,這下子是最痛苦,我感覺自己好像要死去了一

  一時間,淚水流了一臉。

  用盡所有力氣,往喉嚨裡面一擠,喉嚨一痛,終於將堵在食道的蛋糕吞了下去。

  真的如同劫後餘生一般,不過喉嚨被烈酒激得猛烈的咳嗽。

  章允聽到我的咳嗽聲,不由得轉頭過來望了我一眼。

  白馬王子轉過頭,朝她低低說了一句話,目光不經意瞥到我的臉上,然後瞬間呆了。

  衛筠本來正幫著蘇舒為我撫著後背,目光帶著開切,不經意的看向我的脖子上,動作也停了,眼神也呆了。

  占筱曼本來也冷冷的斜視著我,彷彿我的出醜讓她尤其的痛快。然而,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時也呆了,就彷彿見到鬼一般。

  我拿過酒桿,對著的我脖子,裡面映著我的倒影,我咳嗽得滿臉通紅的臉。只不過在酒杯裡面已經變形了,使得脖子上的那只蝙蝠也變形了。

  儘管變形了,那還是一隻清晰的蝙蝠,血紅血紅的,像是要從脖子裡面飛出來一般。

  「哇,好酷!」蘇舒小手撫摸上我脖子上的那只蝠蝠,興奮說道。

  白馬王子發現了自己的表情僵硬,臉上一陣顫抖,又趕緊浮上一個貴公子應該有的矜持笑容,依舊笑意吟吟的往前推著蛋糕。然而,把手上的手指末梢卻都在不停的顫抖,眼球底處,一把充滿殺氣的劍橫射而出。

  占筱曼立刻轉過身,垂下頭,將自己所有的眼神和表情,全部隱藏起來。

  衛筠抬頭望著我,嘴巴張合著,又閉上,又張開,又閉上。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

  「你這紋身,妤酷。」他最後說了一句。

  宴會散了。

  我又開車行駛在馬路上。

  將章允生日宴會拋在後面,車子開到前面的一個路口的燈光下,一具身材魔鬼的女子正在燈光下跳舞。

  細腰豐臀,尤其是兩條絕美的大長腿,足夠扼殺任何男人的精子。

  她跳的不是飄逸的舞蹈,而是將路燈的燈桿當成了鋼管,在跳鋼管舞。

  扭著腰,蹬著高跟鞋,擺著翹臀。

  見到我車子行駛過來,她緩緩將裙子往上拉,即將快拉到陰部的位置時停止,然後伸出曲線絕美的大長腿,攔我的汽車。

  她是寧紫。

  我微微低下頭,透過她的裙子,看到了黑色的內褲,還有一團黑漆漆的鼓起。

  我停下車,寧紫走了過來,道:「搭個便車。」

  她喝了很多酒,眼睛是迷離的,面孔是紅彤彤的。

  我打開了右邊的車門,她提著裙子,跨著性感絕倫的大長腿就進來了。

  我立刻發動汽車,也沒有問寧紫要去哪裡,直接朝我的住處開去。

  寧紫坐上了我旁邊的位置,斜著半躺在椅子上,然後將兩條大長腿擱在車子的儀表板上。接著,又突然朝我張開大腿,我轉過頭去,頓時看得更加清楚了。

  黑色的丁字褲,包不完整個陰部,修剪得精細的陰毛,都探頭探腦的。

  「楚郁,你說句實在話,你有見過第二個女人比我更加性感的嗎?」寧紫噴著酒氣問道。

  「單純論下半身,沒有。」我說道。

  「我這雙大美腿,不要說你沒有見過,就連電視上的女人也沒有比得上我的。」寧紫道:「你知道嗎?為了這雙大美腿,我跳了多少繩,做了多少瑜伽,跳了多少舞。連每一處的曲線,都花了我不知道多少錢、多少精力、多少時間。

  「章允只有一張臉比我長得漂亮一些,她胸部不如我,腰不如我好看,屁股不如我好看,兩條腿不要說更趕不上我了。」寧紫忽然用力將裙子捲上去,扯開了丁字褲襠,露出了紅艷艷的陰唇。

  「你再看看我的屄,我看過無數的A片,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我的屄。我每次洗,都恨不得用牛奶。我的陰毛修剪得是最漂亮的。我陰部的形狀是最漂亮了,一道縫隙很窄,小陰唇很小,卻狹長,大陰唇不厚,彷彿比目魚的嘴一樣。你說我的屄紅艷艷的,看上去是不是就像一朵花,一朵還沒有完全綻開的花。你說我屄的色澤,好不好看?你看過像我這樣年紀的,還能有這麼鮮艷紅粉的屄嘛?

  「我看過章允的屄,就如同小女孩一般,毛髮少得可憐,如同饅頭一樣,陰阜肥鼓得很,陰唇更加肥,整個屄就彷彿饅頭一樣,哪有我的屄那麼性感?」寧紫瘋狂一般的哭道:「我從懂事起,為了嫁一個英俊、富有、權勢的男人,精心養護我身體的每一處,鍛煉我的美腿,塑造我的臀形,揉摸我的乳房,養護我的陰部,甚至想盡辦法使得我的屁眼不會有色素沉澱。難道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做二奶的嗎?難道我就他媽的是做二奶的命嗎?

  「肏她章允的騷屄,肏她章允媽媽的騷屄,憑什麼讓我做二奶!還讓我以處女之身去做二奶!」接著寧紫用力掰開她紅艷艷的陰道,用力挺起陰部道:「楚郁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處女膜是不是還在?我的處女膜不是假的吧?憑什麼讓我做二奶,找比她章允騷屄乾淨多了!

  「想讓我做處女二奶?想得美,想得美!楚郁,你來你的雞巴過來,把我的處女屄給肏了,把我的處女膜給捅破了!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沒有醉!」

  接著,寧紫伸長手一把摸著我的胯間,嘖嘖道:「好粗好大的雞巴,快來肏了我的屄吧!」

  說罷,寧紫將我的陰莖掏出來,俯下頭用火熱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瘋狂的舔吞。

  「肏她奶奶!我用橡膠陰莖學會了口交技術,就是為了給人做二奶的嗎?」寧紫嫻熟的吞吃我的陰莖,一邊罵道。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43
墮落之王  第七集  惡魔的戰慄  作者:說劍

  第一章  在市政府廣場上肏屄

  儘管寧紫將我的雞巴舔得很爽,但是我依舊開著車子,甚至速度都沒有慢下來多少。我比較惡作劇,並沒有將車子開到偏僻的公園深處,而是開到市政府面前的廣場,然後將車子停了下來。

  寧紫依舊忘我的在為我口交,雖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將我的雞巴當成了白馬王子的雞巴。

  「等等,我先問你一句話。」我抓著寧紫的頭髮,將她在我胯間起伏的腦袋提了起來,間道:「你確認你現在舔的這根雞巴是我楚郁的,而不足那個白馬王子的?」

  寧紫一陣媚笑,舔了一口嘴角,浪蕩道:「怎麼還給我裝正人君子,搞那種我心不在你那裡就不碰我的身體等等故作驕傲矜持的把戲?」

  寧紫就算在說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地搖晃腦袋,神情有些迷離。

  她是嗑了搖頭丸來的。

  「嗯,這麼說你還知道你舔的雞巴是楚郁的,那你繼續吧!我是怕你明天醒來告我強姦你。」說罷,我又將寧紫的腦袋按在我胯上,讓她的小嘴重新含住了我的雞

  「怎麼樣?舒服吧?比起A片裡面那些AV女優的技術怎麼樣?」寧紫吞吐完一陣後,拾起頭好好喘一陣氣,然後問道。

  「尚可。」我說道。

  寧紫伸出紅艷艷的舌頭,捲著我的龜頭,用舌尖頂著我的馬眼。

  「車子裡面也太擠了,要不要出去幹?」我問道。

  「在哪裡?」寧紫問道。

  「在車外面,就在市政府的廣場面前,在市政府的大廈面前。在廣場雕塑面前,在廣場周圍垃圾桶面前,在廣場周圍的大樓面前,我們來禽屄,我們來干穴,我們來捅肉洞。」我赤裸裸道。

  寧紫醉眼迷離的雙眼射出瘋狂的目光,朝我說道:「你真浪。那周圍會不會有監視器呢?」

  「有可能。」

  「那會不會有人在站暗崗呢?」寧紫繼續問道。

  「也有可能。」我說道。

  「那會不會前面路上有車子經過會看到呢?」寧紫又問道。

  「非常有可能。」我說道。

  「那我們出去吧,我們出去肏。」說罷,寧紫立刻打開車門,直接爬到車頂上站著,面對著市政府大廈,將裙子捲了上去,用力將胯部往前聳,用雙手分開自己的陰唇。拚命地猥褻著前面龐大莊嚴的建築。

  「楚郁。快來,快來給我舔屄。」寧紫興奮道。

  「那你先告訴我,你那騷屄有沒有被別的男人舔過,要是舔過就算了。」我也不拉上拉鏈,就這樣頂著長碩的陽具出了車子。

  「夢裡被別的男人舔過算不算?」寧紫說道。

  「那你坐在車頂上,你站著我的嘴巴構不著你的屄。」我說道。

  寧紫就這樣分開大腿坐在車頂上,我嘴巴湊上了熱氣哄哄、濕漉漉的屄,頓時女性特有的騷氣衝進我的鼻孔。

  「操!有你這樣的處女,屄比生過孩子的少婦還要騷。」我一邊舔著屄一邊罵道。

  「你找一個十五歲的小妮子,屄都沒有發育完全,你讓她和找一樣一個星期自慰八次,你看她屄騷不騷?」寧紫說著,手指熟練地揉上自己的陰蒂。

  「真是難為你這種性慾旺盛的浪女了,為了嫁好,硬是不讓男人碰。」我看著寧紫露出的陰蒂紅艷艷的,足足有小指頭那麼大,不由得用舌頭猛地一捲。然後用嘴唇含住,猛地一陣吸吮。

  「啊!」寧紫一陣浪叫,雙腿一夾,雙手死死抱住我的腦袋,按在她的屄上。

  我不管不顧。用舌頭猛地磨,甚至用牙齒咬,直讓寧紫又痛又爽,淫叫一浪高過一浪,漸漸的甚至坐不穩,身軀朝後躺倒。

  這樣一來,紅艷艷的屁眼也露了出來,我手指沾了一些淫水,硬生生地插進她的屁眼。

  「啊!」寧紫一聲嘶叫,渾身開始激烈地顫抖,兩條大腿都要將我夾扁了。

  然後,整個屄一陣一陣地收縮後,便已經高潮了。

  我的手在她屄洞撈了一團液體,然後伸進了她的嘴裡道:「靠,我算是把你這個騷屄舔爽了,你也把我舔射了吧!」

  說罷,我也爬上車頂躺下,一根七寸的雞巴,豎直頂天。

  寧紫哆嗦著下車,張開了小嘴又重新含入我的雞巴,剛剛高潮過的她並沒有多少力氣吞吐我的雞巴。

  不過舔著舔著,這個還是處女的騷婦性慾又起來了,舔得漸漸瘋狂起來,將小嘴縮得緊緊的,一下比一下深,時不時還用舌頭橫掃我的龜頭,手指還輕輕揉弄我的睪丸。

  寧紫已經進入半瘋狂狀態了,因為她一邊口交,一邊嘴裡含含糊糊地罵,卻不知道是在罵白馬王子還足在罵章允。

  最後,索性就是沒有花樣技巧性的口交,而是赤裸裸地快、深,差不多將龜頭捅進了她的喉嚨,這個騷女人八成用橡膠雞巴練了無數次,竟然也不會嘔。

  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手搓動陰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最後,我感覺我的整根雞巴因為摩擦生熱,火燙火燙的彷彿被燒紅的鐵棍一般。

  而寧紫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像有意志的機械一般,近乎暴力的為我口交。

  我被動地感到快感越來越強,只是拚命憋著,屏住呼吸,不讓精子射出來。

  最後實在有些憋不住的時候,趕緊將雞巴從她嘴裡抽出來,然後跳下車,憋著一股氣,猛地抱著她的雙臀,將她放在引擎蓋上,分開她的雙腿,對準她流水紅艷艷的陰道口,通紅通紅的大雞巴猛地捅了進去。

  「啊!」寧紫一陣慘呼,接著叫了一句:「爽!」

  不愧是處女,真他奶奶的緊,我用力地捅進去。

  在捅破了那層明顯的處女膜之後,竟然有些寸步難行了,很大原因是因為寧紫太痛,所以陰道緊緊縮在了一起.

  不過這便宜我了,龜頭為先鋒,整根陰莖緊隨其後,拚命地擠了進去,那種緊湊的爽,不亞於搞女人的屁眼。

  我好不容易用雞巴將她的陰道打通了,直接捅到了子宮口,然後絲毫沒有惜香憐玉的心情,簡直把胯下的處女當妓女一樣插、狠命插。

  在無比緊湊、泥濘火熱的陰道裡面,我的雞巴飛快地抽插,使得本來就是憋著不射的我終於忍不住了,最後捅到她子宮口的時候,猛地將精子射了出去。

  「哦!」想必我射精的力度很強,寧紫將脖子仰起,長長地呼了一聲。

  射完精之後,我並沒有將雞巴抽出來,因為我的陰莖依舊保持堅硬的姿態,並沒有立刻軟下來。

  我又開始在她的陰道裡面緩緩地抽動進出,這次的抽插就顯得非常溫柔。

  像寧紫這樣的極品美女,幹一次又哪裡夠?

  再說她全身上下最漂亮的美腿,甚至挺翹的臀部、挺拔的胸部、柔細的腰部,剛才因為色慾熏心並沒有來得及細細體會,只是猛地抱著狂干,有點暴殄天物了。

  這次,我慢慢地插屄,一邊細細享受她身體的性感部位,也讓高潮後的那話兒繼續燃燒起性慾。

  「靠,我幹了那麼多的女人,還真屬你的這兩條大長腿最帶勁了。」我一邊搖動著腰胯,讓粗大的雞巴在寧紫依舊帶血的屄洞裡面進進出出,一邊把玩著她兩條無與倫比的大長腿。

  她的舞還真的不是白跳的,她的健美操還真的不是白練的,這兩條腿彈性驚人,筆直豐滿,摸上去都是肉,卻異常結實,我剛細細看了一會兒,性慾立刻熊熊燃燒起來。

  索性先不操她的屄,她的屄還不是身上最性感的,我俯下頭開始舔她的大美腿。

  從小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每一處都沒有放過,屄被我幹得紅腫濕漉,一片血紅,我就懶得去舔了。

  接著,將她翻過身去,開始舔她的屁股。

  在眾多女人中,張茵茵的屁股是最美的,又圓又翹,不是非常的大,但是真的很圓翹,站立的時候臀部圓圓地隆起,誘惑死人了。

  寧紫的臀型不如張茵茵完美,但是配上她的兩條超級美腿,實在惹火。甚至在引起男人的性慾方面,寧紫的屁股越發殺精。因為她的屁股實在很大,骨盆比較寬。

  而且,寧紫的腰從小就被她刻意束過,顯得非常細。甚至她的那小蛇腰,還是我幹過女人中最最妖媚的。

  配上細細的腰,那對屁股顯得尤其的大。這一身曲線,實在像極了歐美的大洋馬。只不過,寧紫沒有西方女人大得驚人的乳房,若是配上劉離那騷貨的兩隻超級大乳,那就真的是極品的豐乳肥臀大長腿了。

  寧紫的胸部不知道有沒有D罩杯,或許有。

  我用力擠了擠,反正一隻手是抓不住的。將兩隻乳房往中央擠,那道乳溝也深得嚇人。

  我將大雞巴插進她的乳溝,抽動了十幾下。

  當然,快感比較弱,只是心理上比較爽而已。

  目光回到寧紫的臉,真的是一張妃子臉,妖媚極了,難怪是做二奶的命。

  兩隻眼睛不是桃花眼,但卻往上挑。鼻子有些鉤,嘴巴抿起來顯得小,但是總給人不閉攏、彷彿經常被人用雞巴插過的感覺,真是天生的口交嘴。

  親了她臉蛋兩口,不親她的嘴,卻重新將雞巴插進了她性感的口交嘴裡面。

  粗大的雞巴插進去一半,立刻讓她嘴裡含得滿滿的,整個臉蛋都變了形。

  在她小嘴裡面插了十幾下後,將大雞巴抽了出來,在她臉上狠狠抽了兩下,使得她嬌嫩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兩道紅斑。

  然後,又將精力回歸到她的下半身。

  開始啃她的腰,啃她的屁股,啃她的大長腿。

  真他媽性感,這個女人絕對是狐狸精。雖然在我認識的眾多女人中,她不是最漂亮的,但是脫了衣服後,她絕對最勾人、最狐狸精。

  我不但用嘴啃,還慾火焚身似地用雞巴捅。

  操她奶奶的,上天把女人性感部位長在臉上,長在胸部、長在腰上、長在屁股上、長在腿上。

  身材的曲線,全部是奶子、腰、臀部、大腿提供的,可是卻只是用來看,不能用來肏,不能用雞巴肏,僅讓男人的雞巴去肏椅角旮旯裡面的屄洞,頂多加上屁眼和嘴巴。

  可是他娘的用唯物主義的話說,世界上大多數女人的屄都他媽的差不多,儘管有的粉嫩點,有的比較黑,有的比較細,有的比較肥,有的比較緊,有的比較松。

  可是說句老實話,男人之所以覺得屄誘人,還是因為女人的臉相身材。覺得美女的屄才比較誘人,要是一個醜得像如花、肥得像豬一樣的女人,就算她的屄跟花瓣一般誘人,男人也沒有什麼胃口去肏。

  所以,臉、胸部、腰、屁股、大腿都是中看不中肏的,總不可能在上面挖一個洞肏進去,那樣不但不會變得中肏,連中看都沒了。

  所以,我雞巴捅在寧紫的屁股蛋上、大腿上,除了在她白嫩結實的肌膚上抹了一層馬眼分泌的淫水外,什麼也沒肏到,反而越肏虛火越加旺盛。

  「肏你媽的屄!」我大罵一句,然後用力分開她的兩瓣肥臀,讓紅艷艷的屄洞大大張開,然後我的雞巴離陰道口約三公分,咬緊牙關,繃緊腰肌。

  「肏!」我猛地捅了進去。

  「肏.真他媽爽,真他媽痛!」我整根粗大的雞巴全部插了進去,龜頭狠狠撞上了子宮口。

  「痛死大爺了!」

  「啊!痛死我了!」

  我們兩個人一起喊痛。

  痛歸痛,肏屄不能停。

  我又開始用力地抽插,一邊插一邊拍著她的屁股道:「還是肏屄起來爽,逛了一大圈,還是屄實用。」

  「咕嘰咕嘰!」雞巴抽插間,好像光腳踩進了爛泥田里面,發出了膩人下流的聲音。

  「啊,哦……真他媽的爽,真他媽的爽!章允那個賤貨日後的性生活肯定不會這麼爽,那個賤貨太裝模作樣了,連手淫都不會的女人,破雞巴肏也不會爽,肏,這個騷屄,這個虛偽的騷屄!總有一天,我會把你丟進一群發情的野狗圈裡面,讓野狗的紅雞巴插死你的大肥屄,讓幾十條野狗輪姦你!讓你的騷屄裡面、子宮裡面,全部灌滿野狗的精子!」

  寧紫很快又被幹得爽了,拚命地淫叫,拚命地搖頭甩髮,彷彿吃了搖頭丸,一邊淫叫還一邊大罵章允。

  「操!我真他娘的不知道楚郁的雞巴有那麼大、有那麼長,真的跟有些畜生的雞巴一樣長!有種的話你去強姦章允,不要做準備,就讓章允那騷屄乾澀著,我幫你掰開她肥大的陰唇,你間隔十幾公尺,將你的超級大雞巴對準了洞口,然後用一百公尺快跑的速度猛地衝過來,將你的大雞巴死命插進章允裝純潔的騷屄洞裡面,不要命地捅,將她子宮口捅穿。插進胃裡面……

  「楚郁,你肏她,你肏章允這騷屄,對,用力地肏……」嗑藥後神情恍惚的寧紫,把我正在肏她當成了我正在肏章允,拚命地聳動屁股迎合我。

  每一次狠狠的撞擊,我都覺得疼,她自然更疼。

  可是她渾然未知,彷彿這些痛苦都在章允身上一般,她只是痛快地笑。

  「章允,你這個賤貨裝什麼清純,裝什麼純潔?肏你娘的屄,他娘你的屄就不撒尿,你的屄就不流經血,你的屄就不流淫水.你他娘也是一個大騷屄,裝什麼乾淨,裝什麼單純?憑什麼你就是狗屎的皇后命?裝什麼矜持?還讓男人去追逐?還推推拖拖幾個月?

  「你有種,你他媽的別答應占誠逸那個王八蛋啊!你這個騷屄還不是看上他的長相?他身份?他的錢?他的背景?他的家庭?難道你他娘的還是因為性生活,看上那個王八蛋的雞巴了?靠!那個王八蛋的雞巴儘管會不小,但是讓他跟楚郁比比,你怎麼不嫁給楚郁這個大雞巴?

  「章允,你這個婊子,你這個賤得渾身流淫水的婊子,你這個賣屄還要立牌坊的婊子!」

  寧紫一邊罵,我一邊在後面肏,用最經典的老漢推車式,大雞巴如同鈍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屄裡面捅。

  最後,也不知道她是罵得高潮了,還是被我肏得高潮了,屄開始用力地繃緊。

  兩瓣屁股夾得緊緊,兩條腿拚命地哆嗦。

  我他娘的最愛這個時候,這個時候肏屄就如同肏屁眼一樣。

  準確地說,這個時候肏屄,能有肏屄的爽,外加上肏屁眼的爽。

  「噢!完了,完了!」寧紫一聲大叫後,一洩如注。

  「啊!」我隨之合唱,一聲長吼,一陣快得我自己都沒法計數的抽插之後,我的精子又一次噴灑在寧紫的陰道深處。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45
第二章  人皮客棧

  真是掃興,我們在市政府廣場幹得驚天動地,前面的大廈沒有半點反應。

  就好像跑到偉人雕像前撒尿褻瀆的時候,卻在旁邊瞧見了一坨大便。

  我頗有些訕訕地抱著赤裸裸的寧紫進了車子裡面,最後不甘心,對準市政府大廈的方向,撒了一泡尿。

  本來想用高射炮的方式,直接意淫著射到市政府大廈的頂端。只不過射了兩次精子的雞巴實在有心無力,不但沒有射出去,反而尿了一鞋。

  而且,剛射完精子的尿道還緊繃著,撒尿的時候,真他娘火辣辣的疼。

  於是,我又訕訕地回到車子裡面,就是不拉上拉鏈,把已經半軟下來的大雞巴露在外面。

  進到車子裡面。看到龜頭和尿道口還有尿,順便在寧紫的陰毛處擦乾淨,再掐了一把寧紫的奶子,開車走了。

  我是準備要回自己的房子,不料寧紫卻淫蕩地說:「去我住處。」

  儘管我剛才射了兩次精子,但是聽到這話,雞巴還是有些蠢蠢欲動,心裡某處也有些蠢蠢欲動。

  這個騷貨經過長達近兩個小時的瘋狂後,從醉酒和搖頭丸清醒過來,竟然提出她要開車。

  我沒有去過寧紫的住處,但是瞧著汽車朝城外開去,還是能夠感覺到儘管寧紫性感美艷,但是正經濟上卻不是非常的富裕,買完了高檔化妝品和衣裳後剩下來的錢,或許只夠她住在距離市區比較偏遠的房子了。

  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後,車子才在一棟偏僻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和我想像不一樣的是,寧紫住的地方並不寒酸,反而是一幢獨棟的小別墅,只不過實在偏遠了一些。

  寧紫看出了我的臉色道:「我和你不能比,我是打腫臉充胖子。這裡的小別墅價格還比不上市區裡面兩房一廳的價格,是我一個遠房親戚被人哄著買下來的。我正好在江州,就給我住了,等於幫忙照看,每個月還要交房租的,當然房租很少。」

  進了房子之後,我發現寧紫所言不虛。整個房子的裝修相當簡單,只是貼了地板,還有少量的幾樣傢俱。可見房主買了房子之後不久就後悔了,所以也沒有用心裝修。

  進了寧紫的房間後,情況才好一些。寧紫說她為了住得舒服,花錢買了沙發、床等等,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息才暖和一些,尤其是粉紅色的牆壁上掛著寧紫放大的性感寫真。

  我一邊看寫真一邊脫光了衣服,寧紫微微顯得萎蘼,嗑藥加強烈的性刺激後,使得她的頭有些痛。

  我幫她脫光衣服,然後兩個人赤條條地跳進了大浴缸,胡亂在水裡浸泡了幾下,用大毛巾擦拭後,儘管寧紫這麼一個尤物送到我面前不多干幾次很吃虧,但是我實在困得幹不動了,就抱著赤裸的寧紫,縮到床上睡覺。

  ※  ※  ※  ※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寧紫的眼。

  她一直都在看著我,不知道看了多久,裡面彷彿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我手掌緊了緊,想要感覺她的細腰和肥臀。

  我睡覺的時候,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抱著她的臀,中指扣在她的屁眼上。

  可是,我現在手裡卻摸到了一層布。這個騷貨穿上褲子了,緊身的牛仔褲。

  可以想像,她的大長腿、筆直豐滿的大美腿、肥大圓滾滾的大屁股、細細的蛇腰,穿著緊身牛仔褲會是什麼樣子,屁股和大腿,想必將緊身牛仔褲擠得肉都要爆出來一般的性感。

  露出來的一截小細腰,卻又讓人覺得手順著肚臍眼往下摸一會兒,就能摸到屄縫。

  「很高興你在理智的情況下,還沒有大叫強姦!」我朝她說道。我渾身赤裸。

  「昨天晚上快樂嗎?」寧紫說道。

  「快活。」我回答道。

  「那就好。」寧紫低聲湊在我的耳邊道:「我是抱著以身飼虎的想法去找你的,誰知道我也挺快活。拋棄愛情的專注性不說,我他娘還真的是一個騷貨。」

  接著,寧紫從我懷裡鑽了出來。

  沒錯,她穿著緊身低腰牛仔褲的樣子,就和我剛才的形容一樣。

  然後她彎下腰,使得兩瓣肥臀驚人的圓滾肥大,在我耳邊低聲道:「楚郁,我對不起你。昨天晚上是我對你的補償,你這人好色,我就讓你做一個飽死鬼。不枉我們同學一場,你一路走好。」

  我腦袋頓時一懵,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只見寧紫飛快地跑了出去,然後四、五個穿著黑西裝的人衝了進來。

  肏她娘,寧紫這個騷貨害我!

  全副武裝,瞧裝備和氣勢,是兵;瞧打扮和殺氣,是匪。

  他們直接將赤條條的我抓了出來,對我長長的雞巴視而不見,難道他們不會因為我的雞巴而自卑甚至憤怒?

  就在我擔心雞巴會被踩的時候,我已經被塞進一隻鐵籠子,然後十幾個人無比俐落地推著鐵籠走出去了。

  然後,我被抬上了車子,車子開始行駛。

  ※  ※  ※  ※

  我在籠子裡面搖搖晃晃,一開始我還想學小說裡面的男主角,記住汽車每次轉彎的方向,每個方向行駛了多長距離,好知道自己身處何方,車子要載我去哪裡。

  但是還沒記住三、四個路口,我的腦袋就已經開始發懵了,漸漸的連左右都不大清楚了。

  而且他娘的我連江州市的地形和路況都不知道,我記得這些玩意兒有什麼用?

  不過,這地方非常荒涼,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都不知道江州市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一路上倒也不是山區,只不過兩邊的建築非常破舊,而且不住人,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想必是一處即將開發的地盤,所有的人都遷移走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或者是城市規劃的改變,使得這塊地閒置了下來。

  這種地方,真的最適合拍鬼片,太淒涼了。方圓幾十里,連一個人影都不見。

  車上這些黑衣大漢一聲不響,面孔好像撲克牌一般。而且我發現,這群人中竟然有兩個是外國人。真是見了鬼了,這群人到底是黑社會,還是某些大人物的保鏢?

  事情來得過於突然,我光顧著書怕,但暫時冷靜下來後,我立刻湧起了無限的憤怒。

  肏她娘的寧紫,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竟然來害我!

  我就說嘛,寧紫這個騷屄,就算再騷,就算再暍醉酒,就算再大受刺激,就算嗑了搖頭丸,也不至於賤到跑來被我肏的地步。

  而且她還是一個處女,有什麼理由能夠讓她犧牲處女身來便宜我?

  或者說,有什麼東西可以抵得上寧紫的處女紅?

  況且今天早上臨走的時候,寧紫依稀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也記不清楚了,好像是說她對不起我,昨天晚上讓我肏她的處女屄是對我的補償,讓我做個飽死鬼,還讓我一路走好。

  操她寧紫的大騷屄!這明明是對死刑犯人臨刑時候說的話。這個騷貨在害我,這個騷貨的處女屄,換的是我的命。

  「肯定是白馬王子那個雜種。」我腦子裡面立刻浮現出白馬王子充滿殺氣的那一道目光。按照楚楚的說法,占家的老爺子脖子上有蝙蝠的圖案,他兒子占國棟--也就是我老子,脖子上也有蝙蝠的圖案,那說明只要是占家的男人,都會有這個蝙蝠的圖案,只不過圖案是天生長的、還是生下來就用針刺上去的,就不知道了。

  白馬王子看見了我脖子上的蝙蝠,自然就認出了我是占國棟真正的兒子,也是占家真正的繼承人。

  所以,白馬王子自然要將我殺之而後快。

  只不過,他實力那麼強,想要殺我,有必要賠上一個寧紫嗎?隨便找一夥手下或者亡命之徒,在路上堵住我的車子便是了,根本沒有必要讓寧紫活生生被我肏兩個小時後,才引我到偏僻的別墅讓人將我抓走,這完全是畫蛇添足。

  「到底是誰他媽的想要害我?」我內心憤怒吼道。

  緊接著,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一個聲響,接著出現了一行字:新任務啟動成功,找出設下陷阱謀害楚郁的黑手。

  見鬼,自從惡魔顯示器進入我的腦子以後,就開始變得不那麼好控制了。

  之前還是一台PSP形狀的時候,儘管害怕掉了,害怕被人發現。但是至少很聽話,只有我嘴巴開始正式說出新任務的時候,它才會啟動新任務。

  現在這玩意兒進了我的腦子裡,不怕掉了,也不怕被人發現,可是也幾乎不受控制了,竟然會自己啟動任務,而且是根據我最強烈的慾念去啟動新任務。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從這個見鬼的籠子裡面,從這群撲克臉的手裡逃脫出去。於是,我又匆匆忙忙在腦子裡面下達新命令,開啟新任務:讓我立刻從這個籠子裡面逃脫出去。

  要命的是,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出現了一聲警報聲,然後陰森森的聲音響起。

  「之前任務尚未完結,不許開啟新的任務,否則你將受到懲罰。」

  「干!」我心裡大罵一句,然後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對於惡魔的懲罰,我可是不寒而慄,記憶猶新。

  「這下真的要被害死了,真的要被害死了。」我遍體發涼,因為誰知道在找出害我的那個幕後黑手之前。我是否還活著?說不定在野外就被人一槍崩了腦袋。

  惡魔顯示器可從來沒有憐惜過我的性命,它也不會憐惜我的性命。

  現在,我只能祈禱那個想要害死我的黑手,如同很多電視、電影或者小說裡面的情節一樣,先不殺我,在我面前侮辱我幾句,得意地大笑幾聲,甚至踩我幾腳、搧我幾個耳光也行。

  那樣,在完成了找出幕後黑手的任務後,我至少還有時間下達新命令,好保全我的小命。

  在剛被抓的時候,我只是一般的害怕,畢竟到剛才我還有惡魔顯示器可以保命,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讓我逃生。而現在,我真的害怕到快要尿褲子了。

  眼睛開始不安地望著看守我的四個壯漢,面孔依舊如同撲克牌一般,一點點表情和笑容都沒有,而且一眼都不朝我望來。

  接著,我開始觀察關我的籠子。有哪個黑社會抓人是用籠子的?我又他媽的不是獵物。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一直跳到心痛,甚至有些呼吸不過來。

  睜大著雙眼,我望著窗戶外面,只見到車子開始拐進了一條幽靜的小路,這條小路連水泥路都不是,還是泥土路。

  小路大約有兩公里,路的盡頭,是一堆幾乎望不到邊的廢墟。

  四周都用圍牆圍著,想必是廢棄了多年的廠房,而且這麼偏僻的,說不定是私密的兵工廠。

  車子駛進了大門,大門兩邊也有四個黑衣大漢看守著。

  在一處平地上,車子停了下來。這裡停了十幾輛汽車,而且全部都是名貴的轎車,BMW在裡面還只算是次等的。車子裡面都沒有人。

  關我的籠子被四個大漢抬了下車,我的視野也頓時廣闊了起來。

  周圍的景色看得清楚了,這裡應該就是廢棄的兵工廠,因為我看到許多處啃塔,高高的哨塔。

  此時哨塔上竟然還有人,而且拿著長長的狙擊槍。

  整個廢棄的廠房都被高高的圍牆圍著,唯一的大門有四條狼狗和四個大漢看守。

  十來處高高的哨塔,監視著方圓幾千公尺內的每一處角落。廠房內的每一條通道,都有帶著狼狗的壯漢巡邏。

  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裡到底是他媽的什麼地方?若是黑社會的巢穴,那這組織也太強大了。

  整個兵工廠簡直就是一個軍事要塞,進了這裡的人想要逃出去,幾乎完全不可能。

  四個大漢抬著籠子往前走,穿過一棟巨大無比的建築物後,經過一道橋,只不過橋下沒有水,反而是一堆黏稠噁心的泥濘,而且是紅色的,彷彿血漿一般。

  「啊!」忽然,耳邊一陣淒涼的號叫聲嚇得我一陣哆嗦,然後見到一隻烏鴉盤旋而下,站在泥濘河床上,嘴巴開始往泥濘裡面啄,啄起一團團血紅色的爛漿,噁心極了。

  空氣中,也帶來一陣陣惡臭,直讓我作嘔。

  忽然,我眼睛猛地一睜,我能夠清晰感覺到我瞳孔的收縮。

  因為那烏鴉爪子一扒,一顆頭顱從血紅的爛漿裡面露出了一截。

  這個頭顱還沒有完全腐爛,還黏著濁漿一般的爛肉,一群蛆蟲正吃得歡快,被烏鴉打擾後,肥滾滾地從眼孔處鑽了出來。

  烏鴉歡快一聲,飛快地朝那些蛆蟲啄去。

  「真他媽的是血,真他媽的是人!那一河床都是死人的屍體,都是死人的骨頭,都是死人的血漿!」我嘴巴拚命地顫抖,呼吸急促地四處張望,想要在河床上看個清楚。

  可惜,四個壯漢一直提著籠子往前走,很快我就看不見了。

  我想要大聲地喊叫,喉嚨卻彷彿堵住一般,怎麼都叫不出來。緊接著,頭腦開始一陣陣地昏眩,整個心窩感到徹底的冰寒,彷彿立刻要死了一般。

  「這裡到底他媽的是什麼地方?」我拚命的在籠子裡面掙扎,拚命的用拳頭捶打籠子。

  四個壯漢置若罔聞,一直抬著我往前走。

  我覺得周圍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森,原來他們將我抬進了一條長長的地下道。

  這條地下道很長,好像直接通向地獄一般。

  我感覺都走了半天,還沒有到頭。而且,地下道還有積水,那些壯漢踩上去之後,髒髒的積水濺得我一身.

  「汪!」

  「汪!」

  「嗚!」

  接著,一連串的狗叫聲,甚至是狼狗學著狼一般的嚎叫聲,此起彼伏,便彷彿是要吃人一般。

  然後,一陣腥風撲來,這群狗竟然瘋一般地朝我衝來。

  光線太暗,我看不見牠們的身影,只能看見一隻隻綠油油的眼睛,還有長長的牙齒,接著便是可怕噁心的惡臭,從牠們的身上、嘴裡散發出來。

  這是一群野狗,而且是吃慣了人肉的凶殘野狗,緣油油的眼睛都帶著血色。

  這群狗不敢碰四個壯漢,卻拚命地伸出爪子來抓我,張開血盆大口來咬我。

  四個大漢彷彿沒有看見一般,依舊抬著籠子往前走。十幾隻凶殘的野狗就對著籠子上竄下跳。

  「啊!」忽然我腿上一痛,卻是被野狗的爪子抓了長長的一道血口,火辣辣的痛。

  好在籠子縫隙不是很大,這群野狗的嘴巴還伸不進來。

  「啊!」接著,我又一聲慘叫,原來還真的有畜生將長長的嘴巴伸進來,在我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緊接著,這群畜生此起彼伏地抓我、咬我。

  一會兒工夫,我全身被抓了無數道血口,被咬了四、五處,鮮血淋漓,痛得我幾乎沒了知覺。關鍵是這群野狗是吃人肉的,是有毒的,是有狂犬病的。

  這條地下道真他媽的長,一群畜生追逐著我咬了一路,一路的狂吼幾乎讓我的耳朵都要炸開。

  就在我全身都鮮血淋漓,感覺自己幾乎要被咬爛的時候,這群噁心的畜生忽然從籠子上跳了下來,飛快地轉身逃跑,彷彿前面有鬼一般。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51
第三章  智力遊戲

  地下道終於到頭了,有一道厚厚的鐵門。

  我渾身痛得顫抖,血流得渾身忽冷忽熱,甚至額頭上都被抓了一道血口,血流到眼睛上,眼前的世界都是紅色的。

  大門上還有一道小門。

  「吱嘎!」一陣刺耳的聲響,小門打開了,射出了昏暗的燈光,門已經生銹了。

  四個壯漢抬著我進了小門,看來這是一處地下堡壘,長長的通道無比幽深,通道兩邊都是門,不知道有多少房間。

  只不過,房門很破舊,通道也很破舊,帶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牆壁上的石灰剝落了許多,過道上的燈光也是昏暗的,甚至還壞了一盞,所以一亮一滅的。

  從第一個房間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因為視線的開系,我先看到的是她的下半身,筆直雪白的超級大長腿。

  「操!還有比寧紫更加魔鬼的下半身!」我一時間忘記了身處的環境,雙目猛地睜大,甚至老二也猛地挺起。

  這兩條腿真他媽長,比寧紫還長,和寧紫的腿一樣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跟鞋的緣故,讓人覺得這個女人的大長腿比寧紫還要結實,還要充滿彈性和力量。

  因為這個女人的高跟鞋高得嚇人,鞋跟尖得嚇人。足有十五公分高,釘子一般尖,這麼一腳跺下去,只怕整個人都會被踩穿了。

  女人穿著比內褲長不了多少的裙子,黑色皮裙,很緊,顯得臀部驚人的圓,驚人的大,驚人的翹。

  那圓滾滾的屁股,幾乎要將裙子擠爆了一般,將整個屁股的溝壑都勒了出來。

  操!這麼圓、這麼翹的屁股,我只他媽的在一部A片裡見過,而且還是一個黑人女人。

  我大約看過幾千部A片,印象中,只有黑人和巴西人的屁股才會這麼圓、這麼翹、這麼肥。

  而眼前這個女人,膚色雪白如霜。

  我呼吸粗重,貪婪的將目光移上。

  肥滾滾的圓翹屁股上,曲線猛地下陷。

  真的是蛇一樣的小腰,被一件黑色的小胸衣緊緊裹著,讓人充滿了將其掐斷的衝動.

  我可以想像到她的胸部了,肯定是一對非常非常大的胸部,非常非常驚聳的乳房。

  果然,一對比劉離還要大的乳房,白得真的如同奶油一般。

  胸衣連小半個乳球都包不住,大半個驚人的雪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溝彷彿隧道一般,似乎整個人都可以吞沒。

  這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乳房,這也肯定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曲線。

  我再往上一看,果然是一個西方女人,一個白種人。

  藍眼睛,高鼻子的白種人,一頭藍紫色的頭髮,無限妖媚。

  而且不是美洲人,是歐洲人,依稀是斯拉夫人種。

  一個超級性感、超級火爆、超級魔鬼、超級豐乳肥臀細腰的大洋馬。

  那張臉,尤其的白,五官分明精緻得彷彿用玉石雕琢的一般,真當如同天使一般的長相。

  難怪成功的雕塑作品不是大衛就是維納斯,因為他們面孔太有稜角了,太凹凸分明了。

  在這麼一個地獄魔鬼的地方,竟然冒出一個美艷超過章允,性感超過寧紫的女人。

  她是外國的白骨精嗎?靠喝人血長大的嗎?

  這個女人絲毫不介意我赤裸裸的色慾目光,也不在乎我的眼睛拚命往她的大腿間掃。

  她彷彿挑牲口般的看著我,在我周圍打轉,然後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呼!」我要窒息了,我渾身的血液都要飆射出來了。

  這麼腰細的女人、這麼肥臀的女人、這麼大長腿的女人、裙子這麼短的女人蹲了下來,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這麼細的腰,真的彷彿要折斷了。

  這麼大的屁股,蹲下來,真是壯觀,正是圓滾而又巨大啊!

  我的雞巴在鮮血中,勃起到最驚人的地步。

  尤其,我還是裸體的。

  她的眼睛瞥了一眼我巨大的雞巴,竟然閃過一道厭惡凶狠的表情,使得我雞巴一縮。

  她的目光,彷彿要將我閹割掉一般。

  難道這是一個討厭雞巴的女人?

  女人站了起來,兩條長長的玉褪,就在我眼前。

  這雙美褪太長了,太高了,我蹲在籠子裡面,彷彿看著兩根玉柱通向天一般。

  我眼睛鑽著兩條腿的縫隙,射進她的大腿根處。

  可惜,這女人兩條腿並在一起的時候,併攏得幾乎沒有縫隙,我看不見裙子裡面的春光。

  只不過這麼性感的女人,這四個壯漢竟然一眼都不敢看,低著頭彷彿老鼠見了貓一般。

  女人擺了擺手,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話,說的是英文,我英文太爛聽不懂。

  壯漢溫順得如同綿羊般低頭答應,然後抬著我往裡面走。

  到了一個電梯,是那種非常古老的電梯,鐵籠子一般的電梯。

  顧電梯的也是一個外國人,是一個黑人,比大猩猩還要壯的黑人,眼睛銅鈴一般大,嘴巴戽斗一般,彷彿要吃人。

  這個情景我彷彿有些熟悉,我在腦子裡面拚命地想。

  進了電,一直往下好幾層。

  等到電梯停了我才想起來,這個情景我在《人皮客棧》裡面見過。

  《人皮客棧》裡面,就是一個強大神秘的組織,在斯洛伐克的一處偏僻廢棄的廠房裡建了一座殺人樂園。

  強大的武裝看守著廠房的每一處,這個組織通過線人、美色、獵奇,將外國遊客騙到一間酒店裡面,將他們的護照資料掃瞄下來,發佈到專門的網站上。

  然後,全世界各地的富豪看到網站上的照片和資料後開始競價,出價最高的人,便可以來到這個建立在廢棄工廠的殺人樂園裡面,以任何手段殺掉你所選中的人。

  而被騙到酒店的外國獵物,會遇到各式各樣的艷遇,男的可以干到許多美女,女的可以被許多帥男干。但是一覺醒來後,他們就會發現自己身處在一處昏暗的牢房裡,被緊緊捆在鐵椅子上,身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子、斧頭、電鋸、槍枝、剪刀、錘子等等,一切殺人的工具應有盡有。

  出錢的富豪們,可以用任何方式將獵物殺死,或者爆頭,或者剝皮,或者燒死,或者割肉吃。

  而我,彷彿就身處在這個殺人樂園裡面。

  比起《人皮客棧》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裡是地下兵工廠,我此時身處地下十幾公尺,外面有一群可怕的野狗和無數的武裝大漢,簡直插翅難飛。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我見到了和《人皮客棧》裡面一樣的畫面了。

  四個壯漢抬著我走出電梯,走到昏暗的通道上,兩邊是一道道的門,有的關緊,有的沒關,有的門嚴嚴實實,有的門有一道道縫隙。

  我的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嚎叫聲,無比淒厲。

  鼻孔裡面,聞到的全部是熱騰騰的血腥氣。

  透過一道縫隙,我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正用一把鋒利的刀子,切下一個活人的腳掌,然後放在盤子上,倒上芥末、蜂蜜、辣椒、胡椒、孜然,然後放在火上面烤,旁邊擺著刀叉,衣冠楚楚的人流著口水,正準備大快朵頤。

  那是一隻秀氣的腳,不過是一個男人的,一個娘娘腔的男人。

  地上一堆的血,那個娘娘腔淒厲的慘叫,比女人還耍尖。衣冠楚楚者隨手用燒紅的鐵片,直接封上了娘娘腔不住尖叫的嘴。

  我還沒有看真切,就被關進了一間牢房裡面。

  一個壯漢拿過一支電擊棒,往我身上一捅。

  電光一閃,我渾身一麻,剛剛感到痛不欲生,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  ※  ※  ※

  我漸漸地醒了過來,渾身麻痺得沒有了知覺。

  睜開雙眼,和電影裡面一樣,我被鐵鏈捆在椅子上,臉上被罩了一層黑布面罩。

  旁邊的桌子上,冷森森的全部是殺人的工具,幾十、上百種。

  距離我最近的,便是一個電鑽。

  我看電影的口味不算輕的,但是在看《人皮客棧》裡面的富豪們用這些殺人工具,活生生在人的身上鑽一個孔,或者割半邊臉、切一層肉的時候,我全身還是有些發麻,甚至有閉上眼睛的衝動。

  而此時,之前連看都不敢看的場景,可能就要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是一個很怕死的人,但是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受到這些殺人工具的折磨。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嘎吱!」然後是鐵門重重打開的聲音。

  兩個大漢,送著一名穿著西裝、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顯然是來消費的富豪。

  他們有著嚴重的心理變態,以傷人、殺人取樂,見到血腥的場面就尤其的亢奮。

  他們在外面的世界都有非常顯赫的身份,有可能是慈善家,有可能是成功的企業家,也有可能是政要顯貴。他們擔心在這裡遇到熟人,所以都戴上面具。

  兩個大漢將面具男人送進來之後,立刻將鐵門鎖上,然後離去。

  面具男子並沒有將目光立刻落在那些殺人工具上,也沒有立刻露出殘忍的笑容,反而用溫和的目光望著戴著面罩的我。

  然後,他想要找一個板凳坐在我的面前,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

  他就拿了一根碩大的錘子橫在地上,然後絲毫不在乎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就這麼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被弄到這裡來的?」面具男子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被婊子害了。」我開口說道,心中頓時湧起了對寧紫充滿先姦後殺的衝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血而有些脫水,我喉嚨極乾,說話也沙啞了,完全不是原來的聲音。

  然後,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之前我無意中啟動的那個任務,找出害我的幕後黑手,現在竟然沒有完成。

  前來獵殺我的富豪已經來了,但是任務卻還沒有完成,那就意味著我不能新啟動保命的任務,也就是說,接下來我的生命得不到任何保障。惡魔顯示器是不會憐惜我的性命的,我想要活命,接下來就要完全看自己了。

  然而,在《人皮客棧》這部電影裡面,前來取樂的富豪,必須將自己的獵物殺死,否則便被視為犯規,就有可能被主辦方殺死。因為只要將獵物殺死,這位富豪便犯了殺人罪,就不敢將這個組織出賣給警方,否則自己也會玩完;殺了獵物之後,就等於將自己和組織綁在同一輛黑車上。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名面具男子,必須將我殺死。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假如你輸了第一次,我就在你的身上取下一塊骨頭;假如你輸了第二次,我就切掉你四肢之一,讓你自己選擇哪一肢;假如你輸掉第三次,我就挖掉你的眼睛;假如你輸掉第四次,我就當著你的面將你閹割;假如你輸掉第五次,我就挖出你的五臟六腑之一,隨便你挑一樣。當然,每次我從你身上卸下一種東西,我也不佔你便宜,重新讓你再吃回去。」面具男子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你有什麼異議嗎?」他問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一直在聽眼前這個面具男人的聲音是不是白馬王子的。因為身材上有一些像。

  但因為我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頓時變得陰冷下來。

  「那我要是贏了,有什麼好處?」我問道。

  「你現在身上被四個鐵銬鎖住了,你每回答完一次,我就幫你解開一處,假如你贏了五次,那麼當你羸第五次的時候,我會將門也幫你打開。」面具男子沙啞地笑道:「怎麼樣,這個獎勵足夠豐厚的吧!對於目前的你來說。」

  「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我心中暗道,儘管我對贏遊戲沒有絲毫把握,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拖得越長,說不定之前那個找出害我的黑手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再立刻啟動保命任務,就能夠活下來。

  他奶奶的,自從得到這個惡魔顯示器後,我已經有了幾次心驚膽顫的經歷,最嚴重的便是上次被李博謙關在地下室差點掛掉,受到了可怕的傷害。

  但是比起這次的恐怖血腥,上次的恐怖密室只能算是小兒科了。

  挨餓、關在地下室不能動彈雖然可怕,但是比起血淋淋的被刀子割身體、被電鑽鑽,簡直太溫柔了。

  「好的,我同意。」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五臟六腑都在顫抖,因為每輸掉一次,迎接我的都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刑罰。

  「我們現在玩第一個遊戲。」面具男子輿沖沖的從後面拿出一個箱子,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他拿出一塊木板,就擺放在我所在的鐵椅手把上,然後將其他東西一一擺放在木板上。

  其中有一個天平,還有十二顆做了標記的乒乓球,從1標到12。

  「這十二顆乒乓球都是我特製的,其中十一顆的重量一模一樣,只有一顆的重量不同。你可以利用天平秤,我讓你秤三次,你給我找出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當然有倒數計時,你總共有五十五秒時間,只要過了五十五秒,或者秤完三次你還沒有找到那顆乒乓球的話,你就算輸了,我就會從你的身體上挖出一塊骨頭。」面具男子無比興奮道。

  「見鬼,這個題目我在網上見了很多次,也嘗試著做過很多次,但是每次不到五分鐘就放棄了。現在又哪裡想得到解法?別說給我五十五秒。就是給我五十五分鐘,都不見得能夠找到那顆重量不同的乒乓球。」我內心頓時又焦急又懊悔。

  「開始倒數計時。」說罷,面具男子按下碼表,囚室裡面開始響起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雖然手被鎖住,但是鐵鏈有一定的長度,操作天平和這些乒乓球,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我只能呆呆地望著這些乒乓球,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腦子想要去想該如何秤,整個腦袋卻如同一堆漿糊一般。

  「十秒過去了。」面具男子冷笑著提醒道。

  我這個時候才回神過來,趕緊伸手抓住這些乒乓球就要往天平上放,然後卻又不知道怎麼放。

  「二十五秒過去了,你還有三十秒。」

  一邊抓著兩顆乒乓球在這裡發呆,然後隨便放在兩邊的天平上。

  「一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冷冷道。

  我看了一下天平,左邊三顆乒乓球,右邊四顆乒乓球,自然不會平衡,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浪費掉了一次。於是,我趕緊又拿起一顆乒乓球往天平的左邊放,讓天平的兩邊都是四顆乒乓球。

  「兩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陰冷笑道,目光中透著殘忍。

  「靠!這樣也算?」我頓時幾乎破口大罵。

  「現在還剩下十秒鐘,還剩下一次機會。」面具男子道:「看來,你身上的骨頭被我挖定了,這一次機會一次都錯不得,你輪定了。

  「十、九、八……

  「三!

  「二!

  「一!」

  「你輸了。」面具男子殘忍地拿起電鑽,便要朝我身體鑽,卻見到我手裡拿著一顆乒乓球,不由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找出這顆乒乓球和其餘十一顆不一樣啊!」我說道。

  「你步驟完全不對,真正的方法是非常嚴謹的,世界上只有一種秤法,才能準確無誤地找到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你這是靠什麼方法找的?」面具男子問道。

  「我隨便挑一個的。」我說道:「按照你的遊戲規則,只要找出那個乒乓球就可以,不一定要按照你說的辦法找吧?沒有誰規定不能隨便找一顆出來吧?」

  我接著說道:「想要證明我手裡這顆乒乓球是不是與其他十一顆重量不一樣非常簡單,只要把這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是天平平衡,就說明我找出的那個乒乓球是錯的,我就輪了。如果不平衡的話,那再換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天平還是不平衡,就說明我找對了,我就贏了。」

  接著,我不管他的反應,直接將我挑中的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起一顆乒乓球放在右邊。

  果然,天平不平衡。我將天平右邊的乒乓球拿下,隨便又拿了一顆乒乓球換上。

  天平仍舊不平衡,我頓時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要虛脫了,然後虛弱道:「我贏了。」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52
第四章  善惡都不徹底的寧紫

  那人的目光不停變換,在凌厲和陰冷中交替,他眼神的每一次變化,就相當於我過了一次鬼門關。

  最後,他終於冷笑一聲道:「你狗屎運好,被你蒙到了一次。」

  我當然不是狗屎運好,當然也不是蒙到了。

  這十二顆乒乓球裡面的每一顆重量都不一樣,所以若是按照正經的辦法秤,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只能掉進面具人的陷阱,都只能是輪。

  也就是說,這個面具男絕對是個變態,絕對是來玩弄人的。

  我之所以能贏,那是因為我看到這些乒乓球和普通的乒乓球並沒有什麼不同,彷彿也不是特製的。最關鍵的是,乒乓球上的字似乎是用水彩筆剛寫上不久的,還帶著濕氣。

  所以其實這十二顆乒乓球每一顆的重量都不一樣,都會有誤差,畢竟只是市場上普通的乒乓球。

  「不過,我不覺得你接下來還能夠蒙對。」接著,他解開了我手腕上的鐐銬,然後道:「希望你這次有好的運氣。

  「第二個遊戲是一道智力題。你聽好了,這道題目有下面幾個條件。

  「第一條:在一條街上,有五座房子,漆了五種顏色。每個房裡住著不同國籍的人,每個人喝不同的飲料,抽不同品牌的香菸,養不同的寵物。

  「第二條:英國人住紅色房子,瑞典人養狗,丹麥人喝茶,綠色房子在白色房子左邊,綠色房子主人喝咖啡,抽PALLMALL香菸的人養鳥,黃色房子主人抽DUNHILL香菸,住在中間房子的人喝牛奶,挪威人住第一間房,抽BLENDS香菸的人住在養貓的人隔壁,養馬的人住抽DUNHILL香菸的人隔壁,抽BLUEMASTER的人喝啤酒,德國人抽PRINCE香菸,挪威人住藍色房子隔壁,抽BLENDS香菸的人有一個喝水的鄰居。

  「請問,誰養魚?」

  說完後,面具男子甚至點了一根菸,接著發現自己嘴巴也被面具封住了,便索性將香菸放在鼻子底下聞。

  而這道題目,我連聽都聽不清楚,也記不住。就算記住了,我也回答不出來。

  我剛剛順著想一會兒,就頭昏腦脹的,一會兒之後,眼前這個面具男子就開始倒數計時了。

  「第三間房子的人。」我隨口回答道。

  面具男子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站起身子,然後不聲不響地朝桌子走去,目光落在一大堆殺人工具上,開始挑選哪件最為合適。

  找到了一支錘子,還找到了一支鑿子,他正打算用錘子敲打鑿子試試看,發現另外一隻手上夾著菸,不由得漫不經心的將菸頭按在我的胸前。

  「茲!」燒紅的菸頭燒得我胸前吱吱作響,痛得我幾乎背過氣去,然後一陣焦臭味起。

  「操!你他娘被我看到面孔,我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痛得拚命掙扎跺腳,嘴裡大叫。

  接著,我立刻又安靜了下來,因為這個王八蛋將鋒利的鑿子放在我的胸口上,然後淡淡說道:「我就從這裡下去,將你一根肋骨挖出來。」

  我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連痛都忘記了,後背爆起無數冷汗,心臟怕得幾乎抽筋。

  「不要這樣子,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後悔的……」我口不擇言道。

  「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救了我,面具男放下了讓我膽顫的鑿子,拿出手機,然後按了聲音外放,隨手放在桌面上。

  「喂!」從手機裡面傳出性感的聲音,我非常的熟悉,竟是寧紫。

  「男人,我送給你的禮物怎麼樣?」寧紫嫵媚說道。

  「你送給我的禮物?什麼禮物?」面具男人恢復了正常的聲音。

  他說了一句錯句,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正是白馬王子的聲音。

  「就是你面前的這個男人啊!正在被你獵殺的這個人啊!」寧紫懶洋洋道。

  白馬王子一呆,然後上前兩步扯下我的面罩,接著又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張英俊驕傲的臉。

  他望了我好一會兒,接著哈哈大笑,然後指著我說道:「原來是你!你、你就是那個叫什麼,什麼來著?」

  我也頓時冷靜了下來,道:「楚郁。」

  白馬王子在我面前坐了下來道:「應該也叫占卜玉,占家的真正繼承人,我這個繼承人是水貨,你才是真的。」

  我笑笑,沒有說話。

  白馬王子接著皺起眉頭道:「可是你說為什麼,你在我面前,真的就彷彿烏鴉站在鳳凰面前,你說這是為什麼呢?昨天你露出脖子上的蝙蝠後,我還費了好大一陣腦筋不知道怎麼做,誰知道今天我來這裡消遣,獵物竟然是你。」

  接著白馬王子對著桌面上的手機道:「阿紫,你真是我的知己,貼心,將我想到的事情都辦妥了。」

  電話裡面,寧紫道:「我當時就想著,他可能會給我男人帶來禍事的,所以喝了一瓶酒,腦子也迷糊了,心也狠了,竟然就將他送到這裡來了,還收到殺人俱樂部的一筆錢。」

  寧紫的聲音彷彿很低落,越發表達出她明明不願意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為了白馬王子卻也做了。

  「我的好阿紫!」白馬王子柔聲說道,隨手掛了手機。

  「女人,女人!」我此時腦子裡面浮現出我蹂躪寧紫的樣子,只不過畫面變得殘忍了許多,彷彿此時寧紫就在我的面前,我活生生的幾乎將她蹂躪致死。

  好歹我也是寧紫的同學,她為了獲得白馬王子的寵愛,竟然來害我的性命,竟然讓我成為獵物讓白馬王子殺著玩。

  頓時。我幾乎連牙齒都要咬碎了。

  「你看,連這樣的女人都在幫我,而且她還算是你同學,卻和我沒有關係。」白馬王子皺著眉頭道:「還有章允,也乖乖投進我的懷抱,看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非常驚人。」

  「所以,你安息吧……」白馬王子浮現出溫柔的笑容,開始拿起桌面上的那支電鋸,猛地一拉。

  「嗚茲……」電鋸開始瘋狂的轉動,這麼一切下來,可以輕鬆將人體切開,粉身碎骨,血肉飛濺。

  「若是普通的獵物,我還會跟他玩遊戲。我們之間那麼熟,就免了這一套,還是來一些比較直接的吧!」白馬王子道:「誰叫你是占家的人呢?你活下來,我繼承人的位置就危險了。」

  「我先卸掉你的胳膊。」白馬王子獰笑道,說罷電鋸猛地朝我的手臂上劈來。

  「靠!這回真的死定了。之前那個找出幕後黑手的任務怎麼還沒有完成啊?按照剛才的電話看來,明明就是寧紫想要討白馬王子的歡心,陷害我,所以想要害我的人就是寧紫,為什麼惡魔顯示器沒有顯示任務已經完成?難道是害我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或者說是惡魔顯示器壞掉了?」我無比驚駭地望著逐漸接近的電鋸。

  「章允是不是有怪病,而且不讓你真的佔便宜?不讓你深吻,不讓你摸奶子,不讓你摸屄,不讓你肏屄?」我忽然說道。

  白馬王子一呆,然後將電鋸放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知道?」

  「她睡覺的時候,會無緣無故的輾轉哭泣叫喚,彷彿夢遊一般。」我接著說道:「我知道怎麼回事,我能夠幫她。」

  白馬王子頓時眼睛一亮,接著朝我冷笑道:「條件,是不是讓我放了你?你要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的占家繼承人身份對我來說是最致命的、是最重要的,其餘的事情先放在一邊。」

  「我沒有那麼幼稚,我的條件只是讓你給我一段時間。或者這麼說吧!章允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中了一種巫術與催眠結合的邪惡手段,需要用特殊的方式來喚醒她,勾起她的性慾,那時她會如同蕩婦一樣對你一個人付出一切,甚至最最淫蕩的事情都會義無反顧地做。」我盡量用非常煽動的言語。

  「我知道她是在哪裡中的巫術,我也知道記錄整個巫術的資料在哪裡,那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你可以馬上去找,在你去找的這段時間內,你可以依舊將我關在這裡。等你找到資料,學會了如何將章允從邪術中脫離,或者索性利用邪術把章允變成你自己享用的淫娃蕩婦之後,你要將我碎屍萬段,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想要的,無非就是多活那麼一會兒。」我說道。

  「你認為你多活一會兒,就能夠從這裡逃脫出去?」白馬王子冷笑道:「我為什麼不可以在你告訴我巫術資料的地址後,就立刻殺了你?」

  「多活一段時間總是好的,說不定有轉機呢,」我笑道:「而且你也不能保證我說的東西是真的,我說的地點能不能找到巫術資料。若將我殺了,就徹底拿不到資料、治不好章允了。最關鍵的是,你應該對那份秘術非常非常地感興趣,甚至是志在必得。」

  白馬王子站著想了一會兒,然後朝我笑道:「恭喜你,你可以多活一陣子了,你說的那東西在哪裡?」

  我也沒有做絲毫的隱瞞,將李博謙關押我們的密室地址說了出來,將那份巫術材料在地下室的具體位置也都說了。

  白馬王子拿起旁邊的槍枝,將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我。

  「砰!」他扣動扳機。

  子彈從我的耳邊飛過,一陣可怕的巨燙將我的耳朵灼傷。

  白馬王子哈哈大笑道:「就先留你一會兒。想要從這裡逃出去?這種事情在電影情節裡面都不會發生。」

  說罷,白馬王子轉身出去。

  「昨天晚上,我和寧紫肏得好爽,我精液射了她一子宮。你若不信,去她郊區別墅裡面找我手機,還有一小段影片哦!」我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瞬間,我彷彿覺得他的頭髮立即豎了起來,整個人頓時充滿了陰森的殺氣。

  然後,他轉過身來,朝我咧開嘴。

  「嘿嘿!」說罷,他走出門去,將鐵門重重鎖上,總共兩道鐵門。

  ※  ※  ※  ※

  接下來的時間,再也沒有人進來我的這間囚室,我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

  因為我沒有帶手錶,隔壁無比淒厲的慘號聲此起彼伏,從不間斷。我甚至可以想像,他們在慘叫的時候,身上的哪一部分遭到了最殘忍血腥的傷害。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面,我度日如年,甚至覺得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總比現在這種充滿恐懼的痛苦強多了。

  就在我幾乎要發狂的時候,外面的鐵門竟然打開了,不過進來的不是白馬王子,竟然是兩個大漢押著寧紫進來了,我頓時一陣驚詫。

  這到底是唱哪一出啊?寧紫小臉慘白,如同死灰。眼神裡充滿了仇恨,更充滿了恐懼。

  將寧紫鎖在了另外一張鐵椅子上,兩個壯漢開門出去。

  「是你的白馬王子?」我問道。

  寧紫沒有先回答我,而是反問我道:「你把我們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他了?」

  我頓時一呆,然後大笑道:「沒錯啊!我是跟他說我把你給肏了,肏了整整一夜。這小子狠啊!竟然這樣就下了殺心,這小子了不起……」

  我不是在說反話,我此時心裡確實在佩服白馬王子,這小子是個人物。

  寧紫被我上了,他的驕傲受挫了,立刻翻臉,對曾經愛過的情人痛下殺手。

  接著我無奈地搖搖頭道:「寧紫啊,不是我說你,你說你這人為了討情郎的開心,而要引我上鉤,要禍害我生命,你稍微犧牲那麼一點點色相不就夠了?偏偏犧牲那麼大,屄都讓我肏了,這下惹惱了你那自認天下第一的情郎,壞了自己性命。女人終歸是女人,就算再狠毒,再壞也不徹底,偏偏留個尾巴把自己也害了。

  「要害人性命,就要心安理得的害,你心裡過意不去,就把屄送來讓我肏了。認為你的屄就值我一條命,心裡就不愧疚了,真是搞笑、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通常在小說、電影裡面,我看到女人狠毒起來,害人乾脆俐落,我心裡都會暗讚一句是個人物。像你這樣,害個人還求心安,還自欺欺人地偽善,做婊子還立牌坊的。在小說和電影裡面,這種人我都恨不得一把給活活捏死,先姦後殺,再奸再殺,然後剁成了肉泥去餵狗。」

  我說完後,寧紫的臉只是更白了一此,並沒有任何反應。

  「另外還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得美艷無比、性感無比,是個超級尤物,你的屄就值錢得很?你讓我肏了,我就是佔了天大的便宜了,我就應該死而無憾了?或者還應該陶醉地呻吟上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用力皺起眉道:「呀呸!你這種女人怎麼老愛自以為是啊?說句難聽話,你也就是一個屄。和大街上那些屄,不管是路上走的、賓館裡面賣的、站街的,甚至是剛剛變性的,又索性是在廁所裡面蹲坑尿濕了一陰道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說句最最俗氣的話,女人要內在美才值錢懂嗎?別他媽扯你的屄值我一條命,在我眼中,你的屄至多也就值個幾萬塊,還是瞧在你是處女的分上,還要加上你曾經是我同學,幹起來尤其有成就感。就好比別人的老婆雖然不見得很美,但是尤其有成就感一樣。」

  我剛才有些被驚嚇過度,所以此時的嘴巴尤其碎,也尤其歹。

  寧紫本來死灰一樣的臉蛋被我惡毒的話激起了怒氣,頓時冷冷反擊道:「不管值不值,你終究還是被我送上了死路,你終究還是死在了姓占的手裡。沒錯,我是也把自己害了進去,但是我終究還是害死了你,我的屄就是值你的命。沒錯,我也即將要死在我情人的手裡,但是我為了討好他,就是願意來害你,就是願意讓你變成一隻牲畜一樣,讓他殺著玩、殺著取樂。

  「不得不說,你們兩個一個貴一個賤,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的性命,只值得我對他的討好的價錢。他心裡一不舒服,立刻就有我這樣的絕色美女幫忙他去解決煩惱,就算殺死你這樣的老同學也在所不辭,因為你這樣的生命確實微不足道。討好這樣的男人我樂意,就算死我也樂意,總好過親近你這樣低下沒用的男人。」

  「哇!」我頓時吐了吐舌頭,道:「你這女人的嘴,也真夠他媽毒的。罵人也捏七寸,盡朝我心底要害招呼啊!」

  寧紫撇了撇嘴道:「老娘從小到大就看不起你這樣的男人,別以為你有那麼幾個錢,你依舊是沒品的下等男人。」

  我頓時笑道:「你昨天晚上要有這樣的豪氣,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沒錯,就應該像現在這樣,做壞人就耍做得徹底,別人怎麼痛,你就怎麼戳。做壞人就要壞得頭頂長瘡腳底流膿,像你昨天晚上,要害個人還窩窩囊囊,運賠上一身好皮肉,真是讓人膩味。我得了便宜也不說你好,還說你噁心。

  「人有幾個很爽的時候,射精、撒尿、發怒、罵人、揍人、虐待或者自虐、破壞、殺戮。這些統統被稱為發洩,只要是憋得久的東西,發洩出來都很爽。尤其當恨一個人入骨卻得不到發洩,而後終於等到機會,可以痛快淋漓地發洩,那簡直是太爽了……」我閉上眼睛道:「就彷彿現在,我恨你入骨。假如現在解放我的雙手的話,我不把你肏得慘不忍睹,我不把你虐得沒有人樣,我不把你先姦後殺,我就是孫子……」

  說罷,我閉上雙眼開始YY那時的情景,真的是非常爽。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就算被虐,也是被姓占的虐,你這種低等男人,省省吧……」寧紫頓時閉上眼睛,不屑道。

  「他有這個機會。」忽然,外面響起一陣脆耳的聲音,不是非常標準的中文。

  然後門被打開了,整個囚室頓時一亮。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53
第五章  絕頂西洋尤物

  我剛才正說得熱血沸騰,她一進來,我的雞巴瞬間猛地勃起。

  進來的正是這個殺人俱樂部的女主人,那個身材比寧紫還要魔鬼。臉蛋比章允還要天使的白人女子。

  穿著可怕的高跟鞋,穿著又短又緊的超短裙;有著可怕長度和彈性的美腿,有著圓滾肥翹的大屁股,有著驚聳碩大的乳房。

  這類女人,本來最應該去拍A片殺盡天下男人的精子,卻來這裡開殺人俱樂部。

  這個殺精的大洋馬走到寧紫面前,從頭到尾、從尾到頭看了兩遍道:「我聽說來了一個身材和容貌都快趕上我的女人,所以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百中無一。」

  接著,殺精尤物轉過頭來朝我說道:「你剛才說的話很對我的胃口,對你說的場面,我也非常期待,所以我想給你這個機會,讓你蹂躪她、摧殘她,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非常期待那個場面,我想那一定會熱血沸騰的。你剛才還說過先殺後奸,那就是奸屍了,你一定要好好表演,我真的非常期待……」

  說著,這個白人嬌娃整張臉都興奮得發光。

  說罷,這個大洋馬真的把我身上的鎖銬全部解開,然後又將囚室的大門關上,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就等著看接下來的虐待大戲。

  她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身邊連半個保鏢都沒有。

  手腳終於被鬆開,但是被鎖得久了,四肢有些發麻,不由得活動了一下手腳。

  我馬上就可以發洩了,我不用顧忌法律,可以盡情發洩、盡情蹂躪,眼前的寧紫讓我恨之入骨,又是這樣一個性感絕倫的女人,想想都讓人雞巴顫抖。

  不過讓我彆扭的是,這些都不是我自己的能力換來的局面,而是靠一個女人賜予的,這真是非常傷害驕傲和自尊的事情,尤其我的發洩,是為了讓這個女人能夠看戲。

  可以看出來,寧紫很害怕,儘管一開始她努力想要裝出不屑、鄙夷、冷漠的表情,但是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害怕所擊敗,所以現在她的臉上只剩下害怕。

  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局面,要是現在寧紫依舊一副鄙夷我的樣子,就能夠更加激發我的怒氣,我就會血紅著眼睛衝上前去將她蹂躪得半死。

  可是,現在她這副樣子,確實有夠打擊積極性的,而且我之前的憤怒和血性,好像有直線下降的意思。

  「為什麼不開始?」大洋馬不快道。

  我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儘管我的措辭不夠精確。

  大洋馬非常不快,皺著眉頭道:「沒用的男人,男人都是窩囊廢!」

  說罷,她竟然直接掏出別在大腿上的小手槍。

  我一驚,正要喊話,不料她直接了當地扣動了扳機。

  我只覺得胸口一麻,就被射中了。

  他奶奶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乾脆啊!要動手殺人,直截了當開槍了,連個狠話悼詞都不說的。

  老子這回是真要掛了!

  於是,我閉上眼睛等待地獄的到來,結果發現痛一會兒就消失了,身體反而越來越熱。

  然後聽到大洋馬一陣嘲諷的冷笑,不由得低頭一看。

  她射來的不是子彈,而是一支針管,裡面的藥水全部注射到我的體內了。

  「這種藥會讓人變成畜生,混合了最強烈的春藥、威而剛、興奮劑和海洛因。可以在短時間將人的性慾、爆發力提高數十倍,若是之前一次可以干一個女人,用了這種藥後可以干十個女人。也可以使人精神變得無比亢奮,感覺自己就是整個世界的主宰,可以使懦弱者變得無比瘋狂,可以使得螞蟻都不敢踩死的人,活活將人的腦袋擊爆,白人女子一邊說,一邊給手槍換上了另外一支針管,朝寧紫扣動扳機。

  寧紫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直接被射中。

  「她的那一針非常簡單,類似於清醒劑、神經敏感之類的藥物,注射後。可以使人變得非常清醒,神經變得無比敏感。這樣接下來,她可以無比清晰地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想要昏倒也不可能。當然,神經敏感度提高了數倍後,不管是舒爽還是劇痛,也都提高了數倍……」

  接著,大洋馬彷彿有些猶豫,最終她還是咬了咬牙,拿出最後一支針管,朝自己的胳膊注射下去。

  她朝我瘋狂一笑道:「我注射的藥物和你的是一模一樣,我也加入你們,和你們一起玩。只不過我不敢保證,等一下虐待完她之後.會不會連你一同虐待。誰能保證自己吸毒後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之前已經玩死許多婊子了。

  說罷,大洋馬用力地舔了舔嘴唇,想必非常回味。

  接著,她拿出一個通訊器。用我聽不懂的鳥語對手下吩咐了幾句後,就走到寧紫的面前。

  她將小手伸近寧紫的胸前,用力抓了抓寧紫的乳房,用力掂了掂量,甚至還將鼻子伸近去聞了聞。

  她聞的時候必然要彎下腰,圓滾的吧臀頓時向後撅起,皮質的超短裙根本遮不住,頓時露出裡面挾窄的黑色內褲。

  在兩條玉柱一般的美腿襯托下,這個女人穿著內褲的下體,真是太誘人。

  「呼!」原本就性慾勃發的我,加上被注射了那高科技藥物,本來就粗大的雞巴,頓時又脹了一圈。

  ※  ※  ※  ※

  這個時候,門鈴聲響起。

  「進來。」大洋馬站直了嬌軀道。

  鐵門被打開,一個黑人壯漢推著一輛車子進來。車子上面滿滿當當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器物,甚至還有一個大罐子,不知道裡頭裝著什麼。

  「OUT!」這句話我聽懂了。

  那個黑人壯漢轉身出去,又將門關上。

  大洋馬從推車上拿過一把手槍,對準牆壁上的監視器。

  「砰!砰.砰!」三槍過後,那些監視器全部被擊毀了,也就沒有人看得見這間囚室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期間,滿屋亂飛的跳彈也讓我心驚肉跳,這些子彈都不長眼睛的,射中了人後,可是很有可能要人性命的。

  大洋馬開完槍後.就隨意將手槍扔在一邊,朝我說道:「你把衣服全部脫乾淨。」

  其實,我剛剛進來的時候,也是裸體被帶進來的,只不過被電擊棒擊暈之後,被穿上了衣服。

  而這個大洋馬的目光也始終盯在我的褲檔處,我此時雞巴眼大了幾圈,將褲子頂起了一個驚人的帳篷。

  大洋馬絲毫沒有遮擋的目光,使得剛注射完春藥的我,雞巴又猛脹了一下。

  我幾下工夫就渾身脫得乾乾淨淨。低頭看了一眼雞巴,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我雞巴可從來都沒有勃起到這個程度,看來這個藥物實在霸道。好像將體內的那一截陰莖也全部扯了出來,也粗了幾圈,整根雞巴,就彷彿燒紅的鐵棍子一樣,殺氣騰騰。

  老實說,這個時候我特別的自大、特別的豪氣。彷彿覺得我這根雞巴插遍天下無敵手,覺得白馬王子這個男人不過爾爾,有膽量就和老子比比雞巴。找來一個屄深如海的女人,老子一屌足夠捅到她子宮去,白馬王子頂多剌進女人陰道的一半。連A片的男主角,都比不上老子的雞巴威風。

  這個性感絕倫的大洋馬看到我的雞巴,也一陣驚詫道:「沒想到東方人,也有這麼雄偉的生殖器。」

  我本來以為這個性感的大洋馬也會脫光衣服的,沒想到她沒有絲毫的舉動,而是站住寧紫面前,直接扯下她的上衣,在寧紫的驚呼聲中,露出她兩隻豐挺的乳房。

  寧紫本來用屈辱的目光望著我的大雞巴,上衣被脫去後,這才驚恐地望向大洋馬,此時最可怕的人,是眼前這個美得如同天使一般的外國女人。

  「你挺起胸膛,用力挺起,我看你的乳房能不能比得上我?」大洋馬道。

  寧紫儘管害怕,卻也不顧意這麼直接接受屈辱,便裝作沒有聽見一般。

  「啪!」大洋馬猛地一個耳光搧過去,然後伸出長長的指甲,猛地朝寧紫的耳孔裡面捅,憤怒道:「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是不是?那你耳朵,索性聾了吧!」

  寧紫痛得大叫,連忙說道:「我聽見了,我聽見了,求求你住手……」

  大洋馬彷彿沒有聽見,尖尖的手指一直戳了好一會兒,直到寧紫右耳血流不止方才住手,然後從推車上找來紗布將寧紫耳朵流下的血擦乾淨,再拿來一瓶噴霧劑,對著寧紫的耳孔一噴。

  寧紫一陣痛呼後,痛苦的表情才緩解下來,耳朵裡面傷口也止住了血。

  我真好奇那是一瓶什麼玩意兒,竟然那麼神奇。

  大洋馬看到我渾身佈滿了傷口,其中最深的一道開始流血。這些傷口還是先前被狗抓出來的。

  大洋馬對著我流血的傷口一噴。

  我頓時也一陣大叫,然後只覺得被噴的部分刺骨冰涼,彷彿被生生凍住了一般,接著便沒有了感覺,也沒有了之前火辣辣的疼。

  此時,寧紫正努力提抬起胸脯,那對渾圓聳立的乳房,變得更加誘人。

  「你站起來。」大洋馬開了寧紫的鎖,命令道。

  此時,寧紫也不敢有任何的違背,乖乖地站起,依舊挺著胸膛。

  大洋馬和她並列站在一起,也挺起乳房。

  寧紫雖然高,但是比大洋馬還是矮了不少。寧紫的乳房雖然挺、雖然也不小,但是比起大洋馬卻還是小許多。

  比乳房上面,大洋馬是完勝了。

  大洋馬用力挺起胸膛的時候,緊身的皮質上衣頓時像要被撐破了一般。兩人的兩對乳房,就彷彿兩座頂尖的山峰一般,看著確實驚心動魄。

  「你用力提臀,想辦法讓腰最細、最細,屁股不要往後翹!」大洋馬接著命令道。

  寧紫做這種動作自然得心應手,在高中的時候就學得爐火純青,勾引一眾剛剛發育的男生。

  寧紫知道怎麼做,可以使得腰臀的曲線最性感,知道怎麼做可以使得自己屁股最翹最渾圓。

  她按照要求做了,頓時顯得腰更加細,腿更加直,屁股更加圓翹。

  大洋馬轉著圈看,然後站在寧紫旁邊,也微微彎腰、撅臀,挺胸!

  「呼!」頓時我的胸口彷彿被火燒一般,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是混濁而又火燙。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火辣的身材,偶爾在美國的非A片裡面見過,但是也沒有這麼魔鬼的。

  之前彷彿在一部美國片子裡面,見過有這麼魔鬼的身材,只是驚鴻一瞥,之後忘記了這部片名,想找也找不到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曲線了。在看到寧紫的身材後,曾經認為又再次見到了這種魔鬼的曲線,也以為寧紫擁有的便是這種曲線。

  但是今天見到大洋馬後,才驚覺之前的感覺.都是錯覺。

  這種身材曲線,真是太他媽火爆,太他媽誇張了。

  老子受不了了!我赤裸裸地,雙目放光地盯著大洋馬的屁股和大腿,然後一手飛快地擼動我的雞巴,直接對著大洋馬手淫,連恐懼也被拋之腦後。

  大洋馬對此沒有任何的惱怒,反而顯得非常得意,和不在意。

  接著,大洋馬指著椅子對寧紫道:「坐在椅子上,把內褲脫下來,留著短裙,然後用力張開你的大腿,雙手抱腿,腿要保持很直的姿勢。」

  寧紫頓時淚水流下,想要朝大洋馬望去哀求的一眼,反應便稍稍慢了少許。

  大洋馬美眸一凶,直接上前一把抓住寧紫的頭髮,死命往反方向一扯。

  「啊!」寧紫一身慘號。頓時被扯下一把長髮,整個人痛得癱在地上抽搐。

  她注射的藥物裡面,可是有讓神經敏感度加強數倍的。

  小時候和夥伴們玩鬧,只要被抓住頭髮稍稍往反方向一扯,力道儘管很輕,也會痛得眼淚鼻涕直流,痛得直鑽頭骨,恨不得立刻朝夥伴跪下。

  而此時,寧紫活生生被反方向扯下一把頭髮,劇痛程度可見。

  大洋馬隨手將帶血的長髮扔在一邊,又拿起冰凍噴霧劑朝寧紫頭上傷口一噴。

  那種幾乎無法忍耐的劇痛立刻被止住了,變成了冰凍的麻。

  寧紫很快恢復過來,趕緊脫下紅色的小內褲,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用力地分開大腿,雙腿筆直,露出了裙子裡面紅艷艷的屄。

  「操!我的雞巴要爆炸了!」我渾身都要被燒著了。

  偏偏,大洋馬蹲了下來,往寧紫的裙子裡面看她的屄。

  然後,她竟然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和寧紫做出了一模一樣的動作,

  「啊!」我一聲長吼。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整個人要爆炸了!

  這個大洋馬穿著尖得可怕的高跟鞋。顯得真他媽性感,真他媽火爆。她的裙子那麼窄、那麼短,兩條腿抖著往上伸得筆直,比起寧紫的大長腿,足足長出一截。

  褪型,幾乎完美,也比寧紫還要豐滿結實。

  兩條大美褪就這樣在我面前張開,儘管沒有脫下內褲。但是裡面的屄將內褲擠得無比飽滿,整個屄的形狀都凸顯出來。尤其還穿著超短裙,遮遮掩掩,給人偷窺的快感,沒有完全的赤裸,真他娘的性感,真他娘的噴血。

  所以,儘管寧紫此時大屄敞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眼睛始終緊緊盯著大洋馬的大腿縫,盯著她裙子裡面的黑色小內褲,盯著她的大長腿,瘋狂的自慰。

  淫水源源不竭地從馬眼裡面流出,在地上流了一灘。

  大洋馬顯然非常得意,而寧紫儘管有所掩飾,卻清晰地表現出失落,她所有的優點都被大洋馬比了下去。

  大洋馬從椅子上起來,朝寧紫道:「現在,你跪在椅子上,屁股用力往後撅起來,就跟一條母狗一樣,屁股能撅多高,就撅多高。」

  寧紫這會兒不敢再耽誤,唯恐又受到非人的虐待,趕緊在椅子上跪下,如同母狗一樣,拚命的將臀部撅起,整個屁股頓時顯得有平時站立時的兩倍大。

  裙子不夠長,所以大半個肉屁股落在外面。屁眼清晰可見,紅艷艷的屄縫也如同花瓣一般,赤裸裸地展現在空氣中。

  而且,此時寧紫的陰道竟然濕漉漉的在流淫水。

  大洋馬走到寧紫的屁股面前,伸出手狠狠地拍了兩記肉臀,然後將修長的手指刺進了寧紫的屄洞。

  寧紫的敏感度比之前高了數倍,頓時呻吟出聲,也痛呼出聲,因為大洋馬的指甲很長。

  大洋馬將手指全部插進了寧紫的屄洞後抽出來,帶出了一手的淫水,然後將帶有淫水的手伸進了寧紫的嘴裡。

  儘管這段情景非常火爆,但是我卻始終盯著大洋馬,因為大洋馬之前將所有的動作都模仿過了,我等著她做一模一樣的動作,所以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大洋馬的屁股,連眨一眼都捨不得。

  果然,大洋馬也跪在了椅子上,俯下身子,用力地將她無比圓滾肥碩的美臀撅了起來。

  「啊!」我一聲慘叫,只覺得一股滾燙的血猛地衝上臉孔,衝上眼球,然後頭腦一陣昏眩,竟然要搖搖欲墜,要昏倒在地。

  而雞巴脹得彷彿要裂開,一陣陣生痛,右手擼動得無比快速,彷彿皮都要破開一般。

  此時魔鬼一樣的女人,穿的並不是丁字褲,而是一條很狹窄的三角褲。

  撅起後,內褲擋住了屁眼和陰部,卻擋不住絕大部分雪白的臀部。

  這兩瓣大屁股太他媽圓了,太他媽翹了,太他媽肥了,太他媽大了!

  白花花的在眼前,視覺效果太驚人了。

  我閉上一會兒眼睛,使得腦袋昏眩緩過去。然後大聲嘶吼一聲,對著眼前的大屁股猛地衝去!巨大無比的雞巴,對準這個雪白的大屁股便要猛地插去,也不管會不會因為插不到洞而折斷,因為這一插去的力氣,實在如同猛虎撲貪一般。

  這個女魔鬼一閃,我的雞巴插了一個空。

  然後,這個大洋馬直接抓著寧紫的頭髮,將她的頭扭轉過來對準我的雞巴,冷喝道:「張開嘴給他口交,你要是敢咬下去,我就將你乳房割下來,煮熟了再餵你自己吃下去。」

  有洞插總比沒洞插好,我將碩大火紅的雞巴猛地插進寧紫的小嘴。

  寧紫果真不敢咬下去。

  大洋馬抓住寧紫的頭髮,不停的往上提、往下壓,讓寧紫的嘴巴配合著給我口交。

  「你自己來,一定要將你的雞巴全部插進她的嘴巴,否則我闡割掉你。」大洋馬對我命令道。

  我一把拽住寧紫的頭髮,胯部拚命地聳動,讓粗大的雞巴死命的在寧紫的嘴巴裡面衝刺。

  一會兒工夫,寧紫就泛著白眼,口水流了一地。

  接著,我試探性的將雞巴插進寧紫的喉嚨,剛剛進去一點。寧紫就彷彿溺水一般,無比痛苦地撲騰著雙手,雙眼翻白,脖子紅通通地,整張臉都漲得血紅血紅。

  而此時,大洋馬伸直中指,朝寧紫的屁眼插去。

  也沒有任何溫柔,直接用蠻力將手指刺進丁寧紫的屁眼。

  寧紫脹痛得想要叫出聲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唯有整個身體在不停地抽搐。

  「呃!」我低吼著,就這樣捧著寧紫的腦袋,拚命的將粗大無比的雞巴往寧紫的喉嚨深處擠。

  「啊!快給我進去。」我大聲喊著,雞巴一公分一公分的擠了進去。

  寧紫的嘴巴被撐到了最開,整張臉都因為痛苦而扭曲,滿臉都是口水和淚水,沒有了任何美感。

  而這個時候,大洋馬已經將兩根拇指插進了寧紫的屁眼,然後雙指用力往外掰。彷彿要將寧紫的屁股撕成兩瓣。

  「啊!」我一聲長吼,雙手死死抓住寧紫的頭髮,膀部極其瘋狂的往前一捅,終於整根無比碩大的雞巴全部插進了寧紫的嘴裡、喉嚨裡。

  齊根而沒,只剩下睪丸挨在寧紫的嘴唇上。

  寧紫的眼睛使勁一翻,跪著的嬌軀猛地癱倒,一股尿液失禁噴灑而出。

  我也將雞巴猛地從寧紫喉嚨深處抽了出來。

  寧紫如同爛泥一般,癱在椅子上抽搐,嘴巴也合不攏,滿臉的眼淚、口水,嘴巴不停地乾嘔,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又捧著寧紫的腦袋,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小嘴裡面進進出出。不過這次溫柔多了。

  大洋馬看著寧紫尿了一身,皺了皺眉頭道:「弄髒了啊,而且你肚子裡面有沒有糞便呢?等一下要玩屁眼了,有骯髒物實在不好,我來為你清洗清洗。」

  說罷,大洋馬從推車拿下了一根水管,水管頭是尖尖的高壓水槍,水管連著那個鋼罐,裡面想必裝滿了水。

  大洋馬打開高壓水槍,對著寧紫的胯部一射。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54
第六章  慘無人道的3P

  寧紫頓時嬌軀一顫,猛地一陣哆嗦,牙齒磕得我雞巴一陣痛。我不由得用力反扯她的頭髮,劇痛下寧紫唯有張大嘴巴,方便我雞巴的抽插。

  「你可以先停下來,不然我不能保證她會不會失去控制,將你的生殖器咬下來。」大洋馬忽然對我說道。

  儘管我現在性慾沖天,但是依舊只能將雞巴從寧紫的嘴裡拔出來。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對準寧紫的臉噴射,寧紫趕緊用力閉上眼睛,那水力道之大,將寧紫的臉都沖射得變了形,一會兒就將寧紫的臉沖得乾乾淨淨。

  可能因為水有些冰涼,所以寧紫現在恢復了些力氣,眼神也漸漸恢復過來。

  之前給寧紫注射的藥物裡面,就是強健提神的用處,也是立竿見影的激素類藥物。

  「保持剛才的姿勢,跪在椅子上,將屁股用力撅起來。」大洋馬下令道。

  寧紫大概知道大洋馬要做什麼,不肯那麼做,想要求饒。

  大洋馬目光一冷,頓時打開高壓水槍,直接插進寧紫的嘴巴深處,對準她的喉嚨往下插。

  寧紫頓時猛地一彈,如同一隻蝦一般,無比痛苦地掙扎。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抽出,寧紫立刻乖乖跪在椅子上,將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大洋馬重新將寧紫的雙手靠在椅子上,然後在椅子上倒插上一把軍用刺刀,鋒利的刃尖對準了寧紫的陰道口,距離只有兩公分。

  意思非常清楚,寧紫要時時刻刻都抬高屁股,拚命撅起屁股,只要稍稍放下來一點,她的陰道就會被鋒利的刺刀刺中。

  然後大洋馬用手指捅開寧紫的屁眼,用手指用力抽插一會兒,忽然抽開手指,猛地將高壓水槍頭塞進丁寧紫的屁眼,然後扣下出水的開關。

  「啊!」寧紫一聲無比痛苦的慘號,嬌軀被高壓水柱猛地沖得向前一衝,腦袋頓時撞在椅子上。

  而刺刀的刀尖,也劃破寧紫大腿內側,頓時鮮血如注,差點刺上丁寧紫的陰道。

  我拿過冰凍噴霧劑,先擦乾淨了寧紫大褪內側的血跡,然後對準傷口一噴。

  頓時止血,連傷口都被凍住,只留下淡淡的一道小紅痕。

  這種情景,我看得都膽顫心驚又帶著不忍。但是大洋馬臉上的表情卻冰冰冷冷,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兩隻碧綠的美眸中射出興奮而又瘋狂的光芒。

  「你可以叫出聲。」大洋馬道。

  頓時,寧紫開始歇斯底里地慘叫。

  我之前是聽過旁邊房間不同人的慘叫,那些人或者被割下肉,或者被電鑽鑽身體,但是沒有一個人,叫得像寧紫那麼痛苦。

  只一會兒工夫,寧紫的肚子便如同吹氣球一般大了起來,最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寧紫的慘叫聲也越來越壓抑,越來越害怕,越來越絕望。

  比孕婦的肚子都要大了,而且將雪白的肚皮撐得一條條血絲都清晰起來,青筋迸現。

  寧紫已經不敢叫了,因為只要她稍稍用一些力,整個肚子恐怕會立刻爆炸。

  看著寧紫越來越大的肚子,我不由得稍稍站遠了一些,因為這麼大的肚子,真的彷彿隨時都會爆炸。

  而大洋馬的神情越來越瘋狂,越來越興奮,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她竟然一邊拚命扣著高壓水槍的開關,一邊朝我說道:「我之前將三個婊子的肚子灌爆了,那種場景非常非常刺激,你想看到嗎?」

  老實說,寧紫如此害我,就算肚子被灌爆炸了也是活該。

  但是我卻說了一句:「若是灌爆炸了,刺激是刺激了,但是接下來的戲就沒法繼續下去了。」

  大洋馬想了一會兒道:「沒錯,若是爆炸了,連陰道都沒有,等下奸屍也沒法兒進行了。」

  說罷,她將高壓水槍關掉,卻沒有拔出。因為一拔出。寧紫肚子裡面的水絕對會從屁眼激射而出。

  大洋馬將高壓水槍的槍頭卸了下來,然後關好閥門,就這樣用水槍頭堵住了寧紫的屁眼,使得肚子裡面的水射不出來。

  我以為灌水就要結束的時候,大洋馬竟然又另外裝上了一個新的高壓水槍頭,這個水槍頭很長。

  然後,大洋馬走到寧紫的面前命令道:「張開嘴巴。」

  寧紫此時有些奄奄一息,但是對大洋馬還是恐懼到幾點,聽到後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立刻將嘴巴張大。

  大洋馬直接將長長的水槍頭插進寧紫的嘴裡,捅進她的食道裡面,然後命令道:「用力閉上嘴巴。」

  寧紫一聽,緊緊閉上了嘴巴。

  大洋馬打開水槍的開關,頓時高壓水柱猛地衝進寧紫的食道,射進她的胃裡面。

  本來奄奄一息的寧紫眼睛猛地一睜,儘管發不出聲音,但是那猛地一陣痛苦,彷彿整個眼珠都要跳出來一般。

  寧紫的肚子又更大了,整個肚皮彷彿越來越薄,最後看著彷彿一層薄膜一般,泛著滑溜溜的光澤,看著確實驚駭。

  接著,寧紫的脖子開始粗了起來,最後嘴巴開始鼓起,然後鼻孔拚命地噴水,眼睛無比痛苦地鼓起。

  鼻子被水佔據,嘴巴閉著,她很快就要窒息了。

  大洋馬將水槍頭從寧紫的嘴裡拔出,然後走到寧紫的背後,對著寧紫的屁股猛地一拍。

  「啊!」只見寧紫猛地一聲尖叫。

  嘴巴張開,噴出一股水柱。

  最誇張的還是屁眼,寧紫白臀猛地一陣收縮,塞在屁眼的水槍頭如同子彈一般激射而出,然後一道水柱比高壓水槍還要驚人,直接射出十幾公尺,擊打在牆壁上。

  寧紫一陣無比舒爽的呻吟,證明了我之前說的話,人最爽的莫過於發洩。

  從她屁眼射出的水柱,在很長時間力道都沒有減弱,她的肚子也在飛快地變小。

  直到肚子小了大半後,從她屁眼射出的水柱開始漸漸弱了下來,越來越短,越來越短。

  到了最後,她的肚子完全恢復了正常,她的肛門顫抖著,一會兒、一會兒地排出一些清水。

  數十下之後,她的嬌軀終於徹底癱倒,沒有絲毫知覺。

  但是因為陰道下面有一根刺刀豎立著,所以就算昏倒的時候,她也拚命保持著屁股撅起的姿勢。

  「這下乾淨了。」大洋馬說道,將暨立的刺刀取走,然後又拿來一支針管,將藥物注射進寧紫的體內。

  一會兒,寧紫竟然醒了過來,而且體力和精神都開始恢復。

  她不但給寧紫注射了一支針管,也給我注射了一支針管,甚至也給自己注射了一支針管。

  「你的這一針,是最單純的發情藥劑,會讓你變成最狂□的雄獅,等一下你的眼裡就只會剩下性慾。至於性慾會不會將你身體和精神理智摧毀,我不知道,情慾消退後,你會變成什麼模樣,我也不知道。」大洋馬道:「而我的這一針,是單純的興奮劑,會讓一個溫和的人變成一個極度的暴力狂人,而我本身就很狂暴變態,注射這藥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清洗乾淨了,我們的好戲真正上演了。」

  「這才剛剛開始?」我立刻感覺到發情藥劑的威力了,我只感覺到我所有多餘的感覺全部在褪去,而情慾卻無比兇猛的開始佔據我的身體和我的精神。

  只一會兒,這種藥劑就使我成為一頭徹底發情的公牛,不但雞巴是火紅火紅的,就連全身的皮膚也彷彿被火烤過一般,看起來實在駭人。

  那股無比強烈的火焰從雞巴開始燒起,接著將全身上下都燒著,最後所有沖天的火焰又全部集中在雞巴上。

  我一把將赤裸裸的寧紫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拿我火紅火紅的雞巴對準,猛地插了下去。

  「啊,真爽!」我長呼一聲,寧紫也痛呼一聲。

  我粗大的雞巴狠狠剌進了寧紫的陰道最深處。接著我便捧著寧紫的屁股用力地搖,我的腰胯也拚命地聳動,確保雞巴每一下都刺到最深。

  此時,我驚駭地看到,大洋馬竟然脫下了皮質超短裙。

  「呼!快脫,快脫!」我的眼睛彷彿都要爆了出來,頓時忘記享受寧紫這團美肉了,反而拚命地盯著大洋馬的動作。

  大洋馬真的將超短裙全部脫了下來,只留下那條黑色的小內褲,根本就包不住她肥大的美臀。

  「啊!我受不了了!」我大吼一聲,胯下更是瘋狂的聳動,拚命地插著寧紫的肥屄,但是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望向大洋馬的目光也越來越瘋狂。

  「快脫,快繼續脫!快讓我看幣。快讓我看屄!」我喘著粗氣大聲吼道。

  不料大洋馬不但沒有接著脫褲子,反而穿上了一條雞巴。沒錯,穿上了一根幾乎以假亂真的雞巴。一根足足有一尺長的橡膠雞巴固定在皮內褲上,大洋馬穿上了這條內褲,她的胯部便像頂著一條無比長碩的雞巴。

  接著,大洋馬走到寧紫的背後,用力分開寧紫的雪臀,掰開她的菊花,然後將胯間這根粗大的假雞巴緩慢而又堅挺地插了進去。

  寧紫頓時伸直了脖子,彷彿被捏住喉嚨的天鵝一般,嘴巴張大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睛睜到最大。

  過了許久,寧紫的喉嚨方才嗚咽出聲。

  因為那根假雞巴實在太長太粗了,大洋馬竟然將它完全插進了寧紫的屁眼裡面。剛才僅僅只是插進去一根手指,寧紫就脹痛得不得了,何況這根假雄巴如同小孩子的手臂一樣粗?

  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瘋狂,竟然戴著一根假雞巴和我干同一個女人,我干屄她干屁

  我實在被這火辣的場景刺激到每根汗毛都在勃起,大洋馬幹得很認真,就彷彿她真的長了一根雞巴一樣。

  她個子太高,為了能夠干到寧紫的屁眼,她不得不半蹲著,屁股用力地撅起。

  隨著她的假雞巴干寧紫的過程中,她兩隻驚聳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搖晃,真的彷彿要將寧紫的後背砸塌了一般。

  我猛地伸出手,便去摸大洋馬的乳房,她的那對乳房實在太他媽銷魂了。

  不料她飛快閃了開去,然後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著一把將寧紫扯了起來,讓她脫離了我的雞巴。

  然後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站著,儘管我的真雞巴不如她的假雞巴長得那麼誇張,但是無論從威風上還是從形狀上,我的真雞巴都不亞於她的假雞巴。

  「跪下。」大洋馬對寧紫命令道。

  寧紫以狗爬式的姿態跪在她的面前,將屁股用力地撅起。

  我便跪在寧紫的屁股後面,端著她的兩瓣肥屁股,將龜頭對準寧紫的屁眼,然後猛地插了進去。

  「哇!好爽,好爽!」

  人家說三扁不如一圓,屁眼真的是比屄緊湊很多啊!幹得實在爽了很多啊!

  而且,不要說屁眼,寧紫連肚子裡面都被洗得乾乾淨淨,所以此時可以放心大膽地干寧紫的屁眼,也不用擔心不乾淨,寧紫此時的肛門只怕比屄還要乾淨。

  在前面,大洋馬將那根粗大的假雞巴插進了寧紫的小嘴裡面,讓寧紫為她的假雞巴口交。

  讓寧紫舔了一會兒假雞巴後,她忽然一把將假雞巴推開,將寧紫的小嘴按在自己的陰唇上,拚命地磨蹭。

  儘管寧紫是隔著內褲舔她的屄,但我的口水還是流了下來,別的不能做,只有更加拚命地插寧紫的屄、插寧紫的屁眼。

  寧紫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音,但是喉嚨裡面、鼻孔裡面的呻吟聲還是越來越大,想必也漸漸爽了。

  大洋馬被舔了一會兒,彷彿虛火越發茂盛,雙眼迷離的也開始大口喘著氣,豎起長長的中指,擠進內褲縫、插進自己的陰道裡面開始自慰。

  寧紫被我幹得越來越沒力氣,整個嬌軀漸漸塌了下來。

  大洋馬也漸漸地蹲了下來,兩條超級大美腿張得開開的,肥臀顯得越發誇張的巨大。

  她依舊穿著尖得可怕的高跟鞋,依舊穿著小內褲,卻將手指插進自己的屄裡面,拚命地自慰。

  我看不清楚她的屄,因為她的屄面前不但有寧紫的嘴。還有她自己的手。

  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淫水,早已沾得內褲濕漉漉了。

  我還可以看見她金黃色的陰毛,本來修剪得非常華麗的,現在被淫水打亂得一片狼藉。

  好像自慰得還不夠爽,又伸出了無名指,接著淫水的滑膩,鑽進了自己的屁眼。

  然後,兩根手指插著自己下體的兩個不同的洞,一邊抽插。一邊聳動著自己圓滾挺翹的肥臀。

  這樣,她彷彿覺得還是不爽,眼睛裡面的慾望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得不到滿足。

  忽然,她站起身子,走真我的面前,一把將我的雞巴從寧紫的陰道裡面抽出來。一把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我頓時呼吸都屏住了,我做夢都想幹這個絕世的尤物,此時的她竟然主動跑來舔我雞巴,給我口交,還那麼飢渴,比我見過所有的怨婦都要飢渴。

  她修得無比精緻的小手,飛快地擼動我雞巴的下半部分,她的舌頭瘋狂地舔著我雞巴的上半部分。

  她口交的姿態,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最最狂野的。

  就彷彿一個在沙漠被太陽烤了一個星期,沒有喝過水的人,嗓子眼都開始冒煙的人,連最臭的尿都能喝下來的人,忽然得到了一根冰涼冰涼的冰棒,不是奶油的,是甜甜爽爽的鹽水冰棒。

  那種瘋狂死命的舔,甚至撕咬。

  儘管我雞巴現在因為情慾脹大到極致,幾乎失去了痛感,但是我仍舊能夠感覺到痛。

  尤其當眼前這個有著天使面孔的白種美人,嘗試著將我的雞巴插進她自己的喉嚨裡面,直到覺得難受的時候,她終於用牙齒咬。

  胡亂舔了一陣後,她跪在我的面前,背對著我。用力地撅起她兩瓣雪白巨大的肥臀,我覺得世界上最性感的臀部就在我面前。

  那麼的巨大,在細細的腰襯托下,圓滾的肥臀顯得那麼的誇張。

  尤其,她還穿著內褲,我能夠看到她屄的輪廓,卻還看不見她的屄。

  「茲!」她用戒指在自己的內褲劃了一道口子,在自己屁眼的方位上,頓時紅艷艷的屁眼露在我的面前。

  然後她的右手抓著我的雞巴,引導著我雞巴緩緩插進她的屁眼裡面。

  竟然讓我插的是她的屁眼,而不是陰道。

  很顯然,她也很疼,卻非常堅定的將自己的肥臀向後頂,使得我的雞巴慢慢地擠進她的肛門裡面。

  儘管很疼,但是她不發出絲毫的聲音,她只會喘息,只是從鼻孔和嘴巴裡面呼氣,卻不叫出聲來。

  終於,我的雞巴完全插進了她的屁眼,而她也開始搖動著屁股,讓我的雞巴在她的屁眼裡面衝刺。

  她自己卻將胯間的假雖巴扶正,然後對準前面寧紫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去。

  於是就成了非常詭異的晝面,大洋馬戴著假雞巴插寧紫的屁眼,我用真雞巴插著大洋馬的屁眼。

  我們三個人都跪著,彷彿連體的一般,連接體則是兩根既長又粗的雞巴。

  我插著眼前這個尤物的屁眼,眼睛拚命鼓出,望著她無比性感的屁眼,盯著她屄的輪廓,伸出手便要去扣她的屄,便要去摸她的陰唇。

  誰知,我的手剛剛伸出,便一陣劇痛。

  大洋馬鋒利的戒指,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深得嚇人的血口。

  她在警告,絕對不要碰她的陰部。她在告訴我,現在她只是在幹我,不是我在幹她,我沒有資格碰她高貴的身體,她只是在利用我的雞巴滿足她的性慾。

  而且,她只用我的雞巴,卻不想和我身體其餘地方有任何接觸。

  摸不到屄,摸屁股也好,像這樣世界極品的肥圓屁股,能摸一次,真是不知道積了多少德,上輩子吃了多少虧。

  我剛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頓時右手又多了一道血口,鮮血洶湧而出。

  「再碰我一下,五指全斷。」西洋尤物道。

  「操!」我望著火辣辣的手背,連忙抓過冰凍噴霧器止住了血,封住了傷口。

  靠,她不但是不想和我雞巴以外的任何身體部位做接觸,還不願意除了她自己屁眼外的任何身體部分和我有所接觸。

  我暗罵一聲後,便瘋狂地聳動著腰胯,用雞巴狠狠捅這個大洋馬的屁眼,用我的雞巴為我的手報仇。

  寧紫顯然被這淫蕩的畫面刺激到了,淫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但是很快就被痛苦的嗚咽聲取代。

  因為大洋馬的動作漸漸地變得殘忍起來,她胯聞的假雞巴在寧紫的屁眼裡下再只是進進出出,而是橫衝直撞。上攪下轉,齊根拔出,齊根插進。

  最後,幾乎像是無比瘋狂的用一根粗大鈍器,在拚命地攪動著寧紫的屁眼。

  寧紫無比劇痛,開始放聲大哭,拚命地想要求饒,渾身顫抖著要往前爬。

  她的肛門,鮮血也緩緩地滲出。

  我也學著大洋馬那麼做,她對寧紫做什麼,我也對她做什麼。

  只不過,她用的是假雞巴,我用的是真雞巴。

  我也齊根抽出,齊根再插進去。

  我也在她肥美的屁股裡面橫衝直撞,我也亂攪亂搗。

  她的屁眼裡面,也滲透出血液來。

  但是她不哭,她也不叫,依舊只是喘氣。然後對寧紫的動作,更加地殘忍。

  寧紫最後痛得在長嘶尖嚎,但是根本逃脫不了。

  看著血液不停流出。大洋馬無比的興奮,長長的指甲猛地劃過寧紫的後背,在她雪白的粉背上留下一道約三十公分的血口。

  寧紫癱在地上抽搐,聲音越來越低,臉色越來越慘白。

  我的雞巴在大洋馬的屁眼裡面也越插越快,拚命地抽插,拚命地抽插。

  我也清晰地感覺到,我的精子開始洶湧而動,開始朝著一個方向聚集。

  我四肢開始麻痺,腦子開始漸漸被最後的慾火吞噬,漸漸失去了理智,我的動作也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狂野。

  「我要爆發,我要被燒著了,我要爆炸啊!」所有的精子,無數的精子,無窮無盡的精子湧出我的雞巴,拚命地往前擠,彷彿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啊!」一股熊熊的火焰猛地湧上腦子。

  我猛地將大雞巴從大洋馬的屁眼裡面拔出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分開她的兩片陰唇,用最大的力氣、最瘋狂的速度,猛地插進了大洋馬精緻艷紅的屄洞裡面。

  然後開始發射,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的發射,將所有的精子,全部射進了大洋馬的屄裡面,射進了她的子宮裡面。

  「你他媽再厲害也是一個女人,還他媽威脅我不許碰你屁眼外的任何地方。老子就用雞巴插你的屄,還將老子的精子全部射進你的屄裡面、射進你的子宮裡面,瞧你再高貴,你的子宮還不是要裝滿我的精液?」

  「哇,好爽!我終於看到她的屄了!」然後我歪頭倒下,昏迷過去。

  「我會讓你嚐到人類歷史上最可怕的折磨的,你在十八層地獄,都不會受到這樣可怕的刑罰的。」大洋馬不太標準的中國話,陰冷得讓人戰慄。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58
第七章  最真實的噩夢

  很快,我為我的行為付出了可怕的代價。

  大洋馬為了懲罰我將精子射進了她的陰道裡面,利用這房間的刑具,對我進行了慘不忍睹的虐待。

  手指甲、腳趾甲被一一拔掉了,每拔掉一片,我痛得渾身都在戰慄。

  然後,電鑽飛快地靠近我的眼珠子,我一動都不能動。

  在電影、電視裡面,通常都會有人來救男主角。

  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電鑽無限接近,然後右眼一黑,鮮血濺了一臉,只感覺電鑽彷彿鑽進了腦子裡面,眼睛就被電鑽鑽掉了一隻。

  接著,四肢被電鋸割得半斷不斷,胸口的肉被鋒利的刨刀刮掉,只剩下一層肋骨。臉皮也被手術刀掀掉大半,只留下可以說話的嘴巴。

  而放在旁邊的攝影機,忠誠的將所有的一切記錄下來。

  就在我以為地獄般的痛苦已經過去的時候,大洋馬忽然望著我粗大無比的雞巴,然後朝癱在地上的寧紫道:「他剛才強姦了你,你恨不恨他?現在就讓你報復他,你可以用任何一種方法閹割掉他!」

  寧紫所在的地板上有一灘尿,也不曉得是剛才被我強姦時拉出來的,還是看到我被虐待的可怕情景給嚇出來的。此時聽到了大洋馬的話。竟然眼睛一亮,猶豫了好一陣子。

  整張面孔陰晴不定,應該是在考慮我剛才對她的照顧。

  大洋馬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陰冷。拿起電鑽打開開關,電鑽開始瘋狂地轉動。

  大洋馬將電鑽朝寧紫的陰道指去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不去做,我就將電鑽鑽進你的生殖器裡面。而假如你等一下做的事情很有創意的話,我會考慮放你出去。」

  寧紫頓時彷彿充滿了力氣,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我的面前。

  我的血肉模糊讓她嚇得非常厲害,但是她依舊抓起我唯一沒有受傷的陰莖,竟然用嘴巴含了進去。

  住這種關頭,她竟然為我口交,非常主動、非常認真的口交。

  在被無數刑具折磨的時候,我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或者因為害怕,始終處於起狀態。

  這個時候寧紫為我口交,我竟然有了感覺。

  就在我渾身無比劇痛卻又非常舒爽的時候,從雞巴處頓時傅來一陣揪心的劇痛,然後覺得整根雞巴頓時缺掉了一截。

  用僅餘的一隻眼睛往下瞟去,只見到又長又大的雞巴正在拚命地噴血,卻不見了龜頭。

  寧紫的小嘴也鮮血淋漓,叼著一隻碩大的龜頭。

  「啊!」好久之後,我被這個慘狀驚駭到尖聲慘嚎。

  接著,寧紫吐掉嘴裡的玩意兒,又一口咬上我的雞巴,口交了幾口,又猛地咬下了一截。

  「啊!」我又一陣大叫,望著雞巴拚命地噴血,尖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我痛不欲生,被這無數的刑具蹂躪過後,整個人比厲鬼還要恐怖,恨不得立刻自殺死去,但是卻連死都死不了。

  我渾身開始冰涼,眼睛也看不清楚東西了。

  最後隱約見到寧紫竟然張開大腿,自己掰開早被肏腫的陰唇,翻開屄洞,然後朝我噴血的雞巴坐了下去,屁股拚命地聳動。

  她竟然反過來強姦我了,不得不說真的很有創意。

  「你震驚了我,我本來想要看到你死,他奸屍。但是現在卻是他死了,你奸屍。」大洋馬用無比興奮和驚訝的口氣道:「你們東方人真是太恐怖了,你贏了,你可以活下來了,東方的女人。」

  神識和感覺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我渾身越來越冷。

  而寧紫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激情,最後竟然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開始大叫呻吟,已經被強姦得出血的下體開始噴潮,然後她俯下身體朝我低聲說道:「你不要死不瞑目,我告訴你讓我害你的人是誰……是衛筠……」

  我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這句話,腦袋朝旁邊一歪,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寧紫,彷彿依舊在奸屍。

  ※  ※  ※  ※

  我渾身倒在血泊裡面,雖然一動都不能動,也沒有感覺。

  但是在我靈魂深處彷彿正拚命的喊,卻怎麼都喊不出聲來。

  我越來越急,越來越急,急得整個肉體要爆炸開來。

  喊著,喊著!

  我忽然猛地睜開雙眼,然後爬起。

  我的手腳都好好的,我的身體都好好的,我又摸了我的臉,同樣是好好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摸了一下我的屌。

  很大,還保持勃起,非常強健,連一根陰毛都沒有損壞。

  原來,剛才那可怕的情景只是一個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種夢要是做第二遍,真的會活生生的在夢裡被嚇死。

  我後背滲出一道道冷汗,想要站起來都沒有力氣。

  那個大洋馬給我注射的發情藥劑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而且加上之前的海洛因,讓我在睡覺中竟然出現可怕的夢境。

  警察叔叔說遠離毒品,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積攢了好一會兒力氣後,我才站了起來,整個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看來吸毒的後遺症真的是非常強烈。

  只不過人家吸食海洛因都飄飄欲仙,而我竟然做這麼地獄般可怕的夢境。

  我渾身酸軟地挪動著,扶著桌子往椅子的方向走,想要好好坐下來。

  「咦?」我手摸在桌子上,覺得有點怪,不由得低頭一看。

  整個桌面上、整個地板上到處都是血跡,只不過早已經乾涸了。

  接著,我目光落在那些讓人不寒而慄的刑具上。

  電鋸上、刨刀上、電鑽上、手術刀上、鐵錘上,全部都沾滿了血跡。

  我朝身上看看,身體依舊赤裸著,身上充滿了斑駁的血跡,但是卻一點傷口也沒有。

  而整個囚室裡面,只有我一個人,寧紫已經不在了。

  我頓時想到了大洋馬說過的話,要讓寧紫受盡折磨虐待而死。那這些血想必就是寧紫的了,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還好我昏迷過去,不然看到這樣的情景,以後就都吃不下飯了,想一次就吐一次。

  儘管寧紫害過我,但畢竟是我的同學,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畢竟是一個性感無比的大美女。

  那麼一具火辣美妙的嬌軀,就這樣變成了碎肉,實在太可惜了。

  我找到椅子坐了下來,忽然覺得囚室裡面有股惡臭,讓人無法忍受的臭,就和死老鼠同一種味道,不過要濃了百倍。

  先聞了聞自己,然後在囚室裡面四處搜尋一下。

  「哇!嘔!」我立刻搗住了嘴巴,拚命的往外翻湧苦水。

  因為,擺放刑具的桌子下面,有一具早已經碎斕的屍體。

  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血肉模糊的一堆,不要說看不見臉,就連四肢都分不清楚了。只有一頭長髮沒有爛,表明了這堆碎屍的主人是寧紫。

  這個洋女人真他媽狠毒啊!還真的是碎屍萬段。寧紫沒有招惹過她,甚至還被她強姦蹂躪了好長時間。

  都爛成這個樣子了,我真的不知道昏迷幾了天。

  接著,我想起來,我剛剛爬起來的地方,就在這堆碎屍旁邊。

  頓時,我胃裡又是一陣翻湧,幾乎連整個苦膽都要吐了出來。

  然後我轉過方向,不要說看一眼都不敢,就連想都不敢想,就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心中不忍,勉強站起身來,想了想還是跪了下去,朝著碎屍的方向跪下道:「寧紫,我知道你死得慘,但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真正害過你,還偷偷地幫助過你。反倒是你,為了你的情人而要置我於死地。你死了之後,化成鬼魂就安靜下來,去找你應該找的人,千萬不要來找我。」

  接著,我非常虔誠地磕了幾個響頭。

  不過接下來,我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了。

  寧紫已經慘遭這樣的厄運,而這個殺人俱樂部的主人又對我恨之入骨,因為我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屄裡面,而且射了一大堆精子。

  我還記得我昏迷之際,大洋馬對我說的那句話,她要讓我嚐到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折磨,連在十八層地獄也比不上的痛苦。

  她說話的那聲音,彷彿漆黑的寒冬夜裡,刺骨的北風吹過山洞的迴響一般,冷得深入骨髓。

  這個比寧紫還要性感火辣的女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算數。

  而且,我絕對不會奢望因為我幹過她,我朝她的屄裡面射過精子,她就對我有些情意,捨不得對我下手。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這個女人不會有絲毫的感情。既然能夠開這種慘絕人寰的殺人俱樂部,就不會有任何一點點情感,甚至人性。

  她之所以不對我動手,讓我待在屍體旁邊昏迷了好幾天,一定是因為她要在我清醒的時候折磨我,否則我對痛苦的感覺就不夠強烈。

  想到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能坐以待斃。

  她必定正算著時間,在我醒過來之後,絕對會過來對我動手。

  我必須現在就打算,尤其我現在手腳都沒有被捆住。

  儘管我逃脫的希望極其渺茫,但是即將面對的折磨實在太噁心可怕了,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會想盡辦法去努力。

  就在這時,外面的腳步聲忽然響了起來。

  我頓時驚得一跳,立刻想要找一個地方先躲起來。

  儘管剛才全身都軟綿綿的,但是突然之間,我又彷彿充滿了力氣。

  我在囚室裡面找了好一會兒,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緊接著,馬上就是開門的聲音,我四處再飛快看了看,迅速鑽進了桌子底下。

  老實說,這張桌子底下並不是非常適合藏人的地方,因為桌子下方只有四支腳,並不是封閉的,只要稍稍注意一些就能夠看到。

  接著,我隨手抄起了一支大錘子。

  儘管這樣做的意義不大,他們只要進來,眼睛稍稍瞄幾眼就能夠找到我了。而且可怕的是,那堆惡臭無比的碎屍就在我面前一點點的距離。

  很快,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褂子的男人,彷彿是個醫生。而且他走進來的速度很慢,幾乎是踮著腳尖走的,臉上甚至還戴著口罩,手上戴著手套,推著一輛推車進來。

  他似乎很怕房間裡的東西,而且他進來後,並沒有立刻找我,而是皺著眉頭,無比厭惡地望著地上的那堆碎屍,接著忽然摀住了嘴巴,彷彿要吐出來一般。

  他收懾心神,拿出一個很大的塑膠袋,站得遠遠的,然後一手拿夾子、一手捏著鼻子,將這碎屍一塊塊夾到袋子裡面,每夾幾塊就要休息一會兒,看著倒像是極其的受罪。

  他整整夾了十幾分鐘,始終沒有發現躲在桌子下面的我。其實他連蹲下來都不用,只要眼睛稍稍往下一瞥就能看見我了。

  等到所有的碎屍都夾完了之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袋子口繫牢,又拿來一瓶消毒液噴在碎屍污染過的地面,噴過一遍後,再拿鐵刷子用力地刷了幾遍地。

  有些血跡刷不掉,他忽然蹲下來刷。

  「不好!」我心中頓時暗道。我朝後面縮了縮,連忙用手搗住鼻口,屏住呼吸。

  他蹲在地上刷了好一會兒後,竟然眼睛一直望著地面,沒有發現我。

  等他終於刷好了地板,我偷偷地舒了一口氣。這樣都能躲過,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他敲了敲後腰,便要站起來,也順便拾起了頭。

  樂極生悲了!他終於看見了我。

  然而,他的表情比我還要驚、還要恐怖。

  只見他眼睛猛地睜大,一手摀住嘴巴,一手指著我,喉嚨發出荷荷的聲音,竟然一下子叫不出聲來。

  見到我,倒彷彿見到鬼一般。

  我本來還覺得這下完了,只要他一叫,頓時會圍上一堆人將我逮個正著,我就要承受和寧紫一樣碎屍的折磨了。

  哪知道他一直瞪大著眼睛,一直指著我,卻叫不出聲音來,足足好幾秒。

  我將鐵錘伸出去,對著他的腦袋砰地敲了下去。

  他依舊沒有發出聲來,眼睛一翻白,就倒了下去。

  「這也可以?太誇張了吧,太容易了吧?」這回不由得輪到我驚詫了,本來以為生死難逃的囚籠,彷彿馬上就能出去了。

  我發呆了一小會兒,忽然猛地跳起來,迅速將門關上,把這人的衣衫全部脫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連同他的手套、帽子和口罩。

  然後,我將這個似乎啞了的昏迷男塞到推車裡面,為了保險,我又用錘子在他腦袋上敲了幾下,擔心他會提前醒過來。

  接著。我將裝碎屍的袋子擱在他的身體上。

  就這樣,我推著車子出去了,甚至還沒有忘記鎖上囚室的門。

  ※  ※  ※  ※

  我推著車子走出了囚室,朝著走道的盡頭走去,那裡有電梯。

  電梯的門口有四個武裝大漢守著,我頓時心頭一緊,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過去。

  守電梯的兩個壯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這樣推著車進了電梯,升到了地下室的最上面一層。

  我先前進來的時候,那個狠毒可怕的大洋馬就在過道盡頭的小屋子裡面,但願這次她不要在裡面,這個女人非常精明,我很擔心會被她認出來。

  我內心一邊祈禱一邊推車過去,不過顧然上帝跟我不是一班的,性感絕倫的大洋馬就在裡面。

  上身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胸衣,下身穿著裹身的牛仔褲,性感到爆了。

  可惜,我一眼都不敢看,我怕被她看出端倪,她此時好像正在看錄影,那些囚室裡面的殺人錄影。

  「站住。」忽然,她叫住了我。

  我頓時腦袋一悶,渾身僵硬,渾身冰涼一片,心中只是暗道完了。

  大洋馬走過來,輕輕地掀開了推車上面的蓋子,往下探了探視。

  一股惡臭頓時撲面而來,她立刻摀住鼻子,然後將蓋子蓋上,叫道:「快走快走,拖到門外面去埋掉。」

  「是!」我忙變聲應道,推了出去。

  「我有那麼嚇人嗎?聲音都變了。」大洋馬說道,顯然聽出了我聲音和之前派去那人聲音不一樣,不過也沒多少留意,揮揮手便讓我走了。

  我頓時如蒙大赦,趕緊推車出去了,進了一條漆黑潮濕的甬道。

  「汪!」忽然傳來一群惡犬的吼聲,然後無數綠油油的眼睛衝了上來。

  我頓時大驚,暗道不好。

  這些狗應該只咬生人,凡是這設施裡面的人牠們都不咬,若是牠們撲上來咬,我不就被人識破了嗎?最重要的是,這群畜生如同狼一般,被這麼一大群擁上來,只怕會被活活咬死!

  就在我準備拔腿狂奔的時候,那群狗□地衝到了面前,我都能看到牠們白森森的牙齒和血紅的舌頭了。

  還有一股腥臭氣。

  然而,就在牠們要撲上來的時候,忽然如同見到鬼一般,低鳴一聲,飛快轉身跑開,彷彿怕極了什麼,瞬間便逃得無影無蹤。

  我不由得大是慶幸,想必我推車裡面的碎屍臭味,連這些野狗都受不了了。

  不過管不了這麼多,我就這麼一直推著車,出了廠房。

  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批荷槍實彈的大漢,甚至出了大門也沒有人阻攔,顯然他們都已經接到上頭的命令,所以放行讓我出去埋了這些髒東西。

  只是我之前進這設施的時候,看到那條斷流的河裡面儘是腐爛的屍體,明明扔在那裡就可以了,為何還要我跑出門外去埋?

  我出了大門之後,緊蹦的神經頓時鬆懈不少,只不過另外一種緊張感也跟著起來。我每離開大門一步,就覺得背後高哨上面的人隨時都會開槍,子彈隨時都會鑽進我的身體裡面。

  害怕間,我不由得腳步越來越快,拚命地想要脫離啃塔的監視範圍。

  「站住!」忽然,後面一聲冷喝,差點將我嚇得趴下。

  「再走就開槍了。」背後的聲音非常冷酷,我絲毫不懷疑,只要再走一步,他就會開槍。

  我立刻站住了,後面又傳來聲音,大喝道:「就在這附近埋。」

  我是無法動彈了,後面的那枝槍隨時可能開火,只不過我應該如何脫身啊?

  「惡魔顯示器,立刻讓我脫身。」我心下暗道。

  接著又想到,自己真是被嚇得糊塗了,上一個找到陷害我的幕後黑手的任務都還沒有完成,新任務又怎麼能夠啟動?

  「新任務啟動成功。」誰知道,我腦子裡面的惡魔顧示器滴的一聲後,竟然顯出這個畫面。

  接著,非常熟悉的綠色箭頭,還有黃色目的地又出現了,看著真是無比的親切啊!

  我不由得納悶起來,之前的任務明明沒有完成,怎麼又能夠啟動新任務了?難道惡魔顯示器失靈了?又或者是之前模模糊糊完成了任務,但是我卻不知道?

  不過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趕緊跟著惡魔顯示器走才是首要之事。

  為了不刺激我背後的人開槍,我隨手拿起推車上的鐵鍬,然後跟著腦子裡面惡魔顯示器所指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我還一邊朝哨塔上望。他用槍死死地瞄準我,神情間充滿了戒備。

  「這該如何是好?我要是走遠了,儘管拿著鐵鍬,哨塔上的王八蛋還是會開槍的。」我心中驚慌著,腳下卻只能相信惡魔顯示器。

  「滴!」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竟然響了一聲,好像已經到了目的地了。

  果然已經到了目的地,這次箭頭和黃色目的地之間幾乎重疊。

  接下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做了,而且惡魔顯示器也沒有提醒我應該做什麼。不過哨塔上的槍手正對我虎視眈眈,我只有硬著頭皮,拿起鐵鍬挖地。

  我一直這樣麻木地挖啊挖,腦子裡面一堆亂麻,也隱隱知道惡魔顯示器不會無緣無故讓我來這裡,便只好一直用力的往下挖。

  足足挖了將近兩、三公尺,最後我整個人都跳進洞裡面挖了,這讓啃塔上的人非常警戒,目光始終盯著我,而且招呼了其他夥伴,彷彿要立刻過來將我抓走。

  不過,他看到我從洞裡一鐵鍬一鐵鍬的往上揚土,便也放下心來。只不過心中肯定在罵我,埋個人還那麼費勁,挖那麼深的坑。

  「咦?這裡竟然是一條下水道。而且是很原始。不是水泥管的下水道,真是臭不可聞。」

  我總算知道惡魔顯示器為什麼讓我到這裡了,我可以沿著下水道逃脫。
q1986033 發表於 2012-2-29 14:59
第八章  亡命

  我頓時大為興奮,但是卻不敢馬上鑽了下水道逃走,因為只要我不再住上揚土,他們立刻就會追過來。

  我又爬了上來,想要把屍體埋進坑裡面,奸藉機跟著下坑。

  但是推車裡面,還有一個真正的白大掛。我想了想,便將整個車子一起推了下去,然後人也跟著下去,便要鑽進下水道逃跑。

  誰知我剛剛逃出兩步,腦子裡面的惡魔顯示器就開始尖叫,而且閃著紅光,顯然在提醒我此時的行為是錯誤的。

  我先是不解,接著便明白了。啃塔上的人只要見到我沒有上來,只怕一會兒便追了過來,在下水道中我肯定逃不了多遠,不用多久就會被抓住。

  我腦子拚命地轉,一邊還要用鐵鍬往上揚土,好讓他們不起疑心。

  我腦袋都想得疼了,終於想出了一個法子。

  我把那個真正的白大褂拖了出來,用最快的速度脫下我身上的白大褂和口罩,穿戴在他的身上,然後抱著白大褂跳下下水道,一直拚命沿著下水道往前跑,儘管要彎著腰跑,但是為了活命,我的速度竟然也極快。

  果真,只跑了不到一會兒,上面便傅來刺耳的槍聲,很顯然他們已經追過來了。

  我又跑了幾十公尺,便將真的白大褂丟下,讓他的腦袋狠狠撞在石頭上,然後俯面躺在水中,幾乎半個身子都被水淹沒,整個口鼻都被水浸著。

  我依舊飛快的往前跑,一邊跑一邊找。我在找一處水尤其深的地方,能夠將人的整個身體都淹住的。

  終於,在兩百多公尺前有一處水深的地方,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整個身體全部滑進水裡面。

  「真的很噁心。」我幾乎要嘔吐出來,下水道本來就是最髒的地方了,這裡的下水道尤其的髒,紅通通的都是血水,還有一些腐爛後變質的紅水,但是為了活命也顧不了那麼多。

  我踩過的水剛剛安靜下來,下水道又吵雜起來。一群人踩著水飛快地跑了過來,整個下水道都是水濺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膽顫。

  他們追上來了。

  這群人很快就發現躺在水裡的白大掛,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英文。

  然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砰!砰!砰!」這群人竟然問都不問,直接開槍射殺,而且足足開了好幾槍,只怕人都打爛了。

  那個白大褂本來也不知道有死沒死,這會兒肯定真的死透了。

  「老闆對新來的人就不應該信任,尤其還是一個膽小的醫生。」其中一個人說的是中文,然後吐了一口痰,道:「帶他回去向老闆報告,這個鬼地方我可不願意多待。」

  接著,幾個人拖著白大褂的屍體往回走。

  一直等到沒有絲毫腳步聲之後,我才敢從髒水裡面出來,儘管我差不多都快窒息了。

  坐起身子後,我也沒有立刻逃跑,而是休息了一會兒,因為我不敢保證他們是不是就在洞口處,萬一跑的時候發出聲音驚動他們就不妙了。

  足足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後,我才開始沿著下水道的方向,一直往外跑。

  也不知道跑了幾千公尺,我看見一些光亮,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猛地衝了過去。

  「撲通!」我腳下一空,身體頓時往下摔,竟然整個人從半空中掉了下去。

  頓時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往下一看。

  還好,下面是一條河,還頂深的。

  我猛地掉進河裡,也不忙上岸,先將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

  老子終於逃出來了!我立刻想要大聲喊叫發洩。

  聲音剛剛到了喉嚨口又趕緊嚥了下去,說不定殺人俱樂部的人就在不遠處,我叫得大聲了,只怕將他們招惹來了,壞了自己的性命。

  於是,我又趕緊鑽下水底,往河的下游划水,內心中憤怒道:「他奶奶的!總有一天我會來端了這個變態的俱樂部,那個性戚發騷的大洋馬,我一定先姦後殺,再奸再殺!」

  一直沿著河往下游的過程中,我開始想我接下來應該去哪裡。因為大洋馬只要一去囚室就會發現我不見了,也肯定會通知白馬王子。白馬王子已經與我撕破臉皮,一定會想盡辦法置我於死地,他在得到我逃脫的消息後,肯定會大肆搜捕。

  那麼我之前的住處、楚楚家裡,都變得非常的不安全了,就算是我向劉離租的那間舊房子,衛筠也是知道的。

  儘管衛筠看來好像和我比較投緣,然而他未必不會將我那處藏身之地告訴白馬王子。在夢中寧紫最後說的話,到現在都還讓我有些心寒,因為衛筠畢竟是我同母異父的兄弟。

  就連李博謙囚禁我的那個荒山密室,也不是安全的了,我已經將地址告訴了白馬王子。

  我就算狡兔三窟,現在也沒有了去處,關鍵是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幾乎寸步難行。

  想了好一會兒,我腦子裡面頓時浮現前女友的身影,或許我可以去找她。

  差不多游出了好幾公里後,我又彎著腰,在河邊的蘆葦叢走了兩個多小時,河岸上人煙漸漸多了起來,彷彿已經靠近城市的郊鄉了。

  我找了一個不是很陡的地方上了岸,此時身上的衣服在太陽的熱曬下也差不多乾了,不過我還是覺得穿著這身衣服非常不保險,目光四處一搜尋,想要找到一處沒有人的人家,去拿幾件衣服換上,最好是人家曬在外面的衣服。

  眼前就有一個庭院,距離我幾公尺處便是一堵圍牆。

  圍牆不是很高,但是我翻不過去,還要去別處搬來一塊大石頭墊腳。

  跳進的是這戶人家的後院,我靜靜地聽一會兒,沒有聽見人說話,也沒有聽見有看電視的聲音。最好是沒人,方便我進去拿衣衫穿。

  從後院轉到前院的時候,我也大致看了一下這幢房子,是一處建造得很一般的別墅。

  不過好像還挺有錢,院子裡面停著一輛好車,竟然是一輛寶馬M6。

  寶馬M6?我頓時一驚,趕緊靠近了看,果然是寶馬M6,和我的那輛樣式一模一樣,再看車牌,也一摸一樣。

  我渾身驚出冷汗,莫非這裡便是我被抓的那棟房子?那天晚上和寧紫來這裡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了,也看不清楚。

  再說,我上了寧紫後,還被她帶回來過夜,根本沒有閒工夫觀察這裡的環境,所以剛剛翻牆進來的時候,一點都沒覺得不對勁。

  此時再細細地看,真的有幾分眼熟,可不就是那天寧紫騙我來的地方?

  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轉身,趕緊跑。

  白馬王子要抓我,這裡肯定是一個最重要盯防的地方。

  於是,我趕緊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並不立即離開,而是躲在草叢裡面觀察,看這裡有沒有埋伏。

  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依舊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想必真的是沒人了。

  於是,我飛一般地跑進房子裡面,上樓去寧紫的房間。

  門竟然是鎖的,我費了很大的勁,提心吊瞻的將門撬開了之後進入房間。我本來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已經下見了,連同裡面的錢包、信用卡等等都不見了,但是在抽屜裡面,我找到了我車子的鑰匙。

  接著我便在寧紫的房間四處找,在衣櫃裡面找到一套女用衣衫,我索性換上了女人的衣衫,然後戴上墨鏡,蒙上絲綢面紗。

  我身材本來就偏瘦,只要遮上了臉,穿上女人的衣服也不顯得非常的突兀,只是身材有些平板,不過東方女性身材平板的可多了。

  停在院子裡面的寶馬車燼管讓我很捨不得,但是我咬了咬牙,還是決定不開M6走,畢竟目標比人要大。

  而且剛才在園子裡面,我好像還看到了一輛女用的輕型摩托車,不知道是不是寧紫的。也可能不是,因為我從來都沒見她騎過,她可能覺得以她的身材相貌,不屑於騎這樣的輕型摩托車,所以我不敢保證這摩托車是不是她的。

  四處翻找,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了一把鑰匙,正是摩托車的鑰匙。

  不過,鑰匙旁邊還有一片光碟,我好奇之下,便連光碟也一起拿走。

  我本來還想找些錢在路上用,結果整個房間裡面一毛錢都找不到。

  回到院子,我發動了摩托車,朝前女友的住處騎去。

  ※  ※  ※  ※

  先將摩托車藏了起來後,我並沒有直接上門找前女友,而是在她所住樓房前面的小樹林裡躲了起來。

  因為,我看見了一樣東西貼任牆上,是一張通緝令。

  通緝令上的照片是我,罪名是殺人罪。那上面寫著被殺的人正是李博謙,當然他還可以寫上廖立方,不過殺一個人就足夠判死罪了。

  通緝令上對我的愚賞金額是三十萬。而且把我形容成一價極度變態、極度危險的人物,讓廣大百姓發現後不要輕舉妄動,而是通知警察部門。

  不用說,這肯定是白馬王子的手筆了,真是好快的動作啊!

  不過,瞧這紙張的顏色,這通緝令應該貼了有幾天了,可是我今天才剛剛從殺人俱樂部的囚室裡面逃出來啊?

  接著又想了想,我便明白了。這通緝令想必是幾天之前就貼出來的,白馬王子決定要殺死我。儘管他家權勢極大,殺個普通人如同踩死螞蟻一般,但是為了不留下任何把柄,還是做出了一份通緝令掩入耳目,日後就算占家的政敵想要利用我的死做文章,這份通緝令也有個說法,證明並不是占家草菅人命,而是我本身就犯了殺人罪。

  我正冷笑間,忽然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快步走了過來,我頓時一驚,連忙躲好。

  這群警察四處搜索一番後,又掏出一張嶄新的通緝令,覆蓋在原來的舊通緝令上,上面的名字仍舊是我,但是懸賞金額提高到了三十五萬。

  這會兒,他們是真的想盡一切辦法來抓我了,已經開始在整個城市布網。

  一直到晚上,前女友的室友都回來了,而且一邊走還一邊聊著天:「我看老三的男朋友根本不像一個殺人犯,說不定又是一樁冤假錯案,老三今天晚上還出去找嗎?」

  「肯定還要出去找的,老三那麼死心眼。要嘛楚郁被抓住了,要嘛被殺了,要嘛被找到了,否則老三一定會一直找下去的,今天晚上輪到你和男友陪她出去找了,記得十一點之前,怎麼都要拉她回來。」

  我聽明白了,她們在說我。她們住在一起感情好,便用年齡排了大小,前女友排行老三。

  「呼!」我心中憋得有些難受,又有些熱,便吐出一口氣來。

  在小樹林裡面漫無目的地走著,走到第九圈的時候,我直接走出小樹林,朝外面走去。

  我決定離開了,倒不是我有多麼偉大。而是之前剛剛脫身的時候,我心中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想要找一個人依賴,聽了前女友室友的話後,我感動了,也理智了。

  我想來依賴前女友,但是她本身就很柔弱,我只會連累她。

  我一直垂著頭往外走,此時已經天黑了,所以也沒有人看得出我的異常。

  「啊!對不起!」我忽然撞在一具柔軟的身體上,對方低呼一聲,然後趕緊道歉。

  我本想說沒關係,但是想到自己是男的,卻穿著女裝,便不說話,繼續往前走。

  接著,我的腳步又停了片刻,因為我聽出這聲音是前女友的。

  我只猶豫了幾秒鐘,又繼續朝前走。

  然而,此時在我身後的前女友反而停下了腳步,她猶豫一下,然後飛快地從後面追了上來。

  她沒有叫出聲,只是跑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後,還是沒有出聲,立即拉著我的手,飛快地朝旁邊的小巷跑去。

  走到小巷深處後,她先飛快的四處張望著,然後跑到小巷的各處角落看有沒有人,接著跑回來,抬頭望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似乎想要哭,但是眼淚卻不流下來。

  「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竟然是來找我……」前女友語不成調,後面那半句話還流露出尤其的激動。我是來找她,而不是去找楚楚,或者其他女人。

  當然,我並不是不想去找楚楚,是因為楚楚那裡肯定早就被監視了,我過去只是自投羅網。

  接著,我們兩人竟然有些相對無語,不知道從哪句話說起。

  她忽然又拉起我的手,道:「走,快跟我走。」

  我被她拉著走,不由得問道:「去哪裡?」

  「我剛租下來的房子。」前女友道。

  「你準備搬出去住?」我問道。

  「不是,看到你的通緝令後,我立刻就去租了一處偏僻的房子,沒有告訴任何人,只要你一來、就可以住進去。」前女友解釋道。

  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之前總覺得前女友腦筋笨,現在看來大錯特錯了。她只是一看到我的通緝令,就立刻去租了房子做準備,免得我來找她的時候沒有地方住。

  頓時,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她臉微微一紅,側了過去,道:「幹什麼?」

  「你其實很聰明,或許你做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好。」我忽然說道。

  難得被我誇獎,前女友顯得越發忸怩,拉著我的手,走路的速度又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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