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是誰？！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紀如茵跟著季小凡走到一張長椅上坐下，季小凡回答了她幾個問題，紀如茵卻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
「是，這隻妖魔我已經找好幾天了，牠一直很有耐性沒有現身，但剛剛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出手了。」
「牠為什麼要對我出手？」
「可能只是隨機找人下手，也可能妳在這裡待得比較久被牠盯上。」
「嗯……」
難道……巧兒也是遇上了妖魔？
紀如茵看著季小凡，感覺這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有一種讓人想要全心信賴的特質。她深吸一口氣，決定把巧兒的遭遇說出來。
季小凡專注地聽著，他對紀如茵感到相當好奇，不僅是因為她令人難以忽略的美麗，更因為她的眼神，似乎藏著某種剛烈的堅決，彷彿下定決心要做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
但季小凡越聽，拳頭就握得越緊，當他聽到巧兒述說遭遇時，整個人豁地站了起來，憤怒地說道：
「竟然有這樣的事？！該死！！」
紀如茵看著季小凡的反應，心裡隱隱感到一絲溫暖，比較起警察公事公辦，事不關己的態度，季小凡更讓她感覺到像是一個「人」該有的反應。
「報警了嗎？」季小凡又問道。
「報了，但警察說很難找到人，就算找到了……也會對巧兒造成二次傷害，因為她必須承受反覆詢問，而且還未必能定那人的罪……」
「為什麼？！」
「因為臺灣的法律有更多層面是保護加害者的人權……而非我們受害者……」
季小凡因為太過用力握緊拳頭，指頭幾乎要掐入掌中，但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確實，對一個四歲多的小女孩來說，傷害已經造成，難道還要她再繼續承受更多傷害嗎？
「那妳到這裡來……」季小凡看著紀如茵，現在他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美麗少婦，竟然有著這麼驚人的故事。
「難道我們就該逃避嗎？」紀如茵回望季小凡，美眸透現剛烈：
「犯錯的是那個人，我們卻要畏畏縮縮地過日子？讓他逍遙法外？」
季小凡微張嘴巴，說不出話來。
「如果放過了他，下一個受害者又會再出現，又要再有下一個母親傷心，難道我可以這麼自私嗎？」事實上紀如茵心裡也不斷地在說服自己，自己所做的是對的，所以當有人可以傾訴時，話語便有如洪水一般流瀉：
「如果找不到他，或許我跟巧兒可以享受一段平靜的時間，但是……這一輩子，我和巧兒的心都不會安寧。」
「我不是要以眼還眼，我只要他接受該有的制裁。」
「嗯！」季小凡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他用力點頭，給了紀如茵最直接的支持。
紀如茵露出了好久沒見的微笑，但跟著她又像想起了什麼，微微蹙起眉頭說道：
「但是季先生……」
「叫我小凡就好。」
「小凡，雖然我說要找出壞人，但認識你後卻發現有另外一種可能……」
「妳是說……」
「如果傷害巧兒的是妖魔呢？」紀如茵遲疑地說道：
「如果這一切都跟我想的不一樣，不是人類，而是妖魔做的呢？」
「妖魔……」季小凡緊皺雙眉，陷入沉思好一會兒後，才緩緩開口：
「我真的沒辦法回答妳……妖魔會不會做這種事。或許是因為我對妖魔還沒有完全透徹的了解，但如果妳真的想知道更多，我可以帶妳去見一個人。」
「誰？他願意見我嗎？」
「呃……」季小凡看著眼前風姿綽約的絕美少婦，有些無奈地道：
「我覺得如果他知道要見的是妳，就算要他爬著過來也會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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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子文下線後，腦子裡滿滿地都是諸葛亮的話。
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該做什麼？有了這些「人」之後，我能做什麼？
事實上諸葛亮在說完這句話後，很快就下線了，他只告訴劉備，給他一天的時間去思考這句話的意義，明天再給他答案。諸葛亮甚至說如果劉備的答案沒有辦法讓他滿意，那他就會再把帳號賣掉，不會輔佐這一服的劉備。
當然諸葛亮的話又引起了將軍1的一陣撻伐，不過邊子文倒是很明確地有了「這個人相當厲害」的感覺。
當初劉備三顧茅廬……為的也就是要找這樣一個軍師啊！
人才是最重要的，但我們現在在玩遊戲，實際上根本看不到那些人，那重要的是什麼？情感？還是互動？
我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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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蚊子！！」
「啊？」
「你到底在發什麼呆啊？！我叫你好幾次了！！」林尚堂看起來一臉不耐煩：
「昨天聽說曹操和諸葛亮都賣出天價！」
「是喔……」邊子文雖然早就知道了，但還是得敷衍回答：
「好誇張……」
「看你一點都沒有覺得誇張的感覺啊！等一下！你該不會是……」林尚堂一臉狐疑。
邊子文嚇一跳，林尚堂卻很快接下去說道：
「你該不會抽到曹操然後賣掉了吧？！！好樣的自己賺錢也不跟死黨說！！」
「沒有啦沒有啦！」邊子文連忙搖手，跟著轉移話題：
「那個……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
「什麼問題？郭婉婷愛吃什麼？我哪知道！」林尚堂相當欠扁地自問自答起來。
「不是啦！我問你喔！如果你在網路上認識了朋友，但沒辦法看到對方的人，這樣你覺得最重要的是什麼？」
「什麼意思啊？！」
「簡單來說……你覺得朋友對你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
「他有沒有錢。」
「別開玩笑啦！」
「喔……他有沒有靠山。」
「林尚堂！！你有毛病嗎？」
「我很認真地回答啊！你才有毛病吧？！不然你覺得重要的是什麼？」
「沒有一些比較有水準的答案嗎？」
「喔……嗯……啊……他……有沒有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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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凡和紀如茵約在一間咖啡廳見面。
紀如茵早早就到了，一個人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她現在已經養成了習慣，不管到什麼地方，都一定要選擇可以「觀察」最多人的位置。而且不只是咖啡廳裡面的人，就連外面往來的行人，紀如茵也不會放過。
所以在季小凡進來之前，紀如茵早就已經看到了他，也看到他與另一個比較晚到的男人在門口說話。
那個男人同樣身穿灰色西裝外套，大約三十幾歲，看起來就是個很普通的上班族，走起路來還有些駝背，只見他在門口跟季小凡感覺有些不耐煩地說了幾句話，跟著就向店內走來。
隨著自動門打開，紀如茵也聽見了他們兩個接下來的對話。
「小凡，要是你騙我你就完蛋了！你以為我很閒嗎？這個月的業績又下降了你知不知道？」
「老大……我絕對沒有騙你。」季小凡看起來很無奈地說道。
「反正已經說好囉！要是我不滿意你就要再買兩張保險！」
「好啦……就是坐在窗邊那個。」季小凡環視店內一周，發現了紀如茵，他跟紀如茵點頭示意，然後對老大說道。
老大順著季小凡目光望去，只見一個看起來才二十六、七歲的美女坐在窗邊，她不施胭脂，鬢髮微亂，穿的衣服也是最簡單的素色襯衫，但絕美的容姿卻讓人一見就轉不開視線。
老大微張嘴巴，極為無禮地注視著紀如茵，就連紀如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老大也一點也沒有要轉開目光的意思，只是伸手搭住季小凡的肩膀，低聲說道：
「小凡！做得非常好！我非常非常滿意！！回去馬上把你升為組長！！」
「老大……我已經是組長了。」季小凡無奈地說道。
「啊！真的嗎？看你年紀輕輕怎麼就可以當組長了？」老大像是完全忘了自己把季小凡升為組長這件事，跟著卻又邪笑道：
「沒關係！念在你這次有功，我回去升你當主任。」
「我們組織有主任這個職位嗎？」季小凡懷疑地說道。
「當然有！還有總經理、董事長、執行長……隨便你要什麼有什麼！反正我抽屜裡有些空白名片，你回去自己拿奇異筆寫一寫就好。」老大相當灑脫地一邊說一邊走向紀如茵，他走到紀如茵桌邊時，並沒有坐下，而是相當有禮地一鞠躬：
「美麗的小姐，是妳呼喚我前來的嗎？」
同樣的動作和說話語氣，如果是拜恩的話，相信可以讓紀如茵有賓至如歸的感受。但換了老大，紀如茵只感到一陣由內心深處湧上的寒意，讓她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紀如茵才說一個字，老大已經一屁股坐了下來，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好一會兒，但跟著又忍不住懷疑地問道：
「妳真的沒有男朋友？」
「啊？沒有……」紀如茵不知為什麼老大要問這個問題，只好照實回答。
老大得到這個答案，又驚又喜地說道：
「像妳這樣的女孩子竟然會沒有男朋友，還需要相親，真是天助我也……不是，應該說，真是天賜良緣，就讓我們攜手……」
「我沒有要相親啊？」紀如茵完全搞不懂老大在說什麼，錯愕地說道。
「沒有？」老大愣了一下。
紀如茵跟著又說道：
「我是為了我孩子的事，想要請季先生幫忙，他說您可以幫我解決問題……」
「孩子？！！」老大深吸了一口氣。
季小凡對於老大的這個習慣已經很了解，他走到老大身後，等他把氣吸完吐完。
果然老大這次深吸兩口氣還不夠，足足深呼吸了三次，他才用極為低沉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季！小！凡！」
「老大我不是有意的……實在是你打死都不肯來，我才編出這個理由的。」季小凡苦著臉說道。
紀如茵漸漸有點明白過來，雖然她很害怕眼前這個「老大」，但她卻不願意放過任何可能可以找到壞人的希望：
「老大……先生。」
「什麼事？」老大已經站起來準備要走，但聽紀如茵這樣說，又不能不理會她。
「請聽我說完事情好嗎？我只需要知道一個答案，請你幫我……」紀如茵勇敢地看著老大，目光堅定。
「……好吧……五分鐘。」老大嘆口氣，又再坐了下來。
「四年多前，我生下我的女兒，巧巧。但我們不受祝福，因為我是未婚生子。」
「未婚生子？！」老大眼睛一亮：
「那孩子的爸爸呢？掛了嗎？」
「沒有，但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一點音訊都沒有。我並不怪他，既然選擇了要把孩子生下來，我就要負起責任。」紀如茵開始述說她的故事，老大也逐漸收起不耐的表情，認真聽了起來。
季小凡雖然已經聽過，但當紀如茵描述到在「大安森林公園」發生的事，還有之後的一些遭遇時，季小凡還是忍不住握緊拳頭。
讓季小凡訝異的是，雖然他站在老大斜後方，看不到老大的表情，但他注意到老大的肩膀，似乎也微微地緊繃了起來。
這麼變態的老大……也會有人性？
老大一點都不知道身後一手栽培的組長正在心裡替他下了可悲的註解，他聽完紀如茵的話，沉默了許久。
紀如茵有些緊張地看著老大，最後忍不住開口問道：
「請問……這會是妖魔做的嗎？」
「不知道。」老大簡短回答。
「不知道？！」紀如茵和季小凡同聲驚呼。
「如果是十年前發生這種事，我可以跟你擔保不會是妖魔做的，因為若是妖魔，恐怕妳的女兒已經不在了，牠們對於吃人的興趣遠遠大過於這種事。但是現在……」
老大轉頭望向季小凡：
「記得『仲裁者』所說的，拜恩在進行的計劃嗎？」
「啊……」季小凡張大了嘴巴。
「振南已經從國外回來，並帶了一些重要資訊。按照這些資訊來研判……有可能……是這個計劃造成了這件事的發生。」
「有可能？」
「對，有可能，但是不確定，唯一能確定的方式，只有一個。」
「怎麼做？」季小凡微微皺起眉頭，從老大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找拜恩問清楚。」
「找拜恩？！要去哪裡找？！」季小凡的印象中，拜恩永遠都是神出鬼沒，只有他找得到人，沒有人找得到他。
「木柵，妖魔之巢。」老大一字一句，凝重地說道。
「對喔！！」季小凡如夢初醒，用力擊掌道：
「我馬上去召集人手！！」
「召集什麼人手？！又不是去打架，我自己去就好。」老大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地說道。
紀如茵聽兩人對話，再看到季小凡的表情，也猜得出來老大要去的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地方，她的美目忍不住多望了原本她一直不太敢直視的老大兩眼。
這個人……似乎不是壞人……
「但是……」季小凡看著老大，發現他神情堅決，只好退而求其次：
「那我陪您去。」
老大看著季小凡，看到他年輕的面孔上閃耀著火熱的光采，老大不知為何，竟有點想要迴避季小凡的目光。
像上次那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一次，有什麼事……我自己承擔！
「你根本走不進去，在門口就會被警衛宰了。」老大沉聲說道。
「但老大你……」
「我跟你又不一樣，我是誰？！」
「老大……」
「對。」老大站起身來，原本駝背的身軀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他大踏步向店門口走去，只拋下最後四個字：
「我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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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謎題解答>：因為是「第一反應」，所以答案是 ( B ) ，他有沒有錢？@@
<本次謎題> ： 明天諸葛亮將要第一次獻策了，請問，他會如何建議劉備呢？7點給押！
( A ) 運用66的特殊身份，直接找小弟進來犧牲
( B ) 教劉備如何進行網路演說，用魅力讓人願意犧牲。
( C ) 讓黃月英和貂嬋來使用美人計！雖然黃月英是男的……
( D ) 讓劉備從劉備軍中徵求電腦駭客高手，破解聊天室投票系統，作假！
( E ) 乾脆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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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版蒼穹 第十三章 天下，第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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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的皇，似乎不像是個壞人……非凡宇還說不太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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