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怨恨屋歷練第五十三章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
“雨婭!”庫戈大叫一聲,一把摟住雨婭,一邊將補血藥拼命地往她嘴裏塞。
華大夫也扶起蜜麗,塞了一個藥水讓她的血有所回升,便開始把起她的脈來。
“毒!”華大夫作出診斷,並立刻從懷裏掏出幾粒藥丸,塞了幾粒到蜜麗嘴裏,又塞了幾粒給雨婭。
鬧騰了一陣,蜜麗與雨婭的情況終於穩定了下來,不斷掉血的情況不再發生,只是兩人的臉色依舊蒼白,並且渾身無力。
“這是怎麼回事?”庫戈瞪著我問。
我還沒有從這變故中回過神來,愣愣地瞪著手中的食物。
華大夫掏出一根銀針,刺進他面前的獸肉中,當他將銀針抽出時,針身已經烏黑。
在民間,銀器能驗毒的說法廣為流傳,早在宋代著名法醫學家宋慈的《洗冤集錄》中就有用銀針驗屍的記載。但是實際情況銀針並不能驗出所有的毒,古人所指的毒,主要是指劇毒的砒霜,即三氧化二砷,古代的生產技術落後,致使砒霜裏都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其所含的硫與銀接觸,就可起化學反應,使銀針的表面生成一層黑色的“硫化銀”。如果毒物不含硫,比如毒蕈、亞硝酸鹽、農藥、毒鼠藥、氰化物等,銀針與它們接觸,並不會出現黑色反應,因此用銀針驗毒並不科學。但是,遊戲中為了讓玩家更方便地判斷什麼有毒,什麼沒毒,就有了銀針幾乎能檢驗出所有毒物的設定。
那獸肉是我親手烹製,除了我與幫我打下手的斯卡通外,在眾人拿到自己食物前沒有任何人碰過。
我戒備地望瞭望斯卡通,卻見斯卡通也在用充滿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這是怎麼回事?”風揚質問我說。
我聳聳肩,回答:“不知道!但是我懷疑下毒的人就在我們中間。”一邊說著,我一邊盯著斯卡通的臉。
斯卡通臉色一變,當即將自己的物品欄狀態設為公開。
“大家可以看一下,我的物品欄裏有沒有毒。”斯卡通大聲說著,“今天早上的食物是我與拷拉一起準備的,如果說這毒是我們自己人下的,那我就有嫌疑。”
其他人有些遲疑,我卻毫不客氣地開始了我的檢查。
斯卡通物品欄中的東西不少,有一把剛換下的舊杖,還有一些多餘的技能書、不少魔法晶石、各種從怪身上爆出的裝備、幾組加血的藥水和加法的藥水、幾瓶輔助性的藥水、幾個魔法卷軸、幾份乾糧以及一些從猞狼身上採集的新鮮的肉。
但是,他的物品欄中並沒有毒。
“怎麼樣?找到毒了嗎?”斯卡通冷冷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仍是一臉的懷疑,說:“只有我們倆在她們吃食物前碰了食物,下毒的,不是我,就只可能是你。雖然現在你的物品欄中沒有找到毒藥,但不能排除你已經將毒全部用完的可能。”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斯卡通絕對有問題。
聽了我的話,斯卡通不怒反笑,只聽他說:“的確,只有我們倆在她們吃食物前碰了食物,下毒的,不是你,就是我。可是我現在已經讓你檢查了我的物品欄,雖然如你所說,我有可能將毒全部用完了,但是,出於禮貌,至少你應該讓我們也檢查一下你的物品欄吧!”
我愣了愣,卻見風揚已經向我走來,而庫戈望向我的眼神也充滿了懷疑。
“拷拉不可能下毒的!”華大夫開口說,“我們都是生產系,要走出這個叢林必須依靠你們,他怎麼可能會讓你們喪失戰鬥力?”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麼其他企圖。”風揚瞟了華大夫一眼,說。
“好啊!”我撇了撇嘴,說:“你不放心你來檢查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也將自己的物品欄狀態設為公開。
斯卡通走近,開始仔細地重複我之前對他做的事。
我的物品欄沒有斯卡通整理得那麼有條有理,各種生產系工具擺放得雜亂無章,還有各種礦石、食材、藥材等,許多製作好的食物與藥水也擠在一起,其中還有幾壇我費了很多心思釀的好酒。
我身上不可能帶著毒,所以我很坦然地接受他的檢查,在他檢查我物品欄的時候,我開始回憶今天早上我做早餐時到底有著哪些環節,開始思索除了內部人下毒之外,是否還有別的可能。
“這是什麼?”忽然斯卡通大叫起來。
我從遐想中驚醒,卻看見他指了指我物品欄中的一疊卡片。
我的血似乎凝固,他指的那疊卡片正是怨恨屋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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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為所欲為,感受淋漓盡致的爽快嗎?
你有被人PK至死,卻無力反抗的經歷嗎?
你曾經對人妖動情,並被其騙取財物嗎?
你的仇恨,我們來幫你報。
你的願望,我們來幫你達成。
網遊怨恨屋,接手一切網遊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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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起將懷疑的目光聚集在了我身上。
“如果你有一張怨恨屋的卡片,你還可以解釋你與怨恨屋有業務往來。但是,現在你有一疊!”風揚直視著我的眼睛,一副貓捉老鼠的表情。
斯卡通望著我冷笑,說:“看來,現在只有一種可能了。你這個來自怨恨屋的傢伙到底接了什麼任務,為什麼要暗算我們?”
庫戈的眉頭緊皺,望著懷裏仍虛汗淋漓的雨婭,手中的巨劍在顫動。
華大夫似乎想起了什麼,望向我的目光也開始變得不信任。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斯卡通舉起了手中的冰封天下,他現在的動作我很熟悉,正是當初冰舞星辰在珊瑚村村外小河邊施展的冰雹。
我不知道自己與斯卡通之間發生過什麼,但是我從他望向我的眼神就可以確定,他使用這冰雹絕對不是僅僅想讓我陷入冰凍狀態,而是想殺了我。
乘著他詠唱的間隙,我立刻向一旁的叢林中沖去。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絕對不能容許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即使是遊戲,也不可以。
“呼!”突然我的身後有風聲襲來。
緊接著,我只覺自己的右肩被什麼利器刺入,立刻我的身體便陷入了麻痹狀態。
回過頭,卻見風揚正笑吟吟地向我走來,而剛才傷我的是支箭,那支我親手做的桐木箭。
“被自己親手做的武器傷害,滋味如何?”風揚惡狠狠地對我說。
“你究竟是誰?”我已經感覺出自己似乎步入了一個圈套,而這個圈套正是斯卡通與風揚聯手設置的。
“你真的忘記我們是誰了嗎?”緊跟過來的斯卡通滿臉憤怒地望著我。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風揚則從腰間取下匕首,說:“你現在處於麻痹狀態,不能下線,也不能逃跑。我想讓你嘗嘗被匕首一刀一刀淩遲的感覺,或許這痛覺能夠恢復你的記憶。”
我從風揚身上感受到了令人恐怖的殺意。
“你記得冰舞星辰,卻忘了我們,看來我們之前的死還真是無辜啊!”斯卡通用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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