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一百一五章 突擊檢查

    朱老總在受到了賈鴻漸的舉報信之後，震驚了。雖然賈鴻漸這邊的證據並沒有鐵證如山，並沒有什麼來個70多頁的舉報信什麼的，但是這個舉報信太讓朱老總重視了他之前根本沒想到國內除了夏門那小誰之外，居然還有這麼嚴重的問題！而且是之前完全沒關注到的問題！本來，他以為國內現在的問題主要就是官商勾結之類的問題，所以哪怕反腐那注意力也是在這方面，他真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像是股票市場裡面，一個民營企業居然會出這麼大的問題！

    真的！要知道唐萬新這種人，說白了沒有任何的背景，哪怕就算是有賈鴻漸說的什麼行賄的問題的話，那也肯定比不上夏門那小誰腐化地方權力機構的厲害程度高啊！所以之前誰會注意到這唐萬新？他們四兄弟一沒背景，而也沒有在跟實體產品相關的領域搞什麼風浪，傳統的領導人誰會關注到他們啊？

    傳統的領導人從80年代末的物價闖關開始，甚至從之前的價格雙軌制弄了很多的二代弄批文發家致富開始，他們主要的關注點就是各種物資豐富程度，以及物價指數這些。主要就是要把著眼點放在讓老百姓生活過的下去的方面，不讓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下降什麼的。像是夏門的小誰走私，要說朱老總事先一點不知道，那是扯淡。朱老總肯定知道那邊有走私，但是沒想到規模這麼大。涉及的人員還那麼的深！連公安部的前副部長都給弄進去了！這還不深？

    另外呢，朱老總還在愁各種國企改制的事情，愁經濟大層面上面的事兒，愁居民存款太多釋放不出來的事兒。結果誰知道根本沒關注過的股市這麼一個「游泳池」裡面居然出來大鱷了！這誰能想到到啊？本來朱老總以為這股市出問題，了不起就是一兩億兩三個億的事兒實際上老總也沒猜錯，像是劉博人家撐死了不就是千萬和億的級別麼？可是誰知道賈鴻漸這邊的舉報信裡面居然說，那唐萬新四兄弟直接和間接能控制到的資金居然高達300億的級別！你妹的！這300億在中國股市裡面，那真心就等於是在兒童游泳池裡面出現了一個2米大的鱷魚的那種趕腳！而且這300億對實體經濟都有絕對的震動可能了！朱老總之前真是做夢都想不到這點啊！

    賈鴻漸呢，舉報信裡面舉報的並不是唐萬新他們操作股價之類的事兒，至少不是主題。主題是什麼？非法集資！沒錯！賈鴻漸就是衝著大概集資300億的這麼一個非法行為來舉報。這種事說了以後。可以說哪怕這只是沒有真憑實據的風言風語，朱老總都要派人詳細去查了！如果真的是現在就非法集資300億了，再放他幾年他還了得？要知道夏門那小誰走私逃稅也不過逃掉了300億的規模啊！

    不過呢，查歸查。朱老總還是有點擔心唐萬新他們背後有人撐腰像是夏門那小誰。明明自己沒什麼背景。可是他不是也拉攏了公安部裡面的高官給他當保護傘麼？萬一這唐萬新也是這樣的怎麼辦？回頭要一查，調查組還沒出首都呢，唐萬新直接就捲款潛逃了。這像話嘛？在朱老總想來，如果唐萬新沒有後台的話……什麼？這世界上還有人沒有後台就敢玩兒的這麼大的？他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麼？不只懂啊集資也是需要國家允許，是需要國家給資格的麼？哪怕就算是華夏高科這麼牛掰的私營公司，那也沒資格直接跟公眾集資！

    所以，為了防止那種可能，朱老總這次還是召集了證監會、央行、經貿部門甚至還有統計部門和公安部經偵方面一系列的人，把他們著急過來之後，直接說要讓他們出差，現在直接打電話回家說一聲，接下來就不許打電話了！然後這麼隔離了半天之後，直接押送上飛機，接著就押送全國各地這德隆系可不是只有一個公司的！為了防止他們把私帳給藏起來或者是毀了，必須同步突擊檢查啊！

    這一坐飛機，第二天傍晚之前基本上各地的檢查組都到位了，然後朱老總這邊通過電話一聲令下之後，公安部門的人直接通知當地公安局配合突擊檢查，但是又不告訴對方檢查啥，接著拉著人直接到了各地的德隆系下屬公司之後，直接上門封查！這一封查可是把唐萬新四兄弟都給嚇傻了！按照他們的想法，他們又沒有販-毒又沒有走私軍火的，沒犯什麼法啊，用得著這麼大的陣仗麼？

    結果呢，光是一上午的統計，大概就出來結果了這德隆系光是控制著用來買賣三家關聯公司股票的股市賬號，從電腦中直接查出來的賬號就一共有4萬餘個！這四萬多個股市賬戶，那都是唐萬新他們找普通的老百姓的身份證去註冊的，然後這四萬個賬戶呢，那就是他們坐莊的時候用來托高股價用的！

    光是查到了這麼多賬號，直接就可以坐定他們有操縱市場價格的嫌疑了！接著這邊一匯報，朱老總那邊一點頭，直接就是各種深挖各種審核，而唐氏四兄弟不再是被「軟禁」，而是直接就被帶到看守所拘留了！

    拘留了唐家四兄弟之後，工作組「威逼利誘」唐家四兄弟下面的員工坦白從寬，爭取立功表現。這些人又不是唐家四兄弟的親戚，又不是鐵桿粉絲，哪怕就是鐵桿粉絲，在這種時候還不大難臨頭各自飛？再說他們一個個的本來都是老百姓，早就被這突擊審查的陣仗給嚇呆了！一個個的差點以為唐家四兄弟跟夏門那小誰一樣，都是各種腐化各地干部的！他們這時候還不敢進把自己摘出去？還鐵了心的跟唐家四兄弟在一起麼？

    於是當工作人員一個個的爭取立功表現之後，這德隆系的賬本一個個的被找了出來，各種內幕交易什麼的線索更是一個個的浮出水面！然後呢，他們甚至還挖到了唐家四兄弟幾年前腐化各種國企股份上級管理單位領導們，倒賣限制流通的國家股的證據！這些證據那也是唐家四兄弟想多了他們在當年行賄腐化了那些官員之後，本來雖然沒合作了，但是他們覺得這是抓住了對方的把柄，就把這些賬目都給留了下來，以防未來有用。結果現在還真是有用了！更是坐實了他們的罪名！

    不過跟他們非法集資的罪名比起來，這種罪名都算是小的了把四萬多個賬號加起來之後，讓人瞠目結舌的發現，這四萬多個賬號裡面總共包含了六百多億的累計金額！每個賬號平均一百多萬，每個賬號都是能在證券公司裡面進大戶室的，然後這麼多賬號弄起來，那能操縱的資金直接就誇張的沒辦法讓人接受啊！600多億啊！雖然是累計操作到了這麼多，但是資金總量肯定也不少啊！

    而且接著調查下來，這德隆系還不僅僅是操縱股價和吸納存款這麼簡單他們自己還兼併了吳漢這邊的一個證券公司，同時還在各地跟各種證券公司發生重組以及合作關係，接著就靠著各種證券公司和金融公司，進行各種炒作以及吸納存款！這表面上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但是要知道這就是說唐萬新他們四兄弟的觸角已經不只是在他們的四家公司裡面了，而是已經廣泛的伸進了中國的股市了！可以說接下來，這唐萬新炒什麼股票，那些機構啊、證券公司就可以讓他們的股評專家出來說什麼什麼股票的好話，接著都不太用他們自己炒，這股票就會漲！也就是說，這唐萬新某種程度上已經開始往中國股市最大的莊家位置進發！他讓誰的股票漲，誰的股票就能漲，他讓誰的股票跌，誰的股票就會跌，而這種漲跌跟這個公司實際的業務表現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看他唐萬新的心情！甚至說的誇張一點，如果他想讓大盤漲，那麼大盤就能漲，他讓大盤跌，大盤就能跌！這樣一來整個股市都變成了他的提款機了！

    這種事兒國家能忍？國家能容忍一個根本不在他們控制之下，根本不聽他們話的，還有這麼強金融操控能力的集團存在？所以當天晚上，工作組那就是對各種工作人員以及唐家四兄弟各種加緊審查，真是要把整個德隆系的底兒都給調查出來。同時呢，地方的公安部門配合著武警，也把各種關聯的金融公司以及證券公司包圍，然後突擊檢查他們的賬目！

    在不間斷的48小時審查之後，一個大概的結果出來了，唐萬新他們四兄弟直接和間接能在股市中控制的資產，大概規模到大了1200億這樣一個恐怖的水平！而他們的德隆系，每年光是維持股價維持運營，就要大概40億元左右！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當然要吸納各種資金了，畢竟就憑藉著他們買下來的那些公司，當然提供不了這麼龐大的資金利潤了！

    而這麼審查下來最大的一個，也是最讓人驚訝的結果就是這唐萬新還真的任何背景都沒有。他父親以前是鳥魯木齊那邊一個測繪院的副院長，他母親就是一個老師，而他大哥也只是全國工商聯的副會長而已……沒有任何二代或者紅色家族入股他們的公司，他們也沒有任何的靠山。純粹就是吊絲憑藉著自己的努力，玩兒出了這麼大的陣仗……(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一百一六章 哭笑不得

    朱老總也覺得很奇妙，為什麼這麼一個沒有任何背景，也沒腐蝕了地位多麼高官員的四個兄弟，能夠這麼大膽。也許，這就是無知者無畏？說真的，朱老總自己真想不出來為啥唐家四兄弟會有膽子玩兒的這麼大！難道他們玩兒的這麼大之前，就沒有想過玩兒的大了就會樹大招風？他們就沒有想過他們的做法是違規的？而違規了之後還弄得這麼大，遲早一天是要被人注意到，然後遲早有一天是要被人收拾的？

    好像還真沒有。所以這樣的一個結果，真的讓朱老總哭笑不得，當然了，同時他也很匪夷所思就這麼四兄弟胡亂倒騰一下，結果就弄出來了新中國建立之後的金融第一案？這案值都要上千億了，就是四個沒啥背景的兄弟自己胡亂弄弄出來的？這到底是應該說他們聰明呢？還是應該說主管部門是傻瓜呢？

    還好是賈鴻漸提前發現了，然後私下裡舉報了。如果賈鴻漸沒舉報的話，那麼拖些日子之後，這唐家四兄弟會不會弄到更多的錢？會不會有朝一日玩兒崩了之後，直接就導致中國經濟都受到了震盪了？而換一個角度來說的話，這沒啥背景的四兄弟都能玩兒到這種程度，那如果來個聰明點的呢？假設如果是賈鴻漸這種等級的聰明人來玩兒呢？是不是三五年的時間就直接可以掌握中國的金融命脈？

    這可一點都不誇張！畢竟唐家四兄弟這已經開始把觸手伸向了金融機構以及銀行體系！一些銀行都開始幫他們聯繫大客戶，然後推薦非法集資的那麼一個「理財項目」。這要是賈鴻漸那種水平的來做。會不會一年的功夫就把中國大多數的基層銀行從上到下都給收買了？到時候會不會變成中國的銀行其實是德隆系的下屬分支機構？這不就等於是金融命脈直接被人掌握了麼？如果是其他的什麼**勢力提供資金，找了聰明人來幹這種事兒呢？那中國的金融安全不是變成了一個笑話了嗎？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朱老總的冷汗都流出來了！他當時就打電話把證監會的領導團隊們都給叫了過來，然後直接就是持續了一個小時的痛罵！為什麼在證監會的領導之下還會出這種問題？證監會是吃乾飯的麼？恩？這的德隆系發布各種虛假交易以及各種操縱市場價格，難道證監會都一點沒察覺？他們就這麼相信下面的企業？他們到底是無能還是同流合污了？自己選！

    同時，這朱老總也對國內的那些會計師事務所恨的牙癢癢！要知道什麼虛假交易之類的，上市公司做交易者都是要找會計師事務所出審計意見的！結果呢，這些會計師事務所還居然就給他們做了沒問題的審計意見！這幫子拿了錢的會計師都應該一個個的被吊銷執照！嚴重的都要直接給送到監獄裡面去！

    另外，還有那些金融機構，他們怎麼就能和股票市場上面的企業同流合污呢？這不是等於又做運動員又做裁判員了麼？像是唐家四兄弟曾經控制的德恆證券、中富證券、伊斯蘭信託、金新信託、南津國投幾大機構。這都是怎麼讓他滲透進去的？相關的負責人呢？他們就一點警覺性沒有？

    甚至隨著案件調查出去之後。這各種真像不斷的浮現了出來唐萬新他們僱傭了很多所謂的操盤手，不斷用著4萬多個帳號各種炒作。實際上最開始的時候，那些金融機構不是沒有想過不跟唐萬新一起幹，而是搭順風車。發現了唐萬新他們炒作某個題材之後。直接就跟進去。

    但是呢。唐萬新他們也很牛掰，他們要炒作之前，那都是各種震盪盤整。甚至可能讓一個股票跌的一塌糊塗的跌一個月！然後搞不好機構跟進去的話，那就是一個月直接被套牢大量資金，要割肉出來就只能虧30%！所以到了最後，這些機構乾脆也就把錢交給了唐萬新他們來弄了，甚至金融機構還主動的幫忙找錢來交給唐萬新他們！這你妹的到底都是什麼情況？他們這幫人難道就沒有一點政治紅線的概念麼？就不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麼？

    證監會的那幫子領導呢，被朱老總訓的時候一個個的就跟孫子一樣，一句話都不敢說其實讓他們說他們也說不出來什麼！這幫人在賈鴻漸經歷過的那個歷史上早已經證明了他們就是吃乾飯的，就是拿錢不干活的！這樣一來他們發現不了別人正在做壞事兒那不是很正常麼？要是他們能發現了，才應該驚訝呢！

    此時作為證監會主席的高喜傾滿臉的無奈，「老總，我們現在的環境還是跟整個市場的發展有關係的，不可能說一些弊端馬上就能止住，總是要慢慢來的。就像是這次的事兒，其實唐家四兄弟能夠弄得這麼大，最大的原因就是大小非。也就是國有股和限售股這些非流通股，這些大小非不解禁，肯定就會有人不斷的想辦法把這些股票給倒賣……」

    朱老總聽到了這話，惡狠狠的看向這高喜傾。這高喜傾是11年前回國的華爾街律師，可以說在美國那是混的風生水起！當年讓他這樣一個律師回國之後直接進入體制，就是為了讓他幫助祖國建立一個合格的金融市場，結果呢？你妹的！這人還像是從國外回來的樣子麼？怎麼一副窩囊樣？怎麼這麼油滑了？

    就在朱老總這麼想著，還沒說話的時候。那高喜傾卻趕忙說道：「老總，這就是我之前提出的一個問題，我們國內證券公司太多了，可是相應的基金並不多。其實基金這才是好東西，有了基金之後，老百姓只要買基金，然後基金會用專業人士掌盤，這樣整個收益率就搞了很多，同時基金們多了，給莊家的空間就小了……其實我們證監會現在就是非常鼓勵民間成立基金的……我們相信基金公司多了之後，我們的市場就會越來越健全的……」

    「我不管將來，我就管現在！你現在就給我回去制定監管條例！如果不能預防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我看你們證監會可以從上到下全部都換一遍了！」朱老總冷哼了一聲之後，直接就不理高喜傾，這就算是送客了！

    看著老總這樣，高喜傾只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下來，然後擦了一把汗就轉身往外走。朱老總看到了高喜傾出去之後，把秘書大張給叫了進來，「大張啊，你明天通知一下賈鴻漸他們吧，告訴他們記者可以來京拍攝了。這事兒怎麼說都是他們舉報的，還是要給他們點好處的……哎，大張，你說咱們國家怎麼感覺到處都是洞？我怎麼感覺洞多的到處都在進風漏雨？這日子還有辦法過沒？」

    「呵呵，老總，您的工作不就是裱糊匠麼？不就是把這不斷千瘡百孔的房子給裱糊好麼？」大張微笑著勸慰道。「也是，要是沒有了這麼多漏洞，要我幹嘛呢？」朱老總自嘲的搖了搖頭，「我這種人太過和平的話可是沒用武之地的，酷吏嘛，就是要亂世用重典的時候出來才有活路啊……」

    第二天，華夏衛視的一行人開始奔赴首都準備進行拍攝。不過呢，賈鴻漸賈總並沒有親自帶隊去。賈鴻漸此時鬆了一口氣，回家又看了看自己家的宅子弄得怎麼樣了，另外一方面呢，他也在好奇一件事兒這國內的莊家……是不是真的沒有了？不會還有一個更大的吧？

    真的，這不怪賈鴻漸多心。本來調查劉博的時候，發現他是一個炒家。結果調查完了劉博之後，賈鴻漸想著說背後有沒有別人差不多的，結果一調查還真有！而且還真比劉博瘋狂的多！那現在誰就敢保證德隆系之後，就沒有別的莊家了呢？這麼一個絲毫沒有背景的唐家四兄弟都狂成了這個樣子了，都瘋成了這個樣子了，難道國內除了他們之外，就沒有同樣看到了股市其實就是賭場的別的聰明人了？

    咱中國別的不多，就是這種聰明人特別多啊！雖然賈鴻漸不太熟悉股票市場這個時間段裡面的莊家什麼的，不過他隱隱約約的才想著，應該還是有的。畢竟這個年頭的聰明人多，而且股市的規章制度太不完善，各種漏洞太多！在這種社會快速變化，在全社會慢慢向錢看的時候，漏洞多那真的是會吸引很多聰明人用各種討巧的辦法來賺塊錢的！畢竟，這快錢賺的太容易了，哪怕是賈鴻漸這種重生者都會對比一下覺得自己太老實了，覺得自己賺錢太慢了，那其他的人被一對比，難道就不知道學麼？

    也許別人信，也許賈鴻漸從情感上來說很想相信，但是呢，理智告訴他，不能相信……(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一百一七章 托普

    賈鴻漸很不想相信市面上沒有什麼大的莊家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唐家四兄弟被突擊檢查並且帶走的消息悄悄的傳開了，反正至少賈鴻漸這幾天看了看股市各方面的表現，都沒有其他家相對比較奇怪的地方了至少沒有像是唐家四兄弟的德隆系這種表現的增長的太奇葩的存在了。其他的股票哪怕漲，也相對是看起來比較合理的，也很少有連續漲停2個停板的股票，所以至少這麼看起來，好像其他的企業沒有什麼大莊家坐鎮，或者說至少那些莊家沒有唐家四兄弟那麼瘋狂。的確，他們沒那麼瘋狂，做的事情小心翼翼一點的話，那麼就更不容易被發現了。

    在賈鴻漸查了幾天沒查到的情況下，首都那邊拍攝的團隊也回來了。他們那邊已經在首都那噶噠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剪輯然後播出了。當然了，他們肯定要問問賈鴻漸這個拍回來的什麼時間播出，賈鴻漸想了想，敲定了週日晚上的時候播出。於是團隊們那就趕忙回去剪輯什麼的，要準備把這個唐家四兄弟的事兒聯合這之前劉博的事兒一起做成一個大的專題。

    等到賈鴻漸吩咐完了，袁明他們走了之後，蘇萍走了過來，拿了一盤子切好的美國甜橙給賈鴻漸吃，然後順口說道「兒子聰明了，知道告狀不留名了……啥？」賈鴻漸有點沒聽明白。「我是說啊，本來以為你會傻乎乎的直接讓華夏衛視做專題節目來揭露唐萬新他們的事兒，那樣我們也太得罪人了。哪怕就算我們不在乎。這到了以後人家有好事兒或者壞事兒也不敢找我們說了，不是麼？現在這樣讓中央出馬，對我們是挺好的，起碼別人不知道是我們告的密……」

    嘿！老媽想的還真多！不過呢，賈鴻漸並沒有笑老媽。他也沒有跟老媽說，他根本沒有想這麼多，他其實就是覺得自己這邊弄不到證據，所以才乾脆把事情丟給了中央來搞定。他呢，知道老媽這是為他擔心，是不想讓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企業有各種潛在的危機，哪怕只是信息的堵塞也不太想。對此，賈鴻漸還是很感激老媽的，「謝謝了，媽。又讓你為我操心了……」

    聽到兒子這麼貼心的話，蘇萍詫異的扭頭大量了一下賈鴻漸，「還都知道謝謝了？哼，你什麼時候不讓我操心了？從一生下來就是討債鬼！」

    哈哈！沒想到老媽還挺「爺們兒」的，對兒子都不太顯露真實的感情嘛！還這麼弄的跟大老爺們兒的反應一樣。要是老媽年輕個20年30年。混一個「傲嬌」的評價那絕對是不為過的。嘶……不知道老媽當年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一個傲嬌妹子。也許，這一切只有老媽和老爸兩個人知道了，反正在他們這些兒女的面前，他們倆肯定是不會表現出來當年的小女兒姿態的。

    話說回來，很快華夏高科的專題節目剪輯就弄好了，配音相關方面也做好了，等著的，就是週日的專題節目了。不過呢，就在這周週五的時候。突然呢賈鴻漸收到了一個邀請。這個邀請呢，其實本身並不奇怪，它本身是邀請賈鴻漸的老爹賈剛陪同市委書記程昱一起出席湳匯那邊的一個什麼軟件園的簽約儀式的。

    這種事兒既然說是市委書記都要去，賈剛過去陪同一下，也沒什麼不合適的，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怎麼說大家都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嘛，一通出席很正常。不過呢，奇怪的是，賈鴻漸發現這個請柬上面寫的這個即將要建立的軟件園的名字叫做「托普軟件園」。托普軟件？賈鴻漸前世對著托普還是有點印象的在中國網絡世界進入了21世紀之後，火過一陣的什麼「炎黃在線」，當時記得這個炎黃在線背後的公司就是托普。

    怎麼著，這個托普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他們怎麼已經都有這麼大的能量到處弄軟件園了？說真的，賈鴻漸是真好奇！本來像是劉博這種傳說中「北方的史玉竹」他居然不知道，現在又來了一個前世他聽說過的托普但是這輩子又在他的關注之外奇妙的成長起來了。這樣一個神奇的it公司，怎麼能不讓賈鴻漸好奇呢？

    要知道賈鴻漸同學那一直是好奇心害死貓的典型，當然了，一般他都不是那個貓。於是呢，趁著弄宅子的過程中，賈鴻漸就那麼一小小點的關注了一下這托普。嘿！然後關注了一下之後他頓時就有興趣了！倒不是說這托普又是莊家，而是說賈鴻漸覺得托普公司這老闆起家的過程那可是相當的勵志！

    這托普的老闆宋儒華當年是一個老師，而且還是蜀都那邊兒學校裡面的老師，更是在30歲之前就破格被提拔為了副教授，甚至還是全校唯一的一個「機電部青年教書育人特等獎」的獲獎人！可以說這樣的一個青年老師，那當年可是前途無限的！後來呢，在92年總設計師南巡之後，這年輕的宋老師就下海了，而按照賈鴻漸他們手下給他收集來的消息來說，這宋儒華剛開始下海做的是什麼呢？那就是在小區門口來了一個電腦店，然後幫人配機子。當幫人弄好了單子之後，他就一個人騎著三輪車跑到電腦城把硬件啊機箱啊什麼的拉回來，裝好之後賣給人家，一台機器賺個一百塊的樣子，結果呢，每個月賺的錢就比他當時的月工資還高了！

    後來，據說這宋儒華呢去弄了什麼稅務軟件，按照雜誌上面當成是成功案例刊登出來的消息，這宋儒華當年就是找了倆得意門生，暑假「包養」他們，倆月時間給了這倆學生一人幾百塊錢，還包吃包住，讓他們幫忙給寫出來了自動打印的稅務軟件，然後這宋儒華就到處叫賣，結果還真是賺了不少錢賣給稅務部門的軟件這一份開價十幾萬一套都正常啊！只要把稅務局能拍板的人請客喝酒喝爽了，人家買軟件的錢也不是他們自己家的錢不是？公家的錢心疼啥啊！

    不過呢，後來宋儒華怎麼不做稅務軟件的事兒雜誌上媒體，可是賈鴻漸大概可以想的出來之前好像國家弄了一個什麼金稅工程？就是說各地自己買的稅務自動化軟件不做數，要中央點頭的軟件才行，然後這個金稅工程一出來自然就沒有宋儒華他們賺錢的機會了，估計也就是這樣，所以宋儒華才想到了進軍it行業，做網站然後弄軟件園？就是有點想在全國各地複製中關村兒那邊的勝景？雖然這麼有點想的太好了，但是畢竟這是人家的活兒嘛，賈鴻漸不至於說怎麼都要勸人家怎麼的。

    可是呢，繼續看下去，這宋儒華的經歷就有點意思了在97年的時候，正好是華夏高科為了國內將要弄福爾摩斯在線平台而到處跟人家銀行弄在線結算系統，同時也負責給全國各地的銀行裝上電腦，順便培訓銀行的員工學會用電腦。在這麼一個全國各地的銀行體系都在不停的進行信息化的過程中呢，宋儒華跑到了蜀都是附近的紅星鎮，準備建立一個軟件園。本來這麼個事兒也不是事兒，可是這紅星鎮那可是以前很有名的地方他們可是當年大放衛星的那個好玩兒的年代裡面，整個蜀川省第一個喊出來畝產超過千斤的鎮子！甚至這個鎮的人民公社，那當年都被省內稱之為「放衛星公社」！

    然後呢，這宋儒華跑到了這邊兒，選了100畝地的菜花田，插了一個牌子，上書「西部軟件園」幾個字，就又給這個鎮子放了一顆大衛星上去。本來這個時候正好趕上了全國各地銀行系統信息化的進程，而中央呢，還有一個信息化推進辦公室，各地政府一想，信息化，這聽起來就很革命啊！有沒有？這要是放到以前運動的年代，那就是誰更信息化誰就更革命，誰不信息化誰就是反革命啊！然後呢，蜀川省政府到了98年初就把信息產業列為了重點發展的第一產業，他們這樣絕對夠革命，絕對夠跟得上形式了把？然後呢，他們這個口號一喊出來之後，正好發現自己首上沒項目，誒，好像宋儒華這邊的西部軟件園的項目不錯？於是省政府就去找宋儒華，視察了他的軟件園那個破地。然後宋儒華敏感的嗅出來了裡面的政績因素，然後就狂說特說自己的整體設計，不斷的放衛星！

    然後呢，這种放衛星的姿態，當然很符合運動年代的那種政客的想法了！於是省府相關人士一合計，反正現在手頭還沒項目，不如招安了宋儒華，把宋儒華的項目當成省府的項目來做，做成了呢，那就是省府領導有方，支援給力。要是不成功呢，那肯定就是宋儒華的問題！這麼一個招數太聰明了，於是省府大權放給了宋儒華，接著各種優惠措施就來了。然後呢，中央那邊的信息化推進辦公室呢，正好遭遇到了中央部委裁員的風暴。他們生怕自己在隨後的機構改革中被裁掉到現在看來，的確當時不少不給力的部委都給裁了！而這信息化推進辦公室呢，突然發現本來根本就像是「無人區」一樣的西南，突然出來了一個軟件園？

    擦，這明顯也是中央領導有方啊！然後信息化辦公室直接就給了宋儒華的西部軟件園一個「首批國家級火炬計畫軟件產業基地」之一的稱號。於是呢，宋儒華這片軟件園土地上面的菜花還沒砍掉的時候，他們的這一百畝土地已經成為了全國四大it產業基地之一了……

    一

第兩千一百一八章 轉讓？

    幾乎是一夜之間，這托普就跟做夢一樣，突然就飛黃騰達了。他們隨意圈下來的一個一百畝的菜地，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成為了國家計畫之一了！然後省府和中央的各種優惠政策以及稅收減免什麼的，那都是紛至沓來！當時宋儒華就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了你妹的，做什麼實際產品啊！做實際產品推銷起來累的要死，結果還抵不過人家X二代的幾句話。他辛辛苦苦弄得稅務自動化系統，明明都談好了多少生意了，結果X二代們弄出來了一個金稅工程，就弄的他們幾十億的一個大盤子都沒有了，然後幾千萬的貨款都收不回來啊！

    所以宋儒華突然明白了什麼了預期做實際產品，不如運氣好，不如趕上好時候，不如投政府的所好！當省政府和中央相關機構需要這麼一個概念的時候，他只要弄出來這麼一個概念，然後一下子就成為了明星了！哪怕這個軟件園毛都沒有呢，那也是全國四個軟件基地之一了！這要是做實際產品的話，那是累死累活都做不到的啊！

    一下子，這個宋儒華就有點開竅了。不過呢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天大的禮物砸到了他的頭上蜀川子貢市的長征機床有限公司呢，上市之後消息非常不好。股價從剛開始上市時候的一塊多錢一股，變成了一分錢一股了，而且根本沒有上升的趨勢。在這個時候，省委省政府覺得這川長征太過於吸血了。然後正好想到了托普軟件這個當紅炸子雞。

    要知道在那個年頭，民營企業想要上市根本弄不到名額啊，而這托普不是正好就是民營企業麼？如果兩邊聯合到一起的話，川長征又能找到大腿，而托普又可以借殼上市，這多好啊！於是乎呢，省裡的大領導就幫忙撮合了一下。結果宋儒華這邊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剛點頭一答應可以談，很快消息就被傳了出去，接著川長征的股票就開始漲了！

    於是此時宋儒華只覺得自己腦袋頂上有一個燈泡亮了！他不是打坦克世界被人發現了。而是說發現了一個生財之道！接著他跟川長征談收購的時候。不斷的丟出去一點消息看看效果。今天說托普軟件成為了全國四大火炬計畫軟件基地之一的投資商，明天說托普就會成為國內一百強。本來呢這些話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吹牛皮，他就是想看看效果，結果誰知道川長征的股票那是一路上漲啊！

    看到這邊托普要收購川長征。川長征的股票就開始漲。省裡的大官當然不會說立馬水漲船高的要求漲價。他們又不傻，回頭沒了托普軟件了，這川長征的股票不是要一路跌回來啊？所以他們直接就拍胸脯跟宋儒華說了。價格不會漲！就按照之前說的來，宋儒華可以慢慢的收購，可以慢慢的找會計師事務所來統計計算川長征的資產和債務什麼的，不急！結果呢，這宋儒華就像是第一次嘿咻了的初哥一樣，慢慢的就食髓知味了，一點點的開始炒作一點點的開始炒作。然後到了宣佈收購成功的97年12月份的時候，這川長征的股票居然已經漲到了6塊錢上下了！

    要知道這股票是從1分錢開始漲的啊！而且還沒有宋儒華自己的資金進入托高股價什麼的，就是宋儒華放了幾個新聞之後，老百姓自己花錢買的啊！當時收購了成功之後，這宋儒華就知道怎麼辦了，到了98年的4月份，也就是收購了5個月之後，這托普軟件也就是川長征被改了名以後的股票，那股價已經彪到了24.58元的新高！如果按照宋儒華收購時候投入的資金來說的話，到了收購5個月後的現在，他如果把股份賣掉，那就已經賺了2個億了！

    雖然賬面上賺的並不多，而且股價漲的也不太厲害，可是這宋儒華好像發現了一個新玩具！他接下來每天就是各種叨念他的軟件園，一會兒說要把世界前一百名排名的IT公司都給邀請過來開分公司，明天又說要跟這個合資，後天說要跟那個合併，整天吹牛吹的不亦樂乎！眼看著這宋儒華就要走上莊家的道路了，不過呢這前知名青年教師，那也是屬於聰明人裡面的一個他至少堅守住了底線，沒有被誘惑的去自己托高股價，只是沒事兒吹吹牛而已。就像是他說要引進世界前一百的軟件公司的時候，實際上他們的軟件園只不過剛剛把地整平，還沒鋪水泥呢，更不用說通煤氣水電了！更不用說地面建築了！

    接著呢，到了這99年初，宋儒華一邊開始要把他們的托普軟件園的模式推廣到全國，一方面呢，又買下來了hinese這個頂級域名，取名叫做炎黃在線，然後再各種報紙上面登廣告說讓我們一起做大！他們雖然想要做大，不過卻沒有足夠的錢跑來華夏衛視登廣告。說實在的，當賈鴻漸看到了這個「讓我們一起做大」的廣告之後，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前世姚明到了火箭隊之後，一個階段火箭隊的廣告都是「讓我們開啟大場面」，然後到了姚明退役，這個大場面也沒開啟起來。同樣歷史上到賈鴻漸重生位置，宋儒華的這個炎黃在線也沒有「一起做大」嘛。

    說實在的，在現在賈鴻漸看來，這宋儒華簡直就是小蝦米哪怕跟劉博比，這宋儒華也遠遠不如。人家劉博好歹還各種拆東牆補西牆的各種兼併，各種自己炒作概念，自己說是要弄成媒體王國。而宋儒華這邊呢，連兼併都沒有，他們就是各種吹牛，然後錢也不夠自己托高股價的。所以呢，他們這蝦米太小了，小到了賈鴻漸都覺得沒必要打他們的地步到時候只要正常的一播出專題節目，那宋儒華就能嚇的半死，然後不敢繼續玩兒下去了吧？想到了這裡，賈鴻漸也就放心的沒管宋儒華，而是讓老爹去參加奠基儀式的時候，偷偷的跟宋儒華說一句話，嚇唬他一下或者說勸他一下就算了。

    到了週日晚上，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專題節目，終於播出了。這一個專題節目播出了之後，可以說是頓時震驚了全國！要知道幾個月以前才剛剛破獲了夏門那邊的那小誰走私的事兒，本來老百姓下意識的還以為就不會有大事兒了呢。結果現在突然又爆出來了個莊家操盤的事兒？像是劉博那樣的北方史玉竹類的人物，居然是個騙子？天啊！這伙居然根本就是想騙老百姓錢的？看看他的那副嘴臉！簡直無法形容啊！

    而劉博之後的唐家四兄弟給老百姓們帶來的震撼那就是更大了！頓時一下子這唐家四兄弟的所作所為，簡直都讓老百姓感覺到匪夷所思啊！這四兄弟就是這麼瘋狂的一做，就做到了這種地步了？這國家到底有人管沒人管了？你妹的這國家怎麼一下子顯得到處都是漏洞啊？這邊先是那小誰的走私，動不動三五百億，然後這邊的唐家四兄弟隨便一糊弄，連腐化高官都沒有，結果一下子就來了個六百億的累計買進？甚至可以操作的資金都快到1000億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這國家還能不能過下去了？看著這個樣子怎麼感覺這國家連2000年這個坎兒都過不去了呢？

    在老百姓們震驚的時候，宋儒華也震驚的差點嚇尿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之前玩兒的那一套，居然早就有人開始玩兒了，更不知道那些人玩兒的比他瘋狂多了，最後不知道的是這種事兒居然還犯法的！按照華夏衛視裡面的說法，這唐家四兄弟肯定都是逃不掉的，肯定都是一個個的要判刑的！搞不好就是10年徒刑！然後各種非法所得還要沒收，外加還要罰款！

    到了這時候，宋儒華那冷汗琳琳啊！他真是慶幸自己沒錢！要是自己錢多的話，搞不好真的就跟唐家四兄弟一樣的玩兒法了！本來他還嫌自己沒錢，所以沒辦法吹的更厲害呢！現在想想看，吹的小一點那還是有好處的啊！不過在另外一方面，他們在全國各地宣佈要建立十個左右的托普軟件園，而這些軟件園，那他們都是承諾了將來要投入一億左右的資金進來的！你妹的，他本來只是吹牛而已，現在想想看，回頭要是給不出來錢，會不會給電視裡面的劉博他們一樣，直接被曝光了？然後會不會直接就被抓進去判刑了？

    宋儒華那可是相當要臉的人啊！他到了此時突然就想到了華夏高科那華夏高科的賈總昨天不是還提醒他少吹牛，當心點麼？現在看來，這華夏高科應該是早就知道他宋儒華的事兒了？當時宋儒華冷汗出的一身衣服都濕了！想想看的話，這華夏高科應該是早知道了，但是可能因為他宋儒華做的不夠過分，所以就沒曝光，但是還是警告自己不要玩兒過了？嘶……

    當時宋儒華就有一種從鬼門關前面打了個轉的感覺啊！現在他真的不敢玩兒軟件園了！或者說他不敢同時玩兒十個軟件園了！他現在打退堂鼓了，想要趕緊脫身，好好的去做他蜀川的那個軟件園，老老實實的經營免得進監獄！但是……但是這東西剛跟上滬這邊簽訂了合約，怎麼退出啊？而且其他的幾個城市像是安山啊，甚至還有他老家邵興啊那都是有軟件園的！也是剛簽約不久啊！這些軟件園怎麼辦？

    嘶……要不賣給華夏高科？華夏高科他們應該是對自己有點提拔的意思或者愛護的意思吧？能不能交給他們來收尾？(未完待續……)

第兩千一百一九章 芮菡

    「什麼？宋儒華說要把他們全國範圍內其他的托普軟件園賣給我們？賣給我們？」賈鴻漸不敢置信的問老爸道。「對啊，誰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昨天才出席過奠基儀式，結果現在就要轉讓……」賈剛不明所以的搖搖頭。蘇萍此時插話了，「我估計啊，他是被咱們華夏衛視的節目給嚇破單子了，所以想趕緊脫手，正好便宜點賣給我們，就算是付了保護費了……鴻漸，是叫保護費吧？就是港港小混混在街頭收的那種？電影裡面的那種？」

    「嗯，是叫保護費……」賈鴻漸點了點頭，他此時有點不太專心。主要是他沒想到這事兒居然變成了現在這樣了，說實在的融入話給他賈鴻漸老爹開的轉讓價很便宜，基本上就是承包土地的費用而已，基本上人家不僅一分錢沒賺，還稍微投入了一點。結果這樣一個軟件園就要等於平價賣給華夏高科了，然後這種賣呢，還是一種類似交保護費的樣子。這事兒讓賈鴻漸心裡感覺有點怪，他本身呢打假什麼的，都是想著靠打假來獲取利益沒錯，不過是在規則允許之內。

    他知道打假這種事兒，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踏錯一步進入了法律不容的境地就像是打產品假的，本來是光明正大打假的，結果廠家說我給錢，你們別曝光。然後真的不曝光的話，這事兒往笑了說就是受賄了，就是違反了職業道德了，而往大了說呢。養成這種習慣之後，下次直接這麼幹可能就變成敲詐勒索了！然後搞不好自己就進去了！

    賈鴻漸知道，作為一個成功人士，最重要的不是各種靈感，最重要的其實是自制力知道什麼時候危險的時候，能夠管住自己！否則的話，就會瘋狂的什麼都想佔一把，最後就變成唐家四兄弟那樣了。畢竟，真正的成功者，那是笑到了最後的。才是笑的最好的。否則前20年賺的再多。結果事情曝光之後，直接被槍斃了，這算成功？

    托普軟件這事兒呢，本來是賈鴻漸故意放了宋儒華一馬。然後宋儒華這邊交保護費呢。要是說好聽的就是投桃報李。就是人家知道錯了。但是說的不好聽呢，就是有點以曝光為要挾，然後搾取好處了！當然了。賈鴻漸肯定不是啥道德模範，他不至於說怕自己以後走錯了現在死活都不敢收好處真當他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麼，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麼？說句不好聽的，如果賈鴻漸不接手，那宋儒華還一個勁兒的想退的話，脫手脫不了人家還不是要一口勁的做下去？這不是也沒辦法讓人家重新做人麼？所以這事兒接手了其實是做好事兒！而賈鴻漸他們那個和華潤合資成立的房地產公司，不是本來就要經營房地產麼？這種經營軟件園的事兒，那也跟房地產搭邊嘛！直接融進去的了！

    這事兒大概定下來了之後，賈鴻漸他們就開始著手跟宋儒華那邊聯繫交接手的問題。而在另外一邊，這華夏衛視一下子弄得股票莊家們的專題那可是在社會上弄出了大反響了。別的不說什麼，這幾天社會上基本上人人見面了都會說這事兒！每個人好像不說兩句中國股市不行，那簡直就像是跟社會脫節了一樣！有的有點見識的，那更是指名道姓的說證監會就是吃乾飯的！

    而周芮菡呢，此時就是這麼一個與社會脫節的人……她現在是在上滬電視台的社會新聞欄目裡面當實習記者。這個行當可是十分辛苦的，就跟賈鴻漸他們的華夏衛視也把實習生不當人用而當牲口用一樣，上滬電視台或者說全國的電視台，那都是把實習生裡面的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牲口用。

    像是周芮菡每天要接電話出去跑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比如說什麼什麼區的什麼什麼街道，那邊街頭的小販總是在早晨以及晚上買菜了之後弄得一地菜葉還不打掃啊。以及什麼什麼區什麼什麼地方，有人傾倒垃圾，但是一直不弄走，鬧得附近的居民樓附近都是臭氣熏天的啊。亦或者是什麼什麼人跑到了鐵路口亂玩，結果被火車撞了啊。說真的這種民生新聞是最沒意思也是最累的，每天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就罷了，關鍵還得當成國家大事來跑，跑完了之後回來還得忙著弄到凌晨一兩點，這是人能幹的活兒？特別還是正式職工都早早的回家休息之後他們還在加班！

    昨天晚上的時候，這周芮菡就是出去跑新聞了，跑的是小孩兒把爆竹放到了下水道裡面，結果把下水道的蓋子炸開了，小孩子被嚇了一跳的故事。等她跑完了這個故事回到了台裡的時候，那已經九點多了，趕忙在把視頻什麼的剪輯好，按照要求剪成合適的長度，這就已經到了半夜十二點了，稍微再檢查一遍什麼的，那就到了夜裡一點了。等到她再回家那就是兩點多快三點了，到家洗了澡倒頭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這又趕著上班，她哪兒有空看新聞啊！

    說起來這也是搞笑，跑新聞的人反而是全社會最後一波知道大新聞的人，有比這更諷刺的麼？這周芮菡呢，作為冰山美少女，那更是少言寡語的，更是少跟人說話。到了電視台之後，自己這邊的小組還在待命呢，她坐在那邊整理著東西的時候，帶著她的師父過來了。這師父是個女的，30多歲，小孩兒上了小學了。「芮菡啊，看沒看昨天新聞？那華夏台可真是牛！」

    周芮菡扭頭看向師傅，沒說話，搖了搖頭。「沒看？哦，對，你昨晚忙的晚，應該沒看到是吧？不是我說你，作為新聞工作者，對自己新聞還是要關注的嘛！我跟你說啊，昨天華夏台他們可牛了！他們做了一個專題節目，直接揭露說現在股市裡面有很多莊家！那些莊家動不動就違規吸納存款，然後掌握五六百億的就在故事裡面隨意的操縱股價！哎！我說我老公炒股怎麼老是不賺錢，結果誰知道全是這幫混蛋在搗亂！要我說啊，國家就應該把這些人都抓去槍斃！把老百姓的錢都坑了，這放在以前判他們一個投機倒把都是小的！」

    「哦……」周芮菡點了點頭，又不說話了。不過她師傅話到是挺多的，「對了，我聽他們說，華夏衛視那專題裡面，偷拍的時候，好像是華夏高科賈家的公子親自出來詐那些莊家的話的！嘶！你說這賈家的那……賈鴻漸？對，賈鴻漸怎麼那麼大膽子？他這大公子直接出來，就不怕以後別人報復？不過要我說，我算是知道了人家華夏台現在為啥這麼牛了，人家雖然以前只是東方台，但是人家從老闆開始就敢拚命！再看咱們台呢？哼！那一個個當官兒的就知道把自己關係好的給提拔上去……你說他們敢不敢跟賈鴻漸一樣面對壞人詐人家的話？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別的不說什麼，那殷海榮為啥要走？要我說，殷海榮肯定就是不願意被那姓田的那什麼，才走的！那姓田的我算是看透了，只要漂亮點的他都有想法，女的只要願意跟他那什麼，就能高昇……啊，芮菡啊，你可要注意，知道麼，姓田的回頭看到你這麼漂亮搞不好會有想法，女孩子什麼都可以松，就是褲帶子不好松的知道伐？」

    「啊？哦……」周芮菡木然的點了點頭，她有點神不守舍，因為她剛才聽到了「賈鴻漸」三個字……難道賈鴻漸親自參加了華夏台的那個爆料行動？他……他就不怕別人報復麼？說真的，從高中到大學，最讓她覺得奇怪的男的就是賈鴻漸。這賈鴻漸每次見到了她吧，都很熱情，就好像是好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他非常自來熟，還很細心，總是能體貼的按照她的想法說話。比如她覺得無聊了，不用說話他就會主動的說笑話。然後她覺得很……平靜的時候，哪怕不說話覺得也沒什麼尷尬的時候，他也會很平靜的不說話……說真的，這一直讓她感覺兩個人之間有種很奇妙的默契。好像賈鴻漸能不用說話就瞭解她腦袋裡面在想什麼！

    這樣一個表現的賈鴻漸，說實在的，真有點融化她身上堅冰的意思，可是呢，這賈鴻漸就是總不在！一年裡面可能就一兩個月回來。回來以後吧，讓她習慣了他的存在了，讓她覺得溫暖了，他又走了。然後她好不容易習慣了沒有他的日子，都快忘了他了，他又回來了！你說氣人不氣人？這簡直就讓她聯想到她的父親，總是出任務，然後總是不在家，好幾次回家的時候，她都不太敢認了！

    而這樣一個又讓人喜歡又讓人恨的賈鴻漸，在外面創造了巨大的財富，現在又這麼勇猛的不顧危險衝到一線臥底爆料？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按照他的身份，他根本不用這麼做吧？他到底為什麼呢？難道他也喜歡新聞行業？跟她一樣？周芮菡不由自主的這麼想，因為賈鴻漸在她面前表現的時候，總是表現的跟她相當的同步！她不會知道，這是賈鴻漸前世給她做了十幾年好朋友之後培養出來的默契，對她來說，這就是這輩子突然出現的！

    於是，在這天白天跑完新聞了，再一次晚上一個人回到了只有實習生們還在加班的電視台之後，她難得的開始默默蹭蹭。磨蹭到了其他實習生都先走了，她這才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了寫著華夏台專題片的光碟，然後放到了播放器裡面，用專業的設備看了起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一百二零章 感覺

    雖然那個偷拍的畫面並沒有拍出來賈鴻漸的臉，甚至可以說鏡頭裡面根本就沒有顯示出來賈鴻漸的存在，但是聽著那聲音，周芮菡明顯的就聽出來了，那就是賈鴻漸的聲音！沒錯，雖然她和賈鴻漸在一起聚少離多，但是對於賈鴻漸的聲音她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在她的記憶力，賈鴻漸的聲音就是那種那種壞壞的聲音，一聽到之後，就像是後背哪裡開始癢，然後為了矜持又不能直接扭來扭去的撓一樣！這種讓人牙癢癢的聲音，她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不過，在這片子裡面，賈鴻漸的聲音卻是與以前跟她說話的時候有點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呢？具體來說，賈鴻漸以前跟她說話的時候，語氣和語調更加的平和更加的溫暖……也更加的溫柔。然後此時賈鴻漸跟別人說話的時候，那聲音冷冰冰的，感覺很沒有感情。不過哪怕是這樣，他的聲音周芮菡也能一下子聽出來。

    在這個片子裡面賈鴻漸那是一點點的引誘對方說出來了所做過的噁心事，不過跟別人不一樣，別人在看這樣的一個視頻的時候，注意力都是在劉博說話上，而周芮菡呢，注意力則是在賈鴻漸身上。她在想著賈鴻漸這麼做，難道不怕有危險麼？看著樣子，對方是直接看到他臉了啊！而且他還是用話套出來了對方的所作所為。這到專題播出之後，對方肯定是會反應過來是賈鴻漸賣了他們啊！肯定會反應過來，是賈鴻漸設下的局偷拍他們的啊！

    這樣一來。對方幾個億甚至按照後面專題裡面說的，那就是幾百億的生意都被賈鴻漸給毀了。別人會不會惱羞成怒的要對賈鴻漸不利？不是人家都說斷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麼？說真的，到了這時候，周芮菡真的都為賈鴻漸擔心了！她都搞不懂賈鴻漸為什麼要這麼拼！他作為賈家的大少爺，那資產幾百億還是幾千億來著，可以說本來完全可以衣食無憂的啊，完全可以不用攙和這種事兒啊！這種危險的事兒完全可以讓別人去做，他自己為什麼還要這樣的沖在一線呢？

    想著想著，周芮菡想起來了傳說中華夏衛視的「颱風」據說賈鴻漸是告訴過他們華夏衛視新聞部門的人。要做新聞，那就要當成一輩子的事業來做，而且要報導真實的新聞，只要法律允許，就要做最純正的新聞！要敢說真話！要不畏懼險阻，要能帶給觀眾最真實的世界和最真實的諮詢！

    本來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所謂的颱風，那在別的台都是當笑話看的。大家都說這麼一個說法就是所謂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空降領導不懂行，所以才會說這種話。如果說領導真的懂行的話，應該會明白世界上會有很多艱難險阻，怎麼可能報導所謂的真實情況？都不說是國家層面的政治紅線不能碰，就算是地方上面的弊政，要去報導的話。人家難道就沒有地方保護主義了？憑什麼你說要放就能放？真以為人家不敢讓警察叔叔把記者們抓起來然後揍一頓啊？

    可是呢，隨後華夏衛視還真的就按照賈鴻漸說的去做了，還真就各種說真話報導各種真事兒！還就是肩負起來了社會輿論監督的責任！而且接連不斷的幾個臥底爆料的行動，那可是都讓其他台裡的人都瞠目結舌了！這些他們以前都覺得各種困難險阻，沒辦法做成的事兒。華夏高科還就是做成了！

    像是夏門那小誰的走私案件，按照華夏高科播出專題的情景來看。他們攙和這事兒攙和的比央視還深入！央視在做出來專題之前，他們居然就已經做出來了專題了！甚至還找了相應的落網分子來採訪，這種事兒是一般的台能得到許可的麼？在這事兒之後，很多媒體行業的人都說，這事兒如果不是華夏衛視是中央的親兒子，那搞不好就是其實是華夏衛視告的密！然後因為證據不足，所以是讓中央來查，因為重量級人物太多，因為牽扯的太深，所以他們一個台搞不定了，才找來中央下手的！

    本來像是這樣的話，周芮菡根本就沒往心裡去，可是現在想想的話，搞不好還真的有道理。難道，賈鴻漸是這麼一個「理想主義」的新聞人？難道他最喜歡的其實是新聞行業？否則的話，他不應該在新聞行業裡面拼這麼凶啊！說實在的，這種猜想讓周芮菡心裡有點「怦然心動」，心裡有點非常奇妙的感覺。因為她從小就是喜歡當記者，就是喜歡在新聞行業以及電視行業！她小的時候，母親就是上滬這邊的新聞主播，然後小小的周芮菡每天睡覺之前，都沒有媽媽陪，都只能從電視上面看到媽媽的樣子。而電視裡的媽媽，跟現實中的媽媽是那麼的不一樣，電視裡的媽媽看起來好漂亮，而且神采四溢。這一直讓她覺得，能上電視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

    所以她一直才想要成為記者，而在成長的過程中，她看了很多國外記者的回憶錄什麼的，她這才知道一個真正的新聞行業應該是什麼樣的。她才真正的愛上了這個行業，她想要成為中間的一份子，她想要給全世界的人帶來最一手的消息，帶來最真實的消息！而這樣的一個夢想，在現在的電視台裡面好像是實現不了的。本來她想著大家都是在匍匐前進，結果現在卻發現，賈鴻漸那邊乾脆就直起身子來盯著子彈前進了！而且前進的還非常好！

    這賈鴻漸做的，好像就是她夢寐以求的！賈鴻漸正在實現的，好像就是她的那些夢想！聯想到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賈鴻漸給她的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那種雙方的大腦都像是同步的，好像想什麼對方都能知道的樣子，這怎麼能讓她不怦然心動？她章的漂亮，追求她的人一直不少，哪怕到了現在的電視台裡面，每天對她示好的人都多得是。雖然他們各個的條件都有不同，有的人長得很帥氣，像是明星一樣，有的人家裡家世很不錯。但是他們沒有一個能像賈鴻漸一樣，見到了她第一面，就能吸引她的注意力，沒有一個人能相處幾天之後，不用說話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夠跟賈鴻漸一樣，跟她兩個人在一起，哪怕20分鐘不說話，也彼此一點不覺得尷尬，還甘之若飴！

    雖然她不看中賈鴻漸家的那些錢，也許這算是她年輕氣盛，不知道錢有多重要，她也看不上賈鴻漸的長相。但是不得不說，這種類似心有靈犀的感覺，讓她真的忘不了賈鴻漸，讓她總是下意識的會拿著賈鴻漸跟別人比她不說話，不代表她腦子裡面沒有想事情啊！而且現在看來，賈鴻漸就是在她的理想的道路上大踏步的前進，顯得好像兩個人夢想都一樣，而且他還比她更有膽子更有能量，走的更快，這讓她怎麼不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崇拜賈鴻漸呢？至少賈鴻漸這種想著理想主義大踏步前進的那種勇氣，是非常讓她欣賞的。在她看來，現在別人整天都是柴米油鹽的，每天都是為了錢前進，一點點的被社會磨的一點棱角都沒有了，連自己當初的理想都忘記了。

    但是呢，賈鴻漸不同，哪怕有錢，賈鴻漸也沒有說去享受生活了，他反而在朝著自己的理想前進，更加的純粹，更加的吸引人！想到了這裡，她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聽從了家人的建議來到了上滬電視台了……

    在周芮菡如此心思多遍的腦補著賈鴻漸跟她有各種共同點的時候，在她腦補著賈鴻漸跟她是如何的心有靈犀的時候，在她幻想著賈鴻漸是如何的理想主義的時候，周芮菡絕對想像不到，賈鴻漸其實只是安生日子過多了，有點閒的蛋疼才各種沖一線找刺激的。她也不知道，賈鴻漸弄得什麼新聞方面的理想主義，只是為了跟別的電視台定位不同定位這也是形象設計的一部分嘛。如果周芮菡想的這些被賈鴻漸知道了，估計賈鴻漸自己都會哈哈大笑起來，然後這賈鴻漸估計馬上就會順著桿子往上爬的承認一切都是他們心有靈犀！根本不是他賈鴻漸什麼蛋疼，那都是別人胡說的！

    對於賈鴻漸這樣的人來說，敏銳的發現妹子對他的反應不同，以及妹子話裡面透露出來的種種細節，他絕對會馬上抓住機會的！到底真實情況是什麼樣的，他不說誰能知道？對不對？跟妹子培養一點「感覺」這多難啊！有的時候，只要有感覺，其他的什麼那都不是問題！有的時候，對於周芮菡這種高端妹子來說，就是沒感覺哪怕對方條件再好，那也看不上眼！所以，賈鴻漸當然要抓住機會了！

    不過，賈鴻漸此時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他現在是拿著一份報告，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份報告給做成另外一個爆料的專題節目……

    一

第兩千一百二一章 基金也有問題？

    賈鴻漸這邊拿到了一個什麼報告呢？這事兒得從前兩天說起來。首先在賈鴻漸他們的華夏衛視爆料了莊家內幕之後，一時之間全國各種媒體都跟上了，畢竟這事兒是得到了國家的首肯的，而且這個事兒太過於驚爆了！沒有什麼背景的唐家四兄弟居然能坐莊做的這麼大，居然還能操縱將近千億的資金，還有四萬六千多個帳號！到底怎麼出現這麼大的漏洞？各個方面都想要知道啊！

    哪怕是馬後炮，但是那幾天市面上的確有很多很多的媒體都在質問證監會到底在幹什麼！然後呢，證監會就拿出來了基金這麼一個東西當擋箭牌他們在傳播這麼一個理念，市面上的莊家表現的確無比兇猛和肆無忌憚，但是呢，有一種健康而穩定的力量存在，那就是一種港港興起的基金公司！

    這種基金公司呢，和貪婪的私人莊家不同，基金公司是一種以科學、負責以及可持續的專業精神可以戰勝私人莊家，而成為資本市場上值得信賴的勢力！所以呢，證監會一面在緊急研究如何封上私人莊家產生的源頭，另外一方面也會持續的在市場上引進更多更好的基金！而這種引進新基金的做法，那更是引入西方成熟金融市場的經驗，培育機構以及投資者的重要舉措！

    顯然，證監會把這種基金公司當成了一個神話來鑄造。普通的媒體呢，沒有多少懂金融的人。既然證監會都這麼說了，那他們也只能聽其言觀其行了。不過就在這證監會說完之後沒幾天。在輿論對於證監會的批評慢慢的降下來了之後，華夏衛視卻是突然接到了一封署名的舉報信。這封舉報信呢，是上證交易所監察部的一個研究員叫趙玉剛的寫的。他寫的這份舉報信呢，那就是對現在中國已經存在的基金管理公司進行的一個私下的調查和審計以及分析。

    剛看到了這個舉報信的時候，賈鴻漸還有點不以為意。他知道後世基金的名聲並不好，但是想想看總比現在的私人莊家好唄，所以他也沒多想這個事兒。可是繼續看下去之後可了不得了！原來趙玉剛調研了一下之後，以從1998年1月1日到1999年1月1日為區間。對國內已經存在的10家基金管理公司旗下的22個證券投資基金進行分析，然後將他們在上滬證券市場上大宗股票交易的彙總記錄進行了詳細的分析，結果發現投資基金也有大量的違規、違法操作嫌疑！

    也就是說，證監會吹噓的什麼基金才是人類大救星這種話，完全就是吹牛皮！這個牛皮甚至沒吹起來就被一個簡簡單單的研究員給戳破了！看到了這裡的時候，說真的，賈鴻漸哭笑不得啊！他第一次覺得原來現實世界是可以這麼搞笑的！你妹的中國股市到底是怎麼被建成的？你妹的怎麼這麼千瘡百孔的？有莊家有騙子也就算了。你妹的現在連基金也來各種黑幕？還讓不讓老百姓活了？還讓不讓散戶活了？非要弄得散戶都退出，就你們一幫子莊家們玩兒，你們就開心了是吧？

    在這趙玉剛的報告裡面，他把歷史上一年之內的基金交易記錄都給分析了，結果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兒，那就是基金在大盤下跌的時候。結果經常借股價反彈時候的一個高位就趕緊減倉，另外一個呢，就是在上升期中，一直處於顯著的減倉過程中，這很讓人費解啊！跟一般人的操作習慣完全不一樣啊！而這樣的一批基金。到底對大盤有沒有好處，那根本就看不出來。而按照趙玉剛的分析。這基金中間還有很多「對倒」的行為，也就是製造虛假成交量！打個比方來說，就像是某個他們購買的股票業績不好，要割肉出倉也不一定有人買，這個時候越拖就虧的越多，越是他們就找人做「鬼」來給自己做托，來個虛假的交易，這也是外面莊家建倉和炒作題材時候慣用的伎倆，而基金明顯也是在有樣學樣。根據大趙的調查，國內22個基金裡面，起碼有20個都做過「對倒」，嘗嘗約定好了孩子後互相交易，互相倒倉。然後隨信還有大量的數據報告什麼的記了過來。

    說真的，賈鴻漸前世雖然經常在金融場合裡面打滾，但是這種純數據的一頁頁的證據，賈鴻漸還真沒太看懂，畢竟這就像是查賬一樣，如果人家做了假帳，給不懂審計的人看，普通人能看出來什麼好歹的？看不出來！到了這時候呢，賈鴻漸想了想，咱看不懂，那就去找能看懂的大能唄！

    他並沒有說去找什麼會計師來看，而是找到了傳說中的經濟學大能吳鏡璉！這吳老爺子那本身也是中國經濟方面的大能之一，也是中央的智囊團之一。早在80年代的時候，這老爺子就寫了一本《中國經濟改革整體設計》而跟他一起寫這個書的，其中就有一個他的徒弟，而他的徒弟後來則是成為了央行的行長，這個人的名字叫做鄒曉川。

    賈鴻漸打了個電話給老爺子，老爺子一聽到賈鴻漸所說的那些事兒，一下子就來了興趣。接著賈鴻漸他們派了專機去首都接了老爺子之後，老爺子到了上滬，那根本就不休息，直接一路飛奔來了華夏衛視，找到了賈鴻漸那就開始急急忙忙的研究大趙的信。老爺子足足研究了一下午，連晚飯都沒吃！到了飯點的時候，老爺子那是悶頭工作，死活都不去吃飯，到了最後賈鴻漸把飯菜都端過來了，老爺子才稍微賞臉的吃了兩口，可是吃一口那就要看十幾分鐘的材料，總共吃了兩口之後，老爺子嫌涼乾脆就不吃了！

    這事兒鬧的可是讓賈鴻漸挺不好意思的，可是還沒等著他趕緊關心老爺子，強制讓老爺子吃完飯再說的時候，這老爺子卻突然抬頭說道：「哎！這中國股市弄得，簡直就是一個賭場嘛！這根本就沒有融資功能了，全都是在投機！不，甚至都不是在投機，而都是在出老千！有些人可以看別人的牌還可以作弊甚至還能光明正大的高詐騙！這基金也全毀了！一個個的都不是好東西！」

    當聽到了這裡的時候，賈鴻漸趕忙問道：「老爺子，您這意思……大趙的這個東西沒問題？沒問題？有問題！他揭露了很大的問題！他這分析報告裡面，其實還隱含著揭露了不僅僅是基金這種近乎是中介的機構有問題，還有上市公司一些知情人也有問題，就是那幫子有內幕消息的人，甚至連資金的提供者，也就是銀行都可能有問題！誇張一點的說，現在中國股市裡面已經漸漸的形成了一個一條龍的利益集團了，從上到下從炒作放到資金方再到中介方，除了散戶以外其他人可能都是有問題的，其他人可能都是有意無意的配合著一起炒作的！」

    此時賈鴻漸一愣，他還真不知道這麼一份文件居然還能看出來這麼多問題……想到了這裡之後，他二話不說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朱老總了。在朱老總接了電話之後，他先是跟朱老總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然後讓吳鏡璉老爺子跟朱老總說了一下他的發現，最後呢，賈鴻漸再接過了電話，「老總……這個發現我們台能不能播出去？會不會有點影響穩定形式了？」

    「影響穩定形式？現在還有穩定形式麼？被這幫傢伙弄到現在，這形勢哪裡還有穩定之說？你們播，儘管薄！不放點陽光進來，他們絕對要渾水摸魚，難道還要把這種一團糟的局面遮遮掩掩住麼？趁早曝光趁早好！對了，鴻漸，這個事兒中央暫時不方便出面，你們現在前面頂著，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有多少人跳出來為這幫蛀蟲喊冤！」

    擦，這朱老總都準備圍點打援了？都準備釣魚了？既然上面這邊點頭了，那賈鴻漸他還有什麼說的？直接放啊！於是幾天功夫之內，華夏衛視又趕忙給做了一期《新聞調查》的特別節目出來，接著就在週日給直接放了出來。在這期特別節目裡面，華夏衛視可以說直接點名了世嘉基金管理公司的名字博時、華安、嘉實、南方、華夏、長盛、鵬華、國泰、大成以及富國！

    在這期節目裡面，華夏衛視那就是引用了大趙的分析過程以及數據還有結果，直接就這麼點名批評市面上總共的十家基金公司都有問題，而且都有大問題！直接就說他們各自涉嫌違規違法經營！這樣的一個特別節目出來之後，直接全國一下就沸騰了！要知道證監會前幾天還說過基金公司是人類的希望，好像中國的未來就靠著基金公司了。結果現在華夏衛視這麼跑出來做了一個專題節目，說所有的基金公司其實都違規違法經營？這這這……到底誰是對的的？如果華夏衛視是對的話，那麼中國股市裡面就沒有好鳥了？就一個好人都沒有了？

    而在大家都半信半疑，不知道這次到底應該不應該信華夏高科的時候，那十家基金公司反應強烈，他們甚至聯合起來在第二天就召開了新聞發佈會，然後宣佈要起訴華夏衛視侵犯名譽權！

    一

第兩千一百二二章 圈套？

    在這十家基金公司聯合召開的新聞發佈會上，他們十家基金公司的領導共同發出了聲明，怒斥華夏衛視以駭人聽聞的形式播放諸多不實之詞和偏頗之詞，對這十家公司的聲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他們對此非常的憤怒！他們以前非常尊重華夏衛視，認為華夏衛視是中國大陸境內能夠真正堅持公正報導以及輿論監督的電視台之一，但是他們聲稱，這次華夏衛視犯了巨大的錯誤，那就是他們隨便的就相信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無名小卒的說法，居然隨隨便便的就認為這十家基金公司真的有問題！

    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在他們的聲明中，他們認為自己這些基金公司，已經是中國股市裡面監管最嚴格，制度最完善並且透明度最高的證券投資機構之一了！而趙玉剛的所謂調查報告，其中的數據取樣不準確，研究方法也相當的不科學，所以只可能得出來荒謬之極的結果！而這種荒謬之極的結果，自然是跟事實嚴重不符的！從這個方面來說，完全可以認為華夏衛視和趙玉剛完全違背了新聞真實、客觀的職業操守，對中國基金行業一年以來的改革成果給予了全盤否定，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這十家公司相信華夏衛視是一心奉公的，但是華夏衛視要注意一點，不能為了所謂的弄一個大新聞，然後就冒風險去相信無名小卒為了出名而故意炮製出來的所謂報告，這樣對別人的傷害是非常大的！如果華夏衛視不敢進道歉。清除一切對十家基金公司造成的名譽傷害的話，那麼十家公司將會盡快就展開法律行動，哪怕把華夏衛視訴至公堂，也要給自己討一個明白！

    然後呢，在這十家基金公司發佈了這樣的發布會之後，一個小時之後上滬股票交易所的監察部直接就給了趙玉剛一個嚴重警告處分，而警告的處分理由是未經批准，擅自將工作中知悉的內部信息外洩他人，違反了《上滬證券交易所保密工作條例》。對於這樣的一個嚴重警告處分，並且是通報批評的處分。趙玉剛有點後悔了。他後悔自己把這個事兒一下熱血上頭就給捅到了華夏衛視了！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內部處罰條例出來了之後，華夏衛視直接上門，遞給了趙玉剛一個合同華夏衛視聘請趙玉剛作為華夏衛視的財經分析員！而報酬那直接是以前在證交所裡面當研究員的2倍有餘！看到了華夏衛視這麼給力的舉動之後，趙玉剛那叫一個感動啊！

    這趙玉剛算是有著落了。可是整個事件這還沒完呢！一向自詡為公正客觀。還各種勇於爆料、各種臥底。各種以維持社會秩序為己任麼？怎麼這麼一個電視台現在有嫌疑被人給誆了？哈哈！會不會這個直接就是一個套？會不會是有人看華夏衛視不爽，故意想要整他們，於是故意找了那趙玉剛來下套。最後來誆騙華夏衛視？而這華夏衛視就上鉤了？

    對於別的媒體來說，這簡直就是世紀末的大狂歡啊！本來華夏衛視一馬當先的各種突進，讓他們學都學不了，這能不眼紅麼？可是眼紅也沒辦法，誰也沒本事整華夏衛視。可是現在看到了華夏衛視倒霉了，他們還不趕緊歡呼雀躍的上來報導？而且這事兒本身那就是一個大新聞啊！華夏高科本來不就是一直以聖人的形象在國內橫行麼？碰到災難啥的就捐錢，弄得形象好的跟啥似的。現在這華夏高科下屬的電視台出事兒了吧！要是你們真報導錯了，看你們以後怎麼裝聖人！

    到了十家機構開了新聞發佈會之後第二天，當賈鴻漸他們一家來到公司上班的時候，這車子離公司還挺遠的呢，就看到公司院兒外面一幫子人黑壓壓的。「這些人幹嘛的？」蘇萍詫異的問道，剛問完，就見著那幫人好像發現了賈家的車子過來了，接著一群人那就烏泱烏泱的跑了過來，直接眨眼間就把賈家的車子給圍了！

    當時看著一幫子人圍過來，蘇萍和葉靜還嚇的以為是壞人來綁架的呢！結果等這些人靠近了之後才發現，原來一個個的帶著錄音筆和照相機，甚至還有人是帶著攝像機和話筒來的！看起來這些應該都是記者啊！然後這幫子記者呢，圍在華夏高科賈家的車外面，車子根本就沒辦法走啊前面都是人啊！司機不斷的按喇叭，然後記者們根本不為所動，還有人在外面敲打著車窗，問什麼「華夏高科對於華夏衛視將要被起訴譭謗有什麼看法」什麼「華夏衛視這次是不是真的報導錯了」之類的。

    看到了這裡，賈剛直接就準備下車找這幫人理論了，結果呢，賈鴻漸叫住了老爸，他自己直接開車門下去了！他這一下來可不要緊，當時那些記者們直接一個個的都要把錄音筆什麼的塞到他嘴裡了！「記者朋友們你們好，靜一靜靜一靜，先聽我說！我知道你們這次來的是為了什麼，你們不用問我就知道，同時呢我這裡也有要跟記者朋友們說的話，那就是今天下午3點吧，請大家趕到華夏衛視，到時候我們會具體安排新聞發佈會的場地，到時候我們華夏衛視呢，會跟大家通氣。所以呢，請大家現在讓開一條路，放我們進公司，到了下午，自然有你們想要的新聞！」

    說道了這裡之後，一些記者終於是讓開了一條路了，看到這情景，賈鴻漸那是趕忙回車上啊，結果就在他回車上的時候，還有人不死心的在身後問道：「請問，華夏衛視這次報導的確是失實了麼，這會影響華夏衛視和華夏高科的形象麼？無可奉告，下午你們就會知道了！」賈鴻漸隨口回了一句就上了車子。

    他一上車，車子自然就開動了起來。蘇萍回頭看了看車身後面的記者，有點後怕的問賈鴻漸到：「鴻漸，咱們這次不是真的被人釣魚了吧？我總有種感覺，這次會不會是咱們得罪人太多了，所以他們故意下套來整我們？那個趙玉剛會不會是他們的人？故意放假消息給咱們的？」

    聽著老媽的話，賈鴻漸真有點哭笑不得，「媽，哪兒來那麼多陰謀詭計啊，你想多了！這又不是港台的那些電視劇，還可以弄這麼多詭計。你當我傻的麼？我拿到了趙玉剛分析的結果之後不知道找別人看下麼？我這個都找了吳鏡璉看過了，人家吳老爺子都說沒問題了，不然我敢隨便播麼？」

    這麼一說之後，蘇萍此時還有點半信半疑的問道，「那如果咱們分析沒錯的話，他們基金公司幹嘛還一口咬定咱們失實呢？不應該啊！嗨！媽，怎麼不應該？這世上死鴨子嘴硬的人還少了？他們要是直接承認了才奇怪呢！他們現在忽悠了多少人多少資金給他們弄呢，他們要是承認了，回頭資金都跑了，那就是沒了財路了啊！所以他們肯定要反咬一口，死活的聲稱咱們說的不對。但是咱們怎麼說的不對，他們肯定說不出來！」

    哪怕是聽到了這裡，蘇萍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按照她的邏輯來推算的話，哪怕就算是對方死鴨子嘴硬，可是回頭華夏衛視這邊找人來證明一下他們分析的沒錯，那基金公司們不就傻眼了麼？那他們死鴨子嘴硬還有什麼意思呢？非要不撞南牆不回頭麼？非要不見棺材不掉淚麼？

    而此時呢，葉靜在旁邊氣呼呼的說道：「阿姨，你是不知道，好多人都是這樣的！明明大難臨頭了，他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是就抱著那麼一點點的僥倖心理，總覺得萬一運氣好就混過去了，所以才各種吵得好像他們有理似的，實際上他們心裡虛的很！是不是鴻漸？」

    「沒錯！對於這幫貨，我們就要硬上！直接頂著他們的臉幹他們，直接正面上！要是我們稍微軟一點，搞不好就被他們的煙幕彈忽悠了，這種時候我們頂著硬上，他們一點脾氣都沒有！」賈鴻漸信心十足的說道。他肯定信心十足啊，畢竟吳鏡璉老爺子都點頭說這個東西沒錯了，難道基金公司還收買了吳鏡璉老爺子？那老爺子是能隨便被收買的？

    「鴻漸我支持你！到時候就要惡狠狠的上！我們不惡狠狠的，他們還要以為我們好欺負呢，哼！」葉靜惡狠狠的握著小拳頭說道。蘇萍看到了這場景，不禁搖了搖頭，平常來說這女的都是勸男的不要衝動，結果這葉靜怎麼還是在旁邊幫拳呢？這麼一弄賈鴻漸不是要更衝動了？不過不管衝動不衝動，這華夏衛視要開新聞發佈會的事兒，已經傳出去了，接下來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諸多新聞媒體的記者來到了華夏衛視，接著就被安排到了一個臨時清理出來的攝影棚。而在這個攝影棚裡面，那就要召開華夏衛視的發布會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一百二三章 歡迎來告！

    劉敏進入了華夏衛視準備的會場，她坐下來之後，心情有點忐忑。說實在的，她多少年都沒有這樣了。她劉敏是《消費者報》的記者，還是王蔻蘭的老同學，以前賈鴻漸最早開始打假的時候，那就是她幫忙報導的。這幾年裡面，她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賈鴻漸他們一家子的飛黃騰達，而如今看到了這麼一個可能是賈家被人下套陷害的事情，她當然焦急了！雖然賈鴻漸他們家賺大錢了之後，沒有分給過她一分錢，但是大家還是朋友嘛！

    這次來參加發佈會的記者很多，雖然不至於說到三五百人，但是一兩百還是有的這還是江浙滬皖這四省的記者來了，要是別的省份也來了，肯定不止是這麼點人啊！也就是因為這次時間緊，所以只來了這麼多人，要是這發佈會晚幾天的話，那絕對人多的不像話！這邊的記者們那一個個都是在交頭接耳，有的人在用非常肯定得口氣說華夏衛視這次絕對栽了，肯定是有人給他們下套了！而有的人呢，則是半信半疑，不知道那邊更值得相信，而劉敏自己是當然更願意相信華夏衛視的了，哪怕作為一個記者，她在報導的時候，是應該儘量的公正客觀。可是公正客觀那也是要分說法的啊！比如說華夏衛視犯錯的事兒，這要往好裡說呢，那就是給他們一些寬容，人非聖賢書能無措，而要往壞裡說呢，那就是非把對方說死不可犯一次錯那就是跟殺了人一樣。絕對不能饒恕！如果有人質疑這樣的標準太苛刻，那就說標準苛刻是因為華夏衛視檔次不同。他們太優秀了，所以要對優秀的電視台更加的嚴格！

    所以，哪怕公正客觀的立場，也有很多的東西可以發揮，而劉敏呢，那顯然是打定了主意幫華夏衛視說話的！可是哪怕這樣，她心裡卻也是沒底，卻也是有點七上八下的擔心華夏衛視真的是被人挖坑了！

    而就在她忐忑的時候。只見著一行人從化妝間那邊的通道處走了出來，經過了記者們坐的座位席之後，一路就往臨時搭建出來的檯子上走去。這一行人應該就是華夏衛視來開新聞發佈會的人吧？劉敏此時只覺得走在中間得一個人身影非常眼熟，她定睛一看，只發現這人不是賈鴻漸還是誰！怎麼賈鴻漸都親自來參加新聞發佈會了？這是多大的陣仗啊！

    就在劉敏正想著的時候，只見著賈鴻漸他們落座了，而現場那是一陣的瘋狂拍攝啊！畢竟這事兒就是現在市面上最火爆的新聞。各家媒體的記者那都需要足夠的照片啊！可以說一剎那之間，上百部的照相機閃光燈此起彼伏的亮了起來，而且大部分的攝影記者那還是拍了好幾張！一下子半分鐘之內，賈鴻漸他們臉上那閃的都是閃光燈的亮光啊！

    「咳咳……」黃台長咳嗽了兩聲，讓記者們安靜下來了之後，他環視了一下全場。接著呢就說道，「今天請媒體朋友們來，主要呢，是因為十家基金公司聲稱要告我們的事情。他們在之前的新聞發佈會上說我們華夏衛視的新聞報導有失偏頗，喪失了公正客觀的職業道德。對此我們華夏衛視特此召開新聞發佈會，就這個問題進行說明。接下來呢。有請我們華夏衛視的總經理賈鴻漸來講話，大家歡迎！」

    記者們紛紛配合的鼓掌的時候，他們也覺得奇怪。這華夏衛視是兩套體制大家都知道，一個是傳統的廣電行政體系，這方面是黃台長負責的，而另外一方面具體的經營方面，這就是賈鴻漸他們的華夏高科負責的。然後再這種時候，應該是負責行政方面的黃台長來說話吧？怎麼變成賈鴻漸來說話了？傳統的官僚不是最喜歡開會發言的麼？

    就在大家奇怪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開口說話了，「日前，在我們華夏高科的基金黑幕的專題報導出來之後，國內的十家基金公司聯合召開新聞發佈會，集體聲討我們華夏衛視報導偏頗，並且聲稱他們可能走法律渠道起訴我們譭謗。在此呢，我代表華夏衛視官方給予他們十家基金一個回覆，也是給予全國上下所有關心這件事以及關心我們華夏衛視的同胞們一個回覆，那就是我們華夏衛視歡迎他們來告！真金不怕火煉！我們完全歡迎十家基金告我們，真的！另外我個人友情一下，在中國沒有譭謗這個罪名。在我們國家，這個事情叫做侵犯名譽權，所以希望十家基金公司的相關人士最好補習一下相關的法律知識……」

    當賈鴻漸說道了這裡的時候，記者們不少都驚呆了！什麼？華夏衛視居然是這個態度？什麼叫歡迎來告？他們這是……這是什麼意思？而且看著這說話的賈家大少爺，怎麼一臉的不在乎？怎麼好像被起訴是跟吃中午飯一樣的事兒？他們到底什麼意思？此時已經都有記者舉手想要提問了！

    而賈鴻漸看到了記者舉手之後，又說道：「請記者朋友們先聽我說完，回頭有充足的時間給大家提問。在這裡呢，我代表華夏衛視表態，那就是我們絕對不承認我們的報導有任何偏頗或者失實的地方！如果十家基金公司還不承認，那好，大家法庭上見！到時候咱們把證據都提交法庭，讓法庭看看我們華夏衛視到底有沒有可以的抹黑他們！甚至我們華夏衛視都敢舉辦一個面向全國直播的擂台，到時候全國的媒體朋友們都可以來採訪，我們可以邀請世界上最知名的幾大會計師事務所的專家來，然後咱們就在媒體記者朋友們的見證下現場驗證數據！我們就來現場驗證到底華夏衛視播出的節目有沒有用不科學和不嚴謹的辦法研究！到底結果是不是偏頗的！那十家基金公司敢麼？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們還是敢死。我們就敢埋！真以為我們華夏衛視拿到了基金黑幕的消息之後，不驗證一下就放出來？當我們華夏衛視是什麼電視台了？以為我們是地攤小報麼？開玩笑！」

    說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故意停下來讓記者們拍照！等到記者們紛紛的拍了他怒目而斥的樣子之後，他繼續怒髮衝冠的說道：「不滿大家說，我們拿到了數據之後，直接就請教了相關方面的專家，這個專家直接是可以成為國寶的那一種！而這專家經過了各種檢驗之後，直接點頭承認這個研究數據的真實！所以我們華夏衛視這裡就敢對那十家說，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我們一起來分析你們的交易數據！有本事你們就說明白我們到底哪裡分析錯了！甚至在這裡我都可以下這樣一個保證。如果在這件事上，我們華夏衛視有故意抹黑行為的，那麼一經證實，我們華夏高科直接宣佈退出華夏衛視！並且100年內再也不進入新聞行業！同時，我也請問一下那十家基金公司，你們敢不敢也來一個賭注？你們敢不敢說如果的確是你們違規違法交易的話，你們就一百年之內不進入中國股市？」

    擦！賈鴻漸怒髮衝冠的說出了這話之後。當時全場都寂靜了！說真的，記者們都沒想到賈鴻漸的氣勢居然這麼足！在記者們的眼裡，如果其他的兩個機構發生了這樣的矛盾的話，那麼兩邊應該都是為自己叫屈之類的，然後儘量不要把事情鬧到公眾面前之類的，哪怕鬧到了。那也是儘量淡化影響。而賈鴻漸這邊，怎麼這麼強勢呢？這簡直是逼到了那十家基金公司的臉上了啊！而華夏衛視這麼信心十足……難道真的是那十家基金公司的問題？擦！要真是那十家公司的問題的話，他們還這麼囂張，那簡直人神共憤啊！

    想到了這裡之後，大家都知道眼前賈鴻漸的發言那絕對就是這段時間裡面最大的新聞！於是那閃光燈瞬間就閃了起來。那膠卷簡直就跟不要錢一樣的燒啊！

    好不容易，當大家連續拍照了好幾分鐘之後。那黃台長跟賈鴻漸對視了一眼，接著黃台長就說道：「接下來就是提問時間，我們有20分鐘可以提問，接下來請媒體朋友們……好，就是角落那位穿黃色上衣的女士，請你提問。」

    「你好，我是新民早報的記者，我想問一下……賈總。您剛才說華夏衛視這麼有信心，是數據經過了國寶級的專家鑑定的，對麼？那麼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專家的名字可以透露一下麼？而第二個問題就是，為什麼華夏衛視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為什麼這麼熱衷於上法庭？是不是華夏衛視手裡還握有基金公司的其他證據？謝謝……」

    對於這個問題呢，賈鴻漸稍微腦子裡面過了一下之後，就回答道：「首先呢，這個專家的名字現在還不能透露，不過我相信很快就可以透露了，畢竟我們掌握了這樣一個資源，肯定是要用到的，對吧？第二個呢，為什麼我們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很簡單，我們華夏高科的子公司福爾摩斯公司，在美國又不是沒被人告過，不瞞你們說，我們曾經都收到過英特爾的律師函，聲稱我們侵犯了他們的專利，然後他們要告我們。結果呢？結果他們還不是沒告？因為我們掌握了事實！連英特爾這種國際上數一數二的巨頭來告我們，我們都不怕，現在這十家基金公司要告我們，我們會怕？如果他們有信心，那麼大家就上法庭唄！我可以這麼說，只要上法庭，哪怕打十年的官司我們華夏衛視也奉陪！我們還就相信真理越變越明的道理！」

    賈鴻漸正義感十足的說道，他的氣場讓人一看，絕對會下意識的有點相信他。因為一般人有了自信之後，特別是這樣的言之鑿鑿之後，別人都是很容易下意識的相信的，而自己說話沒自信，才容易讓別人懷疑……

    一

第兩千一百二四章 剛正面！

    「那麼請問賈總，在整個專題節目過程中，我們發現並沒有太多的數據分析，更多的只是在節目播出過程中，似是而非的列出來了一些數據，然後就有主持人直接定性。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什麼華夏衛視對自己的證據這麼有信心？如果這麼有信心的話，為什麼不在節目裡面放出來呢？這是第一個問題，而第二個問題就是，中國的基金公司是在1997年的11月頒布的《證券投資基金管理暫行辦法》之後才有了這麼一個新篇章，可以說到現在為止，中國的基金行業還沒有到兩歲，這麼一個一歲半的孩子尿褲子，不是應該很正常的麼？按照證監會的說法，我們是不是應該給基金公司一個更寬容的空間等著他們成長？畢竟證監會認為基金會是一個更加穩定證券市場的存在，謝謝……」

    這個記者的提問一聽就知道是幫著基金公司說話的。對此賈鴻漸那是不給面子的直接駁斥「首先，我們在節目裡面沒有詳細的列出來數據的原因是如果列出來了，就太過於專業性了！要知道我們手裡掌握的證據是一年之內22個基金項目所有超過1萬股的大宗交易記錄的分析，這樣的一個數據分析量是很大的。我們要列出來沒問題，可是大量枯燥的數字並不能讓老百姓更有興趣，甚至說一句不太合適的話，我現在就是把這麼一個推理研究數據的過程擺在記者朋友們的面前，在場的8成甚至9成的記者朋友都看不懂。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為什麼還要做的那麼專業？我們只要保證我們的論點論據以及結果正確，然後按照我們收視群體的平均受教育程度以及接受程度來做節目就可以了。」

    擦！當賈鴻漸說道了這裡的時候。劉敏都不禁想為賈鴻漸叫好了！看看人家賈鴻漸的解釋，多麼的有理有據以理服人？恩？對於這種找茬的記者，賈鴻漸的話等於就是在說給你數據你看的懂麼？這話說的多過癮！

    而就在劉敏叫好的時候，賈鴻漸又開始回答第二個問題了，「如果說小時了了大未必佳，這我還可能相信。可是要說一個嬰兒小的時候就已經展露出來了魔頭的樣子，大人還安慰自己這孩子長大會好的，這不是自欺欺人麼？現在的基金公司給他們時間他們會變好？開玩笑。要是再不監管，過幾年他們就是第二個唐家四兄弟！馬克思怎麼說的？當有300%的利潤的時候，資本家寧願踐踏人世間的一切法律！在金錢面前，難道基金公司的相關人士就這麼容易得到信任？我還是覺得我們先小人後君子，先把他們的道路規定好了，然後再相信他們比較好。否則直接過渡相信的話……我覺得德隆系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們曾經也以為股市是非常規範的。也曾經給予了企業們相當大的自主權，結果呢？結果這個市場裡面成長出來了真善美了麼？也許有，但是請放心，假醜惡肯定比真善美發展的更快，而且將來肯定會有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的！所以我們堅信防微杜漸，在出現苗頭的時候積極制止！」

    嘿！劉敏此時都在心裡給賈鴻漸喊了三十二個讚了！沒錯。什麼剛出生不久就要給寬容？你妹的連規矩都沒立好呢，這才一年多的時間久學壞了，而且按照統計數字來說，可以說他們是剛建立不久就開始學壞了，這種情況下還要給他們寬容？寬容個毛線！明明應該立好規矩才行！

    接下來。賈鴻漸完全可以說是舌戰群儒。他一個人在20分鐘裡面，對待各種各樣的記者提問。那是一點都不怵。一條三寸不爛之舌，那是吧任何攻擊都給化解了，然後把握著每一個機會來為華夏衛視說話！

    在這樣的一個發佈會結束了之後，各家媒體的記者們都趕忙的回到自己的單位，趕忙的處理這樣的新聞。然後在第二天，各種報紙以及電台、電視台那都紛紛報導了華夏衛視的這次新聞發佈會，接著呢，在這個新聞發佈會播出之後，又有無數的記者跑到了十家基金公司的門口各種圍堵，他們想要看看這十家基金公司面對華夏高科的「邀請」會怎麼反應。

    很可惜的是，這十家基金公司頓時啞了，頓時紛紛表示「無可奉告」或者是「正在研究」，就沒有一家敢跑出來說一句馬上要起訴華夏衛視的！果不其然，他們之前就是死鴨子嘴硬，他們之前就是以為華夏衛視掌握的資料不全，以為華夏衛視自己也沒太看懂，所以想嚇唬一下華夏衛視，以為學習一下華夏高科嚇唬南週一樣，一嚇唬對方就慫了，就道歉了！但是他們怎麼可能鬥的過華夏衛視？拜託，嚇唬南周的事兒就是賈鴻漸牽頭的，他就是這行的「祖師爺」！他能讓別人來嚇唬他？開玩笑！他要是沒點證據，能胡亂說？他這麼愛惜羽毛的人，能給別人機會來抓他小辮子？就像是曹操那樣喜歡截別人糧道的人，最會防著別人截他的糧道！而賈鴻漸也同樣！他最會抓人家的小辮子，所以他自己的小辮子那是看的牢牢的！

    這邊基金公司慫了，但是華夏衛視根本就不會罷休！賈鴻漸那氣勢很明顯，對方不是要剛正面麼？那來啊！你妹的，你們不過來了是吧？那我管你那麼多，我們直接就硬上你們了，怎麼的？賈鴻漸在美國那都敢硬頂著蘋果公司硬上呢，還怕你們這幾個國內的小屁基金公司？還敢跟哥叫板？不正面上你們你們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華夏衛視怎麼硬上他們？很簡單！賈鴻漸直接搬出來了吳鏡璉這位大神！這位大神在接下來一起臨時播出的特別節目裡面，直接當著無數觀眾的面給予了《基金黑幕》這個趙玉剛的分析結果一個肯定得評價。然後這位大神直接就在電視裡面批判基金公司和股市了！他首先先例舉了證監會所說的什麼基金就是股市的穩定器這個說法。然後老爺子當時就批駁了

    「當初成立基金的初衷就是認為隨著市場的擴容，資金供給不足。但老百姓手中有錢，只能存入銀行，成立基金就是要用專家為他們理財，讓他們通過購買基金來投資證券市場，來實現一定的利潤。所以說，基金是代客投資理財的工具。另一點就是現有的證券市場散戶追漲殺跌，齊漲齊跌，股價波動幅度大。而基金由專家理財，理性投資，在證券市場上可起到穩定的作用。

    基金是以證券公司為母體的，基金的負責人主要來自券商的高層，那麼基金的負責人就會與券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會對廣大的基金購買人負責嗎？利用關聯交易或是內部人交易，為券商負責。損害廣大散戶的利益。這都是可能發生或正在發生的事情。」

    接著呢，大能那又直接在電視上，用一點點的扣數據，一點點的做評判，直接就深入淺出的說明了基金公司的確是在虛假交易跟關聯的基金互相交易來做假的交易數量，因為一般股市裡面的說法是股價可能有假。但是交易數量不會有假的。所以基金公司這麼做，這麼虛假交易通過左手賣給右手，就是為了做出來虛假的交易數量，糊弄基層散戶，然後他們基金公司和證券公司又是一體的。通過證券公司的所謂股評家放出消息之後，讓散戶看到的確成交量放大。以為大戶已經開始抄底，然後跟著進入了，結果實際上這正好幫助基金清倉逃跑！也就是說，這些基金哪怕是幫著買了基金的人賺錢，可是也在坑那些沒買基金的散戶！而他們的這種坑人的做法中虛假交易的東東，那就是違規的！

    在大神出來親自證明了基金公司的確就是一灘狗屎之後，那10家基金公司一點都不敢說話了。本來他們還號稱要起訴華夏衛視，結果現在根本就不提這茬。當記者上門要求採訪的時候，那些基金公司的領導們一個個的都不在了！要麼是開會去了，要麼是出差去了，反正一個個的都不接受採訪了！

    而基金公司這麼樣的一個個裝縮頭烏龜，根本就不出來的時候，中央動手了。雖然沒有太多的人出來幫基金公司說話，可是中央還是動手了證監會從上到下都換了一個遍。11年前回國的華爾街律師，光榮下崗，新上任的證監會主席呢，那跟賈鴻漸也算有點淵源正好就是後世央行的行長，鄒曉川！

    這鄒曉川是誰？他除了是後世的央行行長之外，更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吳鏡璉的徒弟啊！所以這鄒曉川一上台，那接下來的一切不都明白著了麼？他上台了之後直接展開新官上任三把火，首先是要求國內的十家基金公司展開自查！自我檢查各種違法違規現象，如果有違法違規，要堅決處理相關責任人！

    然後呢，一個禮拜之內，十家基金公司不管大小官員，一下子就有三四十人滾蛋了！然後各家基金公司紛紛發表公報，對社會各界承認錯誤，然後說以後一定要遵守法紀以及相關規章制度。甚至他們還特別預約想要在華夏衛視上面做一個相關的新聞發佈會！

    當事情進展到了這一步的時候，賈鴻漸那真是冷哼了一聲！呦，這些之前嘴巴很硬的基金經理們，怎麼不繼續嘴硬了？你妹的！這幫傢伙也就是犯法不太嚴重，沒有到犯罪的程度，最多就是被開掉而已！否則的話賈鴻漸絕對一路剛正面給他們剛到監獄裡面去！

    擦，一幫子明明沒料的貨，非要裝著自己信心十足，還想跟賈鴻漸強硬？現在再強硬啊？對於這種貨，玩兒其他什麼軟的手段都沒用，不如直接剛正面，就是正面強上！然後這幫貨直接就傻眼，然後直接就軟了，最後直接就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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